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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山暮】(37-42)作者:睡觉zz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12-31 19:54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三十七)定远翌日清晨,旭日初升,含元殿内,百官整肃列班,萧允弘身着朝服,立于武将行列,神色沉稳。议事结束后,皇帝敛衣端坐,目光落在萧允弘身上,语声平缓:“允弘,此番平乱,劳苦功高,朕心甚慰。”话音
(三十七)定远

翌日清晨,旭日初升,含元殿内,百官整肃列班,萧允弘身着朝服,立于武将行列,神色沉稳。
议事结束后,皇帝敛衣端坐,目光落在萧允弘身上,语声平缓:“允弘,此番平乱,劳苦功高,朕心甚慰。”
话音一顿,他露出些许笑意,道:“今特封你为左骁卫中郎将,盼你留京辅佐禁军,安定京畿。赐封号‘定远将军’,赏金银百缗,绸缎百匹,以彰其功。”
言辞之间,既有嘉奖之意,亦暗含深意。左骁卫属禁军系统,虽为显职,却并不掌控实质性地方军事资源,“定”字既象征平定有功,又隐含“安定守成”之意,皇帝望他不再主动扩张势力。
殿中百官闻言,神色各异。萧允弘神色恭敬,不卑不亢,俯身谢恩:“臣谢主隆恩。”
待封赏毕,萧允弘奏陈平乱经过,最后总结陈词:“臣此此番征战,虽表面已平,然战火所及之处,百姓流离,村寨尽毁,实为惨状。蒙希安虽为首乱者,所提减免赋税、保留部族自治权之议,亦有其现实考量。”
此言一出,朝中顿时议论纷纷。
白宗儒率先开口,声音冷厉:“匪军挑衅,焚村杀人,岂可宽赦?若今日退让,来日必有他处效尤,朝廷尊严何在?”
御史文令嘉更是愤然道:“此等山匪,不可轻纵!若允其要求,朝廷体制势必受损,恐贻害无穷。”
然出乎意料的是,倒是苏明谕缓缓开口,语气平静却掷地有声:“治国当以民心为本。西南虽远,然战火连年,若再无休止,只致民心离散,实非明智之策。
臣以为,定远将所言,倒可为一解,稍施恩威,以求长治久安。”
他这一番话令场中气氛骤然一变,程谦、李承烈等皆纷纷附议:“右相此言极是。民心不可失,宜恩威并施,以免后患。”
随着争论愈演愈烈,有人出列打圆场道:“此事关乎朝廷大计,还请陛下定夺。”
李桢安面色如常,目光扫过群臣,沉吟片刻,缓缓开口:“萧爱卿之言,颇具深思。西南一役实属不易,朕亦忧念百姓疾苦,若因战事延误生计,实非朕所愿。”
语调一转,李桢安目光投向萧允弘,语中含锋:“然宽政虽好,亦须谨防有人借机滋事。爱卿既有此议,可有周全之策,既保地方安定,又不损朝廷威严?”
萧允弘闻言,依旧拱手恭敬道:“圣上所虑甚是。臣以为,山中部族因战乱而心怀余悸,若朝廷稍施宽政,或可固其忠诚。若过于严苛,则恐乱象复生,生灵涂炭。”
他说得滴水不漏,既未逾矩,又表明态度,并未显露出插手地方事务的过多意图。
李桢安微微颔首,显然对萧允弘的言辞颇为满意,随即拍板道:“此议甚合朕心。稍加宽政,以安抚民心。然部族自治一事,须严格限定,不得逾越法度。
另派需派重臣督察,防范隐患,不得令部族借此滋事,由户部与刑部会同拟定条文,尽速奏报。”
言毕,户部尚书与刑部尚书齐齐出列,恭敬行礼道领命。
下朝后,萧允弘步履从容,刚迈出殿门,便有数位与萧家交好的同僚上前拱手道贺。
程谦笑道:“世子此番凯旋而归,既有皇恩浩荡,又获封安远将军,实乃我等楷模。”
一旁的李承烈亦附和道:“程大人说得极是。允弘兄平定西南,威名远扬,又能为朝廷长久安定立下大功,实在令人钦佩。”
萧允弘微微一笑,谦逊地还礼:“两位兄长谬赞,允弘不过尽人臣之责,何足挂齿。若非朝廷周密筹谋,臣又岂能得此功劳?”
正在此时,皇帝身边的一位小太监款步而来,低头恭敬道:“世子,陛下有旨,请您明日携夫人共赴宫中家宴。”
萧允弘接旨,神色不变,淡然一揖。
回到府中,苏婉正倚在凉榻上翻阅书册,见萧允弘回来,便放下书卷,起身相迎:“夫君今日上朝,可有何事?”
萧允弘步入内室,脱下外袍随手挂在屏风上,一边走近她,一边含笑道:“圣下命我留京任职,此来便可日日与夫人同榻,为夫心中大喜。”
苏婉嗔了他一眼,轻推他的肩头:“正经些,夫君莫要胡诌。”
萧允弘大笑,搂得更紧,随即低声说道:夫人明日还需随我一道赴宫中家宴。
说罢,两人言语间渐渐缠绵,萧允弘又是将苏婉抵在房中各个角落索要,不觉天色已暗,竟直至深夜方才散去。
翌日,日上三竿,苏婉被晨光唤醒,匆匆从榻上起身,便让藏冬与迎夏忙着为她梳洗整理。
她眼角余光瞥见坐在一旁悠闲喝茶的萧允弘,忍不住怒道:“夫君倒自在,害得我险些误了时辰!”
萧允弘放下茶盏,嘴角噙笑,缓缓道:“夫人昨日辛劳,今日起迟又有何碍?”
苏婉瞪他,不再作答,忙着整装。片刻后,她着好一袭轻纱描金长裙,发髻高绾,钗环错落,顾盼间自有风华流转。
萧允弘亦换上朝服,随手将腰间佩玉系好,起身走近抚上苏婉的手,语中柔情道:“夫人如此风姿,当真倾倒满殿,教人为之失神。”
苏婉闻言,脸颊微热,转过身整理裙摆,轻声道:“夫君整日净说些胡话。”
言毕,两人出府,同乘马车入宫。

(三十八)巴掌

宴设于御花园中的长乐殿,雕梁画栋,香风馥郁,宫女鱼贯而入,捧上美酒佳肴,皇帝端坐于主位,贵妃坐其下首,身着浅金色襦裙,周身珠翠点缀,气度雍容。
开宴后,皇帝率先举杯,目光扫过萧允弘与苏婉,语带笑意:“朕倒真是凑成了一段好姻缘。只是允弘新婚时还在渭南驻守,之后又远赴西南,想来怪朕考虑不周,让你夫妻频频离别。如今允弘凯旋,又留京任职,定要好好陪着夫人。”
苏婉听着,虽心中腹诽君王虚伪,面上依旧温婉淡笑,不发一言,只待萧允弘作答。
萧允弘神色恭敬,拱手道:“陛下垂怜,臣心感激。臣在外尽人臣之责,家中事务幸得夫人料理,未能尽到夫责,允弘实在惭愧。”
李桢安听罢,爽朗大笑:“允弘如今竟也晓得夫妻之道,朕甚感欣慰。”
语毕,贵妃缓缓举杯,话语温婉:“萧将军屡立奇功,为陛下分忧解难,实乃朝廷之幸。
想来婉妹妹亦是欢欣不已,往后夫妻同心,不再分离,自然是极好。”
白惠娴语中恭维,不失分寸,细品却自带几分别样滋味,而后饮尽杯中酒,目光流转间,细细打量二人,心中泛起微妙的滋味。
上次端午宫宴时,她见二人虽并肩而坐,言谈举止却疏离相敬,可今日倒添了几分默契,好似新婚燕尔般情真意切。她袖中的手不由紧攥,指甲深嵌入掌心,面上依旧不露分毫。
苏婉听罢,恭敬回礼,低头抿了一口酒,心中却莫名一沉,那日程舒仪所言的旧事,前些日子她全然将之抛诸脑后,萧允弘归家这两日,更是被他缠得片刻不得清闲,不曾忆起,而今倏然浮上心头,登时乱绪翻涌,难以消散。
李珏随即开口,与萧允弘四目相接,唇畔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语气淡淡:“世子此次平定西南,当真是劳苦功高。只是世子如此年轻,想来耐不住远地艰辛,调回京中确是喜事,免得将军频年奔波,操劳过甚。”
萧允弘面色如常,语调不卑不亢:“臣多谢殿下关怀,必将尽心竭力,不负圣恩。”
太子李循闻言,忙扬声笑道,语气间满是亲近之意:“允弘确实辛劳,父皇留将军辅佐禁军,可见朝廷对你寄予厚望,这正是大局所需。
定远将军威名远扬,京畿有你坐镇,孤也愈发放心,允弘若得闲暇,孤可要向你讨教一番兵法谋略,得以开拓眼界。”
他说话间,面上堆笑容,不乏热忱,亦透着试探与拉拢的意味。
萧允弘拱手,语气淡然:“太子殿下抬爱,臣惶恐不安,既受陛下信任,臣自当为朝廷分忧。”话中谦恭,克制有度,不显丝毫多余的情绪,太子闻言,笑意稍稍一顿,随即恢复如常。
一场家宴下来,觥筹交错,笑语盈盈,表面祥和,实则暗流涌动,各人皆自怀心思。
苏婉深思游离间,淡淡看向萧允弘,却无意中瞥见他腰间玉佩,那玉佩表面温润光泽,从前她还拿在手里把玩,竟未察觉,角落处刻着一个小小的“惠”字。
心中骤然一紧,仿佛被什么无形的利刃狠狠刺中,指尖微微颤抖,再难平静,脑海中翻滚着传言与贵妃飘忽的话语,无法控制地将一切串联起来,胸口隐隐发麻。
她垂下眼帘,强迫自己移开目光,这玉佩萧允弘向来贴身携带,如今细细想来,竟是因为这个缘故,成婚之初,他的冷漠似乎也有了更深的解释,心中一阵苦涩涌上,连带着几分不甘与自嘲。
宴席结束,萧允弘与苏婉出宫,萧允弘与苏婉缓步出宫,长街两侧宫灯依旧摇曳生辉,烛火映照在青石路上,然苏婉一路神色冷淡,言语甚少,与萧允弘并肩而行,却刻意拉开距离。
萧允弘见状,满腹疑惑,试探着问道:“夫人可是乏了?”
苏婉敛下眉目,冷冷道:“妾身无事。”
她的语中透着冷意,萧允弘不禁皱眉,却不知其因,待两人上了马车,分坐两侧,车毂缓缓前行,宫灯渐远,隐没于沉沉夜色之中。
车厢内一片寂静,苏婉倚在窗旁,眸光低垂,一言不发,气氛沉闷至极。
对面的萧允弘眉心微蹙,心中隐隐不安,挪到苏婉身旁,轻声问道:“婉婉可是身子不适?若有不快,便与为夫直言。”
苏婉只是摇头,脸上的冷漠愈发明显,宛如隔绝了万丈冰霜,将他拒之千里以外。
萧允弘见状,语气柔和,些许戏谑道:“可是怪我在席间冷落了你?”
苏婉依旧未理会,眼神空洞,萧允弘看着她这般冷漠,心中烦躁且无奈,只好耐着性子,口吻透出宠溺的轻哄:“好婉婉,莫要这般冷脸。
你若有心事尽可告诉我,为夫从未见你如此,不知是哪里惹——”
然他话未说完,一声清脆的响声在狭窄的车厢中猛然炸开,苏婉抬起的右手,毫不犹豫地挥了出去,重重打在萧允弘面颊上。
萧允弘被打得脸微微偏向一侧,整个人怔住了片刻,笑意顷刻凝滞在唇边,眸光由错愕渐渐冷却。
苏婉的手仍悬在半空,指尖微微颤抖,她怔怔地望着自己的掌心,心头翻涌着难以置信,积蓄的怒火爆发,夹杂着委屈与愤怒,然真正打出去的瞬间,她便后悔了。
萧允弘抬手摸了摸自己被打得微微发烫的面颊,动作虽不急不缓,眉眼间却笼上彻骨的寒意,一寸寸浸透空气,令人无端心悸。
她抬头望向萧允弘,见他唇线紧绷,眸中尽是阴骘与审视,苏婉心中一慌,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喉间发干,发不出半点声音。
沉默如利刃般划过空气,良久,萧允弘低声开口,声音低沉冷冽:“苏婉,你倒是好胆量。”
他的话不重,却有千钧之力,让苏婉呼吸一滞,玉面苍白如纸。
“我……对不起……夫君……”苏婉终于哑声开口,神色无措,不敢抬眼去看他。
“你发什么疯?”萧允弘依旧目光狠厉,语气冰冷,双手牢牢箍住苏婉的双臂,力道逐渐加重。
苏婉竟也不觉疼痛,双唇轻颤,目光低垂,语声哑然:“你和白惠娴……可是…年少情深…”
萧允弘听罢,眉头猛地一皱,显然愣住:“你瞎说什么胡话?”
苏婉的声音愈发低弱,咬着牙将话说完:“别人都道你们郎情妾意,只可惜造化弄人……”话未落尽,萧允弘不待她说完,便知她定是误会了什么,出声打断:“这些无稽之谈,你是从哪儿听来的?”
苏婉却像没听到他的辩解似的,语调低低却是固执:“反正就是如此。你多年未娶,若不是皇帝赐婚,想必你还为心上人守身如玉……我不过意料之外的事罢了……”

(三十九)吞精

萧允弘听她越说越离谱,眼眸中已有点点泪光闪现,原本积攒的怒气竟被这番委屈,与莫名的指控冲散了大半,分明是她动手打了他,如今却反倒显得是他的错。
萧允弘深吸一口气,手上力道不觉卸去几分,语气也缓了下来:“白惠娴或许从前对我是有些倾慕,那也不过少年天真之事,我从未在意旁人对我有如何情谊,更未与她有过什么情投意合之事。
至于我多年未娶,不过历来习惯独身,也不曾有过成家之念,与你成婚后,虽起初有所疏离,但若要说情窦初开,那可是婉婉的功劳。”
苏婉听着他耐心的解释,语中诚恳,不敢抬头直视他的目光,轻咬着唇,泪水扑簌簌地落下,滴在衣襟上。
萧允弘见状,心头的无奈与怜惜交织,轻叹一声,伸手替她拭去眼角的晶莹泪水,继续道:“流言纷扰,婉婉历来慧眼,不会轻信谣言,想来是婉婉心中念着我,这才乱了心神。”
他说到此处,唇角微微扬起一抹笑意,目光戏谑,低声道:“倘若日后婉婉真心厌弃我,大可直言相告,也不必拿这些无凭无据的话来折腾为夫。”
苏婉听罢,心中了然,自己定是误会了他,而一腔羞愧未消,仍抓住“无凭无据”这点不放,伸手指向他腰间玉佩上的“惠”字,问道:“你这玉佩……一直贴身携带,可是有什么深意?”
萧允弘顺着她的指向低头一瞧,顿时彻底明白她误解的来源,又气又好笑地摇了摇头,低声道:“你可知我母亲名讳?这‘惠’字是惠昭公主的惠,与那白惠娴半分关系也无。”
苏婉闻言怔住,怯怯抬头看他,眸似秋水盈盈,眼角微红,玉面泪痕未干,半响才低声辩解:“我……不曾知晓”
她的声音略带鼻音,软软的,如此模样,愈发显得梨花带雨,萧允弘忍不住将她拥得更紧些,笑道:“婉婉真是好由头,让我平白无故挨了这一巴掌。你倒是说说,要如何给我赔罪?”
苏婉听罢,索性埋首在他胸前,声音闷闷地传出:“夫君…我错了…再不敢如此了……”言毕,她纤细的藕臂轻轻攀上他的脖颈,柔弱而依赖地缩在他怀中。
萧允弘低头看着她埋首间露出的雪白颈项,掌心轻抚着她的背脊,默默给予安心,苏婉的手却忽往下伸入他衣襟,轻轻地滑过他胸膛,分明在寻着什么。
萧允弘被她这般动作弄得又好气又好笑,正欲开口,苏婉已握住尚未勃起的肉柱,指尖轻轻捻了捻,在手里轻轻揉捏把玩着。
“婉婉……”他声音微哑,语中充斥着隐忍,手掌抚上她纤细的腰肢,试图稳住自己,却发现纵容她的触碰,只会让灼热的欲望难以抑制,他顿觉下腹一紧,那物迅速充血硬挺,正在苏婉的手心兴奋地跳动。看更多好书就到:h u anh ao r.c om
车厢轻轻摇晃,炽热的气息迅速蔓延。
他话音未落,苏婉察觉他的变化,手微微一顿,眼神中的羞涩与慌乱一闪而过,随后便仰头贴上他的唇,动作带着几分急切与热烈,似要将这一切误会与争执都消融化在这炽热的吻中。
苏婉一面仰头与他唇舌交缠,一面将充血挺立的肉柱从束缚中解出,白皙的手掌套弄着柱身,略显青涩地认真前后撸动,惹得萧允弘闷哼一声,想要阻止,却逐渐被她引至情欲之中。
苏婉又忽而离了他的唇,直勾勾地盯着经脉虬结的盎然阳物,倏然蹲下身子,伏在萧允弘敞开的两腿之间,双手轻轻捧在柱身根部两侧,伸出丁香小舌试探着舔舐起肉棒。
柔软湿滑的舌面刮过,温热的触感从身下传来,萧允弘霎时顿住,低头怔怔望着她,只见女子生疏地用粉舌舔弄柱身,从上至下,留下道道晶亮的水液。
萧允弘历来好洁净,那物只淡淡散发麝香般的雄性气息,不曾有难闻异味,苏婉舔弄间,龟头上溢出一小股情动清液,她便好奇地用舌尖去尝,竟不忘点评一番:“夫君…咸咸的…”
她还觉不够过瘾,便一点点去吞吃那硕大的龟头,萧允弘双手撑在两侧,上半身往后仰着,目睹肉棒被她尽力地往那樱桃小嘴里塞,龟头感受到口腔的湿濡包裹,激得他高大身形的一顿,大掌抚上苏婉的发顶,轻轻摩挲着。
苏婉才前后吞吃龟头十来回,便觉下颚发酸,想要吐出,却被大掌向前猛然一按,柱身又挺进檀口中几分,双唇被迫张得极大,口腔中填得满满当当。
萧允弘却是舒爽至极,眼眸微眯,睥着苏婉吞食肉棒的勾人模样,慢慢挺腰在美人口中抽送起来,肉棍撞得苏婉轻咳,她想说什么,却全然堵在喉咙里,一边闷声哼哼唧唧,一边努力地吞吃肉棒前端。
萧允弘不受控制,渐渐加快进出速度,逼迫她适应自己的庞然大物,苏婉只得配合他的节奏,涎水不受控制地滴落,待她稍稍适应,掌握其中关窍,便觉得得心应手起来。
女子头部小幅度地前后摆动,一双柔荑握住外面的半截柱身,前后撸动,她杏眼轻抬,望着萧允弘方才还冷厉阴沉的面庞,此刻全然沉浸在情欲中。
平日里总是他埋头在自己腿间作弄,今日倒也尝到其中趣味了,那物什虽是炙热粗硬,总在她穴中横冲直撞,却是面前男子最薄弱敏感之处。
苏婉眸光中添了几分肆意与狡黠,一面卖力地侍弄,一面故意用齿关频频磕碰轻咬,惹得萧允弘双眸紧闭,眉头颦蹙,似舒爽又似痛苦。
苏婉身下花穴空虚非常,湿哒哒的淫水在花径中漫开,雪臀随着动作亦轻轻摆动着,吞食肉棒的速度不自觉加快。
萧允弘被她折腾得精关一松,柱身轻颤,浓精喷射而出,苏婉只觉那处不断地射出滚烫热流,直往喉头里冲,持续好一会儿,口腔中尽是咸腥气息弥漫,略略有些苦涩。
萧允弘慢慢睁眼,从眩晕的快感中清明几分,只见苏婉高仰着头,双颊绯红,神色迷离,檀口微张,里面储满了白浊浓精,还有些许从嫣红的唇瓣滴落,划过白瓷般的肌肤,一派淫靡浪荡的模样。
还不待他开口,苏婉便将浓精悉数吞入腹中,抬手轻拂唇瓣,伸出粉舌舔去指尖那一点残留,嘴角噙笑意,眼眸中尽是戏谑,狐精般勾魂夺魄地望着他。
萧允弘见状,再不顾忌还在车上,将她捞起背对着自己,粗暴地撩开她的衣裙,借着月光看清穴口挂着黏糊糊的淫液,嘴角扬起:“婉婉方才是不是戏弄我?”
不待苏婉出声,龟头寻到花缝后,萧允弘两掌发力,掐着柳腰,迫使她往那肉柱上猛地一坐,龟头便顶开甬道中层层迭迭的媚肉,撞向深处的胞宫口。
苏婉被激得溢出一声娇嘤,却闻车外的马鞭声,她瞬间回过神来,柳眉一竖,羞恼地转头瞪向萧允弘,低声斥道:“马夫还在外头!”
萧允弘正沉浸在她柔软的包裹中,听到她低语斥责,抬眼瞧见那双含羞带怒的眸子夹着锋芒,他微怔片刻,脑海中忽而浮现出她挥手给他那一巴掌时的狠决,脸颊又火辣辣地痛,一点薄怒从心头涌起。
他随即回过神来,勾起唇角,藏着一丝玩味与桀骜,恰好传来马夫的一声长吁,马车随即停在了镇国公府门口,萧允弘俯身低声在她耳边道:“既然到了家,那便好好教夫人规矩。”
说罢,从她身下退出,直接将女子扛起,倒挂在肩头,大步流星下了马车,苏婉轻呼一声,手掌握拳去砸他的背,声音又羞又怒:“萧允弘!放我下来!”
他不痛不痒,只稳步向府内走去,步伐稳健,仿若肩上并无一人,他进了耦园,无视藏冬与迎夏欲言又止的目光,只淡淡吩咐:“备热水。”
两人忙应声而退,偷偷交换一个了然的眼神。

(四十)肏尿

萧允弘大步迈入内室,将苏婉往床榻上一抛,她猝不及防,身子跌入锦被间,衣襟微乱,露出一截如雪的颈项,气得抬头怒瞪他:“夫君又要作甚!”
萧允弘随即欺身压下,将她完全笼罩在高大阴影中,双手撑在她身侧,丹凤眼眯起,目光戏谑,嘴角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语气温柔却透着凌厉:“婉婉今日倒是给我开了眼界。”
苏婉羞恼交加,想坐起身反驳,却被他一手按在榻上动弹不得,气急败坏地瞪他:“方才不是都道歉了么,夫君还要怎样?”
萧允弘见她这般模样,靠近她耳畔,声音压得更低:“是啊,婉婉第一次讨好我,竟是以一巴掌为代价。”他说着,抬手抚上被打过的那侧脸颊,目光紧紧盯住她。
苏婉见他脸上果然还留着淡淡的红痕,心中一阵发虚,眼神不由得闪躲起来,暗怪自己不知用了几分力道。
“婉婉道歉,夫君定然收下。”萧允弘嘴角的笑意愈发深了,透着些许邪肆:“但我萧允弘一向锱铢必较,错了便是错了,该罚。”
他语中含笑,却是不容置疑的威压,目光一寸寸滑过她的脸庞,苏婉被看得心头一颤,话都忘了如何出口。
四目对望间,萧允弘忽然直起身,将她迅速翻了个面,令她趴伏在自己腿上,两只浑圆饱满的乳儿被压得微痛。
苏婉尚未反应过来,只觉后腰一紧,萧允弘撩起裙摆,雪臀暴露出来,随即便是“啪”一声,大掌重重落在臀瓣上,声音清脆而响亮,令苏婉整个人羞得浑身发热,甚至隐隐发颤。
苏婉惊呼,伸手去护,却被他按住,心中顿时一阵羞恼,忍不住挣扎着喊:“萧允弘!”
她在心中暗骂,恼自己何必瞪他一眼,方才好不容易的努力全白费了,如今弄得他越发得寸进尺。
萧允弘不理她的怒斥,又是两声清脆的巴掌落下,即使隔着衣料,苏婉依旧感受到大掌传来的灼热,臀瓣隐隐发烫,伴随着些许痛意,苏婉又气又急,眼眶里氤氲了层薄薄的水雾,转头盯着萧允弘。
他胸腔一滞,停下动作,俯下身在她耳边轻笑,灼热的气息钻进脑中:“婉婉先动的手,如今不过是礼尚往来罢了,何须这般委屈望着为夫?”
言语间,他轻轻抚着圆润的臀瓣,见已有粉红痕迹浮现,心中凌辱欲更甚,语毕又是一阵掌风,软肉随之颤抖晃动,好似受惊的小兔惹人怜惜。
男子的大掌频频落下,五指肆意搓捻抓揉臀肉,白皙如雪的肌肤在指间溢出,看得他心中燥热升腾,手中力道愈发无所节制,拍打声在内室中悠悠回荡,雪臀上满布红晕,如同一幅完美的画作。
苏婉挣扎无果后,只得咬唇承受着他的鞭笞,疼痛中却又酥又麻,渐渐从其中生出一股奇异的快感来,双臀不自觉翘起,迎合起萧允弘的落掌,甚至口中逸出婉转娇吟。
萧允弘见状,笑意深深,将她转身后扶起,迫使女子双腿叉开,背靠着宽阔的胸膛。
苏婉意识迷离之间,天旋地转,臀瓣还意犹未尽似,蹭弄身后早已坚硬挺立的肉棍,正是马车上的姿势,苏婉双手被男人束缚,玉腿下意识地紧紧攀着他,花牝处水液汩汩,沾湿了屄口。
“啪!”大掌又落在阴唇上,激得花穴吐水,苏婉软瘫在他怀中,被打得又痛又爽,眼眸半闭,娇声轻喘,沉浸于这场充满情欲的惩戒之中,萧允弘见她如此,继续掌掴着颤抖翕合的穴口,手心沾满了滑腻湿黏的蜜液。
“浪荡货!你倒是享受起来了。”他嘴角扬起,眉头轻蹙,大掌的力道又加重几分。
花瓣被拍打得高高肿起,红艳的穴口挂满了淫水,萧允弘心中欲火更甚,只想快些肆无忌惮地奸淫小屄,将她肏得在身下求饶,便迅速撩开衣袍,将蓄势待发的肉棒顶在屄口。
他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抬起苏婉的身子,掐腰往下一送,肉柱毫无阻碍的撞入窄穴,层层迭迭的媚肉紧紧咬着柱身,似一刻也不愿它离去。
“啊~”苏婉被激得声音都变了调,花茎倏然被填满,硕大的龟头已顶撞至宫口,快感如潮水涌来,令她登至极乐。
萧允弘不待她适应,将她双腿掰开得极大,便猛烈地抽送起来,白晳光洁的腿心中,紫红色的粗壮肉棒在穴口进进出出,柱身水光潋滟沾满了淫液。
“夫君…婉婉错了…”
“慢一些…慢…不要~”苏婉止不住得摇头,话语颠三倒四。
萧允弘却肏得愈欢,咬紧牙关,一字一句道:“哦?婉婉让我不要慢下来,那为夫自然是听婉婉的。”
龟头碾过花径每一处褶皱,次次在胞宫口狠狠撞击,苏婉随着他的进出而剧烈颤抖,小手紧紧抓着他的双臂,指甲嵌入皮肉,尽量让自己稳当一点。
奈何男人丝毫不给自己喘息的余地,不过数十次冲撞,感受到龟头顶入宫口的嫩肉,萧允弘挺腰猛送,深处小嘴已然被他撞开,吮吸包裹着龟头,激得他差点缴械投降。
萧允弘动作迅猛无比,肏得苏婉媚肉翻飞,淫水四溅,美目翻白,涕泣涟涟,整个人欲仙欲死,他持续肏干方百来下,花穴上方的小口紧缩,接着便喷射出一大股透明水液。
水柱湍急如流,持续不知多久,骚腥气息扑面而来,萧允弘就着泄出的水液狠厉冲撞,苏婉再承受不住,频频求饶:“夫君…放过婉婉吧…婉婉再…再也不敢…”
萧允弘听得肉棒又涨大一圈,看着两人性器交合之处湿淋淋的,那花缝已被肏成圆洞,龟头将两边阴唇撑得极大,几乎变成透明的肉膜。
“婉婉都被肏尿了,定是舒爽极了,为夫怎能放过婉婉”他一面挺腰抽送,一面还不忘戏弄她,心中的凌辱欲得到极大满足,却依旧不愿就此作罢。
萧允弘面上已笼了一层薄汗,迅速剥净两人身上凌乱的衣服,露出精壮的身躯,汗水顺着肌肉线条滑落,没入粗硬浓密的耻毛中,身下肉柱埋在穴中捣弄,不曾停止,
他又将苏婉整个人轻而易举地腾空抱起,转了个身,迫使她跪在床榻上,雪臀高高翘起,背对着自己,肉棒还在甬道中进进出出,持续高频率地抽插肏干,他一只手稳稳地扶住她的细腰,另一只大掌拍打在臀瓣上,留下清晰的掌印。
苏婉已被肏得不知今夕何夕,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身下一处,身躯如飘至云端轻若无物,臀肉已被撞击拍打得发麻,感觉不到疼痛,偏偏淫水儿流不尽似的,泄了一波又一波,不知高潮了多少回。
萧允弘察觉到穴肉收缩绞紧,后腰酥麻,血液奔涌,最后在泥泞不堪的花径猛送百来下,快速抽出青筋暴起的肉棒,一边撸动柱身,一边将精水喷洒在女子洁净的腰背上。
苏婉双腿发软,全靠他扶着,尚可支起身子,待他将浓精射尽,整个人彻底歪斜过去,萧允弘见状,将她翻身面对自己,她便瘫倒在锦被上,胸口起伏,呼吸急促,好似一尾搁浅的鱼。
苏婉以为自己熬过一劫,顺着视线望去,却瞧见那肉棍还不知疲倦地坚硬挺立着,她扭身想逃,萧允弘长臂一伸,便将轻松她捞回,摁住动弹不得,嘴角微扬,眼眸中净是不羁与霸道。
“婉婉想逃去哪里?嗯?”
说话间,他扶着肉棒对准屄口,又是一记深挺,伏在女子身上进出冲撞,苏婉被肏得迷迷糊糊,娇喘声回荡账中,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两人一番折腾,房内烛火微晃,被褥早已被汗水与淫水打湿,凉意透入肌肤,苏婉瘫软在萧允弘怀中,浑身无力,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只觉全身要被他拆散一般。
“婉婉,可知错了?”他的声音低沉,夹杂饱餐后的餍足,说罢起身披上外袍,拿起一旁幸免遇难的薄毯,稳稳将她包裹在怀里,唤迎夏与藏冬换上新的被褥。
两人推门而入,便见到屋内的狼藉,脸上虽未露出半点异样,手中动作却快了几分,苏婉听得悉悉索索的动静,心中羞意更浓,耳尖红得几乎滴血,将脸埋进萧允弘怀里。
待换好新被褥,备好热水,迎夏在珠帘外低声道:“夫人,世子,热水已备好。”声音虽轻,却带着掩不住的揶揄意味。
房门重新合上后,苏婉怒火中烧,狠狠白了萧允弘一眼,不再言语,索性闭上眼不去看他,萧允弘笑着将苏婉抱起,放入浴桶中,低声哄道:“好婉婉,是为夫错了。”
萧允弘知她定是一分气力都没有,便耐心替她清洗起来,将她抱起擦干后,放回柔软的床榻上,苏婉虽还气恼,却抵不过倦意,一沾床便沉沉睡去。
萧允弘低头在她脸颊落下一吻,长臂一揽,将她紧紧圈在怀中,随着满室旖旎未消,一同入梦。

(四十一)莲草

之后月余,萧允弘每日黄昏归家,除却偶尔夜间轮值,总是尽可能早早赶回府中。每至饭时,他步入屋中,总能见苏婉已在桌边端坐,灯火明柔,映得她的面容愈发清丽动人。
两人相对而坐,共同用膳,交谈间尽是些轻松趣事,偶尔他逗趣,她应答,道是灯火映檐风细细,窗前对坐语依依,竟显得格外和谐。
饭后,两人各自做些自己的事,苏婉时而翻阅书册,时而动手缝些小物,萧允弘则坐在一旁静静看着,偶尔翻动几卷兵书,然他总不安分地找些借口靠近,或替她理一理鬓发,或无端指着她手中的绣线说道:“夫人绣得这般好,可有为为夫绣过什么?”
苏婉不理会他,只低头专注于手中针线,却让萧允弘更生兴味,笑着将她轻轻揽起,将她抵在角落,唇边含着戏谑的笑,低声哄逗:“夫人如此诱人,怎教我舍得放过?”
苏婉每每羞恼不已,脸颊染上绯红,抬手欲推开他,终是敌不过他的力气,只能被困在他怀中,满脸红霞,待到夜深,灯火黯淡,屋内男子的低语与女子的娇吟才渐渐平息。
次日清晨,苏婉睡到日上叁竿才堪堪睁眼,身旁却早已空无一人,萧允弘常天未亮时,便悄然起身出府,从不惊扰她安睡。
如此日复一日,苏婉渐渐习惯了这般相处,初时难免羞涩,甚至对他那频频的索求颇有埋怨,然时日渐长,她竟发现自己逐渐适应了这般情事。偶尔夜间他值守未归,苏婉独自用膳时,竟会隐隐觉得缺了些什么,原这一日一夕的平淡与琐碎,也能生出些羁绊来。
天气渐凉,院中金桂飘香,苏婉与程舒仪如往常一般出府巡视商铺,坐着软轿缓缓来到坊市。轿子在路口停下,两人下轿步行而行,身后跟着贴身丫鬟,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
坊市间商贾云集,街道两旁铺子鳞次栉比,茶楼酒肆门前高悬幌子,商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各色货物琳琅满目。
正行走间,两人路过了秦绣坊,此时门前客流络绎不绝,似比以往更为兴盛。
“天气转凉,这坊市倒比盛夏更热闹了几分。”程舒仪环顾四周,目光扫过人潮,笑着对苏婉说道。
苏婉轻声应道:“也是,秋收之后百姓手头宽裕,商贾们自然不会错过这等好时节。”说话间,她眼神微微流转,与程舒仪对视一笑,并肩步入秦绣坊。
店中伙计见二人衣着华贵,面上堆笑,忙不迭迎了上来:“两位夫人,可算是来得巧!小店新到几匹上好的布料,颜色鲜艳稀奇,正是如今市面上最难得的好东西,许多贵人都抢着买呢!”
程舒仪微微挑眉,眼中好奇:“哦?什么布料,竟如此抢手?”
伙计连忙将二人引至展台前,指着一匹铺开的布料说道:“夫人请看,这布料的颜色可是我们独家引进,乃是京中最新款式。若好生保养,数十年也不会褪色!
苏婉伸手轻轻抚过布匹,触感光滑细腻,目光落在布面上鲜艳的花纹与色泽上,果然与寻常布料大有不同,那色泽宛如初秋日暮的晚霞,流光溢彩。
“此布果然少见。”苏婉轻声赞道。
伙计见状,笑得愈发热切:“夫人若喜欢,不妨先买些带回去试试!”
程舒仪与苏婉对视一笑,向伙计吩咐道:“包一匹上好的。”
随后,两人来到延喜坊,刘掌柜闻讯迎上前行礼,随即向二人汇报绸缎庄近日的生意状况。略略听罢,苏婉便将那布匹取出交给刘掌柜:“你看看,这布匹与寻常绸缎有何不同?”
刘掌柜细看片刻,摇头说道:“这样的颜色,我还是头一回见。京中染坊少有如此技艺,莫不是用了什么罕见的染料?”
苏婉略一思索,提议道:“既然如此,不妨送去染坊给老师傅瞧瞧,兴许能查出些门道。”
刘掌柜连忙点头应下,唤来小厮将布匹送染坊,而后继续与二人商议近日商铺事务,直到天色将晚,苏婉与程舒仪方才起身离去。
六七日后,苏婉与程舒仪再度来到绸缎庄,刘掌柜将布匹呈上:“两位夫人,这布匹的染料,染坊的老师傅看过,说确有来历。”
苏婉接过布匹,轻声道:“且说来听听。”
“老师傅说,这颜色应出自一种名为‘赤尾莲草’的植物。这草偏偏产于西北干旱地带,需五年以上方可成材,汁液染色鲜艳如霞,极为珍贵。只是近年来西北战乱频仍,采植不多,运输亦困难,近年京中少有这般稀罕的染料。”
程舒仪略一挑眉,笑道:“若如此,这染料原料如此难得,秦绣坊倒是财力雄厚。”
刘掌柜点头说道:“染坊师傅还尝试模仿了几种颜色,夫人请看。”说罢,他展开几匹仿制布匹,色泽虽相似,却稍逊一筹。
苏婉仔细对比后,轻声叹道:“虽不及原色,却也算得上不错了。既然如此,便多留意城中商队,看是否能寻到出售此类染料的商贾。”
程舒仪颔首,语气玩笑:“秦绣坊这般风头,我们若不行动,只怕真要被压下去了。”
刘掌柜郑重应下,二人交代了些许事务后,方才离去。
日暮西斜,耦园的池水被斜阳染成了暖金色,微风拂过,院中的花树轻轻摇曳。苏婉从外头归来,径直走进屋中,听得迎夏上前问道:“夫人,世子尚未回府,可需先备膳?”
苏婉微微颔首,道:“备着便好,我且去找些东西。”吩咐完,她向偏厢房走去。
那里堆放着她婚前带来的许多物件,其中有不少书籍,她记得其中有几卷风物杂记,或许能寻到关于染料的记载。进了厢房,她点燃油灯,开始在箱箧中翻找,其中满是书册,封皮或新或旧,
苏婉细细翻阅,双眉微蹙,神色专注,未曾察觉身后一道高大的身影悄然靠近。忽而她腰间一紧,整个人被人从后抱住,旋即落入宽阔温暖的胸膛。
她惊得轻呼,手中的书册险些掉落,抬头一看,正对上萧允弘含笑的面容。他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轻轻将她抱起,坐至自己的大腿上,又在她脸颊落下轻吻,低声道:“夫人这是找什么?连我来了都不曾察觉?”
苏婉面上一热,轻轻挣扎,嗔道:“夫君怎这般故意吓人。”
萧允弘并未松手,反而将她搂得更紧,目光温柔又些许戏谑道:“我可是唤了好几声,奈何夫人竟不理会,何事教夫人如此沉浸?。”
苏婉叹了口气,略微放松了些,索性将身子靠在他怀里,语中略有无奈,将事情细细道来:“西北的赤尾莲草,我从前从未听过,那秦绣坊也不知从何寻来的货源。
这种草入染后色泽艳而不褪,极受京中贵人喜爱。姊姊提过或可试试改良染法,但我对这些并不精通,只想着翻翻书,看能否找到些参考。”
萧允弘听罢,眸光微动,认真注视着她,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原来如此。我还道是什么重要的事,竟令夫人这般发愁。”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堆满书卷的桌案上,抱着她的手又稍稍收紧,低声道:“罢了,为夫同你寻一寻。”

(四十二)颠鸾

萧允弘说罢,随手从书堆里捞起一本书,低头一瞥,他翻开书页,眉梢轻挑,映入眼帘的竟是精致意趣的春宫图,画中珠帘半卷,闺房纱幔轻飘,掩不住床榻上交缠的两人,那女子正吞吃着男子丑陋的阳物,男子亦伏在女子两腿之间作祟。
“夫人,这又是何物?”萧允弘语中玩味,目光从书页上转到苏婉的脸上,唇边满是揶揄的笑意。
苏婉正靠在他怀中,见他手中的书,脸上的红晕瞬间蔓延到耳根。她猛地伸手去抢:“你……你别看!这书是…是……”
萧允弘身形微微后仰,避开她的手,顺势将书举高,笑意更浓:“是?夫人且说说,这是什么书?”
苏婉羞得恨不得钻进地里,咬着唇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支支吾吾道:“这……这书是我娘亲……出嫁前……让我……”她声音愈发低弱,连最后几个字都没说全。
萧允弘听罢,先是一愣,随即恍然大悟。他将书翻了两页,笑声低沉:“原来如此,夫人倒是准备周全,怎么婚后竟没想着与为夫分享?”
苏婉气得伸手去夺,高声道:“你快还我!这……这不是给你看的!”
“哦?”萧允弘挑眉,笑道:“婉婉不同为夫看,和谁一起看?”
苏婉低下头,不去看他,语中隐隐责备:“先前方成婚时,你对我冷淡至极,我又怎好拿出这般东西?索性与别的书搁在一处,如今却叫你见了笑话!”
萧允弘见状,心中一动,将她搂得更紧些,低声安慰:“是我不好,婉婉莫要生气。”转而贴在苏婉耳边,气息炽热:“不妨今晚婉婉与我一起细细研究,如何?”
苏婉正欲反驳,尚未来得及开口,萧允弘已低头吻住她的唇,大舌长驱直入,在檀口中好一番搅弄,吻得急切得又霸道,令人无法抗拒,将她的所有话语尽数封住。
苏婉被他这一吻弄得晕头转向,手还未抬起,整个人便被他打横抱起,她轻呼一声,抬手攀上他的肩膀,干脆将脸埋在他的胸口。
萧允弘见她这副模样,眼中笑意更浓,脚步稳健地将她抱回屋中,门外守候的迎夏与藏冬瞧见两人,低头行礼,毫无惊慌,只有一丝熟稔的平静。
房门在身后轻轻阖上,烛光微晃,房中中顿时安静下来,萧允弘将苏婉平放至床榻上,拉下松垮的衣衫,一只白兔便跳了出来,他张口含住挺立的乳尖儿,轻轻搓弄啃咬。
苏婉羞得扭过头去,感受到口腔湿濡温热的包裹,却微微挺起腰配合男人的动作,萧允弘大掌探入另一边,两指发力撮捻着红梅,激得苏婉浑身酥麻,花穴中沁出动情淫液。
“嗯…夫君…”苏婉不自觉抱着萧允弘的脑袋,娇喘微微,玉腿屈起,抵在男子坚硬的下腹,左右蹭弄摩擦着,感受到那昂扬巨物已在兴奋跳动。
萧允弘察觉她的迎合,依依不舍地离开香乳,抬头望着苏婉,嘴角扬起,抱着她一个翻身,便成了苏婉在上,他在下。
“婉婉转过身去,把屁股抬高,小屄对着夫君。”
苏婉听罢,知道他是要作甚,心中竟隐隐期待,顺从地转身,将裙衫撩至一旁,柳腰塌下,高高翘起雪臀,萧允弘便瞧见那肥美粉嫩的馒头穴,花缝中盈满蜜汁,淫丝低落挂在大腿根,上方的菊穴也在翕合收缩,一派淫靡勾人的模样。
他下腹一热,埋头便舔弄起花牝,舌尖舔在含羞的肉粒,快速地上下刮蹭摆弄,不一会儿花缝中便流出更多的水液,蹭在萧允弘高挺的鼻梁上,尽是腥甜气息。
苏婉紧闭双目,身下快感源源不断,男子又张口含住整个花户舔舐,末了唇瓣重重吸吮肉粒,惹得苏婉轻呼,双臀前后摇摆,想要更多。
“婉婉,吃吃夫君的东西。”萧允弘停下动作,声音暗哑满是情欲。
苏婉垂首望着他的衣衫,出神间将那炙热硬挺的肉棍拿出,恰逢萧允弘用舌尖在屄口的软肉戳弄,苏婉猛然一抖,樱口开合,便吞吃起硕大的龟头,闭眼沉湎于鼻尖的雄性气息,与身下舒爽磨人的舔弄。
萧允弘感受到小口紧致的包裹,自觉挺腰送入,一面用粗粝的指腹揉捻肉粒,一面大舌快速抽戳着软肉,苏婉被刺激得含着肉棒闷哼,蜜桃臀翘得愈欢。
她一手撑住床榻,一手扶着肉棒,小嘴上上下下地套弄,更加卖力地吞吃,那物明明无甚味道,却好似沾了蜜糖般诱人,令她欲罢不能,吞吃之间,苏婉还用小舌贴着龟头,打着圈儿地舔玩。
萧允弘频频挺腰,肉柱次次顶入窄小的喉头,大舌在花径中重重抽插,指腹加速大幅拨弄着肉粒,苏婉只觉脑中白光炸开,周身飘然失重,玉体轻颤,娇吟阵阵,已被萧允弘送至顶峰。
一大股水液从穴口喷溅而出,沾湿了男子英俊的面庞,萧允弘急忙用嘴去接,将骚水尽数接入口中,水液持续数十秒才结束,苏婉四肢发软,神思迷蒙之间却还不忘吞吃肉棒,动作已有些急切。
“婉婉的水好甜,为夫甚是喜欢。”萧允弘喉结微动,将水液吞入腹中。
“夫君…嗯…婉婉要…”苏婉沉湎在高潮余韵,只觉穴道空虚非常,想要肉棒填满其中,不停扭动着翘臀。
“那婉婉自己来寻。”
苏婉听罢,向前挪动几步,直起身子,两腿跨在男子腰腹上方,一双小手急切地寻到肉棒,将龟头堪堪对准花缝,就着滑腻的蜜汁,猛然下坐,那粗壮的柱身便全部没入花穴之中。
“嗯~”两人皆是发出一声满意的喟叹。
苏婉方高潮过一次,穴道还在紧缩蠕动,肉柱甫一进入,便被媚肉紧紧绞着,一丝一毫的缝隙都无,紧致无比,还不待萧允弘适应片刻,苏婉已急不可耐得前后摆弄起来。
“婉婉,你且等等…”萧允弘额间笼了层薄汗,牙关紧咬,克制着想要释放的冲动,然还不待他将话说完,苏婉轻抬臀瓣,在肉棒上重重一坐,萧允弘顿时后腰发麻,低吼一声,精关失守。
激烈滚烫的精液冲刷在胞宫口,苏婉白颈高扬,双眸紧闭,感受着灼人的热流,待他将浓精射尽,肉棒还在穴中跳动,苏婉意识回笼,转头望向身下的男子。
萧允弘缓缓睁眼,只见面前女子玉面绯红,眸光似水,眉梢微扬,正挑衅轻笑,心中顿时欲火更盛,一个翻身又将她压在身下,惹得苏婉惊呼。
“婉婉如今也是长本事了,都懂得戏弄为夫了。”萧允弘凤目眯起,盯着怀中的娇娇,语中满是警告的意味,不待苏婉张口,他已堵住她的唇,身下勃发的阳物挺腰送入,狠厉肏干起来。
夜渐深,烛影摇曳,床榻上一对交缠的身影映在帐中,满室柔情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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