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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NTR勇者传说】(2)作者:色胚弟红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5-01-13 19:52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作者:色胚弟红  第二章、就算是身为史上最强勇者的我,在恶龙小姐面前终究只是送菜…?   闪动光泽的尖锐差互相映,勾连点点银丝唾液存于龙牙上下,开张的红粉色深渊在向少年吐露舌尖,好似一条蟒蛇探出信子,
作者:色胚弟红





  第二章、就算是身为史上最强勇者的我,在恶龙小姐面前终究只是送菜…?

  闪动光泽的尖锐差互相映,勾连点点银丝唾液存于龙牙上下,开张的红粉色深渊在向少年吐露舌尖,好似一条蟒蛇探出信子,填充住目光的漆黑色仿佛一望无际,可一旦定睛回眸便能看到那尽头间的红色隧道。

  如此寂静之地却有一种无声的骇人恐惧,但在朝他张开的深渊巨口里这般沉默很快就会被打破——挂在尖锐物体上的粘稠银丝徐徐断裂,那晶莹唾液却不住滴落下来,大滴厚实的涎水落入牙床敲响宛如审判的钟声,只是裹挟着贪婪欲望于呼吸间吐息气息,就足以卷起人类难以抵挡得住的风暴。

  看不到一切全貌只因他已身在龙口,眼前的整片昏暗危险能让他感受实质性的窒息,映入眼帘就紧张到屏住呼吸,极力不愿前倾的身体渴望后退却躲闪不及,偏偏是这剑不离身的少年此时手无寸铁,遭遇如此骇人景象已是恐惧之间腿软。

  像是在品尝即将入腹猎物的滋味,散发着体内温热的舌苔夹带涎水湿腥,躲避不及更是让伸出的长舌已是在他面颊裹挟舔舐了一通,龙舌上厚到粗糙的软肉带着凹凸刮蹭起少年身躯,分泌着唾液翻腾起的波浪将那衣装连同身躯浸染入潮湿的世界。

  从未有过这样的境遇——一股恶心到腻人的粘稠感涂抹着全身,浓稠到一定程度的气息已是将嗅觉彻底占据,更有那缓缓张开的两段锋利尖牙宛如滚动的绞肉机蓄势待发。无比可怕,只有可怕,那光泽比少年的勇者之剑都有过之而无不及,恐怕有曾见过的所有锐器都不过如此,与自己身躯一般大小的可怕利齿怕是拦腰截断肉体也能轻松做到……

  没有一点思考的时间,伸出的粉色巨物已经开始猛然触动,只是一推又一卷,那弯曲的粉嫩轻而易举将一个青年的身躯抓握蜷起一气呵成,转瞬之间带入足以将与自己一般大的身体塞入牙床间的缝隙。

  肉身入了这腔道,开张的上下利齿更紧随其后,眼见得凶器般的东西近在咫尺,自然是再也按捺不住地吓得哀叫起来,哪里还有名为最强勇者应有的姿态?

  就算惨叫嘶嚎也没用,一旦对口中少年怀有杀心,本就受困此地的他不也只能任人宰割?还好足以绞杀食物的咀嚼工具只是浅浅掠过身躯,伴随着将猎物纳入口中的动作骇人的亮色绞肉机化作白影转瞬即逝,可尽管并不打算将这男孩置于死地,闭合的大门岂有回头之路?

  就算不是一次性地啃噬而是缓慢吞食,等待着勇者灰渊的结局仍然只是灭亡。分不清东南西北与轻重缓急,没有方向的漆黑潮湿洞窟只是在创造没来由的焦躁。鼓动回弹着腔内软肉,粗大的粉色将少年彻底从拐角狠狠压下。

  涎水与唾液的气息并不好闻,闭塞的区域截然化作一条悠长的甬道,第一时间带给少年的便是失坠感。甚至无需有意将他运输,喉间只一个吞咽动作,落入这夺命通道中便只会下坠以龙躯肉体而创造的温热通道宽敞无比,完全能支持青年男性之躯肆意翻腾于内,可这蠕动的体内就恰似故意夹紧,紧贴住少年浑身上下的内壁创造出那韧性极佳的密闭空间。

  表面皆是粘稠中带着几分湿润的汁液,龙躯内贴合肉壁亦会挤压住少年肉体死死不放,久经锻炼与考验的健壮身躯再也发挥不了作用,嫩粉色食道内蠕动的肌肉将男孩从绵延起伏的通道送进去,其间蠕动缓慢却无法反抗分毫——不仅是向内送去的滑润感觉,甬道深处更出现庞然的一股吸力让他不断下沉更甚。

  没有自由,无法自由,一路往下滑落的少年彻底见底,到了这种地步的他已然不是自由掌握自我的人形,而是在腔中翻滚的一块烂肉……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随着浑身剧痛像是什么东西应声破碎的声音清脆而绵延,听到那般惨绝人寰的骨裂后已然是因疼痛而昏厥的前兆。

  该如何面对这糟糕透顶的情况?在偌大的空间宛如井底之蛙存于消化道途中,眼前的一切都是那样让人恐惧。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才挣扎着苏醒,可被胃壁软肉扯来扯去的身躯险些要被吸收吞噬,像是落水的感觉并不好受,被迫埋入了那堆黏腻的液体里无法自拔。

  黏腻的东西附在通体全身,被打湿的些许衣物已是变得臃肿沉重,更别提那分外刺鼻的酸腐气息在此笼罩了一切,完完整整地将少年的感官覆盖殆尽……

  或许只是龙躯微不足道的器官之一,但浸泡的消化液于人类而言已有小湖大小,伴随着衣装外物皆数被溶解殆尽,黏附住胃酸汁液的身体于消化液中泡胀,短暂的消化时刻足以彻底酥软四肢。

  手脚被废、身躯溶解,随着被消化的这段时间与空间逐步流逝,被吞入腹中的少年只知道知觉与感官都在一并变得迟缓,但唯独一种感受能清晰到无法忽视——那是浑身上下火烧火燎的疼痛蔓延。

  僵硬挪动的脖颈促使灰渊低下头去,极力睁开模糊不清的视线,瞪大的双眼只会映入更多不愿望见的可怕——被胃酸沾染腐蚀住的肢体骨骼与血肉清晰可见,残余的躯壳仿佛都要被拦腰融断,连同那消逝的生命一同溶解消化于那巨龙的胃袋之中永不超生。

  转瞬之间再次不受控制地发出哀嚎,失态竟会成为勇者的常态?只因这里是以巨龙腹中蹂躏食物的地狱,永远无法逃脱的肉躯囚笼将化作不自量力勇者的坟墓,痛苦与折磨最终只能化作无助的悲痛,由着少年不甘的心中怒吼出来——

  “师傅救我呀!”

  不知蕴含着何种感情,如此的一句话语顺势裹挟着痛苦脱口而出,因慌乱与紧张而分泌出的酸涩液体也顺着额头流泻不止,打湿了本就潮红的稚嫩面色。身躯分泌汗泄异常,四肢肉体亦然疲软,伴随干涩唇齿喘息之时胸膛也起伏不定,昏睡不醒的勇者灰渊于此刻才是真正睁开眼眸……

  迷糊的眸子还有些看不清眼前的一切,却也知这陌生的天花板并非己知。浑身无力地仰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瘫倒在此刻的少年连扭动脖颈都难以做到。尽管胸口在灼热着不断升温,但刻印在肉体上的疼痛已然不复,惨淡画面更是皆数化作虚幻,但虚惊一场就是如此令人发指,少年便是会被这深渊巨口恐吓着流露出一瞬间的慌乱。

  但还请莫要讥讽嘲笑这可怜少年……就算被钦定为勇者又如何?归根到底还是被疼爱着养育长大,在这个年龄段也本该是个受宠与疼爱的孩子罢了……

  有力量的孩童就算再强大,心智又怎会成熟到一定程度?更何况带着与年龄不相符的力量更揽下非比寻常的任务,结局却是给予打击的一场大败无归。渴望以如此行为得到安全感,便是只能凭借着本能呼唤着心底最亲密的人,救命稻草一般的存在在心中对地位本就独一无二。只是可惜几经冒险与波折,能给少年带来这份感觉的依恋已是远在天边……

  还好只是一场梦,但一场噩梦的后劲总归是不好轻易消逝,灌铅般的疲惫加身让身体愈发虚弱,可精神衰弱才是一定程度影响着少年的真正原因。

  散不去的焦虑依旧,少年小灰的心底怎会得到一丝安宁?

  怀着严重问题不好入眠,只因他经历了一次难以言语的惨败,焦虑一点一点堆积而起,甚至让那酣睡入梦中都逃脱不掉龙女带来的可怕——唯一的破灭与绝望感觉就是由内而外散发出来,比自己那仿佛无所不能的老师都要更加深不见底,强如天堑不可逾越偏偏就让他绝望到了某种程度,化作纠缠不休的梦魇将他吞噬将他折磨,就像这一场噩梦所映衬出的现实不可置否,落入湿热巨口的蝼蚁就是会宛若尘砂一般被无视轻视蔑视,连被认真对待消化的价值都没有……

  躺在此处无人知晓的陌生之地,苏醒的瘫软肉体一动不动,微微发颤的双肩更牵动着残存的衣物倒映出那发自内心的忐忑不安,尽管不能称之为扒光到全裸,可那若隐若现的肉体也在黑龙的杰作下彻底暴露肉色,整装待发的勇者少年如今只是丢盔卸甲的一副荒诞不经模样。

  当少年于此时睁开双眼苏醒之时,便发觉到

  了身体的异常。一直被所饱满充裕着的肉体,感受到突然间的缺少贫乏后便顿时明确无比——空虚不仅仅只是精神上的折磨,强硬的疯狂骑乘榨取更完全掏空一切,萦绕身躯中的熟悉力量便是疑似显得微乎其微地消失殆尽,甚至连男孩的四肢都仿佛呈现出一番脱力的势头。

  人们称少年是天才,又为他书写凑数出有名无实的“最强”名号,怎会只雄心壮志一战成名的梦想才刚刚起步就遭遇从未想象到的不测……惨败就这样将少年的梦想摧残,更让他的自信与豪情毁于一旦。

  自己明明是花开贤者的首席弟子——手杖伙同那荡漾裙角一同挥舞出,顷刻间就能给地表来一场盛大易容;

  明明是大家都承认的最强勇者——手握圣剑披荆斩棘,路遇魔物无所不胜;

  还是史上最年轻的天才少年——娇艳如花的公主美人也会挽住他的双手,口中说尽一切的讨好与赞美;

  “首席弟子”、“天才少年”、“最强勇者”,不仅仅是那些一个个藉由人们口中传道的称号,骄傲的男孩更希望老师能为之自豪震撼,想着征服巨龙一战成名,反遭到将要讨伐的魔兽强暴夺走贞操,自述惨重经历三日三夜都说不尽,更可能因为一场会被耻笑的饭后笑料成为史上最衰勇者……好不容易决心在这片刚开始探索的陌生世界创造难忘回忆,却在转瞬之间又失去了立足的根本,无比的落差压在了这年轻人的脊背,何尝不是给予他的最后打击?最后的一丝心存侥幸好似心中碎掉的玻璃弦音,残酷而又不讲道理地让勇者彻底失魂落魄。尽管这不是第一次在陌生的土地里惊惶不安了……可即使是那曾能披荆斩棘的他也会有这般弱小无助的时候。

  渺小到可笑的反抗皆数镇压,剑锋碎裂、战衣损坏、肉体折辱,一系列不可能想象到的遭遇偏偏能造就着不小的心理阴影。没有拐弯抹角更何谈阴谋诡计?往往只有绝对的强大才会给人最大限度的震撼,施加给不自量力的挑战者的身心一并羞辱,不过数次交手就单方面压制着一切,那黑龙变成的女人只轻松将他打倒,强横蛮力粉碎勇者传承圣剑,撕裂疯狂褪下少年遮羞衣装,情迷热潮啃噬男孩纯洁肉体

  真正遭遇一场惨败才能知道自己何等懦弱不堪,这般滑铁卢足以摧毁少年勇者的信心。甚至不仅仅只是一场惨败那么简单——如果只是说胜败乃兵家常事也罢,可战败后的下场才最令人窒息。

  失去了本就拥有的资本,别说要去继续投身冒险,自身难保的灰渊该如何是好都难以知晓,一场挑战便以摧枯拉朽之势折断了他的脊背,回过神来眼前依旧还有那狂犬噬人般的可怕一幕。

  狂躁的龙女、可怕的龙女,深不可测的龙躯会带给勇者意想不到的震撼,她用绝对强大征服了少年的力量却选择以肉体折辱化作对战利品的处置,殊不知这般行为只会创造着更为耻辱的事实,给年轻稚嫩的男孩带去不小的恐惧和阴影……无论是黑龙贪婪索取吞食肉体乃至灵魂的疯狂,还是自己那难掩颓势的哀嚎痛苦,啜泣不成声的声音只会越来越大,结局却是连脣瓣都被死死堵住。

  在如此情形里,一开始面对传说生物的兴奋还残存几何?呆滞下去的男孩似乎已经有些忘记了强敌当下的害怕,没有对灾厄巨龙肆意妄为的愤怒,同样也感受不到失去处男贞洁的悲伤,甚至由于弱小无力而感到不甘的感觉都逐渐消散。本就只是天性稚嫩的小小雏儿又怎会对那童贞无比重视,但这唯有夫妻情侣才可相欢的人生大事就是知道重要……面对强敌少年却连自己的贞操都保护不了,可怜的雏鸟连同胯间无法守护的童贞就地夭折。

  头一次感觉脆弱无力的自己,只是一心期待结束与解脱的到来,然而每一分每一秒都如年般煎熬难受……就算是当地狱与噩梦般的凌辱时间真正结束,这股快感的漩涡已在心中牢牢铭刻出不浅的,充盈入思想与脑海的狂热快感却逐步取代了这骄傲少年的最后挣扎,时刻都能掌控少年生死的灾厄之龙到最后更是留其一条生路,是仿佛猫戏老鼠那般的随意,还是说对上钩猎物的玩弄根本没有结束……

  连同自己后背的衣装皆数透湿,迷离而涣散的眼神打量周围环境——这块阴暗潮湿的空间满是昏沉,摇曳的烛光在噼啪作响,爬上冰霜的密实石壁封锁了视线所及的一切,此处即是一片山洞似的处境。不知时间,不知地点,陌生世界,仿佛是只是一夜之间的荒诞闹剧发生……不知外面会是什么模样,或许依旧只会是冰天雪地罢了,永远都不会出现罕见的放晴天,不绝的山川峭壁乃是灾厄影响的源头,风雪延绵的世界怕是宛如勇者灰渊的心情一样终究无法化作高悬于天空之上的艳阳那般开朗。

  再也感受不到家居的温暖,此刻宛若无处归家的流浪生活,那遭受挫折与困苦的离家游子心中又怎会不想起自己曾经居所的温柔乡,此刻的思乡恋家的心绪毫无疑问会达到最顶尖。

  没有透过木窗照射而来的温暖日光——周身只会低温带着几分冰冷刺骨让男孩打起哆嗦;

  遑论足以容纳两人的大床温暖舒适席梦思——由着脊背传来的硬实感甚至有些凹凸不平;

  亦没有心爱老师为自己准备的温热早餐——凌乱在身的布条破破烂烂,一觉醒来只觉得饥寒交迫;

  更不用谈儿时经历噩梦时小魔女那安抚温暖的拥抱——就算被那心理阴影所产生的噩梦吓醒终究只有自怨自艾。

  可怜的勇者……残酷的现实截然是为他刷新了强者的世界观,知道了令人难以接受的事实而一刻缓缓沉浸在自己的忧郁世界,心底往常的冷静自然无法保持到最后。

  脑海里纠结化作浆糊般的混乱,无瑕顾及自己此刻身在何处。甚至当这男孩急需安静消化残酷现实带来的信息之时,更有突兀而不知来源的不安分因素蓦地破坏了安静祥和——

  “扑哧……”

  那是唯有一声耳边轻笑带着掩盖不住的愉悦。

  这杳无人迹的地方怎么还会有生人的存在呢……流露出来的这一丝轻笑正好被敏感双耳捕捉,悄无声息到有些清脆淡然,让人不由得去想象那嘴角弧度堪堪只有几何,若有若无的动静甚至让迷迷糊糊的少年不知是否出现了幻听,同样也会让搞不清楚状况的他更加迷糊。

  疲累败北的俘虏男孩终究不复那意气风发的勇者姿态——或许是这失去知觉已久的身体变得迟钝了许多,才会由着覆盖贴合着男孩的娇躯小巧玲珑到难以窥见;或许是那初次性体验带来的劳累实在过度,软烂到无法动弹的四肢感觉都才勉强回来。

  燃烧的火烛拖长身影映照于一旁的墙壁之上,反映得那稚嫩面容有些微微发红,暗淡的的眸瞳涣散重复清明,与连同好看的眉头一并紧皱而起。一旦随着知觉重回身体,小腹间的压力与重量也愈发清晰,抽动着蜷缩着四肢却顿感胸肌上的压迫微微挪了挪位置,透过那浅薄布片几乎没有的阻隔,恰似柔肉一般的东西轻盈却饱满到触感。

  尽管不知身在何处的孤身一人对此处全然是一无所知,但再怎么迷茫也得察明现实……只因那身影端坐自己腹间不知何许长久,甚至有些微微让少年胸腹内的呼吸循环受阻,而后又像是故意朝着少年做出愈发变本加厉的行为,一条尖锐的东西恰似有意无意的扫动过他身,为那面颊间更添上了冰冷与硬朗条状物的刺棱感。

  自始至终的一种糟糕压迫感觉越来越令人难以忽视,看似虚实却又真实的触感是不会骗人的……尽管凝聚迷离的双眼只会看到模糊不清的身影,但此时此刻终于察觉到了端坐于他身的存在。

  “你…你是……”

  彻底打消了出现幻觉的念头不过转瞬之间,知觉与意识回复之时才察觉到还有这般接近的存在近在咫尺。当心中遗留的不灭伤痕重新破溃,或许这才是该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了——足以震撼心脏的一幕逼迫战栗肌肤落下豆大汗珠,比什么扑面而来冷水洗脸的方法还要更为醒目,只需一瞬间便能敲打出睡眼惺忪的朦胧。

  顿时变得空白的头脑几欲凝固,腔舌唯有一股熟悉的哽喉感让小灰有口难言,甚至让那半裸着身子的少年身躯表面都维持不了一丝冷静,方才于两侧随意摊开的双手主动握紧早已挤压起了一丝涟漪。

  终于发觉那让自己一直都难以起身的“东西”,可探究出结果的答案又岂能如他所愿?面对未知亦然会恐惧,可或许有些事可能不知道为好……倘若事先尚未察觉还可置若罔闻,然而此时四目相对已无法逃避。

  与昏死前的记忆画面相互折叠重合,映入眼帘的是一具“女人”身影——高挑的身躯自不必说,更不知几缕发丝散漫及腰。连根垂髫更于少年胸腹间摊开,额上如出一辙的两根挺翘龙角截然是身份的象征。

  不经意间流露给身下男孩的侧颜纵然生得靓丽,却令人丝毫无法产生欣赏或是亲近的感觉——只因额上的鲜明特征乃是死也无法忘掉的暴虐阴影。

  挺翘而起的这两根尖锐,那是化成人形也依旧会存在的龙角……

  复杂的情绪转转不已,脑中更有思绪万千如潮涌现,不住害怕更有惊慌失措,是相顾无言还是让那挥之不去的阴影重新涌上心头?毫无疑问突出显眼的龙角不仅是身份的象征,更不由得会让人联想起那阴暗到极点的暴躁漆黑邪龙……

  因恐惧而颤抖的一瞬直到他察觉及腰的银白,而后又有一袭耀眼的鲜亮色调映入眼帘,蓦地让人觉得与黑色之相对的洁白是那般鲜艳……

  不……不是她……

  即使同样长有那只拟态生物一样的龙角,眼前生物的气质也与那黑龙截然不同……从哪个角度看去都异常可怖,或许一言“横看成岭侧成峰”便是将那丰满区域述说殆尽,可“庞然大物”的描述才不会仅仅只是在指明出那胸口白衣下堆叠而起的天然双峰。

  动弹不得的他唯有被迫仰望面前那覆着白衣素裹的女性,但当男孩真正细看这娇躯雌影,自然会发现出那庞然之躯在视觉上的一种高耸……似乎有什么东西正放在她的膝间,让那玉手正隔着胸前饱满的双峰运动不断——此刻已是前凸的完美展现;更别提胸腹早已被那软润肉瓣压迫到动弹不得,宛若只能包裹住雌躯翘臀的肉垫——其后翘同样诱人到极致。

  如果此时的自己不是坐垫的话,或许这份靠近的灼热与绯红还会更胜一筹,只可惜臀股落座之地正是少年勇者那毫无防备的上半身,这“端坐”在自己身上的一具侧影乃是压迫的源头,无法忽视傲然而高挑的身形,直观看来只会让少年之躯相互对比之下娇小非凡。

  不是拦腰跨坐那般随意而又粗暴的行为,这分外饱满之处正贴身置于他身,并拢的乖巧坐姿仿佛在压缩自己存在的空间,如同染雪一般的白皙长衣下有着漆黑高跟靴包裹起玉足,合拢双腿的淑女坐姿显出几分不一样的安静淡然,甚至能让少年回想起那些贵族家中的闺秀模样——连同那侧颜一同展现给男孩的便是这般美人画卷,无论如何不会是那让他难受至极的黑色邪龙便是最大的幸运。

  源自心底的强韧意志本是少年的拿手好戏,然而现如今难掩颓势的身心都不易恢复状态,灰渊好不容易从紧张慌乱中小心地呼出释然的气息,心中感慨结果只可能是虚惊一场——但似乎糟糕的现状也不会得到任何改变。

  悬起的心脏轰然落下不过霎时,便立刻有有袭来的凉意直窜心头。隔着并不遥远的距离,无法忽视的目光便由上而下俯瞰着少年的存在——宛如昏暗空间里亮起的两颗海蓝色宝石晶莹剔透,几般深邃的颜色正填充其中,带着始终都不会变化的苍蓝色调,转瞬收敛心绪携起淡漠神情。

  听闻男孩发出的动静而侧过那如出一辙的完美容貌,却是用陈旧的发黄书页遮盖住无瑕面颊。不显山不显水,唯独显露出脸庞的上半部分恰似有了几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透过若有若无的遮蔽,微弯眸子的视线朝着男孩迎面而来,夹带几分寒冷与芬芳交织的吐息,又是红唇轻启话音落下。既已和那苏醒男孩相互知晓彼此的存在,便也完全没有遮遮掩掩的打算,回荡在山洞的话语便是接踵而至。如果说那细微柔笑打破了寂静,那么这第一句传入耳畔的话语便给他无比惊吓——

  “早安,勇者先生。”

  红唇轻启芬芳,好比是那邻里邻居间的晨间问候那般自然随意。传入耳畔的嗓音有些微微沙哑得成熟,柔和的发言也似乎并非有着恶意,但那裹挟着甜美的吐息更由内而外散步着一种令人安心的感觉。

  然而事实真会如此吗……?

  看似满溢关心的问候下是一副无波无澜的冷漠容颜,分明是有着无限接近深刻触碰的距离,仿佛没有感情的女人却如一座不动的冰山拒人千里,只慨道想从这种生物的眉宇间看出柔和简直是一种奢求,却得以从眼前这丰腴的野兽美人的眼中寻到几分独特感觉。

  就由着这被打破沉默的四目相对,少年禁不住打量第一次见到面的女人,可那如梭似箭的视线实在刺眼——冰蓝的玉石在朝着少年闪烁,竖瞳中放射着仿佛能透过灵魂看到本质的光芒。

  安心感烟消云散,随之到来的是身躯再次忍不住地战栗发颤。凭借着无心之举的对视,终于知道自己的畏惧来源于何处——

  如果要在那场不堪回首的噩梦中挑选出最为难忘之事……恐怕就是那倒映着自己难堪模样的血色红瞳。

  那一刻,仰面朝天的少年被紧摁在地动弹不得,溢满泪花的双眼始终避不开眼前起伏不定的黑色龙女,遭遇强暴的那一刻起便对那面颊上的特点忽视不能。

  生吞、活剥、蔑视、羞辱,每一次贴身交媾都如狂风若骤雨,更甚有着连灵魂都要榨干抹净的打桩,肉棒上的压力快感化作抽搐大脑的激烈电流,仿佛要让人成瘾的痛苦与快乐交织永恒。被迫展现出疲软哭叫的可怜相貌促使他极力不想望见那副模样,骄傲自豪的勇者仿佛回到了充满委屈的少年青春期,于那一刻只想大声哭泣……

  就如这此时出现在面前倒映眼中的雌性娇躯,显露的长角截然是异曲同工,出现在眼前的正是足以勾起ptsd的相似模样。闪动于双眼的那一抹阴暗是无论如何都难以忘记的骇人,由上至下的体态更是触及到灵魂的压迫感。

  或许只是因为仰视所带来的视觉欺骗,但那看似足以超过大多数女性的高挑身材还是有着无法相提并论的庞大,蜂腰巨乳的拼凑也本该是不协调,可看在眼里的无瑕比例更添性感,以人类的审美观念来看一如既往让人赞叹不已,不输黑龙的娇艳容颜亦然完美,但那无欲无求的神情更引人注视。

  优雅?平和?理应是如同黑色存在的野性为主,怎么都不该从那“畜生”身上感受到的气质才对,可这安静的女性就是在无意间散发几分雍雅的成熟……

  “好看吗?”

  侧过面颊的女人轻声细语着,似乎就连那一开始的笑意都不复存在,吐露出的话语像是没有一丝感情的涟漪,偏偏就能让人感到莫名的畏惧不已——只是简简单单的三个字甚至能令松懈一瞬的提防重回心头

  偏偏那副认真的姿态就是一种视觉上的享受,而披在娇躯上的雪白大衣也只会愈发添上别样的体态风情。看着眼前的姣好画卷,男孩亦将在恍惚之间感到越来越呆滞,被迫迎接起那句避不开视线的询问——

  “好…好看……”

  诚实本就是一种美德,更何况事实就是事实,也不需要男孩昧着良心违心回答谎言。或许是那由上而下的压力实在咄咄逼人,唯有选择习惯性迎合着脱口而出,又终究忍不住补上了一句询问——

  “你是…你们到底是什么……?”

  或许是找到了能交流的可能性,勇者灰渊不禁顺口将疑惑送出——但与其说是鼓起勇气发问,更像是在斗胆行事。

  古籍形容不出巨龙的强大,文字与话语描绘是那般苍白,这传说中美丽而强大的生物只能说实至名归……往昔冒险中所遭遇的怪物都不能与之一概而论,于少年而言从小到大所遭遇的强大都无可比拟。

  而当那宛若山峰一般高大的生物显现眼前,传奇一幕会给予不小的震撼,但化作人形的出现带来的更是惊恐。当自己从那初次见面的震撼中回过神来,传说中若有若无的字眼响应脑海记忆,巨龙化形为人也许多少有迹可循?

  添上龙角的雌躯、覆盖着通体全身的大衣乃至那一并及腰的流瀑长发,因形象太过相似以至于勇者想不出别的可能——如果说它们的存在方式都能如此,端坐的女人便只会是他所猜测的另一头灾厄的邪龙。

  未曾加入那场一边倒的战斗,盘踞在一旁的白色幻影……

  “为什么能从龙的躯壳化身成人形?”

  “是龙裔吗……史书上记载流着龙族血脉的特殊人类?”

  “还是说像那些神话故事里的,龙与人交合所产生的后代?”

  或许是在她面前没有感受到那黑色邪龙带来的直白威胁感,让此刻不知状况的少年颇为随性,一早就在心中埋上疑惑的种子迫切想要得到答案,而一个能正常交流的对象在魔物中又是那样的可遇不可求。

  尽管这眼前的雌性生物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人类心中求知的欲望却在此时高涨。还想要不断地试探性地发话,只是可惜娇躯终究被压迫得有些难受,接连不断发问的后果便是带来胸腹呛声咳嗽。

  女人冰蓝的瞳孔没有再泛起荡漾。

  似乎面对名为“好看”的夸赞都没有多少反应,其后接连不断的询问结果自然令人失望,一股突如其来的无言竟占据主导,反而只有得不到回复的冷淡。

  好难受……

  男孩还在轻扭着酸痛的脖颈寻求身躯的放松,可紧绷的全神贯注只会让他事倍功半。

  保持仰躺的姿势状态还要留意眼前的陌生女人,向前望去已是让他的疲惫肉体愈发难受,而遭受那白龙俯视的同时身心亦然感受到颓势。

  不仅是试探性地用话语拖延时间,更一直在悄然之间压榨全身的最后残余暗自发力,勇者尝试鼓动腰腹将这讨人厌的生物从身上驱赶——归根结底男孩也想让自己的模样不那么尴尬——毕竟在女人的胯臀下瘫倒就是一种难以接受的事实。

  从讨伐与战胜灾厄邪龙变作将压迫在自己身躯的存在震开,只叹道令人感到讽刺的便是那目标的落差。然而滑稽的一幕只有更糟——完全做不到撼动这仿佛压迫灵魂的冰山,可惜透支到酸软如麻的手臂如今也是指望不上,于是到最后也只是无济于事的挣扎。

  而诸如“可以从我身上下来吗?”此类低眉顺眼哀求怎能从高傲勇者的嘴中说出口?

  本以为要继续僵持不下,可沉默许久终于有所多言——

  “你的问题很多,勇者先生,”

  女人轻轻合住了放在膝盖上的东西——原来那是一本厚重的书,看着就年份悠久的黄皮书壳好似能述说它度过的悠久时光。

  凸显展露着冷漠冰山中生出的几分兴味盎然,一双透蓝的眸瞳全然是将注意放在苏醒勇者身上。然后用一刻松懈的指尖悄然搭住下颏,撑起冷淡面颊的动作同样专心如一。

  紧随其后意外横生——望见那银白的外衣卷起流动空气,化作身后膨胀着扑面而来的阴影,背部由内而外突出的黑影好似块块骸骨与水晶雕琢的艺术品,两只翅翼形状的东西竟从这人形身躯上生出?

  晃动的影扑打出气流的浪花,那一瞬的振翅竟嫩化作这狭小空间肉眼可见的震荡,威慑的鼻音矜持但是冷峻,轻描淡写的小动作便足以让他感受到撕扯身躯的威压。

  “可惜我偏偏就是那样讨厌聒噪。”

  话音落下、震荡结束,而如利刃般的风压更掠过男孩的鼻尖划出一道浅薄的血痕。

  滑落鼻尖的余温带来丝丝刺痛,足以给半醒的朦胧敲响警钟——除去龙角的存在,料不到还有特征能于她的身体显现。

  足以纳入奇观的神奇、神秘就这般近在咫尺,却没有让少年生出一丝欣赏与感叹的心思。

  只因那重新跃然心间的恐惧已然越过了惊讶——

  不见真刀枪,杀气正汹涌。共处一室唤起逐步不安的心绪,没有狂躁的无情恶意反而更生严峻,不耐烦的话语中自有一股无形的威胁 。就仿佛猎人对那陷入囹圄的猎物亮出獠牙,一开始于这座冰山之下完好隐藏的情绪随即暴露,恶意透过白衣女人的目光舔舐过浑身上下。

  千锤百炼的勇者身躯乃是刀剑都难以穿透的铜墙铁壁,然而在这看似温润的女人手里或许连玩具都不如……

  她终究是邪龙——

  或许从外表看来知性,也不代表她的行为便要和人类同理,因为这女人就是魔物所化作的美丽皮囊。倘若这突兀而生的白皙靓影与那漆黑邪龙一脉相通,便时刻都能只手取走自己的小命……

  想到此处的灰渊不由得冷汗直冒,被打醒了侥幸与幻想的勇者,结果就自然是被这雌龙的威吓弄得方寸大乱。

  “还是说连自己的状况都没搞清楚么,小东西?”

  紧随话语其后竟是意想不到的直接,女人放下厚本,转而径直伸手掐住了他的下颚,强而有力的指尖甚至能捏到皮肤都一并泛红,突如其来的触碰亦促使这娇小身躯忍不住发颤,被抬起的面颊唯有用余光瞥向凶邪的白兽。

  “有着挥下屠刀的胆量却没有被杀的觉悟,胆敢僭越强者的领地却想不到后果,”

  或许是在喃喃自语,或许是刻意以如此方式满足渴望得到答案的可怜少年。没有闲住而是自然而然地就朝着战损的勇者动起手脚,顺着那手感极佳的稚嫩面颊抚摸肉体上的牙痕与红印,只觉得这副懵然无措的无助流浪狗模样实在好玩。

  “如今还在腆着脸不知羞愧,或许我们根本不需要予你最后的尊重与人权……”

  随着话语落下,由上而下的触碰也开始变得肆无忌惮——渗血的爪痕尚且没能结痂,轻轻用指尖扣弄便能得到有趣反馈。由龙之利爪化形出的尖锐指尖不忘刮开伤口所在,留住了鼻尖几欲要流泻出的鲜红,又收手将这富含温度的铁锈味液体勾入舌尖,顺带抹净了嘴角的鲜红。

  “自卖自夸的勇者先生?倒不如说狼狈不堪的幼稚小鬼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吵吵嚷嚷?”

  满足地以那红舌舐尽脣边美味,一瞬间的享受姿态能让他尽收眼底,可突如其来直戳内心的打击则是意料之外——

  捧得越高,摔得越痛,崩溃到某种程度的勇者只会继续堕落到匪夷所思的地步,鲜有的脆弱一面便在沉重打击后显现出来,那是比皮开肉绽还要更胜一筹的心痛。

  可传入耳边的事实又怎能苍白无力地反驳?终究还是自己技不如龙……

  无意间瞥见那毫无波澜的冷淡瞳孔,心理压力就已经几欲爆表。如今已经不仅仅是强行刻印在身躯的压迫,戳破勇者心底伤口让男孩不由得感到懊恼与后悔。女人于那“勇者”的字眼上刻意加重语气,料不得打开了话匣子也皆是伤人的言语,劈头盖脸的一阵羞辱毫无保留,白龙的存在果不其然便是同样的让人感到惧怕与恶劣……

  “以仁慈施舍予不怀好意的入侵者一条生路,失败的战俘却依旧喋喋不休,是遭遇还不够悲惨么?还是说一点点小教训根本不够……”

  “我才不需要你们的施舍!”

  被数落到一无是处,怎会听不出那言语间的露骨讥笑?直到刚才都不敢直视那阴暗中的锐利苍蓝,撑不住地面的双手还有些颤颤巍巍,男孩甚至都找不到机会支起身来。

  “或许对你们来说就是不怀好意的入侵者……可这事关人们的生命与生活,就算真要对带来灾厄的魔物挥剑我也决不会犹豫!”

  没有否定那“不怀好意的入侵者”一词,但女人口中的“施舍”就是这样让少年难以接受。被打击的心情还在压抑,可即便如此也忍不住大声抗议。

  镇压灾厄才能让他的城邦重归安好与和平,或许放弃行事不必要的斗争就是他的夙愿,但倘若唯有武力能解决问题,结局也只会通向那一条道路。身为勇者的灰渊自知自己并不无私,只是想在扬名立万的同时解决让人们痛苦的灾难,可既然决定要去做,便也愿意付出承诺的代价。

  没有承担着寄托的师傅,更得不到家的温暖,如今无力的勇者甚至连惯用武器都脱了手。尽管安心的感觉不再,就算眼前是能给予他压抑与恐惧的存在,即使自己的身躯与精神已经千疮百孔——年轻男孩的自尊心也不会允许他接受来自敌人的所谓“施舍”。

  只是可惜这迫使自己直面恐惧的勇者看在白龙眼中就是毫无悲壮可言——被自己用作坐垫地逼在身下,用微颤的声音发出一番“豪言壮语”,强撑着颤抖的身子朝她发泄不满,还是在带着那份不愿服输的倔强反驳,据理力争的不安是那样可怜又可笑,甚至还有几分可爱……

  “于是人类就将你推来送命,现在倒是需要我们的仁慈才能保住一条小命?油嘴滑舌的小东西还真是失败。”

  “就…就算必要的牺牲也是不可避免……”

  一直都能,一向都可以,就像曾经面对黑色邪龙的羞辱心生悲壮自尽的心思那般——既是生而为人类的勇者,决绝地舍弃生命又有何难?

  只是心中那个始终都挥之不去的灰蓝色身影,就是那样地令人难以割舍……

  育他成长,予他知识,无疑称得上再生父母的老师,此刻的她会想到自己的徒儿正面临着世界上最难的困境吗?不自然涨红的面颊都一并语无伦次,一瞬出现的迟缓与犹豫就将男孩最后的挣扎抗议变得磕磕碰碰……

  偏偏那落魄可怜的样子就是令人心跳不已,惹得那女人禁不住又是俯下身子,揉搓一把凌乱到极点的短发给他添上更多狼狈不堪的模样,让那本就染上绯红的脸蛋又变得青一阵紫一阵,倒映在外人眼底的模样便是如此好玩与滑稽……

  “好一句必要的牺牲,还真是说得义正言辞。”

  于空白之地响起的“啪嗒”敷衍至极,甚至特地收起那只游荡在男孩上半身“揩油”的手象征地送上了寡淡的掌声。

  而少年也将在同时察觉到压住自己的臀股在移动——透过连身裙裤的柔肉雪白挑动起少年腹肌,白如钻石的那条长尾亦然漫不经心地游走在他的胸口,顺着那话语的落下一并将娇躯微挪了几分位置,或许那动作轻柔的举止对女人来说算不了什么,可那脆弱的身子骨哪里受得了如此刺激?

  贴身蠕动的温热与柔软冲软了因为激动的情绪而收紧的胸腔,如此行为让灰渊不由得感到惊讶,来不及对她的行为感到意外,头顶随即生出阵痛——放下抚摸着胸膛与身躯的指尖又是在此时插入少年的黑发。稍稍用力就能夹住那发丝隙间,轻易便可提起这种稚嫩又脆弱的脑袋,顺着指尖发力强迫着那张因痛觉而微微扭曲的神情凑近自己。

  “但也差不多该适可而止了吧,闯入她人领地的孱弱勇者……”

  近得连呼吸声都可倾耳相闻,仿佛呼出的香息都能尽收鼻腔,随着距离的压缩而越来越富有威势,望向身下肉垫的眉宇间淡然蓦地怀上阴邪的感觉,四目相对之下死寂的苍蓝色眼眸截然倒映着失态勇者的惊惶失措。

  “明明只是一件区区被玩烂的战利品罢了……还在以为自己是什么耀武扬威的勇者么?”

  感受到丰腴着许多的饱满在逐步上移,盘踞在少年肉体上的温热之处伴随着那身躯彻底开始挪动,倚靠的重心便也能逐渐积压于那成熟臀股,近在咫尺的肉体整凸显出别致的弧度无限。

  强行扯住发间的指尖终于松懈,可无力的男孩也只能连同那被扯起的脑袋无力向下倒去,眼前唯有从侧坐转为背对的白色身影占据全部视线。

  “既然对自己的贱命都不负责任,就莫要怪罪我等将你的每一分每一寸都尽情‘利用’……”

  话语中的一字一顿显出严肃,可耳边最后的朦胧与模糊音色尚且辨认不清就有一双弹抖作浪的浑圆扑袭而来。

  甚至能剥夺掉抗议的权利,无力的呐喊被遮蔽着如今只能变作呜呜直叫,连反驳都做不出的就被突如其来的一双柔软压在面上。首当其冲的便是他的唇齿——扑面而来的温热涌上面容,密切接触住面颊的一双挺翘便是在不住摩擦男人的脸。

  其次乃是鼻腔——当鼻尖接着被这份温热笼罩,就有不知从何而来的芬芳略带几般腥涩浮现嗅觉,近距离相贴似乎就是一种没有阻隔的感觉。

  最后便是耷拉下去的眸瞳——当女人的胯间遮盖住视线,瞥向上方的余光也同一时间发觉到了那长衣下的饱满腿根,不住提醒着那勇者他正处于这雌性生物的胯下。

  一时转不过来的神经还没能察觉到发生了什么,瞪大的双眼这才清楚遮蔽目光的黑暗是为何物——原来竟是那白龙的臀股所在?!

  足以将人溺死其间的饱满与水润显露在外,那般庞然大物却偏偏不会让人觉得臃肿,如何与那胸口间的挺拔山峰相得益彰?下躯腰围臀股的同样突出便能给予无限冲击。丰满到几欲爆出的可怕能给予视觉震撼,紧致皮裤下的肌肤不由得令人浮想联翩。

  但当这份柔和与诱人的东西贴压在自己面孔,一切美好就都将毁于一旦。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方才抵住胸腹交界的后翘在自己的眼中靠近着愈发放大,而当他触碰到不失极佳柔韧的软肉,模糊不清的画面碾来也会顿时将视线变作一片漆黑。

  男孩也就从此刻开始彻底看不到龙女的表情,被憋闷在一片漆黑中难以逃脱,殊不知本来被压在地板的头部又会被一双手托起——丰腴娇躯交叠起大腿小腿作出省力跪姿,屈弯起的膝盖夹住如今俘虏的面部左右,触碰着身下后脑勺的玉指轻微发力,还在将自己的脑袋朝着这桃臀那不见踪影的谷底送得更深。

  没有刻意去夹紧腿胯间的柔肉,雌性魔物翘挺在外的桃臀慢慢只是碾压摩挲,透过若有若无的不知材质布料将勇者的脸庞完全吞没而入,肉臀边的柔软与娇嫩不会让人感到身躯的阻隔。

  身处一片温柔海洋的软糯触感,捂住五官的肉浪翻腾死死地堵住了他的口鼻,宽大桃臀能轻易夺走五感中的三感,仿佛能将人的脑袋嵌入其间的柔软地狱让人丝毫挪动不了一寸,只能透过那裹住龙女双腿间的衣物触及到软嫩与柔润。

  尽管不至于陷入窒息,可也呼吸困难得难受,鼻息与唇齿还在被迫凑近深渊,挤出的红润光泽逐渐憋紫,缺氧带来的昏沉不断浮上心头……如今贴身的近距离接触带来的结果,便是那股压抑不住的体香在男孩鼻息间开始占据主动,隔住衣装的私处压迫住面颊上的口鼻,挤压的肉浪与涟漪截然是化作了香汗淋漓的分泌源头,让这人肉坐垫的一呼一吸之间全然尽数化作龙女娇躯的体息不断……

  抬不起头连一开始的仰望都做不到,难以挣扎,更无法挣扎——就算挤出最后气力抓住她的双腿极力推开,也撼动不了这可恶魔兽分毫,本就有些脱力的残躯哪里还受得了这般折磨……甚至越想从束缚中挣扎就会被这逼近的气息碰撞出晕眩与难受,逐渐缺氧带来的结果便是本来消瘦身躯的愈发虚弱。

  以那些骇人的外皮鳞甲化作成披露在外的衣装,只要想象出这皮裤的存在便是那龙女鳞片皮肤所化,被强迫在裆部包裹的面颊便会唤起无限羞涩绯红,而传统的男女授受不亲观念更会导致那面颊涌动起不易滚烫。

  集中充血的部位在缺氧中肿胀,翘起的根部勾连起褴褛衣衫上的最后遮羞布,憋闷在紧致臀股肌肉压抑呼吸,沉沦于温暖的大腿内侧自拔不得,交织到最后的情欲与羞愧难当只会产生一种意外的结果,而那挺翘的冲动自然是逃不过白龙的双眼。

  “扑哧……”

  浅薄的忍俊不禁弧度很小,不似那黑龙狂躁裂开的浪笑跋扈暴戾,难以想象这次的笑意是那样的不加拘束,甚至让这冰山美人的嘴角挑动出小小的弧度,可惜被憋闷在胯间的少年依旧察觉不到白龙此刻的笑意盎然。

  “真失态呢,这里。”

  “呜呜呜呜……”

  灌铅似疲软的双腿有心无力掩盖梆硬阳具挺翘的事实,可抬起的趋势只会不断膨胀,坚挺的肉棒也会让他的支吾乱叫显得更加苍白无力 。不受控制朝着天边高高扬起的肉棒怎地会不争气地勃起?

  不由分说的颜骑将勇者埋于雌性的胯间,这股美体雌躯的丰腴窒息就远远让感官敏感……恰好处于对异性感到好奇、又刚刚意识到启蒙的年龄,遭受一次又一次的反复极端刺激,雄性的原始欲望早已被强行唤起。

  他本该作为正常的青春期少年对于这自然的生理反应不感到太过窘迫,堂堂勇者就这样被“畜生”化的东西残忍羞辱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可这毫无疑问又是一场羞辱大祸临头——

  “尊严对于我们的勇者先生来说难道就这么廉价吗?”

  松开了束缚他的双手,指尖所及的尖端轻轻触碰住浸润粘稠浊汁的挺翘部位,透过那破破烂烂的遮羞布强行将这根颤抖的东西捏得不能动弹,洁白的颗颗珠玉截然化作牢牢钳制住顶端的罗网。

  才没有……

  抽搐着、战栗着,年轻男孩的支支吾吾只会化作胯下喷吐的气息,让眼前的饱满臀股更加湿热湿润。

  “尽管作为勇者实在是很差劲,可是用作坐垫却很舒服,但如果说个不停的嘴要是能在这里也发挥作用就好了……你说对吧,坐垫先生?”

  环绕着肿胀的顶端红粉,有意无意之间刮蹭过那最为脆弱的冠状沟,即便是这般轻淡若无的动作也能让那男孩敏感得浑身一颤,浅尝辄止的搔动却足以挑起尝试过那般骤雨粗暴性爱下潜藏在肉棒中的性欲。

  你胡说……

  颤抖着、哆嗦着、仿佛所有精力都集中在身下,不自然向上挺起的腰肢掩盖不了他的失态。

  先走汁液在横流四溢,愈发抖动的幅度也预示着指尖玩弄的这浊物即将喷泄,可那恶趣味的白龙会任由地充盈到临界点的欲望就这样轻易释放么?

  不必奢求什么温柔与爱抚,堕入龙巢的结局自然只有悲惨的遭遇,任由那讥讽将自己变得千疮百孔,到最后也无法选择自己的命运……

  压住口鼻与双眼的黑暗终于消散,几缕重回眼前的光亮是那样珍贵,直灌面颊乃至脑海的体香气息尽管松懈里去,也还在一时之间萦绕男孩面颊久久不散 ——但恰恰此刻就不是松开的好时机。

  压迫离开后难受却不会停止,被窒息颜骑摧残到一片空白的脑海中唯有想要释放出来的欲望,但这紧急的寸止就是不合时宜地截断了通向快感的最后道路。有些看似人畜无害的东西往往就阴毒至极,以嫩玉般的唇舌吐出尖酸刻薄的话语,打着故意糟践他的心思令这勇者不能如意。丢下足够多的嘲笑终于起身,白色的高挑女性从她的专属坐垫上站起,除去那苍白色肌肤染上的绯红,仿佛什么事情都无法让她动容。

  “所以失败的讨伐者啊,你的处置权皆于我等指尖命悬一线……”

  撩动起松散长发任其自由散布空气之中,女人舒展着久坐的身姿却不忘朝着那瘫倒在地的男孩抬起一只足下长靴。紧致衣装下便是凸显在外的流线型美腿,连同她的姿态径直朝着那充血肿胀的玉杵踩下。

  “没有将你的贱命舐尽就已是我等的宽容,再敢将自杀挂在嘴边,就让你陷入永远都生不如死的漩涡中无法自拔……”

  像是在有意无意堵住收合不止吐露先走汁的马眼,厚重鞋底又是直压住那憋到发紫的肿胀顶端。尽管没有使劲地跺踩与践踏,却是经由足下的厚重部位碾住勃起顶端,稍稍下压就使得那阳根微弯,直逼得男孩轻声痛呼。

  “听懂了吗,勇者先生?”

  被踩住生殖器的糟糕自不必说,偏偏敏感区域的痛觉也会同样加倍,似乎只要被掌控住胯间高耸的存在,便能操纵雄性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当锐利的目光扫过那难受至极的娇躯,回答白龙的自然是被逼不得已的点头如捣蒜。

  就是苦了这少年好不容易从将要到来的窒息中脱身,折磨却仍未结束……

  也许一开始只是心单纯的责备,对这意料之外的入侵者也没有任何好感可言。可自从骄傲至极的勇者少年发出宣言的那一刻起,一直到险些被交媾撕碎到跪地的哭叫悲惨模样,目睹了这一切强姦与肏弄的全过程,慵懒旁观的白色巨龙偶尔也会心绪来潮。

  一直都是这样,一向如此……哭着喊着将身体里面的东西都献出来,满溢能让口水泪水打湿躯壳的愉悦和兴奋,恐怕这就是人类最为喜欢的娱乐方式也说不定?

  这种行为会让生物从情热于欲望中得到满足,雄性人类酷爱的一种行为会让她们兴奋到沉迷到忘我,从性器里强制填补索取的快感也会给予她们安心。

  观赏姊妹与人类交欢的愉悦一幕是挑逗龙躯欲火的撩拨,就算是传说中的存在也会对真实存在的快感求得渴望,足以荡起这无上龙躯的快乐又能给她们带来怎样的舒适与畅快?

  何况给那稚嫩小子遮羞的只有那残余的几块布片……残损堕落的模样只会愈发诱人,黑龙与少年鏖战天亮所残余的战损布满娇躯,尤其是得到重点照顾的脖颈与锁骨伤口更是鲜艳到显眼——自己那同胞给他下的烙印就是那样的数不胜数,饶是这沉稳许多的白衣女人看了都不禁为之啧舌。

  愚昧人类的到来更是能给她们两龙亘久不变的日常带来全新的转机,丝毫没理由就此放下……

  是他选择了它们,就休要怪她们选择他。

  当冰山燃起不安的灼热,焦躁与渴求也会由着那前奏逐步升腾。给予那男孩的惨淡施虐已然备至,接下来便是送入口中的正餐精心品味……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让人意外,但上位种的行为就是那般随心所欲——或许于她接下来的行动而言过于碍事,收回鞋靴压迫紧随其后就是选择褪下覆盖身躯的外衣。动作是那样的刻不容缓,随着银装素裹转瞬之间随着风尘与空气散去,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肤全然是赤裸得有些刺眼。剔透的肌肤显出并不正常的苍白颜色,本该在人类身躯中显得突兀而特殊,反而为这人形生物的丰满身躯横添几丝略显病态的魅力,白龙的女体雌躯显露在外是毋庸置疑的无瑕美丽。

  先走汁在流泻,淫液亦然分泌,一成不变的冰山面容下乃是沾湿了骆驼趾的淫荡一幕。欣赏这一番别样模样不可谓不是感慨性感备至,但如果这龙女并非有着譬如暴露狂一般的性子,那么会做出脱下衣装的行动一定是对自己有什么误解……

  不详的预感已经充盈到极点,果不其然遭到又一次攻势,男孩急忙捂住眼睛的双手被轻易抓住扒开,剔透晶莹的指尖顺着他的手掌空隙趁虚而入。

  双手十字交固好似情深意浓,仔细一看却唯有那身在上位的女体掌控一齐——身后如钻石般闪耀的龙尾渐渐环绕住那黏作一团的男女,变本加厉的白龙更拦腰抱起身下这具娇躯。

  “你想干什么……”

  话语已经带着颤抖与迟疑,可面对扑面而来的天灾他又能做些什么?

  答案是无能为力,既像是大自然的弱肉强食,又宛如凌驾于雄性的雌性,随心所欲只在一念之间徘徊,强硬到一定程度已经能称之为霸道,要摆布一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偶玩具就是轻易得简单。

  “你说呢,勇者先生……”

  布料的摩擦与撕扯,肉体的碰撞和交缠,一片混乱过后再次充斥起这空虚山洞的动静乃是稚嫩男声的喘息不止……

  映入眼帘的是怎样可怕的一幕?无需赘述那显而易见到涩情,就算将这场景描述为饿狼扑食困绵羊也毫不为过——当白龙的四肢都彻底撑开,一具足以完全包裹勇者少年的庞然大物就此展露得淋漓尽致,以一己之力将两人的相处空间变作逼仄狭窄之地,她那可望不可及的高耸肉体便是一具活体囚笼

  时而锁住臂弯时而十指相扣,朝着身下的娇小身形倾覆,宽大一圈的身躯彻底碾压下去,被龙尾与四肢紧紧缠住的男孩又怎可能逃脱这团媚肉的包围网?

  因屈辱而带来的羞愧难当自不必说,纯情处男尽管被破身,可对女性的强制行为恐惧还是依旧——想要挣脱束缚,却越是急躁反抗越是情况更糟,只会逐步被这具大上自己整整一圈的可怕肉体吞没于温香软玉之间……

  女人轻轻朝着娇小男孩俯下了自己的丰腴娇躯,比那颜骑的范围还要更为广泛,仿佛能被这具遮盖住自己的黑影彻底吞噬。眼见得这涩情的躯壳还在贴紧,双手双脚都动弹不得的男孩甚至连扭开的脑袋都被强制纠正,顺势埋入了迎面而来的饱满乳肉。

  没有临幸那被自己曾压在臀股之下的面颊,甚至不愿意去直面孱弱少年的扭曲五官,只是以自己的傲然双峰去贴近肆虐。能感受到身下少年绯红的面颊滚烫更甚,被紧裹的四肢仿佛要被缩入这具压住自己的软肉。就和那紧紧夹住少年五官的臀股一个道理,宽厚的胸膛化作淹没男孩面颊最后一丝净土的可怕洪水,顺着白龙欺身压下的娇躯而显出那玉脂低垂,以无瑕乳白的赘重蹭弄着面颊,厚重但不失足以碰撞晃起肉浪的柔软,于胸口傲然挺立出的山峰近在咫尺,碾平面颊的压迫带来压抑的呼吸制御。

  连那白龙的姣好容颜都再无机会看到,低垂下来的胸脯占据了眼前的一切,于那巨乳间流泻下来的汗珠晶莹黏贴鼻尖,鼓动夹带着龙女雌躯的气味流窜嗅觉每一处,险些要窒息却始终留下一丝呼吸存活的空间,熟悉的感觉再度唤起难受。

  冷淡的白色女人、优雅的白色女人,对于那冰山似的龙女来说,此刻裹挟着肉与欲的轻喘显得是如此珍稀少见,那般动听悦耳撩拨心弦轻而易举,只会挑起更多欲望的火焰

  白龙彻底将自己的身躯扑上,何谈那裹合一齐的性器距离还在愈发缩减?

  缓缓挺动着下半身蹭动着充斥渴求的可怜东西,却光是这般摩擦的接触就能使得那肉棍抽搐着甩出透明的汁液。

  看似柔弱无骨的腰肢截然撑起那丰厚的上下羊脂白玉,挪动起的几分纤细显得更是劲道十足,伴随着少年不着片衣的肉体深触住白龙女的肌肤,升腾焦躁的生殖器官早已蠢蠢欲动。

  受控于一片漆黑之间难以抵抗,充血的胯间巨龙自是无从掩藏,高耸挺起的阳具仿佛就等待着肉棒与雌穴的亲吻一触即发,诱惑着眼前饥渴的奇淫龙女侵犯吞噬……

  伴随那噗呲液声与肉体相撞,他只觉入了一处湿润温热齐并的紧致地方,发觉胯下被温暖包裹交缠却为时已晚——带着仿佛要一口气贯穿到尽头的力道,穴口率先含吞下那因充血而膨胀肿大的顶端,又让那硬棍的虬结皮肉狠狠拉伸到了根部。

  白龙将沉积已久的欲望将施予他身,一瞬统一催生起惊雷似的快感冲击,说是欲仙欲死都不足为过。

  “呜……”

  并非抗议与反驳的话语,只是这憋闷住的脸蛋忍不住被快感激起脱口而出的娇哼……

  险些在如此陌生的境况里轻易泄出第一次宝贵白浊,深刻接触的下体更开始不由分说带动着男孩前倾不已,彻底紧致闭锁的那一刻预兆着插翅难逃,吞埋在娇躯下的男孩身姿禁不住被这股冲动逼得更加难安,却殊不知自己脆弱与贫瘠的肉体早已被那强而有力的雌体扯到上挺不止。身体被引动出曾经才有的骚动与灼热,面对的湿热的愉悦天堂伙同起紧致的束缚地狱搅和一齐,被黏合上来的粉嫩软肉强制牵拉的肉棒就此勾入了深处。

  沿顺着为少年而准备好的道路直贯而入,蠕动的甬道粉嫩缓缓随着这份冲击自塑其形,一开始还有些松懈开张的嫩肉更逐步收起猎网,凭借着湿热肉壁一点点环绕包裹住外来的坚挺阳根。

  其间的软糯就算被探入外物的存在,上好名器牝穴也未尝会被所改变占据主导——反而是探入深处的勃起硬挺只会如临大敌地惨遭玩弄,逐步触及里面的道路便是女人胯间野兽彻底掌控少年玉杵的过程。

  分明没有剧烈交欢的步骤,只是让那紧挨住的肌肤触及到更深,震颤或是晃动都在此刻无迹可寻,这一番舒缓的身躯动作或许都称不上性器的碰撞……然而那胯间的牝穴绵软就是舒适到极点,虽挤压得紧致却不曾难受,反而是快感收不住地蹭蹭上涨,在那女人丰满肉体之下陌生的穴内自有一番乾坤,时不时的微颤不会荡起腰肢肉浪,但绵延性感带的快感还是逐步流窜而至。

  纵使冰山纹丝不动,那压迫与力量亦然不会让那少年有反客为主的机会,贴身稳重的胯下只是任凭其间安心蠕动,甚至那身躯耸立上下的幅度几近于无——没有急促的挺动,亦然不会感到那深处剧烈的吸吮,却也不似缓慢那般研磨细致,而是化作热巢当中的急缓变化紧松交加。

  伴随雄躯雌体交缠更深贴上一圈圈淋漓湿润,误入深处的那孤独硬棍早已被其间蜜液浸染玷污,陌生而灼热的阳根顶入蜜部,冰蓝色的湖面终于泛起了短暂的涟漪,但显然不如被侵犯的勇者那般反应激烈——无力地空流涎水,口出能发出的声音更是只有娇吟与浪叫。如果说那少年初次惨遭黑龙强暴的快感是粗暴中裹挟源源不断,那么这表面迟缓交合便是那不动如山动入雷震的积压沉重间歇,显得自己的初次破身都只有是小试牛刀的跳动嫩脣轻触,而这场表面淡然的性交便是足以搅和起舌尖与涎水令人窒息的深切舌吻。

  怎会如此可怕……?自认为遭受那黑龙施暴后便不会更糟,然而这全新的沉重压力就能把他几欲要刺激到昏厥。

  卷起蠕动软肉合并舔舐的浪潮,反倒是如同细致品尝那般迟缓,深刻感受住口中猎物的每一寸美妙——

  没有顶撞与抽插,可松紧交织的蠕动也不会轻易放过吸吮住的坚硬对象。在温暖紧致洞穴里受尽揉搓与摩擦,深切到脊髓与脑海的可怕压迫还在继续,逆向重锤仿佛能连同那身下吞吐前冲的动作狠狠敲动可怜勇者的快感神经。

  没有那噼啪作响的清脆肉体碰撞声,唯有胯间臀股淡然压下、腹间交合处咕啾不断的肉响与淫汁阵声,朝着食物开张的欲望之口延缓闭合,感受到外物到来的深层肉壁回缩开张,夹紧的肉蚌丝丝咬合棒身将那男孩的粗细尺寸细细品味个大概,其间嫩肉褶皱卷起云雨。

  白龙盘踞他身,表面上的宁静纹丝不动,吞食肉棒的膣道处正波涛汹涌,喂不饱的贪婪野兽却仿佛不愁吃喝地细嚼慢噎。

  于龙女而言或许只是像海潮般舒缓,可对于他的单方面激烈交欢间劳累必不可少,也让男孩几欲要神魂颠倒,源自下体的阵阵快感泉涌逼来,甚至让那双眼都逐渐无法聚焦于前,身心似乎都要在迷蒙中融化殆尽,一点一点泛白的瞳孔忍不住上翻。

  喘息到难以忍耐,痉挛着抽动颤抖,堆叠的性欲化作喷涌红粉巢穴的白浊热流,伙同涌现的连绵不绝爱液交杂混作一团狼藉,惨重的单方面压榨已经让少年胯间雏鸟噗滋噗滋泄出先走的粘稠……

  不必奢求什么温柔与爱抚,堕入龙巢的结局自然只有悲惨的遭遇,心中已然认定自己的失败,可这败北竟带来了快感才是最为耻辱,也就是这般难受击溃了最后的薄薄心理防线,连同淡然湿润泪痕滑落于面颊,给那少年的娇呼添上最后的哭腔伴奏。

  洞窟外的那风雪还在呼呼刮蹭风声不断,狭小逼仄的空间唯有二人相处,静得连呼吸都能清楚察觉入耳,然而灼热的气氛却裹上几分桃红。

  淋漓的汗涩逐渐从白皙肌肤上分泌生出,似乎带着那本就拥有的淡色雌香直窜鼻尖愈发让人沉沦,微微顺着弹抖的白皙肤色泛起波澜,铺排于肉体之上的晶莹只会愈发显得娇嫩欲滴。潮润带着冲击奔入下体,肉躯深处的舒爽带着心理愉悦一同浮上心间,得到舒适的龙女终于愿意将死死抱在怀中的少年松开。

  肮脏而又污浊,汗涩、涎液与泪水交杂于扭曲的五官上,一片混乱的稚嫩面容就是那样狼狈不堪,可女人这时却捧起那男孩的娇小下颚低垂脑袋将那面颊温柔亲吻……

  “真是了不起的表情,”

  微眯的眸子出现笑意,几分浮现面颊的柔和取代阴暗,再一次出言的语气里分明不再有着掩盖不住的冷淡。

  “明明发出来的声音比我们还要更像野兽。”

  于贴合身躯的呼吸搅和在一起的气息纷乱而又复杂,除去她的话语唯有呼吸和哗哗雪声掺杂在了一起,只是这无比温柔的口吻中就开始吐露一句更比一句扎心的讥笑。

  “为什么要呜咽着哭出声音…还是说……已经舒服到喜极而泣了?”

  裹挟在一齐的生殖器仍未放他离去,湿润继续吸合棒身,温热仍旧摩擦性器,积压蠕动的嫩肉却能直击少年下体的弱点,那褶皱就是令人难以脱身到沉醉。

  “你很喜欢吧,在我们的身下娇呼哭叫出雌性才有的声音……”

  随着身下的抚弄动作重回不断,红唇所发出的呼吸声似乎在耳畔更为清晰。

  来得压迫十足、动得淋漓尽致,粉嫩蠕动的幅度与频率都在不住扩张,贪婪的花房继续爱抚畅通无阻的花茎,就连那鼓胀起的青筋也会吮吸殆尽,肉壁褶皱不会放过任何一寸可能逃走的快乐。

  强迫那埋入里面的肉棒蹭弄自己巢间,蠕动的淫穴仿佛能抓握住长杆在瘙痒的每一处都贯穿始终,由缓慢索取到吃干抹净,贪婪的身下口唇抓住尚未消化完全的食物继续疯狂“吞噬”“咀嚼”。

  “那就尽情叫吧,勇者先生……”

  深入脑海的凉涩吐息仿佛能穿过耳道绵延,即使不加恶意的柔音声如天籁是那样的动听,传入耳畔也只会令人浑身不自在。

  “带着你心底的难受和不满都发泄出来,朝着敌人和魔物使劲发泄出来……”

  宛如黑暗圣母张开怀抱的宽容话语吐入耳边,却丝毫没有放出一点点的主动权。情至深处便也不吝把原始野性强加给这具相较而言脆弱得多的可怜雄性身躯,调情与撩拨的千言万语或许都不如肉体碰撞和汁液飞溅的噗嗤声来得直白热烈。

  紧缩与挤压送上最后一击,前弓着脊背同时挺动到极致,如一口停不下来的喷泉,在那深红的灼热穴口中不住噗滋流泻白浊——已经在接连不断的快感中被冲击到恍惚,激发着粉嫩穴肉与下流爱液流泻而出,松、紧的不懈交互直至将那梆硬之处舐得疲惫软烂都不曾停歇,快感与刺激截然给少年的眸瞳添上了肉与欲的沉沦粉红。

  灼热、闭塞、压抑、难受、快感、愉悦……

  无比的劳累感觉率先涌上了肉体凡躯,但是精神上的愉悦却是货真价实。不知该快乐还是痛苦,身躯与情绪都被拿捏到无助,在被索取在被吞食,鲸吞般的蓬勃浪潮仿佛连同他的思考与心绪一并夺走……

  那般性器的积压与冲击足以将人压入深渊,缺氧到窒息之后的晕眩虚脱亦然不会缺少

  四肢抽搐着两眼翻白,稍稍疲软的阴茎终于在精种的又一次泄出后停歇,不复坚挺的阳具尽管此时难掩颓势,可强行黏覆上的那些个柔红软肉又怎会给它喘息之机……

  这还只是区区两次而已……

  还远远还未结束……

  就算玩坏也无关紧要,充盈着肉身的某种契约只需须臾一瞬便能重新补齐这具脆弱身躯的生命力,即使勇者的凡躯会感到疲累与痛苦,但少年的身体早已混入同类的生命力……勇者终究不是常人,驯服时间更未结束。既然是这样的话,让虚伪而笨拙的人类多付出一些代价又何乐而不为?

  雌伏巨兽噬精白,勾魂龙女俏丽生。在勇者身躯添上淫水与汗渍,以他那般身躯作为自己享乐的舒适,蜜部中蠕动不断的柔嫩裹合一切,严苛摩挲着那最为敏感的冠状沟夹到强制勃起。没有缓冲遑论休憩?似乎不会感到劳累的白龙依托身下颤动的肉浪再起,搅动交媾的男女身躯还在继续频繁接触,女人仿佛根本感受不到男孩身躯被强行刻印上的烙印,连带起一次次重压直灌躯壳。

  都说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可于小灰而言还在继续于不见底的深渊里堕落,目前为止只有为期十几年的短暂生命,如此惨痛的委屈却接二连三找上门来。屈服便是勇者败北的最后结局,只是互生情愫的少年尚且对情情爱爱还无知到懵懵懂懂,更不知道自己已经在这些捷足先登的魔物手中失去了多么重要的东西……

  失禁、泄精,疲累、折损,直到那根疲软的东西如同坏掉的水龙头一般无力撑起,不再泄走白浊;直到他的浑身无力昏厥到休克,被摧残成破布的日子化作铭刻在骨子里的终生难忘。

  然而这残余的生命却无论如何都不会因此这份霸道而消逝——就算那被快感逼出的娇吟痛哭到喉间哽咽嘶哑,即使那浅薄的喘息又一次被逼到急促……

  在喘息——

  连同那清脆与尖细的悦耳娇呼,婉尔疏影之间指节已悄然越进了开张在外的双腿。拨弄辗转于红粉嫩玉间无可自拔,带着曲动手指上特有的纹路小心触碰轻挠肌肤,伴随升腾而起的体温正欲冲上头脑,藏于蜜部的渴望已容许不得细致摩擦……

  承载着温馨回忆的湖边小屋正在被悄无声息的淫秽玷污着,是否会从中察觉到一丝不妥?紧闭的门窗将淫声魅姿锁死,被阻塞的空气中更荡漾弥漫欲望的红粉气息。

  裸露在外的柔嫩雌体已是没有身着一如既往的浅色长袍,显露在外的纤细尽管凸翘不多,晶莹的白皙肌肤却难有媲美,倒也称得上无瑕璞玉。标志性的灰蓝色长发与那萝莉似的面孔怎么看都不似认错,偏偏那几般奇怪的声音就是令人无法忽视——可于美人口中吐露的娇吟是婉转动听,急喘中带着压抑不住的狂热或许只是听在耳边就能让雄性血脉偾张。

  如轻风细雨,似徐然暮色,悠久岁月带给小魔女的气质是无与伦比的特别,望见那花开贤者的不老容颜都会为之而自惭形秽。王公贵族敬让三分,年轻冒险者趋之若鹜,更是所有魔法学徒的顶尖导师,可此时怎会是与印象截然相反的模样?

  卷起体香夹带的几般汗涩,床边翻覆轻慢自渎丝毫没有一点成熟导师的风范,凌乱的床单之上沾染上的块状深色还在扩散不断,肆意摊开在一旁的绘本书册页面已然变得零散,但内容无非正好是那将少年吞噬殆尽的魅魔女妖……此情此景哪还用多言?如果说这内心阴暗的炼铜大女孩还能凭借手中几本好书做出何等事来,便无非是代入其中感受快乐与愉悦,想象着对乖巧弟子永远都不敢轻易做出的背德。

  或许应该庆幸自己这长生种与人类是那般的相似,手指与掌心不失生物特有的柔软与纹路,无需工具就有着上好条件……纤细玉指探入温热红粉深处冲着扣动诸如阴蒂一般的快感开关而去,挺动的身姿亦然随着那手法微晃着摆动,身下又有丝丝液声晃荡——

  不甘于单方面的愉悦而抽出肢体并用,只掌放置于那挺翘的粉嫩红豆稍动起按抚之姿,另一只探入蜜部的指尖更搅动着抚摩阴道内壁,对阴蒂的按抚和揉捏没有了一开始的舒缓,伴随几丝按动与摩挲给予直接刺激的强烈快感。

  此刻会是最为阴暗与难以置信之时吗?不知在何处的少年勇者恐怕绝不会想到自己尊重敬重乃至爱戴的恩师会私下展现出这幅失态的模样——如珠玉般娇小可爱的足趾忍不住用力蜷缩,腰肢更是不禁连同有内而外的冲劲上挺,逐渐涣散的双眼情迷意乱,颤动的少女已是按捺不住叫出声来。

  笼罩过水汽丰满,绵延细丝已是转瞬阵雨滂沱,春潮带雨连同那仰躺在床的娇姿一并颤动得紧致。

  只知至今未能被触及到的至纯宝身让这千年处女练就一手精湛的指法,如何让自己于快感里满足已是无比轻车熟路,飘飘欲仙的快乐带来的感觉只会更加舒服,随着自我愉悦过后抚摸小腹其间无比灼热的饱满感觉,未来得及擦净的津汁尚且余温不散,不失愉悦的几分弧度挂在嘴角。

  渴望得到……

  想要拥有……

  更寻疼爱……

  满是疲累存在的喘息未定,伴随那阴暗思维随着欲望一同烟消云散,暴雨将歇…或是欲火也终于平静,满面潮红的女孩像是终于满足似的深叹一口气从床边爬起。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

  涎水、蜜液、或许还有那若有若无的泪水打湿了枕头?粘稠与透明的汁液刻印出一片片深色湿痕,自律小魔女的梦乡早已化作混乱不堪的肮脏一片。

  毕竟压抑欲火就是困难的一件事,即使是无所不能的魔女也只能让娇躯尽情发泄。如果自己能得到一个真正伴侣的滋养,又怎么会选择独自一人在家解决呢……

  以流水裹挟着污渍遍布的布料清理洗净,用微风卷出衣柜里的备用床单重新布置,只是搓捻指尖就让那悄然跃动的魔力将一片狼藉清理干净——不忘收起摊开在外的绘本,娇小身躯也顺手拿起床头柜上精致相框里的合照,即刻裹挟着自亵过的疲累重新趴了下去。

  幻想中的愉悦与兴奋变得愈发低沉,反而是惆怅与寂寞再次涌上心头。隔着照片就好像隔断了一整个世界,洋溢微笑的少年如今只存于过去的画框,死寂的心会随着男孩而跳动,可数十年还是如转眼的短暂一晃而过。

  小灰在外面过得怎么样……

  那孩子没有自己的陪伴,夜晚还会被噩梦惊醒吗……

  那离家的游子什么时候才能回家……

  害怕这所谓的天才遭遇未知的危险,留心少年能够独立自主生活的能力,更重要的便是思考纠结于那青春期男孩是否会同样萌生对异性的渴望……对于那第一次注满心意去养大的孩子早已超脱了简单的亲情,眼见得自己的乖徒初次离家出远门,这特别的监护人又怎能不惶惶不安?

  从告别养育自己的老师开始,小小冒险者就立志走遍世界,身为这一任勇者自然是四海为家,墨汁化作纸笔温度,唯有书信建立起相互之间时长不灭的联络桥梁。

  一天、两天、一周、一月……直到数月乃至以年计算那雄鹰离巢的日子,自己又孤单一人的担忧终究变作欲念,归根到底这心结还是由她的小灰而起,饱含对分别已久徒弟的思恋促使魔女墨卉沉浸吮吸这一时的快乐,长期的相互隐瞒之事便是造就了如此的荒诞事实,唯有自我发电在幻想中获取难以得到的少年心意……

  毕竟身份尴尬,本以为近水楼台先得月的身份反而成为最大的阻碍与隔阂,传统观念的根深蒂固让这陪伴从小到大如养母般的老师无法解明心意……

  自己虽然嗜好多少有些扭曲变态,但也好歹是有尊严的堂堂魔女……可偏偏那少年也不愿主动出击。

  难不成是因为自己这贫瘠到毫无魅力的身躯……没有吸引力么……

  随手捏出一面浮在空气的水镜,扭动虚浮无力的脑袋去直面自己所不愿意看到的真实——日复一日不会变化的萝莉体型予女孩惆怅,不老容颜一并带来的还有那不会继续成长的娇小模样。本着吃啥补啥的概念,每天的牛奶必不会缺少,然而就算揉搓捏捻已无法变得更大的定型荷包蛋,心中终是失落无限。回看自己平时裹得严严实实的法师长袍,遮遮掩掩的死板身材估计也没有什么魅力的存在……

  但就算自己这具身躯魅力不足,乖徒儿想必也不会嫌弃……吧?

  要是被小灰对自己毫无信心的身材摆出一副模样嫌弃?

  如果归家的少年出门一趟就带来与之相称的情侣用见家长的态度来面对自己?

  没有肉体的浪漫遑论纯粹的爱情……突然就多了自卑的难受,还莫名就让自己遭受到一种心理打击,急忙打散水镜便是翻身趴下,抹掉若有若无的泪珠,深埋入少年曾用过的抱枕使劲摄取足以让自己满足的气息,起起落落宛若鼓锤敲打被单,纤细小腿于床垫上拍出波浪。

  如果那样的话就干脆自杀算了……

  就这样在乖徒儿的抱枕里被气味溺死……

  满意地发出一生唔啊感慨,宛如抓到救命稻草那般一口气吸到满脸通红呼吸困难。自出门离家以后的抱枕再也无人触及,但只是不愿将小灰的气息放弃,一向喜欢干净的洁癖少女甚至选择为男孩保留了原滋原味——不敢幻想出这最糟糕的结局,只觉得越想越害怕,心中没留下少年的后悔不禁又加重了几分,但似乎只要感受到那共同紧贴十几年的熟悉气息,一切烦恼就都将迎刃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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