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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妾守空房】(5-7)作者:小月亮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12-02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作者:小月亮  5、鸡巴套子和尿壶可不能搞混了,他嫌脏   华商序进退两难,一时之间,射在了孕妇体内。他整理好仪表后,跪在了地上:“属下惶恐。”   贺步权把人拉起,拍了拍华商序的肩膀:“都是自家兄弟,
作者:小月亮








  5、鸡巴套子和尿壶可不能搞混了,他嫌脏

  华商序进退两难,一时之间,射在了孕妇体内。他整理好仪表后,跪在了地上:“属下惶恐。”

  贺步权把人拉起,拍了拍华商序的肩膀:“都是自家兄弟,说这些做什么。你有空也去看看纤滟吧,她定是想你了。”

  华商序惊出一身冷汗,还好他没一时冲动,他望了眼床上那高高隆起的肚子,松了口气。

  幸好自己没傻到真的干出这种糊涂事,贺步权就算不在意这些女人肚子里的孩子。但毕竟也是他的种,当然轮不到他一个下属来处理。

  伴君如伴虎,家主今日这一出,很明显是试探自己。再加上晚亭小姐的事情,不好对纤滟发作,算在了他头上。

  还好蒙混过去了,他还是去找自己那个傻妹妹说道说道吧。哪怕是家主不介意她张扬肆意,但不该惹的人还是不能惹的。

  章柳居,早就已经灯火通明。姜仪穿着单薄的,立在冷风之中,静静地等着男人。贺步权才从车里下来,她便迎了上去。

  男人把宽大的毛氅披在了她身上,握住她冰凉的手,低声斥道:“谁让你在外面候着的?”

  姜仪抿抿唇,眼波流转间尽是风情,她小鸟依人地依偎在男人身边,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解释:“贱妾怎敢违背礼法?”

  贺步权捏了捏她的琼鼻,动作带着亲昵:“嗯?爷说的话难道不管用了?还有,不准自称贱妾。她们怎么配和你比?”

  在贺家,地位等级森严,不可逾越。侍婢一旦侍了寝,便可称作性奴,但实际上,和侍婢的区别也并不大。

  在性奴以上,便是贺家的奴妾、贱妾。这都是其他家族将家中最出众的女儿献给了贺步权,以求庇护。地位高一点的,便给个贱妾的名分,低一些的,就还是个奴才。

  “家主一定饿了吧?”姜仪拉着贺步权走到主座,笑吟吟地开口::“这是我特意吩咐小厨房做的乳鸽,您尝尝。”

  贺步权只瞥了一眼餐桌上丰盛的菜肴,便把姜仪抱在了怀里,在她耳边低笑道:“爷吃你这对小乳鸽不就好了,其他东西哪里比得上它们的美味。”

  姜仪面色羞赧,她眼波横了男人一眼,端地是风情万种:“您惯会取笑我。”

  “怎么会?”贺步权隔着衣服,在她酥胸上捏了一把:“爷疼你还来不及。”说着,拿起汤匙给姜仪喂了一口。

  “哪有让您喂我的道理?华夫人知道,又该责骂我了”姜仪嘴上这么说着,身子却越发柔弱无骨地往男人怀里钻。

  贺步权拍拍女人翘臀,笑骂道:“你这小滑头,还能在纤滟手里吃亏不成?”

  姜仪淡笑不语。两人缠绵着用完餐,就开始做男女之间的那档子事了。

  姜仪跪在地上,解下男人的皮带,把雄伟的鸡巴放在嘴里口硬后。贺步权就抱着女人上了床,插进了那处温柔乡。

  还是这口逼舒服,贺步权喟叹一声,他腰部发力,鸡巴往里面顶着,低哑的嗓音在房间里响起:“葶儿,你长了这么个贱逼,天生就该被爷操,是不是?”

  “葶儿的贱逼就是给爷操的,要是爷不操了,那它就一点用处也没有了”姜仪小意奉承,顺着贺步权的话。

  哪怕,那个葶儿的称呼,让她觉得屈辱无比。可在家主眼里,她连尊严都不配有,又何谈屈辱。

  贺步权听着女人的呻吟,操得越发起劲了。如果说平时的贺步权还算温和,那在床上那可完全是本性暴露。

  他毫不怜惜地抓着女人如瀑布一般的乌发,像骑马一样,往里面捅,爽得头皮发麻,快感没顶的时候就拽着手里的头发舒缓。

  姜仪的这口逼实在是极品,入口窄、阴道又紧又长,肉壁内还有褶皱,像小勾子似地压人。

  姜仪吃痛,却不敢扫了男人的兴,越发夹紧了骚逼,使出浑身解数让体内的鸡巴操得舒服。

  “爷好厉害,葶儿快受不住了”姜仪嘴上不住地呻吟着,尽管被操了那么多次,贺步权的勇猛还是让姜仪两眼直翻,开始低低哭泣。

  但她尺度拿捏得极好,哭声都是那么妩媚动听,让男人的凌虐欲更盛,却不会感到扫兴。把一个美人操得梨花带雨,是多么一件有征服欲的事情。

  姜仪的逼里弯弯绕绕,堪称九曲回廊。贺步权每次都喜欢去寻路,顶到最里面去。

  白嫩的奶子也在男人面前晃出乳波,贺步权上手抓了一把,乳肉溢出指间。突然之间,男人大掌冲着奶子啪啪就是几下,奶子立刻就变成了白里透红的水蜜桃。

  贺步权忍不住凑近吃奶,他用足了力道,将一对好好的奶子咬得青紫,满是啃痕。

  姜仪仰着修长的脖子,朝跪在床边的侍婢使了个眼色。那侍婢立刻会意地凑到了两个主子的交合处,开始舔舐起来。

  她更多的是舔男人的鸡巴,鸡巴进入骚逼的时候,她舔着阴囊,鸡巴抽出的时候,她趁机去舔柱身上的青筋。

  贺步权很快就在这样的伺候下,松了精关,射在了女人的小逼里。姜仪努力地把精液含住,不敢露出一滴。刚刚被操过的小逼,就像是一朵被浇灌后的艳丽鲜花。

  贺步权抽出鸡巴,赤脚走下了床,掀起眼皮看了角落跪着的一个女人,淡淡吩咐:“侍尿。”

  那个女人立刻就爬到了贺步权的身下,将射精之后依然硬挺的鸡巴含进了嘴里。

  贺步权立刻就尿了出来,他放尿的速度很快,也不管身下的女人能不能喝得过来。只能看见那个女人喉咙不停滚动,却连吞咽声都不敢发出来。

  贺步权尿完后,把鸡巴从女人嘴里抽出来抖了抖,女人乖觉地拿着一张丝帕把鸡巴仔仔细细地擦干净了。

  贺步权又重新回到床上,在姜仪凹凸有致的身体上肆意游走,迎着美人幽怨的眼神,却不肯再操她。

  他非要下床放尿倒不是有多疼宠姜仪,而是姜仪这口逼经常挨操,鸡巴套子和尿壶可不能搞混了,他嫌脏。

  何况这些尿壶都是从小训练到大的,从她们咿呀学语起,会说的第一个字不是妈,而是被教着念尿字。

  因为给家主侍尿,就是她们一生的使命,也是她们存在的唯一意义。

  尿壶从小就要学习如何吞尿,让家主用得更舒心。她们每天都会喝两千毫升的清泉用于练习,各种水流速度她们都要适应,如果漏了一滴,被女官发现,便是一顿板子。

  如非必要,她们连话都不能讲。一个用具怎么会说话呢?开口都是污了主子的耳朵。

  6、贺娇是他十五岁时操女人逼留下的种(父女,慎入)

  姜仪娇媚地靠在男人的胸膛上,任由贺步权在她身上到处作乱。她下面微微一湿,又有了动情的感觉,可骚逼处早就被男人的内裤堵住了,水也只能浸在内裤的表面。

  姜仪蹙了蹙丽眉,然后对着贺步权柔声细语地开口:“爷还没给杳杳起名呢?您不如看看?”

  贺步权愣了愣,才想起姜仪生下的那个女儿,估计才将将满月。也正是因为姜仪产女,他才

  那么久没有踏足章柳居。

  这足以证明姜仪的恩宠之浓,一出月子,贺步权就想到了她。要是其他人,贺步权只怕早已抛之脑后了。

  恰巧他这个时候也有兴致,拍了拍姜仪的翘臀:“那就把爷的宝贝女儿抱过来,杳杳是你取的小名?”

  姜仪点点头,她分寸拿捏得极好,说话也让男人倍感舒心:“仪儿想着总得取个小名能唤人。杳杳的名字,当然得爷来取才行。”

  下床后,她在贺步权面前,便只能自称仪儿。那声葶儿,叫的从来都不是她。

  贺步权瞧着襁褓里冲他蹬腿的小婴儿,颇有些新奇。这么个小东西,他一根手指都能戳死。

  小婴儿闭着眼睛,粉雕玉琢的小脸蛋格外喜人,男人瞧着,忍不住上手戳了戳。

  姜仪嘴角泛起一个梨窝,把女儿从奶妈手里抱过来。贺步权将一大一小都揽在怀里,摸着下巴道:“贺家的女儿自然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就叫贺昭吧。”

  “倬彼云汉,昭回于天”在古书中,昭字是一个代表通明的字,有表示昭彰、光明的意思。很明显,贺步权对这个小女儿还算喜爱。

  姜仪眼里的笑意真切了几分,她把女儿轻轻地放在了男人的大腿上。贺步权一时僵住了,他怕自己动动腿,这个粉团子就要嗝屁。

  哪知这小东西还不安分,小手在空中抓啊抓,居然握住了男人的鸡巴。

  贺昭以为那是新的玩具,小手捏了捏,发出咯咯的笑声。贺步权的鸡巴在别样的刺激下,硬了起来,顶着自己刚满月的小女儿。

  “还不把她抱走”贺步权难得尴尬,他咬牙切齿地对着姜仪吩咐道。姜仪抿着嘴,极力掩饰笑意。她把女儿抱给了奶妈,贺步权才放松了身子,他倾身捏住了女人的脸颊,语气阴沉沉的:“胆子越发大了,敢取笑爷了?”

  姜仪立刻摇头,男人刚放下手,她就把脸贴了上去:“仪儿怎么敢取笑您?我只是觉得,昭儿本来就是从爷的伟器里出来的。本就同源,就算亲近亲近,也无妨啊。”

  听了这话,贺步权的眼眸幽深许多。姜仪的确挺会揣摩他的心思,但贺步权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高处不胜寒,他有时候也会想要得到别人的认同感,特别是一些不可说的念头。

  贺步权如今有一子两女,贺昭还有一个叫贺娇的姐姐,大她许多。

  贺娇是他十五岁时操女人逼留下的种,那时贺步权还未登上家主之位,整日里流连花丛。那个女人是杨家送来的一个贱妾,模样他已经不记得了,好像是难产而死。

  贺娇生下来的那一天,又恰好是贺晚亭的生日。贺步权听到死讯,只觉得晦气,看都没去看一眼。

  可没想到这个他抛在脑后的长女,已经十三岁了。那日在一处亭子里,贺步权瞧见个眼生的女子,正在里面练字。

  女子看着年龄不大,却初初显露出几分倾国之色,这样的青涩果子,是贺步权喜欢的类型,他可以从中尝到调教的乐趣。

  但看见贺步权眼里的兴趣,楼术不得不上前提醒主子,那是小姐。贺步权才从犄角旮旯里翻找出这个长女的记忆,连名字他都是随口说的。

  不过,好歹也是贺家的小主子,贺娇没受过委屈和磋磨,是金枝玉叶娇养大的,和那些侍婢都不一样。她灵动鲜活,就如绿叶初生,看着就让人想要逗弄。

  贺步权面露遗憾之色,正要离开的时候,贺娇瞥见她了。女孩犹豫片刻,还是出了亭子,给他行礼:“父亲。”

  说完,就立在了一旁,小脸红扑扑的,像是在害羞又像是不好意思。

  贺步权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应了一声。觑着女孩美丽青涩的容颜,卷翘的眼睫在他的注视下不安地颤动着,看得男人鸡巴都硬了。

  他就近找了个贱妾的居所,把人折腾一通,才泄了身下的欲火。

  只是这心头却越发痒痒了,贺步权只得让楼术找了好几个和贺娇年龄相仿的来。一夜御五女,给几个十三岁的小姑娘都开了苞,看着她们鲜嫩的肉体,却觉得完全没有以往的性趣了。看着耷拉着的兄弟,贺步权也不继续操人了,拿着各种性具,把几个初尝人事的小姑娘折磨得半死。

  那段时间,他脾气暴躁得厉害,脸色阴沉如雷霆。主院里伺候的人都小心翼翼的,还是有不少挨了罚。

  姜仪这个女人真是善于观察,贺步权眼神轻蔑地拍了拍她的脸:“仪儿可真是为爷分忧,昭儿长大后,也来伺候爷,如何?”

  姜仪低眉顺眼,却掩饰不住那股媚到骨子里的风情:“那是她的福分,世上有几个女子能像她那般和家主血脉相连,又得家主垂青呢?”

  这个她,也不知道是指谁。

  贺步权内心的想法得到了肯定,本该如此,他是这个世上最尊贵的人,贺娇不过是他的一条血脉而已。

  他操流产过那么多女人,这生下来的和没生下来的,区别又能有多大?

  这天底下,没什么事是他不能做的。和女儿乱伦又怎样,只要他想,贺娇就得乖乖给他操。

  但对贺昭,他是实打实地没想法。他是变态,但也是个有品味的十分挑剔的变态,还不至于会对襁褓中的婴儿做什么。

  但贺步权经姜仪这么一点,一桩心事就这么除去了。他看着不遗余力讨他欢心的女人,像挠小猫一般,挠了挠她的下巴:“南山池采集到一斛珍珠,我让楼术送来,给你做一条项链。”

  姜仪低头,乖顺地应了,眼神却闪了闪。她也是猜测贺步权对贺娇起了心思,毕竟男人向来喜怒不形于色。将贺娇和那几个同样十三岁的女子一联想,她很快便想到了男人烦恼的是什么了。

  姜仪是从烂泥里爬出来的,论起心智手段,另外两个远不及她。

  这贺宅里的女人,都把贺步权都作天一样。没有一点自己的思想,对他的话言听计从。哪怕是谢远春也是如此,她虽有自己的思想,但她猜不透贺步权的心思。

  贺步权是个变态,他有许多阴暗暴虐的念头,可能有时候自己也很矛盾。在这个时候,他就需要人肯定他,认可他,而不是一个女人对男人的仰慕崇拜。

  她之所以能从一个性奴爬到三夫人的位置上,靠的就是这点。她那口逼是还不错,但再极品的名器,男人也会有操腻的一天,所以要给予贺步权源源不断的新鲜感,才能在他心里占据一席之地。

  7、他肯操她,不过是寻些刺激罢了(新城公主,偷情play)

  贺步权日上三竿才从章柳居出来,任谁都能看出他心情很好。这个消息传进锦上阁里,华纤滟气得又摔了一批瓷器。

  但想起哥哥那探望自己时说的话,她满腔的委屈只能忍下去。家主最讨厌别人算计他,而自己却在吃助孕的药,想必也是惹恼了他,才连带着贺晚亭的事情一起发作。

  华纤滟明媚动人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落寞,这大宅子里的孤寂可真让人憋闷得慌。哪怕家主宠她,也不过三五日才来一次。

  遥想当年,家主纳她进府的时候,可是专房之宠,一连三月都宿在她这里。这贺宅美人虽多,但要论起姿容来,没人越得过华纤滟去。

  这也是为什么华纤滟那么受宠的原因之一,并不只是因家世而贵,她就像是雍容大气的芍药,难以忽视地闯进了贺步权的眼里。

  可男人惯是喜新厌旧,尤其是贺步权这样根本不缺女人的男人,再漂亮的脸蛋,看几个月新鲜感也就过去了。

  华纤滟再不满又能怎么样?她也只能和这满宅子的女人一样牢记一个道理: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贺步权禁了她一个月的足,那她就得低调安分点。

  “走吧”贺步权弹了弹官服上的灰,一身青袍,衬得他面色如玉,端地是一位风光霁月的翩翩佳公子。

  但内里却是怎样凉薄的心肠,无人知晓。

  贺步权坐上了宽敞舒适的马车,朝着皇宫的方向驶去。

  贺步权性子很怪,他不像其他官员在城内安置府邸,反而是在城外的雾隐山大兴土木,建筑高楼。

  虽然贺家原本是隐居在此山的世家,但又岂能如此目无王法。上一任的贺家家主,可不像贺步权这样行事嚣张。

  如此作派,皇帝自然心中不满,可贺家势大,他不过一个仰人鼻息的傀儡。他不仅不能有异议,还在山顶的摘月楼建成时,赐了不少奇珍宝物。

  “陛下”贺步权似笑非笑,看着龙椅之上的男人,语气貌似很恭敬,实则满满都是压迫:“叛军已经被华商序击退到徐州地界,他这次可是立了大功。”

  元和帝并不想封赏华商序,华家效忠的是贺步权,而不是他。可他没有拒绝的理由,只能攥紧了手,勉为其难地笑道:“贺卿说得对,那便封华商序为辅国将军吧。”

  离上将军的位置就一步之遥,那老头也活不了多久,顽固得很,也不属于摄政王的势力,贺步权也满意了:“想必华商序得了陛下恩典,自会更加尽责地为国效力。”

  等贺步权目的达成,心满意足地离开后,元和帝一把掀了桌上的奏折,自嘲一笑:“朕可真是元朝最窝囊的皇帝了,贺步权让朕封谁,朕就得封谁。”

  哪怕是先帝在时,皇权也不曾旁落至此。和他父皇比,他手段差远了,又如何同贺步权和他那位皇叔相争。

  贺步权刚走到御花园,就有一个穿着鹅黄色宫装的宫女向前行礼:“贺阁老,公主邀您去钟粹宫一叙。”

  贺步权挑了挑眉,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应了下来:“也好,我也许久未见到公主殿下了。”

  钟粹宫红墙绿瓦,处处都透着奢华,院里栽种着名贵的西府海棠。看来元和帝对自己的胞妹还是十分疼爱的,可他哪里知道自己的亲妹妹早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和贺步权暗通款曲了。

  “贺郎”一个娇俏的女子扑进了男人怀里,她看着贺步权俊逸的脸,语气幽怨:“你好狠的心,这么久都不来看我。”

  新城公主性子娇纵,但对贺步权可谓百依百顺,也从不在他面前自称本宫。

  贺步权捏了捏新城的脸蛋,动作轻佻,嘴上随口敷衍着:“臣最近有点忙,所以才没进宫。不过公主一召,臣不就来了吗?”

  “就会拿话哄我”新城娇嗔了男人一眼,语气泛起酸气:“只怕是贺郎府中的花太多,迷了贺郎的眼睛。”

  贺步权但笑不语,俯身堵住美人开合的红唇,不疾不徐地把人抱进了屋内。

  很快,里面便传出了女子娇滴滴的哭泣和床榻摇动的声音。守在院中的几个宫人都低着头,仿佛什么都没有听见。

  没有几个人知道,元朝最尊贵的明珠,早就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了。

  贺步权已经恣意妄为到在皇宫里淫奸公主,可见其手眼通天。

  新城浑身赤裸地趴在床上,被男人摆成了跪姿,以一种屈辱的姿态被贺步权从后面进入。

  可她却甘之如饴,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女人只会想着如何去讨情郎欢心,哪里能瞧见那双含笑眼眸下的无情。

  贺步权掐着新城的细腰,懒懒散散地挺动着。

  昨天姜仪把小兄弟喂饱了,贺步权操逼的兴致也就没那么高了。何况,新城的确没什么滋味。

  “贺郎”这位被宠惯了的小公主可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只是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的心上人:“你什么时候和皇兄提赐婚的事情呀?”

  想起贺步权后宅的那堆女人,她心头便嫉妒横生,羡慕她们能够常伴男人身侧,自己却只能待在这无聊的深宫内,不能和贺郎长相厮守。

  贺步权眼底黑雾泛起,他捂住新城的眼睛,薄唇勾起一抹讽笑,身下往骚逼处狠狠一顶。新城立刻被撞得神魂飘渺,抓着床单呻吟:“呜,贺郎,你好厉害,轻一点。”

  贺步权低笑,在女人白嫩的耳垂旁轻轻吐气,语气暧昧:“公主还有心思想别的,那一定是微臣还不够用力。”

  说着,更是加大了力度,手上的动作也没闲着,新城好好的一身皮肉,被男人掐得到处都是淤青。

  奶子,屁股,大腿,没有一处幸免。

  新城连声哀求,却得不到男人丝毫的怜惜,完全被当做了一个泄欲的工具。

  贺步权从来不屑于说谎,给出无谓的承诺。他不动声色地转移了女人的注意力,

  赐婚?元和帝配吗?再说了,他从没有娶新城的意思。在贺步权眼里,新城除了一个公主的名头,便没什么用处了。

  就这样无趣的女人,连他的夫人之位都够不着,还想成为能同他并肩而立的妻子?

  他肯操她,不过是寻些刺激罢了。元和帝要是知道自己的妹妹这样不知廉耻地求着他操,那脸色一定好看极了。

  身份再尊贵的女人,也不过是男人争权的战利品和牺牲品。

  这是贺步权的一贯想法,女人而已,翻不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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