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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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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清晨,台北市的人行道上,我伴着小仙走向天母捷运站,七八分钟的路
程中,沿途树木电线杆挂满立法委员候选人的旗帜看板,五颜六色的遮掩住行道
树的萧瑟。
我和小仙都没有说话,就像是人群中正常一起出门上班上学的父女,将近捷
运站时,小仙轻快的跑过马路,在人群中对我摆摆手,白色的脸庞一扬,就掩没
在一块满面笑容的竞选看板后。
提前半小时在大部份员工到达前进入办公室,我感觉又像回到四年前初创业
的时光,Jason正伏在我办公桌前调弄电脑,见到我走进,抬头拨开遮住眼
眉的头发对我笑了笑说:「再十分钟我完成设定测试就好了! 」
我自己泡杯咖啡后好奇的坐在椅子上看着Jason工作,这是我第一次与
他单独相处,他的身量中等,瘦削清秀的面孔金框近视眼镜后有着清朗的眼睛,
年纪大约二十八九岁,嘴角微微的笑意很容易引人好感。
我为Jason倒了另一杯咖啡,招呼他一起坐在沙发,Jason显得有
些意外,但仍然从容的端着杯子对我说:「系统的测试已经全部完成!我为董事
长设立管理报表的全部阅览权限,等一下你自己设定密码。 」
「这套软体用起来很顺手?」我试探的问。
Jason的笑容很明朗:「其实大部份是拼凑外面的套装软体!我们用在
了解公司运作习性的时间,比写软体的时间还多。 」
在接着的言谈中,我了解Jason过去接触好些个软体设计案件,对台湾
传统产业的内部管理结构有相当的认识,也谈到一些因为公司高层抗拒而失败的
案例。
九点整,玟玟和Frank捧着文件走进来,我制止要离开的Jason,
同时要Cindy为大家都准备咖啡。
玟玟开门见山的说:「未来三个月后,我们将有五十万美金的资金缺口。 」
Frank接着说:「我们在过去半个月内,运用二百七十万美元投资到关
系企业;过去四个月我们营收是两年来最低。在你近日由欧美接回订单后,未来
三个月我们将有大笔货款要付出。 」
我苦笑着说:「这些原本预计是由我私人投资的!现在再用我私人的资金增
资吧!...生意场上钱可以解决的困难,都不叫做困难!...老实说吧!还
有什么?」
这时候老余也大剌剌的晃进来,迳自捧着茶杯坐下来。
玟玟犹豫了一会后缓缓的说:「诠星..星祺公司,在成衣厂的老王还有其
他工厂的支持下,向我们的客户游说,同时提出比我们低的价格,昨天起就陆续
有客户要求我们再降价。 」
老余放下杯子,用力拍着大腿骂:「那些兔崽子!前些天就有几个人打电话
给我,对我说了星祺公司的一堆好话,什么年轻有为啦!什么背景实力雄厚啦!
我看他们都是见不得官!都被那天星祺公司开幕时冠盖云集的场面迷昏了!他妈
的!今年底还不知道选不选得过!」
我苦恼的搓揉着脸,我不是不知道诠星所结交的政商关系,会对原本支持我
的供应商造成压力。同时为了抑制星祺公司的成长,我在欧美竭力争取回金额庞
大的运动服饰.背包.运动鞋...等订单。
我皱着眉说:「这些订单虽然金额庞大,可是加工制造的利润微薄,我们连
5%的降价空间都没有!」
室内的空间好像凝结在沉默的焦虑中,除非我们愿意做赔本生意,或者诉诸
那永无结果的国际商业诉讼,否则我们将在内外交夹的压力下,被迫放弃相当于
我们近半年营业额的订单。
在众人苦思时,Jason迟疑的发言:「就像80/20原理!」
他整理思索后继续说:「我的职务使我能接触所有的公司财务.业务资讯,
事实上我们公司百分之八十的利润,是由我们关系企业的三家工厂所创造的!我
们何不就维持这百分之二十的自有工厂?....那百分之八十的其他工厂,就
随它去吧!...反正别人也抢不走我们工厂所有权的专业技术产品订单!其他
订单就让给星祺公司去赔本做吧!同时也解决我们三个月后的周转资金压力。」
(作者注:80/20原理,是指团体内80%的贡献,是由20%的人所完
成,推论至其他事项,往往亦然。)
室内的人都像第一次认识般的瞪着他。
我的脑筋急速运转着:为什么不呢?既然已经决定要提升产业结构,何必又
为了市场竞争而去争取这些毛利微薄的订单?我已经建立自有开发.生产到市场
的上中下游一体的企业!何必再眷恋那」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
暂时就让星祺公司去兴高采烈的接受这些鸡肋!...在半年内我将要结合
中国大陆市场的效应,令他们尝到食鸡肋的苦果!..在这以前,我还要对欧美
客户及国内工厂虚张声势降价!...只是玟玟处理这些事务有些....。
我思考后对Jason做最后的决定:「你在电脑室的工作已经告一段落!
如果你也愿意改变工作层面的话,今天起你就接任经理的职务,负责全部业务,
我和老余都会协助教导你!」
太阳公司在变革后第一次的高阶会议,就在这么未预期的情形下开始,并且
对短期内策略有了重大的调整!
我们将任由星祺公司风光的夺取大量生意,而我们会在不为人知的情形下加
速壮大自己。
小仙在放学后直接到公司等我一起回家,她安静的坐在沙发一角,若有所思
的望着我与忙碌出入的人们。
她年轻的面容上,前晚的瘀伤已消逝。此刻的想必好奇的探索着她这又熟悉
又似陌生的父亲,她已经了解一部分我这些年的生活,现在她认识的是我工作的
一面,她正在弥补青春成长中空白的那一段...。
在我的工作告一段落后,小仙温婉的站起来随我回家,我们沿着早上走来的
途径,好像我们曾经并肩走过千万次一般。
接近家门的巷口时,小仙轻声的问:「我你会为我做任何事情来保护我?」
我停下脚步,双手扶在她肩上,将她转身面对我:「爸爸会尽一切所有照顾
妳!因为你是我的女儿!」
小仙的眼眶红了起来,静静的随我走入家门。
晚上小仙明显的心情很好,与朋友们在电话中闲聊一阵后,又与心艳及小吉
通了个很长的国际电话,把小吉就学的一切都关心清楚后,这才心满意足的放下
电话。
临睡前,小仙换上睡衣走进书房到我身后,俯身在我背后抱住我:「我要睡
了!爸爸也不要熬夜到太晚喔!」她温热细嫩的脸颊贴着我的嘴角,芳香的气息
轻吹拂在我唇际。
我在椅上转回身时,小仙已经轻盈的走向房门,她像是新娘似的,娇羞得满
脸嫣红,回头对我浅浅的一笑,彷彿不敢多看我一眼似的就逃离书房。
我注意到小仙回到她自己的卧房...。
那一夜误把她当成玟玟所发生的旖旎,及昨晨订情似的深吻,到此时已经不
再是父女间的游戏。往日纵情的挑逗,此刻不可避免的终站已到!
我应该如壮健的勇士般走入她卧室,把我心爱的女人抱往我的大床...?
我犹豫的起身,走近小仙虚掩的房门,小仙侧身背对着房门,睡在她粉红色
印着Kitty猫的床单上。她短衣短裤外裸露的双腿卷曲着,轻柔的夜灯下,
她娇小的身躯微微的颤抖。
我未成年的女儿,正惊惶的期待着她的第一次!她对性的憧憬与她对父亲的
爱混淆在一起!她应该不会忘记她父亲凝视她裸露身体时的眼神;她应该不会忘
记当她父亲激情的抚摸她身体时感受的兴奋;她应该不会忘记她父亲深情吻她的
时候,她的身体颤慄着回应。
我艰难的一步步走向女儿床边......。
小仙的呼吸加促,肩胛紧缩,眼睫毛上下跳动着。
我拂开小仙的头发,在她额头轻轻印上一吻后,柔声说:「乖女儿!好好睡
吧!爸爸永远爱妳!」
用比刚才更艰难的步履,我离开小仙床边,隐约中觉得小仙回转身,我却始
终不敢再回头。
我的小仙值得拥有更完美甜蜜的情与爱。
也许未来某一天,当她成为一个成熟的女人,当她认识什么是真正的爱!如
果她仍然愿意,我将万分欣喜的拥抱她,用我的身体进入她....!
早上,小仙和我一样满脸是睡眠不足的神情,小仙走近餐桌,任性的拨开我
手中的报纸后,跨坐在我身上,额头抵住我的,闭着眼,半睡半醒的说:「好讨
厌!今天有会计课,我今天不想上学!」说着又扭股糖似的在我身上扭着。
我耐着性子,像个尽职的父亲般哄她,同时小心的不去触到她嘴唇,又掩藏
我蠢蠢欲动的阳具。在小仙离开我腿上去换衣服时,我发现自己全身是汗。
终于小仙愿意去学校!出门前还掂脚在我嘴唇快速的吻一下:「爸爸今早还
没有亲我!」
Jason在昨天老余与我的协助下,进入状况的速度很快!他扬着手上的
文件,远远走过来笑着说:「欧美的回函都到了!我们的计划会成功。」
我提醒他:「小心不要弄假成真,如果真的把单子抢回来就糟了!」说完后
自己也忍不住好笑!现在谈到的都是我半个月前在国外努力争取的订单。
Jason仔细的思考后说:「应该不致于;...我对国外只表示我们考
虑降价;对内则向工厂透过放话及杀价,暗示我们要降18%价格争取订单;等
到星祺公司再对国外降一次价,我们就放弃争取!」
我拍拍他肩膀表示嘉许,Jason虽然在应酬谈吐上还稍嫌生涩,但是他
敏锐的思路,及瞻前顾后预留后步的谨慎,足以弥补他待人接物的不足。
下午我正与老余讨论一项产品设计时,我不对外使用的手机响起,是晓玲!
晓玲的声音有些急促:「我今晚就要回台南,现在在你家楼下,你能够回来
见面吗?」
我匆匆交待完公事,回到家中时,晓玲已经静静的坐在客厅,喝着Tina
泡给她的茶,晓玲毕竟是这些年唯一在这儿小住过的女性。
晓玲坐在靠窗的沙发,脸上很明显的化过妆,身上穿着是一袭」香奈儿」的
连身长裙,手腕上.耳垂都吊挂着珠光宝气的首饰,尽显成熟高贵的女人风韵。
注意到我上下打量她的服饰,晓玲有些不好意思的站起来说:「大哥!等我
一下!」随即就走向洗手间。
晓玲再出现时,已经取下首饰,抹去脸上的淡粧,整理过头发,也不再有浓
郁的香水味道,洗净铅华的脸上再现出青春秀丽的神采。
晓玲苦笑说:「这几个月以来,陪未婚夫参加过数不清的聚会。为了他父亲
竞争立委连任;还有他自己竞选市议员铺路,我就依他们要求这样打扮着四处应
酬,早已忘记原来的自己生作什么模样!」
晓玲曾经是我心爱的女人,她理智的选择离开我,去追寻自己想要的事业与
成就!如今看来,也就是在台湾特有的政商模糊的分际中打转,成为别人事业与
成就的附庸。
郁抑的神情,说明了她这些日子的无奈与挣扎!我泛起一种」卿本佳人」的
怜惜!她的订婚是父母安排相亲后门当户对的结果,这里面还牵涉到双方家族的
利益,她身不由己的卷入,也只有她自己能够跳得出来。
我沙哑的说:「李先生是不错的选择!也是妳家庭的意愿!」
晓玲迅速的打断我的话:「我刚才已经跟他说清楚,决定解除婚约!我不想
批评这些人...我已经尽力了!今晚我就要回台南告诉我父母!」
「从小我就最听父母的话...用功读书.出国留学...我不像晓祺那么
爱玩!父母对我期望最多.....现在晓祺嫁给诠星,有诠星这个如他们意的
女婿!...一个女儿好就够了!总不能为他们的期望,把两个女儿的将来都赔
进去!」
提到晓祺,我又是一阵心痛!诠星的野心与晓祺的父母是一拍即合!双方急
于攀龙附凤的心态,却苦了俩姊妹。
晓玲仔细观察我的神情后,继续说:「晓祺就是不敢来见你!...也不知
道该怎么对你说....」
我站起来逃避晓玲的注视,同时藉着伸展身躯来发洩胸中的郁闷。
我怜惜晓祺,我深爱她们姊妹,但是商场的争斗中我不可能收手!也势必会
伤害她们家人的投资。
我在沉默中整理自己的感情;每当午夜梦迴的时分,我往往不能克制的思念
晓玲;也怀念晓祺!我无法分辨爱谁多一些?每一份付出与感受到的爱,都是那
么纠结的填满我胸怀而无法去计量多少!我爱玟玟晓祺,或许是因为公司的从属
关系,总是父兄之爱的成份多一些!
我爱晓玲的温婉而有主见,热情而不媚俗!...她是我想要的女人!
感应到我深情的目光,晓玲勇敢的凝望我,伸手慢慢解开前胸的衣釦:「如
果你还要我?...我知道这件衣服不适合我!如果你检查这件衣服下的身体,
....你会发现仍然是同样你疼爱的晓玲!」
我弯腰为晓玲脱去阿曼尼手工制的名贵高跟鞋,抱起赤足的她走向卧室。
晓玲紧抓我的头发,狂乱的吻我的耳朵.眼睛.下巴,最后停留在我的唇。
进入卧房,我把晓玲横放在大床上,晓玲像一匹发情的母兽般,迅速从床上
弹跳起来,气喘吁吁的解除我们身上的衣物,她蹲下去脱我袜子时,温热的脸颊
依恋的贴揉着我的阳具,舌尖轻舔龟头肉睖,嘴里还喃喃地说:「好久不见!」
她躺回床边,抬高腿脱掉长丝袜,然后迅速跳起来,贴住我身体,吻着我胸
膛,双手忙乱的上下移动。
当我们脱去最后一件衣服,我握住晓玲在我全身抚摸的手,把她轻柔的放倒
在床上,她毫不羞怯的挺直她雪白无暇的身体,让我可以尽情鉴赏。她秀美的颈
项;由瘦削肩膀延伸下的纤纤玉臂;盈盈一握的乳房,白嫩峰峦顶尖缀着鲜艳的
红色花蕾,还微颤着发出诱人的芳香;平坦的小腹随着喘息起伏上下波动;在小
腹及双腿这一片羊脂白玉般肉体间,有一丛微微突起的小丘,淡黑色的阴毛稀疏
的在小丘上份外醒目;她均匀的双腿因为兴奋而卷曲,紧夹着小穴扭动。
我的手由她的秀发眉眼尖挺的鼻尖抚到她嘴唇时,她爱娇的含住我手指,轻
咬,我将手游移过颈项.肩头.停留在她迷人的乳房,我用沾着她口水的手指,
一圈圈在她花苞般的乳头揉搓;在她被忍不住发出娇喘时,我的手离开乳房,下
移到小腹。
晓玲已经在我的挑逗下全身皮肤兴奋成绯红色,我将双手都平贴放在她如波
浪起伏腹部,感受她情慾勃发的颤抖。
晓玲喘息着说:「大哥!不要再摸了!...晓玲受不了!」
我的手移向她迷人的小山丘,我要略为用力才能够分开她的腿,看见她鲜红
的肉缝,两片鲜嫩的肉瓣已经微微分开,粉红色的肉壁夹着一颗水淋淋的晶莹肉
珠,淫水沿着粉色的肉壁流湿一小片床单,还牵引着闪亮的细丝。
我抬起晓玲的腿,用手指分开她的肉瓣,对着晶莹肉珠亲吻下去,晓玲的身
体猛然抖动一阵,好像被这股酥麻的电流电着了,发出「哦!」的一声,然后挣
扎着挪移身体,握住我阳具套弄几下,便送人嘴里。
晓玲用手握住根部,让龟头直触到喉咙的软肉再吐出来,用嘴唇含住我龟头
的肉绫,灵活的小舌尖绕着我龟头舔吸,龟头传来温暖的感觉直冲到我脑门,只
感到从下身传来的是的柔软.温润和肉绫处阵阵的松紧夹放。
晓玲的舌尖好像一团火,在我龟头窜个不停!又用手不停的往回套弄,让龟
头胀得更大,翕然畅美的快感也就更加强烈了。
我在畅快到接近顶点的前一刻,急忙从晓玲嘴里抽出阳具,又调整自己的呼
吸,免得太早就爆发。
晓玲红润的娇容及纤小尖挺的玉乳间布满了细细的汗珠,她的樱唇仍然微微
张着,纤小的舌尖从贝齿缝中轻舔着唇角。
晓玲仰头凝视着我坚决而又娇柔的说:「大哥!我要一辈子跟着你!我每天
都想念着你抱我的感觉!」
我捧住晓玲美丽柔媚的脸庞:「晓玲!我也爱着妳,想着妳!」
终于我低下头,嘴唇吻在晓玲温软红润的香唇上,我来回磨擦着吻着她的香
唇,并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嘴里感到些微也不知道是我的阳具还是她多汁的小
穴所带来的微腥味道,我俩互相吸吮对方口中的激情。
我的手也没闲着,左手继续在的乳房上揉弄,右手顺着晓玲动人的娇躯来到
她的小穴。
她玉臀更加急切用力的向上挺动,修长白腻的玉腿张开以方便我的手深入,
穴中的淫液像小溪般潺潺流湿大片床单。
晓玲喘息着挣开我的吻,眉目间春意盈然,柔媚的花容满布着红霞,娇喘着
说:「大哥!不要再摸....晓玲受不了...快点...」
我眼见晓玲令人心醉又娇媚万分的含春娇容,再听着令人意乱神迷的呢喃,
心里的慾火像爆发似的蔓延到全身。
我伏在晓玲身上轻吮她耳垂:「要大哥快点吻妳?摸妳?还是干妳?」
晓玲急切的扭转身体,脸上神情已变得恍惚,眼睛湿濛濛一片:「大哥!快
干我!...快点...用力干我...」
我再也克制不了亢奋的情慾,挺起又长又烫的阳具,一节一节的插进暖暖的
湿滑滑的软绵绵的销魂肉洞中,让龟头凸起肉棱磨擦着娇嫩敏感的蜜穴肉壁,而
蜜穴的嫩肉也更加有力地摩擦着龟头。
我缓慢的插入再抽出,全心全意享受阳具传来这销魂至极的舒畅。
晓玲在二十几下舒爽的抽插后,媚眼如丝的呢声:「大哥!.嗯.吻我!请
你亲亲我...嗯...我..好舒服..嗯..」
我俯身找寻她的唇,下身仍然继续抽送着,晓玲迫不及待的将小嘴一张,让
我的舌头长驱直入,在她湿润暖香的芳口中恣意地四处舔舐,我寻找着与她香软
的舌头缠绕。
晓玲紧抓我汗湿的背脊,被我吻着嘴里发出含混的「唔!」「唔!」,阴道
中涌出温润的爱液,湿软的肉壁包住阳具,有节奏的一张一合,蜜穴里嫩肉的皱
褶更像造反似的蠕动着,她仍然是那么敏感,她到达第一次甜美的高潮..。
我停止抽插,伸手理开晓玲汗湿披散在她嫣红面容上的秀发,抽出我湿淋淋
红通通的阳具,抱住她玉腿将她挪移到床边。
晓玲从极乐的失神中回醒:「哥..不要抽出来..哥..你再干晓玲!」
我立在床边,提起她玉腿,湿淋淋的阳具已经自动对准她淋漓的蜜穴,我微
一挺腰,整只阳具就「扑吃!」一声尽根插入。
我大力尽情的抽送,让每一次到底时龟头都紧顶着她子宫壁的软肉,阴毛密
密贴合着,发出「啪!啪!」的撞击声,晓玲在我每一度顶住她时,就发出一阵
销魂的颤抖。
晓玲舒爽得整个身躯都泛成粉红,媚眼似开似闭,红嫩的樱唇微张,脸颊上
也不知道是口水还是汗水!只是娇喘吁吁的浪叫:「嗯..哥..喔..你干得
晓玲..好舒服..晓玲..舒服得要死..哥...」
晓玲醉人的娇声呢喃和媚靥上的春情春意,使我的慾火焚身,我的阳具猛然
胀得更粗更长,进出蜜穴时湿滑的肉壁像是缠绕住我的阳具吸吮,晓玲的淫水把
她的阴毛和我的阴毛都溅湿成黏糊糊的一片。
已经分不清晓玲是第几次高潮!晓玲瘫软在床上,纤手无力的垂着,秀发湿
得一束束散披在床单,晓玲娇靥无力的左右摆动,嘴里的淫叫已经化为微弱的呢
语:「..嗯..嗯..哥.....嗯...哥..」
我再俯身亲吻晓玲的嫣红乳头,舔去她玉乳上的汗水,贪婪的吸吮她下巴,
我在晓玲耳边轻声问:「晓玲!累了吗?」
晓玲大大的喘一口气,媚眼中恍惚的眼神明亮起来,化做娇艳的笑靥,她喜
悦的抱着我颈项:「大哥!我真是太美..太舒服了...」说着就双腿缠绕住
我身体,屁股用力向上迎凑。
我们赤裸的身躯密贴得没有一丝缝隙,在起伏的销魂律动中浑然忘却世间的
一切..心神俱醉的抵死缠绵迎合抽插,恍若要将生命的最精华萃取在这灵肉交
融的一瞬间。
我迎接着浪潮般一波比一波更强烈的快感冲击,任由晓玲在我耳边不知所云
的呢语..晓玲的呼吸愈来愈急促,呢语声渐渐微不可闻,...再度的高潮来
临!全身颤抖着,小穴内肉壁蠕动着,彷彿要吞噬我的阳具。
然后我的肉棒也跟着颤抖起来!我发出一声激越的呼喊!阳具剧烈的在小穴
内弹跳着射出精液。
我抱着晓玲瘫软在床上,谁也没有力气说一句话,晓玲仍然在我身下,眼中
的情意深刻融入我心底。
天色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暗了,晓玲娇慵的说:「都是大哥害我!..已经六
点了!我还要搭八点半的飞机回台南,后天再回到这里,我就赖着你不走了!」
我恋恋不舍的起身,轻吻正软弱无力靠在床上的晓玲后,走进浴室冲洗,心
里面充盈着畅美的幸福感觉。
从浴室走出,我赫然惊觉,敞开的房门外隐约照来走廊对角房间的灯光!是
小仙回来过了...?
我急忙关上房门,打开室灯,抱歉的对疑惑的晓玲苦笑说:「刚才忘了关房
门!怕是小仙回来了!」
我独自犹豫再三,总是不知怎么走出房门说明...,晓玲在浴室呆的时间
彷彿特别长,终于我决定走出房间,走廊那一端小仙的房间亮着灯光,还传来音
乐声,我走向客厅呼唤Tina端出晚餐。
晓玲走到餐厅时,小仙也随后进来了!我硬着头皮为小仙介绍:「这是妳晓
祺姊的姊姊...」
小仙笑盈盈的的打断我:「我知道!是晓玲阿姨!又是玟玟姊的同学,玟玟
姊和我最要好.....」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俩个女人迅速的化解尴尬,言笑殷殷的亲蜜谈话,心里疑
惑怎么会由小仙嘴里喊出阿姨?
一顿晚餐吃得我如坐针毡,小仙似乎毫无芥蒂的与晓玲谈着学校的趣事;又
谈到在美国的妈妈和弟弟;晓玲也兴致盈然的听着,回应着.俩个女人不时在谈
话中发出银铃般清脆的笑声。
晚餐后晓玲依依的告别赶往松山机场,我回到客厅沙发坐下,心情有如等待
宣判的囚犯。
小仙若无其事的靠近我坐下来,拉扯我手臂,兴冲冲的说:「晓玲阿姨的气
质好好喔!她为什么要赶去台南?她什么时候回台北?」
我谨慎的措词:「晓玲的家住台南,这次回去收拾后可能就要在台北长住,
晓玲和爸爸是..呃..好朋友,她这次来..呃..抱歉!爸爸没有在公司等
妳放学,刚才..呃..又没有关房门...」
空气好似在这一刻被沉默凝结,小仙红着脸,低下头双手交互扭着手指。
我的心头如铅坠般沉重,姑且不论父女间似有还无的畸情,单单只是让我未
成年的女儿,无意撞见父亲与别的女人在家里激烈作爱的情景,就让我觉得罪孽
深重。
小仙扭捏的偎进我怀里,幽幽的说:「我一直害怕爸爸不喜欢我...爸爸
有好几年没有来看过我们...我不想跟妈妈去美国...我就是希望爸爸多爱
我一些....不管我要怎么作...能够多亲近爸爸就好!」
小仙揽着我脖子继续说:「这几天我真的长大懂事了!我知道爸爸会永远照
顾我!..不用我怎么作....因为你是爱我的好爸爸!」
小仙忽然害羞得把头埋进我怀里:「我看到你跟晓玲阿姨那末作..,你们
一开始我就回来了!..我在门外一直看着你们的样子....爸爸凶得比平常
都不一样..我就知道我和晓玲阿姨不一样...爸爸对我也是不一样的,如果
爸爸那么凶的对我..我大概会害怕...晓玲阿姨就好像很喜欢...我也不
知道那一样比较好?...我只要知道爸爸会永远爱我就够了!」
我紧紧的拥着小仙,心里为自己那段不负责任的日子悔恨,又为自己这些日
子放纵于任情的慾海而悚然惊心!
我不该将小仙的少女情怀,当作我这样荒谬的人生中的桥段;就如同我过去
所轻忽的对待每一分对我的爱一般。
人生就是这么样永远活在性爱情慾的试炼中,唯其如此,人们终究还汲汲营
营的享受自身存在。
茫茫人海每一分孤独的流动,都会偶然的擦撞出情与爱的火苗,小小的火苗
足以照亮无限的黯淡心灵宇宙;当然也可能没有什么火苗,就这么灭顶在慾海,
寻求更多的满足。
我轻抚着小仙的头发,对她暔暔的说出更多悔恨与爱的保证。
暗夜中落地窗外大屯山灰黑的山影覆盖整面视野,微弱的山居灯火不甘寂寞
的闪烁着。
我的心神飞向遥远的天际,想着远在美国心艳,仍然在包容忍耐中为家人永
不止息的付出;想着小吉仍然期待着更多关心;想着正飞回家为自己感情解开锁
链的晓玲;想着迷失在荒谬地真实中的玟玟;想着晓祺爱得那么纯真,却被扭曲
得那么辛苦;.......。
他们是否还在追寻?或者他们已经疲惫得不再有梦?
还有我怀中的小仙......?
小仙在我怀里扬起头,明亮的眼眸充满憧憬:「我将来也要像晓玲阿姨那么
有气质!那时候我就当爸爸的女朋友!」
情天慾海 第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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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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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东省西部的清远市。
这是我第三次来到这个距广州市约一个半时车程的宁静城市,一带潺潺的北
江穿城而过,将城市分隔为典雅的古城区,及清新活泼的新城区。
北江两岸烟横树色,亭榭翼然,对比着城区内次起邻比的高楼广厦,加以间
或出入城区的瑶壮等少数民族,使得清远市成为风格人文特异的迷人河畔都市。
二天前,我由台北出发,快速的巡视老纪主掌位于上海近郊嘉兴工厂后,风
尘仆仆的带领Jason及Frank到达清远市。
老徐表现得异常兴奋,从广州白云机场接机起,就一路滔滔不绝的谈论工厂
的扩建及生产计划,看来资金及希望的挹注已经带动他的信心。我在大部份的时
间都保持沉默,任由Jason及Frank与他兴致勃勃的讨论。
旅行车进入清远市区后,老徐口沫横飞的转移话题:「我已经在这里最好的
丁香花园餐厅订晚餐席,等一下你们先住进清远宾馆后,我们就去尝尝闻名全国
的」清远鸡」,真是肉质香嫩爽口..,保证在别的地方吃不到!当然餐后还要
见识另外一种」鸡」,也是....,哈..哈..!」
Jason及Frank像大多数男人一样,听到这样话题,脸上不由自主
的露出暧昧的笑容。昨晚在嘉兴由于开会讨论到深夜,因此没有带他们去体验上
海纸醉金迷的夜生活,今晚就是停留大陆的最后一夜,Jason满脸企盼的神
情,只是看到我一路心事重重的神色,乾笑了两声不敢接腔。
我淡淡的说:「我有点累了!晚上老徐带你们去喝酒唱歌,痛快玩一晚,只
要不耽误明早八点出发到工厂就行!」
又补上一句:「出门玩玩而已!不要认真..」
老徐怪异的看我一眼后,兴奋的淫笑接口:「今晚就交给我安排,绝对让你
们爽到底,人家说」一流美女,深圳珠海;二流美女,留在上海;三流美女,飘
洋出海。其实南方小城市的妹妹,才真正温柔贴心,货色齐全,服务又好,没有
那种见钱眼开的味道...」
我自己也知道行径和已往几年大不相同,却也不想解释,我仍然静坐车厢一
角,继续想着这些日子以来所发生的事。
最近几年,我这是第一次在出差时有家人送行,也是第一次在心里面有一个
家可以思念,...晓玲加上小仙算不算是一个完整的家呢?晓玲在上个月解除
婚约后,神色平静的回到台北与我共同生活。她会像个细心的妻子般替我打理衣
物,也会在周末假日陪伴小仙逛街。
她不愿意在太阳公司任职,自己去一家电子公司找了份工作;又不愿搬来与
我同住,仍旧住在晓祺婚后空出来的旧居中,只是偶尔留宿在家里;这两件事在
我心里始终难以释怀,好像为我们的关系埋下一些变幻难测的阴影。
我们都不约而同的避免谈到她的家人,尤其是诠星和晓祺。此刻星祺公司正
是意气风发的时候,大金额的国外订单,让他们在短短两个月内成为业界知名的
贸易公司,随着我业务策略的推展,我可以预见星祺公司将走入我设置的泥淖中
而无法脱身...。
晚餐后我坚决推辞了老徐他们的寻欢邀约,独自回到房间,痛快的沐浴后,
换上轻便衣服,站在俯览北江的窗前欣赏夜景。在南国此地的深秋,十一月的晚
风还带有一些吹面不寒的惬意,隐约的雾气让对岸的灯火愈加矇眬,连接两半城
市的长桥像是辉煌的彩绘,跨越过去未来的时空生命的记忆...。
我一直没有造访过北江另一岸的旧城区,我揣测着想知道,对岸一些不为人
知的角落,究竟是引人留连的画栋雕梁?还是乏人问津的荒烟蔓草.断檐残壁?
我心底尘封已久的过去是那一面?
床头柜上的电话响起。
「大哥!你还没睡吗?」话筒传来玟玟略微紧张的声音。
「嗯!」我仍然涣散在混乱的思绪中,同时有些意外,腕上的手表已经指着
十点。
「公司没有事!..我只是想看看你现在在做什么?」玟玟支支吾吾的问。
「为什么不打我手机?我现在一个人在房间,正要乖乖睡觉!妳是在替自己
查勤?还是替别人查?」我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几年来的单身生活,早已使我忘
掉每晚打电话回报行踪这种日子。
「我就是怕你讲话不方便,才打房间电话试试看你回来没有?不要忘记你永
远是我的情人!...难道我就不能查勤?」玟玟的声音有些气愤,停顿一阵柔
声的说:「不要太劳累了!照顾自己身体好吗?」
挂断电话后,我倚倒在床头,为这种剪不断理还乱的情丝感到乏力..。
时间的逝去,随着带来过去与现在成长的变化..,命运则毫不留情的掌握
一切!我面临事业最关键的时刻,也是我生命中感情最纷乱的时刻。
我突然强烈的想要给小仙或晓玲打电话,拿起话筒后又颓然的放下!我已经
习惯了独自面对自己的孤独与软弱!...那是我做为一个男人心底不可与人分
享的角落。
我究竟是个多情的人?还是个无情的人?我是否真的爱过我周遭的女人?我
期望精神上寄托;又害怕承受感情的负担!我企盼幸福,又捉不住到手的幸福!
每一份感情到了需要承诺的时分,我就瑟缩回我心里最幽暗的角落..,静静的
回忆我所承受过的伤害...。
当年心艳在离开我的时候,曾经说:「你从来不曾告诉我你的困难与烦恼!
你根本不需要我!」
有些人寻觅可以依靠栖息的肩膀;有些人寻觅关爱付出的对象;或许有人两
者都期待!
我这一生只有对两个女人说出:「我爱妳!」,当我对晓玲说出这生涩的语
句时,我心里泛起惶惑和恐惧,一个多月以来我反覆的问自己,究竟是承诺?还
是逃避?
我一向怯于去主动争取感情,于是选择个最单纯的感情来逃避..!
我自嘲的想:我在每一度打击都能够掩饰滴血的心冷静面对,或许就是因为
我善于逃避...!
披上薄外衣,我收拾心境,走出房间,我不能任由自己停留在黯然神伤的情
绪中。
参差的房舍环绕着一亩多的庭园,据说清远宾馆在晚清时期曾经是李鸿章的
别馆,如今在刻意雕琢的假山.鱼池及灯火阑珊处间或传来的莺声燕语中,已经
难以找到昔日文采风雅的遗迹。
我走出宾馆外,跨越停车场及新建的河滨道路,北江横被在眼前。
近年沿河新值的垂杨,稀疏的立在高耸的欧式街灯下,三两对情侣漫步在浅
浅的河畔青草地,为他们的青春写下留恋的最后足迹。
「先生!您是台湾来的吗?」清脆的女声在我身后响起。
我警觉的转身,同时迅速打量着周遭。
两个穿着短裙的少女,很明显从宾馆大堂喘吁吁的跟过来,身材都很苗条,
长得还都清秀,较高的一个躲闪在另一个扎辫子的少女身后。
「我叫姚珊!」扎辫子的少女指着身后说:「她叫陈兰!就管叫小姚小陈就
行了!」陈兰探头向我笑笑,又红着脸缩回去。
「妳们在那儿上班?」我感觉有趣笑着问,最近因为上海APEC会议.整
个大陆一片」严打」风,大城市的酒店都有不少停业,这两个小女孩也做流莺?
「就在宾馆里的卡拉OK!不过今儿个不做了!我们见着你一个人走出来,
又不叫车,所以就商量着来陪你谈谈!」
「为什么不做了?我看酒店生意挺好的!」我信口问,同时往宾馆走回去。
姚珊拉扯陈兰伴着我走:「陈兰管我叫姐姐,我们是一个村的,小陈前些天
从家里进城!我给介绍一起上班,今儿个就碰上省里干部来喝酒,小陈笨手笨脚
教干部给撵出来!妈咪叫她别做了.,我做姐姐的,也只有明儿带她一起找别家
店上工啰!」姚珊看来只有十八九岁,说起话来却像是个讲义气的大姐头。
我停下脚步:「好了!天凉了!我要回去睡觉,妳们也回家吧!」说完就再
往宾馆走。
两个人似乎叽叽喳喳的有一阵讨论,仍然是姚珊追到我身后:「先生!请您
再等一下!」说着把陈兰推到我眼前,陈兰低着头,羞红着脸,两手绞揉衣襟。
姚珊说:「小陈觉得你人挺好的!又和气..!反正她出来做,早晚要学着
陪客人!不如今晚就陪先生你...,如果你嫌小陈什么都不懂,要我们姐妹俩
一起陪你?也行!」
我低头打量着陈兰,这一刻陈兰也好像克服了羞涩,勇敢的回应我的凝视,
细看起来,陈兰拥有一种天然野性的妩媚,俗艳的衣裙仍然掩不住她诱人的青春
体态,一对灵活的眼睛,含蕴着梦幻般灼热电流,挺直背脊后,更是突显出纤细
的腰身和修长的双腿。
想不到在这小城市意外见到这么一个出众的美女!
我颇感兴趣的问:「小陈!妳自己觉得想不想陪客人睡觉?我还没有听见妳
自己表示意见。」
陈兰咬着嘴唇说:「如果像先生这么和气,我就敢!」虽然带点广东口音,
仍是字正腔圆的北京话,声音也和人一样娇美动人。
姚珊说:「刚才就是那些干部老爷太粗了!一个不顺心就耳刮子打人!要是
客人都像先生你这么斯文,又有文化就好了!忘了请教先生您贵姓?」
「我姓朱,我带陈兰回去就好了,妳叫车回去吧!」我不想再和姚珊纠缠,
掏出一百元给她,就继续往回走。
姚珊还拉住陈兰叽咕一些话,我也不去理睬,自顾自走着,片刻后陈兰小跑
跌跌撞撞的追上来傍着我走。
我侧头笑着说:「鞋子脱掉会比较好走!」
陈兰站住脚,犹豫了一下,爽快的脱去那明显不合脚的新高跟鞋,就用一只
手拎着,另一只手挽着我。
「真是的!我就老觉得穿着走路很累!」陈兰的心情放松起来,脚步轻快的
回复了少女的丰姿,她快步横身走到我身前:「我这一身衣服都是小姚给我打扮
的,我就觉得像纸扎的似的,穿起来四边透风。」
说说笑笑的,迅快的消除了陌生感,等到将进宾馆大门,陈兰又胆怯起来,
她穿上鞋子,僵直着身体,随我走入大堂,直到进电梯后,才吐了一口气,对我
俏皮的伸伸舌头。
进入房间后,陈兰好奇的四处张望,又探头在浴室打量,我只是坐在椅子上
看着她笑。
陈兰终于醒觉,俏脸刷的一下胀得通红,瑟缩的退到墙角,笨拙的开始脱衣
服,先扯掉上衣,细心折好,再站住蜕去短裙,然后仍然站着脱丝袜,发现丝袜
因为赤足走路磨破了时,她忘掉羞赧,婉惜的对着灯光仔细端详,终于叹口气,
卷起来收在衣服旁。
陈兰穿着萤白色的奶罩和三角裤,走到我身前蹲下来,笨手笨脚的伸手要为
我脱衣服。
我笑着扶住她,白纱的奶罩蕾丝花边有些扎手,真不知她如何穿在身上?
我看着她不知所措的神情笑说:「先洗澡好吗?进去放水我等下就来。」
我把证件.钱包收藏在我床垫下,留下部份人民币,然后痛快脱光衣服走进
浴室。
陈兰仍然穿着内衣拨弄莲蓬头开关,我站在她身后,解开她奶罩后扣,她愕
然转身,看见我赤裸的身体后就愣在了。我把莲蓬头的水温调好,示意她脱去内
衣挂在衣钩上,她顺从的照指示脱光内衣。
她绝不白皙的赤裸躯体满是青春健康的气息,因为大量运动造就的坚实而充
满弹性的肉体,给我带来完美视觉感官享受。
我握住莲蓬头,让水柱随我充满侵略性的手,冲刷在她光滑的肌肤,我的手
触摸每一寸肌肤,都引起一阵波浪似的颤抖。
陈兰半仰着头,咪着眼:「朱先生!这水冲得我好爽快!」
我停止抚摸拿起香皂,陈兰劈手抢过莲蓬头及香皂,为我仔细的清洗身体.
这时候陈兰已经忘记了羞怯,很自然地把为我洗澡当作一项工作在进行,连阳具
和子孙袋脚趾缝也不放过。
坦白说,她的手绝对不温柔,像是为牲口洗澡一样!完全没有旖旎浪漫的感
受。
为我洗完后,她拿起大浴巾为我擦拭身体,手劲之重,让我想起上海澡堂的
搓背师傅!我在全身大部份皮肤都已经红通通时,赶忙要陈兰停手:「该妳自己
洗了!」真想不到她纤细的身躯,有那么大的力量。
陈兰再冲湿自己身体然后打上香皂,她不优雅的举臂.斜身.抬脚,确定身
体每一部份都涂上皂液,然后在身上搓洗。
我原本要先离开浴室,看了几眼后,竟然倚在门框着迷的看她洗澡,渐渐地
她的全神投入,也带领我全神投入的观赏。
陈兰沉浸在」洗乾净身体」这个单纯的喜悦中,她甩动短发,清洗脖子及后
耳根,在水珠溅飞在我脸上时,她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我直接在她无邪的笑靥里
感应到她全然喜乐的心灵。
我就这样随着她单纯的喜乐畅快的笑出声来!
这一刻我忘记所有的烦恼!甚至忘记自己的年龄!忘掉我生命中的女人们!
全心全意地享受这刻欢欣自在,彷彿回到孩童时期,在山后的小河边窥看农家女
孩毫不修饰纯朴天然的洗浴。
陈兰摇晃着尖挺的乳房,微微弯腰搓洗阴户后,叉张腿用莲蓬头向上冲洗,
再侧身叉张腿,重复同样的过程后,冲洗屁股沟。
看着她健康完美的女神般躯体,不矫饰的动作,我的阳具已经不知不觉中高
耸起来。
陈兰在洗完均匀得没有一分赘肉的大腿及小腿后,一手扶住浴缸,另一手握
住抬起的脚,搓洗脚底,在差点滑倒时,她又发出愉悦的笑声。
终于她洗完擦乾身体,我牵住她走到床边,陈兰重重的仰天躺卧在床上,还
用屁股耸动几下,领略床垫的弹性后,双腿大张开,睁着灵活的眼睛看着我,等
待我下一步动作。
我笑着问:「洗得舒服吗?」
陈兰很认真的回答:「从没有洗澡洗得这么爽快!要是叫我能住在这儿,真
不知多欢喜?」又疑惑的拍拍床舖问我:「朱先生!您为什么不躺下呢?」
在经历太多风情万种的女人后.陈兰的全然纯朴.不解风情,也是种新奇感
受,我斜躺她身边,伸手抚摸她光滑的肌肤。
「妳今年几岁?为什么不上学?这道疤痕怎么来的?」我抚摸着她小腹旁一
条鲜红丑陋的伤疤问。
「今年十九,年岁不小了!还上学?这块是昨年叫树枝刮破的!」陈兰扭动
着身体回答,又忸怩的说:「朱先生!您别尽摸了,痒得很,怪难受的!」
「就这样妳就难受,等会儿怎么办?来!你也摸摸我!」我笑着逗她,把她
手握住扯到我身上。
「都还不就是些肉!有什么好摸过来.摸过去的?」陈兰嘴里嘀咕着,还是
将手在我胸腹移动。
我更贴上她身体,先在她耳朵边吹了一口气,陈兰抖动一下「哎呀!」叫出
声来,脸颊边的汗毛都立起来,侧转身体与我面对,一条腿跨在我腿上,脸上难
得的显出少女娇柔:「朱先生!你尽把我当小孩子逗着玩,快点做吧!」
克制不住的慾火熊熊燃起,我的手不在停留她的胸背,一手轻轻燃弄她的乳
尖,另一手下移到她微隆的阴阜,游移着再向下,顺着她高跨开的双腿方便的移
向阴户,轻轻拨开密閤的两片嫩肉,用指节轻柔的触摸,小穴很快的湿润起来。
陈兰将头埋入我胸膛,跨在我身上的腿忽轻忽重的夹住我,嘴里断断续续发
出「嗯!嗯!」的声音。
「不是说都是些肉吗?为什么摸这里妳就受不了?」我笑问。
「嗯..!我不知道..,就是又麻又痒的!..嗯.我身子全都麻了?」
陈兰埋头在我胸腔回答,她的手伸往我的阳具套弄。
我感觉她小穴湿得够了,就由床头柜上打开保险套戴上,推正她的身体,分
开双腿,陈兰紧张的注视我的动作,我扶住阳具一分分插入,小穴很紧,有种披
荆斩棘的刺激。
我在插入一半时缓缓抽出,陈兰大喘口气,仰头看到沾着淫液的晶莹保险套
上有鲜红和粉红色的血迹,她慌张的坐起来:「朱先生!对不起,我没做过,把
您弄脏了!」
虽然明显是处女破瓜的血迹,还是觉得很碍眼,有点想换个保险套,再想一
想何必呢?再插进去还是一样,就决意不去管它,把陈兰按倒床上,再一次尽根
插入然后尽情抽送起来。
我忘却所有怜惜,放任的大力动作着,全身的感官都支持坚挺的阳具,分享
着阳具所传递来无限愉悦讯息,这一刻我的阳具主宰了全部的我。
我脑海里杂沓的闪过晓祺的笑靥,玟玟的纤细身躯,晓玲纵情的曼妙舞蹈,
还有小仙雪白的赤裸身体和禁忌深情的拥吻。
陈兰像八爪鱼般手脚都缠绕上我的身体,耳边的娇吟驱散我心中电光石火略
过的身影。
下一瞬间我的世界里只有眼前两个抵死缠绵的赤裸肉体,陈兰结实有力的双
腿紧夹住我的腰际,屁股以比我还要快速的节奏迎合,尖耸的乳房和结实的小腹
随着结昼奏重重拍击我胸腹,两手臂狠狠紧抓住我的背..。
像是两个角斗士,寸土必争的用汗流浃背的肉体侵袭对手,绝不容许一丝怜
悯懈怠。
陈兰喘息着.抓着.咬着.嘶吼着.夹着.撞击着..。
我像在驾驭一匹永不屈服的野马,我们汗湿的身体紧贴着连结血肉的脉动,
她跳跃.奔腾,她载着我,或者是我骑着她,一起驰向天际地尽头..。
不知道经过了多久,两个急促喘息的身体静止下来...。
我离开陈兰的身体。
躺下
疲倦得
再抬不起
一根手指头
我沉沉的睡着
七点正,床头闹钟把我惊醒,陈兰赤裸的蹲在我床前。
陈兰兴高采烈的对我说:「朱先生,早!」
我摇摇头,拍拍脸颊,驱散昏沈的睡意。
「朱先生!你还想不想做?」
我摇摇头,被她无邪的笑容感染得忍不住笑意,洁净的明窗引入大片金色阳
光洒在她光裸的背脊。
「那我就穿上衣服了!」陈兰站起来偏着头问。
清晨看着赤裸裸的健美少女在眼前穿衣,确实也是难得的享受,我注意到她
仍然把那双破了的丝袜穿上。
我勉强克制再做一次的冲动,拿起床头柜上原封未动的人民币,我对陈兰说
:「这一千块给妳....」
陈兰打断我的话:「不要!不要!这太多了!我只拿您六百块。」
我把钱塞给她:「另外一千块给妳,如果愿意回家,就带钱回家;如果要再
上班,就去买些衣服,别再借人的衣服穿。」
送走千恩万谢的陈兰,我进入浴室梳洗时,好笑的见到她昨夜把我脱下的内
衣裤袜子都洗净,正晾在浴室。
拖着被陈兰抓得伤痕纍纍的身体,我到大堂餐厅与Jason及Frank
会合,宾馆门口陈兰带着阳光般灿烂的笑容向我挥手,然后跑下台阶。
我不理会Jason及Frank诧异的眼光,挥手回应陈兰的道别,同时
心里感慨的了悟:我再也不会见到陈兰!或者说再也不会见到相同的陈兰!
经过肉体的欢愉后,她会追求更多的欢愉;第一夜以后,就有无数夜;得到
过二千块后,她再不会为区区二千块感激流涕;世间纯净的愉悦永远存在!只是
她将和我们一样失去率真的心,她不再能享受平凡的真趣。
太阳公司清远厂整建得很气派,宽阔的马路旁高高的围墙,制服笔挺的警卫
立在铁栅门旁,吆喝着向我们的车子行礼,二千平方公尺的前庭,植上鲜绿的草
坪,原本灰暗的两栋厂房,已经漆成明亮的浅蓝色,后面连续两栋新厂房也接近
完工。
我们以一个半小时巡视检讨了新旧厂房及未来生产线的调整配置后,回到敞
亮的办公室。
老徐集合大陆干部到会议室,逐一为我们介绍,我对这一批年轻干部的印象
很好!实在讲他们比上海嘉兴厂的干部素质差,但是学习精神比嘉兴厂强多了。
因为文革所造成的教育断层,此地四十岁以上的中年人,比起同年龄的台湾
人或许有些不如,但是二三十岁这些年轻人,确实愈来愈出色!我真会为台湾的
年轻人担心。
这些年轻干部都对工厂的扩充及工作条件改善充满兴奋与期待。
我仔细记住几个干部的名字后,慰勉一番把他们送出会议室。
老徐为我端上一杯热咖啡后问我:「两个台籍干部在今年陆续都离职了!害
我现在要打麻将都非要去别人工厂,不过提升这批大陆干部到现在表现还不错!
董事长觉得如何?」
我端着咖啡杯,示意Jason及Frank先表示意见。
Frank谨慎的说:「培育大陆干部是在此地生根立足地长久做法,这里
的一切条件都很好,整建将近完工,资金也已经到位,是可以大展手脚的时候!
唯一就是内河航运还不清楚...」
于是又有一阵水陆运输成本的讨论。
Jason在运输成本讨论结束后说:「这里比我想像的还要理想!不过我
还是主张在上海设立分公司,统筹客户连系工作。否则每次客户要看工厂或者验
货时,都要我从台湾派人来,人力成本太高了!」
老徐还待要争取,我看看手表制止老徐。
我做出结论:「第一.设立分公司的事暂缓,先由台湾的业务两地照顾。第
二.清远及嘉兴都将是太阳公司发展的重要据点,前者有原物料方便,人工成本
低廉的优势;后者有人力素质高,通关便利的优势。第三.扩建的厂房要加速完
工,我和老余有些产品接近完成,正在评估等待国外认可,届时将需要额外的生
产线...」
我再转向对老徐说:「第四.也是要求你即刻改善的重点...」
我站起来指着窗外的前庭说:「为什么台商也好!大陆工厂也好!都把工厂
整理得像衙门一样威仪庄严?我不相信有客户会喜欢这种官僚气息浓厚的工厂!
大门建个接待室;前庭改成三到四洞的高尔夫球场;后面建些网球场.篮球
场的;准备些球具让员工在休息时间用;做什么就要像什么!不是吗?还要看看
有没有懂得养马的人?...我要买几匹马,在工厂给你代步!还要买些大树回
来植...」
我笑着对目瞪口呆的老徐说:「让你多练练球,少喝酒打麻将不好吗?再整
理几间套房招待客户,下回来我也要住下陪你打球。」
回程时在香港机场有些耽搁,我与Jason及Frank聚在机场咖啡厅
闲聊。
我向Jason及Frank解释这些天的一些决定:「纪总是勇于开创突
破的人,所以他会选择在上海设厂。对纪总我常常要提防他冲过头,或冲错路,
他是那种只要给他方向,他会去想方法的人!所以我只与他谈原则,不去过问细
节,你们将来在这一点上也要给他绝对的尊重。」
我不去管他们怎么解读,继续说:「徐总老成持重,对于工厂管理和人员培
训我绝不担心!但是如果我们不去引导他变革的话,终究会在现今变化迅速的市
场中丧失竞争力。徐总是乐天知命的老好人,你们尽可以多向他提意见协助。」
在太阳公司面临钜大转型的重要阶段,我已经没有时间等待他们慢慢成长,
虽然到目前为止Frank的表现还算称职,Jason也能够谦虚的学习吸收
新知,我仍然有一些焦虑不安。
太阳公司的组织已经拉得太开,我始终担忧在重要环节会不会出问题。
Frank在后续的行程中忙碌的整理几次会议重点记录;Jason则打
开手提电脑阅读近日累积的信件。
就这样在三个人各有所思的静默中回到台湾。
通过入境后,Jason抓住一个单独的机会问我:「今早那女孩是怎么回
事?」
我一面快速迎向入境大厅朝着我奔来的晓玲与小仙,一面低声回答他:「那
是一次奇遇!」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