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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奴记】(番外2.1-2.3)作者:窦霭慕女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5-01-12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作者:窦霭慕女  番外2   公主入宫受难记 一 大概千字蛋:谦奴请罚   南边的离国被大军一举攻下了数座城池,离国国王为了保住性命,将膝下两个女儿进贡给了夏庭延,一个是国王珍爱无比的先皇后所生的嫡长女绿
作者:窦霭慕女






  番外2

  公主入宫受难记 一 大概千字蛋:谦奴请罚

  南边的离国被大军一举攻下了数座城池,离国国王为了保住性命,将膝下两个女儿进贡给了夏庭延,一个是国王珍爱无比的先皇后所生的嫡长女绿如,一个是妃子所出的庶女沛如。

  离国国王早知道夏庭延并无后宫,所侍女子不过是他脚边贱奴,毫无尊严又备受凌辱,知道女儿此番前去必是凶多吉少,只是自己为了保命,不得不狠下心来。沛如是不得宠的妃子所生,他并不担心,只是绿如是他的掌上明珠,从小金枝玉叶供养长大的,预备着给她挑选驸马更是慎之又慎,品行不端,不善诗词,容貌略有不合她心意的统统不作考虑,精挑细选还没能选到合适的,此番却要被送去他国做奴隶,叫做父亲的实在是又愧疚又伤心。

  绿如自幼丧母后,父王自觉亏欠她良多,起居动辄数十个侍女伺候,绿如的母后是出身高贵,出嫁前是举国皆知的美人,父王后宫三千,却对母后一见倾心,足可见她容貌何等出众,绿如更是青出于蓝,一颦一笑惹得宫人看得痴迷。父王虽然宠爱绿如,她却并不乖张,她体谅宫人,善待庶妹,她自知高贵,却也肯教庶妹规矩和学识。

  绿如总是穿着一袭青色长裙,宫里别人便不许用青绿色。宫中别的公主们虽是千金之躯,到底是庶出,为了能嫁得良人,自幼便学得伺候的规矩,更是按照民间风俗被缠了足,沛如的母亲出身贫寒,当年便是凭借一双细窄小的玉足被选入宫中,才有了一家人的荣华富贵,因此母妃将沛如的一双脚缠得格外狠,竟连两寸半也不到,只希望她日后得配良人,伺候夫君,孝敬和顺。

  绿如却是不必学这些,也不必委屈自己缠足的。嫡公主的身份便注定了夫家必得事事以她为重,她怕疼,父王便免了她缠足的苦痛。

  夏庭延只派了两个嬷嬷带着宫奴的服饰前往离国,意在路上也教教两个前公主宫里的规矩。绿如和沛如被士兵们圈禁在低位嫔妃的偏殿里,连个侍女也没有,沛如还会些洒扫,绿如却连点灯都不会。两人都是惴惴不安,绿如自然而然地睡在唯一的床上,沛如则不敢和嫡姐共眠,只在地上搭了床被子便睡下了。

  这天夜里,两人还在梦乡中,突然被人唤醒,原来是夏庭延派来的嬷嬷们日夜兼程,半夜才赶到,也并不休息,马不停蹄地过来接了二人就要上路。嬷嬷们见沛如睡在地上,很满意她的乖觉,赞道:“这是宫里宫奴伺候的规矩,就是这样才好。”

  绿如被吵醒还有些脾气,正待发作,却发现嬷嬷们毫不理会她的反对,已经动手剥下了她一身青色公主服饰,又拿出两套宫奴衣服叫她们换上,绿如一见那衣服,只一片薄薄的肚兜,胸乳都遮不住,外衣是轻软的透纱,蔽体都谈不上,只是增加了朦胧而已。沛如被嬷嬷们的气势所惊,已经赶紧换上了,由矜贵的公主服制换成了这样淫亵的衣服,人难堪得很,抖着一对尖尖的玉足站不稳;绿如则悲愤交加,实在是难以接受这样折辱人的衣服,护着身上唯一所剩的里衣道:“这样的衣服,叫本公主怎么穿得?如今还在离国,我是断断不能置父王体面于不顾,换上这样的衣服!”

  嬷嬷们早猜到她有此气性,也并不多言,只叫人给她嘴里塞了一颗圆形的皮革球,围着脸绑了起来,就推上了马车,再次上路了。

  那马车宽大无比,坐二十个人也足够,绿如嘴被堵住,只呜呜地瞪着嬷嬷,嬷嬷道:“既是还在离国地界上,我们依旧尊称一句公主,等明早出了离国,便是夏朝的宫奴了,自然也不应再穿着离国的衣服。公主今夜先安稳跪着,这也是宫奴伺候过夜的规矩,等明早起来,自有人替您脱了衣服。您愿不愿意穿宫奴衣服,就由您决定。”

  绿如突遭变故,心里惶惶不安,不穿这淫妇才会穿的衣服,便是要在两个老妇和庶妹面前赤身裸体,她长到这么大,从来都是受人仰望,连重话都没听过几句,以后却不知要怎么受辱,真恨不得立刻死了才好,只是她作为人质,若是死了,又不知母国百姓苍生要受怎样的苦,她确是不敢死,不能死,只能慢慢熬着。

  车马日夜兼程,不出七日便到了宫里。嬷嬷们训起规矩来毫不手软,一路上两位少女跪了一路,竟不曾站起来过。嬷嬷们慢慢地将宫里的规矩讲给绿如和沛如听,什么孕畜,童奴,采买,宫奴选秀,四房规矩,轮流宠幸,一夜都是她们闻所未闻的规矩森严。沛如不禁问道:“此番我和姐姐入宫,不知是什么身份?”

  回道:“要依皇上的心意来定夺,只是如今宫里已有九十九位宫奴,人数上并不缺,两位一时怕是连宫奴也没得做,先委屈在宫奴所学学规矩了。”

  她们嘴上说得客气,训起规矩却毫不手软,身娇肉贵的两位公主已在地上跪了数日不许起身,此刻全身乏力,绿如听见自己堂堂嫡长公主,现在却连为人奴婢都不配,终于认命似的流下了绝望的泪水。

  此时在夏庭延方才下朝,方才听了将士大捷的好消息,兴致勃发,回到御书房召了宫奴来服侍。乖顺的四个宫奴们知道他为了边疆平定而高兴,赤条条的身子穿着一色的粉纱,跪在御书房门口给夏庭延磕头请安,有两个主动爬到他身后跪趴好,是做人肉板凳的意思。夏庭延舒舒服服地坐下,其余两个则一左一右跪在他脚边,俯身伺候他脱去鞋袜。

  两个宫奴用嘴叼着袜子一点点解下来,随即将夏庭延的脚放在自己胸前给他细细按摩着,一边揉压着穴位,一边抬眼渴求似的看着他。夏庭延心情大好,踢了踢两个小宫奴骚得充血的乳粒:“想舔便舔吧。”

  两人如蒙大赦般躺倒在地,任由男人毫不留情踩在她们柔嫩肌肤上,两只手敬畏地抱住夫主尊贵的龙足,努力用舌头舔着脚趾,又轻轻用糯米小牙咬着筋骨给夫主放松。夏庭延享受了一会儿觉得乏味,赏了舔脚也能舔发情的两个小奴一人一记窝心脚,踢得两个小奴胸乳登时红了起来,都抱着酥胸,倒像是西施捧心般颇为悦目。

  夏庭延随手捏着一个小奴,放在书桌上扯掉薄纱便径直贯穿,他本就心绪激昂,加之四个小奴实在是懂事,这一下可把新进了宫奴的小童奴给撑坏了,虽然方才流了不少淫水,又被赏了胸前训诫,久经调教的身子软作一团,到底是处子之身,也禁不住这硕大的性器直捅到底,只见那小奴方才被入了身,已自抽搐着高声淫叫一声,花穴喷涌而出透明的情液,带着丝丝撕裂的血迹。

  夏庭延颇觉扫兴,坐定在椅子上,看着剩下的三个小奴诚惶诚恐地争相舔舐着龙根上的液体,晕倒的宫奴被太监送走,他皱着眉头叫人:“把谦奴叫过来,问问她怎么管的事!”

  

  公主入宫受难记 二

  谦奴羞愧难当:“回夫主,柔妹妹方才有孕,皇长子又还小,谦奴照顾妹妹和孩子,不知新进了童奴,是谦奴伺候不周,还请夫主责罚。”

  夏庭延嗤笑一声,提着她脖子上的链子把人放到自己腿上,玩着她粉嫩的乳头和满布鞭痕的胸乳:“倒是朕苛责你,叫你辛苦了,话里话外倒是怪朕呢。”

  谦奴听了又是委屈又是惊吓:“夫主怎么说这样的话折煞谦奴,贱婢没有这样的意思,也不敢有这样的心思,夫主允准谦奴诞育龙子,又许谦奴亲自照料,心里感激涕零,只怪谦奴愚笨,疏忽了新来的小奴的教养,没伺候好夫主,贱婢死不足惜的。”

  夏庭延听她话说得圆满,又看纤弱的一个小人儿,前后都是被自己打出来的鞭痕,还不自觉地倚靠在自己身上,不自觉地在男人胸膛上蹭着,手还环上了施暴者的腰;都是做母亲的人了,依旧是一副小女子模样,也懒得再罚她,只拍了拍她委委屈屈的小脸,吩咐道:“朕知道你辛苦,改日叫人把旁边的凤仪宫修缮出来,你,孩子和柔儿就搬进去住着,再叫几个听话的婢女去伺候着,不必事事亲力亲为。”

  谦奴受鞭子时没哭,此刻受了重赏却滚下泪来:“谦奴犯了这样大错,夫主还这样厚待,只怕是抬举谦奴了,况且凤仪宫本不是宫奴们该住的地方,只怕是不合礼制,只怕宫里姐妹心里不平。”

  夏庭延皱了皱眉头,从旁边的宫奴手上拿了块绸布给她擦着眼泪:“朕赏的,谁敢说句不合礼制?有人帮着你伺候皇长子,柔儿肚子里那个也得人照顾好,自然是搬出宫奴所方便。再者,过几日还有新人要你费心,你若不得空,怕是没人能教她们规矩呢。”

  谦奴还把脸埋在男人胸前擦着眼泪,在夏庭延宽阔的胸膛上流连地蹭了蹭脑袋,闻言才瞪大了眼睛抬头看着夫主:“宫奴数目齐全,童奴所似也没有年纪合适的人选,哪里来的新人?”

  夏庭延不欲同深宫长大的谦奴讲外头血腥征战的事,只敷衍地把人抱去后头的榻上:“天上掉下来的,怕是烈得很,你将功赎罪好生教着,若是训不好,仔细你的皮!”

  旁边跪着的三个宫奴连忙跟着膝行到后头伺候着,纱幔放下来,只能看见谦奴被高高举起的两条腿,起先还紧紧地缠着男人的腰主动迎合,随着几次娇喘渐渐无力地软在男人的臂弯里,只时不时绷紧脚趾,宫奴们互相看了眼,呼吸都急促起来。

  宫奴们跪足了一个时辰,夏庭延才心满意足地射进了久未承欢紧致非常的花穴里,谦奴颤着腿要按规矩跪在床边伺候夫主清理,却被男人按在床头塞了根玉势在穴里堵住了精水,又被裹在软被里放在内侧不许她动。床下的小奴连忙凑上去伺候着用小嘴舔干净了龙根。夏庭延发泄过后神清气爽,挥手叫宫奴们下去,转身一看,缺觉的小奴已经因为乏力睡着了。

  谦奴这一觉睡得黑甜,醒来时颇有种不知今夕何夕之感。她昨夜哄着孕吐的妹妹吃了夜宵喝了药,又照顾夜啼的小儿,自己倒是没睡上一个时辰。谦奴发现自己独自睡在龙床上,吓得连忙起身找衣服穿,伺候的婢女发现她醒来,伺候她梳洗更衣,穿上了宫奴衣服,才带她出了寝殿,去了书房。

  夏庭延正在批改奏折,面前跪着两个捆起来的美人,他也懒得多看一眼,谦奴诚惶诚恐,只知道自己没伺候好夫主,跪趴在男人的脚边,请罪道:“贱奴擅自睡着了,请夫主责罚。”

  夏庭延看着奏折,眼睛也没抬,抬脚踢了踢桌下被踩着肩的脚踏奴:“太硬了,换软的来。”谦奴立刻心领神会地躺好,把柔软酥胸挺起来,夫主的靴子放在自己胸乳上聚精会神地做起脚踏来。

  绿如和沛如下了马车便被捆绑起来送到夏庭延面前过目,两人嘴里都戴着口球,呜呜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衣着暴露地被强迫跪在男人面前,就羞耻得恨不得立刻死了才好,却见宫里与她们一样打扮的几个美人,自然地跪在男人脚下,丝毫不觉得耻辱,反而有些受宠若惊的神情;又见一个娴静端庄的女子走了进来,本以为总算遇到个正常人,却见她也穿着这样暴露的服饰,跪在男人脚边的样子也熟练得很,甚至自甘下贱地把男人的脚放在自己的胸脯上。

  绿如和沛如对视一眼,都明明白白地看见了对方眼里的绝望,心里明白这便是她们的下场了。

  只见书桌前男人一双大脚踩着身下美人形状优美的乳肉,踩得那椒乳变了形,他却毫不关心,专心地批着折子。绿如想起父王不耐烦地上朝的样子,又不由自主落下泪来,若是父王勤于政事,她现在还在宫里享受着锦衣玉食,不至于像现在衣不蔽体地为人俘虏,任人宰割。

  不一会儿批完了折子,君王站起来舒散筋骨,自有婢女奉上茶水,只见他漱了漱口,低下头看了一眼乖乖跪坐好的小奴,那端庄的女子脸上全是顺从和渴望,倒像是在求什么恩典。男人漫不经心地低头,像要吐漱口茶一样,却不是朝着婢女手里的坛子,是朝着那女子的脸。绿如和沛如都是一惊,想着这样的羞辱,何人能受得?那女子却长大了嘴一滴不剩地喝了下去,还欢欢喜喜地磕头谢恩。

  夏庭延像是刚才看到地上跪着的两个人一般,叫人把两人身上嘴里的束缚松开,吩咐那乖巧跪侍的女子:“这就是需要你教规矩的两个新人,从前见了怕是还得尊称一句公主,只是今时不同往日,她们先在你身边伺候着,先磨磨性子再做宫奴。”

  沛如已经被君王之威吓得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绿如也呆滞地跪着,像是难以接受现实一样看着眼前荒谬的一幕。在她长大的皇宫里,后妃伺候笔墨是站着磨墨而已,在这宫里却是跪趴着伺候;庶母们总是为了谁侍寝勾心斗角,宫斗的手段她看在眼里,烦闷不已,奈何父王就吃这一套,喜欢看妃嫔们争风吃醋,搞得后宫前朝不宁,这里的宫奴们被赶走也并没有不满的神色,只是乖乖地到旁边跪好。在马车上听说了这些规矩,却没有亲眼所见这么震撼,宫奴们被百般羞辱还甘之如饴,她怎么能做得到?

  公主入宫受难记 三

  绿如和沛如夜里安置在训诫所,由着人给她们测了体格,查了身子,又因她们未曾学过舞,筋骨到底硬些,晚上便让她们上了滑道,两腿横开,有婢女每过一个时辰便略略拉紧些。二人困倦交加,又不得休息,屡屡被疼醒,沛如只是含泪忍耐,绿如却朦胧中以为还在自己的宫里,忍不住训斥婢女:“手爪子轻些,作死吗?”

  嬷嬷见她言行无状,很是不满,叫人取了外用的媚药,抓着绿如的小脸硬把嘴张开,厚厚地涂了一层在口腔里。那媚药叫人麻痒难耐,绿如千金贵体,如何受得了这剂量,立刻难受得哭喊起来,叫人给她解痒。嬷嬷们将童奴所用的小号模型塞进她嘴里,告诉她舔满一个时辰而不留牙印便给她解痒,也给忍气吞声的沛如塞了一根,命令她也整根含进去,一个时辰后若有牙印便也给她涂上媚药。

  绿如粉雕玉琢的一张脸上满是泪痕,她活了这么多年,从未像今天一样受这样多的苦楚,她却不敢不尽心舔弄嘴里那一根。口腔内壁痒得难以忍耐,随便什么东西来解痒都是好的,绿如含住了那根形状狰狞的性器模型,含得紧紧的,狠狠地用那模型压着自己的口腔内壁。

  一夜终于过去,待两人被允准从滑道上下来时,双腿已经能横开了。她们被带去看宫奴们学吃饭的规矩,又见穿着轻薄的一屋子宫奴们,无一不是妩媚婉顺,仪态万方,哪怕是附身舔舐地上的碗的姿势亦是婀娜翩跹。见众人习以为常,她们也不好做出一副不合时宜的样子,跟在最后头也学着宫奴们的姿势跪好,饥肠辘辘地舔舐着碗里的燕窝甜粥。

  沛如从前偶尔被赏些燕窝,一年却也吃不上几次,如今看宫里富贵景象,宫奴们竟是将燕窝当作寻常饭食,心里不禁感叹,除了这幅身子吃些苦头,衣食住行竟是比从前做庶公主时更奢侈些。而绿如素日是吃惯了这些的,只是被饿得久了,竟也尝出了几分香甜。

  宫奴们都穿着一样的薄纱衣服,绿如和沛如渐渐也不觉得拘谨,虽然时而低头看见自己嫩生生翘起的胸乳还觉得有些羞耻,到底没有最开始时扭捏了。两人跟着宫奴们学些规矩,渐渐被搓磨得会了嘴上功夫,也懂得低眉顺眼伺候人的规矩。身子是嬷嬷们调教,心悦诚服却还是要皇上亲自教的。

  一日夏庭延去看望有孕的柔奴时,看见下人收拾东西预备挪宫,她却是抱着肚子在谦奴怀里抹泪,任谦奴怎么哄也只是赌气不说话,夏庭延来了也没瞧见,还兀自扯着手绢,嘴里还念念有词要去告状,等夏庭延来了却忘了要告状的事了,又俯在夫主的怀里撒痴撒娇,壮着胆子说想他得紧,要人多来陪陪她。夏庭延看她梨花带雨,平时从不争宠的一个人,有了身子后却时常患得患失的,便知道定是有人起了怀心思说了什么。问过谦奴后将嚼舌根的宫奴送去训诫所关了起来,又耐着性子哄了哄怀孩子辛苦的柔奴。小孕妇馋夫主的身子馋得慌,又不敢冒险,只允许她用上头的小嘴伺候了一番,赏了她一肚子龙精,她才满足地睡了。

  夏庭延把嘴碎的宫奴带到官妓所,又叫了绿如和沛如来。沛如从小能屈能伸,是吃着白眼长大的,在宫奴所后只觉得周围人们不争不抢,互敬互爱,一派和平,与从前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不同,更是既来之则安之,除了依旧不够耐打和姿势不够完美,别的勉强能伺候皇上;绿如则还不能接受自己从此以后都要在这宫里过着卑躬屈膝讨好男人过活的日子,挨了不少打也依旧倔强倨傲,嬷嬷们知道她还不配侍寝,只是皇上传召,不敢违背,只给她灌了特制的春药,戴上真人尺寸的口塞,又将人两腿分开困在木柱上,又往乳头与花穴里厚厚地涂了春药,与自由行走的沛如一起送进马车。

  夏庭延一见这严防死守的刑具,就知道宫奴房的人还没把这匹野马驯服,万千宠爱溺爱大的公主到底和童奴房精心培育的小奴们不同,性子有些野玩起来倒也是别有风味。夏庭延抬手把人从木柱上放下来,处子莹润的肢体被绳子绑在身后,绿如对他怒目而视,想来是又惊又气,喘气喘得胸前白兔耸动,倒是一副好风景。

  夏庭延并不理会绿如,只用靴子踢了踢恭敬行礼的沛如的脸,沛如惶恐不安,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怕自己激怒了男人也要和姐姐一样被绑起来,立刻乖乖地捧着夏庭延的靴子,讨好地舔了舔。她闭着眼伸出舌头刚碰到靴面,夏庭延就笑出了声:“你们两个倒是有趣,一个做出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你倒是警醒。”

  沛如答道:“姐姐身份高贵,沛如自然比不上姐姐的风骨。”

  夏庭延见她话里有话,懒得理她,叫人把在训诫所受了一天刑的小奴带过来。小奴犯了嫉妒和言行不慎两条忌讳,被赏了掌嘴和刺字,如今一张嘴肿得厉害,额心更是刺了“妒”字,下半张脸浸出血来,依稀只能从一双含着泪的眉眼看出从前也是秀色可餐。小奴已经知道自己将沦落官妓所,却依旧不敢反抗,只绝望地跪在地上,等待自己的下场。

  夏庭延本就是因为心疼柔奴怀孕辛苦才重罚了小奴,看她不哭不叫,倒也不必送去做最下贱的奴妓,只是杀鸡儆猴,到底也是心软不得。夏庭延只叫沛如爬进屏风后头伺候,绿如则被放进了屏风旁的箱笼,只露出一双眼睛来。不一会儿便有一行三四个军人进来,吓得绿如呜呜大叫,那几个壮汉训练有素,并不理会她,只脱下了军甲,将地上的小奴衣服撕了个干净,便亵玩起这身娇体软的小奴来。

  绿如眼睁睁地看着美人的雪肤露了个干净,从紧窄的臀间抽出两根硕大的木棒,便被凹出个跪姿,趴在身前一个早已兴致勃勃的男人身上,毫不留情地将硕大的肉棒插进了花穴中。小奴从出生以来,只见过夏庭延一个男人,太监自然是算不得的。此番落难,被三四个粗鄙不堪的男子团团围住,羞耻难耐。此时其他几个也跃跃欲试,一个将女人的双腿举起,分开软糯的臀肉,深深插入了菊穴,又有人不嫌弃她满脸青紫,撬开她的牙关便一下捅进了嗓子眼,还剩一个男人找不到洞可以插,便握着女人的柔荑,掐着女人的乳头逼着她给自己套弄起来。

  绿如一转头看向另一边,却只见庶妹含羞带怯地在给夏庭延脱鞋。比起急色的军士们,显得漫不经心的夏庭延分外英伟。沛如从未与男人肌肤相亲过,因此动作格外笨拙些,夏庭延也并不催她,只是好整以暇地坐在床边看着跪在地上的沛如。

  沛如听着屏风外传来的动静便觉得有些脸红心跳,又见男人低头看他的眼神,身上又渐渐发起热来。夏庭延看她手足无措的样子,倒品出几分姿色来。夏庭延把人放在膝头赏玩,沛如虽不如绿如倾国倾城,到底也是清秀可爱,此番情动起来,一双美目柔柔地看着男人,夏庭延倒也觉得别有一番韵味。

  夏庭延揉了揉沛如半露在外的酥胸,沛如娇喘一声,整个人软倒在男人怀里,夏庭延顺着抚摸着少女的纤腰美腿,却看见沛如在床上也穿着一双鞋,夏庭延抬手要脱,沛如却连忙阻止:“皇上别看,这里丑的。”

  夏庭延好奇心起,随手就把那双塞着棉花的垫鞋脱掉,才发现沛如里头是另一双紧窄的粉鞋,一双鞋却只有半个手掌大小,尖细窄瘦。他燕瘦环肥,什么都品玩过,从未见过这等奇景,那脚小得出奇,看着倒像是走路都难。夏庭延来了兴致,叫沛如穿着里头这双小鞋下地上走几步。

  沛如自从进了宫奴所,看各位姐妹都是一双自然的天足,骨肉匀称,她羡慕得紧,自己越看越觉得一双小脚像个怪胎,走路也蹒跚难看,便放了足,又在宫奴的鞋里垫上棉花,从外头看不出来。此番被发现了底细,只觉得五雷轰顶,像这样的残疾,怕是要被赶出宫去了。

  沛如一边哭一边走,丝毫没注意夏庭延眼神变了变。缠足本就是给夫家欣赏的,过程苦痛无比,一双脚也畸形难看,穿上鞋袜才勉强能见人。走起路来两脚尖尖,因着不能受力,自然前凸后翘,身姿绰约;又因为肌肉发力,小穴更是紧窄,夏庭延虽是天生雄伟,但不代表他不能欣赏这样的步伐和姿态。

  沛如暗暗垂泪,只觉得自己丑态毕露,小步挪动不如宫奴们光明磊落,反倒是难看得紧。夏庭延看得起了兴致,等人走了一圈泪眼汪汪地跪在床前,才发现沛如一双眼睛哭得红肿,倒也懒得安慰她,只叫人在床上躺好,伸手去玩弄她缩得紧紧的小穴。

  沛如本以为要被嫌弃,却不料碰到男人兴起的部位,本能地往后躲了躲,却被男人抓着腿拽了回来。夏庭延伸了一根手指进去,被吸得紧紧的,不由得惊叹这小穴的确紧致非常,他的东西是万万进不去的。他本也没打算在外头给小奴开苞,只打算试试沛如学得怎么样,便只叫沛如给他口侍。沛如方才哭过,一张小嘴又湿又热,又是觉得劫后余生,伺候得格外精心。

  绿如被锁在箱笼里,一边看着宫奴被几个男人团团围住,把她当作一个器物使用,直折腾得人嘴角流出血来也毫无怜惜。一边是自己的妹妹裹着锦被,像吃什么珍馐一般伺候着男人硕大的龙根。沛如慢慢地试图深喉,男人安慰她似的摸了摸她的长发。绿如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只有在两边选一个度过余生。而她清楚知道该选什么。

  待沛如咽下去龙精,外间的军士们早已兴尽而归。小奴浑身被用透了,赤裸而青紫地晕倒在地上。夏庭延到底还存了些怜惜,叫她做了寻常官妓,没让她去做人人都可随意亵玩的最底层奴妓。

  而沛如自然而然填上了这唯一的空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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