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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高潮陷阱(完)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0-08-31 22:47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四十、  行动快开始了,在此之前,小陶还有事待解决。他拨电话邀曼玲出来,曼玲不肯,他苦苦哀求她,说是见最后一面,以后他过他的桥,她走她的路,互不相干。曼玲在电话那头犹豫了一会,终于首肯了。 小陶驾着夫


四十、


  行动快开始了,在此之前,小陶还有事待解决。他拨电话邀曼玲出来,曼玲不肯,他

苦苦哀求她,说是见最后一面,以后他过他的桥,她走她的路,互不相干。曼玲在电话那

头犹豫了一会,终于首肯了。


 小陶驾着夫子的车,载着她就往阳明山开上去,到一处荒郊野外后,曼玲似乎感觉到

不对劲了。


 「我想回家。」她说:「上车到现在,你也没说一句话,我想,我们没什麽好谈的了

。」


 小陶熄了火,拉上手煞车道:「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是想把事情弄清楚,然

后永不见面。」


 「我原先一直以为可以跟你谈恋爱,然后结婚、生子,我后来才想到,其实我们的个

性并不合的。」


 「我一直以为你是圣女贞德,连碰你一下都不敢,没想到你这麽贱,成天想干那种事

。」他越说越冷。


 「我没有,我只是...」她解释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要假了。」他怒火上升了:「收起你的眼泪,好好给我一个交代,你为什麽要利

用我?」


 曼玲真的很快收拾起眼泪,掏出一包纸巾拭了拭面后,平静地说:「乔治陈一直很花

心,我们其实早论及婚嫁了,不过他仍不断在外边交女朋友,我拿他没办法,只好藉着你

来气他...」


 「真是好办法呀!」小陶讽刺地道:「这一来,害夫子店被砸,女朋友巧巧跑了。」


「我也没想到事情会搞成这样...」曼玲急得又垂下眼泪:「我叫乔治陈赔他好不

好?」


「先别管这个,你继续说。」


「我原本只是吓吓他,想要他收心,没想到你也认真了,你说,我能怎麽办?」


「难道我就不如乔治陈那家伙?我不是告诉你我马上能赚到一百万,现在不止,有一

千万了。」


「小陶,不是我现实。」曼玲这会又变得很冷静了,就像一个会计师在分析他的家产

:「他陈家的财产多到你不敢想像,你要我放弃他跟着你过苦日子,可能吗?我为何一直

逼他结婚?那是给我自已和家人的一个保障,尤其我又有那麽一个不成材的弟弟,你是知

道的。所以,纵使结婚以后再离婚也无所谓,只要他拿出胆养费就好。」


「巧巧没看错你,我真是瞎了狗眼。」听完她的诉说,小陶彷佛原谅了她的无奈,居

然说:「我送你回去。」


曼玲似乎也很觉意外,情不自禁地在他颊上吻了一下:「其实,你是个好朋友。」


小陶又在心底冷笑了一下,启动车子,在下山途中,他停下来到杂货店买了两罐饮料

,利用上车的那个空档,他从口袋中掏出一个针筒,迅速地插入纸罐中,然后才进入车厢

内。


 「你说累了,解解渴吧!」他将注入药剂的那罐果汁递给她道:「广告说,要摇三十

三下呢!」


 曼玲笑了,轻轻摇起来,再打开用吸管啜饮。小陶才转了两个弯,她就真的整个身体

摇晃起来。


「怎麽搞的?」曼玲问道:「我不会晕车的啊!」


 「山路弯道多嘛!」小陶一面说一面来了个大转弯,又将车子往山上开。


「你,你要干什麽?」曼玲说完便晕倒他身旁。


「我说过,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是要你爽死。」

四十一、


如果曼玲像小陶的前任女友梦珍一样,肯在说拜拜前奉献上自己的身体,那他就不用

如此地大费周章了,可惜这女人相貌奇美却不上道,连一杯羹都不愿分他,以弭补这些时

日来利用他的代价,那麽,小陶只好自己动手了,还好,琳达事先教过他这招,也顺便利

用这个机会实习一遍。


  真是好用呐!现在的曼玲真真实实属于他的,她已经从云端跌了下来,很巧,正跌在

他小陶的身边。他把车重新开回刚才那个荒野,暮色已全暗了,熄了灯及引擎,小陶横过

曼玲的身体,把她的座椅放倒,然后伏在她身上,嗅着她的体香,这样,他的小弟弟就已

经壮大起来。


 曼玲穿着一件无袖的套头棉衫,下身是雪白的短裤,套头衫倒还好处理,撩到胸部以

上即可,乳罩也不用解开,直接翻上去,即蹦出她那富有弹性的双乳,那短裤比较难处理

,紧紧绷着,颇费了一番功夫才脱到脚踝,里面除了三角裤居然还有裤袜,恐怕曼玲是有

备而来的,但她怎麽也想不到,小陶会卑鄙到用迷药霸王硬上弓。


 裤袜也褪到脚踝之后,他迫不及待地探手入她的阴户内,一股热流立即涌出,他又迫

不及待地伸进嘴里添她的淫水,这样,小弟弟已胀得难受了。他再俯身下去吻她的唇,硬

用舌头撑开她的嘴,伸舌进去猛搅和,然后又吻她的乳尖,虽然她是昏迷的,但奇怪的是

她乳头仍很快硬挺起来;他像发泄一般用力啃啮她乳头,直到她似乎有了反应,挪移了一

下身子才作罢。


在这荒郊野外干这事,他有些害怕,加以不知药效有多久,小陶不再爱抚而直接骑上

去,但限于小小的车厢以及狭窄的座位关系,很难对得准,他握住自己阳具,很努力地探

索她的洞口,觅到之后,插入的那一瞬间,曼玲的身体抖动了一下,他顾不得她是否有感

觉,扭动屁股上下抽动,一会儿,她的阴户便湿滑起来,好几次他的阳具都不慎滑出,这

会他更是兴奋,弯身下去摸到她右脚,三两下剥去鞋子,再把脚踝部位的什麽丝袜、内外

裤全褪下,然后高高抬起她的脚,一口咬了上去,就这般,他一面狂插她阴户,一面啃她

的脚掌。


真是爽啊,小陶吮着她脚趾这样想着。在曼玲毫无知觉的情况下,他并不想草草完事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他要留个终生的回忆。他回到驾驶座上,硬将她翻

了个身,再爬到她背上,仍很困难地才找到她洞口,双手交叉伸到她胸前,一手握住一个

奶子,当做支撑点,才用劲捅她阴户。


他的动作很粗鲁,连车体也摇晃起来,不到一会,曼玲似乎有感觉了,渐渐呻吟起来

,他有些焦急,捅得更急。曼玲有意识了,喃喃说着什麽,他更急,就在感到她的 洞也

在张合之际,他狂泄。


  拉长身子从后座抽出几张卫生纸,他拔出阳具,胡乱在她下体拭了拭,紧张地为她穿

好衣裤,才为自己着装,全部就续后,他启动车子往山下开,这时曼玲醒了。


  「还没到家吗?」她抚摸太阳穴道:「奇怪,我头好痛。」


 「晕车吧!」小陶心虚,口气十分温和:「我会很快送你回家。」


 曼玲意识越来越清晰了,探手抚摸着下体道:「刚才发生了什麽事?」


「你浑身冒冷汗,吓死我了。」他胡绉道。


「奇怪。」她仍摸着下体。


不是身上冒冷汗,是小 洞冒热汗哩!小陶在黑暗中露出淫笑。

四十二、


  夫子曰:「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老实说,这回他的用词不当,人家乔治陈又没奸你们的妻女,有种就找一把「喷子」

去对付他嘛!这样迷奸他的末婚妻曼玲算什麽英雄好汉呢?


 已经被仇恨蒙蔽了的小陶和夫子可顾不了这麽多,当夫子听小陶述说完这段精采的过

程,他一拍大腿说:「可惜,你没帮我再干她一次。」


 「他妈的,要是有机会,我们再下她一次药,我让你亲自上阵干她,也算报一次仇。


 「你猜,她回去会不会发觉这事?」夫子问。


 「当然会。」小陶大声笑出来:「她一脱下裤子,就会发现裤档内,满是我的精液,

还说不定有个不老实的精虫,逮着她的卵子,害她怀孕了呢!」


 「那她真是哑巴吃黄连了。」夫子也笑出声:「这种事她连乔治陈都不敢说,万一被

休了怎办?」


 「这麽贱的女人,就是要她尝尝苦果。」


 「好了,这件事也告一段落了,我们得准备干正事了。注意,这二天不准再喝酒,琳

达特别有交代。」

四十三、


 小陶进入吴兴街这家便利商店时是正午时分,店内只有两个顾客,一位店员有气无力

、目光呆滞地望着门外的马路,虽如此,他的心仍是七上八下的。


 他走到冷饮柜前,故意浏览着里面的饮料,实则用眼睛的馀光瞟着角落那一箱箱堆砌

起来的摸摸茶,等一位客人出去之后,他缓缓走到那角落,感觉店内分外宁静之时,他从

西装口袋中掏出一管针剂,迅速地打开最上层那一箱饮料,往其中一罐摸摸茶上注射下去

;那针剂往盒内压挤时,彷佛就有一世纪那麽长久,害他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注射完后,他立即藏妥针筒,重又走回饮料柜前,透过冰柜玻璃的反射,发觉店内并

无任何动静,才取出一罐饮料,付了帐走出店外,跨上机车时,他才发觉出汗流浃背,大

大地吁了口气。


 转到云河街那家便利商店后,由于已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他的胆量大了些,亦很顺利

地得了手。


 和夫子会合后,二人互相点点头,表示任务已顺利完成,他便骑车尾随夫子,觅到一

座公用电话亭,他走进去,小心翼翼地关好门,拨了润开公司的电话号码。


 「喂,润开,请问您找谁?」总机小姐的声音挺好听。


 「我找李董事长。」他故意变了嗓音。


 「请等一下。」接着是音乐响,冗长的等待使他心跳加速。


 「喂,董事长秘书室。」又是一位小姐的声音。


 「我找李焕然董事长。」他有点心浮气躁。


 「董事长在开会,您留话好吗?」对方说。


 「小姐,事关重大,你最好叫李焕然赶快接。」


 「我...我...」


 「你做不了主,快接给他好吗?」他声音大了些。


 又是一阵音乐响,他望望车内的夫子,对方的表情明显地是个问号?


 「喂,李焕然。」一个熟悉的男声,小陶听过他的电话,知道是他了。


 「李董,你们黑心卖劣等茶,赚了暴利,我们很不服气,想向你讨一点跑路费。我告

诉你,在吴兴街、云河街和中山北路底的三家超商内,库存的摸摸茶最上层那一箱中,有

一罐我们加了料,你先派人去取货,再等我电话。记住!如果报警的话,我们会让你这项

新产品死得快。」


 他一说完便挂上电话,并向夫子比了个OK的手势,然后骑上摩托车往安和路的琳达

住处奔驰。


 在大厦九楼琳达家,他们会合了。二人你一嘴我一口的向琳达详述了整个经过,琳达

一直维持着一种很神秘的微笑。


 「小陶该记上一个大功。」琳达说:「他临危不乱,我一直以为他不是块料,我看走

眼了。」


 「你知道吗?」小陶仍沉浸在兴奋中:「我在李焕然听电话时,能感受到他内心的紧

张哩!我好像听得到他心脏蹦蹦地跳呢!」


 「很好,现在润开公司上层一定乱成一团,紧急会议已经准备召开了,不用去看也知

道,有三撮人马正往三个地点奔去,急欲收回他们的摸摸茶哩!」


 「李焕然这痞子一定满头汗水。」夫子也急着讨好琳达似的。


 「那是他应得的报应,小陶说得对,卖黑心茶。奇怪,我没教你,这种词你也想得出

来?」


 「我,我是福至心灵。」小陶摸着脑袋说:「别小看我,偶尔也会有佳作呢!」


 「现在,你们各自回去,别动声色,我们不能逼急李焕然,也不能给他们太多时间考

虑。」琳达下达指令:「明天,再拨一通电话去谈价码,由夫子打,让他们知道不是一个

人瞎搞,而是一个千面人的集团。」

四十四、


  「喂,李焕然在吗?」


  「我就是。」


  「昨天加料的摸摸茶收到没?」


  「收到了,我们已经化验过了。」


  「是安眠药对不对?我们也不想伤害贵公司,只要你们听话,一切都好办。」


  「你们有什麽条件?」


  「你有电话录音?为什麽电话的杂音那麽?」


  「没有,绝对没有,我们会全大力配合你们。」


 「那就好,我们只要三千万,至于如何交款,给你两天时间筹钱,第三天你必须在两

大报的台北地方广告版上,刊登你的大哥大号码以及『木子李贱卖』等字样,我们就会跟

你联络,付款方式也会一并告知,记住了吗?」


 「记住了。」

四十五、


  夫子曰:「心诚则灵。」


 为了这三千万的「大事业」,我们这两位从不迷信的有为青年也忍不住到烘炉地的土

地公庙去求神拜佛了。


 为何要挑中大台北地区土地公的大本营烘炉地呢?按照夫子的说法是:依计画最后取

钱的地点是在下水道,理所当然是要拜上地公哪!


 「那麽为什麽不拜阎王爷呢?」小陶当场就吐他草道:「他是地底下的总统啊!相当

于李登辉呢?」


 「去你妈的蛋,我还不想找死。」夫子跟他搅和在一块这麽久了,第一次想好好呼他

一耳光。


 此刻,他们左弯右拐地上了山,那尊巨大的土地公神像终于耸立他们头顶;下车之后

,夫子先买好纸钱及线香,然后随着一波波的人潮向那座不甚壮观,甚至雅观的庙宇前去

 

这烘炉地的上地公庙建在半山腰,原本只是一间不起眼的小庙堂,后来随着工商社会

的发达,做生意的信众越来越多,来此地请土地公回去膜拜的人们也越来越多,因此便跟

着发达了,在本庙的后方也扩建出较雄伟的寺院,及那尊数层楼高的土地公像,炉火鼎旺


 在大大小小数十尊土地公神像前,小陶有点不知所惜,悄悄扯了扯夫子的衣摆问道:

「要说什麽?」


 夫子有些不耐烦地回头说:「求它保佑你稳削三千万,可不可以?」


 他不顾后边的小陶,点了线香供起纸钱就在神前默祷,请求 庇佑这次的任务成功,

接着就要烧纸钱了。这时,小陶说他肚子饿,要到庙旁吃炒米粉、黑轮什麽的,夫子有点

心不在意地挥了挥手,就走去香炉旁。


 半向,他烧光纸钱,走去小吃摊,却怎麽也找不到小陶那 养的好朋友,正想发火之

际,却见他与四个陌生人往山下走,夹在人潮中不甚显眼。


 夫子小跑步跟了上去,即将追到时他唤丁声「小陶」。


 「你,我...」小陶回头望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夹着小陶的那四个陌生人也回头了,其中一个夫子甚是眼熟,停顿一会,他想起来了

,就是曾在他店里持枪押住他们再砸店的家伙。


 「站住...」夫子大声一吼。


 陌生汉子谁理会他?四人紧紧包裹住小陶,几乎是架起他来奔跑。夫子在这紧要的关

头,根本没多想,冲上前便朝他们一伙人中撞去,立即跌散开来,慌乱之中,他瞧见为首

那人掉落一把枪,迅速地拾起它藏入腰际。


 「夫子,救我...」小陶已摔个四脚朝天,这时才敢大声呼救,引得不少人驻足观

看。


 「捉住他。」携枪的男人下了命令,立即有人扑上去抱住小陶,前仆后继地。


 小陶又被他们像抬死猪一般拖着走,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在土地公脚跟前,在众人亲

眼所见,简直是无法无天了,但却无神没人肯管这档闲事。夫子只好拼着一条小命再次以

「人肉战车」的方式,将他瘦小的身体抛向他们。


 这一回,众人跌成了一团,场面更是混乱了,一旁围观的人丛也开始鼓噪起来。


 为首的那汉子站起来,狠狠地朝夫子肋骨部位踹了一脚道:「多管闲事,你会死得很

难看。」


 夫子翻滚了两下,疼得要命,只见那人竟对着众人大声道:「这杂碎欺负别人妻子,

用迷药强暴她,你们说,他该不该受到惩罚?」


 众信徒比起土地公也好不到哪去,一个个皆似木偶般地望着他,不敢有任何动作。


 「大家拢呒意见?」他改用台语续道:「没我就带伊走。」


 「夫子,救我...」小陶在这劫难中彷佛只会这一句话,对付女人的那一套甜言蜜

语全忘光啦!


 「伊黑白讲。」夫子爬起身,肋骨先是一阵疼痛,仍坚定站住后方说:「伊是流氓,

我朋友得罪伊,想要动私刑,伊骗人。」


 「叫警察来处理,叫警察...」人群中有声音了,跟着,又是一番鼓噪。


 「好,好。你给我记住。」那人恶狠狠地瞪夫子一眼,头不回地独自下山了,其馀人

亦极知趣地跟随他而去。


 夫子走过去扶起小陶,他一起身迈步才感到,右脚隐隐作痛,一时摸不清哪个部位受

了伤,也无暇顾及,便一跛一跛地上了车;这时间,他所受到的惊吓才整个爆发出来。


 「夫子,谢谢你。」他哭得涕泗纵横:「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小陶,不要哭了。」夫子竟然也是泪眼汪汪:「我也吓死了,你这一去,怕不被分

尸了。」


 「以后,以后我再不敢了,丢死人了,在土地公面前,真的丢死人了。」


 「不要哭了嘛!我心好乱,连车都不会开了。」夫子抓着排档杆,上下左右乱摇,油

门也一踩一放的。


 「待会再下山,我怕他们还没走。」小陶忽然冷静起来,他的设想还颇周全呢!

四十六、


 「二位英雄好汉,到了这个地步,我还能说什麽吗?」琳达不怀好意地揪着我们这二

位原本有为,现在却很狼狈的青年。


 「是的,不必说什麽了,如果你认为我们不适宜再干这件案子,那麽立即取消,二话

不说。」


 在琳达家说这话的是夫子,他还能开口说话,至于那罪魁祸首小陶则木纳地竖立一旁


 「你是性饥渴是吗?」琳达转对小陶道:「那你来找老娘呀!老娘的小洞洞天天为你

而开,干嘛去招惹别人的女人?」


 「琳达,别再说了,这事与我也有关系,是我教他下药的。」夫子仍为小陶帮腔。


 「教你们下迷药,是要捞大钱,没出息,妈的!居然去奸小女生。」琳达越说越大声

:「现在又多了一事,难保不会影响大局。」


 「我也担心这个,所以赶快来找你商量,是不是要停止计画。」夫子说。


 「我先问你们,还能不能执行任务。」


 琳达问的没错,在烘炉地土地公神像前的劫难中,二人都受了伤;夫子的肋骨断了一

根,整个胸腹被沙布包裹着,小陶的右脚骨折,也上了跌打损伤药膏,只是在衣裤的遮掩

下,看不出伤势罢了。这是否跟他二人平日只注重床上运动而不重视其它,就不得而知了


 「根据计画看来,其实我们的伤势并不会影响到,只要小陶还能跑步就成。」夫子说

到此转对小陶:「快,跑几步看看。」


 小陶真的就在室内绕着小圈子跑起来,姿势虽然怪怪的,至少还算是跑了。


 「这是不能开玩笑的,搞不好,全得蹲苦窑去的。」琳达说话的口吻像个大姊头。


 「如果败在这条腿上,那你砍了它。」小陶说。他一有空隙就忘了形。


 「废话少说。」琳达不耐烦地绉绉眉:「润开明天就要见报了,一等大哥大号码出来

后,就得见真章,说实话,我不想放弃,就看二位英雄的了。」


 「我保证...」小陶又想耍嘴皮子。


 「好了,好了。」琳达制止他:「从今天开始,你们别再到我家来,直到拿了钱,整

个形势安全以后再见面。另外,你们别再住现在的地方,不管你们窝到哪去,就是不能再

让那一帮子人找到你们。」


 「小陶联络用的大哥大呢?」夫子问。


 「我早准备好了,等一下带走,记住!不能用做他途,我最担心的就是小陶。」

四十七、


 跟夫子说他再也不敢去招惹女人的小陶,还是回到赵姊家去了,听琳达的话不能回租

屋之处,那麽偌大的台北地区,他岂非无容身之处了?好在还有赵大姊在,而且她对他总

是无伤的吧!


 他开始相信,这一辈子对他有益的乃是年龄大过他的女人,像赵姊和琳达。至于那些

「幼齿」的,譬如梦珍和曼玲,一个抛弃了他,另一个害他差点被分尸;或许没那麽惨,

人家说不定只要他的命根子、小弟弟、老二、阳具;不管你称呼那器官是什麽,总之,人

家认为那玩意长在你身上就很贱,于是想要阉了它。老天,小陶若被阉了的话,那还不如

自杀算了;没有了它,就算给他三千万又能「干」什麽呢?


 我操,连手淫都不成。


 看来,年轻的女子对他来说,还真是「祸水」。今晚一入赵姊家门,他就特别有归属

感,彷佛回到老家,老母亲的身边了,不过,赵姊一见他却是大呼小叫的。


 「你这楞小子跑到哪去野了?我找了你两天,怎麽叩你就是不回,你知不知道,公司

已经把你革职了。」


 「什麽时候的事?」他俯身看看叩机,这科技玩意倒一点反应也没有,八成是前天在

烘炉地被土地公,不,被那些凶神恶煞给摔坏的,他竟然完全未发觉。说真格的,连魂都

没了,谁还顾得了叩机。


 「前天嘛!」赵大姊察觉他进门后走路跛跛地又惊呼起来:「天杀的,你跟人家打架

了是不是?」


 「唉!你别再叫春了好不好?」小陶彷佛被浇了一盆冷水。他来这儿是找温暖的,可

不是挨骂的。


  「来,来,坐下,让我看看伤得如何?」赵姊伸手就要解他的皮带。


  小陶不想破坏即将到来的亲热气氛,只有随她去了,在她察看伤口之际问道:「老董

真的狠下心了?」


  「当然,像你上这种班,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谁敢用你。」她看完伤势一把抓住他小

鸡鸡道:「你就是不听话才落到这步田地。照我设想的,我们住在一起,一块上下班,我

还能暗通消息给你,还能不平步青云吗?你说。」


「这不重要,公司我早就不想去了,他主动最好,省得还要来一道辞职手续。」


  「今后怎麽办?」赵姊用劲捏了他阳具一把:「难道要我养你?」


 「当面首?」小陶故意俏皮起来,以提高气氛:「人家才不要哩!」


 「死相。」她娇娇地躺入他怀中,突然又抬起头问道:「你这一只脚,会不会影响做

爱呀!」


 「试看麦就知。」小陶一张嘴马上凑过去。


 今夜的感觉和往日与她做爱时是完全不同的,他就像一只受了伤的野兽,需要舔舐、

抚慰,所以,他从一开始就展现了他的温柔,且尽量保持被动。


 他先吻她的唇,再来就沿着脖颈亲吻一圈,嗅到了她沐浴后的香气;到了耳垂时,他

轻轻咬着,一面呵气到她耳朵里。她先是享受了一会儿,跟着就探手入他衬衫内,捏揉他

的乳头。


 「你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她拨弄他乳头到坚挺时说:


  「不管怎麽变,你还是我的『小陶子』。」


  小陶子?小李子?他想起清末那个太监(怎麽这时想到太监,难道是被那帮人吓怕

了,馀悸犹存),那麽,她就是慈禧太后了。


 「我这个小陶子,以后专服侍你一个好不好?」他在她耳旁轻言细语:「我会吻你的

奶头、你的小洞洞,还会插得你哇哇叫。」


 「我喜欢。」她虽这麽说,却很有默契地采取了主动,探头去吻他的乳头。


 这还不算,她的手伸入他内裤里,握住他早已硬挺的阳具,不很用力,就那麽上下来

回滑动,让他的包皮整个褪下,龟头高高昂起,像个百步蛇头。坚硬至极,龟眼中渗出了

些许黏液,沾在她手掌心。


 「爱的精液出来啦!」她笑着说,便俯身下去舔那精液,越来越深,竟将他的阳具几

乎吞没。


 小陶呻吟一声,屁股上扬,这一戳,她的嘴唇就碰到阳具根部,而他的龟头则几乎伸

入她喉咙深处;那种感觉与插她的阴户又不同的,不但湿滑,且有舌头在阳具四周绕来覆

去,增加快感。


 小陶爽呆了,整个人仰躺在沙发上,把她的身体也挪了上来,撩起薄纱睡袍,里头竟

是光溜溜的,那双腿之间的 洞巧不巧正在他嘴前,一探舌,他就有股冲动想把整个脑袋

,甚至整个身体塞进去,重新回到母体中,呈孕育状态。这一股冲动,与他受的伤害是有

重大关联的;也正是这一股冲动,使他的舌尖要钻入她子宫内,成为「长舌男」了。


 她受到刺激,舍弃了他阳具,把头埋得更深,一口含住他的卵蛋,而他也很有默契地

拉长脖子,将舌尖伸入她屁眼里;他来回于阴户与屁眼里,她就对他阳具及卵蛋反覆攻击

,谁也不肯让谁似的。


 好一阵子后,赵姊挺直了腰杆,滑下身体,背对着他坐上他阳具。双手撑在他腿上,

身体前倾,上下滑动,将他阳具整个向后撇弯了,教他有点不舒服却又爽极了;受不了时

,他整个人便坐了起来,使阳具恢复正常的弧度,一会见再躺下,好享受那不舒适之感,

真是奇妙啊!


 她又改换坐姿为俯姿,双腿并拢,夹住他的阳具,双手则握住他脚板藉以使力,在他

身体上前后晃动,很快地,淫水便滑出来流在他大腿上。他的阳具被拉扯到最大弧度,像

是要折断了,摩擦到的 洞在这个姿势又似乎变得更紧了,死死裹住他的家伙,简直是苦

乐都到了极点,教他再也忍受不住了。


 小陶双手紧紧握住她双脚,仰头在她趾间吸吮着,还来不及叫唤,就泄精了。

四十八、


 「木子李贱卖」的大哥大门号依约出现在报纸的地方广告版上了。这天清晨,小陶穿

着清洁工的制服钻入下水道,而他的「同志」夫子则将一个破了底的垃圾筒移至下水道的

人孔上,虽然有些突兀,但很少人会注意到。


  当夫子看到那则广告,立即通知小陶「计画开始执行」,小陶便拨了通电话给那个门

号。


 「我是李焕然。」对方说。


 「货准备好了吗?」在下水道中的他觉得语音混杂。


 「都齐全了,请指示。」


「你立刻准备三个同样的袋子,一个装货,另两个装满报纸,然后在正午十二时,背

着三个袋子,从复兴北路头出发,往南路走,带着大哥大,等候进一步指示。记住!走在

右边的人行道上。」


 「喂,你是说谁送货去?」


 「就是你。」


  「喂,,能不能...」


小陶挂断了电话,然后吃着他在「永和豆浆店」买来的早点,头顶上也不断地落下路

人投入垃圾筒的空罐、纸盒、塑胶袋什麽的。


  脏兮兮的下水道涵洞内什麽怪东西都有, 心死了!要不是为了钱,这一世他再也不

会龟缩在这种鬼地方。现在,他只能在楼梯口,也就是接近人孔的地方站立着,这样至少

空气还流通些,吃的烧饼油条也不会有怪味道。


 昨晚是他所有性经验中较不顺遂的一次,有些早泄了,但也是最值得回忆的一次。在

他接触的所有女体中,从未有一次令他由阴户想到子宫,想到要由那里重回母体。真是古

怪的性经验,彷如「恋母症」;他回到了原点,因此不可思议地崇拜着女人的阴部。


  正确地说,他崇拜的是赵大姊的下体,而非曼玲或琳达的;是她个人给予了他那种温

馨的感觉,那个阴部就像是他的家,他原就归属于那儿;这就像是一个浪迹天涯的旅人重

回故乡一般,只是他从未想到这个「家」是长在赵姊身上的。


 尽管这个「家」曾有人「住」过,曾是别人的家,但他无所谓,因他已认同了它。所

以,在下水道这种肮脏地方的此时,他忆及了昨晚的这项发现,便私下决定这个任务完成

之后,他要重回他的「家」,或许不再流浪了。


 女体大同小异,不过他认为赵姊的是和其他女人大不同的,这样想着,他的阳具便开

始膨胀起来。


在下水道中的他无聊透顶了,一会儿轻轻吹着口哨、一会儿自言自语、一会儿又偷听

着过路客的交谈,如果他因此案而身陷囹圄,简直不敢想像那失去自由的日子要怎麽过。


  这时,他的手提电话突然响了,他慌张地开了机,出现的竟是夫子的声音。


 「别睡着了,时间就要到了,特别提醒你。」


 「现在几点?」他在黑暗中问。


 「十一点四十五分。」


  真是分秒难挨,这十五分钟比一个世纪还长,正午一到,他估算李焕然已经出发了,

便打起精神来。


  李焕然的确是出发了,在捷运车厢中的夫子看个一清二楚,他右肩背的一个袋子比起

左肩那两个要沉重得多,显然右肩那袋子里的才是真货。夫子利用捷运车辆驶过李焕然的

短暂时间,居高临下仔细看了看他周遭几位可疑的人物,在下一趟回程时,又看一看那些

可疑人物是否仍在他附近,就这样往返三趟,他已经筛检掉不少,亦放心不少。


 将到第一个目标垃圾筒时,他拨了个电话给小陶,然后站在忠孝东路的捷运站上假装

欣赏风景,实则远远盯着李焕然的动作。


  李焕然戴一副太阳眼镜,走得十分沉重,不知是背负重物还是心理负担使然,他觉得

这一趟路的确给了他应有的惩罚。琳达真是高明,还有什麽比将自己辛苦赚来的钱,大老

远扛着送给别人,还要来得心痛的呢?


 李焕然停住了,从口袋中掏出大哥大,显然是接听着小陶的指示,跟着他快步走到那

指定的垃圾筒,丢下他左肩的一个袋子。


 沿路的行人虽多,但无人注意到李的动作,也没人上前去拿那个袋子。夫子在高处观

察了一会,有些失望,这还不能测试出是否有条子跟粽他。


 他又继续在复兴南路的忠孝站及信义站间来回搭乘,一方面也留意车站与车厢中是否

有埋伏,不过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李焕然又依照小陶的指示在过了仁爱路时丢下一个袋子,这会,夫子看见一个老年人

立即走近垃圾筒,拾起了它,并当场打开来看,取出那些报纸团丢回垃圾筒,然后背着袋

子走了。


 哇塞,并没人拦阻他,显见润开并没报警,就要成功了。他到达科技大楼这一站后,

立即拨了通电话给小陶。


 「一切顺利,准备取货。」他掩不住兴奋,不自觉地结巴起来。


 李焕然快到和平东路时,又接听电话了,然后走到人行道上那个和别的垃圾筒摆放位

置不同的筒旁,左顾右盼了一下,才很不情愿地卸下最后那个袋子扔了进去。


  他并未立即离去,站在路口一直盯着那个垃圾筒,不过这有何用?夫子估量着小陶已

经背起它一拐一拐地跑到下一个出口,马上就要从人孔出来了。


 他走到车站的另一端,可遥遥望见那一个出口。他们在清晨时已将它用栏杆圈围住,

装成有工程的模样。


 午后一点多,街上行人如织,夫子望得两眼欲穿,又是接近一个世纪那麽长久,他终

于看见小陶吃力地从那洞口爬出,身上背着的正是那最后一个袋子。


 夫子一颗心就快从嘴里迸出来,他想高声叫喊「小陶,加油!」,就像小陶在烘炉地

遭劫难时对他喊「夫子,救我!」一般,是一种彼此的信赖感。


 正在他张口时,他傻住了,四个原先站在附近像等公车或等人模样的家伙,突然包围

住小陶,架住他就往一旁的轿车内塞。小陶高昂的呼叫声连他这边都听得到,不过他吓呆

了,完全不敢行动。


 抓小陶的人夫子也认得,又是那四个在烘炉地动手的汉子,不过这麽遥远他认不出来

,就以为是警察了。小陶可认得清晰了,这些人比警察还要令他畏惧,就打死不肯被押上

车,双脚朝车门上乱踹,根本忘却了右脚骨折的疼痛,且大声呼喊,以引起夫子或不管什

麽愿帮助他的人注意。


 折腾了一分钟,终于有人出手抢救他了,不,是抢救他身上的背包。他不是旁人,正

是李焕然。他还没弄清楚他的钱袋为什麽会从那垃圾筒内「跑」到这人身上,不过他听到

呼叫声后,却发现隔着一个路口的这名清洁工,竟然背着他的三千万,还没等绿灯亮就冲

过马路了。


 李焕然加人了战局,他拚命扯住小陶背袋子的那只手臂,要往外拖,使其馀人的行动

受到阻碍。那带头的火大了,凭空又冒出这麽一个鬼来,使出拳猛力击打李焕然右耳。


  「还不放手,我会打死你。」他喊道。


 「我要袋子,袋子还我。」李焕然死不放他的手。


 「我们要人,袋子你拿去。」那汉子回道,然后将小陶怀中的袋子硬抢了出来,丢在

地上。


 李焕然松了手,赶紧拾回袋子,头不回地向前狂奔。其馀人少了阻碍,拖住他双脚,

就顺利地将小陶塞进车内,扬长驶去。


 在捷运车站内观赏到这一幕的夫子,张大的嘴仍末阖上;他没弄明白的是,那一帮条

子为何要打李焕然,而且没带他回去问案,反而让他带着脏款落荒而逃。

四十九、


  琳达在她的跑车上,以高速向南部奔驰,她腾出一只手来,拨了个电话。


 「我找乔治陈。」


 「我就是。」


 「人抓到了吗?」


 「抓到了,谢谢你。」


 「怎麽整治,那是你的事,不过要严守我们的秘密,不可透露半点风声。」


 「你放心。不过有一件事很奇怪,他们在抓他时,有一个家伙冲出来,一直要抢他背

的袋子。」


「结果呢?」


「他们怕又出意外,就把袋子给他了。」


「是他的伙伴,叫夫子的吗?」


「不是...」

「那就好,没事了。」

 「还没请教芳名呢!见个面可以吗?」

 「没这个必要,再见。」

 她挂上大哥大,叹了一口气,为了小陶。是的,这些该死的男人都该受到惩罚,也许

乔治陈也应该,否则曼玲不会为了挽回他的心而引狼入室。虽如此,这样的结局已经令她

满意了。

 她原本是真想勒索那笔钱的,在他们告诉她烘炉地遭劫之事前,后来她反悔是因为那

两个年轻人还真是个下流胚子,竟然背着她去迷奸别的女人,将她的身体置于何处?又与

李焕然有何不同?

 原本,她唯一担心的是警察的介入,也们若被弄进警局内,难保不会供出她来。这下

可好,李焕然没报警,他们也没被抓,更不会怀疑是她出卖了消息给乔治陈,不是万事O
K了?
李焕然未损失一毛钱,既然加此,下次跟他谈判分手费时,空间就大了许多,他也不

会再小气巴拉的了。

 琳达这麽想时,不免踩紧油门,在高速公路上快乐地享受速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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