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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巢】(1-11)作者:花里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5-01-16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归巢作者:花里 (一)AV公司应聘,误把别家财团总裁当面试官林染坐在出租车后座上,手里拿着份自我介绍报告和应聘简报,来来回回瞅着表格顶上那行“意向公司名称”下面的字母心有余悸。FFrancis?这公司叫什么不好
归巢
作者:花里

(一)AV公司应聘,误把别家财团总裁当面试官

林染坐在出租车后座上,手里拿着份自我介绍报告和应聘简报,来来回回瞅着表格顶上那行“意向公司名称”下面的字母心有余悸。
FFrancis?这公司叫什么不好,起个外文名字,叫人读也读不利索,待会儿面试官问到怎么办,读不对,会不会就不能录用了?
“小姐,我看应该是这栋楼,您这应该就到这儿了。”车子已经停下来,司机也不太确定地往窗外瞅着。
“这,您不熟悉这地方吗?”林染忍不住疑问,她不熟悉S市,这本地司机也该知道吧?
“这您不能指望我了,我拉活儿多,但这种写字楼吧,也没几个是打车上下班的,里面来来去去的个个都瞧着不好招惹——哎我看保安往这边儿走,怕是不让停车,您就先下去看看吧。”司机苦着脸请她下车,她只得点头打开车门。
没想到的是,走过来的保安居然不是赶走出租车,而是来无缝衔接欢迎她的。
“早上九点半,时间刚好,您是约好今天来面试的女士对吗?”保安热情地。
面试?算是吧?好像……好像是没有什么笔试。
“啊,对的。”林染懵逼回答,跟着一路走进大楼,被交到一楼前台手里,左顾右盼想看看有没有哪里挂着公司的门牌好让她确认一下正是那间公司,却没有,哪怕是一楼大厅也是装修得高级考究,除壁画和科技类设备外并无公司字样。后者又是一通众目睽睽之下的热情问候,刷过大厅水晶台柱上的门禁,把她带进电梯间。
怪的是,电梯间修缮华丽且小厅巨大,排列了至少十来个精装电梯,却只有外面的电梯边站着人,林染被带去的是最里侧的那一扇电梯,旁边一个在等待的人都没有,领路的姑娘刷了另一张卡,门徐徐开了。
林染还是懵逼的状态,没想到一个AV公司吧,不仅楼修得这么高级,搞个面试这势头还弄得像电视剧一样,不知道的怕还以为她是什么摩根斯坦利海归美女博士后来应聘总裁特助的顶级人才吧?
“真没想到您真人那么优秀还长得这么漂亮,真是惊艳到我们大家……祝您今天一切顺利,有问题您记得一定随时找我!”领路的女人在电梯关上之前仍然弯腰赞叹,林染茫然点头,然后独自留在电梯内缓缓上升。
走出电梯是间装修雅致的开阔型小厅,试探地左右看了看,没人,顺着落地窗走廊一路向前,终于见到另一个封闭式的小厅,厅内两张对开的高级写字台,旁边无人,里侧是一扇门。
???
只有一扇门,现在是该进去还是——?下楼回去问问人?
林染正纳闷着,忽而有轻而稳的脚步由远及近,猛然回头,有高大的身影已经走近。
那男人,二三十岁的样貌,一张脸棱角分明,线条极为标致,大步流星衣袂翻飞,灰色长款西装外套掀起来,看到她也没觉得意外似地,到她身边脚步未停,只边走过去边脱下外套,语调平静冷淡:
“稍等了,刚有临时会议。你进来说吧。”
“噢,好。”赶快跟上他的脚步进了门,自动门在身后缓缓合起来。
房间内宽敞豪奢,大半面墙是落地玻璃,弧形办公桌线条流畅,桌背后木架上的书与酒看起来都价值不菲。
林染暗忖这AV公司也是够本事了,一个人事类的管理就这么大架势,这人还气质经典,一张脸俊得她不好意思多看,边想边上前想递上自己的材料。
那男人正一手调整着另一只手腕袖扣,低头看桌上的电子板,上面跳动着刚刚更新的报表数据,回头瞥了一眼,随意挥手让她收起来,“履历是特助筛选过的,我不看。时间很紧,你直接展示个人优势吧。”
林染又是一愣,心想既然是看了简历,那看来还真是面试官了,看来地方没错人也没错,是她把人家公司的排场低估过头了,可能顶级AV公司确实就这么高端严肃。
“怎么?” 一秒过去,男人没听到动静,回头微微蹙眉,他本来就身形高大骨架宽阔,威严气势中又带了一分探询的凌厉目光,吓得林染赶快说好,把手里的资料放在身后的沙发上。
个人优势?AV演员的个人优势,那就是看身材,看……他这大概是要看三点吧。
这种事也能说得这么大言不惭刚正不阿得,这男的也真是个人才。
见他没回头,还在低头看桌上的报表,一边腹诽,林染一边迎着头皮开始脱掉衣物。
身上是件长风衣,风衣配中裙高跟鞋,到正经场合怎么也不出错的打扮,此刻要脱倒也方便。风衣款款落在身后的白色沙发上,裙带很轻易地解开,背后的拉链拉到底,嗞的一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有些过于清晰,男人终于把目光从报表上移开,皱眉回头看去。
冷峻质询的眼神就在那一刻凝住,瞳孔紧缩了一瞬,眼中迅速闪过讶异和难以置信,疑问,怀疑,一系列情绪埋藏在波澜里,又在下一秒恢复开始的冷峻。
他眼中清晰倒映的林染,已经脱掉了裙子,正带着一丝害羞转身解开自己的bra系带,回头看了眼他的目光,不意外地看到他沉默到仿佛有些窒息的样子,觉得大概是因为自己好看吧——
有些受到了鼓舞,林染侧过身子缩了缩肩膀摘下bra,犹豫了一下是不是还要脱掉内裤。
抬头去看那男人时,他已经彻底转过身来正面看着她,下巴抬起来一些的俯视,颌线有些倨傲,双眸微微地眯起,右手指尖从左手腕的袖扣上移下来,在手腕表盘侧边的叫保卫处的按钮旁边来回。
林染不知所以,看对方不置可否模棱两可的样子,只好决定继续脱光光,站着脱内裤毕竟有点过于羞涩,便回头坐在自己放在沙发的风衣上,抬起双腿以相对大方的姿态除下三角内裤。
几米开外的男人意识到自己呼吸紧了紧,在看到她张开双腿的一刹那,光裸的秘处全部呈现在眼前,仿佛居然带着某种香气一样难言招人,明明是成人女性的私处,竟也没有毛发,大小阴唇长得整齐对称饱满可爱,白净迷人,雕刻一般……正中心靠下的小洞闪着一丁点水光,平添色情味道。
一秒后他把目光移开,盯着侧墙回神了片刻,抬步径直走向沙发去,林染见他大步走过来,强作镇定没有把腿并起来,猜想大概是要仔细看看她的穴——
却没有,他走到她旁边,低头拿起被她放在沙发上的个人信息文件夹,翻开细看,好看的眉峰皱起来,目光转到她身上,又迅速转回纸面上。
是她的简历有什么问题吗?林染茫然。
男人已经走回桌面,拿起桌边排列的其中一个电话,平稳好听的低声线,“丽莎,来我办公室拿份东西查一下真伪,高度保密。”
挂了电话他转头看着林染,声调稍稍抬高,“衣服穿上。”
什么这就结束了?这是落选了吗?
不对,他一开始的眼神那么浓烈不像是不喜欢啊——
林染一边纳闷一边想着还要垂死挣扎,冲他开口央求,“我觉得你没仔细看,你要不,过来再看看?我条件其实很好的。”
那男人,令人难以理解地,鼻腔发出一声嗤笑,从桌边矮几拿起西装外衣走过来,“还看什么?”
还能看什么?
林染莫名其妙地在心里反问,看着他走过来,再次扒开下身的阴唇两侧给他看,“看我——”
这时有女人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来,说着中文,却口音生涩,不像是在说母语。
“陈先生,我来取文件。”
男人闻声拿起林染身侧的文件夹走到门口,只开了一点口子,把文件递出去,嘱咐名为丽莎的特助,“再说一次,高度保密,查好了直接去03会议室找我,不用告诉方特助。”
丽莎领命离开。
男人关起门,转身看到林染有些警觉地看着他,双腿并起来抱膝坐着;前者并没打算做出什么反应,径直准备走回办公桌前。
“你、你是谁?”
林染出声问他,一觉得要查她的资料很奇怪,二来又想不起来那家AV公司负责面她的人姓什么,到底是姓陈吗?
“我是谁,你不知道?”
男人仿佛觉得有些好笑,回头看她,目光冷峻,“不知道我是谁,是怎么处心积虑冒用别人身份上到我的楼层,在我面前做这一套的?误打误撞?你不觉得这误得有些太顺利了?”
“……啊?”
他弯下身子凑近平视她,面无表情神色凌厉,“回去之后告诉你身后的人,就算你这个漂亮的穴里现在有直播摄像头对着我,也对我构不成威胁。”
这说的是人话吗?
林染惊呆了,被直白的傲慢羞辱得体无完肤,怒不可遏浑身发抖,“我为什么要构陷你?我都不认识你,你是谁我也不知道,你说我、我……这里有摄像头,你有证据吗?!”
声音是比他大,气势却完全被他彻底不相信的神色压倒,林染脑袋发热,抖着手去抓他的小臂,一把拉过来压到自己腿间,“你找,我不告你猥亵,你在我这里找出一个摄像头我就给你道歉!”
男人的脑中有一瞬间空白,因为手掌被无征兆地按压在她的穴口,她两腿张开,他的手心挨到她湿润的甬道内侧黏膜。
他试图抽回手,动了一下又被她坚决地压回去,他低眼去看。
这次距离极近,看到她平坦的小腹和柔滑肌肤,手下是她光裸莹白的私密处,似乎气得通身泛着粉色。
他似乎闻到奇异难以形容的香味,愈向下愈浓烈,有摄人心神的错觉。
他的目光定在手下的小丘上,某一瞬间不自觉转了手掌方向,被蛊惑心窍了一般,指腹沉且有力地抚上她小小的阴道开口,没有阻拦,只有她想要努力遏制住的抽气声却被他听了个清晰,下一秒指尖就顶了进去。
她瞪大眼睛强忍着被侵入的不适,咬着牙一点声音也没出,反而他抬眼看着她,目光里的凌厉一丝丝减少,他的全身感官谜一样地聚拢在指尖,在她的密道内探索,指腹缓缓磨蹭在内壁上,一寸寸打着转抚摩进去,好像真的要找所谓摄像头一样。她的下体隐隐传出粘腻水声,内里好像有无数小嘴嘬吸他的手指,处子一般留人。
几秒而已,他惊醒了一般抽出手,她的水珠被带出黏在他的手指间,他移开目光起身走向办公室侧边的独立卫生间,另一只手开门,侧立着转身,沉声对着她说,“结果很快会出来。是我判断失误的话,我会向你道歉赔偿。”
道歉?说得好像她稀罕。
林染白眼翻上天,把衣服一件件穿起来。尽管此人侧立着,她也早发现他硬得厉害,西裤剪裁所致,他起身之前裆部就已经顶得非常明显。
男人洗了手出来,从桌上拿了电子板,复拿起西装外套拎在身前,待出门时又回头叮了句,“不要出去。等一下刚才那个助理会带你检查身体。”
“检查什么,摄像头?”林染又怒了。
“……”男人停顿了一下却没有动怒,再次开口,“具体检查内容是财团公关定的,不是针对你个人,有没有摄像头这一项,我没有了解过。此外,如果检查到我刚才对你造成了什么伤害,我也会一并赔偿。”
林染没说话,坐在沙发上瞅着他拉开门走出去,门在他身后嗒地一声关上,门锁红光一闪。
不得不承认是个气质经典的男人,可惜到底是个烂人。左右看看现在也走不了,只好等助理来,林染穿好衣服百无聊赖地在办公室里转悠,这才在书架上看到了这个男人的名字,一字一句地念出来。
巨型商业帝国的操盘者,信息时代只手遮天的帝王。
“陈从辛。”

(二)在总裁面前饿了

丽莎推开03会议室的门,一路走到陈从辛身边弯下身子低声道:
“先生,林染小姐信息属实,是去别家应聘时,恰好走错到我们这边。刚才方特助收到消息,约好今早面试的Candidate发生了航班意外延误,刚才转到赫尔辛基暂时落地。”
陈从辛闻声深吸口气,有点头疼地摸了摸眉心,整个会议桌上的面孔纷纷停了发言,他摆手示意继续,起身边走出去边继续问,“体检呢?”
“健康,无暇,之前经历也没有问题,可以说整个经历中最奇怪的动向就是今天去应聘这个行业,无法查出动机。”
大概是人活在世遇到难处吧,又能有多少特别的动机。
陈从辛皱着眉头吩咐,“去准备赔偿吧。待会我叫你。”
“是。”
陈从辛皱着眉头,感到十分头疼,但原因并不仅仅是发现林染并无过错。
问题是他自己。
开会期间,他的脑中大概就只有一件事。
想操进那个女人的穴里。
粉白的,紧致的,饱满的,湿润的。
想操得那个女人高潮乱叫,让她在他办公室里喷出水来。
想看她喷水……
叹了口气。
这样的字眼在他脑中迸现,不可思议的淫靡欲望,从未有过的强烈程度,这些字掌控了他的大脑。他尚在走回办公室的路上,仅仅是想到她在办公室里坐着,身下就再度硬如烙铁。
他这是——?
也许是最近很少纾解?
这是唯一接近合理的解释,虽然想来仍然极不合理,他的自控力从不出现这样大的疏漏,今次一变让他警钟大作。
需要赶紧把她送走。
或者……
也许做他想做的事。
拉开门前他再度呼吸了一下,没再遮掩身下的鼓胀,知道毫无意义,走进门去。
诺大的办公室内极度安静,仿佛没有人,她的存在感极低,衣服整齐地穿在身上,整个人却在沙发角落蜷成一团,仿佛在受什么痛苦折磨。
陈从辛迟疑地走近她,想问又是闹哪一出,只看到她缩在那里浑身轻轻地发抖,像一只垂死的小猫。
“你怎么了?”
“唔……”她艰难地哼了声,再发不出声音来。
刚从体检处回来时,突然严重失力,潜意识知道自己需要什么,可是眼下根本连一个人都找不到,更别提——
“我叫人带你去医院。”陈从辛说着就起身准备拿手机,然后听到她在呜咽。
“我……我不用去医院,我……”
他皱着眉,等她说完。
林染抬起头看他,乌黑的瞳孔里有几个瞬间闪过某种光芒。
“我……”她望着他张唇,声音有些哑,满是焦渴,“我饿了。”
陈从辛微微一愣,觉得她怕是发烧烧到了脑壳,哪有饿了是这样子的?想着便走近一步伸手去碰她的前额。
触手不仅不热,甚至有些凉,他顿了顿收手说,“早上的误会,我会赔偿,随便你提要求。这边很快解决完,会有人送你回去,需要去医院的话你就告诉司机。”
林染双手拢在两肩抱着自己,目光失神落在面前地摊上,地摊上是他的鞋尖,往上是西裤,再往上是——
“我提什么要求,都可以满足吗?”她抬头看着他问。
他眯了眯眼不知她所指为何,“合理范围内,是。”
她维持着刚才的音调,微弱的,焦渴的,声音极小,不因为不想,仅仅是没力气了。身体再不获得精液,也许要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那你跟我……我想……”
“什么?……放开。”他听不真切,微微欠身靠近她去听,被她抬手抓住西裤,往身前拼命扯动。他的呼吸一窒。
抓到了,还好抓到了。
她的手努力地一点点向上移,就要摸到他下身,被他以极大力度抓住手,一字一句,警告地出声,“你现在住手还来得及。”
他这话是带着某种真心说的。
这个女人的身上有难言的气息,他越靠近越是欲罢不能,完全生理的冲动,无所从起。他意识到只有两条路,要么彻底远离,要么操她到腻了为止。
而现在其中一条路已经几乎看不到入口了。
“上……我……”她喘着气,声音微弱地努力对他吐字。
这次他听真切了,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但身体已经不是很能自控,他的手落下去捏住林染的下巴,抬起来迫使她看向他,要看着她的嘴巴再听一遍。
“再说一遍。”他咬着牙低声命令。
再说什么,没看到她已经快说不出话了吗?!
林染又急又气又浑身失力,两眼眼圈发红,小手在他的衣袖上蜷缩起来,她死死盯着他的眼睛张口,气声可怜兮兮地颤抖着:
“操我……操……我的……穴,我……”
话音未落,被打断了,她被以极大的力气按倒在沙发上,他一条腿跨上来半压在她身上,膝盖顶开她的大腿,裙子立时被翻上腰间,她的丁字内裤并不碍眼却让人有暴躁的不耐,他两手上去把那两根线扯断,从她身下抽出去扔在一旁,目光紧锁在她被张开的腿缝间,半日前刚看过的、无法再忘掉的景色——
已经莫名泛滥着透明液体的、半张的小穴口,饱满的阴唇沾了水色,对着他颤颤巍巍地招展。
陈从辛只感到血气翻涌,无暇顾及自己整齐的西装外套还在身上,领带端端地系在颈项,皮带方扣井井有条,只一手迅速地拉了身下的拉链把硬涨的器官有些艰难粗暴地放出来,略微沾了沾她的水色就顶开花瓣插了进去。
一下到底,他几乎屏息了一瞬,深埋在她体内慢慢吐气。
某个时刻脑中闪过奇怪的不知哪里留下印象的词汇,名器。他的经验不少,却从不觉得女人或性是必需品,本质上都是可以简单分配的调剂而已,对所谓赞美的形容感到匪夷所思。
可是这一刻他体会到这个词的用义,甚至比那更甚——
紧窄的,极富弹性的,不断抽搐一般地收缩着,开口极小,越向里就更小,让人疑心是否已经到了尽头,却还能被吸吮着引到更深处,顶部仿佛永远有一圈突起环绕着特别服务,且湿热润滑。
他爽得无法顾及别的,喘息或呻吟也前所未有的纷乱,按着她的腰大力挺动,而立的万人之上的总裁生命中第一次,操穴操得像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
无数次快速的激烈插顶,他的顶端不可避免地分泌出前液,融进她的深处,林染终于有了一丝回神的力气,目光第一次艰难地聚焦,抬着眼睛去看这个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男人。
没有什么瑕疵的英俊五官,赏心悦目,即便是现在失去平静底色,面颊微微泛了红,嘴唇微张,额发湿了几根的凌乱样子,有扑面的难得的性感从他毛孔中溢出来;只是什么都没脱,甚至皮带都没有打开,剪裁精致的西装外套被弄出皱褶,他低着头专注发力,忽而察觉到她的注视,狭长双眸抬起来对上她的,眼里的欲念并无掩饰,一只手从她的衣裙下摆伸进去,一把将胸衣推上她的锁骨,大手抓在她的浑圆乳房上用力揉捏,拇指按住乳头来回搓动,她短促地呻吟起来。
“唔……陈。陈从辛……”她堪堪地被顶着,念出他的名字,挑衅一样。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她打开的红唇里嗫喏出自己的名字,甚至这样看上去都让他爽到,想插点什么,插进这双唇里,看她的嘴被他撬开的样子,插得她呛咳起来——
“不是不知道我是谁么?”他低低地问,身下节奏不停。
“唔——”
“还是说,得被插了,才知道?”
林染被插得有些说不出话来,咬着嘴唇盯着他压迫感极强的双眼不想败下阵来,却被他突然整根抽出了身体,低气压笼罩在头顶语出威胁,“说话。”
她的第一反应是低头去寻到他的那根肉棒,自己抵上去插进身体,却不得其法,身体被他紧紧控制住,连下身的移动都完全做不到,急得出声,“被、被插了就知道了,被插才行,快插进来,插我这里——”
他哼笑出来,粗大的性器狠狠送进去,为奖励她意外讨人喜爱的急色,且更加意外地,并不显得低级。更该说是娇憨和单纯,就像吃饭时不关注任何其他信息、只专注于吃饭这一件事一样,她仿佛只专注于性交这一件事,专注到产生了某种纯净气质的地步。
再一次被捅进来时有失而复得的满足感,气力恢复大半,林染欢快地呻吟出声,目光下移到交合处看他的器官,上气不接下气地出口赞美。
“好大——啊!撑坏了,撑坏了,再进来,里面还要……大肉棒,再深一点——”
他被她这一口流畅的荤话震了一下,教养极好的男人从前即便最奔放的床伴也没有这样的胆色,没有女性敢在他面前这么说话。
“小骚货……”
他在穿插的间隙低低吐息,掐着她的乳房挤出各样形状,本不该问的,本不感兴趣的话语在混乱神思间漏出了口,“被很多人这么操过了?”
出口后才感到自己的可笑,身下的女人是要去AV拍摄应聘的人,居然还好在意之前有多少经历?虽说并不是在意,也说不清到底是什么,他便补了一句,“不用回答。你里面……”
极品。
你里面是极品,人间难得,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遇上,所以自然而然地想要据为己有,自然而然地去想之前有多少人尝过这滋味,如果尝过竟也没有留住她,以后会不会有人替代。
他没有说下去,知道这不是他应该注意的事情,他只需要不停地,尽情地操她,直到厌倦,了结这桩事。
其实当然,他不知道,他恰好是第一个品尝这滋味的人,这幅身体事实上,刚刚来到人间。
“我里面——”
她顺着他的话说下去,被插弄得一下一下地颤抖,控制不住身体,她在努力地想之前的日子,每个日子都清晰地刻在脑海里却不成逻辑,而她也不觉得这缺失的逻辑有什么弥补起来的必要。
之前的日子便是一个平淡无奇的女生,没有特别的性癖和爱好,没有放达任意的私生活,甚至没有什么可观的男友,更没有显着的性经历。
好像一瞬间成为这样,全然知晓,知道自己无法被食物喂饱身体,知道自己需要精液和性交来维持生命,知道男性会对自己欲罢不能,知道自己需要去AV公司工作,获得持续不断的精液的供给,才可以掩人耳目地在这里活下去。
可这是为什么,却不清楚,没有记忆,没有逻辑,什么也不知道。
陈从辛眼看她有些迷茫的神色,以为她被自己的问题伤到,抬手试图抚慰,拇指拨开她颤抖的花瓣按住她的小豆。
“啊——这样不行——”
回应的是她的惊声尖叫,他十分确定这声音一定引来了丽莎的注意,不过私人特助知道轻重,反会帮他锁上门、清空整层。
“怎么不行?”
他垂着眼看她淫荡大张的口唇,手指从她的阴蒂离开,向下,在已经含了一根肉柱的穴口来回磨蹭,明明穴口已经被撑得近乎透明,却居然还是被他的拇指顶开了一丁点,就着他自己的性器一起插进去。
“呜——你在、在干什么——”
她其实是知道的,她的目光从没有离开过身下交汇的地方,她看着自己的花瓣被他拨弄,被他顶开,被他揉搓阴蒂,然后被他就着肉棒一起顶到里面去。
“干你,”他顶入后抬头看她的表情,后者脸上晕红无限,爽到失神的样子再度取悦了他,他的冷峻的唇角微微上翘,侧脸在午后的光里棱角分明无比迷人,“干你的骚逼。”
“我、我骚吗……”林染焦渴地张着唇,顾不及抬头看他,只盯着两人的下体,口中重复他的用词,“我哪里……哪里骚,你喜欢……喜不喜欢……”
他顶进去微微地叹气,喜欢,很容易喜欢,喜欢又能怎么样?
“喜欢、喜欢的话,射给我,射到骚逼里面好不好……想喝……想吸——”
他闻声微微皱了眉,这才想起刚才进入时脑袋被抽空了一样,居然不记得找避孕套,她的体检一切健康,可是他绝不可能让她怀孕。
她难道想要怀孕?为什么?
他略微地停了停插顶的动作,手指也抽出来让她能稍微呼吸,低声问,“你想怀孕?”
林染懵了一下,茫然摇头,“我不想,我不怀孕,我不会怀孕,我……我想……”
“只是想要我射进去?”
“对、对……射给我,不要在外面,射到里面……”
他闻声垂眸看着她,“为什么?你才刚刚认识我。”
林染看着他眼里略微涌起的一些什么,仍然有些茫然,诚实地说着渴望,“因为想……肚子想喝……喜欢。”
因为那对我来说是食物,喜欢。
他的神色带上了一丁点低柔,难得一见,把她从沙发上抱起,按在身上站起来走向桌边。
“我不会很快射出来,你想要,就再努力一点。”

(三)酒会桌下狠操

强人所难!
林染被撞得花心酥软,一下一下哆嗦着眼里盈出泪水来:
“你、你射不出来,明明应该、自己努力……”
陈从辛失笑,都被操成这样了,两眼泪光闪烁地,还死撑着伶牙俐齿,觉得可爱得很。
“我倒是可以努力点……”
他说着,手下一松,放开她的大腿,抬起她的后腰把人几乎倒提起来,林染两手撑在冰冷办公桌面,两条腿挂在他的肩上无助地耷拉着,漂亮的眼睛盯着他,眼波潋滟地,张开的小口嘶嘶抽气,却是十足兴奋。
“别哭着求我停下就行。”
低声的警告,却没给拒绝的余地,他揽着她悬空的后腰全部抽出再挺进,只一下她就尖叫起来,但上气不接下气的求饶般的尖叫只让他更加迷失,淋漓汁水从交合处四处飞溅,眼看落在桌边的文件夹上,他挥手把桌边一扫在地,身下力度和速度只增不减——
敲门声,不卑不亢地。
“陈先生,五分钟后公司的酒会……”
“我不去了,下午的电话会也取消,让B组自己讨论,方案晚上之前发给我。”
陈从辛侧脸对着门口沉声说。
“电话会已经取消了,但酒会这边,方特助刚接到电话,盛隆资本的金先生到场了,不到一小时就需要离开,希望我跟您通报一声。”
陈从辛的动作停了一下,看着身下大口喘气的娇女,眼里欲念浓重难以平息,只是脑中最后的理智还没停摆,又皱了皱眉。
“跟他说我马上到。”他回头吩咐。
“喂——”
林染不满,小腿用力勾他的肩膀,还没射进来就要跑,这是吃霸王餐啊?
他安抚地摸摸她汗津津的额头,“只要一会儿。”
骗人,谁去酒会吃饭只吃一会儿的。
“我还饿——”
她说的是实话,听到他耳朵里却不是那么回事。
他抽身出来,抽了纸巾擦擦她的下身,又拿纸擦自己的,整理西裤和领带,“饿了就带你也去吃点东西,等下回去。”
还没等她拒绝,他整好她的裙子,发现内裤已经被他损毁,有些头疼地摸了下眉心,只得再给她套上外衣,聊胜于无地增加一点出门的信心。
开门出去时,丽莎在电梯口等着,林染被交到她手上,陈从辛吩咐带去偏厅和特助们一起吃点,既保隐私也好照顾。
———————
陈从辛和金总的谈话本身进行得效率极高,后者谈完很快离场。
但正如林染预料的,总裁到场便不太可能一闪而过地离场,非得坐下来一阵子才行。盘中食物精美但食之无味,旁边还有一众特助坐着虎视眈眈——倒也没有,个个看起来都是素质极高的模样,只有丽莎一个是女性,还是张欧美面孔,总之都对她没有什么八卦的意愿,然而也没什么帮助。
林染问了问洗手间位置起身离席,又瞅了一眼总公司董事那一条桌子,桌体方正,铺着深色不透明的长款缎面桌布,下垂至地,看不到桌腿。
陈从辛这边正在听旁边的董事叙事,手机震动了下,低了低眼,看到是丽莎发的,遂向隔壁示意后划开看,略微一惊。
“陈先生,非常抱歉,林染小姐说去洗手间,但十分钟未归,手机静默,我去洗手间查过也没有人。方特助正上楼去找,尹特助已经下楼……”
果然跑了,这么不安分。
陈从辛第一个反应就是站起来出门去找,就在要站起来的一瞬间,面前桌子下的缎面动了动,有小手在桌下抓住了他的裤脚,另一只手按在他的膝盖上。
他呼吸一窒,身子没动,坐在那里只松手放开了手机。
面前来回都是人,不少双眼睛多多少少在留意着他的动向,他无从对桌下做出任何反应,连伸手下去都不能,身旁两米开外就并排坐着人。
只能被动地感受,那双小手要对他做的,顺着他的西裤向上摸索,爬过绷紧的大腿面,再向上,按在半硬的腿中间,然后是抠开拉链缝的触感,一片嘈杂人声里,他的西裤拉链被她在桌下一点点拉开。
陈从辛咬了咬牙,拿手机对丽莎布置任务,旁边桌的董事被他浑身突生的拒人千里的气势有些吓到,放弃继续交流的意图埋头吃饭。
“你们不用找了。现在叫各部高管准备自己部门的本季度汇报会,都去二楼找会议室做,这个厅人走完以后不许叫保洁收拾,全都出去——”
他尚没有吩咐完就吞了声,桌下的小手从拉链开口摸进去,拨开内裤缝隙拿出他的肉棒,两手捧着,似乎在仔细地看,温热鼻息淡淡地扑在上面。
被细看倒不至于脸红,可这被动的形势到底让陈从辛有些头皮发麻,性器被取出后全然挺立,吐息的触感,然后是小舌头从根部舔上去的触感——
“呼。”
他微微地吐气,一瞬间感到下身硬得胀痛,恨不得抓着她的屁股插得她哭叫出来,但现在居然连动都不能动。
特助的指令传达依然效率很高,厅里已经有部门集体收到短信要求立刻离厅下楼,开始有相关高管过来打招呼离开。
陈从辛紧锁着眉心微微点头,桌上的餐食是一下也动不了了,他几乎不太能维持聚焦去看眼前的来来往往,只想低下眼去看桌下下面。
看那张绝色的脸,饱满欲滴的小嘴是如何张开,舌尖伸出来色情地舔他的性器,从根部舔到顶部,在马眼上打转,还试图用力戳开它;还敢在他开口跟人说话时张嘴全部含进去,敏感的顶部瞬间戳在她的嗓子眼让他低咳。
他索性把手机划开点出文件,不再抬头与人目光交流,所有人见陈总低头皱眉的样子便不敢再上前致意,没人看出他垂下的目光相当涣散,握着手机的指节用力到发白。
人来人往时声音更加嘈杂,桌下林染的动静就更放肆一些,自顾自吃了一会他的肉棒,觉得这个硬度不插进去实在浪费,遂爬在地毯上撅着屁股朝向他,自己掀开裙子露出光裸的下身,有些艰难地抵上他的湿润顶端。
他也立刻感受到不一样的触感,是她张开的阴唇和穴口,抵在他那里来回磨蹭,他终于忍不住向前几不可见地顶了一下,顶端破开闭拢的穴口插了进去,还不够深,但他不能再动作了,似乎听到桌下她轻轻的娇吟,含着肉棒前端的部分在微微地扭动,吞食——是她在扭动着腰部,要把他一点一点全都旋进下身。
他爽得屏住呼吸,指节颤抖着,感官聚拢在身下那根柱体上,被她温热的小穴张开,收入,锁紧,吸进更深处,她的体内,她淫荡柔软的逼缝里,一直向上向里吞去,直到全部进入,直到她微凉的双臀挨住他炙热的下腹侧边。
太想了,从没这么想过,想狠狠地……
而她只顾着自己的速度,在下面摇着身子玩弄他的肉棒,让那根硬物在体内四处戳探,寻找最舒服的某些位置。
他不断地深呼吸,不知道到多少次,厅内无人,丽莎在门边关上了厅门,天花板的监控灯全部关灭。
桌下似乎也发现了这种有些反常的安静,动作顿了顿。
陈从辛张口,声音有些低哑,但是咬着牙说的,字字清晰。
“我倒没看出来你胆子有这么大。”
哎呀,这声音听上去实在有点火大应付不来……
林染暗叫不好,但来不及做什么就被以极大的力量一把从桌下捞出来,身子落在绸布桌面,桌上的餐具早被他一掌扫开,两腿压成最开的角度,穴口已经和肉棒粘腻相磨得粉嫩颤抖,有发白的液体挂在甬道外边,被他狠狠操弄进去。
“呜——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的哭腔,告饶却并不怎么诚恳,他听到耳里动作并无减慢的意思,只哼笑一下,
“那就是不小心了?”
“对……唔!不小心的——”
“不小心爬到桌子下面用骚逼蹭我,不小心把我拉链拉开,舔我的屌?”
他低下头靠近她,下流的问句喷在她的颈间,她无法回答,赶快闭上眼睛咬着嘴唇承受越发狠厉的顶撞,想引开话题。
要被操坏了,次次顶在宫口,简直要被顶开了,他要操进哪里去……
“呜呜……要、要操进子宫了,好奇怪……”
是吗,陈从辛顺着她的娇喘想道,近乎沉醉地——
正在疯狂吸吮他顶端的嫩肉,是她的宫口吗,在向他张开,请他再进一步吗,那自然可以如你所愿……
“啊——你——呜呜进去了,到里面了,撑开了——”
寂静的厅中回荡着她的尖叫,话语淫荡无边,放大了身体里的动向,他粗大的肉根似乎顶开了宫口探进去,周围有比阴道壁更加紧致要命的媚肉把他紧缴起来,抽搐着吸吮他,要把他肉棒中的东西榨取出来。
他低低地深长地喘息,爽到极点,爽到不想结束不想射出来,怕射出来就又需要一点时间恢复到能这样狠狠插她的硬度,不能停下,他一点时间都不想浪费。
大手揽过她的后颈,他灼热的吐息落在她耳边。
“不在这里做了,跟我回去,我射给你。”

(四)被总裁射得要装满了

林染被捅得神魂颠倒,听倒是听清了,一点都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只下一秒就被他捞起来紧紧抱在身上,下面仍然插在一起。
他一手抖开自己的长款外衣包住她,左手按着她的脊背,右手托着她的小屁股,大步向餐厅后方的电梯走去。步子过大,每走一下林染都被体内粗硬的肉棒来回戳顶,缠声咿咿呀呀的,好在这一层都被疏散,叫得再大声也没人听到。
进了电梯周遭彻底安静了,他按了车库层就没再动,只有托着她屁股的右手手指微微地捏她,把她浑圆的左臀捏出一点别的形状,指尖扣到臀缝中心去不怀好意地来回擦弄。
林染被摸得哼唧起来,徒劳地抬起屁股想要自己在他身上进出套弄,奈何并没有力气。
“呜——这是哪——我、我要肉棒——”
“别急。”
陈从辛喘着粗气,也没多好忍耐,下体被温香软玉绞在里面相当难熬,电梯门开时就远远冲等在车边的司机示意发动,走近时车门已经打开,连着外衣把林染放进去,他坐进去时只吩咐了声回住别墅就关上了隔离前后座区的玄色玻璃。
低头看时,画面一度让人血脉贲张,绝色的女人倚在车座上有些迷离地瞅着他,雪白的胳膊垂下去落在自己张开的双腿间,手指塞在粉嫩穴口一下下地往里戳,穴口上有粘稠水色和刚才激烈交错中被插出的白沫,她的手指把玩着这些颜色,在那小小的开口绕圈,顶入,顶到他看不见的深处,再探出来——
陈从辛听到自己的喘息声,以及拼命克制之下出口的低哑声音。
“要手指还是要屌?”
她吸吸鼻子显得甚至有些委屈,“要、要你的……可是你都不射给我。”
搞得我快饿死了。
他拨开她的手指,一手撑开颤巍巍的阴唇,压着她的双腿倾身上去。
“回去就射给你,射你一晚上,行么?”
粗硬肉棒捣进去,她颤抖欢快地吐气,“唔!说……说到要做到!”
他再次失笑,“要我射那么多,你倒是能全接住才行。”
林染听他是要当玩笑糊弄过去,急得反驳,“我可以的,我可以,子宫全都接住,再不行……”
他没有仔细听去,专注地压着她的双腿在她美逼中驰骋,爽得嘶嘶抽气,就听到她一边发抖一边努力地继续向他保证:
“再不行、还可以用后面接,用……用菊花接……”
他错愕了一瞬,“你还能——?”
不由自主地,他的左手从下方按上她后边的小小褶皱,刺激感让她小声惊叫,甬道内也不规则地缩动。
这里也被人开发过吗……是了,要去AV从业的女人,也许多少都会。
沉溺于指腹下的那块褶皱因他而瑟缩的感触,陈从辛的心里情绪却暧昧难明,莫名地有些火气上涌,身下插顶的力度失了控,她立时被顶得彻底没法言语。他瞟了眼,车子已经停在自家一层车库,司机早就离开,一层无人,车库的一整面玻璃落地门外便是自家花园,索性开了车门好能动作再大些。
林染已经被插得开始哀嚎,破碎地求他要出车门去,要喷了,想喷水,憋不住——
“那就喷在这,喷给我看。”
陈从辛不为所动,声音里仍然有些挥之不去的没头没脑的怒意,不打算听她的话。
林染哆哆嗦嗦地,失控之下有小股淫水从交合处溢出来,浸到皮质座椅上,陈从辛一把将人捞出车门,托着她张开的双腿面对车库的玻璃门,玻璃门随之感应打开,陈从辛捞着人大步走出车库站在花园边,举着她正对面前一片矮花丛,帮她把尿一样向前倾身。
“冲这里喷,给我浇花。”
“不、不要——”
太过羞耻,双腿大张着面对彻底露天的环境,大开的穴里还插着一根要命的肉棒,万一被人看到——
“不要?”他低声地重复,声音里有警告的意味,她却完全无法察觉。
林染忘了自己现在没有什么拒绝的位置,身后的男人处于恼怒和兴奋的交错情绪里,听到她并非本意的否定后并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地加快了速度,力度一样让人无法承受。
“呜呜、呜……要坏了……”
林染带着哭腔嗫喏,只感到身下开始酥麻,有快感混合着尿意一般的触觉从体内向外爆发,忽然有大股淫水从下面涌出,彻底浸湿他的巨根,顺着他的囊袋滑下他的西裤,陈从辛不得不咬着牙撤出她的小穴,只见那里没了阻碍,抽搐着向空中喷射清透的一股股水流,真像浇花一样散开向下落进他名贵的花丛里。
“尿坏了我的花,知道怎么赔么?”
他沙哑的声音,抵在她的耳后,仍然硬得无法忽视的肉棒再次撑开她尚在滴水的穴口,尽根顶进去径自抽插,她的喊叫声淹没在身下的淫荡水声中。
“唔我不、不是尿,我没有尿——”
“没有尿,那刚才是什么?”
“是……是喷的水,呜呜……我、我还想尿尿,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快点射给我……”
不管是不是尿,他简直有些无法理解她对自己射精的执念,抗不过她的坚持,抱着人就向楼上去,一路肆意插顶,在车库层向卧室层直通的电梯里把她按在墙上狠狠撞宫,甚至没去扶起她的双腿,两根细腿软绵绵地悬在半空随着他的抽插抖动,她四溅的淫液沾湿了电梯的镜子。
终于到他的卧室,林染被面朝下仍在床上,还没等撅起屁股就被他从后面提起腰,两瓣屁股被大力掰开,天色是大亮的,她知道后面全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接好了。”
他沉声说着,提着她的后腰插进深处,抖动两下射了进去,她随之埋在被单里尖叫,他抽出去一些,再次插进去,更多的精液顺着完美的角度涌入她的子宫,在她体内汇聚,他仍然没有射尽,来来回回不断抽插往复,所有寸余都被射进她的骚穴,直到满到阴道上方,肉棒在她体内的精水里搅动一下,慢慢地抽出去。
“呜——好多——”
他听到她闷在被单里的声音,小小的,脱力的,却可爱的。
忽然就不是那么恼了。
“不是就想要这个?”他问。
她仍然保持着高高撅起屁股的姿势,害怕精液有一滴流出体外。
“想要——”
她从被单上抬起半边脸,笑得无比餍足,“好喜欢,还可以吃更多——”
“傻瓜,都快装满了还要。”他不假思索地。
“唔……”她眨了眨眼睛,“菊花还可以要的。”
……
陈从辛眯了眯眼。

(五)在总裁浴室开发菊花

“提醒了两次,是怕我不知道你后面也能插?”
声音略显冷硬,林染还沉浸在终于接到精液的满足感里,而且质量极好,一时没反应过来,跪趴在床上偏头看他,眼睛一眨一眨。
这个女人拥有完美的眼睛,只是这样水光潋滟就让人想要占有,又想呵护。
陈从辛这么想的那瞬间心下再次柔软,却没法放过心尖上那一点不自在,压下身子去,双手撑在她的身侧,只射了一次、仍然硬挺的性器贴上她撅起的屁股。
他贴着她的耳根轻声问:
“是怎么知道后面也能用的,被人插过么?”
林染懵懵地想了想,竭力搜索了一下已在脑海中的记忆,茫然摇头说实话:
“没有……但是就是可以。”
他的睫毛垂下来,心想他倒是很想相信。
“没开发过,就一直叫我用,不怕被我插坏掉?”
“坏掉……是怎么……唔!”
正在困惑地重复他的话,林染忽然被抱起来,身子一转径直向陈从辛主卧的浴室去了。
光裸的双臀落在有些冰凉的浴室大理石台子上,缩了一下被他拉开双腿,抬手把淋浴器拽下来开了温热的水随便冲洗了她满是白渍的阴部,关水时面积很大的浴室满室氤氲。
他在水汽中抬头看她,对上她一如既往有些懵懂却充满期待的漂亮眼睛,微微叹息,心想那就当你说的是实话吧。
他的目光下移,落在她干净粉嫩的阴户,再下移,是会阴和小小的圆形的菊瓣褶皱,单看大小和形貌确实完全不像被开发过的样子。
但他不想证明这个想法,越是想到他是她身上某处的第一个享用者,越是想把她彻底禁锢在身边,而这个想法危险又不实际。
林染不知道他在自己腿间看什么,甚至被弄得有点害羞,刚想出声收腿就小声地吟唔出来,是他低头按着她的大腿根舔了上去。
宽厚有力的男性的舌头,粗糙舌面滑过包裹阴蒂的软肉,引来娇滴滴的哼声和颤抖,淫水从下面的穴口溢出来,只这么一会儿功夫她的身体已经消化掉了精液,流出来的汁水清透无味甚至带着甜腻香气。
他食指在她的穴口打转,染了一指滑腻的爱液向下抹去,会阴,褶皱边缘,褶皱中心——
那些紧缩在一起的小块皮肤被碰到后惊得一抖,处子一般敏感怕生,却遮掩不住淫荡的本质,中心圆形的小孔饥渴地张开又合拢,收缩着想要吃到他的指尖。
他于是插进去一个指节,听到她低低的娇喘,知道被插得舒服,旋转着手指再向她后穴深处送去。
和她阴道的感觉很不相同,肛周明明也有着相当的扩张力量,却甚是严格地紧锁着,即便是多一根手指进去都要体会到某种动人心弦的“破开”的感触,里面每一寸纹路都像是第一次被惊醒和撑开一样颤抖收拢。
这种破开的激爽,要是换了下身的,不知道……
陈从辛感到下边一阵肿胀,嘴里和手下都加了力度,舌头下压,从涨起的小豆子到脆弱的尿道口来回狠扫,插在她后穴的三根手指打转张开,周围仅仅收拢着的嫩肉随之抽搐。
不知是否错觉,手指间自深处感觉到了和爱液一般的滑腻,他抽出手来轻舔,味道和上面的小洞流出来的一般无二。
奇异的身体。且不说根本不用灌肠清洁,她连这里甚至都会分泌——
简直是为性而生的机器,或说神祇。
他有些头皮发麻,顿了顿,两手的拇指撑开后穴褶皱旁边的皮肤舔了上去,舌头在会阴和菊瓣之间来回,不时用力戳进她的后穴,触感太过放肆淫靡,她夹起双腿夹住他的脑袋惊声喘息,脑中有奇怪的字眼一一闪过。
想要一直被舔,里里外外,最深处都想被扒开来被看到舔到;又想要被插,身上所有的开口,最羞人的小洞,都想被插点什么进去,被注入某些液体——
“想……想尿尿……”
林染终于忍不住吱声,说着很羞耻的请求,直觉告诉她陈从辛不太会这个时候停下来准许她去小解,但又真的快要憋不下去。
他是听到了,却更加兴奋,舌头从下方重新扫回花穴顶部,扒开两片阴唇的遮盖盯着那个颤抖的小口:
“那就尿出来。”
什么??
她惊得睁开眼睛低头去看他,又被含住了尿眼,他的舌尖覆上来毫不犹豫地刺激它,又听到他模糊的话语:
“尿到我嘴里就行。”
他在说什么——
“不、不行……”
他从她的下身抬起头看她,眼神无比冷静,出口的话却离奇出格:
“我不会给你自己去尿的时间,什么时候憋不住了,尿出来就行。”
“不——啊!”
正待拒绝他,后穴里的三根手指用力张开了一瞬,引起并不疼痛只很刺激的触感,然后手指被他抽出去,他硬涨火热的肉棒抵上来,顶端已经有了渗液。
“疼就说。”他低喘着叮嘱她,全部注意力都在自己的性器和那个显然大小不太一致的小口上。
他顶端腥红的光滑颜色有些受到挤压的力度,一点点撑开她收拢的湿润褶皱,那一圈褶皱终于被撑得彻底大开,皮肤光滑透亮撑成一个大圆,容他粗硬的东西长驱直入。
全部没入,竟很顺利,他更加粗的根部顶在她的肛门外围轻轻磨蹭,深埋在她肠道的性器接触到内部分泌出的滑腻爱液。
她没叫痛,主要是被撑得说不出话来,最后出口的不过是无意识的呢喃。
“进、进去了……肉棒插到……全都插了……啊!”
陈从辛受不了她的声音,单纯无辜的声线说着不知道什么东西,抓着她的腰部和有胸就开始加速。
许是姿势原因,他插进去时次次顶到她体内无可忍受的位置,她开始哀嚎。
“慢一点——慢……太快了!憋不住,太快了要憋不住了呜呜……”
他的速度一点没有减慢,听到她要憋不住甚至边操穴边分心伸手去逗弄她的小穴,几根手指一起插进去向上勾起,强制地抚摸她敏感的G点,大拇指剥开花瓣精确地按住她颤动的尿道口。

(六)在总裁浴室开发菊花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玩上面……要……”
她剧烈地抖起来,菊花收缩,小穴横流着爱液,左右摇晃身体也没法从他手下脱身,尿眼无助地被轻揉慢捻,膀胱里聚积的液体就要喷出。
这时主卧外侧的门边有一丁点争执声音传来。
“齐小姐,就不要为难我了,今天先生说了不再见客,况且他早也表态了,您看……”
声音隔着两层门传过来,听得就不太真切,大致是管家在阻拦某位女士。
陈从辛皱眉,纠缠不休的前女友,今天不知怎么又能绕过更新的安保门禁上来,不知身后跟了多少家虎视眈眈的媒体,没有一丁点身为明星的自危意识。
望着身下目光迷离的娇女,只觉得门口纠缠的声音令人烦躁,身下力度再次加重,林染不出意外地尖叫起来。
“要坏了、要——要尿了,不要顶了,停停——”
外间的声音戛然而止。
大概是把人吓到了,这个被操得花枝乱颤的声音对面显然不像是从前那个冷漠高贵、上床甚至不怎么好好脱衣服的倨傲男人,可惜没有别的可能,只能是他本人。
陈从辛觉得事情多少有些令人头大,但理智此时不占上风,只觉得她的尖叫也甚讨人喜悦,还想听更多,都给人听了好了。
手指从她的阴道抽出来,带出一片液体,湿滑的大手捏着她的大腿再一次狠狠发力插进后穴深处——
嗞地一下,随着她脱力的尖叫,插进最深处的时候也许顶到了哪里,她的下身喷出一股淡黄的尿液,激射在他的腹部。
被眼前景象和腹部温热的触感稍微地刺激到,陈从辛动作整个停了一下,下一秒下意识地低头,两手拇指仔细地扒开林染的花瓣,她的尿道口彻底暴露在他眼前。
针尖般的口子还在发抖,张开了的,清透的尿液挂在周围亟待喷射。
他低头紧盯着张开的尿眼,抽出身体再次狠狠地操进去。
毫不意外地,随着他的插顶,张开的尿眼没了阴唇阻挡,垂直向上喷出第二股尿液,这次射在他的胸膛,他的衣服没有脱尽,她的尿液津在他白色的衬衫里向下滴去。
“操。”
他低低地呼气,只觉得眼前景象十分疯狂,插着她的屁眼仔细看她如何喷尿,毒药一样让人失去廉耻,并且上瘾。
他的动作连贯起来,每插进去一下她便被迫喷出来一股尿,好像完全被插懵了,可怜兮兮地彻底放弃了抵抗,任自己随着他的插弄尿出来,每注液体慢慢减少,最后在身下淅淅沥沥地流淌。
他拔出肉棒以把尿的姿势抱起她,蹲下身子凑在马桶边看她尿完剩下的一点,她下身滴滴答答地打着尿战。
“以后都要这么尿,知道么?”
“呜——不公平。”
“怎么?”
他随口问着,把她提起来放回台子上,揉了揉她下身淋漓的汁水准备再次进入。
林染懵着脑袋挡住他,小小的手掌抬起来撑在他的胸肌上,他顺从地停下看她。
“你都看我了,我、我也要看你……”
她小声地,声音倔强,仿佛想要找回面子。
他愣了一下,眯了眼睛。
“怎么,想看我排尿?”
林染不听,手掌自顾自地顺着他的肌肉纹理滑下去,按着他的下腹部看他有没有反应。
陈从辛果不其然地嘶了一声,抓着她的手腕威胁般低声问她。
“还是说……怕我尿进去?”
“呜——”
她神色不明目光躲闪,大概是在紧张。
他失笑,“放心,我暂时没有这个癖好。”
话音未落就掰开她的穴口操进去,倒不是不想继续在后穴驰骋,是确实打算射出来好抽身去排尿罢了。射精的话,似乎上面更合适些。
受冷落了好半天的骚穴重新被滚烫的肉根插满,进进出出都带着她的爱液和刚才挂在身上的尿液,林染舒服得抬手搂紧他的后颈,嘴里本想赞美的,却顺着他刚才一句话说了别的。
“你、你想的话,也可以……”
陈从辛开始没有反应过来,反复几次抽插之下忽然意识到她说了什么,停了一瞬,“可以什么?”
她低着头不看他,“可以……在我里面……”
话音未落就被他打断,骤然加快的速度让她声音哽在喉中,肉棒似乎变得更大了些,捣得她浑身哆嗦,两手抓着他的肩膀承受推耸,感到他就要——
性器深深埋进宫口,被撞开的肉圈吸紧了他的顶端,精液在她身体里激射而出,他深长地叹气。
“好……好烫,你……”
林染哆嗦着接住身体里的液体,喷射的力度很大,击打在内壁上让她尚不能分辨是什么。
“不是尿,傻瓜。”
他低喘着安抚她,拔出粗大的阴茎让她看到上面白色的汁液,再次撞进去射出更多。
下身的快感从尾椎上升,终于畅快地射完,他感到尿意一并上涌,垂了眼眸低声向她求证:
“想我尿在里面吗?”
她还在发抖,沉浸在被射满了精液的快感中没来得及张口说话。
他当作默示否认,抽身出来,转身对着马桶按下仍然硬挺的肉根打算排尿,她就在身边看着多少有些脸热,可惜是已经答应过了的事。
有尿液从顶端射出的时候她忽然惊醒了一样,拽住他的胳膊小声说“想”。
他一晒,并没打算停,就见她的小手从旁边伸下来,手掌迎着顶端的水珠压上去,把马眼彻底压住,尿液从她掌心溅落下去,他堪堪使劲收住了释放的力度,极不舒服地喘了一声,转身对着她,“再说一遍。”
林染赶快乖顺地张着腿,抬头瞅他:
“快尿到我里面……”
一瞬间有血气上涌到脑中,混合着下身憋住的难耐的激射的尿意,他大力提起她的两边大腿,还没插进去就再次倾泻出来——
肉棒顶端正悬空对着她的阴道口,隔了一寸,尿液强劲地从马眼射下去,滚烫的,打在她的入口,溅到旁边向下流去,她两手去扒开自己的小口想要全部接住。
他呼吸之间再收了一下,扒开她的后穴,硕大龟头堪堪挤进菊花的褶皱。
像是龙头插进水管一般,褶皱紧勒住他最敏感的冠状沟,他爽得抽气,放松下来继续排尿,热液在她身体里汇聚奔涌,有水流强劲冲击来回,灌肠一般,甚至有在罐中接水的声响。
“尿——尿进来了……好多……”
他边排尿边看着她的嘴唇,一张一合吐出淫荡又无辜的话语,许是排泄之中心态出奇地脆弱,只觉得叫人爱到不行,想叠起来收在口袋里,出口嗓音沙哑低柔。
“这么喜欢?”
“喜欢……你这里流出来的,都喜欢——”
她痴迷地瞅着他的神情,这个男人无比放松的,释放中的表情,似乎比射精的激爽更加私密,卸下一切伪装。
滚烫的尿液把身体撑了起来,肚子鼓胀满足。

(七)办公室肉便器日常与车库的小哥哥

总公司内有些关于总裁的风声。
陈从辛的顶层办公室带着一个不小的开放式露台,不知什么由头,两天之内被下令改造成了豪奢的全封闭型,一圈都是玻璃,又修得温馨舒适,铺了地毯放了床。
再过几天,便有零零星星的人偶然间看到总裁高大的身躯有时并不是单独出入的,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跟他一同出入的人影完全是攀在他身上的——被他一手抱在身上,八爪鱼似的。
然而风言风语很难流传开来,因为太过夸张,和陈总拒人千里的气势很不合衬,不是亲眼看到也没人相信。
这几天林染也被迫跟着一起“上班”,不外乎是早起,一起早餐,一起去公司,然后她在露台继续回笼觉。
吃喝不缺,进食不愁,生活实在顺畅,暂时便不去想应聘那回事了,不外乎也只是为了稳定进食嘛——只是回笼觉这一点保障得不是很稳定。
因为总是被迫醒来,醒的时候腿总是大张着的,要么是被他抽插醒,要么被他舔醒。
“继续睡。”
他的声音模糊地从身下传来,唇舌埋在她的潮湿阴户里,舔得多了知道她的敏感点遍布下身,并不限于花蒂,便时时照料她的尿道口和下方的后穴。
林染终于彻底醒了,两腿使劲夹他的头发,娇喘都带着一点哭腔。
“睡不了……你在舔哪里,呜呜……想尿尿……”
他大概感觉到了,就起身抱她走去卫生间。
林染没有还手之力,被他抱着张腿排尿,淅淅沥沥的。
他垂眸看着她排泄,等她结束,他半硬的下身也已经彻底硬了。
他埋下头闻她的头发:
“我也想尿了。”
她舔舔嘴唇,伸着小手想去摸他下面,“那就尿进来嘛——”
“陈先生,致行的人到了,约的时间是两点。”
门外丽莎的声音。
陈从辛顿了顿,低头看林染,后者嘻嘻一笑非常熟练地:“我去桌子下面!”
致行来了三个人,做简短的pre时办公室里仍然显得相对安静,午后太阳不小,拉了窗帘稍微暗下来一些,陈从辛仍然不能动身,全靠林染在桌下套弄的节奏。
……力度太小,动作也太慢了。
动作来去只让肉棒胀得更大,更难纾解,他微微抬脚,鞋背在她的大腿边磨蹭,她跪在他更换的长毛地毯上倒也舒适,摇晃着腰部用力吞他,知道他难耐就加大了幅度——
结果动作一大就漏了出去,肉棒弹动一下。
汇报者不知道总裁为什么皱着眉头,一阵紧张,注意力更集中在了pre上。
彼时林染回头抓起湿漉漉的肉棒在穴口蹭了蹭,想着出其不意刺激一下,顶着自己的肛口用力塞进去。
全然不同的触感和过分紧致的收拢让他微微抽气,然而她的后穴太紧小,进去得太少了。
陈从辛再没法忍受,低咳一下哑着嗓子开口说话。
“你手上那份表,拿过来看看。”
汇报者赶紧走近桌面,陈从辛起身,隔着桌子身体微微前倾,凑过去看对方手上的表格同时听对方讲解,下身对桌内形成了完美的角度,不留痕迹地向下用力尽根插入。
耳边是对方在讲话的声音,就从头顶落下来,林染捂着嘴承受他射进来的精液,不算多,他也一声都没出,两下射完后肉根在里面不着痕地抖了抖。
大概是想排尿……
林染不敢动弹,怕动一下刺激得他尿出来,依稀记得上次被尿进来时多少还是有声音的,可现在办公室好安静——
“这样可以。我两天内会去验收,希望你们说到的能做到。”
他的声音,听上去还是平淡威压的,只稍微有点哑,简直让人不敢相信这样一个男人正把肉根插在桌下的臀瓣之间,当着他人,在她体内射精排泄。
几人闻声如获大赦,寒暄退出门去。
陈从辛深吸口气,低头把哆嗦着的小家伙从地毯上抱起来,起身捞着她的胸腹开始毫不客气地排尿。
强有力的一注尿液击打在她的肠道内壁,整个人又是被动的悬空状态,林染忍不住抽紧了身体,总觉得他射进来的液体快要被自己挤出去了。
“唔!装、装不下了——”
“放松……”
他说着暗暗收了力度停了一下,干净利落地拔出来,
“……两个洞总装得下。”
复插到下面的阴道里,放松身体继续排尿。
“啊啊啊……”
阴道里是第一次承受尿液的冲击,滚烫有力的刷洗刺激脆弱的黏膜,大量尿液顺着甬道流进宫口,林染抽搐着狂抖,被动地直接达到高潮。
他把她轻柔地放到床上,插在里面的柱体慢慢抽出来。外面太阳正好,她张开的阴户看得格外清晰,在阳光下水光潋滟地泛着粉色。
“呜——两个都……都被装满了……”
她缩着腿哼唧。
“不喜欢以后就不尿到里面了。”他从善如流。
“不嘛……”小小声地。
他低头看着她的两个小小洞口,已经自行收缩回去,伸手撑开一些迎着光看,也看不到里面装了许多液体,只看到小肚子稍微鼓胀了点。
“难受么?我抱你去放出来。”他问。
“不难受呀。”
难受就不会要了,林染想。
话音未落就被抱起走去卫生间,悬在马桶上的时候也并没有漏出来,他压了压她的肚子,阴道中漏出一些尿液来——
后穴却几乎没有,只零星的几滴清透尿液挂在褶皱上,而没有他射进去的很多精液。
陈从辛有点讶然,低头给她清洗了下身又擦干净,她任他摆弄,仰着脸炫耀:
“我消化能力世界第一。”
他薄锋一般的唇角微微地勾起来,想到了什么又恢复了淡漠角度,顿了顿才说:
“今天晚上可以慢点消化。”
“诶?”
“我明天出差,大概三天。”
他垂眸看着她大大的眼睛里流露出不舍,有点头疼,“都是在外面跑,不方便带着你。乖乖在家,我尽早回来。”
毕竟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总想把你的小口插住……又完全没有要腻的迹象。
————————
陈从辛不在家的第一天,林染逛遍了整个别墅,除了看起来好脾气的管家和一些服务人员,再没见到什么人,又不好出门去。
第二天,林染在他的花园转了转,事实证明认路水平差就不该拒绝管家陪同。
花园面积过大,设计又园林一般繁复,回别墅的时候没找到正门,只看到一层车库的落地玻璃在光线下闪耀,于是走过去找门。
这时旁侧有车来的声音,林染躲至一边,看到黑色的来车停在车库附近,一个高挑修长的身影下来,穿着浅色的西装,肩型宽阔的样子,对着车库入口刷脸,门就开了。
林染咽了口水,复感到肚子咕咕叫,在偷吃的幻想中强烈犹豫了一下,就见自己身边的大玻璃门缓缓开启,那人开着另一辆车出来,绝尘而去。
远处他自己的黑车似乎带了司机,亮了灯一起开走了。
林染趁开门走进了车库,心想原来并没有偷吃的机会。
上楼去跟管家提了这事儿,管家倒毫不意外,解释说是先生家世交的儿子,大概来借先生的车玩,不一两日就会归还。
这么说,明天还有可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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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林染早早下了车库,甚精心地穿着睡裙打算守株待兔。
然而车库并没有能休息的区域,又不想让管家知道自己来了这边并没有索要任何车的钥匙,林染左顾右盼之后选择爬上空车位旁边那辆车的车盖子。
这辆车的车盖恰巧平且宽阔,林染坐了一会儿又困意盎然地趴倒,心想过一会儿还没来就上楼好了,饿肚子就饿肚子吧。
顾澈回来还车的时候怎么也没想到看到这幅景象。
开始还没看到,入库的时候车灯一打,发现隔壁车位劳斯莱斯Cullinan的宽大车盖上居然睡了个妹子,见多识广的富家子弟只瞥了一眼,心想陈家也是无奇不有,就礼貌地当没看见吧。
然而就这一眼,他低头摆正车身的时候意外手生,平常一次就位的这次甚至歪了三次。
车子熄了火,顾澈仍然坐在车里没动弹,也没抬头去看,花了几秒思考自己看到了什么。
半透明的裙子,曲起的双腿,大腿后面的皮肤细白柔嫩。
裙子不长又很贴体,不得不半露出了撅起的小屁股……和若隐若现的股缝。
顾澈叹了口气,心想自己什么没见过,玩过的妹子连起来可绕地球……他至于吗?
不至于不至于。
遂收了钥匙打开车门打算目不斜视地离开,结果余光发现睡着的妹子这时居然醒了,已经坐了起来,端端地坐在那辆库里南车盖子上瞅着他,倒也目不斜视的。
顾澈对这种来自异性的目光倒不陌生,垂眼看着她微微笑:
“小姑娘在这种地方睡觉,容易感冒的。”
林染想了想,心说我体质是不会染那种小病的,但别的想法更盛,于是看着他期期艾艾地没开口。
顾澈挑了挑眉打算抬步离开。
“那个……别走。”小小的声音,但是很清透讨喜。
他回头看着她,目光下移了两秒又回到她的脸上,那是一张极美的脸蛋,看上去年纪很小却有些妖艳味道,明明没看到多少妆面,更别提她不知穿着什么睡裙,胸线和腰线比暴露出来更加引人遐思。
大概能明白这样的角色为什么会出现在陈从辛家。
“你是陈从辛的——?”他开口问。
林染怔怔地炸了眨眼,嘴里蹦出几个字来,“……修车工。”
顾澈面上保持着风平浪静的微笑,心里相当奇怪,技巧拙劣的谎话,撒谎撒得甚至毫不走心。
林染体察不出他脑内的风云变色,复开口试探:“哥哥需要的话可以留电话——”
顾澈笑弯弯地俯身看她:“可以,你给张名片吧。”
“我没有名片……”
“我去找刘管家要纸来?”
“不要……”怎么能找管家,会被发现,而且……
林染盯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男性气息扑面而来,更觉察到自己呼吸微弱,浑身相当乏力。
想要,现在就想。
“哥哥写在这里可以吗?”
她问道,两手捧起胸部挤起来,嫩白的肌肤呈在他眼底。
顾澈眯了眯眼,仍然不为所动似地,“这里么……”
伸出指节按在她捧起的胸上压了压,声音平静温柔:“太软了,很难写字。”
林染扁扁嘴,跪坐着拉起裙子,露出细而紧实的大腿面。
“这里呢?”
他望着那双腿,目光随着被她撩起的布料往上蔓延,声音平静无波。
“位置太显眼了。还有吗?”
林染坐下来张开大腿,让他看到内侧,“这里不显眼——”
顾澈能感到自己的呼吸有些杂乱,终于皱了皱眉。
丁字裤,一根白色的线勒在饱满阴唇中间,缝里有水光。
这样好看的绝色……
既然已经能接触到陈从辛这个级别的人,何苦纠缠他,甚至对他如此急色?
林染不知道他脑中那些弯弯绕,见他下面早就硬得明显,不愿放过进食机会,两手撑开阴唇给他看,又到底有些羞怯,声音很小。
“里面——里面也可以写。”
顾澈的目光从那两瓣被扒开的粉嫩上面移开,脑中的疑虑并没有打散,但被一些别的东西强行挥开。
比如车库的光线还是太暗了,他想在阳光下看这一双粉唇,以及里面的通道,用手扒开也不够,他甚至想用窥阴器来看。
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她的内壁,她的宫口,她身体的最深处,为什么会散发这样的气息,甚至有甜腻的香味,让他脑中轰鸣。
“好。”他抬眼对她说,“下来,到我车上来。”

(八)法拉利上的扩张体验

城际高速上一辆非常亮眼的银色法拉利F8 SPIDER速度飞快。这辆敞篷明显更美的豪车却没有打开车顶。
顾澈大白天并没有什么飙车的兴致,只是看小姑娘穿得少,自己又非常清楚形势要趁早开回家去,不得不狠踩油门一路狂飙,这样要是开了车顶怕是要把妹妹冻到——毕竟速度快点多回去一会都是赚到,隐约觉得陈从辛那家伙会来提人,万一这妹子真是他心头好,这回怕是要被他狠狠记一次仇。
再默默叹了口气,觉得自己何苦呢,会玩的妹子一大把,现在这是着了什么邪?
正内心自我吐槽,一只小手从副驾摸探过来,柔软细白的手腕,指尖没有甲油,毫不客气地按在他隆起的位置。
顾澈一笑,未作回应,只继续平视前方专心开车,细看仪表盘却能发现车速又再快了些,只是配置太好,坐在其中察觉不出。
林染只是觉得这车内狭窄逼仄,旁边哥哥通身的男性气息有如春药灌进她的皮肤,再不吃就要头晕,再说一伸手就可以摸到——
拉链被拉开的声音,然后是她的手从中探入,满足地摸到滚烫肉柱,对大小表示赞叹,长度似乎更加诱人,甚至都很难就这么掏出来,林染于是把小手留在他裤中搓揉。
顾澈又微微地叹了声,摸进裆里的触感柔软而且生涩,技术可以说……比起他平常的玩伴实在差了一个天地,果然完全是个小家伙。
“可以再用点力。”他轻声建议,声音温柔克制,丝毫没显露出什么极限的内在。
林染完全不得其法,明明感觉自己很用力了,难道他感觉不到吗——
“哥哥……”
没劲儿了,只是想要,于是眼巴巴瞅着他。
这么急?
顾澈感觉有点没辙,甚至觉得仿佛是自己在被嫖,心说认了吧,也是自己一下子鬼迷心窍,冲着副驾前面的柜子抬了抬下巴:
“里面有避孕套,拿一只。”
林染愣了愣,“我不会怀孕……”
顾澈自动理解为吃了药,便减慢车速,一手下去把肉棒掏出来,对她柔声道,“那自己坐上来吧。”
林染终于奸计得逞,喜滋滋解了安全带慢慢爬到他身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小穴抵着肉棒一点点坐进去。
“呜……”
好爽,吃到了,超级长的肉根——
别的完全顾不及,更没在意被上的顾澈是什么情况,林染抱着他的肩膀瞎扭着身体想赶快榨出来精液,巨物在体内四处戳动。
被她全坐进去的一瞬间顾澈有些懵然,下一秒反应过来赶紧定神打方向盘靠边。
车子堪堪停下的时候才松了口气,咬着牙呼出这几秒第一口气,吐息都在颤抖。
……
太爽了,从没有过得爽,居然只是进入。
从没感受过的穴……
顾澈目光下移,看到她白净的抖动的小屁股,俨然是一个不怎么经过世事的小姑娘,加上那拙劣的手法……这让人怎么想得到。
正快乐骑乘的女人完全没意识到车停了,身下的人也正聚焦在自己身上。
林染像饿久了狼吞虎咽在吃饭的小孩子,下巴抵在他的肩头用力扭动,自觉动作幅度很小,但完全没预料到自己身体对正常男人的吸引力。
顾澈还是没动,任她在身上乱动,只觉得下身在她体内像被最完美的自慰机器嘬吸,神识只留了一点,全在疑惑她长了怎样一个绝妙的阴道。
心里暗骂了一句不知陈从辛哪里的好运捡到这样的女人,顾澈忍着欲望一手把她从身上捞起来放倒在副驾上,毫不客气地拉开两条细白大腿,回头按下按钮。
林染还在愣神,不知他为什么突然叫停,一秒之后就发现自己被大开双腿按在副驾上,不知他做了什么,车顶突然以轻快速度流畅地打开,并到车后,阳光直射在M型打开的大腿内侧和同样被打开的小穴上,车早就停了,有风刮过赤裸的身体。
林染不由小声尖叫抗议,“你、你……”
主要是,要看也上完再看呀?上了一半是在干嘛。
顾澈管不了那么多,虽然身下滚烫弹动着想回到她身体里,眼下这才是他此刻最想做的事。
——在强烈的阳光下看她,她打开的腿,打开的阴户,被他两手掰开的阴唇……
在强光下闪耀着无限水光的花心,深邃狭窄的阴道,口子上挂着刚才被他器官抽插出的泛白的淫水;以及里面清晰撩人的、淫荡的褶皱。
林染被看得多少有点害羞,想缩起腿却被他按得动弹不得。
高速路边偶然有车从他背后呼啸而过,好像身体被打开在无人区,有某种隐秘而放肆的暴露快感。
“你叫什么名字?”
他抬头看着她微微笑,笑容在阳光下非常亲和,让人卸下防备。
“我叫林染。”她有些莫名地答他。
顾澈点点头,扭头在副驾前的柜子里抽了块湿巾出来擦手,有淡淡的酒精味道蔓延开来。
他复看她,被擦干净的右手手指轻轻按上她打开的湿润穴口,指腹在上面打圈。
“小染。”
被这样叫名字,好像瞬间亲近了更多,他更像个想要照顾她的大哥哥,下身又被他这样轻柔抚摸,林染不由放松了身体。
然后听到他下一个问句:
“以前有被人用手操过吗?”
林染眨眨眼睛,不过就有陈从辛一个,被他用手指——
“手指有过……”
顾澈摇摇头,“不,用手,整只手。”
林染懵了:“没有,那不疼吗?”
他的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插了进去,“疼的话立刻告诉我。”
林染本来很急,奈何他技巧是真的好,只插进去两根指头而已,不知在她体内怎样旋转绕摸,没有着力在G点狠压,却处处服帖到颤抖,淫水跟着他的触摸从身下流出来。
“还要……”
顾澈应声插进去无名指,三根手指在她体内微微张开又合拢,“疼吗?”
林染只觉得还是不够:“不疼,好空……”
顾澈垂眸慢慢地并起手指,小拇指也一起插进不断收缩的阴道,四指聚拢又并排,她的甬道随之锁紧又被撑开,源源不断的淫水打湿他的手掌。
“再进去一点可以吗?”他问。
林染用力点头,可以,怎么都可以,被摸得好舒服,还想要更多。
顾澈观察着她的表情,手下略微用了力,半个手掌也没入她的穴口,上部手背被无数小小褶皱吸盘一样吸附起来,缓慢在她身体里打转。
“还是不疼?”他有些诧异,甚至怀疑她是不是以前这样做过,否则怎么会如此顺畅?
林染茫然摇头,确实完全不疼,只有被撑开的满足感,以及……在室外这样张着腿白日宣淫的紧张。
顾澈低头看着她的美穴,在她体外的大拇指动了动,不由自主地并在掌心向阴道的开口插过去。
林染也看到他指节分明的拇指正拨开她的小口要一起插进来,身下有战栗的被打开的快感。
大拇指的指节没进去,他的手下动作变得更慢却停不下来,心里满是震惊,眼下这个穴的扩张能力……
被他用了最大号窥阴器的妹子也不见得有这样能屈能伸的阴道机理。
虽然非常冒险,但……
“可以试试全进去吗?”
她怯怯点头。
他低头伸舌去舔,把她的阴蒂含在口中富有技巧地吸吮,听到她难耐的呻吟,手下的阴道也跟着一并颤抖发热,就在淫水涌出的一瞬,手腕用力,整只手全插了进去。
“唔!”
她眨眼之间忽然撑到有些无法呼吸,却还是不疼,低头看到不可思议的画面,自己的下体吞下了他整只手,他的手腕露在体外,被入口的嫩肉吸夹。
顾澈轻吐了口气,觉得有生之年刺激到这个地步也很难得一见,在没有任何其他润滑的情况下给一个毫无经验的女人拳交扩张,居然还异常顺利——
整只手在她体内被吸吮,并没动弹,怕她疼,然而她的内壁是第一次被这样夸张地撑开也还能保持充沛的动力,看神色也完全不痛,这还是人的身体?
“我伸开指头,别怕。”
他低喘着告诉她,复舔舐她颤抖的阴蒂。
她点点头,然后小声尖叫起来——
“疼吗?”
她摇头,咬着嘴唇语无伦次,“你的手、哥哥你的手在,在摸哪里——”
他抬头看着她眼里的水光,在她体内的手指动作缓慢温柔但未停歇:
“哥哥在摸你的子宫。”
他的指腹在她子宫上小小的开口来回抚摩,动作轻柔有度,和声音一样。
“喜欢这样被摸里面吗?”
“呜……”
“不喜欢,那就不摸了。”
他作势要抽出手来。
“喜、喜欢——可是在外面……”
顾澈笑了,原来是在害羞。
会有耻感,说明还不够投入。
抚摸她宫口的食指指尖就在这一刻加了力,从那个脆弱小口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
“疼?”
林染急喘着摇头,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眼睛湿润,舌头都在颤抖着,“插到……最里面了呜呜……子宫被、哥哥的手指头插了……”
原来是爽的。
顾澈也觉得很爽,即便根本没用下面认真插她,只是这样用手玩她身体都觉得爽。
“一点都不疼,只是爽?”他再问了一遍。
林染噘着嘴,“嗯,哥哥射进来会更爽……”
顾澈忽地感到被冷落的下身再度滚烫了起来,硬涨感过于明晰,没法再忍,露天操穴也实在不太合适,按着她的下腹抽出手来,抽了张纸垫着回头发动跑车。
听到林染没声音,回头看了眼,见她有些羞窘地盯着自己双腿下座位上的一点点颜色,好像不明白她为什么在被拔出的时候尿了一点出来。
到底还真是个没经验的小家伙啊。
“别羞了,”他微微喘着气安慰她,“刚才手插进去顶到了,会漏出来很正常。”
林染小声嘴硬:“我没有羞。”
他笑:“好,那待会哥哥用手帮你全部尿出来。”

(九)醋意与掠夺 3P(一)

顾澈身为富二代自然家有豪宅,只是玩性太大不跟家里住,自己长期住在城中心的顶奢酒店顶层套房公寓,方便也是方便的,只是眼下从车库走到电梯再到进门的两分钟完全无法随心所欲地操穴,显得极其漫长。
套房有七百多平,单是穿过客厅活动区再走到主卧就让人急得发狂,顾澈终于把林染抱进卧室的时候还没来得及上床,已经一路解了裤子抬起她的腿根,把肉棒狠狠插了进去。
终于插到了,他站在床边抱着这小神仙满足地喟叹一下。
四下看了看,挪至床头从柜子里拿了只跳蛋出来,这才把林染放到床上,浅浅地抽插她,边按开关边口头哄骗似地引导:
“自己扒开,给哥哥看你的小豆子。”
林染被插得舒服,什么都听他的,乖乖张着腿照做,两只白嫩小手下去把颤巍巍的阴唇扒开,露出已经有些肿胀的阴蒂。
顾澈低着头把跳蛋压上去贴住,没想到立刻引来巨大抗拒。
“这是什么呀不要——啊啊啊啊!”
刺激过盛又完全没有预料,林染身体痉挛着左右扭动想躲开跳蛋,却被顾澈眼疾手快一把压住腰腹,动弹不得,眼里逼出泪水来。
顾澈愣了愣,诧异于她像是从没用过这种玩具似的反应,但也只诧异了一秒,因为她内壁因此狂乱的收缩和抽搐让他爽得无法自拔——这小姑娘身体里有太多惊喜了,他盘算着思考该不该把她后面也开发一下,插点什么进去——
爽是爽了,但有时候也有些副作用,比如降低其他器官的感度。
当顾澈终于注意到背后一丁点脚步声时已经没空做出反应,后颈一热,被人从后面掐住,有威压的声线从身后传来:
“你要是股东当腻了,我明天打声招呼,你可以滚,怎么样?”
顾澈动作一顿,“我操,你怎么回来了?”
心想这厮怎么就哪壶不开提哪壶地出现了,这算什么剧本?
一想大概明白是陈家车库有监控,但还是觉得有些诡异,又问,“你又怎么进来的?”
——当然因为这楼下酒店是他陈从辛的,这楼都是他的,越矩强行开门并不是什么难事,何况他急着找人。
陈从辛冷冰冰看他一眼,懒得回答,径直走到床头林染身边低下头看她。
林染正被插得舒服,张着小口小声喘息,几乎没脑力意识到这是怎样一个惊爆的捉奸场面,只单纯发现抬眼看到了很愿意看到的脸,更开心了,未停的喘息都变得更加甜腻,叫人只想疼爱。
陈从辛弯下身子看她的双眼,漂亮的眼睛里是她性爱中特有的那般单纯放浪,眼里的光晕随着她身体被插顶而淫靡地晃动;
他的问句低而清晰,甚至听不出方才的怒意。
“自己愿意的么?”
林染怔怔望着他,没反应过来,就听他再问了句:
“还是说,他强迫你了?”
顾澈不满地呛声:“你这问的什么,我这号的至于强迫个妹子嘛。”
然而陈从辛充耳不闻,只看着林染怎么答复。
她有些费力地想了想,“没有……”复睁大眼睛望着他,“我想要的,好想要啊……”
声音柔软无辜,甚至……
仍然给他一种“仅仅是想要吃饱饭”的错觉。
陈从辛叹了口气,又问:“那想住在他这里么?”
问题有点跳跃,林染对这间公寓毫无想法,只记得陈家别墅阳光明媚,午后厨房端来的甜点热腾腾香喷喷的,就毅然摇摇头表示不想住在酒店。
倒是够耿直,顾澈一笑,作势不满地顶她一下:“小丫头就这么看不上我房子啊?”
“呜嗯——”
林染跟着娇娇地呻吟出声,满脸爽得顾不上别的。
陈从辛压着怒气仍然是自矜的,皱眉补了最后一句话,“不想的话,我明天来接你。”
说着转身要走,就被林染软软地抬手拉住了衣角。
——他穿着稍长的西装外套,显得风尘仆仆的,一看就是下了飞机径直过来找她,应该是想她、担心她的。
想她、担心她……这很好,让人心里温暖。
我也想你呀——
她这样想道,下身被顶弄着微弱喘息,一边努力抬手顺着陈从辛的衣料摸下去,落到西裤,摸到他的拉链,拉下去,小手笨拙地伸进去摸他尚未有太大反应的器官。
顾澈看着微有些莫名的兴奋,想看这笨拙的小家伙如何讨好男人,又想争夺那一丝注意力,身下动作好整以暇地蛮横起来,柱身频频顶到她的宫口,给她的努力加大难度。
林染呻吟起来,手上动作却依然不停,把陈从辛的柱身摸得半硬,从开口中掏出来,努力扭头想凑上去舔他微垂的龟头。
陈从辛眯了眯眼,不置可否地站近一步,柱体的上半截还未完全硬起,便被她歪头尽力吃进嘴里。
她之前也很少有机会舔他的肉根,这下结结实实吞进嘴里,旁边还有个不速之客当观众,她唇舌的温暖吸吮就显得格外淫靡放肆。
他把喘息咽下,看她一边被顶一边尽力吞吃自己顶部的可爱样子,顿了顿还是低头问她:
“还没洗,就要舔?”
林染当然知道,一身西装革履显然是差旅归来不曾停歇,怎么可能有空去洗澡,可这样才莫名地显得更加迷人——
这个男人向来是冷冰冰的样子,柔情深埋在许多掩盖之下,像此时这一问句,就好像被她意外地掀开了那些掩盖。
况且他是习惯良好的人,顶端只有一丝腥味,即便如此在做爱中也相当少见,不顾他的阻拦强行舔进口中甚至有别样的难言快感。
她的舌头甚至刻意地游走,搜刮他冠状沟的沟壑角落,舔舐他马眼凹陷下去的缝隙,想把他的所谓羞耻残留全都舔吃,小嘴呢喃着出格的事物:
“好吃……肉棒的味道,好喜欢,不要洗……我来舔干净,舔出精液喝——”
陈从辛何等聪明,一眼看出她想做的事,被她尝到不堪的私密带来的耻意和快感交加,任她像清洁一般用小舌细致地舔他根部,爽到微微叹了声,性器彻底硬如烙铁,声音也不觉沉醉。
“有这么想喝吗……”
彼时顾澈看得多少有些眼热,忽然第一次,有那么一丝不情愿听到林染说出一声“想”。

(十)醋意与掠夺 3P (二)

彼时顾澈看得多少有些眼热,忽然第一次,有那么一丝不情愿听到林染说出一声“想”。
……占有欲,从未有过的,对任何女人都没有过,因为全都太容易得到了,何况林染才与他相见不过几小时。
下一秒他意识到这一点,感到些微的意外,皱眉加快了身下速度。
他没有意识到的是,这时他忘记了所有的绅士风度和潜意识里对女性玩伴的基本照顾。
这时他心里更多地只想把她的意识夺过来,从另一个男人那里争夺到手,下身抽插力度变得甚至有些凌厉,狠狠陷进子宫里去,再不抽出,在她最深处来回戳顶。
“啊——!插、插到——!好深,哥哥好深,子宫插、插开了——!”
林染蓦地睁大双眼大叫起来,呼吸全被打乱,抓着手中滚烫的肉棒,上气不接下气地,全然无法再回答陈从辛那一个“想”字。
后者扭头冷着脸看了一眼顾澈,顾澈抬着下巴挑衅般回看他,身下不遗余力地猛插着美穴,刚才一瞬间的不自如好像只是错觉。
陈从辛再往前挺了一步,肉根比刚才更不容置疑地顶在林染口中,她虽然被顾澈顶得上下摇动,终于是嘴巴被塞满再也说不出话来,含着他的器物嘤嘤呀呀地发抖求饶。
——可要怎么饶过她呢?
陈从辛听到身后顾澈的闷哼和急喘,身下含着他的小嘴巴忽然失去了吸吮的力度,只听到她被动的抽气声,想也知道是顾澈射精了。
射在她的阴道深处、或许真的是子宫里了。
他的体液,粘稠的,白色的,要灌进她身体里,被她极快地吸收,和她融为一体了。
要怎么才能轻易饶过?
不能的,要罚她才行。
他垂眸看着她微微张开的嘴,嘴唇鲜红湿润,就像她漂亮的柔软的、贪婪的阴道口。
她仍在被宫射的高潮余韵里,夹杂着终于吃到饱的满足,神情痴迷柔软地,看着陈从辛抬起手来,一手解开皮带把裤子褪下去一丁点,彻底放出了巨根;另一只手解了西装外套的扣子脱了扔下,又相当不耐烦地扯开了领带。
然后他侧身压上床头,右边身子越过她的脑袋——他的右膝跨在林染的脸颊上方,肉根正落在她的嘴边。
这姿势加上陈从辛187的高大体量,瞬间带来巨大的压迫感和羞辱度。
林染却全未察觉一样,只觉得不用歪着头舔他了,省力好多,非常欢喜地抬着下巴去舔他垂下的睾丸,被他捏住脸颊低声叮嘱:
“受不了了就掐我。”
她乖顺地点头,等他动作。
下一刻,他左手捏开她精致的下巴,右手握着自己的巨根,垂直向下插进她大大张开的嘴里。
林染从没有像这样完整地吞过男人的性器,别提对象还是陈从辛,肉根实在太大,而这次并不由她选择。
他按着她的脑袋,仔细看着她的表情缓缓坐下去,硬涨的龟头从她舌面擦到嗓子眼,还是没吞尽,再往里,直到插进喉管上端才整根没入,他的下腹贴上她的嘴唇。
只持续了一秒而已,在她即将窒息呛咳的一瞬间又立刻抽出,在她舌道上浅浅抽插磨蹭一下,再深插进去一瞬,如此往复。
他喘息着低头看着她,还是那张惊艳又耐看的小脸,此刻居然就这样屈辱地躺在他的胯下,在他两腿之间,仰面大张着嘴,被他几乎骑脸把阴茎反复插进深喉,简直像在梦里。
那边顾澈射精之后一直在她体内缓缓研磨着看这一出春宫,看陈从辛几乎是跨坐在她的脸上插她的嘴巴——
背面看来更是格外刺激,顾澈刚射精的柱体再度硬涨起来,期待着第二轮——恰好林染在呛咳的边缘被来回插进深喉,浑身都跟着不断收缩狂抖,甬道里异常活泼。
无法抑制地盯着面前极限的强制口交场面,顾澈身下力度再开始时就有些收不住,而林染早就难以控制身体,全身心都在口中这根巨物上,阴道里的肉棒重新开始狠狠插弄的时候终于迎来小小的控制系统溃散,嘴里嗷嗷地哀嚎,淫水顺着顾澈的柱体边缘喷出身体。
“这么多水啊,小妹妹。”
他低头看着她的穴口,已经被他撑得红肿不堪,再次微微地感到惊讶,意识到她被这样两边接近暴力地狠插着,居然仿佛是更爽了。
陈从辛也以为像这样堪称粗暴的口交,她一定受不了几下,本来做好准备很快就停下,却没想到她能这么坚持着吞到这么久,甚至反而……还爽到喷了水?
她口中感觉太好,他也不想停下,但见她的小脸多少有些涨红了,仍然感到心疼,按着她的额头再留恋地抽插了几下就粗喘着刻意松开精关。
白浊射出去的瞬间又担心精液直接射进喉管会呛到她,他忍着深插射精的冲动迅速拔出来一些,只留了龟头在她嘴里,自己握住下身用力撸动控制节奏,精液一股股地射出;
她仰躺着,像婴孩一般两手握着他的肉根,口中含着他的龟头嘬吸精液,双唇拢在冠状沟上磨得他深长喘息,精液倾泻而出,她仰着头像吃奶一般,喝得咕咚咕咚的。
精液被她咽下肚的声音让人迷恋,陈从辛有些醉意地低头看她吞咽,大手落下去拨开她额前汗湿的头发。
“还要么?”
他慢慢把肉棒从她口中撤出,顶端和她的舌尖连出一条白线。
她微张的嘴里还满是他的精液,浸染了白色的小舌头伸出来,带着精液在唇边舔来舔去,无比淫荡的小动作。
“要——哎呀!”
她终于有了些吃饱餍足的懒散样子,出声撒娇的时候声音拖得长长的,被完全有些醋意的顾澈狠狠一顶,尾音可怜兮兮地颤了两下。
陈从辛翻身到她另一侧,托着她汗湿的背部把人托起身,顾澈会意地抱着林染后退一步站在床边的地板上,下体仍然插在穴中,两手轻松地托着她的大腿小幅度地上抛一下。
就眼见陈从辛也下了床,走到他二人身边,并不开口说一句话,也没见做了什么,只听到林染小声地抽气。
顾澈顿了顿,感到身下隐约有细微的动向,注意力聚集起来,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而陈从辛没有看他,表情甚至很平静,只垂眸轻轻咬住林染的耳朵尖,一手捏开她的小屁股,一手掌心向上地、中指尽根插在她的后穴里,缓慢地里外抽动。
顾澈的瞳孔紧缩了一瞬,猛然间意识到他所想做的也许早已经被陈从辛尝试过了,比如开发小姑娘的后穴。
原来他所看到的那个,小小的圆形褶皱,居然已经是被狠狠操开过的了,也居然还能缩回这样未经世事的模样。
这一刻他深埋在林染阴道里的肉棒清晰地感到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陈从辛甚至放肆地往她肛口中插了第三根手指,几根手指在里面随心所欲地试探,摸得她哀哀直叫,甚至也间接地刺激到了肉膜这边顾澈自己的插穴体验。
陈从辛的耐心终于没有撑到林染后穴的爱液也淌出来,在里面深深插揉出一手的水色时就抽了出来,火热的性器抵上她小小的后穴入口,柱身粗大,不免碰到插在前面的那根巨物的根部。
顾澈知道他的尺寸要这样站着插进去怕是不简单,别提林染狭小的阴户前面已经被他的性器占据很大位置,提着林染有些怀疑地看着陈从辛。
后者微微皱着眉头,显然忍得已经够辛苦,硕大的龟头用力顶在她的入口,顶出一个深深的肉坑,继续以极缓慢的速度往她体内顶入。
林染这时面向顾澈,身体悬在半空夹在两个男人之间,被他二人一个托起双腿,一个掰开屁股,腿中心的阴道深深插着一根,还有一根同样粗大的正在向肠道慢慢没进去——
“好……好撑……”
几乎发不出声,林染下巴搁在顾澈的肩头,并不痛但是实在物件过大,她的牙齿陷进柔软下唇,窒息地感受后边陈从辛的进入。
一点,再一点,更深入,没入了龟头,冠状沟,柱体上的青筋,再向里,尽数撑开。
他的肉根全进来时,三个人几乎是同时轻微地呼了口气,她的两个洞被胀满,中间的一层分隔被挤压成薄薄的肉膜,感官上无比脆弱,有奇怪的错觉,感到这两根肉棒正在她体内相互压在一起。
陈从辛没有动,仍在观察她的承受力有没有反应过来;顾澈却有些无法忍受,她的穴中紧到了另一个新的高度,实在难以忍受彻底不动。
他轻轻抽出去一点,复往里顶回,里面无数小嘴随之而动,包括她的肉膜,肉膜隔壁的那根肉棍。
林染颤声哼唧着直到他停下动作。
陈从辛接着这个节奏,在他顶入后抽出一些,也再度轻缓地顶回,林染终于忍不住小声崩溃地开口,气息颤抖微弱:
“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一起……进来……不、不要连着……连着插……喘不上气……”
顾澈闻声笑了一下,经验告诉他,小妹妹想得过于理想了,怎么觉得一起插就能喘得上气?
他对着她通红的耳朵应答,“好,我们一起插。”

(十一)醋意与掠夺 3P(三)

他对着她通红的耳朵应答,“好,我们一起插。”
两根柱体小幅度地外撤,以类似的克制力度抓着她的双腿顶回去,一瞬间被插得魂飞魄散,林染尖叫出声,毫无颜面地瞬间改口:
“错开——求你们呜呜呜……错、错开插我……”
声音实在可怜,陈从辛皱了眉头,“算了,不一起了。”
说着就要拔出去,又听到她娇滴滴的挽留。
“不要出去——都、都要……两根都要在里面,呜呜……”
顾澈顺着她的话问:
“都这样了还要?不疼吗?”
林染脸蛋爆红,埋在顾澈的肩膀上嘶嘶抽着气,“不痛——就是太、太大了,好撑……”
陈从辛冷着脸哼了声,对着近在咫尺的顾澈:
“怕她疼你就拔出去。”
“她被我插得那么舒服,怎么舍得我拔出去?”顾澈还嘴,还不忘低头问肩膀上的娇女,“是不是?”
陈从辛对着林染的背脊看不到她的脸,也不太想听她的答复,当下便开始抽动身体,听她发出短促的惊呼。
而林染其实几乎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感到下面撑得有些魂飞天外,两根不相上下的粗大肉屌各占了一穴,中间的黏膜被剐蹭来去,触觉淫乱放肆。
顾澈没听到答复,下身有一搭没一搭地慢慢抽插,嘴上不依不饶,继续引诱她:
“乖,跟哥哥说,哪边更舒服?前面还是后面?”
“哥哥……呜……”
然而林染只破碎地重复他的词汇,没力气注意到话语的内容。
“哥哥?”
陈从辛的手指抚上她的下巴,指腹用力,她的脸被他扭到侧面,他的双唇贴住她的耳根,低声逼问:
“他是哥哥,我是什么?”
林染还没答,顾澈就笑起来,心情很是愉悦地,“陈总也会吃醋啊。”
陈从辛恍如未闻,身下推顶一下,“说。”
下身又被巨根狠狠地搅动一下,五脏都似乎被他顶到,林染抽噎着小声胡说八道:
“是、是……大哥哥……”
“什么?”顾澈不满,身下发了点狠,下一秒就让林染尖叫着喷了些淫水出来。
陈从辛保持耐心:“换一个,我不当哥哥。”
“哇呜……是、是叔叔……啊!!”
他的耐心渐失,再次顶入她后穴深处时刻意找了角度,龟头顶上刺激膀胱的部位,“再换。”
她缩着脚趾尖叫起来:“不要——不要顶那里,会、会、会尿——”
陈从辛对她的求饶置若罔闻,一字一句继续逼问:
“叫谁、不要顶哪里?”
“呜哇……”林染无助极了,冒犯性的话语不可否认地带来了快感,下面又被你来我往顶得爽到颤抖,大脑停摆,“叫、叫爸爸……好不好,爸爸——啊!爸爸不要顶……不要顶!想尿尿、想尿尿的地方,不要顶——”
顾澈看她几乎哭了出来,身下甬道却诚实地疯狂抽搐着代表激爽,忍不住继续逗弄,“小染想尿尿的地方,是哪儿?”
“呜呜——是前面……”
“唔,前面啊……”顾澈低吟着,语气好奇而无害,完全无视陈从辛鄙视的眼神,
“小染的前面是哪里?后面又是哪里,知道吗?”
“呜……”
这个问题过于复杂,林染颤抖着没有回答,下体瑟缩着接受一来一往的插顶,然后听到耳后有低沉的声音落下来,说着要命的字眼。
“他在问你……”陈从辛贴着她的耳根沉声说话。
“……是骚逼舒服,还是屁眼舒服。”
“呜——”
强烈的耻感袭来,林染呜咽着拒绝说话,却没有人会放过她。
“小染知道哥哥插的是哪个吗?”顾澈顺着问下去,话音危险,“——是小染的骚逼,还是小染的屁眼?”
“哥哥……在插、在插我的骚逼……”
陈从辛狠狠一顶,威胁意味十足,林染尖叫一声感到几乎有尿液要漏出去,口中忙不迭地继续,
“爸爸、爸爸在插我的……我的屁眼,呜呜……”
自我羞辱的词汇一旦出了口就好像打开某扇门。
话音落在耳中都给到了相当的抽插快感,让人只想继续说,说出更多不堪的词汇。
“我的、我的骚逼和、和屁眼,里面都……都被搅坏了呜……两根、两根肉棒,好大,在我里面……插、插开了……”
娇嗲又淫荡的话音入耳,顾澈终于感到忍至这一刻已经是极限,被小家伙的口无遮拦多少刺激到了些,顾不得速度或风度也懒得在陈从辛面前维持冷静,掐着娇娇的腰部一通狂顶,粗长的阴茎深深插进她的子宫里横冲直撞。
林染尖叫得有些声嘶力竭,陈从辛感到肉膜那边传来的力度,知道顾澈在动真格,便放慢了自己的速度,怕她被插得昏厥过去;
顾澈就在她的尖叫痉挛中猛射出来,精液再次灌进子宫腔室。
待他终于射尽了,速度放缓时,陈从辛开始加了认真的力度,林染只感到阴道里还在滚烫高潮中抽搐,后穴已经在被迫承受着狂风暴雨的震颤,浑身哆嗦着求饶,语无伦次地:
“爸爸……爸爸,屁眼好热,呜——尿眼也变热了,爸爸不、不要顶……”
仍在高潮余音里的顾澈乐得享受那一层肉膜之外陈从辛的摩擦力度,爽得无比舒畅,接着话逗她:
“变热了,尿眼是怎么热的?哥哥帮你看看。”
说着作势推倒她,陈从辛配合地向后靠下去,让林染能舒服地全然瘫在自己身上,身下力度却完全不打算放过她,边狠力抽插边抬眼去看顾澈要做什么。
后者保持着插在她阴道里的姿势,一手撑开阴唇上方,一手拿起床边的跳蛋。
公子哥向来不嫌事大。
陈从辛喘着粗气想着,也稍有几分想看林染的反应,懒得阻拦他,身下不遗余力地插弄她紧缩的肛门,眼看着振动的跳蛋压上她被彻底暴露出的尿道口。
下一秒果然是林染极其剧烈的挣扎和哭喊,然而身下被粗大的肉根固定着位置,上面被男人压住,完全动弹不得,只剩下尖叫。
“啊啊啊啊坏了,要坏了,啊——”
顾澈紧盯着她颤抖的尿道口,那里在临界般颤抖收缩。
“哪里坏了?……呀,小染是在尿尿吗?”
“呜啊啊——”
当然是尿了。
被陈从辛强有力地插顶到位已经足够排尿的刺激,又被用玩具直接折磨了尿道口,即便顾澈没有拔出,尿液也已经不可避免地要喷涌而出,只是阴道被堵着无法喷射,就顺着他的肉根哗哗涌出下体。
顾澈不是没见过女人被玩到喷尿,此刻却觉得甚至比刚才射精还爽三分,手指扒着她的花瓣仔细看她涌泉一般的小小尿眼。
太好看了,无一处不美……哪怕是她这样被迫排泄的样子。
“小染的尿确实很热啊……在哥哥面前尿尿,这么兴奋吗?”
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哭泣,“不、不是,没有……”
“不是?”顾澈说着,坏心眼地猛然拔出肉柱。
没了阻挡,陈从辛又适时地狠狠一顶,只听林染一声尖叫,就看到她下面高高喷起来一注尿液,落在顾澈身上。
陈从辛向来很享受把她插得一下下喷尿的场景,边插边微微侧头贴着她的耳朵诱导:
“乖,继续尿,给你哥哥洗个澡。”
顾澈笑:“那怎么舍得拿来洗澡?”
说着弯腰下去,噙住林染小小的尿道口。
陈从辛看他舔舐她那处,身下用力捣弄着让她继续喷尿。
林染眼看着男人在面前埋下头去,唇舌落在自己张开的敏感尿道口上,却毫无躲避能力,感到他的口唇在下面的嘬吸。
但已经没多少残留,陈从辛顶一下就再涌出一点,全都被顾澈尽数吸走,他的舌尖甚至在尿眼打转,要从外部刺激她全部排出。
到陈从辛终于肯射满她的后穴时,林染已经失去行动能力,满床狼藉,房间里除了喘息,只有刚打开的跳蛋滚落在一旁兀自震动的声音。
林染瘫在陈从辛的身上,双腿无力地大张着,俯身在她下体的男人仍在舔吸她颤抖的尿眼,而躺在她身下的男人正捏着她的乳尖舔吻敏感的耳后,像吃饱餍足后慵懒的狮子。
什么都没有了,全都被他们取尽。
口水,汗液。
淫水,尿液。
她的单纯与给予,她的私密与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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