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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外传之秦钟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0-08-31 22:47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  写在前边的话:因为秦钟在接下来的故事里是个重要的角色,不得不写,写了又难免描绘那断袖龙阳之事,所以请反感这一类的朋友千万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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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在前边的话:因为秦钟在接下来的故事里是个重要的角色,不得不写,写
了又难免描绘那断袖龙阳之事,所以请反感这一类的朋友千万绕过这一篇,直接
去看楼上贴的“金钏儿篇”的故事,要不等下倒了胃口别可怪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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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凤姐和宝玉到了宁府,姐弟俩便拉手下车,早有贾珍之妻尤氏与贾蓉之妻秦
氏婆媳引了许多姬妾丫鬟媳妇等候,迎出仪门。那尤氏只见他们姐弟脸上都红润
润的,就笑道:“半月不见,姐弟俩的颜色又好了许多,容光焕发的。”凤姐素
来能言善道,却想起方才车上之事,不禁脸上生晕,便支开话去。旁边那秦可卿
可是跟凤姐一般有心窍的能人,只似笑非笑的望着宝玉,宝玉看见,脸上一阵发
烧,不知不觉放了凤姐儿的手。后边丫环的车子也到了,袭人上前来为宝玉拭了
拭额上的细汗,疑惑道:“怎么出这么一头汗呢?”宝玉支唔道:“车上热哩。

  众人说笑一回,同入上房来归坐。秦氏献茶毕,凤姐说:“你们请我来作什
么?有什么好东西孝敬我,就快献上来,我还有事呢。”尤氏秦氏未及答话,地
下几个姬妾先就笑说:“二奶奶今儿不来就罢,既来了就依不得二奶奶了。”正
说着,又有贾蓉进来请安,凤姐却不拿眼看他。

  秦可卿看在眼里,却上前笑道:“今儿巧,上回宝叔立刻要见的我那兄弟,
他今儿也在这里,想在书房里呢,宝叔何不去瞧一瞧?”宝玉听了,即便下炕要
走。凤姐听人传过这小秦钟生得如何风流,心里早想见一见,说道:“既这么着
,何不请进这秦小爷来,让我也瞧一瞧。难道我见不得他不成?”尤氏心中暗虑
,笑道:“罢,罢,可以不必见他,比不得咱们家的孩子们,胡打海摔的惯了。
人家的孩子都是斯斯文文的惯了,乍见了你这破户,还被人笑话死了呢。”凤姐
笑道:“普天下的人,我不笑话就罢了,竟叫这小孩子笑话我不成?”贾蓉也心
怀鬼胎地笑劝道:“不是这话,他生的腼腆,没见过大阵仗儿,婶子见了,没的
生气。”凤姐瞪了他一眼道:“凭他什么样儿的,我也要见一见!别放你娘的屁
了。再不带我看看,给你一顿好嘴巴。”贾蓉忙笑嘻嘻的说:“我不敢扭着啦,
这就带他来。”

  说着,果然出去带进一个小后生来,较宝玉略瘦些,眉清目秀,粉面朱唇,
身材俊俏,举止风流,竟似在宝玉之上,只是怯怯羞羞,有那女儿之态,腼腆含
糊,慢向凤姐作揖问好。凤姐心底最喜这样的美少年,推推宝玉,笑道:“比下
去了!”便探身一把携了这孩子的手,就命他身傍坐了,慢慢的问他,几岁了,
读什么书,弟兄几个,学名唤什么。言语间十分亲呢,秦钟红着脸一一答应了。
早有人跑回府报了平儿,平儿知道凤姐与秦氏厚密,叫人送过来一匹尺头,两个
“状元及第”的小金锞子作见面礼物,凤姐犹笑说太简薄等语。秦氏等谢毕。一
时吃过饭,尤氏、凤姐、秦氏等抹骨牌,不在话下。

  那宝玉自见了秦钟的人品出众,心中似有所失,痴了半日,自己心中又起了
呆意,乃自思道:“天下男儿里竟也有这等人物!如今看来,我竟成了泥猪癞狗
了。可恨我为什么生在这侯门公府之家,若也生在寒门薄宦之家,早得与他交结
,也不枉生了一世。我虽如此比他尊贵,可知锦绣纱罗,也不过裹了我这根死木
头,美酒羊羔,也不过填了我这粪窟泥沟,‘富贵’二字,不料遭我荼毒了!”
秦钟自见了宝玉形容出众,举止不凡,更兼金冠绣服,骄婢侈童,心中亦思道:
“果然这宝玉怨不得人溺爱他。可恨我偏生于清寒之家,不能与他耳鬓交接,可
知‘贫窭’二字限人,亦世间之大不快事。”二人一样的胡思乱想。忽然宝玉问
他读什么书,秦钟见问,因而答以实话,二人你言我语,十来句后,越觉亲密起
来。

  一时摆上茶果,宝玉便说:“我两个又不吃酒,把果子摆在里间小炕上,我
们那里坐去,省得闹你们。”于是拉了秦钟进里间吃茶。秦氏一面张罗与凤姐摆
酒果,一面忙进来对宝玉笑道:“宝叔,你侄儿倘或言语不防头,你千万看着我
,不要理他。他虽腼腆,却性子左强,不大随和此是有的。”宝玉笑道:“你去
罢,我知道了。”秦氏又俯下头低嘱了他兄弟一回,方去陪凤姐,秦钟脸上却红
了起来,不敢看宝玉。

  一时凤姐尤氏又打发人来问宝玉:“要吃什么,外面有,只管要去。”宝玉
只答应着,却哪有心思在饮食上,要人把门关上,只与秦钟亲呢说话。秦钟说:
“业师于去年病故,家父又年纪老迈,残疾在身,公务繁冗,因此尚未议及再延
师一事,目下不过在家温习旧课而已,再读书一事,必须有一二知己为伴,时常
大家讨论,才能进益。”宝玉心中一动,不待他说完,便答道:“正是呢,我们
却有个家塾,合族中有不能延师的,便可入塾读书,子弟们中亦有亲戚在内可以
附读。我因业师上年回家去了,也现荒废着呢。家父之意,亦欲暂送我去温习旧
书,待明年业师上来,再各自在家里读。家祖母因说:一则家学里之子弟太多,
生恐大家淘气,反不好,二则也因我病了几天,遂暂且耽搁着。如此说来,尊翁
如今也为此事悬心。今日回去,何不禀明,就往我们敝塾中来,我亦相伴,彼此
有益,岂不是好事?”秦钟妩然道:“小侄愿为宝叔磨墨涤砚,何不速速的作成
,又彼此不致荒废,又可以常相谈聚,又可以慰父母之心,又可以得朋友之乐,
岂不是美事?”语带双关,说着眉目间竟似含有无名情意,宝玉听在耳里,看在
眼里,不由一阵迷醉,去握秦钟的手,只觉软嫩滑腻,哪象男子的手来?道:“
放心,放心,咱们回来告诉你姐夫姐姐和琏二嫂子,你今日回家就禀明令尊,我
回去禀明祖母,再无不速成之理。”二人计议一定,会心一笑,各自心里销魂。

  宝玉舍不得放开秦钟的手,着了迷似的拿住抚摸。秦钟默不作声,一张玉脸
越来越晕,眼里也朦胧起来,竟比那女子的秋波还要美上三分。宝玉一抬头,不
禁看呆了。

  那秦钟是有经验的,忽然道:“宝叔有过似我这样的朋友吗?”宝玉听不明
白,却胡乱答道:“没有,象你这样的人物,天下哪里找得到第二个。”

  秦钟笑了起来,竟是如花妩媚,道:“宝叔你只拿住人家的手做什么?”宝
玉脸上发烧,却没放手,盯着他道:“我原来最讨男人,不知怎么见了你,心里
就再也舍不得了。”

  秦钟凝视了宝玉一会,竟起身挪了位子,绕过炕上摆果子的小几,坐到他身
边来,在他耳边吹气如兰地说:“你心里真是如此?”宝玉心里酥坏,点点头说
:“千真万确,丝毫无假。”那秦钟就靠了上来,宝玉慌忙抱住,只觉软绵袅娜
,腰细如柳,恍若所抱的真是个女人。

  秦钟手臂也圈住宝玉的腰,呢声说:“热了哩,宝叔帮我把外衣脱了好吗?
”宝玉心中乱跳,笨手笨脚的帮他松带解衣,触到里边的粉肌,一样的滑腻如酥
,不禁贪恋,那秦钟不语,竟迎上相就。

  宝玉痴痴说:“同为男子,你怎么就比我漂亮这许多?”秦钟笑道:“哪有
呢……宝叔才算个美男子,我不过长得象女孩,没有那男人气概。”宝玉道:“
这样最好,男人不过是泥做的浊物一个罢了。”停了一下,说:“这会又没别人
,你我以兄弟相称吧,或直呼其名也行。”秦钟说:“不敢呢。”宝玉说:“不
怕,这样我才喜欢。”秦钟嫣然道:“那我唤你做‘玉哥哥’好不好?你也象我
姐姐叫我‘小钟儿’吧。”宝玉喜道:“就这样,小钟儿。”秦钟也用很好听的
声音叫了声“玉哥哥。”宝玉高兴的应了。

  宝玉忽然红着脸说了句混账话:“小钟儿,肯不肯把你下边给我瞧瞧,看看
你那里是不是也跟我不一样?”秦钟默不作声,脸庞越来越红,过了一会儿,便
动手松腰带。宝玉大喜,得寸进尺,涎着脸说:“都脱了吧。”

  秦钟眼波流动,忍不住在他脸上轻轻拧了一下,笑吟吟说:“想看人下边,
为什么要人全脱光了?”宝玉一时不知怎么答,却见他已在宽衣解带。

  秦钟把身上衣裳一件件脱下,整整齐齐的折好放在床头,身子渐露,待到一
缕不挂,宝玉早看呆了,原来这秦钟的肌肤,竟滑嫩雪白,又柔又腻,宝玉想来
想去,恐怕所见过的女人里怕是只有个薜宝钗可以与他一比,象凤姐、黛玉、睛
雯这等一流的女子或许也要逊色一筹。而且他身材袅娜苗条,腰如柳,臂若藕,
股似雪球,两腿修长,除了那胸脯平坦,那样不是线条柔美,尚胜女子三分,惹
得宝玉心里更加爱他。

  宝玉要上前看他下边,却被他双手捂住,盯着宝玉说:“玉哥哥,把你的也
让我瞧瞧才行。”宝玉毫无介意,飞快也将衣裳脱个精光,叫秦钟看得个目不转
睛,叹道:“哪个男子能比得上玉哥哥呢?”两人又各把宝贝往前一凑,相互玩
赏,不禁如痴似醉。

  宝玉的阴茎又肥又巨,龟头昂大,向上弯弯翘起,茎身如玉白净,整根虎头
虎脑的好不威风;秦钟那玉茎却是包着一层红粉粉的嫩皮,龟头尖尖的,茎身也
细,显得十分纤长。宝玉伸手握住,道:“好得趣的宝贝。”秦钟也探手轻轻抚
摸宝玉的肉棒,心中暗暗吃惊,从前所遇之人,竟没一个有如此之巨的,娇喘细
细道:“可比玉哥哥的小多了。”宝玉摇摇头道:“我的才不好,跟你一比,简
直俗物一根。”

  两人搂抱在一起你摸我弄,好不销魂,过了一会,宝玉欲焰如炽,却不知如
何是好,叹道:“可惜你非女儿身,能让我销魂一回。”秦钟笑盈盈道:“只要
玉哥哥不嫌弃,人家身上还是有让你出火的地方。”宝玉道:“哪儿?你身上哪
儿有能让我嫌的地方!”

  秦钟离了宝玉的怀里,翻身趴下,娇翘起玉股,回眸媚媚地看宝玉,他身子
苗条,四肢纤长,肌肤又极白嫩,趴在那里,竟宛如个女子般。宝玉心中狂跳,
指着秦钟的雪股道:“你是说这个地方么?”,秦钟晕着脸点点头。宝玉略犹豫
了一下,只见秦钟那两只玉股玲珑圆润,肤若白雪,终忍不住,凑上前去,又见
股心一眼粉红的小菊,竟娇嫩得吹弹得破,周围干干净净,心里再无顾虑,便提
了玉杵,对准顶刺,弄了半晌,却没进去。

  秦钟脸伏在枕头里“咯咯”地笑,宝玉面红耳赤,听他在下面说:“玉哥哥
,这样斯文怎能销魂?你的宝贝又比别人大许多,用力点。”不觉间说漏了嘴,
幸好宝玉只注意他那娇嫩股心,没听出话来。宝玉加把劲再试,只觉龟头都痛了
也没能进去,讪讪道:“我再用力,只怕你都痛了。”

  秦钟翻身坐起,白了宝玉一眼道:“没见过你这样娇嫩的!”说完竟俯下头
去,竟用嘴儿含住了宝玉的大肉棒。宝玉心里一阵迷乱,却觉实在销魂。

  秦钟咂吮了一会,吐出宝玉的肉棒,只见上边沾满了滑腻的唾沫,盯着宝玉
道:“只对你一个人这样,知道吗?”却不等宝玉回答,又伏下身子翘起那对雪
股,道:“玉哥哥再来,这回还不行人家也没办法啦。”

  宝玉便又提杵再上,仍是十分难入,怕秦钟笑他,硬下心肠,发狠又一刺,
只听秦钟“哎呀”一声呢叫,这回因有秦钟的唾沫润滑,终于插了进去,一入就
是大半根。

  宝玉问道:“小钟儿痛不痛?”秦钟却哼哼道:“玉哥哥快动,好难挨的。
”宝玉忙抽添起来,只觉那里头紧紧密密,比上几个丫环的初次还要窄上几分,
而且肌纹明显,玉茎刮起来,滋味竟是奇美。

  袭人在外头,久不见动静,便过去轻轻推门往里一瞧,顿时羞得满脸飞红,
原来正看见她那宝二爷跪在秦钟身后弄他,两人身上皆是一丝不挂,心里恼道:
“原来男人间也真是有这样的,这宝玉也真够好命的,什么花样都兴他玩了。”

  又弄了一会,只觉秦钟股里渐滑,愈加畅美。原来人肛内也有分泌腺,刺激
到一定程度自然会发出来。

  秦钟在下边娇哼哼的呻吟,婉转之处丝毫不逊女子:“啊……啊……玉哥哥
,你可快活?小钟儿好不好?”宝玉脱口应道:“好,妙极了。”昏头昏脑地想
道:“原来男人跟男人也能弄得如此销魂哩。”又听秦钟哼道:“比那女孩儿又
怎样?”宝玉伏在他背后胡乱道:“也要好。”秦钟便道:“那你往后痛我还是
痛她们?”宝玉答道:“痛你。”可没把那门外偷瞧的花袭人给气吐血来。

  再弄了数十抽,宝玉正有点忍不住,却听秦钟道:“玉哥哥,小钟儿被你玩
得要射了,你用手帮我到前边弄弄吧?”宝玉赶忙伸一只手探到前面握住秦钟的
玉茎,帮他套弄,只二、三十下,秦钟娇哼道:“不行了,要射了,玉哥哥请弄
快些呀……”宝玉便他那玉茎捋得飞快,说:“这‘射’字不雅,象是男子用的
,你改成说‘丢’吧。”秦钟“哎呀”一声,身子抽搐起来,断肠似地说:“玉
哥哥,人家被你玩丢啦……”那被宝玉握在手里的玉茎猛涨了数下,前端飞出点
点白浆,秦钟早有准备,一只手拿了条雪白汗巾死死捂住。

  袭人小衣里湿了一片,再看不下去,待要走开又怕被别人不小心闯进去,便
心神不定的守在门口,呆呆的在那里胡思乱想。

  宝玉见了秦钟的媚态,再忍耐不住,又发狠抽了十几下,差点没把秦钟的嫩
肛都拖了出来,终于迎来一阵尽情的怒射,那滚滚玄阳烫精直喷到秦钟股内深处
……秦钟一受,只觉宝玉那浆跟别人大为相异,不知怎么整个人都麻了起来,前
面那刚射罢的玉茎不禁一翘,竟又要射,忙自已用手狠揉了几下,再次射出精来
,哆嗦道:“玉哥哥,可被你玩坏了……”

  两人销魂一番,更加难舍难分。秦钟把那条接了自已风流汁的雪白汗巾在宝
玉面前晃了晃,说:“玉哥哥要不要?”宝玉当然如获至宝。两人又在床上温存
了许久,尽说些混帐话。正是:遇美童始染断袖癖,两相悦方知龙阳美。

  到了那掌灯的时候,宝玉秦钟两人才手拉手从里间出来,脸上仍带着晕,且
都神采奕奕的,那守在门口的袭人慌忙避开去了。见前边尤氏、凤姐等仍在玩牌
,两人便过去看了一会。可卿抬头望了她弟弟一眼,又继续摸牌。算帐时,却又
是秦氏尤氏二人输了戏酒的东道,言定后日吃这东道。一面就叫送饭。

  吃毕晚饭,众人又玩了一会牌,凤姐起身告辞,和宝玉携手同行。尤氏等送
至大厅,只见灯烛辉煌,众小厮都在丹墀侍立。却碰上老仆焦大喝醉了,又在那
里叫骂。

  众小厮见他太撒野了,只得上来几个,揪翻捆倒,拖往马圈里去。焦大越发
连贾珍都说出来,乱嚷乱叫说:“我要往祠堂里哭太爷去,那里承望到如今生下
这些畜牲来!每日家偷狗戏鸡,爬灰的爬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我什么不知
道?咱们‘胳膊折了往袖子里藏’!”众小厮听他说出这些没天日的话来,唬的
魂飞魄散,也不顾别的了,便把他捆起来,用土和马粪满满的填了他一嘴。

  凤姐和贾蓉等也遥遥的闻得,便都装作没听见。宝玉在车上见焦大这般醉闹
,倒也有趣,拉住凤姐道:“姐姐,你听他说‘爬灰的爬灰’,什么是‘爬灰’
?”凤姐听了,连忙立眉嗔目断喝道:“少胡说!那是醉汉嘴里混吣,你是什么
样的人,不说没听见,还倒细问!等我回去回了太太,仔细捶你不捶你!”唬的
宝玉忙央告道:“好姐姐,我再不敢了。”一行人自往荣府而来。

  一路上,姐弟却没说话,宝玉也没再赖到凤姐怀里撒娇,只是怔怔望着车窗
外。

  凤姐中午来时在车上被他惹了满怀情欲,那劲头到现在仍未过去,心中暗暗
盼望他再来纠缠,便借口“天凉了”下了帘子,谁知宝玉仍木头人似的坐在那里
发呆。凤姐不由又爱又恨,心想:“莫不是我中午来时装做拒绝他,他倒当真了
?”

  原来那宝玉却是在想着日后与秦钟一起上学,天天相见的日子。

正是:不因俊俏难为友,正为风流始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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