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连喝了好几天的酒,小陶近午时分方才进入公司,秘书室的赵大姊握着个小钱包正要
出去吃午餐的模样,看见小陶忙拉他到一旁悄声说;「小陶,你最近到底在搞什麽把戏?
老板开会时特别提到你,业绩毫无起色,我怕你有危机。」
小陶沉默了一会,拍拍赵大姊手背道:「谢了!我会再冲刺的。」
这赵大姊是董事长的秘书,身材高挑,虽然保养得宜,不过年近四十了吧!细看的话
,脸上已起寒霜略见皱纹了。小陶听同事说,她在数年前离了婚,老公带着情妇和一双儿
女远赴美国定居,从此正式成为「深闺怨妇」o
小陶来公司以后,赵大姊对他格外照顾;由于她职位不小,又接近「中央」,小陶也
乐于接近她,没事帮她买个便当,过年过节送个小礼什麽的,也常到她办公室打屁,讨她
欢喜。因此,两人走得近是公司上上下下都知道的事,不过,倒没人敢随便闲言闲语,一
方面是岁数相差十馀岁,另一方面,就是怕得罪了赵大姊,断了消息。
「其实公司的业务也不难跑,积不积极而已。」赵大姊艳红的嘴唇凑到他脸旁问:「
失恋了是不是?」
「大姊...」小陶忙接口以掩饰自已的惊讶,女人啊!真是愈老愈厉害,从未公开
过的事,她是怎麽猜到的?
「你别瞎扯了,是家里出了点事...」
「好、好。」赵大姊制止住他:「我请你吃午餐,你告诉我怎麽回事,我再帮你研究
对策。」
「不用了,我...」
「不行,听大姊的。」
对于下命令的女人,小陶的确有些害怕。
他们选择了公司附近一家快餐店吃商业午餐,赵大姊一坐下来就开始喋喋不休,有关
董事长的谈话啦!各单位之间的矛盾斗争啦!那些产品较有发展性啦!小陶该如何拓展业
绩啦!小陶闷不吭声地吃着,他的心思根本不在这儿。
那个清秀佳人曼玲,不时地就钻入他脑海中,一忽儿就把他的心带走了,这一生一世
,若拥有了这个女人,还真是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呢!其他的女人全站一边去,包括眼
前的赵大姊。
「小陶,你有没有听我讲话?」赵大姊凝视着他。
「赵姊,你一直帮助我,我心领了,明晚我请你吃饭唱歌,怎样?」
「算你这个弟弟还有点良心。]」赵大姊笑得很开心。
这晚,小陶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和曼玲结婚了,洞房设在半空中,那张大水床竟
在云雾之间,轻轻一碰就摇晃起来。曼玲坐在床沿,先摘下头上戴的花冠,然后轻轻慢慢
地拨下粉红色长袍的肩带,整件袍衫也就轻轻缓缓地滑下,至乳房部位时停顿了一下,彷
佛美丽的东西是不轻易示人的,跟着才滑落腰际,恰恰露出一小撮耻毛。
曼玲的乳房像不受地心吸引力般的朝前挺出,乳罩不大却近鲜红色,乳头则尖尖地突
起,等待异性的手来爱抚一般。小陶跪在她身前,一面吻她双唇、一面在她乳房上划圆圈
,感觉得到那乳头就像个小阳具完全坚硬起来;她因这挑逗长长伸出舌尖,在他的嘴里齿
间上下游移,鼻孔且不断哼啊呻吟;小陶也不甘示弱,紧紧将她舌头吸住,隔会才松开,
再吸住、松开,如此这般。曼玲亦展开反击,倒吸吮他的舌尖,一用力就彷佛要吞下它似
的。
这样一来一往约莫十分钟后才分开,小陶转而吻她的奶子,先是用舌尖绕着乳房舔舐
,再吮咬她乳头。
「我痛!哥哥不要...要...」曼玲呻吟着,自已用手把玩她另一只奶子。
小陶功夫越下越深,张嘴吞下整个奶房,感觉似乎有乳汁流溢出来。
「陶哥哥,换一边,换一边。」
小陶得令,再换另一只奶子重做一遍,快将曼玲牵引到了爱抚的高峰。接着,他再滑
至肚脐眼,用舌尖往里塞。这似乎也能引起她快感,呻吟不断,甚至撕扯他头发。
终于,他剥下了她的红长袍,一头往她三角地带埋首下去。和琳达不同的是,曼玲的
阴户有一股花香,而且淫水像溪流一般汩汩泄出,他才抵入,她整个上半身就弹跳起来,
双手紧按他的头,恨不得他的舌尖能直达子宫。
「我受不了,我要!我要...」曼玲大叫。
小陶抽出舌头,一把将曼玲推倒在床,然后双手握住她脚板,使劲向她两侧推,这样
,她的阴户就大大张开,暴露在他眼前;小陶一挺腰,阳具便溜入洞,水床也跟着摇晃起
来;他先是慢慢地抽送、慢慢地摇晃,二人就彷佛在云雾密 的清晨,于一座无人的湖泊
中摇着扁舟。
半向,他再加速抽动,摇晃得更加剧烈,曼玲叫声也更加淫荡,双手十指紧紧掐在小
陶胸膛上。
「啊...啊...」
小陶惊醒过来,发觉自已仍是独床孤枕,不过小弟弟却涨得难受,乾脆自渎起来,不
过三两下就清洁溜溜了。
七、
翌日,他才到公司,秘书室就有人转告他,赵大姊陪董事长和公司几位高级干部到日
本去了,与他的约会取消。
小陶睡了一夜好觉,春梦也做过了,决定晚上再到夫子的PUB店去耍一耍,混两杯
酒喝。这一去,小陶才发觉是中了头奖,曼玲居然在现场。
原来,曼玲和巧巧是高中同学,上次她们几个同学相约一同去迪斯可,后来知道巧巧
开了这间PUB,就又约定这晚来捧场。而且,曼玲身边的那只哈巴狗--乔治陈并没跟
来,这真是天大的好机会。
赵大姊确是个好大姊,冥冥之中又帮了个忙,他想。
小陶往吧台上一坐时,还没跟夫子交谈,巧巧倒先走了过来,指着夫子道:「是你通
知小陶的吧?怎麽这麽巧。」
「你叫巧巧啊!」小陶胡乱屁一通,夫子则一脸茫然。
「小陶,你给我记好,不准你泡曼玲。」这个女人又下了命令后离去,不过小陶这回
是铁了心,纵使是军令如山,他也要当愚公,把那座山移开,好会会曼玲。
「到底怎麽回事?」夫子端出啤酒问:「曼玲又是谁?」
小陶指出她们那一桌当中的曼玲,然后将迪斯可那晚的事概述了一遍。
「我跟她有缘。」小陶挤眉弄眼道:「昨天晚上,我才梦见跟她上床。老天!夫子你
晓不晓得,我们在云里头搞耶!」
「我操。」夫子笑起来:「你妈的是想女人想疯了,这种春梦也做得出。」
「正点耶...兄弟!我的好兄弟,你一定要帮我把她弄到手。」
「附耳过来...」夫子也对他下了命令,小陶立即凑上脸去,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妙呀!」小陶乐得五官全挤成一团:「夫子不愧是夫子。」
「你绝不能泄漏半点风声,否则巧巧会宰了我。」夫子拿起一只酒瓶道:「开始行动
。」
他二人各挪了张椅子,加入了巧巧她们这女人堆中,小陶故意不坐在曼玲旁边,教巧
巧松懈戒心,不过坐她对面岂不更方便眉目传情?又是一轮介绍过后,兄弟俩像唱双簧似
的表演起来,一会夸这个谈吐不俗、水准够,一会又赞那个身材棒、长相不输女明星,把
这几个女人捧得忘了我是谁;接着,两人又胡吹起他们在海军服役时的阅历,舰上闹鬼、
水手失足落海、风浪中历险、码头灵异以及岸上寻欢(当然是别人干的)等等,口沫横飞
,一搭一唱,听得她们又是尖叫又是笑闹。
小陶发现坐在对面的曼玲,在他谈话时,均紧紧地盯着他,轮到夫子说故事时,却也
不时偷偷瞧他一二眼,凭他这两年对女人的研究心得,他知道有望了。
接下去,他们开始教她们划拳以助酒兴,什麽「乌龟乌龟翘」「狗屎鸡腿拳」这些好
玩的拳路全出笼了,当然,主要的目标还是针对巧巧来的。他们想要把她灌个烂醉。不过
这可不简单,想她巧巧是什麽出身,什麽风浪没见过。
小陶在军中练就了一套好拳,一直嚷着找嫂子挑战,虽然输少蠃多,却也喝了不少,
就起哄要他夫妻自相残杀,众人也附和着;夫子打蛇随棍上,也跟巧巧大战了二十几回合
,就这样把巧巧弄倒了,趴在桌上吐了好大一滩。
「我们该走了。」有人提议,马上就起身两个。
「怎麽走?」夫子打了个酒嗝问:「这麽晚,外头多危险!让小陶一个个送你们回去
吧!」
我干,小陶心里想:这夫子真是喝多了,当初不是设计好只送曼玲一个人的吗?这会
糗大了。
所幸,三个女人当中只有曼玲和另一个要求送回家的,而曼玲又住得远,在天母。小
陶拿了夫子的车钥,快快乐乐出门去,平平安安送了那无关的女人回家。
现在,漫漫路途上只剩下他和曼玲了,这般浪漫的车程,就算不是到天母而是天堂,
他也举双手赞成。
「你知不知道,下船两年多了,我还是不习惯。」他又开始装成一副多愁善感的模样
,来讨女人的心疼:「就像现在,我还会以为是在茫茫大海中独自掌舵。也许,这一生根
本就是属于海的。」
「今晚听你们谈的,好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事,我也好向往哟!」曼玲说。
哇塞!她的声音就像风铃一般,真是悦耳。
「当你一接触海洋,你就无法自拔,你能感受到它的喜怒哀乐,你会深深爱上她。所
以许多水手都终身不娶,因为他们的妻子,就是大海。」
「那你呢?你没有女朋友吗?」
收到了,她收到了。这是切入主题,小陶心里明白,不过他不能立即接口,也不能否
认;否则巧巧迟早会拆他的台,那个女人绝不可信任。
「有。」他斩钉截铁地答:「不过刚分手,我们水手,因为有了大海这样的女友,所
以很挑剔的,要求标准高,除非像你这般的女孩,否则...」
「你太夸奖了,嘻、嘻...」
曼玲这一笑,小陶又觉得更进了一步,这一晚的工夫真的没白费,光酒就拚个你死我
活。
「那你呢?乔治陈是你男友?」他穷追猛打。
「也可以说是,嗯...」她想了想说:「也可以说不是,朋友本来就可以多交的嘛
!」
这简直就是在暗示我嘛!小陶心想。他已经很肯定曼玲是喜欢他的了,只要攻势猛烈
,她必然属于他。
「那你在陆地上工作习惯吗?」曼玲又问。
「我是个有责任感的男人。」他又斩钉截铁地说:「虽然我不喜欢陆地,但是我热爱
工作。像我现在在直销公司,我敢打保单,三年内,我会成为台面上的人物,教大家刮目
相看。」小陶说谎还真不用打底稿,只不过抓方向盘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
「像你这样的年轻人已经不多了。」曼玲叹了口气:「改天我带我弟弟来,你帮我开
导开导。」
小陶虽处在轿车内,但仍一本正经的,不敢稍有不慎泄了底。他很正经八百地面对这
个女人,比前一任女友梦珍还要认真,或许为了曼玲,他真会努力成为直销界台面上的人
物,然后呢?然后他要带着她乘船去环游世界,让她真正体会到水手的生涯。小陶知道,
他是真心爱上了这个女人,一生没有如此强烈感受的爱过。
「先谈谈你弟弟吧!」小陶彷佛已经成就了大事业,要渡化一个顽劣子弟了。
曼玲就说起她这个不肖的弟弟,是如何如何地令父母伤心,因为是家中独子,便予取
予求,高中毕业后非但没考上大学,还在补习班鬼混,结交一些损友,更过分的是把别人
家的女儿肚子搞大了,害她家付了不少遮羞费。
肯把这种家丑告诉他,恐怕是乔治陈都无缘得知的吧!乔治陈,我去你妈的。
这样的弟弟有一种方法可以对付,拿枪毙了他,此外别无他法,不过小陶没这样回答
,他说:「我...一...定...能...拯...救...他。」这又是斩钉截铁
的,天知道!他胡说八道。
「跟你谈天真愉快。」曼玲伸出手指道:「前边左转,就放我下车。」
天堂,不,天母到了,他妈的时间为何不静止呢?小陶恨死了老天。
「你能不能留个电话给我?」曼玲问。
「当然。」他答。何止电话?你要什麽我都可以给你,就算是天上的月亮。
他把他家里的、公司的电话、叩机全留给了她,也要了她的电话。这麽顺利的发展,
是他始料未及的。
八、
「你没干她?」夫子有点不敢置信地问:「枉费我一番苦心。」
「 !」小陶抖抖钓竿,拉起一尾泰国虾道:「她是用来当老婆的,就像钓虾,要慢
慢来,等她上钓。」
我们这两位有为的青年,在别人为生活为理想而奔波的这个下午,却泡在钓虾场里,
优闲自得,谈论把马子的心得。
「你知道吗?巧巧那鬼脑筋,第二天一清醒就怀疑我们设计她,老子打死不承认。」
夫子伸了个懒腰。
「这女人老是碍我事,曼玲又不是她妹妹。」
「是又如何?咱们刚好当连襟。」
「曼玲居然以为我是青年王永庆,希望无穷,还要我开导她弟弟。」小陶自已都摇了
摇头:「好不好笑?」
「我操,你嘴皮子的功劳呀!搞不好,你比她弟弟还要废。」
「搞不好,我为了她,真的变成王永庆了呢?」
「别想那麽远。」夫子掏出根菸:「就快山穷水尽了,赶紧找钱来。」
「你以为我真钓虾呀!我是在动脑筋。」小陶转得还真快:「钓曼玲得花不少呢!」
「眼前比较有望的,就是琳达那个富婆,从她身上或许可以捞到什麽。」
「可是她不联络,我有什麽办法?」
「犯一吹规,如何?」夫子又邪邪地对他笑起来。
「你是说...」小陶蹙眉道:「我主动叩她?」
「我们不能老是处在挨打的地位,对不对?这一次主动攻击。」夫子兴奋地跳起来道
:「这一回你先叩她,留你的叩机,再留电话号码,看她回不回?」
「不回呢?」
「了不起损失一个炮友。」
「回了呢?」
「约她出来啊!选定一家汽车旅馆,你打炮,妈的!老子在外头等,等她走后,我跟
踪她,探她的底。」
「什麽时候?」
「选一个黄道吉日。」
九、
曼玲主动电邀小陶,在一家西餐厅,小陶兴奋得要死,谁知道,她真把她老弟带出来
了。
多了这麽个电灯泡,小陶已经够火大的了,再看看这电灯泡的模样,就更令他生气;
他的个头跟夫子差不多,扎了个马尾,左耳边挂了个银耳环,一副新新人类的打扮。他自
从他姊姊为他介绍小陶之后,就没再正眼瞧过小陶,这起货色还想在外头混兄弟?打死小
陶也不敢相信,为兄弟跑跑腿、买包槟榔、香菸什麽的,他倒挺够格。
虽然如此,小陶为了讨好他姊姊,还是得一面吃牛排一面对他说教,不过这痞子只顾
着吃牛排,连头也不抬,显然对小陶这姊夫,不,言之过早,这老哥大 不甩。
小陶是真的火大了,趁他老姊曼玲如厕之时,横眉冷眼对那小子说:「你以为你是什
麽玩意?耍性格啊!妈的,老子在外头混的时候,你鸡巴毛还没长齐呢?好说夕说你不听
,要不是看你老姊的面子,早赏你一巴掌了。你给我听好,乖乖的上学读书,还敢在外面
混的话,信不信?我会找人海扁你一顿,我操你...老姊的。」
没相到这番话说完后,那小 养的居然抬起头了,讷讷地回道:「陶大哥...我,
我不知道你的威力,小弟有眼不识泰山,我,我一定会听大哥的。」
曼玲回来之后,发现弟弟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简直不敢相信,对小陶就更加敬
佩了。饭后,小陶要她老弟先去电影院帮他们排队买两张票,他欣然接受,小陶要掏腰包
,他还直说「不用」就先闪人了。
「简直是变戏法嘛!曼玲可乐坏了:「告诉我,你是怎麽做的。」
「很简单。」小陶若无其事回道:「我跟他说,再不学好,我这做姊夫的会打他屁股
。」
「死相,你胡说八道。」曼玲娇吟。
「你知不知道,我这个人就是有点贱,又不太贱。」
「不管怎样,我都要代我爸妈好好谢谢你。」
「怎麽谢?」他故意问。
「看电影啊!」
小陶这回是有点失望,又不太失望。
他选择的片子是阿诺史瓦辛格主演的魔鬼系列影片,动作激烈火爆,曼玲显然是个易
受惊的女人,时常往他怀里躲。小陶逮着一个机会,一把搂住了她,曼玲并未拒绝,因此
,他陶醉在电影院里,没再对剧情花过脑筋,也没有想到过那个一脚把他踢开的女人梦珍
。
现在的小陶,又拥有了春天。在他怀中的曼玲,散发了一阵阵的乳香,教他想起了那
个春梦,那尖尖硬硬翘翘的乳头。
十、
他运用夫子的办法在公司叩了琳达,她居然回电了。
「你犯规了。」琳达的声音有点冷漠。
「我是迫不得已。」撒谎专家出招了:「我实在想你想得厉害,何况上次你又爽约。
」
「好,算你有理。」她声调转柔了:「这一次赔给你了,时间、地点由你选。」
他思考了一会说:「今晚,就在上次你失约的那家汽车旅馆。」
挂断电话后,他急叩夫子那厮,回电的声音一听就知道尚在高眠。
「成了,成了。」小陶兴奋地道:「琳达今晚和我会面。」
「时间、地点呢?」夫子追问,小陶告诉了他。
「小陶,你办事的时间通常要多久?」他指的是床第之事。
「三十分钟吧!」这回,他不能撒谎。
「好,我心里有数了,你尽量去爽吧!其它的事交给我办。」
下班之后,小陶还是跟上次一样,先走到通化街夜市把肚子填饱,然后坐计程车抵达
那间汽车旅馆,一下车就有人用车灯闪他,细细一看,果然是夫子已伫守在门口了。
问明了房间号码,小陶走了进去,果然看见琳达的宝红色轿跑车,他推开房门,没有
人,她的手提包搁在床头,浴室内倒有洗澡水声。小陶心慌慌,却不是为性事。他迅速打
开手提包,颤抖的手往内胡乱摸索一通,终于摸到一枚戒指,掏出来一看,白金镶了一颗
钻石,闪亮亮的,很快的就进了他的口袋。
阖上手提包,他脱光了衣裳,打开浴室门,一股雾气蒸腾而出。他又摸索着进入浴室
,碰触到她光滑的肌肤。
「不要用手。」她又发出命令。
他把头探过去,莲蓬头淋下的热水浇他一脑袋,不费什麽功夫他就碰触到乳房,吸吮
着,同时吸进热水。她一下就变得激昂起来,将他的脑袋紧紧按下去,同时抬起自己的左
腿,顶在墙壁上,把张开的阴户迎向他的面前。
他的嘴就像一个吸盘,一下就堵住了她的小洞,感觉不出吞下喉的是淫水还是洗澡水
;他的舌尖一进一出,动作很快速,搞得她大声呻吟起来。他的双手彷佛两条蛇,从她身
体向上爬行,碰到乳房部位时却摸到她的双手,原来她正爱抚自己的乳房。他移开她双手
取而代之,使劲掐捏,她舒服地整个身体随着他舔舐的动作晃动。
这样的难度动作毕竟难以持久,她放下腿,双手撑着墙壁,背对着他,这意思再明显
不过了。他贴上她的背,从她翘起的屁股底下寻找阴洞,龟头进入时有些困难,他伸手协
助,终于插了进去,抽送时,大腿根部一下下碰触她的屁股尖,那种感觉真是舒服极了。
「爽不爽?你爽了没?」小陶哼哈着问她。
「嗯...嗯... 」
他又伸出双手,一手握她的奶子,另一手则拉住她的头发,
这种感受就像是骑在一匹白马上,奔驰于大草原。
突然,她缩回屁洞,躺了下去,双腿高高抬起。他俯身下去,跪在她腿间,又插了进
去,一面前进一面啃咬放在面前她的脚趾。
「哎哟...我,我快不行了。」她大声唤道,他则更加快速度。
即将进入高潮时,她抬起屁股,把双腿用劲扳向自己身体,使尿洞扬起。在这样的姿
势下,他的阳具更深入了,插了数十下后,他大叫一声,几乎和她同时达到高潮。
小陶因拿了她的钻戒,不宜久留,洗完澡后找了个藉口就闪人了,出了门,他急忙钻
进夫子车内。
「快闪,快闪。」他叫嚷着。
「你干嘛?事情还没了呢!」夫子问。
「你看。」他取出那钻戒:「我干走她这个,一定值不少钱。」
「我操,你真成不了大气候。」夫子啐道:「十几二十万又怎样?她有多少这玩意你
知不知道?」
「那,那怎麽办?」
「不管这个了,反正等她出来,先跟踪再说。」
约莫过了半个钟头,琳达的车子驶了出来,夫子赶紧跟上去,好在她开得不快,在车
阵中还算好跟。最后她开到安和路的某栋大楼前,进了地下室。
「你守车子,我下去看。」夫子跳下车,走到大楼前,望着电梯的灯号,一会,从地
下楼层升起的电梯向上爬行了,直到九楼才停住。
十一、
「总共十五万。」夫子说:「你八我七,后天他交钱,我再给你。」
我们这两位有为的青年又在钓虾了,不过这回的收获可不小。
「我就知道一定是真货,凯子娘用的东西一定假不了。」小陶乐得忘了形:「我去拿
几瓶啤酒来。」
「等一下。」夫子制止他:「谈完正事再喝好不好?」
「还有啥事?」
「你就是这样,奉行水手的三W--战争、女人、酒,如果从长计议,慢慢搞,削她
的绝不止这个数目,十倍、二十倍都不止了。」
「好兄弟,我都听你的,你怎麽说我怎麽做。」
「我们先来模拟一下她的身分:第一,有钱人的女儿。第二,有钱人的老婆。第三,
有钱人的情妇。当然,以上三点的这个有钱人,也很可能是黑道大哥大;若是这样,我们
趁早罢手,我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第四,她自己经商致富的,而且是单身,如果是这样
,对我们就太有利了。第五,她可能是个女老千,外表的行头全是为了骗凯子用的,若是
这样,咱们也算是同行了。」
「你觉得她可能是那种人?」小陶急欲知道答案。
夫子沉思了会说:「前三种最有可能,不过你要祈祷她千万别是『黑夫人』,不然光
那枚钻戒,就有可能断我们脚筋了。」
「那接下来该怎麽做?」
「这又有三种状况:第一,她发觉掉了一颗钻戒之后,肯定是约会那晚遗失的,便会
立即叩你,那麽,这条线就断了,玩完了,那个凯子娘愿意跟个扒手睡觉?不过,现在已
是第三天了耶!没叩你算是好的了。第二,她肯定或怀疑是你偷的,掉了个钻戒对她来说
根本不在乎,不过晓得你是个『三只手』后,从此不再往来,如此的话,也算是玩完了,
她绝不会再叩你。第三,她发现钻戒掉了,但压根想不起来是哪天掉的,也没想到是你下
的手,这个游戏才能继续玩下去。」
「唉!你别口口声声『三只手』、扒手的,他妈的好像老子天生坏胚子,我只是顺手
拿走的。」小陶抗议了。
「你别打岔好不?」夫子继续分析道:「第三种状况最有可能,这些凯子娘不会在乎
一颗小小的钻戒,所以她才随便丢在手提包里,想起来要找时,早就忘了放在那里,也绝
不会猜到是你--『拿』的,这样说可以吗?」
「好、好...」小陶收起钓竿,却无虾上勾;「继续下去。」
「现在开始,我会用尽方法探出她的底,然后你得想尽法子拍到她的裸照,那比钞票
还管用呢?」
「谈到钱,夫子,好兄弟!先借个五干给我,晚上我要带曼玲去看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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