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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渎神】(15-19)作者:山花欲燃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5-01-14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十五)找到老婆了?绯衣不见踪影,但是魔世震荡引发的灾变不绝,云烈不得不回雪山附近镇守。好在他这边催动情欲,能感知她有所回应,并且不弱,只是不见她找来。他只能安慰自己,她有倚云弓,没那么好欺负。绯衣
(十五)找到老婆了?

绯衣不见踪影,但是魔世震荡引发的灾变不绝,云烈不得不回雪山附近镇守。
好在他这边催动情欲,能感知她有所回应,并且不弱,只是不见她找来。
他只能安慰自己,她有倚云弓,没那么好欺负。
绯衣当时问他这把弓能不能送给她时,其实他犹豫了片刻。
不是不知道让她接触旧日的贴身武器会刺激回忆,只是这样有助于她恢复。他既害怕植入的虚假记忆被冲垮,但又盼望着再见她从前的风采,得陇望蜀,所以总做这种矛盾的事。
现在想来,真是庆幸那个瞬间没太自私。
忽然魔兵来报:“魔君殿下,恰丽思将军求见。”
云烈点头示意,心里庆幸有些事可以分神。
雪山崩落,到处是碎石,他在一块勉强平整的空地上搭了帐子,聊作行营。
所以恰丽思可以直接看到云烈在听闻自己到来时愁容一轻,更坚信自己是他最好的后盾。
“魔君殿下,属下巡查圣山周围时发现了一只受伤的万尺鹏。属下记得这鸟崽子很难得,魔君亲自培养,作为礼物送给六部,以示盟好。这可是贵重之物,魔君珍重之物对属下而言就是至宝,所以送回。”
说着她风情万种地微笑,递上了晕乎乎的小黑鸟。
这小鸟闹腾得紧,还啄她的手,所以她用了个晕眩咒。
云烈看了那小黑鸟一阵,缓缓道:“原来如此。”
所以肃连能飞上对于一般的魔族绝无攀登可能的山顶,因为这万尺鹏曾在他身边养过,沾了些他的魔力,加上驰风那边的什么邪药,并非不可能。
“再有这等事派人送给应晨即可。他们同飞羽族之属,他知道如何治疗。至于你,坚守岗位即可。”
云烈的话是提点,也是批评了。这种紧要时分,关心一只礼物实在不分轻重。
恰丽思也听明白了,连忙抱起小黑鸟转身,却又听云烈喊道:“慢,把它交给我。”
恰丽思又开心了,笑盈盈地看向云烈,却发现他眉头紧锁,透出少见的紧张神色。
他一伸手,小黑鸟漂浮至他面前,他凑近了感知一番,问恰丽思:“这雏鸟是捡到的还是有人送来的?”
为什么有绯衣血液的气味?
恰丽思一时不敢回答,云烈已经明白,忽地爆发出摄人的杀气:“送鸟来的人呢?”
“她,她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云烈觉得莫名,手掌一翻,半空中结了一个法印,笼住了小黑鸟。他用一缕元神入阵,查了小鸟的神识。
这小鸟修为尚浅,不成人形,记忆里叙事混乱,但清晰得记得山顶之战风刃漫天,绯衣浴血的身姿,雪山崩塌之际抱住自己的手。
还有绯衣听闻自己被骗时茫然又悲伤的脸。
都是最冲击小雏鸟感知的片段。
“她在哪儿?她在哪儿?最后见到她的不是你吗?”云烈抓住恰丽思,魔尊的威压喷薄爆出,吓得她惊恐抱住自己:“魔君在说什么?属下不懂!”
云烈心知问不出什么,放了她,冲出去放声长啸——
顿时飞沙走石,草木雌伏,上至长老下至魔兵无不震撼跪倒!
长啸过后,他冷静不少,返回帐内,忽略瑟缩抱团的恰丽思,从自己丹田处抽取出一丝赤金色的物质。
“本君的一缕魔气,不多,但足够助你一日千里,权做你告知我妻子的线索的酬谢。”
说罢他先洗去小雏鸟体内绯衣残留的血气,因为魔族对她的血天然向往,怕是会起贪念,然后又将自己的魔气送入。
“好好修行吧。”说罢人已化为龙形离去。
恰丽思难以置信地看那一团火焰飞远,不信他能为一个蠢女人付出这么多,说是只有一缕魔气,但那是龙族云烈的魔气啊。
倒是那只小黑鸟,还晕乎乎的,趴在法阵里瞌睡,一点不知道刚刚被喂了顿好的。
不足一盏茶,魔世重新震荡起来,但不是之前天崩地裂那种,而是似有水流在地面下迂回流动,甚至能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
赶往奔雷国的明铢脚步骤停,感知到脚下土地的异变,大叫不好:“妈的,他居然动用寰宇周天大阵!?”
跟着他的护卫应晨叹道:“这就是你明明能推算出神女下落却故意不告诉魔君的后果。”
“闭嘴!我维护法阵也要力气的好吗?哪有空帮他找女人!”
寰宇周天大阵是环绕整个魔世的巨大阵法,用来稳固大陆,同时警惕外敌所用。
此阵沟通魔世诸多山川地脉河流甚至古树树根,可以遍察大陆各处的异动。
神女的行藏也是异动之一,她是能给魔世带来变数的存在。
这阵是明铢设计的,但是工程量太大,奔波劳碌不适宜他,布阵的事就交给了外甥。所以他们两人皆能操作阵法。
云烈是不惜魔力,也要遍察魔世,找到绯衣了。
明铢狠狠跺脚,闭目凝神,手指飞快捻动:“在鬼哭陵,走!”
就算是云烈,用完大阵也必定脱力,这时候哪个长老国主想搞些破坏可太容易了!
他没有试图去大阵核心阻止云烈,就是知道来不及。
果然,他和应晨追到鬼哭陵时,云烈已经到了,脚步不易察觉地虚浮。
“老姐啊,看你生了个什么玩意儿,就会给我添乱!”明铢说着赶上去,给云烈上了个恢复精力的法术。
他天生嘴欠,忍不住道:“我就说她会给魔世带来劫难吧!”
好在应晨早有预料,在云烈抽他以前拽走了他。
云烈在整个山岗上召唤出微风,嗅着风中的血气。他比任何人都更熟悉绯衣的气味,第一个找到了魅姬藏身的洞窟。
半露玉体,眉目含春的绯衣笑嘻嘻的看着他,正是他心尖上的人。
“啊呀,这么快就有人来了?嗯,看来这具身子很喜欢你,见到你就燥热起来了呢……”
眼前的绯衣轻佻妖娆地贴上来,熟练地摸进云烈的衣襟里:“别皱眉嘛,姐姐会让你快乐得上天!”
云烈接下来感受到的,就是挑逗非常的热吻和急切剥衣服的手。
这小猫挠心一样的亲吻一路向下,甚至来到他挺起的地方。
“脸上紧绷着,这里怎么也紧绷着呢?”绯衣的手指尖拨弄了一下,然后伸出小舌头侍弄几下,扬起俏脸:“喜欢吗?”
云烈觉得心脏被揪住了:怎么会不喜欢呢?这样妖冶放荡的绯衣他甚至乐意死在她身上!

(十六)你骗了我?

他把绯衣压住,听得她在身下娇笑,大手顺着脸颊摸上她散乱的云鬓。
忽然手心红光骤起,许多细细的火焰烧起,流窜,像火网一样罩住了“绯衣”。
“绯衣”大叫起来,却手脚被傅,挣扎不得。
“好痛啊!我的头!要炸开了!”女子在网中扭动身子,看到云烈,努力做出媚态:“可怜可怜我,你怎么忍心看着我痛苦呢……”
云烈目光一沉,痛苦地看着掌下的女人。
火网困锁的不仅是肉体,也困锁灵魂。对于不属于这副身体的灵魂,能限制其扩大侵蚀。
网中女人扭动间衣服扯得更破,娴熟地挑动着男人蹂躏她的欲望:“看你的眼睛我就知道,你爱死这幅身体了!来嘛,享受我一下?”
这绝不是绯衣,一眼可知。
但是真的绯衣已经知道了被骗的事实,以她的性格,决计不会回头了。
而眼前这个“绯衣”,是绝对有办法让她走不成的!至少她的身体会渴望自己。
“放开你的禁术,让我吞噬掉她的灵魂,然后,我就永远属于你了!”
云烈合上眼睛,冷笑一声,掌心重重扣下!
“那你未免太小看本君!本君可是要连骨带皮,连身子带灵魂,死死地征服她!”
随后他用披风裹住试图撕咬他的“绯衣”,把人抱到明铢面前:“她被脏东西附身了,给她洗魂!”
明铢对于法术的掌握魔世第一,不用绘制阵法,心念动时,阵法自然在地上显现。
“你退出去!”
云烈抱紧披风里的人:“不必。我与她同受洗魂之苦。”
“喂!这阵法直接作用于魂体,身体再强也无从抵御!”
“呵呵,区区洗魂,本君倒还无所畏惧!”
明铢哼了一声,两人脚下阵法金光大盛,如金笼扣住两人。一道道无形无质的金丝穿入头颅又穿出,好像无数针线在刺穿、缝补脑海。
“绯衣”尖叫起来,他人看来的纤细针线,对于与肉体连接稀松的她而言犹如钢弦切割,等同在活剐她的肉体。
她瞥见阵外施法的明铢,故技重施,美艳一笑间春情无限,扭动着身子欲要挣脱披风:“小弟弟,姐姐给你……”
阵里云烈一把压住她,狠狠吻住,手上更是把披风又裹紧一圈,容不得一点娇声春光外露。
明铢挑挑眉:“给我什么?给我去死吧!”
话毕,魅姬的魂体飘然自绯衣身上脱出,想要逃跑却无出路,阵里的云烈化出一道火刃,将灵体斩为灰烬。
明铢收了阵法,上前瞧瞧满面冷汗的外甥,道:“疼吧?这就是深情的代价!”
应晨上前扶好头晕的明铢,道:“难道不是明相觉得法师的尊严被践踏了,所以用了一个加强版的法术吗?看,自己也没力气了。真是伤敌一万,自损一万啊!”
云烈无话可说,他总不能说,陪绯衣入阵只是防止她做放荡相给别的男人看吧!虽说那两个是正直人。
说出去还以为堂堂魔世之主很小心眼、醋劲很大!
“云……云烈?”怀里的人软软地喊了一声。
“我在!”云烈拨开她的乱发,见她面色沉静,比自己状态要好,知道阵法的力量都作用于魅姬魂体身上,放心许多。
“云烈,你,你骗我……”
话音虚弱,模糊难辨,但是云烈听清楚了。
事已至此,无可挽回。
他用额头轻轻抵住绯衣:“对不起,我骗了。但我真的把你当妻子,除了那一句,别无虚言!”
绯衣的头轻轻落在他肩膀,已经昏睡过去,不知听进去几个字。
云烈把她带回常月王城,城中魔族和长老纷纷震惊,几百年第一次见魔君带女人回来。
他没理会来探听消息的各路人马,把绯衣放在自己床上,亲手给她擦药,换了衣服。
然后挤在她身边假寐,闻着她的草木香,心里宁静许多。
绯衣很怕冷的,在雪山顶上也很喜欢依偎着自己睡觉。
但是雪山没了,那段时光也不会再有了。
眼睛闭着,重重画面却纷纷跳上眼帘,绯衣在哭,或者在暴怒之下杀出魔世,或者是羞愤之余自尽……
每一次他都无力地看着,他的魔力都在,神兵也在,什么能力都没有丧失,但就是无能为力。
“绯衣!”
他从绝望里醒来,看到身边空无一人,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空落落的。
这时帐帘一掀,绯衣探头进来:“醒了?感觉怎么样?给!”说着递过来一杯温热的水。
云烈有点恍惚,身子不禁一晃。绯衣飞快坐在他背后,让他靠着自己:“是不是那个金光法阵对你的伤害很大?我能感觉到那是直接摧毁灵魂的法术,不是你能防御的。”
云烈细看她的眉目神情,真诚坦然,没有在生气。“我在做梦?”
“没有没有!”绯衣把水杯送到他嘴边,一边帮他喝下,一边说:“是不是我失踪又受伤把你吓坏了?唉,让你担心了。我应该能一箭把那坏人送走的,结果事情搞这么大,还把山弄崩了。”
她现出苦恼之色:“你们肯定在忙着修复我留下的烂摊子吧?我能帮着做什么?”
云烈抓住她的手:“等一下,我真的有点晕了。”
他晃晃脑袋:这个剧本不对!正常发展的话,现在即便他没有在跪地认错,也应该在抱着绯衣安慰,怎么全反过来了?
他壮起胆子问:“你在昏迷之前问我……”
“哦!骗人的事情,对吧?”绯衣说道:“有个姑娘告诉我其实你并没有娶亲,其他人也说我是你养在外面的情人,我当时好气啊!想着以后不要理你了!”
她感到云烈抓自己的手更用力了,忙说道:“你别紧张,只是当时嘛!后来我的灵魂被压制了,但是我一直清醒着。我看到你来找我,风尘仆仆的,还陪我承受金阵的洗魂……”
她抚摸云烈发呆的脸,柔声道:“我知道这些不是骗人。所以我不能不告而别,至少应该问问你。唉,总不能信别人比信你还多吧!”
她才说完,人已经被抱住转圈压下。云烈眼角发红,俯瞰她的目光火光涌动。
原来她明白我的心,知道我的好!她是不是也有一分的念着我?
心中狂喜,他还是压抑着听绯衣说话。
“所以我真的是你妻子吗?如果你另有所爱,我们不能这样。”
“如果没有呢,如果从来就是你,只是你呢?”
绯衣抹掉他眼角的湿润:“那你处理好雪山的事后,慢慢告诉我。我不会跑掉的,你别忘了告诉我就行。”
云烈的吻乱七八糟地落在她脸上,又捧着绯衣的脸颊又揉又捏:“你好可爱!你怎么会这么好!你这样子我想顾惜你的伤都不行了!”
心情经历大起大落,他濒临失控,而且被绯衣的体贴温存砸得头晕目眩,居然手指发抖,解不开衣服。
绯衣贴心地帮他把衣服脱下:“等着,我去拿干净的给你。”
“白痴!谁要换衣服了?懂事的话把自己脱干净了!你夫君现在要狠狠睡你!”

(十七)为夫要立一些家法

绯衣用膝盖去踢他:“你身体不好还想着这种事!”
“你不想吗?怎么那么容易被魅姬附体?她们可是追逐欲望而去的下等魔。”
绯衣无言以对,她当然同样很想云烈,在雪山上甚至自渎取乐。从那会儿开始到现在也过了一两日了,云烈可是日日不让她得闲的,没有等过这么久。
好在她是个坦诚的人,确实想要云烈,于是摸到胸腹处的绳结。魔界的女装适合随地办事,轻轻一扯,长裙从中分开,露出满怀春光。
云烈贪婪地舔起她的肌肤,冷不防被翻身压住,只觉绯衣反过来舔着他的脸颊直到耳畔,娇滴滴地说:“今天我伺候你。”
说着她的吻和舔舐像轻纱撩过一样从嘴唇移向下巴,在他喉结处轻咬了一口。
“嗯……”
小猫挠过的感觉导致云烈试图反压的计划就此破产。
待到她舔弄一边凸起,又拨弄着另一边时,云烈打起精神止住她:“说真的,你是不是还在被附体?”
娴熟得让他不安了。
绯衣嘻嘻一笑,捏着他一边揉着,娇笑道:“如果我还是魅姬呢?”
云烈被她手上的动作刺激得酥软,不过还是很清醒地回答:“嘶……那就得给你用个抽筋扒皮的法术了,把你脑袋里的灵魂碾成粉。”
“真可怕。”绯衣趴在他身上,指尖在他胸口轻划:“若我就是绯衣呢?完完全全、一点杂质也没有的绯衣?”
云烈细细看她眉眼,这样的狡黠天真魔世没有第二个。
他抓住绯衣的小手,咬了一口,悄悄说:“那我盼着你更贱,更骚,更放荡!”
绯衣仿佛被他的话刺激到,狡猾一笑:“遵命,夫君!”
说完她的吻一路向下,来到黑黝黝地地方,嘴巴对准了扬起的大东西。
“等等!”云烈知道她要做什么,按住她的嘴:“你,你真的要这样?”
总觉得太唐突她。
高贵又美丽的神女,怎么能含着他那个地方?
绯衣脑袋靠在他健硕的大腿上怨念地瞧:“那个魅姬这样对你时,你不是挺喜欢?换我就不行了?”
“……当然不是。”
“那就躺好,被伺候还那么多话!”
于是云烈受宠若惊地看着清秀高贵的神女跪在他腿间,张口吞吃自己的胯下巨物。
绯衣果然从魅姬的记忆里学了了不得的知识,舌头运用十分灵活,几下就舔得尖端冒水。云烈仰头发出神志昏迷的低吟。
“你果然是喜欢!”说完她张嘴含住,吮吸顶端几个要紧位置,并且让肉棒深入喉咙处。
“哦……”云烈伸手摸到绯衣的头顶,下意识按着,让她含得更深。
比肉穴更温软湿润,他知道自己更大了。
绯衣双手握着含不住的部分,配合嘴部一起套弄,仿佛他在自己体内抽插,不忘给那些暴起的青筋按压揉搓。
云烈闭上眼睛完全沉溺,少有的语无伦次:“哦,绯衣,嗯……”
绯衣时刻看着他神情,见他浑然忘我,渐渐加快速度,并在他的顶端用力一吸。
云烈被吸得精关失手,粗壮的浊流直直喷进绯衣喉咙。就算努力吞咽,更多的还是洒在了脸上身上。
射出之后,云烈清醒几分,大惊失色,找来一块手巾给她:“把你弄脏了!”
绯衣却不接,舌头舔舔嘴唇,把上面的白液吞了,活色生香一个采阴补阳的女妖。
“难怪你总喜欢把我干得嗷嗷乱叫,原来人舒服时的喊声这么好听!”她说着一指头按到男人。
云烈意识迷离,只知道一件事:绯衣已经打开了某扇新世界的大门,不再是浑插猛干就能收伏的小女娃了。
片刻间绯衣骑上了身,用早就濡湿的腿缝去摩擦龙根:“快点硬回来,再给你点甜头!”
她的爱液刺激男人,何况云烈本就生猛,不多时金枪再举。
绯衣笑着夸了句不错,跨骑云烈身上,爽利地一坐到底。她很快适应了腿间的异物,有节奏地抬臀来吞吐男人。
“嗯!对,就是这个!”
念了好几日的滋味,身体被云烈填满的感觉,在空虚许久后更美味了!
云烈躺在她身下,只见她沉迷其中,神色如痴如醉。这里不比雪山冰冷,做了些许时候她身上已经汗涔涔的,两只豪乳反着水光上下摇动,上面还挂着刚沾上的、来自自己的精水……
“啊!!”他被眼前淫靡的画面刺激到,抓住绯衣大腿,配合她重重顶起。
“嗯!太深了!”绯衣又惊又喜,伸手与他十指相扣,免得自己栽倒,“再用力些!我吃得消!”
云烈扬眉一笑,再顶几下:“这是被魅姬调教后的成果吗?”
绯衣不甘心地瞪他:”夫君还有力气笑,那我还可以再放肆压榨一些!要知道魅姬可是要把男人的阳精吸干的!“
云烈被她眼中第一次见到的野性和挑衅刺激,大吼一声,成功反压,按住绯衣的腿就要进攻。
“等等!”绯衣推着他的肩膀喊停。
云烈挑眉:“现在知道怕了?”
绯衣捶他一下:“怕你什么?只是你很虚弱啊,为雪崩,为找我费了大力,还被洗魂的阵法伤了。我主动不好吗?”
云烈心里软了一下,摸着她汗湿的笑脸:“怕我累,所以你伺候我?”
“不应该吗?”
云烈没有回答,因为他很享受,说不应该或者不要,以后可能没这福分了。
他只是温柔地亲绯衣,喃喃道:“你这样好,我怎么能不困你千年万载呢?”
绯衣皱眉头:“没听懂。”
“嘘!你不用懂。”云烈按住她的柔软的嘴,心里想把两朵花瓣亲烂,“但是为夫要为你立一些家法,你要好好领略。”
“你说。”
云烈摸着她细细的腰,描摹那里的曲线,笑道:“家法第一条:不许用‘虚弱’,‘无力’之类的词汇形容你夫君,尤其是床上,违者家法处置。”
“哦,我不是说你做得不好啦……啊!”
说到一半的解释成了惊叫,绯衣只觉下体仿佛被一条热棍粗野地摩擦,耳边全是肉体相撞的脆响。
不过她今非昔比,只是惊讶,并不抗拒,立刻调整了身位去迎合。
因为你情我愿,绯衣情欲满满,云烈毫不留情,不多时就让她泄了两叁回,莫说手脚无力,连说话调戏的脑子都不够用了。
云烈很满意,粗喘道:“家法第二条:夫君要行家法,妻子不得抗辩,若有违抗,家法从重发落。”
绯衣糊里糊涂,但是还要反对:“这家法全是听你的!”
云烈点头:“没错!家法第叁条:一切解释权在我。我的好绯衣,你刚刚又反抗家法了!”
他说着笑起来,根本就是坐等家法被打破的样子。

(十八)你们可以称呼本座太祖奶奶

“所以,我们两个是父母之命?”绯衣侧躺在软枕上,目光盈盈地看着云烈。
云烈心虚地取来布,帮绯衣擦拭湿漉漉的身子。他当然会洁身的法术,但那就错失了享受媳妇娇嫩肌肤的机会。
“总之你答应了我娘亲,要一直照顾我。”
这话绝非作假,所以云烈真诚地看着绯衣。
绯衣点头:“那确实是长辈的安排了。”又有点失望:“我还以为是我们两情相悦才成为夫妇的。”
云烈一挥手,实事求是:“我娘看得出我喜欢你。”
绯衣想要坐起来说话,但是腰酸得哎哟一声倒了回去。
云烈把她抱过来,大手按揉她背后。
本来他确实精神不振,但是绯衣这身子就是滋养欢好的对象,于是做了一阵后,便西风压倒东风,绯衣彻底完败。
但是,自己疼坏的老婆要自己伺候回原型,不然明天就不能行凶爱人了。
嗯,明天,后天,此后的每一天!
绯衣勾着他肩膀坐起,认真思考道:“总结起来,就是你先喜欢我,然后请伯母提亲,我答应了。这样?”
云烈艰难地点头,艰难在于“伯母”二字。认真说起来,是不是他和娘亲该叫绯衣“祖宗”呢?
越想越冒冷汗。
绯衣见了,只觉得他想起不在的父母而难过,还帮他擦擦汗。又问:“那为什么你周围的人都不知道你有婚约呢?”
云烈的目光黯淡下来:“后来,魔世生了战乱,你……你没能继续陪着我。”
绯衣觉得这话不清不楚,不过她立刻想起某些记忆残片:她在一片黑暗中瑟缩发抖,找不到方向,只有偶尔的打下的电光。在刹那里,她除了虚无,一无所见。
她抱着云烈,觉得不再那么害怕:“因为战乱,我死了,或者受了重伤,所以没有人知道我的存在,而你用了很大力气救我回来?”
“嗯……可以这么说。”
“为了我,你很辛苦吧?”
云烈把她压住,细细亲吻,没有求欢的意思,只想宣泄一丝丝压抑的感情。
“重要的是,你回来了,而且不会再离开了。”
绯衣欣然承受他的细吻,推他睡下,重重点头:“不会离开了。既是承诺,必要做到。”
云烈知道这一句不是由于植梦术的限制而来,乃是她发自真心,欣喜中又有点酸楚。
积累的疲惫袭来,他轻轻闭上眼,睡着之前摸到绯衣的手:“喂,别骗我。我睡醒时要是没见到你,家法伺候。”
“你!你就知道家法伺候!”
但是没人回答她的抗议了。
绯衣跳下床,来到梳妆柜前,从妆奁盒下拿出一张符纸,贴在帐子外。
顿时,外界一切声音被隔绝,帐里的人陷入更深的睡眠。
绯衣换好衣服,背起倚云,推开门,长长的石拱长廊下,迎面而来的是纤细清秀的白衣少年,和没有表情的侍卫。
明铢道:“折腾得够久啊。哼,昏君!”
绯衣现在的心态已经能大言不惭地无视评论,只说道:“符纸已经贴好了,他听不见。”
明铢叹气:“让你们最后见一面已经是本相仁慈了。你也知道你引出了多大乱子,再留下来类似的危机只会更多。”
“明白,我会离开。”
明铢长吐一口气:“你这么明事理真是太好了,不愧是……呃,我是说,不愧是他喜欢的人,会为他好。哦,这是应晨,我最得力的干将,他会亲自送你,保证你安全离开魔世。”
绯衣向应晨点头示意一下,当先走出了宫殿。
应晨离开前别有深意的瞥了明铢一眼,待他们走远,少年愤怒捶墙:“看懂了!说我是人间话本里那种恶婆婆!是我想拆散外甥的姻缘吗?是他妈的六部造反,联盟要破裂!”
外面的翻天覆地云烈都不知道,因为绯衣和明铢都认可他需要好好睡一觉。
梦里,他看到了很遥远的过去。
看到漫天血火,群魔哀哭,崩塌的石墙下,浑身浴血的娘亲抱着自己还有尚且是婴儿的明铢奄奄一息。
看到拖着巨斧的天神散发出金光,那是圣光,却是他们眼中的凶光。
“魔物,伏诛!”
他的巨斧夹着冷风劈下,却被定在中途。
天神的圣光被一抹绮丽的红色压过了风头,容色姝丽的神女似乎是忽然盛放的花朵,不知几时出现的。
“绯衣神女,你这是何意?”
“遵昊天法旨,除魔卫道。”
“那你应当同我一样,斩杀这群魔族余孽!”
绯衣的目光看过来,波光流转,丽色夺人。
但是冷漠疏离,毫无感情。她是冰封的花朵。
若说她要杀魔取命,相信只在弹指之间。
然而她说:“不对,魔乃心魔,道为天道。你屠戮妇孺,才是魔;而他们只想求存,这是道。”
于是圣光与红衣缠斗一团,针锋相对,不知道厮杀了多久。
最后圣光黯淡,红衣飘飘的女子赤足走来,尖石满布的地面于她如同平地。
她淡然扫了一眼娘亲:“本座救不了你。”
但是娘亲苦笑:“知道的。我的内丹被震碎了,娲皇再世也救不得。我只求你照顾这两个孩子,至少送他们去我夫君身边。他们还小,不曾同你们神族作对过!”
她跪伏在地,鲜血渗透红土。绯衣见了,面露困惑之色。
小云烈一边哭一边帮娘亲擦去血迹:“娘,你会活下来的!我不要跟她走!别跪她,她也是神族,她坏!”
绯衣咬着嘴唇。
“你真不乖,还爱骗人!”娘亲刮刮他的鼻子:“刚刚不是看大姐姐都看傻了?”
绯衣不忍了:“我可以说几句吗?第一,本座并非神族。第二,本座不坏。第叁,本座不是大姐姐,你们可以称呼本座太祖奶奶。”
看着母子俩无言以对的样子,她黯然道:“所有人都是这种反应。罢了。”
确实,对于“太祖”二字,她看起来太年轻,对于“奶奶”二字,她看起来又太妖娆。
她手掌轻翻,小婴儿飞起落在她掌上,乐呵呵的还不知愁苦,吐着口水取乐,预示他长大是个嘴欠的。
然后她轻抚小云烈的头,一股宁静平和的感觉自头顶注入,逃亡的疲惫恐惧烟消云散。
“有本座在,他们自会平安。至于你,”绯衣在娘亲额头一点,母亲身体软倒,失了气息。
“你!你杀了娘亲!我就不该相信你!”小云烈哭着捶打绯衣,但是触碰不到她一片衣角。
绯衣拍拍他额头,他就不能动了,只能依命令行事。
“走,我们去见你父亲。”
云烈睁开眼,目光平静,像是穿透了很久远的岁月看向过去。
以前每一次想起这段,他都被愤怒恐惧压倒。但是绯衣回来后,他心境平和很多,回忆往昔,倒是和娘亲最后的温情占了上风。
同时他也忽然意识到,他这媳妇,从前当神女时脑子就不太正常。
罢了,此后她再做什么出格的事,让着点,忍着点,不要动气。
片刻之后,他翻身,发现床是空的。
找遍屋子,没有人。在王城上空飞了好几圈,找不到。
最后在帐子上发现了催眠的符纸。
“好,很好!又失踪!这次还是逃家!”云烈把符纸拍在桌上,顿时石屑崩碎,如怒气一样爆炸。
“把她找回来,我一定要,一定……”
他真的不知道如何补完这个句子,直接踹门出去找上符纸的主人。

(十九)三日灭一部

站在岔路口,应晨皱起眉头:“那边不是离开魔世的方向,呃……”
“你叫我绯衣就是。”
“好,绯衣。”应晨不是假客套的人,继续刚才的话:“明相给我的命令是送你出魔世。我无意与你作对,但你若还想回到王城,恕我无礼。”
说罢他亮出了长剑。
绯衣从容不迫:“不用急,我答应了他离开云烈,这不是就离开了嘛!至于离开魔世……我听说爬山雪山调戏我的恶人是被人怂恿的?云烈已经惩罚了他,我就也放过吧。可是,走之前不找背后策划的人讨个公道,我意难平啊。”
应晨顿时头大:“奔雷国主正在暗中勾连各部反抗,你这时打上门去,岂不是会激化矛盾?”
“哦!所以就是这个人给云烈找麻烦,还导致我被赶走?那我不是更有理由找他算账了吗?”
“……”应晨拿剑的手握紧又松开,他没有莽到和神女过招的地步:“说吧,怎样做你才肯离开魔世?”
“简单!你领路,带我除了那个国主。如果还有其他人要反抗云烈,我们一起除掉!”
应晨脑子嗡嗡的:“那不就是要灭了奔雷部上下?他在自己国内威望极高,而且全民皆兵,动他一下怕是奔雷部就要明着反叛。若非如此魔君明相早就对他动手了。”
“那正好,云烈不能动手,我来。而且,嘿嘿,除掉他们我也就不需要离开云烈了!”
应晨这才明白她的算盘:“难道你从未打算离开魔君?”
绯衣吐吐舌头:“不敢啊!真的跑了会很惨的!哦,我们要快点行动,白衣小哥的符咒只有叁日功效。叁天之后他一醒,我如果不在,嗯……”
应晨识趣地没有细问。而且最震撼他脑海的不是这个:“绯衣,你想在叁日内灭了奔雷部?”
“并且赶回云烈身边。”
“叁日灭一部?痴心妄想。”
“为何?王朝起落不过翻手覆手间。”
这真是神女才能说的话。翻覆命运,死生肉骨,都是一念之间。
应晨恍然间有种仰视古神的幻觉。
但再定睛看时,绯衣又只是个为喜欢的男人而烦恼的小女子而已。
“好。我带你去奔雷部。但我不会帮你,而且你若失败,我会在暗处设计把责任都推给你,不与魔君与明相扯上一点点联系。”
“嗯嗯,好呀!”
前往奔雷部的途中,应晨言简意赅地讲述了如今六部的实力版图:
常月部的首领毋庸置疑是魔君,关系最好的,是和雨部,首领就是明铢,他看似少年实则是个老东西。这两部通婚多年,关系稳固。
应晨居然是黑岩国的王子,六部一统时派来的质子,渐渐成了心腹。但是他离开本国许久,影响力不足。
名存实亡的驰风部不必再提,剩下的,还有骑墙观望的青霓部,以及虎视眈眈的奔雷魔君,带着他的大军。
大概说明白时,忽然一阵剧烈地动,地上突然裂开几个大缝。
一些匍匐在地表的低级魔族猝不及防,落入缝隙中,哀嚎声悠悠不绝。
绯衣化为一道红光,游走于深暗的缝隙里,将掉落的魔族一个个捞起。
应晨暗暗惊讶于她的身手矫捷,她已经不比魔君慢多少,不需要太久,两人就会势均力敌。
明相说得对,快点送走为妙,真的打起来没人扛得住。
“雪山崩坏之后,经常这样吗?”
应晨回过神:“不止雪崩之后,从前也偶有地气异变,只是这次太过剧烈,许多魔族家破人亡。这也是沙罗多煽动各部反抗的最大借口。”
沙罗多就是奔雷魔君,他在各部都有耳目喉舌,让他们数说云烈失德:虽然是驰风国主偷上雪山才引发了剧变,但是云烈竟然把维护地气平衡的圣地当成养情人的金屋,这是赤裸裸的侮辱!
而且,魔族本不是什么专情的物种。驰风国主看上他的女人,借来尝尝又如何,没说不还啊!共享一个女人盟约岂不更加牢固?
云烈非但不懂分享,反而重刑把他废成一个痴呆,无疑是要削弱其他部族的力量了!
后面这些才是激起反叛的根本原因,不过应晨就没有多说了。
“无论如何,造成灾变总有我原因。云烈说有你们在各部都设置了稳固地气的阵法,我去看看能不能修复。”绯衣把惊恐的低阶魔族安置好,回来找应晨带路。
“确实有。但是,你会?”
“能有多难?”
应晨一向面无表情,这下也皱眉了:明铢别的不行,对法术的研究还是独步魔世的,说他布置的法阵能很快理解,实在是有点大言不惭了。
哪怕是神女。
带着些置气的意思,他带绯衣走了一条隐僻难行的山路,需要翻过一座高岗,除了一些低阶魔族鲜有人迹。
他说道:“别抱太大希望。奔雷部的法阵失修已久,明相来修了很多次,总维持不了多久。”
“原因?”
应晨耸耸肩:“传闻奔雷部的土地曾为古战场,诸多天神魔族的遗骸掩埋其下,大概有影响吧。”
恰好走到山岗上,绯衣猛地停下、回头,妙目淡然扫过那一片起伏的丘陵。
阴冷的风吹起,夹杂着低阶魔族的哭嚎,颇有惨然的意味。
绯衣嘴角轻挑:“确实埋着些东西呢。”
她对应晨说:“你带我走了一条好路呢。若不是这里,我也要费些脑筋才明白。”
法阵远远在望,已经能看到草绳和法杖隔绝出的一片区域。她化身为一片红云,瞬息飘至阵中央。
法阵感应到了入侵者,千百道箭光骤起,自四面八方射向绯衣所在。她从容拿出倚云,向空中发出一道法力,顿时化为千百道淡红锋刃,一一将袭来的箭光斩断。
在这一息之间,她已经手掌抚地,法阵繁复的笔画闪着光芒次第浮现。
她不需要凝神阅读,阵法的关窍已在脑中。
“确有几分巧妙。”
法阵剧烈震动起来,就像在抗拒她的读取,趁她闭目沉思时,上空凭空凝出一把巨刃,向她斩落。
绯衣不闪不避,任凭巨刃砸下!
浓烟滚滚升起,巨刃嵌插于地面,慢慢消散,力量回归法阵。
但是绯衣却不见了。
阵心空流一滩血迹。
应晨从藏身的枯树后现身,他知道立刻就会有奔雷部的人来查看,但是他不能任由绯衣生死不明。
“别去!”绯衣自他背后现身,抓住他的衣服,“很危险。”
应晨回头,只见她言笑晏晏,平静坦然,只是额头多了一条长长的伤口。
“这个?”绯衣循他的目光摸到了一手的血,“小事。比起这个,你等着瞧。十、九、八……”
她神秘兮兮地倒数着,待数到“一”时,忽然地面爆裂,尘烟四起,阵中的法器一个个崩碎,竟然有无数魔族的尖啸与鬼哭从中传来。
最后,法阵的中心裂开,露出巨大的空穴,一个几人高的怪物自黑暗中抬头,踩着滚落的土石走上地面,每一步都是地震一样的巨响。
“我猜,你一定就是奔雷国主沙罗多咯。改造调理地气的阵法为自己所用,吸收国境内众生的力量强化自身,哼哼,真是弱者的方法呢。”
绯衣摸着下巴对怪物轻笑,完全不管应晨在旁边示意她先撤退。
“退什么?他给我男人找麻烦,我当然要他死呀!”
说完,倚云弓已经搭上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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