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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丧尸】(22-23)作者:zka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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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zkather  第二十二章 《人与人》(2023.10.12)   《人与人》   (2023年10月12日,早上九点,黄钊家)   “胖哥,醒了,起来了。”   我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叫我。   “啊?”   我迷迷糊糊地
作者:zkather






  第二十二章 《人与人》(2023.10.12)

  《人与人》

  (2023年10月12日,早上九点,黄钊家)

  “胖哥,醒了,起来了。”

  我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叫我。

  “啊?”

  我迷迷糊糊地起来,发现我躺在黄钊家客厅的沙发上,我摸出手机看时间,早上九点,我记着我五点才睡下。

  “才早上九点,我才睡觉了四个小时啊。”

  “傻哥哥。”芊芊拿着一个馒头向我走来,“早餐,吃。”

  “傻胖哥,你睡了二十八个小时。”林萌也从楼上走来。

  “啊?”

  “你们怎么都在房子里面?”我问,“没地震了吗?”

  “下雨了,我们迫不得已搬进来了,没办法,胖哥。”黄钊说,“你是真的重,我们几个年轻人一起才把你抬进来的。”

  “噗嗤。”芊芊和林萌都笑了一下。

  “我真得睡了二十几个小时?”我还在疑惑不解。

  “真的,胖哥。”邓成说。

  “黄钊,我做了一个梦。”我对着黄钊说。

  “什么梦?”

  “我梦到我们都搬到了扶阳一中,在那里部署了一个据点,日子还算惬意,校外全是行尸走肉,操场上种上了小麦。”我说。

  “嗯,搬到学校里面是个不错的选择,而且如果遇到现在这种地震,应该也可以到操场去躲,而不是像我们现在,进退两难。”黄钊说。

  “钊哥!胖哥!”柳玉墨慌慌张张地跑了下来。

  “什么事?”我和黄钊异口同声地说。

  “我通过反追踪,查出了前几日那个信号节点的定位了。”柳玉墨说。

  “在哪?”

  “第一次收到那些消息,他还在埃塞俄比亚,最近收到的消息是埃及发过来的!”柳玉墨说。

  “地方为什么不一样?”

  “不清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两个信号节点是同一个人发出的。”柳玉墨说。

  “你为什么能收到这个信号节点?”我问。

  “他是定向增发的,目的地就是扶阳市。”柳玉墨说,“我这里接收了其他地方就接收不了了。”

  “意思就是现在,在非洲大地上,有一个人,故意将这种信号发到我们扶阳?”我说。

  “差不多可以这样理解。”柳玉墨说。

  “那他为什么不发在互联网上?然后表明要什么地方的人收到呢?”我问。

  “这你得去问他了。”柳玉墨说。

  “黄钊,要不,我去扶阳一中看看?”我说。

  “你疯了?”黄钊惊讶地看着我,“芊芊知道了,要骂死你的。”

  “总得有人去啊。”我说,“你们这里,若是遇到暴雨、泥石流这些,怕是跑不掉吧。”

  “现在10月份,你想有暴雨也得等到明年夏天了,等到那个时候估计这个疫情都结束了!你能不能别发疯了,你才医院回来。”黄钊生气地说,“你不为自己考虑,你能不能考虑一下芊芊?考虑一下老爹?”

  “哟,你小子,什么时候和芊芊一条战线了?”我戏谑地说。

  “胖哥,我没开玩笑。”黄钊一脸认真地说。

  “食物库存还有多少?”我问。

  “不到一个周。”黄钊说。

  “一个周后怎么办?”我问。

  “不得等到一个周后,明天后天就得再去弄些食物回来,未雨绸缪。”黄钊说。

  “那去弄食物的时候,顺便去扶阳一中看看?”我问。

  “没必要,去弄吃的就去弄吃的,弄一些节外生枝的事情出来,再把大家都置于险地,胖哥,这可不像你。”黄钊说。

  “但是,我们这里离市区太远了。”我说,“每次出去弄食物,都得走上一大截路,带的东西也没多少。这样来来回回的,更容易出事呀。”

  “但是你要知道,如果真的在你梦里面,在扶阳一中,我们用水怎么办?扶阳一中可是在高处,那个水泵,得有专业技术人员来安装吧?我们会吗?”黄钊问。

  “老钊子,你比之前更理性了。”我说,“我收回刚刚我的那个不成熟的话。”

  “你不在这十几天,我可太累了。胖哥。”黄钊深叹了一口气。

  “兄弟,感谢你!”我说。

  “话说,我这刚醒,发生了太多事了,消化不完。谭哥这两天有动作吗?”我问。

  “谭哥这两天忙得要死,说是在筹建扶阳市灾委会,军委的人将武警部队的指挥权交由扶阳市灾委会了。”黄钊说。

  “有这事?”我惊讶地说,“这次中日交战,应该还达不到让军委移交武警部队的指挥权吧?这样我们扶阳灾委会的权力会不会太大了?”

  “我也奇怪,会不会,不止中日交战?”黄钊说。

  “这现在就是内忧外患之时,不然军委不可能移交指挥权的。”我说,“柳玉墨,你能不能进到省委网站门户看看?”

  “应该能,但是看省委的有什么用吗?”柳玉墨问。

  “中央下发文件,肯定要先下发到省里面啊。”我说。

  “好的,我已经再开始试了,你们别打扰我。”柳玉墨说。

  “看看省里面的武警指挥权有没有移交?”黄钊问。

  “不止,下场雨都可以传染病毒的话,那么,中央一定有应对的方法,不然这种态势可就太可怕了。”我说。

  “你意思是,可能省委有隐瞒?”黄钊问。

  “应该是。”我说。

  “就是有!”邓成说。

  “嗯?你这么肯定?”我问邓成。

  “之前我看网上的推送,就是说可以通过啃咬传播的狂犬病毒只有扶阳出现了,因为扶阳的人肉包子事件。但是我朋友秦俊,前去夜郎城的高铁上,出现了很多狂犬病人,若不是能通过啃咬传播,应该达不到那种量级,一整个高铁站都有这种狂犬病人。最后是秦俊他爸带着武警的人,冲进高铁站,救下了他们。”邓成说。

  “这事你咋不早说?”黄钊问。

  “你们也没问啊?也没提到过省里面的事。”邓成说。

  “武警部队?那说明,省里面的武警可能都已经完成移交了。”我说,“已经一天了,林棱和朱立,他们有什么消息没?”

  “对讲机暂时没得到回应。”黄钊说。

  “微信上没找我,肯定没事,话说胖哥,现在网络没断,为什么要给他们对讲机,不是多此一举吗?”邓成问。

  “现在这种情况,还不知道网络什么时候会突然断掉,不是多此一举,是以防万一。”我说。

  “哦,那他们要是走远了,对讲机岂不是也收不到?”邓成说。

  “这个你要问问你钊哥了,他这个是军用级别的。”我说。

  “就这样说,反正在省内,频道对准,都可以收到。”黄钊说。

  “诶,哥哥,我现在才发现诶,汶水地震和富士山几乎是在同一天发生的呢。”芊芊突然出现说,“真的有种世界末日的感觉了。”

  “你可真是,板块假说没学过吗你?”我说,“柠檬,要不你给芊芊科普一下什么是板块假说?”

  “傻芊芊,富士山喷发是因为太平洋板块和亚欧板块不断碰撞形成的,汶水县地震是印度洋板块和亚欧板块碰撞挤压形成的。能同时发生这些事情,更能说明这种假说的正确性。”林萌头头是道的说着。

  “林萌,你怎么知道这些?”芊芊问。

  “高中地理知识,我的芊芊姐姐。”邓成说。

  “我怎么没学过?”芊芊说。

  “你上课想谁去了??”林萌开着玩笑说,“都不听课的。”

  “说什么呢林萌,烦死了,不就是一板块假说嘛。”芊芊傲娇地说。

  “胖哥,进去了。”柳玉墨突然说话,随后一群人一同看向了柳玉墨的电脑。

  “如何,军委是不是已经将省里面的武警部队指挥权移交了?”我问。

  “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柳玉墨快速地翻到了另外一个红头文件。

  国灾办发【2023】1248号。

  “请各省委部门注意,中央即将开始疫苗制造,现对下一步工作做进一步指示。”

  “各省市按照人口比例,分配到相应的疫苗后,再根据人口比例往各个地级市下发疫苗,层层下发,确保到每个县市都可以分配到疫苗。”

  “不得延误下发疫苗时间。”

  “这文件,没什么问题啊?”我看了看说。

  “问题不在文件上,在时间上。”柳玉墨解释道,“你看,这个国灾办发的文件是10月6日下发的,但是到现在,才将该文件抄送到各个地级市,目前该文件还未下发到我们扶阳市。”

  “这应该也很正常吧,毕竟,省里面的事情很多,耽搁了。”黄钊说。

  “问题就在这,这个文件下面还写得有,务必马上传达消息到各地级市。”柳玉墨说。

  “也就是说,省里面,可能?”我说,“他们应该不敢吧?这是丢弃了整个黔州省人民的命啊!”

  “但是,可以更多地保留夜郎城省会人口的命。”柳玉墨两眼无神地说。

  “自私。”我说,“怎么会这样自私。”

  “问一下谭哥吗?他应该知道这个。”黄钊说。

  “没办法,问一下。”我拿出手机拨出了谭晓的电话。

  “喂,谭哥。”我说。

  “哟,婺源啊,听叔叔说你醒了,我还没来得及打电话祝贺一下你呢。”谭晓说。

  “我还得感谢谭哥一直都挂念着我这个弟弟呢,要不是你叫他们在电视台放声音,我也许还起不来哦。”我说。

  “那是你自己身体好,和那个声音没啥干系,正好撞到了一起了,对了,婺源,什么事呢?”谭晓说。

  “也没啥事,就想问一下,你们播放声音引出来的行尸,你们去清剿没呢?”我问。

  “原本带着派出所剩下的一下同事前去清剿,没想到走到一半领导给我打电话叫我回去,否则就是一个处分。哎,我也想去。”谭晓说。

  “可是,上头为什么要阻止你们做这事?之前医院的武警不是已经去清剿过一次了吗?”我问。

  “就因为那次医院和可口大道的清剿,我们的市委书记受到了严重的处分。”谭晓说,

  “处分谁给的?”

  “中央直接给的,但是看在目前的特殊情况,没做降职或者革职的处理。”谭晓说,“中央的意思是,武警部队是保卫人民的,不是针对人民的。”

  “可是现在发展到这种地步,要想保卫人民,那就只能对那些行尸动刀动枪了啊。”我说。

  “但是考虑到国际舆论和其他诸多因素的影响,中央这样做也他们自己的顾虑,若是你自己家里面的人成了这种行尸,你也不想他们被集中剿杀是吧?而是想等到这个病可以被治疗的时候吧?”谭晓说。

  “也是,哎,真的艰难。还有,谭哥,就是我们注意到,省委收到的中央文件,向下级下发存在时间差。”我说。

  “这事我们的市委书记也发现了,蓟京那边有高官知会过市委书记。所以,这两天我们市委里面的人,也是忐忑不安的。”谭晓说。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不知道啊,我们家三代刑警,直觉很重要。所以听到这个消息,我们的直觉是,这事和谢家有关。”谭晓说。

  “怎么还有他们的戏份,对了,我醒后还没过问过他们几个谢家人的情况。都忘了我是被谁弄住院的了,只记得有人暗算我。”我说。

  “因为谢家的势力一路发展到了省里面,当时你在医院里面躺着,你老爹从来没有发过这么大的火。当即和谢家直接撕破脸,将从谢家上下得到过的全部犯罪证据,全部交到了我的手上。然后动用了军队里面的关系,直接将准备逃往其他地区的谢勇、谢嘉拦截在了高速路上。至于谢浩,作为扶阳市黑恶势力的保护伞,被我们公安连根拔起。”

  “还有这些事?老爹怎么会有谢家人的犯罪证据?”我问。

  “这些你得自己去问你老爹了。”谭晓说,“你老爹手上还有一个人,之前被我们列为现目前最危险的人物,但是居然是你老爹的线人!”谭晓说。

  “谁?”

  “谢东卫,现目前是扶阳市供电局副局长。”谭晓说,“包括谢浩、谢浩的父亲谢亮、谢浩的爷爷谢根清,一行人的全部犯罪证据,他一一做了备份。”

  “会不会是他为了脱罪?才这样做的?”我问。

  “不会,谢东卫藏得很深,他很聪明,他是我爷爷谭建国做扶阳县的刑警时就发展的线人。只是后来出了点状况,一直到现在,他是线人的身份才被我们公安局知晓。”谭晓说。

  “那这关系还挺乱,对啊,老爹好像从来不曾与我们提过这些东西。”我说。

  “这些东西,谁知道,谁就会置于危险之中。”谭晓说。

  “是这样的。”

  “婺源,还有什么事没?如果没事,我这里还有事要忙就挂了啊。”谭晓说。

  “谢谢谭哥,你看你还百忙之中抽空接我电话,打扰了打扰了。”我说。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谭哥说完便挂了电话。

  电话结束后,我就开始给黄钊讲我刚刚听到的。

  “我靠,钊哥,老爹还有军队里面的关系,我这之前一点都不知道。”我说。

  “老爹之前去当过兵,多多少少会有点。你昏迷后,我说怎么这么快就抓到犯罪嫌疑人了,你要知道,那个时候,就是谭哥在场的情况下,派出所都把他们两人犯罪嫌疑人给放了,还说什么疑罪从无。”黄钊说。

  “之前我们都生活在阳光下,没发现这些问题啊。”我说。

  “但是总有你老爹,还有刚刚你说的那个谢东卫这些人,在暗中的负重前行。”黄钊说。

  “柳玉墨,你能看到什么时候下发疫苗吗?”我问。

  “我刚刚查看了周边省市的门户,暂时没有发现疫苗下发的文件,应该是还没开始,但是每个省市都成立了相应的灾委会,并且各级人大、政协正在让渡各种权力到相应灾委会。”柳玉墨说。

  “各级人大都开始让渡权力了?”我说,“看来,各个级别的灾委会,是这场‘战争’的应对方式。”

  “扶阳市的灾委会,有消息吗?”

  “今天早上下发的,成立灾委会的通知。”

  扶灾办发【2023】1号文件。

  “关于成立扶阳市灾难委员会的通知。”

  “扶阳市各局、部门:为了应对本次‘新型狂犬病毒’,做到对各县市在灾难情况下的平稳运行,故组建扶阳市灾委会,对灾难期间扶阳市的各项管理工作进行负责。望各局、部门支持灾委会工作,并一一将各局权力与义务逐渐让渡到灾委会之中,进行权力与义务在灾难时期的合理分配。附件1为灾委会成员名单。”

  “扶阳已经组建好了灾委会。”我说。

  “名单呢?快看看里面有没有我们的亲戚,这样到时候分配疫苗的时候好歹求情有门。”黄钊说。

  “我看了,没用的。”我说。

  “谭晓谭哥在名单内的,但是刚刚电话没有和我们透露半点信息,也许就是怕出现刚刚你说那种情况吧。”我说,“估计是灾委会里面有诸多限制级条件,能够威胁到谭哥的处分,估计就是取消他的名单提名。”

  “那怎么办,要是没有疫苗,我们现在就是在等死。”黄钊说。

  “老爹做了这么多事?居然不在名单里面?”

  “老爹年龄超了,我们又没啥政绩,不在名单里面也情有可原。”我说。

  “那怎么办?”

  “除非发生奇迹了。”我说。

  “吃饭了。”芊芊开始对我们下发通知了,我一看时间都已经到了中午十二点了。

  “老钊,一会我带着邓成,去城里面带点物资。”我一边吃饭一边说。

  “胖哥,你跟我说没有用,你跟芊芊说,看看他同不同意。”黄钊说。

  “她我有的是办法。”我说。

  “我已经不想管你这个事情了。”黄钊也开始吃饭。

  “你们两个嘀嘀咕咕什么呢?”芊芊问。

  “芊芊,一会我去城里面,搜刮点物资回来哈。”我说。

  “你去吧,去死。”芊芊饭都没吃,就上楼去了。

  “哟哟,我有办法。”黄钊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

  “高胖,你就不能消停一下吗?你这才从鬼门关出来,又要自己回去?”老爹在一旁,对我颇不满意。

  “老爹,我发誓,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我说。

  “我知道。”老爹默默动着筷子。

  “胖哥,一会你要出去,注意安全,芊芊我去搞定。”林萌说。

  “谢谢你,林萌。”我说。

  “天呀,我的胖哥,你的发音终于标准一次了。”林萌笑着说,“胖哥,我相信你可以安全回来的。”

  “嗯,邓成,要不要出去和我走一趟?”我转头问邓成。

  “我?我是无所谓的,但是我怕拖你后腿。”邓成说。

  “不影响的,我和钊哥必须留一个在家,柳玉墨一直在搜索相关信息。我们一起去,相互也有照应。”

  “行。”邓成爽快地答应了。

  接下来,就是我们前去准备出门的各式装备的时间。

  (2023年10月12日,扶阳市看守所)

  “谢勇,我也是迫不得已的,没办法了。”一个年过半百,看起来严肃威严的人,对着谢勇说。

  “浩叔,背锅是小事。”面对这个叫浩叔的人,谢勇也是恭恭敬敬的。

  “妈的,我们要被关多久?”谢嘉在一旁不耐烦地说。

  “要不了多久了。”浩叔说了一句。

  “都这样了,你这个老头还有办法出去?”谢嘉不屑地说。

  “你干嘛?”谢勇狠狠地拍打了谢嘉,“叫浩叔!”

  “浩叔!”谢嘉极其不礼貌地对浩叔打了一声招呼。

  “这小子你弟弟?”浩叔问。

  “浩叔,小子还年轻,还请原谅。”谢勇还是恭恭敬敬地说。

  “年轻好啊。”浩叔说,“你们已经进来几天了?按照流程,我应该就快被枪决了啊。”

  “浩叔,我和我弟进来十多天了。”谢勇说。

  “噢噢,对对对,我比你们先进来。”浩叔说。

  “pizipizi。”一个很小声的声音,从浩叔的牢房边上传来,随后,一个信封被传了过来。

  浩叔看了看信封,笑了起来,随后马上将信给撕得稀碎。

  “浩叔?”

  “快了。”浩叔说。

  “谢浩!准备转移!”突然看守所进来一行人说话。

  “谢浩?哥?他就是那个浩叔!?”谢嘉惊讶地说。

  “你说呢。”谢勇说,“小点声!”

  “转移到哪?”谢浩镇静地问。

  “省武装部。”

  “嗯?”

  “浩叔。”谢勇突然走上前到了谢浩的面前,“浩叔宽宏大量,手眼通天,谢勇在这里求求浩叔,之后能否把我们兄弟俩带出去呢?”

  谢浩看了看他们俩,说:“我考虑考虑。”

  谢浩在看守所的铁凳子上站了起来,看着看守所的几个民警。谢浩的做派看起来非常的正人君子,头发经过详细的梳理,虽然穿着囚服,但是他的背还是一样挺直的,他的气质与其他街头小混混截然不同。可是,他做出来的事情,可还比禽兽还要禽兽。

  “你们几个,给老子等着!”谢浩撂下了狠话。

  “别说话!走!”那群人拿着省公安厅的通知文件,给了看守所所有民警看。

  “走哪?谢局长?”廖永军突然出现在看守所。

  “诺。”那群人的带头人拿出了文件给廖永军看,“这是省公安厅的通知文件,这名囚犯,有重要事件向省武装部反映,需快速转移。”

  “现在整个黔州省,都活在新型狂犬病毒的阴影之下,省里面居然还可以抽出手来管理扶阳市自己的家事吗?”廖永军说。

  “廖永军你什么意思?”谢浩问。

  “没什么意思。”

  “你是想以此要挟我?然后达到什么目的吗?”谢浩说,

  “你可是我在任期内,最大的功劳,你觉得我会轻易地让你走吗?”廖永军说。

  “你是要向省里面发出挑战啊?”谢浩问。

  “向省里发出挑战也不是不行。”廖永军说。

  “不能耽搁,快转移!”带头人说。

  “我看今天你们谁能出这个看守所!!!”廖永军大喊一句,顿时间,各个部门民警、武警都集聚在了这个小小的看守所。

  “军委让渡武警指挥权了?”谢浩惊讶地看着廖永军。

  “现在是特殊时期!要是轻轻松松从我管辖的范围里把人给带走了!还是你这号人物!我怎么向扶阳市广大人民群众交代!”廖永军大声地说着,“回去!!!”

  “怎么办?”谢浩问之前的带头人。

  “我这个电话以及接通原省公安厅厅长谢亮,我来问问这个文件是否是他开出来的!”

  “喂?你好哪位?”电话接通了。

  “喂,你好,我是扶阳市公安局局长廖永军。”

  “哦?犬子在你看守所可还好?什么时候执行?”

  “不日进行。”

  “哦,那太好了,那恭喜扶阳市扫黑除恶和打击保护伞的专项行动取得完美成绩!”

  “我现在手里面有一份文件,是对谢浩同志进行转移的一份通知,请问您是否知情?”廖永军问。

  对方电话里面稍微停顿了一下。

  “廖同志,我这已经退休了,不知情的,没听说过这事,现在黔州新型狂犬病毒闹这么凶,我们哪里抽得出手来?要不你打个电话给现任的厅长?”

  “那晚辈惊扰了前辈,还请前辈原谅,这就给现任厅长拨电话。”廖局长挂了电话,“小蒋,查一下系统内,现任公安厅厅长电话。”

  “你好厅长,我们这里收到一份通知,一份转移谢浩的通知,不知厅长您可否听说过?”

  “不知情。”

  “滴滴滴。”

  对方挂得很快。

  “谢浩,今天没人保得住你了!”

  “按照原定计划!15日!押往刑场!”廖永军说。

  “这几个闯进来的人,调查一下,按照冒充公检法人员,给关上,一个都别走。”

  “老子盯了你们这群人很久了,那封信交给技术部,快速地给我复原,老子要看看里面写了些什么。”

  随后,廖永军手下的人便把谢浩关押了回去,到看守所的几个人同样地被关押了起来,谢浩牢房边上的碎纸屑,被一片片地收了起来。

  《天火》

  (2023年10月12日,中午两点,扶阳市区)

  饭后,我和邓成来到了扶阳市区之中。

  “地震还在持续。”我说。

  “大路不能走,路上全是行尸。”邓成说。

  “小路还得提起万分的精神。”我说。

  “胖哥,我的后方交给你了。”邓成说。

  “我都看着呢。”

  我和邓成,在可口大道边上的辅路谨慎地走着。

  “小卖部好像,基本上都被抢光了。”我说,“你们钊哥多久没出来购买物资了?”

  “前几天就买不到了,都是用抢的。”邓成说,“所以钊哥的别墅除了防住行尸,还能防住那些居心叵测的人。”

  “也是的,那我们去商场看看?”我问。

  “商场在灾变之前应该是关停了的。”邓成说,“只得找一个后门进去,商场里面应该是安全的。”

  “我知道。”

  我们来到了扶阳市第二大的商场,百兴商场。

  这个商场一共三楼,四楼是露天广场,一半的股权是扶阳市城投公司的。所以这个商场是商用和公用混合的,其一楼是A区,一半的餐饮和一半的超市,二楼的B区主打服装,三楼是C区,需要许许多多的小隔间,啥玩的买的都有,租金便宜,是城投公司让一些老百姓做小本生意的一层。四楼的广场连接着扶阳市的博物馆和公安局,所以目前,该商场是最安全的。

  “撬棍带了吗?”我问邓成。

  “带了。”邓成问,“撬门进去?”

  “不然我们带撬棍干嘛?”

  “可是现在都有联网报警,那个警报声,招不来警察,也得招来行尸呀。”邓成说。

  “所以现在在准备去一个没有联网报警的地方。”我说。

  “你怎么知道?”邓成问。

  “三楼基本上不关门的,24小时营业。所以商场的管理不到三楼,他们只负责把三楼能进到二楼的通道关闭即可。”我说。

  “那关闭了,我们怎么去。”邓成问。

  “他关闭了三楼到一楼的通道。我们从四楼的广场上边,走下去。”我说。

  “还有这种通道?”

  “当然了,开。”我说。

  “啊?他们的商场物管公司的办公室?”

  “他们办公室就在二楼,但是有一个门是通往三楼的,常年紧闭。而且将这道门打开,不进入办公室里面也可以直达一楼。”

  “不然呢,你以为哪?这些物管公司,为了节约成本的,自己的办公室是不会安装联网报警的。走你!”我说。

  我使用的撬棍,一下子将商场物管公司的门给撬了开,和邓成迅速进入,并将里面的灯给打开了。

  果不其然,在疫情之前,这些人就放假回家了,哪还有打工人在商场不要命地加班,并且也没有触发联网报警,我和邓成便顺理成章地进入了商场内部。

  现在应该已经是末日了。

  末日的商场,显得异常的阴森恐怖,加之没有开灯,这更加阴气咄咄逼人。

  “零食、大米、灰面、饮料。”邓成看着一楼超市里面的那些东西,平日里需要花钱购买,现在只需要小手一抖。

  “这种车子一会多拿几个走。”我指着超市里面的购物车。

  “胖哥,这种玩具枪要不要来一把?”邓成说。

  “这玩意皮肤都打不透,要他们做什么?”我问。

  “行尸感觉不到痛,活人总能感觉吧?”邓成说。

  “那你拿几个吧,拆开组装好,回去的路上我们就可以用来防身。”我说,“我去看看还有什么可以拿的。”

  这个超市里面的商品散落一地,应该是地震给震出来。目前还没有发现有其他人闯进来的痕迹,我们算是这家超市疫情以来第一批造访的人了。

  “咳咳。”

  “安静!”我突然听到有人从我们刚刚进来的地方走过来,然后连忙找到邓成,叫他保持安静。

  “怎么了胖哥?”邓成问。

  “有人。”我说。

  “那躲什么?”邓成说,“可以叫上一起啊,现在还没到那种食物短缺的时候。”

  “都先等等吧,防人之心不可无。”我说。

  只见那一行人有五六个人,看起来是一个小家庭和一对情侣,面向。两大一小,慢慢地朝着我们走来。

  “哥,你说刚进来那个人,会不会把我杀了啊,那个人看起来好凶的。”家庭中妻子问。

  “没事的,有我的。”那个丈夫回答。

  “爸爸。”那个看起来七八岁的小孩子紧紧地握住他爸爸的手。

  “胖哥,怎么办,看他们一家应该没什么威胁的,打个招呼吧。”邓成问。

  “他们跟着我们的步伐进来的,还不知道是不是他们设下的陷阱,故意引我们进来的。”我说,“就这一家子,一同回到钊哥的家,也得经过钊哥的同意吧?”

  “钊哥人好的,应该能同意,而且现在我们那里不是正缺人手吗?”邓成说。

  “之前一起住在里面的人,都是熟人。”我说。

  “那我和朱立、柳玉墨,总和钊哥不熟吧,他也是就这样就接纳我们了,他们一家子,钊哥应该会接纳他们的。”邓成说。

  “那得问钊哥呀。”我说,“他们离我们越来越近了。”

  “还是打个招呼吧,别弄太尴尬了。”邓成说。

  随后,我将手中的撬棍,轻轻地敲了地下三次,随后开口说话,这超市的空旷,让我的声音在超市里一直回荡。

  “你好!各位!”我开口很平常地说。

  “啊?”那一家三口的妈妈率先说话,表示了疑惑。

  “我们没有恶意!”随即,丈夫抱紧了孩子说,“我们五个人,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

  “我知道你们几个在什么位置,我们也没恶意,我现在慢慢地站出来!”我说,“我也是出来找吃的,不会伤害狂犬病人以外的人。”

  “好!”那个丈夫说。

  “兄弟,请你转达一下意思给刚刚进来的那对情侣,我们没有恶意。如果你们需要避难所,我们这里可要考虑让你们加入。”我说。

  “听你的。”

  然后,我从柜子后边走了出来。

  “邓成,你问一下钊哥,还能不能接受其他人进来。我出去和他们说。”我说着,拿着撬棍小心翼翼地走了出去。

  我用防御的姿态,一步步走向那一家人。

  “兄弟,杀过狂犬病人吗?”我问。

  “杀过。”丈夫回答。

  “多少?”我问。

  “二十来个。”丈夫回答。

  “为什么?”我问。

  “我们住的大杂院。。。”那个丈夫有些哽咽,“我们一大家子对这场灾难基本上毫不知情,唯一发现不对劲的人,是我八岁的儿子,但是我们都当是童言无忌。随后,我们家上上下下二十几口人,一一地都被我媳妇给感染了。”

  随后,那个男人哭了起来。

  “那这位?”我问。

  “这是我媳妇妹妹。”那个男人说。

  “所以说,杀掉的狂犬病人,都是你自己。。。”我察觉到自己的问法不对,马上止住,“节哀,兄弟。”

  “那对小情侣是我们从家里面逃出来后,在博物馆里面躲起来的时候,认识的,他们也是从家里面逃出来的,没有吃的了。我们一行五人,已经一整天没吃东西了。”那人说。

  “沿街的商铺,要么已经被砸开一抢而空,要么就是大街上狂犬病人太多。而这个商场的超市,我找了一天都没有找到通向一楼超市的入口,还好看到了你们来。”那人说。

  “那对小情侣呢?”我问,“进来了就没看到他们。”

  “我叫他们去二楼收拾点衣物,我这里马上通知他们下来。”那男人说。

  “不用,就说一句,叫他们多收拾一点,目前你们还有地方去嘛?”我问。

  “目前没有,那俩情侣是和别人合租的,合租的人感染上了病毒,也是逃出来的。”那人说。

  “钊哥怎么说,邓成。”我问。

  “他说可以,没问题的。”邓成回答。

  “兄弟,我们这里有去处,但是离市区有些远,而且需要组织人定期出来寻找物资的。”我说。

  “那肯定可以,你们这么信任我们吗?”那人说。

  “现在不是信任不信任的问题,现在的这种环境下,人们可以选择互帮互助的。”我说,“这是我们这边人的选择。”

  “怎么称呼,兄弟。”那男人缓解了表情上的紧张,将衣兜里的烟递了出来。

  “感谢兄弟,我不抽的,我叫高婺源。叫我高胖就行了。”我说,“兄弟怎么称呼?”

  “付德南,这是我媳妇的妹妹许安莉,我儿子付崇新。”

  “你好,我们多找些吃的吧。多拿些吃的,衣物这些适量就行了。”我说。

  我们在超市里面结识了五位新朋友,在超市里面兜兜转转地寻找物资,其间我向付德南打听到了许多事情,但是还没来得及去扶阳一中打探情况,就接到了黄钊的求救电话。

  “胖哥!你们快回来,家里面冲进来一群人!好在当时我们都在楼上,暂时没发现我们!现在发现了我们后,我们家被行尸包围了,暂时替我们解围了!”

  “好!马上回来!”

  22 end

  (预告:看守所一段有伏笔哦,主要矛盾集中在15日。)

  (ps:文中经典三问,出自《行尸走肉》,之后将于剧中一致,再后会将其更改。)

  第二十三章 《搬家》(2023.10.13)

  《搬家》

  (2023年10月12日,18点整,百兴商场一楼超市)

  “付哥,东西收得怎么样?”我问。

  “差不多了,现在出发吗?”付德南说。

  在超市收拾东西的时候,闲聊中了解到。

  付德南,34岁,大概一米七的样子,异于其他男性,他的脸异常的干净,不胖不瘦,非常匀称。是一个国有银行的网点负责人,家在老城区的一个大杂院里面,在这之前,他妻子被一个患有狂犬病毒的人抓了一下,一家人都没太在意,结果酿成惨祸,一家子二十几口人,就剩下了现在的他小姨子许安莉,和他儿子付崇新。

  许安莉,女,24岁,扶阳市机关幼儿园的校医,短发齐肩,虽然年龄不大,给人一种成熟美。因为事发当天,幼儿园通知临时加班,得以躲过一劫。

  付崇新,8岁,是付德南的儿子,很是可爱、听话的一个孩子,也很机灵,就是在胆子上还是小了些。

  柯岚岚,女,19岁,渝都人,高中毕业后来扶阳市谋生,后认识了现在的男友。长相一般,但是身材极好。

  梁唐,男,21岁,夜郎人,现在扶阳市的一个饮料销售公司做销售,收入一般且不稳定。长相倒是还很清秀,但是体能这块比一般同龄的男人要差,从他的体格就可以看得出来。

  “玩具枪,我们一人配一把,小朋友跟紧你爸爸!”我将邓成组装好的玩具枪,每个人都拿着一把,子弹更是一人背了一大包。

  “钊哥现在怎么了?怎么会有人突然闯到家里面?”邓成问。

  “不知道,也许是来占地盘的。”我说。

  “哎,真是人与人的区别啊。”邓成说,“你看我们遇到的付大哥,还答应帮我们一起回去处理刚刚闯进来的人。”

  “加快脚步吧。”付德南说。

  “具体什么情况,等要到了再问吧。”我说。

  (2023年10月12日,18点,黄钊家)

  “兄弟,你们到底想干嘛?”黄钊大声地对着楼下说。

  “我看你们这个地方还挺舒服,还有几个妹子,要不叫那几个妹妹下来玩玩?”说着,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就准备往楼梯上走。

  “滚!”黄钊看着准备走上来的人,一瞬间将一张凳子丢了出去,“你们他妈有多远滚多远。”

  “哟,脾气不小,你们的凳子,总有扔完的时候吧?”那个满脸横肉的人说,说着另一个人跑着冲上楼梯。

  “去死,妈的!”

  黄钊这时候展示出了男人应该有的魅力,他拿起一把菜刀,狠狠的向冲上来那个人挥过去,那个人被吓得又滚下了楼梯。

  “哈哈哈哈哈,行不行啊!”和这个人一同前来的一行人无一不在嘲笑这个从楼梯上滚下来的人。

  “等等?”

  “什么声音?”

  “啊!!!!!!!”

  “你们在干嘛?”满脸横肉的人跑了出去,看向二楼。

  “你们别叫了!!!”满脸横肉的人怕了。

  “啊!!!!”

  “芊芊,继续!大声喊!把行尸们喊过来!”林萌在芊芊的一旁,芊芊则在窗户边上大喊着。

  “别喊了!!!”满脸横肉的人非常生气,并将院坝里面水缸的水瓢丢向了芊芊所在的二楼。

  “老子爬上来,臭婊子!”说着那个就要从房梁上爬上来。

  这时,老爹突然出现,用毛线绑好的菜刀,突然甩到那人的面前,又用毛线给慢慢拉回来。

  “你要是敢爬上来,你试试。”老爹用低沉的声音说,这差不多还是芊芊第一次看到老爹如此生气。

  那个人不敢动了,在原地稍微愣了一下。

  “你们!我们住不到!你们也别想住!给我砸!!!”满脸横肉的人大声地说着。

  随即,电视机、电脑、冰箱等一楼的许多电器,都被那一群人砸坏了。

  “你们是不是人?”黄钊问。

  “钊哥,请你把第一个‘是’字去掉好吗?”柳玉墨说。

  “傲。。。”

  “傲。。。”

  “傲。。。”

  “疯子来了!疯子来了!”

  只听见楼下大喊了几声。

  狂犬病人们寻着芊芊的喊叫,陆陆续续的来了二十多个,来来回回的在黄钊家周围游荡。

  “芊芊,再叫几声!”黄钊喊着对面房间的芊芊。

  “好!”

  “啊!!!!!!!!!”芊芊又开始大喊。

  芊芊的声音,回荡在黄钊别墅周围的树林里面。

  慢慢地,游荡的行尸寻到了声音,都来到了黄钊家周边,因为被那一行不怀好意的人破坏了篱笆,行尸们直接陆陆续续地进入了黄钊的家里面,有四五个在黄钊家一楼游荡。有十几个在黄钊家外围游荡,还有三四个在寻到芊芊的声音,准备沿着刚刚的房梁爬上去。

  老爹死死地守着芊芊房间的窗户,柳玉墨守着芊芊房间门,黄钊和他父母在对面房间,黄钊的房间离楼梯最近,所以一直能守得住楼梯。

  就这样僵持了差不多一个小时。

  “喂?胖哥。快到了吗?你们小心一些,我家附近有许多行尸。”黄钊来电说。

  我们这个时候才刚刚到通向黄钊别墅的小路口,我们一行人从商场走过来,已经是慎之又慎了,一路上放倒了十几具行尸,都是将其推倒然后迅速离开现场,想直接破坏这些行尸的大脑,还是太难。

  “我们马上到,报一下你们现在的处境,他们几个人都在什么地方?”我问,“我们现在一共四个男人,两个小年轻,能对付得了他们吗?”

  “加上我和柳玉墨,应该刚好够对付。”黄钊说,“他们目测有四个人,两个五大三粗的大汉,剩下的看起来比较瘦弱,现在躲在一楼的厕所和厨房里面。目前房间里面的情况不知晓。”

  “邓成,你打个电话问问朱立和林棱他们。”我说。

  “我已经叫林萌联系他哥哥了,他们正在赶回来,林棱担心是‘湘西派’的人,如果是,单凭我们,处理不了。”黄钊说。

  “但是能被这十几具行尸就吓到房间里面躲起来,应该不是‘湘西派’的人。”我说。

  “行尸?”付德南问,“刚刚就没听明白,原来你们管狂犬病人叫行尸啊。”

  “这是我们的叫法,每个人的叫法都不一样。”我说。

  “现在,要我们怎么做?”那个小年轻梁唐问。

  “等我想想。”

  我们一边谨慎地走着林间小道,一边小声地讨论着对策。

  “胖哥,我们在楼上引起声音,将行尸都引进来。你们在外边随时注意观察一楼情况。”黄钊电话里面说。

  “好,先按照你的这个来,我们在房子周边先进行观察。”我说,这时我们已经到达了房子的周边,只见行尸们一个个都寻着声音慢慢地进了房子里面去了。

  “喂喂喂!!!”芊芊又开始发送她的尖叫声。

  一楼的行尸和刚刚进门的行尸一头扎到前往二楼的楼梯口去,你拥我挤得都想往楼梯上爬。黄钊和柳玉墨在楼梯顶上防守得死死的,来一个行尸便一脚或者拿着板凳给推下楼去。

  行尸们慢慢地都汇聚到了楼梯口处,其他地方的行尸也就少了下来,给了我们一群人进到屋子从后方一个个解决这些行尸的机会。

  我、邓成、付德南、梁唐、柯岚岚我们五个人,慢慢地走进了黄钊家里面。

  “邓成,拿好你的玩具,盯死厨房的门,有人出来马上打过去。找个安全的地方守好。”我说。

  “付哥,你和我一起,对付一下我们屋子里面的行尸,记住对准眼眶。”随后我递给他客厅门口煤框里面的火钳,“眼眶是对我们来说最容易破坏大脑的地方。你照着头打下去,打不碎头骨。”

  “你们小情侣,男的拿枪对准厕所门,女的放哨,许安莉看好那个小崽崽。”

  我拿出蓝牙耳机,对着黄钊说。

  “老黄,注意我和这个大哥的位置,随着观察。”虽说我和老黄答应带他们回来了,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我还是对这个付大哥留了一手。

  “这些人的位置在楼上帮我看一下。”我对着手机说。

  随后,客厅里就多出了我和付大哥的身影。

  其中一个行尸发现了我,在我身后,向我扑过来。

  “胖哥,小心!那个大哥向你跑来了!”黄钊着急地说。

  我回头一看,付大哥一脚将刚刚那个向我扑来的行尸踢开,我看了看付大哥,相互点了一下头。付大哥便一把将那个行尸控制住,我从背后的书包下摸出在林萌家顺过来的那把名叫“正”的剑。摸出来后,缓缓地将剑从那个行尸的眼眶插进去,直到行尸没了动静,我才将剑缓缓抽出来。

  付大哥给我比了一个大拇指,随后又悄悄地接近另一个行尸。

  “老黄,怎么样,这个付大哥还可靠吧?”我问黄钊。

  “可以可以,注意一下厨房和厕所的,那群人应该都躲在里面。”黄钊说。

  “我已经叫人看好了,你就随时给我报告那个付大哥的位置和这几具行尸的位置就行了。”我说。

  随后,我向付大哥比了比手势,示意他配合我赶紧解决完剩下的行尸。

  一个。

  两个。

  三个。

  客厅里面零零散散的行尸都被我们一个个的解决掉了,不同于回来的时候是控制住行尸的行动,我们现在做的其实和杀人无异,直接将行尸给解决了。

  不出十分钟,我和付大哥配合几乎将客厅里的行尸都解决完了。

  “滋~~”忽然,客厅便是厨房的门响了,慢慢地打开,弄出滋滋的响声。

  “啵。”一个塑料子弹的声音,打在了厨房门上面,是邓成。

  随后,厨房门迅速关上,我和付大哥慢慢接近厨房门。准备将门打开,进去一探究竟。

  付大哥拿着我的那根撬棍,我一只手死死地握住剑,另一只手紧紧地把住厨房门,汗水已经不自觉地流到了我的鼻子。

  这个时候,我对付人,竟然比对付行尸还紧张。

  随着我的一地汗水从鼻峰滑落,我的手一抬,厨房的门迅速打开。

  首先进入我眼帘的,是两男一女,那个女赤裸全身,躺在地上已经是奄奄一息,两个男的都是满脸横肉的彪形大汉,坐在一旁却无所事事地抽着烟。

  “啊!艹尼玛!”其中一个男人迅速地冲了过来。

  我下意识的本能反应将剑笔直地对着那个冲过来的人,那人自顾自地冲上来,垂直地将剑,插入了自己的肚子,也不知道是他自己冲得太快没来得及反应,还是我将剑调到垂直位置上的速度太快。总之,那人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后,用一双可怕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我,加上他的满脸横肉,那种画面恐怕要成为我的梦魇。

  另一个人看见自己的兄弟,身上插着剑倒在地上,反应过来后提起厨房里面的菜刀也是向我冲了过来。

  我当时已经懵在原地,手中的剑已经随倒地的人远离了我的手。黄钊不停的在耳机里面提醒我,芊芊也寻着声音跑了出来。

  “嘭。”一个塑料子弹又打了出来,不偏不倚地正好打在那个人的眼睛里面。

  “嘭。”又是一个玩具枪子弹的声音,这一声是从厕所那边发出来的。

  我慢慢回过神,才发现,厕所里面躲着的两个人,也冲了出来,一个拿着厕所里面女生用的梳子,一个拿着刚刚拆下来的铁花洒向我冲来。

  付大哥迅速地拿起撬棍,朝刚刚眼部中弹的人砸去。

  黄钊也才楼上跑下来,一脚踢在了厕所里面冲出来的其中一个人身上。

  “嘭。”

  “嘭。”

  两个不同地方传出声音的子弹,同时打向了厕所冲来的另一个人脸上。

  “他妈的。”黄钊说着,迅速起身,又是一脚踢在了另一个人身上。

  “芊芊、林萌,快去把绳子拿下来。”黄钊说。

  付大哥迅速从厨房走出来,一个撬棍就把剩下的两个人给敲晕了。

  “快绑。”黄钊说。

  “胖哥?没事吧?”邓成和那个小情侣梁唐走了进来。

  “没事,没事。”我逐渐回过神,看到客厅已经被绑好的三个男人,和另一个已经死去的男人。

  “那个人,死了吗?”我问黄钊。

  “额。。。”黄钊避而不答。

  “还有一个女生呢?”我问。

  “那个女生已经被芊芊和林萌带上楼去了。”黄钊说,“芊芊检查那个女生的时候,就和我说了一句。”

  “说了什么?”我问。

  “她说,这个那个女生,经历了她本不该经历的事。”黄钊咬牙切齿地说,“应该知道什么事吧?”

  “他妈的!”付大哥站起来狠狠地踢了其中一个人一脚,看起来这一脚是下了死手的。

  “简直禽兽不如。”梁唐说。

  “那个小孩和来的两个女生都上楼去了。”黄钊说,“胖哥,想想这群禽兽对那个女孩做的事!这群人!死不足惜!!!老子才想和你一样,亲手手刃了他们!”

  “别。”我说,“虽然话是怎么说,但是我感觉我现在很不好。”

  “别太在意了胖哥,你不杀死他,他就会杀死我们,甚至对我们的家里面的女生做那些事情!”邓成说。

  “不行,我得看看。”我站起来,走向厨房,用脚将那个倒地不起的人翻到了另一面。

  那个人在翻过来的同时,鲜血也在不断的往外冒,我顺手将剑拔了出来,挪步到了洗手池,准备把剑上的血渍洗干净。

  “咚咚。”

  我抬头看了看,厨房之前被我们封死的小窗户,被凿开了。

  “黄钊!”

  我大声叫着。

  “他们还有人!!!”

  “快去检查一下楼上!”

  “高胖,楼上没事,不用担心。”老爹站了出来。

  “他们一个个都晕了,等他们醒了再问吧。”黄钊说,“现在只得都去楼上了,这一楼客厅已经不能用了,再怎么修复,都不能和之前一样了。胖哥,我现在知道你为啥做那个梦了。”

  随后,我们将死透了的那个人丢了出去,用一床被子给他盖住,其他被我们敲晕的人带到了二楼,我的房间。在我和黄钊的努力下,他们三个全身都被绑死了,只留了一个嘴巴和鼻子。

  那个女生在芊芊他们四个女生的照顾下,慢慢恢复了神志,但还是会很怕其他人接近她。

  “滴滴滴。”邓成的手机在我们安置好所有人后响了。

  “爸?你居然会打我电话?”邓成不可思议地接到了他爸爸邓强的电话。

  “儿子,通知一下你妈,叫你妈来疾控中心,我们家一家三口有新型狂犬病毒疫苗的名额了。”邓强说。

  “那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呢?”邓成问。

  “没办法,这是我能争取到的最好办法了。”邓强说。

  “我放弃,爸爸。”邓成说。

  “你在说什么呢?”邓强说,“你什么都不懂!”

  “你什么都不给我说,我怎么能懂?”邓成说着开了免提,并且示意叫我们过去。

  “这两个星期,我接触的文件都是国家级机密,就是我给你打这个电话,也是灾委会特批的。”邓强说,“没办法呀,我的儿子!”

  “老妈那里的电话,你自己打去吧。”邓成说。

  “对了,之前你的那个朋友朱立,来找过我。”邓强说。

  “他来找你干嘛?”邓成问。

  “他问了一下关于这个新型狂犬病毒的事情,电话里面我不能说,你直接问他就行了。”邓强说,“那儿子,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我不需要那个疫苗,要打你自己去打,这场疫情发生了这么久,不打疫苗不是都过来了?”邓成问。

  “这次不一样。”邓强说。

  “有什么不一样?”邓成问。

  “邓成!想知道什么你问朱立!”邓强说,“我打电话的时间到了,记得通知你妈,现在是性命攸关的时刻!”

  邓成的爸爸挂了电话后,我们便开始一同讨论。

  “朱立和林棱到哪了?”我问。

  “应该快到了。”邓成说。

  “邓成,你爸爸也是灾委会名单里的人,那他应该能知道很多机密的事情吧?”我问。

  “刚刚都免提了,你也看到了,什么都不说。”邓成说。

  “他说的这次不一样,值得我们好好地品一下。”黄钊说,“我听到说,最近在阿拉伯地区,都开始下黑雨了,皮肤接触到都会感染狂犬病毒。”

  “阿拉伯?”我问。

  “是的,因为这个疫情,很多跨国贸易被暂停了,但是阿拉伯地区的订单依旧很多,现在在穗城的港口堆了我几千万的货,妈的。”黄钊说。

  “你的厂现在都停工的?”我问。

  “没办法啊,就等着这批货捞回来呢。”黄钊说。

  “朱立和林棱回来了。”林萌从他们房间出来说,“他们说已经把家周围的行尸都解决了。”

  说着,我看着大门口,静静地等着朱立和林棱回来。

  “邓成?”

  “朱立?”

  那俩高中生互叫了名字,我便知道他们已经到了,还没等我开口问问他们的近况,他们却先开口说话。

  “林萌没事吧?”林棱问,“要是林萌出点什么事,我拿你是问。之前叫我们回来,因为什么事?都解决了没?”

  “胖哥胖哥。快把大家叫在一起,我和林大哥发现了大事!”朱立说。

  (2023年10月12日,23点,黄钊家二楼小客厅)

  “怎么回事呢?”我问。

  “昨天,我们去了一趟疾控中心。”朱立说。

  “邓成他爸邓强,也就是疾控中心的主任,告诉我们,现在的狂犬病毒变异得太快了。”

  “在非洲已经开始通过各种途径传播了。因为之前的僵尸肉,非洲疾控中心虽然有大量的人才,但是已经无法正常运行了。”

  “现在的新型狂犬病毒,分为了侵入感染型、吸入感染型,以及接触感染型。目前的新型狂犬病毒的流行毒株,和一开始的那种毒株,已经完全不是一种病毒了。”

  “目前该毒株的命名方案正在实施,大概率被叫做X病毒。”

  “所谓的疫苗,这个可能要林大哥说一下了。”朱立说完,喝了一口水。

  “额,我们回去后,发现了我爸妈的去向。”林棱开始说。

  “发现我爸妈的确是被‘湘西派’掳走,但是去制造疫苗的。”

  “但是这种病毒虽和之前的‘药人方子’同源,但是已经变异得不成样子了。”

  “所以,这次制造的疫苗,只能抵御吸入型、接触型毒株的攻击,无法抵御侵入型的毒株。”

  “简而言之就是通过吸入空气,或者接触黑雨的这种行为,可以被这种疫苗抵御,但是通过被这些‘药人’啃咬、抓伤,是无法抵御的。”

  “怪不得刚刚邓成他爸会说这次不一样。”我说。

  “还有一个消息,本次从中央下发的疫苗会空运到夜郎城,再从夜郎城空运到扶阳市。整个赤水市的疫苗将在扶阳机场进行再次下发。”林棱说。

  “第一批次疫苗将在明天下发,总共三批次,分三天下发完毕。”

  “最后,这是我爸妈的消息,这种疫苗不是百分之百的免疫率,并且没有时间与人员进行临床试验。所以都是试验品。”

  “灾委会组建的所有专业人员都是两个人以上,就是为了应对这种情况。”

  “那朱立,你找到你老爸没?”邓成问。

  “完全没头绪,根本不知道他去哪了。”朱立说。

  “对了,既然你现在爸妈你都知道下落了,那应该你和你妹疫苗的名额那是肯定有的是吧?”我问林棱。

  “我们的名额是中央直接下来的,不占用扶阳市的名额。”林棱说。

  “哎,真好。那既然这样,你和林萌应该可以留下来了吧?不用到处跑了?”我问,我也是想林棱留下来,比较现在的留下的人女性太多了,要考虑的事情太多了。

  “应该可以留下来一段时间了。”林棱说。

  “朱立,我爸这些事,基本上都不和我们说的,为什么给你们俩说了啊。”邓成问。

  “一般情况下肯定不会说。”朱立说,“你爸也想给你说,但是他的那个职位上不方便,只能借我们之口给你们说,又正好我们去找到了他。”

  “应你老爸的要求,我把我的刀架在脖子上,让身边一个武警官兵录着像,才把这些事给我们说的,那个武警官兵也没多想,也许是他也想救他的家人吧。”林棱对着邓成说。

  “这样啊。唉,但是现在知道了,也无济于事啊。”邓成说。

  “灾委会一共多少人?”我问朱立。

  “邓成他爸说,现目前扶阳市灾委会人员150人,加上其亲属共计450多人。”朱立说。

  “那下发的疫苗有多少?”我问。

  “按照人口比例,扶阳市可以分配到9000只左右。”朱立说。

  “那就是说,如果一个人需要两只,那疫苗都还剩下8000多只?”我说。

  “理论是这样的,但是现在已经有开始高价购买疫苗名额的了。”林棱说,“但是,没有用。”

  “为什么没用?”我问。

  “因为省会夜郎城那边,迟迟没有下发文件,夜郎城市委可能随时阻断下发到我们的疫苗。所以扶阳市委、灾委会,也不敢通知其他人员登记疫苗名额。”林棱说。

  “也就是说,之前我们的猜测成真了?”我对着柳玉墨说。

  “可以这样讲。”柳玉墨说,“还有一个事,这个可能需要警惕一下,就是15日,美国星链计划的第二批报废卫星,将坠毁在扶阳市附近,具体位置无法估计。”

  “现在不是天灾就是人祸的,真不太平。”我说。

  “那现在怎么办?”黄钊问,“一夜之间多了这么多张嘴巴。又得知必须要注射疫苗,现在家周围防行尸的篱笆还被这群傻逼弄破了。”

  “只得搬离了。”我说。

  “去哪?”黄钊问。

  “不知道,也许,现在只能往机场走吧。”我说。

  “走路去机场??”邓成惊讶地看着我。

  “高速路早就被堵死,就算有车也过不去。正好我们可以沿着高速路走过去。”我说。

  “主要是,过去干嘛?”朱立问。

  “去那里等着疫苗,总比在这里等死好。”我说,“要是我们能去,疫苗也能到,灾委会名额注射完毕后,我们就在一边,还怕排队排不了我们吗?”

  “倒也是一个办法。”林棱说,“我们的名额虽然是中央下发的,但是没有疫苗要这个名额也没用啊。要是灾委会里面的人,带着其他亲戚前去守着,直接把属于我和我妹的名额都给占了,可就说什么都没用了。”

  “现在时间太晚了,我们轮流站岗,看好那三个禽兽玩意,注意还有一个跑掉的人。明天看看时间,一早出发,扶阳机场到这里有50多公里,我们起码得走一天。”我说。

  “开始安排吧!小声一些,楼下兴许还有一些我们没解决的行尸。”林棱说。

  (2023年10月13日,凌晨3点,陇西省,肃州卫星发射场)

  “三!”

  “二!”

  “一!”

  “点火!!!”

  “发射!!!”

  “发射成功!”

  “遥测信号正常。”

  “USB雷达跟踪正常。”

  “光学雷达跟踪正常。”

  “一切正常!”

  “开始发射!”

  “三!!!”

  “二!!!”

  “一!!!”

  又是一个反反复复的流程,在短短的一个小时内,这个发射场,已经发射了十几枚火箭上去了。

  “总工,琼海省的紫贝市发射中心也发射成功。”

  “很好。”

  “这批次发射的,可是我们共和国的未来太空话语权的重中之重。捕星计划已经圆满结束,这次的‘红脚隼’计划请确保万无一失。”

  “红脚隼?”

  “说出来不怕笑话,我们已经得知了美国在月球建有基地,虽说五年之内我们是可以超赶,但是这场狂犬病毒来势汹汹,不得不做一些非常时期的决定了。”

  “鸠占鹊巢?”

  “正是。”

  “多方面的研究表明,这场疫情就是美国主导的生化战争,所以他们早早地就将月球基地给造好了,以此来躲避,等到地球上的人口重新洗牌,他们就可以顺理成章地继续做这世界的老大了。”

  “所以我们得建立第一支共和国太空军,在我们的空间站进行集结,最终占领美国的月球基地,如果无法占领,也需要尽可能的摧毁,所以说这次差不多都是单程票。”

  “但还是有人义无反顾地站出来。”

  “捕星计划,是对全世界负责,擦美国留下的烂摊子,同时也保护了自己的空间站。但是总有漏网之鱼,第二批漏网之鱼,将在15日坠落到我国的赤水市附近。”

  “确保当地人员的疏散。”

  “那个地方比较特殊。”

  “怎么个特殊法子?”

  “目前在国外最流行的新型狂犬病毒毒株,在那个地方流行得很广。”

  “就是可以制造暴乱的那种毒株吗?”(通过啃咬传播)

  “是的,但是现在在慢慢地转变了,现在非洲流行的毒株是通过吸入、接触就可以直接制造暴乱的。”

  “哎,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太空线留坑,嘿嘿嘿)

  (2023年10月13日,蜀川省天府市,市府大楼)

  “小俊,我们在这里面是安全的。”秦俊的老爸秦家强说。

  “我知道,也不知道要在这里面待多久。”秦俊说。

  “起码我们是等活,市府外边的人,可都是在等死呀。”秦俊的妈妈毛国红说。

  “今天开始全国下发疫苗,天府是蜀川的省会,首先供应的。我们不愁疫苗,现在就是时间问题了。”秦家强说。

  “冉颖,你的家人还没联系上吗?”秦俊问冉颖。

  “没有,电话一直关机着。”冉颖说。

  “没事,应该不会有事的。”秦俊说。

  “不用安慰我的,这个我倒是懂的,若我没跟着你们走,我或许连疫苗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更不用说能接种。”冉颖说,“或许我的家人,早就死在了这场灾难里面了。”

  “别这样,冉颖。”秦俊安慰道。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冉颖看着市府大楼的窗外。

  “直升机!”

  “直升机!”

  蜀川省按照人口比例,中央下发了100万只疫苗到天府机场,机场开始用各路交通工具进行转运,而天府市区,就分到了25万剂疫苗。市府大楼里面,是第一批的疫苗接种者,里面的人非富即贵。秦俊家掏出了500万和三个厂房产权证作为抵押,从灾委会获得了四个疫苗注射的名额。

  抵押出去的厂房有可能被天府灾委会用作生产基地,而天府灾委会将秦俊一家列为重要人员,入住了市府大楼。

  此时,市府大楼被武警官兵们把守得戒备森严,一个普通的狂犬病人是不可能突破市府大楼的防线的,但是一群呢?一大群呢?几群呢?目前还不得而知。

  随后,天府按照中央下发的文件,又将疫苗按照人口比例下发到了天府市的各个市区、县市、街道。平均下来,每个街道都还有100人至500人,每个社区就可以作为据点,便有足够的人员对后疫情时代进行复兴。

  但是,危险从来都不只是病毒那样简单。

  (2023年10月13日,中午1点,黔州省夜郎市,省府大楼)

  “决定好了吗?”一个人问省委书记。

  “这可是千古罪人!”省委书记回答道。

  “决定好了吗?”那个人再次问。

  “不能这样做。”省委书记回答。

  “真的决定好了吗?”

  “决定好了,按照文件下发,保留夜郎市按照人口比例应有疫苗,其余的按照人口比例下发到各个地级市!!”省委书记站起来说。

  “好的。”突然那人叫进来一个武警官兵,朝着省委书记的头,开了一枪。

  “现在可以不用下发了。”那个人说,“告诉兄弟们,50万剂疫苗,我们都有份!”

  “收到!谢厅!”武警官兵缓缓地退出省委办公厅。

  只留下这个姓谢的黔州省公安厅副厅长、夜郎市灾委会主席,他是整个黔州省一大半黑社会性质组织的最大的保护伞,同时也是谢浩的小叔(爸爸的兄弟)。他已经用这种办法,铲除了三四个这样的异己。现在,他是整个黔州省权力最大的人了。

  (2023年10月13日,蓟京市某地)

  “主席,让渡这么多权力给灾委会,真的可以吗?”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现目前,我们中央的任务,就是保护住我们这个还剩下的人。防止美俄的核打击、谨防周边国家转移矛盾式的入侵。”

  “所以,只让渡了武警部队的权力,中央军委还在我们手中。”

  “我们老了,只负责战略层面的部署了,应对已经发生的疫情,战术方面的指挥,交给年轻一辈的灾委会就行了。”

  “好的,三峡大坝的特权部队做好了部署没有?”

  “做好了。”

  “这一定要看好,三峡大坝若是出现什么事,下游可是毁灭性的灾害!”

  “第一批太空军组建如何?”

  “人员已经组建好,还有一半的人员等待载具发射,空间站已经做好对接准备,捕星计划已经开始清理轨道上的星链卫星。”

  “各县市级别的灾委会已经组建好了吧?他们现在已经算是我们的基层单位了。”

  “这个,除开边界地区的县市进行了撤离与其他县市进行合组外,还有黔州省还未组建完毕。”

  “黔州省是什么情况?”

  “尚未有县市进行上报情况。”

  “他们上报需要经过省里面吗?”

  “需要。”

  “马上命人,重点监督黔州省!派出指导组!”

  “好的。”

  “他们怕是想独吞国家下发的疫苗!独揽生死大权!还得了了!”

  “马上安排!”

  “还有啊,目前与日本战况如何?”

  “目前日本的主力部队基本被摧毁了,有了81192在广岛、长崎放出了几颗中子弹,小日本似乎老实了很多。”

  “琉球的组织已经简历好了吧?”

  “连疫苗分配都做好了。”

  “效率还挺高。”主席看了看,“美国那边还是一点表态都没有吗?”

  “目前还是没有。”

  “通过联合国表态的呢?”

  “同样没有。”

  “这美国的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啊。”

  “会不会他们的避难所已经可以入住了,都进去进行避难了?”

  “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还是做好万全的准备。”

  “好的,主席。”

  23 end

  (ps:下一章为非洲线,卢小虎主角。)

  (地名纠正:陇西省(甘肃省),肃州(酒泉),琼海省(海南省),紫贝市(文昌市),蜀川省(四川省),天府市(成都),黔州省(贵州省),夜郎市(贵阳市),蓟京市(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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