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二） 喝完四物汤，杨晓羽连着中午吃完的外卖包装盒一起分类打包好，拿到垃圾站去扔。
这几天，每次下楼扔垃圾，就像她的放风时间。
孔灵翰送来的每份外卖都不厌其烦地备注：「不许乱跑。」
——难为他居然可以做到没有点过一家重复的外卖。
杨晓羽从来没有如此后悔过，自己从小到大一直自认为的「良好品质」——诚实。
不过，与其说是诚实，不如说是「本分」。
白婷自小对她耳提面命——要「循规蹈矩」、要「安分守己」。
一个循规蹈矩、安分守己的人，怎么会懂得悠然自若、面不改色地说谎呢？
——就像那个该死的孔灵翰那样。
凭她面对着那个畜生时候的「承压能力」，她最多，也就是选择去离住的单元楼最远的垃圾站。
扔完垃圾，杨晓羽在附近的公共长椅上坐下，深深叹了口气，低头将脸埋到掌心。
那个畜生什么时候会玩腻这个可怕的游戏？
***
“去哪了？”
杨晓羽刚进屋，一把带着浓浓不悦的声音立马传来，吓了她一跳。
——那该死的畜生掐着她生理期结束的第二天来了。
“刚喝完四物汤……甜的容易惹蟑螂……和中午吃完的餐盒一起先拿下楼扔了。”
站定在屋门前，晓羽像汇报工作一样，一板一眼地说明自己去哪了——却不敢再往里走一步。
上下打量晓羽，孔灵翰最后定格在她脸上，盯了一会儿，想找出她「不老实」的破绽——终是没有。
“过来。”阴转晴的脸挂上笑意，孔灵翰仍像第一次来晓羽家那样，大咧咧地闲适坐在她家小沙发上，如呼猫唤狗般招呼她过去。
低下头，杨晓羽咬了咬牙，又松开，平静地走到他跟前。
拉住晓羽的手一扯，孔灵翰将她拽到怀里抱住，啵地先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小宝贝儿想我了吗？我可是想死小宝贝儿了！”双手一箍，孔灵翰将晓羽紧紧搂住，头搭到她肩上，脸埋进她颈窝轻蹭，笑着的话十分真诚。
“今天……怎么来这么早？”没有丝毫接他的话去「调情」的欲望，晓羽看看墙上挂钟——才下午四点，他在律所这么闲吗？
又想起自己被迫“请假”两周，晓羽心底叹了口气——她好想回去上班。
“早点来陪小宝贝儿不好吗？”孔灵翰从晓羽肩上抬头，唇贴上她脸颊轻声道。
杨晓羽不知该说什么了，只好沉默着敛下眼，很快又想起孔灵翰这畜生似乎不喜欢她这样，抿了抿唇，手揪住自己衣服下摆，鼓起勇气硬着头皮开口：“能不能和你商量个事？”
反正也是没话找话，不如顺势问问他能不能让自己提前“销假”回律所上班，她刚接下佟总的委托，得赶紧准备立案的材料。
“你说。”看着晓羽这为难至极却并没有抗拒他的样子，孔灵翰将她又搂紧了些，语气也不自觉放轻，染上浓浓笑意。
“我……想明天就回律所，有个案子得弄材料了……”晓羽攥紧睡衣下摆，紧张得话都不敢大声说，更不敢看孔灵翰。
等了好一会儿，孔灵翰却是没吱声，杨晓羽的心直往下沉，害怕起来，头越垂越低，眼看身体也微微发起颤。
“呵……小宝贝儿真是年度好员工。”
终于，孔灵翰说话了，只是说的也不是什么好话。
“我……我……”晓羽抖着声说不出话，她想给自己一巴掌，为什么对着这个畜生会这样子？为什么要这样怕他？明明他才是那个应该心虚不安的人！
然后又后悔起来，不该提这个的，反正今天已经礼拜叁，也就多熬两天，自己干嘛没事找事？
“难得小宝贝儿这么‘上进’，我该支持的不是？”就在杨晓羽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晕厥过去，孔灵翰又发话了。
猛地转头看他，杨晓羽喘着粗气，有些不敢相信——他同意了？
“不过……”扶搂起几乎佝偻的晓羽，孔灵翰笑着揽住她腰，将人扣进怀里，在她唇上亲了亲，“得看小宝贝儿的表现。”
果然！
眸子颤了颤，很快又敛下，晓羽明了，孔灵翰绝不会让她好过——哪怕一次。
“怎么？这点小小的考验都不愿意？看来小宝贝儿的‘上进心’也不过如此嘛……”
见晓羽沉默下来，孔灵翰带着讽刺的笑语，随着他吻贴晓羽脖项、下颌、脸颊，最后四唇相贴，掷痛晓羽的心。
“这次是什么……”
杨晓羽很清楚，这不过是孔灵翰这个畜生「增加情趣」的把戏而已，与其浪费时间和他拉扯，让他看自己猴戏，不如就这样吧——通通顺着他——或许他会腻得更快。
“小宝贝儿突然变聪明了呢！”哈哈笑着将杨晓羽搂得更紧，孔灵翰像是忍不住对心爱之物的喜悦，啾啾啾地照着她猛亲，“让人舍不得放手啊！”
***
杨晓羽帮孔灵翰将衣服脱得精光，他半撑着身子躺在床上，嘴角含笑地盯着她。
——这次他要玩的是「勾引」。
所以，孔灵翰要她站在床尾，正对着他，一件一件，自己脱下全部衣服。
她早该麻木的。
可解睡衣纽扣的手依然颤抖。
脱下内衣内裤时两眼依然涩意汹涌。
“爬过来。”孔灵翰看着裸体的杨晓羽，早已情欲高涨，声线喑哑地命令。
顺着他的命令，杨晓羽低头上了床，四肢跪着，向他爬去。
“知道该做什么吧？”看着爬到他腿间的晓羽，孔灵翰微喘着气，手抚上她脸颊，摩挲着笑道。
晓羽没应他，但顿了顿，伸出一只手，轻轻抓住他的阴茎，套弄起来。
“唔……”倏然收紧了抚摸着晓羽脸颊的手，孔灵翰闷哼出声，微皱的眉头下，是盯着晓羽，闪烁着欲色和享受的眸子。
“喉咙还痛吗？”没有看晓羽怎样用手「服务」他的阴茎，孔灵翰盯着她恢复了血色的唇瓣，好一会儿后忽然低沉着嗓音问了句。 （五十三） 手上的动作猛然定住，晓羽目光闪了闪，终究还是继续动起来，平静地回：“不痛了。”
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平静”，有多虚薄。
“那换一下吧。”孔灵翰撑起身子，凑到晓羽唇边吻了吻，轻轻笑道。
“嗯。”强压下心底想要猛力收紧双手，将孔灵翰那根肮脏的东西一把捏爆、捏断的冲动，晓羽只顺从地回了个单字。
完全跪在床上，晓羽俯伏下身子，凑到孔灵翰阴茎，双手扶抓住它下部，张嘴将龟头轻轻含进嘴里。
“啊……”
和孔灵翰那声舒服的叹息同步的，是晓羽想要呕吐的反胃感。
“小宝贝儿……舔……绕圈舔一下……”
双手插到晓羽发间，抓住她的头，孔灵翰被她舌头的软腻包裹舒服得几近销魂。
依着孔灵翰要求绕圈舔舐他的龟头，那些从它顶端不断分泌的透明粘液，也沾满了晓羽舌头，微腥的味道，加上恶心的腻滑质地，让晓羽不断分泌唾液，借着吞吐的动作，将嘴里的东西吐出——弄脏床单大不了换，让她吞吃进去，却跟吃屎一样恶心。
“小宝贝儿……让你绕圈舔，你就真的只绕圈舔啊？真是个笨学生……”最初的噬骨销魂过去，孔灵翰低头看向只懂机械重复自己要求的晓羽，溺爱地捏了捏她脸颊，又继续耐心「指导」，“舌头伸出来，戳一下中间那个小洞，用舌尖撩一下……”
我还可以一口把它咬下来！
对孔灵翰越来越多的「要求」，杨晓羽恨不得一口咬断他的龟头，扔进厕所一把水冲走。
但还是闭上了眼，依他所言，伸出舌头，顶弄撩戳他龟头顶端的小洞。想看更多好书就到：po18q.com
“嘶——！啊……”孔灵翰一下抓紧晓羽的头，身子哆嗦了下，屁股猛地收紧上顶，呻吟中差点没忍住直接射了。
杨晓羽也被他这么大的反应吓到，上颚还被他突然上顶的龟头撞了下，便没敢再动。
“小宝贝儿真是了不得……”缓了缓，将射精感压回去，孔灵翰低头看向跪趴着含住他阴茎，一动不敢动的晓羽，喘着气开心地笑道，“作业交得比老师预期的优秀多了！”
杨晓羽心底又泛起一阵恶心。
你这个畜生能不能不要玷污「老师」这个词？
“好了……小测检查……小宝贝儿都通过了……接下来……”扶抓住晓羽的头轻轻拽开，孔灵翰将阴茎从她嘴里退出，又将她人扶起，“小宝贝儿该干正事儿了。”
扶起她后，孔灵翰松开了她，微笑盯着她，又半撑着身子躺下。
跪坐着，杨晓羽低下了头。
她明白，孔灵翰在不断逼迫她——降低「自愿」的底线——最终变成是她在「投怀送抱」。
彻彻底底坐实那句——「她招惹的他」。
可，「明白」是一回事，她有没有「选择」的余地是另一回事。
——她只有「被自愿」的选项。
在心底叹了口气，杨晓羽敛眼准备站起身，孔灵翰带笑的声音传来。
“跪着爬上来。”
低着头咬牙，最终还是把所有不忿怨恨压回肚子里，杨晓羽跪着往前爬，直到跨跪过孔灵翰双髋，身体下方正对着——他那直挺挺立着的阴茎。
接下来要怎么做？
杨晓羽心里大概知道，但她无法伸手，更无法说服自己坦然地抓住那个畜生的东西，然后坐下。
她天人交战的挣扎模样当然都落在了孔灵翰眼里，冷笑了下，他淡淡开口，“小宝贝儿还是需要老师逐句的‘指导’吗？当然没问题……来，小宝贝儿，伸手抓住那根你超级渴望的大鸡巴……然后坐下……让大鸡巴插进你正骚得流水的小屄里……然后……”
“不要说了！”几乎瞬间红了眼，杨晓羽抬手捂住耳朵，控制不住自己大吼了声。
“你明明就爱听吧？看，都这么湿了。”伸手去揩晓羽的私处，孔灵翰讽笑着将沾上她体液的手指抬起，「展示」在她面前。
“我不是……”跪着的双腿开始颤抖，杨晓羽捂着耳朵撇开眼，低下头开始啜泣。
“再不用你这骚得冒水的小屄好好抚慰大鸡巴，等它软了，小屄可就吃不上了……”冷笑着，孔灵翰抬腿，用膝盖蹭擦杨晓羽私处，看她浑身颤抖，哭得收不住，脸色逐渐阴沉，忽然将腿放下，人坐起身双腿往两边打开，也将晓羽跪着的双腿猛然撑开。
跪立不稳，晓羽惊呼一声，扑坐到孔灵翰身上。
“明明小屄那么想被大鸡巴操，小宝贝儿偏偏一副叁贞九烈的模样……”掐住晓羽的腰，孔灵翰扶住阴茎，找到她阴道口后便「长驱直入」，直接挺身到底。
“啊！”经过生理期这几天的「休养」，杨晓羽好不容易恢复些的阴道，被孔灵翰毫无前戏的直接插入，弄得生疼。
“不要！痛！好痛！”孔灵翰不管不顾开始抽插的粗暴，让晓羽疼痛，哭喊着抓住孔灵翰手臂要挣开他，但反被他一把强搂住，摁在怀里，更凶暴地顶送。
“小宝贝儿小屄舒服吗？嗯？被大鸡巴操得舒服吗？”箍住晓羽使她反抗不了，无视她的哭喊求救，孔灵翰一边顶耸，一边咬着她耳朵喘息淫语。
直到疼痛变成适应、又变成麻木，再哭不出、喊不出的杨晓羽，乖顺地靠在孔灵翰怀里，枕着他的肩，随着他的上下顶耸，起伏身体。
“小宝贝儿现在完全习惯做爱了呢……”手穿过晓羽肋下搂住她，孔灵翰将她双手扶搭到自己肩上，让她「搂」住他，亲着她的嘴将她的头扶起，深深地湿吻，再依依不舍地放开，去吻她的脸和脖子，“小宝贝儿看看床单……都被你流的骚水打湿了……”
抿紧嘴唇，晓羽偏过头，想要无视孔灵翰恶劣无耻的羞辱，但一下又被他掌着后脑勺掰了回去。
“躲什么？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小宝贝儿不愿意承认自己骚吗？”嘲讽地笑道，孔灵翰猛地又狠狠一顶。
“唔！”从抿住的嘴里呼喊出声，晓羽被迫和孔灵翰面对面，只恨双手手腕的伤已经愈合结痂。
“看……小宝贝儿被操得多爽……”搂紧晓羽，孔灵翰不时狠顶，听着晓羽逸出的碎吟，兴奋地不停吻她。
“小宝贝儿……宝贝儿……”迷醉中似乎即将触顶，孔灵翰将晓羽搂得几乎要嵌进身体一般，亲着她喃喃道，“说……说‘给我’……小宝贝儿……嗯……”
身子颤了颤，杨晓羽咬住嘴唇，神情痛苦。
她的身体在本能驱役下，感受到「物理」意义上的“快乐”。
她的灵魂却在精神的“酷刑”中，遭受着巨大的折磨。
“快说！”杨晓羽的沉默让孔灵翰陡然生怒，抓按着她身体的手猛然收紧，直接在她耳边吼道。
被孔灵翰的吼吓到，杨晓羽控制不住自己，浑身发颤，呼吸也紊乱了。
“给……给……我……给我…给…我…”恐惧之中她再顾不上内心的煎熬，抖着声音顺从地开口，不断重复那两个字。
“妈的！真是只会扫兴的女人！”孔灵翰原本快要冲上云端的快乐，被晓羽这样子一下打落地底，气怒骂了句，他抓着晓羽肩膀，将她一下摁倒床上。
“是你逼我的！”抓起晓羽脚踝，M字压到她身体两侧，孔灵翰就着两人还相连的结合处，压下身子，猛然挺送起来，异常粗暴。
“啊！！不要！！！”孔灵翰突然发狠的疯狂顶撞，似乎每一下都撞入了晓羽宫口，让她痛不欲生，“不要！好痛！好痛啊！停下！停下！不要！求你！停下啊！！”
但她的挣扎推打，被孔灵翰统统无视，粗暴的抽插顶挺中，甚至还低下身子，一口咬上她肩膀。
“啊！！”右肩上忽然的剧痛，让晓羽的眼泪再也忍不住，疼痛哭喊中，被牢牢钳制的身体如筛摆一样，随着孔灵翰的强暴而摆动。
这身心同时的折磨持续了许久，晓羽感觉右肩快要被他咬穿，疼得几乎要晕过去，孔灵翰忽而更用力收紧齿关，无比凶狠的猛速顶撞，随着晓羽尖声的痛叫，哆嗦一下终于停下，然后松了嘴，伏在晓羽身上喘气。
随着孔灵翰的释放，晓羽也终于得以解脱，四肢脱力瘫软在床，半闭上眼，喘着气，因着身体的余痛不时抽搐一下。 （五十四） “乖，别躲，让我看看肩膀。”
缓过劲儿后，孔灵翰坐起身，将杨晓羽抱到怀里，撩开遮落她肩上的头发时，晓羽不自觉害怕缩躲，被他摁住了，低头亲了亲她额头。
“伤口不深，待会儿洗过澡给小宝贝儿处理下就好，还疼吗？”
边抚着晓羽肩头，孔灵翰边怜爱地看着她，以指背摩挲她痛得惨白的脸颊。
杨晓羽全身无力地躺在孔灵翰怀里，疼痛的余颤仍在，却听到他如此真切的“心疼”，有种强烈的不真实感。
荒谬到可笑的不真实。
“疼……”
唯一给予她真实感的，是来自身体的疼痛——来自小腹和右肩，久久不散的疼痛。
“嗯……可怜见的…不疼不疼…小宝贝儿下次乖一点……就不会这样了……好不好？”
抱住晓羽的头，孔灵翰弯腰低头，和她脸颊相贴厮磨，温柔地安抚哄慰。
杨晓羽紧紧抿住嘴唇，将差点逸出的痛哭，全数憋回，只有身体的颤抖为她“发声”。
“小宝贝儿知道了就好，乖，咱们洗澡吧，洗干净了帮小宝贝儿处理伤口，然后去吃饭。”
很满意杨晓羽的“回应”，孔灵翰笑了笑，捧起她的脸吻了下去，将她抿紧的唇顶开，柔情万般地“品尝”她。
***
大概看着杨晓羽被他刚刚粗暴的性爱折腾得实在太过，在浴室里，孔灵翰只是偏要搂抱住她一起淋浴、一起涂抹洗发水沐浴露打泡泡、一起冲水，然后恶作剧地将她扯到身前，非要“亲手”给她进行“私处清洁”。
——孔灵翰恶劣地笑着，抚着晓羽的阴部揉按了会儿，忽地托起她一边大腿，作弄般将指头戳进阴道，趁她惊呼时，低头吻住她，深深地舌吻，同时指头开始“作乱”，寻摸到晓羽的G点，不断叩撞刺激，直到她支撑的那条腿再也站不住，不得不扶着他借力，便又去“造访”她其他的敏感点，游移来回中，最终让晓羽的阴道紧紧收缩，整个人绷着完全挨靠到他怀里。
“舒服吗……”松开晓羽的嘴，孔灵翰扶住她的腿缠到自己腰上，将指头抽出，搂住她的腰，贴着她的唇，凝视着她哑声问。
气喘不已的杨晓羽，单着一条发软的腿，只能扶靠着孔灵翰支撑，被他紧紧搂住，花洒喷出的水打在他们身上，水花四溅。
他贴着她嘴唇呼出的气息、低声说出的话语，永远让晓羽紧张，因恐惧而来的紧张。
所以，哪怕身体确实感受到生理上的「舒服」。
对于杨晓羽，也只有恶心、难受、厌恶。
这和上次被他下药不一样。
她无法坦然回答孔灵翰。
在不受药物控制下，对他承认的「舒服」，就是对她自己彻底的背叛。
喘着气，杨晓羽微微抬头，闭上眼，就着和孔灵翰相贴的唇，主动吻了上去。
猛然一愣，孔灵翰呆住，就那么瞪着眼，定定地站着，直到唇上的柔软触感将他的神智拉回。
嘴角不受控制地展开，孔灵翰松开晓羽的腿，抬手搂住她，紧紧、紧紧地搂住她，闭上眼，张嘴含住她的唇，热烈又疯狂地，深深延长这个吻。
***
原以为孔灵翰会顺势在浴室又无耻一次，但让杨晓羽意外，结束了那个吻后——那个似乎是孔灵翰第一次没有像要她命那样吸食她肺里空气的吻，他突然正常起来，用花洒冲干净两人身上残留的泡泡，就拽过浴巾给晓羽擦身子，再自己擦——明明晓羽已经挂了两条浴巾在那。
用过的浴巾被他随手甩扔到稍远些的洗衣机上，又拽下还干爽的那条围裹住晓羽身体，也不管她愿不愿意——不过这对于他从来不重要，一把托搂起她，抱出了浴室。
「顺从」—「被厌腻」—「重获自由」。
这是杨晓羽目前思考的脱身方向。
所以她没有再作任何“反抗”，即使瞬间紧绷发冷的皮肤在明示她——她有多抗拒孔灵翰。
当孔灵翰在衣柜前放下她，拉开衣柜门时，晓羽看着里面几乎被轮换了遍的衣服，沉默，也只有沉默。
“小宝贝儿，你家衣柜太小了……看，挂完给你买的裙子，我的衣服都没地儿放了！”
孔灵翰从后搂住杨晓羽，手摩挲着她的腰，头搭在她没伤的肩上，撒娇般嘟囔道。
“我说……要不还是搬来我家……”
搁在晓羽肩上的头歪了歪，孔灵翰显然打着小九九的低声笑语，落在晓羽耳旁。
浑身立马一僵，晓羽低头撇眼，深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放松下来。
“我……我想在自己的地方……”
这是绝对不能退让的底线！
像孔灵翰这样的变态，谁知道他家里藏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杨晓羽脑海瞬间涌入以往看过的恐怖片情节，不敢再细想。
“自己的地方吗……”
孔灵翰却只是将晓羽又搂紧了些，歪过头，完全枕在她肩上，思考着什么，自言自语了句。 （五十五） 孔灵翰从衣柜里挑了晓羽和他自己要穿的衣服。
处理好肩上的伤口，吹干了头发，他拽过晓羽，非得让她将衣服一件一件给他穿上——从里到外。
而晓羽的衣服，自然也是孔灵翰给她一件一件，从里到外地穿上。
穿衣服的过程，不用说，是不顺利的——自晓羽的角度来看，在她又被他嬉笑着逗玩一番后，孔灵翰终于肯收敛，仔细整理两人勉强穿好的衣服。
杨晓羽不明白，孔灵翰这样玩的乐趣到底在哪里？
只是她绝不会去问他，她只觉得恶心。
孔灵翰的一切一切，对于杨晓羽，除了恶心，就是恶心。
恶心——这是他们关系的全部。
“小宝贝儿真漂亮！”搂住杨晓羽在全身镜前赞道，孔灵翰在她脸颊亲了口。
晓羽颈上的掐痕已经很淡，但还是能隐约看到，孔灵翰给她选的，依然是高立领的连衣裙，小礼服的设计，衬着孔灵翰同色的全套西装，俨然像是情侣装。
“晚上……要去哪里吗？”看着自己和孔灵翰那身衣服，杨晓羽心里不免有些打鼓。
“我们家小宝贝儿真聪明！”不禁咧开嘴笑起，孔灵翰搂住晓羽的腰，扶住她脸颊，探头狠狠地亲了一口，松嘴时“啵”地响了声。
***
酒会。
杨晓羽没想到孔灵翰会带着她来这种地方。
从电梯迈出那刻，她便下意识地缩了回去，被孔灵翰一把搂住，强扯着出了电梯。
“别在这里闹，乖。”孔灵翰箍着她的肩，凑近她耳语，语气里的威胁却分明得不能再分明。
“不……我…我不合适……”下意识拒绝后，晓羽一惊，低下头，紧张地嗫嚅。
情急之下，杨晓羽只想到一个理由——她的身份配不上这里。
“你只要乖乖听话，跟着我就好。”见晓羽似乎只是因为第一次来这种场合，所以才紧张得想逃，孔灵翰松了语气，也松开她肩膀，改为揽住腰，贴住她脸颊轻轻吻了吻，笑着安抚。
“不……不去可以吗？我……在车上等你……”
一想到要被里面那些“高高在上”的人，将她仿如孔灵翰的私人物件般“观赏”、“评鉴”，杨晓羽只觉得无比窒息。
她紧紧抓住孔灵翰的手，脸几乎藏进他怀里——她不想被那些从电梯出来，经过他们往宴会厅去的人看见她。
“真那么不愿意进去？”听见晓羽说要在车上等他，孔灵翰心里忽然痒痒的，盯着她几乎埋进自己胸膛的脸，越看越觉得可爱，嘴角快要牵到两边。
“阿翰！”
可不等杨晓羽回答，不远处忽然传来一把中年男人的声音，孔灵翰循声回头，杨晓羽则吓得直接撞进他怀里，真的将自己的脸“藏”了起来。
被晓羽的动作又拉回注意力，孔灵翰笑出了声，顺势搂住她，贴着她耳朵暧昧地说了句“小宝贝儿真调皮”。
中年男人走近，看到孔灵翰大庭广众之下，不仅和一个女孩儿搂搂抱抱，两人甚至紧贴得快没有一丝缝隙，脸色一下变得有些尴尬。
“这……这位是？”见孔灵翰那满脸宠笑，恨不能当场抱着怀里人啃的样子，中年男人还是没有选择无视杨晓羽，硬着头皮开口问道。
“她不碍事……不过没想到从叔父也愿意来南城这小破地儿啊！”哈哈笑着，孔灵翰直接跳过晓羽，抬头回了中年男人。
“怎么也是孔氏家族南部地区宗亲会的年聚酒会，我们家这一支在南部扎根这么些年了，当然得来，倒是阿翰你……是代表堂哥来吗？也是，堂哥可是那位的左膀右臂，那么忙，难得还有心让你代表他来，咱们孔氏有你们这支，可算是光耀门楣……”
中年男人絮絮叨叨自顾说着，孔灵翰只是笑看他，并没有回话。
但杨晓羽却感觉到疼，孔灵翰搂住她的手越收越紧，几乎是在掐她。
疼得受不了，晓羽忍不住缩了下肩膀。
“从叔父！”
孔灵翰终于打断男人，舒朗地笑着喊了他一声，晓羽哪怕头埋在他怀里，也清楚听见他特意咬了“从”字。
“呵呵……呵……看我这嘴！年纪大了，说话也不利索了……呵呵……阿翰，帮我问明伦哥好啊！我先过去签到……回见，回见哈……”
讪讪笑起，中年男人望着看向他只笑不语的孔灵翰，尴尬更甚，匆匆告辞。 （五十六） “确实没意思，小宝贝儿，走吧，带你吃好吃的。”
中年男人离开后，原地站了会儿的孔灵翰突然冷笑一下，欢快地拽起杨晓羽，牵着她往回走，重又进了电梯。
总算松了口气，晓羽由孔灵翰牵着手，没注意看他摁了哪层。
直到被他牵着走出电梯，杨晓羽又陷入另一种窒息。
孔灵翰带着她上到顶层。
在南城念书加工作了这么些年，她是第一次知道，南城有这种地方。
这种她光是站着，已经觉得自己格格不入的地方。
“我……我不进去……可以吗？”拉住孔灵翰牵她的手，杨晓羽蹭着厚重的软绒地毯停下脚步，低声开口。
“怎么了，这只有我们俩啊？”回头看见杨晓羽又不经意露出这副可怜小奶猫一样的表情，孔灵翰原先笼在心头的不快，一下烟消云散，笑着将她牵到身前，抱在怀里。
“我……我只是……可以去普通餐厅吗？”
敛下眼，杨晓羽清楚明白，在孔灵翰面前，她，永远是被碾在地上的那个。
而这些……就是他敢这样肆无忌惮地对她做出种种畜生行径的底气。
底气。
杨晓羽低着头，嘴角不自觉扯起一丝冷笑。
又凭什么，孔灵翰就该有这样的底气？
会投胎？
狗屎。
盯着自己和他相对着的鞋尖，杨晓羽有些恍惚。
耷拉着脑袋的杨晓羽，落在孔灵翰眼里，是因为近乎无地自处而窘迫的模样。
两人就这样无声对站着，那原看见孔灵翰又带着女士上来，正要迎过去接待的侍应生，也很有眼色地原地站定。
“走吧，小宝贝儿不喜欢，咱们吃别的。”
静默一阵，孔灵翰笑笑开口，牵过一直低着头的杨晓羽，又往电梯走。
被孔灵翰牵着离开，晓羽松了口气，但头并没有抬起。
“孔先生慢走！”
即使孔灵翰没有进门，那侍应生还是躬身给他道别。
这一次，杨晓羽的冷笑是在心里。
***
孔灵翰带着杨晓羽去了一家上星的法国餐厅——为了匹配他们那身衣服。
但对于杨晓羽，其实吃什么都无所谓。
因为，都是一样的难以下咽——只要对面或身旁坐的人是孔灵翰。
“小宝贝儿，下回不许再任性了，跟着我，得习惯出入这些地方，知道吗？”
吃完饭，孔灵翰牵着杨晓羽去停车场取车，拉开车门，但没让她上车，而是搂住她亲了亲她额头说道。
杨晓羽顺从点头，“嗯”了声。
“乖，上车吧。”
孔灵翰抚了抚她脸颊，满意笑道，松开了她。
***
杨晓羽坐在副驾，看着车外逐渐变化的街景，攥着安全带的手越收越紧。
——孔灵翰又开车上了山。
“不是小宝贝儿想在车上的吗？怎么这副样子？”
余光瞥见杨晓羽的手，孔灵翰嗤笑道。
晓羽低头，用力盯住膝盖，忍下冲上眼眶的酸涩，恨不得手中的安全带是孔灵翰的脖子，紧紧掐扭着。
她没有开口求他回去——那只是白费力气。
顺着他，顺着他吧，没有挑战性了，他才会更快腻味。
“……”
见晓羽被他戏嘲后只是低了头，没有如他预想般可怜兮兮地开口求饶，孔灵翰敛下笑，不再言语，猛地一脚将油门踩到底。
***
“去后座。”停好车，孔灵翰冷冷命令。
杨晓羽身子颤了颤，还是低着头解了安全带，转身开门，想下车绕过去。
——但车门仍锁着。
“这里还不够你爬过去的？”
晓羽回头，看见的是孔灵翰冷寒的眼神，示意她从两人座椅中间的空隙爬过去。
这个畜生把她当什么了？！！
差点没忍住怒气瞪他，杨晓羽用力抿紧嘴唇，低头将手撑到膝盖上，深深吸气，将愤怒压下。
“还要等我请你吗？”
见晓羽不动，孔灵翰不悦带怒的话传来。
狠狠咬住唇，杨晓羽扶撑着身旁的置物架起身，忍住泪从两人座椅中间探身，往后座爬去。
孔灵翰扯起嘴角，看着晓羽乖乖往后爬，等她身子爬过一半，伸手在触控屏摁了一下，随即抬手，大力拍打了下她刚好在他眼前的屁股。
“啊！”
响亮的巴掌声和晓羽的痛呼同时响起。
“小宝贝儿这肉肉的小屁股手感真好！”
孔灵翰轻浮的戏谑从晓羽身后钻进她耳里。
畜生！
杨晓羽疼得哆嗦了下，又立马咬唇，将几乎忍不住落下的泪憋回去。
爬到后座，晓羽马上移到远离孔灵翰的一边，缩起身子，呼吸急促，努力调整自己的情绪。
讽笑着看了晓羽一眼，孔灵翰推开车门下了车。
畜生！
抬头看见孔灵翰自己却下车绕到后座来，杨晓羽瞪大眼，在心里又狠狠骂了句。
下了车，在车外看了眼，确定全部车窗都变成了单向模式，孔灵翰才勾起嘴角，拉开后座车门上车。
“过来。”
上了车，孔灵翰摁下车钥匙锁车，将钥匙塞到西装口袋，然后脱了西装，扔到前座，唤晓羽过去。
平复下情绪缩在一旁坐着的杨晓羽，听见孔灵翰一如既往像招呼宠物般叫她，默了默，还是撑住座椅，往他挪去。
等晓羽坐到身旁，孔灵翰一把捞过她，扯到身上抱着，摁在怀里不管不顾地亲了起来。
又来了！
杨晓羽心里想要呐喊求救，却不知可以向谁。
几近窒息时，求生本能还是让晓羽抬起手去推孔灵翰。
在杨晓羽呜咽着的奋力推拒中，孔灵翰松开了她，一手搂住她腰将人箍在怀里，另只手抬起，微喘着轻轻描扫她被他吮吻得红肿的唇瓣——外面路灯的光经过单向车窗透进车里已十分昏暗，但依然让孔灵翰看见杨晓羽的唇，似沾了晨露的玫瑰，映着叫人忍不住亲近的光泽。
低头又吻住她，孔灵翰这次细细吮着，只将人越搂越紧。
刚喘回两口气，又被孔灵翰含住唇吮吻，连着他越收越紧的箍搂，杨晓羽恍惚中以为自己掉进了曾看过的恐怖片里——正被那条吃人巨蟒缠住吞吃。
待孔灵翰终于亲够，杨晓羽也早已身体发软。
或许，等不到这个畜生厌腻的那天，她就会死于非命。
晓羽头昏脑胀地设想了一个可怕的结局。
“小宝贝儿……我们今晚玩儿点刺激的……”孔灵翰抱住软在他怀里的杨晓羽，凑到她耳边，兴奋地笑语。
身体软着，脑子却霎时清醒过来，杨晓羽的心发沉下坠。 （五十七） 转身将杨晓羽抱到后座中间放下，孔灵翰顺势坐到她对面，刚晓羽撑着爬过来的置物架上，笑盯着她。
“小宝贝儿，又在等着观众来看你吗？”
晓羽夹实双腿坐着，攥紧裙摆，脸色发白，身子发抖。
孔灵翰这个畜生要她在这车里，在他面前脱光！
不仅如此，还要她……
脱光以后，靠坐在这后座，面向他掰开双腿！
即使在车里，但这里仍然是公众场所！孔灵翰这个畜生！！！
“求你……不要这样……不要……”杨晓羽还是哽咽着开了口向他求道。
哪怕车外现在没有人，可谁能保证不会像上次那样？还有这停车场的监控！
“不要老是废话行不行？刚刚上山的时候不是表现得挺好？这么一会儿又怂了？”
犹如最爱看的球赛即将开场的兴奋孩子，孔灵翰嘻嘻哈哈地笑着伸手捏了捏杨晓羽脸颊，等不及般开口催促。
“小宝贝儿再慢吞吞的，待会儿又像上次那样有‘观众’来了，小宝贝儿就那么骚，喜欢让人看光光？”
“回家可以吗？我求你了！回家好不好？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听着孔灵翰毫无怜悯到近乎残忍的笑语，杨晓羽再忍不住，痛哭出声，跪到他身前，揪着他的衬衫哭求。
为什么？为什么他一定要想着法子地找她的事儿？变着花样地折磨她？
他在生气她上山的时候没有反抗？
这不是他要求她的吗？
为什么？
她不听话也错，听话也错吗？
为什么？？
敛起笑，孔灵翰收回悬在面前，刚还捏着杨晓羽脸颊的手，低头看向伏首他怀里哭求的她。
她揪在手中的衬衫，原本平整纳在马甲里，现在皱巴着，被从马甲扯出一些。
“起来，坐回去。”没有丝毫心软，孔灵翰冷冷开口，“叁……二……”
情绪失控埋首哭着的杨晓羽，倏然听见孔灵翰的倒数，整个人一哆嗦，身子僵直，清醒过来。
颤着起了身，晓羽浑身发抖地坐了回去，只眼泪仍然止不住。
“求你了……回家再……可以吗？”抬手擦抹不断落下的眼泪，杨晓羽强迫自己不能再哭，抖抖索索的声调却无法掩饰。
“小宝贝儿……自己动手还是我动手，你得想清楚……”孔灵翰却理都没理她颤声的“妥协”，冷笑着再次给了她“选择”，“我是不介意再抱着小宝贝儿坐前面啦！不过……小宝贝儿身子这么骚，到时爽得把骚水都喷我挡风玻璃上可怎么办？”
孔灵翰话里的威胁让杨晓羽脸色惨白如纸。
她再不肯就范，等待她的，只有更悲惨的下场。
***
孔灵翰今晚给她选的连衣裙，除了高立领的后颈处有纽扣加固，便只有后背一处拉链，杨晓羽解了后颈的纽扣，再颤手伸到后背，摸到拉链头，抖着手将拉链拉下。
孔灵翰身形高大，坐在置物架上，空间狭窄，不得不蜷缩身子，但他丝毫不觉难受般，双肘搁在两旁座椅靠背上，双手交握胸前，似笑非笑地盯着杨晓羽，眼眨也不眨。
杨晓羽坐着，别扭地将连衣裙拽下，从脚下脱掉。
提起连衣裙放到一旁，晓羽紧紧夹着腿，空着的手遮挡在胸前，呼吸困难般喘息着。
只是脱掉裙子，已经让她快要窒息到疯掉。
“小宝贝儿，加油啊！”孔灵翰抬起腕表看了看，凝睇着晓羽，贴心地柔声笑着“提醒”，“这儿凌晨的时候可多小情侣来‘玩’了，你要脱件衣服都得磨蹭个把小时的话……我可不会缩减我的时间哦！”
该哭的已经哭够，再哭也只是让这个畜生看笑话！
杨晓羽紧紧咬住下唇，想止住身体的颤抖——但，她的身体根本不受她意志控制。
低下头，晓羽深深吸气又呼出、吸气又呼出，手，才总算没那么抖了。
抬手解掉后背的内衣扣子，杨晓羽摁在前胸的手，抓住松脱的内衣，指节用力得发白。
挣扎许久，终于，晓羽闭上眼，随着还是无法被憋忍住而落下的泪，认命般将内衣扯了下来。
“哇哦！小宝贝儿真棒，加油！只剩小内内了！”
孔灵翰带着戏谑讥笑的喝彩，像钉子刺进晓羽耳朵里。
畜生……畜生……畜生！你会有报应的！你一定会有报应的！！
杨晓羽凝着被泪水模糊了的视线，在心底不停咒骂孔灵翰，不自觉地蜷弓身子。
不要有人，老天，求您了！不要有人经过！
如果真有神佛，杨晓羽希望孔灵翰立马在她面前暴毙。
可如果真有神佛，又为什么会让她落到如今境况？
几乎将自己的身体缩蜷起，晓羽抖颤着手脱下内裤后，头根本不敢抬起一点点。
“小宝贝儿干吗呢？Cos虾米？我刚刚让你干什么忘了？”
孔灵翰不悦又不耐的话，将试图逃离可怕现实的杨晓羽狠狠拉回。
“就这样……求你了……好吗？就这样……”
晓羽哭泣着低声哀求，她真的做不到，真的做不到在一辆停在公共停车场的车里，如此不知羞耻地大张私处。
她也是个跟他一样有血有肉的人啊！
孔灵翰为什么要这样折辱她？为什么啊！！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按我刚刚说的做，二，我抱着这个样子的你下车，随便在什么地方操到射为止。”
失去耐性，孔灵翰沉下脸，直接下最后通牒。
这个只会扫他兴的女人！
车震不是她惹他的吗？现在又一副他在强迫她的样子！
「她有两个选择。」
杨晓羽死心了。
再没了希望，倒有了余力自嘲。
心底耻笑起自己的愚蠢，晓羽忽地不再发抖，整个人松懈下来。
杨晓羽，别把自己当一个人，别把自己当一个人就好了。
撇开脸看着窗外，晓羽不再挣扎，顺着孔灵翰的意思，面向他张开了腿。
“手抓着大腿。”见晓羽终于听话，孔灵翰也收了火，笑了笑，将她“忘记”的步骤强调一次。
听话却木讷地顺从孔灵翰的命令，杨晓羽伸手抓住两边大腿。
“掰开些。”孔灵翰又补了句。
杨晓羽听话照做。
“很好。”
终于满意，孔灵翰勾唇笑起，欺身往杨晓羽身上压去。
“小宝贝儿，勾引我，光掰开腿，露着你漂亮的小穴可不够……看着我……”
掐着晓羽下颌，将她的头扭正，孔灵翰盯着她失去焦点的眼睛，笑了笑，吻住她的唇。 （五十八） 亲吻中，孔灵翰空着的手抚上杨晓羽乳房，揉按着，指缝夹住她乳头轻轻牵扯，感受不到她的反应，又用力夹拧起来，听见晓羽痛哼，试图缩夹身体，才满意地放开，猛地用力，抓住她整个乳房按捏，笑着更深地含吻她。
晓羽无声地流着泪，除此以外，无计可施——不论她如何“听话”，孔灵翰由始至终，都没打算过让她好过。
他没把她当人看待。
所以，她也不能把自己当人看待。
否则，只有无穷无尽的痛苦。
孔灵翰亲够了，松开晓羽，嘴唇贴着她的皮肤往下游走，他呼出的气息很热，没有空隙地都打在晓羽裸露的身体上。
却让杨晓羽异常地冷。
手穿过晓羽手臂和身体之间，孔灵翰撑跪在座椅上，伏到晓羽胸前，唇贴着她的乳房舔吻一圈，又连着乳晕含住她的乳尖，轻咬之中，用舌尖撩拨她被刺激而挺立的乳头，而后松嘴，衔住晓羽的乳头，仿如吸食母乳的婴孩吮着，甚至吮出声音。
吸吮的声音在安静的车里，突兀非常，晓羽本想着麻木放空自己，盯着窗外的大树，此刻却也无法再无视，难堪和羞耻，让她紧咬嘴唇，也收紧抓住大腿的双手。
感觉到晓羽身体突然的紧绷，孔灵翰停了嘴上的动作，抬头看她，看见她难堪羞耻的样子后，笑出了声。
“小宝贝儿……我在帮你提前练习呢……练习以后怎么奶孩子……”笑着盯住晓羽，孔灵翰微微垂头，没有移开视线，然后夸张地“啾”一声吻了下她的乳头，看着晓羽的眸子也如她乳头一样颤颤地抖了下，又笑道，“小宝贝儿以后奶水一定很足……因为骚得很！”
杨晓羽几乎再维持不住，即使更用力咬住唇，眼泪还是滚上了眼眶。
为什么……为什么这个畜生一定要这样逼她？
她已经退无可退！退无可退！！他还要怎样？！
杨晓羽几近崩溃，孔灵翰却依然兴致高昂，冷笑了下，唇从晓羽的乳房离开，又往下游移，贴着她的胸肋、腰腹，直到她大张的私处。
“小宝贝儿真是个哭包……上面爱哭……下面也爱哭……”
唇贴上晓羽私处亲了亲，孔灵翰抬眼乜向杨晓羽，噙着笑道。
“不……”
回过神，杨晓羽意识到孔灵翰想干什么，慌张中想夹起腿，却被已经跪立她身前的孔灵翰一把抬手制住。
“小宝贝儿，是我吃你，慌什么？”笑着压住晓羽大腿，孔灵翰低头，眼神始终钉在她脸上，说完伸出舌尖，轻轻勾舔晓羽的阴蒂和两边的小阴唇。
“不要……”声音发抖，杨晓羽惊恐地想后缩身体，想躲开孔灵翰的舌头，却被他牢牢压制。
笑了笑，孔灵翰不再说话，垂下眼，结束了舌尖的试探，开始他追逐美味的完全探索。
“不……唔……不要……快停下……停下……求你了……停下……”无法夹起双腿，杨晓羽小腿绷直，脚趾蜷紧，难耐地摇头，边哭着哀求孔灵翰停下，边推他的肩膀。
但只换来孔灵翰更牢固地压住她，以及，舌头更放肆地攻城略地。
吸吮的声音又在车里响起，啧响和上杨晓羽的颤声泣求，蒙着让人神迷的哀幽情动，落下一片笼着阴霾的旖旎。
“不要……求你了……停下……”
直到车内小小的空间被熏蒸的情欲填满，杨晓羽被孔灵翰举高，挂到他肩上的双腿无力垂搭着，她颤抖了一次又一次，颤抖到无力，颤抖到推他肩膀、推他头的动作似乎仅是一种象征意义——象征她没有屈服于本能的欲望。
享受着杨晓羽不敌情欲的溃败，孔灵翰紧紧抓托住她臀瓣，脸埋在她双腿中。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不知疲倦地“服务”一个女人——但从效果看，十分值回票价。
终于肯抬头，孔灵翰松开晓羽，扶着她从他肩上滑落的双腿，让她躺坐椅上，而后跪立起身，抓过晓羽软得不像在推他，更像在抚摸他的手，印着她的掌心落下吻。
“小宝贝儿，舒服吗……”
和晓羽五指相扣，孔灵翰单手撑在她身侧，俯身贴向她脸颊厮磨。
被热汗打湿的黑发粘在鬓边，杨晓羽半眯眼，眼角挂着未干的泪，喘着气，说不出一个字。
“来，摸摸你的小花豆，爽完之后变这么大……真厉害……”
调笑着，孔灵翰贴住晓羽耳朵喃语，引着她被他牵住的手，覆上因为被他反复吸吮刺激而充血肿大的阴蒂。
“啊……不要碰……不要……啊！”
阴蒂再次被触碰揉弄的刺痛，让杨晓羽难受不堪，想要抽回手抬头，却被孔灵翰抓着手用力一按，痛叫出声。
“小宝贝儿明明爽得去了那么多次……流了那么多骚水……沾了我一嘴呢……怎么还这么不老实？真坏……”
孔灵翰覆住晓羽的手，摁住她的指头一起戳进阴道疾速地抽插起来，同时按着她的手掌跟着抽插的节奏在阴蒂上狠狠压捻，原本撑在晓羽身侧的手也紧紧搂上她后颈，将脸完全埋进她颈窝，急促呼吸着，边不停啄吻边断续地说，人只靠单跪在座椅边沿的一边膝盖和踩顶着前座椅背的后脚支撑。
“啊——！不要！不要！！快停下！快停下啊！！！啊！！！！！！！”
与剧烈的痛楚同步的，是强烈到远远超过她承受范围的快感刺激，杨晓羽尖叫着，连抽回自己手的意识都无法聚起，身体拱顶到极限，双腿不受控制地直直蹬出，脚尖绷得几乎强直。
“来……小宝贝儿……试试爽到升天的滋味儿……是…你亲手送自己的哦……”
笑喘着粗气，孔灵翰疯子一样加快了手上的速度，看着杨晓羽被快感攫得失去神智，只能“呃呃”着梗直全身，臣服于他给予她的欲望，有种前所未有的愉悦。
“小宝贝儿……小宝贝儿……宝贝儿宝贝儿！”
在杨晓羽终于痉挛着，从私处喷溅出他期望已久的澄澈体液，孔灵翰竟然觉得这比他自己高潮射精的满足感更巨大，覆着晓羽的手紧紧按压住她阴部，松下全身紧绷用力的肌肉，笑搂着，狠狠吻住她倒在后座。
“噢！‘水压’真猛……小宝贝儿第一次潮吹就这么厉害！好棒棒！”
救命……
听见孔灵翰缥缈的笑语，意识模糊的杨晓羽，混沌着向虚空求救，她分不清来自身体的感觉，是「快乐」还是「痛苦」。
但不论快乐还是痛苦，都不是她想要的感觉——至少，绝不是在这样一种被折辱、强迫的情况下，所想要的感觉。
就连她的「性快感」，也成了孔灵翰操纵之下，作为他玩具的一种「功能」而已。
无论她如何说服自己隐忍麻木，过去二十四年的人生里，她父母亲所给予她的教养，她一步一步努力至今的记忆，都会如同椒鞭，狠厉地笞上她，笞上她内心最深处——名为自尊的存在。
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提醒她，她，是个和孔灵翰一样的人。
即使他们身处的阶层是天壤之别，可作为一个人，他们仍然平等，孔灵翰没有，也不应该有资格这样对待她。
但正如那天在酒店，孔灵翰听见她的说辞后，笑得止不住，现在的杨晓羽，同样也对仍无法舍弃这样思想的自己感到可笑。
难道不是吗？
现在的她，被孔灵翰抱着，无法反抗。
现在的她，连「高潮」与否的自由也没有。
现在的她，哪怕哭泣乞求，都可能变成「犯错」。
现在的她……
清楚明白地知道，她要想在孔灵翰的阴影下做一个「人」，只是妄想。
但她不甘心。
不甘心。 （五十九） “小宝贝儿，坐上来。”
孔灵翰“发了慈悲”，拿过自己的西装，抱起晓羽，给她穿上，由着瘫软的她在他松手后倒伏到一边。
直到杨晓羽听见他的声音传来。
身子抖颤了下，晓羽勾唇苦笑。
到如今，她还怎会不明白「坐上来」，指的是什么？
扶撑着座椅坐起，转头一看，杨晓羽惊了惊，孔灵翰上半身除却衬衫刚刚被她拽皱了些，和西装配套的马甲还挺阔服帖地好好穿着，甚至衬衫扣子也没解半颗——但下半身的西裤却大大敞开，连着平角内裤，被他一齐褪到了膝上。
他像是毫不顾忌车外随时可能有人经过，甚或停车场的监控会角度恰好地拍到车内，就那样半躺坐着，大咧咧地单手握住阴茎手淫，神情自若，眼睛要阖不阖的。
借着昏暗的光，杨晓羽都能看见他阴茎被前液匀满而反射的粘亮——丑陋不堪。
胃里立然泛酸，晓羽简直作呕欲吐，却只能撇开眼，不自觉夹紧双腿。
“过来……”
孔灵翰甚至没正眼瞧晓羽，但喘息中对她的呼唤里，满透浓烈到吓人的欲燥。
“快过来！”
就在晓羽害怕迟疑的几秒间，再等不及的孔灵翰猛然睁眼，伸手抓住晓羽手臂，拽她到身旁，再卡着晓羽一边膝弯，一把托起她抱到腿上。
“啊！”
被孔灵翰突然发难的粗暴拽扯吓到，晓羽下意识推他。
“别乱动！”
一声暴喝炸在耳边，晓羽哆嗦之后整个人僵住，再不敢动。
“坐上来啊小宝贝儿……”
马上将手伸进西装，紧紧搂托住晓羽的屁股往身前摁，孔灵翰扶住阴茎，对着他似乎有了肌肉记忆的位置直冲而入。
“啊——！”
猛地被孔灵翰搂紧、插入，即使有了心理准备，晓羽还是惊呼出声，全身肌肉不受控地紧绷起来。
“啊……”
孔灵翰双手环绕，将晓羽整个搂住，仿佛灼渴的旅人终于找到泉眼，伏在晓羽乳间蹭埋，低笑着，满足地长叹出声。
“小宝贝儿咬得我好紧……潮吹完更嗨了？”
扶住晓羽的屁股和腰，孔灵翰抱着她非常缓慢地摇晃，从她乳间抬首，看着她皱眉咬唇，紧憋声音的难受模样，感受着她对他的包裹，生了逗弄她的心思，也确确实实地逗弄了。
和着摇晃她的节奏倏尔地顶挺，看杨晓羽耐不住，咬着唇被他撞出断碎的低吟，孔灵翰不知怎的，就是想笑，完全忍不住地想笑，收紧双臂，将晓羽完全圈搂在怀，重又伏首她乳间，孔灵翰笑得胸口都震动起来，忽然狠狠阖唇，衔住晓羽一小块乳肉，兴奋地抿紧嘴唇碾磨。
“啊！”杨晓羽痛喊，抬手推孔灵翰肩膀，“放开！不要！不要！好痛！”
孔灵翰只把她搂紧，更肉紧地将脸整个埋进晓羽怀里，更大口地含住她乳肉咬吻，享受她在疼痛中收紧到极致的阴道，抽送起来。
“不要这样！停下…停下！放开我……救命！”
哭喊着，身体上下都在承受巨大痛楚的杨晓羽几欲疯掉，被孔灵翰严丝密缝搂着，错乱中凭着本能想要弄走让她疼痛的源头，她抬手薅住孔灵翰头发，拼命后扯，想扯开他伏在胸前，似在撕咬她的头。
只是，孔灵翰像个陷入谵妄的疯子，恍然不觉痛，只抱紧晓羽，更深地埋首她乳间，仿佛那里才有他活命的空气，使劲儿地吸着、嗅着、吮着、咬着。
杨晓羽不着寸缕，却披穿他的西装，被他抱在身上，狠狠地“疼爱”——光想象这幅画面，就足够他血脉偾张——更何况，实实在在地发生着？
在他们的性爱里，杨晓羽的痛苦哭喊是他最美妙的催情药。
一只手移到晓羽屁股，孔灵翰稳稳托扶住她迎合自己的抽送，另一只手顺着她光裸的后背抚摸往上，从西装后领伸出，托住她后颈。
终于肯松开嘴，孔灵翰“放过”了杨晓羽的乳房，抬头追逐那独属于他的“催情药”，狠狠吻上。
杨晓羽颤抖的唇被吻住——连着未出口的痛呼哭泣，身体随着孔灵翰的顶撞摇摆。
车里只剩肉体撞击的声音回荡。
好痛。
身体好痛。
晓羽过分充血肿大的阴蒂在孔灵翰没有丝毫顾及的粗暴抽插中，被再度反复摩擦。
这早已不是做爱。
这是用刑。
孔灵翰在对她施刑。
但她不知道她的罪名是什么。
这让她的灵魂，也好痛。 （六十） “小宝贝儿……就这样抱着你回家好不好？”
搂住伏在他身上一动不动的杨晓羽，孔灵翰低头吻了吻泪痕满面的她，笑着对她耳语。
他一点儿不介意杨晓羽的泪把高定衬衫弄得狼狈，相反，他很高兴——只要这眼泪是他操出来的。
何况，他从不担心如何“善后”这些眼泪。
果然，杨晓羽听见他的话，本无神的眸子便惊颤了下，无力的手也撑到他胸膛推拒挣扎起来。
他只需要使一点点劲儿，就可以将“乱动”的她摁回怀里，再揉着她的后腰，配合他仍留在她身体里，与她结合着的“乐根”，缓缓摆腰，听着她又一次潮湿软润起的哀咽，享受那种自己射出的精液正被她阴道充分“吸收”着的快感。
是的，孔灵翰也觉得自己确确实实被杨晓羽这玩具勾迷住了。
他就是想将自己的精液满满地都灌射到杨晓羽阴道里。
不准她反抗，不准她拒绝，不准她偷偷洗掉。
更不准她不喜欢。
***
苦苦哀求了许久，就在晓羽快要绝望的时候，孔灵翰抱着她，停了身下的动作，嘴角含笑地给了她一个“机会”。
——只要晓羽能够坐着“夹射”他一次，他就允许晓羽穿回一件衣服。
“不过看小宝贝儿今晚的状态……大概是不行了吧？”
孔灵翰将晓羽又抱紧了些，低头啄吻一下她的唇，戏谑笑道。
收紧手，无意识将手中的衬衫揪紧，晓羽咬唇，忍下想要出口的咒骂，只双眼又不受控地浮上雾气。
畜生！！
“嗯……怎么又要哭鼻子了？”一脸不解，孔灵翰一手抚上晓羽脸颊，爱怜地摩挲，“哦~不委屈不委屈，我们小宝贝儿不委屈哦~我再退一步好了，允许小宝贝儿‘赊账’怎样？谁让我那么疼小宝贝儿呢？”
眼睫颤动，杨晓羽撇下眼，无法再忍受与孔灵翰这个禽兽对视，耳边却又响起他轻浮哂笑的声音。
“不过……我只接受小宝贝儿‘赊账’一次哦！小宝贝儿得好好想清楚，这难得的‘一次’，该给哪件衣服呢？”
后半句话，孔灵翰贴着晓羽的耳朵，轻轻呼着气道，说完便启唇将她耳珠纳入嘴中，细吮着，刺刺麻麻的感觉，让晓羽全身皮肤都要冒起疙瘩，不觉缩紧身体。
“唔……别这样啊……小宝贝儿……”闷哼一声，孔灵翰抚着晓羽脸颊的手随之收紧，松开她耳珠，低低笑道。
“裙子……选裙子……”
孔灵翰饱含欲望的低语让杨晓羽心惊，不等他说出更可怕的话，便颤着声回答了根本无需思考的“选择”。
“呵……”被打断的孔灵翰看看一直揪着自己衬衫，低着头的杨晓羽，哼笑了声，倒没再为难她。
“那小宝贝儿记着，你欠我‘一次’……”搂住晓羽，满满抱到怀里，孔灵翰似乎很愉悦，侧头在她脸颊亲了下，凑到她耳边，高兴地“提醒”。
“记住了吗？”没见晓羽回应，孔灵翰搂住她用力往怀里压了压，坏笑追问道。
“唔！”被孔灵翰猝不及防地下压，晓羽痛哼，马上回他，“记住了！”
总算满意，孔灵翰笑着松开晓羽，低头凑到她唇边，吻上。
***
裙子是孔灵翰将晓羽抱在怀里，给她穿上的。
把裙子套上前胸时，孔灵翰没忍住，手覆上晓羽乳房好一通揉弄抚玩。
杨晓羽能感觉到后臀又被他勃起的阴茎顶住。
不敢说话，但她怕得身子发颤。
孔灵翰顿了顿，停了手，伸手绕过她的腰环搂住她。
“好了不碰了不碰了……小宝贝儿小嘴儿都被操肿了……再操该坏掉了……是不？”
笑着和晓羽脸贴脸地说完，孔灵翰异常温柔地吻了吻她，又抬手拨了拨她垂落的碎发，拢到耳后，再贴上她耳边细声笑语。
“谁叫小宝贝儿来姨妈让我素了这几天……一见面根本忍不了呢……都怪你……”
被搂住的晓羽抖颤了下。
怪她？
原来都怪她吗…… （六十一） 呆呆地坐着，直到到家，杨晓羽还是呆呆的。
“小宝贝儿，今晚我不在这儿过夜了……锁好门，不许放野男人进来哦！”
搂着呆呆的杨晓羽进了屋，孔灵翰一脸依依不舍，在关上的大门后抱住她，亲了又亲，“贴心”地嘱咐。
“听见了吗？”本想着今天确实累坏她了，孔灵翰也就由着她一直游魂般被他牵着走，现在他要走了，她还是这副样子，让他忍不住生起气，提高了声音。
被孔灵翰忽然的低喝吓到，晓羽哆嗦一下回神，惊慌地抬头看他，想都没想便应道：“听见了。”
“听见什么了？”盯着晓羽那显然没对上线的眼睛，孔灵翰愠怒道。
“呃……”根本没听清他的话，晓羽语塞，想起他之前点来的外卖的备注，急乱之中，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赌了把，“在家别乱跑……”
“还有呢？”愠怒一下消散，孔灵翰勾唇，虽然晓羽的回答一听便是搪塞，但他听见了就是高兴。
“等你……”见似乎蒙对了，晓羽低头顺着他惯常的思路继续蒙。
半晌没见孔灵翰回应，杨晓羽心中一沉，捏紧一直在紧张抠弄的手指，颤巍巍地抬头。
孔灵翰盯住她的笑让她看不明白。
见晓羽抬头看他，眸子是颤颤的慌，孔灵翰柔缓下的神色更加柔和，温声笑着将她搂紧，“是‘乖乖’等我……”
“嗯……”顺着孔灵翰的搂抱放松了身体，晓羽心底喘吁了口大气，“知情识趣”地立马应道。
吻了吻晓羽额头，孔灵翰松开她，抚上她脸颊。
“好了，我走了，明天再来，小宝贝儿乖乖的。”
“嗯。”
杨晓羽心底是快忍不住的解脱之意，恨这畜生磨叽这许多废话。
“小宝贝儿不给我一个goodbye kiss吗？”
孔灵翰摩挲着她脸颊，委屈地问。
去死啊！
晓羽忍不住在心底骂了句。
但还是很快地凑上前，贴住孔灵翰嘴唇吻了吻。
送瘟神。
“唔！”
只是不等晓羽退回去，孔灵翰原先抚住她脸的手便顺势掌住她后脑，狠狠加深了这个“goodbye kiss”。
吻着又顺势将晓羽搂回怀里，孔灵翰掌住她，一次又一次更深地含住她的唇，纠缠许久，终于喘息着松了手。
“小宝贝儿喘得怪好听的……好喜欢……”搂住气喘吁吁的杨晓羽，孔灵翰也微喘着笑语。
“呃！”猛地闭嘴憋气，晓羽仍气喘的胸腔来不及跟上她的憋气，冲出一声气嗝。
“哈哈哈哈哈哈哈！”孔灵翰爆出大笑，而后搂紧晓羽，又狠狠吻上她。
不再挣扎，也不再有任何挣扎的想法，杨晓羽完全松塌下身体，闭上眼，任由孔灵翰的唇舌侵入。
对，只要这样，他很快就会腻……玩具没了新鲜感之后，总是会很快被抛弃，不是吗？
“真乖……”
终于不再感觉到晓羽有一丝的“反抗”，孔灵翰胸腔被一股不知名的喜悦盈满，松开嘴后抱住她，笑着在她唇上啄了又啄。
杨晓羽只是敛着眼，手抓住他胸前的衬衫，看起来是莫名的乖巧顺服。
这又让他的喜悦更多一分。
“好了，真的该走了……不然又要忍不住……”
这样说着，孔灵翰搂住晓羽的手却舍不得松开。
“嗯……我明天在家……乖乖…等你……”
你倒是松手赶紧滚！
晓羽敛着眼，嘴里依着他刚刚的说法重复一遍，心里狠狠骂着。
“嗯！”
只一个单字，都能听出孔灵翰声音里的愉悦，话音落，他松开晓羽，转身扭着门把开门。
再不走，他真的会忍不住。
“等等……”
杨晓羽却忽地叫住他。
孔灵翰心头一动，忽而涌起股期待。
妈的，什么奇怪感觉？这女人是要把人勾疯吗？
因为这种从未体验过的异样，孔灵翰心底蹦出骂语，脸上却不自觉挂上笑，立马转头。
“你的衣服……”
杨晓羽怯怯地递上他披穿在她身上的西装外套。
笑容定在脸上，孔灵翰低头看向晓羽手上的西装外套，忽然有种想把它撕烂扔垃圾桶的冲动。
“嗯。”
就着那僵挂脸上的笑，孔灵翰伸手取过西装，迅速开门离开。
直到孔灵翰把门带上，杨晓羽终于长吁口气，整个人松懈下来。
呆立门后好一阵，晓羽转身，取了换洗衣物，径直往浴室去。 （六十二） 捏紧西装，孔灵翰匆匆往停车的地方走。
随便哪个女人，随便什么地方。
他现在必须马上狠狠再操一回。
直到停在车前，他顿了顿，还是取出手机，通过APP将车窗又调到单向模式，再绕到后座上车。
孔灵翰将西装扔到一旁，躺在后座。
杨晓羽潮吹喷到真皮座椅上的体液，混着他们刚刚在这里剧烈交合完的味道久久不散。看好文请到：2 hh p.c om
车子明天得送去洗了。
但这味道让他回味不已。
真他妈的荒谬，可孔灵翰好笑地发现，他确实是因为知道杨晓羽的身子不能再继续，才放了她回家——毕竟下午那会儿已经把她操得那么惨。
然后现在难受了他自己。
妈的！
闭上眼，深深嗅着车内残留的，杨晓羽的味道，他解开皮带，将阴茎从衣物束缚中解放。
“小宝贝儿……”
喃喃唤着杨晓羽，孔灵翰抬脚踩蹬上前座，张开腿，手抚上阴茎，上下套弄。
套弄一会儿后，总觉缺了什么，难耐的孔灵翰伸手拽过西装，盖到头上，将脸完全覆住。
——他庆幸刚刚没有真的将西装撕烂扔掉。
闻嗅着西装里杨晓羽的气息，总算找到感觉，孔灵翰套弄阴茎的手也加了速，更使劲。
在他不断刺激自己敏感区时，他盖在西装下的脸，紧紧闭着的眼前，闪过的是杨晓羽——她漂亮的脸、哭着的脸，她在他手里晃动、抖颤的乳房，她被他弄到潮吹喷水的可爱小穴……还有，那在昏暗夜灯下，映着露水般光泽的唇……
“小宝贝儿……杨晓…羽……宝贝儿……”
呼吸愈加急促，小腹的肌肉也随着手上愈加狠猛的动作收紧，前座座椅被踩得蹬动作响，孔灵翰无意识地呻吟喃唤。
撸弄许久，即将攀上极乐顶峰，孔灵翰空着的手紧紧摁住脸上的西装，按压到与他的脸没有半丝缝隙，在微微窒息间胸肋紧收，杨晓羽的气息，毫无保留地充斥于他眼前这片黑暗的小天地中。
“唔……啊！”
终于，小腹彻底收紧，孔灵翰拱起身体，紧紧收握掌心，伴着闷在西装下的低吼，晕眩着射了出来。
他妈的。
这车还能洗干净吗？
瘫软下身子，盖在西装上的手仍没松开，孔灵翰嗅着杨晓羽的味儿，在贤者时间里忽然想了个无聊的问题。
***
受不了身上的黏腻难受，孔灵翰径直驱车回家。
洗过澡出来，孔灵翰围着浴巾先去了生活阳台，取出他洗澡前扔进内衣裤洗烘机的东西——晓羽“落”在他车里的内衣裤。
“小宝贝儿选这些的品味也不太行啊……”
扬抖开手里拿着的，素净的纯色棉质衣物——他眼里毫无女人味儿的内衣裤，孔灵翰嘟囔道。
随手卷折，孔灵翰走进衣橱间，拉开一个小柜子，拿起内衣裤压到鼻唇上，闭眼深深嗅了下，然后才放进柜子——里面还有另一套全黑的内衣裤——杨晓羽上次“落”他车里的那套。 （六十三） 起床后将昨晚换下的床单和脏衣服洗过晾好，杨晓羽先吃了药，再给自己煮了碗面条做早餐。
坐在小桌前，夹起面条正要送嘴里，大门密码锁“嘀-嘀”响了。
晓羽手一抖，心里一惊，抬头看挂钟——十点。
“好香啊！小宝贝儿做什么好吃的了？”
孔灵翰进门边脱鞋边看向晓羽笑道。
杨晓羽放下那箸没来得及进嘴的面条，有些紧张地站起身。
“随便弄的白煮面条。”
“我也要，小宝贝儿快给我盛一碗！”
看着像心情很好，孔灵翰边往小桌走，边向杨晓羽“撒娇”般笑道。
“我不知道你这么早来……”
但只做了这一碗面条的晓羽，心却提到了嗓子眼儿，出口的话都带了些颤。
“小宝贝儿不想早点看见我吗？”
走到晓羽跟前，拉过她搂到怀里，抱着她在她刚坐的椅子上坐下，孔灵翰抬手捏了捏晓羽鼻尖。
“我……再去做……这碗你先吃……”
咽了咽口水，晓羽撇下眼，尽量平静地说完，便想站起身，但被孔灵翰箍住腰，锢在怀里。
“小宝贝儿还没回我话呢……”
雀跃兴奋的语调消失，孔灵翰似笑不笑地“搂”住晓羽。
杨晓羽纳在腿上的手微微颤起，她不敢看孔灵翰，呼吸也变得小心。
“嗯……想……”
低垂着脸，晓羽声如蚊蚋，她知道，一旦“回答错误”，等待她的又是什么。
“所以我一大早洗完车就马上来啦！我也好想小宝贝儿呢！”
声音重新变得开朗，孔灵翰将晓羽搂紧，在她脸上亲了口，笑得欢快。
“我去煮面……”
被孔灵翰掰过脸，紧搂着万分缠绵地舌吻好一阵后才松开，晓羽撇眼盯着地板道。
放她走吧，哪怕一会儿也好。
“不用了……”
孔灵翰打碎了晓羽的期盼。
“我和小宝贝儿吃一碗就好，不够待会儿再带你吃好吃的！”
就这样抱着晓羽转身，孔灵翰拿起晓羽刚放下的筷子，夹起面条。
“来，小宝贝儿，张嘴，啊……”
蹭蹭晓羽脸颊再亲一口，孔灵翰如哄孩子吃饭般。
杨晓羽很想挣开他，一把打掉他夹的面条，然而那箍在她腰上，铁钳一样用力的手，使她很清楚，她不想受罪的话，能做的——只有“听话”。
将头稍往前凑，晓羽张开了嘴。
“真乖……”
孔灵翰立马笑开，夹着筷子，将面条往晓羽嘴巴送。
“小心烫。”
夹着面条送进晓羽嘴里，孔灵翰十分“体贴”地柔声提醒。
“嗯。”
晓羽将面条咬进嘴里，应了声。
她盯着面前的筷子，咀嚼几下后，将面条咽了下去。
杨晓羽觉得现在的她，活像一部收到「咀嚼-吞咽」指令的机器人，再不能感受到「食物」。
孔灵翰盯着她喉咙在吞咽间的滑动，咽了咽口水。
咽下第二筷子的面条后，晓羽定住了。
不仅因为孔灵翰近在咫尺，越来越急促灼热的呼吸，还因为他紧贴她臀下的地方，变换了的形状。
“小宝贝儿……不吃了吗？”
贴近她，孔灵翰呼着热气，低沉着声音与她耳语。
疯子。
禽兽。
杨晓羽垂眼默骂，恐惧却油然而生。
“你……也吃点吧……我……我给你拿着碗……”
她怕极了一不小心又惹怒他，凡开口都小心翼翼，再偷瞧他的脸色，大气不敢出。
“小宝贝儿在关心我吗？好贴心！真乖！”
而这一次晓羽似乎没有触雷，孔灵翰低喘的话霎时覆上厚厚的得意和满意，笑开了搂紧晓羽，在她脸上狠亲一下。
“来，小宝贝儿拿着面条！”
伸手拿过面条，递到晓羽面前，孔灵翰话里蒙着的欲色消褪了——虽然腿间那东西依然顶着她。
杨晓羽捧着碗，孔灵翰“你一筷子，我一筷子”。
一碗面条很快分吃完毕。
难得喘息的早餐时间，就这样被毁了。
孔灵翰抽过面纸，给两人都擦了嘴，才终于允了晓羽从他怀里站起，收拾碗筷拿去洗刷。
***
孔灵翰今天给晓羽选的裙子是素雅的白色长裙——长袖子也是透气的镂花设计，不再是高立领，但他给她系上了丝巾——足够盖住那浅淡到几乎看不见的掐痕。
“今天去的地方人多，我们家小宝贝儿可不能给他们看亏了！”
搂住晓羽站在镜前，孔灵翰不满地嘟囔完，见晓羽听到他的话低下头，又掐住她下巴抬起，和她在镜里对视。
“毕竟我们家小宝贝儿可是‘前科’满满，就爱招蜂引蝶……”
晓羽与孔灵翰的视线在镜中交汇，可他凝视中的可怕却丝毫无损，她不由得身体发颤。
“小宝贝儿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掐住晓羽下巴，将她完全搂进怀中，孔灵翰镜中的眼神忽而变得柔情似水，盯住晓羽，在她脸颊落下一吻，温柔地道。
再也受不住，晓羽撇下眼，紧紧抿唇，极力绷住身体，忍下想要滚落的眼泪。 （六十四） 一路上，杨晓羽都在忐忑，孔灵翰又会带她去什么奇怪的地方，但到了地方，她的忐忑更甚。
让晓羽庆幸的，是孔灵翰带着她去的不是她害怕的奇怪地方。
但让晓羽不安的，是他带着她去的，是另一个“更奇怪”的地方——某个公寓楼盘的售楼中心。
“小宝贝儿不是喜欢‘自己的地方’吗？给你换个大点儿的，你现在住的那小破房子给我难受死了……”
在售楼销售领着他们去看样板房的路上，孔灵翰搂着杨晓羽耳语。
杨晓羽却是从他牵着她进楼盘开始就一直没反应过来。
孔灵翰是什么意思？
“孔先生，这套是我们这期产品最大的户型，6米的超高层高，完全保证了空间的通透，而且作为我们轻奢产品线的首发，不仅联合了着名设计师修明远的跨刀，室内交标附赠的豪装和家电都与我们主力高端线产品是一致的标准，市面绝对找不到替代品！”
带着他们一路走来，从小区环境到户型配套，再到室内设计特色一一参观介绍过后，销售人员最后在板房客厅给孔灵翰小结，又强调了下卖点。
“喜欢吗？”
孔灵翰似乎是满意的，紧了紧搂住晓羽的手，转头笑问她。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杨晓羽转头时，僵硬得甚至有些机械。
“这要……干什么？”
她不敢，也不想相信孔灵翰是她推测的意思。
“给小宝贝儿买‘自己的地方’啊！”
看着杨晓羽满脸震惊加不可思议的表情，孔灵翰心头莫名高兴，将她又搂紧些，凑到她耳边。
“你们女人不都说得有自己的房子，以后结婚才有底气吗？我提前给小宝贝儿备‘嫁妆’呢！是不是很贴心？今晚得好好奖励我哦……”
晓羽猛地垂头，双手紧紧握拳，死死咬住嘴唇才憋住冲口而出的怒骂，身体却忍不住气得发抖。
喜色沉下，孔灵翰紧了紧手上，更深地感受晓羽身体的颤抖，冷笑了下，又对她耳语，“怎么办？小宝贝儿，我现在就开始嫉妒你那还没影儿的老公了……”
“放开我！”
杨晓羽忽然带着哭腔吼道，不顾面前还站着售楼销售，用力要推开孔灵翰，但一下就被他扣住双手制住，箍住腰，钳制怀中。
站他们对面的售楼销售，也被这突然的变故打愣了。
今天孔灵翰一来，他一眼就看出这是带着情人来买“藏娇”屋的主儿，不过居然舍得给这不知道是“叁儿”还是包养的大学生买这富人区的公寓，他还是惊讶的，但再看看他旁边那女的模样和身段，又觉着挺合理——这要给他有个这样儿的情妇，他也想找个好地儿藏起来天天“疼爱”。
只是，现在这闹哪出？
这女的不会这还不满足吧？他们这公寓，也算得上“准豪宅”了，再正点也只是个“卖”的，难不成还想人男的给她买个豪华大house？
“有点儿热，我去开开门窗透气儿！”
销售十分“机灵”地闪遁，留下客厅给孔灵翰“安抚”情人的闹腾。
“倒是个会看脸色的……”
将杨晓羽紧紧钳箍住，孔灵翰看着销售一下溜走的身影哼笑道。
“还要闹吗？”
低头看怀里已经“乖”下来的人，孔灵翰沉声道。
杨晓羽不再挣扎，撇开眼，无声地流着泪。
“扫兴！”
骂完后，孔灵翰猛地掌住晓羽后脑，报复般狠狠吻上。
***
对这套公寓，杨晓羽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孔灵翰还是付了定金，决定买下。
当他从西装里掏出杨晓羽的身份证交给销售复印弄购房合同时，杨晓羽只是呆呆地抬了抬眼，又敛下。
何止身份证呢，杨晓羽的所有证件，所有银行卡——都在孔灵翰手上。
这是在他离开她家后，晓羽一次收拾屋子时发现的。
那个放在药箱隔壁的小盒子，装着杨晓羽的所有重要证件和银行卡——包括她和律所结算代理费那张——小盒子没有上锁，晓羽再打开时，里面已是空空如也。
换言之，现在的杨晓羽，不仅重要的证件不在手上，连自己的钱也用不了——她绑了卡的手机也在孔灵翰手里。
那个疯子，要彻底掌控她。
而杨晓羽除了冷寒入骨的恐惧和无奈。
无能为力。
定下了房子，回程的路上孔灵翰心情很是愉悦，甚至哼起歌。
他没有告诉他的小宝贝儿，这套年底就能收楼的公寓，离他家只有15分钟车程。 （六十五） 回到市区，孔灵翰在一处商场停了车——又是一处晓羽以往没事不会主动踏足——而孔灵翰现在要求她得“习惯”跟着他去的地方。
牵着晓羽在商场闲逛了会儿，看她兴致乏乏的，孔灵翰没说什么，牵着她进了一家卖奢侈品的店。
“孔先生上午好！”
店员看见孔灵翰进门，迎上前问好。
“挑一个，配她的。”
孔灵翰牵着晓羽，指了指她对店员淡淡道。
“没问题！两位请到这边！”
指引着两人往店的里间走，店员笑容可掬。
杨晓羽低着头，没别的反应，被孔灵翰“牵”着的手，摇摇欲坠，像被强行钩住的挂件。
撇眼看了看她，孔灵翰深深吸了口气，收紧牵她的手。
“孔先生，您看这款如何？是非常百搭的日常款，它的设计能很好地衬出这位女士的气质，全手工制作，细节的部分更是让这款包的每一只都有自己独一无二的‘个性’，和这位女士的魅力是相得益彰呢！虽然本季配货额度紧张，这款包本店目前只到了两个，但是孔先生要的话，我这边可以特殊申请，先让给您一个。”
拿过包，摆到放空的杨晓羽身前比了比，孔灵翰递回给店员。
“两个我都要了。”
比在杨晓羽身前时，孔灵翰发现，这包确实和她很搭，然后不知怎地，想起孔凤翎，觉着这包她背也好看。
好久没孝敬老姐了，给她老人家送送温暖吧！哈哈哈！
牵着晓羽离开时，孔灵翰想象孔凤翎收到他给她买的包时的表情，心里有些得意。
***
不知道孔灵翰为什么心情变好，杨晓羽被他兴奋地牵着，拉进火锅店时，踉跄了下差点摔倒。
“小宝贝儿真笨！”
回头一下抱住晓羽，孔灵翰趁机在她脸上亲了口，开心地笑道。
杨晓羽瑟缩一下，压下瞬间泛起的恶寒，就着孔灵翰抱住她的手站稳，而后站开了些低头，低声道：“谢谢。”
“小笨蛋。”
揉了揉站好的晓羽的头，孔灵翰勾起嘴角，柔声笑道，又勾手牵起晓羽往里走。
为他们引路的店员，站在一旁目睹全程，心里忍不住冒起粉红泡泡。
好甜啊！
好甜的小情侣啊！
好甜好般配的小情侣啊！
***
“唔……一身火锅味儿……臭死了！”牵着晓羽去停车场取车时，孔灵翰念叨着发牢骚。
“赶紧回家洗澡！”拉开后座，将两袋包包扔进去，孔灵翰又嚷了声，而后拉开副驾，牵过晓羽，让她上车，给她系好安全带，顺便又吮住她唇亲了会儿。
“回家前咱们再去个地方……”松开晓羽嘴巴，孔灵翰凝着她垂下的眼睫，贴着她的唇低笑道。
杨晓羽的身体一下紧绷，攥着裙摆的手也收得更紧。
心里的恐惧甚至恐慌，在孔灵翰将车驶进那座会员制大型超市的地下停车场时，依然没有半分消退。
晓羽害怕，这个畜生，又要“惩罚”她——就在这随时有人进出的停车场。
“小宝贝儿下车了，怎么傻了？”抬手抚上晓羽脸颊摸了摸，孔灵翰好笑不已。
“下车……干什么？”杨晓羽壮着胆子颤声问道，她快要忍不住哭了。
“买东西啊！不然来超市干什么？”听见晓羽问的，孔灵翰更好笑了，无奈得直接给她解了安全带，“乖，快下车吧，不然待会儿回家好晚了！”
忽地吐出一口大气，晓羽重新活过来般，胸口起伏不定地喘。
“小宝贝儿想玩刺激的，咱们下次来……”早就看出晓羽在害怕什么，等她放松下来，孔灵翰才冷不丁地暧昧笑道。
一下又被刚喘出的气堵住胸口，杨晓羽猛地攥紧裙子，僵在当场。
“还不下车，是想现在就来吗？”笑了笑，孔灵翰抬手，摸住晓羽耳珠揉玩着道。
几乎没有迟疑停顿，下一刻杨晓羽便转身推开车门，跳了下车。
看着一下空了的手，孔灵翰失笑，收回手，也转身下了车。 （六十六） “那个……我家做不了……”
看孔灵翰拿起两盒惠灵顿牛排准备扔进购物车，晓羽弱弱说了句。
她家的“厨房”是她利用浴室旁边凹进去的一个小空间，自己上网买了置物层架“隔”出来的一块地方而已，一个小电饭锅加一个小电煮锅——是她“厨房”的全部家当——自然处理不了这种要进烤箱的食物。
“那来我家做。”
孔灵翰还是随手将牛排扔进购物车，然后将晓羽搂过，贴上她耳朵低笑着道。
“我……我家有些老家带来的特产……想……想做那个给你……尝尝……”
听到孔灵翰又说去他家，杨晓羽只觉脊背发凉，努力让自己平静，咽了咽口水，左手不自觉抓上右手小臂，第一次试着“讨好”他——虽然这样的违心之举让她无比别扭。
“哦？”
先是一愣，随即孔灵翰笑开，将杨晓羽搂得更紧，不顾这是超市，顺势啾地亲了口她的耳朵，又低头凑近垂下头的她，寻着她的唇啄了好几下。
“乖乖懂事的小宝贝儿真可爱。”
杨晓羽别扭的姿态落在孔灵翰眼里，是她在逐渐接纳、习惯，这让他高兴，无来由地高兴。
“那……牛排别买了吧……”
揪捏着右手的皮肉，低着头的晓羽嗫嚅，神情却是极力隐忍的嫌恶——孔灵翰靠近的气息总让她生理性反胃。
“今晚不做这个，也可以先放着啊！”
话里笑意盈盈，孔灵翰松开晓羽，牵上她右手，推着购物车准备离开。
“我家冰箱放不下……”
杨晓羽却急了，伸手拽住孔灵翰衣袖，抬头瞬间惊了惊，赶忙敛下眼，但没松手。
“……”
孔灵翰歪头看向杨晓羽，她敛着眼，眼睫微颤，不敢和他对视，披散的黑发垂落几缕，映得她冷白的肤色更加分明，半垂着的脸，让他在俯视中，用眼睛更清楚地描摹出她鼻头、嘴唇的轮廓。
不自觉抿了抿唇，咽下口水缓解渴躁，孔灵翰忽而后悔兴起来逛这无聊的超市。
“那就不买，回家吧。”
压下略有不稳的起伏气息，孔灵翰扣住晓羽右腕一扯，径直牵着她离开。
意料不到的杨晓羽低呼了声，拽孔灵翰衣袖的左手松脱，被他扯走。
原地只留下一辆孤零零地装了许多零食和两盒惠灵顿牛排的购物车。
***
被孔灵翰扯着，杨晓羽踉跄地走，勉强跟上他的步伐。
然而，到了停车场，孔灵翰离着大老远解锁车后，却没有让她往副驾去——他拉着她手腕直直往后座走。
“不！不要！”
杨晓羽惊恐地挣扎起来。
“嘘！”孔灵翰回身，笑着一把抱住极力反抗的晓羽，半拖半拽扯到车前，“乖一点儿，小宝贝儿……”
“不要！不要在这里！求你了！不要！”
孔灵翰拉开后座车门后，晓羽死死扣住车门阻止他拉拽她上车，哭着哀求。
“放手，乖。”
孔灵翰箍住晓羽的腰，整个人压到她身上，空出一手覆上晓羽扒住车门的手，似乎很有耐心，仍笑着贴住她耳语。
“回家好不好？求你了！回家吧！不要在这里！求你了！！”
杨晓羽几近痛哭，孔灵翰到底要将她的尊严碾碎到什么程度才肯罢休？
她是个人，她是个人啊！！
“小宝贝儿，是你招惹我的，等不了回家了……”
覆住晓羽的手，逐根、逐根将她紧扣住车门的指头掰开，孔灵翰低低笑着，吮住晓羽耳珠喘声道。
“不！”
晓羽扒住车门的手，最终还是被孔灵翰拽掉，人随她的绝望哭喊被他扔进车里，关进猛然拉上的车门内。
“不！不要！”
杨晓羽翻身爬起，想从另一边车门逃走，但车门已经锁上，回头看去，孔灵翰拿着手机，看她回头，对她笑了笑。
“别惹我生气，小宝贝儿，躺好。”
他笑着，但晓羽只感受到寒彻心扉的恐惧。
至今为止不算长的人生中，杨晓羽第一次具象地理解，什么叫“可怕的笑”。
惧意让她的身体僵硬，僵硬得再无力反抗，被孔灵翰抓住脚踝拖回身前，欺下身子，解开她脖子上的丝巾，扔到一边，再埋入她的颈窝，亲着吻着，一双大手在她身体肆意扫荡。
***
“罂粟一样，小宝贝儿……你怎么让人越操越上瘾呢……”
抬着晓羽大腿压在身前，孔灵翰摇动腰肢，手覆在她被扒下了裙襟和内衣，裸露着的乳房上揉按捏玩。
戏笑的低语，随他伏动着低头落在晓羽脸颊的碎吻，敲打进她的耳朵。
她或许该笑一笑，“感谢”他这般喜爱的「溢美之词」？
杨晓羽也确实牵起嘴角，扯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
她空洞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车顶、车顶的小天窗、小天窗后刷白的天花板。
孔灵翰的粗喘，和他抬起的脸一道，遮挡住晓羽往上凝看的视线。
“小宝贝儿在笑什么……”松开晓羽乳房，孔灵翰抬手抚上她的唇，指尖描着她微微弯起的嘴角，低喘着笑问。
此刻的杨晓羽其实并没有在思考任何事情，「麻木」是她让大脑逃离痛苦的唯一方法，所以，她也不知道她在笑什么。
或说，她居然在笑吗？
直勾勾盯着停车场天花板的视线，转而变成直勾勾盯着孔灵翰的视线。
杨晓羽就那么「麻木」地似笑非笑着，盯了孔灵翰好一会儿，忽然突兀地开口。
“谢谢。”
孔灵翰没有发觉，在杨晓羽说这句「谢谢」时，他忘记了呼吸。
因为，原还笑着回视晓羽，等着她开口“拙劣地狡辩”的他，错愕地愣在晓羽侧头张嘴，将他指尖纳入唇中这件事上。
愣住好一阵，孔灵翰喘出一口大气，随即笑出声，是止也止不住的笑，停了笑后，他痴了般盯住晓羽仍含纳着他手指的嘴角，又从她的嘴角游离，沿着她的颌、她的脸、她的鼻尖、她的眉眼……处处浏览。
默下再无半字，孔灵翰俯身，吻上晓羽与他指尖相连的那处嘴角。
一直抬压着晓羽大腿的手也松开，转而紧紧搂住她的腰，紧得在她腰上箍出了他手指的形状。 （六十七） 完事后，孔灵翰抱着晓羽给她穿好了内衣裤，将裙子整理好，扔到一边的丝巾没再系上。
晓羽没说一句话。
即使孔灵翰车停在了角落，还一直压着她在后座最边儿，甚至一直用整个身体遮挡她。
她还是能看见陆续来取车的其他人。
他们能看见她吗？
或者应该问，他们不奇怪是什么人能疯到这样恶心程度的不要脸吗？
没有公德，也没有羞耻，更没有自尊。
“我第一次这么玩儿，好刺激！小宝贝儿刚要把我绞死了都……”
抱着杨晓羽在怀里，孔灵翰低声的笑语难掩兴奋，说完捧起她的脸，凑前缠绵地吻了又吻。
“小宝贝儿今天很乖，有奖励哦！”一吻分开，孔灵翰凝着晓羽，拇指指腹摩挲她的唇，轻笑道。
杨晓羽抬眸，对上他盈满笑意的眼睛。
通体泛寒。
她知道，他永不可能给她——她所想的“奖励”。
***
因为停车场那一出，孔灵翰驱车离开时，已经过了饭点。
没有买上食材，他原定让晓羽在家做饭的计划也落空。
转头看去，杨晓羽蔫仄仄地缩坐，似乎没有安全带“绑”着固定，她人便会掉地上。
“小宝贝儿，你这样子倒让我有了点新灵感……”腾出右手伸到晓羽脸前，刮了刮她鼻头，孔灵翰亲昵笑道。
身子猛地哆嗦了下，杨晓羽手一下抓紧身前的安全带，慌恐的眼神跟着孔灵翰收回的手落在他脸上。
他脸上挂着一贯的温笑，语气也极其温和。
晓羽却忍不住打战。
“别怕呀，我不是说了要给你奖励吗？干吗这副样子？”
话里是好笑不已的无奈，孔灵翰忍不住又伸手抚上晓羽脸颊轻扫，像是想让她安心。
“回家就知道了，会让你喜欢的。”
轻抚着她的脸，开车的间隙，孔灵翰又撇头看了眼晓羽，淡淡笑道。
杨晓羽低头，颤抖着缩起身体。
收回手，孔灵翰没再说话，只嘴角始终挂着浅浅的笑。
***
车停在某家东南亚餐厅外，但孔灵翰没让晓羽下车——他离开时当然锁了车。
杨晓羽一直蜷颤着，直到到家。
孔灵翰提着食物和白天买给晓羽的包，站在拉开了车门的副驾外，盯着解了安全带但仍低头蜷坐的晓羽。
“不愿意下车吗？看不出来小宝贝儿那么喜欢车震。”
晓羽双手抱住身体，第一次对“回家”产生了深深的恐惧。
“放过我……放过我吧……”
杨晓羽话不成调，对孔灵翰折磨她的手段，她不想知道更多、感受更多了。
他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她？
“乖，下车，回家吃饭，很晚了。”
孔灵翰淡然催促，理所应当得似乎在耐心劝哄无理取闹的另一半。
抱紧身体，杨晓羽只想就这样消失，立刻从身旁这个畜生的眼前消失。
可传进她耳朵的是恶鬼索命般骇人的话。
“要我‘请’你下车的后果，想好了吗？”
那些伪饰的温柔耐心，像薄薄的脆冰，是藏在冷寒中的虚弱，一碰，便碎。
杨晓羽最终下了车。
孔灵翰牵着她。
他当然知道，她的手有多凉、人有多颤。
不过这些并不影响他此刻的兴致——她总会在他身下热起来的。
***
味道狂野一如孔灵翰今晚心情的南洋菜，让他食指大动，愉悦地吃了许多，也“监督”着晓羽吃了不少。
“小宝贝儿，咱们这样像不像吃过饭下楼遛弯儿的夫妻？”
孔灵翰牵着杨晓羽，晃着手，休闲地步往垃圾站，笑哈哈地忽然说了句。
提着要扔的外卖餐盒低着头被他牵住走，晓羽恐惧的心情因为孔灵翰吃饭期间“正常”的表现而略有恢复，可听到他突然来的这句，整个人又不好了，停住脚步，抬头震惊地看他。
“开个玩笑，别当真。”
回头看了眼晓羽，孔灵翰哈哈一笑，将她拽近身前，凑到唇边偷了个吻。
松了口气，在孔灵翰退开后，晓羽便又低头，继续被他牵着往前走。
走在前头的孔灵翰没再说话。
***
“睡衣皱成这样怎么穿……小宝贝儿洗好了怎么不给我熨一下？”
翻出晓羽洗好收在衣柜里的睡衣抖开，看到上面的褶痕，孔灵翰不满道。
“我……不知道你要熨过才能穿……”
睡衣？熨平？熨平睡衣？
杨晓羽被他拉到身旁站着，局促又不安，但还是忍不住惊讶他这矫情到堪称病态的毛病。
睡衣熨平了，睡完一觉不一样会皱吗？
“算了……能指望你什么……”
一脸毫无办法的失望，孔灵翰叹气道，将睡衣和他另外翻出的睡裙一道扔到床上，阖上柜门，转身拉过晓羽往浴室去。
瞬间绷紧身体，晓羽被孔灵翰扯住走的同时，好不容易压下的恐惧又翻涌升起。
“公寓收楼前搬来我家好不好？你这小破房连个浴缸都没有，‘鸳鸯戏水’都戏不了……”
抱住晓羽在花洒下，孔灵翰的手在她身体流连，低头啄她的唇，委屈嘟囔。
“……他们……唔！”
压下想冲口而出的「不要」，晓羽默了下，不得不将唯一可行的理由搬出来，但只说了两个字，嘴便被孔灵翰堵上，封住未出口的话。
“唔！”
孔灵翰亲着亲着，突然咬她，晓羽痛呼，挣扎着推他，孔灵翰不仅纹丝不动，更猛地将晓羽推到身后的墙上压住，然后托起她一条腿，人贴靠过去。
身体厮磨间，孔灵翰仍然没有松开嘴，直到他挺身进入，顶撞中还在狠狠地吮住晓羽吻咬。
晓羽舌尖一阵烈痛，痛感弥散，像“咣”地给了脑袋一棍子，随着血锈味儿在嘴里漫开，眼泪也被剧痛刺激而流出。
放手！
在心底呐喊，晓羽不断拍打、推打孔灵翰，甚至受不了痛挠他、掐他，但只被他毫无痛觉般箍得更紧、咬得更紧、撞得更紧。
杨晓羽支撑的腿软了，挠掐孔灵翰的手没力了，被他吻咬的唇舌也麻了。
她背靠浴室的墙壁，头歪着，眼睛被花洒打下的水花溅得睁不开，泪和水缠混着流下。
射精时，孔灵翰狠狠挺身，“咚”一声闷响，撞得晓羽紧贴住墙壁。
“不该说的话……用你另一张小嘴儿代替着说才对……”
喘着气，孔灵翰松了嘴，捞住晓羽直往下坠的身体，边缓缓动着，边贴住她耳朵低声笑道。 （六十八） 杨晓羽被孔灵翰用浴巾裹住抱到床上，浑身没有半点儿力气。
“小宝贝儿还能自己坐着吗？给你吹头发。”
给晓羽擦完头发，孔灵翰将大毛巾甩到床头柜，拿过吹风机，抬起晓羽软在他怀里的头，亲了亲脸颊问。
“能……可以把浴巾解开吗？”
敛着眼，晓羽低声应道，音无起伏，动了动身体，发现浴巾裹得死紧，似乎在后颈打了结，又问了句。
“嗯，不能吗？那乖乖躺好。”
孔灵翰笑道，凑到晓羽嘴角亲了亲，她人便瞬间绷紧，哆嗦了下。
嘴角依然上翘，孔灵翰没说什么，将晓羽抱到床上，插好吹风机电源，盘腿坐回床上，抱过晓羽上半身伏在他腿上，开始给她吹头发。
“好了。”
帮晓羽吹好头发，他自己也随便吹了下，把头发弄干，将吹风机放回床头柜里。
“可以……解开了吗？”
勉力翻身，挣着身体，晓羽看孔灵翰放好了吹风机又往小沙发走，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不安，只想赶紧从浴巾的束缚中松开。
“忘了吗？说好要给小宝贝儿奖励的。”
孔灵翰赤着身子，弯腰从小沙发上的西装里翻找什么。
“啊，找到了。”
刹那间如遭雷击，杨晓羽刚恢复些的力气又再洩去，身体颤抖起来，随着孔灵翰的转身，蠕动着不断往床头缩去。
孔灵翰一手拿着他的领带和那条白天系在晓羽脖子上的丝巾，一手拿着他的手机。
“不过有奖就有罚，在给小宝贝儿奖励前，得先惩罚小宝贝儿今天在样板房——超级不乖。”
“不……不要……”
颤声着紧紧蜷缩身体，无法挣开浴巾，晓羽眼睁睁目视孔灵翰走回床边，然后上床。
“放开我！放开我！救命！放开！”
森然悚惧，杨晓羽再顾不上其他，当孔灵翰抓着她脚踝将人扯过去时，用尽最后的力气甩动身体，拼命反抗、叫喊。
然而平常力气下都无法抗衡孔灵翰的晓羽，此时此刻更不是他的对手，很快便被他翻身压住。
孔灵翰骑在晓羽身上，抓住她的头发将头扯起。
“制造噪音的坏孩子惩罚得加倍哦。”
说完，孔灵翰单手拾过丝巾一甩，然后松开晓羽的头，接住丝巾，两手同时抓住丝巾往后拉，丝巾被他拉紧卡在晓羽嘴中。
“唔！呜！！呜呜！！”
晓羽被丝巾后扯着，被迫仰头，求救的叫喊再发不出声，只余呜咽。
孔灵翰将丝巾在晓羽脑后打了牢固的活结，确保不会松脱，才放手让晓羽的头跌回床上。
压着呜咽挣扎的晓羽，孔灵翰解开她后颈上浴巾的结，将浴巾翻开，摁抓住她双手，拿起一旁的领带，在手腕紧紧缠绕好几圈，又扯紧绑了结，才松开身子将晓羽翻过。
“今天让小宝贝儿再做女主角呢，来，对着镜头笑一笑！”
抓住晓羽蹬来的脚，孔灵翰举着手机，笑眯眯说道，对着赤裸的晓羽“咔嚓”拍了张照——他故意关了拍照静音。
听到手机拍照的声音，晓羽猛地扭过脸，缩着身子挣扎，想向一边翻身，躲进刚被孔灵翰扔床上的睡衣堆里。
“哼……”冷笑了下，孔灵翰抓住晓羽的脚压下，人跪坐到她双腿间，将她小腿压住，抓起旁边的睡衣往床头扔去。
再没了任何躲藏遮掩的东西，晓羽蜷缩肩膀，扭头埋在枕上，任散乱的头发将脸遮住。
那一声接一声的“咔嚓”，快将她逼疯。
“咱们家小宝贝儿除了这长了名器小嘴儿的身子，最漂亮的就是脸蛋儿了，怎么藏起来呢？”
戏谑笑着，孔灵翰压住晓羽，欺近她，捏紧她下颌，拽起她的脸，遮脸的乱发顺势垂落。
不要……不要这样……救命……谁能救救她……
已经无从挣扎的晓羽，面对孔灵翰强迫她“直视”的镜头，唯一能做的反抗是——闭上眼睛。
“真是不配合导演的女主角啊……那导演只好拍一下……不会忸怩闭上的小嘴儿了……”
失落的语气里是浓浓的嘲讽笑意，孔灵翰松开晓羽，抬起一边膝盖，伸手抓住她脚踝。
头跌回枕头，下一刻，晓羽的右脚被孔灵翰抓着举高，顺势往外掰开。
“呜！呜呜！！呜呜！”
抬眼便看见孔灵翰正将手机对准她私处，杨晓羽疯了一样想要踩蹬右脚，缩回膝盖夹上大腿，可脚踝被他牢牢抓住举着，她的挣动不过就是让他的镜头抖了抖，但随即传来的剧痛让她连这点挣动也无法再继续。
“乖一点……小宝贝儿……”
孔灵翰收紧抓住晓羽脚踝的力道，那让她觉得踝骨要被捏碎般的力道。
***
双手被紧缚身后，嘴巴被丝巾紧紧卡绑着，也将脸颊箍得通红，晓羽仰枕着，眼睛死死盯住床头的墙壁，眼泪不断溢出，顺着额角渗流进头发。
“小宝贝儿……是打定主意不肯看一下镜头吗？”
孔灵翰一手掐住晓羽的腰，配合他挺伏的节奏摇移，一手抓着手机，从俯拍他们结合处的角度抬起，顺序一一拍向晓羽的小腹、乳房，再到她后仰着，只能拍到脖子下巴的头。
“这是拍给思姐姐看的耶，小宝贝儿，看着镜头笑一下吧。”
似乎一点儿不在意杨晓羽由始至终如死人般的反应，孔灵翰温煦地笑语，身下却重重撞了下。
“呜！”
皱了眉，杨晓羽身体颤了下，忍不住痛呼，可下一刻却猛地抬头，含泪的眼睛里是愤恨到怨毒的怒。
“表情真棒。”
将手机举在身前，拍着晓羽对他的瞪视，孔灵翰终是敛下了话里的笑意，那维持了一整晚的笑脸，此刻也再无温存。
“这之后，就好好拍下小宝贝儿被操到喷水的样子吧……让思姐姐看看，她的爱徒……有多骚。”
勾起嘴角冷笑，孔灵翰将镜头转到前摄，压着晓羽将手机放到床头柜靠墙立好，然后一把拽起她。
“呜呜！！”
被拽起时，杨晓羽趁机反抗，想用头撞床头柜，将手机弄倒，但孔灵翰比她更快，扯着她的手臂便将人拽到怀里。
“小宝贝儿老这么和自己的头过不去，撞坏了我会心疼的。”
讽笑着说完，孔灵翰翻身将晓羽侧身压倒在床，抓着她左腿膝弯压在身前，猛然动作起来。
在孔灵翰一番“调整”下，两人现在头在床尾，晓羽被他压住大张着腿——完全地对着手机。
“这个角度……能将我们……怎么……交合……都清清楚楚……拍下呢……”
孔灵翰粗喘着，压制着晓羽狠狠抽动，低头在她耳边含笑道。 （六十九） “小宝贝儿……抬头看看镜子……”
举着手机正对全身镜的孔灵翰，臂弯还托挂着晓羽的左腿，搂住她的那只手，正抚在两人结合的地方上，随着他缓缓挺身的节奏揉弄。
“虽然你刚刚那么看我了，可是发骚的身子还是去了又去耶，很爽吧……”
含住晓羽耳珠吮着细语，孔灵翰顺着她歪倚在他肩头的角度，从耳旁轻吻到脖项，又停留在肩窝舔舐吮吸，印上一个个红痕。
“小花豆又肿了……肿这么大，思姐姐看到得吃一惊吧？”
双指捻夹着杨晓羽充血的阴蒂揉磨，孔灵翰吻啄晓羽耳廓，笑着将话逐字送进去。
晓羽随着孔灵翰的动作全身绷紧，挛直起身体，不停颤抖，丝巾早已被她的涎液打湿，却依然封堵着她想要求救的呼喊。
“唔……我的小宝贝儿……把我勾得神魂颠倒了……怎么办呢……”
双臂收夹，孔灵翰将晓羽紧紧抱住，感受着她再次高潮的震颤和紧致，闭上眼和她脸颊相贴，话里是情不自禁的享受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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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上次明明在药箱看见有的……难道我记错了？”
被解了束缚抱回床上躺着的杨晓羽，连动一下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孔灵翰碎碎的话语，传进耳朵里，也只是传进了耳朵里，无法抵达她空呆的大脑。
“原来在这……我就说不可能记错的……”
终于找到想要的东西，孔灵翰哈哈笑道，将药酒拿在手里转身回床。
“来……给小宝贝儿揉揉，不然得淤青好久。”
轻轻拉起晓羽抱到怀里，孔灵翰逐个手腕给晓羽搓揉药酒——手腕处被领带绑勒的淤痕已经显现。
“嗯，还有这里……”
搓揉完晓羽双手，孔灵翰扶着她躺平，又托起她右脚放腿上，细致又轻柔地给她淤紫一圈的右脚踝上药。
“还疼吗？”
边揉着，孔灵翰边抬头看躺着的晓羽问道。
杨晓羽仍如死人一般，只空洞地盯着天花板，再无反应。
“小宝贝儿别再这副样子了，你不乖就是要挨罚的呀……罚完才能好好接受奖励，不想听听是什么吗，是你想要很久的奖励哦！”
轻轻揉到掌心微烫，孔灵翰用手覆裹住晓羽脚踝，看她不愿意搭理的样子，便轻轻拽着她脚踝将人扯到近前，伸手从肋下抱起她，坐到他腿上。
如失去牵丝线的傀儡娃娃，晓羽被孔灵翰抱坐身上后，头便无力地跌在他肩上。
“唉……真是的……看来小宝贝儿一点儿也不想要这奖励嘛……那算了……本来想奖励小宝贝儿明天就能回律所上班来着……既然小宝贝儿不稀罕……噢！”
孔灵翰的话被杨晓羽突然紧抓他手臂的动作打断。
晓羽抬起了头，本无神的双眼，圆瞪着，不敢置信地盯着孔灵翰，呼吸急促。
“怎么？小宝贝儿到底是稀罕，还是不稀罕这奖励啊？”
看杨晓羽终于有反应，孔灵翰牵起嘴角，搂住她的腰，凑到她唇边笑问。
“我……我……”
脸颊上的红印还未散去，晓羽几近麻木的舌头嘴巴，颤颤地吐着不成句的字。
“就回我，稀罕，还是不稀罕，嗯？”
舒朗地笑着抱紧晓羽，孔灵翰啄吻着她问。
“稀……稀罕……”
想到可以回律所上班，杨晓羽顾不上思考其他，没有任何犹豫。
“真是……没见过像你这么爱上班的……”
忍不住笑开，孔灵翰抬手揉杨晓羽的头，将她的黑发都揉乱了，满脸的宠溺。
杨晓羽定定盯着他的脸。
连同心底的恨意，一并烙印。
“不过刚刚玩太过了……脸上这印子明天消不掉呢……看，就是因为小宝贝儿不乖……作得明天回不了律所，只能下周了……”
手抚上晓羽的脸，抚着她脸上的红印，迎着她定定盯视的眼神，孔灵翰的神情是那样遗憾，语气是那样无奈。
杨晓羽低下头，扶抓着孔灵翰手臂的双手也微微发颤。
这一恍神间，她惊惧地发现，刚刚听到他那句话时，居然不由自主闪现出，名为“后悔”的情绪——“要是今天在样板房好好忍耐住，就不会有今晚这出了”的自责？
她到底怎么了？
“好了，小宝贝儿以后乖一点儿就是……睡吧。”
抚着晓羽脸颊摩挲，孔灵翰轻轻捧起她的脸，在唇上印了个吻，柔声道。
这几天，每次下楼扔垃圾，就像她的放风时间。
孔灵翰送来的每份外卖都不厌其烦地备注：「不许乱跑。」
——难为他居然可以做到没有点过一家重复的外卖。
杨晓羽从来没有如此后悔过，自己从小到大一直自认为的「良好品质」——诚实。
不过，与其说是诚实，不如说是「本分」。
白婷自小对她耳提面命——要「循规蹈矩」、要「安分守己」。
一个循规蹈矩、安分守己的人，怎么会懂得悠然自若、面不改色地说谎呢？
——就像那个该死的孔灵翰那样。
凭她面对着那个畜生时候的「承压能力」，她最多，也就是选择去离住的单元楼最远的垃圾站。
扔完垃圾，杨晓羽在附近的公共长椅上坐下，深深叹了口气，低头将脸埋到掌心。
那个畜生什么时候会玩腻这个可怕的游戏？
***
“去哪了？”
杨晓羽刚进屋，一把带着浓浓不悦的声音立马传来，吓了她一跳。
——那该死的畜生掐着她生理期结束的第二天来了。
“刚喝完四物汤……甜的容易惹蟑螂……和中午吃完的餐盒一起先拿下楼扔了。”
站定在屋门前，晓羽像汇报工作一样，一板一眼地说明自己去哪了——却不敢再往里走一步。
上下打量晓羽，孔灵翰最后定格在她脸上，盯了一会儿，想找出她「不老实」的破绽——终是没有。
“过来。”阴转晴的脸挂上笑意，孔灵翰仍像第一次来晓羽家那样，大咧咧地闲适坐在她家小沙发上，如呼猫唤狗般招呼她过去。
低下头，杨晓羽咬了咬牙，又松开，平静地走到他跟前。
拉住晓羽的手一扯，孔灵翰将她拽到怀里抱住，啵地先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小宝贝儿想我了吗？我可是想死小宝贝儿了！”双手一箍，孔灵翰将晓羽紧紧搂住，头搭到她肩上，脸埋进她颈窝轻蹭，笑着的话十分真诚。
“今天……怎么来这么早？”没有丝毫接他的话去「调情」的欲望，晓羽看看墙上挂钟——才下午四点，他在律所这么闲吗？
又想起自己被迫“请假”两周，晓羽心底叹了口气——她好想回去上班。
“早点来陪小宝贝儿不好吗？”孔灵翰从晓羽肩上抬头，唇贴上她脸颊轻声道。
杨晓羽不知该说什么了，只好沉默着敛下眼，很快又想起孔灵翰这畜生似乎不喜欢她这样，抿了抿唇，手揪住自己衣服下摆，鼓起勇气硬着头皮开口：“能不能和你商量个事？”
反正也是没话找话，不如顺势问问他能不能让自己提前“销假”回律所上班，她刚接下佟总的委托，得赶紧准备立案的材料。
“你说。”看着晓羽这为难至极却并没有抗拒他的样子，孔灵翰将她又搂紧了些，语气也不自觉放轻，染上浓浓笑意。
“我……想明天就回律所，有个案子得弄材料了……”晓羽攥紧睡衣下摆，紧张得话都不敢大声说，更不敢看孔灵翰。
等了好一会儿，孔灵翰却是没吱声，杨晓羽的心直往下沉，害怕起来，头越垂越低，眼看身体也微微发起颤。
“呵……小宝贝儿真是年度好员工。”
终于，孔灵翰说话了，只是说的也不是什么好话。
“我……我……”晓羽抖着声说不出话，她想给自己一巴掌，为什么对着这个畜生会这样子？为什么要这样怕他？明明他才是那个应该心虚不安的人！
然后又后悔起来，不该提这个的，反正今天已经礼拜叁，也就多熬两天，自己干嘛没事找事？
“难得小宝贝儿这么‘上进’，我该支持的不是？”就在杨晓羽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晕厥过去，孔灵翰又发话了。
猛地转头看他，杨晓羽喘着粗气，有些不敢相信——他同意了？
“不过……”扶搂起几乎佝偻的晓羽，孔灵翰笑着揽住她腰，将人扣进怀里，在她唇上亲了亲，“得看小宝贝儿的表现。”
果然！
眸子颤了颤，很快又敛下，晓羽明了，孔灵翰绝不会让她好过——哪怕一次。
“怎么？这点小小的考验都不愿意？看来小宝贝儿的‘上进心’也不过如此嘛……”
见晓羽沉默下来，孔灵翰带着讽刺的笑语，随着他吻贴晓羽脖项、下颌、脸颊，最后四唇相贴，掷痛晓羽的心。
“这次是什么……”
杨晓羽很清楚，这不过是孔灵翰这个畜生「增加情趣」的把戏而已，与其浪费时间和他拉扯，让他看自己猴戏，不如就这样吧——通通顺着他——或许他会腻得更快。
“小宝贝儿突然变聪明了呢！”哈哈笑着将杨晓羽搂得更紧，孔灵翰像是忍不住对心爱之物的喜悦，啾啾啾地照着她猛亲，“让人舍不得放手啊！”
***
杨晓羽帮孔灵翰将衣服脱得精光，他半撑着身子躺在床上，嘴角含笑地盯着她。
——这次他要玩的是「勾引」。
所以，孔灵翰要她站在床尾，正对着他，一件一件，自己脱下全部衣服。
她早该麻木的。
可解睡衣纽扣的手依然颤抖。
脱下内衣内裤时两眼依然涩意汹涌。
“爬过来。”孔灵翰看着裸体的杨晓羽，早已情欲高涨，声线喑哑地命令。
顺着他的命令，杨晓羽低头上了床，四肢跪着，向他爬去。
“知道该做什么吧？”看着爬到他腿间的晓羽，孔灵翰微喘着气，手抚上她脸颊，摩挲着笑道。
晓羽没应他，但顿了顿，伸出一只手，轻轻抓住他的阴茎，套弄起来。
“唔……”倏然收紧了抚摸着晓羽脸颊的手，孔灵翰闷哼出声，微皱的眉头下，是盯着晓羽，闪烁着欲色和享受的眸子。
“喉咙还痛吗？”没有看晓羽怎样用手「服务」他的阴茎，孔灵翰盯着她恢复了血色的唇瓣，好一会儿后忽然低沉着嗓音问了句。 （五十三） 手上的动作猛然定住，晓羽目光闪了闪，终究还是继续动起来，平静地回：“不痛了。”
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平静”，有多虚薄。
“那换一下吧。”孔灵翰撑起身子，凑到晓羽唇边吻了吻，轻轻笑道。
“嗯。”强压下心底想要猛力收紧双手，将孔灵翰那根肮脏的东西一把捏爆、捏断的冲动，晓羽只顺从地回了个单字。
完全跪在床上，晓羽俯伏下身子，凑到孔灵翰阴茎，双手扶抓住它下部，张嘴将龟头轻轻含进嘴里。
“啊……”
和孔灵翰那声舒服的叹息同步的，是晓羽想要呕吐的反胃感。
“小宝贝儿……舔……绕圈舔一下……”
双手插到晓羽发间，抓住她的头，孔灵翰被她舌头的软腻包裹舒服得几近销魂。
依着孔灵翰要求绕圈舔舐他的龟头，那些从它顶端不断分泌的透明粘液，也沾满了晓羽舌头，微腥的味道，加上恶心的腻滑质地，让晓羽不断分泌唾液，借着吞吐的动作，将嘴里的东西吐出——弄脏床单大不了换，让她吞吃进去，却跟吃屎一样恶心。
“小宝贝儿……让你绕圈舔，你就真的只绕圈舔啊？真是个笨学生……”最初的噬骨销魂过去，孔灵翰低头看向只懂机械重复自己要求的晓羽，溺爱地捏了捏她脸颊，又继续耐心「指导」，“舌头伸出来，戳一下中间那个小洞，用舌尖撩一下……”
我还可以一口把它咬下来！
对孔灵翰越来越多的「要求」，杨晓羽恨不得一口咬断他的龟头，扔进厕所一把水冲走。
但还是闭上了眼，依他所言，伸出舌头，顶弄撩戳他龟头顶端的小洞。想看更多好书就到：po18q.com
“嘶——！啊……”孔灵翰一下抓紧晓羽的头，身子哆嗦了下，屁股猛地收紧上顶，呻吟中差点没忍住直接射了。
杨晓羽也被他这么大的反应吓到，上颚还被他突然上顶的龟头撞了下，便没敢再动。
“小宝贝儿真是了不得……”缓了缓，将射精感压回去，孔灵翰低头看向跪趴着含住他阴茎，一动不敢动的晓羽，喘着气开心地笑道，“作业交得比老师预期的优秀多了！”
杨晓羽心底又泛起一阵恶心。
你这个畜生能不能不要玷污「老师」这个词？
“好了……小测检查……小宝贝儿都通过了……接下来……”扶抓住晓羽的头轻轻拽开，孔灵翰将阴茎从她嘴里退出，又将她人扶起，“小宝贝儿该干正事儿了。”
扶起她后，孔灵翰松开了她，微笑盯着她，又半撑着身子躺下。
跪坐着，杨晓羽低下了头。
她明白，孔灵翰在不断逼迫她——降低「自愿」的底线——最终变成是她在「投怀送抱」。
彻彻底底坐实那句——「她招惹的他」。
可，「明白」是一回事，她有没有「选择」的余地是另一回事。
——她只有「被自愿」的选项。
在心底叹了口气，杨晓羽敛眼准备站起身，孔灵翰带笑的声音传来。
“跪着爬上来。”
低着头咬牙，最终还是把所有不忿怨恨压回肚子里，杨晓羽跪着往前爬，直到跨跪过孔灵翰双髋，身体下方正对着——他那直挺挺立着的阴茎。
接下来要怎么做？
杨晓羽心里大概知道，但她无法伸手，更无法说服自己坦然地抓住那个畜生的东西，然后坐下。
她天人交战的挣扎模样当然都落在了孔灵翰眼里，冷笑了下，他淡淡开口，“小宝贝儿还是需要老师逐句的‘指导’吗？当然没问题……来，小宝贝儿，伸手抓住那根你超级渴望的大鸡巴……然后坐下……让大鸡巴插进你正骚得流水的小屄里……然后……”
“不要说了！”几乎瞬间红了眼，杨晓羽抬手捂住耳朵，控制不住自己大吼了声。
“你明明就爱听吧？看，都这么湿了。”伸手去揩晓羽的私处，孔灵翰讽笑着将沾上她体液的手指抬起，「展示」在她面前。
“我不是……”跪着的双腿开始颤抖，杨晓羽捂着耳朵撇开眼，低下头开始啜泣。
“再不用你这骚得冒水的小屄好好抚慰大鸡巴，等它软了，小屄可就吃不上了……”冷笑着，孔灵翰抬腿，用膝盖蹭擦杨晓羽私处，看她浑身颤抖，哭得收不住，脸色逐渐阴沉，忽然将腿放下，人坐起身双腿往两边打开，也将晓羽跪着的双腿猛然撑开。
跪立不稳，晓羽惊呼一声，扑坐到孔灵翰身上。
“明明小屄那么想被大鸡巴操，小宝贝儿偏偏一副叁贞九烈的模样……”掐住晓羽的腰，孔灵翰扶住阴茎，找到她阴道口后便「长驱直入」，直接挺身到底。
“啊！”经过生理期这几天的「休养」，杨晓羽好不容易恢复些的阴道，被孔灵翰毫无前戏的直接插入，弄得生疼。
“不要！痛！好痛！”孔灵翰不管不顾开始抽插的粗暴，让晓羽疼痛，哭喊着抓住孔灵翰手臂要挣开他，但反被他一把强搂住，摁在怀里，更凶暴地顶送。
“小宝贝儿小屄舒服吗？嗯？被大鸡巴操得舒服吗？”箍住晓羽使她反抗不了，无视她的哭喊求救，孔灵翰一边顶耸，一边咬着她耳朵喘息淫语。
直到疼痛变成适应、又变成麻木，再哭不出、喊不出的杨晓羽，乖顺地靠在孔灵翰怀里，枕着他的肩，随着他的上下顶耸，起伏身体。
“小宝贝儿现在完全习惯做爱了呢……”手穿过晓羽肋下搂住她，孔灵翰将她双手扶搭到自己肩上，让她「搂」住他，亲着她的嘴将她的头扶起，深深地湿吻，再依依不舍地放开，去吻她的脸和脖子，“小宝贝儿看看床单……都被你流的骚水打湿了……”
抿紧嘴唇，晓羽偏过头，想要无视孔灵翰恶劣无耻的羞辱，但一下又被他掌着后脑勺掰了回去。
“躲什么？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小宝贝儿不愿意承认自己骚吗？”嘲讽地笑道，孔灵翰猛地又狠狠一顶。
“唔！”从抿住的嘴里呼喊出声，晓羽被迫和孔灵翰面对面，只恨双手手腕的伤已经愈合结痂。
“看……小宝贝儿被操得多爽……”搂紧晓羽，孔灵翰不时狠顶，听着晓羽逸出的碎吟，兴奋地不停吻她。
“小宝贝儿……宝贝儿……”迷醉中似乎即将触顶，孔灵翰将晓羽搂得几乎要嵌进身体一般，亲着她喃喃道，“说……说‘给我’……小宝贝儿……嗯……”
身子颤了颤，杨晓羽咬住嘴唇，神情痛苦。
她的身体在本能驱役下，感受到「物理」意义上的“快乐”。
她的灵魂却在精神的“酷刑”中，遭受着巨大的折磨。
“快说！”杨晓羽的沉默让孔灵翰陡然生怒，抓按着她身体的手猛然收紧，直接在她耳边吼道。
被孔灵翰的吼吓到，杨晓羽控制不住自己，浑身发颤，呼吸也紊乱了。
“给……给……我……给我…给…我…”恐惧之中她再顾不上内心的煎熬，抖着声音顺从地开口，不断重复那两个字。
“妈的！真是只会扫兴的女人！”孔灵翰原本快要冲上云端的快乐，被晓羽这样子一下打落地底，气怒骂了句，他抓着晓羽肩膀，将她一下摁倒床上。
“是你逼我的！”抓起晓羽脚踝，M字压到她身体两侧，孔灵翰就着两人还相连的结合处，压下身子，猛然挺送起来，异常粗暴。
“啊！！不要！！！”孔灵翰突然发狠的疯狂顶撞，似乎每一下都撞入了晓羽宫口，让她痛不欲生，“不要！好痛！好痛啊！停下！停下！不要！求你！停下啊！！”
但她的挣扎推打，被孔灵翰统统无视，粗暴的抽插顶挺中，甚至还低下身子，一口咬上她肩膀。
“啊！！”右肩上忽然的剧痛，让晓羽的眼泪再也忍不住，疼痛哭喊中，被牢牢钳制的身体如筛摆一样，随着孔灵翰的强暴而摆动。
这身心同时的折磨持续了许久，晓羽感觉右肩快要被他咬穿，疼得几乎要晕过去，孔灵翰忽而更用力收紧齿关，无比凶狠的猛速顶撞，随着晓羽尖声的痛叫，哆嗦一下终于停下，然后松了嘴，伏在晓羽身上喘气。
随着孔灵翰的释放，晓羽也终于得以解脱，四肢脱力瘫软在床，半闭上眼，喘着气，因着身体的余痛不时抽搐一下。 （五十四） “乖，别躲，让我看看肩膀。”
缓过劲儿后，孔灵翰坐起身，将杨晓羽抱到怀里，撩开遮落她肩上的头发时，晓羽不自觉害怕缩躲，被他摁住了，低头亲了亲她额头。
“伤口不深，待会儿洗过澡给小宝贝儿处理下就好，还疼吗？”
边抚着晓羽肩头，孔灵翰边怜爱地看着她，以指背摩挲她痛得惨白的脸颊。
杨晓羽全身无力地躺在孔灵翰怀里，疼痛的余颤仍在，却听到他如此真切的“心疼”，有种强烈的不真实感。
荒谬到可笑的不真实。
“疼……”
唯一给予她真实感的，是来自身体的疼痛——来自小腹和右肩，久久不散的疼痛。
“嗯……可怜见的…不疼不疼…小宝贝儿下次乖一点……就不会这样了……好不好？”
抱住晓羽的头，孔灵翰弯腰低头，和她脸颊相贴厮磨，温柔地安抚哄慰。
杨晓羽紧紧抿住嘴唇，将差点逸出的痛哭，全数憋回，只有身体的颤抖为她“发声”。
“小宝贝儿知道了就好，乖，咱们洗澡吧，洗干净了帮小宝贝儿处理伤口，然后去吃饭。”
很满意杨晓羽的“回应”，孔灵翰笑了笑，捧起她的脸吻了下去，将她抿紧的唇顶开，柔情万般地“品尝”她。
***
大概看着杨晓羽被他刚刚粗暴的性爱折腾得实在太过，在浴室里，孔灵翰只是偏要搂抱住她一起淋浴、一起涂抹洗发水沐浴露打泡泡、一起冲水，然后恶作剧地将她扯到身前，非要“亲手”给她进行“私处清洁”。
——孔灵翰恶劣地笑着，抚着晓羽的阴部揉按了会儿，忽地托起她一边大腿，作弄般将指头戳进阴道，趁她惊呼时，低头吻住她，深深地舌吻，同时指头开始“作乱”，寻摸到晓羽的G点，不断叩撞刺激，直到她支撑的那条腿再也站不住，不得不扶着他借力，便又去“造访”她其他的敏感点，游移来回中，最终让晓羽的阴道紧紧收缩，整个人绷着完全挨靠到他怀里。
“舒服吗……”松开晓羽的嘴，孔灵翰扶住她的腿缠到自己腰上，将指头抽出，搂住她的腰，贴着她的唇，凝视着她哑声问。
气喘不已的杨晓羽，单着一条发软的腿，只能扶靠着孔灵翰支撑，被他紧紧搂住，花洒喷出的水打在他们身上，水花四溅。
他贴着她嘴唇呼出的气息、低声说出的话语，永远让晓羽紧张，因恐惧而来的紧张。
所以，哪怕身体确实感受到生理上的「舒服」。
对于杨晓羽，也只有恶心、难受、厌恶。
这和上次被他下药不一样。
她无法坦然回答孔灵翰。
在不受药物控制下，对他承认的「舒服」，就是对她自己彻底的背叛。
喘着气，杨晓羽微微抬头，闭上眼，就着和孔灵翰相贴的唇，主动吻了上去。
猛然一愣，孔灵翰呆住，就那么瞪着眼，定定地站着，直到唇上的柔软触感将他的神智拉回。
嘴角不受控制地展开，孔灵翰松开晓羽的腿，抬手搂住她，紧紧、紧紧地搂住她，闭上眼，张嘴含住她的唇，热烈又疯狂地，深深延长这个吻。
***
原以为孔灵翰会顺势在浴室又无耻一次，但让杨晓羽意外，结束了那个吻后——那个似乎是孔灵翰第一次没有像要她命那样吸食她肺里空气的吻，他突然正常起来，用花洒冲干净两人身上残留的泡泡，就拽过浴巾给晓羽擦身子，再自己擦——明明晓羽已经挂了两条浴巾在那。
用过的浴巾被他随手甩扔到稍远些的洗衣机上，又拽下还干爽的那条围裹住晓羽身体，也不管她愿不愿意——不过这对于他从来不重要，一把托搂起她，抱出了浴室。
「顺从」—「被厌腻」—「重获自由」。
这是杨晓羽目前思考的脱身方向。
所以她没有再作任何“反抗”，即使瞬间紧绷发冷的皮肤在明示她——她有多抗拒孔灵翰。
当孔灵翰在衣柜前放下她，拉开衣柜门时，晓羽看着里面几乎被轮换了遍的衣服，沉默，也只有沉默。
“小宝贝儿，你家衣柜太小了……看，挂完给你买的裙子，我的衣服都没地儿放了！”
孔灵翰从后搂住杨晓羽，手摩挲着她的腰，头搭在她没伤的肩上，撒娇般嘟囔道。
“我说……要不还是搬来我家……”
搁在晓羽肩上的头歪了歪，孔灵翰显然打着小九九的低声笑语，落在晓羽耳旁。
浑身立马一僵，晓羽低头撇眼，深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放松下来。
“我……我想在自己的地方……”
这是绝对不能退让的底线！
像孔灵翰这样的变态，谁知道他家里藏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杨晓羽脑海瞬间涌入以往看过的恐怖片情节，不敢再细想。
“自己的地方吗……”
孔灵翰却只是将晓羽又搂紧了些，歪过头，完全枕在她肩上，思考着什么，自言自语了句。 （五十五） 孔灵翰从衣柜里挑了晓羽和他自己要穿的衣服。
处理好肩上的伤口，吹干了头发，他拽过晓羽，非得让她将衣服一件一件给他穿上——从里到外。
而晓羽的衣服，自然也是孔灵翰给她一件一件，从里到外地穿上。
穿衣服的过程，不用说，是不顺利的——自晓羽的角度来看，在她又被他嬉笑着逗玩一番后，孔灵翰终于肯收敛，仔细整理两人勉强穿好的衣服。
杨晓羽不明白，孔灵翰这样玩的乐趣到底在哪里？
只是她绝不会去问他，她只觉得恶心。
孔灵翰的一切一切，对于杨晓羽，除了恶心，就是恶心。
恶心——这是他们关系的全部。
“小宝贝儿真漂亮！”搂住杨晓羽在全身镜前赞道，孔灵翰在她脸颊亲了口。
晓羽颈上的掐痕已经很淡，但还是能隐约看到，孔灵翰给她选的，依然是高立领的连衣裙，小礼服的设计，衬着孔灵翰同色的全套西装，俨然像是情侣装。
“晚上……要去哪里吗？”看着自己和孔灵翰那身衣服，杨晓羽心里不免有些打鼓。
“我们家小宝贝儿真聪明！”不禁咧开嘴笑起，孔灵翰搂住晓羽的腰，扶住她脸颊，探头狠狠地亲了一口，松嘴时“啵”地响了声。
***
酒会。
杨晓羽没想到孔灵翰会带着她来这种地方。
从电梯迈出那刻，她便下意识地缩了回去，被孔灵翰一把搂住，强扯着出了电梯。
“别在这里闹，乖。”孔灵翰箍着她的肩，凑近她耳语，语气里的威胁却分明得不能再分明。
“不……我…我不合适……”下意识拒绝后，晓羽一惊，低下头，紧张地嗫嚅。
情急之下，杨晓羽只想到一个理由——她的身份配不上这里。
“你只要乖乖听话，跟着我就好。”见晓羽似乎只是因为第一次来这种场合，所以才紧张得想逃，孔灵翰松了语气，也松开她肩膀，改为揽住腰，贴住她脸颊轻轻吻了吻，笑着安抚。
“不……不去可以吗？我……在车上等你……”
一想到要被里面那些“高高在上”的人，将她仿如孔灵翰的私人物件般“观赏”、“评鉴”，杨晓羽只觉得无比窒息。
她紧紧抓住孔灵翰的手，脸几乎藏进他怀里——她不想被那些从电梯出来，经过他们往宴会厅去的人看见她。
“真那么不愿意进去？”听见晓羽说要在车上等他，孔灵翰心里忽然痒痒的，盯着她几乎埋进自己胸膛的脸，越看越觉得可爱，嘴角快要牵到两边。
“阿翰！”
可不等杨晓羽回答，不远处忽然传来一把中年男人的声音，孔灵翰循声回头，杨晓羽则吓得直接撞进他怀里，真的将自己的脸“藏”了起来。
被晓羽的动作又拉回注意力，孔灵翰笑出了声，顺势搂住她，贴着她耳朵暧昧地说了句“小宝贝儿真调皮”。
中年男人走近，看到孔灵翰大庭广众之下，不仅和一个女孩儿搂搂抱抱，两人甚至紧贴得快没有一丝缝隙，脸色一下变得有些尴尬。
“这……这位是？”见孔灵翰那满脸宠笑，恨不能当场抱着怀里人啃的样子，中年男人还是没有选择无视杨晓羽，硬着头皮开口问道。
“她不碍事……不过没想到从叔父也愿意来南城这小破地儿啊！”哈哈笑着，孔灵翰直接跳过晓羽，抬头回了中年男人。
“怎么也是孔氏家族南部地区宗亲会的年聚酒会，我们家这一支在南部扎根这么些年了，当然得来，倒是阿翰你……是代表堂哥来吗？也是，堂哥可是那位的左膀右臂，那么忙，难得还有心让你代表他来，咱们孔氏有你们这支，可算是光耀门楣……”
中年男人絮絮叨叨自顾说着，孔灵翰只是笑看他，并没有回话。
但杨晓羽却感觉到疼，孔灵翰搂住她的手越收越紧，几乎是在掐她。
疼得受不了，晓羽忍不住缩了下肩膀。
“从叔父！”
孔灵翰终于打断男人，舒朗地笑着喊了他一声，晓羽哪怕头埋在他怀里，也清楚听见他特意咬了“从”字。
“呵呵……呵……看我这嘴！年纪大了，说话也不利索了……呵呵……阿翰，帮我问明伦哥好啊！我先过去签到……回见，回见哈……”
讪讪笑起，中年男人望着看向他只笑不语的孔灵翰，尴尬更甚，匆匆告辞。 （五十六） “确实没意思，小宝贝儿，走吧，带你吃好吃的。”
中年男人离开后，原地站了会儿的孔灵翰突然冷笑一下，欢快地拽起杨晓羽，牵着她往回走，重又进了电梯。
总算松了口气，晓羽由孔灵翰牵着手，没注意看他摁了哪层。
直到被他牵着走出电梯，杨晓羽又陷入另一种窒息。
孔灵翰带着她上到顶层。
在南城念书加工作了这么些年，她是第一次知道，南城有这种地方。
这种她光是站着，已经觉得自己格格不入的地方。
“我……我不进去……可以吗？”拉住孔灵翰牵她的手，杨晓羽蹭着厚重的软绒地毯停下脚步，低声开口。
“怎么了，这只有我们俩啊？”回头看见杨晓羽又不经意露出这副可怜小奶猫一样的表情，孔灵翰原先笼在心头的不快，一下烟消云散，笑着将她牵到身前，抱在怀里。
“我……我只是……可以去普通餐厅吗？”
敛下眼，杨晓羽清楚明白，在孔灵翰面前，她，永远是被碾在地上的那个。
而这些……就是他敢这样肆无忌惮地对她做出种种畜生行径的底气。
底气。
杨晓羽低着头，嘴角不自觉扯起一丝冷笑。
又凭什么，孔灵翰就该有这样的底气？
会投胎？
狗屎。
盯着自己和他相对着的鞋尖，杨晓羽有些恍惚。
耷拉着脑袋的杨晓羽，落在孔灵翰眼里，是因为近乎无地自处而窘迫的模样。
两人就这样无声对站着，那原看见孔灵翰又带着女士上来，正要迎过去接待的侍应生，也很有眼色地原地站定。
“走吧，小宝贝儿不喜欢，咱们吃别的。”
静默一阵，孔灵翰笑笑开口，牵过一直低着头的杨晓羽，又往电梯走。
被孔灵翰牵着离开，晓羽松了口气，但头并没有抬起。
“孔先生慢走！”
即使孔灵翰没有进门，那侍应生还是躬身给他道别。
这一次，杨晓羽的冷笑是在心里。
***
孔灵翰带着杨晓羽去了一家上星的法国餐厅——为了匹配他们那身衣服。
但对于杨晓羽，其实吃什么都无所谓。
因为，都是一样的难以下咽——只要对面或身旁坐的人是孔灵翰。
“小宝贝儿，下回不许再任性了，跟着我，得习惯出入这些地方，知道吗？”
吃完饭，孔灵翰牵着杨晓羽去停车场取车，拉开车门，但没让她上车，而是搂住她亲了亲她额头说道。
杨晓羽顺从点头，“嗯”了声。
“乖，上车吧。”
孔灵翰抚了抚她脸颊，满意笑道，松开了她。
***
杨晓羽坐在副驾，看着车外逐渐变化的街景，攥着安全带的手越收越紧。
——孔灵翰又开车上了山。
“不是小宝贝儿想在车上的吗？怎么这副样子？”
余光瞥见杨晓羽的手，孔灵翰嗤笑道。
晓羽低头，用力盯住膝盖，忍下冲上眼眶的酸涩，恨不得手中的安全带是孔灵翰的脖子，紧紧掐扭着。
她没有开口求他回去——那只是白费力气。
顺着他，顺着他吧，没有挑战性了，他才会更快腻味。
“……”
见晓羽被他戏嘲后只是低了头，没有如他预想般可怜兮兮地开口求饶，孔灵翰敛下笑，不再言语，猛地一脚将油门踩到底。
***
“去后座。”停好车，孔灵翰冷冷命令。
杨晓羽身子颤了颤，还是低着头解了安全带，转身开门，想下车绕过去。
——但车门仍锁着。
“这里还不够你爬过去的？”
晓羽回头，看见的是孔灵翰冷寒的眼神，示意她从两人座椅中间的空隙爬过去。
这个畜生把她当什么了？！！
差点没忍住怒气瞪他，杨晓羽用力抿紧嘴唇，低头将手撑到膝盖上，深深吸气，将愤怒压下。
“还要等我请你吗？”
见晓羽不动，孔灵翰不悦带怒的话传来。
狠狠咬住唇，杨晓羽扶撑着身旁的置物架起身，忍住泪从两人座椅中间探身，往后座爬去。
孔灵翰扯起嘴角，看着晓羽乖乖往后爬，等她身子爬过一半，伸手在触控屏摁了一下，随即抬手，大力拍打了下她刚好在他眼前的屁股。
“啊！”
响亮的巴掌声和晓羽的痛呼同时响起。
“小宝贝儿这肉肉的小屁股手感真好！”
孔灵翰轻浮的戏谑从晓羽身后钻进她耳里。
畜生！
杨晓羽疼得哆嗦了下，又立马咬唇，将几乎忍不住落下的泪憋回去。
爬到后座，晓羽马上移到远离孔灵翰的一边，缩起身子，呼吸急促，努力调整自己的情绪。
讽笑着看了晓羽一眼，孔灵翰推开车门下了车。
畜生！
抬头看见孔灵翰自己却下车绕到后座来，杨晓羽瞪大眼，在心里又狠狠骂了句。
下了车，在车外看了眼，确定全部车窗都变成了单向模式，孔灵翰才勾起嘴角，拉开后座车门上车。
“过来。”
上了车，孔灵翰摁下车钥匙锁车，将钥匙塞到西装口袋，然后脱了西装，扔到前座，唤晓羽过去。
平复下情绪缩在一旁坐着的杨晓羽，听见孔灵翰一如既往像招呼宠物般叫她，默了默，还是撑住座椅，往他挪去。
等晓羽坐到身旁，孔灵翰一把捞过她，扯到身上抱着，摁在怀里不管不顾地亲了起来。
又来了！
杨晓羽心里想要呐喊求救，却不知可以向谁。
几近窒息时，求生本能还是让晓羽抬起手去推孔灵翰。
在杨晓羽呜咽着的奋力推拒中，孔灵翰松开了她，一手搂住她腰将人箍在怀里，另只手抬起，微喘着轻轻描扫她被他吮吻得红肿的唇瓣——外面路灯的光经过单向车窗透进车里已十分昏暗，但依然让孔灵翰看见杨晓羽的唇，似沾了晨露的玫瑰，映着叫人忍不住亲近的光泽。
低头又吻住她，孔灵翰这次细细吮着，只将人越搂越紧。
刚喘回两口气，又被孔灵翰含住唇吮吻，连着他越收越紧的箍搂，杨晓羽恍惚中以为自己掉进了曾看过的恐怖片里——正被那条吃人巨蟒缠住吞吃。
待孔灵翰终于亲够，杨晓羽也早已身体发软。
或许，等不到这个畜生厌腻的那天，她就会死于非命。
晓羽头昏脑胀地设想了一个可怕的结局。
“小宝贝儿……我们今晚玩儿点刺激的……”孔灵翰抱住软在他怀里的杨晓羽，凑到她耳边，兴奋地笑语。
身体软着，脑子却霎时清醒过来，杨晓羽的心发沉下坠。 （五十七） 转身将杨晓羽抱到后座中间放下，孔灵翰顺势坐到她对面，刚晓羽撑着爬过来的置物架上，笑盯着她。
“小宝贝儿，又在等着观众来看你吗？”
晓羽夹实双腿坐着，攥紧裙摆，脸色发白，身子发抖。
孔灵翰这个畜生要她在这车里，在他面前脱光！
不仅如此，还要她……
脱光以后，靠坐在这后座，面向他掰开双腿！
即使在车里，但这里仍然是公众场所！孔灵翰这个畜生！！！
“求你……不要这样……不要……”杨晓羽还是哽咽着开了口向他求道。
哪怕车外现在没有人，可谁能保证不会像上次那样？还有这停车场的监控！
“不要老是废话行不行？刚刚上山的时候不是表现得挺好？这么一会儿又怂了？”
犹如最爱看的球赛即将开场的兴奋孩子，孔灵翰嘻嘻哈哈地笑着伸手捏了捏杨晓羽脸颊，等不及般开口催促。
“小宝贝儿再慢吞吞的，待会儿又像上次那样有‘观众’来了，小宝贝儿就那么骚，喜欢让人看光光？”
“回家可以吗？我求你了！回家好不好？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听着孔灵翰毫无怜悯到近乎残忍的笑语，杨晓羽再忍不住，痛哭出声，跪到他身前，揪着他的衬衫哭求。
为什么？为什么他一定要想着法子地找她的事儿？变着花样地折磨她？
他在生气她上山的时候没有反抗？
这不是他要求她的吗？
为什么？
她不听话也错，听话也错吗？
为什么？？
敛起笑，孔灵翰收回悬在面前，刚还捏着杨晓羽脸颊的手，低头看向伏首他怀里哭求的她。
她揪在手中的衬衫，原本平整纳在马甲里，现在皱巴着，被从马甲扯出一些。
“起来，坐回去。”没有丝毫心软，孔灵翰冷冷开口，“叁……二……”
情绪失控埋首哭着的杨晓羽，倏然听见孔灵翰的倒数，整个人一哆嗦，身子僵直，清醒过来。
颤着起了身，晓羽浑身发抖地坐了回去，只眼泪仍然止不住。
“求你了……回家再……可以吗？”抬手擦抹不断落下的眼泪，杨晓羽强迫自己不能再哭，抖抖索索的声调却无法掩饰。
“小宝贝儿……自己动手还是我动手，你得想清楚……”孔灵翰却理都没理她颤声的“妥协”，冷笑着再次给了她“选择”，“我是不介意再抱着小宝贝儿坐前面啦！不过……小宝贝儿身子这么骚，到时爽得把骚水都喷我挡风玻璃上可怎么办？”
孔灵翰话里的威胁让杨晓羽脸色惨白如纸。
她再不肯就范，等待她的，只有更悲惨的下场。
***
孔灵翰今晚给她选的连衣裙，除了高立领的后颈处有纽扣加固，便只有后背一处拉链，杨晓羽解了后颈的纽扣，再颤手伸到后背，摸到拉链头，抖着手将拉链拉下。
孔灵翰身形高大，坐在置物架上，空间狭窄，不得不蜷缩身子，但他丝毫不觉难受般，双肘搁在两旁座椅靠背上，双手交握胸前，似笑非笑地盯着杨晓羽，眼眨也不眨。
杨晓羽坐着，别扭地将连衣裙拽下，从脚下脱掉。
提起连衣裙放到一旁，晓羽紧紧夹着腿，空着的手遮挡在胸前，呼吸困难般喘息着。
只是脱掉裙子，已经让她快要窒息到疯掉。
“小宝贝儿，加油啊！”孔灵翰抬起腕表看了看，凝睇着晓羽，贴心地柔声笑着“提醒”，“这儿凌晨的时候可多小情侣来‘玩’了，你要脱件衣服都得磨蹭个把小时的话……我可不会缩减我的时间哦！”
该哭的已经哭够，再哭也只是让这个畜生看笑话！
杨晓羽紧紧咬住下唇，想止住身体的颤抖——但，她的身体根本不受她意志控制。
低下头，晓羽深深吸气又呼出、吸气又呼出，手，才总算没那么抖了。
抬手解掉后背的内衣扣子，杨晓羽摁在前胸的手，抓住松脱的内衣，指节用力得发白。
挣扎许久，终于，晓羽闭上眼，随着还是无法被憋忍住而落下的泪，认命般将内衣扯了下来。
“哇哦！小宝贝儿真棒，加油！只剩小内内了！”
孔灵翰带着戏谑讥笑的喝彩，像钉子刺进晓羽耳朵里。
畜生……畜生……畜生！你会有报应的！你一定会有报应的！！
杨晓羽凝着被泪水模糊了的视线，在心底不停咒骂孔灵翰，不自觉地蜷弓身子。
不要有人，老天，求您了！不要有人经过！
如果真有神佛，杨晓羽希望孔灵翰立马在她面前暴毙。
可如果真有神佛，又为什么会让她落到如今境况？
几乎将自己的身体缩蜷起，晓羽抖颤着手脱下内裤后，头根本不敢抬起一点点。
“小宝贝儿干吗呢？Cos虾米？我刚刚让你干什么忘了？”
孔灵翰不悦又不耐的话，将试图逃离可怕现实的杨晓羽狠狠拉回。
“就这样……求你了……好吗？就这样……”
晓羽哭泣着低声哀求，她真的做不到，真的做不到在一辆停在公共停车场的车里，如此不知羞耻地大张私处。
她也是个跟他一样有血有肉的人啊！
孔灵翰为什么要这样折辱她？为什么啊！！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按我刚刚说的做，二，我抱着这个样子的你下车，随便在什么地方操到射为止。”
失去耐性，孔灵翰沉下脸，直接下最后通牒。
这个只会扫他兴的女人！
车震不是她惹他的吗？现在又一副他在强迫她的样子！
「她有两个选择。」
杨晓羽死心了。
再没了希望，倒有了余力自嘲。
心底耻笑起自己的愚蠢，晓羽忽地不再发抖，整个人松懈下来。
杨晓羽，别把自己当一个人，别把自己当一个人就好了。
撇开脸看着窗外，晓羽不再挣扎，顺着孔灵翰的意思，面向他张开了腿。
“手抓着大腿。”见晓羽终于听话，孔灵翰也收了火，笑了笑，将她“忘记”的步骤强调一次。
听话却木讷地顺从孔灵翰的命令，杨晓羽伸手抓住两边大腿。
“掰开些。”孔灵翰又补了句。
杨晓羽听话照做。
“很好。”
终于满意，孔灵翰勾唇笑起，欺身往杨晓羽身上压去。
“小宝贝儿，勾引我，光掰开腿，露着你漂亮的小穴可不够……看着我……”
掐着晓羽下颌，将她的头扭正，孔灵翰盯着她失去焦点的眼睛，笑了笑，吻住她的唇。 （五十八） 亲吻中，孔灵翰空着的手抚上杨晓羽乳房，揉按着，指缝夹住她乳头轻轻牵扯，感受不到她的反应，又用力夹拧起来，听见晓羽痛哼，试图缩夹身体，才满意地放开，猛地用力，抓住她整个乳房按捏，笑着更深地含吻她。
晓羽无声地流着泪，除此以外，无计可施——不论她如何“听话”，孔灵翰由始至终，都没打算过让她好过。
他没把她当人看待。
所以，她也不能把自己当人看待。
否则，只有无穷无尽的痛苦。
孔灵翰亲够了，松开晓羽，嘴唇贴着她的皮肤往下游走，他呼出的气息很热，没有空隙地都打在晓羽裸露的身体上。
却让杨晓羽异常地冷。
手穿过晓羽手臂和身体之间，孔灵翰撑跪在座椅上，伏到晓羽胸前，唇贴着她的乳房舔吻一圈，又连着乳晕含住她的乳尖，轻咬之中，用舌尖撩拨她被刺激而挺立的乳头，而后松嘴，衔住晓羽的乳头，仿如吸食母乳的婴孩吮着，甚至吮出声音。
吸吮的声音在安静的车里，突兀非常，晓羽本想着麻木放空自己，盯着窗外的大树，此刻却也无法再无视，难堪和羞耻，让她紧咬嘴唇，也收紧抓住大腿的双手。
感觉到晓羽身体突然的紧绷，孔灵翰停了嘴上的动作，抬头看她，看见她难堪羞耻的样子后，笑出了声。
“小宝贝儿……我在帮你提前练习呢……练习以后怎么奶孩子……”笑着盯住晓羽，孔灵翰微微垂头，没有移开视线，然后夸张地“啾”一声吻了下她的乳头，看着晓羽的眸子也如她乳头一样颤颤地抖了下，又笑道，“小宝贝儿以后奶水一定很足……因为骚得很！”
杨晓羽几乎再维持不住，即使更用力咬住唇，眼泪还是滚上了眼眶。
为什么……为什么这个畜生一定要这样逼她？
她已经退无可退！退无可退！！他还要怎样？！
杨晓羽几近崩溃，孔灵翰却依然兴致高昂，冷笑了下，唇从晓羽的乳房离开，又往下游移，贴着她的胸肋、腰腹，直到她大张的私处。
“小宝贝儿真是个哭包……上面爱哭……下面也爱哭……”
唇贴上晓羽私处亲了亲，孔灵翰抬眼乜向杨晓羽，噙着笑道。
“不……”
回过神，杨晓羽意识到孔灵翰想干什么，慌张中想夹起腿，却被已经跪立她身前的孔灵翰一把抬手制住。
“小宝贝儿，是我吃你，慌什么？”笑着压住晓羽大腿，孔灵翰低头，眼神始终钉在她脸上，说完伸出舌尖，轻轻勾舔晓羽的阴蒂和两边的小阴唇。
“不要……”声音发抖，杨晓羽惊恐地想后缩身体，想躲开孔灵翰的舌头，却被他牢牢压制。
笑了笑，孔灵翰不再说话，垂下眼，结束了舌尖的试探，开始他追逐美味的完全探索。
“不……唔……不要……快停下……停下……求你了……停下……”无法夹起双腿，杨晓羽小腿绷直，脚趾蜷紧，难耐地摇头，边哭着哀求孔灵翰停下，边推他的肩膀。
但只换来孔灵翰更牢固地压住她，以及，舌头更放肆地攻城略地。
吸吮的声音又在车里响起，啧响和上杨晓羽的颤声泣求，蒙着让人神迷的哀幽情动，落下一片笼着阴霾的旖旎。
“不要……求你了……停下……”
直到车内小小的空间被熏蒸的情欲填满，杨晓羽被孔灵翰举高，挂到他肩上的双腿无力垂搭着，她颤抖了一次又一次，颤抖到无力，颤抖到推他肩膀、推他头的动作似乎仅是一种象征意义——象征她没有屈服于本能的欲望。
享受着杨晓羽不敌情欲的溃败，孔灵翰紧紧抓托住她臀瓣，脸埋在她双腿中。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不知疲倦地“服务”一个女人——但从效果看，十分值回票价。
终于肯抬头，孔灵翰松开晓羽，扶着她从他肩上滑落的双腿，让她躺坐椅上，而后跪立起身，抓过晓羽软得不像在推他，更像在抚摸他的手，印着她的掌心落下吻。
“小宝贝儿，舒服吗……”
和晓羽五指相扣，孔灵翰单手撑在她身侧，俯身贴向她脸颊厮磨。
被热汗打湿的黑发粘在鬓边，杨晓羽半眯眼，眼角挂着未干的泪，喘着气，说不出一个字。
“来，摸摸你的小花豆，爽完之后变这么大……真厉害……”
调笑着，孔灵翰贴住晓羽耳朵喃语，引着她被他牵住的手，覆上因为被他反复吸吮刺激而充血肿大的阴蒂。
“啊……不要碰……不要……啊！”
阴蒂再次被触碰揉弄的刺痛，让杨晓羽难受不堪，想要抽回手抬头，却被孔灵翰抓着手用力一按，痛叫出声。
“小宝贝儿明明爽得去了那么多次……流了那么多骚水……沾了我一嘴呢……怎么还这么不老实？真坏……”
孔灵翰覆住晓羽的手，摁住她的指头一起戳进阴道疾速地抽插起来，同时按着她的手掌跟着抽插的节奏在阴蒂上狠狠压捻，原本撑在晓羽身侧的手也紧紧搂上她后颈，将脸完全埋进她颈窝，急促呼吸着，边不停啄吻边断续地说，人只靠单跪在座椅边沿的一边膝盖和踩顶着前座椅背的后脚支撑。
“啊——！不要！不要！！快停下！快停下啊！！！啊！！！！！！！”
与剧烈的痛楚同步的，是强烈到远远超过她承受范围的快感刺激，杨晓羽尖叫着，连抽回自己手的意识都无法聚起，身体拱顶到极限，双腿不受控制地直直蹬出，脚尖绷得几乎强直。
“来……小宝贝儿……试试爽到升天的滋味儿……是…你亲手送自己的哦……”
笑喘着粗气，孔灵翰疯子一样加快了手上的速度，看着杨晓羽被快感攫得失去神智，只能“呃呃”着梗直全身，臣服于他给予她的欲望，有种前所未有的愉悦。
“小宝贝儿……小宝贝儿……宝贝儿宝贝儿！”
在杨晓羽终于痉挛着，从私处喷溅出他期望已久的澄澈体液，孔灵翰竟然觉得这比他自己高潮射精的满足感更巨大，覆着晓羽的手紧紧按压住她阴部，松下全身紧绷用力的肌肉，笑搂着，狠狠吻住她倒在后座。
“噢！‘水压’真猛……小宝贝儿第一次潮吹就这么厉害！好棒棒！”
救命……
听见孔灵翰缥缈的笑语，意识模糊的杨晓羽，混沌着向虚空求救，她分不清来自身体的感觉，是「快乐」还是「痛苦」。
但不论快乐还是痛苦，都不是她想要的感觉——至少，绝不是在这样一种被折辱、强迫的情况下，所想要的感觉。
就连她的「性快感」，也成了孔灵翰操纵之下，作为他玩具的一种「功能」而已。
无论她如何说服自己隐忍麻木，过去二十四年的人生里，她父母亲所给予她的教养，她一步一步努力至今的记忆，都会如同椒鞭，狠厉地笞上她，笞上她内心最深处——名为自尊的存在。
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提醒她，她，是个和孔灵翰一样的人。
即使他们身处的阶层是天壤之别，可作为一个人，他们仍然平等，孔灵翰没有，也不应该有资格这样对待她。
但正如那天在酒店，孔灵翰听见她的说辞后，笑得止不住，现在的杨晓羽，同样也对仍无法舍弃这样思想的自己感到可笑。
难道不是吗？
现在的她，被孔灵翰抱着，无法反抗。
现在的她，连「高潮」与否的自由也没有。
现在的她，哪怕哭泣乞求，都可能变成「犯错」。
现在的她……
清楚明白地知道，她要想在孔灵翰的阴影下做一个「人」，只是妄想。
但她不甘心。
不甘心。 （五十九） “小宝贝儿，坐上来。”
孔灵翰“发了慈悲”，拿过自己的西装，抱起晓羽，给她穿上，由着瘫软的她在他松手后倒伏到一边。
直到杨晓羽听见他的声音传来。
身子抖颤了下，晓羽勾唇苦笑。
到如今，她还怎会不明白「坐上来」，指的是什么？
扶撑着座椅坐起，转头一看，杨晓羽惊了惊，孔灵翰上半身除却衬衫刚刚被她拽皱了些，和西装配套的马甲还挺阔服帖地好好穿着，甚至衬衫扣子也没解半颗——但下半身的西裤却大大敞开，连着平角内裤，被他一齐褪到了膝上。
他像是毫不顾忌车外随时可能有人经过，甚或停车场的监控会角度恰好地拍到车内，就那样半躺坐着，大咧咧地单手握住阴茎手淫，神情自若，眼睛要阖不阖的。
借着昏暗的光，杨晓羽都能看见他阴茎被前液匀满而反射的粘亮——丑陋不堪。
胃里立然泛酸，晓羽简直作呕欲吐，却只能撇开眼，不自觉夹紧双腿。
“过来……”
孔灵翰甚至没正眼瞧晓羽，但喘息中对她的呼唤里，满透浓烈到吓人的欲燥。
“快过来！”
就在晓羽害怕迟疑的几秒间，再等不及的孔灵翰猛然睁眼，伸手抓住晓羽手臂，拽她到身旁，再卡着晓羽一边膝弯，一把托起她抱到腿上。
“啊！”
被孔灵翰突然发难的粗暴拽扯吓到，晓羽下意识推他。
“别乱动！”
一声暴喝炸在耳边，晓羽哆嗦之后整个人僵住，再不敢动。
“坐上来啊小宝贝儿……”
马上将手伸进西装，紧紧搂托住晓羽的屁股往身前摁，孔灵翰扶住阴茎，对着他似乎有了肌肉记忆的位置直冲而入。
“啊——！”
猛地被孔灵翰搂紧、插入，即使有了心理准备，晓羽还是惊呼出声，全身肌肉不受控地紧绷起来。
“啊……”
孔灵翰双手环绕，将晓羽整个搂住，仿佛灼渴的旅人终于找到泉眼，伏在晓羽乳间蹭埋，低笑着，满足地长叹出声。
“小宝贝儿咬得我好紧……潮吹完更嗨了？”
扶住晓羽的屁股和腰，孔灵翰抱着她非常缓慢地摇晃，从她乳间抬首，看着她皱眉咬唇，紧憋声音的难受模样，感受着她对他的包裹，生了逗弄她的心思，也确确实实地逗弄了。
和着摇晃她的节奏倏尔地顶挺，看杨晓羽耐不住，咬着唇被他撞出断碎的低吟，孔灵翰不知怎的，就是想笑，完全忍不住地想笑，收紧双臂，将晓羽完全圈搂在怀，重又伏首她乳间，孔灵翰笑得胸口都震动起来，忽然狠狠阖唇，衔住晓羽一小块乳肉，兴奋地抿紧嘴唇碾磨。
“啊！”杨晓羽痛喊，抬手推孔灵翰肩膀，“放开！不要！不要！好痛！”
孔灵翰只把她搂紧，更肉紧地将脸整个埋进晓羽怀里，更大口地含住她乳肉咬吻，享受她在疼痛中收紧到极致的阴道，抽送起来。
“不要这样！停下…停下！放开我……救命！”
哭喊着，身体上下都在承受巨大痛楚的杨晓羽几欲疯掉，被孔灵翰严丝密缝搂着，错乱中凭着本能想要弄走让她疼痛的源头，她抬手薅住孔灵翰头发，拼命后扯，想扯开他伏在胸前，似在撕咬她的头。
只是，孔灵翰像个陷入谵妄的疯子，恍然不觉痛，只抱紧晓羽，更深地埋首她乳间，仿佛那里才有他活命的空气，使劲儿地吸着、嗅着、吮着、咬着。
杨晓羽不着寸缕，却披穿他的西装，被他抱在身上，狠狠地“疼爱”——光想象这幅画面，就足够他血脉偾张——更何况，实实在在地发生着？
在他们的性爱里，杨晓羽的痛苦哭喊是他最美妙的催情药。
一只手移到晓羽屁股，孔灵翰稳稳托扶住她迎合自己的抽送，另一只手顺着她光裸的后背抚摸往上，从西装后领伸出，托住她后颈。
终于肯松开嘴，孔灵翰“放过”了杨晓羽的乳房，抬头追逐那独属于他的“催情药”，狠狠吻上。
杨晓羽颤抖的唇被吻住——连着未出口的痛呼哭泣，身体随着孔灵翰的顶撞摇摆。
车里只剩肉体撞击的声音回荡。
好痛。
身体好痛。
晓羽过分充血肿大的阴蒂在孔灵翰没有丝毫顾及的粗暴抽插中，被再度反复摩擦。
这早已不是做爱。
这是用刑。
孔灵翰在对她施刑。
但她不知道她的罪名是什么。
这让她的灵魂，也好痛。 （六十） “小宝贝儿……就这样抱着你回家好不好？”
搂住伏在他身上一动不动的杨晓羽，孔灵翰低头吻了吻泪痕满面的她，笑着对她耳语。
他一点儿不介意杨晓羽的泪把高定衬衫弄得狼狈，相反，他很高兴——只要这眼泪是他操出来的。
何况，他从不担心如何“善后”这些眼泪。
果然，杨晓羽听见他的话，本无神的眸子便惊颤了下，无力的手也撑到他胸膛推拒挣扎起来。
他只需要使一点点劲儿，就可以将“乱动”的她摁回怀里，再揉着她的后腰，配合他仍留在她身体里，与她结合着的“乐根”，缓缓摆腰，听着她又一次潮湿软润起的哀咽，享受那种自己射出的精液正被她阴道充分“吸收”着的快感。
是的，孔灵翰也觉得自己确确实实被杨晓羽这玩具勾迷住了。
他就是想将自己的精液满满地都灌射到杨晓羽阴道里。
不准她反抗，不准她拒绝，不准她偷偷洗掉。
更不准她不喜欢。
***
苦苦哀求了许久，就在晓羽快要绝望的时候，孔灵翰抱着她，停了身下的动作，嘴角含笑地给了她一个“机会”。
——只要晓羽能够坐着“夹射”他一次，他就允许晓羽穿回一件衣服。
“不过看小宝贝儿今晚的状态……大概是不行了吧？”
孔灵翰将晓羽又抱紧了些，低头啄吻一下她的唇，戏谑笑道。
收紧手，无意识将手中的衬衫揪紧，晓羽咬唇，忍下想要出口的咒骂，只双眼又不受控地浮上雾气。
畜生！！
“嗯……怎么又要哭鼻子了？”一脸不解，孔灵翰一手抚上晓羽脸颊，爱怜地摩挲，“哦~不委屈不委屈，我们小宝贝儿不委屈哦~我再退一步好了，允许小宝贝儿‘赊账’怎样？谁让我那么疼小宝贝儿呢？”
眼睫颤动，杨晓羽撇下眼，无法再忍受与孔灵翰这个禽兽对视，耳边却又响起他轻浮哂笑的声音。
“不过……我只接受小宝贝儿‘赊账’一次哦！小宝贝儿得好好想清楚，这难得的‘一次’，该给哪件衣服呢？”
后半句话，孔灵翰贴着晓羽的耳朵，轻轻呼着气道，说完便启唇将她耳珠纳入嘴中，细吮着，刺刺麻麻的感觉，让晓羽全身皮肤都要冒起疙瘩，不觉缩紧身体。
“唔……别这样啊……小宝贝儿……”闷哼一声，孔灵翰抚着晓羽脸颊的手随之收紧，松开她耳珠，低低笑道。
“裙子……选裙子……”
孔灵翰饱含欲望的低语让杨晓羽心惊，不等他说出更可怕的话，便颤着声回答了根本无需思考的“选择”。
“呵……”被打断的孔灵翰看看一直揪着自己衬衫，低着头的杨晓羽，哼笑了声，倒没再为难她。
“那小宝贝儿记着，你欠我‘一次’……”搂住晓羽，满满抱到怀里，孔灵翰似乎很愉悦，侧头在她脸颊亲了下，凑到她耳边，高兴地“提醒”。
“记住了吗？”没见晓羽回应，孔灵翰搂住她用力往怀里压了压，坏笑追问道。
“唔！”被孔灵翰猝不及防地下压，晓羽痛哼，马上回他，“记住了！”
总算满意，孔灵翰笑着松开晓羽，低头凑到她唇边，吻上。
***
裙子是孔灵翰将晓羽抱在怀里，给她穿上的。
把裙子套上前胸时，孔灵翰没忍住，手覆上晓羽乳房好一通揉弄抚玩。
杨晓羽能感觉到后臀又被他勃起的阴茎顶住。
不敢说话，但她怕得身子发颤。
孔灵翰顿了顿，停了手，伸手绕过她的腰环搂住她。
“好了不碰了不碰了……小宝贝儿小嘴儿都被操肿了……再操该坏掉了……是不？”
笑着和晓羽脸贴脸地说完，孔灵翰异常温柔地吻了吻她，又抬手拨了拨她垂落的碎发，拢到耳后，再贴上她耳边细声笑语。
“谁叫小宝贝儿来姨妈让我素了这几天……一见面根本忍不了呢……都怪你……”
被搂住的晓羽抖颤了下。
怪她？
原来都怪她吗…… （六十一） 呆呆地坐着，直到到家，杨晓羽还是呆呆的。
“小宝贝儿，今晚我不在这儿过夜了……锁好门，不许放野男人进来哦！”
搂着呆呆的杨晓羽进了屋，孔灵翰一脸依依不舍，在关上的大门后抱住她，亲了又亲，“贴心”地嘱咐。
“听见了吗？”本想着今天确实累坏她了，孔灵翰也就由着她一直游魂般被他牵着走，现在他要走了，她还是这副样子，让他忍不住生起气，提高了声音。
被孔灵翰忽然的低喝吓到，晓羽哆嗦一下回神，惊慌地抬头看他，想都没想便应道：“听见了。”
“听见什么了？”盯着晓羽那显然没对上线的眼睛，孔灵翰愠怒道。
“呃……”根本没听清他的话，晓羽语塞，想起他之前点来的外卖的备注，急乱之中，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赌了把，“在家别乱跑……”
“还有呢？”愠怒一下消散，孔灵翰勾唇，虽然晓羽的回答一听便是搪塞，但他听见了就是高兴。
“等你……”见似乎蒙对了，晓羽低头顺着他惯常的思路继续蒙。
半晌没见孔灵翰回应，杨晓羽心中一沉，捏紧一直在紧张抠弄的手指，颤巍巍地抬头。
孔灵翰盯住她的笑让她看不明白。
见晓羽抬头看他，眸子是颤颤的慌，孔灵翰柔缓下的神色更加柔和，温声笑着将她搂紧，“是‘乖乖’等我……”
“嗯……”顺着孔灵翰的搂抱放松了身体，晓羽心底喘吁了口大气，“知情识趣”地立马应道。
吻了吻晓羽额头，孔灵翰松开她，抚上她脸颊。
“好了，我走了，明天再来，小宝贝儿乖乖的。”
“嗯。”
杨晓羽心底是快忍不住的解脱之意，恨这畜生磨叽这许多废话。
“小宝贝儿不给我一个goodbye kiss吗？”
孔灵翰摩挲着她脸颊，委屈地问。
去死啊！
晓羽忍不住在心底骂了句。
但还是很快地凑上前，贴住孔灵翰嘴唇吻了吻。
送瘟神。
“唔！”
只是不等晓羽退回去，孔灵翰原先抚住她脸的手便顺势掌住她后脑，狠狠加深了这个“goodbye kiss”。
吻着又顺势将晓羽搂回怀里，孔灵翰掌住她，一次又一次更深地含住她的唇，纠缠许久，终于喘息着松了手。
“小宝贝儿喘得怪好听的……好喜欢……”搂住气喘吁吁的杨晓羽，孔灵翰也微喘着笑语。
“呃！”猛地闭嘴憋气，晓羽仍气喘的胸腔来不及跟上她的憋气，冲出一声气嗝。
“哈哈哈哈哈哈哈！”孔灵翰爆出大笑，而后搂紧晓羽，又狠狠吻上她。
不再挣扎，也不再有任何挣扎的想法，杨晓羽完全松塌下身体，闭上眼，任由孔灵翰的唇舌侵入。
对，只要这样，他很快就会腻……玩具没了新鲜感之后，总是会很快被抛弃，不是吗？
“真乖……”
终于不再感觉到晓羽有一丝的“反抗”，孔灵翰胸腔被一股不知名的喜悦盈满，松开嘴后抱住她，笑着在她唇上啄了又啄。
杨晓羽只是敛着眼，手抓住他胸前的衬衫，看起来是莫名的乖巧顺服。
这又让他的喜悦更多一分。
“好了，真的该走了……不然又要忍不住……”
这样说着，孔灵翰搂住晓羽的手却舍不得松开。
“嗯……我明天在家……乖乖…等你……”
你倒是松手赶紧滚！
晓羽敛着眼，嘴里依着他刚刚的说法重复一遍，心里狠狠骂着。
“嗯！”
只一个单字，都能听出孔灵翰声音里的愉悦，话音落，他松开晓羽，转身扭着门把开门。
再不走，他真的会忍不住。
“等等……”
杨晓羽却忽地叫住他。
孔灵翰心头一动，忽而涌起股期待。
妈的，什么奇怪感觉？这女人是要把人勾疯吗？
因为这种从未体验过的异样，孔灵翰心底蹦出骂语，脸上却不自觉挂上笑，立马转头。
“你的衣服……”
杨晓羽怯怯地递上他披穿在她身上的西装外套。
笑容定在脸上，孔灵翰低头看向晓羽手上的西装外套，忽然有种想把它撕烂扔垃圾桶的冲动。
“嗯。”
就着那僵挂脸上的笑，孔灵翰伸手取过西装，迅速开门离开。
直到孔灵翰把门带上，杨晓羽终于长吁口气，整个人松懈下来。
呆立门后好一阵，晓羽转身，取了换洗衣物，径直往浴室去。 （六十二） 捏紧西装，孔灵翰匆匆往停车的地方走。
随便哪个女人，随便什么地方。
他现在必须马上狠狠再操一回。
直到停在车前，他顿了顿，还是取出手机，通过APP将车窗又调到单向模式，再绕到后座上车。
孔灵翰将西装扔到一旁，躺在后座。
杨晓羽潮吹喷到真皮座椅上的体液，混着他们刚刚在这里剧烈交合完的味道久久不散。看好文请到：2 hh p.c om
车子明天得送去洗了。
但这味道让他回味不已。
真他妈的荒谬，可孔灵翰好笑地发现，他确实是因为知道杨晓羽的身子不能再继续，才放了她回家——毕竟下午那会儿已经把她操得那么惨。
然后现在难受了他自己。
妈的！
闭上眼，深深嗅着车内残留的，杨晓羽的味道，他解开皮带，将阴茎从衣物束缚中解放。
“小宝贝儿……”
喃喃唤着杨晓羽，孔灵翰抬脚踩蹬上前座，张开腿，手抚上阴茎，上下套弄。
套弄一会儿后，总觉缺了什么，难耐的孔灵翰伸手拽过西装，盖到头上，将脸完全覆住。
——他庆幸刚刚没有真的将西装撕烂扔掉。
闻嗅着西装里杨晓羽的气息，总算找到感觉，孔灵翰套弄阴茎的手也加了速，更使劲。
在他不断刺激自己敏感区时，他盖在西装下的脸，紧紧闭着的眼前，闪过的是杨晓羽——她漂亮的脸、哭着的脸，她在他手里晃动、抖颤的乳房，她被他弄到潮吹喷水的可爱小穴……还有，那在昏暗夜灯下，映着露水般光泽的唇……
“小宝贝儿……杨晓…羽……宝贝儿……”
呼吸愈加急促，小腹的肌肉也随着手上愈加狠猛的动作收紧，前座座椅被踩得蹬动作响，孔灵翰无意识地呻吟喃唤。
撸弄许久，即将攀上极乐顶峰，孔灵翰空着的手紧紧摁住脸上的西装，按压到与他的脸没有半丝缝隙，在微微窒息间胸肋紧收，杨晓羽的气息，毫无保留地充斥于他眼前这片黑暗的小天地中。
“唔……啊！”
终于，小腹彻底收紧，孔灵翰拱起身体，紧紧收握掌心，伴着闷在西装下的低吼，晕眩着射了出来。
他妈的。
这车还能洗干净吗？
瘫软下身子，盖在西装上的手仍没松开，孔灵翰嗅着杨晓羽的味儿，在贤者时间里忽然想了个无聊的问题。
***
受不了身上的黏腻难受，孔灵翰径直驱车回家。
洗过澡出来，孔灵翰围着浴巾先去了生活阳台，取出他洗澡前扔进内衣裤洗烘机的东西——晓羽“落”在他车里的内衣裤。
“小宝贝儿选这些的品味也不太行啊……”
扬抖开手里拿着的，素净的纯色棉质衣物——他眼里毫无女人味儿的内衣裤，孔灵翰嘟囔道。
随手卷折，孔灵翰走进衣橱间，拉开一个小柜子，拿起内衣裤压到鼻唇上，闭眼深深嗅了下，然后才放进柜子——里面还有另一套全黑的内衣裤——杨晓羽上次“落”他车里的那套。 （六十三） 起床后将昨晚换下的床单和脏衣服洗过晾好，杨晓羽先吃了药，再给自己煮了碗面条做早餐。
坐在小桌前，夹起面条正要送嘴里，大门密码锁“嘀-嘀”响了。
晓羽手一抖，心里一惊，抬头看挂钟——十点。
“好香啊！小宝贝儿做什么好吃的了？”
孔灵翰进门边脱鞋边看向晓羽笑道。
杨晓羽放下那箸没来得及进嘴的面条，有些紧张地站起身。
“随便弄的白煮面条。”
“我也要，小宝贝儿快给我盛一碗！”
看着像心情很好，孔灵翰边往小桌走，边向杨晓羽“撒娇”般笑道。
“我不知道你这么早来……”
但只做了这一碗面条的晓羽，心却提到了嗓子眼儿，出口的话都带了些颤。
“小宝贝儿不想早点看见我吗？”
走到晓羽跟前，拉过她搂到怀里，抱着她在她刚坐的椅子上坐下，孔灵翰抬手捏了捏晓羽鼻尖。
“我……再去做……这碗你先吃……”
咽了咽口水，晓羽撇下眼，尽量平静地说完，便想站起身，但被孔灵翰箍住腰，锢在怀里。
“小宝贝儿还没回我话呢……”
雀跃兴奋的语调消失，孔灵翰似笑不笑地“搂”住晓羽。
杨晓羽纳在腿上的手微微颤起，她不敢看孔灵翰，呼吸也变得小心。
“嗯……想……”
低垂着脸，晓羽声如蚊蚋，她知道，一旦“回答错误”，等待她的又是什么。
“所以我一大早洗完车就马上来啦！我也好想小宝贝儿呢！”
声音重新变得开朗，孔灵翰将晓羽搂紧，在她脸上亲了口，笑得欢快。
“我去煮面……”
被孔灵翰掰过脸，紧搂着万分缠绵地舌吻好一阵后才松开，晓羽撇眼盯着地板道。
放她走吧，哪怕一会儿也好。
“不用了……”
孔灵翰打碎了晓羽的期盼。
“我和小宝贝儿吃一碗就好，不够待会儿再带你吃好吃的！”
就这样抱着晓羽转身，孔灵翰拿起晓羽刚放下的筷子，夹起面条。
“来，小宝贝儿，张嘴，啊……”
蹭蹭晓羽脸颊再亲一口，孔灵翰如哄孩子吃饭般。
杨晓羽很想挣开他，一把打掉他夹的面条，然而那箍在她腰上，铁钳一样用力的手，使她很清楚，她不想受罪的话，能做的——只有“听话”。
将头稍往前凑，晓羽张开了嘴。
“真乖……”
孔灵翰立马笑开，夹着筷子，将面条往晓羽嘴巴送。
“小心烫。”
夹着面条送进晓羽嘴里，孔灵翰十分“体贴”地柔声提醒。
“嗯。”
晓羽将面条咬进嘴里，应了声。
她盯着面前的筷子，咀嚼几下后，将面条咽了下去。
杨晓羽觉得现在的她，活像一部收到「咀嚼-吞咽」指令的机器人，再不能感受到「食物」。
孔灵翰盯着她喉咙在吞咽间的滑动，咽了咽口水。
咽下第二筷子的面条后，晓羽定住了。
不仅因为孔灵翰近在咫尺，越来越急促灼热的呼吸，还因为他紧贴她臀下的地方，变换了的形状。
“小宝贝儿……不吃了吗？”
贴近她，孔灵翰呼着热气，低沉着声音与她耳语。
疯子。
禽兽。
杨晓羽垂眼默骂，恐惧却油然而生。
“你……也吃点吧……我……我给你拿着碗……”
她怕极了一不小心又惹怒他，凡开口都小心翼翼，再偷瞧他的脸色，大气不敢出。
“小宝贝儿在关心我吗？好贴心！真乖！”
而这一次晓羽似乎没有触雷，孔灵翰低喘的话霎时覆上厚厚的得意和满意，笑开了搂紧晓羽，在她脸上狠亲一下。
“来，小宝贝儿拿着面条！”
伸手拿过面条，递到晓羽面前，孔灵翰话里蒙着的欲色消褪了——虽然腿间那东西依然顶着她。
杨晓羽捧着碗，孔灵翰“你一筷子，我一筷子”。
一碗面条很快分吃完毕。
难得喘息的早餐时间，就这样被毁了。
孔灵翰抽过面纸，给两人都擦了嘴，才终于允了晓羽从他怀里站起，收拾碗筷拿去洗刷。
***
孔灵翰今天给晓羽选的裙子是素雅的白色长裙——长袖子也是透气的镂花设计，不再是高立领，但他给她系上了丝巾——足够盖住那浅淡到几乎看不见的掐痕。
“今天去的地方人多，我们家小宝贝儿可不能给他们看亏了！”
搂住晓羽站在镜前，孔灵翰不满地嘟囔完，见晓羽听到他的话低下头，又掐住她下巴抬起，和她在镜里对视。
“毕竟我们家小宝贝儿可是‘前科’满满，就爱招蜂引蝶……”
晓羽与孔灵翰的视线在镜中交汇，可他凝视中的可怕却丝毫无损，她不由得身体发颤。
“小宝贝儿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掐住晓羽下巴，将她完全搂进怀中，孔灵翰镜中的眼神忽而变得柔情似水，盯住晓羽，在她脸颊落下一吻，温柔地道。
再也受不住，晓羽撇下眼，紧紧抿唇，极力绷住身体，忍下想要滚落的眼泪。 （六十四） 一路上，杨晓羽都在忐忑，孔灵翰又会带她去什么奇怪的地方，但到了地方，她的忐忑更甚。
让晓羽庆幸的，是孔灵翰带着她去的不是她害怕的奇怪地方。
但让晓羽不安的，是他带着她去的，是另一个“更奇怪”的地方——某个公寓楼盘的售楼中心。
“小宝贝儿不是喜欢‘自己的地方’吗？给你换个大点儿的，你现在住的那小破房子给我难受死了……”
在售楼销售领着他们去看样板房的路上，孔灵翰搂着杨晓羽耳语。
杨晓羽却是从他牵着她进楼盘开始就一直没反应过来。
孔灵翰是什么意思？
“孔先生，这套是我们这期产品最大的户型，6米的超高层高，完全保证了空间的通透，而且作为我们轻奢产品线的首发，不仅联合了着名设计师修明远的跨刀，室内交标附赠的豪装和家电都与我们主力高端线产品是一致的标准，市面绝对找不到替代品！”
带着他们一路走来，从小区环境到户型配套，再到室内设计特色一一参观介绍过后，销售人员最后在板房客厅给孔灵翰小结，又强调了下卖点。
“喜欢吗？”
孔灵翰似乎是满意的，紧了紧搂住晓羽的手，转头笑问她。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杨晓羽转头时，僵硬得甚至有些机械。
“这要……干什么？”
她不敢，也不想相信孔灵翰是她推测的意思。
“给小宝贝儿买‘自己的地方’啊！”
看着杨晓羽满脸震惊加不可思议的表情，孔灵翰心头莫名高兴，将她又搂紧些，凑到她耳边。
“你们女人不都说得有自己的房子，以后结婚才有底气吗？我提前给小宝贝儿备‘嫁妆’呢！是不是很贴心？今晚得好好奖励我哦……”
晓羽猛地垂头，双手紧紧握拳，死死咬住嘴唇才憋住冲口而出的怒骂，身体却忍不住气得发抖。
喜色沉下，孔灵翰紧了紧手上，更深地感受晓羽身体的颤抖，冷笑了下，又对她耳语，“怎么办？小宝贝儿，我现在就开始嫉妒你那还没影儿的老公了……”
“放开我！”
杨晓羽忽然带着哭腔吼道，不顾面前还站着售楼销售，用力要推开孔灵翰，但一下就被他扣住双手制住，箍住腰，钳制怀中。
站他们对面的售楼销售，也被这突然的变故打愣了。
今天孔灵翰一来，他一眼就看出这是带着情人来买“藏娇”屋的主儿，不过居然舍得给这不知道是“叁儿”还是包养的大学生买这富人区的公寓，他还是惊讶的，但再看看他旁边那女的模样和身段，又觉着挺合理——这要给他有个这样儿的情妇，他也想找个好地儿藏起来天天“疼爱”。
只是，现在这闹哪出？
这女的不会这还不满足吧？他们这公寓，也算得上“准豪宅”了，再正点也只是个“卖”的，难不成还想人男的给她买个豪华大house？
“有点儿热，我去开开门窗透气儿！”
销售十分“机灵”地闪遁，留下客厅给孔灵翰“安抚”情人的闹腾。
“倒是个会看脸色的……”
将杨晓羽紧紧钳箍住，孔灵翰看着销售一下溜走的身影哼笑道。
“还要闹吗？”
低头看怀里已经“乖”下来的人，孔灵翰沉声道。
杨晓羽不再挣扎，撇开眼，无声地流着泪。
“扫兴！”
骂完后，孔灵翰猛地掌住晓羽后脑，报复般狠狠吻上。
***
对这套公寓，杨晓羽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孔灵翰还是付了定金，决定买下。
当他从西装里掏出杨晓羽的身份证交给销售复印弄购房合同时，杨晓羽只是呆呆地抬了抬眼，又敛下。
何止身份证呢，杨晓羽的所有证件，所有银行卡——都在孔灵翰手上。
这是在他离开她家后，晓羽一次收拾屋子时发现的。
那个放在药箱隔壁的小盒子，装着杨晓羽的所有重要证件和银行卡——包括她和律所结算代理费那张——小盒子没有上锁，晓羽再打开时，里面已是空空如也。
换言之，现在的杨晓羽，不仅重要的证件不在手上，连自己的钱也用不了——她绑了卡的手机也在孔灵翰手里。
那个疯子，要彻底掌控她。
而杨晓羽除了冷寒入骨的恐惧和无奈。
无能为力。
定下了房子，回程的路上孔灵翰心情很是愉悦，甚至哼起歌。
他没有告诉他的小宝贝儿，这套年底就能收楼的公寓，离他家只有15分钟车程。 （六十五） 回到市区，孔灵翰在一处商场停了车——又是一处晓羽以往没事不会主动踏足——而孔灵翰现在要求她得“习惯”跟着他去的地方。
牵着晓羽在商场闲逛了会儿，看她兴致乏乏的，孔灵翰没说什么，牵着她进了一家卖奢侈品的店。
“孔先生上午好！”
店员看见孔灵翰进门，迎上前问好。
“挑一个，配她的。”
孔灵翰牵着晓羽，指了指她对店员淡淡道。
“没问题！两位请到这边！”
指引着两人往店的里间走，店员笑容可掬。
杨晓羽低着头，没别的反应，被孔灵翰“牵”着的手，摇摇欲坠，像被强行钩住的挂件。
撇眼看了看她，孔灵翰深深吸了口气，收紧牵她的手。
“孔先生，您看这款如何？是非常百搭的日常款，它的设计能很好地衬出这位女士的气质，全手工制作，细节的部分更是让这款包的每一只都有自己独一无二的‘个性’，和这位女士的魅力是相得益彰呢！虽然本季配货额度紧张，这款包本店目前只到了两个，但是孔先生要的话，我这边可以特殊申请，先让给您一个。”
拿过包，摆到放空的杨晓羽身前比了比，孔灵翰递回给店员。
“两个我都要了。”
比在杨晓羽身前时，孔灵翰发现，这包确实和她很搭，然后不知怎地，想起孔凤翎，觉着这包她背也好看。
好久没孝敬老姐了，给她老人家送送温暖吧！哈哈哈！
牵着晓羽离开时，孔灵翰想象孔凤翎收到他给她买的包时的表情，心里有些得意。
***
不知道孔灵翰为什么心情变好，杨晓羽被他兴奋地牵着，拉进火锅店时，踉跄了下差点摔倒。
“小宝贝儿真笨！”
回头一下抱住晓羽，孔灵翰趁机在她脸上亲了口，开心地笑道。
杨晓羽瑟缩一下，压下瞬间泛起的恶寒，就着孔灵翰抱住她的手站稳，而后站开了些低头，低声道：“谢谢。”
“小笨蛋。”
揉了揉站好的晓羽的头，孔灵翰勾起嘴角，柔声笑道，又勾手牵起晓羽往里走。
为他们引路的店员，站在一旁目睹全程，心里忍不住冒起粉红泡泡。
好甜啊！
好甜的小情侣啊！
好甜好般配的小情侣啊！
***
“唔……一身火锅味儿……臭死了！”牵着晓羽去停车场取车时，孔灵翰念叨着发牢骚。
“赶紧回家洗澡！”拉开后座，将两袋包包扔进去，孔灵翰又嚷了声，而后拉开副驾，牵过晓羽，让她上车，给她系好安全带，顺便又吮住她唇亲了会儿。
“回家前咱们再去个地方……”松开晓羽嘴巴，孔灵翰凝着她垂下的眼睫，贴着她的唇低笑道。
杨晓羽的身体一下紧绷，攥着裙摆的手也收得更紧。
心里的恐惧甚至恐慌，在孔灵翰将车驶进那座会员制大型超市的地下停车场时，依然没有半分消退。
晓羽害怕，这个畜生，又要“惩罚”她——就在这随时有人进出的停车场。
“小宝贝儿下车了，怎么傻了？”抬手抚上晓羽脸颊摸了摸，孔灵翰好笑不已。
“下车……干什么？”杨晓羽壮着胆子颤声问道，她快要忍不住哭了。
“买东西啊！不然来超市干什么？”听见晓羽问的，孔灵翰更好笑了，无奈得直接给她解了安全带，“乖，快下车吧，不然待会儿回家好晚了！”
忽地吐出一口大气，晓羽重新活过来般，胸口起伏不定地喘。
“小宝贝儿想玩刺激的，咱们下次来……”早就看出晓羽在害怕什么，等她放松下来，孔灵翰才冷不丁地暧昧笑道。
一下又被刚喘出的气堵住胸口，杨晓羽猛地攥紧裙子，僵在当场。
“还不下车，是想现在就来吗？”笑了笑，孔灵翰抬手，摸住晓羽耳珠揉玩着道。
几乎没有迟疑停顿，下一刻杨晓羽便转身推开车门，跳了下车。
看着一下空了的手，孔灵翰失笑，收回手，也转身下了车。 （六十六） “那个……我家做不了……”
看孔灵翰拿起两盒惠灵顿牛排准备扔进购物车，晓羽弱弱说了句。
她家的“厨房”是她利用浴室旁边凹进去的一个小空间，自己上网买了置物层架“隔”出来的一块地方而已，一个小电饭锅加一个小电煮锅——是她“厨房”的全部家当——自然处理不了这种要进烤箱的食物。
“那来我家做。”
孔灵翰还是随手将牛排扔进购物车，然后将晓羽搂过，贴上她耳朵低笑着道。
“我……我家有些老家带来的特产……想……想做那个给你……尝尝……”
听到孔灵翰又说去他家，杨晓羽只觉脊背发凉，努力让自己平静，咽了咽口水，左手不自觉抓上右手小臂，第一次试着“讨好”他——虽然这样的违心之举让她无比别扭。
“哦？”
先是一愣，随即孔灵翰笑开，将杨晓羽搂得更紧，不顾这是超市，顺势啾地亲了口她的耳朵，又低头凑近垂下头的她，寻着她的唇啄了好几下。
“乖乖懂事的小宝贝儿真可爱。”
杨晓羽别扭的姿态落在孔灵翰眼里，是她在逐渐接纳、习惯，这让他高兴，无来由地高兴。
“那……牛排别买了吧……”
揪捏着右手的皮肉，低着头的晓羽嗫嚅，神情却是极力隐忍的嫌恶——孔灵翰靠近的气息总让她生理性反胃。
“今晚不做这个，也可以先放着啊！”
话里笑意盈盈，孔灵翰松开晓羽，牵上她右手，推着购物车准备离开。
“我家冰箱放不下……”
杨晓羽却急了，伸手拽住孔灵翰衣袖，抬头瞬间惊了惊，赶忙敛下眼，但没松手。
“……”
孔灵翰歪头看向杨晓羽，她敛着眼，眼睫微颤，不敢和他对视，披散的黑发垂落几缕，映得她冷白的肤色更加分明，半垂着的脸，让他在俯视中，用眼睛更清楚地描摹出她鼻头、嘴唇的轮廓。
不自觉抿了抿唇，咽下口水缓解渴躁，孔灵翰忽而后悔兴起来逛这无聊的超市。
“那就不买，回家吧。”
压下略有不稳的起伏气息，孔灵翰扣住晓羽右腕一扯，径直牵着她离开。
意料不到的杨晓羽低呼了声，拽孔灵翰衣袖的左手松脱，被他扯走。
原地只留下一辆孤零零地装了许多零食和两盒惠灵顿牛排的购物车。
***
被孔灵翰扯着，杨晓羽踉跄地走，勉强跟上他的步伐。
然而，到了停车场，孔灵翰离着大老远解锁车后，却没有让她往副驾去——他拉着她手腕直直往后座走。
“不！不要！”
杨晓羽惊恐地挣扎起来。
“嘘！”孔灵翰回身，笑着一把抱住极力反抗的晓羽，半拖半拽扯到车前，“乖一点儿，小宝贝儿……”
“不要！不要在这里！求你了！不要！”
孔灵翰拉开后座车门后，晓羽死死扣住车门阻止他拉拽她上车，哭着哀求。
“放手，乖。”
孔灵翰箍住晓羽的腰，整个人压到她身上，空出一手覆上晓羽扒住车门的手，似乎很有耐心，仍笑着贴住她耳语。
“回家好不好？求你了！回家吧！不要在这里！求你了！！”
杨晓羽几近痛哭，孔灵翰到底要将她的尊严碾碎到什么程度才肯罢休？
她是个人，她是个人啊！！
“小宝贝儿，是你招惹我的，等不了回家了……”
覆住晓羽的手，逐根、逐根将她紧扣住车门的指头掰开，孔灵翰低低笑着，吮住晓羽耳珠喘声道。
“不！”
晓羽扒住车门的手，最终还是被孔灵翰拽掉，人随她的绝望哭喊被他扔进车里，关进猛然拉上的车门内。
“不！不要！”
杨晓羽翻身爬起，想从另一边车门逃走，但车门已经锁上，回头看去，孔灵翰拿着手机，看她回头，对她笑了笑。
“别惹我生气，小宝贝儿，躺好。”
他笑着，但晓羽只感受到寒彻心扉的恐惧。
至今为止不算长的人生中，杨晓羽第一次具象地理解，什么叫“可怕的笑”。
惧意让她的身体僵硬，僵硬得再无力反抗，被孔灵翰抓住脚踝拖回身前，欺下身子，解开她脖子上的丝巾，扔到一边，再埋入她的颈窝，亲着吻着，一双大手在她身体肆意扫荡。
***
“罂粟一样，小宝贝儿……你怎么让人越操越上瘾呢……”
抬着晓羽大腿压在身前，孔灵翰摇动腰肢，手覆在她被扒下了裙襟和内衣，裸露着的乳房上揉按捏玩。
戏笑的低语，随他伏动着低头落在晓羽脸颊的碎吻，敲打进她的耳朵。
她或许该笑一笑，“感谢”他这般喜爱的「溢美之词」？
杨晓羽也确实牵起嘴角，扯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
她空洞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车顶、车顶的小天窗、小天窗后刷白的天花板。
孔灵翰的粗喘，和他抬起的脸一道，遮挡住晓羽往上凝看的视线。
“小宝贝儿在笑什么……”松开晓羽乳房，孔灵翰抬手抚上她的唇，指尖描着她微微弯起的嘴角，低喘着笑问。
此刻的杨晓羽其实并没有在思考任何事情，「麻木」是她让大脑逃离痛苦的唯一方法，所以，她也不知道她在笑什么。
或说，她居然在笑吗？
直勾勾盯着停车场天花板的视线，转而变成直勾勾盯着孔灵翰的视线。
杨晓羽就那么「麻木」地似笑非笑着，盯了孔灵翰好一会儿，忽然突兀地开口。
“谢谢。”
孔灵翰没有发觉，在杨晓羽说这句「谢谢」时，他忘记了呼吸。
因为，原还笑着回视晓羽，等着她开口“拙劣地狡辩”的他，错愕地愣在晓羽侧头张嘴，将他指尖纳入唇中这件事上。
愣住好一阵，孔灵翰喘出一口大气，随即笑出声，是止也止不住的笑，停了笑后，他痴了般盯住晓羽仍含纳着他手指的嘴角，又从她的嘴角游离，沿着她的颌、她的脸、她的鼻尖、她的眉眼……处处浏览。
默下再无半字，孔灵翰俯身，吻上晓羽与他指尖相连的那处嘴角。
一直抬压着晓羽大腿的手也松开，转而紧紧搂住她的腰，紧得在她腰上箍出了他手指的形状。 （六十七） 完事后，孔灵翰抱着晓羽给她穿好了内衣裤，将裙子整理好，扔到一边的丝巾没再系上。
晓羽没说一句话。
即使孔灵翰车停在了角落，还一直压着她在后座最边儿，甚至一直用整个身体遮挡她。
她还是能看见陆续来取车的其他人。
他们能看见她吗？
或者应该问，他们不奇怪是什么人能疯到这样恶心程度的不要脸吗？
没有公德，也没有羞耻，更没有自尊。
“我第一次这么玩儿，好刺激！小宝贝儿刚要把我绞死了都……”
抱着杨晓羽在怀里，孔灵翰低声的笑语难掩兴奋，说完捧起她的脸，凑前缠绵地吻了又吻。
“小宝贝儿今天很乖，有奖励哦！”一吻分开，孔灵翰凝着晓羽，拇指指腹摩挲她的唇，轻笑道。
杨晓羽抬眸，对上他盈满笑意的眼睛。
通体泛寒。
她知道，他永不可能给她——她所想的“奖励”。
***
因为停车场那一出，孔灵翰驱车离开时，已经过了饭点。
没有买上食材，他原定让晓羽在家做饭的计划也落空。
转头看去，杨晓羽蔫仄仄地缩坐，似乎没有安全带“绑”着固定，她人便会掉地上。
“小宝贝儿，你这样子倒让我有了点新灵感……”腾出右手伸到晓羽脸前，刮了刮她鼻头，孔灵翰亲昵笑道。
身子猛地哆嗦了下，杨晓羽手一下抓紧身前的安全带，慌恐的眼神跟着孔灵翰收回的手落在他脸上。
他脸上挂着一贯的温笑，语气也极其温和。
晓羽却忍不住打战。
“别怕呀，我不是说了要给你奖励吗？干吗这副样子？”
话里是好笑不已的无奈，孔灵翰忍不住又伸手抚上晓羽脸颊轻扫，像是想让她安心。
“回家就知道了，会让你喜欢的。”
轻抚着她的脸，开车的间隙，孔灵翰又撇头看了眼晓羽，淡淡笑道。
杨晓羽低头，颤抖着缩起身体。
收回手，孔灵翰没再说话，只嘴角始终挂着浅浅的笑。
***
车停在某家东南亚餐厅外，但孔灵翰没让晓羽下车——他离开时当然锁了车。
杨晓羽一直蜷颤着，直到到家。
孔灵翰提着食物和白天买给晓羽的包，站在拉开了车门的副驾外，盯着解了安全带但仍低头蜷坐的晓羽。
“不愿意下车吗？看不出来小宝贝儿那么喜欢车震。”
晓羽双手抱住身体，第一次对“回家”产生了深深的恐惧。
“放过我……放过我吧……”
杨晓羽话不成调，对孔灵翰折磨她的手段，她不想知道更多、感受更多了。
他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她？
“乖，下车，回家吃饭，很晚了。”
孔灵翰淡然催促，理所应当得似乎在耐心劝哄无理取闹的另一半。
抱紧身体，杨晓羽只想就这样消失，立刻从身旁这个畜生的眼前消失。
可传进她耳朵的是恶鬼索命般骇人的话。
“要我‘请’你下车的后果，想好了吗？”
那些伪饰的温柔耐心，像薄薄的脆冰，是藏在冷寒中的虚弱，一碰，便碎。
杨晓羽最终下了车。
孔灵翰牵着她。
他当然知道，她的手有多凉、人有多颤。
不过这些并不影响他此刻的兴致——她总会在他身下热起来的。
***
味道狂野一如孔灵翰今晚心情的南洋菜，让他食指大动，愉悦地吃了许多，也“监督”着晓羽吃了不少。
“小宝贝儿，咱们这样像不像吃过饭下楼遛弯儿的夫妻？”
孔灵翰牵着杨晓羽，晃着手，休闲地步往垃圾站，笑哈哈地忽然说了句。
提着要扔的外卖餐盒低着头被他牵住走，晓羽恐惧的心情因为孔灵翰吃饭期间“正常”的表现而略有恢复，可听到他突然来的这句，整个人又不好了，停住脚步，抬头震惊地看他。
“开个玩笑，别当真。”
回头看了眼晓羽，孔灵翰哈哈一笑，将她拽近身前，凑到唇边偷了个吻。
松了口气，在孔灵翰退开后，晓羽便又低头，继续被他牵着往前走。
走在前头的孔灵翰没再说话。
***
“睡衣皱成这样怎么穿……小宝贝儿洗好了怎么不给我熨一下？”
翻出晓羽洗好收在衣柜里的睡衣抖开，看到上面的褶痕，孔灵翰不满道。
“我……不知道你要熨过才能穿……”
睡衣？熨平？熨平睡衣？
杨晓羽被他拉到身旁站着，局促又不安，但还是忍不住惊讶他这矫情到堪称病态的毛病。
睡衣熨平了，睡完一觉不一样会皱吗？
“算了……能指望你什么……”
一脸毫无办法的失望，孔灵翰叹气道，将睡衣和他另外翻出的睡裙一道扔到床上，阖上柜门，转身拉过晓羽往浴室去。
瞬间绷紧身体，晓羽被孔灵翰扯住走的同时，好不容易压下的恐惧又翻涌升起。
“公寓收楼前搬来我家好不好？你这小破房连个浴缸都没有，‘鸳鸯戏水’都戏不了……”
抱住晓羽在花洒下，孔灵翰的手在她身体流连，低头啄她的唇，委屈嘟囔。
“……他们……唔！”
压下想冲口而出的「不要」，晓羽默了下，不得不将唯一可行的理由搬出来，但只说了两个字，嘴便被孔灵翰堵上，封住未出口的话。
“唔！”
孔灵翰亲着亲着，突然咬她，晓羽痛呼，挣扎着推他，孔灵翰不仅纹丝不动，更猛地将晓羽推到身后的墙上压住，然后托起她一条腿，人贴靠过去。
身体厮磨间，孔灵翰仍然没有松开嘴，直到他挺身进入，顶撞中还在狠狠地吮住晓羽吻咬。
晓羽舌尖一阵烈痛，痛感弥散，像“咣”地给了脑袋一棍子，随着血锈味儿在嘴里漫开，眼泪也被剧痛刺激而流出。
放手！
在心底呐喊，晓羽不断拍打、推打孔灵翰，甚至受不了痛挠他、掐他，但只被他毫无痛觉般箍得更紧、咬得更紧、撞得更紧。
杨晓羽支撑的腿软了，挠掐孔灵翰的手没力了，被他吻咬的唇舌也麻了。
她背靠浴室的墙壁，头歪着，眼睛被花洒打下的水花溅得睁不开，泪和水缠混着流下。
射精时，孔灵翰狠狠挺身，“咚”一声闷响，撞得晓羽紧贴住墙壁。
“不该说的话……用你另一张小嘴儿代替着说才对……”
喘着气，孔灵翰松了嘴，捞住晓羽直往下坠的身体，边缓缓动着，边贴住她耳朵低声笑道。 （六十八） 杨晓羽被孔灵翰用浴巾裹住抱到床上，浑身没有半点儿力气。
“小宝贝儿还能自己坐着吗？给你吹头发。”
给晓羽擦完头发，孔灵翰将大毛巾甩到床头柜，拿过吹风机，抬起晓羽软在他怀里的头，亲了亲脸颊问。
“能……可以把浴巾解开吗？”
敛着眼，晓羽低声应道，音无起伏，动了动身体，发现浴巾裹得死紧，似乎在后颈打了结，又问了句。
“嗯，不能吗？那乖乖躺好。”
孔灵翰笑道，凑到晓羽嘴角亲了亲，她人便瞬间绷紧，哆嗦了下。
嘴角依然上翘，孔灵翰没说什么，将晓羽抱到床上，插好吹风机电源，盘腿坐回床上，抱过晓羽上半身伏在他腿上，开始给她吹头发。
“好了。”
帮晓羽吹好头发，他自己也随便吹了下，把头发弄干，将吹风机放回床头柜里。
“可以……解开了吗？”
勉力翻身，挣着身体，晓羽看孔灵翰放好了吹风机又往小沙发走，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不安，只想赶紧从浴巾的束缚中松开。
“忘了吗？说好要给小宝贝儿奖励的。”
孔灵翰赤着身子，弯腰从小沙发上的西装里翻找什么。
“啊，找到了。”
刹那间如遭雷击，杨晓羽刚恢复些的力气又再洩去，身体颤抖起来，随着孔灵翰的转身，蠕动着不断往床头缩去。
孔灵翰一手拿着他的领带和那条白天系在晓羽脖子上的丝巾，一手拿着他的手机。
“不过有奖就有罚，在给小宝贝儿奖励前，得先惩罚小宝贝儿今天在样板房——超级不乖。”
“不……不要……”
颤声着紧紧蜷缩身体，无法挣开浴巾，晓羽眼睁睁目视孔灵翰走回床边，然后上床。
“放开我！放开我！救命！放开！”
森然悚惧，杨晓羽再顾不上其他，当孔灵翰抓着她脚踝将人扯过去时，用尽最后的力气甩动身体，拼命反抗、叫喊。
然而平常力气下都无法抗衡孔灵翰的晓羽，此时此刻更不是他的对手，很快便被他翻身压住。
孔灵翰骑在晓羽身上，抓住她的头发将头扯起。
“制造噪音的坏孩子惩罚得加倍哦。”
说完，孔灵翰单手拾过丝巾一甩，然后松开晓羽的头，接住丝巾，两手同时抓住丝巾往后拉，丝巾被他拉紧卡在晓羽嘴中。
“唔！呜！！呜呜！！”
晓羽被丝巾后扯着，被迫仰头，求救的叫喊再发不出声，只余呜咽。
孔灵翰将丝巾在晓羽脑后打了牢固的活结，确保不会松脱，才放手让晓羽的头跌回床上。
压着呜咽挣扎的晓羽，孔灵翰解开她后颈上浴巾的结，将浴巾翻开，摁抓住她双手，拿起一旁的领带，在手腕紧紧缠绕好几圈，又扯紧绑了结，才松开身子将晓羽翻过。
“今天让小宝贝儿再做女主角呢，来，对着镜头笑一笑！”
抓住晓羽蹬来的脚，孔灵翰举着手机，笑眯眯说道，对着赤裸的晓羽“咔嚓”拍了张照——他故意关了拍照静音。
听到手机拍照的声音，晓羽猛地扭过脸，缩着身子挣扎，想向一边翻身，躲进刚被孔灵翰扔床上的睡衣堆里。
“哼……”冷笑了下，孔灵翰抓住晓羽的脚压下，人跪坐到她双腿间，将她小腿压住，抓起旁边的睡衣往床头扔去。
再没了任何躲藏遮掩的东西，晓羽蜷缩肩膀，扭头埋在枕上，任散乱的头发将脸遮住。
那一声接一声的“咔嚓”，快将她逼疯。
“咱们家小宝贝儿除了这长了名器小嘴儿的身子，最漂亮的就是脸蛋儿了，怎么藏起来呢？”
戏谑笑着，孔灵翰压住晓羽，欺近她，捏紧她下颌，拽起她的脸，遮脸的乱发顺势垂落。
不要……不要这样……救命……谁能救救她……
已经无从挣扎的晓羽，面对孔灵翰强迫她“直视”的镜头，唯一能做的反抗是——闭上眼睛。
“真是不配合导演的女主角啊……那导演只好拍一下……不会忸怩闭上的小嘴儿了……”
失落的语气里是浓浓的嘲讽笑意，孔灵翰松开晓羽，抬起一边膝盖，伸手抓住她脚踝。
头跌回枕头，下一刻，晓羽的右脚被孔灵翰抓着举高，顺势往外掰开。
“呜！呜呜！！呜呜！”
抬眼便看见孔灵翰正将手机对准她私处，杨晓羽疯了一样想要踩蹬右脚，缩回膝盖夹上大腿，可脚踝被他牢牢抓住举着，她的挣动不过就是让他的镜头抖了抖，但随即传来的剧痛让她连这点挣动也无法再继续。
“乖一点……小宝贝儿……”
孔灵翰收紧抓住晓羽脚踝的力道，那让她觉得踝骨要被捏碎般的力道。
***
双手被紧缚身后，嘴巴被丝巾紧紧卡绑着，也将脸颊箍得通红，晓羽仰枕着，眼睛死死盯住床头的墙壁，眼泪不断溢出，顺着额角渗流进头发。
“小宝贝儿……是打定主意不肯看一下镜头吗？”
孔灵翰一手掐住晓羽的腰，配合他挺伏的节奏摇移，一手抓着手机，从俯拍他们结合处的角度抬起，顺序一一拍向晓羽的小腹、乳房，再到她后仰着，只能拍到脖子下巴的头。
“这是拍给思姐姐看的耶，小宝贝儿，看着镜头笑一下吧。”
似乎一点儿不在意杨晓羽由始至终如死人般的反应，孔灵翰温煦地笑语，身下却重重撞了下。
“呜！”
皱了眉，杨晓羽身体颤了下，忍不住痛呼，可下一刻却猛地抬头，含泪的眼睛里是愤恨到怨毒的怒。
“表情真棒。”
将手机举在身前，拍着晓羽对他的瞪视，孔灵翰终是敛下了话里的笑意，那维持了一整晚的笑脸，此刻也再无温存。
“这之后，就好好拍下小宝贝儿被操到喷水的样子吧……让思姐姐看看，她的爱徒……有多骚。”
勾起嘴角冷笑，孔灵翰将镜头转到前摄，压着晓羽将手机放到床头柜靠墙立好，然后一把拽起她。
“呜呜！！”
被拽起时，杨晓羽趁机反抗，想用头撞床头柜，将手机弄倒，但孔灵翰比她更快，扯着她的手臂便将人拽到怀里。
“小宝贝儿老这么和自己的头过不去，撞坏了我会心疼的。”
讽笑着说完，孔灵翰翻身将晓羽侧身压倒在床，抓着她左腿膝弯压在身前，猛然动作起来。
在孔灵翰一番“调整”下，两人现在头在床尾，晓羽被他压住大张着腿——完全地对着手机。
“这个角度……能将我们……怎么……交合……都清清楚楚……拍下呢……”
孔灵翰粗喘着，压制着晓羽狠狠抽动，低头在她耳边含笑道。 （六十九） “小宝贝儿……抬头看看镜子……”
举着手机正对全身镜的孔灵翰，臂弯还托挂着晓羽的左腿，搂住她的那只手，正抚在两人结合的地方上，随着他缓缓挺身的节奏揉弄。
“虽然你刚刚那么看我了，可是发骚的身子还是去了又去耶，很爽吧……”
含住晓羽耳珠吮着细语，孔灵翰顺着她歪倚在他肩头的角度，从耳旁轻吻到脖项，又停留在肩窝舔舐吮吸，印上一个个红痕。
“小花豆又肿了……肿这么大，思姐姐看到得吃一惊吧？”
双指捻夹着杨晓羽充血的阴蒂揉磨，孔灵翰吻啄晓羽耳廓，笑着将话逐字送进去。
晓羽随着孔灵翰的动作全身绷紧，挛直起身体，不停颤抖，丝巾早已被她的涎液打湿，却依然封堵着她想要求救的呼喊。
“唔……我的小宝贝儿……把我勾得神魂颠倒了……怎么办呢……”
双臂收夹，孔灵翰将晓羽紧紧抱住，感受着她再次高潮的震颤和紧致，闭上眼和她脸颊相贴，话里是情不自禁的享受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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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上次明明在药箱看见有的……难道我记错了？”
被解了束缚抱回床上躺着的杨晓羽，连动一下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孔灵翰碎碎的话语，传进耳朵里，也只是传进了耳朵里，无法抵达她空呆的大脑。
“原来在这……我就说不可能记错的……”
终于找到想要的东西，孔灵翰哈哈笑道，将药酒拿在手里转身回床。
“来……给小宝贝儿揉揉，不然得淤青好久。”
轻轻拉起晓羽抱到怀里，孔灵翰逐个手腕给晓羽搓揉药酒——手腕处被领带绑勒的淤痕已经显现。
“嗯，还有这里……”
搓揉完晓羽双手，孔灵翰扶着她躺平，又托起她右脚放腿上，细致又轻柔地给她淤紫一圈的右脚踝上药。
“还疼吗？”
边揉着，孔灵翰边抬头看躺着的晓羽问道。
杨晓羽仍如死人一般，只空洞地盯着天花板，再无反应。
“小宝贝儿别再这副样子了，你不乖就是要挨罚的呀……罚完才能好好接受奖励，不想听听是什么吗，是你想要很久的奖励哦！”
轻轻揉到掌心微烫，孔灵翰用手覆裹住晓羽脚踝，看她不愿意搭理的样子，便轻轻拽着她脚踝将人扯到近前，伸手从肋下抱起她，坐到他腿上。
如失去牵丝线的傀儡娃娃，晓羽被孔灵翰抱坐身上后，头便无力地跌在他肩上。
“唉……真是的……看来小宝贝儿一点儿也不想要这奖励嘛……那算了……本来想奖励小宝贝儿明天就能回律所上班来着……既然小宝贝儿不稀罕……噢！”
孔灵翰的话被杨晓羽突然紧抓他手臂的动作打断。
晓羽抬起了头，本无神的双眼，圆瞪着，不敢置信地盯着孔灵翰，呼吸急促。
“怎么？小宝贝儿到底是稀罕，还是不稀罕这奖励啊？”
看杨晓羽终于有反应，孔灵翰牵起嘴角，搂住她的腰，凑到她唇边笑问。
“我……我……”
脸颊上的红印还未散去，晓羽几近麻木的舌头嘴巴，颤颤地吐着不成句的字。
“就回我，稀罕，还是不稀罕，嗯？”
舒朗地笑着抱紧晓羽，孔灵翰啄吻着她问。
“稀……稀罕……”
想到可以回律所上班，杨晓羽顾不上思考其他，没有任何犹豫。
“真是……没见过像你这么爱上班的……”
忍不住笑开，孔灵翰抬手揉杨晓羽的头，将她的黑发都揉乱了，满脸的宠溺。
杨晓羽定定盯着他的脸。
连同心底的恨意，一并烙印。
“不过刚刚玩太过了……脸上这印子明天消不掉呢……看，就是因为小宝贝儿不乖……作得明天回不了律所，只能下周了……”
手抚上晓羽的脸，抚着她脸上的红印，迎着她定定盯视的眼神，孔灵翰的神情是那样遗憾，语气是那样无奈。
杨晓羽低下头，扶抓着孔灵翰手臂的双手也微微发颤。
这一恍神间，她惊惧地发现，刚刚听到他那句话时，居然不由自主闪现出，名为“后悔”的情绪——“要是今天在样板房好好忍耐住，就不会有今晚这出了”的自责？
她到底怎么了？
“好了，小宝贝儿以后乖一点儿就是……睡吧。”
抚着晓羽脸颊摩挲，孔灵翰轻轻捧起她的脸，在唇上印了个吻，柔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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