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回 异域女别有情致 草原上酣战正浓
诗曰:
祸淫福善天作合,自笑奸人作孽多。
恩怨岂无酬志日,满门只觉沐恩波。
却说冠玉被那番女将擒了来,凡是有些腿脚发软,那番女把他放在地
上,向他嘴里投了不知甚物,冠玉紧闭双唇,无奈终被撬开,只觉那物入
口即觉得清香冰滑。顷刻,全身不再软麻,神智亦清醒了。
冠玉挣扎而起,无奈身上已被数条绳索捆了个严严实实,只得说道:
“你这番女,不知礼节,要杀要剐,悉听耳便。”说罢低头不语。
那番女甚是平静,不嗔不怒,旁边众贼早已拔出冷刀,要杀将过来。
好个冠玉,眼不眨心不跳,横眉冷对。番女喝道:“不可鲁莽,家兄现在
彼处,正须将他换回,我捉来了,自有处置,各位将军,今天一日糜战,
想必累了,不如趁早休息。”众人对之甚是尊重,均回账房中休息了。
须臾,且见番女她喝退周围将士,只剩手下女军,只见番女脱了军装
,亦显出女儿娇态,身段盈盈,风姿绰约,只是身材较本族女子强壮,各
处儿都要挺实一些。番女端了一杯酒,又叫手下女兵给冠玉松了绑,又搬
了凳子,让冠玉坐下,方不紧不慢地言道:“还请公子喝了这杯酒,压压
惊。”
冠玉不由寻思道:“既然陷入敌营,既来之,则安之,况她不似有恶
意,喝下又何妨?”遂接了过来,一饮而尽。
番女道:“公子果然豪爽,小女子不胜敬佩。”又把碧眼儿秋波一转
,兀是动情,冠玉也不由心里暗自喜欢:“这个女子,不是本族女儿,别
有一番风味。”竟忘却身在敌营。
番女又道:“奴家姓月,名沙娜,本是波斯人氏,只因兄长在长安犯
了法,逃到这里为王,小女子故随兄长,今日兄长即被公子阵中黑将军擒
去了。”
冠玉亦惊,她这番话,是何道理,又听沙娜道:“奴家欲放回公子,
但心中有二事相请,未知公子意下若何?”
冠玉听罢,知无祸事,沙娜秀色诱人,竟一时忘却她是仇敌,道:“
既蒙小姐不杀,万事皆肯相从,只请道来便是。”
沙娜道:“第一件要将家兄放回,第二件要公子……”一时沙娜说出
“要公子”三字,反面红耳赤起来,道不完一句言语,一对碧眼儿,那双
眸子,深蓝,瞠瞠邃邃,盯住冠玉,兀自不语。
冠玉不觉纳闷:“这沙娜欲做甚?不知耍甚诡计?”见她如此,急问
道:“不知姐姐要小弟作甚事,小弟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沙娜畏羞,终是道不出,冠玉本是聪明绝顶之人,岂有不知之理,只
是他作弄沙娜,故装不懂,再三根究,番女终较汉女大胆,忍住羞涩说道
:“总是要公子便了。”
旁边有一个老女将在旁,忍不住替沙娜答道:“想必要与公子为婚的
。”沙娜见心中意思已被挑明,亦点点头,把眼来瞧冠玉。
冠玉想自身甚是有幸,今又蒙番女垂青,不但不视为仇敌,反而终身
相许,心下不尽欢喜。对沙娜道:“小生蒙姐姐不杀,又以身子相许,小
生哪敢不允,只是终忧令尊不允。”
老女将答道:“我国中自祖宗传下,皆是女自择婚与父母无涉。”
冠玉见沙娜已是动情,道:“既如此,只是姐姐须劝为兄不再为恶,
把众弟兄解甲归田,做个天朝良民才是正理。”沙娜说个“允从”,牵手
与冠玉吃了一番热酒,席散,冠玉即欲扬长而去。
沙娜道:“有如此喜事?岂能离去。”冠玉本有与此女交合之意,见
她真意相留,又以情相诱,沙娜又要与他对天盟誓,方觉放心。冠玉欲兴
既发,主动上前求合,干柴烈火,一点便着。两人心里早已会意,正是“
心有灵犀一点通”,两人以眉目传情,说不尽甜蜜,冠玉恨不得即刻抱住
沙娜,亲热一般。
沙娜假说送公子回营,行至荒郊草地,冠玉见沙娜两目娇好,娉娉婷
婷,眉目传情,欲说还羞,遂引动春兴,趁沙娜远视闲云,虎扑而至。沙
娜未曾防备,摔然而被压倒于草地之上。
冠玉死死压住,沙娜粉面红透,假意儿挣扎几番,冠玉欲火焚身,探
手进至小衣,早将酥乳握住,刹时魂飞天外,魄散九宵。楞怔良久,腰间
那话儿早已刀儿出鞘,昂然勃起,急又去扯沙娜的裤儿,沙娜被公子冠玉
之手一抚,整个白玉般身子儿早已酥了,既不能动,亦不愿动,任冠玉之
手穿透重围,抚住了那丰隆柔滑,软软如绵、紧紧窄窄嫩蕊犹含之牝户。
冠玉春心摇拽,醉酒一般,抚了一阵,急将沙娜衣衫剥下,更见那妙
物嫩毫浮翠,小窍含红,冠玉爱煞,凑上鼻儿乱嗅,一段甘香,人间未有
。
冠玉心下思道:“不知外域女子妙物中玉水是何滋味?今日且尝它一
尝。”俯下身子,把嘴儿对准沙娜之嫩穴儿,只见耻毛金黄,那户口儿比
汉女略大,但更为肥厚,中有一肉柱已勃立嫩肉丛中,如鹤立鸡群。冠玉
见之,不由用口咬住,不住吮吸,少顷,但见牝户流出大量白色玉液。且
说那沙娜还是处子,胯下那妙物儿从未受过抚弄,哪里经得住冠玉嘴儿吸
吮,股内一股骚意,从下而上遍至全身,不由快爽无比,失口叫道:“汉
人哥哥,奴家那穴儿可美?”
冠玉不答,见牝口丽水浸出,不由把口去吸那玉液,只觉入口顿觉清
香,有些酸味儿。俄尔,有些意思,不由“啧啧”大吃起来,把牝口儿玉
液吃了个干净。冠玉又噙住那肉蕾儿,牝口又流出玉液,沙娜口中叫快不
已,急呼:“哥哥,亲肉肉,把我干了罢!穴儿里痒死了,快把阳物放进
来!”
冠玉又是一阵吮吸,方歇片刻,沙娜似方醒过,见自己裸露,玉体横
陈,双颊羞红带紫,半推半就。冠玉见第一堡垒已攻克,焉能罢战休兵,
况与番女云雨,尚未有过,不知是甚欢乐。一手儿又慢抚沙娜嫩乳,一手
把自个衣衫去掉,阳物便如离弦之箭,响亮而发,兀自分开沙娜玉腿,照
准沙娜粉粉白白肥嘟嘟滑腻腻之妙物儿就插。
沙娜见公子阳物甚大,不觉惊道:“公子,那物儿恁般大,我之花穴
如何纳之?”心下不胜惊吓,讨饶声连连,左闪右躲,冠玉用力乱戳一气
,每每要不是不得其门而入,就是刚到门而又遭到沙娜弃门而出,把个冠
玉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冠玉终是伟男儿,心下固然焦躁,但又是如狮子滚绣球一般,锲而不
舍。
沙娜户儿遭冠玉几经碰撞,自是发骚渐收心神,重整门户,自个儿用
手去插那牝户,抚了一手丽水,只觉牝中又热又痒,着实难当,心下急需
冠玉阳物进入,那里还顾得上疼痛与否?
又逢冠玉开口苦求,沙娜轻叹一声,才自个伸出玉手,握住那巨无霸
般阳物,只觉得又挺又粗又硬,真是件宝贝,导正莲瓣。冠玉不觉又是柳
暗花明又一村,遂抖动金枪倏然猛刺,但闻“唧”的一声,已进半个龟头
,顿自觉仙风生自两助,几欲乘风归去,再欲长驱,却听身下娇人儿沙娜
痛叫不堪:“公子,哥哥,奴家的穴口好痛,待缓过一阵,再来如何?”
冠玉听得心生伶爱,急收车而回。
再看沙娜,云鬓蓬松,鹅眉攒蹙,畏缩之状,实令人怜,两只碧眼紧
闭,户口儿嫩肉高耸,冠玉把手儿去抚那牝户。不几时,又觉得丽水漫生
,把个金黄毛儿沾成一片,煞是可爱。
冠玉欲直捣黄龙,哪怕关隘重重,千山万水,亦要到达!遂重整旗鼓
,趁那沙娜掩面之际,见自身阳物早已忍耐不住,昂首而前,挺阳物,分
开嫩唇儿,着力狠些,阳物儿自个儿过去了一大截。
冠玉自是欢欣鼓舞,沙娜过受此创后,渐觉不甚痛,遂急扳冠玉身子
,一耸一动之间,不觉悠悠然直挺至根,沙娜亦尝到个中妙味,羞赭娇啼
,不绝于耳。
冠玉提拽轻缓,备加呵护,揉弄既久,淫水渐生,抽送不似初时艰涩
,遂捧起沙娜丰臀如禽啄食,如蛇吐信,大抽大送起来。
沙娜双腿倒挽冠玉蜂腰,任由阳物深纵,火暖热炽,久结情浓,渐次
畅美滋味,肢颤津流,户内之苦早已去了,口中渐生些淫语:“公子着实
狠入小穴,心肝郎君你真够英雄,不但场上功夫了得,连这事儿也是这般
勇猛,奴家有幸了。”
冠玉又提了千余抽,心下忖道:“番女牝户巨大,可内里嫩肉重叠,
耸入之后,似入迷林到处碰击,煞是舒坦,又觉嫩肉环绕龟头,受其抚摸
,更兼丽水较多,又有骚味,更能初催人发情,最是妙者,奇者乃番女身
强体壮,和内里似有一股吸力,待你抽出时,她自个地吸你过去,更能催
人发情,更兼番女精力旺盛,不似汉女一番狂捣之后,阴精顺流,不复言
勇,而番女自幼身处蛮荒,练就一生好力气,做这事,与男子不相上下,
人说棋逢对手,才有意思,干这事儿,亦要逢对手,才能双双进入妙境,
一享鱼水之欢。”
且说沙娜干到痒处,自个儿拔了阳物,倒转身子,冠玉阳物一露,沙
娜埋首就吞,公子贴其首,令其尽根。沙娜正舔龟精,伸伸缩缩,猛被一
按,龟头直刺咽间,沙娜受咽,急挣,公子不允,复令其含其大半,沙娜
舌卷唇含,溜溜有声,公子手抚其乳,闷哼不止,又抚其牝户,丽水早生
,汩汩滔滔,缘腿而下,浸湿大片草地。
沙娜令公子端坐,掰开双腿,阳物怒扬,沙娜倒转,觑准桩下,尽力
欢喜,淫水唧唧。
冠玉仰观其套弄之势,肥臀磨转,蓬瓣颤颤,咻咻有声,冠玉探手帮
衬,沙娜绵如春蚕狂呼不绝,正干得如火如荼,沙娜似累,徐徐而动,公
子不耐,即然顶刺。
冠玉将骁兵勇,大力深入不毛,往来冲突,自首至根着实撅了数百余
番。沙娜一经风雨,花魂无主,遂摇荡如狂,双手扳着臀儿猛插不已,冠
玉兴头正狂,架起沙娜双足置于肩上,跪于草地上又是一阵重创。沙娜神
魂颠倒,伊伊呀呀浪叫难安,冠玉又是一阵狂抽,阳物猛地紧涨了数寸。
沙娜牝户中但觉得热浪翻滚,花心滚烫,阵阵酥麻,春回路转,淫兴
又狂,紧勾公子冠玉颈儿,双足倒提于公子之腰,掀凑帮衬,伊呀乱叫。
公子正兴发,一口气又是千余度,沙娜又乐死一回。
冠玉越干越猛,遂将沙娜捞起,横覆于地,双腿大开,尽露牝户,阳
物昂然,从下挑入,抽提驰骤,似钻天燕子,拱拱钻钻,吁吁刺刺未及四
百。沙娜转而复醒,淫声大作,反手猛扯冠玉卵袋,并招其阳物根部,公
子酥麻无边,阳物愈硬,又是一阵大刺大冲,沙娜口不能开,体内如火炽
炭烧,淫水渍渍,四体难支,猛地里打了个寒战,又丢了一回。
冠玉见沙娜又败,复翻转冲入,又是一阵狂弄,沙娜徐徐而醒,吟哦
数声,有气无力道:“求公子暂歇,待奴稍歇一会,免得牝户被公子捣烂
。”公子充耳不闻,推起双腿架于肩上,埋首苦干,沙娜又败了二阵,苦
苦哀求,公子亦气喘吁吁,遂始慢抽插,沙娜趁势把阳物拔出。
冠玉叫道:“武则天敌不过如意君,你等女子城谓天下无敌,怎去卵
关挑战算了!”沙娜道:“君阳物不文,真个令人退避三舍。”
两人各自戏诌一番之后,复又投身于战,公子复而生猛,霎时就是千
余度,沙娜花心雨流沥,滴滴而下,牝户将开,身若浮云,趣味大异,遂
紧收肚腹,强闭牝门,锁缩无状,淫语喧天。
冠玉只觉龟头又被套紧,温暖无比,龟头颠倒,阳精大泄。沙娜心惊
,觉得公子阳物在牝中点头不止,遂也身耸肢摇,与他对丢一处,二人瘫
成一处,良久方分。
高唐云收,阳台雨住,二人整衣而起,冠玉见草地之上,殷红一片。
沙娜道:“一时仓猝,求君紧看落红,日后洞房勿说奴家不洁。”两人亲
热一番,各归营寨,不题。
沙场酣战方休,草坪又起干戈,
异域强悍女儿,难敌中原伟物。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回 会友人亲亲团圆
把软玉恋恋不舍
诗曰:
只要情深其义重,破镜重圆亦可知。
却说冠王得意扬扬,跨马而回,营中黑须、铁头二人正为如何营教主
帅无计可施,焦头烂额之时,忽见公子安然归来,不由互相煽了一耳光,
方信是真。二人围定公子,不住询问。
冠玉隐过沙娜成亲之事,道:“我被那番女使用‘摄魂帕’捉去,幸
而放回,并自愿劝其兄改恶从善,不再作恶,她将解散兵士,自投我阵中
,岂不妙哉。”
却说午时一过,果见敌营已撤,人马稀疏,那番女威风凛凛,带一队
女兵向冠玉阵中驰来。见冠玉在阵前迎接,翻身下马,搂定公子道:“夫
君,妾已解散兵士来投夫君,望夫君笑纳。”
冠玉亦道:“娘子果真是信人,今后广东太平矣。”两人相偕进了帐
中。阵中兵士一听已打胜仗,敌人已各自分散,即日使可班师回朝,又有
主帅喜事相逢,无不欢呼雀跃,从心底佩服公子,公子亦吩咐中军杀猪宰
羊,准备功宴。
用过晚宴后,沙娜对冠玉道:“夫君,待妾身劝过兄长,再来陪你。
”冠玉连声称好,一同来到沙娜兄长阿蛮处。
阿蛮见妹子亦入敌管中来,惊道:“妹子,你可否也被捉了?”
沙娜嫣然一笑道:“他们已经与咱和解,我已是公子的人了。”说罢
,含情脉脉地看着冠玉。
冠玉立即跪在阿蛮脚下道:“长兄为父,今冠玉娶了沙娜为妻,日后
必定善待,请兄长放心。”阿蛮把头扭在一边不受。
沙娜哭道:“哥哥,识实务者为俊杰,本来我们为害江湖,聚众滋事
,扰乱治安,已是罪过,公子大仁大义,对咱等概不追究,任其自便,我
们何不藉此机会,弃暗投明,又有公子的鼎力相助,还愁谋不到一官半职
?”
阿蛮沉思良久道:“哥哥并非没有此等念头,只是心中不是滋味,也
罢,我已看破名利,公子放我走罢!”沙娜,冠玉见哥哥不愿为官,却要
独自一人飘荡江湖,亦不免有些伤感,阿蛮之意已定,决不更改,公子亦
是无可奈何,倒是沙娜善解人意,极尽酬醒。
次日,阿蛮用过早膳,别了妹妹,妹夫,独自飘然而去不题。
却说冠玉,黑须三人得胜在营,驻扎几天,公子给二人表了功,遂朝
南雄进发。
羊思静探知铁冠玉到来,慌慌出城迎接,冠玉一见,连忙扯住道:“
我与兄长自幼情同手足,何必拘此大礼,愧煞小弟也。”
思静道:“冠玉兄救民于水火之中,思静代南雄父老致敬,兄长当之
无愧。”连忙请冠玉到察院衙门住下。冠玉也不坐堂,扯住思静便往内走
。
两人坐定,仆人上茶,思静又深深地打了一揖,不胜感激道:“自被
贼兵围困数月,料无生机,忽然解散,深为诧异,又闻铁巡抚知府来进剿
,谁知就是铁兄,若非兄台雄才大略,弟焉能有今日之重生,莫大之恩,
何时来报?另外,尊兄、尊嫂在京还是在家?”
冠玉道:“承念及兄长,嫂子,自被云峰那毒害,俱流落天涯,直
至巡访之日,仍无音信,至于家室一事尚未有期。”
思静道:“若未曾迎娶,弟替兄长作月下老若何?”
冠玉道:“这又不敢当,有是有的了,但不得全美耳。”
思静道:“何为全美,何为不全美?”
冠玉便把全美之事,和盘向思静托出。听完冠玉一番话,思静不由言
道:“真是天作之合,天作之合!”
冠玉不解其意道:“兄长何得如此赞叹,一反常态?”
思静道:“待弟讲一段往事与你听。”
那年思静回家省亲,忽见路旁一女子昏倒在地,急差人救起,见是一
面容姣好女子,那女子似认得思静,看了半天,方道:“君可是羊思静?
吾乃朱云峰之妹,朱兰玉是也!”
思静道:“在下正是羊思静,不知贤妹妹怎的昏到在此?”
兰玉道:“一日,一伙盗贼窜入我家,杀了我兄朱云峰,我与丫鬟金
香逃出,不幸各自分散,故我流落至此。”
思静道:“云峰兄惨遭不幸,定为可怜,你孤身一人,不若暂且跟我
一段时日,不知姑娘愿否?”
兰玉道:“小妾已有夫君,乃是铁冠玉,只因他受强盗所害,不知所
去。”
思静道:“既是铁兄夫人,小弟更当代为照看。”故兰玉一直随思静
任上,思静待他如妹妹一般。
冠玉大喜道:“兄所言朱小姐果还在么?可以通得一信否?”
羊思静道:“信是极易通的,兄台若真心念她,小弟月老定做得成矣
。”连忙叫朱小姐出来,此时朱小姐在内,认得果是情郎,闻请相会,遽
出。
冠玉一见,果是兰玉,两人悲喜交集,抱头痛哭,良久方散。冠玉对
思静自是感激不尽,方才商量班师还朝之事,遂将地方军政俱文辖部院掌
管,将羊思静亦叙有军功,邀他同行,一边报捷,一边候旨赏封,却说飞
骑传旨,宣铁冠玉升为巡抚,即日入朝。
且说兰玉,冠玉二人相见,自是少不得一番亲热。
兰玉和冠玉别后重逢,平日里思想重逢是梦中之事,今日竟得成真,
二人愈发亲密。冠玉又叫小送了些酒食至二人房中。
兰玉把盏,频频劝公子举杯,你道他二人是何饮法?只见兰玉香唇一
启,含了一口酒儿又把唇儿贴在冠玉唇上,把酒慢慢流了进去,兰玉又挑
了些茶看如此法渡于公子口中,冠玉不由十分爽兴。片刻,即有些醉意,
兰玉真是个可人儿,一见公子模样,便知公子想那事儿了。
只见房中喜烛高烧,映得房中红通通,亮堂堂,两个美人儿便是脸上
红霞乱飞,说不尽甜言蜜语。冠玉偕兰玉坐在玉帐床上,冠玉一边解兰玉
外裙一边道:“娘子,夜已深了,就寝罢。”
兰玉道:“夫君,自家中一别,已有数年,妾未侍候公子,今天,妾
要好好侍候夫君。”
冠玉道:“可真是个可人儿。”一面已将兰玉外裙脱了下来,只穿一
个红肚兜儿,煞是可爱。
兰玉亦解了冠玉身上衣物,用玉手抚公子那阳物儿,又玩了片刻,冠
玉起身饮了口茶,复回到床上。
只见兰玉早已赤精条条斜卧于牙床之上,手扪酥乳,似那欲火不能泄
杀之状,再觑化户,已淫水横溢。冠玉见兰玉骚达达之模样,偎上床来,
勾住兰玉粉颈,吐过舌尖启开樱唇,一路轻撩漫滑,兰玉急促声颤,纤手
盈盈,急替冠玉解卸裤儿,冠玉腰间那阳物早已昂然而立,将个裤儿高高
挑起,兰玉探手入内,握住就拉。
冠玉卸了衣裤,兰玉满心欢喜,俯首于腰际,那条又红又香又软之舌
儿早已缠住龟棱,啧啧有声,又把手儿在阳物上套上套下。鸡蛋大小之龟
头,又红又亮,时隐时现,兰玉又把手去捏那物下面卵袋,只觉兰玉捏住
两只卵蛋,慢慢揉搓,那阳物愈来愈硬,兰玉口里也无法纳下,遂吐出。
在兰玉把弄之下,冠玉只觉得半边身子早已酥透,不由忖道:“兰玉
之法儿,真是爽快,我冠玉苦尽甘来,一生中竟遇上了这等美才女,且有
夫妇缘份,夫复何求?”
边将兰玉肥臀儿横过,掰开双腿,露出那肥油油、紧窄窄,又红又鲜
,发着亮光之牝户,俯首下去,舌齿齐动,去食那银丝。味儿香郁,冠玉
不住地吮啄,哪知淫水儿越吮越多,涂了个冠玉满脸,冠玉兀是噙住鼓凸
如肉柱之肉蕾儿,又扯又嚼。兰玉不由爽声叫道:“夫君,妾那儿痒死了
,妾穴儿里好痒。”
冠玉笑道:“娘子,待小生把指儿放过去,为你杀痒如何?可曾使得
?”
兰玉急道:“夫君,快用手儿解痒,使得!使得。”
冠玉兀是埋首吮吸那穴口嫩肉,又把两根手指并如一块,一齐入了洞
儿,只觉里面发烫发热,周围内儿一齐压将过来,似小狗舔手一般痒酥。
冠玉哪里肯停,用指头儿代阳物弄抚一阵,只觉不够兴致,遂提枪上
马,一鼓而入。在里面左冲右杀,直弄得兰玉腿儿分得如同“一”字,牝
口处玉液琼浆流出。冠玉张口吸了个干净,又是提,又是掏,兰玉只觉得
穴里酥痒,十分快爽。
兰玉穴里舒服,早将冠玉阳物吞尽,一上一下,情炽淫焰,翕扣摩荡
,冠玉深纵相攻,任力冲突。兰玉久旱逢甘露,淫兴大展,直把个阳物弄
得粘液滑出,冠玉美快无比,互弄了近半个时辰,方舌津发麻,乃侧卧相
交。
冠玉轻车熟路,挺阳物刺于兰玉腿间,方及牝口,只觉穴内有股吸力
,已贯入肉里,温暖得趣。兰玉旋即伊伊呀呀,心肝肉麻乱叫,魂消体软
,冠玉紧拥,冲撞逾时,不禁肋酸臂懒,遂翻身上马,再战娇娘。
兰玉早已莲瓣两分,花心亦吐绵着春蚕,其如酒醉,冠玉即挺阳物,
复入兰玉之美牝户内,急急抽拽,串串花房。
兰玉倒将腿儿盘于铁郎腰间,双臂勾其颈项,阳物浮藏牝户内,目闭
肢摇,连声哼妙。冠玉淫兴大发,急推着兰玉双腿,架于肩上,冠玉刺入
,“唧”的一声,阳物早已尽根,复猛入狠干,霎时间一千余度,仍不罢
休。
兰玉但觉不知春从何至,两胁生风,几欲仙去,欢畅难禁,心下想道
:“恐世间也只有铁郎才能把奴家弄得妙不可言!”不由胯下猛挺,去迎
凑冠玉那巨大阳物,回回尽根,只剩两只卵蛋在外,不时击打兰玉后庭,
兰玉在叫爽时已觉得穴里软痒,不觉一丢,一股粘稠玉液儿泄了出来。
冠玉俞干愈勇,不遗余力,纵身下床,斜抱兰玉玉体,并搂双腿,琼
宝盔盈,诱其深人。穴里阳物,跳了几步,琼浆如箭射向兰玉户里,两人
各自揩拭一番,交股睡去。
次日,冠玉将囚车囚了死不改悔之贼首,着兵防护,先解进京,自个
儿随家室与思静一路随后而来。
凯旋班师归,且有丽人随,
昔日旧好妇,散去又飞回。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一回 施巧计又得欢会
展春杯复享极乐
诗曰:
是我姻缘偏复合,问伊何用起风波。
回头却说黑须把冠玉嫂子和腊枝安置之后,便出外寻访冠玉,一去便
无音信。两个女子要打听冠玉,一发没处下手,遂住在家中指望黑须回家
得一个音信,谁知将近一年,却无讯息,思量坐在家中守株待兔,终究不
是长法,不若到外寻访,或有所得。
腊枝与嫂子商定,腊枝年轻利索,出外较好。腊枝也不知方向,才投
客店,心里就觉得有些不爽利,及睡到半夜,渐觉次重,竟病倒在店中。
腊枝病在客店中,怕有歹人糟蹋了自己身子儿,自己将衣服紧紧穿着
,只是合衣而睡,幸身边所带盘缠多余,诸事可为。
央店主请医调治,一病半年有余,待词理好时,已足一年,盘费花得
精精光光,把个腊枝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况店主人一改往日和蔼之面貌,
冰着脸儿,腊枝知道那是近日来不曾与他些小费,正愁不知怎样得些盘缠
去寻公子。一日,行在街头,忽见有人卖画,方大喜道:“我在小姐家时
,习得一手丹青,只是多时不曾画儿,也不知到底怎样?不如画幅儿卖些
盘缠来,况病已好,只管在此,亦不是个办法,明日还急急起程才好。”
遂画了两福画,拿于手中去卖。
偏又作怪,起初两日,拿出画去,也不管好坏,就有人买,只愁画不
及。今日拿着画,想想打早就走到晌午时分,问也没人问一声,心中十分
苦楚,耳边又闻得巡抚将到,满街报与人听,报写和官差往来不绝,心内
害怕道:“我是个女身,脚下走路慢踱则可,快行未免有错,如今街上官
府又多人马又众,而且巡抚初到,倘有一点疑迹,风波立起,不若且回店
去回避一日再作商量。”遂回身转步,行至南门。忽背后有一人拍拍她肩
道:“腊枝姐姐,怎么是这等打扮?”
腊枝蓦听背后有人叫她真名,不由吓得魂飞天外,怕是官差捉人,等
了半晌,才回过头一看,却是个和尚,颇觉面善,一时想不起来。那和尚
笑道:“怎么不认得我啦!我是朱府里的呆三啊!”
原来呆三从小与腊枝一起玩耍,长大后,呆三进了朱府为仆,腊技到
了周家为奴。两人自是认识,原来又夹了一回事儿:强盗那日杀进来府,
杀了朱云峰,呆三半夜惊醒逃出,直至这里,无所栖身,就投在南门处口
行庵做了和尚。适才正去化斋饭,遇见腊枝在行上卖画,他的眼贼亮,认
得腊枝,只因是男妆,不敢造次,俏悄尾随腊枝背后,细细瞧着,左看右
看,见她举止动步,一发知是腊枝无疑,所以放胆叫她。
腊枝数年不曾被人识破,今日蓦然平空有人唤出她真名,吃一大惊,
复见是呆三,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将一副心事对付这个歹人。
呆三见果是腊枝,立起好淫之念,意欲拉她同至店中,又恐招惹了众
和尚,不能得手。心上暗自打算道:“待我先弄她上手,然后再带进店,
她若一心向我,要拒和尚也就不难。”遂两下思定,诱腊枝至僻静之处,
一把搂住求欢。腊枝毫不推辞。笑追:“这个地方,人来人往,不当隐便
,倘过着人来,你是个和尚,我是个假男儿,定会弄出事端?不如你同我
到下处去闭了房门,神鬼不知,岂不妥当?”
呆三早已是色迷心窍,哪肯细思,连声问道:“你的下处在哪里?”
腊枝见他那个猴急样,不由一笑,点了呆三头额一下:“真是呆三,
我在府处前面。”呆三甚喜,有些手舞足蹈,随了腊枝,望府前而来。
腊枝一路暗恨道:“我与这淫贼前生做下对头,今生该与他有个了断
,罢,罢,道不得了,我今日必然是死,不若和他弄个鱼死网破,且到府
门前喊官,誓不与这贼俱生。”
腊枝一头走一头算计,呆三乐得屁颠屁颠,跟在后面,耳边远远闻得
喝道之声,忽听得“巡抚老爷来了,还不站开,只管低头走,到哪里去?
肃静,回避!”腊枝闻知,就一手携了呆三,避在一边。不一会,锣声将
近,许多仪从执事,络绎而过,看着巡抚轿子已近,腊枝猛然一声大喊:
“巡抚老爷救命!”呆三被吓得心胆俱碎,转身要跑,被腊枝死死拖住。
那巡抚正是冠玉,他先平广东乱贼之后,偕妻友一同回京受赏,同时
寻访流落亲人,闻得有人拦路喊叫,必是急事,就派差人押了两人,一发
带到察院衙门。
冠玉坐定升堂,先唤腊枝上去,一见大吃一惊,忙唤至案前,吩咐她
抬起头来,心内大喜,不觉出神,就失声道:“哎呀,你莫非……”连忙
又住了口,因那公堂要避嫌。
腊枝抬眼儿见像冠玉,也暗吃一惊,又不好问,两个默默无言,你看
我,我看你,倒有些起趣,一个告的不诉,一个审的不问,各人心里登时
搅乱。
冠玉恨不得跑下公堂来问她,又怕衙役看着不成体统,只得审问道:
“你没有状子,何故拦路乱喊,所告何事?本官看你有些曲折,恐不是男
儿身份罢?”
腊枝诉道:“小女子确实不是男子。”冠玉听了这一句,正合他之心
意,喜得心花怒放,含笑问道:“这是何因?”
腊枝遂将与嫂同逃寻冠玉改扮男装,今日遇见呆三要强行奸淫之事,
一一哭诉,冠玉已确知为腊枝,遂叫呆三上来着公差连打了二十大板,忿
然道:“你还有何话可言?”
呆三尚兀自左支右吾地抵赖,冠玉拍案大怒道:“你这该死的狗奴才
,还不实招,为何恁般心狠手辣,你且抬头认本官一认。”
呆三闻声果抬买一看,认得正是那日自己意欲除掉的铁冠玉。吃了这
一吓,呆三只觉自己顶门上走了三魂,脚底下溜了七魄,半日不能作声,
待醒过来,连滚带爬,伏至案前,哭喊道:“呆三该死!呆三该死!巡抚
爷爷饶命,饶命。”磕头如捣蒜一般,口中不住说道:“都是朱府朱老爷
叫我手的,不关我事,爷爷饶命呵!”
冠玉积了几年之怒火,几是发泄不得,叫差人将呆三夹了起来,又问
:“朱云峰这狼心狗肺之野兽买通盗贼来害我,可由你经手主办?”呆三
料抵赖不得,遂将朱云峰怎样逼他行刺,错杀了黄公子,又买通盗贼陷害
,又怎样逃出来府做了和尚,今日见了腊枝欲行奸淫之事一一招出。
冠玉如梦方醒,不由仰天长叹:“我铁冠玉一生阅历颇多,诗通礼晓
,却不认得朱云峰这黑心贼子,瞎了眼呵,害我如此之惨?个中情节竟全
不知晓!”腊枝亦在旁,方知那日冠玉不辞而别也是为此受累,不由切齿
痛恨,上前踢了呆三几脚,骂道:“你这该死的狗奴才。”
冠玉道:“今日真是神差鬼使叫你。落于我手中,真个是恶有恶报,
我也不定你罪例,从宽发落,只将你活活打死罢了。”欲要投笼行刑,恐
腊枝胆子害怕,吩咐差人带出二门,重重责打了呆三二百大板,呆三一命
呜呼,真个令人痛快。
冠玉恨极云峰,腊枝劝慰一阵,冠玉突地惊道:"“怎的忘每了大事
?”连书公文,详叙周公冤案,遣飞骑极与刑部。未及半月,周公雪冤出
狱,奔会冠玉乃后话,容后细表。
冠玉发放事儿完毕,忙掩门退堂,差分人将腊枝悄悄接进衙门。二人
悲喜交集,相拥而泣,腊枝问冠玉道:“公子,可知小姐下落?”
冠玉见她身处困厄,仍时刻不忘主子,真个是个又美又忠之婢子,遂
搂她在怀道:“乖乖,明日儿,我们就可见着凌波小姐了。”把铁头所做
之事,一并告与腊枝,两人皆相泣为笑,各自搂定,进了花房。
且说冠玉与腊枝进了房来,房中香气四溢。几年不见,腊枝已出落得
更加丰润,少了一股女孩子之气,多了一丝韵味,冠玉腰间那物儿挺然而
起,急急卸去衣裙,冠玉去捉,腊枝闪身躲入床帏,冠玉涎笑又捕,扯掉
半幅罗裙,腊枝假意嗔怒,却将半遮半掩之丰臀耸起,乜斜凤眼去勾那冠
玉。
冠玉欲心大起,阳物涨硬如杵,火灼一般,恨不得将腊枝玉人儿吞下
,虎扑豹跃,径奔腊枝而来,腊枝躲避不及,被覆于身下,冠玉剥尽残衣
,赤精条条。
冠玉扶住腰间阳物,欲待入耸,那腊枝又翻滚而去,冠玉讶然,兀自
卧在一边,那阳物儿坚挺挺,直矗矗而立,卜卜乱抖,挥舞生风。
腊枝知其欲兴狂发,遂不起身,将个又白又嫩之肥臀斜突,花房尽露
,腰腿荡摇,扭摆之间胯下那妙物玉户儿乍红乍白,紧窄窄十分喜人,忽
而从里流出些银丝玉液来,一嗅自有一股清香,沁人心脾。
冠玉骚兴大发,遂潜摸而至于臀后,瞄准桃瓣,挺阳物就入,恰逢腊
枝一耸,遂只听得“秃”的一声尽根,间不容发。
腊枝伊呀出声,大迎大凑,冠玉发力大弄。虽不尽抵花心,倒也有七
八分畅美,霎时间抽得三百余下。那腊枝将一条玉腿儿大大搿开,勾在床
栏上,冠玉大举入侵,半条身儿陷于其中,反把腊枝架住又扳其香肩,腰
上发力,操个不止。
腊枝伊伊呀呀,浪声不绝于耳,牵过冠王一只手,令其抚弄酥乳,冠
玉上下齐动,腊枝转摆呼号,急急脱出,急急卧下,摆正身子,金莲高举
,牝户顿开。
冠玉正没去处,见其如此骚浪,遂起身迎战,将金莲搭于肩上,耸身
挺阳而入,腊枝淫水淋漓而出,直透至褥,冠玉愈发猛干,约半个时辰,
足足抽送二千余度。再看腊枝,口不能呜咽,四肢疲软,呵息渐无,慌得
冠玉急抽出阳物,急俯肚上以口渡气。良久,腊枝才醒转过来,亦不言语
,将纤指去那冠玉胯下捻过不停,冠玉那物儿经方才腊枝一吓,早已枯萎
。
冠玉嘻笑,知她欲火难耐,遂将口含住了腊枝玉乳上之腥红乳头,紧
啜啜顷刻那乳头儿勃然而立,胯下阳物亦奋起响应。腊枝一见心下欢喜,
取了帕儿将牝中揩遍,令冠玉卧下跨马而上,扶住硬梆梆阳物,照准了花
房倒抵没了头尾,毫茎不见,顿觉痛畅,驰聘数度,霎时间有七百余度。
冠玉喜极,初觉得牝中干涩紧狭,后竟春水汩汩滔滔,定是酥麻难当
,快意连连。冠玉愈发动兴,紧搂肥臂,帮衬其大弄。腊枝淫兴勃发,手
扪酥乳,浪颠狂极,浪叫叠叠,又弄了一个时辰,方才身子一抖,丢了阴
精,滚鞍下马。
冠玉正在妙处,猛地那阳物跳出美穴,油煎肺腑一般着急,趴于腊枝
肚上,又是一阵狂弄,腊枝颠颠而动,床幔俱摇,冠玉狠命抽送却不见精
来,熬得难过,推起腊肢双腿,架于肩上,扯过练被,垫其臀下,抽出阳
物,牵出些淫水连连,好不爽意。
冠玉又叫腊枝并了玉腿儿,身子侧着,把个玉户口儿弄得只剩一条线
,夹得甚紧,冠玉提起阳物狼命一操,腊枝白眼一翻,险被操死花心,几
欲被捣碎,遂摩擦酥乳,叫快之声不绝于耳。冠玉愈发兴动,猛冲猛撞,
又是乒乒乓乓一阵大弄,操得腊枝死去活来,骨酥神离,丢精不止。
冠玉仍不罢休,老汉推车,送了一程又一程,腊枝把个嫩肥臀地乱叠
乱摇,金莲舞蹈于半空又乱蹬不止,冠玉又尽力抽了一千余提,阳精兀自
不来,阳物坚硬如初。
腊枝见公子力战恁久,自是心下不胜欢喜,胯身而上,照准公子粗大
阳物一坐,不知何故,那阳物也未窜入洞中,只在穴口边插了插,兀自跳
了出来。
腊枝只觉得牝户内骚痒无比,心中火辣火烧,只有那阳物放进,方才
爽快,急探手于内,擒住了冠玉阳物茎儿,自个儿先对准了花房入口,这
才大力一坐,把个阳物吞了个干干净净。
冠玉手捧纤腰肥臀,兴欲如狂,耸身抽弄舞个风雨不透,下下不离花
蕊,腊枝狂颠乱抽乳波臀浪,浪叫不绝于耳,二人又弄了近一个时辰,方
才仅泄出一回,雨收云住,落得满床阳精浮水,急急净了阳物玉户,两人
入被,相拥而眠。有诗为证:
万般奇巧处,恩仇天有教,
才把恶人罚,又把玉人入,
美入骨髓时,唯说销魂语。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二回 攀玉峰险入仙洞
痴蝶蛾比翼双飞
诗曰:
去年今日此山中,人面桃花相映红。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话说腊枝合冠玉一夜奋战之后,腊枝起了个早,打来洗脸水,侍候公
子净脸,你道腊枝为何那般早起?因今日可要见着昔日小姐凌波,主婢情
深意厚,怎不挂念。
冠玉心中亦是十分思念那位红粉知已凌波小姐,正是她青睐有加,才
得以入住周家后园饱尝处子芬芳,初懂人世云雨,忆及与凌波小姐吟诗唱
和,二美婢腊枝,金香一套侍候,真是世间稀少快活胜神仙。只昨日与腊
枝久别重逢,大干一场,精力略觉不济,身体较疲,故尔沉睡至晨。一听
腊枝呼唤,遂立马翻身起来,洗了脸,梳妆完毕。
用过早膳之后,冠玉偕了黑须,随了几个差人,一路出了城门,往黑
须原来兄弟所住寨子——鸡鸣山来。公子一行甚是威风,进了山中,方显
山之威势。
只见山雾凝重,山峦起伏,奇峭界石,不胜枚举。山上林木葱葱,杂
草丛生,野兽出没人烟稀少。寻了良久,方才发现远处有一农户。二人偕
仆人进了寨中农户家中,只见黄发重髻,甚是怡然自得,山中人自是十分
好客,连忙把米酒拿出,杀鸡宰牛,款待客人,十分亲热,冠玉自此心下
有了偕众娇妻归隐江湖,不再为官之念。
饭后,谢过农户,又向山寨行进,山路崎岖十分难行,幸好冠玉亦是
练武之人,不觉劳疲。只是几个差人苦不堪言,平日里高头大马,平途坦
道行得多了,到了这路,不由跌了几个跟头,十分狼狈。
又行了两三个时辰,不觉已是日暮,天色暗了下来。公子问黑须道:
“不知距寨,尚有多远路途?”
黑须道:“大约还有一两个时辰吧!”
听得差人叫苦不迭,冠玉这才觉得十分劳顿,寻思找个地方歇上一歇
,方才是好。黑须见公子有些倦怠,便道:“公子且放快脚步,林中兄弟
,亦有数年未见,恐天气昏暗,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撞了自家人,伤
了和气。”
冠玉本是艺高人胆大,哪怕这些,嘲笑黑须道:“黑须兄,你平日胆
似包天,今日何乃畏盗如鼠,窃以为笑矣!”差人听公子如此调侃,亦捧
腹大笑,黑须见公子有些大意,面上不好强谏,只是心下打定,夜里一定
多加小心,以备不测。
几人说话间,不觉竟到了一小木房外,差人上前敲门,无人回应,见
门是半掩,遂抢步进去,内里柴米俱在,亦有一口水井,墙上还有几块盐
脑糜子肉。黑须见公子等人疑惑不解,道:“这是山中人厚实可善,为打
猎、过路行人寻的方便客栈,你用了房中东西,随你之意,在次日走后,
你或放些银两在此即可,不放亦可,屋中东西俱可使用,食物全是干干净
净,无甚毒的。”
冠玉见如此,即吩咐儿个差人打水淘米,生火做饭,又摘了些菜,炒
了一盘麋子肉,野味甚香,在柜里又翻出自酿之老米酒,酒香醇烈,众人
吃了个饱,房中卧榻虽觉得简陋,只是公子等人行了一天路程,甚觉疲倦
,不由躺在床上,呼呼人睡。
黑须本是行走江湖之人,虽是随了公子改邪归正,但耳目聪明,聆听
动静。上半夜,黑须见无甚动静,到了下半夜,竟放松了戒备,沉沉入睡
。
你道黑须如此精明之人,怎会深沉睡去?原来就在公子等人入睡之时
,已有几个黑影伏在木房周围,候至无有动静,才贴在门外,向屋内众人
吹进了“鸡叫五鼓还魂香”,且道这迷魂香之厉害,无论你何等警惕之人
物,一旦嗅了进去肺腑不论多少,倾刻发作,只觉头晕眼花,顷刻便不知
人事任人摆布。故江湖上一些下三滥采花贼儿,常用此香迷住行脚商人,
或是阁中少女,或抢劫财物,或奸淫妇女,所以人人对这种迷香是恨之如
骨。
冠玉等人行走一天,自然是倦了,况又无半分警觉,自是着了道儿。
一觉醒来,见了天亮,爬将起来,谁知人竟不在先前房内,却在一石
房里。各人俱被五花大绑,大家你看我我看你,方明白是被强盗掳了回来
,还好这班强盗动财并未害命。
黑须一脸羞愧对冠玉道:“兄长,小弟失却职责,未护好兄长,致此
入陷盗窝,万请兄长原谅!”
冠玉究是经历过场面之读书人,仍是十分有礼。安慰黑须道:“黑须
兄莫自责,昨日我等皆身心疲倦,更兼这无耻之盗竟用了迷香一类东西,
任是大罗金刚亦无法抵抗,况你我凡躯乎?俗话说“福之福所伏,祸之祸
所依”,或是一件好事,也未必可知。”
黑须听罢公子一番言语,心中自是十分感动:“今生逢着公子这等人
物,心胸宽广,善解人意,即在大敌当前亦能谈笑风生,不愧是人中龙风
,人说‘士为知已者死!’今个儿就是拼了性命,也要救得公子。”心下
寻思个法儿,怎的逃了出去才好。
至晌午,方见一伙贼人骂骂咧咧进来。当中一贼首道:“这几厮,身
上倒真还有些东西,光珍珠就披了七、八颗,更兼从那贵公子模样人物身
上取了把七星宝剑。把珍珠献给姑娘,且能得不少奖赐呢!你我几兄弟,
到厨下好好喝他几杯,高兴,高兴!”
另一贼首稳重道:“不可,不可,待把这几人带到姑娘那儿,再作计
议,如何?”
众人见后者言之有理道:“可矣,可矣。”冠玉身上被五花大绑,兀
是动弹不得,心下不由寻思:“不知这贼首是何人?会否一刀把我等杀了
?”
黑须不愿起身,无奈身子被绑,盗贼一伙推推揉揉把他一并推进厅来
。只见厅上,一张偌大椅子,上铺一只大虎皮,上书一个“王”字,煞是
威风。
只听这几个盗贼禀道:“寨主,我们在小木屋内,擒获这几个奸商,
获了几多珠宝,银子特来献功。”
那盗首听得禀报,道:“把奸商给我带上来!”冠玉一行,遂被提上
前。
黑须一见盗首,不由喝道:“朱同,难道忘了我黑须吗?”
那盗首一听此言,不由惊道:“难道你是黑须大哥?”定晴一看,正
是原来寨主黑须,急唤先前邀功之盗贼上来道:“你可识他是谁?”一指
黑须,盗贼以为有大赐,不由道:“不知晓他是谁?但从身上搜出七、八
颗珍珠。”朱同一手打了过去,“你这狗东西,竟毁坏了我家大哥来请功
。”说着拔出利剑,竟欲斩了此贼。
黑须一把拦道:“不知者不为罪,何必动怒。”方才止住,连忙为众
人松了绑,请到堂上吃酒压惊,黑须初待大家坐定方才向众人介绍了冠玉
。
朱同道:“这可把你盼来了,凌波小姐终日在绣房不出半步,每日里
茶不思,饭不香,为伊消得人憔悴啊!”
冠玉一听此言,等不及喝酒,使唤一童带路,至得绣房,独个进去。
只见娇美女子王倚窗而言,口中吟哦有声,正是冠玉那日月下与她所作之
诗,冠玉不由眼眶泪水横溢,思道:“世上女子情有如此者,聊聊无几矣
!”不由拔脚而上,一把搂住凌波小姐。
凌波正吟哦情诗,思念梦中夫君冠玉,忽被人搂住,不竟一惊,回头
一看,竟是自己日思夜想之良人!凌波珠泪颗颗“噗哧”落下,搂定夫君
道:“夫君,这不是在梦中罢!妾以为今生今世,不能与你见面了。”冠
玉亦泪流满面,不住亲吻凌波,凌波亦是热情相迎,良久,方才情稳心定
,两个坐在红床边,话儿道个不完。
冠玉把怎样被人陷害,流落扬州,得父亲门生支持,得入科场,又到
广东平贼,方得一见之事一一道出,两个有情人儿早已成了一体。
冠玉口含凌波小姐香舌,不住卷动,凌波小姐回应不止,两人如蛟龙
绞缠,似欲合做一人。
冠玉道:“你我真心,料无改变,世上唯娘子是最痴情的,为夫苦了
你啊!”
凌波抚住冠玉口道:“夫君,无须此言,只愿郎君日后善待奴家则个
。”
冠玉早已兴动,凌波启开双股单等那冠玉来战,冠玉纵身下床,捞起
凌波转至屋中醉翁椅上。那阳物儿早已是傲然而立,在凌波白嫩肥臀下蹭
个不休,惹得淫水直泄而出,凌波小姐娇嗔相望,捻住冠玉胯下阳物不住
摩荡。
冠玉把个玉脸偎进凌波身子,将个舌头吐入凌波口中,凌波喑呜有声
,尽力吮吸,冠玉只觉已被凌波吸进喉里,十分有趣。
凌波自个儿掰开一双玉腿儿,露出水浓浓光鲜鲜,紫艳艳之花房,冠
玉只觉得眼前一亮,牝户口流出些银丝样液来,极是美观。
冠玉从凌波口中抽出舌尖,又往一双酥乳上游走,见到两粒水晶葡萄
,不由施牙轻咬,重了则怕咬破皮儿,流出汁水来,那葡萄儿一吮舔,早
已坚硬,冠玉用手扯了扯,那东西儿兀自跳动不止。
凌波被冠玉搂得欲火高炽,强按冠玉之头于户下,冠玉也不拒绝,立
下红舌,跳荡而入,绕过草丛,进了花房,贪吃丽水,那水味儿甚鲜,久
咂愈觉芬芳。
凌波早已气喘吁吁,叫快不绝,将个腿儿尽开,外搭于醉翁椅两扶手
之上。冠玉做那三岁孩童,早跨于胯下,舌翻红浪,欲涛将泄,凌波美畅
无比,勾头去弄那阳物。
冠玉站起来,胯下阳物整装待发,耸身便弄。用于扶着阳物,露出个
紫艳艳,光鲜鲜鸡蛋头来,对准牝户儿,凌波还未及叫喊,冠玉之阳物儿
在贵牝中,尽抵花心,研研擦擦。
凌波手舞足蹈,一对金莲儿在空中摇摆不止,魂儿魄儿已飘散,冠玉
扳其香肩,发力抽送,约有半个时辰,十分爽利,禁不住浪声淫语,帮衬
冠玉。
冠玉愈干愈勇,兴发如火,捞起凌波,在地上走了几道,兀是插个不
止。凌波口中不绝呼快,冠玉一口亲着凌波小唇儿,把个舌头伸入,凌波
上下俱被塞满,春魂难来,星眼朦胧,似小儿夜啼一般,冠玉愈发挺弄,
须臾就有五百余度。只见阳物进进出出,快如烈马,银丝素出,十分有趣
。
凌波复起,磨磨研研,冠玉看那牝户儿套弄之势,淫水顺阳物淋漓而
下,肌肤相撞,声闻于外。
凌波正在紧要之处,更觉滋味异样,勾紧冠玉颈儿,娇声浪气,迎凑
窜跳,冠玉阳物着力,起止不住,全身酸痒,一溢而出。凌波阴精陡来,
不复折磨,直绷身子,泄了出来。
冠玉手软脚颤,抱持不住,双双滚倒于床,交股而睡至天明。
次日天明,冠玉集了众人道:“尔等不要再聚啸山林,愿随我入营的
,且随我来,其余发放银两,回家务农。”大家均愿意弃恶为善,入营充
兵。一行人回至察院衙门,又过几日,继续进京不题。有诗为证:
无限风光在险峰,却被贼子一并扣;
哪知奇缘天来凑,被翻江浪乃闺友。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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