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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绝对服从】(1-4)作者:kkl兔子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12-15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作者:kkl兔子简介:少女15岁那年知道了原来自己的家族是陈家的仆从,世世代代子女只能作为家奴而活。她挣扎过,抵抗过,最后被调教驯服。又有谁知道别人眼中高冷的陈家大小姐,只是陈逾的一介性奴呢?男s女m,男尊

作者:kkl兔子
简介:少女15岁那年知道了原来自己的家族是陈家的仆从,世世代代子女只能作为家奴而活。
她挣扎过,抵抗过,最后被调教驯服。
又有谁知道别人眼中高冷的陈家大小姐,只是陈逾的一介性奴呢?
男s女m,男尊女卑,调教文。发泄用的,剧情一般,吃肉就好。
会有毒龙口交肛交吞精露出灌肠羞辱,也许有轮奸。慎入。
 
 
 
 
 
 
 
 
  01. 课间操(自己撩裙露出/跪姿/湿逼/耳光/羞辱/私处写字)

  空旷的教室里,少年站在讲台上,黑色长发的少女面朝少年跪着,短裙刚刚能遮住屁股和脚跟,露出坐在屁股下乖顺的绷着的黑丝脚背。是少爷调教过的跪姿,要足够谦逊、温顺。

  “还湿着吗?”少年的声音冷漠又讥诮,女孩忍不住一抖,她恭敬又害怕地向他磕了一个头,眼睛看着地面小心地回答:“回少爷的话,奴还湿着,是……是第二节课去补的水。”

  啪。无情的一耳光,女孩似乎预料到了这惩罚,脸颊偏了过去又马上摆正,双手仍然乖顺地放在大腿上,眸光落在地上,只可惜眼框却微微泛红:“贱奴知错了,请少爷责罚。”

  少爷的要求是,一天二十四小时,一年365天,她的内裤都只能s码丁字裤,完整地露出她的两瓣臀肉,且裙下的内裤裆部必须时时刻刻湿透。自己流不出骚水就要用自来水浸湿,时刻提醒她是陈家家奴的姿态。每一天的着装,都必须是少爷指定,脏了也好,破了也好,没有陈逾的命令没有资格换下。

  “验货。”少年有些不愉快地转过头,漫不经心地玩弄起讲台上的粉笔,似乎对这一幕已经习以为常。

  女孩看到少年没有罚她像是松了一口气,她小心翼翼地对着少爷的方向磕了个头,跪直身体,就着跪姿膝行到少年面前,撩起轻薄的校服短裙,露出黑丝下粉色的内裤。丰满的臀肉被小巧的丁字裤狠狠勒住,少女黑色丝袜的裆部赫然是一片水迹。她将短裙撩起,别在腰间,缓缓将丝袜褪至大腿根部,露出粉色内裤那一处湿润的水迹:“求主人检查贱奴的骚水。”

  无论这种话说过多少次,还是会脸红。陈逾是她的主人,从陈穗15岁开始她便被这样告知,起初也有过不甘和挣扎,最后在陈家本家被少爷好好调教过之后才终于认了命。姿态也好,利益也好,她的使命便是侍奉陈逾杨。

  陈逾从白粉笔中回过神,随手拿起讲台上的黑色白板笔,恶趣味信手拈来。他蹲下身,随便将少女的底裤往下撩,露出白净的无毛嫩穴,粗鲁地揉一把被湿润的内裤浸润的逼肉,在安静的教室里竟听得见细微的水声。“啧。”嘲弄的声音让陈穗羞红了脸,“还有多久上课?”

  “回……回少爷的话,课间操还有十分钟左右结束。”少女忍不住痛恨着这冗长的课间操。

  “你觉得这骚逼上写什么字比较好?”少年黑色的眼瞳里有一丝冷漠又玩味的笑意,盯着陈穗的眼睛。小姑娘的眼睛望右边的瓷砖上飘。

  啪。毫不犹豫,又是一耳光,在同一侧。这一次少女的私处在被玩弄,丝毫没有做准备,差点跪不稳。可她不敢多作犹豫,连忙把头摆正,脸颊递到少爷合适动手的位置。没让她失望,是比刚才更加狠戾的一耳光,少女的脸颊似乎微微红肿,开始有指印的痕迹了,可她依旧立刻摆正位置,连跪姿都不曾乱。“谢谢……谢少爷责罚贱奴。”

  这样再打下去,似乎不太好。陈逾觉得右手有些微微发麻,“低头,看着我玩你的逼。”

  逼……这样的词语,指的自然是自己的私处。少女小心翼翼地应答着:“是,少爷。”短短两周的调教,她便从一个正常的17岁女孩被调教成一个习惯于称呼自己的私处为骚逼,贱逼,下面的嘴这样的性奴……

  凉意从下体传来,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小穴上方被黑色白板笔写下性奴二字。

  她低下头,不敢揉一揉自己似乎微微肿着的脸颊,有指印留下吗?她这样担忧着,好害怕被同学们发现,自己是这样淫乱低贱的身份。

  声音却依旧恭顺柔软:“谢少爷赐字。”

  02.放学后(耳光红印/口交/羞辱/跪趴写作业/抽逼/跳蛋)

  “有钱人家的大小姐成天都不下去做早操,真受不了。”

  “谁知道她的心脏病真的假的,上次王语嫣还看到她穿着运动服呢。”

  “诶,不会吧,撒谎就为了逃避课间操?”

  “同样是大小姐,语嫣从来没有搞特殊过好吗?”

  “是啊,整天穿着丝袜,学校是上学的地方,要勾引谁啊?”

  “不是黑丝,就是吊带袜……一点正经样子都没有,还从来不交作业。”

  ……

  裙下的私处仍然被湿润的内裤浸泡着,屁眼被s码丁字裤紧紧卡住,不舒服极了,脸上被少爷打的耳光仍然隐隐作痛,耳畔传来同学们毫不避讳的对她的议论。

  陈穗只觉得委屈,她忍着眼泪,小心翼翼地检查膝盖上跪处的红印褪下去一些了吗。幸好,黑丝虽然薄,却挡住了些颜色。

  “诶,小穗,你身体好些了嘛?”前桌林子晴刚刚从操场做完课间操回来,“你的脸怎么那么红,是心脏又不好了吗?要不要我陪你去医务室?”

  陈穗听出了她话里的担忧,只是把红着脸微微侧过去:“没事,好像是昨天晚饭的海鲜过敏了。”

  “诶,海鲜吗,小穗你真惨,明明是大小姐,但是连口福都没有……下次少吃点海鲜呀,脸那么红,还以为……”陈穗对于林子晴的絮叨一一应是,这个班级里,只有林子晴对她还有些善意的关怀了。又有谁知道“大小姐”只是一介性奴,为了保持身材,每天晚饭都只有一碗木瓜牛奶混合着……精液呢。

  好不容易熬到了放学,今天陈少爷有篮球的社团活动,子晴有舞蹈社的排练——听说她和王语嫣被选为舞蹈社的c位了。按照惯例她应该先到车里等少爷。陈穗缓慢地从教学楼里走出来,穿过人来人往地操场,克制不住回忆起以前穿过操场的记忆。

  屁眼里塞着跳蛋,却没有内裤时小心翼翼地穿过操场,又或是逼里被灌满精液,每走一步路都要小心不要让精液流到丝袜上……的记忆。

  思绪戛然而止,陈穗仍不住苦笑,原来她也习惯了么?把自己的私处叫做逼这样淫荡的叫法,果然,也只配作下贱的性奴隶。

  她走到那辆熟悉的黑色轿车后座,拉开车门,小心地跪下,然后从书包里掏出作业放在地上,弯下腰认真地书写作业,那被黑丝包裹着的屁股裸露着,还能看见臀缝里丁字裤的痕迹,黑丝裆部永远是一片水迹。每天能给她完成作业的时间只有少爷社团活动的时间,幸好窗户贴了防窥膜,她才得以不使得自己淫荡的模样暴露在同学们眼前。只是尽管如此,她还是能瞧见司机若有若无的目光。

  漫长的一个半小时过去了,陈穗的膝盖隐隐作痛,重点高中高二的作业量已经很大,她根本写不完,可她亦不敢起身,只能就着跪姿继续书写,直到车门被司机打开,陈逾坐了进来。

  陈穗迅速收拾好作业,就着跪姿改变了方向,面对陈逾乖巧地跪坐着。少年刚刚运动完,虽然换了衣服却不曾洗澡——今天是这个月的家庭聚会日,他不能耽搁,必须早点回去。

  他随手拉开校裤的松紧带,少女马上意会,跪直身体用口舌将少年的裤腰拉松,然后恭顺地请求:“求少爷让奴伺候。”

  少年似乎心情不错,难得温柔,他屈尊抬了抬身子,任由少女用手轻柔褪下他的校裤。每次做这个动作,陈穗都记得第一次因为不服气而反抗导致动作不到位时的凶狠折磨:少女被麻绳捆在椅子上,两条赤裸的腿被黑丝包裹,摆成w字型,唯有小穴处的丝袜被撕破,可怜的嫩穴被鞭子抽得又红又肿,每被抽一次就要重复“谢谢主人抽烂贱逼。贱奴一定用心伺候主人。”眼泪都哭干了,求饶只换得加罚。少年无情的惩罚是:没有数量,直到逼抽肿……更别提逼肉抽烂之后,跪趴着被按摩棒操进来的感觉。

  少女的牙齿小心地收着,一边轻轻褪下陈逾的内裤,一边用手撩起自己前面和后面的裙摆,别在腰间,露出丝袜里隐约可见的粉色内裤和15d黑丝紧紧包裹着的两瓣圆润的臀瓣。硕大的阳具弹跳出来,少女跪着,似乎有意抬高臀瓣,身体与大腿折成直角,用还微微肿着的脸颊讨好地蹭着肉棒。少爷的规矩,侍奉肉棒的时候裙子不得遮掩屁股和内裤,要完完整整露出来给人看才是。

  恐怕,自己的暴露出来的屁股也好,湿润的私处也好,被司机郑师傅都完全看光了吧。也是,家奴的身份本来就比雇佣的人要低贱,就算是少爷的性奴,少爷从来都不介意自己被人看。

  刚打完球的男生那一处必然不会好闻,可少女不敢露出一丝除了享受之外的表情,只有微红的眼眶透露出少女的绝望和无奈。她小心地舔一口肉棒顶端,仰头看向陈逾:“求主人允许贱奴伺候您的鸡巴。”这是规矩,只有侍奉主人的肉棒的时候,家奴才有权利看主人的脸,而对于那一处的称呼,按照陈逾的规定只能是鸡巴。用他的话来说,陈穗的用语必须时刻提醒她自己的性奴身份。

  女孩有时想,如果她最开始的时候就不挣扎,是不是不会换来这样严苛变态的规定。只是她连自己也感觉不到,湿润的底裤似乎因为这样异样的羞辱更加湿润了,甚至有一丝淫液顺着大腿内侧的黑丝流了下来。

  03.车内口交(口交/吞精/耳光/深喉/假阳口塞/露出/鸡巴套子/羞辱)

  陈逾正在浏览家庭群的聊天消息,只是微微点头允许陈穗侍奉。

  小巧柔软的舌将肉棒从根部开始舔湿,最后停留在龟头处反复舔弄,陈穗吐出一小口气,轻轻含到肉棒中部,舌头抵住龟头,一边缓慢地吸吮着,一边用小舌头按摩龟头尖端,直到吐出肉棒,再重新含住。如此反复几次,银丝顺着少女粉嫩的唇流下来,滴落在白色的校服体恤上。此时的陈穗已经来不及去注意这一些了,她的注意力全在少爷的鸡巴上。

  接下去是按摩龟头,少女左手细心地按摩着卵蛋,右手套弄这陈逾的肉棒后端到中端,一张小口吸住龟头,舌头在尿口及周围反复绕圈打转,无论是力度还是准确程度,都被调教得完完全全契合陈逾的敏感点。

  饶是陈逾,在这样的服务下,也忍不住心生愉悦。他心情愉悦地揉揉少女的脑袋,下一秒就狠狠抓住少女的马尾辫,将肉棒狠狠捅进喉咙,像是使用性工具一样反复抽送,每一次都抵到最深处。陈穗的口腔根本不能容忍这样长度的性器,肉棒的龟头直插入少女的咽,抵住脆弱的软腭,少女的唇触到了卵蛋,生理性的干呕让她痛苦不堪,泪水溢出眼眶,和口水一起流到校服上,可这两周陈逾对她残酷的调教她终是不敢有半点反抗。

  还记得刚开始,陈穗刚刚学会服从陈逾的时候,在被要求口交时不小心用牙触碰了一下肉棒,少女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陈逾就给她上了整整6小时的长10cm直径3.5cm的假阳口塞。

  那时的陈穗未经人事,吃进粗大的假阳具让她不停的干呕,可是双手被反绑,双腿被固定成跪姿,无论是挺身还是弯腰怎样挣扎,假阳具始终紧紧地插入她的口,她唯一能做的只有跪在陈逾面前嗯嗯啊啊地流泪。她从中午一直跪到晚饭,陈逾都没给过她一个眼神。

  拔出假阳具的时候,陈逾蹲下身子,随手拍了两下她的右脸,嘲弄地问:“你上面的这个穴,学会了吗?”

  少女的眼泪都哭干了,张了张口没能发出声音。还未反应过来就被狠狠扇了一个耳光,一点也没收敛力道,陈穗的脸颊迅速浮现出鲜红的指印,身体控制不住向右边倒下去,因为绳子半天都跪不起来,陈逾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扯回原位,少女疼得控制不住眼泪,她疯狂点头,“奴……奴的……穴学会了。”

  陈逾把手上沾到的口水随便擦在她的脸颊上,站起身坐回了书桌前。

  “跪过来口,晚饭前没能让我射的话……”陈逾的手指扣了扣木质书桌,说出来的话残忍如斯,“今晚你就被假鸡巴操着睡觉吧。”

  滚烫的精液射入食道,陈逾似乎有意让她品尝精液的味道,又把性器抽出来一些,射在陈穗的口里,有些白浊溢了出来,顺着嘴角流在了少女洁白的体恤上。眼泪和口水已经把体恤微微浸湿,粉色的文胸若隐若现。胸罩的颜色却是清纯的粉色,材质也是上好柔软的棉制,透露着纯洁的青春气息。谁想到呢?这样的内衣,只能配着卡着私处裆部湿润的丁字裤,和性感的丝袜。

  陈穗的眼睛和鼻子红红的,头发散乱,上身的体恤一片狼藉,裙子依旧别在腰间,黑丝上也有些白浊和她的眼泪,可是纤细的身体却依旧保持着恭敬的跪坐,她不顾已经滴落下来的精液,仰起头小心地微微张开口让陈逾检查她口里慢慢的白色精液——少爷的东西射进了口不允许漏出来。待到陈逾点头,才小心翼翼地吞咽,舔净嘴角的痕迹,复又张开口向陈逾示意。

  “嗯。”少年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句。也不让陈穗处理胸前的狼藉,自顾自地玩起了手机。于是少女的小舌头开始小心翼翼地为少爷清洁鸡巴上残留的精液,然后小心翼翼地含住住不做任何吞吐。这是少爷的又一恶趣味,她的湿润温暖的口在伺候完少爷的肉棒之后便是陈逾的鸡巴套子,负责让少爷有轻度又不至于勃起的快感。

  直到司机的提醒:“少爷,老宅子快到了。”这里司机师傅的快到了,向来是指到达前的五分钟。

  陈逾看了看表,时间还早,够他上去冲吧热水澡好好换个衣服,不过……好像这是小奴隶第一次参加家庭聚会。这时候的陈穗刚刚被少爷调教完两周,她还并不知道家庭聚会的规矩。陈逾示意陈穗吐出鸡巴,他穿好校裤,上下打量了下陈穗此刻淫荡的模样,内心不免有些遗憾,真不想让她收拾干净。

  “郑叔叔,后备箱里备了衣服吗?”陈逾把手机放回口袋。

  “都准备好了,少爷。”

  “那么,”陈逾危险地眯了眯眼,“你现在给我脱光,等会儿停了车自己去后备箱拿衣服穿。”

  陈穗瞬间白了脸。

  是了,她没听错。

  是“先”脱光,“再”去后备箱拿衣服……

  04.回忆(剧情)

  15岁的陈穗在遇见陈逾之前,是个乖巧的好学生,母亲很早就和父亲离婚,全家的生活全靠父亲在大户人家做帮厨所得,刚好维持生计。于是,她从小便学着为家庭分担,洗衣,烧菜做饭,样样都会。

  直到中考完的那个夏天父亲把她叫到卧室,告诉了她身份的真相。

  陈家是这个城市的大户,从几百年前起就有两个家族作为陈家的半生,竹氏和颜氏。这两个家族之前受到陈家恩惠才得以保留血脉,于是签下协议:千年之间所有的子女结为陈家奴仆,而陈家要保留两家的香火延续。

  从此,生下的女孩便为奴婢,生下的男孩成为仆从。百年之间,时光荏苒,文明发展,两个家族的后代并非没有反抗,只是都被无情的镇压了。最后陈家遵守约定,只留下少许不曾参与反抗的人的孩子作为香火的延续。她的父亲和母亲便是其中之一。

  “那么母亲去哪里了呢?”少女看着爸爸的眼睛,第一次看清自己生活在谎言里,最先意识过来的,便是不合逻辑的“父母离异”。

  父亲只是长久的看着她,最后回答:“你不需要知道。”平静的声音里有一丝无奈知识少女听过太多。这样父亲的无奈,早已习以为常。她的印象里,父亲是一个很无力的人。她忽然懂得,原来父亲承载着很多很多可怕的秘密。是怎样的秘密,让父亲活着,依旧为陈家服务呢?

  父亲告诉她:“按照辈分和年纪的规定你是陈家二少爷的家奴,按约定,你15岁生日过后便要住到陈家去,二少爷会为你提供住处和教导。从此以后你没有父亲,只有二少爷。”

  直到很久以后,少女才知道所谓少爷的“教导”是怎样无情。

  原本的姓氏被改变,冠以陈姓。原本的记忆被擦去,从空白开始。原本的人生被否定,没有尊严地苟延残喘。那么,为什么还要活下去?

  “你想做一只乖一点的狗,还是被调教成一只乖一点的狗呢?”陈逾站在窗边逆光而立,他看着跪着的少女。

  少女被仆人按着,眼里是孤注一掷的决意,她说:“我不做狗。”

  陈逾笑了:“你是自己做的决定,不要后悔。”

  那时的少女16岁,自以为能对抗全世界,直到希望被打碎,自尊被毁去,身体被玩弄,她一百万次想回到那一刻,跪在陈逾面前,重新回答那个问题,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后悔药。

  此刻,17岁的陈穗跪在陈逾面前,泪水一滴滴滑落,她没有选择。被精液弄脏的校服T恤和校裙丝袜被褪下,小心叠放在身侧,白嫩的手搭上了内衣扣,却怎么也无法解开。她很清楚抗命的后果,可在被别人看见都恐惧下,仍然控制不住挣扎。

  陈逾抬了抬眼皮,陈穗惊恐地一抖,内衣扣子最终还是被解开了,两粒圆润白嫩的奶子发育得极好,裸露在陈逾的视线里。

  陈逾看了一眼,随便抬手搓揉了一把。嗯,不错,比一年前大了不少,得有D了吧,木瓜牛奶算是有效,可能用不上催乳剂了。这么想着,少年的指尖碰到了挺立着的乳头。

  嗯?陈逾只惊讶了一秒,随后就嘲弄地笑了:“看来你这对贱奶子挺喜欢让人玩呀,奶头都能有反应。”他拍了拍少女的胸乳,手掌拍在两只牛奶一样白净的大白兔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奶子晃荡了一下,这声音,在车厢密闭的环境里一清二楚,少女忍不住羞红了脸:

  ……郑师傅,一定全都听到了,甚至,甚至看到了……自己这样淫荡下贱的样子。

  陈穗咬住嘴唇,不知道应该如何接话。这时,郑师傅的声音传来:“少爷,到了。”

  “嗯。”随意的应一声,陈逾似乎就要下车。惊慌失措下,陈穗拉住了少年的校服裤脚。待到陈逾的眼风扫过来,陈穗的手已经放开,少女颤抖的声音在大脑反应过来前已经冲口而出:“求少爷,给贱奴留一点脸吧。”

  陈逾看着已经被逼到了极限的少女,“你,配有脸么?”

  陈穗脑袋里最后一根弦也断了,委屈绝望的眼泪汹涌而出,她跪坐起身,纤细光裸的手臂伸向底裤:“回……回少爷的话,贱奴,不……不配。”生理性的哽咽让她说不完一句完整的话。

  光洁的无毛嫩穴失去了最后一丝遮羞布,少女的手无措地摆放在身侧,不敢遮挡。泪水落在少女的腿上,胸上。

  “算了,”陈逾瞧着陈穗乖顺委屈的模样,少的可怜的怜悯心难得被勾了上来,“底裤就穿着吧,上身披一件我的外套。”

  他转头对郑师傅说:“请开一下后备箱。”

  他坐回原位,把校服外套丢在陈穗脸上:“快点去拿了,然后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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