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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姝劫18,19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0-08-31 22:47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十八]周济世只觉得龟头一热,半条阴茎已被一股热潮包围,不由美得哼了一声,闭上了眼睛。殷萍下身一胀,低头看去。一条4、5寸长的毒蛇已经进入了一小半。殷萍毕竟是个处女,阴道未经人开垦,身子才落下就被处女膜
第十八]

周济世只觉得龟头一热,半条阴茎已被一股热潮包围,不由美得哼了一声,闭上了眼睛。殷萍下身一胀,低头看去。一条4、5寸长的毒蛇已经进入了一小半。殷萍毕竟是个处女,阴道未经人开垦,身子才落下就被处女膜顶住了,一种未知恐惧感和疼痛感让她双手按住周济世的大腿,同时紧收阴道不让身子落下去。

周济世等了片刻,不见动静,睁眼一看殷萍这个尴尬的动作,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但仍一脸狠毒道:“妈的,要等大爷亲自动手,还不把手拿开?”跨下却不由得向上一挺,龟头已经紧紧抵住了处女膜,殷萍眼泪不住的流下,此时的她浑身赤裸,骑坐在一个相貌猥亵的男人阴茎上,平时飞扬跋扈的她已经被刚才周济世的软硬兼施折磨得彻底丧失了信心,心中仅存的是少女的一丝哀羞,眼见不能避免被这个淫贼强奸,索性自念:“就算是为了救萧红妹妹吧!”牙关一咬,双手离开,双腿稍稍又分开一些。其实殷萍的阴道刚才被周济世调理得已经流出大量的淫水,极为润滑,此时没有手臂支撑,又主动叉开大腿,只听“噗嗤”一声,周济世的5寸长的阴茎便毫无阻挡地一直到底!

殷萍感到下身一阵剧痛,忍不住大叫一声:“好痛啊”,双手一把搂住周济世的腰身,一下子昏死过去。此时的周济世下身却觉得说不出的温暖,好象一下子在寒冷的冬季找到了一间烧着炉火的的小屋里。他稍稍推开殷萍的身子,近处端详殷萍:微微上扬的凤眼已经闭上,眼角尤自挂着两滴泪水,丰厚的红唇因为不堪痛苦的紧咬者。目光再往下移,高耸的玉峰上衬着两颗草莓般的鲜红色蓓蕾,纤细的柳腰恰堪双手合握,平坦的小腹之上一条井然有序的茸茸芳草自深邃的肚脐往下蔓延,掩盖住了整个桃源洞口,自己粗大的阴茎已经全部没入,一缕鲜红的处女血从二人交合处流出,犹如片片落花,沿着丰满的结实修长的美腿缓缓流下,刚才的活动和疼痛使殷萍出了一身细微的香汗,尤其在丰满白皙的玉峰上散发出一种清请的香气。周济世双手一拢,把殷萍扳到身前,深出长舌,在殷萍高耸、挺立的山峰上一阵贪婪的舔拭,一只手揽住殷萍的纤纤细腰,另一只手探到两人阴茎与秘道交合处,拇指慢慢拨动殷萍的大阴唇。

在周济世有如情人般温柔的爱抚挑逗下,殷萍的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尽管跨下还有阵阵的疼痛,可是骨子里那股有如虫爬蚁行,叫人难耐的骚痒感却不断的涌现,口中所传出的阵阵娇喘声也越来越频繁了。殷萍眼也懒得睁开,花心在周济世的拨弄下居然有节奏地抖动起来,周济世自己不动却能感到殷萍的秘道在缠绕阴茎,不由得大喜:“这是难得的‘名穴’,百里难挑其一”a就当殷萍逐渐沈迷于淫欲的深渊而不自觉时,耳中突然传来周济世轻柔的耳语“乖宝贝,感觉不错吧,头一次很好玩吧?”殷萍睁开眼,面前是一张丑陋、猥亵的笑脸,不由得心中一寒,口中道:“不要啊,别……”被周济世一拉,龟头已碰到了花心,不由得轻声呻吟了出来。周济世道:“不要什么呀,不要我动,你自己动啊!”

双手又不停的在殷萍身上搜索起来。

在周济世双手的挑动下,身体内的阴茎慢慢给了殷萍一种充实的感觉。女人身体本能反应终于战胜了少女的羞涩,殷萍又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只是以周济世的阴茎为圆心,慢慢的扭动结实的圆臀,一圈一圈地旋转起来,周济世被这个异族少女旋磨的异常舒服,由于阴茎得不到强烈刺激,周济世不禁用脸在殷萍的尖挺、白腻的双峰疯狂地蹭来蹭去。殷萍旋转了一阵,终于找到了窍门,身子缓缓提起,又迅速落下,口中不由得发出一声一声“啊,啊”浪叫,周济世心念一动,手上用力卡住殷萍的柳腰,不让殷萍上下套弄。此时周济世的阴茎已经退出了多一半,只有龟头留在桃花源中。殷萍一味用力身子却不能动弹,口中却不好意思说出,只好拼命挣扎扭动,以寻求更强的刺激。

周济世调笑道:“一个人就玩的这么高兴,不管老子了?”殷萍内力既失,力量又比不上一个男子,跨下秘道内一阵阵麻酥的感觉弄的她双颊通红,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急道:“求你了,放开我!”

“你要承认你是我永远的奴隶!”

“我是,我是”殷萍虽然十分不乐意,还是答应。

“大声说出来”周济世紧逼道,

“我是你的奴隶!”

“还要大声,要让他们听见!”周济世打算彻底让殷萍这个最刁蛮、倔强的女孩丧失自尊心。

“我是奴隶,啊!”

随着周济世松开双手,殷萍屁股向下急落,周济世向上猛挺腰身,一下子爽的大叫起来。

“说一句,来一下”周济世又卡住殷萍的细腰。

“我是奴隶,啊”阴茎又一次插入秘洞。

“我是奴隶,啊”

“奴隶!……。,啊,啊,啊”

“妈的,苗女比妓女还淫荡”周济世还在刺激着殷萍,此时的殷萍已经顾不上这些了,口水和眼泪同时流出。本能的反应却让她加劲套弄下身那根粗大、火热的阴茎,是自己的秘道得到最大的满足。

随着一次次的交合,殷萍秘道内的淫水也越来越多,毒蛇在秘道内穿插得也越发通畅,殷萍结实圆臀落在周济世大腿上发出有节奏得“啪啪”声,阴茎在殷萍秘洞里与淫水形成得“噗嗤噗嗤”得声音,殷萍发出“啊啊”以及“我是奴隶”

得浪叫声,更加给小屋增添了一种淫虐得气氛。萍

这时殷萍只觉得下体传来的猛烈抽插快感整个盖过了其它五官所传来的感觉,眼前天旋地转,连骑在谁身上的看不清楚,更不知道自己口中正不断加大淫乱叫春的音量「嗯、啊嗯、啊、啊」无意识地将两只修长的玉腿无耻地紧夹着周济世的腰部,希望周济世的男根插得更深更猛。

两人淫乱的性交行为持续了大约一柱香时间,周济世突然感到肉棒周围阴道内壁的软肉一阵强力的旋转收缩,比起在口中时的唾液香舌滋润,更加舒服百倍千倍,便再也支持不住,再度嘶吼一声,将一道滚烫的洪流喷洒在殷萍体内。同时只见殷萍浑身不停颤抖,脸上身上泛出淫靡妖艳的桃红色,深出香舌紧缠住周济世粗大的舌头,双手环抱他的肩头,手指深陷周济世背上肌肉,「咿啊」一声前所未有的狂呼娇喘由一张樱口中传出,如同晴天霹雳般,双腿一阵筋脔抽绪似的紧紧夹住周济世的腰臀,好似要将他挤得一滴不剩似的。

周济世也是半响才缓过劲来,殷萍因为是初次性交达到高潮,一下子被兴奋的巨浪抛得飞到了爪哇国,象软体动物一样四肢紧紧的缠在周济世身上。

周济世这次从中原逃亡到苗疆,最主要是因为他诱奸了陕西省巡案的二女儿——唐灵,关键还不是这个,唐灵是华山派的第四代记名弟子,深得现在华山掌门人“一剑西来”司徒啸天的宠爱,华山派纠集门下1000多名弟子四处寻找周济世,更加另周济世害怕的是,华山派还聘请了江湖三大杀手之一的“影子杀手”

杨影来追杀他。此次周济世远避苗疆,主要是逃避杨影,因为杨影杀人有个特点:三年之内如果完不成任务,自动双倍退钱,并且退身永世不再追杀。可是据说杨影自出道以来接手生意300余件,还没有一次失手。所以周济世虽然用毒高超也不敢与杨影作对,他打算先到苗疆避避风头,三年后再回中原,华山派的1000多弟子他还没放在心上。

这一路上他饥餐渴饮、晓行夜宿,那有闲心奸淫妇女,就是奸娼宿妓也是小心翼翼,生怕有个风吹草动被杨影知道。终于到了苗疆,刚刚占有了一个异族处女,还是从身心全部屈服,这让周济世从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眼看怀中的少女沉沉睡去,一个更为险恶的念头冒上心头。

周济世就这样怀抱着殷萍,从洗澡间慢慢走进蓝妮、萧红被监禁的屋子,此时蓝妮仍然被捆在柱子上,萧红已经睡了过去,刚才蓝妮已经听见殷萍的象母狼一样的浪叫声了,自己不禁一阵一阵脸红,跨下觉得都有些湿了,只好尽力夹紧大腿。但她没想到周济世会这样两个人赤身裸体地走进来,而且好象下身还紧紧密合着,吓的她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

蓝妮、萧红、殷萍三个人以蓝妮年纪最大,萧红最小,可是因为殷萍最为刁钻、古怪所以一般都是殷萍拿主意,蓝妮只是个年纪上的姐姐,萧红却是从小得到各个族长和两位姐姐的宠爱,所以从来没见过这种阵仗,更不用提象周济世这种汉人中都少见的恶人了。昏迷中殷萍还紧紧抱者周济世,一双鸽乳压在周济世干瘦的胸膛上,周济世双手端着殷萍结实、丰美的圆臀,一只手指还不停的伸进殷萍的菊花洞中探索着。周济世抱者殷萍走道蓝妮身旁,腾出一只手去摸蓝妮的跨下。

“啊,湿了?”周济世一脸坏笑,

“没有!”蓝妮的反驳显然没有底气,

“还说没有,隔着衣服都渗出来了。”

周济世用力将蓝妮的亵裤撕开一道口子,中指伸进水沟内揩了一下,蓝妮吓的大叫一声“啊,不,别!”

“小浪货,这么快就想让人干了?”手指上留着一汪精亮的液体,周济世将手指在在蓝妮面前炫耀着,蓝妮又羞又气,一句话也说不出。

“睁眼,看着我,婊子!”周济世向蓝妮喝道。

蓝妮吓的不得不睁开一双风眼,低头恐惧的看者眼前的不堪入目的场景。

接着周济世又把殷萍的身子推开让她双手抱着自己的脖子,这样蓝妮低头就可以看见阴茎没根的插入在殷萍的蜜穴中,乳白的精液和处女血随着两个人身体轻微的抖动从结合处边缘不停向外溢出,象是无声的告诉蓝妮,殷萍已经告别了处女,又象在昭示着蓝妮悲惨的下场。

周济世从桌上取下小刀,割开蓝妮身上的绳索,蓝妮被绑了半天手脚都麻了,松绑之后几乎站立不住,只好一只手扶着柱子。

“去,把刑飞那小子弄过来!”他喝令着蓝妮。

一会工夫,蓝妮抓着刑飞的一只耳朵把刑飞从里屋拽了出来,出于仇恨,蓝妮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刑飞的耳朵已经被撕裂了,流了满脖子的鲜血。刑飞一面惨叫一面质问周济世:“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让你们两个一块满足,你不是要得到蓝妮吗?马上就可以得到了,蓝妮,让我来教你怎么处置他!”周济世一脸的邪相。

他命令蓝妮:“脱衣服,快,脱衣服,先给刑飞脱衣服!”

蓝妮在周济世的吆喝声中开始一件一件的脱刑飞的衣服,刑飞不解道:“周兄,你这是什么意思?”

“别急,就一会儿让你爽到家!,你不是一直惦记这个小美人吗?”周济世一脸的坏笑,又把殷萍紧紧搂在胸前,低头用嘴去亲吻殷萍丰满的红唇。

蓝妮这么大了还从未见过一个成年男子的下身,脱到刑飞的裤子时,不禁有些犹豫,她回头看看周济世。

“快点,母狗,萧红的伤要不要看了?”周济世知道她们三姐情同妹手足,萧红的伤这是他最好用的武器之一。

蓝妮皱着眉头,一把扯下刑飞的内裤,因为不敢细看,一下子拽下好几根阴毛,疼的刑飞一声怪叫。

“再脱自己的,别让老子废话!”周济世抱着殷萍这么长时间已经累了,在桌子旁找了一张椅子坐下来。

“是,主人。”此时的蓝妮简直不知道怎么才好,平时有机灵的殷萍花样百出,而这时殷萍却赤裸着身子坐在一个男人的怀里,神志不清;乖巧听话的萧红因为殷萍的失手在床上沉沉睡着,不知道伤势到底怎么样。

摄于周济世的淫威,蓝妮不得不慢慢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接连半天的追逐、挣扎和刚才周济世的撕扯,蓝妮身上的衣物已经不多了,上衣和胸兜取下后一双呈半球型的美乳一下子跳了出来。蓝妮比殷萍长两岁,身材发育的更为成熟,一身白腻的皮肤在灯光照耀下显得近乎透明,细腰盈握,平坦的小腹上一道细细的黑森林向下消失在那条破烂的短裙里,让人产生无限的遐想。

“婊子,还让老子说话,还不快脱!”周济世端起桌上的一杯水泼向蓝妮。

出于女性的羞涩,蓝妮微微侧过身子,眼里噙着泪水解下双手短裙,她不敢正面对着周济世,苗人虽然开放毕竟蓝妮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女,但这样她圆润、丰满的臀部和胸前尖挺的一对椒乳却被灯光下勾勒成一副极美的人体图案,真是“前凸后凹”,周济世觉得蓝妮的圆臀和椒乳可以挤出水来“他妈的,这小婊子肉这么白!”周济世咽着口水喃喃自语。

看了蓝妮一场精彩的“脱衣秀”周济世的阴茎早已在殷萍潮湿的密道中渐渐硬挺起来,他一只手在结合处揩了一些淫水,手指伸进殷萍的菊花洞里,慢慢的抽插着。殷萍在周济世前后的刺激下,身体渐渐有了反应,神志虽然没有清醒,但身子已经热了起来。

“好了,好戏开演了!”

他向蓝妮一努嘴:“去舔刑大爷的鸡巴!”

“啊?!”

蓝妮和刑飞都是一楞。

周济世得意得笑了。“刑老弟,你不是想要蓝妮吗?这回我就满足你的要求!”

“蓝妮大小姐,现在刑飞就在你的手上,今夜就交给你了!”

“快去舔!”

蓝妮也不知道这个魔鬼要干什么,只好蹲下身子,她是苗家族长的女儿,那里见过这个阵势,双手捉住刑飞的阴茎,不知道从何作起,忍不住回头看了周济世一眼。

“笨蛋,就象吃糖葫芦,用嘴唆就行了。”

“对了,把屁股对着我!”

听到周济世的“指导”,蓝妮不得不转过身子,将结实、白皙的臀部对着周济世,双手握着刑飞渐渐挺起来的阴茎,低下头,张开樱桃小嘴将阴茎吞进嘴里。

顿时一股从未闻过的腥臊气味直冲脑袋,忍不住想要呕吐一场。但是摄于周济世的淫威,又不敢吐出来,只好在嘴里含着。

“母狗,笨死了。”周济世大骂,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走到蓝妮身旁,一手抱着挂在身上的殷萍,腾出另一只手揪住蓝妮的头发,喝令道:“不许把刑飞大爷的鸡巴吐出来!”他用力向下一按,粗大的阴茎一下子捅到蓝妮的喉咙,向上一拉,这样反复了几次,喝道:“就这样,母狗,懂了吗?”

蓝妮嘴里含着刑飞的肉棒,说不出话来,流着泪水从喉咙深处发出呜呜的声音,好象是说:主人,懂了。

周济世得意的回到椅子上,欣赏着蓝妮撅着肥硕、白嫩的臀部,低头一下、一下吞吐刑飞的肉棒。

“刑飞老弟,怎么样,很爽吧?”

其实不用问,从刑飞那目瞪口呆、飘然欲仙的表情就可以看的出来,刑飞现在美的不得了,他惦记蓝妮已经好久了。一直想找个机会好好干干这个白嫩的族长之女,却不曾想在这样的情景下让蓝妮为自己服务,自己和蓝妮都是别人的囚徒,生死都掌握在一个喜怒无常、阴险狡诈的陌生人手中!

随着肉棒在蓝妮嘴里上下窜动,蓝妮肥美、白嫩的臀部一撅一收,上下晃动,看的周济世如醉如痴,恨不得丢掉身上的殷萍,马上冲上去骑在蓝妮身上驰骋一番。此时腰间的肉棒已经又梆梆硬了,周济世双手抠住殷萍的圆臀,上下套弄起来。

刑飞虽然在想象中不知已经奸淫了蓝妮多少次,但这种真枪真刀的实干却给他带来了无限的刺激,没等蓝妮抽动几次,他就达到了高潮,大叫一声:“啊”,蓝妮手中的肉棒一阵抽搐,蓝妮居然把持不住,一股浓白的液体喷了蓝妮满脸满身!

“好了,该换班了!”周济世暂时停止了抽动,“蓝大小姐,看见墙角的鞭子了吗?”

蓝妮用手抹去脸上的液体,抬头向墙角看去……

“对,就是那一根,捡起来,抽他!记住,不许打刑飞老弟的鸡巴!”

“周兄,大哥!你这是干什么?”刑飞大骇,

“他妈的,光想享福了,也得让蓝大小姐爽一爽!”

“母狗,快打,不然又要吃糖葫芦了!”

蓝妮固然被被周济世怪异得想法弄得不知所措,但听到痛打刑飞得命令却没有一点忧郁,她光着身子爬到墙角拾起鞭子,回过头来没头没脸地在刑飞身上抽打起来。

“住手啊,疼死拉!”刑飞发出一阵惨叫。

此时得蓝妮将一腔仇怨都发泄到手中得鞭子上,狂暴下手足并用,在刑飞得脸上、小腹上一顿狠打,蓝妮虽然武功全失,但苗女常年狩猎、采摘果实,力气还是有的,不到一盏茶得工夫已经把刑飞打得昏死过去。

“停,住手!”看着蓝妮一付疯狂得模样周济世生怕刑飞就这样被打死了,赶紧叫蓝妮住手。

“去,找点水把刑飞大爷浇醒!”

蓝妮不一会儿找来一杯水,泼在刑飞得脸上,冰凉得水一下子把刑飞弄醒了,他痛苦得呻吟着,睁开了眼睛。

周济世更加得意了:“蓝大小姐,再去舔,舔得刑老弟泻了再打!!!”说罢,恶毒得笑了起来。

“不,不要哇!”刑飞吓得大叫起来。

“不要紧吗,今天你坚持得长一点就行了,明天给你吃金枪不倒丸!”

蓝妮象得到了宝贝一样,弯下腰,撅起肥硕得嫩臀疯狂的舔食起来……

周济世看着蓝妮的圆臀有节奏的摇摆,欲火大动,跨下的肉棒的套弄变的急速起来,殷萍刚才好象感觉睡在一叶平稳的小舟上,虽然有小浪不时袭来却也说不尽的舒服。此时是周济世一阵乱顶,一下子清醒过来。

“殷大小姐,感觉不错吧?”周济世贴着殷萍耳边小声说道。

殷萍这时才完全明白,自己一丝不挂地坐在周世济怀里,哪个丑陋、猥亵的男人的肉棒正插在身体里,不由得骇然道:“不要啊,求你放了我!”

“你夹的这么紧,我还求你放了我呢?”周济世调笑着。

殷萍也渐渐想起刚才自己的淫荡表演,不禁脸都红了,不敢再说话,只听周济世在耳边轻声道:“回头快看,你的蓝妮姐姐在干什么?”

殷萍不禁回头看去,一个白嫩的肥臀正对着自己,蹲在地上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身旁,好象在吃着什么,从熟悉的身材看,不是蓝妮是谁?

“你蓝妮姐姐正在吃糖葫芦呢。”周济世抱起殷萍,转到了侧面,这时殷萍完全看清楚了……

蓝妮正疯狂的舔着刑飞的肉棒,只想在刑飞泻了之后再痛打一顿,那里顾得上旁边有人走动、交谈,但刑飞因为刚刚泻了一次,这次坚持得特别长久,蓝妮只好卖力的猛舔。

“来吧,一起来吧!”周济世托着殷萍结实的臀部,心理却想着蓝妮的美臀,不紧不慢的抽动起来。殷萍在一阵疑惑和痴迷中又渐渐被带到了高峰。

“啊!”

刑飞终于又泻了,这次喷了蓝妮满嘴都是,她也顾不上这些了,径直从地上捡起鞭子,对着刑飞猛打起来。

刑飞高潮刚过,毒打再次袭来,兴奋与痛苦交织着让他发出一声不知是哭还是笑得狂叫。

这时周济世和殷萍同时达到了高潮,殷萍眼睛迷离,耳边一片自己的浪叫,她想闭嘴,想停止,但大腿却紧紧夹注周济世的腰,阴道一阵一阵收缩,“我真淫荡啊!”她又眩晕了。

这一天,殷萍不知几次达到了高潮,淫荡的叫声自己听了都觉得丢人,人性中最本质的一面被周济世开发的一览无余;刑飞也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迎来无情的殴打,最后鼻涕眼泪哭号着哀求周济世;蓝妮的身上粘满了刑飞的精液,人在极度兴奋和施虐中变的异常疯狂,眼睛都红了;最后周济世不得不丢下殷萍,按住了蓝妮,因为刑飞已经半死了,如果这样下去就没的可玩儿了。

为了保险起见,周济世找来一条锁链锁住刑飞的一条腿,梆在一棵结实的石柱上;蓝妮和殷萍被关在里屋,二人武功已失,力气不大,只消用一块几百斤的石头顶住石门就行了;萧红重伤之余被周济世点了睡穴,一直昏睡不醒,周济世经过一天的折腾看着如花似玉的美人也是心有余力不足了。

这一夜相安无事。

第二天起来,周济世吆喝着蓝妮去做饭,自己找了一些金疮药给刑飞服下,殷萍却因为一夜的兴奋还在沉睡,周济世扒开双腿,见阴部已经肿了,着实召人怜爱,取一些消肿的膏药抹在下身。蓝妮被命令光着身子在几间屋子中忙碌生火做饭,为了防止蓝妮逃走,周济世在蓝妮的手脚上都拴了几个小铃铛,这样蓝妮行动起来身上的铃铛“叮当”作响,周济世可以判断蓝妮在什么地方。在事先他已经警告蓝妮:“别想在饭菜里下毒,会让你们三个人先吃的!”蓝妮本来就没有这种打算,这下子更是觉得没有希望了。

周济世又把这个住所巡视了一番,发现这里不但水、粮俱全,而且经过巧妙布局,和周围的山体和融为一体,一般人还真不易察觉!除了进山得瀑布隐藏着洞口,山谷内各个房屋之间隐隐按“五行”布置,明明就在眼前的东西,七绕八绕就是到不了。住所外围不知是天然还是人工,各种毒虫生在林间、草中混杂,不时可以看见彼此在互相争斗。幸好周济世为“药王”莫非冤的三弟子,不但毒术高明,而且精通五行之术,但是周济世闯荡江湖20余年,不敢有丝毫大意,还是把这里转了个遍,看了个八、九不离十,这才放心回到屋内。

蓝妮已经把饭菜做好了,周济世却不着急先吃,先让蓝妮喂给萧红吃了,再让刑飞、蓝妮和殷萍吃饭,蓝妮心里骂着周济世这只狡猾的狐狸,也不得不佩服周济世的小心谨慎。周济世却在心里盘算以后的日子:刑飞武功已失,对自己的威胁已不在话下,而且自己已经用毒药控制了他,这个壮工是必不可少;三个苗女奴隶如花似玉,虽然不是国色天香,也是百里挑一的美人,从中原逃到这里好不容易搞到手,说什么也不能放了;并且这四个人大都粗通养蛊之术,实在是不可多得得机会!自己到苗疆来找人避难,说不定已经被杨影盯上,在这个山谷里人不知、鬼不觉,又有美女可搞,岂不是美哉!

过了大约一个时辰,周济世才坐到桌旁吃饭,蓝妮害怕做饭时被油水溅烫,找了一块宽大得粗布裹在胸部和下身,小臂和小腿由于长期裸露被晒成古铜色,但白皙得大腿和颈部却更为明显,一对丰满得乳房被白布包裹得严严实实,却更加是给人一种“呼之欲出”之感;殷萍没有周济世得命令不敢再穿衣服,昨夜得疯狂也令她在蓝妮和周济世面前抬不起头,只好夹紧修长得大腿,双手下意识掩着胸前得一对椒乳,她得皮肤不及蓝妮白皙,但在眉宇之间一股坚毅夹杂着羞涩之态更令周济世产生一种征服得欲望!萧红因为伤重和惊吓吃饭、服药之后又睡了;刑飞吃饱喝足之后披了一件衣服靠在墙角低低得呻吟,一双惶恐、奸诈得眼睛不停得乱转。

周济世主意打定,立刻下达命令。先给萧红、殷萍手足拴上铃铛;又让刑飞穿好衣服,带着自己又在周围转了一回,让刑飞详细介绍周围得布置,许多刚才看破得机关也不说破,就要看看刑飞到底有多少实话。刑飞已经被昨夜得折磨吓破了胆,自己知道得一五一十都交代了。这样他才和刑飞回到屋里,命令蓝妮、殷萍二人去“浴室”洗干净换一身衣服待命,这才慢慢审查起刑飞关于养蛊得事情,他自己是大行家,一般得毒经已不在话下。天下事物一通百通,又有《蛊经》在手,简直是轻车熟路,易如反掌一样。由于“迷情春蛊”在苗疆一带早己失传,就连苗人之中也甚少有人知道,邢飞性格粗疏,周济世问了一会觉得没有什么价值了,但想操作起来还是小心为妙。一柱香工夫蓝妮、殷萍二女洗浴完毕,二女以为洗净之后还要遭到周济世得奸淫,但是没想到周济世让刑飞指使两个人动手养蛊、制毒,这才放下心来,殷萍更是想借机逃走或下毒,眼下萧红病危、自己武功、武器全失,此地人生地不熟,暂时不敢造次,更何况有身上得铃铛和周济世下的毒药,每天就得服一次解药,使她更是不敢轻举妄动。

周济世自己不动手,在一边观战,力气活都交给人高马大得刑飞,取毒、喂虫等细致得活计交给蓝妮、殷萍两个,周济世自己的毒药也需要补充,而且“蛊经”中许多更为艰深、阴恨得招数更是令他如痴如醉,对于毒学,苗人自有一套民族得招数,这次从中原而来,虽然是避难,却也因祸得福,自此,毒艺大涨,被师傅赶出门外时,比起两个师兄大有不如,这次看来若学全苗人毒计,可以与师傅“药王”莫非冤一争短长!最令周济世兴奋得是,“蛊经”里面又有大量御女、情色章节,与中原套路大不相同,更是对了自己得路子,所以更加专心致致。

周济世又仔细翻阅“蛊经”,发现还有更好更快更毒的方法,豢养“迷情春蛊”需要必须每日以一滴左手中指之血滴到蛊茧上头,若是能为其所吸收的话,再连续喂食七七四十九天,“蛊经”云:用壮年男子精液滴于一种药草上,招引雄蛊排精,两种精液混合后再喂给雌蛊食用,只需3天,雌蛊就会对此壮年男子产生一种依赖,将此活雌蛊与女子服下,与此女子交合3次以上,此女子也会象雌蛊一样,终生依赖该男子,赴汤蹈火,再所不辞。但是引雄蛊排精的草药很难寻找,据说在剧毒毒虫出没的地方才可能有,所以一般人就是看见也难于采摘。

这些对周济世都不是问题,他带着蓝妮在住所周围仔细寻找,果然在一个草丛旁边发现一株,“真是一块宝地!”只可惜一株草药只能用一次,调配一只雌蛊,周济世估计周围还会有,也不太着急,一心一意作准备。

傍晚时分,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一阵阴云飘过。刑飞主人似的喝令殷萍和蓝妮收拾东西,他向周济世讨好道:“天要下雨了。”晚饭依然是蓝妮做,殷萍收拾屋子,周济世坐在屋里休息,殷萍和蓝妮没有更多衣服可穿,平日的衣物虽然在昨天的追逐、撕打破损,还是将就穿着。她们都是一身鲜艳的短衣,将一抹趐胸和平坦的小腹露出大半,下身一袭短裙,露出一大截结实匀称的美腿,充满了异族风情,看的周济世不由得色指大动,跨下又蠢蠢欲动。

晚饭周济世最后一个吃,刑飞不敢上桌子,周济世叫上二女陪自己一起喝酒。

蓝妮、殷萍虽然不肯,可不得不从。蓝妮昨夜一身雪肤和诱人得美臀让周济世想起来就如醉如痴,一边喝酒,一边打量坐在身边得蓝妮,蓝妮在三个苗女中身材最高,双腿修长,像杏仁般的眼睛,鸭蛋般的脸在灯光下显得相当的美。圆润的屁股从短裙中时隐时现,显出丰满得线条。由于上衣很短,露出细细的洁白的腰身。

殷萍在周济世威吓下喝着酒,饭却不肯多吃。周济世调笑道:“殷大小姐,现在不肯吃,是不是一会要用下边的嘴多吃呀?”

殷萍脸上一红,不敢答话。周济世想着3天之内不能强迫蓝妮,想着她们姐妹三个情深意重,再次计上心来。他悄悄在殷萍的酒中放了一些春药,一边伸手在殷萍的短裙内乱摸。在春药和手指的双重刺激下,殷萍的身体很快有了反应,蓝妮看着周济世当面猥亵着自己的姐妹也是难受之极!

外面仍旧下雨,远处的闪电引来了声声的巨雷,屋内昏暗的灯光下乘着酒力,正是一个强暴美女的极佳的气氛!

周济世一把将殷萍抱在怀里,让蓝妮收拾干净饭桌,铺上一块干净、厚实的毛毡。又叫蓝妮拉过刑飞,拴在饭桌旁的柱子上。刑飞以为又要让蓝妮殴打自己,吓的浑身哆嗦。蓝妮眼光中野兽般邪恶的光芒。周济世拉过一把椅子,让蓝妮坐下,笑道:“今夜不敢烦劳2位了,只要一边看着就行。”说罢抱着殷萍,四脚朝天的平放在干净柔软的桌子上。


第十九]

周济世在殷萍身上下的是药性十分厉害的春药,而且用量很足,从昨夜的交媾中他已经知道,殷萍从骨子里是个“女色鬼”,并且非常主动。所以下药一定要狠!不然效果会很差,达不到目的。

殷萍这时早已欲火焚身,粉脸已经通红,神志倒还清醒,她知道又中了周济世的小圈套了。可生理的需要却越来越强……,由于有蓝妮和刑飞在身旁看着,她不好有露骨的表示,但是下身象有几千条小虫一样不停爬行、嘶咬,使她不由自主地将两条美腿蹭来蹭去,眼神中充满了欲望的火焰。周济世心道:“漫漫长夜,不要在殷萍身上耽误太多的时间,还有一个雪肤花貌的蓝妮还要上手呢!”

也不做太多的准备,径直把手伸进殷萍的短裙内,一把扯下亵裤,将手指伸进殷萍的蜜道内,轻轻的抽插,然后命令蓝妮:“蓝大小姐,来替你的主子脱衣服。”

蓝妮不敢违背,默默替周济世除去身上的衣物,内裤刚刚褪下,周济世那条黝黑发亮的阴茎一下子跳了出来,吓的蓝妮扭过头去,不敢去看。周济世淫笑道:“蓝大小姐,不要怕,说不定一会你想要的厉害呢?老实的坐下看着!”

这时殷萍蜜道内已经是“洪水泛滥”了,周济世手指进出时带出一绺蜜液,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他知道已经到时候了,撩开殷萍的短裙,双手抬起殷萍的两条结实的大腿同时分开,由于殷萍的阴毛已被周济世全部拔掉,在灯光下殷萍的阴户显得一清二楚,肥厚的阴唇向少女的嘴一样微微咧开,蜜液在缓缓流出,蓝妮看的粉面通红,羞闭上了眼睛;刑飞裤裆却已经高高隆起,两眼发直,目不转睛。周济世将殷萍双腿向上一抬,架上肩头,肉棒对准殷萍的蜜道,一下子插了进去!殷萍不有自主发出“啊”的一声大叫,但此时她的神智还未完全迷失,身边是刑飞和蓝妮在观看,使她紧紧咬住了嘴唇。周济世插了10几下,不见殷萍反应,心道:“这个贱货还假装正经!”跨下停止了抽送,在殷萍的蜜道口不住的研磨,伸手捏住了殷萍的两颊,殷萍忽然觉得体内一空,失去了一种充实感,周济世的肉棒在洞口的摩擦又引来一阵无比的瘙痒,恨不得挺着身子去凑周济世的肉棒。她嘴里支吾着要说话,但周济世捏着她的嘴又说不出,急的殷萍柳腰乱摆……,周济世看到了火候,跨下一送,手上松劲,殷萍不由自主大叫了一声,叫过之后觉得身边有人观看,立刻止住,周济世故技重来,反复几次后殷萍已经顾不上少女的羞涩,惊天动地的淫叫起来:“啊,用力呀,我快死了!我要飞了!要快呀?”

周济世十分得意,向着蓝妮道:“快看,殷萍大小姐要飞上天了!”

蓝妮虽然闭上了眼睛,但耳边充斥着殷萍的浪叫和肉棒进出蜜道的“噗嗤噗嗤”的声音,早已面红耳赤,心里象有一条小虫在游动,两腿之间有些潮湿了。

刑飞的裤子已经支起了一个小帐篷,肉棒膨胀到了极限,他双眼通红死盯着两个人的胶合之处,生怕漏看了任何一个细节。刑飞虽然生性好色,但是由于地处偏远,家教甚严,很少的几个进城机会路过青楼,看见涂脂抹粉的妓女已是春心大动,这次这么近的距离观看“春宫图”更是让他欲火中烧,几乎就要喷了出来。

只一会的工夫,殷萍已经达到了第一次高潮,她“啊、啊”的大叫几声之后一下子泻了,周济世的肉棒却仍然象标枪一样挺直,他命令蓝妮:“去找几个干净的杯子,再打一盆热水来!”蓝妮不敢怠慢,匆忙出去照办。周济世看着蓝妮夹紧了腿走出去,不由的一阵好笑:“蓝妮这个贱货也动情了。”

片刻之后蓝妮打来了温水、拿来了杯子,周济世又让蓝妮在原来的地方坐好,拿一条毛巾用水浸湿了,轻轻的擦拭殷萍的蜜道周围,擦拭干净之后,取了一只杯子在殷萍的下身接了一杯淫水,举杯道:“这是头遍阴精,配上独门药物可以制成大补之物,刑飞老弟,来一杯?”刑飞正看的目瞪口呆之际,还未来得及回答,已经被周济世捏着鼻子一下灌了下去。

殷萍在周济世细细擦身之后慢慢清醒过来,泻过之后蜜道之内非但没有解痒,反而比刚才痒的更加厉害。原来周济世这次用的春药不是一般的让女子动情的药物,而是一种叫做“玉女采阴粉”的性药。如果男女双方交合时男方不泻阳精,女子就会阴精泻流不止,一直到脱阴而亡!昨天周济世看见蓝妮白嫩的身子欲火大动,但是苦于和蓝妮有3天之约不能动她,周济世知道蓝妮、殷萍、萧红三个人姐妹情深,准备以殷萍的性命做赌注去换取蓝妮的处女贞洁!重新将殷萍修长、结实的美腿扛上肩头,周济世的肉棒再次刺入殷萍的蜜道。

在淫药和周济世肉棒的刺激下,殷萍不多久再次发出浪叫:“我受不了拉!

我完了!我要啊!“

周济世突然停住了穿插,邪笑道:“我听不见呀?殷萍大小姐要些什么呢?”

殷萍只是不住得向上送臀,周济世故意向下一压,让殷萍不能动弹,殷萍大急:“放手,我要!”

“说,要什么?不然今天就算了!”周济世一步一步引诱着

“我要你的……”殷萍还是说不出口。

“是不是要我的鸡巴,啊?”周济世得意之极

“说求我干你,快干你,殷萍小姐!”周济世的肉棒在蜜道口摩擦着。

“快干我吧,求你快干殷小姐吧,我受不了!”殷萍忍不住流下眼泪,但疯狂得扭动着腰肢,妖艳中显出一种无奈和可怜!

周济世变本加厉得让殷萍说出了一些更为下流得言语,那是一些更加肉麻的辞藻,叫的连周济世都觉得不要脸,但这时殷萍已经顾不上尊严了,只有一味的追求蜜道内的快感,周济世也被殷萍的放浪弄的兴起,加大了力度,粗大的肉棒在殷萍粉红的蜜道内自由的穿梭着、摩擦着。不大一会,殷萍又泻了,周济世还是用热毛巾将花瓣周围的污物清理干净,又接了一杯阴精,这次的阴精已经很稠了,有些象酿成的蜂蜜,周济世端起来对着蓝妮道:“蓝妮大小姐,知道这是什么吗?”

蓝妮红着脸不敢做答,当然她也不知道。

“这是女人的阴精,象骨髓一样珍贵,尤其是和男人接触不多的女人,更是不可多得得极品!,二遍阴精,比头遍阴精还要好!”说罢一饮而尽。周济世因为吃了“金枪不倒丸”,可以夜御10女而不泻,所以稍是休息,再次提枪上“马”。

如此反复5、6次,殷萍被带到了一次又一次得高潮,阴精最后变成了暗红色,这时殷萍已经快要虚脱了,但是由于周济世一直不泻,所以蜜道内得麻痒一直未减,翻出得阴唇已经红肿、破损,但是一旦醒来还是拼命的要求周济世的肉棒插入,在“玉女采阴粉”的摧残下,此时已经完全迷失了心志。

蓝妮已经看明白再这样下去殷萍非死了不可,她一把抱住正要插入的周济世,“主人,不要了,饶了殷萍妹妹吧?!”

周济世道:“你看明白没有,是她要的!老子一直在满足她!”

蓝妮也不敢和周济世争辩,只是跪下抱住周济世的大腿不松手,流泪喃喃道:“放了她吧,求你了,主人,她会死的!”

被这样一个千娇百媚的少女跪在地上哀求,正是周济世所盼的,再有他也舍不得殷萍就这样刚被玩了两天就死了,回身道:“我可以放你的殷妹妹,可我的火还没出呢?”说罢,示威似的摇动着粗大的肉棒。

蓝妮看着令人恐惧的肉棒不敢搭腔。

“看看,殷萍大小姐又泻了!”周济世一脚踢开蓝妮,再次接了一杯阴精喝下:“要不要来一杯?”他问蓝妮。

接着又向刑飞解释道:“这女人的阴精是一种大补,内力高深的内家高手可以通过男女交合时互补,要是双方功力相当,就能同时增加内力,而且可以驻颜长寿;若有一方内力不济,就会被对方采了,有损功力;象大哥我这种,内力不足,直接饮用,虽然不能增加功力,对身体还是有好处的!”他嘴上说着,却不给刑飞喝,自己又接了一杯。

蓝妮心里知道周济世的诡计,但是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主人,让我替殷萍妹妹吧!,她快死了。”

“那怎么行?说好了3天之内你来照料刑飞老弟,怎么能说话不算数,又来伺候我呢?”周济世调侃道。

“我愿意伺候主人,是我自己愿意!”蓝妮在羞辱和痛楚下哀求着

“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有强迫你呀?”

“是不是,刑飞老弟?”周济世一脸的奸笑。

刑飞这才明白周济世的险恶用心,心里纵然又100个不愿意也不敢说出来,只好小心陪着笑脸:“是,是她自己说的。”

“好吧,大爷我就给你个面子。去打一杯凉水来!”周济世吆喝蓝妮。

蓝妮很快接来一杯冷水,周济世接过来一口喝了,接着又狂插了殷萍几十下,觉得一阵冲动,将精液全部喷射在殷萍的蜜道内,这才长出了一口气。阴精和阳精一经融合,殷萍的阴精果然停止了,但是她已经筋疲力尽,四肢打开象一只懒猫一样睡了过去。周济世让蓝妮把殷萍抱到了一旁,在桌子换上一块新的毡布,这才喝令站在身边惴惴不安的蓝妮自己脱衣服,他则叉开双腿露着象死蛇一样的肉棒坐在椅子上。

虽然经过了2天的调教,蓝妮还是有一种羞涩感,但是她已经对周济世产生了一种深深的恐惧,生怕这个恶魔又会生出什么更为恶毒的点子。周济世就是喜欢这种处在无助女人,妓院中的娼妓他见的多了,对这种未经人事的少女他可是从未厌倦过。

除去上衣后,蓝妮露出雪白的上半身,光滑的肌肤发出光泽,乳房在明亮的灯光照耀下显得很美。虽然不是很大,但像皮球隆起,那是另人产生欲望的乳房,粉红乳头微微翘起,从后背到腰部的曲线散发出雌性动物的性感。掀开短裙时,露出圆圆的白嫩的屁股,几乎能看出屁股的沟缝。由于常年习武、劳作,全身没有一点赘肉。

周济世叫蓝妮转过身来来到自己面前,蓝妮不敢违抗,慢慢移到周济世身前。

蓝妮三角地带很性感的隆起,尽管双腿害羞地合拢,还能微微看出黑色的耻毛。

周济世的一双手象情人一样在蓝妮的大腿根部轻轻抚摩

“唔唔”刚刚目睹了一场春宫宴,蓝妮已经有些难于自制。

“真美呀!”周济世接触着少女柔嫩的肌肤,喃喃道。

周济世揪住蓝妮的椒乳向下一拉,蓝妮吃痛弯下腰来,周济世把蓝妮的下颚用手指板起,露出得意的笑容说。“一会儿我会让你象殷萍一样飞上天的!”蓝妮感觉恐惧感和羞辱占有她的心,修长的身体微微颤抖,现在只能让周济世任意摆弄。当周济世亲自解开她的短裙时,只好抬起修长的美腿让对方脱去短裙。

“呦,你这么懂事的,一直没用太可惜了!”

“而且这样的奶子,奶头向上翘起,是不是在求我亲两口?。”周济世宇嘴里不停羞辱着蓝妮,一面欣赏着蓝妮的裸体。

欣赏了一会蓝妮的的乳房,又来到蓝妮的身前,用火热的眼光看丛草般的阴毛。“现在要欣赏一下你那个有茂密阴毛的蜜道了,我是刑飞的老师,这个童男子还不知道和女人怎么干!现在要用你的身体作演示,教他女人是什麽样的动物。

让他看看蓝妮公主被干时是什么样子!“

“”

蓝妮不知道该怎麽办?现在是一丝不挂,眼睛木然看着房顶,不敢看周围的景象。周济世准备尽量扳开蓝妮的大腿,“唔唔”这时蓝妮试图反抗,一面扭动身体一面双脚用力,不想把花瓣完全暴露。周济世看到这种情形用力拧了一把蓝妮的乳房,蓝妮痛的惨叫一声,“你还是老实一点吧,不然就把你绑在桌子上。”

周济世把蓝妮抱起,就像洞房花烛时新郎抱新娘一样,把蓝妮抱在桌子上仰卧。桌子很短,只有从身体能放在上面,蓝妮美丽的头颅和修长的双腿都垂在下面,这样更加显得蓝妮的胸部高高的耸起,与平坦结实的小腹形成明显的对比。

这时候的蓝妮完全任由他们宰割了。仰卧后乳房的形状也没有改变,像小山一样向上翘起。双手在脑后,所以使她的背向后仰,也使修长的裸体露出肋骨。

“我说公主,先让刑飞老弟看看你的花瓣是什麽样的吧。”周济世这时改称蓝妮为公主,为了更加打击蓝妮,同时满足自己的征服高贵的心理。

周济世把蓝妮的双腿尽量拉开,这样一来双腿不得不分开暴露出神秘的花园。

“老弟,你还是第一次看到吧。这就是女人的阴户。”刑飞的视线盯在蓝妮的大腿根上。有黑色的阴毛围绕的阴户,完全暴露在2人的眼前。阴毛从三角地带连到大阴唇,长在大阴唇上的阴毛,向中央的肉缝横倒过去。“女人的阴户是每一个人都不一样的。所以男人才会不停的改变而且这位蓝妮公主的阴毛与众不同,你仔细看。”

“唔唔”听到周济世的话蓝妮忍不住扭动身体,一面让刑飞看自己的阴部还一面解说,简直是无法忍受的屈辱。

“看吧!这就是阴核。”周济世用手指翻开蓝妮的蜜洞,露出粉红色的肉蕾。

阴核只有小颗粒的红豆大小,完全被剥开时,浅褐色的肉瓣也被拉起,阴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的状况。阴唇也很小,肉比较薄,也没有从沟里溢出。

因为还是少女,美丽的粉红颜色,看起来还是相当性感。“这个肉片就叫阴唇,这个名称至少你听说过吧?这位蓝妮公主的可以说是属于比较出众的。”

蓝妮只有忍耐的份,可是对于周济世卑猥解说,恨不能把耳朵堵起来。强烈的耻辱感使她的脸色通红,愤怒和羞耻混和在一起使全身血液沸腾。

周济世的手指终于把阴唇向左右分开,湿润的肉缝在白光灯下发出光泽,是很够刺激的粉红色。这时候蓝妮想到刑飞已经看到那里时,忍不住想扭动身体抗拒。

“好了,还有一件任务。”周济世又想起一件事。

周济世从包裹中取出昨天用过的药草,用火点燃了,放在蓝妮的蜜道口,“现在得把蓝大小姐身体里得蛊弄出来,要不然说不定会中毒。”

没过多久,只见一条长约近寸,丝线般粗细的暗褐色小虫自蓝妮的秘洞之内缓缓爬出,若非灯光明亮,还真不易发觉,周济世用筷子夹注放在一只银盒中,心中可是暗自思忖:“苗人得花样还挺多,这要是性急就上了,又得被这个丫头控制了。”在蛊经中确有这一招,苗女相中了意中人,只要两人交合,这只蛊虫就会进入该男子体内,3个时辰之后,该男子就会对这个女子伏首听令,刀山火海也在所不辞。

取出蛊毒,周济世松了一口气,笑道:“蓝大小姐身上还有这么多机关,让我用来先探探路!”

周济世说完之后,可能是怕蓝妮会抗争,用双手扳过蓝妮得大腿压在雪白的肚子上,双手压住蓝妮的大腿使她不能活动。然后脸向大腿根靠过去。从肉缝上散发出甜酸的芳香,周济世并没有用嘴压上去,这时候周济世想到用食指沾上口水揉搓的方法。很想看到平时高不可攀的蓝妮,这时候会有什麽样的反应。食指上沾满口水压在阴核上,然后像画圆圈一样旋转,压迫阴核的力量也忽强忽弱,同时观察蓝妮的表现。

蓝妮的肩微微颤抖,全身也在用力。在花蕾上增加强烈振动时,蓝妮弯曲的双腿像忍不住似的慢慢向上抬起。乳房开使摇动,好像在表示自己的快感,周济世的右手玩弄阴核的同时,左手向柳条般的细腰摸过去。

周济世继续玩弄开始有热度的阴核。“嗯嗯”从蓝妮的鼻孔冒出好像无法忍耐的甜美哼声。过了一会儿,阴核已经完全充血,周济世停止对阴核的攻击,可是并没有立刻开始口交,而是拉动薄薄的肉瓣,观察伸展的情形和内侧的颜色。

阴唇是软软的,意外的能拉开很长,内侧的颜色是较深的粉红色。这样把花瓣拉开,手指伸入裂缝里,压在尿道口上刺激那里,同时把食指插入肉洞里欣赏蜜道璧的感触开始扭动。这时蜜道里面已经湿润,食指插入根部时,觉的蜜道的肉夹住手指。

「嗯嗯嗯」蓝妮雪白的肌肤微微染上樱花色,她已经抬起双腿,脚尖向下用力弯曲。手指在肉洞活动时发出吱吱的水声。从蓝妮鼻孔发出的哼声逐渐升高,好像呼吸困难的样子,然后,终于从插入手指的肉洞里流出火热的蜜汁。周济世从肉洞里拔出手指就送到鼻前闻,那是会煽动男人性欲的雌性味道。周济世的舌头向肉缝移动,舔时像捞起东西一样仔细的舔,舌尖刺激肉洞口……

“不要啊,快呀!”在周济世的舔食下,蓝妮已经语无伦次了。

“好戏开始了!好好看着!”周济世对着刑飞道。

周济世离开蓝妮的上身站在站在桌子的旁边,面对蓝妮的裸体。蓝妮仍旧抬起双腿分开,好像希望快点给她插进去。蓝妮已完全麻痹的手臂在左右垂下。周济世把勃起的肉棒正对肉洞口。左右一拨,分开已经潮湿的花瓣,龟头颤抖的钻进肉洞里。由于常年劳作、习武,蓝妮的处女膜已经破裂,但是因为从来没与人交合过,还是很紧,蜜道内两壁缠绕、夹紧肉棒的感觉让周济世感到无比舒畅,冲淡了未采到蓝妮处女血的遗憾。一开始周济世把肉洞插入一半就退出少许,又插入一半再退出少许,这样继续抽插。

“啊啊啊好舒服!”很快的,蓝妮的嘴里发出甜美的声音,那种充满性感的声音,使周济世受到更大煽动,一下就把肉棒插入根部。蓝妮的肉体感觉在刑飞注视的情况下被奸淫,忽然又一种说不出的亢奋,身体开使颤抖起来……

“唔唔要快呀!”蓝妮的上身向后弯曲成拱形,原来垂在左右的双手也开使怀抱周济世的上身。周济世开使激烈的律动。虽然是很单调的抽插,但每当插入时龟头冲破蜜道,龟头一直抵到子宫。

“唔唔我要不行了!”冲击到脑顶的刺激,使蓝妮苗条的身体猛烈颤抖,很快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周济世拔出肉棒,得意的笑着向着刑飞道:“看见了?这就叫女人的泻身,学会了吗?”

蓝妮仍旧抬起腿像左右分开,看起来就好像在等待周济世来插入。周济世用双手抱住蓝妮的腰,把她拉到桌子的边缘,自己是站立的姿势,这样把肉棒插入肉洞里。大阴唇更膨账,把巨大的肉棒吞进去。插入根部时,周济世忽然开始扭转屁股。这样用龟头磨擦子宫,用阴毛刺激阴唇和阴核。蓝妮的嘴是半开,四肢在颤抖,插入肉棒时,乳头已经勃起成豌形,乳房在胸上可爱的摇动。还没有正式开始抽插运动,蓝妮已经开始像追求母狗体温的小狗一样发出撒娇般的哼声。

周济世一面享受蜜道来的感触一面继续做活塞运动,这时候屋子里里充满噗嘲噗嘲的淫邪水声。

“啊啊好太好了”蓝妮的肉体已经点燃了,现在欲火更猛烈。

“现在我要让蓝大小姐到第二个高潮!”周济世一面说给刑飞听,然后逐渐加快动作,要插入肉棒时下体和下体猛烈相碰。这时蓝妮也主动的扭动屁股,贪婪的想得到最大快乐。每当龟头到达子宫时,就调整屁股的位置,让龟头能顶到最有快感的地方。

“啊唔”

“是很舒服吗,看你明天还怎么见刑飞老弟。”周济世笑着取笑蓝妮。

“啊啊太厉害了”这时候蓝妮已经又到达高潮。周济世的话虽然多少刺激一下理性,但她的肉体已经淹没在强烈性感的波涛里。拼命的摇头,“啊我泄了”

蓝妮的四肢发生巨烈的颤抖,发出更高的哼声,全身逐渐失去力量。

“你看,这就是女人达到高潮的模样,就象母狗一样。”周济世一面向刑飞解释一面加快了抽插的频率,随着阴茎与蜜道的摩擦,周济世只觉胯下肉棒被周围嫩肉强力的收缩绞紧,真有说不出的舒服,一阵巨大的冲动袭上心头,任凭他收肛提臀还是无济于事,终于大叫一声,将男性的精粹全部射在蓝妮的子宫里。

与此同时,刑飞也发出一声低吼,他也喷射了出来!

这一夜,周济世也把蓝妮几次带到了高潮,周济世发现苗女要比汉人开放的多,虽然是与男人交合次数不多,但是在高潮中一个一个叫的山响,小屋里充满了淫荡的气息。因为苗人词汇匮乏,叫床声音虽大,换来换去只是那么几个词,比起中原青楼的妓女可要差的多了。不过蓝妮和殷萍对自己来说都是新鲜的美肉,现在征服的次数还远远不够。

第二天,殷萍因为下身疼痛已经不能下地,周济世就叫他照顾萧红;萧红的伤势本来不重,可能是因为惊吓的缘故,竟然发起烧来。蓝妮却没有大碍,勉强还能干活,周济世连续两夜征战,也觉得身体有些吃不消,他是大行家,知道强行用药对身体无益,打算将养两日,养精蓄锐,还有萧红这块嫩肉没有吃到口里呢。所以一直专心致志研究“蛊经”,自己打了一回手枪,滴在药草上,招引雄蛊排精,两种精液混合后再喂给雌蛊食用,因为这种药草实在难寻,周济世几天下来,只是调成了一条雌蛊。效果如何还是不知道,眼见殷萍慢慢能下地走动,萧红的病情却仍然不见好转,周济世只好强压欲火,平时只拿蓝妮来出火。

周济世和3女、刑飞处在一处,可谓小心万分,虽然用药制住了几人,还是不放心,在住所处寻来几条锁链,将刑飞双脚锁住,刑飞平时做事只能迈小步,除了萧红,蓝妮和殷萍身上栓好了铃铛,平时也不许穿衣服,这样几日下来,殷萍也没有生出什么事端,周济世除了夜里间或“临幸”殷萍和蓝妮,白天则孜孜不倦攻读‘蛊经’。

如此过去5~6天,周济世在逃亡之后觉得这几天象神仙一样舒服。

这一天周济世刚刚又找到一株药草,准备再调治一只雌蛊,忽然听到屋外传来一阵箫声,这箫声极尽淫荡、挑逗之意,好象一个闺中的怨妇在向人倾诉心中的无限郁闷之情!周济世大奇,忍不住放下手中的药草,走出屋门四下张望,原来是殷萍正在吹箫!

殷萍此时手拂一只不知从何而来的竹箫,站在一丛翠竹的后面,竹叶刚好挡住她的乳房和下身,她边吹边扭动柔软的腰肢,在幽怨的箫声中殷萍半裸的身子和脸上陶醉的表情显得极为妖冶!

忽然,周济世听见背后一阵风声,他虽然不是一流高手还是感觉到了,已经来不及回头,本能的向旁边一闪,肩头已重挨了一下,一下子扑倒在地上!周济世不敢回头,顺势又是几个翻滚,刚一挺身,一把短刀当胸刺来!此时正是周济世旧力已竭,新力未生之际,但求生的欲望使他本能又一闪,同时他也看清,刺出这一刀的正是目露杀气的蓝妮。短刀擦着周济世的左胸斜斜穿过,衣衫和皮肉被割了一个大口子,周济世哪有时间看伤势,眼见蓝妮这一刀软弱无力,分明是没有内力,他伸手抓住蓝妮的手腕,向怀中一带,想要擒住蓝妮,这时身后的脚步声已然临近,只好一掌击在蓝妮后颈,将蓝妮打昏;又把蓝妮向后一摔,以阻挡追兵,他自己双脚用力,一个前扑,跳过了一丛花草。只听哗啦一声,身后的花丛已经被扫倒了一片。

脚刚刚落地,一根木棒径直向自己的小腿扫来,周济世的内力、拳脚功夫只是二流,但是轻功着实不弱,再次提气,纵跳,已然飞过来袭人的头顶,从整齐的穿着和婀娜的身姿来看,不是一直躺在床上养病的萧红又是谁!周济世身体在空中潇洒的一个90度转身,轻轻落下。萧红恨自己力气小,内力又失,眼看着平日例无虚发的一棒落空,没有任何办法。这时,萧声一变,发出短促、激昂的音节,一阵锁链响,周济世看见刑飞满脸通红,手持一条种草药的铁铲气势汹汹向自己奔来,丝毫不象武功尽失的模样。周济世厉声喝道:“刑飞,不要命了吗?”

刑飞好象闻所未闻,脚下虽然磕磕绊绊,行走却极为迅速,转眼间又到了眼前,再次挥动铁铲,劈头砍下,这一招又快又狠,舞动中含着内劲,俨然是一个内家高手!周济世大骇,心中暗叫:“糟了,上了殷萍这个婊子的当了!”原来这几天殷萍在采药、制毒当中,自己暗中养了一只能用声音控制的野蛊,因为周济世饮食十分小心,不好下手,看见刑飞人高马大,偷偷给刑飞种上。这蛊毒发作时,能全部激发人体的潜能,原来全身的禁忌全部失效,不但内力恢复,而且力气惊人;但有一点,药性发作时此人就会迷失心志,全然不顾任何危险,完全听从蛊虫主人声音的控制,这次殷萍就是利用箫声控制了刑飞。刑飞这时势如疯虎,手中的招数完全是大开大阖,全然一副不要命的模样,周济世武功本来与刑飞在伯仲之间,但身上已有两处伤口,刑飞又力气大增,几个回合过来,完全没有还手之力,险险被刑飞的一铲切掉半个脑袋。

“三十六计,走为上!”周济世眼见萧红提着木棒,殷萍裸着身子正向自己合围过来,心中暗自盘算,一面又躲开刑飞一记狠招。

看着周济世一瘸一拐的逃走,箫声又变,这次却是极为刺耳,周济世从老远的地方仍能感到殷萍微睁双眼中狠毒的目光。“这个婊子,落到老子手里,非操死她不可!”这时刑飞狂兴大发,已经挣断了锁链,更是飞一般奔来。吓的周济世连续几个急转,暂时拉开了一段距离。

周济世对这个住所异常熟悉,不想刑飞竟然在失去心志的情况下也是一步不落,殷萍和萧红却不行了,因为不懂五行术,看着周济世就在眼前,却是走不到地方。刑飞对地形完全是靠着原来直觉在行走,在一阵追逐之后,已经被周济世渐渐拉开。这时殷萍已经看不清周济世和刑飞两人了,急忙换了竹箫的声音,想把刑飞招回,周济世何等聪明,悄悄打开机关,刑飞在回去的路上忽然被一张大网兜头罩住,虽然用尽了气力还是无法挣开。周济世去了这块心病哪里还把3个柔弱女子放在心上,这时胸口的伤在刚才剧烈奔跑下已经绽开,疼痛不止,肩伤也开始发作,周济世心中琢磨着狠毒的法子处置几个人,返身向箫声中镇定的走去。

箫声忽止,周济世还是看见了殷萍,此时她目光呆滞,但表情刚毅,看着周济世一脸狞笑的走近,居然神情从容,面无惧色。

“你这个婊子,看老子整死你!”周济世一把揪住殷萍的长发,将她摔倒在地上,但殷萍挣扎着起来,不说话,用一种轻蔑的眼光看着周济世,好象看一个正在变戏法的小丑,这目光更让周济世怒火中烧,劈头盖脸向着殷萍一顿暴打,打的殷萍口鼻流血,直到昏死过去。

周济世发泄过后,这时才发现蓝妮和萧红不见了!急忙在山洞和住所周围寻找,蓝妮刚吃了周济世一掌,仍然在地上昏睡着;但是穿着整齐、没有佩带铃铛的萧红却真的不见了,周济世忙寻着小路一直追到瀑布的外面,只在水面上发现一条彩色头巾,显然萧红已经消失在莽莽的原始森林中了……周济世不敢再追了,因为外面他地形不熟,再者里面的殷萍和蓝妮醒来说不定又会搞出什么花样也未可知。

周济世明白,萧红从小就长在这片森林中,这一走就象鱼游进了大海,逃生的可能性极大,也就是说,自己刚刚发掘的这块宝地没用了,自己得搬家,而且象丧家狗一样东躲西藏,因为她会带来野蛮、凶狠得苗人,周济世在中原时就听说过苗人吃人心、喝人血得故事;想到这些,周济世更加愤恨殷萍,转身回去从网中救出刑飞,没有了箫声控制,刑飞已经恢复了原状,刚才得一番惊心动魄得追逐和拼杀让刑飞筋疲力尽,周济世瘸着腿,拖着象死狗一样的刑飞走了回来。

周济世将昏迷中的殷萍四肢张开绑在桌子上,两条修长的大腿分成钝角,牢牢用绳子栓住,使得阴户大开,又将蓝妮双手绑在背后,这才用凉水把两个人浇醒,殷萍的眼光依然镇定自若,完全是不屑一顾的神气,蓝妮好象已经知道周济世要干什么,吓的小声哭了起来。

“你这个婊子,差点要了老子的命!妈的,萧红那个母狗还没干过,也让你放走了!”周济世破口大骂,用鞭子在殷萍白嫩的大腿内侧一阵狠打,殷萍咬紧牙关硬是一声不吭,最后疼的又死了过去。蓝妮吓的大叫:“住手,快住手!”

周济世又回身冲着蓝妮雪白的身子一阵乱打,蓝妮丰润的臀部和高耸的乳房顿时出现几条血痕,蓝妮没有殷萍那么坚毅,厉声尖叫起来;周济世折磨人的方法无数,尤其对女人,他专门找柔嫩的器官打,不一会儿,蓝妮的花瓣周围和乳房也红肿起来;殷萍在蓝妮的惨叫声中醒来,向周济世骂道:“你这个畜生,有种冲我来!”

“我会的,我会操死你的,我会喝光你的阴精的!”周济世恨恨道。

周济世本想自己提枪上马,但是刚才的一番狂奔搞得有心无力,身上的创口隐隐作痛,忙回身取了伤药敷好,一边想着处置蓝妮和殷萍的办法:蓝妮性格软弱,虽然被上了几次,但是仍然保持着少女的娇羞,和她交合起来千娇百媚,令人百玩不厌;殷萍性格刚强倔强,而且主意花样百出,是3个苗女中的主心骨,自己稍不留神说不定就得把命丢了,刚才这场变故肯定是主谋;所以要把刚刚配置好的变种“迷情春蛊”给殷萍服下,让她彻底变成自己的奴隶,蓝妮则可以照顾自己的起居,现在肯定得考虑搬“家”,要不然被几百个凶悍得苗人攻击可不是好玩得事情,这次一定得给剩下的两个苗女一个教训,尤其是殷萍,干她个半死,蓝妮在一边看着,也得吓个半死,看她以后还敢有贰心。

自己想着却一直提不起性来,忽然一眼看见萎靡不振得刑飞,心道:“这个小子已经没用了,不过现在还得最后用一次!”

主意打定,取一粒“金枪不倒丸”给刑飞吃了,又撬开殷萍的小嘴灌下了一杯“玉女采阴粉”,殷萍知道周济世又要摧残自己,破口大骂,周济世恨恨道:“你这只母狗,一会让你叫亲爹来求我!”

“来,刑飞老弟,这么多天让你过干瘾,现在就真枪真刀干一次!”

刑飞吃了金枪不倒丸之后,虽然身体极为困倦,但药力一催,心中欲火大盛,他被殷萍中下蛊毒之后,神志已然不清,殷萍的蛊毒是利用声色驱动刑飞,所以刑飞对殷萍的裸体极为敏感,在淫药和殷萍白嫩的躯体的诱惑下,刑飞一下除掉自己的下衣,露出比周济世毫不逊色的肉棒,此时肉棒已经膨胀,龟头呈发亮的暗红色,一只龟眼正视着面前的秘洞……

殷萍好象知道大限已到,向蓝妮凄声道:“姐姐,你要好好保重!”

又向周济世道:“你这个畜生,我殷萍变成鬼也饶不了你!”

“我会让你作色鬼的!”周济世淫笑着揪着殷萍的一对山峰道。

这时,刑飞已经压抑不住心中的欲火,直挺挺举着肉棒一下子冲了上去,粗大、黝黑的肉棒毫无遮拦的进入殷萍的蜜道之中!

于是两具洁白的肉体就在光天化日之下赤裸裸的交合起来,伴随着阴茎出入秘洞和两个人因为兴奋发出的淫声,周济世自己也禁不住掏出了肉棒,喝令蓝妮来为自己口交。

药力渐渐使两个年轻的肉体变的疯狂,殷萍已经被淫药控制住,开始不顾一切的发出野兽般的狂叫,周济世通过一段时间的接触知道殷萍已经到了第一次高潮了,马上就要泻身了,忙推开神情呆滞的蓝妮,径自去屋内拿来杯子和毛巾,准备痛饮殷萍的阴精。

但是他回来后发现情况却有所不同,殷萍的脸上忽然呈现一股黑气,刑飞脸上出现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动作变的僵迟下来,从殷萍蜜道流下来的阴精是一种非常特别的颜色,并散发着一种辛辣的气息。

周济世大骇,忙把刑飞拉开,他发现刑飞身子没有一点气力,站都站不住,一下子倒在地上,巨大的阴茎比刚才肿胀了几乎一倍,下身完全变黑,殷萍的神志这时不知为何变的异常清醒,她喃喃道:“周济世,这次便宜了你!”脸上黑气骤浓,白皙的颈子再也支撑不住美丽的脸庞,头一歪,嘴角流出一股黑血,

慢慢合上了双眼,俨然不行了。

周济世被眼前的情景惊的目瞪口呆,抻舌不下,他是大行家,知道殷萍一定用了苗人特制的毒药放进自己的阴道,毒死了刑飞,刚才自己若是强行上马,后果和死在地上的刑飞一个样!想到这里,不禁一身冷汗:“蛊经”太过艰深,估计后面的章节里会有,现在他只看了一小点儿,并不了解其中的奥妙。

蓝妮也被眼前的情景惊的骇然,过了好一会,才明白过来,由于双手被捆在身后,跪倒在桌旁放声大哭,足见姐妹情深。

周济世待蓝妮哭了一会,见她好了一点,道:“蓝妮姑娘,你的妹妹已经死了,再哭也没用了,咱们再来作个交易!”蓝妮此时此时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一点主意都没有了,只好含泪点头。

周济世见萧红已经丢失,殷萍又死,生怕蓝妮也起了去死的决心,所以决定用怀柔政策先安抚一下蓝妮。道:“一会儿我许你把殷萍身子埋了,也不追究、处罚你,但是你得先把这件事给我说明白。!要不然我就先给你吃了春药,干死你,让你和殷萍的光着身子被风吹雨打,让野兽毒虫撕碎你们。”

蓝妮此时只想把殷萍好好洗干净埋了,忙点头答应。

原来殷萍在养伤、采药的几天里,秘密和蓝妮商量,先自己配置了蛊毒,制住了刑飞,又让萧红装病不起,企图在周济世松懈之时一举击杀,但是不想刑飞一击不中,而且自己姐妹几人对这里的地形、阵势也一窍不通,被周济世逃掉;殷萍其实也想到了这一点,她性子刚烈,眼看自己和蓝妮姐姐每天被周济世奸淫,感到无比的痛苦,而且周济世还要配置“迷情春蛊”,显然要用在3姐妹身上,那更是要过上生不如死的日子,所以在自己的蜜道内种下毒药,这种毒药是苗家女子世代流传,一旦可能被其它仇家、对手捉住,就种下毒药,敌人在强暴时就会同归于尽。这是苗家狠毒的方法之一,蓝妮自己也知道,但是殷萍这一招却没和蓝妮说。这次行动殷萍也并未完全失败,至少萧红跑了,这一跑就意味周济世再也不能用全族人和萧红的性命作为威胁的筹码,所以她还是达到了部分目的。

周济世呆了半晌,给蓝妮松了绳索,让她悲悲切切的去处理殷萍的尸体,自己慢慢思索着对策。刚刚制成的“”还得给蓝妮服下,然后迅速交合3次,基本上就可以制住蓝妮,这样也解去了后顾之忧,随着交合次数得增加,蓝妮就会中毒渐深,7天之后最终完全迷失心志,成为自己的药人,还有得考虑搬家,可是因为自己还有几味毒药没配置成功,这里的条件得天独厚,真是舍不得走。但是还是性命要紧,周济世心想有“蛊经”在手,什么调治不出?于是匆匆收拾东西,各种药物、干粮,武器和衣物。等蓝妮回来天已黑了,周济世自己先生火做饭,让洗净了身子,逼她服下“速效迷情春蛊”,然后一夜之间连续和蓝妮交合3次,蓝妮虽然心中凄苦,后来在周济世的调教下还是到达了高潮,同时也被周济世用言语侮辱的流下高潮中的眼泪;周济世也是全心全意,当夜泻了3次,这才沉沉睡去。

次日,周济世和蓝妮起身,收拾好随身应用的东西出发,周济世不想走远,他深知“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危险的地方”,决定在附近找个住所,萧红带领苗人来找他,找不到一走,他还可以再回去,在近处和苗人捉迷藏很刺激!

茂密的原始森林里找了多时才找到了一间小木屋,这时天色已经傍晚,周济世见识多广,知道这是成群猎人在打猎时居住的临时休息场所,一年也不见得有人来,果然进屋之后发现满屋的灰尘,居然也有一般起居的物品,如水罐、木床之类,在屋顶居然发现了不少可以食用的粮食,周济世大喜,决定在这里临时住下,为了保险起见,周济世把周围仔细巡视了一回,水源也离此不远不近,又在木屋周围草草布下阵势,这才回到屋内。

蓝妮显然受了“迷情春蛊”的影响,神志开始混混沌沌,整天不见几句整话,对周济世的命令却是言听计从,周济世怕林中毒虫和荆棘伤了蓝妮,允许她穿好了衣服,却不许她着亵裤,为的是平时自己兴起时撩起短裙就可以奸淫蓝妮。眼看蓝妮痴痴坐在木床上,浓密的阴毛从短裙中隐现,在陌生的环境中和女人交合也是周济世的一大爱好,他走上前去,一把掀起蓝妮的短裙,同时分开白嫩的大腿,用手胡乱在蜜道内揉搓,蓝妮这些日子被周济世调教的已经非常敏感,加之神志不清,没有抚摩几回,淫水就流了出来,周济世也不去除蓝妮的上衣和鞋袜,双手将蓝妮的修长美腿扛在肩上,掏出巨大的肉棒,径直插入蓝妮的蜜道,在肉棒的抽插下,蓝妮一会就兴奋的淫叫起来,此时的她已经变成了一头淫兽,完全沉浸在性欲的海洋中,周济世被蓝妮的浪叫所鼓舞,大力的抽插着,很快达到了高潮。木屋中洋溢一片春色,屋外是一片沉沉的夜色!一只不知名的怪鸟在屋顶稍作停留之后,发出几声怪叫,扑扇着翅膀飞走了,瘫倒在床上的周济世没有主意到蓝妮的淫荡的眼睛里忽然闪耀着一种明澈的光亮,蓝妮好象想起了什么……

周济世每天还是研究蛊经、研制毒药,蓝妮作饭、采摘、狩猎,虽然内力已失,神志恍惚,但蓝妮这些事情已经作了10几年,还是得心应手,手到擒来,非常轻松。可是7天过去了,蓝妮却并未象蛊经中所述,完全听令于自己,虽然白日痴痴迷迷,夜里却是很清醒,每次周济世要发泄都得仔细调教,有时还要言语威吓,周济世搞过的女人多了,一看就知道蓝妮并未被药物完全控制,夜里他还是给蓝妮手足系上铃铛,并用锁链锁好,防止她夜里袭击自己。周济世有些不明白:“难道是药剂的量有问题,还是交合的时机掌握不对?看来什么东西都得仔细试验,没有10个、8个活人当靶子还掌握不住呢?”

令周济世更加害怕的事情出现了,中午时分,周济世还在屋内调制毒药,作为调剂,周济世让蓝妮在窗前裸着身子唱苗家的歌谣给自己听,不想蓝妮的声音极为高亢,声音在林中远远传了出去,周济世并没在意,寻思这周围杳无人烟,怕是给野兽听了,不想片刻之后,林中竟传来应答之声,这时双方唱的已经不是汉语,完全是周济世听不懂的苗语,对方也是个女声。周济世忙把痴迷的蓝妮挡住,让她不在出声,但已经晚了,不多时几个苗家装束的青年男女到了木屋附近,其中一人就是前几天跑掉的萧红!而萧红一眼就看见了还向外张望的蓝妮:“蓝妮姐姐在这里!”她大声吆喝。

两个身强力壮的苗家后生想要争功的模样,迅速接近,周济世放下手中的活计,放眼看去,那两个人身手敏捷,但是丝毫不向会武功的模样。心念一动之际,两个人已经触到周济世设好的机关,其中一人被一只毒箭射穿了咽喉!另一个人被一个活绳节吊了起来,吓的那人扔掉手中的武器,哇哇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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