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高德,不屑谈论:怪、力、乱、神。
路人缺德,只会瞎掰:淫、欲、邪、魔。
※※※※※※※※※※※※※※※※※※※※※※※※※※※※※※※※※※※
取材自《耳食录》─《阿惜阿怜》
有位姓萧的书生,向来喜爱填词作曲。萧生住在金陵(今南京市)时,有位
名妓名叫胡媚娘,长得十分艳丽,她和萧生经常往来,彼此也颇有交情。萧生曾
经替她写了一首《媚娘曲》──“南国佳人娇于玉,摆乱风前腰一束。蛾眉轻点
黛螺新,照得秦淮春水绿。小楼西角断云飞,豆蔻春香犹在衣。东风乍起庭莺唤
,杨花一曲送郎归。”
一天,有位少年登门访萧生。只见那少年头巾飘然,衣衫华丽,神釆奕奕,
风度翩翩,脸上显得有几分少女的秀气。那少年自称姓胡,因为曾听到《媚娘曲
》,十分喜爱,所以前来拜访作词之人。
萧、胡两人真是一见如故,谈得十分投机。胡生便对萧生说:“先生一人独
居,多么寂寞。我家就在近旁,不知你可愿意屈驾莅临?且多住些时日,以便你
我一起促膝长谈,如此更是敝生之荣幸了!”萧生听后非常高兴,也十分爽快地
答应了。
萧生等到身无杂事,便登门拜访。只见居所房宅并不很高大,但曲折迂回,
亭合廊庑,布置得十分雅致,真可说是幽静的居处。房宅后面还有一座花园,置
有几十间平房,墙上不涂颜色,但在园中的繁茂花草树木点缀下,也不失其简陋
,堪与平泉、金谷园相媲美。
胡生让萧生住在花园中的平房,而屋里的摆设、用具,以及各种日常用品都
十分齐备。胡生每天都到萧生的屋里,两人一起高谈阔论、尽情欢饮,真是风流
俊雅、妙趣横生。胡生也很会作诗,而且诗中常有俊美的句子,所以萧生也越来
越喜欢他。
有一天,突然来了一位小女婢,她拿出一张纸,上面写有几个字:“请先生
写下《媚娘曲》,让我一读。”其字迹端正秀丽。
萧生问:“这是什么人写的?”
女婢笑着说:“这是主人的妹妹,名叫阿惜。今年十七岁了,很喜爱诗词。
今天主人到城南探亲去了,所以阿惜小姐命我来这里请求公子。”
箫生听后,十分高兴。他随即取出碧花笺,一挥而就,写完,又附五律一首
于后:“落拓单衫客,羁栖小玉家;遥情牵旅梦,旧句感春华。忽听能言鸟,来
传解语花;愿调湘水瑟,弹和洞庭霞。”
箫生心里有点好奇于那位求诗的阿惜姑娘,所以临笔写一首有挑情之意的诗
让女婢带回去,以试探阿惜姑娘的反应。可是,尽管他伸长着脖子等,直到天色
已黑,却杳无音讯,箫生不禁大为失望,惆怅不已。
第二天中午,萧生靠着窗台独坐,脑子里只是“阿惜姑娘”四个字在晃着。
突然,听到从远处传来低声吟咏的声音,萧生俏俏地走出屋子细听,却见在一排
粉红色的桃花丛中,有位女子背对而立,手中折着一枝桃花,闻着它的香气,边
闻边吟诗。萧生只听见末尾两句是:“……莫夸颜色好,能伴阮郎无?”
箫生只见那女子背影孅、腰窈窕,声音清脆幽雅,心一动,便走上前去,戏
耍说道:“是谁家的美人,在这里羞花?请将手中这枝桃花相赠,看它能够陪伴
阮郎吗?”
那女子闻言,回首斜视萧生,微微一笑,便将手中的花扔给萧生,然后低头
转身就要离去。那女子就这么惊鸿一瞥的容貌,就让萧生瞠目结舌、惊为天人,
求欢之心油然而起。
萧生本来就性属狂荡不羁,这时便迳直大步向前,拉着少女的衣袖说道:“
阮郎岂是桃花可以作伴的?能伴阮郎的,只有阿惜姑娘你啊!”萧生大胆猜测她
便是求诗之人阿惜。
阿惜惊讶的看着萧生,微笑着说:“萧公子,你怎么肯定我就是阿惜呢?”
萧生油腔滑调的说:“那日笺纸上秀丽端庄的字迹,若非姑娘如此国色天香
之容貌,则无以为配啊!”
萧生实在真能掰,不搭嘎的两件事,硬是扯在一起,还赞美着呢!阿惜被逗
笑得花枝乱颤,骂俏道:“贫嘴!”说着转身就欲离去。
阿惜的笑容宛如熙日和风,让萧生看了真是情不自禁,心想:“阿惜姑娘对
我的情诗挑逗,丝毫没有不悦之色;而且今日又故意在桃花树下吟唱,这分明是
在向我表态,我若再无所行动,岂不是枉称少年风流!”
萧生思忖至此,又见阿惜作势要离去,急忙赶步向前,从后面按着她的肩膀
,使劲一扳,把她扳转着面对自己,随即搂抱着阿惜,突出奇意地亲吻她。
阿惜“嗯!”了一声,略一挣扎,表示一下少女的娇羞,随即半推半就地顺
从的跟萧生“斗”起嘴来!
萧生熟练的把舌尖挑伸入阿惜的嘴里,交缠着她的舌头,吸吮着她的津液;
一双手更是在她的背后,从粉颈到丰臀不停来回的抚挲着。阿惜仿佛娇弱无力似
的,把全身的重量都倚靠在萧生的怀里,一对丰乳藉着扭动的身体,在他的胸膛
磨蹭着。
萧生藉着搓揉阿惜的大腿之势,慢慢地把阿惜的长裙拉高,渐渐地露出她那
粉白无瑕的大腿。萧生把手探入裙内,恣意的在阿惜的大腿上又捏又揉,弄的她
既快活又紧张,嘴里言不由衷的喃喃呻吟着:“…啊…不要……”可是就只气喘
嘘嘘扭着身体。
萧生加得意的把手按抚着阿惜臀上的丰肉,只觉得滑腻无比,柔软又有弹性
!
萧生手指也若有若无的触着臀肉间的股沟,逗得阿惜全身一颤一颤的。萧生
索性把嘴唇慢慢往下滑动,亲吻着阿惜的香肩粉颈。
“唰!”直到萧生得逞地扒开了阿惜的前襟,露出了她白嫩的乳房,她才若
有所觉,自己已经半裸在萧生面前了!阿惜随即把双手环遮胸口,一张脸涨得像
落日红霞。萧生轻轻地把阿惜的手拨开,屈膝高跪的高度刚好让嘴唇含上丰乳上
的蒂头。
阿惜原本出手要推开萧生,不让他做这种羞人的动作,可是火热的嘴唇吸着
乳的快感,让她又呻吟又颤抖中。阿惜不但没推,反而扣按着萧生的头,凑上胸
部,让接触点更紧、更密!
萧生湿润的舌尖在乳峰上扫着,他的也从裙摆下伸到阿惜的大腿根部,轻触
着神秘的三角洲。阿惜再一次颤抖,她闷哼“啊……不要…不要……”雪白的双
腿急忙并拢,阿惜羞于让萧生知道,她柔嫩的地方早已湿润一片了。
风流浪漫的萧生并不是第一次与女子亲蜜,但是像如此幕天席地的做爱倒是
头一回!因此,萧生特别的兴奋,仿佛野外的交欢会激起潜在的野性一般,让他
的动作越来越狂态毕露。萧生像一只狗那样,埋首在阿惜的两腿之间,气喘嘘嘘
的……
热呼呼的气息,呵在阿惜敏感的阴户上,让她一阵昏眩,混身无力似的摇摇
欲倒,萧生借势扶着她躺下,快速的除去裤子,摆势就要把肿胀的肉棒插入她的
秘洞中。萧生压伏在阿惜身上,手扶肉棒在潮湿的柔肉上磨转着。
如茵的草皮摩擦着赤裸的臀肉,使阿惜又刺又痒;热烫的龟头挑逗着阴唇嫩
肉,让她觉得体内仿佛有蚁虫钻咬。阿惜媚眼桃腮的娇吟着,一副沉醉的模样,
直到进入的那一刻,她才蹙眉地“啊!”叫一声,随即紧抱着身上人,摇动腰身
,一副淫荡的姿态表露无遗。
经验老到的萧生,凭着阿惜的蜜穴口窄里湿,以及她淫媚的姿态,经验老到
的萧生便明白她并非初次,心中原有的一丝借故摧花歉疚随之而消。萧生嫉妒着
取走阿惜初夜的情人,以及庆幸自己有缘一亲芳泽,并且把这些情绪一并发泄在
肉棒的抽送。
粗长肉棒充满屄穴的快感,让阿惜有一种窒息感;火热的龟头顶撞子宫的力
道,更让她觉得自己在分裂、在解体;随着动作而摇摆的乳峰,仿佛带着身体横
冲直撞。阿惜仿佛忍受不住如此激昂的情绪,不自主的颤栗、病吟着。
萧生突然从喉底发出:“嗯嗯!”的低吼声,把下体紧紧抵贴着,在一阵抽
搐中泄出股股热精。快感的波涛,汹涌地拍击着阿惜的心弦,在一阵的颤抖中,
把腿紧紧盘缠着萧生的腰背,屄穴里收缩的吸吮着男性的精华。
※※※※※※※※※※※※※※※※※※※※※※※※※※※※※※※※※※※
以后的日子,一有机会,阿惜便来萧生住处,两人亲亲热热的,感情愈来愈
深厚。
有一天,萧生偶尔和阿惜说及胡媚娘的事情,并问:“你兄妹怎么会认识她
,知道她的情况呢?”
阿惜说:“媚娘是我的堂姐,虽然长期不通音讯,但她的举动这里没有不知
道的。”
萧生便笑着说:“其实媚娘并不见得媚,惜娘才具有媚珠可以媚人啊!”
阿惜一听,脸有怒色,说:“你怎么用她来讥笑我呢?难道你对我也是像对
媚娘一样,只是逢场作戏?”
萧生一听才知失言,急忙表示谢罪,两人遂一阵打情骂俏起来。这时,胡生
忽然来到萧生的屋里,一见妹妹正和萧生在一起,一副卿卿我我的模样,勃然大
怒地指着萧生骂道:“我一向待你不薄,你怎能勾引我的妹妹呢?”
萧生十分惭愧地不敢答话,胡生又怒不可遏地作势要揍人,阿惜便急忙上前
阻止,若有所指的向胡生说道:“只许你躺在床上抱着阿郎睡觉吗?”
阿惜的话仿佛让胡生受到很大的震撼,高举的怒拳顿然停在半空。胡生的恶
脸慢慢缓和下来,轻轻叹口气,便对萧生说:“你跟我妹妹如果是真心的,我可
以成全你们,希望你不要负了妹妹。”
萧生与阿惜得到胡生的应允,此后就更加无所忌惮,甚至在胡生的面前也表
现得很亲热状若无人,夜里更是堂而皇之的同床共枕,状若夫妻。
※※※※※※※※※※※※※※※※※※※※※※※※※※※※※※※※※※※
这一夜,萧生与阿惜在一阵激情的合欢之后,双双搂拥着浸缅于未退尽的愉
快之中,枕席间,萧生忍不住多日来的疑惑,问道:“那天你说令兄‘抱郎睡’
的话,让令兄从怒气转为温顺,真是让我疑惑不解,不知这话是什么意思?”
阿惜只是笑着不回答,萧生却不肯罢休,再三追问。阿惜不得已,便说:“
如今你我已算是夫妻,我想郎君也不会因我是异类而见弃吧!”
阿惜仿佛鼓足了永气,继续说:“实话告诉你,我们兄妹都是狐狸,家中的
女婢也都是狐狸。而且哥哥原来是‘姐姐’,只因我俩都有变幻之术,可男亦可
女。
过去有一位姓李的郎君,哥哥就曾经以原本的女儿身,把李郎当成丈夫一样
伺候,自从他去世后,哥哥就誓不再化为女儿身,以表哀悼。那天我忙中说话,
触动了他哀伤的往事。”
萧生因和阿惜感情深厚,所以听她说了这番话,也不觉得害怕。于是,又开
玩笑地说:“娘子试着变成男子给我看看。”
阿惜说:“这有何难?”顿时阿惜的身上冒出一阵烟雾。
烟雾淡散后,阿惜果然变成一位容貌十分美好的少男,颜如冠玉,俊逸非凡
。
箫生十分喜爱地抚摸着阿惜的脸,说道:“古代盛称的美男子,在我看来,
没有一个能够赶得上你。”
阿惜说:“这有什么可称道的呢?我向来不屑这种阴阳颠倒、雌雄莫辨之事
。
事前曾经向你说过变化的事情,为了让你了解所言非假,所以才变成这个模
样,我觉得这是一种耻辱,让我再恢复本相吧!”阿惜立即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第二天早晨,胡生便来相见,说:“夜间我妹妹泄漏了我家的秘密,但先生
本是一位心诚的君子,应当不会因此而嫌弃吧!”
萧生便指着天上的日月发誓,自明心迹。然后,他贴着阿惜的耳朵俏悄地说
:“能否请你哥哥也变成女子?”阿惜把萧生的话告诉哥哥。
胡生笑着点了点头,一转身,再回头时,已是面如桃花、发如垂云、袅袅娜
娜的一位美女。他与阿惜并立着,两人相互映衬,犹如一对无瑕的宝玉。让萧生
看得目瞪呆、垂涎三尺。
※※※※※※※※※※※※※※※※※※※※※※※※※※※※※※※※※※※
萧生一直无法忘掉那艳丽的容颜,直缠着阿惜出面做媒人,让胡生变回女儿
身,以享齐人之乐。
阿惜娇嗔的说:“哼!郎君真是色胆包天啊!竟然要我帮你找情妇!”
萧生以歪理解释说:“其实我是不愿看他这么哀痛的过日子,而你也不愿他
这样不是吗?”
说真的阿惜对“姐姐”这种,几近自虐的行动也是心疼,更何况萧生并不嫌
弃异类狐族,所以乐得劝动,于是两人都成了萧生的妻子。萧生比照阿惜的名字
,给胡生取了个名叫“阿怜”。阿惜和阿怜相处得十分融洽,闺房之中三人和和
睦睦,享尽渔欢之乐。
若是平常人家,三人之床第之乐倒也平常,有诗曰:“轻暖轻寒二月天,一
妻一妾正堪眠,鸳鸯枕上三头并,翡翠衾中六臂连;开口笑来浑似品,赤身卧去
却成川,方才了过西边事,又被东边打一拳。”其中之乐,非笔墨所能形容。
可是一人双狐的情况可就不一样了,简直是淫糜、诡谲至极。
一夜,阿惜正俯身把萧生的肉棒含在嘴里吸吮着,而萧生也偏着头跟阿怜缠
舌热吻,萧生的双手分别在两女的胸前揉捏着乳峰,一阵阵的轻呻细吟弥漫整个
春闺。
阿怜突然觉得心痒难忍,翻身绕到阿惜的背后,顿时化为男身,竟然也有一
根挺硬的肉棒,照着阿惜高耸的后臀一凑,“滋!”的一声便插入阿惜那湿润的
屄穴里。阿怜扶着阿惜的腰臀,忘情的抽送起来。
阿惜虽然嘴里塞着肉棒,仍不自主的:“嗯嗯!”回应着,只觉得阿怜的肉
棒插得正是时候,而且又深又满又解痒,一时间,快感剧增,淫液横流。阿惜颤
抖着身体,把萧生的肉棒含夹得更紧,吸吮得更卖力,手腕还不停的上下套搓着
肉棒。
这种淫乱的情况,让萧生不但大开眼界,更是淫欲激增,把阿惜的头紧紧扣
着,让龟头深深顶住她喉咙深处,急遽缩胀的肉棒随即射出滚滚的热精。阿惜连
忙起身,背对着萧生坐下,又用屄穴吞噬了他尚未软化的肉棒,继续以阴道壁上
的蠕动按摩着肉棒。
阿惜的嘴角还滴流着残余的精液,又把阿怜的肉棒含住,喉咙里迸发出浓浊
的声音:“…给我…射给我……”还又吸又夹的逗弄着阿怜。
阿怜在把精液射入阿惜的嘴里以后,又恢复女身卧倒在萧生的身边,手指揉
捏着萧生融化软弱的肉虫,娇媚的说:“萧郎,我要你……啊!……”
阿惜未等阿怜说完,也化为男身,一下就把肉棒插入阿怜的蜜穴中,一面抽
动,一面说:“郎君体力尚未恢复,让我先替补他吧!”
就这样,阿怜与阿惜时男时女的,弄得三人既尽兴又尽性,尤其是萧生更是
接二连三,就差没精尽人亡。
※※※※※※※※※※※※※※※※※※※※※※※※※※※※※※※※※※※
萧生也常常偕同两位美女出游,当他们到雨花台、桃叶渡等处野游时,人们
都十分羡慕地看着他们,直以为是天上的神仙,带着眷属到人间游览哩!
有一天,当他们出游时碰到一位道士。这道士便把萧生喊到一旁,低声问道
:“先生带着这两人,难道不觉得恐惧吗?”
萧生一听,笑着摇摇头不答。
道士又说:“先生已被妖气缠身,精神受损,如果不加以治理,恐怕来日无
多了。”
萧生虽然对二女一往情深,又觉的自己的身体近来并无异样,所以道士说的
话,他并不相信,便如实把情况相告,最后说:“谢谢道长好意,想来她俩并无
存加害之心”
道士摇摇头,说:“先生所言虽然不错,虽然她们并不会故意加害先生,只
因她们是非人之异类,所以在无形中便吸取之先生阳气,等先生发觉为时晚矣!
”
萧生听了低头思忖,信心有些动摇了,道士打铁趁热的说:“其实先生也并
非离开她们不可,只要照我的方法作,便可平安无事!”
道士说完随手写下一道符篆,符篆里包着一条红丝线交给萧生,又说:“只
要在和两位女子交合时,将红丝线系在私处,就可以战胜狐狸的妖气,并使元气
得到恢复。”说完,道士飘然而去。
萧生相信了道士的话,晚上临上床睡觉时,他照道士说的办法事先作了准备
。
而阿怜和阿惜其实早已知道,但仍故意问他白天里道士和他讲了些什么?萧
生掩饰地不肯说实话。
阿惜又怨恨又恼怒地说:“我们和郎君久同枕席,自以为恩情已深厚,不想
你今天如此无情,竟然让妖道窜入我的闺房之中!”
阿怜笑着说:“妹妹别生气,应当赶快把这只野猪抓住,迟了就不好辨了。
”
于是,两位女子让压着萧生,除去他的裤子,一个抓着阴茎、一个要解去红
丝线。谁知,那红丝线竟然陷入皮肤,已经和萧生的肉体连在一起了。
这时阿怜又捉狭地笑着说:“妹妹!郎君既然听信谗言,让他吃点苦头也不
为过。”说着便引火烧萧生的肉棒。这一烧,便见猪的长毛已团团裹住箫生的私
处,而且不停地蠕动着。萧生大惊失色,高声喊道:“二位爱妻,赶快救我啊!
”
阿惜说:“郎君是位负心人,理所当然要受到这场灾祸。但我们是芳香洁白
之身,怎肯当乌将军(猪的代称)的媳妇呢?”这时,阿怜已抽出一把利刃,一
刀向箫生胯下砍去。萧生:“啊!”一声惊叫,便吓得昏死过去。
过了一会儿,萧生才清醒过来,感紧检查命根子是否还在,“还好!”萧生
见肉棒如故,不禁松了一口气。萧生抬头一瞧,只见白天遇到的那位道士已经被
绑在一根庭柱上面,阿怜、阿惜各据一边,正往这里瞧,笑的好开心、好得意。
阿惜问萧生:“是不是这个东西教你的办法?”
萧生这时不禁恼羞成怒,立即跳起身来用木棍狠命地殴打道士,那道士被打
,只是低着头并不出声。
阿怜对萧生说:“他是一只野猪精,暗地里把隐身符交给郎君,想变成你胯
下的东西,进入我们的身体里,吸取精气和元神,真是恶毒又淫乱的坏东西。现
在,要让他现出原形并宰了它,给郎君当作下酒菜。”
道士一听,十分害怕,不住声地哀求饶命,阿惜和阿怜哪里肯听,他们用符
水往道士头上一浇,那道士立即就地变成一只大野猪。阿怜和阿惜令女婢把猪杀
了烧着吃,味道十分鲜美。
萧生喝酒、吃肉后,醉意中又想着淫事,便再要阿怜、阿惜宽衣就寝。但阿
怜说:“郎君的身体已感受了猪的气息,我们不堪受其辱,我们就此告别。那位
胡媚娘,堕入烟花巷里,正是前车之鉴啊!”
萧生听了,神色惨然不乐,心中深深悔恨,他又问:“自此别后,不知可有
重新见面的机会?”
阿怜和阿惜凝思了许久,回答说:“三十年后,当和郎君在少室山下相见,
以此回报今日夫妇之情。”说完,各自悲伤落泪,全家也都升空而去。
萧生独自呆坐到天亮,仔细看时,原来自己却是往在牛首山上。这里松柏茂
密,浓荫蔽日,是个人迹罕至的地方。
回城以后,箫生便去媚娘居住的地方,跟她说起这件事情的始未,可是媚娘
已经十分茫然,记不得自己以前的事情了。
(全文完)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