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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仙劫】(13-16)作者:仙源宫主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12-28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十三回:丑老奴蚀心乱道,玉剑仙受惑妖言   风催雨急雷丈,浴房激战身酣。  龙抬送腰深入,又抱琵琶别船。  孤拐枯干五尺,踏破霓裳巫山。  六寸老肉欺玉,桃花羞碎倚栏。  上回说到李素锦方寸大乱
  第十三回:丑老奴蚀心乱道,玉剑仙受惑妖言

  风催雨急雷丈,浴房激战身酣。
  龙抬送腰深入,又抱琵琶别船。
  孤拐枯干五尺,踏破霓裳巫山。
  六寸老肉欺玉,桃花羞碎倚栏。
  上回说到李素锦方寸大乱,竟是连老道士与她合体去除心魔的鬼话也信以为真。
  古话说事若关己,则心必乱,她虽是清冷性子,然而未历红尘,哪知世道凶险。
  各位看官还记得,这吴老道本是一行将就木的老奴,后来窃取天机,苏辙之死看似道行未渡过天劫,实则与他在背后使阴脱不了干系。
  在阴谋破得玄女元阴之后终于窥见筑基修仙之道,也是玉仙真人慈悲一念,才有这玉仙劫难。
  这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这美剑仙被这丑老道插得面色潮红,娇喘吁吁,哪里顾得上清冷姿仪,泄身时玉蚌之中一阵痉挛,一股股的阴精如同洪水般涌出,美得如痴如醉,欲死欲仙。
  吴老道看到美剑仙被自己送上了极乐巅峰,也是下体一阵抖动,龟头抵住花心,精关大开,又是一股股的阳精射入玉仙体内。
  美剑仙和老道二人同时攀上极乐之巅后就保持着交合的姿势停留在那里,霓裳仙子被这老道玷污了玉体还不自知,一条玉腿勾住丑道干枯细腰,藕臂揽住他糙黑后背,只觉小腹当中灼热,喉中干燥,啐出一口黑血。
  这便是吴老道修行《奴印注》的阴损之处,将自身的浊精注入女子玉宫当中,胁着卵巢,乃作傀儡,吴老道当初也不知御了多少个公主、才女、仙妃,用此法罢作性奴,以至于他的淫术越来越深,一直到了今日。
  李素锦尚不自知,只是问吴老道,丑道士笑着回答:“这正是心魔所在,那日你并不是诚心爱他,只是淫药所催,你是身不由心,今日解开心结,乃是大喜之诏。”
  李素锦闻言心喜,便更加坚信,殊不知她冰清玉洁,仙躯道深,乃是排异这老妖道的浊精侵体。
  “多谢道长!”
  “不必。”
  吴老道将下体从霓裳仙子一丝不挂的玉体中抽离了出来,伴随着丝丝的胀痛感,白色的浑浊液体也跟着一同流出,淡粉色的花瓣好似蹂躏过后的桃花,在无力地翕动着。
  仙子羞红了脸,只源于心里对他有些尊敬和感激,只是激情过后想起方才媚浪娇喘,羞赧还是占了上风。
  “李仙子,你不用害羞,有上尊元始天尊塑像在此为证,你我交媾乃是为道为本,助你修行的正途,须抛除这些杂念牵绊,修行才能更进一步”
  李素锦如同海棠初醒般的娇躯直立而起,又看了一眼自己下体处仍旧滴落着白浊的花穴,又想起方才丑道对自己说过的话语,脸上顿时泛起红晕。
  “道长教训的极是……素锦明白了。”
  “那好,贫道就先回房中了,李仙子可洗浴后再来找我便可。”
  “道长请便。”
  吴老道大摇大摆的出了门,临走前还将手指放在鼻尖处闻了闻,桃花鲜香,点点淫腥。
  “嘿嘿,这霓裳仙子真是骚啊,差点把老子好不容易练成的几只御奴精虫全给吸进去了,只可惜破她身子的是个分身,不然功力少说上一大截。“
  吴老道收起淫笑,收敛心神,又化作一缕青烟进入了墙壁中。
  李素锦待他走后便踏入温水池中,低头看向自己赤裸的娇躯,粉嫩双乳上遍布抓痕,两条玉腿间还残留着白浊精液和淫汁蜜液混合物。
  “我这是怎么了?方才和他交合时竟是……”
  李素锦轻抚自己的玉体,感受着温水的滋润,身体中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慢慢复苏。
  “这吴道长果然是个修行之人,也不知道他还有什么手段……”想到这里,她心中忽然升起一丝羞耻感,“不过刚才那样子确实舒服……”
  洗去身上的污秽,回到房里换了身衣裳,将那《往生咒》各抄写,默念了,正要往吴老道房中去,转身却见他已经来了。
  “无量天尊,诚心悔改,无妄自修,才得上清仙缘,李素锦姑娘果然有慧根。”
  李素锦愧然:“吴道长谬赞了,只是尽力而为罢了。”
  吴老道见李素锦穿着一身薄如蝉翼的白色纱衣,酥胸半露,白嫩修长的玉腿隐约可见,或许是出浴不久,娇躯上还散发着阵阵香气,不禁有些意动。
  “我见李仙子多时未来,故此担心,不若今日还有一段修炼,就在仙子房中可好?”
  李素锦听了这话,面色羞红:“这二人灵位在此,我若与道长行那……只怕……”
  吴老道正色道:“某道人只为助你修行而来,正大光明之举,当着这二人灵位也是心怀坦荡,无有私心,倘若是李仙子后悔不愿,那老道便告辞了“
  “慢……”李素锦见他如此正气凛然,不敢多言,只好点头应允:“既是道长此言,只怪素锦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望吴道长莫怪,素锦遵命便是。”
  吴老道心中暗喜,见她答应便将房门关上,二人本就是清修之人,因此吃了些瓜果蔬菜补充了体力,待到问及那夜后来之事,李素锦便红着脸,只道是杜牧昀百般挑逗,自己忍耐不过,便应许他了。
  “李仙子果然是冰清玉洁,杜牧昀那厮好色之徒也算是死有余辜。”
  “吴道长说的是,素锦无知,还请指点。”
  “李仙子只需摒弃心中杂念,保持本心即可。”
  “既如此……”李素锦面色红润,轻咬红唇,素手挑着薄纱衣肩,软语道:“那……素锦就听道长吩咐。”
  这清冷的玉剑仙竟是如此好骗,三两句又要宽衣解带,想必今夜一定是无所不至鱼水之欢,然而这丑老道不知搞什么名堂,抬头一止:“李仙子莫要着急,此事非同小可,且先停下。”
  李素锦一愣,只得听话的停了下来:“吴道长有何高见?”
  丑老道曰:“那日仙子是否心中疑虑,因此摇摆不定,只是无奈被他挑逗,事后便将心思转移到了那件事上。”
  李素锦面色一红,虽是不愿提及,但事实如此,也只能轻轻点头。
  “那便对了!”吴老道说,“他本是欺你仙子女儿身不谙男女之事,若是能忍耐,自然无事,若是心中欲望波动难以平复,便是破绽。”
  “那该如何?”李素锦不解。
  “说易也易,说难也难。修行本就是长久之事,破除心魔也是如此,就怕……”
  吴老道故意卖了个关子,李素锦急忙表明自己的决心:“再苦再难,素锦也绝无二话,只要道长能教我,素锦一定唯命是从。”
  吴老道假意叹气道:“那好吧,只是可能李仙子会觉得难堪……不愿接受……“
  “只要能破心魔,就算再羞耻,素锦也绝不会推辞。”
  “那好,贫道便助李仙子一臂之力!”
  吴老道说着,便走到了李素锦身前,两只枯瘦的手掌放在了她柔软的香肩上。
  “呃咛……”
  李素锦只觉得一股暖流从他手掌中传来,心神一阵荡漾,被男人摸,还是一个老汉,着实是有些敏感。
  “可能会有皮肉之苦,李仙子若还未想好,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不妨事,素锦心意已决。”
  吴老道心里邪淫一笑,从腰里解出一根麻绳,扔过房梁,拉扯一下,将李素锦双手捆了起来。
  李素锦惊问:“道长这是做什么?”
  “这便是破心魔的法子。”
  吴老道故作神秘,其实心里已经乐开了花,要不是他想好好玩弄这清冷仙子的肉体,才不会如此麻烦。
  李素锦只觉得被绳索绑住的双手被迫向上吊起,她本就高挑身材再加上修行功夫也有一定根基,倒也不觉得难受。
  “李仙子可知道贫道要干什么?”
  “还请道长指教。”
  吴老道站在她身后,一只手搂住了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是从她的衣襟处伸了进去。
  “道长……”
  李素锦刚要开口,吴老道便把她身上的纱衣掀起来,雪白如玉的香肩就露了出来。
  “那日李仙子正是因为没有忍受住杜牧昀的挑逗,才被他轻易得手的,而那一夜也是如同魅鬼一样缠住你,让你难以摆脱。”
  李素锦心中一惊,想起了那日被杜牧昀撩拨得欲火焚身的场景,她自己也不知道当时为何会如此。
  “若是不能将这心魔根源解开,恐怕日后也会留下隐患。”
  吴老道说着,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来,一只手揉捏着她柔软的乳房,另一只手则往她下面的亵裤摸去。
  “李仙子……这衣服好紧……”
  李素锦被他这么一说,也觉得自己的衣服有些紧了,她身上穿着的衣服是那种贴身薄纱,此时胸前玉乳若隐若现,在烛光下看起来更加诱人。
  “道长说的正是,请道长……为素锦……解开心魔……”
  李素锦一对星眸斜盼,两道剑眉轻蹙,如玉的肌肤白里透红,丝绸的亵衣裹着饱满的酥胸,只觉得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前被男人揉捏着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
  “好。”
  吴老道见她已服从自己的挑逗,于是暗地里使法力让在她玉宫里的淫虫轻啮咬卵巢,外面伸出舌头在她的耳垂上轻轻舔了一下。
  李素锦被他这么一舔,身子都酥软了几分,再加上下身深处灼丝丝,痒酥酥的,竟是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双腿,心里思虑:“难道真是心魔作祟,被他这般轻弄便要失了心智?”
  吴老道见她这般,心中暗喜,却又说:“李仙子莫要着急,且让贫道为你宽衣解带。”
  李素锦被他挑逗得身子发软,便点头答应。
  “这便好。”
  吴老道从后面解开了她的亵衣,因为双手捆住脱不下,因此就将那薄薄的亵衣与纱裙绑在了细嫩的手腕与绳结之处。
  只见高挑的仙子被他绑得双手高举,一对酥胸挺拔如峰,腰肢纤细平坦,那可是子申都垂涎不已的酥腰,在众位美艳飘然的仙子师姐们当中都佼佼杰出,衬出蜜桃嫩臀,真是一副完美的炮架子。
  吴老道将绳子一拉,本就云娇雨怯的美剑仙被绳子勒得更加紧了,一对娇嫩的仙足都绷直了,垫起脚尖,红润的后足跟离开地面,玉趾蜷缩,更显得一双玉腿修长。
  “好美的身子……”
  吴老道被她这般姿态迷住了,再加上淫虫已经在卵巢中肆虐多时,只是看着李素锦这完美的胴体就忍不住的硬了起来。
  “得罪了李仙子……“
  “嗯……”李素锦面红耳赤,轻声答应:“这点磨难……素锦还受得住……请道长继续吧……”
  吴老道这才开始了他的“修行”。
  只见他将手伸到了李素锦的双腿之间,轻轻一拉,便将她下身亵裤给扯了下来。
  李素锦羞红着脸低头看去,只见自己的私处正被这丑老道近距离观赏着,一根手指轻轻的拨弄着自己的阴唇,那股酥麻感又再次传来。
  “李仙子……你这里好美……”
  两片阴唇被他的手指轻轻拨开,里面鲜嫩的肉芽正随着她的呼吸一张一合,粉嫩的穴肉黏丝丝,饱满而柔软,仙蚌中央那一点嫩红正微微的蠕动着,吴老道忍不住凑上前去,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私处本就是她最敏感的地方,被他这么一挑逗,再加上精虫轻啮,下身淫水潺潺流出,打湿了那里。
  “便是这么轻易就湿了吗?“
  李素锦听他这么说,只觉得心中羞愧,连忙道:“素锦知错,道长责罚……“
  “无妨,这便是修行中常有的事情,也不必过于在意。”
  吴老道又用舌头轻轻的舔弄着霓裳仙子的嫩屄,两片花瓣清香湿润,散着仙子特有的幽香,再加上仙子如泣如诉的娇吟,更是勾人魂魄。
  “唔~咛~好……哦~”
  李素锦只觉得下身被他这么一舔,心中羞涩之意渐消,取而代之的是阵阵酥麻感。
  “那日李仙子便是这般被杜牧昀舔弄的吗?”
  “他……他先是……轻舔……然后就是吸吮……最后还把舌头伸进去了……”
  “那李仙子觉得舒服吗?”
  “嗯~舒服~素锦好舒服~”
  吴老道见她已经沉浸在快感当中,便将手指探入了她的蜜穴当中。
  只见那美艳仙子仰起臻首,秀眉紧蹙,玉趾紧绷,一双玉手被绳索高高吊起,高挑的玉体更是微微颤抖,被绑住的双手已经有些发红。
  “嗯~好舒服~啊~再深一点……”
  吴老道的舌头已经探入了李素锦的蜜穴当中,轻舔着她柔软的肉壁,只觉得这仙子的淫水清香可口,也不禁赞叹道:“李仙子这蜜穴当真是美味,难怪杜牧昀如此痴迷。”
  “嗯~你莫要取笑……哦~素锦了……”
  “好!贫道不取笑便是。”
  吴老道说着,又伸出手指轻轻的揉搓起了她的阴蒂。
  “啊~别~那里不行~哦~~”
  李素锦只觉得一股酥麻感从下身传来,浑身都颤抖了起来,那股感觉让她想要逃离,身子骨也往后挪了些,可是吴老道的舌头紧追不舍,那种快感又侵蚀着仙躯。
  “那处乃是最敏感之处,就算你这修行之人也难以忍受,李仙子这般敏感,想必也是被他弄的不行了吧?”
  李素锦粉面朱唇,轻启玉齿:“却……是……有一些的……”
  吴老道淫笑着:“贫道只是好奇,方才在浴室里与那杜牧昀相比如何?”
  “那……自然是你……”
  李素锦一边呻吟着,一边回答道。
  “那是不是这样?”
  吴老道说着,便用牙齿轻咬了一下她的阴蒂。
  “啊~你……别咬……”
  李素锦只觉得浑身一颤,一股强烈的快感直冲脑海,随后玉腿绷紧,两条修长美腿夹住了他的头。
  “怎么?李仙子被贫道舔弄的如此舒服吗?”
  “舒服……素锦好舒服……”李素锦娇喘着回答:“你好会舔……素锦要被你弄死了……”
  这丑老奴尽管是身子矮小,似个土地精,丑的像是刚从泥里挖出来的老农,御女之道便是专精于这个御字。
  御又通驭,自来便是讲究一个克字,皇帝驭百官,百官也可架皇帝于虚位,所谓相生相克。
  吴老道以侏儒之矮身驭仙子之修长玉体,以腌臜的丑陋面孔贴着仙子的绝美玉颜,上结绳索扣其藕臂,下悬美乳贴其腰身,掀衣挑逗,迫玉足垫起,矮子丑奴巧施淫技,以粗舌代屌调教玉女,名以修行,实为驾驭,也为日后调教成性奴埋下文章伏笔。
  这霓裳仙子可谓是清纯如玉,娇柔如水,虽是冰山美人,性感仙子,可这风月之事里面大有文章,她不过是初窥门径,哪里受得住吴老道夜御百女的技巧,挑逗得意乱情迷,娇吟连连,心中欲火更甚。
  这吴老道心机险恶,见这美剑仙在他胯下婉转承欢,浪声不断,当下舌头离开玉屄仙穴,遂使了一招扬汤止沸,将脸上笑意去了,换了严肃面孔。
  李素锦被他舔的舒爽,正自快活,忽觉吴老道突然停了下来,心中正是纳闷,但见他表情肃穆,于是轻声问道:“道长……这是怎么了?”
  吴老道冷笑一声,言道:“李仙子不必疑惑,贫道只是要教你如何收放自己的情欲,一味的沉浸在快感当中反而是受制于人。”
  “啊……?”李素锦闻言一惊:“那该如何收放?”
  吴老道摇头叹息:“此事非同小可,我须得与你仔细讲解。”
  李素锦轻点螓首,只是浴火早已被他挑起,如何能沉静下来,只能是轻咬红唇,下体偲磨,粉红腿心竟是沁出黏黏的滑液,羞得她俏脸绯红。
  吴老道看在眼里却假装不知,轻咳一声,这才说道:“此事不同于男女交合,因此还需一些其他的手段来调教。”
  李素锦听他说的正经,也不敢乱动,只是一双美目期盼的看着他。
  “此事说来简单,做起来却难上加难。”
  “道长直说便可……如何做?”李素锦急切的问道。
  吴老道嘿嘿一笑:“这个嘛……李仙子,贫道问你,方才某道为你品笙之时,你可有想要男子性器为你解苦?”
  李素锦怎好意思回答,她身为玉仙宫的玉剑仙,天下万万人敬仰,可如今却被这丑老道玩弄的欲火焚身,淫语不断,如何还有半分玉剑仙子的风采?
  吴老道见她面色绯红,不依不饶,又追问了一句,李素锦只好勉启玉齿回答:“有……”
  “怎么解苦?”
  “是……是抽插……”
  吴老道见她已经快要崩溃,继续追问:“还有呢?”
  李素锦羞涩不已,细声道:“还有便是……研磨花心……”
  “如此便对了,你正是因为如此,这才受了杜牧昀那厮的淫逗,上了他的贼船,可知修行乃要忍受。“
  “是……道长教训的是……”
  “你且想一想,那日在床上,可有忍住了?若是你当时忍住了,后事也不会发展至如此啊!”
  李素锦一听这话犹如醍醐灌顶,也是,只因那杜牧昀淫技了得,早已让她忘记了矜持,主动要他,以她的功力完全可以挣脱,又岂是他一个人的过错呢?
  “是……是我不该……”李素锦垂泪道,“推罪于春药、男子,终究也是我也有错……若是那日我将杜牧昀推出门外,也不至于……”
  “事已至此,李仙子也无需过份自责,只是修行之道,道阻且长,须得稳固忍耐才是。”
  吴老道假意劝解,脱了鞋袜站在床上,勉强够着她那吊起来的玉手。
  “是……素锦……记住了……”
  “那好,今日的修行便到这里,贫道为仙子解开绳索。”
  李素锦被吊了半个时辰,一时解开,手腕早已麻木,再加上脚尖垫起,双腿早已酸麻不已,玉体忽然失去支撑,往那丑老奴身上倒去。
  “咛~”
  吴老道看她滑落,便一把搂住了她的娇躯,只见仙子修长的玉体整个倾去,压在床上,胸前一颗饱满雪乳正好被粗糙枯手握住,细腻软滑,只见他用力一捏,李素锦疼痛中又夹杂着一丝快感,情不自禁的发出了“嗯”的一声娇喘。
  这一声软腻娇凝,只怕是君子听了乱怀,圣人闻了生淫,吴老道本就是个不正经的人,如今一只手捏着美仙子的乳峰,一只手摸着她光滑玉腿,那根硬屌早已涨得难受,胯下巨物隔着裤裆抵在美剑仙紧致的小腹上,那火热的触感不消她问也知道是什么,发烫的脸颊也因此变得更加羞红。
  “李仙子恕罪……贫道失礼……“
  虽然这对酥胸早被这丑老汉把玩过了,可如今被他紧紧握住,还是羞的李素锦低下了头,心里一阵悸动。
  “罢了……我们修行之人怎能如此在意这些……“李素锦安慰着自己,玉手伸到了吴老道的身上,将他扶起:“压着你了道长,无碍吧。”
  “无碍……无碍……”李素锦如此体贴,反倒是吴老道不好意思了,连忙解释:“方才在浴房里虽是轻薄过李仙子的玉体,但为了修行也是无奈,这番已经结束,故此又唐突仙子则有非礼之嫌。“
  “这……这也无妨,我们既已解开误会,也该回去了……”
  ”了然……了然……“吴老道故作正经,嘴里念叨着,其实他心里已经有把握将这仙子美人收为禁脔了,于是呵呵拱手笑道:”贫道告辞……“
  李素锦面色潮红,将长裙披在身上遮住春色,施礼道:“嗯……道长辛苦,恕素锦不能远送……”
  吴老道走后,李素锦收拾了一下屋子,只觉心事稍解,对墙上画像二人的愧疚也微微淡去,然而下体的快感却久久不能散去,似乎刚才被他揉搓玉乳的快感还在身上一般。
  “只怪是自己……年少轻狂,不谙世事,才有此劫……”
  李素锦轻叹,不自觉又想起浴房里那欲死欲仙的酣畅激战,只羞得云娇雨怯,这般胡思乱想了一会儿,连连摆头,收拾床铺勉强睡去。
  七月的夏夜,本就闷热,此刻正值夏初,窗外蛙鸣不断。
  月明星稀,清辉洒落在仙子纯白的床帏之上,当中修长的影子翻来覆去,显然睡不着觉。
  床上美人香汗淋漓,粉雕玉琢的肌肤在月光的映照下泛起一阵阵淫靡的白光,细细听来竟有丝丝水声从凉被中传出。
  两条玉腿时分时合,时屈时伸,一只细嫩的玉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探到了下身,另一只手揉摸着粉圆的酥胸,两条玉腿也时不时交错一下。
  “唔……好难受……为什么……”
  一身竹叶纱衣半褪的仙子,露出了如羊脂白玉般的香肩,大半个雪白乳房从纱衣的领口中露出,隐约可见的嫣红乳头在月光下若隐若现。
  只是这清冷高贵的美人如此姿态,反而更加勾人欲火。
  “为什么……我会……想要男人……”
  李素锦玉手轻颤,她心中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饥渴,只是下体却又传来了阵阵空虚感,连带着脑海里也开始回想起被男子的妙物顶撞满足的快感。
  杜牧昀、孔玉、老皇帝、丑老汉这四人当中,其实最令她着迷的便是杜牧昀,他身高体壮,被他抱在怀里被他抽插时那种被填满的感觉令她痴迷,有一种被征服的快感,因此丢身于他多少也有被他外表吸引的原因。
  可这孔玉、老皇帝,却都是对她心怀不轨之人,故此被他们抱在怀里也只能说是无奈,或出于玩弄,或出于高冷姿态,只是临场做戏罢了。
  但若说谁最令她销魂蚀骨的话……
  “我怎么会想到他……”李素锦轻声说道,心中无比的羞愧,纤纤玉指挤了娇嫩的穴口:“我怎么会……想着他自渎……”
  她这边自渎的景象早已被吴老道预料到了,喜滋滋心道:“看来收伏她也不废什么功夫嘛!这玉剑仙被我舔得嫩屄发抖,高潮未到又急匆匆结束,欲火未消,只会愈热愈烧,到时候把个五脏六腑烧个干干净净,身骸无存!“
  李素锦自慰一夜,勉强泄身高潮,然而只是阴不得阳,虚泄伤身,未能达到真正的高潮,又是因为下体那股空虚感和心中那股欲火更甚。
  “若是他在这里……会不会满足我……”
  李素锦胡思乱想,眼看天色泛起鱼白,这才收起心思,和衣沉沉睡去。
  第二日正午,吴老道来敲门问安,李素锦梦中惊醒,忙起身穿衣开门,但见她面虽仙颜但些许倦意未去,雪颈中衣衫不整,香肩半露,身下长裙半遮不遮,那两条雪白的玉腿时隐时现,美不胜收。
  吴老道见了心中暗笑,却是摆出一副为人师表的姿态,恭敬道:“李仙子安睡否,早已来过,闻仙子入眠正酣,这才正午来。“
  李素锦听他这样说也是脸红地点了点头,玉手扯住裙摆遮住春光:“我……起身……“
  吴老道见她如此扭捏姿态,心中好笑,说:“贫道一来唤你饮食,二来也好将昨日果盘撤回。”
  “是……道长稍候。”
  李素锦面色微红,将果盘起来,只见里面懒懒散散的还剩下几颗葡萄、蜜橘、红桃等,吴老道眼尖拿起还剩下的半根黄瓜,笑呵呵道:“李仙子莫笑,老道不舍得浪费……”
  说罢便塞进了嘴里。
  “道长……你……”
  李素锦急切地唤了一声,然而她话还没说完,吴老道已经嚼碎了这半根黄瓜,含糊不清地说道:“唔……清香甜美……只是为何有一股……”
  只见李素锦面色通红,原本清冷白皙的脸颊上泛起一阵红晕,似要滴出血来了。
  吴老道吃了半根黄瓜后见李素锦呆在原地不动,这才装作恍然大悟:“该罪……贫道该罪……”
  李素锦羞得耳根通红,眼神飘忽,望向远处:“道长何处此言……素锦……素锦……”
  说到最后,竟是自己也不知该怎么圆过去了。
  这正午用膳过后,二人又是修行,继昨日之后,这修行每日一进。
  只是此时已是中午,日头火辣辣的晒在他们身上,那道长打着哈欠连连叹息:“李仙子……天气炎热……今日便先休息吧……”
  “是……道长说的极是。”
  李素锦红着脸低下头去,吴老道知她性子清冷,一时难以转变尚且羞赧,也不多说什么,反正以后还有机会调教这清冷美人。
  此乃欲擒故纵之计,此后一日,依旧困在房中,这日却明目张胆,大白日的将门窗打开,绳子吊起,脱了个一丝不挂。
  李素锦见了自是面色通红,一双美目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心中却也有几分快感。
  吴老道一脸的笑意:“李仙子莫怪,此乃修行。”
  “是……素锦……遵命……”
  再歇息一两日,总之只做前戏,并不行男女之事,李素锦白日被他吊起玩弄,夜晚便回到房中闭门苦修。
  李素锦初尝男女之事,又如何经得住吴老道的挑逗,这些日子被他手指不停挑逗着下体,那里不过是几日前被他舌头探入便险些泄身,此刻只是被他手指玩弄也禁受不住,心中欲火难耐,连连娇喘。
  “嗯……道长……素锦……素锦要泄了……”
  吴老道看着她双目含春,红唇微张的模样,便作怒态:“不能克己,修什么道?趁早弃了罢!”
  李素锦面色一红,忙低下头去:“道长教训的是……素锦该罚……”
  “哼!什么仙子,不过只是条母狗罢了!”
  吴老道手上加快了动作,不一会儿便让李素锦浑身颤抖起来:“要泄了……啊~”
  一连半个月,二人的修行似乎也越来越不对劲,吴老道从一开始的恭敬有加变为了如今的咄咄逼人,一日更胜一日。
  只是李素锦却并未察觉这其中异样,渐渐沉沦其中,或许是每日的欲求不满让她的性欲变得越来越高涨,原本清冷的性子也被欲火灼伤,修行的灵根越来越混浊,以至于那圣洁的仙子气质越来越堕落。
  这日晚间,李素锦终于按捺不住了。
  “道长……素锦不知为何心神不宁……这是为何……”
  李素锦不解地看着吴老道,她每日修行时都在修炼如何应对他的挑逗,心中已然被情欲所充斥,身子也越发敏感,夜夜都在自渎,春水湿了满榻。
  吴老道见她面色潮红,心里已知三份:“这仙子母狗终究是忍不住,想要男人了。”
  于是佯叱道:“只因你不听贫道金玉之言,每日自渎,阴阳失和,那日还用黄瓜……”
  “道长……我……”
  “怎么,你肯做,不肯我说?”
  李素锦双手合十,神色痛苦:“是……是素锦不知事理……请道长帮我……”
  “唉……也罢,今夜你来观后的静心泉,这是贫道最后一次助你了……”
  “多谢道长……”
  自古真情难留佳人,待到深爱临门一脚,反倒要你发誓、起指、八抬大轿、花轿团团拥挤,轿帘掀开、你情我愿。
  人生最是无常,前一刻还恋浓情热的你与我,下一刻便相互厌恶,冷眼相加,最后就算明知我对你有情,却依旧要这要那,还不如一开始便蓄意欺骗,吃干抹净,哄骗到底。
  他这费劲心思,阴计阳谋,好不容易才能一亲芳泽,还不知道自己的真情如何被这仙子戏耍,待到更有高人出现,把个清冷仙子摄魂夺魄,大操特操之时,他这付出的生命却都不值一提。
  世间事,往往如此。
  而世间美女更甚,如若有缘分必定芳心暗许予你无限宠爱,有道是窈窕淑女翩翩君子,爱藏心里情留于面,然而背地里早就是他人的性奴了。
  一百二十年前,当年曾在杭州红极一时的左御史之女林沁诗便被浙江士子奉为当世第一美女之名,长腿酥胸,雪颈玉肩,知性达理,冷艳清高。
  据说她年仅二十,整个杭州城就有上百个王公贵族向她求亲,可惜林沁诗对这些自命风流倜傥的公子哥们毫无感觉,甚至在她眼里他们都只是一群跳梁小丑。
  她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情郎,也是她的心上人,叫做梁斌。
  林沁诗在他面前永远都是一副乖巧可爱、娇羞腼腆的模样,就连和梁斌说话时都会脸红。
  那一年二十岁的林沁诗就私下与梁斌定了终生,不嫌他贫穷,不嫌他落魄,只爱他的温柔,只爱他的才气,愿和他一辈子在一起。
  然而命运却偏偏捉弄了他,那时梁斌正值弱冠之年,他自幼丧父、母亲早逝,从小便没有亲人的关怀,少年当家,性格也是沉稳老成,自小就心思细腻。
  他爱她,可是直到林沁诗二十有三,两人都还只停留在你侬我侬,就连牵手也是少有的,定下终生的情物——一条手绢更是万般珍惜。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两人似乎不再似从前那般亲密无间,就连难得的私会林沁诗也表现出不耐烦的态度,而且对他更加冷淡。
  梁斌起初还不明白,后来终于意识到了一丝端倪。
  他们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少,她心里已经有了别人。
  其实这也难怪,自己不过是个穷小子而已,自己终究是配不上她的,不过有些事情还是要说清楚来,免得耽误彼此。
  当两人再次约定在假山见面的时候,梁斌却看到了终生难忘的画面。
  只见自己的心上人,杭州城的林大美人,如今却浑身赤裸地跪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胯下,用那娇嫩柔软的樱唇吮吸着男人胯下丑陋肮脏的阳物,而且还是一个干枯瘦弱,看似就像是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子。
  梁斌看着自己朝思暮想的爱人在别人胯下婉转承欢,他愤怒了,更多的是痛心,他们明明是相爱的人,为什么会如此作践自己?
  然而林沁诗的脸上并没有痛苦,反而是满脸的沉醉与欢愉。
  梁斌从来没有见过她如此妩媚的一面,在这一刻他终于知道自己不过是个小丑,什么情深义重都是骗人的谎言。
  林沁诗就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一条美腿被老头子抬起,一只玉臂撑在亭子的石柱上,被御得欲仙欲死。
  口中发出的声音更是销魂蚀骨,娇媚入骨:“啊……快点……我要来了……”
  她的玉背,翘臀、酥胸上全是鞭子的血痕,口水……
  老头子的下体抵住她的粉嫩私处,两颗卵蛋不断地往里面注入子孙。
  梁斌心中的那根弦仿佛就此断裂,他不忍再看下去,捂着自己的耳朵,逃离了那里,从此丢魂失魄,一代才子沦为乞丐。
  当他沿街乞讨,疯癫傻傻的时候,他曾经心中美若天仙,一尘不染的林大小姐却早已被调教成一条母狗,被老头子在闺房里骑在胯下,娇喘呻吟。
  一百多年以后,比林沁诗更加美貌,更加仙气飘然的李素锦也即将成为那个老头子的专属性奴,所谓日光下无新鲜事,只是可笑把那些女子奉为天仙的世人们。
  仰尊高止,不如向内寻求。

  第十四回:桃花坞道心世俗皆迷惘,静心泉仙子性奴乃调教

  自古好言从来逆耳,妖言霍乱人间,只因那圣人言,君子论,皆是教责己宽人、克己守分,试问哪个愿意?
  风雪里为众人抱薪,却怎好过独自暖屋酣醉,吃斋打坐,遵守戒律,哪比得上行乐风流,拭着香华。
  这仙子也绝无例外,反倒说恰恰因着貌美仙颜,清冷身段,才更不愿被规戒,正好有了那一丝丝小心思,加上现成的理由,自甘堕落,愿为他奴,不过是小小的放情纵欲罢了。
  那月黑风高,夜色浓重,李素锦走在道观后的小路上,一片桃花邬开得正艳,那香气沁人心脾,随手采了几枝,却是有些心不在焉。
  “师尊曾说,莫恋耽乐,人世不过刹那,转眼皆老,白骨一堆,可我却……”
  她轻叹一声,不觉几步已到了静心泉。
  那泉水上流的瀑布从高山上倾斜而下,周围点着火把,老道士早已脱了衣裳在泉中等待,那一身干瘦的身躯,花白的胡子,还有那满脸的皱纹,看起来丑的令人作呕。
  李素锦站定不语,眼神飘忽若离,她心里明白,今夜来不是为了所谓修行,也不是为了去除心魔,只是为了那想要被男人宠爱的欲望,无论是谁,只要满足她就好。
  “素锦,你来了。”
  李素锦低头应了一声,却是有些犹豫要不要脱衣服。
  “怎么?你还在担心什么?”
  李素锦看了他一眼,咬了咬嘴唇,终于还是解开了衣衫,绣鸾衣带悄然落地,那素白的抹胸也被她自己解开,扔在了一边。
  霓裳仙子娇姿袅娜,酥胸饱挺两点嫣红,纤腰一握,中间腹脐微凹,两条雪白修长的美腿儿微微分开,中间一点桃花瓣盖住了那桃源蜜穴,更是引人遐思。
  但见她仙颜虽美,但依旧清冷,眸中依旧有着淡漠,轻款玉莲,走入泉中。
  水温有些冰凉,但对她这自小浸泡药浴的霓裳仙子来说倒还算清爽,那白玉般的身子也跟着被水流轻轻洗涤。
  这李素锦真如神女一般出尘仙姿,娇媚而高贵,那清冷的气质却仿佛是刻在骨子里的一样,自己虽然生性好色贪婪,但却从未见过像她这样冰雪般冷傲的女子。
  但凡与她交欢之人都会觉得这霓裳仙子冷若冰霜、不可侵犯。
  丑老道那日虽在浴房里将她弄得娇啼不止,但之后二人也还保持着距离,这冷仙子耐了半月,明明是思淫不住,却还是那副高冷清傲的模样。
  二人身距不到数米,泉水清澈,那美人身段儿窈窕诱人,天生的冰雪肌肤白得耀眼,高挑的酥肩高耸的玉乳半个露出水面,露珠滚动,好不诱人。
  丑老道闻得身旁传来阵阵花香,似是从她身上传来,胯下那话儿早已挺立,再看这仙子竟也是水眸半阖,脸色潮红,吐气如兰的样子。
  原来是仙子也在忍耐当中,虽是老丑的男人,但是那股子雄性气味确实撇不去的,不自觉的便是玉指在自己胸前轻轻揉搓,嘴里还哼出了声来。
  丑老道哪能经得住这样的诱惑,赶忙站起身来走到李素锦身前跪在水中,两只大手扶住了她那纤细腰肢,一张臭嘴便贴在了仙子那天鹅般雪白的脖颈上。
  “唔……”
  李素锦浑身一颤,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大胆,不过心里却也是十分期待着男人来侵犯自己,这冷若冰霜的仙子终究还是心中藏着对男人渴望的,何况今夜早已挑明,也无需再假意矜持。
  那雪白脖颈被丑老道这样一亲,顿时感觉麻痒酥软,美目轻阖,只待男人来宠幸自己。
  丑老道却是没有着急的亲吻李素锦的粉唇,而是张开大嘴从她耳垂一路向下吻去。冰冷仙子的肌肤细腻如脂膏玉露,舔在嘴里却是香甜可口。
  李素锦双眸紧闭,但她敏感的身子却依旧不住地轻颤起来,那修长笔直的双腿已经不自觉地夹在了一起轻轻摩擦着,雪臀上也有些湿润。
  这时丑老道伸出手掌握住了李素锦两颗丰满坚挺的乳房用力揉搓着。
  “唔……”
  李素锦感觉到胸前传来阵阵快感忍不住呻吟出声来,听到仙子发出呻吟声后丑老道更加兴奋起来,满是粗糙的老唇含住了霓裳仙子的酥胸,舌头在那粉嫩樱桃上打着转儿舔弄吮吸起来。
  这么个臭老汉肆意轻薄着美剑仙的玉琢酥胸,饱满云含,粗糙的舌头在粉嫩的乳头上舔弄着,嘴里含住那颗乳头又吸又咬,臭烘烘黏糊糊的口水将仙子的雪白玉乳涂满,就连那嫣红的乳晕也是湿漉漉的一片。
  “啊……嗯……”
  李素锦轻咬下唇,只觉自己双乳都快要被他揉化了一般。
  这老道实在太会玩女人了,一只手掌握住另一颗酥乳轻揉细捏,另一只手却是摸向了仙子的私处,在那颗娇嫩凸起的阴蒂上来回抚弄着,一根老屌怒气冲发,磨着桃花源处不住地蹭动。
  李素锦那仙子嫩穴何等娇贵,被这样亵玩着自然是难受无比,流出的蜜水也很快溶解在冰凉的泉水当中,只是颤抖的瓮合。
  李素锦通体似雪,肤如凝脂,此时却是浑身泛着潮红的羞涩模样,便是藕臂也搂住这老汉的枯身,玉腿夹住他的腰腹。
  “哼……唔唔……”
  随着丑老奴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仙子的呻吟声也渐渐变得大了起来,雪白的身躯在水中微微扭动着,玉貌娉婷的仙颜自然也是布满了红晕。
  丑老道玩弄够了那一对娇嫩酥胸之后便继续向下游走,将李素锦搂在怀里后双手又抓住了她挺翘圆润的玉臀开始揉捏起来。
  他这一番抚摸之下却让李素锦浑身酸软无力。
  “不要摸……”
  冰冷仙子此时已经全然放弃了矜持开始娇声求饶起来,丑老道看她欲拒还迎、风情万种的模样儿哪里还能忍得住?
  只见他大嘴猛地吻上了仙子芳唇之上将其檀口堵住,同时胯下肉棒顶入她腿间蜜穴狠狠摩擦着。
  “嗯……嗯……”
  那淫浪的呻吟声更加清晰地传了出来,丑老道那枯瘦的身子紧贴在霓裳仙子雪白娇嫩的胴体上,欲将冷艳清高的仙子彻底征服,胯下怒龙早已昂首翘起,只待再入蜜巢仙乡。
  一声销魂酥骨的娇啼传来,只见丑老道一个翻身便将李素锦压在了泉边大石之上。
  这淫贼用力分开了霓裳仙子修长匀称的玉腿,水湿湿的亵裤透明,半隐半现,那粉嫩无毛美穴依稀可见,犹半遮面般。
  “你……轻点儿……”
  李素锦声音颤抖着说道。
  丑老道此时已经顾不得其他了,也不管她愿不愿意,便挺着胯下怒龙抵住仙子湿润滑腻的阴唇摩擦起来,只是那穴口实在太过紧窄,即便已经流了许多春水也只是蜜缝浅处滑了一下,但这霓裳仙子却也已经被他撩拨的娇喘连连。
  仙子檀口微张,娇颜晕红,眼中水波流转,酥胸轻颤,冰雪清冷的容颜此时竟有些妩媚动人。
  但见那仙髻峨峨,长发散乱浸在泉水当中,雪背冰肌,酥胸玉臀,两条修长美腿此时紧紧被老汉分开,中间粉嫩滑腻娇软,就是那桃源蜜穴也已经春水潺潺,身上散发出来的淡雅清香与泉水交融在一起,便是人间的瑶池也不为过。
  只是这美仙子身后那碍眼又丑陋的老汉却又显得有些格格不入,极煞风景,好比那冰山高峰污浊了一坨狗屎,美味佳肴混了一碗馊粥,真是令人作呕。
  偏偏李素锦也毫不反抗,粉面纵然云上飞霞,两只藕臂却攀在泉石之上,腰肢挺秀,轻咬着下唇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丑老道胯下磨着那薄薄的亵裤,依旧能感受到仙子软糯的蛤肉,冰冷的泉水和温热的娇躯相互交融,就连那股冰冷之气也被仙子柔软的身体给消融了不少。
  “嗯咛~”
  仙子一声轻吟,双腿不自觉地分开了些许。
  这老淫贼怎肯轻易将道根插入,遂了她的愿?
  只见老奴枯干瘦弱的身体趴在李素锦雪白无瑕的玉体上,亲吻仙子玉背,滑腻腻的肌肤散发着阵阵冰香,又伸出舌头舔弄起来,一股臭味从他嘴里飘出,落在仙子白玉般的脊背上。
  李素锦只觉一条湿漉漉、臭兮兮的大舌头舔弄着自己雪背,虽是恶心至极,但却有种莫名的快感传来,同时胸前一紧,却是那丑老道的一双粗糙大手已经握住了她两只酥胸轻轻揉搓起来。
  这一对饱满的大奶握得真是个满手软玉温香,丑老奴搓捏揉弄,越发腻如羊脂,好不尽兴,李素锦已是敌不过他的淫技,早已是仙气吐麝,香汗醺醺。
  “若李仙子实在想要,贫道也可以勉为其难为仙子解愁。”
  丑老道嘿嘿一笑,嘴里说着淫话儿,胯下肉棒却是抵住了仙子粉嫩的蜜穴洞口。
  李素锦欲火焚身,只是碍于修仙之人不好意思开口,即便身上趴着个恶臭丑陋的老男人也不觉得肮脏了。
  而且更让李素锦羞愧的是自己竟然真的有些想要那根又粗又长、硬邦邦热乎乎还很烫手的东西插进来。
  “那日……他的本钱我也试过……的确很大……”李素锦羞涩的想着,“而且今夜本就是要给他的……罢了,就权当是自己糊涂了一夜吧……”
  仙子自言自语着,羞红着脸将一双修长玉腿分开到极致。
  丑老道闻言心中大喜,却也不急着插入,只是用那紫红色的龟头轻轻在仙子粉嫩蜜穴上磨蹭起来。
  “如此说来,乃是李仙子主动求贫道了?“
  “嗯……”
  “可惜贫道未带裹肚,请仙子稍候片刻……贫……”
  李素锦却是柳眉蹙着粉面,低语道:“我……带了……”
  丰腴纤美的大腿上裹着一条洁白的丝绸,轻薄透明的蕾丝质地衬托出那美腿的雪白修长,丝绸上绣着朵朵花纹,倒也颇为好看。
  李素锦羞红着脸将自己一条玉腿抬起来,纤手微颤间从哪白色的蕾丝腿环里拿出了鱼白色的裹肚。
  丑老道接过裹肚之后噗嗤冷笑,竟是随手将那能防止交合怀孕的裹肚扔入冰冷的泉中,沉入石低,这冰清玉洁的仙子见了心里也不知是何滋味,也不说话。
  霓裳仙子美目微眯着看着一边的泉水,眉宇间却带着几分春意和羞怯,丑老道看在眼里暗自欣喜,知道她已经动情至极。
  “罢了……还是……自己主动些吧!”
  李素锦心中默念着深吸了口气,转过身来靠着大石,两只手臂环住了他的脖子。
  她个子比丑老道高挑许多,面对面的站立也是居高临下,这丑老汉也是看似枯瘦实则力大,抱起李素锦柳腰便将她的娇躯轻松抱起,坐在泉石之上。
  “嗯……”
  仙子鼻中发出一声闷哼,却是那粗糙坚硬的肉棒已经抵住了自己娇嫩湿润的蜜穴洞口,龟头正轻轻摩擦着自己敏感多汁的阴唇。
  李素锦雪齿咬定樱唇,双目紧闭将螓首偏向一边不敢看丑老道,身体也有些僵硬起来。
  这般姿势虽是极为羞耻,但对于此时已经情欲大动的李素锦来说却也是恰到好处,她只需轻抬雪臀便可以感受到男性阳气。
  经过将有小半个时辰的前戏挑逗,仙子美躯已是情欲高涨,那幽谷中的蜜汁也早已将美腿间的蕾丝薄片打湿,老奴也是硬的发痛,是时候将这冰山仙子收服胯下了。
  两人性器中间还隔着一层薄薄的蕾丝亵裤,湿透了的显得沉重,丑老道用着命令的语气要求她道:“把它脱下来。”
  李素锦身为高贵的仙子,此时却听话的伸出玉手抓住了自己蕾丝亵裤的边缘,纤细白嫩的小手在身体下划过一道优美曲线,轻轻拉着那薄如蝉翼的内裤向下扯去。
  她已经是用尽全力才将这片湿透了几乎能拧出水来的蕾丝亵裤从身上脱下,那湿透了的小内裤被仙子用力扔在了一边,而这个时候她整个人已经完全一丝不挂,被践踏的羞耻心也让她的俏脸更加红润了几分。
  清澈的泉水顺着美人儿优美白皙的身体流下,水珠儿在冰凉的泉水里激起一片涟漪,似乎是这清澈泉水带来了丝丝凉意。
  “嘶……”
  丑老道倒吸一口凉气,这清冷的仙子娇羞起来的模样竟是这般动人,雪白的娇躯散发着一股诱人的体香,她两条修长美腿微微分开露出了中间那道湿漉漉粉嫩无比的蜜缝。
  李素锦心里虽然羞耻万分,但身体却已经做好了准备迎接丑老奴肉棒的进入。
  “李仙子,贫道失礼了……”
  “嗯……”
  搂住仙子纤腰,丑根顶开粉嫩蜜穴,玉仙子一声闷哼,里处娇软湿滑,龟头一顶便已经进入了大半,而后长驱直入。
  泉水常流,仙尾相合,粉面常偎,勘羡英雄,细看之下,原来丑奴驭仙。
  明月正白,红霞正艳,水光荡漾,温柔风拂,云雨欢时,眼盼春潮晚急。
  吴老道站在水中,淫根眨眼间便没入了那美人儿仙子的玉胯之中,那清冷高贵的霓裳仙子此时却颦眉生春,酥胸紧贴在身前,仙语轻甜娇喘。
  “唔~好粗~再进来一点~”
  一声悠长满足的呻吟从美人儿檀口发出,玉体酥软,任由丑老道抱着自己雪臀挺动起来。
  啪……啪……
  伴随着水波荡漾和肉体碰撞发出的声音,又老又皱的长屌在紧窄湿滑的幽径中不断进出,那美人儿被干的花枝乱颤,双手却死死搂住丑老道的脖子,胸前一对大奶子也是被压成了两团雪饼。
  合卺之乐,鸳鸯之戏,鱼水之欢。
  两人交合之处一片狼藉,不知是谁的爱液顺着美人儿雪白的大腿缓缓流下,汇入了清澈泉水之中。
  丑老奴驭着冰山仙子,一边抽插着李素锦的粉嫩蜜穴,一边看着她绝美容颜上那娇羞妩媚的表情,忽然腰间一暖,原来是她美腿缠住自己丑腰,乐得吴老道心中无比得意。
  急将老唇压下,盖住了仙子红唇,她嘤唔一声,闭目迎合,丑老道含住仙舌玉唇,津液猛舔,缓上一口气儿,紧闭精关,即轻抽慢耸,行那九浅一深之法儿。
  桃花树落枝,顺着泉水流淌,一位绝色仙子正与丑道士缠绵悱恻,这清灵山间空寂无人,水声荡漾,一位倾世绝尘的清冷仙子却与一个侏儒猥琐的老奴在这清泉之中干的火热。
  李素锦虽是被半愿半迫他交合,却也是自己提出,一双修长美腿缠住丑老道的腰身任由他大力挺抽,圣洁的玉宫花心被丑老道一次又一次的顶撞。
  这老奴还偏是喜欢将那肉棒插入仙子花心深处研磨一番,那里本就敏感娇羞,倘若子孙喷出必定受精,她虽是仙体也不免被这浊精玷污,就是怕到时被这丑奴弄大了肚子,生出一个老丑的怪种来。
  李素锦想至此处心中大骇,连忙推开丑老道的身体,急声道:“不……不可……”
  丑老道送腰抽了二百来回,正是性浓之时,闻言停住了动作,双手扶着仙子的细腰一脸疑惑的看着她。
  “不……不可以……在里面……”
  李素锦俏脸绯红,轻咬着嘴唇说道。
  丑老道却是笑道:“李仙子莫怕,常言道老者无后,老道已是半截入土,哪里还有生育之能?正是你阴虚多日,若不得阳精,恐怕日久天长,虚脱而死哟。“
  “不……不是的……”李素锦红着脸辩解道:“只是……我怕……会有意外。”
  丑老道思虑一会儿,在岸上将破旧的蓝色道袍里的酒葫芦拿出来,捡起岸边的一块瓦片倒上,谓李素锦道:“请李仙子涎些玉液。”
  李素锦虽不知他何意,然而只能是涎了些口水到那瓦片上,混着蜜酒吹了口仙气,她本就是冰肌玉骨,那口仙气清香扑鼻,瞬间把清凉的酒水蒸发,一股浓郁的药香气味扑鼻而来,瓦片里也全是白色的糯膏。
  吴老道将那糯膏涂抹在了怒气汹汹的老茎上,原本黝黑的粗屌变成了白色,看起来倒是颇为怪异。
  “此法……有效。”
  仙子低声说道,却是不知是对着丑老道还是对着自己。
  吴老道嗯了一声,说:“酒能杀精,可防孕,这下李仙子不必担忧了罢!“
  李素锦看着丑老道那一根被酒膏涂抹过的肉棒,似乎也是有些感动,竟是转身背对吴老道,主动分开了玉腿,纤手轻探到自己的下体处掰开了那粉嫩湿润的蜜穴口儿。
  “这……这个姿势……你可以插得更深些。”
  李素锦声音微颤。
  “哦?李仙子还有这等喜好?”
  “嗯……”
  美人儿娇喘一声,随即俏脸通红,不敢再看丑老道。
  此时乌云风推,明月渐显,月光把霓裳洒满山谷,银色的水面映着仙子容颜,远处的桃花树被月光照的摇曳生姿,落下一枝残叶,随波逐流而来。
  仙子玉体轻颤,却是那丑老道从身后挺枪直入,又是一番大战……
  “山桃红花满上头,蜀江春水拍山流。花江易落似郎意,水流无限似侬愁……”
  李素锦虽是被身后的丑老道搂着细腰肏得脸似三月桃花,但是一双美目却是在月光下轻轻流转,玉穴中感受到那熟悉的粗长和火热,她终究还是忘不了自己的第一个男人。
  或许民间有一个说法,女子被初次开垦会对第一个占有自己身体的男人产生特殊感情,也或许是那时候的感情最为深刻,也或许是自己的身体记住了那个男人的特征。
  那枝桃花顺着流水飘落下来,正好被吴老道眼角一瞥,随手摘下,只是那一颗桃花落在他手上,就像是有灵性一般自己飘落到了李素锦的雪臀之上。
  李素锦还未来得及说话便听到丑老道问道:“李仙子,你可知这桃花为何要飘落在你身上?”
  “……”
  她不知,只是心中有些悲凉,这桃花为何要落在自己身上?难道是因为自己曾经与它们一样的命运?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李仙子,你对这首诗句有何见解?”
  二人明明是在行交合之事,此时忽然却论起了诗词,李素锦心中羞恼,只是这一切都是她自己造的孽,她却也无法逃避。
  “……”
  “李仙子?李仙子?”
  丑老道一边干着身前的美人儿,一边用言语挑逗着她的心弦。
  “我……”
  李素锦咬了咬牙,只是一时间却又不知该如何回答。
  吴老道呵呵冷笑:“只怪你心魔又起,依旧忘却不了那人,不过你可以放心,老道定会让你忘记那人。”
  李素锦听得这话,不知怎的竟是有些伤感,只是心中一时间又觉得有些凄凉。
  “好……”
  轻轻的一个好字,却不知给她带来的是什么样的后果。
  “我知道,你也想要他,不过……”丑老道嘿嘿一笑:“劫难未退……“
  啪……
  桃花枝条仿佛鞭子似得抽打在了李素锦雪白的臀肉上,一下子就将她从思绪中拉了回来,火辣辣的疼痛感从臀肉上传来,李素锦不由得轻哼了一声。
  “哼~”
  吴老道也明显的感受到里面紧窄的蜜腔强缩了几下,酒膏抹着的硬屌本就滑腻如蜜,热潮黏润,随后便是一股热流喷洒在了自己的龟头上,李素锦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有些失神,下体一阵颤抖。
  “只有克制住心中的情欲,才可将心魔彻底破除,否则……“
  又是桃花枝条抽在了李素锦的雪臀上,这一次她再也忍不住了,不由得痛呼出声。“啊……”
  好痛……可是为何又有一股快感袭来……
  李素锦羞愧难当,启齿道:“是……素锦罪孽缠身……请道长……责罚……”
  李素锦跪趴在岸边,玉臀高高翘起,雪白的美臀上桃花依旧飘落着,丑老道却是一把将她拉了起来。
  啪……
  一鞭子抽在了她的雪臀上,几鞭子随后又落在玉背上,把个冰肌雪肤的霓裳仙子抽得痛呼娇吟,转而又快感连连,背后一片红色的血痕,印在白嫩的肌肤上格外显眼。
  “不许叫……”
  李素锦却是不知怎么回事,听到丑老道的命令后竟是一动也不敢动,任由他鞭打着自己的身体。
  那雪白光滑的美背上一条条血痕浮现,鲜红的血珠顺着雪白的肌肤流下,李素锦咬着凌乱发丝,手中采摘而来的桃花也在手心里沁出了血,流得清白道袍上也是斑斑点点,红的刺眼。
  啪……
  “唔……”
  啪……
  “唔~”
  随着丑老道一下又一下的鞭打,李素锦感觉自己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渐渐崩溃,一种莫名的感觉在她心里产生,却又不知道那是什么。
  啪……
  “唔~”
  啪……
  一下又一下的鞭打让李素锦逐渐迷失了自己,丑老道手中的桃花枝条一下又一下的抽打在了她雪白娇嫩的身体上,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样,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觉得痛快。
  吴老道像是驾驭着一匹性子猛烈的母马,左手攥着缰绳,右手执着鞭子,不停的鞭打着胯下的母马,他的鞭子每一次都会抽在那浑圆饱满的玉臀上,随着时间的推移李素锦雪白光滑如同玉瓷般的肌肤上已经布满了鲜红色的鞭痕。
  云鬓金鬟坠,汗腻青丝,酥肩晶莹,月色轻柔,可仙子香汗渗过血痕,更是刺痛难耐。
  “唔……”
  又是一声压低沉闷的痛呼,丑老道却是不知为何忽然将自己怒挺到极点的肉棒从那湿漉漉、软绵绵、滑腻腻、粉嫩嫩的仙子蜜穴中拔了出来。
  “给我……”
  李素锦似乎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才从嘴里挤出了这两个字,声音很小却是异常的清晰,随后便听到一阵淅沥沥的水声响起,她本能的回头看去,却是丑老道转身走上了岸去。
  来到了亭子当中,丑老道坐在石凳上,胯下的肉茎高挺,而清高的仙子却像个奴婢一样站在面前。
  “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李素锦柳眉轻蹙,终究还是摇了摇头。
  “很好。”丑老道轻轻点头:“你记住了,从今以后只能让我鞭打你,其他人谁都不许碰你,现在,还不快快用嘴来?”
  李素锦听他此言心中一凛,低头一看那根丑物高耸如山,正昂首吐信。
  “我……”
  李素锦一时犹豫不决,她天生清冷孤傲,对于男女之事也有所矜持,然而那日被吴老道口舌侍奉后便食髓知味,若是再来一次,怕是再难以抵挡。
  “看来仙子不愿意了?”
  “不……不是……”
  “那还不快快侍奉?”
  “是……”李素锦羞红了脸,微微张开樱唇,将他的丑物吞入口中。
  吴老道舒爽得几乎要喊出声来,看着她精致的俏脸和乌黑的秀发一起在自己胯下晃动,忍不住伸手摸向了她雪白浑圆的玉乳。
  “唔……”李素锦小嘴被他粗大阳具堵住说不出话来,只能从鼻子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李仙子果然天资聪颖……修行上有天赋……连口舌侍奉也是一绝。”
  仙子玉口,怎么容得下这丑陋之物,偏偏吴老道魔功高强,将李素锦一张小嘴塞得满满当当,仙子香津顺着唇角流下,将那丑物染得晶莹剔透。
  “唔……”
  李素锦轻哼一声,这次却是主动的将臻首深深埋了下去。
  原来那蜜酒中混了浓烈春药,方才涂抹在淫根上,龟头顶肏着仙子玉宫花心的时候,李素锦便已经被那药性勾起了情欲,吴老道再催动她体内淫虫,加以鞭笞调教,她就算是再清冷的仙体也难以抵挡这强烈的快感。
  如今她仙口道行被破,已是彻底沉沦在了情欲之中,不仅毫无抵抗之力,甚至还有些享受这种感觉。
  “嗯……唔……”
  仙子的檀口温润湿滑,灵巧的香舌更是缠绕着丑老道的龟头,那清冷高傲的仙子此时却像是一个淫荡下贱的性奴,肉棒上甘美的酒香味儿更是刺激着她的味蕾,再加上里面本就有她的唾液,因此这淫术实在难解。
  “仙子……”
  丑老道双手抱住李素锦的臻首,将她那张绝美容颜死死按在自己胯下,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把这个高冷如冰山的仙子变成了一条摇尾乞怜的母狗。
  看着那雪白玉体,那纤细修长的柳腰和高耸浑圆的雪臀,他心中满是得意之情。
  所谓云鬓斜挽,玉腕轻勾,粉面生春蹙眉,仙子张口品萧含吹,酥胸盈晃腻白,想起方才魂销魄荡,任教老汉揉碎桃花酥心。
  把一根淫棍用仙舌舔得滋滋作响,玉津流淌,美人儿红唇含住那淫根,用力吸吮吞吐,亮晶晶的口水顺着唇角流下,沿着修长雪白的玉颈流到了那高耸挺拔的酥胸上。
  这清冷仙子变作性奴仿佛眨眼之间,但细细想来似乎又有迹可循,从此吴老道可以肆意的奸淫玩弄这位清冷高贵的仙子,随心所欲的调教她,用各种姿势肏干她,在这洞天福地中与她共度良宵。
  李素锦轻吐香舌将那丑老道胯下的淫根舔得油光发亮,一双玉手也没闲着,握住他胯下两颗卵蛋轻轻揉搓着。
  “唔……”
  微微抬起头来将那淫根吐出一半,随后臻首上下摆动,那粉嫩湿滑的舌尖轻点马眼处旋转舔弄,刺激得丑老道差点没忍住就要射出来。
  “仙子……这口活……真是妙不可言……”
  吴老道长叹一声,吩咐她可以停下了。
  李素锦果然停了下来,玉胯下点点淫液落花流水,娇喘细细,美目含春,看着丑老道的眼神也变得温柔起来。
  “不愧是名满天下的霓裳仙子……”
  吴老道赞叹一声,李素锦轻哼一声没有说话。
  这个清冷高傲、气质出尘的霓裳仙子已经彻底堕落了,在这段时间里,她不仅失去了自己的身体,还彻底丢掉了心中最后一丝矜持。
  “啊……”
  李素锦轻声娇喘着,雪白玉臂紧紧抱住丑老道的脖子,美目迷离地看着他。
  她知道又是要在亭子里面做那事儿了,高挑的玉体被这丑老奴摆成了各种淫靡的姿势,或是将她雪白修长的美腿抗在肩上,或是让她坐在他的胯间,又或是将她抱在怀里,任意的把玩。
  那粗大的肉棒就像是铁杵一样插入了她娇嫩的蜜穴中,每一次都会让李素锦爽得死去活来。
  “嗯……啊……”
  随着一声长长的呻吟声响起,丑老道狠狠地插进了李素锦湿润滑腻的蜜穴深处,将那浓稠滚烫的精液尽数灌溉在了仙子的子宫深处。
  “嗯……”
  李素锦美目迷离,樱唇微张,那根粗大火热的肉棒深深地插在她体内,带给她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仙子高挑丰腴的玉体轻轻颤抖着,玉臂搂住丑老道粗糙的脖颈,美腿缠绕在他的腰间。
  素衣白裙翩翩如仙,玉容清冷出尘绝俗,仿佛天上神女谪落凡尘,如果不是她的眉眼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媚意,或许真会让人觉得她就是一位谪仙子。
  “素锦……”
  李素锦听到这声音微微一怔,只见那道人清俊出尘、风度翩翩,眉目之间尽是温柔,她仿佛又回到了那天。
  春心倍炽,玉体熬酥,风狂雨奏,抚香汗玉吻,鸦髻松散,云雨骤歇时,恍惚之间……
  “杜牧昀……?!”
  再回过神来,面前又是丑老道那张淫笑的丑脸,他满是朝弄之色看着她,清冷高贵的仙姿玉容上满是羞愧之色。
  她……她竟然被这个丑道士奸淫得甘愿臣服……
  李素锦美目中泪水涟涟,这下道心与世俗心皆是崩塌,既怕青灯独守,又恼绣塌独居。
  “舒服吗?”
  “嗯~舒服……”
  贝齿樱唇轻吟,青丝云鬓凌乱,仙姿玉色娇颜,纤纤玉腿痉挛,修身柳腰一丝不挂,胯下洁净,半根毛丝未生,只是可怜,裆里一根淫物,黑丑狰狞。
  吴老道皱眉咬牙,猛抽腰杆,狂耸狂插,尽根没入花心深处。
  “要出精了……”
  李素锦星眸半闭,口中呻吟,听到此言,忙仰起臻首,贴上玉胯,纤手揽住枯瘦老奴,只待精浆入体。
  “仙子……”
  丑老道低吼一声,龟头抵住花心狠狠研磨几下,李素锦只觉得那根粗大的肉棒猛地一胀,便将她整个人都顶了起来。
  紧接着滚烫的精液就像是喷泉一样涌进了她的子宫深处,烫得她一阵颤抖。
  “唔~好多~”
  李素锦只觉得浑身都要被这滚烫的精液融化了,玉胯下的蜜穴也紧紧夹住那根粗大的肉棒,不让它有丝毫退出去的意思。
  “哈……”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舒爽到极点的呻吟声,随后便是一阵沉默。
  吴老道低头看着胯下,自己那根黑丑的阳物已经完全没入了李素锦粉嫩的蜜穴之中。
  他这个姿势刚好可以看到两人交合处的景象,仙姿玉容的霓裳剑仙被他肏得欲仙欲死,粉嫩的蜜穴中夹着他那根粗大的肉棒,一双雪白玉臂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修长美腿盘在他腰间,万千子孙射得玉宫粘稠污浊。
  李素锦玉体颤抖,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吴老道也不管她心中想些什么,只是轻轻吻了吻她的脸颊。
  “以后我就叫你素锦好吗?”
  “你……到底是谁?”李素锦幽幽问道,“是杜牧昀……还是吴道长……”
  “都是我……”
  李素锦不语,却是默认了他的说法。
  她不再言语,心中一片茫然。
  如今事已至此,她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
  这根肉棒深深地插在她的体内,这个老男人也占有了她最珍贵的东西……
  从此以后便只能服侍他一个人了吧……
  就像是当初被杜牧昀玷污之后的日子一样。
  那时候她就已经想要自杀来逃避这些屈辱,只是那个时候她还有一丝希望,可现在……
  “夜还长……你还……可以吗?”
  “你说呢?”
  李素锦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随后又被她隐藏了起来。
  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冰清玉洁的霓裳仙子,现在的她只是一个背叛了自己身份的淫奴罢了。
  “可以再陪我一会儿吗?”
  “恭敬不如从命。”
  “唔~不要这么用力~很敏感~”
  天色渐渐亮了,桃花沉入了泥浆里,山谷当中,淫媚的呻吟却久久不能停歇。

  第十五回:阴魂夺舍少年郎,父子合驭桃花仙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日月轮转,转眼已是秋尽冬初时节。
  但见,观前霜凋红叶林林瘦,泥尘古道风萧萧,竹林萧飒雁无声。
  观后桃树枝败花凋,残雪纷飞落叶中,冷月无声冬意浓,山观秋雨也难明,自古风流多薄幸,犹记当时。
  那午后秋风萧瑟,枫叶满院,风疾沙沙,观前院的石桌前坐着一个干瘦的老道人念诵经文,他身穿一件灰色道袍看起来颇为破旧,头上道冠已经被岁月的风霜压得变了形。
  “道君者,一也,皇天上帝,中极北辰,中央星是也,乃在九天之上……”
  此时应是万物凋零生机不存之际,冷风肃杀,但此刻这间古香古色的观堂内却弥漫着一股淡淡花香,那老道士念到一半忽而又皱起眉头,仿佛有些难受的模样。
  “正在紫房宫中,华盖之下,其尊太阴玄光玉女,衣玄白五色珠衣,长九分……唔……”
  他虽是一个道士看起来却是八分的猥琐,两分的古异。
  那丑怪人将手探入胯下,随着他的低声吟唱,石桌下高挑下跪,一身白衣胜雪的仙子正跪在他的胯下,那张美艳绝伦的俏脸上此刻已经是樱粉桃红,丑道士的淫根处满是亮闪闪的津液,顺着她分明优美的棱角下颚往细长的脖颈下流去,直到浸过饱满的胸脯深壑里去。
  那个老道士所言摇头晃脑叹息一声:“哎……可惜哟,不知那玄光玉女长得什么模样……“
  他一边享受着胯下仙子娴熟至极的口舌侍奉,一边低声吟唱着他的心事。
  “太阴玄光玉女,那可是天上的神仙……嗯……真舒服……”
  此时正跪在他胯下卖力侍奉的绝色美人闻言更加动情地吞吐起来,仔细一看,那竟然是玉仙宫的二仙子,人称霓裳剑仙的李素锦。
  她今日头戴纯金步摇垂下白色长流苏,雪白修长脖颈上戴着一条白色长链,肩上披着一件白色披帛,腰系一条白色丝带,身上穿着一件雪白长裙,看起来是那么的圣洁高贵。
  “太玄妙了……”那老道士满足地叹息着:“哎呀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他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里面是为数不多的浑浊白色液体,这是他用山谷中鸨鸟的唾液和雪山上的白狐尿放在炉中炼制而成的药水,名为“九阳玉露”。
  “炼制不易,虚得省着些用。”丑老道自言自语,忽然问道:“素锦,你说是也不是?”
  李素锦这冷傲的玉剑仙此时却低着头,跪侍在一旁低语道:“道长说是便好……”
  吴老道呵呵一笑,让身下的仙子暂且将淫根吐了出来,滴上几滴在龟头上,吩咐玉仙子用红唇抹匀了,然后才又让她继续侍奉。
  李素锦的香舌十分灵活,玉仙子那骚浪下贱的样子就连她也未曾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变成这副模样——跪在一个猥琐丑陋的老道面前,为他舔弄鸡巴。
  “嗯……不错……真是舒服。”
  那老道看着胯下玉仙子吞吐时淫荡的模样满意地点了点头,他又把手伸到李素锦的嘴边。
  李素锦顺从地张开檀口将那只手含入嘴里,香舌灵活扫动着。
  “素锦,冬日看来要到了,你那百日之桃木枝,也该要落了。”
  李素锦道:“只差明日了。“
  “那好,那咱们也该为你的罪衍散业做个了断。”
  丑老道拍了拍她的肩膀,这是两人早已习惯的动作。
  “是……”李素锦吐出他的手指,轻声应道,随后便将臻首埋在他的胯下,继续卖力吞吐起来。
  “好一个玉仙子……哈……啊……””
  老道士看着胯下李素锦那美艳无比的脸庞正吸得自己的老屌啧啧水声,巨大的快感袭来,随着老道士的呻吟声渐渐高亢起来,胯下美人不断地用力吸吮着他粗大肉棒上每一寸肌肤和敏感处。
  “要射了!”老道士双手按住李素锦的头顶用力往前一挺身子:“啊——!”
  将满满浓稠白浊精液尽数喷进了玉仙子喉咙深处,又强迫她吞咽下去后才放开手来让胯下仙女跪在地上咳嗽干呕。
  “咳……咳……”
  李素锦轻轻拍打着自己的胸口,嘴角流出白浊精液和唾液混合在一起的粘稠液体,老道士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
  玉仙子这才跪在他胯下含住肉棒用力吸吮清理干净上面残留的精水,吴老道将茶水递到她面前:“最后一盏。”
  李素锦迟疑了一下,终究还是一饮而尽,浑浊的茶水将黏糊糊的精液冲了下去,但仍有一丝白浊残留在她的嘴角。
  “咳……咳……”李素锦将茶水放下,擦了擦嘴角道:“多谢道长。”
  老道士点头微笑着说:“好。那咱们便来吧!”
  他解开腰带,让李素锦双手撑在石桌上,撩开她的长裙,看着那两瓣丰满圆润的臀肉忍不住狠狠拍了一巴掌。
  “唔……”李素锦吃痛地叫了一声,身子微微颤抖着:“道长轻点……”
  吴老道重重拍打几下这才罢休,随后揽住她的酥肩,一边亲吻白腻腻的喉咙,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把腿分开一些,不然进不去。“
  李素锦依言分开双腿,只见她那雪白长裙下一条洁白的丝带从股间垂落下来,在地上已经湿了一片。
  老道士挺着粗大肉棒慢慢顶入她的小穴里面,玉仙子娇喘一声,她轻咬着下唇强忍着不让自己叫出来。
  “唔……道长……好大~素锦……哦~”
  老道士舒爽地叹息一声:“这才对嘛。”
  他挺动腰身用力抽插起来,胯下美人也扭动着纤细腰肢迎合着他的抽送。
  “嗯哼……唔……”
  李素锦娇喘着轻声呻吟,玉手撑在石桌边缘,她身后的老道士双手抓住她一对酥胸,胯下轻而易举地顶到了熟悉的地方,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光临这里,注入了将有几百道精液的玉壶中。
  “啊……好舒服……”
  李素锦一边咬着红唇,雪白臀肉轻轻摇晃迎合着老道士的抽插,那粗大火热的肉棒在她体内进进出出,将紧致滑腻花径撑得满满当当。
  啪!啪!
  随着两人下身交合发出响亮的撞击声,老道士抓着她的雪白长裙一边挺动下身抽插一边问道:“舒服吗?”
  “嗯……舒服……”李素锦双手扶在石桌上,翘起雪白丰满的臀部迎合着老道士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好深……”
  不愧是仙子的玉体,就算是奸淫了几百回的美穴依旧是紧如处子,吴老道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顶开层层叠叠的软肉,每一下都直插到底,同时用手按她的小腹。
  李素锦的子宫颈口也已经被老道士撞开,每一次龟头顶在她柔软花心上都会让她浑身颤抖着将要高潮。
  “好舒服……”玉仙子双眼迷离地呻吟着:“要死了……”
  不过很快吴老道的摸按动作就起了作用,作为帮助她“修行”的泌尿茶水,她今日下午已饮了七盏,随着吴老道这些日子来的调教,她对尿意已经没有了最初时候的排斥感,但此刻玉仙子也只能强忍着尿意一边承受着身后老道士粗大肉棒带给她无上快感。
  “嗯……啊……”
  在李素锦轻声呻吟中那美妙的花心又被顶开了几分,那硕大龟头深入到她柔软娇嫩花心里面,随着两人交合不断抽插带出一股股白浊液体滴落在地上。
  “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李素锦紧咬着红唇,随着身后老道士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她那雪白长裙也在颤抖着。
  吴老道嘿嘿一笑,胯下肉棒更加用力地撞击着她的花心:“尿吧!”
  他抬起了李素锦的一条长腿,这使得原本就受到挤压的小腹更加逼仄,随着他的抽插玉仙子只能像一只独立的白鹤迎合着老道士的撞击。
  同时吴老道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催动奴印,花枝乱颤的仙体变得更加敏感,紧窄的花径被老道士粗大肉棒一下又一下的抽插撞击,快感如潮水般涌来。
  “啊……我不行了……”
  李素锦娇喘着用力向后挺动着雪白长裙里面丰满浑圆的美臀迎合着他每一次深入,同时花心被他粗大龟头连续顶弄数十下后终于忍不住喷出尿液。
  玉仙子只觉得自己全身都酥软无力地趴在石桌上,她再也控制不住膀胱括约肌,只见一股尿液从她的小穴中喷出来,淋在了身后老道士胯下那两颗鼓胀的卵蛋上,同时紧缩、猛夹、喷发出来的阴精也混在一起。
  “哈……哈……”
  李素锦轻声喘息着将臻首伏在石桌上,淡黄色的尿液淋在了地上的茶杯里,丑老道深知她仙体玉液,自然不会浪费,一滴也没有放过。
  话说二年游历期将至满,吴老道深知这一切都是个局,因此将李素锦这高冷的仙子用术法调教成一个任由自己随意亵玩的美人肉壶,好上玉仙宫里将那另外几位仙子美人尽收胯下。
  这半年来,李素锦从一个冰肌藏玉骨的冷傲仙子,渐渐在观内常常衣不蔽体,虽偶尔有信士来拜,却也不避,更谈不上羞怯,往往是冷眼剑眉,不予正视。
  有不少信士还有些身份地位,遂在江湖上传说,那桃花观中有一位桃花仙子,可谓是柳眉积翠黛,月样仪容俏,长袍白玉洁,纤腿似春风,衫领露酥胸,一对玉笋尖。
  而且此仙子身姿婀娜,举止优雅从容,气质超凡脱俗,时穿白衣素锦,偶着红裙霞裳,在观中经常伴着清音琴瑟,端的是人间绝色,一时传为江湖佳话。
  时有一个少年郎叫叶景福,乃是五台山少年英雄,年仅十九,自幼便游行江湖,阅尽风月,吃过霜苦无数,也历过荣华富贵,对美人更是采花偷香数不胜数,窃玉品笙,更生的一副俊俏面孔。
  时人曰:容貌美,行为风流,举止豪爽,天下有佳人者,含笑美若桃花,神女望之附,子求之不得。
  正是说天下有美貌的女子见到他都忍不住含羞笑若桃花,神女想献身,君子想结交,足以说明其人心胸之豪迈,面貌之俊美,而后有美人为其心动,欲嫁之者无不含羞掩面而沽。
  这叶景福也是自幼天赋异禀,有着一条几令男子羡慕的好茎。
  但凡平常男子顶天也就六七寸,再长则疲软,或是不持,观之丑陋,黑不溜秋,看之令人作呕。
  但叶景福却是长着一条天下罕见的大屌,比常人还要粗壮许多,又兼有十分高超的床上功夫。
  那胯下玉茎硕大无比,前端更是生得龟头冠冕美如梨形,且龟头冠冕前端有一处凸起,专吸女子花蕊,胯间光滑无毛,赏之甚伟,如似驴肾,再加上他的床技也是一绝,且又年轻体壮,更是风流倜傥,但凡美妇床上切磋,无不被他肏得丢盔卸甲,蜜水涕流。
  这少年闻说桃花观中仙子清冷貌美,于是上山来求见,怎知白日访者甚多,皆是江湖闻言而来。
  众人假意求道,拜师祖,求问卜卦,待到黄昏时分,却有一位清丽绝俗的美人坐在后院品茶。
  此女正是那玉仙子李素锦,但见她白衣胜雪,腰间系着一条红色丝带束紧纤细柳腰,长发及臀披散而下。
  随着微风摆动与裙角飞扬之时,更能看到她高挑丰满的身材曲线玲珑极为惹火撩人,特别是胸前两团饱满似要将抹胸撑破,在下面则穿了件纯白色丝质裤子勾勒出完美修长笔直大腿轮廓曲线,足踏月牙银靴配上晶莹剔透的珍珠小脚镯更显高贵冷艳。
  有胆大者上前示好,曰:“这位仙子十分眼熟,小生曾拜会过玉仙宫见过上仙尊像,可是玉仙子李素锦?”
  李素锦听到有人认出自己,便轻启朱唇:“我便是。”
  那人喜道:“果然是仙子,小生李某有礼了。”说着他就跪下来叩首递呈:“玉仙宫福养寿恩,小人特意进贡珍藏三十年的女儿红,望请仙子笑纳。“
  李素锦见他言语诚恳,也就顺势接过,只是轻语道:“酒虽好,只是无人斟酒。“
  话音一落,有一豪迈声语道:“仙子稍待,我来给你斟酒。”
  只见说话者正是那少年名士叶景福,众人见他生的相貌堂堂,身高八尺,有精明者也认出此人,纷纷低头各自交头接耳,一些人心中更是嫉妒。
  李素锦见他貌美,也就不在多言,接过酒杯就喝了起来。
  叶景福这才有机会近距离观赏她的美貌,只见她肤白如雪,明眸皓齿不怒自威的冷傲模样让他心里痒痒。
  只见她轻启朱唇,细腻红润的樱桃小口中一条粉嫩香舌微露在外面,两片丰满性感的鲜艳红唇上还沾着几滴酒水。
  叶景福见状心中一动,胯下更是猛然起立,心道:“好个美貌的仙女,这小嘴要是含住我的玉茎……”
  叶景福看着她高耸挺拔的酥胸,心中不禁一阵悸动,他眼珠子转了转计上心来。
  于是在众人诧异之下举起酒坛,微笑道:“仙子这样饮酒实在小气,若不如小生。“
  “你怎样?”
  李素锦不动声色地看着他,只见叶景福举起酒坛便往口中灌了一大口,他喝酒时故意让自己嘴巴张开得很大,这样就能将酒水送入口中。
  “这……这人好放肆……“
  “便是这等年轻人,怎么能如此……”
  “真是下流……“
  众人纷纷交头接耳,心中暗骂这少年无礼,但见叶景福仰着脖子灌了一口,又将酒坛递与李素锦,她默不作声,便接过来学着他的模样,高举酒坛,任香醇浓厚的酒水如同瀑布一样倾泻,其中大部分都从她雪白的脖颈流下,湿得包裹着酥胸的长裙上也是一片湿痕。
  那本就薄如蝉翼的衣裙被水浸湿后更是紧贴在她身上,两团高耸挺拔的雪白酥胸若隐若现,勾勒出完美诱人的曲线。
  众人看得眼睛都直了,不住地吞咽着口水,叶景福也是看得口水直流,他大着胆子将酒倒在李素锦胸前湿透的衣裙上。
  顿时白色丝质长袍紧贴在她饱满丰挺的酥胸上,完美诱人的形状更加清晰可见,尤其是那两粒凸起如同葡萄般鲜艳诱人让众人心跳不已。
  “仙……仙子好酒量……小生佩服……“
  “该你了。”
  李素锦看了他一眼,将酒坛又递了过去,叶景福一看,酒坛里只剩下最后一点了,于是他一仰脖子,也将酒喝了个干净。
  “仙子……”
  叶景福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高耸的酥胸看,那完美无瑕的曲线让他下身肉棒更加坚硬起来。
  李素锦微微一笑,将身上的长裙脱下,随意丢在石桌上,然而留下一句话便转身离去了。
  “将衣物洗净,然后送来还我。”
  在场众人无不对叶景福羡慕生恨,直到金乌西下,玉兔东升,所有人都下山各回,叶景福在客栈当中也是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那长裙柔软光滑,如同绸缎般丝滑顺畅,他手中捧着长裙猛嗅,桃花香味夹杂着淡淡的奶香,还有一丝他分不清的香。
  “真是美人……”
  夜里梦中,叶景福梦到了自己正和李素锦缠绵悱恻,她高耸挺拔的酥胸让他爱不释手,从身后将她抱在怀里,深顶浅送,肆意征伐。
  而李素锦则是轻咬红唇,微蹙娥眉地看着他不断抽插自己的蜜穴,嘴里不停发出动人的呻吟声。
  叶景福享受着李素锦云雨交欢时的美妙滋味,忽然胯下一阵火热,那肉棒在她蜜穴中不断进出摩擦着层层嫩肉。
  “好爽……”
  叶景福猛然惊醒,却是一场春梦,白色的长裙上满是射满的阳精,他大口喘息着,回味着刚才的梦境。
  “李素锦……”叶景福不禁喃喃自语道:“好一个绝色的仙子美人儿……”
  第二日将那长裙洗净晒干,等到月上枝梢,叶景福才穿戴整齐,上山拜见玉仙子。
  只是一想到她那高挑性感的身材和冷傲高贵的气质,他胯下便又有些蠢蠢欲动了。
  来到观中后不见他人,叶景福径直走向后院李素锦的闺房。
  遥遥间只闻得那闺房内隐约传来的一阵阵娇喘声,叶景福顿时觉得心头火热且诧异,蹑手蹑脚地靠近,只见那紧闭的房门下隐约透出了一丝亮光。
  “难道……”
  叶景福屏住呼吸,慢慢地将耳朵贴在房门上细听里面动静。
  果然是李素锦的声音:“嗯~唔~好深……那里~“
  “玉仙子……”
  叶景福在门外听着她娇媚入骨的呻吟声,胯下肉棒也跟着硬了起来。
  李素锦身材高挑丰满,再加上天生一张倾国倾城的脸蛋和冷傲端庄的气质,那些男人对她心中自然是想入非非。
  但谁都没有想到这个冰山美人竟然会背地里被男人干得欲仙欲死,不知道是哪位俊貌雄武的男人可以得到这位仙子的青睐。
  他轻捻指尖,点破纱窗往里看去,只见玉床之上两具赤裸雪白肉体正交缠在一起抵死缠绵……
  此时李素锦正跪在床榻之上,面色潮红微闭双眸,一丝不挂的胴体香汗淋漓,红唇娇喘吁吁间隙发出诱人呻吟声。
  “唔……啊~嗯~好深……”
  李素锦跪在床上,一对丰满高耸的酥胸前后摇晃,随着她身后男人猛烈撞击不断摇晃起伏着,掀起阵阵乳浪。
  那男人的肉棒也在她粉嫩蜜穴中来回抽插,带出一股股晶莹液体,两瓣娇艳欲滴的花唇被干得不断外翻内陷着……
  “好深……啊~嗯~唔!顶到了~”
  李素锦发出了一声悠长诱人的呻吟声,叶景福只见她浑身颤抖着迎来了高潮。
  那男人将肉棒从李素锦蜜穴中抽出,大量晶莹液体从她下身流出沾湿了床单……
  而令叶景福感到震惊的是,那正在驾驭她的男人——应该说是一个老头,正是这桃花观的道士。
  “这……怎么可能……”
  叶景福目瞪口呆地看着床上这对赤裸男女,那老道士身材矮小干瘦,年纪看起来将有八十多岁,而霓裳宫的玉仙子肤白如霜,无论是那对饱满的酥胸还是修长笔直的美腿都散发着成熟诱人的气息。
  但那老道士却是干瘪枯瘦,身上皱纹满布像个老树皮一样丑陋不堪……
  “玉仙子……”
  叶景福看着那美艳动人的玉仙子在老道士胯下婉转承欢,心中不禁有些嫉妒起来。
  “唔~啊~好深……嗯~要死了~”
  李素锦双手撑在床上,刚刚高潮过的身子十分敏感,那老道士淫笑着用力挺动下身,胯下肉棒每一次都插得满满当当,经过这半年来的调教李素锦的仙体早已堕落得无比敏感,只是轻微的抽插便能让她快感连连,更不用说这种狂风暴雨般的猛烈冲击。
  “唔~啊~嗯……”李素锦娇喘连连,双手紧抓着床单呻吟声越来越大:“不行了……我要死了~啊!”
  老道士用力挺动几下,随后抽出,粉乎乎的蜜穴再次泄出大片的淫水,顺着她白嫩修长的大腿缓缓流下。
  “真是个骚货……”
  老道士将那根沾满蜜液的肉棒凑到李素锦嘴边,后者立刻乖巧地张开小口含住他硕大龟头吸吮起来。
  玉仙子跪在床上埋首于男人胯间尽心服侍着他,窗外的叶景福看得是目瞪口呆,一切看起来都很不真实,正好冷风如雪,吹过他的身体犹如刺骨,将那五脏六腑吓得魂不守舍,跌跌撞撞,抬头一看,观门上却是吊着一具无头男尸。
  叶景福定睛一看,那男尸不是别人正是自己。
  “啊……”
  李素锦虽是仙子圣体,然而受淫术荼毒多日,灵性早已腐蚀堕落,被吴老道连送了两次高潮之后体软如绵,昏睡了去。
  吴老道穿好衣裳来到观门,只见那叶景福已死在门外,不禁冷笑一声:“一个十九岁的小子,莫也想品人间极美?”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两张符咒往叶景福身上一贴,桃花林中燃起汹汹大火,叶景福往火里跳去,不一会儿又完好地走了出来,只是浑身赤裸。
  “爹……”
  那人唤了一声吴老道,老道答应了一声,说:“既然回来了便好,看来她实在是有些道行,单是这一百日的桃木便能将你转舍回阳,有趣……有趣……“
  那人道:”这少年的身子虽是不错,只是脸却不是我从前的,她还能认出我么?”
  “无妨,你难道忘了为父会易容之术吗?便是叫你变回原来的样子也是极易的。”
  说着吴老道从袖中拿出一个小瓶,将里面的药水倒在手心上。
  “此物乃是仙子玉尿,嘿嘿嘿……正是为父早早为你备下的。“
  那人喜道:“多谢爹。”
  老道士抹了一把泥土,混着尿和符咒匀在了他的脸上,随后他又拿出一个玉牌贴在了叶景福的胸口,那男人身上便发出阵阵寒气。
  “你夺舍此人,他阴魂不散必来争取,此物乃是百年冰蚕霜做成的玉牌,你可将它戴在脖子上,可防阴魂来夺。”
  那人点头道:“多谢爹,此物我自会用心戴上,只是……她……“
  老道士哈哈大笑:“且看为父如何驭那仙子!”
  李素锦自刚才一时昏睡醒来,身子黏黏嗒嗒的,她便下床沐浴更衣。
  只见镜中自己面若桃花,媚眼如丝尽显妖娆妩媚之态,一身雪白的长裙将那完美无瑕、玲珑有致的胴体衬托得淋漓尽致。
  胸前两团饱满高耸双峰正随着她穿衣时轻微颤动着……
  “唔~”李素锦心里暗道:“我这是怎么了?”
  虽然在观中与那老道士行欢时被他不停变换姿势玩弄得欲仙欲死,但她还是有着少女的矜持和羞耻心。
  只见她玉手轻抬抚摸着自己完美无瑕的胴体,那绝色容颜上满是羞涩,轻咬着红唇低声道:“李素锦……你可是玉仙子……”
  “啊~”她忽然感觉自己浑身酥软无力,双腿间蜜穴里更是湿润起来。
  “这……怎么会……”
  李素锦不禁脸色一红,她慌忙将玉手从下面抽出来,她连忙用水洗漱,可那种奇怪的感觉却越发强烈起来。
  只见镜中自己容貌依旧清丽绝俗,但浑身上下却散发着一股妖媚之气,尤其是她胸前那对饱满坚挺的酥胸和高翘丰臀,随着她穿衣时轻微摇晃勾人心魄。
  “这……怎么会……妖气……”李素锦看了一眼镜中自己诱人无比的胴体不禁困惑起来:“我这是怎么了?”
  玉仙子双眸里闪过一丝挣扎和迷茫,最后还是忍不住摸向自己浑圆饱满的酥胸。
  “啊~”
  李素锦感觉到身上仿佛有电流划过似得麻痒快感袭遍全身每个角落,让她浑身都软绵绵地使不出力气来。玉手抚摸在自己完美无瑕、如凝脂般滑腻的肌肤上时更是引起阵阵颤栗。
  正在她恍惚间,一双粗糙的老手从背后抱住了她。
  李素锦浑身都僵硬起来,然而那人却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用力将她按在浴池边上,随着熟悉的感觉传来,李素锦的双腿间再次涌出一股蜜液。
  看来在她体内种下的淫虫已经繁育到饥渴索求的境界了,玉仙子淫毒发作,性奴指日可待。
  老道士看着面前高冷的仙子逐渐臣服,那诱人至极、让他心驰神往之处又岂止于此?
  尤其是当她身上散发出淡淡幽香时更加勾起男人强烈占有欲望。只见玉仙子双眸微闭俏脸通红满是情欲春色,性感湿润的樱唇微张吐气如兰显得格外妩媚动人。
  “哈……”
  老道士迫不及待地将嘴巴凑到李素锦耳边用舌头舔弄挑逗着她敏感无比的耳垂和脖颈等敏感部位:“真是个骚货~”
  “唔~啊~嗯~~唔~~”李素锦轻声呻吟起来,胸前饱满高耸的酥胸也随着她身体轻微扭动而颤抖起来。
  “哈……”
  老道士淫笑着将嘴巴凑到李素锦耳边用力一吸,只见玉仙子双眸迷离,红唇微张发出诱人呻吟声:“啊~嗯~~唔~~”
  老道士再次吻住了李素锦那性感丰润的红唇,他肥厚宽大的舌头撬开她洁白整齐贝齿伸进口腔里和香舌纠缠在一起,吸吮着她口中香甜津液。
  而老道士的双手也没闲着,他先是揉捏着玉仙子胸前那对高耸坚挺的酥胸,然后顺着她纤细柳腰一路往下摸去。
  “唔~”
  李素锦娇喘连连,被老道士吻得意乱情迷起来。随后他将手探到她双腿间最神秘诱人的地方轻轻拨弄几下便让玉仙子浑身都颤抖起来。
  “啊~~不要……嗯~好痒……”
  李素锦只觉得蜜穴里瘙痒难耐,大量淫水从里面流出来沾湿了老道士整个手掌。
  见此情景,老道士嘿嘿一笑:“想要吗?”
  说着他用力拍打了几下李素锦雪白丰满的翘臀上发出清脆响亮声音:啪!啪!
  “啊!”随之而来是玉仙子销魂蚀骨般动听呻吟声:“别……我受不住~”
  她修长匀称的双腿微微夹紧扭动摩擦着想缓解那种难以忍受快感和瘙痒感。
  “那你要不要?”
  老道士用力捏了一下她胸前饱满高耸的酥胸,玉仙子忍不住呻吟出声:“啊~我……”
  见此情景老道士哈哈大笑起来:“想要就求我。”
  李素锦面色潮红双眸里春意盎然,只是犹豫片刻便轻声说道:“求你……”
  吴老道拿出一条丝绸黑带,亮出一根丑陋的下体,只见那心高气傲的剑仙却像是妓女花魁,跪在丑老汉的胯下,翘着屁股,围住眼睛,只凭感觉舔舐着老汉腥臭的阳具,随着他的动作而前后摇晃着脑袋。
  而浴房里此时出现了第三个一丝不挂的人,那人竟然是杜牧昀,胯下的男根比之前还要粗长,堂而皇之地来到李素锦的身后,在那圆润挺翘的屁股上摩擦了几下,用手将玉仙子那光滑白皙的臀瓣往两侧掰开。
  “你这贱货是不是全身都被开发过了?”
  李素锦此时正卖力地给老道士舔着肉棒,双眸里充满了淫欲的渴望,听到这句话她微微一愣,这无比熟悉的声音和莫名其妙的第三人,怎么会……
  杜牧昀也不等她回答,挺着肉棒就顶在了玉仙子那粉嫩诱人的后庭花上。
  “啊……不要……”李素锦感觉到屁股里面一根火热滚烫、粗大坚硬的肉棒顶在自己菊蕾处,随着杜牧昀缓缓用力往前挺动,她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
  这种被人玩弄肛门和小穴两个最敏感部位带来的双重快感刺激让玉仙子忍不住仰头呻吟起来:“唔~嗯~啊~~”
  “哦……真紧!”杜牧昀只觉得龟头进入了一个无比火热紧窄的甬道中,这绝世美人居然连后庭都如此极品!还没等他享受多久便有些吃痛地低吼一声:“嘶――”
  李素锦眉头微蹙轻哼出声,回过神来意识才意识到自己被前后夹攻,两根火热坚硬的肉棒一前一后在自己身体里抽插着,而那老道士还站在自己面前玩弄着她胸前饱满高耸的酥胸。
  “唔~啊~”
  李素锦摇晃着头拒绝他这样玩弄自己,但杜牧昀和吴老道已经各占据了她身上最敏感、娇嫩的部位并且正疯狂地用力肏干起来。
  “你们……嗯……停下……我不要!”
  被老屌堵住玉口的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说辞,李素锦已经意识到身后的男人是谁了。
  吴老道一边口爆着一丝不挂的霓裳仙子一边骂骂咧咧地说:“畜生逆子!老子都没尝过她桃花蜜尻的滋味,你倒好,刚回阳便肏上了。”
  李素锦此时已经无法说话,她双眸里满是情欲和迷离的水光,嘴角也淌出一丝晶莹的口水。
  “你们……放开我!”
  李素锦嘴里发出呜呜声,但是随着杜牧昀在后面不断用力地挺动,她只能被迫扭动着腰肢配合起来。
  “哈……啊……嗯~”杜牧昀哈哈大笑,“爹……是……孩儿不孝……嘶极品啊!孩儿还以为……您早就上过了……”
  李素锦在这样激烈的攻势下,意识已经有些迷离了。
  “那我便再帮你个忙吧。”
  吴老道淫笑着,双手抓住玉仙子雪白丰满的乳房狠狠揉捏起来一头乌黑的长发七零八落,仙子出尘的气息荡然无存。
  杜牧昀也不甘示弱地用力挺动腰部往前猛撞几下,李素锦被他肏得两眼翻白,后庭被撕裂的痛苦超过了当初被夺取红丸的时候,然而雪臀被经过大半年的调教早已十分敏感,就连被男人的胯部撞击也是如此地淫媚舒服。
  杜牧昀抱起了李素锦的玉体,把她的眼巾摘了下来,两人正视而对,李素锦早已是惊得目瞪口呆,她惊慌地喊道:“不要……你这个畜生!我恨死你了!”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男人,她怎么会变成这样,可是自己明明已经一剑将他杀了,他怎么……
  “可是我爱死你了,素锦!”
  杜牧昀也不闲她仙口红唇才刚刚含过老父的丑屌,张开大嘴便将那两瓣鲜红的樱唇含住,然后在李素锦呜呜地哭喊声中吸吮着她香甜滑腻的口水。
  “放开我……唔~”
  李素锦在他怀里无力地挣扎着,两条修长丰润的大腿却无意识地盘在杜牧昀的腰上,这让杜牧昀更加兴奋了。
  “贱货!越来越骚了,老子干死你!”
  杜牧昀抬腰一送,久违的感觉迅速传遍全身,紧致又湿滑的花径将他包裹,爽得他哈哈大笑:“爹!这个美人儿真是个极品,还是这么紧啊,爹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了!”
  “哈……啊~嗯~唔~~”
  李素锦被杜牧昀干得高潮迭起,两条雪白修长的美腿盘在他腰间配合着男人猛烈地抽插,随着老道士那根粗大火热的肉棒不断在李素锦紧致的后庭中进出,玉仙子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
  “啊~好舒服……嗯~~要死了……”
  杜牧昀用力抓住她胸前那对晃动不已的丰满酥胸,李素锦娇媚地扭动着腰肢迎合起来,她已经彻底沦为一个只知道交欢的性奴了。
  “贱货!快给我夹紧!”
  三具肉虫纠缠在一起,吴老道和杜牧昀用力肏干着玉仙子李素锦的两个小穴,玉仙子被两个人夹在中间疯狂肏干着,你进我出毫无规律可言。
  一个瘦骨嶙峋的老汉和一个身高威猛的男人,两人身为父子关系却在烟雾缭绕的浴房里共同性驭玉仙宫的霓裳仙子,她高挑的身子自然不必说,仙体承受的狂风暴雨的摧残,更令人大跌眼镜的是她面色潮红,香汗淋漓,身体扭动着迎合两人的抽插。
  “哈……嗯~好舒服……”
  玉仙子如同荡妇般大声浪叫着,杜牧昀骂道:“骚屄,你是不是母狗?”
  “嗯~素锦~素锦是母狗~子宫……子宫被顶穿了~屁股……屁股也被~”
  吴老道笑道:“不想前后两朵桃花都被你小子采了,素锦,你是喜欢老夫的长屌,还是喜欢我儿的肉茎?”
  李素锦咬着牙不肯说,摇摇欲坠之时被杜牧昀用力顶了一下花心,她便泄了身子,瘫软在男人怀里任由他肆意抽插着。
  “说不说?”
  杜牧昀抓住李素锦的一只乳房用力揉捏着,胯下长屌更是像打桩机一样疯狂抽插起来。
  “嗯~啊~好舒服……本宫~本宫喜欢你们两个的肉棒……”李素锦扭动着腰肢迎合他们两人地奸淫,同时还在放荡地呻吟道:“快……再深点~嗯~用力一点~”
  她已经彻底被欲望控制了理智,那娇媚销魂的呻吟声仿佛就是最好的催情药物,小腹处的淫图正隐隐冒着红光,神圣的仙子玉宫渴望着男人的精液浇灌。
  吴老道听得这浪叫也兴奋起来:“果然是条骚母狗!小子,把她肏爽了!”
  杜牧昀点头道:“是!”
  李素锦感觉自己就像是大海上的一叶扁舟,被两个男人肆意地玩弄着。
  “啊~不要……”
  李素锦色变声颤,发垂髻乱,夹在中间一身雪白酥腻被一男一汉磨得 身僵背紧,臂软腰酥,前面湿漉漉,后面火酥酥,又痛又爽。
  吴老道用力掐住玉仙子那饱满坚挺的酥胸恶狠狠说道:“你这条母狗!再敢顶嘴老夫今天就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抽出肉棒往后退去,然后把那狰狞丑陋的龟头对准了李素锦娇嫩紧致的菊蕾。
  “别……嗯~~”玉仙子感受到屁股传来撕裂般剧痛还没等她说完便发出一声哀嚎惨叫起来。
  所谓:
  采战之道法术奇,铸就钢枪藏蜂刺。
  待到摧花碎玉时,莫怜仙子玉蜜美。
  随着杜牧昀和吴老道二人齐心协力,身为圣洁高傲的剑仙终于再也承受不住,再也无法维持冷傲清丽形象,失禁喷尿,彻底沦为了二人的性奴。

  第十六回:师弟恼惹混元仙,秀才淫想丹宫主

  往事不忍重提,暂且话别,李素锦自与子申说了与那老皇帝春宵一夜,后面便佯推事已过去,都是些旧日愁苦,无需在题。
  子申早已是听得性致大起,仙子师姐给那狗皇帝和两个男人各操了一次,自己却当了绿毛乌龟,虽是心中恨得火起,无奈师姐美如仙妃,如今更与自己成亲,与天下男子都再无干系了。
  如此想着,更加激起欲火,胯下巨物竟也开始蠢蠢欲动。
  李素锦身子渐软双眸迷离,也是心中亏欠他,新婚第一日也是遂了这个魔头,两人在床上又颠鸾倒凤了几回,直到子申那活儿喷了五六次,肉囊里再挤不出一滴儿精水,萎成米虫,两人这才心猿意马,披被和衣,说了些绵软的话儿相拥睡去。
  次日清晨子申醒来只觉得浑身酥软如烂泥一般,提不起半分力气,下面更是涨痛难忍,知道这是连着两夜的纵情已然伤了根基,好在以他体魄无甚大碍,休养几日便可。
  起身穿衣往竹林而去,果然二师姐正在晨练,他新婚人喜,但见师姐珍玉高跟,白丝仙腿,身段婀娜,又如出水芙蓉般散发着一股淡雅幽香,美不胜收。
  想起自己身份,心道:“往日自然是不敢轻薄,如今她已成了我的娘子,有了肌肤之亲。常言道,家长为夫,我更怕她恁地?“
  一时间思绪万千,眼中却是只见她云鬓高耸,身段玲珑,更是那天下第一美人儿。
  想着昨夜李素锦柔软如棉的玉体和无尽温柔香气在怀,胯下巨物已然有些硬挺了起来,大摇大摆地向她走去。
  李素锦并未发觉他,待走近些才发现有人靠近自己,一时警惕心起:“谁?”
  “是我。”子申已然到了身后只闻得香气扑鼻,神魂颠倒。
  李素锦回过头来:“子申?你怎么不多睡会儿?”
  “先叫我一声夫君。”子申双手将她揽住,闻着清香如兰的发丝气味:“还是你昨夜叫我的好听。”
  李素锦身子一僵,旋即将脸一沉:“子申,你为何如此放浪,师姐十几年来教你的君子之道都忘了吗?”
  子申也颇为不满,回怼道:“你我已成亲了,君君子子,夫夫妻妻,有何不妥?”
  李素锦道:“那也不能随意叫唤,宫里自有宫里的规矩,在闺里,你怎么唤我都好,只是出了婚房,你我师姐弟的身份固然还是不变,否则几个师姐妹又称唤什么?“
  子申笑道:“我也只管都唤娘子罢了!反正是迟早的事儿。”
  李素锦也是心中愧疚,因此叹了口气也应许了他,只道是私下里应承他的魔王性子,但有第三人在还是要守规矩的。
  子申眉开眼笑,喜滋滋地唤了一声:“好师姐……好娘子,你须得应承我一声,然后再唤我一声相公,我方才饶过你。”
  李素锦没奈何,只得不冷不淡地唤了声:“夫君……相公。”
  子申听了心中大乐,连忙抱住她在怀里亲吻起来。
  李素锦身上衣衫不比往日单薄,成亲之后那先前的仙子清冷消散了不少,转而多了些许美妇的娇韵,不过这对初去童子身的子申来说,二师姐身上的女人味还是让他兴奋的几乎发狂。
  “师姐娘子!今儿个师弟就要使相公的威,就地正法你!”
  李素锦哪个肯,虽是在自己行宫,然而叫那些宫女看见又怎生是好,偏是子申混世魔王,成了亲后本性暴露,无所不为。
  本想捏个掌将他推开,又恐伤了他的身,冷了他的心,便将那掌力化去,推着他也无力,便是轻蹙着眉头,将那嘴唇儿咬得死紧,只是口中哼哼道:“子申!你若再这般……我可要真生气了!”
  “好娘子息怒,有道是妇从夫遂,你就看在师傅面上,饶小弟这一回罢!”
  子申笑呵呵说着解开她腰带上的扣结,李素锦自然不愿意在外头与他行那事儿,但一想到如今两人已成夫妻之实,若不遂他,恐他旧事重提,因此也就由得他胡闹了。
  李素锦心中叹了一声,任凭他手掌在自己腰胸上游走,将脸转过一边去,双手若有若无的推就,子申心中暗喜,二师姐往日虽是对他冷若冰霜,然而这两日成了亲,二人就仿佛真个一体,更有一种水乳交融的感觉。
  隔着白色的素纱禅衣,将手伸进她衣内轻轻抚摸着二师姐胸前的两团饱满,温热感充盈手掌,软糯绵绵,滑溜溜根本握不住。
  子申心里忍不住喘声:“二师姐真是生的美人,她比我还要高几分,从后面握她的胸还要踮起脚来,真想把她剥得干干净净,就像四师姐养的那只白羊一样。”
  想着,便伸手解开她腰间的丝带,一边儿在二师姐耳边吹气道:“好娘子,相公我就只有这点儿本事了……若是弄得不好,你可莫要怪我。”
  “唔……”
  李素锦微哼一声,身子也跟着扭动了几下,她的皮肤极是白皙细腻,清早的初阳透过纤白的直裾长袍更显得她身子高挑仙美,裸露的双肩如羊脂玉般剔透。
  若是子申再本事一些,将下物抵着她的后臀,稍稍利用一下她的愧疚之心,只怕李素锦今天定要跪下去给他吹箫了。
  然而不知是这两日纵欲过度,又是休息不好,小兄弟虽是有反应却是疼痛不已,硬是无法抬起头来。
  李素锦上身已是被剥得衣不蔽体,两颗饱满的酥胸暴露在空气中,被子申从后面抱着不住地揉捏把玩,香汗更是不住地从她雪白的肌肤上渗出,将那本就单薄的素衣沾湿了一片。
  眼看仙子师姐已经动了春情,子申也是强硬地把半硬半痛的男茎塞进了她的双腿之间,正想高歌轻送,不想竹林墙外传来了脚步声。
  子申心中一惊,暗道不好,连忙与师姐分开,各自穿好衣物整理仪容。
  李素锦也是脸上一红,自己被他弄得如此不堪,只怕今后再也无法在这小魔头面前抬起头来了。
  正巧来人是五师姐徐湘怡,她自小心思细腻,又是学医之人,讲究望闻问切,见二人都是心虚,李素锦粉面仙羞,子申尴尬挠头,不由心中暗笑,已猜了个七八分。
  不过既然二人已是成亲之人,念在子申未曾成事,因此也没将此事放在心上的。
  “五师姐早。”子申笑嘻嘻地走过去,将她手中提着的东西接了过来:“五师姐,你一大早就来给二师姐请安呀?“
  徐湘怡自是知道他一向不正经,哂笑道:“好一个面如傅粉俏郎君,我来问你,昨夜你可有睡好?”
  子申兴高采烈大笑:“好!自然是十分的好,百分的好!”
  李素锦闻言却是咳嗽了两声,徐湘怡也是识趣的将话题岔开:“昨日本该是按例月中的诊脉,几位师姐都把了,就差你了。“
  子申把袋子打开,里面是诊脉的丝线和银针,还有一盒饭汤,也一并取了出来。
  徐湘怡对李素锦道:“这是给师姐你准备的……“
  她打开来,里面是一份莲子羹,莲子素有早生贵子的意思,然而玉仙宫乃修仙之所,就算是与师弟成亲,众位师姐妹们也早已被师傅种下仙花印,无论何种男子的阳精都不能使自己受孕,这事连子申也是瞒着地。
  “这是要……?”
  徐湘怡见李素锦迟疑,便眼神肯定地说:“这是昨日师傅从闭关房中降出,命我给你送来的。”
  李素锦点头道:“既是师傅的意思,素锦便不敢推脱了。“
  子申听了也是惊喜万分,如此说来,师傅对自己这个新郎官儿倒是疼爱有加,就是不知道到时候能不能把师傅那大美人也搞大肚子来。
  李素锦坐在一边喝着莲子羹,徐湘怡给子申把脉,他只觉得这美人儿师姐虽是冰冷清傲,然而手指的触感却比那雪玉更加滑腻温软。
  徐湘怡却是察觉着这六师弟的异样,心里好笑:“这小子真是没个正经,只怕是和二师姐成亲后被他哄得神魂颠倒了,也忒放肆了,连着两日不下床,阳肾阴虚,还要光天白日在竹林里欺负李师姐。”
  不过想着自己过段时日也要与这小魔头去做那羞人的事儿,不禁也觉得有些害臊。
  “怎地,五师姐,小弟我身子骨不弱吧?“
  子申见她盯着自己看,也是知道这美人儿师姐有些吃味了,便凑上前去轻声调笑:“不如小弟帮你把把脉?”
  徐湘怡却已经转过身去,面色不冷不淡地收拾东西,转身对李素锦说:“二师姐虽是遵照师傅的命令和这厮成亲,却也不必处处溺爱这小子,房事纵多,恐怕对身子也不好。”
  李素锦愣了一下,也是窘态地说:“这个……我自然知道。”
  子申看热闹不嫌事大,在一旁添油加醋:“二师姐深明事理的人,五师姐你何必多嘴呢?“
  徐湘怡哼了一声,冷笑道:“二师姐深明事理,你却是个浑人!好在今日你也无事,我正要考问你药理医术,便与我来吧。”
  子申一听是学习之事,自己怎么也是摸浑不过去的,也只得起身,依依不舍的跟着她去了。
  李素锦也是难得地笑了笑,五师妹的性子虽是算不上冷冰,辈分也小,不过在玉仙宫里就是连大师姐偶尔也要挨她的训斥,更不要说是个小小的子申了。
  坐在竹林里将那碗莲子羹喝完,唤来宫女收拾碗筷,随意问起这两日宫里发生的事。
  宫女一五一十的说了,玉仙宫虽不与外界联系,但这些事情也瞒不过去的。
  第一件事便是玉仙宫仙子与师弟成亲的消息传到了山下,连着三日都是有门人来探听,其中比较轰动的便是八皇子奉命来贺礼,说是与玉剑仙是故交,想见上一面,目前安排在偏房暂住。
  李素锦心中叹息:“他怎么来了……”
  又问还有什么,宫女便说:“第二件事就是一件小事了,宫里来了一个姑娘,名唤萧月娘,生的可水灵了,据说是那李老父的女儿,特意来宫里求药的。”
  李素锦不曾听说那五兄弟什么时候又有一个妹妹,不过也没放在心上,李老头没死,只是想借自己的身体多苟活些时日罢了,自己偏偏又中了他的奴印,有些事情只能听他的。
  有道是男如耕地牛,女如泥水田,牛越耕越瘦,地越耕越肥,玉剑仙被调教一年种下奴印,方才又被子申摸得骨软筋酥,那滋味还在回转,连忙将宫女支走,独自运气静心。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说那住在西宫侧野马厩的五兄弟,这几日霓裳仙子成婚之事已传的天下沸沸扬扬,百姓们皆焚香朝拜,杜牧昀也借此机会带上礼物准备进宫。
  他那有个四弟,名唤苏桥山,年二十有五,风流倜傥,原是朝廷的一个举人,后因冲突了上司,革了功名,拜李老头作了干爹。
  他见杜牧昀要去玉仙宫里会霓裳仙子,于是也忍不住上前说:“二哥,小弟来这里也有半年了,那五个仙子国色天香,老头子不肯出主意,哪个男子憋得住?不如你我合力,将那玉仙子作肉馍两夹,岂不显兄弟之情?“
  杜牧昀看着他十分好笑:“你这心术不正的书生,枉读了圣贤,真好笑,那李素锦早就是我胯下之奴,何须你来凑份?“
  “话便不是这样说,若无当初兄弟几个替你掩护,那春物你也不好弄,怎么在浴房里作神仙的时候把兄弟们忘了?”
  杜牧昀道:“你若想要女人,那琼英不被你们几个随意玩?”
  苏桥山不屑道:“早时就玩烂了,女娃娃却没她几个仙子师姐气质。”
  杜牧昀又笑:“兄弟,不是哥哥不愿让李姑娘给你,而是老头子那关不肯,你若自己本事,把另几个仙子收了,到那时或许就是哥哥求你咧。”
  苏桥山不服气道:“那便领我进宫,早晚叫那几个美人臣服,跪在床上把我叫好心肝呢!”
  杜牧昀哈哈大笑,也不推辞,领着苏桥山,两兄弟入了宫,来到分叉口,杜牧昀道:“我们便在这里分手,瞧见那竹林没有,正是那剑仙的行宫。”
  苏桥山此时却岔了气,有些发怵:“哥哥诶,你当真不领我去?”
  “便是你说的,你自己去降服一个美人。”杜牧昀笑道,“当初老头子也问过,是你不敢去亲近这剑仙,这才让我去的,忘了不是?”
  苏桥山也不愿再求他,只好任他拱手离开。
  他独自一人在玉仙宫里闲逛,这里间清净空大,宫女也没见着几个,好容易逮住一个问:“我有个妹妹唤作月娘的,她在哪里?”
  宫女答道:“或许在混元宫里采药,昨日方见着她,你往西南那路去便看得见了。”
  苏桥山谢过宫女,径往西南而去,于路见着一个仙子,身穿黄色纱裙,发髻两端,脚踏飞云靴,柳腰款摆之间如画中谪尘,恰似山林里的瑶仙。
  她身子轻灵,眨眼已到了面前,苏桥山拱手拜问:“试问吾妹月娘是否在此间?“
  那仙子上下打量苏桥山,轻启瑶唇,声如叮铛:“你是何人?本宫未曾见过你。“
  苏桥山回答道:“我乃李老第四子,苏桥山。”
  那仙子这才想起来,曰:“本宫却有印象,你老父尚活命么?“
  “多蒙切问,每日也饮得些许流食,只是依旧咳血。“
  “汝父乃是肉体凡胎,年老病衰,凡间药物已是难以回救了。”
  “唉,说得极是……对了,忘请上仙名讳?”
  “我乃玉丹宫宫主。“
  苏桥山恍然大悟:“原来是卫仙子,失敬失敬……”
  卫灵芸道:”月娘并不在此,你且随我来吧。“
  但见她玉丹御风,莲步轻移,长发及腰,白衣飘飘,俨然神妃谪世。
  两人一边走,约走了一盏茶的时间,迎面碰子申与徐湘怡,二人近处来失礼道:”见过四师姐。”
  “不必,二位往哪里去?“
  徐湘怡笑道:“子申这小贼修行不定心,考他药理却是三句也搭不上一句,正要罚他回我宫中摘抄,不想在此遇上师姐了,你……“
  正要说,忽得见她身后有一陌生男子,仔细一看方才认出,原是二师姐回山时护着老父的那五兄弟其中一个,立时便收起笑意。
  其实也是,玉仙宫各师姐弟自小相熟长大,彼此亲切,但一个外来男子在这宫中,不免心生排斥,徐湘怡本不苟言笑,只是偏爱子申罢了。
  苏桥山恭敬道:“晚辈苏桥山,拜见二位仙长。”
  卫灵芸也是懂规矩之人,她的本性纯善,又是炼丹之人,于是对两人说:“他的小妹萧月娘今日在我宫内烧火,既然离此也不远了,不如去我宫中坐坐如何?“
  徐湘怡道:“四师姐相邀,怎敢不去,只是子申药理学识未过,若现在不罚,恐怕他跑了。“
  子申本就心烦意乱,听到卫灵芸的话顿时灵光一闪,连忙叫唤:“湘怡师姐着实小看人,先不说小弟不会跑,就是跑也跑不了,四师姐难得相邀,若不去恐怕她怪罪了。“
  于是走到卫灵芸身边,拉着她的胳膊撒娇,徐湘怡顿时冷下脸来:“不得胡闹,你如今也是二十有二,男女授受不亲,还不放开?“
  子申哼道:“师傅早就说过,迟早要把四师姐嫁给我……还有你!“
  他说这话得意忘形,实则是说给一旁的苏桥山说的,一想到自己仙姿斐然的剑仙二师姐就是被他的二哥也破了处的,心里就对他一家人都格外憎恶,不惜惹恼湘怡师姐也要哼笑。
  果然,卫灵芸红着脸轻嗔道:“子申,不可乱语,师傅之意,还需待她老人家自行安排,你这话说出口乃是捏传师命,你担得起这责吗?“
  这番话既叱责了子申,又替徐湘怡解了尴尬之围,不过徐湘怡毕竟是仙贵的混元宫宫主,脸皮上也有些担不住,只听她冷笑道:“既然你觉得我不配教你,那你之后便也不必再叫我师姐了,哼!“
  她一甩手,竟是径直走了,子申这是才懊悔不已,深感自己忘乎得以之过,连连呼唤:“师姐……湘怡师姐……“
  “还不快去?“
  卫灵芸低声催促他,子申咬牙看了苏桥山一眼,不情不愿地叹了一声,转而跑追了上去。
  “让你见笑了。“
  卫灵芸淡淡地对苏桥山说,他笑了笑:“哪里哪里……真羡慕你们师姐弟关系好。“
  卫灵芸不置可否,前边走着,苏桥山望见她清冷之躯,心里暗自发痒,想入非非,不觉已到宫门,那门前左右侍立着两个宫女,见宫主回来便迎身而来。
  卫灵芸谓苏桥山道:“在此等候,本宫唤汝妹出来见你。“
  “呃……是。“
  那两个宫女跟着玉丹仙子,合上宫门,十分冷淡,苏桥山虽是心里不平,但也毫无办法。
  “娘的,连宫门都不让老子进,摆平个屁!“
  正愤愤间,忽得听到身后一排排红枫树下传来吹哨之声,仔细看,却见一头矮小的野猪怪侧着身子,鬼鬼祟祟地从树后弹出脑袋,叫他:“苏秀才,过来,这边……“
  苏桥山最恨人家叫他秀才,想当初他众举人时何其风光,父老争先问好,亲朋把酒相迎,若不是自己无钱,现在大小怎说也能弄个知府鸟官当当。
  当即见那野猪怪矮丑声憨,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两下追跑过去,正欲大骂,却见那野猪怪身后站着一个枯瘦的老头。
  “爹?您怎么在这。“
  李老道呵呵一笑:“桥山,你既然都在,为父为何不能在此啊。“
  苏桥山讪讪笑道:“儿子已有好几日未曾见你了,正想与你说些事。“
  “何事啊,说罢。“
  苏桥山道:“您看,我等五兄弟来这玉仙宫已有半年了,住在马厩那脏乱之地,吃睡皆是问题,这样下去早晚连牲畜都不如,不是孩儿发牢骚,而是众位哥哥弟弟们都有话茬了。“
  李老汉沉声道:“此时切勿着急,你兄弟几人的归宿为父已有计较,便先从你二哥开始,他有了那霓裳仙子,便可以住在她宫里,只要小心些不让人知道便可。“
  苏桥山道:“爹好偏心,这一年来好事全让了二哥,却叫我们几兄弟搂棍,儿子哪点不如他?“
  李老汉脸色一变,嗔怒道:“胡说,那剑仙是他自己哄来的,与我何干?你若本事,自己去篡个来,为父也不管你住哪里去。“
  苏桥山知道老头子本事,此时也不敢妄然顶嘴,只得服软:“儿子错了,爹莫怪我,只是这半年来日子实在难过,这都是弟兄们心肺之言。“
  李老汉这时脸色才好看些,安慰他说:“这事也快了,为父把这话放在这,玉仙宫早晚是你我父子五人的后宫之所,如今你有怨言我也不怪你,这样,你这第一桩事暂且缓下几日,为父替你圆了第二桩心事如何?“
  苏桥山喜道:“爹知道儿子的另一桩心事么?“
  李老汉屑笑道:“你这穷酸的秀才,莫不是涎那玉丹仙子卫灵芸?待会儿汝妹妹出来,你只管问她头上的花钗来,交给为父,早晚叫那卫宫主投怀送抱与你。“
  苏桥山听罢,心满意足,美滋滋抬头挺胸,仿佛又回到了当初中举之时,正好萧月娘从宫门走出,左右望不见,李老汉塞了一封信件,推着苏桥山出来,这才望见。
  那萧月娘着实貌美,一头青丝挽成流云髻,金步摇坠于其间,两只柔夷带点淡粉,白嫩细腻,肤若凝脂,身穿着翠绿长裙,柳腰轻束,皓腕带花,端得是邻家青梅,气质清雅,容颜娇媚。
  “四哥却如何来了,小妹失迎了。“
  萧月娘迎上来施礼,苏桥山只想着李老汉的话,却叫她头上的花钗给自己,萧月娘虽是不知何故,但念着是自家哥哥,便也给他了。
  苏桥山接过花钗,只问她在宫里做些什么,萧月娘答道:“无非是帮帮闲忙,扇火捣药,幸是这儿的仙主善待,倒也不算难挨,对了,爹爹身子如何了?“
  “却如之前一般,说不上好也不坏,这样罢,我去了,你也回吧。“
  “嗯,四哥哥慢走,小妹就不送了。“
  萧月娘转身正要回宫,苏桥山忽然被人从身后推了一把,低头一看手中的信,这才反应过来,又跑上去将信交给了她,萧月娘一看信封,上面却写着:“觐,妙玉。“
  萧月娘一怔,回头却见苏桥山走远,她捂嘴一笑,心道:“四哥哥这读书人却也懂得动心思了,那好,小妹就替你作一回信差,不过就此一回!“
  待到萧月娘回宫里去,苏桥山又被李老汉拉了回去,拿过花钗,叫野猪精在口中舔了两番,那口水黏在上面甚是恶心,苏桥山看着不忍,却又不好说。
  待到弄完了交给李老汉,李老汉扯下苏桥山的腰带,又从腰间攥出一个包囊,里面却是一支墨笔,将腰带与花钗都装在里头,都给了他。
  “爹……这是何意?“
  李老汉严肃地说:“你若想作神仙快活,就莫问这么多。”
  随后对野猪怪点了点头,那野猪怪竟是在墙上开了一个圆门,领着二人穿过,那圆门又恢复如初,反复如此,约走了二里路,三人来到了一院厢房,乃是女子之寝屋。
  “此是玉丹仙子侍女之屋,名叫妙玉,你若能搞掂她来,你便可以得玉丹宫主,否则,只有继续住原处。“
  苏桥山心里有些不安:“爹啊,儿子这手无缚鸡之力,倘若那侍女叫喊起来,儿子岂不当场捉住?“
  李老汉皱眉道:“连这胆子都没有,你谈什么美人仙子?若怯了,这便下山去,这美人宫主自送与你兄弟了。“
  苏桥山哪里愿意,只得潜下心来,点头答应,李老汉道:“这妙玉,乃是当初九华派圣女,本身天资聪颖,容貌倾城倾国,因她与人私通辱没门派,因此师门将她强嫁一个杀猪汉,后来杀猪汉死了,她便当了道士,受招来了这里,你还以为她不配你这秀才么?“
  苏桥山这才转怨为喜,摇头道:“哪里,儿子其实欢喜爹疼我,一个宫主还搭一个圣女给儿子。“
  李老汉呵呵干笑,说:“好了,你就在此等到天黑,那妙玉今晚回来,你要把握机会,莫让为父失望。“
  苏桥山虽是淫邪小人,但毕竟第一次偷香窃玉,颇有些忐忑,听他说完,先是在屋中打坐,后来却心想:”老头子可会哄人,他说是九华圣女,谁晓得?若是一头恐龙,到那时岂不污了我秀才的身子?不可不可,待我躲在床下,到时候看个情况再计较些。”
  想着,便藏在床底下,只等夜幕降临。
  话说萧月娘回了宫里,寻见妙玉,自把信交予她。
  但见她:心性高洁,姿容绝世,身高五尺八寸,腰肢纤细,胸脯鼓胀,丰臀翘挺,面如沁玲,长发及腰及膝裙角散落至地上半尺处,却遮住半截雪白大腿,真正冰清丽质,艳冠群芳。
  妙玉接过信来,但瞧了几面题了几首诗词,却也不嫌,只问:“月娘,你头上花钗哪里去了。“
  萧月娘道:“本家哥哥来探,给他要去了,这信也是他给的。“
  妙玉问道:“想必是个读书人?“
  “姐姐可喜欢么?“
  妙玉脸冷面清,也不回答,转身去了。
  却不知苏桥山能否淫梦成真,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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