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仗义救佳人
岳军醒来时,张眼看见美雪穿着天青色的印花和服呆呆的坐在床前,发现自
己醒来时,竟然娇靥一红,含羞别过俏睑。心中一荡,拉着她的葇荑正要说话,
却发觉壁灯光亮,于是把本来要说的话吞回肚里,淫笑道:“浪屄还痒么?”
美雪粉脸通红,羞不可仰的摇摇头,顿使岳军心猿意马,摩娑着柔若无骨的
玉手,道:“给我弄点吃的东西吧。”
“……你想吃甚么?”美雪鼓起勇气道。
“洋肠鸡蛋吧。”岳军诡笑道:“你吃肠,我吃蛋!”
美雪俏脸生嗔,动人地白了岳军一眼,挣脱他的手掌,驯如羔羊的在床前躬
身为礼,然后踏着细步离去。
岳军好像才起床的洗漱更衣,事实这时已是午后三时许了。
出到了外边,餐桌上放着热腾腾的咖啡和土司,美雪却在忙碌地准备其他食
物,岳军才喝了一口咖啡,电话却响起来。
“老弟,起床了没有?”电话里传来松田的声音说。
“起来了。”岳军暗暗好笑,他分明是看见自己起床,才摇电话来的。
“今晚约了山下派的山下正宗在中华大酒楼吃饭,要请你赏光。”松田说。
“山下正宗?”岳军皱眉道。
“你不是说要知道高桥良的事吗,他和高桥良有点过节,相信对你的事有帮
助的。”松田说。
“是有乐町的中华大酒楼么?甚么时间?”岳军问道。
“是呀,今晚八点,我着哲也前来接你。”松田讶然道,想不到岳军好像识
途老马,暗念他真不简单。
“不用了,我想自己出去走走,晚上见吧。”岳军挂上了电话,心里别有打
算。
※ ※ ※ ※ ※
东京交通方便,岳军更不是初到贵境,他乘搭国铁,在新宿下车,走到了歌
舞伎町旁边的广场,在广场一角,利用手提电话,摇了几个电话。
这里是戏院区,也是红灯区,虽然还没有下班,已经熙来攘往,人山人海,
吵闹不堪,但是在这里谈话,说的还是普通话,却是安全不过了。
摇完电话,岳军好像漫无目的地在附近闲逛,终于找到了一间专门放映成人
电影的小戏院,他买了票便进场了,今天连续上映三套影片,片名是《雷龙》、
《神奇女侠》和《朱颜血》,倒也看得津津有味。
看完了戏,太阳已经下山,岳军也大有所获,外边的广场仍然游人如鲫,这
时距约会的时间尚早,不用忙着赴约,于是朝着花街而去。
花街是岳军取的名字,那儿全是玩乐和色情的场所,偶尔也有一两间成人商
店,方圆一公里的地方,少说也有两三百所卖笑的地方,其他的便是弹子场和吃
喝的店铺。
这里龙蛇混杂,帮会林立,各有各的地盘,表面上和平共存,更不会搔扰游
人,但是在灯光璀灿,欣欣向荣的背后,却是勾心斗角,刀光剑影,时有所闻。
那些色情场所,只是招待本地人,由于不想和外地的游客为了帐单闹上派出
所,碰上外来游客时,总是一句‘JAPANESE ONLY’便拒诸门外,
虽然岳军像本地人,也说得一口流利日语,却故意装成愣头愣脑,有人兜搭时,
说几句憋脚的英文,便少了许多无谓的烦恼,也不会让人拉拉扯扯了。
这一带的店铺,岳军早已看过了,打算穿过内街,从另外的一边出来,看看
那边的气象,经过一条陋巷时,发现里边剑拔弩张,于是悄悄隐身暗处,驻足观
看。
巷子里,一个壮汉手握匕首,护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女郎,身前是七、八个大
汉,他们分别拿着木棍武士刀等武器,虎视耽耽,凶神恶煞。
“我是林木派的黑玄,她是舍妹由美,不知道那里开罪了诸位,竟然要刀枪
相向。”壮汉沉声道。
“我们知道呀,由美小姐不就是林木清的夫人吗?”一个大汉狞笑道。
“你们想怎样?”由美挺身而出说,她眉如新月,秋水灵珑,挺秀的鼻梁,
诱人的红唇,散发着成熟的魅力,一身银杏色衣裙,更见风姿绰约,高贵大方。
“没甚么,我们的头家高桥南,知道夫人是个大美人,想瞻仰一下夫人的风
采吧。”大汉怪笑道。
“高桥南!”黑玄寒声叫道。
“不错,识相的便随我们回去,我家二公子不会难为这样的美人儿的。”大
汉把武士刀指着黑玄说。
“胡说!高桥南太无耻了,有种便找我们派主说话!。”黑玄心中一紧,知
道不能善了。
虽然众汉占尽上风,也知道要是黑玄拼命,他们也难免有人伤亡,立即严阵
以待,提防黑玄垂死反扑。
岳军知道恶战一触即发,在口袋里掏出了几枚硬币,从暗处现身,扬声道:
“以众凌寡,可不是英雄好汉!”
“甚么人?”领头的大汉转身戒备,叫道。
“是过路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罢了!”岳军朗声道,语音未住,右手一
扬,手里的硬币电射而出,众汉猝不及防,痛哼的声音,不绝于耳,这时他抢步
上前,夺了一根木棒,使出一记八方风雨,又有两人中棍倒地,只剩下为首的大
汉,手足无措。
“滚!”岳军豹目圆睁,喝道。
为首的大汉看见岳军如此利害,锐气已失,而且同行众人,大多倒地受伤,
更是不敢再战,呼啸一声,互相扶持,抱头遁去。
“这位老哥,大恩不言谢,还望赐下名字,改日拜谢。”黑玄深深鞠躬道。
“不用客气,这里不是善地,再见了。”岳军不愿多说,转头便走。
黑玄连叫几声,岳军却是头也不回,只好和乃妹登上计程车离去,那里知道
这辆计程车,就是高桥南的手下安排把他们运走的车子,于是才脱虎阱,又陷狼
窝了。
由美自始至终没有说话,但是岳军的雄姿,已经深深印在她的脑海之中。
此时岳军已经登上地下铁启程赴约,他拔刀相助,是气愤高桥南的手下欺凌
弱小,没有留下姓名,却因为没有弄清楚林木派究竟是敌是友,以免误了大事。
※ ※ ※ ※ ※
山下正宗五十多岁年纪,文质彬彬,说话阴柔,倒像个生意人,其实是黑禾
盟的中坚份子,门生众多,也是山下派的首领,在银座的势力很大。
论辈份,松田也是山下的门生,但是由于他崛起甚快,又和山下志同道合,
所以十分投契,还兄弟相称,美雪的弟弟太郎失风的买卖,就是他们两人合作,
山下出钱,松田出力。
山下虽然客气,却远没有松田和哲也的热情,言不及义,还隐约流露轻视之
意,岳军不动声色,等待适当时机,才一鸣惊人。
岳军不着急,松田反却不耐烦胡诌,道:“老弟,听说你们和高桥良有交易
吗?”
“是的,去年才开始的。”岳军笑道。
“和那老鬼做买卖,小心吃亏呀。”山下哂道。
“不错,所以还没有跟他做甚么大买卖。”岳军平静地说。
“难道只有他才能和你们做买卖吗?”松田不忿地说。
“也不是的,我们最重视的是稳妥安全,好像你们两位,有情有义,自然很
好,但是说到稳妥,可未必及得上高桥了。”岳军说。
“这是甚么意思?”山下变色道。
“恕我直言,最近你们失风的买卖,虽说卖家畏首畏尾坏事,但是有人通风
报信,才是致命伤。”岳军语出惊人道。
“通风报信?甚么人通风报信?”山下松田齐声叫道。
“甚么人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有人从日本把货单细节,用公共电话传真给大
陆的公安,所以一个也走不了。”岳军道。
“你如何知道的?”松田惊叫道,他总以为是太郎坏事,怎样也想不到有人
报信。
“倘若我要知道,里边有甚么事能瞒着我的。”岳军傲然道。
“不对,根本没有货单,用甚么传真过去?”山下摇头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只是货单是和其他细节是用电脑打印机印出来的,可不
像是原本。”岳军说。
“电脑?”松田怀疑地望着山下说:“老大,不会是……?”
“不会的,虽然资料完记载在电脑里,但是只有我,才可以看得到的。”山
下肯定地说。
“也不一定的。”岳军笑道:“电脑的黑客高明无比,存在电脑里可不安全
呀。”
“这是不可能的,那里廿四小时守卫,电脑的保安系统又是美国专家设计,
没有我的密码,进了去也找不到资料的。”山下嚷道。
“如果净是密码,应该不难进去的。”岳军笑道。
“你也懂电脑么?”山下不满地说。
“一点点吧。”岳军说:“破解密码其实不难,只要有时间,没有甚么密码
是解不开的。”
“说说倒也容易!”山下冷笑道。
“山下先生,要是你不介意,让我试试看。”岳军挑战似的说。
“好,现在就去。”山下赌气似的说。
※ ※ ※ ※ ※
山下的办公室就在附近,他和很多黑道中人一样,表面做正当的生意,用作
掩饰见不得光的勾当,这时已经下了班,但是门禁森严,还有警卫看守。
“所有职员也用电脑吗?”岳军问道,办公室虽然不大,但是办公桌上全设
有电脑。
“是呀,还有区域网络连起来的。”山下自豪地说。
“有连上国际互联网吗?”岳军随口问道。
“只有我和秘书的一台连上,但是我的档案是独立的,没有人可以查阅。”
山下不大友善地说:“岳先生,且看你如如破解了。”
“老弟,你真的懂吗?”松田难以置信地说。
“试一下吧,就算弄不来,你们也不会笑我的。”岳军耸耸肩头,就在身前
的办公桌坐下,打开电脑的电源。
“老弟,你不是要破解老大的密码吗?老大可不是在这里办公呀!”哲也着
急地说。
“没关系,那儿也是一样的。”岳军也不作解说,找到了一个文字处理器,
运指如飞,当着他们输入一个电脑程式。
山下等瞧的目定口呆,松田哲也一窍不通,固不用说,山下却想不到岳军像
模像样,好像电脑专家似的。
岳军只花了廿分钟的时间,便完成了一个百多行的程式,舒了一口气道:“
虽然粗糙一点,应该用得上的。”
山下等看见屏幕乱闪,电脑也发出奇怪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山下忽地惊叫
一声,指着视象器,脸色大变。
“廿四字元的密码虽然复杂,但是我的程式直接搜索伺服器,绕过所有防卫
系统,有了密码,要甚么也可以了。”岳军笑道。
松田和哲也听得一头雾水,看见屏幕出现‘杀尽高桥良全家操死高桥白’十
二个字,再看山下的神情,知道这十二个字就是密码。
“难道真的有奸细?”山下已经相信岳军的话了,咬牙切齿道:“要是让我
找出来,一定把他碎尸万段的。”
“要找到他也不难,只要在程式里做点手脚,记录甚么人曾经查阅档案,倘
若他再出现,便可以知道他是谁了。”岳军道。
“老弟,那要拜托你了。”山下态度大变,恳求似的说。
“没有问题,但是要改动程式,可要花两三天时间的。”岳军说。
“老弟,看在老哥份上,无论如何你也要帮忙呀。”松田帮忙着说。
“这是一定的。”岳军好奇道:“山下兄,你和高桥良究竟有甚么过节?高
桥白又是甚么人?”
山下叹了一口气,道出了往事,原来他和高桥良交恶,全为争夺黑禾盟在关
东的领导地位而起,至于高桥白却是高桥东的女儿,高桥良的孙女,虽然长得漂
亮,但是人尽可夫,山下的独子不知如何和她搭上了,却在她的身上脱阳而死,
高桥白聒不知耻,硬说山下的儿子因为吃了春药而死,两家更势成水火。
“高桥南可和高桥良有关系吗?”岳军想到了林木派问道。
“他是高桥良的次子,其他三个儿子分别名叫东、西和北,你识得他们吗?
”山下答道。
“不是,只是刚才在新宿碰上他的手下吧。”岳军轻抽淡写地说出如何救下
黑玄和由美的经过。
“一定是为了林木清的弹子房了。”山下愤然道:“高桥南好勇斗狠,不会
就此罢休的,又要多事了。”
《第七章》暴雨打娇花
山下说的不错,高桥南并没有罢手,他的手下还把误上贼车的黑玄和由美擒
下,带到他的巢穴了。
“高桥南,你不要胡来,我家老大不会饶你的。”黑玄喘着气叫,他软绵绵
的给两个大汉左右挟在中间,满脸鲜血,看来已经挨了一顿好打。
“我高桥南怕过甚么人?”高桥南高头大马,满脸横肉,一看便知道不是善
类,他已经得到手下的报告,知道岳军救人的事,冷笑道:“带他下去,问一问
架梁的是甚么人,别坏了他的性命,知道吗。”
“你们干甚么……放开他……哥哥……”由美大叫道,可是她也给人制住,
只能眼巴巴看着黑玄给人拖了出去。
“美人儿,现在轮到你了。”高桥南不怀好意地说。
“你……你想怎样?”由美色厉内荏地说。
“只要你合作,我不会难为你的。”高桥南笑道。
“你要我干甚么?”由美颤着声说。
“我要你告诉林木清,三日之内,交出弹子房的地盘。”高桥南说。
“行呀,你放我们出去,我告诉他便是。”由美答道,心里却知道不会这么
容易脱身的。
“这样说你不会听你的。”高桥南诡笑道。
“你究竟想怎样?”由美害怕地退了一步,可是哪里退得了,身畔两个大汉
硬把她推到高桥南身前。
“我想你拍一段录影带去告诉他,可是要脱光衣服,让他记得你是多么漂亮
的。”高桥南怪笑道。
“不……不行的!”由美大惊失色,奋力挣扎着叫。
“不行也得行了,还好不用你说话,我会亲自告诉他的。”高桥南桀桀地怪
笑,指着身畔一个老头子,说:“这一位是铃木先生,他拍过很多套AV电影,
会把你拍得很漂亮的。”
“不……不要……救命……救我呀!”由美悲声尖叫,她的叫声只是换来众
人的哄笑,老头子铃木也开始指挥着其他人,预备拍摄了。
“老板,你就站在这里说话吧。”铃木指挥着说。
“林木清……。”高桥南对着镜头说:“认得她是谁吗?她就是你最疼爱的
女人由美,黑玄也在我这里……!”
这时两个恶汉把由美的粉臂反拗身后,扯着她的秀皮,逼着她脸对镜头。
“……他们在我的货仓里,现在还很好,三天后,你不把弹子房的地盘交出
来,便可以给他们收尸了。”高桥南狞笑道:“还有一条路,就是今晚九时正,
来货仓和我决斗,要是赢得了我,也可以带走他们的。”
“老阔,现在已经九时多了,他如何来得及呀?”铃木停下拍摄问道。
“蠢材,我要先拍一段戏,使他不得不来,这盒带明天才会送给他,自然是
说今晚了。”高桥南骂道。
“对……对,继续说下去吧。”铃木尴尬道。
“……为了能使你早点作出决定,我让由美当一套A片的女主角,故事很简
单,只有三场戏:第一场是几个强壮健硕的男人轮流享受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女,
让她尝到当女人的乐趣;要是你没种,今晚不来,明天便要拍第二场了,看看我
们如何调教这个美女,要她变成人尽可夫的婊子;倘若第三天你还不交出地盘,
最后一场,那便是那个美女当婊子的纪录片,以她的素质,总有三、五十个人客
的!”高桥南残忍地说。
“不……呜呜……不要……呜呜……救我……救我呀!”由美心胆俱裂,嚎
啕大哭道。
“叫也没用的,留点气力来叫床吧!”高桥南哈哈大笑,发狂似的撕开了由
美的衣襟,露出了肉色的半杯形奶罩。
由美自然奋力反抗,但是除了高桥南,还有两个恶汉,抗拒只是浪费气力,
银杏色的衣裙,转眼间便离开了身体,身上只剩下亵衣内裤,整个人还给两个大
汉左右抄着腿弯,凌空架起,在高桥南的眼前展示。
“很性感的内衣裤呀!”高桥南啧啧有声地在由美的胸脯上抚玩着说,接着
手中一紧,便把乳罩硬扯了下来。
“不……呜呜……要是你污辱了我,他一定不会把你碎尸万段的!”由美恐
怖地大叫。
“我就是怕他不来!”高桥南哈哈大笑,抖手又撕掉了由美腹下雪白色的内
裤,怪叫道:“你知道吗?我是空手道的五段高手,要是他不来,我如何知道试
能不能一掌把头劈下来呀!”
“禽兽……不……呜呜……放开我……!”由美挣扎得更是利害,原来高桥
南已经探手腹下,狎玩着她的方寸之地。
“老板,要不要把她缚起来呀?”两个大汉使劲制住由美说。
“不,这样才有劲嘛!”高桥南脱下裤子道:“按在地上便是,第二场戏要
摸点新花样,才把她缚起来!”
由美哭叫的声音更是凄厉,但是无论怎样叫,也改变不了她的命运,一双粉
臂给人按在头上,粉腿也让人强行张开,赤条条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看!这家伙多么强壮,林木清那个孬种如何比得上?”高桥南握着昂首吐
舌的鸡巴在由美眼前晃动着说。
“别过来……呜呜……不……不要碰我!”由美放声大哭地叫,可数不清有
多少只怪手在身上乱摸,知道噩梦已经开始了。
“我不碰你,让我的大家伙碰你吧!”高桥南狂笑着伏在由美身上,握着勃
起的鸡巴在私处撩拨着说。
“走……呜呜……你走开呀……!”由美泪下如雨叫道。
“尝过我的鸡巴后,你便会喜欢了!”高桥南吃吃怪笑,鸡巴朝着粉红色的
肉缝刺了下去。
“呀……不……天呀……救救我!”由美尖叫一声,下体传来撕裂的痛楚,
身体也没命地扭动着。
“鬼叫甚么,还没有进去呢!”高桥南骂道,在掌心吐了一口唾沫,擦在鸡
巴上说,原来由美情欲未动,牝户干枯,鸡巴根本进不了去。
“求你放过我吧……哎哟……不!”在由美的惨叫声中,高桥南的鸡巴已经
排闼而入,硬闯桃源洞里。
高桥南喘了一口气,鸡巴深深藏在由美体里,享受着那种美妙的挤压,然后
低下头来,往由美的朱唇吻下去。
由美虽然不能反抗,还是起劲的摇头,闪躲着高桥南的血盘大口,实在躲不
了时,厉叫一声,张嘴奋力的咬下去。
高桥南痛哼一声,急忙抬起头来,可是嘴唇已是皮破血流了。
“不识死活的贱人!”高桥南急怒攻心,挥出巨灵之掌,左右开弓,由美的
粉脸立即多了几个触目惊心的指印。
“……打死我好了……呜呜……我不愿做人了!”尽管由美眼前金星乱冒,
还是嘶叫着说。
“我就活活操死你这个臭贱人!”高桥南狂性大发,鸡巴使劲往前撞去,接
着便奋力冲刺起来。
由美放弃了挣扎,只是凄凉地泣叫着,那铁棒似的鸡巴,残暴地在肉洞里进
进出出,不独带来肉体的痛楚,也使她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抽插了数十下后,高桥南发觉由美的阴道里湿滑了许多,低头看见她涨红着
脸,还紧咬朱唇,更是说不出的兴奋,怪叫着说:“很有趣吧……说呀,我是不
是操得你很过瘾?”
由美心里滴血,不独把高桥南恨之刺骨,更痛恨自己,实在不明白为甚么在
这野兽的摧残下,还会生出快活的感觉,唯有咬牙苦忍,努力不让自己叫出来。
高桥南倒真强横,进急退锐,横冲直撞,雄纠纠的鸡巴,好像不会疲累的狂
抽猛插,大逞凶威。
也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在高桥南一次狠劲的冲刺下,由美忽然感觉子宫里
生出一阵无法忍受的酥麻,顿觉浑身酸软,忍不住娇哼几声,接着花芯发麻,一
股洪流自身体深处汹涌而出,竟然尿了身子。
高桥南可不是才出道的雏儿,感觉由美的阴道突然传出剧烈的抽搐,更是兴
奋莫名,奋力的抽插几下,便接触到火烫的洪流,灼得龟头酸软,神经末梢涌起
美妙绝伦的快感,再也按捺不住,号叫几声,便发泄了满腔欲火。
“过瘾吧!我是不是比你老公强得多呀?”高桥南喘息着叫。
由美羞愤欲绝,恨不得一头撞死,如何能够做声,唯有别过俏脸,默默地流
着泪。
“原来她还没有过瘾!”高桥南爬起来道:“轮到你们了,好好地让她乐个
痛快!”
旁边的恶汉早已欲火如焚,跃跃欲试,齐齐怪叫连声,便争先恐后地扑在由
美身上。
※ ※ ※ ※ ※
由美惨遭轮暴的时候,岳军也回家了,破解密码后,山下对他另眼相看,还
态度大改,单看他招呼岳军上银座最大的夜总会吃酒,便知端的,倘若能找到内
奸,这个黑禾盟的重要人物,便是他的囊中物了。
虽然岳军托辞要三、四天时间,用来完成追查内奸的程式,还拒绝了一个漂
亮的陪酒女郎,事实那个程式不难,只是他另有所图,才需要多一点时间。
能不能找到内奸,对岳军同样重要,因为他知道内奸不是同路人,可不能这
个内奸胡搅,破坏他的大事。
美雪没有睡,妻子似的送茶奉巾,服侍周到,使岳军心生绮念,但直觉告诉
他,这个好像奴隶的女郎有点儿变了,是添了点娇羞,少了几分凄苦。
这样的转变,或许美雪也没有察觉,她还是诚惶诚恐,害怕惹了他,甚至岳
军出门前吩咐不许碰房子里的灯光,于是看见壁灯时明时灭,也不敢去碰,但是
一个人留在家里,既不敢外出,也无处可去,好像坐牢似的,实在气闷,所以岳
军回来后,竟然奇怪地有点喜悦。
岳军拿出了自己携来的笔记簿电脑,这电脑是国产货,但是由于改革开放、
香港回归和很多台湾商人返国设厂,国产的电脑,和外国货比较也是不遑多让,
事实不少美日的电脑,也是在大陆装嵌的。他的电脑更是先进,因为添了很多特
别的设备,其中一种,便是利用普通电话线,直拨长途电话,接上互联网,方便
得很,这时他不是上网,接好外置的烧录机后,便埋头苦干。
美雪暗暗称奇,想不到这个凶淫邪恶的汉子,竟然会使用先进的电脑,感觉
他真是莫测高深,难以捉摸。
“你去睡吧,不用等我了。”岳军看见美雪呆立一旁,柔声说道。
美雪不敢多话,躬身行礼,便悄悄离去了,却奇怪地生出失望的感觉。
岳军对着电脑忙了个多钟头,可有点累了,伸了一个懒腰,收拾妥当,便回
房休息,发现美雪已经睡在床上,也没有理会,自行上床睡觉。
※ ※ ※ ※ ※
第二天,岳军起床后,除了着美雪预备早点外便埋首电脑之中,既不挑剔,
更没有侵犯美雪,甚至言语也斯文得多了。
美雪虽然奇怪,也乐得轻松,于是着手家务,打发时间。
午饭后,岳军小睡一会,正要起床工作,电话忽然响起,原来是哲也邀他外
出冶游,岳军藉辞要给山下办事婉拒了。
这一天,松田看来很忙,壁灯没有亮起,岳军少了受到监视的威胁,工作亦
特别顺利,心情愉快,华灯初上时,兴起外出的念头。
“美雪,去换件漂亮的衣服,我们外出吃饭。”岳军望着美雪道。
美雪芳心剧震,不知如何又羞又喜,赶忙更衣去了。
这一顿饭吃得很愉快,岳军虽然不大说话,美雪也不敢胡乱做声,可是岳军
斯文有礼,完全不像黑道中人,偶尔还会说几句佻皮的话,使美雪掩嘴暗笑,好
像和男朋友第一次约会似的。
岳军开门后,赫然发觉山下,松田和哲也全来了,大感奇怪,讶然道:“怎
么都来了?”
“原来家里藏着这样的美人儿,怪不得昨夜辜负了那个女孩子了。”山下直
勾勾的望着美雪说。
美雪心里大羞,也有点害怕,求救似的望了岳军一眼,岳军竟然冷哼一声叱
道:“滚进去,别听我们说话。”
“老弟,真有你的,才几天功夫,便把她教得贴贴服服。”松田看着美雪柔
顺地离去,拍手笑道。
“还不是用你送的好东西。”岳军笑道。
“用过哪几种呀?”哲也打开木箱,检视着说。
“原来你也喜欢这一套。”山下若有所悟道。
“你们一起来的吗,有甚么事?”岳军尴尬似的说。
“出事了,高桥南捉了黑玄和由美逼林木清决斗,结果杀了他。”松田说。
“甚么?”岳军惊叫道。
“高桥南已经接收了林木清的地盘,可是林木派有些死硬份子立誓报仇,看
来要出事了。”松田继续道。
“黑玄和由美呢?也给高桥南杀了么?”岳军脑海中出现由美那张艳丽的脸
孔,问道。
“林木清答应和高橘南决斗,就是要他放了黑玄和由美,他们现在已不知所
纵,据说黑玄受了重伤,由美也吃了点亏。”松田答道。
“这个高桥南可真狠呀!”岳军愠道。
“对呀,他们高桥家全是这样的人,如何能够和他们交易,不吃亏才怪。”
山下愤然道。
“难道任由他们横行吗?”岳军奇怪道。
“他们是公平决斗,没有触犯门规,众人又不大团结,而且高桥家……”山
下叹气道:“但是出了这件事,形势有变,不动手可不行了。”
“你们有甚么打算?”岳军问道。
“虽然他们还没有胆子碰我们,也不能让他横行无忌的。”松田悻声道:“
我们打算联合各家派,给林木出头,讨一个公道。”
“高桥南如此嚣张,必有准备,倘若他们不卖帐,难道便和他们硬拼吗?”
岳军愕然道。
“硬拼也无不可,难道我们怕他么?要是前些时能够做成那单买卖,我们才
不会和他客气。”松田冲动地说。
“也不一定要硬拼,现在人人自危,只要我们团结一致,他不敢妄动的。”
山下说:“老弟,你是个买卖人,我不是要你淌浑水,但是无需和高桥良做买卖
的,和我们也可以呀。”
“这……可以商量的……”岳军沉吟道,知道山下松田急需军火,渴望和他
交易。
“那便好极了!”山下大喜道:“我们有钱,你们有货,还用说甚么?”
“但是没有找到内奸之前,甚么买卖也是不安全的。”岳军摇头道。
“只要知道他是甚么人,我一定会立即处置的。”山下悻然道。
“有可疑的人吗?”松田问道。
“没有,这事要靠岳老弟帮忙了。”山下求助似的望着岳军说。
“程式差不多了,装上去后,甚么人偷看你的档案,一定无所遁形的。”岳
军充满信心道。
《第八章》淫荡的下女
美雪愈来愈感觉岳军的变幻莫测,难以捉摸,他有时斯文体贴,有时却粗暴
不文,斯文体贻的时候,风度翩翩,彷如深闺梦里人,粗暴不文时,却是横蛮无
理,淫恶凶残,好像野兽似的。
这几天,他早上起床,埋头电脑之中,午饭后,小睡一会,又忙于工作,晚
上却和山下松田等聚在一起。
早上是忙碌的,美雪煮早点,做家务,准备午饭,好像岳军的妻子似的,但
是美雪通常是愉快的,有时还奇怪地生出温暖的感觉。
美雪最难过的是岳军午后起床的时间,那时他好像变了一个人,凶霸霸的无
理取闹,而且上下其手,美雪可不大把狎侮放在心上,她已经习惯了,而且身体
那一处地方没有给他碰过,碰多几次也没有分别。只是岳军发怒的样子,却使她
害怕。
幸好岳军的怒气并不会维持很久,因为松田和哲也多半是在那时来电的,接
着岳军便出去了。
差不多是岳军起床的时间了,美雪已经换了一袭漂亮性感的水蓝色衣裙,忐
忑不安地静立一旁,有一天她不在,岳军便大发雷霆,昨天她穿得密实一点,便
要当着他剥光了衣服,今天美雪早有准备,希望不再受窘。
壁灯又亮起来了,美雪也不以为怪,她不懂电器,岳军又吩咐不许碰屋里的
灯光,壁灯时明时灭,亦习以为常了。奇怪的是,电话的铃声忽然响起,松田等
从没有这么早来电的。
“不该吵醒你的,但是有点事,我和哲也现在要出去,可能晚一点才能接你
往山下那里了。”松田好像知道岳军在午睡,抱歉地说,他们本来是约定往山下
的办公室的。
“没关系,我自己去好了,在那里见吧。”岳军笑道。
挂上电话后,岳军有点奇怪,松田把他视为上宾,必定是有要事,才会爽约
的,这时壁灯已经熄灭,好像是讲完电话,便立即离去,更不寻常。
“岳先生,要咖啡吗?”美雪怯生生问道,岳军起床后,总是要喝咖啡的。
“谢谢你。”岳军含笑点头,下床洗漱去了。
美雪怔了一怔,暗念这个男人又变了,人家说女人善变也没有他那么奇怪,
但是这样的转变却是她喜欢的,于是愉快地去烧咖啡了。
烧好咖啡后,岳军也出来了,待你在沙发坐下,美雪便把咖啡送上,这天她
穿的是低胸V字领的裙子,领口还开的很低,俯身时,胸前双丸,约隐约现,跌
荡有致,瞧得岳军唇干舌燥,眼里冒火。
“你真漂亮。”岳军接过咖啡说。
美雪心中一震,岳军从来没有对她发出称赞,这一声赞美,使她又羞又喜,
不知如何是好。
“你为甚么会给松田工作的?”岳军伸手把美雪拉入怀里说。
“我……我欠他的。”美雪嗫嚅道。
“欠多少钱?”岳军轻抚着粉脸说。
“不是钱……是命!”美雪心里发苦,道:“他答应不杀我的弟弟。”
在岳军的追问下,美雪终于吐露如如为了太郎,甘愿自我牺牲,说完以后,
也忍不住流下辛酸的珠泪。
“原来如此。”岳军恍然大悟,他早料到美雪有一段凄凉的身世,只是直到
现在才出言询问,于是继续说:“你到箱子挑一挑,看看那样东西不会让你太难
受吧。”
“岳先生,我……我恼了你么?”美雪大惊道。
“不是。”岳军失笑道:“只是预备有一天我要整治你时,不会让你受太大
的罪。”
“我甚么也听你的,为甚么还要我受罪?”美雪急叫道。
“是这样的……”岳军解释道:“壁灯里全装有闭路电视,壁灯亮起时,便
有人偷看,那时我便要对不起了。”
“有人看见?是松田吗?”美雪惊叫道,记起黑积廊的投影电视了。
“谁也是一样,只要人家知道我不是好人便成了。”岳军吃吃怪笑,手掌从
美雪的粉颈慢慢往下摸去。
“为甚么要这样?”美雪奇怪地问道。
“我喜欢。”岳军探进衣领,握着涨卜卜肉腾腾的肉球说:“你要是不挑,
我便给你挑了。”
“我……我挑震蛋吧。”美雪急叫道。
“那天没有害苦你吗?”岳军奇怪地说。
“怎么没有?不过……”美雪粉脸一红,低声说道:“其他的更恐怖,一定
苦死人了。”
“我会让你苦尽甘来的。”岳军吃吃笑道。
“别用那些鬼东西不行吗?你……你把我缚起来便是。”美雪腼腆道。
“总要逼真点才成,这件事可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要不然,害了你,也害了
我。”岳军警告道。
“我不会告诉人的。”美雪颤着声说,岳军的怪手,使她芳心急跳,呼吸紧
促。
“不用害怕,我会疼着你的。”岳军爱不释手地把玩着那香馥滑腻的肉球说
道。
“你……你是好人还是坏人?”美雪挪动着身子,婘伏在岳军胸前说。
“好人会这样吗?”岳军反问道,掏出了丰满挺秀的乳房,头脸埋了下去,
轻吻着发硬的肉粒说。
“你……你坏死了!”美雪呻吟似的叫。
“我就是喜欢当坏人!”岳军哈哈大笑,贪焚地品尝着那美味香甜的乳头,
手掌却探进裙里,直薄禁地。
“呀……噢……不……不要碰那里……!”美雪情不自禁地按着岳军的怪手
叫,要是平日她可不敢反抗,今天却不知为甚么感到特别难受,而且他的指头正
在屁眼和阴户连接的软肉巡梭,更使她受不了。
“不喜欢吗?”岳军发觉美雪在抖颤着,更是兴奋,指头故意在会阴处徘徊
不去。
“喔……不……痒呀……求你……不要再碰那里了!”美雪颤声急叫,身体
扭动得更是利害。
“碰这里好么?”岳军的指头往上移去,拨弄着花瓣似的肉唇说。
“呀……进去一点……呀……!”美雪忘形地叫。
“为甚么湿得这样利害?”岳军捉狭地问,他久历花丛,知道女孩子有些地
方特别敏感,相信这时已经找到美雪的要害了。
“不知道……呀……!”美雪肉紧地缠着岳军叫。
“你是知道的,是不是?”岳军继续肆虐道。
“……呀……不……给我……别戏弄人家了!”美雪挣扎着叫。
岳军亦是欲火难禁,就把美雪按在地上,拔出昂首吐舌的鸡巴,把裙子翻到
腰际,鸡巴在湿淋淋的牝户磨弄了几下,便往里边送进去。
“呀……轻一点……!”美雪蹙着秀眉叫。
岳军知道她禁受不起,也没有燥进,使出温柔手段,小心奕奕的前进,去到
尽头时,没有继续冒进,只是停留在那里,低头轻吻着美雪的眼帘,柔声道:“
没有弄痛你吧?”
美雪含羞的摇着头,心里泛起温暖的感觉,情不自禁地抱着岳军的脖子,还
把粉腿绕着他的熊腰。
岳军让美雪喘过气后,才慢慢地动起来,他没有像初次奸污美雪那样粗暴狂
野,还压抑着满腔欲火,进退有度,徐疾有致,虽然坚决,却不粗暴,起劲而不
强横,出入之间,也留下时间还让她喘息,好像怕弄痛了她似的。
美雪努力张开粉腿,才能纾缓下体承受的压力,但是那种涨满和充实,却是
愉快的,特别是岳军的轻怜浅爱,更使她仿佛回到情人的怀抱里。
抽插了数十下后,美雪的子宫里已经洋溢着熟悉的酥麻,随着岳军的抽送,
畅快甜美的感觉,与时俱增,使她情不自禁地低吟浅叹,也尝试扭动纤腰,迎合
着岳军的抽送。
岳军好像了解美雪的需要,也开始快马加鞭了,气宇轩昂的肉棒纵横驰骋,
左冲右突,记记一往无前,不再留有余地。
“……喔……洞穿人家了……呀……!”美雪讨饶似的叫,四肢却紧缠在岳
军身上,更努力地弓起纤腰,往上迎去,接着娇躯急颤,尖声叫道:“快点……
呀……我要……!”
岳军长笑一声,奋力的急刺几下,果然在一记狠刺之中,阴道里便传来阵阵
美妙动人的抽搐,美雪也发狂地撕扯着岳军的虎背,然后长叹一声,软在身下喘
个不停。
“喜欢吗?”岳军让鸡巴深藏在美雪的身体里说。
美雪娇喘细细,好像说话也没有气力,只是努力地点着头,手脚紧缠岳军身
上。
岳军低头在颤抖的朱唇轻吻浅吮,却没有继续动作,除了享受阴道里减弱的
抽搐,也让美雪得到喘息的机会。
“……你……你还没有……!”美雪喘息了一会,发觉岳军的鸡巴还是坚硬
如铁,忍不住含羞叫道。
“好一点了吗?”岳军柔声道。
“……我……别理我……你来吧!”美雪使劲地抱着岳军说。
岳军也是涨得难受,于是不再迟疑,重张旗鼓,继续享受这个动人的美女。
※ ※ ※ ※ ※
美雪心满意足地趴在岳军怀里不愿起来,仿佛和这个男人肌肤相贴,才能使
刚才那些美丽的回忆更是清晰。
她可想不到这个男人可以这么温柔,更想不到和他做爱原来是这样快活的,
在岳军之前,虽然只有那个薄幸的男人,但是美雪总以为只有他才能够让自己快
活,所以分手时,不知多么痛苦,现在才知道错了,原来除了他,还有岳军,而
且能让她更快活。
岳军和以前那个男人比较,是一个超人,这是美雪早已知道的,然而那一趟
自己只是供他泄欲的工具,肉体的快感,只会使她的羞辱更难受,和今天的灵欲
交流,完全不能同日而语。
肉体的满足,对美雪并不重要,她要的是心灵的慰藉,需要别人的怜爱和关
怀,她不是忘不了那个薄幸儿郎,实际还把他恨之刺骨,但是没有了他,便好像
没有了爱,更是孤单寂寞,了无生趣,落入松田手里后,美雪以为以后再没有幸
福,也永远不能再尝到甜蜜的滋味,料不到刚才和岳军做爱时,他的柔情蜜意,
浅爱轻怜,竟然使她忘记自己的不幸,再次沐浴在美丽的梦境里。
当美雪缅怀着甜蜜的回忆时,岳军却有点意兴阑珊,虽然美雪美丽动人,但
是单是做爱好像太平淡了,远没有那天使用震蛋的刺激,可要添些特别的花样,
才能够得到真正的发泄。
岳军叹了一口气,扶着美雪的香肩说:“起来吧,我要去洗一洗。”
“不,你别动,让我侍候你吧。”美雪腼腆地说。
“一起去吧。”岳军笑道,想找点东西抹一下时,美雪却用裙子擦干净他的
鸡巴,再自己抹了几下,弄得裙子一塌糊涂,反正衣服都是松田付钱的,她自然
不会心疼。
美雪虽然没有侍候男人的经验,沐浴时,倒也用心努力,不知为甚么,她对
岳军突然生出亲近的感觉,好像忘记了这个男人也是松田的同路人。
岳军也不客气,享尽温柔之余,还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欲,美雪虽然羞态
毕露,却是驯如羔羊,浴室里更是春色无边。
“岳先生,我……我是不是很淫荡?”美雪靠在岳军身上,反手洗擦着那蠢
蠢欲动的鸡巴时,蓦地问道。
“也不是呀,为甚么这样问?”岳军奇怪道。
“以前……以前有人这样骂我。”美雪凄然道,这个问题使她困扰了很久,
却没有合适的人可以商讨,今天终于忍不住发问。
“女人吗?”岳军笑道。
“……不是。”美雪哽咽着说不出话来,骂她淫荡的,正是那个薄幸郎,他
离她而去时,就是说不会娶一个淫娃为妻,使她肝肠寸断。
“他为甚么这样说?”岳军把玩着峰峦的肉粒说。
“因为……因为人家那里特别痒!”美雪粉脸低垂道。
“这里吗?”岳军手往下移,抚摸着那娇嫩可爱的桃丘说。
美雪怎能圁答,她不知道为甚么会对这个男人说这件事,说了出来后,才感
觉不对,怎样说他也不是好人呀。
“是这里了!”岳军继续往美雪的股间探去说。
“不……!”美雪惊叫道。
“傻孩子,每个人总有些地方是特别敏感的,怎能说这是淫荡呢?”岳军柔
声道。
“真的吗?”美雪欢喜地说,她一直以此自我开解,但是听到别人说出来,
才真正宽慰。
“我骗你干么?这里要是没有感觉才怪呢!”岳军笑嘻嘻地拨弄着那片软肉
说。
“你真好……呀……别碰那里!”美雪挣扎着叫,岳军的指头弄得她身酥气
软,还感觉身后有硬物跃跃跳动,更使她心神不属。
“我那里好?是不是这家伙呀?”岳军唬吓似的让鸡巴在股缝窜扰着说。
“你坏死了!”美雪嗔叫一声,在硬梆梆的肉棒拍打了一下。
“哎哟!”岳军诈作吃痛不过地叫。
“对不起,岳先生,我不是有心的!”美雪惶恐地叫。
“故意也没关系。”岳军笑道,想到打情骂俏固然有趣,但是这样子继续下
去,很容易露出马脚,心中一凛,正色道:“我不是好人,壁灯亮起时,更会坏
的不得了,别忘记了。”
“是,但是我知道你不是坏人。”美雪幽幽的说。
《第九章》漂亮的奸细
岳军启程赴约了,想到美雪的样子,知道这个女孩子对自己的印象大改,纵
然谈不上爱慕,却也好感大增,虽然有点头痛,但是到处留情是他的弱点,只能
希望不致坏事吧。
山下的办公室守卫森严,尽管山下已有吩咐,还是要经过几番检查,才能进
入,使岳军确信内奸不是外人。
松田哲也已经到了,他们和山下在山下的私人办公室里说话,神色凝重,使
岳军大为奇怪,问道:“是不是出了事?”
“我们刚刚和阮中和分手。”山下说。
“阮中和?买卖谈得好吗?”岳军强笑道,他很清楚这个阮中和的底细,表
面上,阮中和是正当商人,实际代表中南半岛一个庞大的黑道集团,在东南亚很
是活跃,山下松田在大陆失风的军火,便是和阮中和交易的。
“你认得他吗?”松田讶然道。
“没有见过脸,但是久闻其名了。”岳军说,虽然没有见过阮中和,却已经
看过他的相片。
“我们也不知道他甚么时候到的。”山下和松田对望一眼,说:“他现在住
在天王大饭店,那里是高桥东的地方。”
“他和高桥家也有交易吗?”岳军问道。
“他们根本不认识,不知道甚么时候搭上了。”松田愤然道:“高桥多半知
道他和我们有来往,要是拉了他过去,我们更难买货了。”
“有钱还怕没有货吗?”岳军笑道,松田的货物是军火,他们要和高桥家争
霸,军火不足是一个大难题。
“老弟,这要靠你了。”山下诚恳地说。
“只要找出了奸细,我们和谁交易也是一样,且看这个有没有用吧。”岳军
取出一片光碟说,那是他精心编写的程式,装上山下的电脑后,只要有人查阅山
下的档案,便有追查的线索。
“快点动手吧,不把潜伏在这里的奸细找出来,甚么也干不了。”松田催促
道。
“这是需要时间的。”岳军把光碟放入山下电脑的烧录机,键入指令,让电
脑自行运作说:“程式会输入网络的伺服器里,完成后,只要有人查阅樯案,便
会登录他的位置,我们便可以知道是甚么人了。”
“他一定不是用自己的帐号,那么……”山下不解道。
“他是用你的帐号和密码,才能查阅档案,但是所有职员下班后便会离去,
即是说他在上班时间干的,只要知道用那台电脑行事,便可以找到疑人了。”岳
军解释道。
“这些你也懂,真是了不起。”哲也佩服地说。
“雕虫小技吧。”岳军不想再说电脑的事,问道:“你们见到阮中和,他可
有甚么话说吗?”
“他只是支吾以对,甚么也没有说,只是说失风的买卖,差点连累他,说到
交易时,却是吞吞吐吐。”松田气愤道。
“老弟,明天便是林木清的丧礼,可有兴趣和我们一起去吗?”山下可不想
谈论阮中和,改变话题道。
“好呀,不知道黑玄和由美会不会出现?”岳军答应道。
“由美是未亡人,一定会出现的。”哲也说。
“林木派本来磨掌擦掌,要给林木清报仇,却没有甚么动静,真是奇怪。”
松田说。
“明天去看看便知道了。”山下道。
他们说话时,烧录机也忙碌地运作,过了一会,才停下来,岳军取回光碟,
道:“行了,从明天开始,我每天上来检查一下,只要那个奸细动手,便可以知
道了。”
由于要早起,他们吃过晚饭后便各自回家了,回到家里后,岳军摇了几个电
话,说的是上海话,还是上海的土话,美雪自然听不懂,纵然有人窃听,也听不
懂的。
※ ※ ※ ※ ※
林木清的丧礼在郊外的寺院举行,庄严隆重,失纵了的黑玄和由美亦在场,
但是黑玄手脚裹着绷带,由人参扶,看来受伤甚重,由美却是一身黑色丧服,头
挂黑纱向致祭的宾客致意,出席的宾客也不少,看来全是黑道中人,山下松田出
现时,顿时引起一阵哄动。
黑玄在他人参扶下,亲自迎接,虽然没说甚么话,但是可以看得出他是感激
的,特别是发现岳军时,便更是激动,握着他的手不放。
岳军坐下后,游目四顾,发觉众人神情肃穆,交头接耳,正如所料,山下的
出现,引起极大的震憾,加上预先的安排,知道会顺利结盟,其他人只道岳军是
山下的手下,对他也没有留意。
靠近门口坐着一个黑色丧服,头挂黑纱的女郎,虽然看不到脸貌,但是曲线
灵珑,风姿绰约,看来不会太难看,使岳军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丧礼开始了,众人轮流致祭,由美以未亡人的身份平静地一一答礼,岳军随
着众人轮候时,发现那个黑衣女郎没有致祭,却随着致祭完毕的宾客悄悄离去,
看着她的背影,暗暗称奇,还感觉有点不对。
岳军致祭时,仍然想着那个奇怪的女郎,没有留意由美发现他的出现后,失
常地娇躯剧震,答礼时,更目注岳军,好像要和他说话似的。
丧礼完成后,还有很多人没有离去,大多是山下事先联络,留下来商议结盟
的,众人闹哄哄的时候,岳军发现了一个购物袋,认得是那个黑衣女郎的,记得
她当时常常用戴着黑手套的手扶着这个购物袋,如何会遗下来,心里一动,悄悄
走了过去。
看见袋里的物件时,岳军顿时毛骨悚然,也无暇招呼其他人,急忙拿起购物
袋,奔出门外,把购物袋抛进水井后,立即掉头便走,这时有人发现他的异举,
还来不及喝问,井中便发生爆炸,传出一声巨响,原来购物袋里是一个炸弹。
惊魂甫定后,检视损失,各人都是安然无恙,只有岳军给碎片炸伤了肩头,
给他包扎时,群情汹涌,众人大骂高桥南,齐声指是他下的毒手。
由美虽然没有做声,也看不到她的神情,但是紧随众人之后,十分关注岳军
的伤势,目光更是片刻也没有离开。
结盟之事十分顺利,公举山下代表众人,要高桥良作出交代,交还林木派的
地盘,惩治肇事的高桥南及放置炸彃的凶手,声势汹汹,大有不惜一战的样子。
会议结束了,山下假惺惺向由美慰问几句,预备告辞时,由美却俯伏地上,
说:“山下大爷,多谢你仗义出头,大恩大德,未亡人和林木派各人没齿难忘,
我们自己商议过了,地盘可以不要,但是一定要商桥南杀人填命给先夫报仇。”
“嫂子,不用客气,处置高桥南的事,现在言之尚早,且看高桥良如何交代
吧。”山下老奸巨滑,没有作出承诺。
“山下大爷,我们已经决定了,甚么人能够除掉高桥南,林木派的人和地盘
便全部归他所有,由美从此不问世事,希望你成全。”黑玄激动地说。
“这事慢慢再说吧。”山下敷衍道。
“还有,这位先生两次相救,我们还没有道谢,尚望赐下姓名改日道谢。”
由美目注岳军道。
“不要客气,在下岳军,是山下和松田先生的朋友。”岳军谦逊道。
“是好朋友才对,要不是他,今天便伤亡惨重了。”松田意气风发道。
“那个女郎把炸弹随便放在一旁,看来不是有心伤人的。”岳军说。
“无论怎样,幸好有你,要不然,难免有人受伤的。”山下感激地说。
岳军受的只是轻伤,所以拒绝山下松田送他回家休息,却要往山下的办公室
查察内奸的消息,山下自然无任欢迎了。
※ ※ ※ ※ ※
“外边的美女是谁?以前没有见过的。”岳军好奇地问。
“她名叫中村绫秀,是我的秘书,本该是儿媳妇的,孩子死后,她便在这里
上班,不是天天回来的。”山下唏嘘道,他的儿子是因高桥白而死,也是他和高
桥家结怨的其中一个原因。
岳军干笑几声后,讪讪地打开了电脑,想不到那个女孩子和山下有这样的关
系,但是中村绫秀实在长得漂亮,很少男人会没有兴趣的。
“绫秀是一个冰山美人,从来没有露出笑脸,真是可惜。”松田笑道:“老
大,其实你可以要了她,让她正式入门,总好过便宜外人呀。”
“这事慢一点再说吧。”山下尴尬地说,看来也有此心的。
岳军启动电脑程式,过了一会,指着萤幕说:“该是这台电脑了。”
山下立即对照电脑的分布图,接着惊叫道:“是她?!”
“究竟是谁?”松田追问道。
“是她,就是绫秀!”山下愤然道。
“老弟,你没有弄错吧?”松田讶然说。
“不会的,就算不是她,也是经过那台电脑查阅档案的,除非有其他人用那
台电脑吧。”岳军摇头道。
“没有其他人,她就在我的门外,要是有人用她的电脑,我一定知道的。”
山下肯定地说,他们虽然关上了门,说话声音不会外泄,但是山下的办公室有玻
璃窗,可以看见外边的情形的。
“怎会是她?你待她仁至义尽,没有理由会出卖你的。”松田搔着头说:“
背后一定还有人主使的。”
“我会让她说的。”山下狞笑道。
“知道是她便行了,暂时不要轻举妄动,派人日夜监视,收集多一点情报,
说不定她还有用的。”岳军沉吟道。
几人议定计划,便各自行事,岳军也回家休息。
《第十章》积奇的舌头
以后的几天,山下和松田十分忙碌,山下已经代表各帮派要高桥良七天之内
把事件文代清楚,两人都忙于布署,防范高桥良诉诸武力,与此同时,也要派人
监视绫秀的行纵,找出幕后人。
岳军表面留在家里养伤,每天只和他们通电,注意事情的进展,实际花了不
少时间处理自己的事。
风雨欲来之际,发生了一件大事,高桥南遇刺,中了两枪,行刺的正是报仇
心切的由美,虽然当场就擒,只道终于报了大仇,别说坐牢,死也是值得的,岂
料高桥家没有把她送警究治,还掩饰行刺的事,却把她押送回那天受辱的地方,
赫然发现高桥南还是活生生的。
“杀我?没有那么容易的!”高桥南狞笑着扯开胸前衣服道,原来他早有防
范,整天穿着避弹衣,虽然子弹打中胸膛,但是由美用的是小口径手枪,又有避
弹衣保护,竟然是夷然无损。
“你……你杀了我吧!”由美嘶叫道,想不到这样也不能报仇,今生是无望
了。
“我会杀你的,但不是现在,你还有一套A片没有完成,既然女主角送上门
了,当然要让你继续拍下去的!”高桥南残忍地笑道。
“你这个禽兽……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由美厉叫道,想到那天惨
遭轮奸的苦况,更是痛不欲生。
“上一场戏是你给几个壮汉轮奸,这一场却不同了,我自己当男主角,用种
种恶毒的淫刑,把你调教成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一定更有趣的!”高桥南哈哈
大笑道。
※ ※ ※ ※ ※
由美默默地流着泪,知道噩梦又再开始了,她赤条条的仰卧地上,四肢压在
身后,原来手腕和足踝分别用手铐锁在一起,三点尽露,妙相毕呈。
“这东西可真漂亮,几个大男人也弄不坏这东西,怪不得有人说女人的骚穴
是橡皮做的。”高桥南抚玩着粉红色的肉馒头说。
由美紧咬牙关,等待更难受的侮辱和摧残,因为讨饶也是没有用,只能让高
桥南的兽性得到满足,徒增羞辱。
“铃木,记得给骚穴多拍几个特写,现在还很紧凑,迟些未必是这样了。”
高桥南的指头在粉红色的肉缝上下巡梭着说。
“知道了,最好能够拍到她尿精的丑态,那便更理想了。”铃木吃吃笑道。
“行呀,让她在镜头前尿多几次,也可以瞧清楚这个婊子的真脸目!”高桥
南的指头拨弄着柔嫩滑腻的肉唇说。
“你们不是人……呜呜……禽兽……没人性的禽兽!”由美破口大骂道,遭
人淫辱已经使她痛不欲生,倘若还要这样出丑,却比死还要可怕。
“禽兽?”高桥南怪眼一转,扭头向一个旁观的大汉说道:“是吃饭的时候
了,把积奇带过来,还有,刀子给我!”
“老板,刀子会弄得血淋淋的,可不大好看呀。”铃木皱眉道。
“我不会辣手摧花的,刀子是用来刮光她的阴毛,便瞧得更清楚了。”高桥
南笑嘻嘻地接过刀子说。
冰冷的刀锋碰上平坦的小腹时,由美竟然弓起纤腰,奋力的迎了上去,她想
死,渴望能够了此残生,逃避比死还可怕的羞辱。
“别动呀,这样死不了的,而且割破了这里也会很痛的!”高桥南狞笑道,
手掌扶着贲起的玉阜,刀锋便刮了下去。
高桥南的刀子用得很好,下刀如飞,也没有刮破半点油皮,乌黑娇柔的茸毛
却一片一片的落下,他刮得很仔细,不独掀开肉唇,在两片嫩肉刮了一遍,更没
有放过屁眼旁边的几根柔丝,由美的下体变成真正光秃秃的一丝不挂。
“老板,张开她的骚穴,看看她的淫核吧!”铃木喘着气说。
“好呀!”高桥南丢下刀子答道。
由美身下的两片嫩肉让高桥南粗暴的撕开了,看见铃木的录像机慢慢逼近,
由美不禁泪下如雨,泣不成声。
“哭呀!大声叫吧,或许我会饶你的!”高桥南冲动地叫,指头凶残地在红
扑扑的阴道里掏挖。
“积奇来了,我还把黄油拿来。”这时奉命出去的大汉回来了,笑嘻嘻地拖
着一头小牛似的大狼狗说。
“积奇老得牙也掉了,不能吃肉,只能吃黄油,真是可怜。”高桥南轻拍着
唁唁而吠的大狼狗说。
“今天可要让它吃个饱才成。”铃木怪笑道。
“对,要让它吃过饱。”高桥南从大汉手中接过一盘差不多溶解,米糊似的
黄油,倾注在由美的阴户说。
“你……你要干甚么?”由美颤声叫道。
“喂狗嘛。”高桥南吃吃怪笑,把一些还没有完全溶解的黄油块,硬塞进由
美的阴道里说:“用你这条母狗喂它!”
“不!”由美尖声大叫,虽然黄油已经溶解,仍然是冷冰冰的,尤其是那些
塞进阴道里的硬块,更是冷不可耐,最使她害怕的,却是知道高桥南要怎样整治
她了。
“从今天起,便由你喂它了,可惜它老得不中用,不能让你乐一下,只好要
你当婊子了。”高桥南格格大笑,把剩余的黄油全倒在由美身上。
黄油的香气逗得积奇‘胡胡’地乱吠,发狂似的挣脱了大汉的拖曳,疾扑而
至,血盘大嘴凑在由美身上嗅索。
“不……不要!”由美恐怖地大叫,但是她彷如待宰的羔羊,怎样叫也是没
有用的。
积奇的舌头是湿淋淋的,碰触在娇嫩的肌肤上,由美顿觉浑身好像生了痱子
似的,又麻又酸,说不出的难受。
“走开……呜呜……不要……拉开它……!”由美突然震天价响的惨叫,原
来积奇发觉由美腹下的一潭黄油,红红的舌头转移阵地,啧啧有声地在光秃秃的
牝户舐起来。
“奶头也凸出来了,很过瘾是不是?!”高桥南桀桀怪笑道,围观的汉子更
是起哄地推波助澜,铃木却忙碌地摄下这淫虐的一幕。
不用多少功夫,积奇已经吃光了溢出来的黄油,但是灵敏的鼻子,告诉它洞
穴里还有很多,兴奋地吠了几声,两气毛茸茸的狗腿趴着由美大腿根处乱抓,舌
头却朝着肉缝钻进去。
“天呀……不要让它进去……呜呜……救我……天呀……!”由美魂飞魄散
地叫,积奇的毛腿,已经使她既痛且痒,那又湿又热的舌头,还毒蛇似的乱探乱
钻,虽然一时之间,挤不进紧闭的肉唇,却是恐怖得不得了。
“老板,积奇的爪子不会抓坏她吧?!”一个大汉看见狗腿撕扯着由美的肚
腹,忍不住叫道。
“都剪去了,那时是怕它抓烂了东西,该不会弄坏她的。”高桥南残忍地说
道。
长长的舌头终于挤进肉唇中间了,积奇欢呼似的吠了几声,灵活的舌尖便把
洞穴里的黄油勾入口里。
“呀……噢……呀……噢……!”由美实在控制不了自己叫唤的声音,好像
只有这样才能抗拒积奇的肆虐。
积奇锲而不舍地舐吃着肉洞里的黄油,随着黄油的减少,舌头也开始深入不
毛,由美却是更苦了。
“……喔……呀……天呀!苦死我了……求求你……呜呜……救救我吧!”
由美崩溃似的叫,积奇的舌头深藏洞穴深处,翻腾起伏,痒得她失魂落魄,死去
活来。
“没有人能够救你的。”高桥南搓捏着由美胸前涨大得好像红枣的乳头说:
“想杀我?你还差得远呢!”
“老板,要不要让她乐一趟呀?”铃木色迷迷地说。
“不,甚么人也不许碰她!”高桥南怪笑道:“这样的美味,可要让积奇尝
多几趟,看她究竟有多浪!”
※ ※ ※ ※ ※
高桥南遇刺的事,山下和松田要两天后才知道,还不是他们打听出来的,因
为高桥家刻意掩饰,外间的人根本不知道,要不是黑玄登门求救,他们还蒙在鼓
里。
“救她?往那里救她?说不定在东京湾里喂鱼了!”山下大发雷霆道:“我
们已经要高桥良交代,你们还要轻举妄动,真是自讨苦吃。”
“他是把由美带回货仓,这两天没有动静,该没有杀她的。”黑玄忍气吞声
道:“我们打算纠集人手硬攻进去,想听听你的意见的。”
“你们疯了!”山下骂道:“那里是高桥南的老巢,别说你们这点人,再多
几倍人也不成,倘若硬攻进去,那时也不知要死多少人了,这样闹事,是不是要
警备厅扫光我们。”
“甚么事如此劳气呀?”岳军在这时走进了山下的办公室,问道。
“老弟,你来得正好,也听听这样荒谬的事吧。”松田摇头道。
知道事情始末后,岳军也是不以为然道:“你们真是太鲁莽了。”
“由美报仇心切,根本不听人的话,但是我们总不能不理她呀。”黑玄嗫嚅
道,他也明白强攻不是办法,但是那有其他的法子。
“要是高桥南已经杀掉了由美,现在攻进去也太迟,倘若由美还没有死,多
半高桥南想留下来当作谈判的筹码,暂时不会有危险的。”岳军分析道:“再过
多几天,便是高桥良作出交代的最后限期,相信这几天不会有太大的变化。这样
吧,待我办完这里的事,明天我往货仓观察一下,或许有其他救人的方法的,无
论怎样,我会告诉你有甚么打算的。”
黑玄也实在走投无路,只好答应了,山下等只要黑玄不再生事,也是求之不
得,岳军待黑玄离去后,便把一张纸交给山下。
“老弟,这是甚么?”山下愕然道,原来上边列出的武器和数量,虽然不算
多,但是火力十分强大。
“可有兴趣吗?”岳军微笑道。
“当然有兴趣,但是价钱不会太贵吧?”山下迟疑道,这批全是重型武器,
所费不菲的。
“价钱容易说,我们第一次交易,半卖半送好了。”岳军含笑说出价钱。
“好极了,有了这批货,铲平高桥良也行。”山下喜出望外道。
“但是……”松田欲言又止道。
“但是甚么?”岳军奇怪地问。
“这批东西太犀利了,上战场也行,要是用来对付高桥良,却惹人触目,恐
怕弄巧反拙。”松田叹气道。
“我还道给你们弄点好东西,谁知……”岳军搔着头说。
“有了这些东西哪里还用开火,只要亮相,高桥良便要夹着尾巴逃走了。”
山下笑道:“好像高桥南那个货仓,只要两枚火箭便可以炸为灰烬,他还能逞甚
么英雄。”
“不错,我们也不用看阮中和那个王八蛋的嘴脸了。”松田冲口而出道。
“阮中和怎样?”岳军皱着眉说。
山下不满地瞪了松田一眼,尴尬地笑了笑便道出原委,原来他们急需军火,
阮中和却坐地起价,还添了许多条件,要不是岳军及时援手,他们便要答应了。
“他落井下石,限我们今天回覆,要不然,便要和高桥南交易了。”松田气
愤道。
“他的货全是小口径的枪械,哪里比得上这些好东西,这一趟,他可要吃蹙
了。”山下开心笑道。
“我看没有那么简单,他住在高桥东的饭店,怎会答应和你交易,这件事可
要小心一点才是。”岳军思索着说。
“高桥良可不缺这些货色,阮中和多半卖不到好价钱才和我们交易的。”山
下冷哼道:“别说他了,今晚可要好好庆祝一下,算是我们多谢你雪中送炭。”
“老大,今晚不是约了阮中和见脸吗?”松田说。
“你对他说,我们不要了,让他急一下也好。”山下笑道。
松田用电话联络阮中和时,岳军指一指外边,望着娇俏美丽的绫秀,问道:
“查到了甚么没有?”
“跟纵了两天,也找不到甚么可疑的地方,还是别和她磨菇了,我有很多法
子让她说话的。”山下咬牙切齿道。
“不用着急,用这份文件作饵,且看她会不会上当吧。”岳军诡笑道。
“这样不怕走漏风声吗?”山下犹疑道。
“没问题的,让人知道你有这些东西,谁还敢碰你?”岳军笑道。
“好主意!”山下拍掌大笑,立即把文件输入电脑。
弄了大半天,山下总算输入了军火的细节,把监视的人手安排妥当,便和岳
军松田离开,待绫秀中计。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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