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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时夫妻】(99-112)作者:异梦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12-19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九十九)亲自验收成果“哎呀,你别拉拉扯扯的!”霜霜一脸不情愿的甩开钱总的手,和他拉开距离,用嫌弃的口吻说:“我自己会走”。钱总头一次看见霜霜对他不主动,他包下霜霜后,两人从第一次发生关系,霜霜都是
(九十九)亲自验收成果

“哎呀,你别拉拉扯扯的!”霜霜一脸不情愿的甩开钱总的手,和他拉开距离,用嫌弃的口吻说:“我自己会走”。
钱总头一次看见霜霜对他不主动,他包下霜霜后,两人从第一次发生关系,霜霜都是主动讨好他的,在床上用尽技巧和手段,卖力的伺候他。
如今才几天没见,她敢拒绝他了,还满脸的嫌弃。
钱总的胃口一下子被吊起来,恨不得在还没修整好的地下车库里就扒光她的衣服,摁在冰凉的水泥地上狠狠的肏。
但是他忍住了,霜霜的这个样子让他兴奋,让他眼馋,他要把她摁在舒服的地方再狠狠的干。
地下车库里就停了一辆车,他的大奔suv,里头宽敞的很。
几乎刚挤进车里,钱总就开始撕霜霜的衣服,像个暴徒,一把扯开了她一尘不染的白色衬衣,扣子崩落一地,她里面穿的也是保守的白色胸罩,没有花边,更没有挑逗性的图案或者渔网孔洞,她的胸不算丰满,可这会儿藏在乳罩里却勾的他难受,他喘着粗气把手指伸进去,按住乳头使劲儿的揉。
霜霜微不可查的哼了一声,咬住下唇说不要,不要这样,可眼睛已经春情荡漾,她明明也想要。
“车门,车门还没关好呢。”她娇羞的说着,推开钱总的手。
钱总的心里痒痒的像有猫在蹭,霜霜这欲拒还迎的姿态让他很受用。
慌忙关上车门以后,钱总直接一把掀了她的长裙,雪白的长腿在优质的黑色面料映衬下,愈发美的不忍直视,这腿,这身子,他明明玩了无数次,甚至一周前他看了都没啥感觉了。
可是这一瞬间,他却稀罕的不行。
钱总粗暴的撕了她的内裤,拉开自己的裤链,把硬热的东西掏出来就插进了小穴里。
里面还未湿透,往里进的时候有微微的涩感,这让进入她身体的感觉更加真实。
“不要…不要…你…你不要…不要这…样嘛…嗯…嗯…”。
霜霜娇声的呻吟起来,娇的像春天的玫瑰花刚发出的嫩尖尖,像融进口中的奶油冰激凌,又甜又新鲜。
她的嫩手抵在钱总的胸口,看似在往外推他,可是指尖却紧紧抓住他的衣服不放,每一个小动作都是矛盾的,想要又不想要,让人捉摸不透。
“越来越会勾引男人了?谁教给你的?”钱总腰上用力,把霜霜一整个压在身下,撑着胳膊使劲儿往她嫩肉里肏,他太心急,所以喘息很急促,像是快要被憋过去了一样,大口大口的喘,扎扎实实的往她身上用力,两人严丝合缝咬合在一起的性器,很快拍打出淫靡的水声,汽车像要挣脱束缚自己奔向马路一样,吱吱呀呀的晃。
霜霜依旧在他身下挣扎,仿佛第一次被男人强行非礼的小姑娘,可是她每一次扭动腰肢都让性交的角度更加贴合更加舒适,她迎合的技术更加巧妙了。
若不是钱总包养过她一年,知道她的床上功夫有多厉害,他可能都要相信霜霜的反抗是出于真心了。
“我的小心肝,让我亲亲嘴,过来,过来。”钱总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吻上去,舌尖在她口腔里搅弄一番,她的舌头一直在躲闪,但当他想把舌尖抽出来的时候,她又纠缠上来招惹他,挑逗他,钱总简直兽性大发,把人死死摁住,甩开腰没命的往她嫩穴里肏。
“我的小心肝,小骚逼越来越会疼人了,霜…霜…叫老公…叫老公,老公好好肏你,肏死你…”。
钱总浑身都不闲着,把能想出来的淫词浪语都搬出来了,变着花样的操弄霜霜。
“不行…嗯…不行…你不要…不要这样…嗯…我的…我的衣服…嗯…”。霜霜还在扭动推搡着迎合,脸上透出娇羞的薄红。
钱总哪里受的了这,掐住她的腰发疯一样往她嫩逼里撞,如同工地上失控了的打桩机,简直想要了她的小命。
“小心肝,还惦记衣服,不害怕老公肏烂你的小逼吗,嗯?”
霜霜偏着头躲他凑上来的嘴,一脸难耐,嘴里一句整话都说不出,却断断续续的一直软声喊着:“老公…老…老公…嗯…嗯…老公…”。
如暴风雨一般的交合持续了半个多小时,两人身上都起了一层薄汗,最后钱总咬着牙,心满意足的射了出来。
当他腰部泄了力一整个趴在霜霜身上的时候,霜霜的四肢像软的没骨头的蛇紧紧将他缠绕,揉着他的发顶,那感觉就像他十几岁时心怀壮志站在春风里,他觉得世界广阔,他站在世界的中心。
他在霜霜身上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
等恢复了力气,钱总坐起身点上一支烟,深深吸进一口,然后仔细把玩霜霜岔开的腿缝,他这才发现,刚被他欺负过的嫩肉比往常娇嫩了许多,颜色像个还未被开苞的小姑娘。
嫩穴下方的沙发上还残留着一滩白浆,他已经有些日子被碰过女人了,所以这次射出来的格外多,霜霜毫无遮拦的小穴里还在往滴白浆,钱总看的心里发痒,忍不住又用手指往里面抠。
那处嫩肉在他手指下哆嗦了一下,像一张小嘴一张一合,钱总掐灭了烟,含了一口未吐完的烟雾亲上去,故意使坏往嫩肉里吹。
等他的嘴唇舌头离开小穴的时候,那里顿时烟雾缭绕,如同一处隐藏的很深的仙境洞口。
“你还是那么坏!”霜霜娇声的骂他,纤纤玉足往他脸上登了一下,然后也挣扎着坐起身,体位的改变,让藏在她嫩穴里的白浆顺流直下,淅淅沥沥的又涌出一滩。
“真讨厌!”霜霜撅着嘴,指指放在前座上的纸巾盒,让他给拿纸巾。
钱总一脸淫笑,拿过纸巾并没给她,而是自己给她擦,整张脸都钻进她的腿根处,一边擦一边往上面吹气,仿佛那里被烫了一样。
霜霜又忍不住哼哼了两声,抱住他的头温柔的揉,看着车窗外远处昏暗的一盏灯,幽幽的问:“钱总,每次你和我做都不带套,每次都射进我身体里,为什么我一直都没怀上你的孩子呢?”
“如果我为你生个孩子,你会不会娶我?”
钱总帮她擦拭私处的动作顿了一下,接着便哈哈大笑起来。
“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霜霜不满的往他后脑勺上打了一下。
钱总帮她擦完私处,顺手把流在沙发上的白浆一并擦干净,然后坐直身子又点上一支烟,吸了两口才坏笑着说:“你不可能怀上我的孩子。”
“为什么?”霜霜不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她专门去医院做过检查的,自己的生育功能没有任何问题。
而且她也知道,钱总家里的老婆给他生了四个孩子,他也不可能有问题。

(一百)只有我老婆才配给我生孩子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可能怀你的孩子?”霜霜忍不住又追问了一句。
“因为我早就结扎了。”钱总笑的一脸狡猾,斜眼看着霜霜那对露在外面的俏乳,继续道:“我老婆已经给我生了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四个孩子对于我来说已经够了,我的家产只会分给我老婆生的孩子,也只有我老婆才配给我生孩子”。
霜霜听后瞬间后背发凉,她庆幸自己去找陈斌借种没借上,庆幸郑小君没参与到这场荒唐的阴谋里。
假如她真的怀上了别人的孩子来要挟钱总,下场会很惨,恐怕连这次勾引王总的儿子的机会都不会有了。
其实她也知道钱总对自己已经腻了,虽说这次他压在她身上跟没见过女人一样发狠,但也只是很久没吃了觉得新鲜而已。
霜霜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一言不发。
“霜,”钱总抽完一根烟,慵懒的靠在沙发上,眯着眼说:“以后跟了王总的儿子,你要老实点,别去想歪门邪道。”
“王总你是接触过的,他那人有多狡诈,你心里应该有数。像他那样的人,一辈子都没逃出他老婆的手掌心,年过五十身边只留下一个心智不全的儿子,他的老婆得多有手段,不用我多说了吧?”
霜霜依旧不吭声。
“你千万别在王总的老婆面前耍小聪明,十个你也不是对手。不过她毕竟已经是年过五十的人了,再厉害又还能厉害几年?只要你老老实实为她生下孙子,一辈子的荣华富贵肯定有保证。”
霜霜挪动了一下身子,离钱总更远了一些,歪着头往车外那点昏暗的灯光看。
那点灯光很像钱总口中的荣华富贵,明明看的那么清晰,偏偏中间隔着瞧不透的黑暗。
她是老家镇上为数不多能考上高中的学生,可是进了县城高中以后,她才发现学习好的学生有那么多,她无论怎么努力也追不上。
后来班主任建议她走艺术生这条路,说一样可以考上大学。高中的美术老师和音乐老师见了她以后,夸她外形条件好,建议她去学服装表演。
进了艺术培训班,霜霜再次开了眼,原来这个世界上不光比她聪明比她学习好的人多,长得比她漂亮比她高的人也是数不清的。
形体培训班里,一水儿的全是俊男靓女,繁花似锦,美的移不开眼,连教她走台步的年过五十的女老师,都优雅如玫瑰。
站在一群尤物中间,霜霜再次迷茫。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她认识了郑小君,一个和她条件相似,同样出身于小镇的漂亮男生。
漂亮的人,注定属于城市里的灯红酒绿,特别是又漂亮,脑子又没聪明到可以忽略美貌的少男少女。
霜霜从十六七岁就去过酒吧夜总会等场所,老师说可以去那里看看,涨涨见识,说她们将来早晚要适应舞台的纸醉金迷。
也是在那个培训班里,霜霜很快便和郑小君谈起了恋爱,两人彼此都是初恋,谈的无所顾忌全情付出,早就忘了学习为何物,忘了当初走艺术这条路是为了考大学。
所以当高考来临的时候,两人都如当头挨了一棒,彻底被拍晕在高考结束的那个暑假。
后来霜霜只考上了庆市的一所职校,高中结束,现实生活的不堪与残酷一下子席卷而来,她的生活如同狂欢后的海滩,只留下满地的狼藉。
看清现实的霜霜接着和郑小君断了关系,独自来庆市上学,她下定决心要好好学习,老师告诉她将来还可以通过专升本考个正规的本科。
但是职专哪里有什么学习氛围?她身边的女生们刚进校园不久,便各自忙着谈恋爱,而且是和社会上的人谈恋爱,回到宿舍里也是攀比各种名牌衣服和包包。
她有个室友直接挑明了说:“我们这种烂学校里的服装表演专业,说白了就是给那些土豪暴发户培训情人的!真学习好的,早就去读好大学了,还能来这破学校?”
“别装什么清高的好学生了,赶紧趁年轻赚些钱才是最实际的!年轻能有几年?”
很快霜霜便抛弃了自己最初要好好学习的决心,加入到了城市夜晚的大染缸里,和年轻的女孩们一起赚快钱。
最初参加一些老板组的饭局,一晚赚个千八百块。后来便开始接受老板共度良宵的邀请,陪那些年过半百的老男人睡觉,一晚赚三千五千。
快钱好赚也好花,因为陪完那些老男人以后,她的心里总会空虚膈应的难受,刚开始面对那些老男人,她还跑到厕所里偷偷吐过。
后来她开始用漂亮衣服名牌包包来补偿自己,赚的越多补偿的也越多,最后从钱包到内心都很空虚。
也是在这个时候,她遇见了陈斌,陈斌学的是服装设计,他说将来要做优秀的设计师,要做自己的品牌,开自己的服装公司,还要让霜霜做他的专属模特。
空想的未来总是很美好,可是一回到现实,连路边摊的一碗米粉都能把口袋空空的人为难的面红耳赤。
霜霜只和陈斌谈了几个月的恋爱便提了分手,一开始陈斌不答应,总是来纠缠她,每次两人吵着吵着便滚到床上开始做,像失控的畜生一样没命的做。
再后来室友把霜霜介绍给了钱总,那个室友是钱总包养的上一任情人,室友向她要了五千块的介绍费。
说实话钱总是霜霜遇到的最好说话的老板了,一个月给她三万块的零花钱,包包衣服会另外给她花钱买。
钱总这个人好色,但是他只自己上身肏她,偶尔用点情趣玩具,也都是常规款,没那么变态。
霜霜曾经伺候过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富豪,裤裆里的玩意儿早就硬不起来了,可还是一夜把她折磨的爬都爬不起来,在床上躺了一星期,那是她经历过的最可怕的噩梦。
更何况钱总的长相在那些老板圈子里也不算差的,眼睛是小了点,但是个子够高,人也算年轻,身材没怎么走样,关键他床上的技术还不错,至少被他压着做的时候,有愉悦感。
当然他也有禽兽的一面,偶尔为了拿工程,会让霜霜去陪别的老板睡觉,起初霜霜想过拒绝,可是每次钱总给的精神损失费都很丰厚,八万十万的时候都有。
都是为了钱,霜霜想开了,反正她以前也是按次收费陪各种各样的老板睡觉。
况且钱总介绍的那几个老板,也都知道她是钱总的人,所以上床的时候还算老实,只是想要她的身子,而且一对一,完事儿以后还会送各种礼物。
钱总是霜霜遇到的最好的顾客,所以她才动了想借生孩子上位的念头。
“霜,”钱总拉起她的手,在掌心揉捏,半晌幽幽的道:“如果你真的不想跟一个傻子过一辈子,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不强迫你”。
霜霜愣了一下,目光望向他,问:“那你还会继续要我吗?”

(一百零一)你们继续

钱总沉默了许久,最后摇摇头:“我们该结束了,最开始的时候就说过,我们之间不会超过一年”。
这个答案,霜霜一早就是知道的,所以当初她才会同意去引诱王总的儿子,虽然她也知道王总那样的家庭是个魔窟,可是对于她来说,已经是不错的归宿。
她若真的能靠聪明才智出人头地,也不必出卖肉体换取物质生活。
“其实你也可以找个与你年纪相仿,相貌相当的年轻人,结婚过平淡的日子。”钱总睁开眼,难得认真的说了一句话。
“别开玩笑了。”霜霜不屑的笑笑,眼睛再次望向不远处那盏灯,她早就看透了物欲横流的社会,街上长得好衣着光鲜的年轻男人遍地都是,比如陈斌,比如郑小君,可是能拥有巨大的财富,一辈子不用出力赚钱维持生计的能有几个?
她要的好生活,是花不完的钱,买不完的奢侈品,她不是非要爱情。
“果然还是我认识的霜。”钱总笑出声,手顺着她的腕子摸上她的手臂,又探进她不整的衣襟里抓住俏乳揉了一会儿,霜霜舒服的跟着哼哼,他搂过她的脖子去亲她的嘴,舌头伸进去与她的舌尖缠斗,如同吐着信子交欢的软体蛇。
亲完以后,钱总再次掰开她的腿,往那处粉嫩的小肉里抠了一会儿,又用舌头舔了一会儿,直到把霜霜舔的连连娇喘,淫水不住的往外流,才肯罢休。
他重新坐直身子,一边整理自己的衣服一边问:“江帅帮你联系修复处女膜的医院了吗?要联系技术好的医生,多给点钱,别留下痕迹,更别落下把柄”。
霜霜瘫软在椅子后座上,娇软的说:“联系好了,明天就去做”。
“那就好。”钱总又用眼睛抚摸了一遍她的身体,往她大腿上拍了拍,说:“那你在车里休息一会儿,我工地上还忙,先走了”。
霜霜抬起头用媚眼勾着他,笑问:“有多忙?以前也没见你这么爱在工地上呆着?该不会是看上了哪个女人吧?”
“胡说。”钱总捏捏她的小脸,转身下车往楼梯间里走。
刚爬上一段台阶,便迎面遇见了江帅,挤眉弄眼的问他,感觉怎么样。
钱总骂了句滚,继续往楼上走。
他在工地上溜达了一圈儿,没看见孟娇娇,心中百无聊赖突然想抽烟,一摸口袋才发现钱包、钥匙、烟都忘在了车里,只能回去拿。
临出门的时候在地上捡了一根掰弯了的曲别针,拿在手里把玩着继续往前走。
早些年出来混社会的时候,钱总认过一位惯偷做师傅,所以很会些溜门撬锁的手段,也养成了个坏毛病,一看见铁丝之类趁手的东西就想捡起来。
钱总吹着小口哨刚拐进地下车库,就听见汽车吱吱呀呀的响,时不时还有女人被肏爽了时的淫叫,他一耳朵便听出是霜霜的声音。
虽然隔着车玻璃,还有汽车的吱呀声做掩护,但他还是轻易的能分辨出来。
钱总站住脚,把手里的铁丝放进嘴里咬了两下,接着又吹着口哨往车边走。
“是,是我肏的你爽,还是,还是我姐夫肏的你爽?”
江帅憋的像头牛,就连肏他肏过的女人,也要与他比个高低。
霜霜只顾着叫,并不做回答。
“小骚货,这几天了都不让我碰一下,明明底下浪的全是水,还跟我装纯,非得等他肏完了你的逼才肯让我碰,看我今天不肏死你…今天把你的逼肏烂了,明天正好找个好大夫给你补上…”。
“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是不是得好好谢谢我?除了用逼谢我,好好伺候我,你还能用什么谢我?嗯?叫声老公我听听,叫,快叫…”。
霜霜一直软着嗓子淫叫,并不回应江帅粗俗的秽语和要求,汽车被压的左右晃动,摇摇欲坠。
钱总轻笑了一声,迈着平稳的步子走到车边,把曲别针掰了一下插进钥匙孔,只轻轻一别便打开了车门,他旁若无人的钻进去拿上自己的皮包、钥匙和手机,把在后座办事的两个人吓得瞬间僵在原地。
白花花的两具肉身一丝不挂的痴缠在一起,可是钱总却没有任何细看的欲望。
他取完东西抽身出来,若无其事的叮嘱了一句:“你们继续,别忘了办明天的正事儿”。然后关上车门便离开了。

(一百零二)痊愈

在床上躺了32天,刘志刚的腿已经康复的差不多了,孟娇娇陪他去医院做了复查,连大夫都夸他恢复的好。
“娇娇,哥能好的这么快,全靠你照顾,全是娇娇的功劳!”
从医院开车回来的路上,刘志刚的嘴角一直挂着笑意,时不时拿那双多情的眼看向她。
孟娇娇被他看的阵阵脸热,推着他的胳膊让他看路。
“我哪里有啥功劳,也就是给你做顿饭,不能替你吃也不能替你疼。”孟娇娇噙着笑意谦虚,抠着自己的指甲,心里一波一波的往上冒甜水。
冷不丁的,车子突然刹住,孟娇娇吓了一跳,刚抬起头想往前看,嘴唇便被一股霸道的温柔给堵住,湿热的柔情缠上她的舌尖,唇齿相贴你来我往,情深切切。
一直被吻到呼吸困难,刘志刚才肯放过她的口腔,满眼柔情的望进她的眼睛,用粗糙的指腹擦去她唇边的涎液,心满意足的坐直身子继续开车。
车厢里一阵安静,两人谁也没说话,可是空气里弥漫的全是两人接吻时的甜味,黏腻而缠绵。
孟娇娇低着头,嘴角往上翘,心里甜的很。她偷偷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刘志刚,他也在偷笑,笑的像村里想媳妇想傻了的痴汉。
“娇娇想吃啥?一会儿老公给你买!”刘志刚突然扭过头,柔声说了一句。
孟娇娇傻了一瞬,老公这两个字从刘志刚嘴里说出来,有那么点怪,可又莫名的很宠。
“哥,你胡说啥呢?”孟娇娇把头垂的更低了。
“我说啥了?”刘志刚一脸无辜,故意逗她:“我说给你买好吃的,这也叫胡说?”
“不是这个。”孟娇娇低着头小声说:“干嘛突然说,突然说是我老公?”
刘志刚听后直接笑出一口整齐的牙齿,大言不惭的说:“我就是你老公,娇娇,将来我们要在一起的,在医院里那次你答应过我的,我们以后会在一起,你做我的老婆,我做你的老公,不许反悔啊!”
孟娇娇听的耳朵都红了,小声的嘟囔:“谁答应你了?”
“赖皮是吧?”刘志刚故意拉下脸,把牙咬的咯吱咯吱响,狠声道:“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回出租屋的途中,刘志刚去一家西餐厅买了披萨、牛排,又去附近的商业街买了孟娇娇喜欢的烤鸡和奶茶,这才开着车回出租屋。
拿着东西钻进出租屋以后,刘志刚先不容分说把她勒进怀里狠狠的亲,把接吻当成餐前的甜点,亲的过于动情,差点擦枪走火吃了正餐。
“先,先填饱肚子,填饱肚子再干正事。”刘志刚把额头抵在孟娇娇额头上,急促的喘着说。
孟娇娇被他亲的腿都软了,一整个倒进他宽厚的胸膛里,握着拳头敲他的肩膀,骂他禽兽,骂他坏。
浅浅的亲热过后,连吃饭都觉的比平时有胃口,两人把买来的午饭吃个精光,然后又一起收拾了桌子,刘志刚想扫地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
“钱大猪打来的!”刘志刚拿着电话晃了晃,笑着对孟娇娇说。
最近他接电话总会跟孟娇娇提前打报告,即便接的是凤芝的电话,他也会说出来。
孟娇娇知道,这是他对自己表现出坦诚,表现诚意。
孟娇娇的电话很少很安静,偶尔家里的丈夫和婆婆打过来,孟娇娇也不再回避刘志刚,都是当着他的面儿接。
她的丈夫和婆婆,但凡打电话过来,基本都是为了要钱。而汇过去的钱,大部分都是刘志刚给的。
刘志刚接完电话直接去锁了房门,孟娇娇看的莫名其妙。
“你锁门干啥?咱们下午得去上班,你忘了?”
“下午的班我可以晚一点去,钱大猪说下午让我去开个会,工地可以先不去!你今天下午不用去上班,我给你放假!”
刘志刚说完便一把将她抱起,使劲儿往上举,最后直接将她扛在肩上,土匪似的威胁道:“老子要先做回新郎官,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
孟娇娇拿拳头砸他结实的后背,挣扎着说:“可是,可是我还要去上班呢,我不想跟你入洞房,你放开我!你疯起来简直不让人活!”
刘志刚听了她的话更来劲了,故意一颠一颠把她扛在肩上,到了床边故作恶狠的将她掀翻在床上,像个流氓一样解开自己的裤子,先把又硬又凶的家伙掏出来给她看。
“老子快要憋死了!老子需要找个可心的女人泄泄火,碰上老子,你今天这一顿是躲不过去了!”
孟娇娇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他像一座山居高临下的望着她,他手里的东西像他的体格一样雄壮有力,她知道自己是逃不掉了,可还是忍不住做一些无意义的反抗,仿佛这成了两人之间的某种情趣。
“哥,你,你别这样…你的腿刚好了,别,别又折腾…哥…”。孟娇娇挣扎着往床头那边爬,往墙角里躲,刚爬了没两步,便被刘志刚抓住脚踝一把给拉回来,拎小鸡似的又把她四仰八叉的掀在床上,他像条饿狼一样扑过来将她压住狠狠的亲。
只敷衍的亲了两口,他便跨坐在孟娇娇的腿根上方,两只大手抓住她的衣襟,刺啦一声将她的上衣撕开,扣子崩落几颗,衣襟从扣子旁边的地方被撕破,露出新鲜的毛茬。
他像个破坏者,两眼发了狠,红的吓人。
“哥…你,你别这样…”孟娇娇伸手试图去挽救破了的衣裳,这件新外套她穿了还不到三回,她心疼。
可刘志刚却偏要唱反调,把手中坏了的衣服再次从中间撕成两截,接着遭殃的是她的裤子,她的内裤,她的乳罩,无一例外全被他撕开扔到地上,孟娇娇被他剥了个精光,连三角区刚长出来的毛茬也被他昨晚用刮胡刀给刮的一根不剩。
他期待这一天太久了,他终于养好了腿,终于又可以居高临下将她压在身下欺负,欺负她的肉身,欺负她的灵魂,看她眼尾薄红咬住下唇承受他发泄欲望。

(一百零三)拥有你的灵魂

“哥…嗯…嗯…哥…”。孟娇娇忍耐着下体传来的痒热,颤抖着呻吟。
刘志刚双手撑在床上,虚虚的压着孟娇娇,伸出舌尖顺着她的唇边一路往下舔,纤细的脖颈、雪白的胸膛,还有那对饱满柔嫩的奶子,他贪婪的绕着红艳的乳尖画圈,舌苔冷不防擦过硬起的肉豆,引得孟娇娇浑身颤抖,她对他如此敏感,这让刘志刚内心很满足。
直到把孟娇娇挑逗的难耐的哼哼,刘志刚才肯将红艳的乳尖吸入口腔用力的吃,沉迷的像个要靠奶水活命的孩子,在口腔里拉扯吸咬出各种形态。
乳尖上传来的麻痒,让孟娇娇的身子越来越热,她忍不住用手搂紧刘志刚的头温柔的揉,他今天刚理过发,发茬又硬又扎,那触感也像他身上的男子气概,让她渴望。
刘志刚亲过她的双乳,又一路向下,用湿热的口腔顺着她的身体画下水线,形状圆满的肚脐眼是分水岭,再往下便是能让他疯狂的三角区,她的阴部和她的身材一样圆润饱满,如同肥沃的土地,蕴藏着巨大的生命力。
当他的唇轻轻贴上肥嫩的阴唇时,孟娇娇又敏感的瑟缩了一下,嗓子里发出难耐的呻吟,这让刘志刚兴奋。
他兴奋的时候,如同猎到食物的虎豹,并不急于扒皮食肉,而是带着危险的气息去嗅闻自己的猎物,他用鼻尖用呼吸用敏感的嘴唇在孟娇娇的沃土上细细的嗅,让她感受自己充满危险的雄性欲望,直到她的忍耐到达极限,用扭动腰肢表达渴望,他这才心满意足,一口将那处嫩肉含进嘴里。
“嗯…”
孟娇娇在他口腔里颤抖,她的双腿轻搭在他的肩头也在颤抖,她的嫩肉在他口腔里翕动的厉害,他的舌尖探进她的嫩穴,被柔软的小肉夹住不放,那处又细又深的小洞在往里面吸他,让他忍不住往里深深的探究,他甚至想整个人都顺着那股吸力钻进去,钻进她的身体,拥有她的肉身和灵魂,也将自己的肉身和灵魂献祭于她。
孟娇娇被他纠缠的浑身酸软,如被抽掉骨头的一样瘫在床上,腿根处传来的湿热和挑逗还在继续,还在一点一点点燃她内心深处的渴望,刘志刚那条刁钻的舌头一会儿卷成硬挺的锥子刺进她的嫩肉疯狂抽插,一会儿又展开成宽大的肉饼用力撑开她娇嫩的洞口,磨的她的心都要化了。
和刘志刚高大的体魄相比,她身形实在过于娇小,用力伸长了胳膊也只能摸到他的头顶,而刘志刚的头还在往下滑,他几乎要消失在她的腿根处。
孟娇娇只能夹紧双腿去感受他的存在,他的发茬扎在她的大腿内侧,又是熟悉的麻痒,那种感觉仿佛有魔力,让她觉得怎么也不够,她扭动腰肢迎合他对自己阴唇的亲吻插弄,告诉他自己还想要。
黏腻的水声从孟娇娇湿泞的下体不断传来,刘志刚用舌头给了她一次小高潮,让她夹紧的双腿一点一点的卸了力。
刘志刚满足的从她腿缝里抬起头,双手掐住她的腰顺着她的身体重新攀爬上来,再次严丝合缝的将她压在身下,他的唇边还粘着她的淫水,他捧起她的脸看进她的眼睛,深情的吻上她的唇,和风细雨一般与她在彼此口腔里拉扯。
“娇娇,喜欢吗?喜欢哥这样对你吗?”他一边吻一边含混的问。
孟娇娇早就被他纠缠的迷糊了,在他的温柔亲吻里点点头,不住的说着喜欢,他听了就开心的笑,深邃的眼睛里溢出柔情来。
“叫老公,娇娇,叫老公,老公疼你…”。
刘志刚又开始蛊惑她。
“嗯…嗯…嗯…”。孟娇娇意乱情迷,还在贪恋他舌尖上的甜味,并没有满足他的诉求,她双手揉着他的发顶,痴迷于他深情的吻。
刘志刚没得到回应,心生不满,开始吻的愈发用力,依旧缠着她叫自己老公,孟娇娇睁开迷茫的双眼望着他,仿佛听不懂他的话。
刘志刚有些恼火,挺起早已暴怒的凶器逼近她下体的嫩肉,望着她的眼睛,直挺挺插进她的小穴,一插到底。
“嗯——嗯…”。
孟娇娇拖着长音叫出声,眼睛里涌起委屈的水光,双眼重新聚光与他对视,这让刘志刚如遭电击,瞬间浑身躁动,他用腰死死抵住她的小腹,开始没命往她嫩穴里抽插,他看着她的眼睛,没命的往她身体里肏。
“…嗯…嗯,嗯嗯嗯…”。
孟娇娇像要碎了一样,急喘着在他的目光里软着嗓子叫,嫩白的小脸被绯红染尽,眼尾红的尤其厉害,忍耐到极限,她便咬住自己的下唇发出呜呜声。
刘志刚看的浑身的热血都在往下腹窜,他觉得自己要疯了,要被孟娇娇勾引的丧失理智变成畜牲,甩开腰要她命一样的往她嫩逼里冲锋陷阵,新床垫跟着发出吱呀难耐的声响,亢奋的水声从两人咬合在一起的私处拍打出来,越来越急越来越密,几乎连成了一片。
孟娇娇在他身下被蹂躏的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叫了,嗓子里只剩下本能的呜呜声和带着沙哑的嗯啊声,他那暴虐的凶器顶到她哪根麻筋,她便本能的发出声音,仿佛那声音就是被顶到的麻筋发出的,而不是孟娇娇叫出来的。
刘志刚大病初愈后仿佛在床上憋了一肚子的仇怨,没命的发泄,最初孟娇娇被他压着躺在床的中央,他一顿没命的扑腾,孟娇娇已经斜着躺在床上,她艰难的承受他的冲力,再没有余力去抓握什么借力,她手里只能握住轻薄的床单,床单在她身下被扭作了一团,床垫也斜出去一块。
可是即便这样,刘志刚依旧没有放松力道,他还在没命的往她那可怜的小穴里刺,打桩一样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狠,孟娇娇每被他插进一次,身子都会不耐受的倾斜出一个角度,她像跟被支配的秒针,滴答滴答不断的随着他的力量转动,她的下体像被固定在表盘上的孔洞,刘志刚的凶器则是刺穿她支配她的那根轴心。
“叫老公,娇娇,叫老公,叫老公…”。刘志刚红着眼蹂躏她,依旧没放下执念,他的眉心皱出悬针一样的沟壑,他在她身上拼尽全力。
孟娇娇浑身的力气早已尽失,除了腿根处那点软肉还有直觉,她几乎已经找不到自己了,她觉得自己被刘志刚用凶器钉在了欲望的十字架上,周围的一切都是悬浮的,不真实的。
她混沌的脑子迟钝的捕捉到刘志刚的指令,茫然无措的重复他的话,却如哭泣到近乎晕厥的人,发出的声音含混不可辨。
“嗯…老…老公…老…老…”。她哼哼着满足他的要求,张开嘴的瞬间,涎液顺着嘴角流出,生理性的泪水也不受控制的流出眼角。
望着身下的女人被自己肏弄到这般失禁,刘志刚心生怜悯,可是她那一声声断续的老公,却让他无法控制自己被欲火烧透了的身体,他疯了一样的想要,他的下体不听他的指挥。
刘志刚俯下身一边不减力的肏弄她的嫩肉,一边吻上她的红唇,舔舐她眼角的泪水,他嘴里不断的喊着宝贝,心头肉,老婆,好姑娘…。
近乎窒息的快感直冲天灵,孟娇娇失神的望着压在自己身上如山一样巍峨的男人,仿佛她生来就是要遇见他,承受他,爱上他,享受他在床上的暴虐,拿出身上每一分的气力岔开双腿,迎接他的力量,迎合他的欲望,也满足自己。
即便是微不可查的一点迎合动作,刘志刚也能精准的捕捉到,他爱惨了身下的女人,他的双眼里几乎要蹦发出火星,他深吻她的唇吸取她口腔里如蜜糖一样的琼浆,所有的欲望在这一刻冲进他的下腹,涌进他那根躁动不安的东西,然后倾泻而出,他绷紧后背压在她身上如野兽一般沙哑的嘶吼,痛快淋漓。
痛快淋漓!

(一百零四)钻空子

昏暗陈旧的出租屋里只剩下喘息声,一声沉重一声轻飘,如一条玄青的丝带在风中缠绕追逐另一缕如彩霞般轻盈的丝带。
孟娇娇扭转着身子横躺在床上,刘志刚沉沉的压在她身上,她的嫩足用力勾起抵在床沿上,而刘志刚几乎半个身子都悬空在床垫外,他的大脚趾已经贴着地面,全凭腰上的力量支撑他趴在床上。
承受他的腰力的,是孟娇娇柔软无骨的腹部,最大的受力点,却是她最为柔嫩的小穴,他那根东西依旧蛮不讲理的插在她身体里,硬如生铁,孟娇娇敏感的嫩肉时不时还能感受到那根东西上的青筋在跳动。
痴缠在一起的呼吸声慢慢趋于平静,孟娇娇的身体重新找回重量,她也慢慢感受到了刘志刚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她有些喘不过气。
“哥,哥,你…你…你歪一下身子,我…我让你压的喘不上气了。”孟娇娇委屈的用拳头砸他如墙一样厚实的背。
“再压一会儿,再让我压一会儿。”刘志刚在她身上咕甬几下,找了个最刁钻的角度,继续压着她不放。
他动那几下牵连着那根肉棒一起在孟娇娇身体里动,孟娇娇被他插的又忍不住哼哼了两声,下体的嫩肉被他插弄的过于厉害,孟娇娇虽然看不见,但凭感觉也能肯定已经红肿了。
“娇娇,老公肏的你爽吗?下面爽吗?满足吗?”刘志刚贴着她的脸,没脸没皮的问。
孟娇娇抬起酸软的手扒拉他一下,小声的骂:“臭流氓,真讨厌!”
刘志刚听后就压着她咯咯的笑,笑的几乎岔了气,压着她干咳。他的胸腔贴着孟娇娇的身体震动,他的肉棒也跟着他的咳嗽在她嫩穴里不老实,一阵酥麻再次攀爬上孟娇娇的身体,让她忍不住呼吸急促。
“哥,你真讨厌!”孟娇娇软着嗓子推他,“赶紧从我身上起来,快点…”。
“好,我这就起来。”刘志刚止住咳,笑着搂起她的腰,鲤鱼打挺一样抱着一起翻身起来坐在床上。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又刁钻至极,姿势变了位置变了,可他的肉棒始终插在孟娇娇嫩穴里没变一点儿。
孟娇娇重重的骑坐在他腿上,那东西又往她嫩肉里进了几分,让她煎熬的难受。
“哥,哥…哥你…嗯…嗯…”。孟娇娇的话还没说出口,便被顶成了呻吟声。
刘志刚搂紧她的腰弯起腿部用力在床上颠了几下,床垫自身带的弹力让两人的身体跟着不住的震动,孟娇娇一整个扑进他怀里止不住的颤抖。
“娇娇,咱们再来一回,接着来一回好不好?哥还没吃够,哥还想接着要你,哥想你想的不行,哥要一辈子做你的老公,娇娇…”。
刘志刚搂紧她开始痴缠。
孟娇娇累的腰都直不起来,委屈的在他怀里哀求:“歇一会儿,哥,歇一会儿,晚上,等晚上再继续…”。
两人正拉扯着,刘志刚的电话突然响起来,他有些烦躁,搂住孟娇娇的腰后仰在床上,不想去接。
孟娇娇则用力推推他,催他去接。
“哥,别是工地上有急事儿,你接一下,接一下嘛。”
刘志刚不情愿的伸手去地上摸自己的裤子,摸了好半天才找到催命一样的电话,他拿过来一看,是钱总打来的,还是勉强接了。
“大刘!你今天已经彻底好了吧?下午不用去施工现场了,到临时售楼中心来开个会!”钱总在电话里急慌慌的说。
没等刘志刚接话,他又道:“下午有不少领导过来,你是我这边干精装修的主力,得好好表现。如果能拿下明年的单子,我给你加奖金!”
“赶紧放下手里的事情,天大地大,赚钱最大!”
钱总跟打了鸡血似的对着电话吼,把刘志刚烦的不行,偏偏又不能反驳他。
扔掉电话以后,刘志刚一个翻身又把孟娇娇压在身下,还想追着她要。
赚钱再快乐,也比不过压着他的娇娇做快乐。
“哥,说好了晚上再做,你先去工作。痊愈后第一天上班,别迟到。”孟娇娇柔软的在他身下搂着他的背,娇声叮嘱。
刘志刚也知道自己应该先去上班,可他的身体还未从刚才的高潮中苏醒过来,他因为腿伤憋了那么久,才做了一次哪里够。
“先去上班,哥,我听你的,在家里等你回来。”孟娇娇柔声说服他:“或许下午的会开不了多久呢?你先去,我在家里等着你,你回来我们接着做。”
刘志刚捧起她的脸,多情的亲她,舌尖撬开她的唇齿纠缠,一直亲到两人都呼吸困难,这才肯放过她。
他腿裆里的东西再次隐隐有了冲动,刘志刚很想接着肏一次,再来一次肯定能让他翻腾的欲望彻底满足。
他压住孟娇娇看进她的眼睛里,开始往她体内顶弄,刚小幅度抽插了片刻,孟娇娇便微微蹙眉,娇喘着求他。
“哥,不…不行…不行,我累…我真的累…累…嗯…”。
她含着水的杏眼里尽是委屈,连声音也可怜兮兮的,刘志刚虽然难压欲火,但也不忍心接着折腾她。
又捧着她的小脸吻了一会儿,刘志刚这才不情愿的把肉棒从她嫩肉里拔出来,那上面裹了一层晶莹剔透的淫液,水淋淋黏糊糊,刘志刚捉住孟娇娇的小手去握住那根东西,推着她给自己撸了一会儿,这才肯去洗澡换衣服。
等把自己收拾妥当回到床边的时候,孟娇娇已经蜷缩着身体睡着了。
刘志刚轻轻的吻在她的眉眼间,又贴过她的唇,俯身抱起她把她放在床中间,她丰腴白嫩的身子一丝不挂的在他眼底,他刚在卫生间里浇灭的欲火又要重燃。
刘志刚咬咬牙压下不安分的火气,拿过薄被子给她盖上,起身出门的时候还是觉得不满足,从抽屉里拿出之前用过的震动棒,调到最轻微的档位,掰开孟娇娇的腿,把东西塞了进去。
“…嗯…”。孟娇娇感受到震动,如呓语一般轻轻哼了两声,然后便没了动静,像是睡着了。
刘志刚往她嫩肉里看了一会儿,又轻轻吻了一下,这才轻手轻脚的转身锁门离开。
钱总在会场找了半天刘志刚,连人影都没看见。
他火急火燎的又给他打电话,龟孙子接都不接。
“姐夫,或许刘志刚正往咱这边赶呢?打他电话他也不一定能听见。”江帅叼着烟安慰他。
其实江帅说的话,钱总也明白,可是他的心还是揪着。
明年的大工程竞争很大,他下了几副猛药都收获甚微,霜霜那边更是不能着急,他现在唯一能拿得出手的,除了钱就是刘志刚的技术。
钱,别的承包商也有,眼下拔尖的技术是他最重要的优势。
“江帅!你开车去刘志刚住的地方,把他给我拖过来!”钱总烦躁的命令小舅子去跑腿。
江帅不想去,虽然姐夫一直对刘志刚青睐有加,可他并没把刘志刚放在眼里。
不过是个包工头,有钱还能找不到技术好的?
“算了,还是我亲自去吧!你在这里仔细的看着,万一有什么情况,赶紧打电话通知我!”钱总叮嘱完小舅子,甩着钥匙去开车找刘志刚。
临时售楼中心到刘志刚的出租屋不算远,钱总以前也去过刘志刚住的地方,他一脚油门踩下去,几分钟就到了。
从车上下来,钱总对着上了锁的门直叹气,走岔了,这小子已经去工地了!
又或者,他压根没回出租屋,说不定正搂着那个孟娇娇在哪个商场里逛呢。
想到这里,钱总莫名一阵恼火,嘴里咬着根掰的歪七扭八的曲别针,暗骂刘志刚是狗日的。
他转身打算回工地,可鬼使神差的好奇心突然跳出来,他很想看看刘志刚和孟娇娇睡过的床,运气好的话,说定还能翻到孟娇娇穿过的内衣。
一瞬间,钱总浑身的细胞都雀跃起来,他把嘴里叼着的曲别针捏在手里,轻松的别开门锁,抬脚走了进去。

(一百零五)指奸

屋子里扑面而来的味道让钱总的身体瞬间酥麻半边,那是男人和女人交合后的味道,他再熟悉不过,腥膻中透着女性身上才有的奶香味,那中纯纯的奶香味正是孟娇娇身上的味道。
钱总在工地上可没少撩拨孟娇娇,熟悉她身上的味道。
他原本进来只想偷窥一眼刘志刚两人的私生活的,迈步走近床边才发现上面躺了个人,被角里还伸出一截小脚,更要命的是有什么东西还在嗡嗡作响。
钱总的脚瞬间就抬不起来了,他的耳朵如雷达一样四处打探,他已经用眼睛判断出躺在床上的是个女人,看身形应该就是孟娇娇。
一瞬间,钱总浑身的血都在往上涌,他飞快转身回去悄悄锁了门,然后脱掉鞋子光着脚走到床边,探头往里面看了一眼,确定正在熟睡的人就是孟娇娇,而且那嗡嗡震动的声音就是从她身体里发出来的。
钱总的心都快跳停了,他隔着薄被在空中把孟娇娇的身子抚摸了一遍,他痴想过无数遍,意淫过无数遍的身体就在他眼前。
最后他还是直奔主题,悄悄从孟娇娇的脚边掀起来被子的一角,一丝不挂的皮肤一寸一寸显露在他眼前。
越往上看他的头皮越麻,孟娇娇是身体仰卧脸转向墙睡在床上的,双腿自然的夹在一起,他渴望的腿缝尽头的嫩穴,此刻正被一根震动棒填满,档位开的很低,但是大腿附近的皮肉还是跟着微微的颤抖。
钱总忍不住咽下口水,他好想把那根震动棒拔出来,把自己硬起的肉棒插进去,孟娇娇长得那么水灵,嫩逼里肯定也是水灵灵的,他渴的不行。
如果这女人是他的就好了,他想怎么肏就怎么肏。
可她偏偏是刘志刚的女人,而刘志刚也是个狠角色,钱总虽然是他的老板,可也要忌惮叁分。
钱总抬起小眼睛往床头的方向看了看,孟娇娇依然睡的很香,他摸出手机打开电筒往她插着震动棒的腿根处照了照,那里湿黏一片,鼓囊囊的阴蒂上还糊着一处未被融开的白浆,肯定是刘志刚干的,那狗日的刚把这女人肏了一顿,而且肏的厉害,不然她也不能累成这样。
狗日的刘志刚真会享受!
钱总咽了咽口水,心里骂着刘志刚把颤抖的手摸上那震动棒,指尖捏住了往外抽,抽出一些便又往里顶,就像男人刚刚进入女人的身体时那样,让鸡巴和嫩逼相互适应彼此的尺寸。
轻微了的抽插一会儿,孟娇娇依旧没什么反应,钱总的胆子大起来,握着那东西加大了进出的幅度,不一会儿孟娇娇的呼吸也急促起来,哼哼唧唧的喊了一声哥,并紧的两条白腿竟然情不自禁的对着他岔开,作出邀请的姿势。
钱总兴奋的整颗心差点跳出来,他压低自己的头,趴在她的两腿之间,把自慰棒一点一点的插进那处微肿的嫩肉里,刚才孟娇娇呓语着叫哥,肯定是把他当成了刘志刚,他听到过孟娇娇这样喊刘志刚。
但是钱总并不在乎她把自己当成谁,他只想占有这个女人的身子快活快活。
眼前的嫩穴如同他想象中的一样水润肥美,而且竟然一根毛都没有,如同白馒头上抹了一道嫣红的果酱,让人垂涎欲滴。
钱总像贼一样龟缩在床尾,把震动棒歪斜角度插进孟娇娇的嫩穴,电筒照进去,能看见嫩肉深处的淫靡景色,粉肉裹着淫水凹凸不平沟壑起伏,简直不敢想如果把鸡巴伸进去会有多舒服。
欲火让他一点一点失去理智,他忍不住一点一点贴上那处粉肉,屏住呼吸把舌尖伸了进去,柔润的触感从舌尖传来的瞬间,钱总觉得自己兴奋的当场就要射了,他将震动拔出来,一口含住嫩逼,将舌头伸进去卖命的抽插吸啃。
孟娇娇睡的迷迷糊糊,她被刘志刚折腾的实在太累了,浑身散架一样的酸软。
隐隐约约的,她感觉到自己的小穴又被湿热的东西填满,刁钻而又疯狂的在里面搅弄,偶尔外吸的力气让她频频有了尿意。
她以为是刘志刚开完会回来了,他临走之前对她百般痴缠,她哄刘志刚说等他开完会接着回来做,所以她以为此刻缠上她的还是刘志刚,腿根处传来的那份麻痒让她难耐,她忍不住伸手下去摸住他的头慢慢的揉,甚至扭动腰肢迎合他舌头上的动作。
刘志刚的头发摸起来似乎比之前软了一些,孟娇娇以为是自己太过疲劳产生的错觉,她已经顾不得多想,因为伸进她嫩穴里的舌头已经变成了手指,两根手指飞快的在那里深插,咕叽咕叽的水声让她忍不住浑身颤抖。
“…嗯…嗯…哥…哥…你,你慢…慢一点…”,孟娇娇疲惫的呓语着。
钱总简直要被憋疯了,他用手指飞快的在那嫩穴里肏弄,他好想爬上孟娇娇的身子,死死压住她看着她的脸肏进她的嫩逼,可是仅剩的一点理智警告他,如果孟娇娇看见他的脸,他连用手奸淫她的机会都没有,连看一眼都会被暴打。
钱总憋着浑身的欲火,用手在嫩肉里过了会儿瘾,单手把自己硬的不像话的肉棒从裤子里掏出来,然后钻进被子里一点一点往她身上爬,提心吊胆的感觉像在拆一颗随时会爆的炸弹。
这种瞬间就会丧命的刺激让他分外兴奋,还没有哪个女人能让他这般小心翼翼的冒险,当贴上那对饱满的奶子时,他的额头上已经渗出汗珠,是紧张也是兴奋,他尽可能轻的含住了一颗奶豆子细细的啃咬,孟娇娇一直在哼哼,如同半睡半醒的孩子,享受中透着不耐。
身下还剩下一点就能贴上孟娇娇的嫩穴,钱总硬的发烫的肉棒虚虚的抵在孟娇娇的大腿内侧,几乎已经能感受到她小穴的温热,他的心几乎要跳停了,他小心翼翼的吐出那颗奶豆子,一点一点的往上挪动身子,他想的明白,只要把鸡巴插进她嫩肉里,即便孟娇娇惊醒了也不能有力气再反抗。
到时候生米成了熟饭,只要他肯出钱,肯放得下脸皮哄,没有什么是搞不定的,孟娇娇把他当成刘志刚也没什么不好,至少进入她身体以前,她没反抗,那就不叫强奸。
当湿润的洞口已经贴上他狰狞的龟头,钱总微微松了口气,直起累麻了的上半身刚要挺腰往里插,孟娇娇突然在他身下一骨碌坐起来,杏眼呆滞了一秒,接着尖叫起来。
钱总被她吓得浑身的血液都停止流动了,等反应过来飞快的捂住她的嘴,一把将她摁回床上,随手拿过床上的一件衣服把她的手捆在身后,他压住她的身体用嘴堵住她的嘴,两只手握住她的丰乳用力的揉。
孟娇娇突然没命的挣扎,让方才调整好的体位瞬间慌乱,钱总没能顺利插进她的身体,现在她拼了命的反抗更让他无从下手,而且他嘴上突然传来钻心的疼,接着铁锈般的腥气溢满口腔。
钱总捂着嘴从孟娇娇身上爬起来,孟娇娇满脸泪痕的大骂:“姓钱的,我操你妈!你个没托生好的畜牲!”
钱总捂着流血的嘴直接懵了,他没想到看起来娇弱柔软的孟娇娇能骂的这么脏。

(一百零六)拼了

钱总只愣了一秒,浑身的血液立即窜上脑子,他一把将孟娇娇摁回床上,心里发了狠,就算挨顿揍也要肏进这个女人的身体。
可是孟娇娇也没他想象中的那么好对付,她虽被绑了手,但腿脚还自由,她没命的往钱总身上踢,很快两人便在床上撕扯起来。
“钱大猪,我让我哥杀了你!我告诉他,他一定会杀了你!”孟娇娇扯着嗓子喊。
“我会怕他!我是他老板!我一句话就能让他滚蛋!”钱总也顾不得什么情面,牢牢的抓住孟娇娇的两条腿,抓起挂在床角的乳罩直接绑了起来。
彻底把人控制住,钱总松了口气,擦擦额头上的汗,看着身下丰腴的身体很是满意,他忍不住再次把手覆上孟娇娇光滑嫩白的阴唇,用手指从鼓囊囊的阴蒂一直抠到小穴,可能是孟娇娇情绪过于激动的缘故,那里比方才紧了许多,而且一张一合的跟着她的呼吸在跳。
“钱大猪,你是个畜生!我要告你强奸,让你去蹲监狱,我要让我哥打死你!”
孟娇娇还在扯着嗓子骂他,钱总淫笑着压上她的身体捂住她的嘴,轻佻的道:“你小声点,让外边的人听见了,你猜他们会怎么传?”
“我是老板,你不过是在工地上打工的女人,你说别人会认为是你勾引的我,还是我要强奸你?再或者是刘志刚为了想拿个钱多的好工程,主动把你送给我睡的?”
“房地产这个行业,说的难听点,就是个黄赌毒都齐全的地方。为了拿工程,送女人送票子送点快乐粉末,都不是稀奇事儿。”
“我是你们的老板,到时候我稍微的放出风去,就说是刘志刚为了要工程,故意把你送给我,等过了年我再把手里最好的工程给他做,你猜别人会怎么传?工地是男人的天下,到时候你还能有好名声?”
他的话让孟娇娇浑身发凉,她想起了桂琴,想起了工地上传的,他们都说桂琴在工地上就是谁都能睡的女人,全工地的男人不管高的矮的胖的瘦的,甚至蠢的半天憋不出一个屁的男人都说睡过桂琴。
在这片工地上,仿佛是个男人就能睡桂琴,他们说桂琴跟外头卖的野鸡一个样。
还说她为了钱可以给男人舔屁眼,可以一次跟好几个男人睡,说她就是工地上的婊子。
可是桂琴真的就如他们说的那样不堪吗?至少凤芝来工地上闹的时候,只有桂琴挡在了孟娇娇的前面,孟娇娇最不堪的那几天,面对外界不怀好意的目光的那几天,桂琴始终陪在她身边。
工地就是男人的天下,这句话并没有错!
“那又怎样?就算我名声臭了!我也要把你告进法院,送你去蹲监狱!”孟娇娇眼里含着泪,愤怒的吼道。
“还有我哥,刘志刚他才不是你说的那种人!他不会为了钱把自己的女人送给别的男人!你别以为你愿意拿着自己的女人去换工程,别的男人也跟你一样!刘志刚他不会!”
“你不是问过,你到底比刘志刚差在哪里吗?我告诉你!刘志刚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你是个畜生!就算他家里有老婆,他也比你强!”
钱总被她吼的一时有点摸不着头脑,连手上的动作都停下了。
“你也是有闺女的人!钱大猪你要是再对我动手动脚,我诅咒你闺女长大了也嫁给和你一样的男人,被你这样的男人送到别人床上换钱换东西!和你包养过的霜霜、倩倩那些情人一样被老男人包…”。
孟娇娇的话还没说完,钱总的巴掌已经招呼到了她脸上,虽然最后落下的时候减了力气,打的很轻,可发狠时的动作很吓人。
“我肏!你的嘴也忒毒了点!”钱总气的脸都青了,骂他诅咒他没关系,他命硬脸皮厚,可是他就只有一个闺女,拿霜霜那样的女人和他的闺女比,也太侮辱人了!
这一瞬间,孟娇娇也知道自己找到了他的痛处,她扭过脸接着咬住痛处骂:“我要告你去蹲监狱!没了你,我看你闺女你老婆以后怎么生活!你做的恶都会报应到你的老婆孩子身上!钱大猪你不得好死,你没有下场!”
钱大柱被她几句话给骂的,身上的血瞬间凉了半截,连露在外面的老二也没了精神,就算孟娇娇一丝不挂被他捆在床上,他也没了之前的欲望。
“我肏!你他妈…你平时对刘志刚也这么泼辣?”
钱总蔫蔫的从她身上起来,坐到床边点上一根烟狠狠抽了一口,回过头看床上咬牙切齿的女人,想睡,却又睡不下去,为了不让她继续骂,他随手拿过床上的一件衣服塞进她嘴里。
就在他调整心情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接通以后发现是江帅打来的。
“姐夫!你跑哪儿去了?人家刘志刚已经赶过来了,领导开始讲话了,刚才王总还过来问起你呢,你咋关键时刻掉链子?”
听见王总、领导这些字眼,钱总被精虫蛊惑的脑子总算清醒过来,他慌忙站起身故作镇定的说:“我,我也往回赶着呢!刘志刚个狗日的,家里门都锁了,没想到还真和他走岔了!”
“我这就过去,你先帮我顶着点,我这就过去!”
挂了电话以后,钱总抓抓头皮,跑到孟娇娇跟前说软话。
“其实我也没真的把你怎么样,就是摸了两下,没真的做那事儿。回头我给你五万块钱,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行不?”
“你也别告诉刘志刚,我以后保证绝不打你主意了,我发誓!我要是再起歪心,我不得好死!”
他说着就在孟娇娇面前举起手,装的跟真的一样,然后又语重心长的继续道:“现在工地上的工程没那么好拿,这个节骨眼上千万不能出乱子。你是个聪明人,得明白一个道理,我跟刘志刚,还有你,加上施工队里的所有人,我们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有饭吃,你们才能跟着吃上饭。”
“没必要因为这一点事儿,”钱总虚虚的指了指孟娇娇赤裸的身体,一脸为难的说:“闹的大家都丢了饭碗吧?谁家里不是老的少的好几张嘴要养活?你好好想想。”
“我先走了,你别叫,一会儿把身上捆的衣服挣脱开。我没真的那个啥你,你就算报警也没证据,我就摸了两下,又没射你身体里,你告我也没用,法院不会判我强奸的,到时候你还白白坏了名声。”
钱总唠叨完一堆话,起身离开了出租屋。
孟娇娇在床上挣扎了好大一会儿,终于解开了绑在手脚上的衣服。
她抓过手机就把电话打给了刘志刚,他的声音很快从电话里传来,他那边好像很吵,有人在用喇叭讲话,还有人鼓掌。“娇娇?”刘志刚压低声音在电话里叫她。
他的声音传过来的那一刻,孟娇娇满腹的委屈满腹的火气一瞬间沉寂下来,话卡到嗓子眼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娇娇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刘志刚有些着急了,提高音量问:“是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孟娇娇抹掉眼角的泪,稳住声音说:“我,我只是想你了。”

(一百零七)大打出手

报复钱总的事儿,孟娇娇打算亲自来。
眼下刘志刚还在会场,那里一堆的领导同事,她怕刘志刚知道了钱大猪做的事,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大打出手。
那样对刘志刚的影响不好。
一个人在出租屋里呆坐了一个多小时,孟娇娇擦干净脸上的泪,收拾了一下床上的狼藉,去卫生间洗了澡。
刘志刚一直到晚饭的点儿才回来,开门进屋便到处找孟娇娇,看见她正在卫生间洗衣服,他钻进去搂住她没命的亲。
“娇娇,今年年底我可能能拿到叁十万的分红,到时候全部存进我们的卡里。来年再攒一些,差不多够我们在庆市买房子的首付了!”
他捧着孟娇娇的脸,激动的说。
“只要明年能拿到好工程,明年年底的分红还能再翻倍!”
刘志刚开完会回来,整个人都很兴奋。
孟娇娇看他那么高兴,不想扫他的兴致,便顺着夸他有本事,夸他能干,只字不提钱大猪非礼她的事。
可即便她的语气、表情都掩饰的很到位了,刘志刚还是看出了她的不对劲。
“娇娇,你怎么了?眼睛好像有些肿,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有人欺负你了?”刘志刚的语气深沉下来。
“没有,”孟娇娇故作轻松,躲开他的目光,揉了揉自己的手腕,说:“可能还是中午的时候累着了,晚上歇歇就好”。
刘志刚盯着她半信半疑的还要追问,孟娇娇赶忙岔开话题。
“哥,晚上咱吃啥?”
“对了,你不说我都忘了。晚上咱们施工队的队友聚餐,钱大猪请客,定了个不错的饭店,我们一起去!”
一听是钱大猪请客,孟娇娇的心头瞬间涌起恨意。
刘志刚瞧出她的情绪变化,以为她不想参加那样的聚餐,便改口道:“也不是非要参加不可,我们在家里做点好吃的,比去那闹哄哄的地方更自在”。 想看更多好书就到:jiledian.com
“既然有人请客,我们干嘛不去?哥,我跟你一起去!”
刘志刚微微惊讶,捧起她的脸,再叁确认她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高兴的事,或者哪里不舒服,孟娇娇全都否认了。
天黑下来的时候,孟娇娇换了身干净得体的衣服,跟着刘志刚一起来到聚餐的饭店。
很多工友都已经到了,正吃着水果聊天。
桂琴看见她来了,拉着她跟自己坐在一起,但被刘志刚拦住了。
刘志刚是施工队的工头,要跟钱总坐一起,孟娇娇是他的恋人,自然也要挨着他坐。
即便是在社会的最底层,依旧要讲究个主次顺序。
钱总是最后到的,穿了一身的名牌,身后跟着江帅。
一阵寒暄之后,所有人都坐回自己的位置,一张饭桌,十几个民工构成了这间屋子的小社会。
桂琴健谈,跟所有人都能扯几句玩笑,真真假假的,都是图个乐呵。
叫刘泉的那个小伙子一直坐在桂琴身旁,不多话也不多看别人,看起来老实巴交,眼珠子却悄悄的叽里咕噜扫过每一个人。
热菜陆续端上来,男人们倒上酒开始举杯,说着互捧的空话。
一桌之上只有孟娇娇没喝酒,她的酒是刘志刚替喝的。
“行啊大刘,够会怜香惜玉的!”钱总打趣刘志刚的同时,把一双色眯眯的小眼睛绕过刘志刚,投向孟娇娇。
他下午对着孟娇娇发誓说,再敢对她动歪心思就不得好死,可刚喝下去两杯酒,他就想找死了。
孟娇娇冷冷的瞪过去,钱总对上她的目光以后更加的肆无忌惮起来,单侧勾起的嘴角仿佛在说:老子今天下午刚把你扒光摁在床上,老子连你的逼都看过了。
孟娇娇的心底钻出寒凉的刀,她冷笑着挑衅回去,然后拉拉刘志刚的袖口,冷脸换笑脸,悄声说:“哥,我去趟厕所。”
刘志刚听后要起身陪她去,孟娇娇摇头说:“不用,在这里又不会迷路,外边儿都是人。”
孟娇娇离开饭桌之前,故意扫了钱总一眼。钱总不明所以,还以为她是想开了对自己暗送秋波呢。
下午他从刘志刚的出租屋里出来,冷风一吹清醒不少,回到工地以后给刘志刚说了一堆的好话,还给他画了一堆的大饼。
他也怕孟娇娇向刘志刚告状,以刘志刚性子,若是知道了他对孟娇娇做过那些事,爆揍他一顿是跑不了的。
但是以饭桌上的情况来看,孟娇娇应该是没告状,刘志刚一直热情的叫他钱总,没任何异样。
钱总七上八下的心立马就安稳了,两杯酒下肚,他甚至有些得意,他甚至开始轻视孟娇娇。
她在床上对他那么凶,咬牙切齿的说要告他去蹲监狱,说要让刘志刚打死他。
结果呢,还不是被他几句话就给唬的老老实实?
钱总裤裆里的玩意又不老实了,今天下午他把孟娇娇的身体全看全摸了个遍,可毕竟还是没能真的吃进嘴里,他肚里的馋虫又开始不安分。
“我去看看菜怎么上的这么慢。”钱总叼着根牙签出了包间,顺着楼道寻找孟娇娇的影子,她出去之前对刘志刚说的话,他听见了一句,孟娇娇说想上厕所。
“厕所,厕所是个好地方。”钱总色眯眯的嘟囔着往厕所的方向走。
他刚拐过弯到达厕所所在的转角,额头便如被冷刀刺穿一般疼痛,接着眼前天旋地转,他踉跄几步扶住墙才没跌坐在地上,眉眼之间似有热流滑过,眼前一片鲜红。
模模糊糊的,他只看见个娇小的身影,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在砸自己,耳旁全是酒瓶子碎裂的声音,钱总直接懵了。
不一会儿,走廊里响起尖叫声,有人大喊杀人了,有人要杀人。
刘志刚在包间里跟工友们闲扯了几句,发现自己左右两边都是空的,顿觉不对劲,便也借口说要去厕所跑出来,刚到走廊里就听见有人喊杀人了。
他愣怔一下,飞快的冲向惊慌的人群,在厕所门口看见了手拿酒瓶近乎失控的孟娇娇,她手里的啤酒瓶就还剩下一小截瓶口,可即便这样她还是紧紧攥在手里拼命的往躺在地上的人身上猛砸。
“娇娇,娇娇!”刘志刚上前抱住她,夺过她手里的碎酒瓶,捧着她的脸问她怎么了。
孟娇娇那双杏眼里噙满泪水,她咬着牙挣脱他的手,又要去撕打躺在地上的男人。
刘志刚一眼认出地上一脸血的钱总,他也看见了孟娇娇歪斜不整的衣襟,怒气瞬间直冲脑门。他把孟娇娇拉回来,摁住钱大猪便是一顿拳打脚踢,他的力气可不是孟娇娇能比的,他狠起来一拳能打死一头牛。
“他妈的刘志刚!为了一个女人你敢打你的老板!”钱总边躲边骂:“妈的,刘志刚你个蠢货!女人遍地都是,你打了我,以后别想再赚到钱…”。
刘志刚只顾着抡拳头,根本不跟他废话。钱大猪被打的无力还手,嘴上又开始服软:“妈的,我把你当兄弟!刘志刚这些年我对你这么好,这么多年的兄弟,你为了一个女人对我下死手?!”
刘志刚一拳头砸在他肿的像猪头的脸上,红着眼骂道:“他妈的,老子跟你不一样,你是个畜生!我不跟畜生做兄弟!娇娇是我女人,是我以后的老婆!有人敢动我的老婆,我要他的狗命!”
他骂完以后,薅住他的脖领子将他提起来,看着他烂杏一样的眼睛,问:“他妈的钱大猪,老子动过你的女人吗?老子动过吗?!”
钱总被他薅着脖领子晃的脑子都找不到北了,但他还是想起来自己曾经想把霜霜送上刘志刚的床,刘志刚看都不看霜霜一眼。
这么多年他包过不下十个情人,也经常带到工地上去显摆,工地上的男人都是披着狼皮的畜生,离家在外几个月碰不到女人,看见他身边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小情人,眼睛里都要流口水。
如今想起来,好像也只有刘志刚从不对他的小情人投去贪婪的目光,他眼里只有站在他身边的女人,即便那女人又丑又土。
钱总咧开血次呼啦的嘴对着刘志刚笑,这一刻他好像明白了孟娇娇为什么看不上他了。
他那个笑颇为讽刺,落进刘志刚眼里就成了挑衅,他握起拳头对着钱总又是一顿暴打,没几分钟,钱总就躺在地上不动了,嘴里还不断往外吐血沫子。
两人的冲突很快引来了其他工友,围观的人里已经有人播通了报警电话,江帅冲过去一把夺下手机不让报警。
“没事儿,没事儿的,我们都是一个地方上班的兄弟,打打闹闹的很正常,我们自己家的事儿自己解决就行,就不劳烦警察叔叔了!”
他摁下电话,又慌忙去找服务员,掏出两千块钱赔偿被打碎的啤酒、餐具,然后回来拉起钱总往外走,临了悄么的骂了刘志刚。
“你他妈的被开除了!别想再回工地上班!我姐夫要是有个好歹,我弄死你!”
“还有你!”江帅狠戾的目光扫过孟娇娇,低声吼道。
江帅不让人报警,并不是真的念什么工友情,兄弟情。
他和钱大猪这些年为了拿工程,暗地里干了不少违法的事儿,给领导送钱、送女人,盖房子用的钢筋、水泥动点手脚拿点回扣,这都是常规操作。
他俩听到警察两个字就心虚,他俩暗地里干的那些事,但凡有一条被查出来,就能顺带着扯出来一串儿人。
到时候就算法院不判他们死刑,那些拿过好处为他们开过绿灯的人也会弄死他们封口。
人群散去,刘志刚牵着孟娇娇的手离开了饭店,聚餐的工友们也都走的走散的散,有的跑去对钱总嘘寒问暖,也有几个跑过来跟刘志刚说话,而桂琴拉着刘泉回到包间,连吃带拿包圆儿了所有的饭菜。

(一百零八)出路

和钱总打完架以后,刘志刚就再也没去过工地,孟娇娇在出租屋里陪着他。
“哥,对不起,是我的错。”孟娇娇内疚的对他说。
她至今没把钱大猪偷摸摸进房里猥亵她的事告诉刘志刚,刘志刚一直以为钱大猪是在饭店里对她动手动脚,才导致了那场冲突。
冲突之后,孟娇娇决定把事情的真相烂在肚子里。
刘志刚坐在床边,拉着她的手把她搂进怀里,摸着她的头顶柔声说:“是那个刘大猪的错,跟你有什么关系?娇娇,这件事谁有错,都不可能是你有错,钱大猪犯贱就该被打!我也没错!”
“我们都没错!”
孟娇娇抬起头望着他,小声说:“可是,可是因为这件事,你没了工作,说到底还是因为我,你才打了他。还是我害的…”。
“说啥傻话呢?你是我的女人,别的男人欺负你,难不成我在一旁装瞎?工作没了就没了,我手里有技术,不愁赚钱吃饭!”刘志刚捏捏她的脸,故作轻松。
他年轻力壮,在工地上找份工不难,可是如果想继续当工头却没那么容易。他没啥文化,靠拳头和力气在工地上爬到这个位置也没那么轻松。
这几天也有别的工地打电话来找他去干活,刘志刚还在犹豫去不去。
以前跟着钱大猪干的时候,对家工地上的老板有想挖他的,给的工资待遇都比钱大猪这里好,当时他念着和钱大猪这些年的兄弟情分,没去。
如今就算他想去,对家的人也不可能给他那么好的待遇了,人和商品一样,有了瑕疵就要被降价处理。
但是在外边儿打工跟在家种地不一样,就算一天只喝白开水,睁开眼也是要花钱的。
刘志刚在家休息了一星期,最后决定自己拉山头单干,他要去找十几个人组成自己的施工队,他去找老板讨工程。
刘志刚忙起来以后,孟娇娇也没在出租屋里闲着,她去附近的一家甜品店应聘钟点工,平时在店里干些清扫搬运货物的活,一小时给十块钱,一天要干够六小时,按天结算工资。
即便一个月只能赚千多块钱,孟娇娇也觉得充实,至少是有收获的。
钱总在医院里躺了十多天,刘志刚打掉了他三颗牙,脸破了相,还踢断了他一根肋骨。
在医院的这段时间,他天天诅咒刘志刚出门被车碰死,骂他断子绝孙,骂他老婆被人家睡了,给他生一堆野孩子!
但伤愈一出院,他又开始犯贱,跑到工地上转了一圈儿,回头就让江帅去职高给他包养个小情人儿,点明了照着孟娇娇的样子找。
江帅当面没好意思骂他,转头就骂他是贱骨头,早晚死在女人手里。
下午还没到下班的点儿,江帅就把人领到了工地上,钱总看见那个子小小的嫩的能掐出水来的姑娘,当场就笑弯了眼。
“叫什么名字?”他围着姑娘打量的一圈儿,虽然她身上的衣服有些宽大,可屁股和胸都很饱满,而且皮肤白,杏眼水润,确实有孟娇娇的影子。
“林梦梦”。姑娘娇羞的看了他一眼,立马低下头。
“林梦梦,不是娇娇是梦梦。”钱总嘟囔了两句,觉得更满意了,随即决定带她回工地上的临时板房。
临走前他特意把江帅拉到一旁,问:“搞清楚了吗?不是处女吧?”
江帅像看有病的人一样看他,瞪起眼来恨恨的道:“问过了,不是!你要是不放心,我先替你睡一回?”
“滚!”钱总往他后脑勺扇了一巴掌,吹着口哨领着人往活动板房走。
江帅不理解他姐夫的脑回路,男人嘛,哪有不爱处女的,偏偏钱大柱是个奇葩,包养的每个情人都必须是有经验的,他的理由也很奇葩:一般强奸罪判3年,强奸处女要七年起步,他说他懂法。
钱总带着人进了自己的专属房间,工地开工之前会建一批活动板房,给驻地的工程师当宿舍和办公室,他是承包人,自然也会给他留一间。
房间里收拾的很干净,有配套的卫生间和淋浴,靠墙有一张大床,屋里只放了洗衣机,办公桌上丢着纸巾盒和烟盒。
林梦梦跟着他进了屋以后有些拘谨,两只手一直搓着衣角,钱总看她,她就脸红的低下头笑。
“多大了?”钱总坐在床边,把她抱在腿上,大手有意无意的往她胸上抓。
林梦梦扭着身子躲,低着头抬眼瞧他,娇声说:“十八。”
钱总哈哈的笑起来,捏住她的下巴问:“真十八还是假十八?别是故意骗我的吧?”
“真十八,今年刚考到职高来的。”林梦梦抿着嘴笑。
“我不信,除非你让我看看,让我看看我就信!”钱总说着就开始脱她的衣服,粉红色外套脱掉以后,里面是件白t恤,后面印着庆市xx职业技术学校的字样,钱总很满意,一样是找情人,他也宁愿多花钱去学校里找,干净文气。
一口气把林梦梦脱到只剩下黑色裤袜,钱总才把她横抱着放到床上,他脱掉鞋子爬上床,像揭开蒙在宝贝上的最后一层面纱一样,一寸一寸把她的裤袜从腰上往下褪,白嫩的三角区终于露出来,光溜溜没长一根毛,他兴奋的头皮发麻。
把人扒了个一丝不挂,他这才压上去隔着身上的衣服往她身上拱,把鼓起来的裤裆往她嫩肉上撞,转着圈儿的用裤子干涩的布料往她勾人的阴唇上磨,林梦梦承受了他的力气开始软着嗓子哼哼,白嫩的小脸一直红到脖子根儿,动人极了。
钱总喘着粗气用手揉她嫩白的奶子,乳头小巧鲜红,乳晕只有指甲盖那么大,虽然不及孟娇娇的胸丰满,可是也鲜的可爱。
揉过奶子,他把手直接探进她的腿缝,腿根处已经湿了一片,他搂过林梦梦的脸往嘴上亲,吃棒棒糖一样舔着亲,手也不老实的按住她的阴蒂使劲儿揉,揉的林梦梦腰肢扭动缠着他要。
确实是个有经验的,钱总满意的把手指抠进嫩逼里用力抽插,林梦梦哼哼着在他耳侧叫他大哥。
钱总听的简直心花怒放,起身坐在她两腿之间,用力分开她的腿,把脸贴上她的阴唇用舌头往她嫩肉里舔,他是个老手,太知道女人的敏感点在哪里,不一会儿就把林梦梦拿捏的服服帖帖,摇着腰迎合他的舌头。
钱总喜欢女人在他面前适当的表现主动,她们在他面前展现饥渴,说明他在性这件事上有能耐。
把林梦梦搅弄的意乱情迷,他这才骑坐在她的胸上,解了腰带拉开裤链把硬热的东西掏出来,林梦梦很识趣,接着就用手握住含在嘴里舔弄,动作熟练有度,钱总享受的身子都在颤,忍不住按住她的头用力往她嘴里顶,深深的直抵咽喉。
强烈的快感让他险些交代在林梦梦的嘴里,关键时刻刹住车,他把东西从她嘴里拔出来,拿起扔在床角的黑丝裤袜把她的胳膊捆起来举过头顶,又扯过乳罩把她两条腿绑起来,就像那天在刘志刚的出租屋里绑孟娇娇一样。
不一样的是,林梦梦没骂他更没打他,她很配合,勾人的看着他呻吟,等着他占有蹂躏。
钱总满意的跨坐在她腿根处,握住自己的肉棒用力挤进她嫩白的腿缝,摸索着顶进嫩逼,一点一点插进去,深入浅出的肏弄,不一会儿便水声涟涟啪嗒啪嗒直响。
“嗯…嗯…嗯…大哥…大哥…你…你轻一点…太深…太深了…嗯…嗯嗯嗯——!”
林梦梦被他肏的连连求饶,这对于钱总来说简直是有毒的春药,她那点抗拒的情绪不管是真的还是装的,都很让他受用,她反抗的时候会让他想起孟娇娇。
钱总也觉得自己挺贱的,怎么就是对那个孟娇娇念念不忘?差一点吃到嘴里不就等于吃到嘴里了?含进嘴里没嚼等于还是不知道具体的滋味?
但现实很明显,看过见过摸过,差那么一点没把鸡巴塞进去占有她,还是没能食髓知味,他不甘心。
林梦梦的腿根处已经被他近乎暴虐的抽插磨出一道红痕,她的下体不止一次的颤抖瘫软,接而又颤抖,明显的已经有过几轮高潮。
钱总把她绑着的双腿扛在肩上,从后面插进她的嫩肉里又没命的肏了将近十分钟,这才飞快把东西拔出来,对着她因充血而鼓囊囊的阴蒂射了出来,白浆糊满了她的阴唇,钱总把自己龟头上残留的粘液擦在她挺翘的乳头上,做完这一切,他才身子一歪压在她身上呼哧呼哧的喘。
这个林梦梦让他满意,从头到尾都满意。
“梦梦,你今年多大了?”他明知故问。
“大哥,我十八了。”林梦梦软着嗓子回答。
十八,钱总的内心瞬间被强烈的虚荣填满,十八的姑娘肯定比孟娇娇强,比她嫩多了!

(一百零九)不同的选择

“以后你好好伺候大哥,大哥一个月给你五万块生活费,买衣服的钱另算!”钱总痛快的给林梦梦开了价码,林梦梦高兴的抱着他一顿亲,哥哥老公喊不停。
钱总受用的不得了,又压着她狠狠做了两回才肯罢休。
完事儿后洗完澡,钱总没让林梦梦穿衣服,光溜溜搂着她靠在床上说骚话,手指抠进她腿缝里的嫩肉,贴着她的耳朵问些下流问题。
“逼第一次挨肏是几岁?被几个男人肏过?”
林梦梦红着脸拍开他的手,娇滴滴的说:“你就是我第一个男人。”
“乱说,哄谁呢?我要是你第一个,你下头咋没见红?跟老公说说,第一次便宜了哪个兔崽子?毛长齐了吗?”
“高中同学,是个畜生,跟你比不算个男人。”林梦梦趴在他怀里恭维他。
“小嘴儿倒是挺甜,老公就喜欢最甜的,来亲一口,亲一口…”。
钱总搂着小情人正发骚,外头突然传来敲门声,恼的他一肚子火气。
“谁啊?想死啊!”
“那个,钱总,您去工地上看看吧,出了点状况。”江帅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钱总忍不住骂:“状况,状况,这几天一个劲儿的出状况!也不知道养你们这帮草包有什么用!肏!”
钱总骂骂咧咧的穿上衣服,拍拍林梦梦的屁股,让她也把衣服穿起来,上次跟霜霜分别时的最后一炮让他记忆犹新,江帅接着在他车上肏了霜霜。
那时他并不在意,因为霜霜对于他来说已经腻歪了,但眼前的林梦梦正在他心头上,他可不想让江帅碰。
收拾妥当以后,钱总让林梦梦在房间里等着,他独自和江帅去了工地。
走进装修了一半的楼房他便看见工人们都垂头丧气的蹲在地上抽烟,见他来了,不知所措的站起身来打招呼。
“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钱总不耐烦的问。
“钱总,这个墙我们怎么也包不好,办法都试过了,就是做不好,还有卫生间里的防水,马桶、浴缸的连接处总是处理的不够精细,墙上的瓷砖也差点意思,电路的防水我们觉得也不保险…”。
老实巴交的工人,呲着一口黄牙小心翼翼的汇报情况。
钱总听了跟着过去看了一眼,回来以后不高兴的问:“这些以前不是都做过吗?验收单位还有业主都很满意,咋一下子就做不好了?”
工人们听后面面相觑,谁也没敢吭声。
钱总更火大了,刚要骂人,桂琴笑嘻嘻的站出来软声解释:“以前这些关键的地方,都是刘志刚做的,就算他不动手,也会从旁给指挥着干…可眼下,眼下…”。
桂琴尴尬的笑着,没再往下说,其他的工人也一声不吭。
钱总听后瞬间火冒叁丈,破口大骂:“妈的刘志刚刘志刚,又是刘志刚!工地上没有他还干不了活了是吧!你们都是饭桶吗?光拿钱?!”
众人被他骂的触头皮,他跟刘志刚打架的事儿,工友们私下议论过,大致的原因他们有个猜测:钱总想动刘工头的女人,结果被爆打了一顿,他自知理亏,挨了揍都没敢报警。
这件事以后,大家嘴上不说,心里不免也把他往轻里看,有人觉得他惦记兄弟的女人不地道,有人觉得他这种为了个女人就把那么好的工头赶走的人,注定长久不了。
骂完人发完火,该解决的问题还是得解决,眼下工地上的工人干不了这精细活,钱总以前虽然也是从工地上干出来的,可原材料、工艺一直在更新迭代,他成了承包商以后便再也没上手做过具体的活,更干不了。
“先捡能干的干!干不了的放着,我想办法解决!你们别想着偷懒磨洋工,我可不是冤大头!”
钱总丢下一堆难听的话,在工人们厌恶的目光里离开了工地。
回到房间以后,看着乖巧的林梦梦,他却再提不起兴致,抱着她亲了两口,塞给她一张信用卡,便让江帅送她回学校了。
江帅自打从霜霜身上尝到甜头,也变得不老实起来,左右这些女人是奔着他姐夫的钱来的,他姐夫对这些小情人比对他都大方,付过钱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再说了他成天跑里跑外送人情擦屁股,脏活累活全揽身上,累的像条狗,这些女人对着他姐夫撒撒娇,脱光了衣服岔开腿往床上一躺,让他姐夫肏一顿就能几万几万的往兜里装钱,他心里不平衡,凭什么?
江帅开着车出了工地,刚到闹市区便找了个地下车库拐进去,停下车就爬到副驾驶压住林梦梦要做。
林梦梦不答应,对他又是咬又是抓,江帅气急败坏打了她一巴掌,林梦梦捂着脸瞪他,最后从嘴里挤出两个字:给钱。
江帅轻蔑的骂她是婊子,从兜里掏出叁百块钱塞她衣服里,然后半推半就的压着她狠狠泄了火,舒坦够了才回到驾驶位启动车子送她回学校。
路上堵车,他开了轻佻的酒吧舞曲,斜眼往林梦梦胸脯上瞟,原本他是看不上这种又矮又胖的女人的,可尝过以后,他觉得滋味倒是比霜霜那种苗条的精妙。
“回头把嘴闭的严实点!敢告诉钱总,小心我把你卖到红灯区去当婊子!天天让工地上的那些大老粗肏你的逼!他们可没我这么好说话!”江帅不屑的瞥着她警告道。
林梦梦没接话,坐在副驾驶纹丝不动,这让江帅有种被轻视的感觉,他很是恼火,才要骂脏话,林梦梦又不紧不慢的开口了。
“只要你肯给钱,跟谁睡我都不介意。你找到我的时候说过的,这就是庄买卖。”
江帅直接被她怼的词穷了,更让他火大的是林梦梦的态度,她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明明一口一个江总的叫,一脸的讨好巴结。
这才刚爬上他姐夫的床,转过头就对他端起了正房的架子,他生气,可气着气着就笑了,他亲姐才是正房,他嘲笑林梦梦的无知。
离学校还有两站路的时候,林梦梦便下了车。她知道江帅看不起她,实际上她也没看起江帅,见到钱总的那一瞬间她就看明白了,在外头吆五喝六摆谱的江帅,只不过是个狗腿子。
她肯给那个钱总当情人,目的就是为了钱,下午钱总问她的第一次给了谁,她没撒谎,确实给了她的高中同学,那个男生是她的初恋,考上庆市的大学后,两个月就甩了她,嫌她笨,嫌弃她胖,还说她丑。
痛过恨过,林梦梦下狠心做了个决定:她要攒钱,攒很多很多的钱,然后去整容,去塑身,她要脱胎换骨后再出现在那个狗男生的面前,让他后悔一辈子!
还有一件事她骗了钱总,她还没满十八,叁个月后她才满十八岁。
孟娇娇在甜点店里一直忙到晚上八点多,她今天选的下午的班,收拾店里的卫生要比上午累。
但是她没有任何怨言,有活干才有饭吃,靠自己的双手挣份辛苦钱不丢人。
她的勤快让店老板很满意,下班的时候总会打包些当天没卖完的面包给她,孟娇娇每次都开心的接受,这些面包上午都卖的很贵,至少凭她的收入,真不舍得一次买这么多。
搞完店里的卫生,又把甜品师傅需要的原料从仓库搬到烘焙间,孟娇娇摘下围裙套袖,拿着老板送的面包出了门。
刚走到第一个红绿灯路口,迎面就过来一个人,孟娇娇瞬间握紧了拳头。

(一百一十)没脸没皮找上门

“别,别那么大的敌意嘛。”钱总舔着笑脸拦住孟娇娇。
连他自己都惊讶于自己的态度,再次见到孟娇娇,他竟然有些发怵,隐隐的觉得脸疼,全身上下哪儿都疼。
“滚!别逼着我扇你!”孟娇娇往他身上呸了一口。
“好好好,我离你远点儿,离你远点儿,咱们远点儿说话。”钱总讨好的往后退了两步,和她隔开两叁米的距离。
“我和你没啥好说的!要说,咱们到派出所说去!”孟娇娇威胁道。
“别别别!姑奶奶,我怕了你了行不?我今天来找你是为了正事儿,我在这家甜点店门外都等了你个把小时了,大马路上到处是人,到处是监控,我再蠢也不能大庭广众之下干坏事!”
“我是想跟你谈谈大刘的事儿。”钱总说完叹了口气,小眼睛滴溜溜观察孟娇娇的脸色,探究的问:“大刘最近的日子,不太好过吧?找到工作了吗?”
“那也比你好过!他找工作不难,你想再找到像他一样好的工头,那才叫难!”孟娇娇不留余地的回击他。
钱总咂咂嘴,没敢跟她呛,他以前光看着孟娇娇性子绵软,不敢想她还有这么牙尖嘴利的一面,真是跟了谁像谁。
“你回去跟大刘说说,他要是愿意回来跟着我干,我之前给他许下的那些待遇依旧算数。工地也是个江湖,兄弟们心往一处使才能站住脚大把大把的赚钱,谁单枪匹马出去干都没那么容易。”
“我也是从搬砖和泥一步一步爬上来的,最知道这里头的苦。再说了,工地上的兄弟意见不合,动手打架很正常,总不能跟女人似的好不好就扯着嗓子薅头发骂吧?”
孟娇娇冷冷的剜了他一眼。
钱总连忙改口:“我没说你哈,你可不是一般的女人,你是女中豪杰,女中豪杰!”
他说完以后,从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孟娇娇,一脸求和的态度:“这里头有五万块钱,密码是六个8,算是给你的精神损失费,我被你和刘志刚都打进医院了,也没跟你们要过医药费吧?我这还主动倒贴给你五万块,够有诚意吧?”
“拿开你的臭钱!拿开你的臭手!我哥才不会回去继续跟你干,我哥有本事,在哪儿都能吃上饭!你可别做美梦了!”
孟娇娇说完扭头就走,再不愿意看见这个下流胚子。
钱总见状忙一路小跑跟上来,舔着脸说:“就是知道大刘不会轻易再回来跟着我干,这不才来求你吗?他对你那么好,你好好劝劝他,给他吹吹枕头风,他肯定会动心的!”
孟娇娇直接被他气笑了,站住脚瞪起眼来骂道:“你是猪吗?我为什么要劝我哥回来跟你干?为了帮你?钱大猪我没拿把刀捅死你,那是因为我知道杀人犯法!”
“滚远点儿!再让我看见你,我立马报警!”
孟娇娇警告过他,迅速拿着面包回出租屋了。
钱总捏着手里的银行卡在心里大骂孟娇娇不知好歹,一个建筑工人在工地上拼死拼活干一整年也就赚5万块钱,她在那个甜点店里打扫卫生搬东西,一个月才能拿几千工资?
他新包下的小情人得陪着笑脸让他肏一个月才能拿到五万块,他不过是看过摸过她的身子,给开到五万块已经不少了!
“目光短浅的女人!”钱总骂骂咧咧收起银行卡,硬气的转身回去开车,可刚走了两步又愁的耷拉下脑袋,工地上的活还等着验收呢,年底验收不合格的话,明年就拿不到好工程。
这么短的时间内,让他到哪里再找一个像刘志刚这么趁手的工头去?
孟娇娇回到出租屋的时候,刘志刚也刚回来,他洗了把脸才要出门去接她。
“哥,不用你接我,甜点店离咱们这里总共不到二里地,马路上都是人,能有啥危险?”
“那也不行,这附近全是工地,天气好的时候还算安全,阴天下雨的时候不能一个人走。以后还是等我去接你,我们一起回来,记住了吗?”
刘志刚接过她带来的点心,闻闻夸道:“真香,我家娇娇真能干。要不是你老板是女人,我都要怀疑是不是又有人惦记上我媳妇儿了!”
“净胡说!”孟娇娇往他肚子上拍了一下,笑嘻嘻去卫生间洗脸刷牙。
关好门窗,换了睡衣,又灭了灯,孟娇娇刚躺到床上,刘志刚就翻身将她压在下面。
“娇娇,娇娇,哥想你,想要你,想要…”。刘志刚喘着粗气在她耳边缠,大手已经不老实的摸上她的奶子,指头刁钻的抠她的乳尖。
“你真会缠人,昨晚上不是刚刚要了两次,你一夜一夜的总没个够,小心以后老天爷让你守活寡。”孟娇娇摸着他的耳垂笑话他。
“既然以后要守活寡,那我现在更要使劲儿的快活快活!”刘志刚说完直接搂住她的腰将她抱起来,让她岔开双腿骑坐在自己腰上,脸对脸的望着她,揉着她的奶子与她接吻。
虽然两人几乎天天都要亲热,熟悉对方的身体就像熟悉自己的身体一样,可是每次彼此情动依然如烈火遇干柴,怎么做都不够。
刘志刚在黑暗里脱她身上的睡衣,很温柔的解开每一粒扣子,脱掉以后整齐的给她放到枕边,然后等着她脱掉自己身上的棉质短袖和内裤,在没有光的房间里,甚至看不见彼此的身体,可仅凭体温和心跳也能感知对方的性器官在哪里。
一丝不挂的贴上彼此的肉体,了无隔阂,孟娇娇跨坐在他腰间双手扶着他的肩膀承受他的热吻,他的身体里仿佛盘着火龙,每次呼吸进她体内的空气都是滚烫的。
很有默契的,当刘志刚的大手扶着她的腰轻轻往上提,她便知道他必须要进来了,他的前戏和爱抚只能支撑他的温柔这么久,他在性上从来不是个温吞的人,他急躁甚至暴虐。
孟娇娇的手顺着他的肉棒中部一路向下,紧紧握住根部,柔软的囊袋蹭在她的外掌缘,刘志刚对着她急促的喘,沙哑的唤她的名字:“娇娇,宝贝,我的宝贝,我的老婆…”。
孟娇娇也想要他,下体在他的爱抚下早就湿的不成样子,她顺着他的力气提起腰,握住他那根硬热的东西塞进了自己的下体,她甚至还没来得及用力坐下去主动吞下他骇人的肉棒,他便急不可耐的挺腰迎上来,对她一插到底。
“…嗯——!”,孟娇娇瞬间软了身子颤抖着贴进他的怀里,由着他在自己身体里撒野狂奔,他的胳膊像铁钳子一样禁锢住她,进入她身体的瞬间,他整个人便与温柔无关了,他要她的时候总是那么用力那么不讲情面。

(一百一十一)情意绵绵

床垫被摇出扑通扑通的动静,一声一声迭着私处拍打出的亢奋水声,层层迭迭无穷无尽一样,孟娇娇咬住下唇承受,喉间的呻吟越来越尖锐,欢愉到极致便会近乎痛苦,她的叫声越发的如忍着病痛时一般难耐。
“哥…哥…哥,你…你饶了我吧…哥…嗯…嗯…哥,我…我受不了…受不了了…嗯,嗯嗯…”。
孟娇娇在他怀里娇软的哀求着,她越是哀求,刘志刚越是兴奋,甩开了腰又加几分力,摁活鱼一样双手掐住她的腰,下巴抵住她的头顶,恨不得将她彻底捆死在他身上,飞快的往她嫩穴里抽插,要把她刺穿一样凶狠,孟娇娇甚至能感觉到他在她的头顶咬牙切齿。
终于在孟娇娇再也叫不出声的时候,他稍稍松了力气,呼哧呼哧在她头顶喘着,有节奏的抽插她的嫩穴,孟娇娇已经感受到了第一波高潮,前前后后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他已经给了她一次高潮体验,用他最原始的暴虐,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时间,一口气让她直抵高潮。
孟娇娇用双臂环住他结实的腰身,像长在他身上的寄生体,两人咬合在一起的性器便是输送养分的纽带,她的脸贴紧他的胸膛,皮肤上汗津津的,他的心跳在她耳边‘扑通扑通扑通…’狂躁,如他这个人一般野蛮。
“娇娇,娇娇…”刘志刚和风细雨的抽插了她一会儿,大手抓住她的肉臀,哄她去干点小活,“你转过身去把小桌上的夜灯拿过来,我白天刚冲过电,哥想看看你,想看见你的脸。”
孟娇娇闲他怪癖,嘴上骂他懒,但还是软着身子支撑起来去拿,她转身,咬着他肉棒的小穴便贴着他凹凸不平的肉棒摩擦,他还趁机使坏斜着角度往她嫩肉里顶,孟娇娇的胳膊还没抬起来便被他顶的整个人都软仰在床上。
刘志刚顺势俯身压住她又是一阵暴风雨似的肏,猝不及防的,孟娇娇几乎叫出了哭腔。
他使完劲儿趴在她身上喘粗气,坏笑着在她耳边问:“舒服吗娇娇?哥肏的你舒服吗?”
孟娇娇骂他话多,故意挑衅道:“不舒服,你没吃晚饭吧?”
刘志刚立马又发了狠,自己从她身上爬起来,摁开小夜灯放在枕边照着她的脸,咬牙切齿道:“今天不肏到你求饶,我就不是你男人,你可别哭!”
他说着便抱起孟娇娇翻咸鱼一般翻了个面儿,他从后面摁住她的脊背,握着自己的鸡巴后入进她的身体开始没命发力,每一次都插到最深,每一次都撞在她饱满柔软的臀肉上,臀肉比前面的叁角区柔软,这让他有种怎么用力都不会撞疼她的错觉,只有这样他才能狠下心没命的往她身体里干。
孟娇娇被他后入的那一刻就开始后悔自己挑衅他了,他这个人压在她背上,如同狮子老虎压住一只白兔,她成了恶兽口中的食物,只剩下被侵略被吃掉的命运。
她双手用力的抓紧枕头,整个人在他近乎暴力的顶弄中一下一下的往前撞,她的乳头被干涩的床单磨的又痒又热,脸朝下根本无力控制自己的身体,口中流出的涎液丝丝缕缕的粘连在枕头上,湿了一大片。
“舒服吗?娇娇,哥的力气大不大?舒服吗?”
刘志刚卖力的在她身上使劲儿,还不忘用大手兜住她的下巴,强制她转过头与他对视,夜灯的光亮刺的孟娇娇睁不开眼,刘志刚炙热的眸子里拉满血丝,他红着眼问她舒不舒服,孟娇娇甚至不敢说不舒服。
“嗯…嗯…舒…舒服…舒…嗯嗯嗯…”。她一张口,涎液如开闸的溪流,狼狈的顺着嘴角漾出,刘志刚忙贴上去用嘴接住,深深的往里面吻,下面又开始发狠,没命的往她身体深处肏。
近乎窒息的快感也不知道在身体里走过几遭,反正当刘志刚压着她射出来的时候,她几乎到了奄奄一息的程度。
刘志刚痛快完以后,搂着孟娇娇的腰一个翻身躺在床上,孟娇娇躺在他的身上,后背贴着他的胸膛,感受他的心跳,感受他汗湿的皮肤,他的大手用力握住她的乳抓揉,飞快的抠着她的乳尖,她觉得自己像飘在水上的树叶一样,完全失去了方向和重量。
也不知道喘了多久,刘志刚又将她抱回床上,翻身面对面压上她,缠绵的吻她,他关掉床头上的夜灯,如无尽的暗夜一般轻柔的吻她,仿佛没有尽头。
“哥,最近工作的事情顺利吗?”孟娇娇轻柔的在耳边问他。
刘志刚亲吻她的动作微不可察的顿了一下,接着如先前一样深情缠绵,他语气平常的说:“顺利,以后会越来越好的,我们都会越来越好的”。
孟娇娇听后伸开双臂紧紧的搂上他宽厚的背,她有点后悔问这句话,她担心刘志刚离开钱总那边出来单干会后悔,方才意乱情迷高潮的余韵未消,她竟然想问他如果钱大猪来求他,他愿不愿意回去。
不会的,以刘志刚的性格,一般情况是不可能回头的。
孟娇娇在他身下主动回应他的亲吻,刘志刚的反应很大,不一会儿又兽性大发起来,压着她没命的再做了一回。

(一百一十二)半夜敲门

孟娇娇很快把钱总来求她的事儿丢在脑后,她和她的志刚哥很忙,白天忙着赚钱,晚上忙着亲热,没功夫搭理那个烂人。
天越来越冷了,刘志刚给孟娇娇新买了两件棉衣,一件大红色,一件杏黄色,鲜艳的色彩衬的她越发皮肤白皙香软可爱。
连甜点店里的同事都夸她气色红润,问她怎么保养出这么好的精神,她只笑着低下头,钻到一边儿偷偷的脸红。
甜蜜的爱情会滋养人,和谐美满的性让女人浑身都是轻盈的。
眼看着春节快要到了,刘志刚的电话多起来,大部分时候是凤芝打来的,问些家长里短的事儿,问他啥时候回去。
刘志刚从不避讳孟娇娇,当着她的面儿一一回答凤芝的话,告诉她,回家的事儿现在还说不准,得看工地上的安排。
他对着电话总是公事公办的语气,只有电话里传来孩子们叫爸爸的声音,他才会变的柔软。
孟娇娇不再嫉妒和生气,相反的,每次她看着他对孩子展现温柔的一面,她甚至情不自禁的想象,如果以后和刘志刚有了孩子,他会不会也一样的温柔。
会的,肯定会的,孟娇娇一早下了结论,她偷偷用温柔的眸子打量刘志刚的脸,心里想着,和他生出的孩子肯定会像他一样有本事。
孟娇娇接到的电话也比以前多,婆婆和牛大刚总是想方设法的问她要钱,一会儿说要买辆电动叁轮,一会儿又说牛大刚想买辆摩托,不停不停的吸她的血。
每当这个时候,孟娇娇都会特别的无力,她虽然人在外面,可是有一张结婚证捆着她,牛大刚和婆婆如同趴在她背上的蚂蟥,赖住她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即便她现在有了爱情,可是她没有自由,她甚至不敢想自由。
往家里汇的钱,大部分是刘志刚给的,他总是叮嘱孟娇娇把自己的钱留好,女人有钱才能慢慢的换来自由。
离过年还有一个月的时候,庆市突然飘了一场雪,虽然很小,但是对于南方城市来说已经相当稀奇。
刘志刚去附近的小商品市场买来一个小太阳,放在屋里插上电以后,不一会儿屋里就暖和了。
“以前都没用过这个,谁知道今天庆市的鬼天气这么冷。”刘志刚坐在床边,把孟娇娇抱在腿上,握着她的小手往上面哈气。
“还冷不冷?”他亲昵的问。
孟娇娇往一旁躲他,刘志刚不愿意,又把她抱回来。
“哎呀,哥,我身上不舒服,来着那个,一身的血腥气,坐你腿上弄脏了你的裤子。”她挣扎着推开他,坐到旁边去。
刘志刚就是看着她冷,才买了小太阳回来,她这次月经疼的厉害,手脚都是凉的,刘志刚一个二十多岁的大男人,一身的火力都旺,就跟不知道冷一样。
他为自己的粗枝大叶内疚了一晚上,摸到孟娇娇的手脚才想起来她这个时候会怕冷。
刘志刚又把她抱到腿上,只轻轻的亲了她两下,便把她搂在怀里。
“哥,这个时候你不能碰我,不然我难受。”孟娇娇小声的在他怀里提醒。
“知道,知道,我啥时候在这个时候趁人之危过?哥又不是畜生。”刘志刚暧昧的看着她,说的一本正经。
“你就是畜生,一到床上就是畜生,比畜生还野蛮。”孟娇娇捏着他的脸往他怀里拱。
两人正说着悄悄话,外面突然传来‘砰砰砰!’的敲门声,在飘着雪的冬夜格外的刺耳,直接把孟娇娇吓了一跳。
“谁,谁会半夜来敲门?”孟娇娇惊恐的望着刘志刚。
刘志刚也不知道门外是谁,他这个人虽然拳头硬,但是从不主动挑事儿,有时候小来小去的吃点亏,他都不做计较,所以极少树敌。
“你在屋里等着,我去看看。”刘志刚站起身,顺手操起墙角一截通下水道用的钢筋走了出去,在门口沉声问:“谁?”
门外没人回答,却又响了两声敲门。
刘志刚握紧手里的钢筋,一把将门拉开,一个浑身破破烂烂邋里邋遢的男人扑进来,差点摔在地上。
“钱大猪?怎么是你?”刘志刚吃了一惊,然后松口气,论单打独斗,他一个能打钱大猪俩。
钱总似乎很惊慌,稳住身子接着回身把门关上,直接扑通跪在了刘志刚面前。
“大刘,你得帮帮我。”他狼狈的擦擦脸,带着哭腔说。
男儿膝下有黄金,钱总虽然是刘志刚的手下败将,他也很讨厌钱总,但是刘志刚不是个喜欢趁人之危的小人。
所以钱总的这一跪,直接把刘志刚给整的摸不着头脑了。
他满肚子狐疑的把钱总从地上扶起来,让他有话好好说。
“能给我弄点吃的吗?我好几天没吃口热乎饭了。”钱总擦擦脸上的泪,卑微的问。
“方便面行吗?”刘志刚问他。
“给加俩鸡蛋吧,”钱总不客气的提要求,刘志刚瞪他一眼,简直想把他踹出去。
孟娇娇在屋里听见动静,也小心翼翼的探头出来,看见是又脏又臭的钱总,先是微微惊讶,接着厌恶的转身回了卧房。
刘志刚给钱总煮了两包方便面,加了鸡蛋和火腿肠,饭碗还没放到桌上,便被他抢过去哗啦啦一通炫。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碗已经见了底,钱总拍着肚子打饱嗝,又问刘志刚要烟抽。
刘志刚白了他一眼,掏出烟和打火机,全给了他。
“大刘,我…这次完蛋了,恐怕得进去蹲几年。”钱总一口抽掉半根烟,低着头沉闷的说,灯光从他头顶照下来,他的脸躲在阴影里,面如死灰,苍老的像个老头。
“蹲…监狱?”刘志刚惊讶的张大了嘴,不过很快他的惊讶便一扫而光,钱总这些年为了拿工程做的那些事儿,他也是有所耳闻的,真的被抓进去,也不冤枉。
“别这么大惊小怪的!”钱总从阴影里抬起头,故作轻松的笑笑:“没想到我钱大柱也有今天是吧?”
“不瞒你说,连我自己也没想到。”钱总苦笑着摇头,把手里的烟一口气抽光,然后接着点上一根。
“你这里方便说话吗?”钱总复又低下头把脸埋进阴影里,这让他说出的话都多了几分深沉和可信度。
刘志刚想了想,钱总多半会交代他一些事情,他是个马上要进去的人,怕是有些事儿没那么能见得光,孟娇娇知道了反而不好。
“那出去到我车里说吧。”刘志刚拿了件厚外套,又跟孟娇娇说了一句,便要往外走。
“哥…”孟娇娇紧张的站起身,满眼担忧的望着他。
“没事,他不能把我怎么样,放心。你在房间里好好呆着,外边儿冷,我一会儿就回来”。
刘志刚把她的小手握在掌心,轻轻的揉着说。
钱总站在一旁把两人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底,心底突然没来由的一阵羡慕:好女人有一个就够了,他以前走马观似的包了那么多情人,裤裆里是舒服了,可是好像永远都觉得不满足,他的问题出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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