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野狐不妄
【一】 妲己榨精屌丝男(一) 别人眼中的姜小单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屌丝男,32岁的他早就过了而立之年,至今却一事无成,既没有成家,也没有干出一番像样的事业,平日里就连维持最基本的温饱都是问题。 他在一家运输公司做保安,除了每个月要上十五天的夜班之外,工作非常清闲,最适合他这种好吃懒做、贪图安逸的人。 他没有什么理想,也没想过要改变现状,他总觉得一个月三千五的工资足够自己生活,保安的工作又可以一直干到老,不在这家公司了就去那家公司,反正总有人要。 他就是这么没出息的人。 如果说他还有什么人生追求,那就是女人——不,光是女人还不行,还得是明眸皓齿、盘正条顺的那种美女才行,皮肤要像凝脂一样白皙细嫩,仿佛用手一掐就能沁出水来;浑身还要散发着空谷幽兰一般的芳香,让所有男人都为之陶醉...... 然而现实当中哪有这么完美的人间尤物?就算有,也不是他这种屌丝男可以染指的,所以他只能退而求其次,降低了自己的人生追求,改为偷看女人洗澡。 他租的房子位于一片杂乱无章的城中村,所有建筑看起来都摇摇欲坠,街道破败、污水囤积,是连清洁工都不屑于光顾的偏僻之地,空气中到处弥漫着一股酸臭的异味。 不过住在这里也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因为出租屋过于简陋,连卫生间都没有,所以一到夏天的傍晚,浑身汗热的男女老少都要提着一个塑胶桶,去楼梯尽头的公共厕所里洗澡,不然晚上连觉都睡不着,而这也给了姜小单偷看女人洗澡的便利。 就比如今天,上白班的他在下班之后火急火燎地赶回了自己的出租屋,有些做贼心虚地站在被窗帘遮挡的窗户前,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 快到七点了,夜色被冗杂的蝉鸣声拖拽着从天上落了下来,每天的这个时候,住在他对面三楼的某间出租屋里的那个女人,就会拎着一个粉红色的塑胶桶去公共厕所里洗澡。 而他的房间在四楼,窗户又正好对着公共厕所的窗户,因为视线落差,让他可以很清晰地看到那个女人洗澡时的一举一动。 那个女人看起来二十六七岁,长相只能算得上清秀,身段也不够高挑,虽然距离他心目中定义的美女还差的很远,但是皮肤却是真的好,远远望过去白花花的一片,像极了他小时候最爱吃的白巧克力,每次都馋的他直流口水。 他不知道这个女人的名字,也不知道这个女人结婚了没有、有没有孩子,更不知道这个女人在床上被男人操的时候是矜持还是风骚——当然,这些和他都没有关系,他也没指望着能跟这个女人在现实生活中真的发生点什么,像这样在不上夜班的时候偷偷地看她洗澡,看着她那两个丰满的奶子随着搓澡的动作晃来晃去,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每次偷看女人洗澡的时候他都会忍不住手淫,如果说他这么一个屌丝男还有什么长处的话,那就是他的肉棒尺寸确实不错,很粗、很长,而且性欲也很强,他的最高记录是在偷看女人洗澡的十几二十分钟里把自己连续撸射三次。 他虽然老大不小了但还是处男一个,因为没钱又不上进,没有女人看得上他,所以他还没有真正尝过女人的美妙滋味。 此时,畏畏缩缩地躲在窗帘后面的他一边偷看女人洗澡,一边褪下裤子,握住自己淫水直流的肉棒撸了起来。 他兴奋的脸色潮红、心跳剧烈,想象着自己正在用嘴吮吸女人厚实的乳头,想象着自己的肉棒在女人湿滑温暖的小逼里进进出出,想象着自己一边操着女人一边用手揉搓女人肥美的大屁股,而被自己操爽的女人不断发出销魂的浪叫......光是这样想象着,他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要着火了似的,一阵口干舌燥。 公共厕所里的昏暗灯光下,他看着女人用纤纤玉手抓着一块白色的香皂在丰满白嫩的胴体上打着泡泡,当手触及乳头和阴户这些敏感部位时,女人的动作会变得轻柔和缓,加以温柔地自我抚慰,他甚至看见女人将一根手指插进小逼里抽插了好一会。 这香艳的一幕让他不由得放慢了撸动肉棒的速度,用手把硬得发痛的肉棒压向肚子,然后向前一步,再用肉棒的腹面贴着窗台下的墙壁微微摩擦了几下,借由墙壁冰凉给自己滚烫的肉棒降降温,他都不敢去触碰自己的龟头,怕因为过于兴奋而射的太快。 就在他一边偷看女人洗澡、一边浑然忘我地沉浸在手淫的快感中时,在他身后的地面上,忽然升起了一白、一红两股轻烟,紧接着,两股轻烟又分别凝聚成了一只白狐狸和一只红狐狸。 这两只凭空出现的狐狸并不是像寻常所见的那样四脚着地,而是像人一样用两条腿支撑着地面站立,那只白狐狸更是用两只前爪捧着一个泛黄的卷轴。 而更加令人感动惊悚和诡异的是,这两只狐狸竟然口吐人言、窃窃私语。 “这就是姜子牙那老匹夫的后人吗?据说体内继承了姜氏一族的仙灵之气?可是,竟......竟这般猥琐!”红狐狸用嫌弃的目光打量着正在手淫的姜小单的背影,然后又多少有些不甘心地扭头看着白狐狸,“我们真的要把娘娘交给这种下流货色吗?” 白狐狸显然要比红狐狸沉得住气,它眯了眯眼,语气淡淡地说道:“娘娘当年被姜子牙斩首之后,只在这古画之中寄存了一缕残魂才得以苟延残喘,也只有姜子牙后人的元阳才能够修补娘娘的残魂,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白狐狸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卷轴解开,随即爪子一扬,让这幅古画轻飘飘地下落,平铺在了床上。 白狐狸又拍了拍手,笑吟吟地对姜小单喊道:“后生!倾国绝色在此,你又何必贪图那庸脂俗粉,聊以自乐?” 正沉迷于手淫快感之中的姜小单被身后突然响起的说话声吓了一跳,整个人一激灵,肉棒一抽、一抽地差点就射了出来。 他带着满脸的戒备神色,迅速地提上裤子、转过身来,以为是有不识相的陌生人闯进了自己的房间,看见自己正在手淫故意捉弄自己。 可是他却只看到了一白、一红两股轻烟在房间里渐渐消散,除此之外再没有别人。 他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又检查了一下紧闭的房门,确定是真的没人。 那刚才听到的说话声是幻觉?还是闹鬼? 就在他内心忐忑、惶恐不安的时候,他的眼角余光忽然瞥到了摊开在床上的那幅古画,顿时就被画里那个不似人间应有的绝美女子完全吸引了,眼睛直勾勾的瞪着,像是丢了魂一般。 他甚至来不及细想,自己的房间里为什么会凭空多出这么一幅古画。 妲己榨精屌丝男(二) 那画中女子由工笔绘成,巧密精细,用色浓艳,栩栩如生,姜小单朝那幅古画走过去的时候,随着距离的拉近,那画中女子仿佛活了过来似的,也朝他走来,美目含笑若盈盈秋水,举手投足间袅娜多姿,风情万种却又不显浪荡,绝艳而矜贵。 尤其是这画中女子身上只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轻纱,曲线玲珑的曼妙胴体隐约可见,如羊脂玉一般细腻洁白的胸脯上突起的两个乳头,像煮熟的红豆,令人垂涎不已;那修长的双腿就像是两截丰润的莲藕,让人忍不住想要用掌心细细摩挲那滑嫩的触感。 而在那双腿之间,一小撮细密而柔顺的耻毛掩映着令所有男人魂牵梦萦的温软圣地,也是所有生命最初的来源。 这画中女子仿佛天生具有一种专门针对所有男人的奇异魔力,比任何一个在洗澡时被姜小单偷窥过的女人还要诱惑,勾的他欲火焚身,恨不得就地化作一捧飞灰也甘愿。 于是他的肉棒又可耻地硬了,本来他刚刚偷看女人洗澡的时候也一直在手淫,因为被那两只偷偷来献画的狐狸打扰而没有射精,正憋得难受,于是他坐在床上,一边拿起这副古画疯狂地意淫着画里的绝色女子,一边继续手淫。 他用手掌抚摸自己肉棒的动作很慢,手指从龟头拨弄到根部,再重新拨弄回来,摸到敏感的龟头时,他会像搔痒痒一样,用手指不轻不重地戏弄冠状沟,想象着这是画中女子香软灵活的舌头,正在舔舐自己胀得快要爆炸的肉棒。 每当这时,他变得极其敏感的龟头就会在舒爽的剌激下跳动几下,并且看起来显得更加坚硬,粗长黝黑的肉棒也随之一胀、一胀地挺动。 而肉棒的挺动连带着龟头一起涨跳,立即会有一股浓稠又透明的淫水从马眼里流淌出来,随后被他用手指搜刮着涂满整根肉棒,手淫的时候就会更爽。 他舒服得浑身直打颤,呼吸越来越粗重,甚至控制不住地从鼻腔里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 快感越堆越高,他的身体逐渐绷紧,饱满的龟头几乎胀成了深紫色,他用手掐住肉棒的根底一点点地往上挤压尿道,像是挤奶一样,把滞留在尿道里的前列腺液全都从马眼里挤了出来,再被他反复地涂满整根肉棒,代替之前那些被体温烘干的淫水。 他的表情因此变得淫荡和享受,双眼迷离地看着画中女子,想象着自己粗糙的手掌正在女子柔润细腻的皮肤上不断游走,一时间陶醉不已。 他的手又往下移,开始揉搓自己的两颗卵蛋,他听说一些口交技术很厉害的小姐会把男人的卵蛋含进嘴里用口腔轻轻挤压,那种感觉就像卵蛋得到了全方位的无微不至的按摩,会让男人爽上天。 啊!好想尝试!他好想被这画里的女子吸舔自己的肉棒,把自己的卵蛋含进湿热的口腔,让自己爽到飞起之后,自己再把坚挺火热的肉棒狠狠地捅进她那个像是贪婪小嘴一般微微张开的饥渴小逼里,用力地操啊、操啊、操......直到自己猛地一挺胯部,将龟头操进她温暖的子宫,将所有精液都射给她。 “啊!好他妈爽!”他猛地大叫一声。 没有任何征兆,他手淫的动作突然之间就变得非常躁动,像是要把整根肉棒撸断似的,下一秒,他用手掌握着自已的肉棒笔直地剌向空中,胯部不断地用力耸动,龟头和屌身不断跳动,一股又一股浓精从翕张的马眼里喷涌而出。 一些精液落在了古画中的女子脸上,像是女子被他颜射了似的。 他顿时惊呼一声,顾不得安抚自己还在不断喷精的肉棒,赶紧伸手去抓那幅古画,生怕古画会被自己的精液污染而损坏。 然而,当他的精液落到古画上时却被迅速吸收,那画中女子脸上的笑容也变得更加妩媚,眼角微微上翘的勾人双眸里也闪烁着生动的光彩。 当他摸到古画时,手中传来的触感却不是粗糙发硬的纸张,而是一片细腻温热,感觉......就像是人的皮肤? 他惊了一下,触电般地把手收了回来。 当他回过神来,定睛去看,只见一只光洁柔软的手悠悠然地从古画里伸了出来,轻轻巧巧地握住了他那根在射精一次之后丝毫不见疲软的肉棒。 那一瞬间,他感觉到了一股电流顺着自己的肉棒蔓延到了全身上下的每一条神经,仿佛那只纤纤玉手握住的不是他的肉棒,而是他的整颗心,让他从此沦陷,身不由己,甘愿被这只纤纤玉手的主人彻底掌控。 “良人,您来拉妾身一把呀。”忽然,一道能把人的骨头酥化了的娇媚声音传进了他的耳朵,像是有人正在对着他的耳朵吹气,温暖的气流一下、一下地轻轻搔弄他敏感的耳膜,让他神魂颠倒,忍不住浑身一哆嗦。 一股灼热的火苗从他的小腹之中窜起,他刚刚才射精却没有疲软的肉棒顿时又膨胀了一圈,并且剧烈抖动,眼看着就要忍不住再次喷射,这仅仅是因为他听到了画中女子的声音,就即将到达高潮! 仿佛是鬼使神差一般,面对这只从画里伸出来的纤纤玉手,他全然忘记了恐惧和疑惑,这只玉手的主人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他无比顺从地抓住这只手用力一扯,伴随着一阵宛如空谷幽兰的扑鼻香风,一个身披轻纱的曼妙身影像是一朵从枝头飘落的兰花,跌入了他的怀中。 他惊呆了!不可置信地低头去看,正好对上一双含情脉脉的明媚双眸。 这双眼眸是如此魅惑人心,仿佛开满了艳烈罂粟的无尽深渊,销魂蚀骨,让人甘愿沉溺其中。 “妾身被困在那幅画里三千多年了,真的好寂寞啊......妾身可是饿坏了呢,良人可否投喂妾身一些元阳呢?”女子仰头看着姜小单,半眯着如丝媚眼,红唇轻启,一副楚楚可怜、惹人疼爱的模样。 她的整个人蜷缩成娇软的一团,坐在姜小单的腿上,一边说着,一边将一只手从姜小单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向上摸索到姜小单的激凸乳头,极有技巧地进行挑逗;而她的另一只手则依然握着姜小单滚烫粗长的肉棒,不疾不徐地轻柔套弄。 “喔!”从来都是自己手淫的姜小单第一次被女人用手触碰肉棒,忍不住大声淫叫。 女人的手和男人的手完全不同,非常柔软,就像是没有骨头似的,能够给予姜小单这世上最为温柔且细致的体验,让姜小单失了神智,想着就算是把自己的肉棒交给眼前的这个女子玩弄一辈子也是值得的。 “好不好嘛,良人~满足妾身好不好?妾身真的好寂寞,好饿~”她软软糯糯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半真半假的委屈和失落,纵使有些演戏的成分,也足够任何一个男人受用。 因为她真的太美了,一颦一笑都能够让男人的视线在她身上流连忘返,怎么看也看不够,牢牢抓住男人的心,像她这样的绝色之姿,就算男人知道她是敷衍的——但是能够被她敷衍,那也是天底下莫大的荣幸。 而她本以为经过自己的一番挑逗,姜小单会情难自控,即将沉溺于自己的温柔乡之中,却见姜小单只是愣愣地看着自己,双唇嗫嚅着不作回应,让她不禁朝着姜小单递过去丝丝缕缕的哀怨眼神,同时发出一声幽幽的长叹。 姜小单当然不是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相反,他非常好色,从他猥琐偷窥女人洗澡这一点就能看出来。 他之所以犹豫不决,是因为他非常清醒,他知道从画里扑出来一个活生生的女人——这种事情非常诡异,已经远远超越常理能够解释的范畴。 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他听着女子反复地说着寂寞啊、饿啊,就已经明白了她是要吸食自己的精液,甚至联想到了许多与女妖、女鬼吸食男人阳气有关的恐怖传说,这些为美色沉沦的男人全都没有好下场。 他非常想要拒绝,非常想要将窝在自己怀里的女子狠狠推开,然后夺门而逃,再也不回到这间出租屋了。 可他做不到——还是因为她真的太美了。 俗话说,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美色真的可以要人命,如果一个女人不能让男人为她豁出命去,只是因为她还不够美。 但是姜小单面前的这个女子足够美了,美到足以让姜小单为她豁出命去了。 于是姜小单索性闭上双眼,对眼前的绝色女子视而不见,但他没有把女子揉捏自己乳头的手和套弄自己肉棒的手拿开,因为他实在太享受那种被女子爱抚的快感了。 就在姜小单的内心痛苦挣扎时,女子慢慢直起上半身,一边用香软的酥胸摩擦着姜小单剧烈起伏的胸膛,将自己的脸埋进姜小单的肩井里,和姜小单耳鬓厮磨,一边张嘴含住了姜小单的耳朵,并且将灵活小巧的香舌探进姜小单的耳朵里不停搅动。 “啊!”姜小单不由得再次发出一道更大声的淫叫,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倒灌进了脑子里,有一种天旋地转的眩晕感。 太刺激了! 姜小单的所有心防瞬间失守,他再也把持不住,出于雄性天生具有的交配本能,他猛地连连挺胯,用自己火热坚挺的肉棒操起了女子的手,并且不再逃避,睁开双眼,痴迷地看着女子那张被情欲染成了一片桃花色的姣好玉面。 姜小单活了三十二年,一直是其他女人唯恐避之不及的屌丝男,视他如苍蝇、狗屎、瘟疫,老远见到他就已经绕道,久而久之,他也认为自己应该是这样的人,窝囊、没出息、好吃懒做,反正也没人在乎。 可是今天,突然有这么一个不似人间应有的完美尤物对自己投怀送抱,那种天降艳福的巨大惊喜足以让他受宠若惊,更何况这个绝色女子就连每一根头发都长在了他的审美点上,让他为之倾倒。 他也知道自己的这一辈子过得很失败,他如今所剩余的唯一的人生追求,就是能够与眼前女子这般的完美尤物尽情欢爱一场,正式告别自己的处男生涯。 他忽然想起小时候课本里的那些伟人,他们为了人生追求即使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所以他也想学习那些伟人,让自己这微不足道的人生发出一次壮丽的光亮,至少没有白活一场。 管她是妖还是鬼,就算为了吸食阳气把自己榨成人干又如何?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这么一想,姜小单这个大龄单身屌丝处男顿时什么也不怕了,他小心翼翼地伸出一只手,轻轻落在女子光洁如玉的美背上,用有些粗糙的指腹细细摩挲,就像在触碰一件价值连城但又易碎的汝窑瓷器。 啊!好滑!好软!温热细嫩的触感顺着他的指尖一直蔓延到他的心底,让他的整颗心都不禁融化了! 姜小单情不自禁的模样终于让女子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毕竟吸食元阳不可强取,否则便失去了助她修补残魂的妙用,一定要这男子心甘情愿才行。 她在姜小单无比震动的目光里,缓缓埋下头去,乌黑如墨的三千发丝随之滑落,柔顺的发梢轻拂着姜小单膨胀成一个大蘑菇样的紫黑龟头,惹得姜小单血脉偾张。 姜小单眼看着她即将用殷红柔润的双唇含住自己淫水直流的龟头,喉结不断蠕动,有些紧张地开口问道:“我、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女子低着的头没有抬起来,只是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呵呵,妾身乃冀州侯苏护之女,苏妲己。” 苏妲己!就是纣王的那个宠妃——祸国殃民的九尾妖狐苏妲己! 一瞬间,姜小单什么都明白了,难怪她会从画里扑出来,难怪她的姿容这么惊艳脱俗,让这世上所有的女人都在她面前黯然失色,因为九尾妖狐原本就是女娲娘娘座下的轩辕坟大妖,本来就不是凡间俗物啊。 所以自己这是享受到了帝王一般的待遇,能够和纣王曾经拥有的倾国美色放肆欢爱了吗?想到这里,姜小单的内心忽然生出万丈豪情,有一种自己的整个人即将脱胎换骨、凌驾于万万人之上的巨大优越感! 心潮澎湃的他激动的浑身颤抖,他用另一只手按住苏妲己的脑袋,随后奋力地一挺胯部,将整根肉棒都插入了苏妲己那张温热湿润的香口之中。 妲己榨精屌丝男(三) 即使是到了傍晚,夏季的南方依旧暑气未消,姜小单居住的这间简陋出租屋因为没有安装空调而显得更加闷热,姜小单背靠着墙坐在床上,绷紧的双腿用力分开,因为过度兴奋,他浑身上下已经渗出了一层薄汗,两鬓的头发也挂着汗珠。 他低着头,用一双充血的发红双目看着跪坐在自己双腿的苏妲己,秀发螓首一起一伏,正在用手握着他滚烫粗长的肉棒饥渴吞吃。 与大汗淋漓的他不同,苏妲己的本体乃是九尾妖狐,万狐之祖,纵使如今只剩下一缕残魂,也身怀高深修为,不惧寒暑,不但不会生发热汗,反而通体散发异香。 这股异香蛊惑心神,具有让男人如痴如醉的催情效果,让被苏妲己口交的姜小单欲罢不能,他的肉棒被苏妲己那张温热湿润的香口每一次吞吐,都能感受到比上一次更加强烈的快感。 苏妲己身为极具魅惑之能的九尾妖狐,之前仅凭声音娇媚的三言两语就撩拨得姜小单的肉棒差点缴械投降,现在更是让姜小单无力招架。 何况苏妲己的口交技巧十分高超,她用收紧的口腔内壁用力挤压姜小单饱满的龟头,再将姜小单的整根鸡巴深喉,直到她的嘴唇触碰到姜小单肉棒根部丛生的耻毛,然后在姜小单近乎失控一般的淫叫声里,她又用紧致湿热的嘴裹紧姜小单的肉棒慢慢往回拉扯,直到她的嘴卡住姜小单的龟头冠状沟,用牙齿轻咬几下姜小单的龟头,再继续深喉,如此反复。 只是这样还不够,她的一只手握着姜小单的肉棒用以固定,另一只手则抱住姜小单的屁股,将姜小单的整个人用力地压向自己,这样一来,姜小单的肉棒就能在她的食道里插得更深。 姜小单简直快要爽疯了!他第一次被女人口交,还是这样的国色天香,又让他享受到了这种欲仙欲死的极致体验,让他欲火焚身、理智全无。 在苏妲己散发的催情体香作用下,他感觉自己体内的某一道闸门犹如被洪水冲毁的堤坝一般轰然碎裂,紧接着,他被苏妲己不断口交的肉棒急剧颤动,在苏妲己的嘴里喷射出股股浓精。 这已经是他今天的第二次射精了,不过身为姜子牙后人的他体内蕴含一丝仙灵之气,使得他的体质强健、异于常人,性能力也要比普通男人要高出一个档次,即使是没有苏妲己的催情体香助兴,他的肉棒也可以在连续射精三次之后依然保持坚挺,并且精液量充足。 而这也是苏妲己非要榨取他体内元阳的原因,只要能够榨干姜小单的元阳并彻底吸收,苏妲己就能够补完自己的残魂,并且重塑肉身,否则身为万狐之祖、轩辕坟大妖的她,怎么会看上姜小单这么一个极尽猥琐的下流货色呢? 苏妲己仰起头来,将满嘴的精液展示给姜小单看,然后犹如娇花照水一般地盈盈一笑,粉嫩香舌一卷,殷红双唇一合,做了几个吞咽的动作之后,再张开干干净净的口舌,示意她自己已经把姜小单的精液全吃下去了。 大概是出于雄性想要用自身体液的气味标记雌性的本能,以向其他雄性宣示自己对这个雌性的支配权,所以男人对于内射女人或者被女人吞食自己的精液,总是会感受到一种超乎寻常的满足感。 苏妲己显然非常懂得如何取悦男人——或者说,如何征服男人,她很清楚自己这种将姜小单的精液吞食之后再刻意展示的行为,会极大地刺激姜小单的兴奋,也正如她所愿,她感觉姜小单那根被自己握在手里的粗长肉棒又开始一挺、一挺,就好像一个刚刚打了一场胜仗的士兵,跃跃欲试地想要尽快投身于下一场战争。 而在吞食了姜小单的精液之后,苏妲己也得以融合了姜小单所继承的那一丝源于姜氏一族的仙灵之气,她感觉自己就像是枯木逢春一般变得身心充盈且生机勃勃,随着残魂的补完,那些失去的法力在逐渐恢复,她的肉身也在不断闪烁的微弱金光之中进行着重塑。 可是不够,这还远远不够,她还需要更多的仙灵之气,还需要姜小单更多的元阳——或者说是精液。 “嗯啊~”她发出一声陶醉的喟叹,对姜小单抛了一个旖旎撩人的媚眼,满意地看着因为神魂颠倒而浑身一颤的姜小单,轻笑一声,再次埋下头去。 为了能够更快、更多地榨取姜小单的元阳,她准备使出自己的浑身解数,给予姜小单更新鲜、更刺激的快感。 这样想着,苏妲己为姜小单口交的小嘴便更加卖力,她不时地将姜小单的肉棒从嘴里抽出来,牵扯出一条透明而淫靡的细长口水,连接着她的嘴角和姜小单的龟头,她再把姜小单那两颗汗湿的卵蛋吸入嘴巴,然后往喉咙里咽,这种爽中带痛的体验让姜小单胡乱地叫着,难耐自攥紧了双拳。 “想要我的元阳是吧?那就用力吸啊,给你!都射给你!把我吸干!”姜小单夹紧屁股,按着苏妲己的脑袋,快速地耸动着自己的胯部。 姜小单的肉棒在苏妲己嘴里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以至于为他口交的苏妲己有些跟不上他的节奏,只能发出含混的咕噜、咕噜声。 夜色已经降临,姜小单的这间出租屋里没有开灯,黑暗中只能隐约看见苏妲己长发披散、身披轻纱的曼妙身影犹如一条游荡在热带深海里的神秘鱼类,摆动着长而透明的鳍,曲线流畅又优美。 妖族往往具有很好的夜视能力,当苏妲己仰起头来看着沉迷在情欲之中的姜小单时,她的双眼便会像潜伏在夜色中的野兽一样散发出幽绿的光,透出一种摄人心魂的妖异的美。 “嗯哼~良人竟这般厉害,阳物如此硕大,将妾身的这张小嘴撑得酸痛,险些教妾身承受不住了呢~”苏妲己用谄媚而浪荡的言语奉承着姜小单,嘴角噙着的笑意却又是略显凉薄的。 很难说苏妲己看着姜小单的目光是不是像她表现出来的那般动情,又或者说她像极了一个高明的猎人,在面对猎物时,会把眼底的危险情绪全都收敛起来。 但对于姜小单——或者是任何一个男人来说,能够被她这样的倾国角色认可身为一个男性的雄性资本,已经足够膨胀到失去理智了。 为了能够更快地刺激姜小单再次射精,苏妲己玉手轻扬,随意地打了个响指,漆黑的房间里顿时亮起一团又一团悬浮在空中的幽绿狐火,照亮了她那张没有任何瑕疵的绝美面容。 苏妲己非常明白,相比于自己的催情体香,自己这张能够勾起任何男人性欲和占有欲的脸,才是这世间最烈的春药。 果然,在这间简陋的出租屋被幽绿狐火照亮的一瞬间,当苏妲己的面容像是一朵倏忽绽放的艳烈罂粟呈现于姜小单的眼前,姜小单的内心受到了极大震动,他将自己那根肉棒在苏妲己嘴中抽送的频率越来越快,淫叫声也越来越狂野,这是一个男人即将射精的前兆。 “啊!射给你!都射给你!”姜小单最后几下的抽送猛烈得近乎癫狂,似乎这一次真的要把自己的所有精液全都射出来,让自己精尽人亡一般。 苏妲己那双幽绿色的眼眸之中明显流露出了满足。 果然,随着姜小单的腹部骤然绷紧,他的整个人一抽、一抽,随即,一丝白浊的液体从苏妲己的嘴角溢了出来。 苏妲己从鼻腔里哼出一声魅惑酥骨的气音,不紧不慢地将姜小单射出的第三次精液吞进了肚子里,姜小单则意犹未尽地微微挺胯,享受着射精之后的快感余韵。 连续射精三次已经是姜小单的极限了,对于任何男人来说这都是不俗的战绩,然而对于急需姜小单的元阳来修补残魂的苏妲己来说却还是远远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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