冈本孝次送出紫绒,两人在大门前吻别。之后紫绒发现落脚仔倚在灯柱下抽
烟,便走了过去∶「等我吗?」
落脚仔丢下烟头∶「我很后悔把你送给日本人。」
紫绒∶「为什麽这麽说?」
落脚仔∶「日本人过去对我们烧杀奸淫,可是我们却让你┅┅很不甘心。」
「你是在吃醋。你看每三样电器,就有两样是日本货,我们本来就不如人家
嘛!」
「就连鸡巴也不如人家吗?」此言一出引得路人驻足。紫绒忙拉他到隐僻之
处谈话∶「落脚仔,你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落脚仔抓抓头皮∶「有一点。」
「我已经不看重爱情了,不然凭我的身手,我男朋友绝不是我对手。我会把
性伴侣当成好朋友,只是朋友而已。我爱做爱好比你们爱赌。如果你学肥猪装可
怜来搏取我同情,我不吃这一套。」
「我真的很可怜。」落脚仔说完递出一张单子。
紫绒接过一看,诧异问∶「兵单?」
「是下个礼拜。」
「可是我明天就要接受集训。」
「那我不勉强你。」
「不然今晚你在XX旅馆门口等我。」
「你挨得住吗?」
紫绒一笑,握住他的手∶「朋友一场。」
落脚仔深受感动。
紫绒∶「你可以穿军服来吗?」
「中心还没有发。」
「那我糊涂了。」
「我可以向老芋仔借。」
「那你希望我穿什麽?」
「不要化妆,朴素一点,像个乡下女孩。」
「是你初恋情人吧!」
落脚仔竟给紫绒逗得脸红。
紫绒换上白色短袖上衣,长可及地的白裙,一双黑色高跟鞋,戴上发箍,拎
着黄旧皮包,显得十分清纯,却也引得两个色狼搭讪。这时一身材高眺之人拍了
那两色狼,沉声说∶「干什麽?」
色狼一看竟是一位两粗三细的高阶士官,忙着陪罪离开了。
那士官当即紫绒敬礼,紫绒笑笑回礼∶「落脚仔,你人全变了。」落脚仔脱
下军帽,竟理个小平头,紫绒踮脚跟摸摸∶「好酷喔!」
落脚仔∶「你也是,怎麽弄到这一套衣服?」
「全身加起五佰,地摊货。」
落脚仔∶「你笑什麽?」
「刚初认识你们,也是像刚才一样。」
落脚仔抱她肩膀,兴高采烈地去开房间了。
带上了门,落脚仔∶「芷容,叫我阿正好吗?」
紫绒随口答应∶「阿正,送你一样礼物。」从皮包抽一小方块给他。
阿正拆开一看,竟是一具傻瓜相机。
紫绒∶「让你拍照,可以在军中看一看,打手枪。」
阿正一呆,紫绒∶「我先进去洗澡,你不能进来喔!」
进来浴室,紫绒竟不带上门,旁若无人似的开热水、脱衣服、冲澡、洗头、
抹香皂、擦澡、关水、穿浴袍。阿正手上的快门猎取最好的镜头,特别洗头甩发
的动作,终于留下了珍贵的镜头。
紫绒走了出来∶「换你了。」
阿正心中感激,进去大冲特冲,唱起「出操号声响」的军歌。
待阿正走出,紫绒播放贝多芬的「月光曲」,走到阿正跟前,四手相握,踏
着华尔滋的舞步。紫绒更贴近他的胸膛,红唇轻吻。阿正心中荡漾,长矛高举,
哪知阿正围下体的浴巾竟尔撑落,不禁大窘。
紫绒浅浅一笑,随着旋律翩然转身,不但秀发飞扬起来,浴袍也跟着掉落,
宛若出水芙蓉,肌肤胜雪。阿正不禁看呆了。
紫绒又反旋个身,踮脚搂住阿正的后颈,双脚一跃夹住阿正腰际,阿正握住
紫绒双股,长矛对准洞口,向臀部一按,紫绒「哦」了一声,缠绵不已。
两人双脚随音律移动,阴阳交合的节奏也节拍合鸣。终于紫绒有了倦意,让
她头及先着床,阿正抓着她两大腿,再采跨海大桥之姿进行交合,绝非上次狂风
暴雨所能比拟。
时机已到,阿正拔出阴茎凑近紫绒嘴里,让紫绒虹吸银泉,渐渐归于平静。
蒙之间,阿正混身有说不出的舒畅,惺忪睁眼,发现紫绒对他微笑,轻骑
盈盈。阿正也报以微笑,两手轻捉乳蕾。
紫绒笑说∶「其实你很温柔。」
「真的?那末请你转个一百八十度。」
紫绒依言运转,以为他要起上半身做爱,哪知他起了上半身,握住了乳房,
又慢慢后仰到床上。紫绒未试此法,大感兴奋,玉臀更有扭劲,两手也在阿正头
顶抚摩;阿正的爱抚技术也进步多了,时而以指头绕乳房打转,时而以指尖在玉
蕾轻撩,侧头不时轻咬紫绒的耳根。
紫绒∶「在我里面,留个纪念。」终于在平静中再达高潮,银泉淋漓玉宫。
曙光初露,阿正醒来未见佳人,留下一阙词∶「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
天明去。来如春梦无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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