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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渊—母子传说】第二十七章      作者:lianmu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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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渊—母子传说】第二十七章    作者:lianmu111    2024-12-21首发禁忌书屋    第二十七章    杨柳儿此时心如死灰,但有一个坚定的信念,绝不把母子两人的奇遇说出去,一定要守口如瓶,哪怕
  【深渊—母子传说】第二十七章
  
  作者:lianmu111
  
  2024-12-21首发禁忌书屋
  
  第二十七章
  
  杨柳儿此时心如死灰,但有一个坚定的信念,绝不把母子两人的奇遇说出去,一定要守口如瓶,哪怕被毒打被强奸,也要保住两人的秘密。
  
  阮四开始撕扯美妇衣物,那雪白动人的肉体便在妇人惊呼中一片一片开始显露,不多时,双手被绑无力抵抗的女人便被阮四剥了个精光,如同一头大白羊般无助被压倒在床垫上,瑟瑟发抖。阮四搂住美妇大腿,口中赞道:“没想到美人你还是无毛白虎啊,真嫩!”便掏出硬到发痛的鸡巴要直接往不断扭动美人大腿间捅去。
  
  杨柳儿连声尖叫,翻滚不停,阮四一时也无法得手,因为怕周所察觉伤口,又不敢下手打人,正在这时,突然被女人胸腹间的红宝石链子吸引了注意力,一时倒没急着试图强奸女人,一把将链子扯了下来,杨柳儿突然觉得压力骤减,那男人一只手去自己胸腹间不去抓摸自己两只肥大乱甩的乳房,反而抓住自己视若性命的定情信物,一时慌忙大叫,“不要,别,链子不值钱!”
  
  正在这时,又听楼梯脚步连响,周所怒气冲冲地走上前来,将一脸尴尬的阮老四一把推开,将被脱下的衣物将赤身露体的雪白如玉的美人盖住,心中一边对阮四怒火冲天,一边对这具肉感迷人,雪白肥嫩的躯体也不禁是心猿意马起来。
  
  早在周横上任之前,他便请过他之前多年老友来帮他看办公室风水,那位老友来头不小,姓李名奇,是很多省市领导座上宾,风水五行,奇门八封,识人看相,很有一套。正巧那日杨柳儿去乡派出所接自己在村头和人打架的二儿子小虎回家(见深渊前传),李奇一见此妇,连连称奇,“不想你这小小乡间居然有如此尤物。”周横当时对杨柳儿的艳名早有耳闻,心中早就蠢蠢欲动,知道其夫经常不在家,便想要利用乡所长的便利勾引占有这村妇。
  
  谁知李奇话锋一转,十分严肃认真地对老友道:“老周,切记切记,万不可近此女身子。尽量迴避与些女相关事宜,否则轻则自损,重则丢掉性命!”
  
  把周横一下听懵了,李奇也不细说,只跟他讲要官运亨通,平安顺利,切记不要找上这妇人。找其它女人倒百无禁忌,只要自己小心点就行。
  
  所以周横心念一动,老友忠告便立马在耳边回响,赶紧转身喝骂阮四,“你他妈的王八蛋,说了一万遍别打她主意,老子刚走你就来这出!你他妈……”声音戛然而止,眼晴随着阮四手中高高举起的红宝石链子猛地睁大,“这是她身上的?”阮四点了点头,“走,上去说话!”
  
  两人匆匆上到地面,周所找了一床薄毯走下地窖,盖住美妇身体,掏出自己弄的银行劫匪般的头罩将自己头罩,便解开美人眼罩,剪开塑料手铐,背过身去不再敢看她那让人招架不住,摄人心魄的肥美肉身,粗声命令道,“自己穿上衣服!”,杨柳儿知道正是此人从阮四手中救了自己,听了连忙把衣服穿好,又裹紧毯子,开始打量四周,也观察这个男人,周所见她穿好衣服,又给她罩上眼罩,掏出来一根新手铐把她双手从前面绑了,“以后自己拿东西吃饭,没人喂你了!”说罢匆匆上去了。
  
  两人将链子翻来覆去查看半晌,无奈都是门外汉,看不出价值几何,返回去再盘问,杨柳儿一口咬死是街边买的便宜货,但周横凭着职业敏感,知道不会这么简单,阮老四也是见多识广,两人都觉得这条链子只怕可以撬开这女人的嘴,把这女人曾去过办公室老楼,又和儿子卷入王中华姐姐和他们派出的黑社会流氓之间,以及和同样去了王中华自杀办公室的徐伟之间的谜团一一解开,进而查到那笔巨款的下落。
  
  尤其周所自己在天京跟踪母子俩,看他俩消费行为有无异常时一无所获,却不料在美妇裸体时发现这么个东西,当然,这两大老爷们终究看不出女人内衣内裤都是昂贵的订制品,只有贵妇才有能力去奢侈消费,何况杨柳儿那身性感肥美的白肉翻涌,让人鼻血直喷,是个正常男人也无可能在脱去美妇乳罩内裤露出她迷死人不偿命的肥乳巨臀时,还有闲暇观察到这内衣裤的不同。
  
  傍晚时分,一栋郊外小别墅灯火通明,一辆小车急驶进院子,按响门铃,一个身材窈窕的年轻妇女打开了门,却正是那福州市周小福金店的女老板刘曼婷,三人好似早己认识,刘曼婷让进两人,阮四与周横急匆匆进了别墅。
  
  刘曼婷在前面风婆卓约地领着两人,纤细柔软的腰身如风摆柳,她仍穿一袭白色刺绣的紧身旗袍,将她性感丰满的身材勾勒得无比诱人,两人人跟在后面盯着妇人在旗袍开叉处时隐时现的雪白大腿,一时不觉同时吞了口口水。
  
  “达令,他们来了。”小鸟依人般去一个扎着长发,相貌堂堂的五十多的男子身边坐下,“孔总,打扰了!”两人不约而同地惶恐低下头。
  
  “没事没事,我和婷婷也是刚回来,事情怎样了。”孔总姓孔名德中,孔家和霍家同为香港上市集团,主营都是房地产业务,这刘曼婷在香港转机时接识了孔德中,一来二去,便成了孔的情妇,孔对这大美人爱惜有加,那金店便是孔买下来送给佳人的。
  
  此刻,孔德中对刘曼婷摆摆手,刘曼婷识趣地走出了房间,孔不愿情人卷进这些灰色甚至黑色的商业争斗,绑架谋杀,当然也是考虑自己的安全,万一以后翻脸分手,总是个累赘。
  
  “老板,这是那女的贴身戴的。”孔德中漫不经心扫了一眼,“一条链子?有什么大不了。很值钱吗?”
  
  “老板,你听我说,这链子是她戴在腰腹之上,按常理,女人佩戴首饰断无藏在别人看不到之处,而且这红宝石看上去价值不菲,一个农妇哪来如此情趣和资金?而且,她就只戴这一件首饰,其余普通女人戴的戒指项链,头饰,手环没有一样。这件链子一定来路不凡。不是他们家能消费得起的,说不定与那笔钱有关。”周横一口气说了下去。
  
  孔德中听得神色逐渐凝重起来,对阮四一挥手,阮四立马站起来开了门,对门外喊了声“大嫂!”
  
  刘曼婷应声而至,孔总把她腰肢揽住,刘曼婷便顺势坐在情夫身上,“宝贝,你是行家,来看下这条链子。”
  
  刘曼婷其实在进房时便注意到这链子,心中暗吃一惊,脸上倒没表现出来,此时拿过来在手上仔细端详,的确正是从自己店里卖给那对年龄可疑的恋人的那条腰链。
  
  “宝贝,以你行家眼光,这条链子值多少钱?”
  
  “阿德,这链子无法调节长短,看来不是项链哦,红宝石……你们紧等。”美妇从孔总身上扭着大屁股下来,风一般去隔壁拿过来一副高倍珠宝放大镜和小强光电筒,象个专家一样开始鉴定起来,阮老四在东南亚闯荡日久,与宝石,黄金经常打交道,一见美女的架式对孔老板竖了下大姆指。孔总得忘洋洋,笑而不语,看着自己的美人儿爱意满盈。
  
  “宝石品质上乘啊,这链子倒有钢印,是纯铂金的。但这尺寸只能围在那种天生适合的人腰间,这件东西是会挑主人的……”
  
  话音未落,阮老四高声喊彩,“大嫂一点没说错,真是行家!”
  
  “但这么品质好又有设计感,而且象定制品的首饰系在腰上无人可见,只能是作床第间欢爱之用,用来增添情趣的。你们从哪儿弄来的?具体多少钱我还要知道来路,就以纯品相而言,也要好几万吧,但如果是订制孤品就是另一回事了。”
  
  孔德中支开刘曼婷,三人一议,几万元的的首饰,现在李家这主妇应该勉强也能消费吧,那和那笔钱关系不大,但万一是订制品,那有八九成与那笔钱有关,但周横没把心中对杨柳儿怀孕的疑惑讲出来。
  
  孔德中思考再三,“这样吧,你们带曼婷去问问那女人也好,这种情况下,女人和女人之间防备之心说不定会少点。”
  
  “这事让大嫂掺合进来没问题吗?”阮老四问道。“唉,只能尽量不让她太掺合,破例一次吧,但我对她绝对放心。”孔徳中摇摇头,有些无奈。
  
  却说杨柳儿在一片漆黑地窖中忐忑不安,心中一个劲儿求神保护,祈祷着奇迹发生,儿子如英雄骑士般过来出现在自己面前,接着苦笑摇摇头,“自己怎么还象个小姑娘一样幼稚呢?”
  
  正在左思右想之时,突然听到上面院中传来车辆刹车声,一阵急促脚步响起,两个沉重男人脚步去了房间,而另一个从来没听过的轻盈脚步从楼梯下小心翼翼地走下来,接着隔着眼罩感到一道电筒光扫向自己,那人快步走上前来,拧灭电筒,地窖中重新陷入黑暗,那人大声说:“你…你好,我是有人派来问一下你的首饰的来历。”
  
  “我讲过了,这就是在街边小店买的便宜贷,哦,你是女的?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姐姐,这链子可是地道的A级货色,顶级红宝石,24K铂金链条,你骗不了我的。”
  
  杨柳儿心头一紧,心道,这女人倒是个内行,便说:“告诉你也无妨,这是我夫家婆婆送我的订亲信物,不信你可以去问他们,把我绑来的那天,我就是和我老公在一起。”
  
  周横与阮四正在地窖口偷听,作为半个外国人的阮老四倒是毫不在意,周横闻言大吃一惊,自己猜边的荒唐事难道是真的,这中年美妇竟真嫁给了那毛头小子!
  
  刘曼婷见目的达到,便打开手电摸索着上了楼梯来到地面,见阮周两人就站在院子当中,也不以为意,知道她和杨柳儿对话他俩都听见了,“好啦,再问就要把她公公婆婆绑来了,这链子应该不是她买的。我估计要二三十万吧,她没这财力。”
  
  周横心说:“如果婚事是真的,那张书记倒是有这消费能力,如今百业待兴,外资狂涌入境,房地产飞速发展,旦凡有点资源的小官小吏都是赚得盆满钵满。”
  
  三人一时无话,刘曼婷趁夜色匆匆开车离去。
  
  花开两朵,一支各表,小虎这边已经是急得天塌地陷般暗无天日,他日不着岗,夜不着家,开着车,不停打着电话,漫无目的在福州城中不眠不休地如无头苍蝇般乱窜。三天两头就去公安局打听情况,因为此案给了专案组,小虎己经弄到专案组的成员见到他就躲,小刚他们也急得如同三魂丢了两魄,但眼见小虎如同疯魔般寻找母亲,茶饭不思,眼见没了人样,又都开始为小虎担心。一时乌云盖顶,全家悲悲切切,小虎日复一日不停地四处打探,霍兰打电话他也不接,霍兰知道他妈妈被绑且毫无音讯消息,心知凶多吉少,一时也无能为力,安慰的话也毫无作用。
  
  从妈妈被绑架失踪过了三四天,年纪轻轻的少年面容憔悴,仿佛一下老了十几岁,开着车漫无目的在城中乱跑,心中喃喃,“妈妈,你在哪儿?妈妈,我的好妈妈,你干万别有好歹啊,儿子也活不下去了。”眼中泪水早已哭干,双眼通红,血丝密布,在后视镜中一看,自己两鬓的头发竟然白了!
  
  正在惶恐之时,手机响了,一个从未见过的号码,他麻木地按下接听,一个有点耳熟的女声在那边低声急促地说道:“李小虎吗?” “嗯”小虎有气无力地回答。“来周小福金店,有你老婆的重要消息!”。言毕,也不待小虎回答,挂了电话。小虎猛地怔住了,一时觉得莫名其妙,突然记起带妈妈去周小福金店的往事,忽觉心脏要猛跳出胸腔一般。
  
  这一瞬间,整个灰暗的世界马上有了颜色,人生从未体会过的巨大的喜悦,充满了少年的心中,哪怕是得到女神母亲的身子那一刻的喜悦也比不上这一瞬的喜悦,他马上返不及待拔了回去,手掌几乎无法捏稳手机,手指哆哆嗦嗦地几乎按不准键盘,但对方已经无法接通了。
  
  他一脚油门,在当时车辆还不多的街道激起一阵轰鸣,轮胎发出刺耳尖叫,车尾冒出一阵白烟,风驰电掣般驶向了周小福金店。
  
  飞一般的小车“嘎吱!”一声长长的刹车声停在了金店门口,小虎一个箭步冲出小车,车门都不及锁便直扑向金店,刘曼婷妖妖娆娆地早迎了过来,店里今天格外冷清,门口挂了“店主急事,今日停业。”的牌子,店里只有刘曼婷一人,小虎顾不上礼节,迎过克迫不及待一把抓住她的肩膀,“老板娘,是你,是你打的电话吧?”
  
  刘曼婷皱了皱眉头,“你轻点,抓痛我了。”口气中竟带着女人对男友的撒娇。
  
  小虎忙撒了手,因得知母亲消息而激动的脸顿时更红了,刘曼婷美目瞟了一眼他额头的细密汗珠,递给他一张纸巾,一阵香风地从小虎边走过去店门将门小心锁好,回身一把拉着呆立原地不知所措的小虎的手,就将他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差得通红的粉脸倒是没让小虎看到。
  
  进了门,妇人放了手,又去小心翼翼关了办公室的门,“坐吧。”回头对小虎柔声道。
  
  “老板娘,你……”“什么老板娘!难听死了!叫我名字!”刘曼婷打断小虎,又皱了皱眉头。“那,曼婷姐,你真有我妈…我女友的消息?”小虎险些说漏嘴。
  
  “你…你还记得我名字!”刘曼婷银铃般地笑出声来,双眼洋溢着惊喜又甜蜜的神情,“你别急,你们怎么会惹上那些人的啊?”
  
  “哪些人啊?我啥都不知道,绑匪也没通知家属索要赎金什么的,曼婷姐知道这些绑匪是什么人?”
  
  妇人略显尴尬,“唉,无巧不成书啊!我幸好认出了那条腰链,才知道你们出事了。”接着把自己如何结识孔德中,如何和他手下去询问人质的经过大概说了一遍,当然不提自己是孔的情妇,但聪明人一听也会猜到,小虎当然也猜到了,这种绑架拘禁的违法之事,刘曼婷如果不是孔极亲密信任之人如何会让她参与?
  
  “那地方你还记得吧?有几个人,他们有什么武器吗?”小虎一听妇人曾在晚间去过拘禁杨柳儿的地方,连忙询问道。
  
  “人家不惜冒生命危险给你通风报信,你一句关心的话也没有……”说着,美人儿低下头,眼圈一下就红了,豆大泪珠夺目而出,心中委屈万分,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鬼使神差就不惜背叛对自己疼爱有加的孔德中,也要通知小虎,也许是自己的正义感?也许是良知?心底隐隐约约知道,自上次购卖腰链一别之后,小虎的影子已经深深印在心底,挥之不去,后来有一天民政局工作的姐姐打电话又提及两人,更让自己觉得与小虎一定有缘再见。
  
  小虎一见美人落泪,一下不知所措,心中又是焦急地想知道母亲的消息,又是对美人垂泪的惶恐。
  
  刘曼婷红着脸抹去泪水,知道自己有些失态,跟前少年怎会知道自己内心的挣扎,何况人家都已经结了婚,看来自己命中注定老是与有妇之夫纠缠不清的。孔德中虽然对自己不薄,但自己对他却并没有对小虎那种倾心和钟情,而且孔也有家室儿女。加上自己隐藏的机密身份,当然自己并没有和孔要厮守终生的想法,但对小虎,虽然就见过一次,却日思夜想的,一直惦记着。
  
  当下,把地址详细与小虎讲了,把阮四与周所的情况也讲了,但她并不熟悉孔的手下,只能猜测两人不是普通混混,应该都是身手了得之人,尤其阮四一看就是练家子。因为孔也尽量让她避开这些违法的勾当。说到底,孔家在香港也是名门大户正经富豪,这次闹出人命还这么下三滥,也是孔德中意气用事,所托非人。
  
  小虎听后沉呤不语,刘曼婷见他一改之前急不可待,知道地点和绑匪后反而沉思不决,心中疑惑,便着红着脸挨着心上人坐下,与母亲这成熟妇人相爱日久,小虎如何不知女人心意,便伸手握着了美妇雪白的柔夷,“婷姐,如果我去救出我老婆,他们那孔老板会不会怀疑你走露消息,因为你去过后,就出事了。”
  
  刘曼婷被握小手,早是芳心乱跳,如撞小鹿,又听到小虎担心自己安危,不禁更是心中甜蜜,一双美目爱意流转,妇人倒底风月场上过来人,反客为主将那漂亮的小脸凑去便吻住了小虎,将手从小虎手中抽出来,紧紧抱住小虎,将自己丰满的双峰死命抵在心上人胸口,恨不得融进他身体里面,小虎吓了一跳,没想到妇人竟如此胆大主动,但这温香软玉在怀里,美妇口中香舌也送了过来,一时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两人亲热良久,小虎轻轻放开美人,“婷姐,你啥也不要管,当啥事也不知道,我会安排好让他们根本不会怀疑你的。”见美人儿还意尤未尽地媚眼如丝望着自己,“我保证,不让你受一丝一毫的伤害!”小虎一字一顿认真地看着美妇含春的美目说到。
  
  当下,也顾不上再顾及美妇的情绪,“婷姐,我会再来找你,等着我!”起身匆匆告辞,美人儿依依不舍,但无法出言多留他盘桓,毕竟人家妻子被绑,生命危在旦夕,眼见心上人比上次来时如瘦了一大圈,小小少年,居然两鬓有了斑白,人苍老了许多。显然妻子被绑这事对他打击巨大。
  
  美人心中又是不安又是牵挂,又是矛盾又是甜蜜,心中纷乱如麻,盯着少年急步离开做背影,想着他说要自己等他的话,一时不觉痴了……
  
  话说小虎离开当即去藏枪处取了枪和子弹,便按刘曼婷所提供的方位地址找到了这所位于市郊的独门独户农家小院,远远看见院门紧闭,他便在不远的山中小树林中静待夜色降临。这山只是个小丘陵,树木郁郁葱葱,树木掩映中,上山的路边有不少农户居住,尽头竟有一座看上去颇有年代的土庙。
  
  连忙走近去观瞧,只见两边香炉中余烬仍有烟气缭绕,小庙中无人看管,供着一尊泥塑的观音娘娘像,全身龟彩斑驳,残破不堪之处但被人又用黄泥塑补修整,显然是周边村民农户自发在维护管理。
  
  夜色渐浓,山中虫鸣草飞,小虎飞步下山,在空中高挂的弯月月光下,他气息平稳地飞快在乡间小路快速接近小院,到了院外,早在白天查探的一处院墙处,一纵身攀住近三米高墙头,两脚一蹬墙便上了院墙,身手显然是今非昔比,虽然在霍家公司做了管理工作,但一直在研习武技和增强体能,此刻心中又是对妈妈的担忧又是满腔复仇的怒火,更加不安的是担心绑匪会垂诞妈妈的美色,更是怒火中烧,焦躁无比。
  
  跳下墙头,见院里一片漆黑,一幢两层小楼矗立在院中,有一两个窗口亮着灯光,小虎按刘曼婷所讲,先去院中探找地窖的入口,在黑暗中摸索熟悉着方位,也不敢开亮手电探照,因为不知看守人员的方位与数量,自己一定要小心翼翼。
  
  正在这时,听到小楼房前地面下隐隐约约传来怒骂呼喊的声音,不由加快脚步飞扑过去…
  
  话说杨柳儿在腰链之事过后,周横又逼问她母子两人为何卷入王中华姐姐及金院长与黑社会的纠缠之中,眼见那笔巨款从这女人身上问不出有价值的线索,周所心也慢慢冷了,甚至有些后悔建议绑架她,这天所里有事,便索性让阮四一人看守,自己早早走了。
  
  阮四当然求之不得,周横刚走,他便去找那杨柳儿问话,又给她弄来晚饭,其间少不得又是摸又是捏,杨柳儿大喝怒骂着推来挡去,两人拉来扯去,阮四见女人气喘吁吁,也停了手,意犹未尽地上去自己也吃了饭喝了酒,醉薰薰地早忘了孔老板和周横反复讲的要他不要动这娘们的话,“要怪就怪你长得太勾人了!”便动心要去强行奸污美妇。
  
  到了晚上,杨柳儿正躺在地窖床垫上翻来覆去思念着儿子,往事一幕幕在脑海中回放,心中喃喃只怕这回凶多吉少,但绑匪一直特意没有让自己看见他们的长相,也许不会杀人灭口吧?心中知道自己和儿子因着那笔天降横财卷进了这凶险境地。今天这高个子绑匪又对自己动手动脚,难道真的要在这儿失身给这歹徒?心念至此,顿觉万念俱灰,心中决定拼死一搏,哪怕让歹徒将自已杀了也要为儿子保住这身子的清白,只可惜自己无法保全肚子与儿子爱情的结晶,想及至此,悲从中来,豆粒般的泪水不由从美目中夺眶而出划过灰尘扑扑的脸颊,滴落胸前。
  
  正在胡思乱想中,突听楼梯脚步响,一道电筒亮光直扫下来,心说怕什么来什么,那高大匪徒一摇三晃从楼梯走下来,醉薰薰地就来到自己面前,将手中电筒往地下一扔,也不熄灭,就着灯光就去撕扯杨柳儿的长裤。
  
  杨柳儿赶紧曲起双腿,用绑在身前的双手用力去推搡,但她有孕在身,双手又行动困难,哪是是这精壮杀手的对手,阮四只一只手去掐住美妇咽喉,就将杨柳儿轻松按住,美人如同砧板上被钉住脑袋的鳝鱼,只能无助地扭摆身体,阮四另一只手便去解杨柳儿的长裤,但杨柳儿两腿乱扭,挣得锁住她一条腿的铁链“哗哗”作响,阮四哪里能解得开?心中怒火大盛,借着酒劲一拳打在美妇头上,可怜杨柳儿还暗想拼死也要保住身子,甚至想过不惜咬舌自杀,但这阮四一拳就让她瘫软在地,昏了过去。
  
  阮四得意地哈哈大笑,“大美人,今晚老子非要好好玩玩你不可!”随手扯开美人上衣,一把掏出妇人那肥大雪白的乳球搓揉起来,一时之间血气翻涌,美肉在手,下面那玩意儿早已硬得生疼,便低头去解自己裤子。
  
  正在此时,突然身后伸出一支胳膊围住自己脖子,阮四大惊失色,刚要起身挣脱,谁料背后之人迅速用另一只手锁紧不放,而且用力向后一仰,阮四猝不及防,仰面也躺在来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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