第五十章:他疯了 当我周一进公司的时候,立刻发现氛围不对。我去找奶盐,找张浩哲,他两却很奇怪的不在。 我看见认识的不认识的同事都往我这儿瞟。然后也听到一些窃窃私语,是关于我的。 感觉像是上次不穿内裤事件的放大加强版。我一开始没在意。但十点多的时候,奶盐和张浩哲从林敏办公室出来了。原来他俩一直都在。我正诧异为什么林敏今天会到这么早。 奶盐却走到我工位前,用非常悲悯的眼光看着我,说:“林敏和HR找你。你…自求多福吧。”说完,她又压低声音:“不该说的别说啊~” 林敏?HR?不该说的别说?什么事儿啊?带着这样的狐疑。我走进了林敏办公室。 那一刹那我就明白了奶盐的话。办公室桌上,摊开着整整一摞,几十张我的裸照。林敏丢给我,说:“你先看下,我们再谈。” 我一张一张看着。我原以为是我和石岳,南宫茗她们胡闹的照片,结果完全不是。绝大部分是用我的头像AI合成的图片,显然图片作者有着我非常多的普通照片作为底片。然而还有一两张裸体照却是我在家裸睡的照片。我越看,反而越轻松。我轻轻地把照片丢还给林敏。说:“这些都是假的。” 这时候HR却开了口,她说:“收到照片的同时,我们还收到了匿名信。说你私生活混乱,而且似乎还影响了工作。”我惊讶地扫了一眼匿名信的内容,顿时知道了这是谁干的。 这时候HR却又说了:“出于跨国公司声誉,我们需要和你确认几个事实,希望你如实回答。” “你是否有一段较长的…呃…SM关系?” “你是否用公司电脑和手机登录色情网站等与工作无关的网站?” “你是否X月X日穿着不恰当的衣服到岗上班?” “你是否与主管张浩哲存在暧昧关系,且让他代打卡?” …… 处理结果是我停薪留职三个月。我默默地接受。没错,HR说的,也都是事实。 但是我恨那个人。他妈的简直变态,有病! 我走出会议室之前,甜甜地笑着:“能否把匿名信的信封给我呢?” 现在,匿名信的信封在我的手里。寄出来的地址,赫然就是我开车送弟弟上的补习学校。我保存着这个信封。这就是他陷害我的最直接证据! 我眯着眼,估算着他放学的时间,然后赶往他的学校,准备在放学时一把把他揪出来。 而我在凝视深渊时,深渊也在凝视我。 当我从地铁站出来,穿过小巷,几乎要到补习学校门口时,路边窜出一个人影,很熟悉。但也很陌生。 他拿出一块沾着药剂的布,封住了我的口鼻。两分钟后,我就人事不知了。 …………… 再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一个废弃的仓库里了。 我试着动了动,浑身被绑着,竟然是被整个人吊起在空中。 而面前的坐着的人,就是那个人,我的弟弟濮源玺。 他阴邃的眼神看着我:“姐姐,你好啊。是不是不愿意看见我?”突然,啪的一声,一声鞭子抽在我身上。 “啊啊啊~”我疼得乱叫。“濮源玺,你疯了,你他妈…” 我还想说话,他却拿了一块破布把我的嘴堵住了。 接着他像走火入魔的林平之一样,喃喃自语:“姐姐,你知道的,打小,我就最喜欢你。”啪,又是一声鞭响,抽打在我身上。 “你也罩着我,那会儿,我最崇拜你。”啪,一声鞭响。然后弟弟肆意地把玩着我的乳头。 “可是啊,后来,你都交的什么乱七八糟朋友?”他掏出软小的鸡巴,在我的腮帮子上拱着。 “你就乖乖的,乖乖的爱我不好吗?”疯了,他已经他妈的疯了。虽然口不能言,我依然抬着头,恶狠狠地看着他。 “你去撅着屁股给别的男人操?嗯?这就是你?我最美最清纯的姐姐?”啪啪啪,几声鞭子落在了我的下体处,即便是被塞了破布,我依然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那我,只能勉为其难,操操我们的妈妈了。”少年洋洋得意道,“姐姐,你是不知道,咱妈的屁股是有多软,有多大,她摇起屁股来是有多骚呢!” 我震惊了。许多以前云里雾里的小细节拼凑起来。为什么我的鞋袜老是不见?为什么妈妈老去弟弟房里?为什么那次妈妈如此在意弟弟的伤势? 我剧烈地颤抖。我以为的美好,在我面前突然如镜花水月般幻灭。又想破碎的玻璃一般刺痛着我的灵魂。 狗男女狗男女狗男女! 我呜呜呜地扭来扭曲。弟弟却又哈哈哈地大笑着,揉捏,扇打着我的屁股:“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石岳做的那些事?你跟母狗一样爬着叫主人?”他突然尖利地提高了声音,像个太监,“你知道我他妈的有多伤心吗?我爱死你了呀姐姐!”一阵鞭雨向我的臀部落下! “所以呢,姐姐,到头来你还不是被我捆着,被我操吗?可惜呀,我不能成为你第一个男人,你也不能成为我可爱的新娘,但是,我今天要把你全身上下都操个遍,然后拍下视频,慢慢保存。以后呀你就是我的母狗了。我想操你,随时随地,知道了吗?” 他疯了!他要娶我当新娘?!我惊恐万分。 “姐姐,你看看你是多么淫荡,”他打开我的包,拿出我的Macbook,像早已经知道密码似得,登录了我的网站。他说:“姐姐,这个淫荡无耻的刘西瓜就是你自己吧,你又是想被人扇屁股,又是想桌子底下给人口交,你说你是不是天生欠操啊?” 他继续说着淫乱无耻的话。 “那么,今天就先从姐姐最淫荡的小穴开始吧”,他此刻却停止了凌辱,转而毛骨悚然的,用指甲轻轻刮着我的大腿内侧,用手指扣开了我的小穴,“咦?哈哈哈?姐姐?哈哈哈?你还是处女???” “哈哈哈,石岳那小子,这么没用?” “哈哈哈 ,姐姐,我就说,你注定是我的新娘…” 淫笑着,他提着臀,就要插入。我的小穴,干巴巴的。他的小鸡巴,软趴趴的。 他没能插入。 第五十一章:说走就走 当罗朔旋风一般的冲进来时,我只觉得头晕目眩,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而罗朔来了,像脚踏七彩云朵的英雄。 他一棍子把弟弟撂倒,然后帮我松了绑。而我,已经奄奄一息了。 弟弟,作贱了我,整整十个小时。 在他意外发现我还是处女之后,就疯狂地想夺走我的贞操。但他软趴趴的鸡巴,让他无法插入,就愤怒异常。他不断地鞭打我,羞辱我,甚至伤害我。他在我身上滴蜡,用小刀割我的大腿内侧,在我的乳头上夹着重物,用烟头烫我的阴蒂。 他希望我能叫他一声主人,然后屈辱地自称母狗。这样他变态的征服感能刺激到他的鸡鸡。他在我的光芒下隐藏得太久了。他想通过征服我,来重新捡起他那丑陋的自尊。可惜,无论我有多痛苦难受,我隐忍着一言不发。 他无比渴望得到我的贞操,但又舍不得破坏它。直到罗朔进来那一棒子,结束了这卑劣的一天。 …………… 据罗朔说,他是一直联系我,却联系不上,才担心我出了问题的。打我电话,我却关机。 然而他却发现了我电脑开机了。就是弟弟读我网文的那一瞬间。并且,他在我机器上配置的AI,虽然只会胡言乱语,却是有远程日志监控的。弟弟开了机,联了网,他就查到了IP地址,进而找到了大致方位,又挨个摸查,终于找到。 我倚在他怀里,懒洋洋地说,这么说来,倒是你我第一次见面时就配好的傻逼AI立了大功咯? 接下来的事情,其实很顺理成章。姐姐来劝我,但是我依然报了警。 弟弟被抓走了。姐姐住校再也不回来。爸妈闹着离婚。 主人倒是很关心我,但我温柔地跟他说,最近奴儿心里太乱了,身体也没好。想静一静。 想静一静,罗朔也是这么建议我的。 快到春节了,于是他建议我跟着他去瑞士,说那里是上帝的后花园,冬天嘛更是美得一塌糊涂。度过一个舒心的没有烦心事的春节假期。 “反正我现在没工作。”我哈哈哈笑着对他说,“要不你赶紧请假,我们说走就走。” ****……(因为飞瑞士要飞蛮久) 罗朔和濮雪漫先是来到了湖边如诗如画的小城卢塞恩。一条不宽的蔚蓝河流将小城一分为二,两边林立着好看的房子,和或尖尖顶,或洋葱顶的小教堂。走到河流的镜头,却是一个宽阔的蔚蓝大湖,湖对岸忽明忽现地闪着。罗朔坐在湖边的长椅上,女孩追逐着起起落落的雪白湖鸥要拍照。不怕人的湖鸥被追逐久了,也有点害怕,心想这是哪里来的神经病。女孩很开心,挥舞着双手,跟罗朔说,知道吗我的勇士,本领主喜欢这里,但喜欢这里另外一个名字,琉森! 罗朔也很开心,觉得这一趟来对了。 他们又去了小城后的瑞吉山。住了很多次瑞吉酒店,女孩却是第一次来瑞吉山。罗朔却连一次瑞吉都没住过。女孩兴奋地跟他说瑞吉还是不错滴,可是就是不知道山怎么样。 山却是真的不怎么样。随着咔咔咔咔的齿轮小火车,车窗外全都是浓浓的雾气。女孩此刻情绪有点失落。双手托着脑门,感慨白瞎了好几百的索道票。而罗朔却看出来不对,用胳膊捅着身边的女孩,说快快快手机掏出来。女孩不解,却对罗朔很信任。她掏出了手机,却发现层层叠叠的浓雾急速地消散,树枝看到了,三角尖尖的小木屋也看到了,蓝天也看到了。太阳哗啦啦地罩着。原来轨道车穿过了云海。 到了山顶,更是厉害,山顶是一个巨大的平坦平台。天全然是蓝的,没有一丝丝云的意思。因为云全部都在脚下,是两人哪怕在电视上都没有见过的,无边无际,无比壮阔的厚实的云海,仿佛在开天辟地之初就亘古地存在着。目力尽头,是一两座破云而出,气势惊人的雪山。两人都被震撼地许久不说话。许久,女孩儿说哇哦,瑞士好大啊,我以为是个很小的国家呢,居然有这么一大块地儿。罗朔也说是啊,是地球真大啊,真该早点出来走走。人生是旷野,而不应该是轨道啊。 接下来的行程却是去洛伊克巴德,据说那里是一个温泉小镇。但却是从琉森换了整整五趟车,晃荡晃荡了四五个小时还没到。女孩有点不耐烦,说罗朔这个温泉值得去吗?我前段时候刚去过一个瀑布温泉,可好玩了,纯天然的,温泉从瀑布上倾泻而下,还有大大的小小的山洞… 然而却证明是值得去的。整个小镇人都不多,女孩和罗朔更是唯一的亚洲人。他们买了票进了温泉,发现温泉也是天然的,却是在皑皑的雪山环绕之中,一边看着巍峨的雪山,一边泡在池子里却不觉得冷,甚至泡到夕阳下了山,月亮上了山也不觉得冷。温泉里,能看到下面山坡里,精致如童话世界般的洛伊克巴德,星星点点的万家灯火亮起来,很浪漫。女孩一屁股做到了罗朔的怀里,说罗朔,抱着我,吻我,摸我。罗朔看边上蛮多人,抱着女孩。却没有吻她,更不敢摸她。女孩似乎很生气,追着他暴打。出了温泉,两人又去吃了一家非常非常好吃的牛排。女孩把自己碗里55欧的安格斯牛排炫到了嘴里,又把罗朔碗里的牛排也炫完了。 第二天,他们却从电视里看到了国内武汉爆发疫情的消息。两个人商量了一下,急急忙忙去采购口罩和感冒药,因为听国内好朋友们说都已经抢不到了。瑞士的口罩很贵,却是极好的N98,两人买光了洛伊克巴德镇上的三家药店,足足花了600多欧元。两人提着几十盒口罩,却遇到了当地电视台的采访。罗朔不知道说什么,女孩却笑眯眯地说,快买吧不买就买不到了。 然后他俩去了米伦,在阿尔卑斯山顶的一个小小村子,准备住一晚。两人先是坐齿轮小火车,然后是换普通轨道火车,终于在嘎吱嘎吱声中到了米伦。山村的雪足足及膝厚,两人深一脚浅一脚找到酒店,放下行李,开始找好吃的。山村与世隔绝,一两天才能下山一次,有轨道车的时候没有齿轮小火车,有齿轮小火车的时刻里,又未必有轨道车。上山是更不可能,对面就是四千多米高的少女峰,威严无比的耸立着,对着这边的,都是悬崖峭壁。在这么与世隔绝的山村里,却有一家神奇的北京烤鸭店。还兼卖寿司。女孩自觉得好笑,如此混搭却是像自己从张浩哲那里顺的两件外套做成的虎皮袄。 老板却是个浙江青田人,一边给二人做饭,一边吹着牛,说啊呀啊呀,好久没看到中国人了。我们青田讲话跟日语也差不多,所以这边老外都以为我是个日本人。我们青田那边很多人在欧洲打工,所以县里面花的都是欧元。进我们青田,有一条很大很大的江,江到了,青田也就到了。 小姑娘以手支颐,跟着老板说,是啊是啊,江到了,青田也就到了。下次一定去看看。 罗朔看到女孩似乎有点没精神。老板显然是在思乡,而女孩,却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回了酒店房间,却是非常小的一间,两张窄窄的单人床。网都没有,电视也看不懂,女孩一言不发。 于是两个人干脆都关了灯。在各自的床上坐着,望着对面巍峨的少女峰。屋里没有灯,对面的山分外黛墨了起来。 突然女孩跳到罗朔床上,钻进罗朔怀里,带着一丝坚定地说,摸我。 罗朔胆战心惊地把手放在女孩的酥胸上。那是他仅见过一次就魂萦梦牵的雪白酥胸。 女孩看他不利索,却呼啦一下把自己全部脱光了。青春的肉体暴露在阿尔卑斯山夜晚的寒冷里。 她又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说,摸我。 于是罗朔恭敬地摸着女孩的胸,却听到女孩口中像念咒一样,3~3~3~ 然后女孩又拽着罗朔的手去摸阴蒂,然后口中又像念咒一样,4~4~4~ 接着女孩又撅着屁股,对罗朔,来,打我屁股。……4~4~4~ …… 如此下来,女孩似乎是松了一口气。想通了什么。她身子微微燥热地被罗朔抱在怀里。 她问罗朔:“你喜欢我吗?” 罗朔说:“喜欢,非常非常喜欢。” 女孩却把自己和石岳的事情,原原本本地都说了一遍。 罗朔心痛不已,他只能牢牢地抱紧怀中的娇小躯体。他不敢相信这些都是真的。但是,怀中女孩微微颤抖和燥热的身体,平静倔强的语气,又告诉他,这不是假的。 最后女孩说:“如果你的新娘,在婚礼现场,被主人传唤,就会在角落里给他口,”女孩脸上微微发烫,但她还是坚信,最好的沟通就是坦诚,“你会喜欢这样的我吗?” 罗朔也在颤抖。许久,他说,“那我想想。” 女孩笑了,吁了一口气,似乎放下了什么心结,说:“那我也想想。” 然后,光屁股的女孩又跳回了自己床上。 第五十二章:我也想操你 两人在瑞士的最后一站,是去3300米的观景台住一晚,观看马特洪峰。 从米伦下来后,罗朔和女孩话都不多。嘎吱嘎吱的轨道小火车载着二人上山。 车厢里,女孩眉头紧锁,却在编辑着一条微信。她删了又写,写了又删。 良久,她发了一条微信给主人:“主人,我们分开吧。” 一分钟后,女孩却又似乎后悔了,她急急忙忙撤回。看到撤回成功,她又松了一口气。 嘎吱嘎吱的轨道小火车载着二人上山。很快,小火车被浓雾淹没了,随着海拔的升高,手机信号立刻没有了。 山顶却是个天文台,兼职着观景台和酒店。此刻这里被浓雾笼罩,根本看不到一丁点对面的陡峭山峰。两人愁眉不展,只能等待。跟他们一起上山的游客基本都下山了,但他们不必。两人花了一晚400多欧的巨款,顶了天文台一间房。于是他们回转至房间。房间里的电视叽里呱啦放着不知名的语言,只有新闻,似乎是国内武汉的疫情更加严重了。电影是没有的,网更是没有。两个人就愁眉苦目地坐着,各有心事,也不太说话。女孩去前台买了一袋薯片,炫完了,也就睡下了。 第二天,则是更加倒霉。直直地下起了暴风雪。罗朔出去走了走,已经有齐小腿深了。两人原本的票是要中午下山,此刻只能去前台退了。因为前台说因为暴风雪,今天所有的索道都停了。两人默然,打了一会儿雪仗,罗朔却对抗不了女孩直接把雪球从衣领灌进来的魔法攻击,连连求饶,也就回房了。 而第三天,就更加没戏。雪有多厚,就不必说了。两人住在一楼的窗户,都已经被淹了四分之三。两人心惊,这怕不是有一米五到两米厚。两人开始担心,该不会饿死在山上。这时候,天文台广播,主厨良心发现,今天起山上的存粮放开,免费敞开吃。两人心情稍稍好转。而去餐厅吃了才知道,说是存粮实在是太谦虚了,牛排,小羊排,焗蜗牛,甚至一种没有吃过的海鱼,应有尽有。鉴于已经是被困山头的第三天,女孩想大厨你还他喵的真是个人才,暗暗下定决心,世界末日时要前来投靠。 但晚上吃完饭,却更是无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已经把从幼儿园到工作的事情说了个底朝天,然后又把七大姑八大姨的事儿说了个底朝天。然后,两人终于沉沉地各自睡去。 第四天,天气却奇迹般地好了起来。太阳霸气地照着大地,暖洋洋地看不出一丝暴风雪的影子。濮雪漫跟着酒店众人努力打开大门,“啪”地掉进来一大顿的雪。然后出现了一堵大概一米三四高的雪墙。女孩从来没有看到过如此大的雪,如此奇特的景象。她像酒店里其他的老外那样,骑兵冲锋一般“啊~啊~啊~”,呐喊着冲进雪花的阵地里,顿时摧枯拉朽。然后她又格格笑着,逆着雪,往外一步步走着,只露着带着羊绒遮耳帽的小小脑袋。简直就像是在雪的海洋里游泳。 罗朔也跟着出了门。他看到女孩蹦起来,往东一躺,地上出现一个深深的四仰八叉的“人印”,就像被汤姆猫穿破的门洞,往西一躺,又是另外一个“人印”。她哈哈哈地笑着,拉着罗朔一起。很快,刚刚还平坦如地毯的雪地,就再也没有一个成块的平坦。 这时候他们终于见到了马特洪峰,传说中整个瑞士最美的山。 苍天巨蓝。山峰陡峭无比地耸立着,的的确确是完美的三角形。像剑,直喇喇地刺破湛蓝的天空。 阳光从山的背面洒过来。山顶是皑皑的白色,阳光的金色,还有花岗岩亘古不变的乌青色。 而面前的大地,全部都在向巨峰拱首。三天的暴雪,早就把大地全部变成了雪白。 近处的售票亭,候车室,还有树木的枝枝叉叉,都兜住了一层厚厚的雪,简直就像涂上浓浓奶油的蛋糕。 而远处,一列红红的,长长的齿轮小火车正热情洋溢地开上来,破开了所有的银装素裹,格外醒目。 女孩玩累了,卧在罗朔身上。而罗朔卧在雪地里。 “好美,”女孩懒洋洋地说。 “嗯,”罗朔也这么说,然后他说,“我想清楚了,我们先做朋友吧。” “嗯?”女孩似乎很开心,你想通啦? “嗯,”罗朔想通了。如此的壮阔美景,自己见到了。如此美好的记忆,自己有了。 “欸~所以说”,女孩开始兴奋地发挥着洋葱的旷野理论,“灵魂的旷野上,大家纷纷从天边赶来。有的人见了面,做买卖。有的人见了面,一起吹牛。而石岳呢,是…”她噗嗤一笑,“从天边提着个大鸡巴,想操我。而你,我的勇士,你是从天边踩着七彩祥云来救我!” 罗朔想了想:“可是…我也想操你。” 女孩又噗嗤一笑:“那也不一样。他是老早就从天边提着个鸡巴过来,说想操我。你是走到眼门前了,才改口说想操我。”女孩洋洋得意地说:“你说,我是不是得先紧着他?” 罗朔无语,又想了想说:“我可以等。” 女孩回答道:“你当然可以等。你24,我21,不过”她狡黠地眼珠一转,“你且有得等。” “还记得,我们在网上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吗?” “记得。”女孩低下了头。 “那你还记得,我们见面时,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吗?” “我也记得。”女孩有点感动。 “那我愿意等,一直等。”罗朔坚定地说。 你愿意等,我很开心。女孩心里想,你是我的守夜人。 今夜如此,夜夜皆然。 第五十三章:于是我彻底击穿百代,于是我彻底燃烧 我放下了所有的心结,下山了。等我下山的时候,打开了四天没有信号的手机,却蹦出来一堆未读。 老姐,17条。 老爸,4条。 齐乐乐,3条。 …… 石岳,125条。 …… 似乎是我上山前发的最后一条微信还是被他看到了,虽然我之后又撤回了。 他以为我遇到了什么事。他以为我喜欢上了罗朔。他以为我不要他了。 所以,最后的一条微信是:“漫漫,我过来找你。飞日内瓦的机票没有了。我明天一早飞马德里。” 所以,他来了,真的从天边来找我了。 我算算日子,他应该已经到马德里了。然后马上拨了个电话给他。我略略地说了这几天被困山顶的事情。 他知道我没事,就很惊喜。我说要不我们找个中间地儿汇合吧。他说好。 于是我一边开着免提,一边看着谷歌地图,划了一条线,最后选了一个法国南部的小城,叫阿尔比,似乎是最直线的地方。石岳说好,那阿尔比见。 罗朔听说石岳来了,说,那要不我先回吧。我说好,你先回。我们国内见。 …… 等石岳到阿尔比的时候,我却早就到了,我多少还是近一点儿。我迎着他,紧紧地拥抱。我想起洋葱那个古怪的比喻,旷野上的这个人儿,拖着大大的鸡巴,穿过半个地球来找我了。我把头埋在他宽厚的胸里,有点感动,也有点调皮地问:“咋啦?这么着急就来了?想干我呀?” 他看着我冻得微微发红的鼻头,和呼着热气的嘴,说:“不。我想你。” 然后我俩出了站。因为是临时的行程,所以我们俩都没做什么计划。石岳查了查手机,说这个阿尔比就是有个大教堂,似乎挺出名,我们不如去看看。 我说好啊好啊,然后牵着他的手,蹦蹦跳跳往前走。他说哎呀错了错了,是这边这边,我又被他牵着手,蹦蹦跳跳往回走。 我们穿过一片安静的居民区,街边很多错落的红砖小房子。我们又穿过了一个大草坪,洒水机还在洋洋洒洒撒着水,造出了几道人工彩虹。我们又穿过熙熙攘攘的市政厅广场,里面是一年一度的嘉年华。小孩们喧闹着,摊位老板兜售着一欧一枪的气弹射击,能骗一个是一个。 然后我们终于来到了大教堂门前。据说是五六百年前的大教堂,却是用和居民楼一样的小小红砖制成。两个塔楼是很高但却没有哥特式的尖顶,因此完全没有那种刺破天空的气势。 我说:“好像是个普普通通的大教堂呢。” 石岳说:“来都来了进去看看吧。” 我说好,然后拉着他的手,蹦蹦跳跳地进去。入口处不让带食物,所以我们把买的星巴克放在门外。 大教堂内却别有洞天。外表看不出,但实际却有着极为高大的哥特式式穹顶,营造出直达天际的恢宏感。地板是黑白棱格纹的,颇为简洁大方。而平视看来,是两排极为精美的天使和圣徒雕塑,整整齐齐地,一直延伸到目力尽头,是座极为金碧辉煌的圣殿。而大厅里,每隔不远就有两条竖着的大理石纹路,吸引着游客的目光往上,直到在数十米上空的巨大穹顶交汇。穹顶却是整座大教堂的精华所在,天蓝色的底纹上是金色镶边的鸢尾花纹章,和错落各异的领主勋章,中间又满满地绘着无数的天主教壁画和雕塑。而圣殿上方的穹顶,更是连大理石纹路都镀了金,仿佛宣誓着天主的无上荣光和光芒万丈。 我说卧槽,这个大教堂好漂亮,好牛逼。外面看起来平平常常,普普通通,里面却如此恢弘,简直如人间天堂一般。 石岳也似乎被吸引住了。他久久地盯着穹顶,一言不发。似乎想到了什么往事,非常非常久远的,似乎是上辈子的往事。许久,他突然开始念一首诗: 谁曾在良心的床上安睡 谁曾是白云和远游 天堂如此广大而空虚 至高的幸福谁人得享 主的侍女在谁的怀中 谁曾携妻带子 在天界的草地上徜徉 像走上故乡 我拍拍手,夸赞他道,不错啊,主人,你写的啊? 然后又拍怕他的肩膀,不能够吧,该不会是千里迢迢来见奴儿之前提前背的吧。 他转过头来看着我,说:“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外表普普通通,内心却如天堂的人吗?” 然后他流泪了,我还第一次看见这个傻子哭。 他带我找了一个后排居中的位置坐下,在这布满淡蓝底金色鸢尾花纹章的巨大哥特式穹顶下方,他开始给我讲述一个丑小鸭的故事,一个似乎来自异世界的故事。 他跟我讲述一个小丫头和他在领书的第一天撞了满怀。 他跟我讲述实习的趣事,讲女老板卡在广场里的高跟鞋。 他跟我讲大嵛山岛的余晖,和那个俏立风中的美丽女孩。 他跟我讲那一间小小的屋子,和两个人挤了很久的单人床。 他跟我讲那间有烟火气的火锅店,讲小丫头说,故事结束了,总要想想开头。 我也哭了,陪着他哭。 他就一直讲,我就一直哭。 十二点的唱诗班进来,我们陪着站起来和虔诚的信徒们一起做了弥撒,尔后他接着讲。 两点的教堂管风琴响起,我们听完高亢又浑厚又响彻云霄的古典音乐,尔后他继续讲。 最后,他终于讲完了。 (相关故事,参考本人另外一篇拙作云山乱) 我回味着他的故事,缓缓地说:“这是个真事儿,还是你写的?” 他拉着我的手说:“我也不知道,有时候觉得像是一个梦,有的时候又觉得是我上辈子的事情。” 我问他:“那你在上辈子里,那么多女孩,最后的最后,你最喜欢谁?林千茜?” “对。” 我又问他:“那在你这辈子里,那么多女孩,你最喜欢谁?” “你。” 我又哭了,却哭得很开心。抹了抹眼泪,我说时候不早了,我们请个导游转转吧。 导游却是个懂法文的中国人。他带我们逛着,讲着基督教的典故,讲着教皇当时修建这个大教堂,尤其是这个恢弘无边的穹顶,花了多少人力物力。然后在圣座前讲述里面十二门徒塑像的故事,然后又转了出来。 我们跟着导演缓缓踱步。转到主座教堂穹顶正下方,我却看到了有一个雕像似乎和其他天主教雕像不太一样。他衣衫褴褛地佝偻着腰,踩在一个柴堆里。灰色的大理石纹理勾勒着类似烈火的线条。我看了一会儿,问导游,这个是谁啊?有什么典故? 这个雕塑似乎从来没有被人问过。导演也是看了良久大理石墓碑上的介绍,说:“啊,这个是这样的。阿尔比这个地方,原先一直有个几十万人的苦行僧教派。天主教教皇呢,一开始想收服他们,但没成功。就征召十字军以泰山压顶的态势,把他们全部都屠杀了。在城破的这一天,就有这名苦行僧,还恪守着他的道义,不肯屈服,最后一把火把敌人和大教堂都烧了。” “现在的大教堂,是后来重建的。重建的时候呢,教皇感于这个殉道者的忠义,虽然他信奉的是异端,但仍然把他的尸骨埋在这里,供后人的瞻仰。” 我听了,久久默然不语。光明万丈的大教堂,却是在异端殉道者的尸骨上建造的。而在那名殉道者看来,这座光明万丈的大教堂,却是黑暗暴虐的侵略者。 我紧紧地握着石岳的手。异端,异端。 石岳,我,洋葱,南宫茗,奶盐,我们羞耻淫荡堕落的事情,在爸妈面前,在同事们面前,也是异端吧。我又想起弟弟的事情,和家里的事情,沉默不语。 可是我们自己很快乐啊。我们享受的是自己的肉体。我们没有侵害任何人。又有什么错呢? 我又想起那个旷野上的比喻。旷野上,有的人过来交换食物,有的人载歌载舞,而我和石岳,从天的两头赶来,肆意地挥洒自己最纯粹的肉欲,又有什么错呢? 我又想起洋葱姐姐的话,眼里有点泪水。他的鸡巴,就像是长在我的逼里的啊。我只是呼唤他回来,这又有什么错呢? 主人就是我的天堂,我愿意全心全意的侍奉他。这就是我的道。 我追随着我的道,我们乐在其中。可是为什么要把世俗的枷锁,光明万丈地压在我们身上呢? 我们是异端,但如果非要把看似光明万丈的大教堂建在我们的尸骨之上,我愿意殉道。 接着我又听到石岳问导游:“这个殉道者墓碑上刻的字是什么意思?” 导游细细地辨认了一会儿,说:“哦,这是个拉丁语写的碑文,应该就是说这个殉道者的。” “这里写的是:我计数活人,并体会盛开的生命, 我在心脏连成的弦索上飘舞 于是我彻底击穿百代 于是我彻底燃烧。” 我突然又哭了,哭得很大声。导游都惊讶地看着我。我别过头去,拉着石岳的袖子,示意他俯身。我啜泣着伏在他的耳边说:“要了我。我们去买婚纱。就在这里,今天晚上。” 他问:“你确定?” 我说:“确定一定肯定。我们偷偷地进来。” 说完,我和他相视而笑。 于是,两个欢欣鼓舞的人儿,告别导游。用傍晚不多的闲暇时间,购买了一套简单却大方的洁白婚纱,藏在书包里,又混进了大教堂。我们在大教堂穹顶小小的夹层里躲着,两个身子热热地挤在了一起。我们等到工作人员下班,看到夕阳落下去,华灯初上来,接着又是漫天的繁星眨巴眨巴地亮起。于是我们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又潜回了大教堂华丽无双的主教穹顶之下。 穹顶四周环绕着天窗式屏风,透着点点微光。穹顶上面饰有火焰哥特式风格的精美花丝石雕,更有数百个。却似数百个天使,穿越数百年的光影,温柔地凝视着我。 而我却肆无忌惮。 这里是千年前异端的礼堂,如今更是几亿天主教徒的圣殿。但今天晚上,它只属于我和石岳两个人,它是一个祭坛。一个美丽的殉道者,把灵魂献祭给她主人的祭坛。 我换上了洁白的婚纱,扯着主人的领带,引导着他从后面缓缓地接近了我。我面对着耶稣受难的圣十字架,背后石岳声音温柔:“你准备好了吗?”我激动而兴奋地回答:“嗯。” 于是他把我一把推到在祭坛之上,我转过来,却是面对着他,乖巧地分开了腿,蜷缩着摆成了M字形,同时两只小手从膝下绕过去,在锁住双腿的同时用四根纤细的手指,颤抖着分开了自己的阴唇,隐约看见一层灰白色的半透明薄膜。石岳吻着我,缓缓地进入我,直至他的下体完全地被我的热烈包围。我舒畅地“啊”了一声,却在空旷无人的大教堂里传出回声,啊~啊~啊~地传远了。 这时候,沉默的大教堂也响了,哐哐哐的响起了午夜的钟声。而此时的东半球,一轮热烈的旭日正昂扬地爬上山头。 于是,我把自己交给了主人。 ………… 我们趁着第一批做早祷的信徒混了出去。胡闹了一夜,此刻我俩都有点儿疲了。就在大教堂外的台阶上休息。天很蓝,云更是没有。我慵懒地躺在石岳的怀里,随意地指着教堂左边一个乌黢黢的楼说:“你看那个楼好怪哦,像不像你的鸡巴?” 石岳笑道:“我要是有那么大的鸡巴,岂不是能操破天?” 说完,我俩都笑了,笑的直打跌。 良久,他问我:“接下来你想干什么?” 我想了想,笑着对他说:“我想看你吃醋。给你带绿帽子!”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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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他疯了 当我周一进公司的时候,立刻发现氛围不对。我去找奶盐,找张浩哲,他两却很奇怪的不在。 我看见认识的不认识的同事都往我这儿瞟。然后也听到一些窃窃私语,是关于我的。 感觉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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