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门】第五集
内容简介:
小雨跟诗雅终于见面,一个是对李钢情有独钟的女孩子,一个是李钢的发妻,然而出乎李钢的意料之外,并没有出现剑拔弩张的场面,而且两个女人间似乎有了约定……
在住院期间,看护李钢的护士竟是昔日高中校花之一的赵思思,看着赵思思那娇俏的模样,李钢又会如何假借病人的名义,对她上下其手?
李钢终于要履行与刘芳菲签订的三夜之约,面对这个结婚多年却仍是处女的人妻,两人共度了旖旎的夜晚!但李钢能瞒过诗雅吗?而这会对他与诗雅的婚姻造成什么影响?
出场人物:
冯阿姨——负责打扫李钢家里的阿姨。
传 总——宏远机械制造公司的老总,性格沉稳。
云 姐——临海果蔬批发市场的摊主。
【第五集】第一章:朋友
此时已是凌晨,医院早已经过了探视的时间,小雨却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居然进到病房,但看着她那哭得通红的眼睛,那可怜的模样,估计连佛祖看到都会忍不住搂在怀里好好疼惜一番,何况是待在医院的医生,但老爷子居然也跟过来了!
我挣扎着想起身,全身却动弹不得,像具木乃伊似的躺着一动也不能动。
老爷子一脸懊悔地说道:「都怪我、都怪我,没事喝什么酒呢?我真是老糊涂了!」
我对老爷子笑道:「叔,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嘴馋。没什么事,别担心,就只是擦伤。」
小雨满脸泪痕的坐在床边想握住我的手,却不敢动,看了在旁边冷眼旁观的诗雅一眼后,赶紧扭过头,只是看着我无声的哭泣,一句话都没有说。
我知道小雨有一肚子话想对我说,只是碍于诗雅在旁边,不便开口。
两个女人第一次见面,各有各的美、各有各的娇,此时我却无心欣赏,因为从两人的表情和动作来看,虽然谁都没有开口说话,我却能够感受到那种隐隐存在的敌意。
麻药药效早就过了,伤口开始觉得疼痛,却因为小雨和老爷子的到来而忽略。
此时病房一安静下来,全身的疼痛一起发作,我觉得身体像被一把生锈的刀子割开,然后慢慢、使劲地磨。
我咬紧牙关,尽量不哼出声,可是越是忍耐,那种疼痛却越是强烈,渐渐的,我已经听不到了,全身的精力都用在抵抗疼痛上,身体也无可抑制地微微颤抖起来。
诗雅和小雨同时站起来,异口同声地说道:「钢子(哥)你怎么了?」
两个女人一左一右,正好让我少费力,因为我只能面对着天花板,想歪头都费劲,牙齿因为疼痛而打颤,好不容易才挤出一个字:「疼!」
确实疼,真他妈的疼!疼得我想死!当初还不如直接撞死,省得现在活受罪!
两个女人顿时慌乱起来,手足无措地看着我说道:「那怎么办啊?」
还是老爷子有经验,直接转身出去。
一会儿工夫,美娃娃笑嘻嘻地走进来,看着我说道:「麻药过了吧?很疼吗?放心吧,等会儿就没事了!」
诗雅问道:「要等多久?他现在这个样子,看起来好难受啊!」
小雨也问道:「思思姐,等会儿哥哥就不疼了吗?」
看来小雨跟美娃娃还是老相识,要不是现在疼得想死,我真想问问她们是怎么认识的。
美娃娃笑道:「等会儿会更疼,疼得厉害了就麻木了,就不觉得疼了。一个星期后就彻底不疼了!」
我靠!我真想掐死这妞!都这种时候还在消遣老子!等我好了,看我怎么修理你!
诗雅乱美娃娃焦急地问道:「那能不能再给他打点麻药?你看他现在疼得都出汗了!」
说着,诗雅掏出纸巾,抱着我的头,红着眼眶替我擦着脸上的汗水。
美娃娃摇头道:「不能再打麻药了,会形成依赖性,再说麻药一过,他会更疼!明天吧,今晚他要是闹腾得厉害,明天帮他打一针止疼药!」
听美娃娃说得我像小孩子一样,令我没好气地对着她咬牙切齿地说道:「谢谢你了!护士!我今晚会好好的闹腾你!」
美娃娃掩嘴笑了,对诗雅说道:「他还能贫嘴,明天的针,我看不用打!」
说完,扭头看了看小雨,笑道:「妹妹,我可只答应你一个小时,看看就行了,他死不了,明天再来也是一样。有什么话赶紧说,说完了就回去吧!让护士长看到,我就要被挨骂了!」
小雨点了点头,目送美娃娃离开,然后可怜巴巴地看着正在为我擦汗的诗雅,小声说道:「嫂子,我来擦,好吗?」
诗雅眉头微微皱了一下,看样子很诧异小雨居然敢主动要求。
我赶紧闭上眼睛装死,现在说什么话都得罪人,干脆啥都不说。
诗雅的手在我的脸上停下来,然后转身从床头柜拿起一盒纸巾递给小雨,说道:「我去上个厕所。」
小雨坐在床边,拿着纸巾轻轻的擦拭着我脸上的汗水,却越擦越湿,我闭着眼睛还以为是在下雨,睁开眼才发现那是小雨的眼泪。
我使劲地咧了咧嘴,自认这个笑容很完美,对小雨说道:「傻妹子,哭什么?都是皮肉伤,没事!」
小雨边哭边摸着我的脸,说道:「你疼得脸都抽搐了,还说没事!」
我彻底泄了气,对一脸焦急的老爷子,说道:「叔,我没事,你们别挂念了,天也不早了,明天都还有事,带小雨回去吧!」
小雨抽泣着说道:「我不回去!你这个样子,我怎么放心?明天不上班了,反正我早就不想去了,我就在这里守着你!」
开玩笑,让你在这里,估计诗雅得把我的皮扒了!于是我板着脸说道:「听话!不听话,哥要生气了!你不睡觉,你爸爸也要睡呢二大把年纪了,还要陪着你到处跑,并为了我熬夜,我能安心吗?」
本来我疼得脸都扭曲了,现在看起来更有几分狰狞,令小雨吓得小脸发白,还想争辩时,老爷子过来对她说道:「丫头,回去吧,有你嫂子在呢,你在这里更乱。」
我知道老爷子话里的意思,脸上有些发热。
小雨可怜兮兮地看着我说道:「那就再待一会儿,好吗?」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这妮子,真的是对我痴心一片啊!我该怎么对她呢?
「对了,妹子,你怎么认识刚才那个护士?」
为了转移注意力,不让自己过度关注在身上的疼痛,我没话找话地对小雨问道。
小雨用纸巾把我脖子上的汗吸干,然后语气平淡地说道:「以前小风就是从这间医院转走的。」
我「哦」了一声,心里却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好端端的又让人家想起不开心的事了。
突然美娃娃推门进来,对着小雨说道:「赶紧走!护士长起来巡夜了!」
老爷子站起来对小雨说道:「丫头,赶紧走吧,别给你姐找麻烦!」
小雨还是舍不得的样子,紧紧地拉住我的手,眼睛直直地盯着我看。
我努力摆了个笑脸,道:「回去,明天再来看我,乖!」
小雨流着泪点了点头,就被老爷子拖走了。
等他们离开,美娃娃负着两只手,绕着我的病床转圈,一脸诡异地说道:「行啊!钢子,这么漂亮的小姑娘都被你勾搭上了!」
见诗雅不在,我也就放开许多,忍着疼笑道:「你羡慕啊?那我也来勾搭你!」
美娃娃闻言羞红粉脸,「呸」了一声,骂道:「鬼才羡慕!我可告诉你,这丫头心眼特实,以后有你好看的!你这个风流鬼,勾搭就勾搭,还让嫂子看见,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我心想:你以为我愿意啊?我都尽量避免让她们见面了,可还是碰在一起。叹了一口气,我说道:「其实,小雨就只是我的妹妹。」
美娃娃哈哈笑了起来,俯身对我说道:「你骗鬼呢!哪个妹妹三更半夜会跑到医院求着要看哥哥,还哭得这么厉害?你知道刚才她来的时候,怎么求我放她进来的吗?就差没跪下了!唉,钢子,你到底哪个地方让那么多女孩子着迷呢?」
美娃娃俯着身,皱着可爱的眉头紧盯着我看,好像要从我的脸上找到什么奥秘。
美娃娃那吹弹可破的脸蛋精致得犹如鬼斧神工,一点细小的疤痕都没有,甚至没有雀斑,嫣红的双唇微微开启,隐约可以看到里面露出一排贝齿。
我吞了一口口水,如果在平时,我一定会不顾一切的抱住她狠狠的亲吻,可是现在……我只能死死的盯着她,看完了脸就往下看,可惜护士服扣得紧紧的,啥也看不到,只能看到胸前有一座小小的山峰。看来上帝蛮公平的,女孩子的脸蛋长得太标致,胸腩就不一定很大,这顶多也就是三十二B!
美娃娃注意到我的眼神,红着小脸飞快的站起身,白了我一眼,骂道:「都伤成这样了,还不老实?活该你会疼!」
我委屈地说道:「我哪里不老实了?我就只能像个死人一样躺着,还叫不老实?」
美娃娃笑道:「最好把眼珠子蒙上,这才算老实!」
正说着,诗雅推门进来。
我看诗雅脸上的神情很平淡,像是没有发生过什么事,竟然觉得有点不舒服。
诗雅的醋劲,我在跟她恋爱的时候就领教过,特别是结婚后的那一年,简直是到了巅峰,我要是跟女孩子调笑两句,她马上就翻脸!可是最近我却发现,不管我做了什么,她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可能语气会有点冷,却没有发作,是她麻木了,还是她想开了?
对于美娃娃,诗雅知道她是我的学妹,我们两个之间纯洁得跟白开水一样,至少现在是这个样子,于是她堆起一个笑脸,点头示意了一下。虽然只是昙花一现,却让我的心里放松不少,能笑,表示问题不会太严重,或许在她心里,认为小雨只是我的一个妹妹吧?
此时美娃娃上前拉住诗雅的手,或许护士的工作性质就是跟谁都不见外吧?她一字一顿地对诗雅嘱咐道:「这两天以输液为主,吃东西最好是由医院安排。过几天要每天帮他炖些排骨汤、猪脚汤,最好能用红枣搭配熬汤,这是长肉和补血的。等身体不疼了,就要喝鸽子汤,因为那时候开始长肉,鸽子汤能止痒。水果呢,则是要多吃点火龙果和榴莲,增加免疫力,明白吗?」
诗雅点头说道:「知道了,谢谢你。」
美娃娃笑道:「谢我干什么?我是护士啊!再说,这是我学长,应该的!」
我躺在床上叫道:「我不想吃榴莲,臭得跟屎一样!」
两个女人同时皱眉对我骂道:「你怎么这么恶心!」
我委屈地说道:「本来就是,我最讨厌榴莲了!」
美娃娃「哼」了!声,道:「我喜欢吃!」
珐!你喜欢吃关我啥事!现在我是病人,我最大!
估计小雨也快到家了,不知道今晚对于她来说,是不是也是一个不眠之夜。她跟诗雅绝对还有很多见面的机会,我应该怎么样去处理两人的关系呢?毕竟她们都是我的女人,我一个也不想得罪。算了,走一步算一步,我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身为一名成功的风流男人,最大的本领不是欺上瞒下,让情人跟老婆躲猫猫,而是能在两者之间寻求平衡、能调和两者的关系,做到柏安无事、和平共处。
整个晚上真的是让我仿佛进到地狱!那种生不如死的疼痛,几乎要让我从床上跳起来,直接打开窗户跳下去。当然,还要我有力气动才行!
我咬着牙拼命地忍受,因为诗雅在三点多钟的时候,趴在我身上睡着了。我知道她很累,总不能自己难受还要拉着老婆一起难受吧!早晨的时候,美娃娃交完班,过来看了看我,小声对我说道:「厉害!以前这种病人会吵得整层楼都睡不着,你竟然一声不吭,是个爷们!」
熬了一晚,眼睛都快瞪出血来,现在没有力气跟她吵,我虚弱地说道:「给我打止疼针,我挺不住了!」
美娃娃点头说道:「好吧,我等会儿跟接班护士说一声,医生来检查后,就帮你打一针!」
我咬着牙说道:「他妈的快点!我都想死了!」
美娃娃噘着小嘴,说道:「谁叫你喝酒?我下班了!」
说完就走了。
我见状那个恨啊!心想:别让我好了,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医生过来的时候,诗雅醒了,推着我去做脑部CT,还好只是轻微脑震荡,之后打了止疼针,浑身的倦意袭来,我交代诗雅替我向公司请假,并要她出去买早点吃,然后便沉沉的睡着。
这一觉是我这辈子睡得最不舒服的一觉。浑身难受得不行,感觉怎么躺都别扭,想翻个身更是痴心妄想,闭上眼睛时,撞车的场景就会浮现在脑海,把我吓得一身冷汗,却是醒不过来。耳边总觉得有人说话,还有哭声,但眼睛想睁却睁不开。
最后我是被疼痛折磨醒的。止疼药的药效最长不超过四、五个小时,过了这段时间,疼痛又来,而且好像还加倍!
当我睁开眼睛醒来时,发现病房里有好多人,除了诗雅和小雨,强子和梁栋也来了,还有紫烟夫妇、刘芳菲夫妇甚至连黄山也来了!不过他是公司行政部的经理,来慰问也是应该的。
小小的单人病房几乎挤满了人,一看到我醒来,大家都围了过来。
诗雅擦着我额头上的汗,说:「老公,你醒了?还疼吗?」
现在就算疼死也不能说啊!我勉强笑了笑,说道:「没事了,让大家费心了!」
紫烟嗔怪着对我说道:「谁叫你骑那么快?诗雅以后要看紧他,不要让他喝酒了!」
虽然紫烟嘴里在责怪我,眼神中却透露着万般柔情和疼惜,让我心中很感动,也不说话,只是盯着她笑。
旁边一个男人揽着紫烟的肩膀,对我说道:「没事,少喝点,但是别开车。」
这个男人我认识,他就是那晚我在紫烟家里看到的结婚照片上的男人,也就是紫烟的老公。这是我跟他的第一次见面,看着他搂着紫烟的亲密模样,微微有些心酸,但更多的却是欣慰,看得出来他很爱紫烟。
强子嘻皮笑脸地凑过来说道:「二哥,听说你当时非常神勇,直接把那泥头车的后箱挡板撞进去一大块,可惜啊,没亲眼看到,真是遗憾!」
我大骂道:「去你妈的!老子差点嗝屁,你他妈的还在说风凉话!」
诗雅闻言伸出手,恼怒地在强子背上拍了一巴掌,骂道:「狗嘴吐不出象牙!」
强子夸张地龇牙咧嘴说道:「嫂子你还真打啊!背都被你拍红了!」
梁栋在旁边看着想笑,嘴角咧了两下,又赶紧板起脸,眼睛盯着别处。我知道他还在为上次的事情跟我斗气,也怪我没说清楚。
「老四!」
我叫了一声。
梁栋闻言愣了一下,他没想到我会主动跟他打招呼,扭捏着走过来,低着头叫道:「二哥。」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等一年!等市里的宣传消停了,哥亲自帮你办这事,行不?」
梁栋猛地抬起头,掩饰不住脸上的惊喜,紧紧盯着我看,重重地点头:「两年都行!全听二哥的!」
说到后面,眼睛竟然湿润起来。
强子一拳打在梁栋的胸膛上,笑骂道:「这下子,你开心了吧?」
诗雅扭头微笑着看着我,双手慢慢的盖在我的手上,和我紧紧相握。
其他人虽然听不懂我跟梁栋的对话,但是看表情也知道是件好事,便没有多问,也都开心地笑起来。
我扭头对在旁边默默看着我的小雨,板起脸说道:「旷工还是请假?」
小雨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小声说道:「旷工……」
「胡闹!」
我皱眉骂了一句。
小雨以为我要赶她走,红着眼眶刚要说话时,我又说道:「去打通电话请假!」
小雨闻言笑了,乖乖的应了一声,拿出手机跑了出去。
除了紫烟夫妇和黄山,其他人都认识小雨,因而紫烟看着我的眼里有些不满,我知道她是在为诗雅抱不平,可是也不好辩解,只是对着她做了一个无可奈何的微笑。
黄山摇头晃脑地说道:「整天看不到你的人,这下子好了,老实了吧?」
我白了黄山一眼,说道:「别他妈在这说风凉话,替我看着点,有什么事让光头和徐帆去办,有关电脑方面的就找徐帆,那丫头比我还懂。」
黄山皱着眉头,说道:「你傻了啊?那些东西都是对员工保密,你要我交给她?」
我说:「没事,只是报表而已,看不出多少东西,你总不能让我把郭丽叫回来吧?」
诗雅闻言张嘴,似乎是想说什么,可是看了看黄山,又把话咽回去。
黄山想了一会儿说道:「那我看看吧,实在等不及了,我就找她,如果是一些小事,就等你出院再弄了。」
我点头说道:「就这么办!」
刘鹏坐在旁边的床上,对着我笑道:「摩托车撞成那样,你刘姐吓得脸都白了,还以为你不行了呢。刚才问了医生,还不算严重,咱当过兵的身体素质就是比一般人强!」
大老板就是有一种派头,到哪里都是能坐着就绝不站着。
我想起那晚刘芳菲跟我说的话,对刘鹏有一种说不出的感激,总感觉这个人可以做一,辈子的朋友,可惜想起跟刘芳菲的三夜之约,我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还是愧疚感占了主要部分。
我苦着脸对刘鹏说道:「哥,你就别挖苦我,真好的话,我现在就应该跟你坐在酒桌前喝上一杯,哪里会像现在这样直挺挺的一动也不动,难受死了!」
刘芳菲立即骂道:「你怎么就是狗改不了吃屎!还想着喝酒,没喝够是吧?要不要再撞一次?」
我知道刘芳菲是真的在替我担心、替我害怕,我能感觉到她话里的关切,所以也就任由她骂。
紫烟说道:「这小子,从小就是好了伤疤就忘了痛的脾气!诗雅,以后再看他喝酒,直接拿酒瓶砸他!如果他敢欺负你跟我说!」
刘芳菲附和道:「对!就往他头上砸,敢还手找我,我还治不了他吗?」
诗雅笑道:「我哪舍得啊?砸破头还要花钱到医院看!」
我笑道:「还是老婆好!」
但她下面一句话直接让我吐血:「把酒倒出来,换成农药,让他以后再也不敢喝酒!」
众人闻言哈哈大笑起来。
黄山伸出大拇指,说道:「嫂子,高招!」
我感到背脊发凉,心想:这丫头不会哪天真的想不开了,就喂我喝农药吧?以后在家还是不要碰酒的好!
说也奇怪,自从跟他们聊天后,我的疼痛减轻了不少。其实也不是减轻了,而是我的注意力转移了,就忽略身体上的疼痛。
大家聊了一下午后,看时间差不多就陆陆续续的走了。
刘芳菲临走的时候,眼神复杂的看了我一眼,脸上悄悄升起一抹红云,我知道她是想起我们的约定,也希望我赶紧好起来。
我给了刘芳菲一个安慰的眼神,让她放心,目送着她离开病房,最后小雨也被我赶回去了,晚上就只有诗雅陪着我。
我让诗雅睡在旁边的床上,毕竟让她趴在我身上睡,我累她也累,但没想到这妮子有招,直接把床头柜移开,把两张床挨在一起合成一张大床,晚上就挨着我睡。
一连几天,很多朋友听说我住院,都特意跑来看我,反正我躺着也无聊,正好趁这个机会跟老朋友聊聊天,联络一下感情。
第四天的时候,光头这小子来了。这小子跟了我这么久,知道我脾气,不喜欢玩虚的,所以就空着手来。只是诗雅看到他的时候,脸色有些尴尬,然后就去上厕所。
等诗雅一走,我对光头小声喊道:「操,赶紧拿根烟来,老子憋死!」
光头掏出一根烟帮我点燃,就放到我的嘴里。
我深吸了一口烟,便示意他把薛拿走,然后吐了出来。住院四天,感到最痛苦的,一是病痛,二是规定,我竟然一口烟都没吸过,此时抽了一口,居然有些头晕。
「怎么样?单子跑得还行吧?」
我对着光头问道。从昨天开始,我的脖子能动了,只是不能扭得太快,只能慢慢的移动。
光头把烟又放进我嘴里,看着我吸了一口,淡淡说道:「还行。」
我觉得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光头好像和我有了距离,特别是我接了郭丽的工作,当上经理后,他好像从来没有去过我的办公室,我也很少见到他。
我跟光头的工作地点接近了,见面的时间却减少了,话也很少说。我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但我记得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情,只是这家伙怎么变成这样子,我也不知道。
我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光头聊天,最后还是没有了话题,气氛有些冷场,两个人都尴尬了。
光头站起来说道:「我去上厕所。」
然后把手里的烟头从窗户丢出去。
我还想再抽一口烟,看光头把烟丢了,心里觉得好可惜。
我闭上眼睛休息时,隐约听到外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你是不是人啊……他都这样了……不给……啪!」
最后的声响像是打巴掌的声音。
声音有点轻,听得出来是故意压低,所以不太清楚,好像是诗雅的声音,但又不太像。
过了一会儿,诗雅低着头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个饭盒,打开后,坐在床头用汤勺搅拌一下,然后放在嘴边吹了吹,道:「老公,喝汤了!」
我看诗雅的眼眶有些发红,不由得感到奇怪的问道:「你怎么了,哭了?」
诗雅摇头说道:「没有,这两天睡不好,应该是熬夜的关系?」
想想也是,诗雅每晚都照顾我到很晚才睡觉,她平常在家养尊处优,啥时候这么辛苦过?突然这么操劳,肯定吃不消。
我感激地看着诗雅说道:「老婆,你辛苦了!」
诗雅白了我一眼,说道:「都老夫老妻了,说这些干嘛?」
我「噗哧」一声笑出来,一个刚过二十五岁的少妇,嘴里吐出「老夫老妻」的字眼,确实有些滑稽。
诗雅感觉到用词不当,红着脸说道:「你笑什么啊?本来就是嘛!」
夜深了,诗雅在我旁边发出细微而平静的呼吸,偶尔还发出一、两声梦呓。
我白天睡得太多,晚上就睡不着了,盯着窗外皎洁的月亮,我觉得有些心酸。
该来的人差不多都来了,但你们什么时候会来?
我想起在宏远的办公室,那个让我魂牵梦绕的妖精,曾经跟我说过的一句话:「钢子,我愿意把一切交给你,并不单单是为了性!」
可是现在,我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都过了这么多天了,你怎么就不来看我呢?是真的不知道吗?还是想跟我一刀两断,永无瓜葛呢?郭丽,你真的那么狠心?
还有刘娟。一想到刘娟,我深深的叹息了一声。她现在已经结婚了吧?顿时我心里一阵剧痛。我的第一个女人,最后还是要投入别人的怀抱,如果你知道我这次差点进了鬼门关,是否还会像以前一样担心我呢?
我知道,可能连紫烟都不知道刘娟去哪里,就像当年她去英国一样。这一次,她走得那么彻底,不告诉任何人,也没有留下一丝线索,好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
她还是当年的脾气,如果要走就不会回头,谁也拦不住!
听到我的叹息,诗雅醒了,伸出手摸着我的脸说道:「老公,又疼了吗?」
我连忙说没有,让她继续睡,于是诗雅摸着我脸庞的手滑了下去,再次沉沉的睡着。
上过床不代表关系就好。女人永远是思想决定关系,不像男人是以身体调整距离。对一个女人来说,陪你上过十次床,也不一定能比得上一次的促膝长谈!
【第五集】第二章:引诱美娃娃
躺了一个多星期,我终于能坐起来了。
美娃娃曾说我的身体好得惊人,换成别人,就我这种受伤程度,没有半个月根本别想动弹。
疼痛已经没有当初剧烈,起码我晚上能好好睡了,只是活动还是大受限制,胳膊和腿上都打着厚厚的石膏,整个人像是被包了半边的粽子,样子很滑稽。
最麻烦的还是上厕所,小便还好,床下就有便壶,诗雅每次都是掀开被子,然后脱下我的睡裤,把我那根垂头丧气、萎靡不堪的命根子掏出来放进壶嘴。
刚开始的时候,我并不习惯,怎么样也尿不出来,为了让我适应,诗雅就噘着小嘴,发出「嘘嘘」的声音;几天后,我已经能脱了裤子,就直接尿出来,诗雅也学会了一项本领——吹口哨。
大便就麻烦了,简直就是在受刑,稍微动一下身体,就疼得想叫,等坐到上面就已经疼得冒汗,一点排泄的欲望都没有了!所以,我现在基本上都吃流质食物,不敢多吃,毕竟排泄一次等于上一次刑场,我可不想没事摧残自己!
小雨被我逼着去上班了。开玩笑,天天放两颗炸弹在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爆了,搞得我觉都睡不安稳,能支走一个是一个。现在身体不争气,身边美女越多,对我来说越是一种折磨。
我真怀疑自己是不是撞车撞得身体都坏了,天天有美女在病房转悠,身体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虽然就算有反应也做不了实质性的举动,但起码要动弹一下,让我看看是否没问题啊!
上午兔兔来了,我以为她是来探望我,赶紧让诗雅把好吃的、好玩的拿出来招待,但没想到那丫头居然说我那天酒后驾车、违规超速,罚了我两千块钱!
看着兔兔一边吃着我的火龙果,一边语重心长地对我进行批评教育,我痛哭流涕着把果篮偷偷拿了回来,锁在床头柜D受了伤躺在医院还要被罚款,令我的心里恨得牙痒痒,这他妈的叫什么事啊!
于是一下午看谁都像欠我钱。
诗雅告诉我她几天没洗澡了,身上难受,于是我赶紧叫她回家。这丫头本来就喜欢干净,以前一天不洗澡就浑身难受,现在在医院陪了我一个多星期,好像就只趁中午回家两次,也真是难为她了。
只是到了晚上,她居然打电话给我,说:「有事要很晚才能来。」
我愣了一会儿,心里有些不爽,但还是告诉她:「很晚了就不用过来了,你一个人出门,我也不放心。」
挂掉电话后,我觉得有些纳闷,诗雅会有什么事?她天天就在家里上网,几乎与现实隔绝,有事也是网路的事。想到自己堂堂一个男人,她的老公,受伤躺在医院,竟然还不如网路重要,心里的气就更盛了。
之后小雨打电话给我,说想过来,本来一个人在病房挺无聊,可是想想还不知道诗雅几点会来,被她发现才刚走就来个接班的,肯定又是一场硝烟,干脆还是别做傻事,于是就拒绝了小雨。
我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看了看四周没人,就偷偷拿出一根薛抽了起来。
诗雅已经被医院收买了,坚决不给我抽烟,这包烟还是我千求万请的求小雨帮我买,就没人的时候偷偷抽过两根,还被小护士抓到一次。幸亏隐藏得好,小护士像警犬似的绕着房间转了三圈,啥也没搜到,拿了我一串香蕉就咯咯笑着跑了。
感觉到门口有脚步声,我赶紧把烟用手指潇洒的一弹,烟头准确的从窗户以前空翻加转体的动作坠落下去。
此时美娃娃走进来,眉头一皱,用鼻子闻了一下,然后目光凌厉的盯着我,像一只逮住猎物的鹰。
「拿来!」
美娃娃的一只素白小手摆在我眼前。
我赶紧装糊涂,盯着美娃娃问道:「什么东西?」
美娃娃恶狠狠的看着我说道:「少装糊涂!把烟交出来!」
我一脸无辜地说道:「上午时有人给了我一根,一直不舍得抽,刚才才抽了,你要是想抽,我请客,你去买。」
美娃娃笑了,走到我的床头,拉开床头柜翻了个底朝天,却什么都没发现。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真的什么都没有了,你要是不相信,我把裤子都脱了,给你搜!」
美娃娃皱着眉头看着我,像是想从我脸上找到破绽,而我则是一脸无辜加善良,样子像是被小日本摧残的穷苦老百姓。
美娃娃拍了拍我的胳膊,虽然上面有一层厚厚的石膏,但是她力气不小,我还是隐约感到有些疼痛,更主要的是胆颤心惊,这丫头不会为了一包烟用私刑吧?美娃娃语重心长的对我说道:「党的政策你是知道的,希望你能坦白从宽。」
我心想:拉倒吧,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顶多半年!当我傻啊?不过这丫头古灵精怪,也不得不防。
我拿出一篮水果放在美娃娃身边,很和蔼的说道:「小赵啊,工作很辛苦吧?护士长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老是让你上夜班呢?改天我跟她说说。来,坐嘛,吃水果,不要客气……」
美娃娃、冷冷一笑,道:「看来你是一顽抗到底了?没关系,本小姐有的是时间!」
美娃娃看也不看水果篮,径直走到床尾,把我的被子一掀,大声喝道:「你招还是不招?」
靠,是小看我吗?我李钢自当兵时入党,至今已有八年党龄,抗战都不过八年,还不是把小日本给灭了?你一个小小的护士,我还怕你不成?
我挺起胸膛说道:「你说的话,我听不懂!」?
美娃娃阴险的笑了。像她这么漂亮的女孩,居然会笑得这么阴险,令我心里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紧接着脚底板上传来一阵搔痒感,我反射性的缩了一下腿,却忘记腿上还有石膏,缩不回来,但肌肉倒是抽搐了一下,顿时我感觉到脑袋里面「嗡」的一声,疼痛从膝盖到大腿根然后沿着胸膛直冲向大脑,我大叫了一声,身体一下子弹了起来,又「砰」的|声撞在床上,张开嘴「哎呦、哎呦!」
的叫喊。
美娃娃笑道:「再问一遍,你招还是不招?」
我是共产党党员,有八年党龄,这点小刑对我来说无疑是场毛毛雨!但是我现在好像不能沾水……所以当美娃娃的魔爪再次接触到我脚底板的时候,我很识时务的投降了:「在床底下!」
美娃娃戴着塑胶手套从床下站了起来,捏着鼻子说道:「你真变态,竟然把烟放在便盆里!」
我不屑的看着美娃娃,心想:你们像土匪似的到处乱搜,就那地方安全了,我不放那里放哪里?再说了,诗雅将便盆洗得很干净,我也拿纸巾擦干了,有那么臭吗?看着香烟被美娃娃用两根指头捏着扔进垃圾桶,我就像死了老丈人一样难过,不知道明天又要找什么借口要小雨帮我买薛了。
不行,我要报仇!我一个大老爷不能让一个小丫头这么欺负!眼珠子一转,我装作很难受的样子,对美娃娃说道:「学妹啊,过来,帮我个忙。」
美娃娃走到我床边说道:「什么忙?」
我装作很难为情地说道:「那个……我想小便……」
「哦。」
美娃娃直接蹲下身子,把尿壶往我床边一放,道:「尿吧,完了喊我一声,我在门口等。」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那麻烦你帮我拿点纸巾。」
美娃娃愣了一下,说道:「你要来大的?」
我摇头说道:「小的。」
美娃娃道:「小的要纸巾干嘛?你们男人不是不用擦吗?」
我没好气地叫道:「我要擦裤子!你不帮我脱裤子,我怎么尿啊?」
美娃娃红着脸说道:「对不起啊,我忘了你手不能动。要不你等嫂子来?」
我怒道:「她今晚有事不来了!明天等她来,要嘛就是你学长是第一个三十好几岁还尿裤子的人,要嘛就是你们医院出现第一具被尿憋死的尸体!」
美娃娃的脸蛋更红了,扭捏地看着我说道:「可是……可是……」
看着美娃娃为难害羞的表情,我心里暗爽,终于让我报了一次仇,我就是要让你为难!
我板着脸说道:「可是什么啊?你别告诉我,你没替病人把过尿!」
美娃娃低头说道:「你是我学长嘛,总感觉怪怪的!」
我心中一乐,看来我在这丫头心中的地位和一般病人有区别!
我循循善诱道:「那你就把我当成普通病人好了。」
美娃娃红着脸考虑了半天,终于点头说道:「好吧!」
美娃娃的纤纤玉手掀开我身上的被子,当摸到我腰上的肌肤时,我和她同时一颤,她的小手停顿了一下,还是果断地扯开我病人服上的系带,使劲抬起我的屁股,然后褪下我的裤子。其实我的右胳膊只是擦伤,现在可以动了,可是我就是要让她自己用力,谁叫她刚才丢我的烟!
由于没穿内裤,裤子一脱下,我就光着下身了。双腿间的命根子有气无力地垂着,像是承受了很多的委屈,没有一点精神。
我轻声对美娃娃说道:「把它拿起来,放到壶嘴里。」
美娃娃不敢看我,一只手拿着尿壶,另一只手用两根手指捏起上面的一层皮,塞到壶嘴,然后吐了一口气,道:「好了,你尿吧!」
我本来就没有尿意,只是为了捉弄美娃娃,哪里尿得出来?现在目的达到了,看着她美丽得让人窒息的脸庞上布满红晕,长长的睫毛下一对大大的眼睛紧紧盯着对面的雪白墙壁,拿着尿壶的手在微微颤抖。心里那个爽啊!简直无法用言语描述了!所以我、决定让挑逗升级,刚才害得我差点疼昏过去,怎么说现在我也应该有所补偿,否则简直太对不起我宏远情圣的名号了!
女人不能得罪两种男人,一种是纯情小弟弟,这种人为了所谓的爱情,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身败名裂不说,搞不好会命丧其手!这不是危言耸听,天天都有殉情的新闻出现;还有一种就是我这种老狼,每天想的就是怎么泡妞,你得罪我,就等于给我勾搭的机会,身为一名合格的情圣,我绝对不允许雁过不拔毛的事情发生!
美娃娃拿着尿壶的手足足端了五分钟,却发现一点动静都没有,不禁着急地问道:「好了没有啊?怎么这么慢啊?」
我装作很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我尿不出来,可是又非常想尿!」
美娃娃着急地说道:「那怎么办啊?」
我憋着笑说:「你是护士还问我啊?」
美娃娃考虑了足足有五分钟,才抿着嘴收回目光,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眼睛盯在我的双腿间,只见龙头像是一条快要憋死的泥鳅,软趴趴的躺在壶嘴内。
美娃娃戴着塑胶手套的左手犹豫地摸在我的肚脐上,顶着一个地方慢慢地揉动。
估计是前两天的麻药让那命根子还没缓过劲,任凭美娃娃轻揉慢磨地按了好几分钟,龙头还是要死不活的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我苦笑着对美娃娃商量道:「你先拿出来按吧,等它有尿意了,我再通知你。」
美娃娃想了想,觉得也只有这个办法了,便把尿壶放到一旁,双手在我膀胱的位置按摩起来。
我舒服得只想哼哼,也不管她怎么想,躺在床上颤抖着说道:「把那手套摘了,磨得火辣辣的疼!」
美娃娃的玉指贴上我的肌肤,在我下身的毛发边缘轻轻摩擦,力道温柔而缓慢,像是在做按摩保健,使我尿意没有多少,淫欲倒开始升腾起来。
「学妹……」
我咽了咽口水,小声叫道。
美娃娃「唔」了一声,眼睛偷偷看了我一眼,又红着脸把目光转向别处。
我小声说道:「这样还是不行,你用手指搓搓马眼的位置,那里就容易尿出来了!」
这话有一定的科学道理,如果男人尿胀、尿不出来,刺激那个地方很管用。美娃娃是护土,不可能不懂。何况我说得无比纯洁,她没有理由拒绝。
温热的小手触摸在龙头上,两根手指头像热恋的爱人抱着龙头缠绵、厮磨。强烈的刺激如同电流般从下身传到四肢百骸,令我舒服得只想呻吟。
我颤抖着说道:「上下动一动,不要光磨,会痛的。」
这么美好的夜晚、这么漂亮的美女,何况还是我的学妹,容貌上来说已经成为当年五大校花之首的美娃娃,用她那细长娇嫩的玉手为我打手枪,老天爷真是待我不薄啊!对不起,我错了,不是打手枪,是催尿……只是尿没催出来,但龙根却越来越高挺了!
美娃娃注意到我下身的变化,吃惊地用一只手捂住嘴巴。估计她是看我刚才软趴趴的时候丝毫不起眼,想不到一旦有了精神,胀挺起来居然是这样的尺寸,而惊叹不已。
见美娃娃偷偷看了我一眼,我连忙装成一副无辜的表情,可怜巴巴地看着她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起来了……不过现在好像有一点点想尿了,你再加快速度,估计一会儿就好了!」
美娃娃脸上红霞密布,白了我一眼,说:「你不要看着我……你那好脏,我先帮你洗洗……」
居然还有这种好事!我简直肚皮都要笑开了,连忙闭上眼睛,点头说道:「好的,那麻烦你了!」
等美娃娃打好水端过来时,我就后悔了。这丫头好狠的心啊!这种天气,居然用凉水帮我洗下身,用冷却法消除我的愁望!但哥是那么容易就被你唬弄的吗?
我趁美娃娃还没洗,就抢着说道:「先说好,你可千万别用冷水啊!我身体上有刀口,本来就容易发炎、发烧,再用冷水一激,这几天会更加难受!」
美娃娃一看路都被我堵死,只好无奈地加了点热水,她刚想把毛巾泡在里面,我赶忙说道:「别用毛巾,那太硬,擦得疼,就用手吧!」
美娃娃瞪大眼睛,骂道:「你怎么这么多要求啊!比女人还麻烦!」
我委屈地说道:「本来就是啊!?你用毛巾搓你那里会舒服吗?那可是全身最敏感的地方!」
美娃娃张了张嘴,愣了一会,哼了一声儿后,把双手放在脸盆里打湿,然后又轻轻的盖在我的龙头上。
我眯着眼睛偷偷打量着美娃娃的神情,见这丫头不时看着我,继而又看着逐渐勃起的龙根,就像偷吃糖的孩子,既怕被大人发现,又抵挡不了糖的诱惑。小胸脯一起一伏,好像心就要跳出来的样子,一只手扶着龙根,另一只手在龙头上轻轻的擦拭,只是小手有些颤抖,导致带来的快感不能持续增加,真是美中不足。
照理说一个护校毕业的学生,做护士又有两年的资历,见过的大鸟、小鸟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吧?怎么还这么面嫩?不应该啊!?我忍不住好奇,开口说道:「学妹,天天见这玩意,早就麻木了吧?」
美娃娃红着脸说道:「你才天天见呢,我以前在妇科,很少接触到男人,半年前我才来到外科。」
原来是这样!这还是一朵没被污染多少的小花啊!我感慨着。
「那在学校应该见过吧?」
我不死心,又问道。
美娃娃点头说道:「见是见过,可是害羞,没敢多看……」
我乐了,道:「男朋友的总该看过吧?」
美娃娃盯着龙根,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是见过,只是没有你的大……」
「那他的有多大?」
我瞪着眼睛问道。
美娃娃很认真地盯着我的龙根看,在龟头处比了一下,道:「到这吧!」
我「噗哧」一声笑出来,想起那晚同学会来接她的那个健壮男孩,人是看着挺有精神,没想到是个小牙签!
美娃娃反应过来,红着小脸对我骂道:「你笑个屁啊!再笑把你这玩意给揪下来!」
我连忙收起笑脸,心想:你也就只是嘴上放得开吧?一个没见过多少世面的雏!
小丫头帮我洗干净下面,居然还凑上去闻了闻,满意地点了点头,顷刻间又反应过来,红着脸端着脸盆跑了。
一等美娃娃出去,我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看来这事她对男朋友没少做,已经养成习惯动作了。
心里想着一个美得让老天嫉妒的女孩,整天被一个牙签捅来捅去,实在是暴殄天物,不由得摇了摇头,真是可惜了!哪怕给我一次,不用多,只是一次的机会,我死而无憾啊!想象着那张绝世容颜在我的身下娇啼宛转,龙根顿时像是一枝待发的箭,胀得都有些生疼!
诗雅打来了电话:「老公你怎么样?」
我说:「没事,你忙你的吧。」
说着就想挂电话。
诗雅连忙说道:「老公,对不起,我……我有些……有些装备要卖掉,有几千块,所以可能很晚才能过去。」
我记得好像听人家说过,有些游戏装备可以卖钱,价格还十分不菲,诗雅原来是回家干这事,我真有点错怪她了,想起以前看存折时,上面多了好多笔款项,原来都是诗雅卖游戏装备的钱,心里有些感动。这妮子,终于学会顾家了!
想到下午兔兔来医院通知罚款的事,诗雅肯定是觉得心里不舒服,白白扔了两千块给别人,搁谁身上都不快活,毕竟大家都不是达官贵人,两千块不是说丢就当没有过的,于是就回家补缺了。这妮子,越来越像个老婆了!
我柔声说道:「老婆,晚了,就不许你来了!你一个人赶夜路,又长这么漂亮,我可不想让一帮色狼给惦记上!知道不?听话,明早再来。」
诗雅嘴里嗔怪道:「我都是黄脸婆了,谁会稀罕?」
接着她又说道:「那好吧,我明天早上给你带鸽子汤。告诉你哦,那可是我亲手煲的,跟冯阿姨学了一下午,你必须喝完!」
挂上电话后,我笑着摇了摇头。这妮子,不说是亲手煲的,估计我还能多喝点,说了我反而不敢喝。想起刚结婚时,诗雅才学煮饭,好端端的八宝粥硬是熬成了八宝饼,一勺子舀下去居然还把勺柄弄断了,最后我直接连锅一起丢了,从此禁止她踏入厨房,因为我没有那么多厨具可以丢!现在居然说学会煮汤了,真是不敢想象会是什么味道。
美娃娃拿着空盆子走进来时,我连忙把胳膊藏好,如果让她发现右臂能动了,那就没有享受的乐趣了。看她脸色恢复正常,看来是觉得任务完成了。
我嘿嘿一笑,道:「都半个小时了,我怎么还尿不出来啊?是不是生病了?」
美娃娃脸上一呆,噘着小嘴对我说道:「那怎么办啊?」
我嘴巴往下一努,道:「还能怎么办啊?继续呗!」
美娃娃不情愿地走到我身边,一把抓住我的龙根,嘟嘟囔囔的说道:「手都酸了还不行,累死了!」
我忍着笑说道:「应该快了,你动作不要太单一,速度快点。对,就这样,大拇指摸一下龟头……对,很有感觉……」
我所说的感觉当然是指欲望,很明显美娃娃领会错了,摸着我龙根的手起劲地套弄、摩擦起来,虽然动作有些粗鲁,但这么美丽的女孩抓着你最隐私的地方听你指挥,那种满足感根本无法描述。
我紧闭着嘴,龙根上传来又疼又爽的感觉,让我真害怕一不小心就呻吟出来,如果手劲再小一点点就好了。
最后实在是太痛了,另我连忙叫停,苦着脸说道:「你想把它抓断啊?好痛!」
美娃娃拿起尿壶,充满希翼地问道:「想尿了吗?」
我摇头说道:「这么大力的搓,有尿也缩回去了!刚刚差点,后来你的劲越来越大,就回去了。」
美娃娃一脸懊悔地说:「那我轻点吧。」
说着又想伸手抓。
我连忙制止,道:「别动,刚才抓得太用力,现在一动就疼。」
美娃娃充满歉意地说道:「对不起哦,现在想怎么样?」
我偷偷一笑,继而愁眉苦脸地说道:「手太硬了,不行了,要不你用嘴好吗?」
反正抓也让她抓了,我也豁出去了,能占多少便宜就多少,这尤物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碰上!
美娃娃胀红了脸,道:「不行!帮你催尿怎么可能让我用嘴?再说,如果那样的话,不就……不就成了……口……交了吗!」
美娃娃的声音越来越低,说到最后头都快低到胸脯上了。
我在心中大叫:我就是要让你口……交!不过脸上还是装得无比真诚地说道:「只是用嘴代替手,又没有要你整个吞进去,你只是用舌头在龟头上面舔几下,有了尿意,我就会告诉你,这样总行了吧?」
我故意把器官说得露骨,为了就是起到调情的作用。
美娃娃听到我说龟头的时候,呼吸急促了起来,盯着我的龙根看了两眼,然后低头说道:「不好,那个只能跟男朋友做,你别想骗我做!」
敌军很狡猾啊!我拉着脸对美娃娃说道:「亏你还是个护士!唾液中含有溶菌酶和硫氰离子,可以帮助杀菌,你刚才用手摸了那么长时间,肯定沾上很多细菌。男人这个地方和你们女人下身是一样的,不能被脏东西沾上,否则会生病,而且唾液中还有淀粉酶,是促进消化和排泄,比你手管用一百倍!」
美娃娃明显有些心动,看了看我那硬挺的龙根,咽了一口口水说道:「那……就一下下啊,你想尿了,就赶紧告诉我……」
我心里简直期待得无以复加了,拍着胸腾说道:「当然!」
樱桃小口含龙根,点点玉露染凤唇。看着美娃娃像是在品尝绝世佳肴一样,小心翼翼地用手握住龙根,丁香小舌畏畏缩缩地伸出一小截,粉红的舌尖在龟头上点了一下,确定它不咬人后,才放心的绕着龟头画了一个圈。
异样的刺激让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一下。
美娃娃感觉到了,歪着脑袋不好意思地看着我说道:「是不是不舒服?」
我咬着牙说道:「舒服!继续,别停!」
美娃娃「哦」了一声,小嘴又凑了上去。
这丫头的口交技巧一般,估计对男朋友也没用过多少次,但重点是心里上的刺激。在明亮的日光灯下,一个长得倾国倾城的小美人,带着蓝色护士帽,穿着白色的护士制服跪在病床边,那种旖旎的场面、那种销魂的感觉,是在任何场所都无法比拟!
嫣红的双唇含住龙头,紧紧包裹的感觉让我有种要喷发的欲望。我不由得深呼吸一口气,盯着美娃娃娇媚的侧脸,真想要把她就地按倒,好好蹂躏一番,可是我很清楚,如果我这么做了,唯一的下场就是双臂骨折、双腿打钢钉!我知道,这丫头是一时被我所蒙蔽,并不是动情,我敢出格,她就敢让我出殡!
「学妹,吞进去一点,别咬……」
感觉越来越强烈,令我忍不住开始呻吟。心里开始盘算要怎么样才能再深入一点,把她扑倒是万万不行,别说她不同意,自己身体条件也不允许。女上位应该可以,只要不压着膝盖就行。想到学妹穿着洁白的护士装,脱下内裤,坐在我的身上驰骋摇摆的场面,我眼珠子都红了!
「学妹!」
我吞着口水叫了一声。
「唔?」
小妮子嘴忙着,没空理我。
「你多久没跟男朋友……那个了?」
美娃娃一时没有听明白,吐出龟头,歪着头问我:「哪个?」
我做了一个很暧昧的表情,道:「做爱!」
美娃娃的脸红了,小声说道:「很少,基本上两、三个月一次……他很忙,我又经常上夜班,又不是住在一起……何况……」
「何况什么?」
我追问道。
美娃娃的脸蛋更加红了,低头说道:「我不喜欢做那档事,每次我很舒服的时候,他就停了,搞得我很难受!」
我心中更加兴奋,那厮不光是个小牙签,还是个快枪手!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我激动地问道:「你怎么难受?」
美娃娃没有含着龟头,右手却还是习惯性的摩挲、套弄着,使我的快感一直都没有停下来。
一听到我的话,美娃娃低着头,不好意思地说道:「就是很难受啊,那里很痒……很空虚……想充实却不行……」
我问道:「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高潮过?」
美娃娃娇羞地摇头说道:「没有……高潮是什么感觉?」
「怎么说呢……」
我清了清嗓子,道:「就像飞上了云端,很飘忽、很晕眩,一切都是如梦幻般的景色,浑身就像在寒冷的冬天里晒着暖洋洋的阳光,非常的舒服,舒服得让你不想睁开眼,只想大声喊叫出来,可是一喊出来,就担心把那种感觉吓跑了,所以就一直忍着,拼命地忍,直到筋疲力尽,一动都不能动了,那种感觉还在你的身体里盘旋,慢慢退去……」
美娃娃瞪大眼睛,无限向往的看着前方,自言自语道:「真的有那么美吗?」
我吞着口水说道:「思思,你想尝试一下吗?低下头,看着你眼前的这根大家伙,如果它能插进你的身体里,一定会带给你那种感觉!」
美娃娃像是被催眠一样,果然低下头看着手里攥着的龙根。只见上面筋肉盘结,头部硕大红亮,枪身粗壮坚挺,一看就是身经百战、骁勇无敌。
见小丫头的脸蛋绯红,呼吸越来越急促,我知道她已经动心了!于是我说道:「思思,现在没人,我们尝试一次处在云端的感觉,好吗?你到我身上来。」
美娃娃看着手里的龙根,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我知道她心里在挣扎,便更加温柔地说道:「乖,宝贝,就一次。你上来,把内裤脱下来坐到我身上,让我的坚硬插进你身体最柔软的地方!」
美娃娃握着龙根的小手有些颤抖了,左手捣着心口,好像害怕心脏随时会跳出来。她哆哆嚷样的站起身,我的心开始怦怦狂跳,终于要成功了!
美娃娃浑身似乎没了力气,摇晃着站起来,身体微微颤抖。
我看美娃娃那犹豫不决的样子,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道:「来吧!思思,让学长帮你找到通往高潮的路,让学长带你一起飞!」
美娃娃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双手一下子按到床上,右手碰到尿壶。一看到尿壶,美娃娃就清醒过来,摇着头说道:「不……不行!我不能对不起陶阳!我不是要帮你催尿,怎么拐到这边了?死钢子,你唬弄我!」
美娃娃红着脸把手里的尿壶向我砸来,幸亏是塑胶,所以很轻,砸得我鼻子只是有些痛。
美娃娃捡起手套,便像一只受惊的兔子夺门而逃。
见到手的鸭子居然飞走了!我气急败坏地朝着美娃娃的背影喊道:「你的工作还没完!我还没尿出来呢!我要投诉护士长,说你工作只做一半!」
喊了半天还是没人理我,令我郁闷的躺在床上,呼哧呼哧的喘着气,但一会儿我又偷偷的笑了,这妮子,跑不了了!我刚才说的那些话,在她心里已经孕育成一颗种子,早晚有一天会发芽!到时候……嘿嘿!
一觉醒来后,诗雅不知道何时已经来到医院,坐在我旁边的椅子上,握着我的手,痴痴的看着我。一见到我睁开眼睛,便赶紧站起身,拿出洗脸盆说道:「老公,你醒了?我去帮你打洗脸水。」
我看诗雅的气色不是很好,便问道:「昨晚几点睡?怎么气色这么差?」
诗雅脸色有些慌乱,端着脸盆边走边道:「睡得有点晚,那个买家很晚才上线。」
说完便走出去了。
一会儿,诗雅端着一盆温水进来。
我让诗雅拿着湿毛巾替我擦脸,嘴里说道:「等下再睡一会儿,把觉补回来,不要把自己弄得太累,咱们不缺那点钱,没到那分上!」
诗雅「嗯」了一声,把毛巾拧干,然后把水倒了,拿起床头柜上的一个保温饭盒说道:「老公,我替你熬的鸽子汤,你尝尝!」
诗雅拿出一只小碗倒了一碗汤,然后用小勺搅了搅,放在嘴边吹了一下,正想喂我时,门被打开了。
小雨走了进来,笑着说道:「哥、嫂子,我来了!」
看到诗雅手里端着的小碗和床头柜上放着的保温饭盒,她愣了一下,右手下意识的藏在身后。
我看到小雨右手拿着的饭盒,顿时明白了,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脸上却微笑着说道:「是不是给哥送好吃的来了?」
小雨慢慢的走到床边,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饭盒放在床头柜上,怯怯地看了诗雅一眼,才小声说道:「是替哥哥炖的乌鸡汤……」
诗雅闻言脸色更加难看,不过只是瞬间,便笑道:「谢谢小雨了。先喝小雨的鸡汤,这碗等中午喝,热一下就行了。」
小雨连忙站起来说道:「嫂子,您都倒好了,先喝您的,不然再倒回去容易馊。」
真是头疼啊!?被人关心敢情也不是件好事,为了喝汤而发愁的,估计全世界就只有我一个。
诗雅正想说什么时,我连忙说道:「老婆,还是先喂我喝鸽子汤吧!等会儿再喝鸡汤,你也没吃吧?还有小雨,大家一起喝,别浪费了!」
这个时候我是应该表明立场了,毕竟诗雅是我的老婆,不可能一直向着小雨,她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很不容易了。
小雨倒是很开心的样子,欢快地说道:「好啊!我帮嫂子盛鸡汤,让嫂子尝尝我的手艺!」
一场隐藏的喝汤风波,在三人的大快朵颐下化解了。
喝完了汤,我让诗雅帮我擦汗,也不知道是喝汤热的还是刚才吓的,反正觉得整个背都湿透了。
看着诗雅一脸疲倦的样子,我心疼地说道:「老婆,你在旁边睡一会儿吧。」
诗雅摇头说道:「不了,等会儿要上街帮你买毛衣。天气越来越冷了,你去年的毛衣都旧了,该买件新的。」
说完不等我讲话,她又扭头对小雨说:「小雨妹妹,你等会儿要去上班吗?不去的话,陪姐姐出去逛逛好吗?」
小雨眨着大眼睛看了看诗雅,然后又看了看我,点头说道:「好,我陪嫂子去。」
看来这次是躲不过了,诗雅是想把战场从我眼前挪走,自己解决。我本来想阻止,但想了想,还是叹了一口气,觉得算了。是问题,总要解决,永远没有拖延掉的矛盾,早解决、早应对,一辈子夹在中间做老好人,是不可能的事!
【第五集】第三章:天堂、地狱
一上午,我都在提心吊胆中度过,强子和梁栋来看我也提不起精神,直到刘芳菲来了,我才有些开心。
看到刘芳菲扭扭捏捏地坐在旁边的床上,很拘谨的样子,强子偷偷使了个眼色给梁栋,两人便告辞回去了。
等到只剩下我们两个时,刘芳菲才扭头对我说:「身体怎么样了?伤口还疼不疼?」
我看着刘芳菲美丽的脸庞,笑道:「不疼了。刘哥怎么没来?」
刘芳菲道:「厂里忙,他走不开,让我来看看你。」
我由衷地说道:「姐,你和刘哥真有心,谢谢。」
刘芳菲看了我一会儿,突然红着脸蛋,嘴唇凑到我耳边轻声说道:「本来……本来今天可以了,可是你躺在这……」
我想了半天才明白过来,心中一阵狂喜,对刘芳菲说道:「放心,这点小伤很快就好了!等我啊!一定要等我!」
刘芳菲羞红了脸,白了我一眼,娇嗔说道:「等你个头!我这两天重新找人。」
「你敢!」
我闻言急了,刚想坐起来,腿上一阵剧痛,眼前一黑,头昏得不行,赶紧停住不动。
刘芳菲见状吓坏了,一下子从旁边床上跳下来,搀扶着我让我躺好。
我喘了一口气,说道:「你敢找别的男人,我就跟你没完!」
刘芳菲又心疼又好笑地看着我,道:「跟你开玩笑的啦,看把你急的!谁都不找,就等你身体养好,这样总行了吧?也不知道你是我什么人,管我那么严!」
我用右手抓住刘芳菲扶在我肩膀上的手,认真地说道:「芳菲,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回事,反正一想到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心里面就跟猫抓似的很难受!我也知道不是你的什么人,或许在你心里,我只是一个比较谈得来的朋友,甚至是可以帮你生儿育女的朋友;可是在我心里,你跟诗雅是一样的位置,你是我李钢的女人。其实这个念头,从我们认识以来就一直是我心里的梦想,当你说我们有三夜情缘时,它就更加坚定了。芳菲,我不会允许任何人阻扰我实现梦想!谁也不行!」
看着我坚定的目光,刘芳菲的脸上有一丝感动又有一丝悲哀。我知道她在担心什么,过了那三夜,为了各自的家庭,我们必须分开,再也不来往。这是一种责任也是爱的升华,但我不后悔,我想她也不会。
两个人含情脉脉地对视着,我抓着刘芳菲的手,刘芳菲反握着我的手,此刻只有心灵的交流,没有欲望。我知道刘芳菲懂我,她有着紫烟的成熟,又有刘娟的调皮,她的一切都吸引着我。我想跟她在一起,并不仅仅是因为欲望的驱使,更重要的是我真的喜欢她,我想她应该能够感觉得到。
突然门打开了,我跟刘芳菲迅速地分开,诗雅和小雨回来了。
诗雅笑着说道:「老公,我帮你买了两件毛衣,很好看,才两百多块……刘姐姐,你来了啊!」
刘芳菲笑道:「刚来没多久,来看看钢子。买的毛衣呢?拿出来我看看。」
小雨叫了起来,摇晃着手里的袋子说道:「还有羽绒衣呢,也很好看!」
诗雅和刘芳菲同时笑了,诗雅道:「你光喊有什么用?拿出来让大家看看嘛!」
三个女人莺声燕语的围绕在我的身边,帮我在胸前比量着新衣服。我虽然只能坐着,不过反正都是上衣,也能量得出毛衣的尺寸,只是羽绒衣比较厚,坐着显然试不出来,小雨急了,赶紧自己穿上给我看,样式虽然不错,可是宽大的羽绒衣套在小雨娇小的身体上,怎么看都显得怪。
众人见状哈哈大笑起来。
小雨红着脸说道:「哥哥个子高嘛,穿着肯定合适!」
那藏在衣服里的小脸蛋红艳得像一朵刚绽放的玫瑰花,让我真想把她搂进怀里,好好地蹂躏一番。
不对啊!这情况很反常!我的预测是诗雅和小雨虽不至于两败俱伤,起码也应该剑拔弩张,怎么可能这么和谐?反常的背后一定隐藏着更大的危机,不会是这两个妞决斗导致两人都疯了吧?
诗雅在我额头上拍了一巴掌,嗔道:「你这么直勾勾的看着我们干什么?好不好看,给句话啊!」
我异常凝重的点了点头,道:「非常的好看!但我比较帅,穿麻袋都好看!」
「呿!」
三个女人同时对着我竖起一根中指。
此时已是中午,诗雅叫来了三份快餐,和刘芳菲及小雨津津有味地吃着,因为我要减少排便,只能凄凄惨惨地喝着剩下的鹤子汤。
我不想让她们吃得那么爽,于是边喝汤边摇头晃脑地说道:「老婆,你熬汤的水准可以出师了!」
诗雅听了果然大为兴奋,放下筷子,跑过来惊喜地问道:「真的吗?」
我郑重地点头说道:「比珍珠还真!就这水准,放到山西也饿不死,绝对能成为富商!」
诗雅愣了,很天真地问道:「为什么要放到山西?」
小雨歪着脑袋问道:「是啊、是啊,为什么?」
刘芳菲笑了,白了我一眼,对诗雅说道:「他在损你呢!说你的汤醋放多了,比山西陈醋还酸!」
诗雅顿时跳了起来,掐着我的耳朵,说道:「好你个死钢子,我大清早起来,辛辛苦苦地帮你煮汤,你竟然这么损我!小雨,以后不准帮他煮汤,饿死他,看他还挑不挑食!」
你不做还不让别人做,真是没有天理。不过说实话,小雨倒是个心灵手巧的姑娘,做的乌鸡汤确实很美味,光闻就想喝,可我觉得乌鸡汤是女人来大姨妈时才要喝的,我一个大老爷怎么能喝这种汤?万一补过火,鼻子喷血怎么办?所以我宁愿?
喝醋汤,也不喝乌鸡汤。
下午,刘芳菲坐了一会儿就回去了,临走的时候,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好好养病,快点跟以前一样生龙活虎起来吧!」
我知道刘芳菲话里的意思,偷偷捏了一下她的手,说道:「放心吧,不负厚望!」
诗雅被刘芳菲的身体挡着,看不到我的动作。刘芳菲脸蛋顿时羞红,微笑着走了。
诗雅和小雨一起送刘芳菲离开,回来后,诗雅对小雨说:「我去装热水,等会儿咱们俩一起帮他擦身子。这么多天不洗澡,身上都臭了!」
小雨应了一声,等诗雅端着脸盆离开,小手就抓在我的胳膊上使劲地掐,小嘴噘得都可以挂块猪肉了。
我求饶道:「妹子,哥都这样了,你还欺负我啊!我哪里惹到你了?」
小雨哼了一声,恨恨的说道:「你这只偷腥的猫!」
完了,刚才的动作被这丫头发现了!我嘿嘿的干笑着说道:「别生气,宝贝,我就只是开玩笑!」
小雨掐得更加大力,冷哼道:「鬼才信你呢!」
我一看不妙,急忙转移话题:「妹子,今天跟你嫂子出去,没有发生什么事吧?」
小雨疑惑地松开我的胳膊,问道:「发生什么事?没有啊!」
我眉头一皱,道:「那有没有说过什么话?」
我怕小雨还是不懂,加了一句:「关于我的。」
小雨低着头说道:「当然是关于你的啊,一上午都在聊你。」
我连忙问道:「说了什么?」
小雨道:「嫂子问我跟你是怎么认识,认识多久,还问了一些我家里的情况。还有……还有……」
小雨突然支吾起来,没有往下说。
我有些着急地问道:「还有什么?你说啊!」
小雨红着脸说道:「嫂子还问我喜不喜欢你……」
「那你怎么说?」
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诗雅果然出招了!
小雨点头说道:「我承认了。我还说我不会破坏嫂子和哥哥的感情,我就一辈子当你们的妹妹!」
我急忙问道:「那你嫂子怎么说?」
小雨说道:「嫂子对我笑了笑,就说了一个字,好!」
我愣了,半天才问道:「没了?」
小雨点头说道:「没了,就说了这些,我们就去买衣服了。告诉你啊哥哥,我一开始也害怕嫂子会骂我,后来时间长了,我就不害怕了。嫂子人很好,一点脾气都没有,对我也很照顾,一路上都在问我喜欢什么,要买给我。」
我像听故事似的听着小雨说这些话。诗雅脾气好?我想起她发现我和豆腐西施的蔡情后,那种歇斯底里的举动、那种不顾一切的愤恨,心中还余棒犹存呢!
可是诗雅为什么对小雨这么宽容呢?以她从前的多疑,她不可能相信我和小雨只是兄妹间单纯的关系,可她为什么不点破、不阻止?难道这两年,诗雅改变了吗?
变得如此宽容,可以当着她的面跟别的女人暧昧?
一会儿,诗雅装好水回来了,她把脸盆放在一个高板凳上,对小雨说道:「来,帮我把他扶起来,你先帮他擦上身,等会儿我来擦下身。」
小雨的脸蛋一红,乖巧的「嗯」了一声,和诗雅一起扶我起来,靠在床头上,接着脱下我的衣服,把毛巾打湿,轻轻地擦拭起来。
诗雅拿着我的衣服,放到床下一个空的脸盆里。
小雨见过我光着上身的样子,但是我依然能感受到她喷在我胸前的鼻息是多么的急促和粗重,还偷偷瞥了我一眼,但一见到我看她,就连忙低下头,样子像个害羞的小媳妇。
小雨擦完上身后,就把毛巾递给诗雅,擦了擦脸上的汗水。
诗雅笑道:「来,帮我把他的裤子脱下来。」
我闻言吓得差点掉到床下,一脸怀疑地瞪着诗雅,心想:这还是我老婆吗?
小雨满脸通红的边跑边叫道:「我去上厕所,嫂子你自己帮他脱吧!」
我和诗雅相顾一眼,顿时哑然失笑。诗雅脱下我的裤子,对于双腿间的那根东西,诗雅是再熟悉不过,所以表情自然的轻轻擦拭着,嘴里说道:「小雨是个好女孩。」
我「唔」了一声,不置可否。动机没有摸透前,我还是小心为妙,尽量少说话,听诗雅说就好。
男人有时候要学会闭嘴,特别是在面对老婆的时候,言多必失是亘古不变的真理。心理揣测是一项很高深的技术,但是在婚姻生活中,却是必不可少的工具。
温暖的阳光如同一位倾心的情人,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我站在病房的窗口前,看着远处的高楼大厦。我觉得临海就像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一年变一个样,越来越健壮,而这里就是生我、养我的地方,将来我死了也要葬在这里。
诗雅回家了,最近她似乎特别忙,总是在卖装备。
这丫头前几天跟我说,过年前一定要把车买下来,等到过年的时候,要我开车带她去老家看亲戚,威风一下。她还说车买了,她就不玩电脑,而且萱萱跟她讲过很多次,要请她过去做健身教练,以后没事就去帮她。
我想了想也就同意了,还跟诗雅说把那些游戏装备都卖掉吧!以后就把心思放在传宗接代上,结果被她一顿好揍。
但说也奇怪,诗雅为什么一直没有怀孕?自从关系改善后,我们间的性生活频繁许多,就算是我在住院的期间,身上还有石膏,我都做了好几次马,躺在床上任她骑了好几次,可是诗雅的肚子却一直没动静,我曾经逼诗雅去妇科检查,结果只是轻微的阴道炎,估计是那几次骑马太疯狂了,其他没有大碍,一切正常,真是奇哉怪矣。
小雨这几天正在办辞职手续,那餐厅经理把她缠得快要发疯了,我几次想打电话给强子,让他去教训那个不知好歹的杂碎,小雨却总是摇头,她还是那么善良,纵使受了很大的委屈,也不想把事情搞大。不过诗雅听说后却比我还火大,直接叫她辞职,然后说在网上找了间化妆品连锁店,规模配套都很不错,要小雨和她一起做。虽然女孩子的东西我不懂,但是我支持诗雅的想法,而小雨考虑了一上午就答应了。
诗雅和小雨找了个时间就到街上找店面,最后在旺口找到了一间准备转让的店面,基本的合同已经谈妥,房租、水电都问清楚,还预付两千块的押金,只是原来的店面要到下个月才能搬走,还早着呢,所以不急。
诗雅和小雨的关系一直让我感到费解。第一次见面的冰冻寒风早已消弭无形,两个人有空就黏在一起,还一起去逛街。我不明白诗雅对待小雨的心思,不过她是真的喜欢小雨,只是,诗雅为什么会接受一个跟我暧昧不清的女孩?难道从小雨身上,她看到了她原来的影子?但这不符合诗雅的一贯风格啊!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我在考虑这两天是不是要出院了。住了近三个月的院,花了老子几万块!现在石膏、绷带全拆了,大部分的伤都好得差不多了,就是膝盖上的钢钉,没有一年半载不会拔出来,回家养着就行了。
医生嘱咐我要运动,多做弯腰下蹲的训练,刚开始我腿上一使劲就痛,总在想办法偷懒,医生见状翻着白眼说道:「下半辈子想当瘸子就别动了,现在就去床上躺着!」
就为了医生这句话,一个多月的时间,我身上就没干过,天天疼得一身汗的练!
现在基本上能活动自如了。
美娃娃竖起大拇指,对我说道:「学长,你真厉害!真爷们!别人恢复要半年,你两、三个月就搞定了!我那个男朋友,帮我穿针扎破手都要捧着嚎半天呢!」
自从上次骗美娃娃帮我吹箫后,她现在跟我的关系十分微妙。每次上夜班,她总有事没事就跑过来,跟我打打闹闹。诗雅在还好,一本正经的像个天使;诗雅不在,要嘛就扭扭捏捏不敢来,要嘛来了,就像个受人欺凌的小媳妇,可怜兮兮地跟我讲话,还一副防备的模样,好像我马上就要把她吃掉似的。
不过调戏她一会儿,她就完全放开了,像个疯丫头,什么动作都敢做,有次居然还一把抓住我的龙根,非要逼着我说自己是个流氓。居然还有这种事情,你一个姑娘家抓着男人那话儿,要人家说自己是流氓,那你是啥?摆明就是淫贼!当然了,来而不往非礼也,她既然放得开,我也不能太拘谨!逮着机会,我就过一番手瘾,这丫头的全身上下已经让我摸遍了,当然只是隔着衣服,每次弄得她气喘吁吁,我趁机想深入一步的时候,小丫头就一把推开我,飞也似的逃跑了!
然而我不急,这妮子早晚会在我面前脱下所有的衣服,现在的样子就像箩筐下面的鸟,想偷吃却又怕被逮住,想跑又受不了里面美味的诱惑,不顾一切进去大吃一顿被箩筐逮住是迟早的事情了。
到了下午,我居然接到老板的电话,除了刚住院时,傅总打过一通电话给我,慰问了一下,就再也没打来了。傅总一向是有效率的老板,很少有闲情跟别人聊天,这次打电话来肯定有事。
「钢子,身体现在怎么样?」
傅总的声音永远是那么低沉,让人听不出他现在的心情好坏。
我连忙说道:「差不多了,过段时间就可以上班了。」
傅总「嗯」了一声,道:「这事不急,你安心养伤。你知道小丁的电话吗?」
我愣了一下,公司员工的电话都是列印成册,每人都有,傅总没有理由不知道,那唯一的解释是,小丁原来的号码已经不通了。
我对傅总说道:「如果原来的号码联系不上,那我打给赵总问一下,小丁别的联系方式,我并不知道。」
傅总道:「不用了,老赵给我打的电话,小丁已经半个月没去厂里了。」
我心头一跳,隐约感觉不妙,可是又想不到哪里不对劲,只能说道:「傅总,要不要报案?还有,滨海钢材的质检也要重新换一个,这件事情不能耽误啊!」
小丁那块属于总检查,对于即将装车的材料进行仔细检查,所以特别重要。而回到厂里的检查则是抽检,毕竟已经有过第一次严审,材料到厂后都急着投入生产,没有那么多时间再一块钢板一块钢板的验,所以,当务之急就是要先送个质检员过去。
傅总沉吟了一下,说道:「不用报案,人还在滨海,老赵说曾在街上见过他,可是见到老赵就躲开了。质检的问题,安总已经有所安排,这个星期就会到,你安心养病吧!工作会有人接手,放心吧。」
挂掉电话后,我的心里乱成一团。小丁为什么不去滨海钢材上班?难道他想不辞职就跳槽?那样对公司来说只是人事上面做些调动而已,但他却会损失最少两个月的工资,因为外派人员的工资都是回来后才领。哪间厂会花这么高的薪水聘请一个技术并不是最顶尖的质检员?如果不是,那小丁又有什么样的目的?
傅总说我的工作有人接手,那这个人会是谁?业务经理虽然不是一个公司最核心的位置,但其中也牵连着很多商业机密,电脑里的档案都有独立的密码,所有密码都在安总那里,就算之前我让徐帆帮我做报表,也只是一个季度的业务单,其他的档案她也不会看到。现在是谁获得老板的信任?
我隐隐觉得这两件事情对我的影响很大,如果不弄明白,我将会吃大亏。
想了想,我还是先打了通电话给黄山。
黄山告诉我,安总在我住院一个星期后宣布,由光头接替我的工作,职务为业务一部的副经理,徐帆则协助光头,为业务助理。
想不到竟然是光头和徐帆,我不由得吐了一口气,其实如果让我安排也会这么做,可是我总觉得不安心,又找不到问题在哪里,只好作罢。
我再打了通电话给赵总,电话响了十几声,都快自动挂断了,那边才传来赵总的声音。想想签了合同也快半年多,货都发了好几车,我却一直没跟人家联络,心中不由得有些惭愧。
我刚要说话时,赵总抢先说道:「钢子啊,听说你住院了,哥哥最近忙,没空去看你,不要介意啊!」
我呵呵笑道:「咱哥俩的交情,玩那些虚的干嘛?对了!哥,我问一下小丁的事,到底是什么情况?」
赵总呵呵笑道:「我也不清楚啊!刚开始的时候怕照顾不好他,还跟他谈谈心。小孩子嘛,总是无法定性,总说在宏远有多累,哪里想挖他过去,要给他多少钱。我还劝过他,后来这小子竟然不声不响的跑了。我在街上见到他穿着别的厂的工作服,想问个情况,好跟老弟和老傅有个交代,但那小子一看到我就跑了,找都找不到!你说郁不郁闷?没替兄弟看住人,是哥哥的不对,哥给你道歉了!」
我皱眉说道:「哥别这么说,这件事不怪你。」
赵总呵呵笑道:「没什么事,我就挂了,有空来滨海,哥再好好陪陪你,这几天忙死了!」
挂了电话后,我走出病房,爬上顶楼,抽出一根烟,点燃后深吸了一口,倚在围墙上静静地看着远方。
赵总的话客套而有礼,但我却没有当初熟稔的感觉,好像关系冷淡许多,小丁的事情,他一解释得天衣无缝,但我还是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
小丁是机械QC,去别的行业一无是处,只能待在机械钢材的工厂,而以赵总的人脉,想找小丁简直易如反掌,为什么他不找呢?当然,不是他厂里的人,赵胖子没必要操这份心,可凭着他和傅总的关系,凭我和他的交情,这点举手之劳的事情他都不做,就有些太生分了。
莫非赵总已经知道了我和袁华的事情?想起那晚和袁华的风流,我心中有些激动,掏出手机按下那组曾经熟悉的号码,然而电话通了,却没有人接,挂断后再拨,这次不久就有了反应,竟直接被挂断了!我心中一痛,心想:袁华,你真的一辈子都不跟我联系了吗?
一通电话搞得我思绪如麻,一天的好心情消失殆尽。望着远处亮起的灯光,我叹了一口气,这就是生活吧,生出来,活下去,这个动作很简单,过程却漫长而复杂,途中又布满荆棘和陷阱,一不小心就会被刺得伤痕累累,甚至赔上性命!
【第五集】第四章:情挑美娃娃(上)
我告诉过诗雅,最近几天让她在家里处理开店的事情,等我身体好得差不多了,再来医院接我回家。反正我现在能走、能跑,身体没有大碍,不需要再浪费人力伺候我。
最近几天虽然小雨经常过来看我,但我反而没有太多亲呢的举动。紫烟和刘娟的退出,让我对小雨产生了和以前不一样的情愫,好像她就是除了诗雅外,我最爱的人。我知道,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我想,她就会无怨无悔的奉献,但我犹豫了。
我不想在这个时候要了小雨,她还是姑娘,没有接触过男人,我要让她的第一次成为一生中最美好的回忆。我觉得这种心态或许是受了诗雅对小雨怀柔政策的影响,对这个结婚三年的老婆,我真的是越来越不懂她了。
晚上吃过晚饭后,我拿着手机躺在床上翻看着电子书。
我要诗雅用我的手机下载几本书,这妮子居然下了黄书。哥哥怎么说也是当过兵、上过大学、做过管理的高端人才,怎么有看黄色小说的品味了?不过下了就下了,也别删了,就当是学术研究吧!看看人家怎么写床上活动。
有本书的书名叫《天堂之路》一开始时,我对里面的性爱描写读得那叫津津有味,慢慢的,里面的故事却深深吸引了我。我第一次觉得,原来黄书可以这么写,人的一生竟可以这么曲折辉煌。
故事讲述的是一个身在广东的打工仔十年的生命历程。主角石头原本是一家公司的行政主管,因跟同事打赌睡了一个刚招进厂里的人员小月,后来竟爱上了这个女孩,可是这个女孩的背景很复杂,其中更牵扯到当地最恶名昭彰的湖南帮。
为了小月,石头只身勇斗湖南帮,双方各有损伤,在医院时,石头与湖南帮的老大唐进结识并成为知己,后来唐进被人陷害而送命,石头为了帮兄弟报仇而终日奔波,此时石头的第二个女友猫猫有了身孕。
没有唐进的湖南帮开始找石头的麻烦,而猫猫因为石头的滥情而离家出走,更被湖南帮的成员殴打导致流产。此时石头也知道陷害唐进的人就是湖南帮现任老大,也是唐进的堂哥唐勇。
石头为了前女友的声誉,为了现任女友的安全和流产的孩子,为了唐进的冤屈,和湖南帮进行最后决战,最后杀死唐勇,一举摧毁湖南帮,他却锒铛入狱。
出狱后的石头性格变得沉稳,却在得知前女友小月出家当尼姑,猫猫去广东找他却行踪不明,有过一夜情缘的小护士吴言生下他的儿子却不愿相认,而当年爱护有加的丫头惨死于大地震。这些噩耗打垮刚硬如铁的石头,让他得了精神病。
唐勇的女儿小柔为了报仇,还让他做了人人不齿的鸭子,身体受到极大的迫害,而在与豪天帝国的打斗中,被一名小姐遭强暴而导致流产的刺激惊醒,找回原来的理智,救下了小柔,最后也找到了猫猫。
书末还算以快乐大结局收场,我却看得泪水涟涟。
我和石头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多情、义气、大男人主义十足。只是我没有石头的刚猛和顽强,也没有那么复杂的环境。临海是我从小生长的地方,一草一木、一花一树我都熟悉,我就是临海五虎的老二,在我的地盘,没人敢动我。
只是,我的人生感悟却和石头一模一样,到底哪里是我的天堂?哪里又是我的地狱呢?那本书本来叫做《左手上天堂,右手下地狱》我觉得这名字取得好,很多人都是这样,一手做好事,一手做坏事,而天堂和地狱也是人对所处环境的看法,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
只不过,石头比我强,毕竟最后他抱得美人归,虽然猫猫瘫痪,但是还有刚烈又不失温婉的小柔,还有天真而可爱的萌萌。这样,他以前所走的路无论多么坎坷,都是一条天堂之路。
而我呢,诗雅会是跟我相伴终老的女人吗?还是小雨?我的滥情会有女孩子真心留下来陪我吗?还是最后一个人孤独终老?我走的如果不是通往天堂的道路,那么是不是就是地狱之门?
放下手机后,我叹了一口气,眼眶有些湿润。一本黄书让我一个大男人湿了好几次眼角,传出去估计会让强子和梁栋笑掉大门牙!但不管怎么样,路是自己选,也是自己走的,只要不要祸国殃民,相信一直走下去,迟早有尽头。
想起书里的某个床戏情节,我嘿嘿的笑了。石头是在住院的时候把小护士吴言上了,而且还有孩子。我现在也住院,美娃娃也是护士,跟我的关系怎么可能用一个暧昧就能解释得清,那我什么时候能把这个迷人的小妖精压在身下呢?
其实我知道,我和美娃娃之间已经水到渠成,现在只差一步,就是把渠上的陇口扒开,让甘泉涌入良田。只是这一步很难,我总不能直接跑到护士站对她说:「赵思思,我们上床吧!」
估计我这话一说出来,今晚我肯定就会被送去急诊室。
不管用什么方法,今晚一定要吃了这个小妖精!一整天心情都无比郁闷,晚上看了《天堂之路》后更加气闷,总想找件事情发泄一下。这几天就要出院了,再不行动就没机会了,隔上一段时间,想碰她都难,女人都需要乘胜追击,隔了一段时间,就会变成神圣不可侵犯的观音,这是通例。
我按了一下床头柜上用来叫护士的按钮,只见一个穿着护士服的小姑娘健步如飞地跑过来,我一看不是美娃娃,愣了一下,道:「赵思思今晚不上班吗?」
小护士摇头说道:「她今晚休息。有什么事吗?我一样可以做。」
我心想:我想跟她嘿咻,你也可以吗?但看了看她满脸的青春痘如鲜花般绽放,我还是忍住了,口味太重吃不消,而且身体状况不允许,何况也没到饥不择食的地步。
我摇了摇头,还没说话,那护士就健步如飞地跑走了。
计划被无情的现实打乱,美娃娃居然没上班!怎么办?等明天晚上?我还准备要明天出院,总不可能为了这事再待一天吧!不管了,今晚一定要吃掉美娃娃。
人说色胆包天,我承认,反正我现在什么都不管了,哪怕诗雅回来,我也要找机会把美娃娃摆平,因为心里总有一股邪火,不释放出去,难受得要命!
我掏出手机打了通电话给美娃娃,只听那边吵得要命,我便要她到个安静的地方说话,等安静下来后,美娃娃说道:「怎么了,学长?我在迪斯可呢!」
我说:「什么时候结束?来一下医院,我有事找你!」
美娃娃顿了一下,继而又急促地喘气几声,小声说道:「学长,啥事?我可能要晚一点才能去。」
我脑子飞快的转动了几下,对她说道:「今天学长生日,明天就出院了,你嫂子不在,我想找个人陪我,所以就想到你了!」
美娃娃「哦」了一声,沉默了半晌,说道:「我十二点以前保证到,你等我!」
挂上电话后,我躺在床上。心想:小妮子,只要你今晚来了,我就不会让你从我手中逃脱!
突然,我想到了一个问题——保险套!美娃娃只是我内心的一个幻想,即便能共度春宵,也是一夜情缘,别说之后人家不给我机会,就算给了,我也不一定敢再亵渎。所以我不能给她留下一个坏印象,必须要戴套!但是不可能要美娃娃带来吧!那样的后果,就是今夜只能自己跟左手发展超友谊关系,那唯一的办法就是出去买。
此时才晚上九点多,临海的大街显得有些冷清。
天气太冷,人们宁可待在家里看电视,也不会傻到满大街乱窜。火车站附近的康华大道是临海出了名的成人用品街,五颜六色的霓虹灯把每家店铺都照得朦胧而又神秘,什么大力金刚丸、金枪不倒丸之类的招牌比比皆是。
我随便走进一家店,但站了半天,居然没人过来招呼。
柜台的后面有一层布帘隔成的房间,老板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此刻坐在椅子上,头上戴着耳麦兴趣盎然地盯着电脑萤幕。
我走过去喊了两声,他才听见,连忙摘下耳麦,站起身问道:「老板需要点什么?」
我说:「买两个套子。」
他回头盯了萤幕一眼,扭过头问道:「要什么牌子?我这里有……」
我摆了摆手,打断他道:「拿盒杜蕾斯吧!」
我付完钱,拿了保险套,还没转身,就见老板迫不及待地跑回电脑旁,令我好奇不已,问道:「看哈?这么入迷,生意都不想做了!」
老板嘿嘿的笑着,对我摆了摆手,说道:「过来看,在跳艳舞!」
我走过去一看,只见萤幕上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戴着面具,正随着音乐的节拍疯狂地扭动着白晳的身体,并不时做出一些暧昧的动作,摸摸乳沟啊、摸摸下身啊,而在这个视频窗口的下面,很多鲜花和鼓掌的图片像是下雨般窜出来。
这种东西我不是很有兴趣,撇了撇嘴,说道:「这东西有啥好看,游泳池有的是!」
老板回头白了我一眼,说道:「你不懂!有看到这些花吗?还有这些汽车啊、楼房啊,这都要花钱买,你送到一定的数量,美女就会跟你一对一的视频,要她们做什么动作就做什么动作!」
我笑道:「那你让她做!」
老板抓着脑袋说道:「我不行,我不是会员,现在是给我免费试看,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踢出来!」
我问道:「什么是会员?」
老板很有耐心地解释道:「就是要充值喽!有388的、有1888的,反正你充的钱越多,你的会员级别就越高,能看、能玩的东西就越多!」
我摇了摇头,说道:「不懂,这有什么意思嘛!撑死眼珠饿死卵!」
老板道:「哈哈,要的就是这个刺激,都是极品美人,乖乖听你摆布,那种满足啊,比你真正打一炮还爽!」
老板看着我手中的保险套猥琐地笑着。
我呵呵陪着笑,转身想走,扫了萤幕一眼,顿时我愣了,那具跳舞的身体,我怎么这么眼熟呢?
世上的色狼分很多种,如果我属于实用性,那这位老板是哪一种呢?意淫型?
其实不管哪一种,都是欲望催发的产物,在某个方面来说,没有谁比谁高级、谁比谁色。
走在回医院的路上,我的心呈现一片混乱。刚才那个在电脑上跳舞的女人,是不是诗雅?我不敢确定,因为只有身材有点像,但脸上戴着面具,加上_着灯,使我看不清楚房间里的背景,再说还没等我看清楚,那老板就被踢了。
我掏出手机打了通电话给诗雅,诗雅老半天才接,我尽量压制住心中的疑问,道:「老婆,睡了没有?在干嘛呢?」
诗雅道:「正在打装备,一会儿那买家上线,我就可以脱手了。」
我仔细听着诗雅的声音,感觉并没有气喘吁吁或者声音发颤,便放下心来,道:「早点睡,明天下午来接我出院。」
诗雅应了一声后,我就挂上电话,自嘲的笑了笑,心想:还是自己多疑了,以诗雅的个性,在外人面前穿短裙都不敢,怎么可能去跳艳舞!
回到医院后,我衣服也没脱,就躺到病床上,心里盘算等会儿要怎么说服美娃娃跟我上床?想着想着,居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蒙眬中,觉得有人在我鼻子上搔痒,我睁开眼睛一看,只见美娃娃正站在我面前,手里拿着一条卫生纸搓成的小棍,正一脸坏笑的捅我的鼻孔。
我张开胳膊一把将美娃娃抱住,翻身把她放在床上,身体压上去,道:「你这个坏丫头!现在都几点了?你才来!」
我掏出手机一看,居然快十二点了!
美娃娃咯咯笑着,推着我的肩膀,说道:「知足吧你,本来还想去K歌呢!为了你的生日,我就不去了,我是来吃蛋糕的,赶紧拿出来!」
我抓住美娃娃的胳膊,不让她推我,嘴巴紧挨着她光滑的俏脸,慢悠悠地说道:「没有蛋糕,我就是蛋糕!」
美娃娃脸红了,想挣扎却推不动我,喘息着说道:「就知道你是个大骗子!你生日是七月,病例上有!」
我嘿嘿?的笑了,感受着身下美人娇躯的起伏,那虽然不大却异常坚挺的胸部正紧紧地顶着我,我伸出舌头在美娃娃的耳垂上轻轻一舔,道:「那你还敢来?」
美娃娃缩了一下脖子,娇喘吁吁地说道:「你明天就要出院了,我来看一下你,马上就走……哎呀!不要……痒!」
我含着美娃娃那粉红色的耳垂,用舌尖不停地挑逗。
美娃娃双手抓住我的胳膊,一边挣扎,一边小声说道:「你这个坏蛋!不要舔,好痒!哎呀……不能被别人听见,我偷跑进来的……坏蛋!」
我心想:不想被人听见关我啥事,我又没有发出声音!不过我就是喜欢照顾别人的感受,特别是跟我关系暧昧的女孩子,所以马上下床,快步走到门口把房门反锁,然后找了一条毛巾挡住上面的玻璃。
在住院时,夫妻经常使用这种方法,因为很多事情不可能让外人看见,诗雅在的时候,我也挡过几次,医生、护士都心照不宣,也不会管。
我微笑着走到美娃娃的身边。
美娃娃抱着身体,缩到床头说道:「你这个样子好像灰太狼!」
我脸一红,猛地扑上去抱住美娃娃说道:「那我就吃掉你这头小绵羊!」
美娃娃在我怀里挣扎着,噘着小嘴说道:「坏学长,你想干嘛?人家跳舞累死了!」
我松开美娃娃,无比真诚地说道:「不想干嘛,只想帮我可爱的学妹按摩一下!」
美娃娃一脸怀疑地看着我说道:「你会吗?你有那么好心?」
我呵呵的笑了,把外套一脱,袖子往上一卷,道:「脱了鞋子,趴到床上!」
美娃娃看我不像是在撒谎,就半信半疑的把鞋子脱掉,抱着被子趴到床上。
我痴迷地看着美娃娃的背影,乌黑飘逸的长发散落在肩头,牛仔外套下的腰肢纤细,臀部高耸浑圆,双腿更是笔直修长,紧身牛仔裤不是每个女孩都能穿,稍微不注意就会使腿上的缺点显露无遗,但是美娃娃穿上后,给人一种美的享受,这妮子不算胸围,身材也可以用魔鬼来形容了!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便上床坐在她的腿上,由于膝盖里面有钢钉,使我不能跪着,所以只能尽量轻点压着她的身体。
我双手在美娃娃的肩膀上按了一下,便对她说道:「你有见过穿着牛仔外套按摩的人吗?」
美娃娃想了想,身体就弓了起来,右手在前面活动了一番,上衣就松了,我伸出手帮她把衣服脱下来,放到一旁,只见她里面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下摆扎在裤子里。
我活动了一下手腕,双手交叉掰了几下,对美娃娃说道:「我要开始了!」
美娃娃哼了一声,把胳膊放在头上方,舒舒服服的趴在床上。
我微微一笑,转过身抓着美娃娃的右脚。
美娃娃回头看了一下,道:「人家都是先按肩膀,你怎么先按脚啊?你到底会不会啊?」
我呵呵笑道:「舒不舒服,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我脱下美娃娃的白色袜子,两只白嫩小巧的小脚丫就出现在我的眼前,是不是美人的每个部位都好看?我很少注意到女人的脚,连诗雅的都很少看,此刻看到美娃娃的莲足,那白白嫩嫩、憨态可掬的脚趾头,竟然让我有一种想放到嘴里吸吮的冲动!
我身体趴了下去,鼻尖凑近小脚丫使劲地吸了一口气,竟然没有一点异味!下意识的伸出手,摸着美娃娃右边的小脚丫,滑腻的触感让我顿时不想放手。
美娃娃身体颤抖了一下,随即咯咯笑道:「好痒!」
我握着美娃娃的莲足,大拇指和掌根稍微用力,从足心开始慢慢向外摩擦。刚开始的时候,小妮子老觉得痒,一直想挣脱,慢慢的,这个动作重复了十几次,小妮子适应了,就乖乖的趴在床上任我动作。
我托起美娃娃的脚背,用拇指和食指第二关节按住她小趾头的根部慢慢向上拉,直到趾尖,然后就换另一根脚指头,拉完一只脚后又换另一只脚。
美娃娃已经完全没有最初的抵抗心态,全身软趴趴的趴在床上,嘴里轻声说道:「学长,我现在相信你会按摩了,好舒服!」
我得意的一笑,道:「你学长的三年兵可不是白当的,我不知道按摩过多少人了!」
当兵时训练辛苦,所以每次结束后大家都会互相按摩以放松身心。正好我带的新兵中有个中医世家,按摩手法相当的正规,所以我跟他学了一年,不能说比得上专业,但比起护校护士的手法,确实只强不弱,而足底神经末梢有几千个,按摩这个地方最容易让人放松。
按摩完双足后,我本来想按美娃娃的腿,但按摩腿就必须要脱掉牛仔裤,我不想这么快就跟她裸程相对,再说时机未到,她也未必同意脱裤子,于是我翻了个身,双手抵在她的太阳穴上。
出身中医世家的新兵曾说过,想泡女孩子,头部要按摩嘴唇和耳朵,脸部也可以,其他地方就可以忽略了,于是我简单的按了几下美娃娃的后脑杓和头顶,便起身对她说道:「转过身吧。」
这妮子现在对我的按摩手法深信不疑,便很配合的翻了一个身,将脸朝上,我则坐在她的身上,双手抚摸着她的脸庞,轻声说道:「闭上眼睛。」
小妮子闻言闭上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垂下,小嘴轻启,道:「这样我会睡着。」
我笑道:「那你就睡吧。」
心里却想:等会儿你能睡着才怪!
美娃娃的脸庞滑嫩洁净,手感极为舒服。没有化妆品的油腻,更没有青春痘的阻挡,我爱不释手地用手指和掌心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我察觉到小妮子的脸开始有些发热,红晕也慢慢浮现,嫣红的双唇形成一道完美的弧度,上面有淡淡的唇膏,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美娃娃的嘴巴微微张开,呼吸也逐渐加快,我用手指轻轻摩擦着她的下唇,小妮子下意识的吐出小舌头,舔了一下我的指头,又迅速地缩回去。
我见状微微一笑,双手向两边移动,爬上美娃娃的耳朵上。小妮子的耳朵小巧玲珑、晶莹剔透,我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耳尖,以顺时针方向揉搓,逐渐往耳垂移动,小妮子顿时脖子一缩,呼吸更加急促,脸蛋绯红,长长的睫毛不停地眨动,似乎想看我,又不敢直视我的目光。
脖颈也是女性敏感的区域,只见美娃娃的脖颈细而修长,手指从耳后滑下,慢慢的摸到她的颈部两侧时,小妮子皮肤上居然升起一排密密的鸡皮疙瘩。
美娃娃颤抖着身体,樱唇微启,轻轻的吐出几个字:「学长,好麻……」
我隔着衣服开始样捏着美娃娃的肩头,身体伏下去,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学妹,把衬衣脱掉好吗?这样按摩没有效果。」
此时美娃娃的脸红得像一颗苹果,眼睛张开,盯着我说道:「那你保证不欺负我、不乱动!」
我呵呵笑道:「好的。」
我把手放在美娃娃的胸前,刚想解扣子时,小妮子就推开我的手,说道:「我自己来!你把头扭过去,不许看!」
我苦着脸说道:「不看,我怎么按摩啊?」
美娃娃噘着小嘴,说道:「我不管,反正不给你看!」
我眼珠子转了转,立即跳下床,身体背对着美娃娃说道:「你脱完盖上被子,我不看。」
身后一阵窸窣的脱衣声,我想象着那具诱人的身体等会儿就会任我摆布,欲望开始升腾了,我勉强压抑住内心的激动,没有转身去看,等她在床上喊了一声:「好了!」
我才转过身。
只见小妮子已经钻到被窝里,只露出一颗头,闭着眼睛说道:「上来继续按,要把我按到睡着才行,按完了叫我,我还要回家呢!」
我呵呵一笑,心想:当我是傻子啊,按摩完就放你回家?今晚不吃了你,以后我宏远情圣改名退出江湖!
我从床下拿出一条毛巾叠成长条,然后爬上床,坐在美娃娃的身上,轻声对她说道:「学妹,我帮你把眼睛挡住,灯光太亮了,会让你全身无法放松,而且你正好可以休息。」
美娃娃想了想,点头应了一声。其实这是一种掩耳盗铃的方法,如果她看不见,就会省却很多尴尬。
我慢慢的掀开被子,顿时美娃娃的玉肤冰肌像闪电般擦亮我的眼睛,细腻的肌肤如牛奶般洁白无瑕,胸前虽然不是非常宏伟,但是粉红色印花胸罩下的双峰挺拔坚实,但我只能看到峰底的圆弧,无法窥视其他部分,不过等会儿我就会趴在上面享受,此时虽然激动,却也不太着急。
好东西总是要留到最后吃,否则你无法领会到其中的美味。
调情一定要控制好节奏,操之过急或者踌躇不前都会影响对方的心情,导致事情半途而废,所以,学会适当的压抑,才能最好的释放,这是定律。
【第五集】第五章:情挑美娃娃(下)
美娃娃的香肩圆润却不显肥胖,锁骨挺拔却不觉突兀,肤白如雪,滑嫩无瑕。
手指摸上去,如抚摸一袭上好的绸缎。
小妮子嘴唇张了张,呼吸明显加快,胸脯也开始起伏起来。
我按摩着美娃娃的肩膀、手肘一直到指尖,让她手臂的肌肉放松下来,小妮子的呼吸开始平稳下来,顿时我也放松下来,这丫头的感觉十分敏锐,还没到关键处就紧张,这样很容易会抵抗,导致半途而废。
看美娃娃放松得差不多了,我开始按摩着胸口,双手按在胸罩的上方,手掌呈辐射路线往两边扩散,大拇指按住胸罩的边缘嫩肉,露出一道狭小的缝隙,然后重复同样的动作,等按摩完胸部后,就移动到肚子和小腹上,手掌在平滑的肚子上抚摸,手指却不断地摩擦胸罩的底部。
美娃娃似乎觉得很舒服,不停地吸着气,于是我得意的加快抚摸的动作,因为我能感觉到胸罩边缘缝隙的扩大,终于,我的两根手指头突破胸罩的阻拦,成功地深入到里面,那坚挺的触感一闪而过,手指又退了出来。
此时美娃娃一动也不动的平躺着,似乎并没有发觉到,可随着我手指不断的突破和深入,她又开始呼吸急促。
现在,我已经不需要让美娃娃放松了,因为随着手指不断的深入,我几次都拨弄到胸前那两颗樱桃,发现它们明显变硬,而我屁股下的两条美腿也不由自主地纠缠在一起,看来这妮子开始动情了!
我俯下身,感受着美娃娃的气喘吁吁,轻咬着她的耳垂,说道:「学妹,戴着胸罩不方便按,这胸罩太紧,对你胸部的发育不是很有帮助,我帮你解开它,你不要说话,闭上眼睛,学长会让你很舒服的。」
没等美娃娃拒绝,我一把抱住她的身体,双手从她背后绕过去,在她背后摸了半天,却没发现到扣环,正在着急时,美娃娃喘息着说道:「在……在前面……」
我松开双手坐起来,看到胸罩中间有个环,便微微一笑,双手往中间一挤,粉红色的胸罩就弹开在两边了。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胸部。你可以说它不够宏伟,但是你不能不承认它的完美,雪峰挺拔、结实,即便是躺着,形状也没有丝毫改变。当然,这些特点小雨身上也有。只是有一点小雨有所不及,那就是顶端的樱桃!美娃娃的两颗樱桃几乎跟肌肤同一个颜色,只是有些暗,粉粉的,如同刚出生的婴儿,丝毫没有被尘世浊气所污染。
我轻轻的按着那樱桃,随着手指的挑逗,两颗樱桃开始挺立,并且越来越硬,接着我把手掌按了上去,两座雪峰倔强的耸立着,樱桃顶在手心,那种既软又弹的感觉,真的让人无限销魂。随着我手掌的抚摸,美娃娃的身体开始扭动,我看不到她的眼睛,只看到她的下巴高高扬起,樱唇微启,发出阵阵呻吟。
我强忍着吻上去的冲动,指尖顺着乳沟一路下滑,滑过平坦的肚子,在可爱的肚脐上转了、一个圈,然后继续往下,放在她的牛仔裤扣带上。
「学妹,我要帮你把牛仔裤脱掉了。」
说完,不管美娃娃同不同意,我掀开被子,用手解开她裤子上的钮扣,然后把拉链拉开。
女孩子穿牛仔裤很少有系皮带的习惯,这方便了我的行动。我把裤腰往两边一分,慢慢的往下脱,随着粉红色的内裤一点一点的露出,我的鼻血几乎要喷出来了!
脱到胯部的时候,牛仔裤忽然停止下滑,原来是这丫头的屁股翘得不像话,我使了半天劲都脱不下来,只好小声叫道:「学妹……」
美娃娃咬了咬下唇,然后抬起了身子。
我顿时欣喜若狂地抓着牛仔裤往下一拉,直接起身站在床尾,把裤子脱下来。
此时躺在床上的玉人,全身上下只有一件解开的胸罩和粉色的内裤,如一头温顺的羔羊,让眼放绿光的恶狼大流口水,这小丫头就是没长大,内裤上绣着一只美羊羊的图案,让我想笑,更有一种撕开它,狠狠蹂躏的冲动。
我实在抵挡不眼前的诱惑,我躺在美娃娃的身边,头一低,伸出舌头开始亲吻着她胸前的蓓蕾,舌尖在樱桃上不停地挑逗着。
美娃娃的身体颤抖不已,娇吟也越来越大声,喘息着对我说道:「坏学长,你说只有按摩的……」
我吐出嘴里的樱桃,右手在美娃娃那光滑的身体上抚摸着,轻声说道:「是在按摩,不过现在开始用嘴了……」
洁白的躯体上到处都泛着口水的光泽,我趴在美娃娃的双腿间,轻轻的把她的大腿分开,在她的小腹上用舌尖不停地画着圈,然后慢慢的往下栘动。
小妮子并没有被欲火烧昏脑袋,嘴里虽然发出销魂的呻吟,双手却死死地拉住小内裤,不让我脱下来。
我也不介意,舌头就在她内裤上移动,然后在她内裤的凹陷处打转,那边的布料有些厚,于是我伸长舌头,用力地舔着,最后那里越来越湿,慢慢的,阴部的轮廓显露出来,就像内裤里面盛开了一朵小花。
我闻着美娃娃散发出的香气,令我不由得陶醉在其中。舌尖品尝到的不只是自己的唾液,还有淡淡的麝香味道,就跟小雨一样,可小雨是处女,有这种香味很正常,而美娃娃有男朋友,却还能保持这种体香,实在难得!
美娃娃曲起双膝,时而用膝盖夹住我的头,时而又大大的分开。
我想脱下美娃娃的内裤,却发现她紧张得双手攥得指节都发白,于是只好放弃。
我用手慢慢拨开那湿透的内裤,最后美娃娃的花园处就展现在我的面前了!
只见那阴唇颜色无比粉嫩,中间两道微微隆起的折肉,紧紧地贴在一起,颜色跟旁边大腿内侧的皮肤一样,如幼女般娇嫩,中间泛着光泽的就是花蜜,我把舌头伸长凑过去,舌尖挑起两侧的阴唇,顿时充满麝香的味道从舌尖直沁心脾,如琼浆玉液般令人不忍浪费。
美娃娃身体剧烈的颤抖,双膝紧紧夹住我的头,我的舌尖则贪婪地往里面探入,试图得到更多的美味,阴道四周的媚肉紧紧裹着舌尖,不停地蠕动,虽然没有特别紧窒,也让我的舌头进入得吃力。
我奋力地开拓着,双手飞快地脱下身上的衣服,甩到一旁,龙根早已怒胀到极致,我却没有立即给它下达进攻的指令,或许我和美娃娃只有这么一次的机会,我不想让它太早结束。
舌尖已经深入阴道大半,紧窒的感觉让我的舌根有些发疼,于是我抽出一点点,然后再用力顶进去,使劲驱动着舌尖在里面上挑下翻,像泥鳅般乱动、乱窜。
美娃娃双手突然松开内裤,一只手捂住了嘴巴,另一只手抓紧床单。
我趴在美娃娃的双腿间,双手抱着她那雪白的大腿,头部在大腿中间一上一下,让舌尖在她的花园处由慢到快的进出着。
床单被美娃娃揪成一团,小妮子挺动着丰臀,当我的舌尖退出来的时候,她的丰臀就赶紧凑了上来,像是不舍得舌尖离开,而当我的舌尖深入的时候,丰臀又缓缓放下,像是不堪舌尖的探入,等到整条舌头深入到最里面,丰臀又瞬间抬起,像是在怪我钻得不够深。
我快速的抽插了几下,小妮子的身体弹了起来,然后一阵痉挛,接着开始喷射花蜜,我刚开始以为是尿液,却发现是从花径中喷出来,不由得一阵惊喜,嘴巴堵了上去,用力地吸吮。
美娃娃是我遇到第二个会喷潮的女人。她的身体在痉挛,嘴里发出阵阵呜咽,虽然淫液没有很多,但也让我喝了一大口,有淡淡的腥味和咸味,不是很浓却令我难以抑制欲火了。
我双手拉着美娃娃内裤的两侧,轻轻的脱下来。
小妮子无力地扭动着身体,哀怨地说道:「坏学长,你说只有按摩的!」
看着美娃娃迷人的花园展现在我的面前,我猛吞着口水,说:「现在也是按摩,外面按完了,现在要按里面……」
由于膝盖内装有钢钉,所以我不敢跪着,而是将全身压在美娃娃的身上,不留一点缝隙。龙根在花园上不断摩擦,那稀少柔软的阴毛刺激得我根本无法专心寻找洞口。
美娃娃的双手撑在我的肩膀上,如梦呓般的说道:「学长,真的有像你说的那种感觉吗?」
我知道美娃娃想起上次我说的高潮的感觉,于是亲着她的嘴唇,道:「学妹,等会儿你就知道了,学长不会让你失望!」
美娃娃缓缓松开双臂,搂住我的脖子,颤抖着声音说道:「学长,带我一起飞吧!」
此时我再也按捺不住,龙头在一阵盲目的乱闯、乱撞后,终于顶到一处漩涡,就是这里了!我在心里喊了一声,双脚往床单上一蹬,屁股往前一顶,龙头突破一层窄小的屏障,一头闯进一条湿热的通道里!
「轻点!」
美娃娃一口咬住我的肩膀。
我赶忙停住不动,等怀里的玉人不再颤抖,才柔声问道:「还疼吗?」
美娃娃喘息着说道:「你轻点就行,你的太大了……」
我吻着美娃娃的双唇,舌尖挑开她的牙齿,寻找着那条柔软的小舌头,嘟囔着说道:「学妹,好好感受,我要全部进去了!」
龙头开始进攻,硕大的光头将军分开两侧重峦叠嶂的阻拦,一路披荆斩棘,向着最深处挺进。
美娃娃吸了一口气就没有呼出来,双手紧紧抱着我的背,结实的美乳顶着我的胸腾,我觉得她的心跳似乎停止了!
龙头一路缓慢而坚决地向前,终于两人的耻骨相叠,龙根再无前进的余地,龙头顶住一团柔软。
我再次停下来,耳边传来小妮子长长的呼气声,抱着我的胳膊松了松,娇声说道:「好长、好胀……」
我龙根一跳,在美娃娃的惊呼中吻住她的嘴,与她的香舌尽情地缠绵,等到她连呼吸都觉得困难的时候才松开嘴,笑道:「学妹,我要开动了,学长要带你去云端上面玩一玩!」
如果一生只有一次恩爱的机会,那请不要心急。尽量把它安排在最恰当的时间,用最恰当的手段给她最大的满足,即便以后永不相见,也不会成为她的一个噩梦,而是一个令她心跳而神往的回忆。
跟极品美女做床上运动,一般会发生两种情况,第一种是一触即发、速战速决;第二种是持久不绝、雄壮威武。很明显,我属于第二种。
美娃娃瘫软在我的身旁,却还在苦苦硬撑,两条修长的美腿微微颤抖,引得花心处不时紧缩,嘴里发出阵阵娇吟。我从侧面抱住她,让她的翘臀顶在我的小腹上,龙根深入到深处,顶住花心不停地研磨。
「学妹,找到那种感觉了吗?美吗?」
我身子往后仰,身体几乎和美娃娃成一个直角,双手抓着她的纤腰,一边磨着花心,一边问道。
美娃娃侧着身子,头垂到胸前,右手紧紧抓住我的手腕,哀怨地叫道:「学长……别磨了……好酸啊,又……又要来t……」
我闻言赶紧把龙根撤出来,然后再飞快地插进去,使劲顶到最里面磨两下,再拔出来,如此循环还不到两分钟,美娃娃抓住我手腕的小手突然一紧,身体绷得紧紧,脖子扬起来,左手拼命捂住我的嘴巴,花径开始剧烈的收缩,好像一只小手紧紧攥住龙根,让我无法再前进,甚至不能拔出来,只能静静的感受着四周媚肉的收缩,那力度让龙根感到有点疼痛,当然这很销魂,可是龙根像被打了激素,虽然舒服得龙头猛跳,但就是射不出来。
感觉到四周的媚肉有些放松了,于是我抽出一点点,留大半截龙根在里面,然后从后面抱住美娃娃,抚摸着小丫头那挺立的山峰,亲吻着她的脖颈,说道:「学妹,舒服吗?」
美娃娃没有力气说话了,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小手在我手腕上轻轻一掐,算是对我的回答。
连续的高潮,让美娃娃的呼吸变得有些困难,很难再承受我的进攻。
我往后缩了一下屁股,湿漉漉的龙根离开美娃娃的身体,带出一汪清泉,溅湿身下的床单。
我翻过美娃娃的身体,然后双臂一使劲,搂着她趴在我身上,一丝冰凉从小腹滑到两腿间,龙头跳了一下,找到那个一片狼籍的地方,然后往里面一钻,重新回到那个温暖湿润的地方。
刚才出了汗,身上有点冷,于是我拉过被子盖住两人赤裸的身体。
美娃娃两只胳膊抱住我的脖子,喘息着说道:「学长,你还没有完吗?我都三次了!」
我舔了一下美娃娃的樱唇,道:「你想结束啊?不想飞了吗?」
美娃娃娇羞的摇了摇头,说道:「不想了,好累啊!我已经三次了,你一次都没有!」
我苦着脸说道:「我也想结束,可它就是不出来,我有什么办法啊?要不这样吧!等会儿我就一直插,你忍住,可能连续插几次就出来了!」
美娃娃咬了一下我的肩膀,小声说道:「我怕忍不住……」
我嘿嘿一笑,伸出胳膊从抽屉里拿出那盒保险套,刚想打开时,美娃娃按住我的手,娇羞的摇着头说道:「不要这个,我……刚干净……」
我心里简直乐开了花,抱着美娃娃一顿猛亲,说道:「你也不喜欢这东西?」
美娃娃红着小脸说道:「不喜欢,磨得很痛!」
我得意的笑了笑,对美娃娃说道:「那咱就不戴!可是学长告诉你,以后无论跟谁,最好是戴着,学长没病,你不清楚别人有没有,知道吗?」
美娃娃的脸色突然变了,直起身子一个粉拳打在我的胸膛上,咬着银牙骂道:「死钢子,你什么意思?你当我是什么人?」
我一听知道说错话了,赶紧一把抱住美娃娃,一边亲她的脸,一边道歉:「小宝贝,学长不是这意思,你要知道,你以后的男人不一定就是现在的男人,你会接触到更多的男人,碰到自己喜欢的,肯定会心动,那个时候也要注意自己的安全了。」
美娃娃重新抱住我说道:「学长,你是我的第三个男人。」
我愣了一下,还以为那个小牙签是她的第一个,原来也是没喝上头汤。
美娃娃继续说道:「我的第一次是在护校的时候没的,有个同学追了我很久,我不喜欢他,后来他过生日在饭店请客,碍于情面,我就接受他的邀请。可他竟然在饮料里下安眠药,等我醒过来时,初夜就这么没了……」
我看美娃娃的语气有些哽咽,赶忙亲吻着她的脸庞,说道:「小宝贝,过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
美娃娃接着说道:「现在这个,是我刚来医院上班时,接触的一个病人家属,他妈妈有子宫癌,他来看护。他是个孝子,对他妈妈很关心,天天向我问他妈妈的情况,我就如实告诉他,就这么认识了,后来他妈妈子宫切除后出院了,他还是每天都来,要跟我做朋友。我觉得一个人这么孝敬长辈,应该不错,就答应他了,后来他跟我说,当初就是因为听说三院之花的名头,才来我们医院治病。这个人其实什么都好,就是太听他妈妈的话,他妈妈认为护士是不好的职业,反对我们在一起。他舍不得离开我,又不敢违抗他妈妈的话,搞得我们的事一直拖着,我也不知道哪一天,我们之间就会结束了。」
美娃娃叹了一口气,半天没有做声。
我拍了拍美娃娃的粉背,说道:「随缘!想不到啊,我的小宝贝居然是三院之花啊!」
美娃娃羞红了脸,白了我一眼,说道:「去你的,谁是你的小宝贝?你这个家伙,说好了是按摩,糊里糊涂的就被你欺负了!」
我看美娃娃嘴里虽然忿忿不平,眉宇间却隐含春情,并没有多少对男友的愧疚感,心中感叹:她与小牙签的一段情也快到终点了!怀里这个小妮子也逐渐被社会上那些乱七八糟的浊流吞没了。
美娃娃拉着我捏着她的手,轻声说道:「学长,我现在好怕上班啊!你知道为什么我会经常上夜班吗?」
我闻言摇了摇头,美娃娃继续说道:「一个护士如果想尽快有医院的编制,就要跟医生拉好关系,不要以为只有娱乐圈有潜规则,各行各业都有!医院跟娱乐圈相比,差不了多少,医生就是皇帝,护士就是嫔妃,他想宠幸谁就能宠幸谁,你不答应,天天让你干最重的活、最脏的差事、伺候最恶心的病人!我就是因为这样才天天上夜班,因为我就是不答应他们!可是我不知道我还能坚持多久,因为再没有编制,我的合同就到期了,没有哪家医院能有三院的待遇好,但是从这里出去,哪家医院也不会要,除非你离开临海,这就是临海各大医院的暗争!」
我有此——愣神,美娃娃讲的这些是我前所未闻,原来这个盛产白衣天使的地方,里面是如此的骯脏和龌龊。
想到怀里这个千娇百媚的小可爱,以后就要屈服在潜规则的淫威下,被一群披着羊皮的狼拉到胯下肆意地凌辱,我心中就有一种说不出的痛!不行,我不会让跟我有过肉体接触的女人,再受别的男人欺负,除非那男人是她的老公!
我抱着美娃娃的身体,说道:「学妹,受不了也得受!无论多委屈,先忍着,学长想办法,过几天你嫂子有间店开张,小雨也在,你这里做不下了,就去店里。凭三个大美女这块招牌,我就不信这店会倒,到时候比你当护士累死、累活的强!」
美娃娃抱住我,幽幽说道:「我可不是做生意的料。」
我抱着美娃娃的娇躯,屁股往上顶了顶,惹得她一阵娇呼,然后咬着她的小耳朵,说道:「不管是不是那块料都得去,要是让我听到你在医院有什么风声,我让你在临海没脸待!」
我的话一半是恐吓一半是认真,美娃娃是我的小学妹,知道我的能力,却又被我顶得全身酸软,连话都说不顺溜了:「坏学长……你又不是人家什么人……你轻点……慢点,别那么用力……坏蛋,明年合同才到期呢……」
说了半天话,龙根已经有些软了,再不动几下,估计一会儿就会从她身体里滑出来了,只是抽插不到一分钟,龙根又变得坚硬如铁,在小丫头那湿温的蜜洞里面横冲直撞,顶得她娇喘连连。
我吻住小丫头的樱唇,吸出她的香舌,吮吸着上面的甘露,双手捧起那挺翘的丰臀,龙根如打桩机般飞快地插入她的蜜洞深处。
美娃娃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双手捧着我的脸,吸住我的舌头不放,有意识的抬起丰臀配合着我的抽插。
我说过这次不再控制,于是也不管美娃娃受不受得了,抱着屁股就是一顿猛顶,吐出她的香舌,说道:「小宝贝,舒服吗?」
小丫头紧紧抱着我,头埋在我的肩嵩处,断断续续的说道:「舒……服……」
我接着问道:「为什么舒服?」
小丫头咬着我的肩膀,说道:「你……坏蛋,还问……」
我一阵猛插,低吼道:「我就是要你说!为什么舒服?不说,我就操得你连话都说不出来!」
美娃娃闭着眼睛,红着脸,吻着我的脸说道:「被……被学长插的……」
我吼道:「不是插的,是操的!」
屁股又加快了一点速度,美娃娃「啊!啊!」
的叫出声,嘴里说道:「是……学长操的……好舒服……」
我动作不停,使劲抓着美娃娃丰臀上的嫩肉,说道:「学长操的哪里舒服?」
美娃娃使劲摇着头,说道:「不……羞人……」
我如着了魔般疯狂地抽插着,压低声音叫道:「快说!不然我就不给你了!」
美娃娃双腿颤抖着,似乎无力支撑丰臀的重量,咬着银牙说道:「学长……操的……思思……的小穴好舒服……啊!」
我又感觉到花心的紧缩,可是这一次,我停不下来了,一个绝世美女在我的抽插下说出这么猥亵的话语,我已经控制不了内心的欲望了。
龙头冲开层层阻挡,一头向前刺进最深处,顶得那团软肉往里凹陷了一块,然后突然感觉到有一张类似小嘴的东西,我知道那是她的子宫口,浑身的酥麻开始往龙根处汇集,千万亿的生命之源欢呼着冲锋而起,尽情的从龙头喷射出来,喷溅在她的花房上!
两个人谁都没有动弹,高潮后的余韵像暖冬柔和的阳光,沐浴在两人身上,一种温暖舒适的感觉在心头荡漾,脑中顿时一片空白,整个天地间似乎只剩下自己和怀抱中一直痉挛不断的美丽女孩。
夜已经深了,两个人相拥而卧,却谁也没有睡着。
美娃娃缩在我的怀里,用纤细的手指抚摸着我的胸膛,说道:「学长,如果有一天我不在医院工作了,你会收留我吗?」
我点了点头,道:「一定会的!就算我们没有这层关系,我也会,你是我的小学妹,我不会眼睁睁看着你受苦。」
美娃娃抱住我的胳膊,在我唇上吻了一下,道:「谢谢你,学长。」
我亲着美娃娃可爱的鼻头,笑道:「那如果是学长落难了?你会不会帮助我?」
美娃娃噘着小嘴,说道:「我才不会!你要是什么都没有了,我也不会理你,谁叫你有的时候不好好珍惜!」
我装很气愤的样子,在美娃娃的丰臀上「啪」的打一巴掌,低声叫道:「居然这样对学长!好,我现在就好好珍惜你!」
说着,又压到她的身上……
没想到今晚的一句玩笑话,在未来的日子竟然变成现实。所以说人生就像一幕话剧,剧本里有这句台词,那这个情节早晚就会出现,只是场景可能跟你想象的不太一样。
【第五集】第六章:架空
美娃娃在凌晨五点多钟离开。她只睡了不到三个小时,但怕被别人看见,不顾我的阻拦,还是穿好衣服走了。
旁边的床铺还有余香,我摸着上面的温度,不禁笑了,这丫头,一晚上来了九次,算是圆满了。床单湿漉漉的,睡着真是不舒服,我干脆去躺在另外一张床上,窝在被子里,一夜无眠的我,居然一点睡意都没有。
临海冬季的早晨一向来得比较晚,关上电灯后漆黑一片,过了好久眼睛才适应过来,外面微微透出亮光,看着远处那一大片黑色的夜幕,我叹了一口气。
临海有多少年没有见过星星了?经济的发展带来的是环境的日益恶劣,天上飘的都是工厂排出的大量废气,形成一团团乌黑的云彩,挡住阳光,日夜不散,整座城市像常年笼罩在乌云下面。人人为了生存而奔波,惶惶不可终日,总担心说不定哪天就会有一道惊雷下来,劈在哪个倒霉鬼的头上,但愿不是我。
一会儿,手机响了,有一条短信:「到家了。」
我放下心,抱着枕头迷迷糊糊的睡着。
早上,医生来查房,我烦躁的应付了几句,等他走后继续睡,这一觉睡到了中午,起床洗漱了一下,打了通电话给诗雅,让她来接我,出院回家。
两个多月没回家,一回来竟感觉像进了别人家的门。
冯阿姨特意做了一桌好菜,见到我回来,笑着说道:「先生,您回来了!」
我看着桌上的饭菜,感激地对冯阿姨说道:「冯阿姨,让您费心了。」
冯阿姨笑道:「您可别把功劳记到我头上,我就做了几道凉菜,剩下的可都是太太做的!」
我吃惊地看着诗雅,瞪大眼睛问道:「真的吗?老婆你什么时候学会做菜?」
诗雅红着脸白了我一眼,微微笑着也不说话,低头换鞋。
冯阿姨接过我手里的东西,边往厕所走边说道:「太太每天都要我教她做菜,学得可快了。过几天啊,就不用我这个老太婆了,让太太伺候您就行了。」
诗雅在后面喊道:「阿姨,那些脏衣服就先放到洗衣机就行了,等会儿我洗,先来吃饭。」
坐在饭桌前,我打开一瓶长城干红,帮诗雅和冯阿姨倒上,举着杯子说道:「阿姨,感谢您一直以来对我们家的照顾,说实话,我真的从来没有拿您当外人。」
诗雅也端着酒杯说道:「是啊,冯阿姨,您教会了我很多东西,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
冯阿姨愣了一下,眼眶有些红了,端着酒杯说道:「先生、太太,谢谢你们的夸奖。我是个农村人,不会讲话,但是明事理,以后你们要是再需要工人,给我打通电话,我立即过来。你们两个都是好人,我干了这么多年家务,什么样的人都遇过,但像先生、太太这么信任一个钟点工的雇主,是打着灯笼都难找。我在这个家待了两年也有感情了,我有个请求,让我做完这个星期,我不要钱,过完这星期我就走,好吗?实在是舍不得先生和太太啊!」
听了这番话,我和诗雅面面相觑。
诗雅把酒杯放下,看着冯阿姨说道:「阿姨,我们没让您走啊?」
冯阿姨笑了笑,道:「太太不好意思说,老婆子心里有数。太太这么身娇肉贵的,都要学着做饭菜了,我这老婆子肯定是哪个地方让两位不满意了,我年纪大了,也该去乡下看看了。」
我苦笑着说道:「冯阿姨,您多虑了。其实我一直以来都想跟您商量一件事,我想请您做我们家的全职,就怕您不同意。」
玛阿姨愣了,端着酒杯的手有些颤抖,盯着我问道:「李先生,您说什么?」
我端着酒杯,示意大家先喝点酒,然后自己也喝了一口,才对冯阿姨说道:「冯阿姨,过几个月,诗雅要开间店,就在旺口,房租、水电都谈好了,等原来那家合同到期,我们就要开张了。我又整天上班,所以家里基本上白天没人,我想请您做全职,帮我照顾一下家里,工资我给您一个月一千块,我知道不多,可您也知道,我们也不是大户人家,能给的就这么多了。怕您不同意,一直不敢开口。」
冯阿姨举着杯子,挡住脸,声音有些发颤,道:「我同意!只要先生和太太觉得老太婆还有用,我就留下来。这两天我把那几家辞了,就搬过来,工资不用那么多,别说老婆子娇情,就给六百块钱,多一分也不要。」
诗雅眼眶发红,握着冯阿姨的手没有说话。
我鼻头有些发酸,道:「谢谢您,冯阿姨,等诗雅怀上,孩子一生下来,您就是他奶奶!」
说完,给诗雅使了个眼色,诗雅会意,转身进了卧室。
一会儿,诗雅拿着一个红包走出来,递到冯阿姨手里,说道:「阿姨,知道得晚了,没来得及准备,今天您五十岁寿辰,这是我和钢子给你的贺礼,请您收下。」
冯阿姨再一次愣住了,茫然地接过红包,摸了一下脸色就变了,也不顾礼数,当场就把红包拆开,捏着里面的一叠钱,喊道:「不、不行!太多了,我要不起!」
我笑着说道:「冯阿姨,只是三千块,不多。刚才诗雅去找我的时候跟我说过了,听到您那小丫头打电话给您,说今天是您的生日,还说大学不想读最后一年了,学费缴不起。我知道您每天做得很辛苦,但挣的钱还是不够用,这些钱,给我那妹子,无论如何,把大学读完!这个社会虽然注重的是实才,但是有个文凭,起点就比别人高,这是事实。所以这钱您先拿去用,不够,您再说。」
冯阿姨捧着红包,眼睛一会儿看了看我,一会儿看了看诗雅,鼻子耸动了几下,眼泪流了下来,一下子站起身,嘴里说道:「太太、先生,我……」
说着,就想下跪。
诗雅眼疾手快一把搀住冯阿姨,嘴里说道:「冯阿姨您这是在干嘛?这不是折我们小辈的寿吗?在咱家都待了两年多了,我和钢子都把您当成自己人,您这样不是见外了吗?」
玛阿姨流着泪,却说不出话,握着诗雅的手无声的哭。
诗雅拿过红包,替她装在衣兜里,又安抚了一会儿,大家才开始吃饭。
一顿饭吃完,我回到卧室躺到床上,睡了一上午,还是有点困。
冯阿姨打扫完就出去了。
诗雅躺在我身边,抱住我说道:「老公,你真的决定让我跟小雨开店?」
我笑道:「干嘛?怕了?押金都交了呢。」
诗雅微微一笑,道:「是有点怕,怕赔钱。」
我拧着诗雅的脸蛋,说道:「赔钱也干!只要老婆喜欢,赔点钱又算什么?」
诗雅皱了皱鼻子,然后爬起身,从床头柜拿出两本存折递给我。
我奇怪的看着两本存措,一本是我以前用的,一本很明显是新开的。
打开原本的存折,看着数字,我心疼地道:「这几个月的开销这么大啊!」
诗雅噘着小嘴,说道:「你才知道啊!光礼金就两、三万块了!」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看来年前又买不成车了。」
随手打开了新的存折,我看了一眼,就瞪大眼睛说道:「这里怎么这么多钱?」
我数着上面的小数点,足足将近八万块!
诗雅微微一笑,道:「这是我上网赚的钱。」
我咋舌道:「就那么一个破游戏,卖个装备能挣这么多钱?比得上我跑两、三单的钱了!」
诗雅幽幽说道:「这算什么,真要放开玩,一年几十万块都可以挣!」
我摇头说道:「没天理啊!累死累活不如你在电脑前玩一天挣得多,什么世道!」
诗雅淡淡一笑,道:「老公,这些钱,能不用就别用,好吗?等你到了实在走投无路的时候再用,密码是806214。」
这密码好记,前面是我的生日,后面是她的。我亲着诗雅的小嘴,说道:「知道了!老婆大人,你老公还没到花老婆钱的时候呢!」
诗雅嘴唇张了张,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苦笑了一声,把头埋在我的臂弯,不再说话。
刚要睡着时,手机突然响了,我接过来一看,居然是刘亦锋打过来的:「二哥,听四哥说你受伤了?怎么样,好点没有?」
我没好气地说道:「你他妈的怎么不等我死了,再打电话?我都出院了,你才想到来问!」
刘亦锋苦笑着说道:「二哥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忙,年前这段时间有任务,是扫黄,全国严打,你们临海也有啊!打通电话提醒你一声,这几天别出去玩了。」
我气得大骂道:「提醒你个头!你二哥啥时候出去玩?就他妈知道乌鸦嘴!上次跟你说的事,打听得怎么样了?」
刘亦锋哼了一声,说道:「二哥,你知道滨海有多少人叫张洪吗?两、三万个重名!有那么好查啊!」
我骂道:「好查,我找你干嘛?自己早去找了!」
刘亦锋道:「好、好、好,我尽量办,行不?先说正事,听四哥说他要追韩凤,是不是真的?」
我鼻子都气歪了,这三八消息算他妈哪门子正事!不过毕竟是兄弟的事情,也不能说不上心,没好气的哼了一声说,道:「应该是吧。」
刘亦锋没有听出我语气的不满,无限神往的说道:「四哥这家伙,真他妈会挑人!跟老大当年眼光一样毒,你看韩凤那身材、那皮肤,一看就知道是个床上的小妖精,啧……啧!」
我破口大骂道:「你他妈给我闭嘴!她现在还是你大嫂子!你看你这个德行,怎么对得起人民警察这四个字!扫黄先把你扫了才对!」
刘亦锋怪笑着又喷了两句,终于挂上电话。
诗雅被吵醒了,抱着我的胳膊说道:「老公,老五说什么?」
我没好气的说道:「胡扯淡呢!全国扫黄,自己就是一个大淫虫!」
诗雅不自然的笑了一声,道:「扫黄?怎么个扫法?」
我搂住诗雅说道:「管他呢!跟我们无关,有本事来扫我,反正睡不着了,先跟我老婆来点黄的!」
每年都会扫黄,但是越扫越黄,扫一次就泛滥一次,真正的源头不是街上站着的那些女人,而是人们日益更新的思想。说到底,这是个人问题,只要不是危害社会,比起赌博、贩毒,它的危害要小得多。
在家休息了几天,突然有种从此以后不想上班的感觉。我被这想法吓了一跳,看来人的惰性真的是被惯出来的。
上午去了一趟交警队,缴了罚款后,兔兔把我领到一个事故车辆停放场,看到眼前大大小小的破铜烂铁,我居然双腿颤抖起来,接近零下的天气,我居然汗湿衣衫,超级战将就像变形金刚,只是在变形过程中停止了,形状夸张的躺在地上,样子滑稽而诡异。
兔兔指着变形一半的超级战将,说道:「交了车辆停放管理费,你就可以把它推走了。」
我头摇得像波浪鼓,一边后退,一边转身,老子现在走路都困难,看它那样估计推是推不走了,想扛着,我也没那么大的力气,反正以后要买四个轮,还是不要了吧!想想超级战将跟了我五、六年,与人相撞不计其数,未尝一败,这次居然输得如此惨烈,就算修好了也够买辆新的了,所以我还是忍痛割爱了。兄弟,不是哥哥不要你,实在是你太丑了!
于是我变成公车族,不是我不想叫车,是诗雅不准。一是为了省钱;第二个美其名曰让我多锻炼、多走路,除非万不得已,距离超级远,诗雅才准乘公车。
我坐在公车上,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车辆,我的心里还在想着我那超级战将。一辆摩托车「飕」的一声从旁边掠过,速度快得就像一阵风,我不由得攥紧拳头,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上,眼睁睁地看着它消失不见,紧张得几乎要叫出声!要按照以前,这速度也不算快,根本没有感觉,可是现在我却替他害怕得要命,我想,我是心理落下病根了!
不行,一定要赶紧买辆好一点的车,那样出门方便点,更重要的是心里觉得安全。前几天跟诗雅一起上街看车,虽然不是马上就能买,起码心中有个数,知道自己买什么车划算。
诗雅要买进口车,说款式新潮,经久耐用;我说买国产的,支持国货,爱国为本。两人争了半天,最后听售车小姐的话,看好了高尔夫6,14T,十三万多,相关手续办完十四万块。本来存款够,可过段日子还要开店,总要留点钱周转,所以咬牙还是忍了,没有当场买。
诗雅整天拿着两本存折,让我看得心惊肉跳,真怕她脑子一热取钱就买了,便赶紧把存折藏起来。如果余款再多点就好了,不行明天就上班,多跑几单?脑子突然一转,我拍了一下大腿,怎么把这件事忘了!
下了公车后,我一边走向家里,一边掏出手机,按了一组号码,那边响了好几声才有人接听,我笑道:「赵哥啊,我是钢子啊,最近怎么样?」
赵总呵呵一笑,道:「凑合呗,你身体好了吗?」
我笑道:「出院一周了。赵哥,那些货发得差不多了吧?」
赵总笑道:「嗯,还有点螺纹钢没发完,其余的都差不多了。」
我应了一声,道:「哥,最近开销很大,您也知道兄弟住院,而且货也发得差不多了,我想咱们的那笔款是不是也结一下?」
赵总沉默了一会儿,朗声笑道:「没问题,应该的!不过兄弟,能不能宽限几天?你也知道,最近属于钢市旺季,年前想完工的单位很多,进货、发货都要钱,我一时周转不开,等我收了几笔款,马上给你转过去,你看怎么样?」
我连忙说道:「不急、不急,咱兄弟不在乎一天、两天,等赵哥过几天可以了,再算也不迟。」
赵总笑道:「那就好,咱兄弟交情在这,不会少,没事我先忙,有空再聊!」
挂上电话后,我心里一阵迷糊,照理说赵胖子家大业大,十几万块对他来说不算大的数目吧!这都没有?他不会是想拖着不给吧?我甩了甩脑袋,跟赵胖子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交情,他不是那种人!也许真的是周转不开,毕竟现在是忙季。
回到家后,冯阿姨正好提着行李到家不久,正在跟诗雅说话。
看到我进来,诗雅抱着我的胳膊说道:「老公,让冯阿姨住我们旁边的房间好不好?以后你不在家,我们也好有个照应。」
家里情况冯阿姨比较熟,连忙摆手说道:「不用了,太太,我就住最外面的那间吧,起来干活也方便。」
我家是三房两厅,一百三十多平方公尺。当年老笆把一生的积蓄都拿出来,买了下来。
当时我说:「就咱爷俩,用得着这么大的房子吗?」
老爸虎着脸骂道:「你懂个屁!这房子,早晚升值!」
老爸辛苦一辈子买了这一间房子,住没多久,就撒手西去了,留我一个人孤零零的住了两年,直到将诗雅娶进门。
可我不得不佩服老笆的高瞻远瞩,当年买这房子的时候是一平方公尺两千多块,而现在临海发展这么迅速,寸土是金,现在价格上翻了一倍都不止。
主卧室在最里面,两面有窗,面积四、五十个平方公尺;右边的房间是以后要留给孩子,没有主卧室大,但是也不小;只有最外面的房间,面积最小,平时都是放杂物,而且只有一扇窗户,没怎么装潢,比较简陋。
我当然不能给冯阿姨住那最外面的房间,于是对她说道:「冯阿姨,没外人,就睡我们旁边的房间吧,下午和诗雅\起打扫一下,床铺、被褥都是现成的。」
冯阿姨感激地道谢,道:「我自己弄一下就行,不用太太帮忙。」
吃过午饭后,我对诗雅说要去公司看看,然后出了门。几个月没去上班,不知道公司那帮小子乱成什么样子,光头能不能罩住他们?
一进公司,人来人往的一派热闹景象,竟没有人注意到我,连声招呼都没有,真是有些郁闷!
走进办公室,光头坐在我原来的位置,旁边是徐帆,两人指着电脑说说笑笑,关系暧昧让人有所怀疑,我进去了半天才看到我,两人才赶紧分开,同时起身对我笑道:「呦,钢子你回来了!」
我看他们虽然起来了,却没有让位的举动,也不好说什么,往旁边沙发上一坐,道:「回来看看,报个到,过两天就可以上班了。」
徐帆笑道:「师父,那你可要早点来啊,我可想死你了!」
我笑7,笑没说话,心里却骂道:你想老子才怪!怎么说也是你师父,老子住院几个月,别说去探望了,电话都没打过!光头两、三年的兄弟,就看过一次,还不到五分钟,以后没再出现过!这是什么人嘛!不想看这两人虚伪的嘴脸,我站起来说道:「你们继续忙你们的,我去傅总那坐坐。」
说着,走出办公室,直接走进傅总的办公室。
看我来了,傅总微微一笑,起身招呼我坐在沙发上,然后开始泡茶。
「身体怎么样?」
傅总一边泡茶,一边问道。
我笑道:「好得差不多,明、后天就可以上班了。」
傅总「哦」了一声,道:「不着急、不着急,多休息两天,把身体彻底养好,才能工作更有效率嘛!」
我笑着说道:「现在不是忙吗?我早点回来也能给公司减轻一下负担。」
傅总呵呵笑道:「没关系的,有阿坤和小徐顶着,没事的。」
阿坤就是光头,本名严坤。我皱了一下眉头,轻声问道:「老总,他们俩做得怎么样?业务量有没有影响到?」
傅总微笑着说道:「还不错。阿坤是老手,规矩都懂。小徐才来,但是学习得快,给业务一组提了个方案,大家反应不错,整个公司都在学习,业绩都上去了。」
「哦,那就好……」
我心不在焉的回答着,心里觉得有些不妙,有一种被遗弃的感觉。
「来,喝茶!」
傅总帮我端起一只茶杯,我连忙接住,放在嘴里茫然的喝了一口,放下了茶杯。
傅总眉毛扬了扬,道:「怎么样,喝出来没有?」
我「啊」了一声,反应过来,舔了舔嘴唇,说道:「洞庭碧螺春?」
傅总摇头叹道:「是西湖龙井啊!钢子,摔到了腿,不会连脑子都摔坏了吧?味道都品不出了?」
我老脸通红,对傅总说道:「对不起,傅总,好久没喝茶了,有点嘴生。」
傅总叹息了一声,道:「钢子,安心休养,等回公司后,我给你安排做总监助理,这个位置能学到很多东西,安总不是小气的人,你虚心学,他肯定用心教你。」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顿时乱成一团。傅总这是什么意思?表面上看,总监助理比业务经理要大一级,可是安大庆会让我这么快就接收公司总业务?我相信才怪!看来光头和徐帆的功劳不小,老板已经有心把他们扶正了,于是我就成了一个多余的人,明升暗降,实际上是把我架空了!
傅总叹息着说:「现在生意不好做,利润越来越少,如果我们照老思维跑业务,只会自寻死路!阿坤和小徐搞了个网路业务,把公司项目和设备拍成照片放到网上,世界各地都能看见,适合的项目就电话咨询,或者派人来考察,成绩很不错。现在公司总业务量比去年同期提高百分之十,不容易啊!」
傅总端起茶杯替我倒满,然后一边喝,一边说道:「现在的社会是个信息时代,什么都很迅速,老靠以前的老思维不行了。年轻人有冲劲、有想法,敢拼、敢闯就给他们一个表现的舞台,我们这些老家伙,是该站在二线了。」
我默默的点着头,心中说不上是什么心情,有一种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的感觉。也有一种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感觉!我真的老了吗?
我才刚满三十岁!从傅总办公室出来后,我心乱如麻。前方一片黑暗,我看不到一丁点的曙光,难道我在宏远已经走到尽头了?
上班也好,做生意也好,所有的交情在利益面前都虚伪而不堪一击。无论你对一个单位有多大的贡献,只要老板觉得你阻碍公司的发展,就会弃你不用。当然很多情况下不会炒掉你,但可能先把你晾到一边,让你自己觉得留在这里是多余的,这种手段——就是架空!
【第五集】第七章:借种合同
我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闲逛,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整个世界遗弃的孤儿,站在哪个地方都是多余。还有两个多月才到春节,可大街上已经有了年味,两侧的高音喇叭此起彼伏,显示着这个城市的繁荣;而我,这个从小生长在这里的本地人,此刻竟然像个外地人,站在人来人往的路口茫然四顾、无所适从。
周围的人流熙熙攘攘,我抬头一看,居然不知不觉走到海邕大道!海邕大道属于市场街,果蔬批发市场、小食品批发市场、粮油批发市场等等,一家挨着一家。
想到家里平时没在买水果,而诗雅喜欢吃苹果,不如去买一箱给她,于是扭头进了果蔬批发市场。
果蔬批发市场是本省最大的果蔬批发基地,各种水果比比皆是,到处都是装货、卸货的卡车。整个市场分两个大区,A区为水果市场,B区为蔬菜、肉类市场。A区又分很多小区域,北果区域就有六栋,每栋划分档口有三十多家,每个档口承载货流量五十吨左右。北果无非是苹果、梨子之类,南果就是香蕉和菠萝之类。在北果六栋一○五档,我站在几箱苹果面前,耐心地听着老板的介绍。
批发市场很少零卖,我逛了一个多小时,档主都很不耐烦地打发我离开,只有这个档口的老板耐心的跟我推销她的货。
「正宗烟台国光,皮薄肉脆、酸甜可口,老板买几箱尝尝,保证你不后悔。」
我拿起一棵苹果看了看,青青的苹果又让我想起记忆中的苹果园,想起了调皮灵秀的刘娟,不知道现在她过得好吗?
「多少钱?」
我拿着苹果问道。
档主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衣着新潮,模样中等,薄薄的嘴唇,看起来就是很会做生意的样子。
档主拿出小刀把我手中的苹果接过去,然后削皮切下一块,递给我说道:「先尝尝,看好不好吃再买。」
我有些尴尬地说道:「大姐,我就要一箱,自己吃的。」
档主笑道:「一箱也可以尝,在姐这买东西就是童叟无欺,卖的是二十五块一箱,连箱子一起十五斤,净重十三斤,给你算二十三块,行你就抱一箱。」
我也不知道贵贱,但就凭档主这爽快劲,我也决定买了。
此时旁边有个男人骑着摩托车停了下来,对档主喊道:「老板,苹果多少钱一箱啊?」
档主笑道:「二十三块,正宗烟台国光!」
男人爽快的答道:「帮我搬一箱!」
档主应了一声,扭头对我说道:「你先等会儿啊,我搬完替你拿一箱。」
说着,从后面货堆里搬了一箱没开封,走到摩托车前,替他放到后架上。
男人掏出一张一百块,说道:「找点散的,买菜用。」
档主接过来,看了看真伪,随手放进包里,然后低头数钱,一会儿抬起头,说道:「不好意思,兄弟,散钱不够,一块行不?」
男人有些焦急地说道:「行!快点!」
档主赶紧抓了一把零钱,数了数,说道:「给你,好走啊!」
男人也不数钱,右手往裤兜里一塞,又拿了出来,然后左手掏出手机放在耳边,大声喊道:「喂,老婆!我在买苹果,什么?已经买了?哦,那我跟老板说。」
放下电话后,那男人扭头对档主说道:「不好意思啊,老婆已经买了。」
档主笑道:「没关系,以后来照顾一下生意也行!」
说着,把苹果抱了下来,低头从包里掏出一百块钱。
男人右手把钱一递,道:「这是你刚才找我的钱。」
老板娘把钱拿回来,刚想把一百块给他,一直在旁边观看的我,突然叫了一声:「慢!」
档主和男人同时愣了一下,扭头看着我。
我走到他们面前,对档主说道:「大姐,别急,先点一下钱嘛。」
摩托车男人脸上有一丝慌乱,盯着我说道:「你有病啊,她给我的钱,我都没数,就拿在手里,少了也不是我的事啊!」
我呵呵笑道:「我只是让大姐数一下,你怎么就知道会少呢?」
男人脸色有些发青,眼神恶狠狠的盯着我。
我不理会那男人,扭头看着档主,微笑着说道:「大姐,数一下吧,放心一点。」
档主愣了半天,现在才反应过来,赶紧数了数手中的一把散钱,嘴里叫了一声,道:「差三十块!」
一箱苹果二十三块,掏出一百块找七十七块,一下子黑了三十块,这厮够狠啊!
怪不得他喜欢零钱,越散越好!
男人的脸闻言胀成猪肝色,右手往裤兜一掏,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哎呀!兜里还漏下三十块!对不起啊,还给你!」
档主笑了笑,洒脱的说道:「没事,下次再来!」
说着,把一百块递给他。
我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说话。
男人狠狠瞪了我一眼,开车走了。
「这兄弟跟我一样是个迷糊蛋!」
档主看着摩托车男人的背影笑道,转身对我说道:「if?谢你兄弟,不多说,大姐二十块给你一箱!」
我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她说道:「大姐,你真相信他是忘在裤兜里啊?」
档主莫名其妙地盯着我说道:「不然呢?」
我笑着摇了摇头,很难想象这么单纯的女人,怎么会是个生意人。
我掏出一根烟点上,对她说道:「大姐啊,你太实在了!刚才你差点上当了!这个男人就是专门靠换散钱行骗,你刚才看到他把钱往口袋塞了一下又拿出来时,他已经把三十块装在裤兜里了!他就是利用你的诚实,让你看到他好像没数钱,没往兜里放,就不会藏三十块了,你还让他下次来,再来骗你的钱啊?」
档主张大嘴巴,吃惊地看着我说道:「不会吧?那他的动作可真够快!不至于吧?就三十块而已!这事也多呢,有些人来买苹果,就只知道说尝一个、尝一个,但等吃完了就走了,下次还是来尝,就赚免费水果吃!什么人都有啊!」
我苦笑了一声,确实,这社会真的什么人都有。
档主看着我钦佩地说道:「小兄弟,你眼睛也毒,这么快的动作,你都看出来了!」
我摊了摊手说道:「我没看出来。不过我是跑业务的,走南闯北的见过很多骗术,我就发现这男人有点怪,真的是顾家的男人,买什么东西都精打细算,他连水果看都不看,钱也不数,那就有古怪了。」
档主点着头说道:「见过世面的人就是不一样,看人都比别人看得仔细。小兄弟,以后想吃什么水果,尽管来找姐,我都给你照成本价!」
我点头笑道:「没有问题,大姐这么实在,以后单位要水果,就找大姐!」
档主兴奋说道:「那敢情谢谢兄弟!到果蔬市场就找云姐,基本上都认识我!」
我掏出五十块,云姐看也不看,从兜里掏出三十块递给我。
我说:「二十三块就是一王二,一码归一码。」
云姐说:「就当认了你这个兄弟了,以后还要多谢你帮忙呢!」
我抱着一箱苹果往外走,云姐还在身后叫道:「不买水果,路过的时候,也可以过来坐坐,云姐就喜欢跟诚实人打交道!」
我应了一声,心里却苦笑道:这个云姐,真不知道怎么做生意,一点防备心都没有!可是转念一想,我又有点迷糊了,这个云姐,怎么看都像个做生意的!给骗子一条台阶下,交了我这么一个客户,虽然我只买了一箱,但是我真的想以后公司有这方面的需求就来找她,我和她甚至加上刚才那个摩托车男人,到底哪个是最聪明的呢?是谁笑到了最后?云姐,你真是高人啊!大智若愚就是指这种人吧?
我走出了批发市场的门,见公车站牌就在前面,也就不叫车了,抱着苹果往站牌走。突然一辆摩托车挡住我的去路,抬头一看,刚才想骗钱的那人骑在车上,冷冷地看着我。
我抱着苹果冷笑了一声,对他说道:「好狗不挡路!」
那男人脸色阴沉地说道:「朋友,留个名吧!」
我笑了笑,道:「临海五虎,李钢!」
那男人哆嗦了几下,脸色有些发白,低声嘟囔了一句:「得罪!」
说完就跑了。
其实我并不想借以前的名号吓唬人,主要是我现在脚不方便,跑又不能跑,打又不能打,膝盖上有钢钉,起码要到明年三月才能拆下来,这段时间能不打架就别打,否则这条腿废了可不是闹着玩。我报出名号,如果那家伙是临海本地的人,肯定听说过,惹得起惹不起都要掂掂分量,我也就不用那么麻烦了。
坐上公车后,刚把苹果往脚下一放,手机响了,一看来电号码,我心中评枰直跳,赶紧接听。
刘芳菲温柔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来:「钢子,出院怎么不跟姐说一声?」
我笑道:「就是不想告诉你,谁叫你一个多星期不来看我!」
刘芳菲嗔道:「你这个坏东西!姐不是在忙吗?害我今天下午白跑一趟,小护士说你都走了一个多礼拜了!看姐怎么收拾你!」
我压低声音说道:「那你今晚收拾我吧!反正我没什么事。」
就算没看到刘芳菲,我也听出刘芳菲的娇羞,声音明显降低不少,我几乎把手机塞进耳朵里,才听得清楚她说的话:「那你就等着。江源宾馆八一二号房,晚上九点,不收拾你,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我拼命压抑住心中的狂喜,道:「好!晚上我就让姐随便收拾,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
盼望已久的事情终于来了!那是一种可以让你忘却一切烦恼的喜悦、一种可以治疗所有伤害的良药、一种可以让你瞬间充满活力的心情、一种可以让你不顾一切的冲动!
快到家门口的时候,我打了通电话给强子:「强子,晚上八点半时,打电话给我……别问那么多,打就是了……对,别过了时间……」
说完,我快步上楼。
冯阿姨帮我开门,然后接过我手中的苹果箱放进杂物室。
客厅里音乐声音很大,诗雅站在电视前,脚下踩着跳舞毯,随着音乐的节奏扭摆着,跳完一曲后,诗雅转身,对我笑道:「老公,等你好了,你也要跳,健身!」
我做了个阿诺史瓦辛格的姿势,道:「你老公这身材用得着健身吗?」
诗雅歪着头,很认真地看着我说道:「基本上算合格,但是偏瘦!所以更要锻炼。」
健身是用来减肥的,这个我知道,但是增肥这功能……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我摸着微微隆起的肚子摇了摇头,道:「不干,打死不变小胖子!」
诗雅咯咯笑道:「人家女人才爱瘦,男人哪个不喜欢胖一点?」
我用手指着自己,道:「我就不喜欢!胖子有什么好?浪费布不说,还……」
正要说话,冯阿姨拿着拖把从洗手间走出来,我连忙闭了嘴。
诗雅见状跑到我身边问道:「还有什么?」
我看了看旁边的冯阿姨,对诗雅耳语了一句。
诗雅摇头说道:「什么啊?没听见!」
我只好加大一点音量说道:「胖人的鸡鸡短!」
「噗哧!」
一声,旁边的玛阿姨笑了,摇了摇头继续拖她的地。
诗雅脸红了,打了我一个粉拳,骂道:「你这个不正经的家伙!」
说完,不理我又去跳舞了。
我觉得没趣,嘟囔着说道:「是你要我说的,现在又说我不正经。」
吃过晚饭后,我看了看时间,才七点多,时间还早。
诗雅继续玩她的电脑,我则坐在客厅看电视,冯阿姨在洗衣服,桌上有冯阿姨刚泡好的铁观音,看着杯中漂浮的茶叶,我想起下午傅总对我说的那番话,心情突然烦躁起来。
我在宏远待了快四年,从第一年下半年开始,我在业务上崭露头角,凭借着不要脸、不要命的本事签了很多大单,第二年年初就坐上二部经理的位置,后来经济危机,公司裁人,剩下的部门合并,我就在郭丽手下干活,工资福利还是享受经理待遇,业务量一直稳居宏远首位,是当之无愧的业务之王。
可现在,三年的业务之王竟然输给一台小小的电脑,我虽然不服,却无可奈何,成绩摆在那呢!今年金融危机的影响还没有完全解除,跑一笔业务的困难有多大,我心里清楚,而光头和徐帆竟然在短短的两个月,让业务量比去年同期提高百分之十,这个成绩我不能不叹服!或许,我真的要重起炉灶了,宏远的路,我看已经走到尽头。不过我李钢有的是朋友,有头有脸的人物也不少,想找份工作不会很难吧?
八点半,强子准时打电话来,我故意走到卧室,当着诗雅的面接听:「强子,怎么了?都是老朋友?这都快九点了啊!我就不去了吧……这样啊,你嫂子在旁边呢……不用,我跟她说就行……好的好的,就这样D」诗雅扭头问我:「你要出去吗?」
我笑道:「强子那边来了几个老朋友,都刚下火车,叫我过去招待一下。」
诗雅「哦」了一声,说道:「你身体刚好,不许喝酒。」
我点头说道:「少喝点,不喝多,不陪一下说不过去。」
诗雅走过来,拧着我的耳朵说道:「不许玩些乱七八糟的!你看新闻都是临海扫黄的事情。」
诗雅指着电脑萤幕给我看。
我皱眉笑道:「老婆,你老公是去那种地方的人吗?」
刚上计程车,强子的电话又打过来:「我说二哥,你刚在那里自言自语的说啥呢?我一句话都听不懂,你这唱的是哪一出?」
我笑道:「听不懂就好,今晚你的任务完成了,哥哥现在去干正事了!」
强子冷哼了一声,道:「你有什么正事干?小心点,这几天全国都在扫黄,别把你给逮起来,让嫂子一个人在家独守空房!」
说完,强子就挂上电话。
我气得骂了一句:「臭小子皮痒!怎么这样跟你二哥说话呢?」
江源宾馆八三号房门口。我站在这里已经五分钟,手举了半天,还是犹豫着没有敲下去。
刘芳菲就在里面等我,或许已经脱光衣服躺在被窝里,或许正在洗澡,这个让我第一眼就产生不轨念头的女人,等会儿就要投入到我的怀抱,我竟然有些紧张!
总觉得推开这道门,就会对诗雅产生愧疚。这种想法只有在跟诗雅结婚半年后的一次偷情中有过,为什么现在会出现呢?我搞不懂。
最后我还是鼓起勇气敲了一下门,手刚落在斗板上,门就晃动了一下,原来这门是开的,害得我在外面站了半天!
我推开门,里面居然灯火通明,完全没有我想象中暧昧隐晦的场面。
刘芳菲衣着整齐的坐在面对着房门的沙发上,看到我进来,脸色微微一红,道:「你来了,钢子!把门锁好。」
我愕然地点着头,转身把门锁上,还插了保险栓。
刘芳菲看着我笑道:「过来坐,傻站在那里干什么?」
我像个机器人似的身体僵硬的走过去,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摆了,有几步路居然还同手同脚!
刘芳菲看着我的狼狈相,「叹喊」一声笑出来,对我嗔怪道:「你紧张什么啊?我都没事!」
我心想:正因为你没事,我才紧张!这情况一点都不是我想象中的样子,不能说红鸾粉帐、美人在床,起码也得是暗室藏春、玉人情深的境界。现在搞得灯这么亮、人这么正经,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两人在里面谈生意,哪里有借种的样子!
刘芳菲确实是来跟我谈生意,等我坐到她旁边的沙发上后,她从包里拿出几张纸递给我,道:「钢子,这是我们之间的合同,你先过目一下,觉得合适就签了,我们才……才能继续。」
合同?我疑惑地接过那两张纸,只看了第一行,鼻子就气歪了!这居然是一份借种合同!上面林林总总的写满借种的原因以及要求,还有注意的事项。拿着那两张纸,我的手微微颤抖,不是紧张而是生气!
「怎么样?有什么地方不满意,你就提出来,我再修改。」
刘芳菲真诚地看着我,神态正经得像一名教书先生。
我冷笑道:「满意,十分满意!搞了个大美女,还是人家负担房费,事后还有二十万块可以拿,这种好事谁不满意?」
刘芳菲脸色僵硬了一下,瞬间又堆满笑容,拿出一枝笔递给我说道:「满意的话就签了合同,咱们开始。」
我把合同和笔放在中间的茶几上,慢慢地推到她的面前,在她诧异的目光中站起来,摇头说道:「刘太太,这么丰厚的条件,我是无福消受,您还是另找他人吧!放心,我会替你保守秘密,我李钢不是无情无义的人,怎么说都是朋友一场,你就放心大胆的去借你的种吧!」
刘芳菲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瞪着我说道:「钢子,你……你什么意思?」
我冷笑着说道:「我没什么意思。不错,我李钢是风流了一些,跟不少女人上过床,但我不是鸭子,我不需要女人事后给我钱,那是一种侮辱!跟我上床的女人,都是心甘情愿,我们有感情,我也真心喜欢她们,愿意为她们做很多事。我不是一个播种的机器,没有感情的性爱,我连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我不想成为别人的工具,何况这个人,还是你!」
听完我的话,刘芳菲如傻了一样,直直的看着我,嘴唇螺动了两下,却没有吭声。
我叹了一口气,便往外走,嘴里说道:「还是叫你一声刘姐,好自为之吧,祝你借种成功!」
我刚走到门口,刘芳菲突然在后面喊道:「你给我站住!」
我停下脚步,却没有转身,还是保持着走出去的姿势。
刘芳菲带着哭腔对我说道:「钢子,你是想逼死姐吗?」
听到这话,我心中一颤,慢慢的转过身。
刘芳菲站在那里,脸上流着泪,双手捣着嘴巴不哭出声,泪眼盈盈地看着我,样子无助得让人不敢大声斥责。
刘芳菲走到我身边拉起我的手,把我带到沙发边上,哭泣地说道:「钢子,你不懂姐的,你不懂的……」
我叹了一口气,想要一个女人放下所有的矜持与尊严,跟男人签署这种协议,已经是很大的勇气了,我何必又再伤她的心呢?可是一想到我们之间的关系变成一项交易,我的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痛!
刘芳菲哭泣着说道:「钢子,不管你怎么看姐,姐这么做都是没有办法的事!不找你,我只能找别人,可是钢子,你真的希望姐找一个不认识的人借种吗?」
我当然不希望!如果刘芳菲跟别的男人上了床,我想我连杀人的心思都有了!
可是,这本来是一件柔情密意的事情,现在却要像完成一样任务似的去做,我心里是一万个不愿意。
我不喜欢没有感情交流的性爱。如果水乳交融的背后是一大堆的规则和利益,那所表现出来的情谊也是虚情假意,崇高的性爱就会被亵渎成金钱交易下的肉体关系,我就成了鸭子,而刘芳菲只是一个想花钱买春的富婆而已!可是,刘芳菲也正是因为需要借种才来找我,否则我一辈子别想碰到她,说到底,我们上床的基础就是带有这个目的,我能理解,只是我看不开。
刘芳菲握着我的手,说道:「钢子,算姐求你了,把合同签了,不要让姐伤心了,好吗?」
我点燃一根烟,一口接一口的抽着。我做了千万个设想,却从来没想过会是现在这种场面!签了,就代表我和刘芳菲间的水乳交融只不过是一场交易,这是我很不愿意看到的;不签,就是我亲手把她往别的男人怀抱推,这是我更不想看到的!
签与不签都是难题,我急得头发都扯下一大把。
一根烟抽完后,我把烟头在烟灰缸里使劲按了几下,看着刘芳菲殷切的目光,重重的跺了一下脚,拿起笔说道:「好,我签!」
感情一旦牵扯利益和目的,那就变了质。虽然可以很负责任的说,所有的感情都跟利益有关联,但是它们是隐性的,硬是把它搬到台面上,那样即便是生活在一起,也是同床异梦、貌合神离。
【第五集】第八章:熟燕初啼
签上名字后,我叹了一口气,重重的把笔扔在桌上,闷头坐在沙发上不说话。
刘芳菲脸色通红的把合同收进包里,然后对我说道:「我去洗个澡!」
便转身冲进浴室。
听着浴室传出的水流声,想象着莲蓬头下那具成熟诱人的躯体,我居然没有一丝的绮念。难道那两张纸,真的让我打消对刘芳菲所有的幻想了吗?
我用手摸了摸裤裆,小兄弟软绵绵的,没有丝毫反应,像一个沉睡的小家伙,任我怎么抚摸就是不肯醒来。我有些着急,想起跟小辣椒那晚的激情,小兄弟也如现在这般垂头丧气,难道今晚又是一个不举之夜吗?
刘芳菲足足洗了一个多钟头才出来,让我坐在沙发上都快睡着了。
刘芳菲裹着一条短短的浴巾,胸口上一片雪白晶莹,在日光灯下闪着耀眼的白光,我眯了眯眼睛,看着她两条修长的大腿在眼前晃动,然后跳到床上躲进被窝里。
我迷迷糊糊的站起来,刚想上床时,刘芳菲将脸藏在被子里,说道:「你也去洗一洗吧!」
我「哦」了一声,转身进入浴室。
微凉的水流冲到头顶上,此时我才真正清醒过来。想着多日来朝思暮想的美丽躯体就在床上等着我,而我竟然快睡着了,真是有些滑稽。
冲完凉后,我本想光着屁股出去,但想了想后,还是围上一条浴巾。
离开浴室后,只见刘芳菲已经打开床头灯,将其他灯全关了,此刻整个人都缩在被子里,连头也蒙上了。
我看着有些好笑,躺在刘芳菲身边,想掀开被子钻进去,没想到被她身体死死压住,费了好大劲都扯不开棉被,最后只好作罢,闭上眼睛乖乖的躺着。反正房间开着空调,光着身子也不会觉得冷。
就在我又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身上一暖,原来刘芳菲把被子盖在我的身上,只是身子却缩到一旁,离我远远的。
我笑了一声,伸出胳膊从刘芳菲的脖子下面穿过,手臂一弯,把她搂在怀里。
鼻子里闻到一股香味,说不出来是什么味道,反正很香,但不是沐浴乳的香气,纯粹是刘芳菲的体香,我闻过,所以很肯定。以前总以为她是靠香水,现在看来,真的是她身体的味道,正宗的女人香,让人闻之心旷神怡,却丝毫不带情欲。
刘芳菲的身体很僵硬,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浴巾下的胸脯在剧烈起伏着,似乎一不留神就会被人吃掉,紧张得手臂都有些哆嗦了,可是我现在根本就没感觉,一想到即将要进行的是一张合同、一个任务,我满腔的欲火都化成浓浓睡意,根本就兴奋不起来。
刘芳菲把头抵在我的胸前,小声说道:「钢子,你……你是不是很困?」
我就算再困也不会承认,便摇头。
刘芳菲见状问道:「那……那你怎么不过来?」
我心想:我现在一点欲望都没有,过去干啥?嘴上却不能这么讲,「嗯」了一声,把刘芳菲搂得更紧,把她压在身下,一边亲吻着她的脸、她的唇,一边抚摸着她的身体。
刘芳菲羞涩的跟我接吻,我能感觉得出来她接吻的技术还算熟练,毕竟她老公只是下面有问题而已。
我慢慢的伸出舌头,挑逗着刘芳菲的唇,她的唇上有一种淡淡的味道,应该是唇膏残留的气味,我不时用力地吸吮她的嘴唇,然后撬开她的牙关,跟她的香舌纠缠在一起。
我感觉得出来,刘芳菲很紧张。虽然接吻的技巧还算熟练,不过身体上的反应却生涩得多。
当我扯开浴巾,大手盖住刘芳菲雪白山峰的时候,她竟然一口咬住我的舌头,痛得我差点叫出来!我赶紧停住不动,掌心感受着她雪峰的温暖与弹性,嘴巴张开,任她用力。
刘芳菲咬了一会儿,松开我的舌头,身体也放松下来,脑袋缩到我怀里,说道:「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微微笑道:「没事。」
心里却感到好笑,这女人都三十多岁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一样,这么害羞。看她身体的反应绝对不是假装,一个熟女在床上竟是这么一副小女儿姿态,真是让人感到又好笑又怜爱。
从刘芳菲的嘴唇开始,我一点一点的亲吻着她的耳朵、脖子、胸脯,当我的双唇落在她峰顶的蓓蕾时,刘芳菲一把抓住我的肩膀想推开我,最后还是渐渐松开双手,任我为所欲为。
早就知道刘芳菲的雪峰漂亮,此刻毫无遮掩的看到,更像是在欣赏_件艺术品。毫无疑问,刘芳菲的胸前两座美物是我见过最完美的。无论是从体积、颜色还是弹性和比例上来说。乳型非常的圆,以前见过的胸部并不是纯圆,总有些许遗憾,除了美娃娃外,但美娃娃没有刘芳菲的大,从这点上来说,极品美乳刘芳菲当之无愧!
我舔着峰顶的粉红樱桃,不禁感慨刘芳菲虽然结婚多年,胸部居然还保持得这么完美,就连这两颗樱桃也如少女般娇嫩,没有一点色素的沉淀。
我大嘴一张,把一颗樱桃含进嘴里,同时也含住一团乳肉用力地吸吮,等嘴巴都发酸才松开,对着那颗胀红的樱桃用力地刮磨,看着它随着舌尖左摇右摆逐渐翘立,而且慢慢膨胀,不禁有些得意。没有任何一个女人的神智能在我的舌头之下保持清明!
我右手握住右边的峰峦,手心像是在揉着面团,揉动幅度虽然很大,但是不是很用力。抚摸是一种技术,太小力或者太大力都有可能给女人造成心理上的不适,从而产生抗拒,不服从你的调教。
刘芳菲的反应很奇特。双手紧握放在胸前,整张脸到脖颈都绯红一片,紧咬着下唇,鼻翼不停地颤动,却一声也不吭,但身体却随着我的舔弄和揉动而颤抖,看得出来她很兴奋,只是一直在压抑着感觉,不好意思放开而已。没关系,我有的是方法让你开口,撕下你所有的伪装,把你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
刘芳菲的小腹很结实。我记得当初跟袁华上床时,我曾特地摸过袁华的小肚子,虽然也很平坦,但非常柔软,摸上去就像摸着一团棉花,稍微一按就陷进去一块。
而刘芳菲却不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我觉得很紧绷,感觉没有一处是松懈的,包括小腹上这一块,摸上去很滑嫩,却没有深陷其中的感觉,反而会让人担心被滑开,手掌就会有暂时性的落空了!
刘芳菲身上的浴巾已经被我扯开,此时她就像是一条美人鱼,娇羞地扭动着身体,头摆在一边,闭上双眼,不敢直视我的目光。
我本来想不管三七二十一进去搞两下就完事,毕竟自己不喜欢没有感情交流的性爱,可刘芳菲身体的美丽让我违背内心的想法,这具丰满的躯体,我盼望了那么久,今晚终于可以染指了,不好好看看实在是对不起自己。
当然,我纯粹是抱着学术研究的态度来欣赏这具身体,因为我可以大言不惭的说,我并没有冲动。我那软趴趴的下身可以证明我的话,我承认我心里有欲望,但是身体却没有任何冲动,一想到等会儿我要跟牛郎一样趴在女人的身上,我就什么欲望都没了。
刘芳菲歪着脑袋小声说道:「钢子,你……你来吧!」
我现在软得像条虫,怎么来?但是这话不能跟她讲,否则会被瞧不起。我清了清嗓子,说道:「不要急好吗?我们还有很多时间,让我好好看看你!」
刘芳菲捂着脸说道:「有什么好看的!」
身体却慢慢放松,拿着旁边的枕头盖在头上。」
我干脆把两人的浴巾都扯下来,没想到她竟然没穿内裤!看着双腿间那迷人的景色,我脑子「嗡」的一声,差点没马上趴在她腿间!
刘芳菲那嫩白光洁的皮肤从小腹上一直延伸下来,像一层白色的绸缎,反射着床头灯的余光,黄色的光晕把整个人笼罩起来,像是观音下凡,圣洁得令我不忍亵渎,更要命的是,她的双腿间竟如婴儿般寸草不生!
白虎!这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身体的其他地方明明发育得熟透,可唯独这里青涩娇嫩,如花朵般含苞待放,晶莹剔透、柔嫩无双。我坐在刘芳菲的身边,死死地盯着她双腿间,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像是在膜拜世界上最为圣洁的东西。
刘芳菲见我久久都没有动作,忍不住睁开眼睛,看到我坐在一旁,对着她下身发呆,羞得连忙又把眼睛闭上,腿往旁边一踢,嗔道:「臭钢子,你在看什么呢!快点啊!」
我几乎鼻血都快喷出来了,刚才她踢腿的瞬间,那花朵微微绽放、花瓣紧闭,似乎带有一种魔力,吸引我前去一探究竟,引枝折花,一亲芳泽。
我惊喜的发现,沉睡的小兄弟也开始有了生气。首先声明,我不是萝莉控,但是面对这个成熟的女人那娇嫩的下体,欲火已经压倒一切,我没有了跟小辣椒时的一蹶不振,脑海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那就是毫无保留的占有她!
有人喜欢萝莉,有人喜欢御姐,还有人喜欢熟女。如果一个女人,有熟女的年纪,御姐的上半身,萝莉的下半身,这么一个销魂的组合,你还能把持得住吗?
我抚摸着刘芳菲光洁的下身,激动得手都哆嗦,虔诚地趴在她的双腿间,盯着那一朵稚嫩的花朵,我的声音有些颤抖:「芳菲,你……你这里一直都是这样吗?」
刘芳菲羞的脸都成了一块红绸,眼睛盯着别处,幽幽说道:「你是不是怕?」
我愣了,反问道:「我怕什么?」
刘芳菲咬着下唇,说道:「我听说,那……那个不好的,是克夫的……」
我笑了起来,心想:我又不是你丈夫,我怕个鸟!
刘芳菲也发觉到语病,捣着脸说道:「哎呀,反正谁碰到谁倒霉!」
我把嘴巴慢慢靠近那花朵,喃喃说道:「那是他们傻,不懂得欣赏极品……」
我终于贴上那无毛的花园。我看过A片,见过所谓的白虎,但其实都是剃的,虽然看不到毛根,但是两片阴唇的颜色明显比别的地方深,像刘芳菲这样,阴唇有些粉红色,和肤色接近,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的,还真的没有!
刘芳菲肯定很少摸这个地方,因为这里的敏感程度远远超过我的想象,我只是用舌尖舔一下两片白嫩娇唇的中间,并没有往里面钻,刘芳菲就一把按住我的头,压在她的大腿上,身体剧烈颤抖,好像被高压电流击中一样,只是嘴唇一直紧……抿着,没有叫出声。
我把刘芳菲的手从我的头顶挪开,放在我的手心轻轻抚摸,让她放松下来,然后舌尖像一把雨刷,由下至上缓慢地舔着那两片蜜唇和中间狭小如一条细线的裂缝。
刘芳菲挣脱我的手,捣着脸,身体随着我舌尖的移动而扭动。美娃娃的花园有一股麝香的味道,诗雅的则是有点腥臊,而刘芳菲却是一点昧道都没有。
我能看到花蜜逐渐从裂缝中渗透出来,颜色是透明的,清澈如泉水,我用舌尖卷进嘴里吸着,真的是一点味道都没有,双手轻轻扒开那道裂缝,粉红色的媚肉刚露出来,刘芳菲的身体就往上缩了一下,有些不堪忍受。
花朵微微淀放,里面的媚肉粉红鲜嫩,两片沾满花露的蜜唇间,一块嫣红的肉条夹在其中,肉条的细度比一根香烟的细度还要小一号,只有小指的长度,此刻上面津液淋淋,并且还在慢慢蠕动,肉条中间有一个小小的孔,那是她的尿道孔。我用舌尖舔了舔那个地方,刘芳菲身体又缩了一下,双腿想夹住我的头,却被我用力分开。
肉条下面有一个黄豆般大小的洞口,这里就是我等下要进出的地方!光线不是很强,使我不能看清楚洞里的美景,隐约能看到一团发白的东西堵在洞里面,估计可能是她的花蜜。诗雅经常被我搞得白浆泛滥,现在刘芳菲洞里的很可能就是。
我的舌尖刚触到洞口,刘芳菲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起身双手抱住我的头,硬把我拉到她身上,嘴巴贴着我的耳朵,说道:「别亲了,开始吧!」
我心中有些生气,我知道我们签过合同,现在所进行的也不过是合同的一部分,但是也不用这么现实吧?性爱不是下田种地,必要的调情和爱抚也是理所当然啊!
想到自己只不过是在履行合同,感情交流确实也没必要,重要的是播种,也就意兴阑珊。算了,亲什么亲,反正现在小兄弟有精神,那就完事提裤子走人!
我分渊刘芳菲的双腿,用龙头沾了沾蜜唇上的汁液,感觉到刘芳菲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我压在她的身上,让她不能乱动。心想:要搞的是你,现在害怕的也是你,你当我真的是种马,啥都听你指挥啊?龙头已经浸透,顺着裂缝往下移动,感觉一处比较柔软,确定位置,然后双手搏着床,上身离开她的身体,屁股使劲往前一顶,龙头立即被一片暖肉紧紧包围住。
居然没有一次到底。看来不是经常做的女人身体就是紧,这么大的冲力居然只插到一半,大半条龙根还在外面。
刘芳菲在龙头进入的刹那,脸色变得苍白,紧紧咬着下唇,眼睛瞪得大大的,身体往上一窜,差点让龙头从蜜道里滑落出来。
我冷冷的看着刘芳菲,现在是履行合同,你承受不了也没用,我这个人很负责,一定会尽责地履行完合同!便不理会她身体的剧烈颤抖,上身压在她身上,双手抱住她的肩膀,屁股调整了一下位置,感觉龙头摆在蜜道中间,双手往下一拉她的肩膀,身体往上一冲,龙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冲过关,一贯而通!
刘芳菲「啊」的一声惨叫,头往后使劲的仰起来,嘴巴张得大大,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双手抓着我的肩膀抓出两道血痕,双腿也紧紧夹住我的腰,好像使上全身的力量,让我一动都不能动。
其实我愕然了,我很清楚地感受到,在刚才进入的过程中,有一层薄薄的东西,像一张薄薄的纸,被我毫不留情的捅穿了!
我怔怔的看着刘芳菲,轻声说道:「你……你是第一次?」
刘芳菲没有说话,脑袋歪到一边,嘴里却发出呜咽的哭泣声。
我总算明白刚才看到的那团有些发白的东西是什么,那不是她的爱液,那是处女膜!想不到刘芳菲三十好几岁的人,结婚这么多年,居然还是处女!想不到刘哥不只是下身有缺陷那么简单,是根本不能用!想不到我李钢上辈子积了这么多德,竟然让我遇到一个极品美丽白虎,而且还是处女!想不到混蛋如我,竟然用那么残暴的方式,给这个把自己人生第一次给我的女人开了处!
我抱着刘芳菲的身体,轻轻扳过她的脸,亲吻着那布满泪水的脸颊,心里充满愧疚:「菲菲,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第一次?」
刘芳菲眼泪再次流出来,却是紧咬下唇,一声不吭。
我抱紧刘芳菲,寻找着她的唇,刘芳菲想别过脸躲开我的亲吻,却被我死死抱住头,我用嘴摩擦着她的双唇,她紧紧闭着嘴,不肯让我亲,我毫不气馁,一遍又一遍地亲吻着她的唇,渐渐的,她的双唇放松,我用舌尖试探性的挑动她紧咬的牙关,只要稍微有一丝空隙就拼命往里面钻,终于让她放弃抵抗,张开嘴任我亲吻。
我得势不饶人,舌头卷住刘芳菲的香舌,恨不得把它吞进肚子里,拼命地吮吸着。刘芳菲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夹在我腰上的腿也无力地垂到两边,双手抱住我的脖子,香舌先是轻轻的试探,最后还是放下所有的矜持,和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我慢慢的翘起屁股,龙根稍微滑出一截,感觉到有液体随着龙身溢出来,滴落在床单上。
刘芳菲眉头皱了一下,我知道她很痛,便赶紧停下来,等她放松再慢慢进去,然后再抽出来。
刚开始的时候,刘芳菲的双手移到我的胯上,害怕我像刚才一样鲁莽,当感觉到我的动作与刚才判若两人,温柔得像是在哄一个孩子时,她才放下心,双手由推改为扶,放在我的胯上,双腿也抬了起来。
我尽量把动作放缓,一开始只是抽动一小部分,看着刘芳菲不再皱眉,再多抽动一些,等到她脸上再也看不到痛苦的神色时,我才放心,动作上也随意起来,抱着她的身体加快抽插的动作。
身体异样的感觉,让刘芳菲的表情看起来茫然,她还没有经历过这方面的事情,所以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双眼睁大,空洞的看着天花板,脸上红霞一片,樱唇微启。
我把嘴唇凑过去,还没靠近刘芳菲,她就已经主动把香舌吐出来,我吸吮着她的香舌,龙根逐渐加到最大的马力,如马达般不停的攻向玉人身体的最深处。
不得不承认,刘芳菲是一个很奇怪的女人,虽然身体的愉悦程度达到极限,但她还是一声不吭,只是鼻息越来越粗重也越来越急促,这个初经人事的熟女,马上就要到达人生的第一次快乐巅峰了!
龙根毫无阻拦的在蜜洞里进出着,四周的媚肉已经无力抵抗,只能紧紧的包裹着它,分泌出大量的花蜜,以方便通道的润滑,我把刘芳菲的双腿抬起来用力往怀里拉。
刘芳一边承受着我的撞击,一边不自主的往下滑。
我一点一点的后退,最后下床,站在地上。床很矮,龙根从蜜洞中滑落出来,一汪泉水顺着刘芳菲的臀沟滴落在地上,我拿着旁边的浴巾擦拭两人的下身,一抹彩虹印在浴巾上,那是刘芳菲初夜的见证。
身体的突然空虚让刘芳菲更加茫然,她双腿大张的躺在床边看着我,眼里充满不解。我对着她笑了笑,然后站在床边弯下身子,龙头抵着还在渗出花蜜的入口,慢慢分开两边的媚肉,一点一点地深入到里面。
刘芳菲皱了一下眉头,慢慢的就放松了,双手抱着我的后背,身体有些紧绷,等到我插到最里面的时候,她才长长的吁了一口气,闭上眼睛,等着我的攻击。
这个姿势进入得很深,初时刘芳菲并不是很适应,只是五分钟不到,她就找到了感觉,随着我动作的加快,她的四肢也如八爪鱼般紧紧缠着我的身体,我知道她的高潮快要到来,而我也不想控制,反正我的任务就是播种,所以也就肆无忌惮地开始动作。
终于在迅猛的攻击下,我听到那声久违的嘶吼:「钢子……」
巨大的快感淹没我的脑袋,所有的精力都在她的一声呐喊中如放开闹门的洪水般喷泄而出。
刘芳菲在身体的悸动中泪流满面,紧紧地抱住我的脖子,亲吻着我的嘴唇,哭泣道:「钢子,不要让我爱上你……」
一生之中听过很多誓言,有的让我飘然自喜,有的让我麻木不堪,只有刘芳菲的这句不要让我爱上你,给我的震撼最大。有时候爱上一个人,真的是一种罪?
我顿时明白刘芳菲为什么要跟我签署借种合同,也明白她为什么在这个过程中一直压抑着自己不肯叫出声。我知道她心里深爱着刘鹏,找男人借种是无奈的选择,可女人天生对进入自己身体的第一个男人有一种不舍的依恋,这种记忆,很有可能就是一生。
刘芳菲是一个很理智的人,理智得对自己有些苛刻。结婚这么多年,一直坚守着妇道,保留着纯洁的身体,但随着年龄越来越大,思想也越来越成熟,知道即便是无性的婚姻,也需要有个孩子来继承父业,于是想到借种,而这就便宜了我,让我捡到一个宝贝。
刘芳菲知道跟我完全不可能,两人的关系只能是播种和育种,不可能有其他,但是又害怕会爱上我,所以与其说是要我签订借种合同,不如说是给她自己,她在逼自己去相信这只不过是一个合约,我和她只不过是履行合约的两个责任人,当合约结束,我们的关系也就终止,以后形同陌路,再无任何瓜葛。
我不知道是该支持还是该反对。我心里不希望和刘芳菲只有这三夜的关系,可是我能给她什么呢?抛开诗雅跟她一起生活?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我答应,诗雅答应,刘芳菲也不会答应!让她做我的情人?以她的理智和她的身份,更加不可能——所以我只能遵从这个游戏规则,无力抗争。
可如果这三天借种不成功呢?是不是代表我们还有机会?如果一直不成功,是不是就一直有机会?这想法有些邪恶,可是我居然有些兴奋,更多的是期盼。真的发生这种情况,我就不信以我的能力,不能把刘芳菲变成第二个郭丽!
昨天晚上,我们一共做了多少次,我记不清楚了,反正我回到家的时候,已是凌晨两、三点钟。本来想叫刘芳菲陪我睡一晚,但她死活不同意,非要回家。我不知道她拖着疲惫的身体,要怎么回家面对她的丈夫,后来一打听,才知道原来刘鹏出差,看来是故意出去,毕竟这种事情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能忍受。
可我还是不懂刘芳菲的心思,男人不在家,为什么不能和我睡?
刘芳菲说了一句让我似懂非懂的话:「借种是借种,睡觉是睡觉,两码事。」
我有些不以为然,爱都做了,睡一觉又何妨呢?
这三天,我天天要冯阿姨做甲鱼汤,用甲鱼血泡酒,喝得我看到诗雅穿睡衣都想流鼻血,却碰都不碰她。诗雅几次想催我交公粮,我都借口刚出院身子虚,推托掉了。
一到了晚上,编一个借口骗诗雅后,我就出门了。刘芳菲换了一家酒店,那天退房的时候,前台很鄙夷的看着我们两个,说是浴巾和床单都弄脏了,洗不掉颜色,要罚款?一百五十块。刘芳菲的小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头埋在胸前话都不敢说,我直接扔了两百块,就拉着她跑了出来。本来想说以后去她家,但她死活不肯,只好重新找酒店。
今晚是三天期限的最后一晚,我八点钟就到,刘芳菲也感觉到今晚的特别,早早的冲完凉,就躺在床上等我。从第一晚开始,她的下身一直是肿的,我本来想延迟几天,可她就是不答应,非要来开房,找了这家四星级的酒店,登记麻烦得要命,好像我们曰一7E来他这里偷床单。
从九点到十二点半,三个半小时的时间,我们一直都在做。刘芳菲没有最初的羞涩,像是个欲求不满的深闺怨妇,一等我喷射出来,就立即用手或者用嘴帮我重振雄风,然后再次翻身上马,完全不顾自己身体的承受能力,等两人实在支撑不住了,才相拥着抱在一起喘息。
洗干净了身体,换好衣服,我坐在床边,握着刘芳菲的手说道:「菲菲,不要回去了,陪我睡一晚吧!」
刘芳菲虽然一直摇着头,但我能看出她心中的犹豫。
我把刘芳菲拉到身边,头埋在她的双峰间,有些心酸地说道:「菲菲,三天已经结束了,以后我还能见到你吗?」
刘芳菲身体抽动了几下,伸出手抚摸着我的头,手指插进我的头发,用力地把我按进她的怀抱,头上有水滴落下,我知道那是她的眼泪。想到以后两人就要各奔东西,甚至是老死不相往来,我心中的疼痛无法言述,双臂紧紧抱住她的身体,说道:「菲菲,我不让你走!今晚时间还没过,我要抱着你!就一晚,这一整夜我都抱着你睡,明天早上我会放你离开,以后绝不缠你!」
刘芳菲抱着我嘤嘤的哭起来,然后捧起我的脸,在我唇上深深一吻,道:「好,我答应你!」
我顿时欣喜若狂,赶紧起身把她的皮包从胳膊上抢下来,扔到旁边的沙发上,正想搂着她躺下,刘芳菲微笑着捏了一下我的脸,嗔怪道:「你不要猴急,先让我铺一下床!」
看着刘芳菲利落的整理着床铺,我坐在沙发上悠哉悠哉的点燃一根烟,心里充满幸福。刘芳菲肯留下来,就是对感情做出让步,无论她意志有多坚决,面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总是有一分特殊的感情。
刘芳菲跪在床上,丰满的圆臀翘得高高,我看着有些激动,正想过去抱住她调戏一番时,突然门口传来一阵锁孔转动的声音,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门被大力地推开,几个人飞快地闯进来,大声喊道:「不许动,警察查房!」
或许是我正襟危坐的在沙发上抽烟,出乎了他们的意料,进来的五、六个人愣在原地,傻傻的看着我们。
一名年纪比较大的胖警察最先反应过来,拿出证件对我说道:「我们是城东派出所的警察,接到报案,有人在这里非法组织卖淫嫖娼活动,请配合我们检查,出示身份证和工作证件!」
刘芳菲整个人都吓傻了,坐在床上呆呆的看着这一切。
我从钱包里拿出身份证递给警察,然后拿着刘芳菲的提包,走到床边递给她说道:「姐,警察查房,拿身份证出来。」
看到四名警察的后面还有一个女人扛着摄影机对着我们拍照,我立即用身体挡住刘芳菲,自己也背过身冷冷说道:「警察先生,请问你们是接到谁的报警?我和我干姐叙叙旧,怎么就成了卖淫嫖娼?我们都有正式工作,我干姐是翔鹏电梯的老总,哪里像小姐?你们未经批准闯入私人房间,还进行拍摄,遵循的是什么法令?」
胖警察在我身后低声嘟囔了几句,那个扛摄影机的人就出去了。我这才转过身,看着几名警察仔细地审核着证件,随后把证件还给我们。
胖警察一脸严肃的说道:「对不起,先生,对于举报人我们有保密制度,不能告诉你,我想今晚可能是误会。但是你们在总台登记的是刘总的名字,现在已经过了十二点,李先生属于违规逗留。」
我看那胖警察既然能叫出刘总的称呼,也知道他听过翔鹏电梯的名字,心里就有底了,声音也大了起来:「就算我违规逗留,我们做什么了吗?我们犯了哪门子法?顶多就是劝我们离开罢了,用不着您这么大的阵仗吧?」
几个警察脸上都有些尴尬,胖警察一脸诚恳的说道:「对不起,最近正在进行扫黄整治活动,并不是只有您这一间房间,整家酒店都在进行,带给你的不便请原谅。您可以投诉我们,电话是……」
胖警察说出一连串的号码,我也懒得记,摆了摆手说道:「算了,既然不是特地针对我们,就也不计较了。如果没什么事,我想跟我姐谈谈私事。」
其实我也听到隔壁房间传来的破门声,看来真的是整家酒店大检查。
警察走后,刘芳菲惊魂不定,我帮她倒了一杯热水,坐在床边抱着她。她受惊不小,捧着茶杯瑟瑟发抖,喝完了一整杯水,终于开口说话了:「钢子,我要回家!」
我叹了一口气,现在确实没有心情在酒店过夜,于是安抚了她一会儿就退房。
本来我想送刘芳菲回去,可她说什么都不同意,看着她的车子消失在视线,我心头一酸。芳菲,何时才能再次见到你?
我坐払计程车上,内心很混乱,今晚的一切觉得就像一场梦,还是一个噩梦!
难道真的像警察说的,今晚只是一次临检?胖警察透露接到某个人的报案,才对酒店实行查房,那这个人报案说的是我和刘芳菲,还是指别人?我无从知道,只是隐隐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我的身后好像站着一个人,在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想到这里,在寒冷的冬夜,我竟然出了一身的汗。
回到家,诗雅还没睡。
见诗雅静静的坐在电脑桌前面。我随口问了一句:「老婆,怎么还没睡?」
诗雅没有理我,只是盯着已经黑了的电脑萤幕。
我感到有些奇怪,眼睛瞥了旁边的化妆台一眼,心中一跳,那上面的镜子居然被打破了!
我有些心虚的走到诗雅面前,扶着她的肩膀问道:「老婆,你怎么了?」
诗雅突然甩开我的手,大叫道:「别碰我!」
诗雅的身体一动,碰到旁边的电脑桌,电脑萤幕「滴」的一声开启了,我吃惊地发现,里面正在重复播放着一个视频,那应该是诗雅录制的QQ直播。
一个手拿麦克风的女人站在镜头前面说话,然后就跟着一群警察冲进一家酒店的客房,服务员打开房门,警察冲了进去,一个男人正坐在沙发上抽烟,看到警察进来愣了一下,然后乖乖掏出身份证;床上有个女人似乎吓傻了,抽烟的男人用身体挡住女人的脸……光线不是很亮,看不清楚里面人的长相,但是那个男人就是我,我知道,诗雅也知道,我相信很多人,都会知道!
电脑桌前放着一瓶啤酒,诗雅一把抓起来「咕噜、咕噜」的往嘴里灌,我连忙想抢过来,诗雅却一把推开我,手中的酒瓶向我砸来,我躲都不躲,任酒瓶在我头上开花,啤酒和鲜血从头顶上一起流下来,一直在外面不敢进来的冯阿姨惊叫一声,就想冲进来。
我连忙摆了摆手不让冯阿姨进来,转身对着诗雅叹了一口气:「老婆,对不起!」
诗雅没有哭,一直都没有哭,她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流血,突然慢慢蹲到地上,双手用力地撕扯着头发,我甚至看到缕缕发丝被她一把一把的揪下来,却听不到她的任何声音。
大悲无痕,大哀无声。痛苦到极致就是麻木,等一个人到了麻木的地步,也就开启自我毁灭的大门,所有的心门都将被关死,所有的美好都不再留恋,整个尘世间,剩下的只有仇恨。
【第五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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