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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14-15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0-08-31 22:47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十四)  凌威领着四个铁卫,直闯华山老怪的居所,指名挑战,他不是要人助拳,而是有心在自己人前立威,老怪轻视他是一个毛头小子,不以为意,命徒弟出战,岂料凌威心狠手辣,三招连杀两徒,老怪才知道遇上劲敌
(十四)

  凌威领着四个铁卫,直闯华山老怪的居所,指名挑战,他不是要人助拳,而
是有心在自己人前立威,老怪轻视他是一个毛头小子,不以为意,命徒弟出战,
岂料凌威心狠手辣,三招连杀两徒,老怪才知道遇上劲敌,但是已经迟了,凌威
以雷霆万钧之势,三掌震死老怪,才扬长而去。

  老怪的家人待凌威众人离去后,一面遣人赴华山报信,一面办理后事,过了
七天,才把丧事料理完毕。

  这一天,一个身穿蓝布衣裳,头戴向阳大帽,帽沿还有重重黑纱的女人,悄
悄离开了老怪的家,她脚高脚低,看来不谙武功,却不走人来马往的大路,反而
直趋后山渺无人烟的羊肠小径,倍添几分神秘。

  神秘女人走了大半天,也碰不到人,正舒了一口气,却给人拦住去路。

  “绮云,交出七星环,我便放你走路。”说话的竟然是凌威,他杀了鱼新后
没有离去,正是要等待绮云自投罗网。

  “你……是你!”神秘女人惊叫一声,转身便走,原来她正是鱼飞的未亡人
绮云,可是走不了两步,凌威又鬼魅似的出现身前,差点便碰入他的怀里,骇的
绮云急往后退,却给身后的老树挡住了退路。

  “你认得我便更好了,我要的只是七星环。”凌威淡然地说,暗念悦子说她
长的漂亮,倒有心摘下她的帽子,一窥庐山真脸目。

  “我……我没有甚麽七星环!”绮云颤声说。

  “真的吗?”凌威嘿然冷笑,探手便夺下绮云手里的小包袱。

  “你干甚麽?”绮云惊叫道。

  凌威没有答理,捏一下手中的包袱,软绵绵的,知道是替换的衣服,可是他
还是不放心,便把包袱解开。

  “不……不要看!”绮云急叫道,包袱里是她的贴身衣物,如何能让一个陌
生男人,还是大仇人查看。

  凌威解开包袱,果然是一套天青色的衣裤,还有几方白丝汗巾和一些银子,
于是冷哼一声,寒声问道:“七星环在那里?”

  “甚麽七星镶,我……我不知道!”绮云惊慌地说,情不自禁地左右张望,
寻找逃路,也看看有没有人可以帮忙。

  “别看了,这里没有其他人的。”凌威眼珠一转,检起一块雪白的汗巾,放
在鼻端嗅索着说:“好香,是你的尿布吗?洗得很乾净呀!”

  绮云悲叫一声,转身狂奔,慌乱中掉了头上的帽子,那里还有空检拾,愈走
愈远,走的身疲力竭,才倒在地上急喘,岂料抬头却又看见凌威站在身前,手里
还是拿着那羞人的骑马汗巾。

  “你跑不了的,还是把七星环交出来吧。”凌威不怀好意地说,他看见绮云
的粉脸了,那是一张清丽脱俗,秀美动人的脸孔,虽然是不施脂粉,而且满脸惧
色,却让人生出兽性的冲动。

  “你……你这个杀人的凶手,我没有七星环,如何能够交出来!”绮云色厉
内荏的叫。

  “没有麽?可要我动手搜一下?”凌威怪笑道。

  “不……别过来!”绮云尖声大叫。

  “叫破喉咙也没有用的,你要不交出来,我便把你的衣服全剥下来,慢慢的
搜个清楚!”凌威淫笑道。

  “不……呜呜……救命……强奸呀!”绮云歇思底里的叫。

  “叫吧,看看有没有人多管闲事。”凌威狞笑道。

  四周人影也没有一个,那会人多管闲事,看着凌威一步一步的逼近,绮云骇
的把身子缩作一团,不知如何是好。

  “你是一个漂亮的女人,我是一个强壮的男人,强奸又有甚麽稀奇的!”凌
威攫小鸡似的抓着绮云的秀髲,硬把她扯进一个山洞里。

  “不……不要……呜呜……我……我给你好了!”绮云恐怖地尖叫道。

  “拿来!”凌威把绮云抛在地上说。

  尽管绮云跌得七荤八素,却也不敢说不,定一定神,含泪脱下鞋子,原来她
把七星环戴在纤纤玉趾上面。

  凌咸探手夺过,发觉七星环颜色乌黑,入手沉重,非金非铁,也不知是甚麽
东西制成的,上面缕着奇怪的花纹图案,看来不是假货,却随手把七星环戴在指
头上,嘿嘿冷笑道:“就是这个麽?”

  “………”绮云没有回答,只是伏地痛哭。

  “把衣服都脱下来,让我瞧清楚。”凌威诡笑道。

  “……七星环已经给你了……呜呜……你要干甚麽……不……不要过来,呜
呜……救命……求求你……放过我吧!”绮云知道不妙,放声大哭叫道。

  “刚才你不是叫强奸麽?现在如何不叫了,是不是想和奸呀!”凌威淫笑着
说。

  “不……别过来……呜呜……走开……!”绮云恐怖地尖叫着。

  “这样的大家伙,难道你不喜欢麽!?”凌威竟然脱下裤子,握着昂首吐舌
的鸡巴,在绮云身前晃动着说。

  “不……呜呜……你这个无耻的禽兽……救命……救我呀!”绮云连滚带爬
的左右闪躲,却反而撞进凌威的怀里。

  “我会让你喜欢的!”凌威哈哈大笑,双手便去扯绮云的衣服。

  “放手……呜呜……不要碰我……!”绮云没命挣扎,口咬脚踼,可是怎样
也逃不出凌威的魔掌。

  凌威没有制住绮云的穴道,因为绮云愈是挣扎抗拒,他便愈是兴奋,这样才
能把兽性尽情发泄,他把手臂从后穿过绮云的腋下,轻易地便制住了一双粉臂,
另一只手却扒开了衣服,在胸前乱摸。

  “好一双大奶子!”凌威在杏黄色的抹胸抚玩着说。

  “呜呜……杀了我吧……你不是人……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禽兽!”绮云放弃
了挣扎,号哭着叫。

  “对了,你生过孩子的……”凌威扯下了抹胸,揉捏着光裸的乳房,一缕白
雪雪的奶水,便从粉红色的乳头汨汨而下,乐的他怪叫不已,嘴巴凑了上去吸吮
着说:“还有奶水哩……唔……真是好味!”

  “不要碰我……呜呜……放开我……呜呜……让我死吧……!”绮云肝肠寸
断地叫。

  “别碰你吗?待会只怕你要求我碰你呢。”凌威嘿嘿怪笑,手掌搓面粉似的
在软绵绵的肉球搓弄揉捏,也同时运起销魂指,灼热的指头,轮番在两边的峰峦
撩拨扭拧,轻挑慢捻。

  绮云知道哭叫也是徒然,只能无助地闭上眼睛,希望这噩梦尽快过去,可是
过不了多久,却忍不住发出呻吟的声音,原来凌威的手指过处,使她生出又麻又
痒的感觉,身体里更像虫行蚁走,说不出的难受。

  “奶头都凸出来了,是不是很有趣呀!”凌威吃吃笑道,开始动手脱下绮云
的裤子。

  “呜呜……求你放过我吧……不要……!”绮云受辱在即,凄凉地哀求道。

  这时凌威怎会罢休,怪手探进了裤腰,使力一拉,把裤子连着骑马汗巾一并
扯脱,绮云的禁地便暴露在空气里。

  绮云已经没有气力挣扎,犹其是当凌威的指掌碰触着贲起的桃丘时,更是浑
身发软,好像叫也叫不出来。

  “淫水都流出来了,里面湿的很利害了,是不是想我用鸡巴给你煞痒呀?”
凌威笑嘻嘻地举起湿淋淋的指头在绮云眼前展示着说。

  “不……不要!”绮云喘息着说,心里又羞又恨,不知为甚麽自己竟这样无
耻,让这恶汉碰几下,便麻痒难受,身体里还生出空虚的感觉。

  “真的不要麽?”凌威吃吃怪笑,五指如箕,搔弄着暖洋洋的肉饱子说。

  销魂指乃是天下第一的淫邪功夫,只要有身体接触,便能催发情慾,别说他
的指掌,净是在情慾的泉源徘徊游走,绮云如何禁受得起。

  “呀……住手……呀……求求你……不……不要这样……呀……!”绮云哀
求着叫,娇躯发冷似的抖颤,纤腰乱扭,闪躲着那恼人的指头。

  凌威却是说不出的有趣,五个指头菊花形的罩着那迷人的方寸之地,虽然没
有使力,但是当指头朝着涨卜卜的水蜜桃靠拢时,晶莹的蜜汁,便好像在他的挤
压下,从粉红色的裂缝中间涓涓而下,水声淙淙,使人血胍沸腾。

  “呀……痒死我了……呀……求你……住手……呀……!”绮云奋力地挣扎
着,粉腿使劲地夹着凌威的怪手叫。

  “是不是想我给你煞痒呀?”凌威的中指蜿蜒探进了娇嫩的玉道里,轻轻撩
动着说。

  “……再进去一点……呀……痒呀……!”绮云忘形地叫。

  “说呀,要不要我用鸡巴给你煞痒?”凌威捉狭地说,指尖发出九阳真气,
若有若无的直透洞穴的深处。

  “要……给我……快点……!”绮云情不自禁地叫。

  凌威满意地哈哈大笑,翻身把绮云压在身下,握着耀武扬威的鸡巴,在春潮
泛滥的阴户上磨弄了几下,便如狼似虎的刺下去。

  这时绮云慾火迷心,浑忘正在让人强奸,不独把纤腰迎了上去,一双粉腿还
主动地缠着凌威的腰间,好像怕他不顾而去。

  凌威愉快地抽插着,每一次冲刺,鸡巴都尽根刺了下去,龟头重重地撞击着
那柔弱的花芯,也让他的兽性得到发泄。

  抽插了数十下后,绮云子宫一麻,便泄了身子,随着慾火的消减,她便记起
正在惨受强奸,芳心悲痛莫名,流乾了的珠泪又再汨汨而下。

  “还没有过瘾麽?不用伤心,我会让你乐个痛快的!”凌威狞笑一声,继续
如狼似虎的抽插下去。

       ※    ※    ※    ※    ※

  凌威终于得到发泄了,他缓缓抽出鸡巴,看见本来是紧闭在一起的肉洞,在
狂暴的蹂躏下,无助地张开,白雪雪胶绸绸的精液满溢而出,便畅快莫名,只可
惜这个小寡妇没有修习武功,元阴散而不骇,尽管高潮迭起,也没有使他有多大
的补益。

  绮云人事不知的倒在地上,这时头脸充血,汗下如雨,气若游丝,好像距死
不远,在凌威野兽般的摧残下,已经不知晕倒了多少次。

  凌威没有再下毒手,正要离去,忽地心中一凛,喝道:“甚麽人?”

  “看不出小伙子不独色胆包天,耳力倒也不弱。”一把粗豪的声音响起,接
着一个手执屠刀,满脸横肉的中年汉子出现洞口,直勾勾地看着地上的绮云,目
露异色。

  “你要怎样?”凌威寒声说,暗念虽然云雨情浓之际,耳目大逊平常,可是
来人在近处窥伺,可以不露形迹,武功定有独到之处,纵然有心杀人灭口,也不
容易。

  “小伙子,不用紧张,奸个女人有甚麽大不了,我看你资质不俗,胆子也不
小,想收个徒弟吧。”来人哈哈大笑道。

  “甚麽?”凌威愕然道:“你是甚麽人?”

  “我便是东恶穆强,看你的样子也是吾道中人,小伙子,你叫甚麽名字?”
穆强问道。

  “原来是三凶四恶的东恶,在下凌威。”凌威笑道。

  “凌威?你……你不会是快活门门主凌威吧?”穆强吃惊道。

  “正是在下。”凌威诧然答道,暗念他如何会知道自己的名字。

    “在下真是有眼不识泰山,竟然……!”穆强顿足道。

  “我们好像没有见过脸,如何你听过在下的名字?”凌威问道。

  “在下刚在明湖见过了陶方和叶宇二兄,所以知道门主的威名的。”穆强答
道。

  “你见过他们了。”凌威恍然大悟道。

  “他们本来要在下留下,一赡门主的风釆,只是在下还有急事,打算回来时
才拜谒,岂料在这里碰见门主。”穆强笑道。

  “为甚麽不多留几天呀?”凌威乱以他语道。

  穆强叹了一口气,道出原委。原来穆强姘上了百兽庄庄主龚巨的小妾红杏,
预备远走高飞时却给龚巨发觉,禁锢了红杏,穆强孤掌难鸣,由于百兽庄距翻天
堡不远,往寻叶宇求助,辗转寻到了明湖,陶方叶宇却以明湖新定,不敢擅离,
只答应待凌威回来后,再行相助,穆强害怕红杏受到伤害,决定先行前往打探,
才碰到了凌威。

  “龚巨是百兽庄的赘婿,去年娶得前百兽庄庄主的独女盈丹为妻后,才执掌
百兽庄,盈丹也很漂亮,不知为甚麽这几个月让他纳了几个妾侍,论武功我可不
怕他,但是那些狮虎实在惹厌,才找叶兄助拳吧。”穆强说。

  “既然如此,我便和你走一趟吧。”凌威说,他有心延纳三凶四恶,穆强送
上门来,自然不会放过市恩的机会。

  穆强大喜,赶忙称谢,两人也不理会昏迷不醒的绮云,便迳自出发了。


(十五)

  抵达百兽庄后,两人顿觉头大如斗,不是因为防卫森严,也不是周围不住传
来狮虎猛兽的叫声,而是地方太大,凌威本欲硬闯,逼龚巨交出红杏,穆强却害
怕龚巨使出百兽奇阵,那便大罗金仙也逃不了,最后决定分头潜入,相机救出红
杏。

  虽然还是白天,但凌威身法何等高明,轻易便潜入庄里,他本欲擒下守卫,
逼问红杏下落时,却听得近处传来声音,便悄悄掩过去窥探。

  看见踞坐堂上的年青汉子,他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倒是个美男子,和穆强
口中的龚巨相似,左右还有两个艳装美女侍候,凌威心中一凛,暗念难道他便是
龚巨。

  “看看为甚麽这麽久还没有请夫人来?”年青汉子吩咐旁边的艳女说。

  艳女正要动身时,两个大汉却扶着一个女子走进来,说是扶也不对,应该说
是架进来的,两个大汉左右把她挟在中间,一手抱着纤腰,另一只手却握着那女
子的粉臂,使她足不沾地的挂在两人身上。

  “庄主,请来夫人了。”其中一个大汉谄笑道,他们让那女子双腿下地,却
没有放开手,继续环抱着她的纤腰,那女子也好像没有气力似的靠在一人身上,
任人搂抱。

  “夫人,这几天可想清楚了没有?”年青的庄主诡笑道。

  “龚巨,你……你酸了我吧,我甚麽也不会说的。”那女子悲愤地叫。

  “一夜夫妻百夜恩,何况我还是明媒正娶,和你也睡了很多晚了,如何舍得
杀你,但是师命难违,你不把百兽阵和七情七孔笛的秘法告诉我,他是不肯罢休
的。”龚巨叹气道:“昨天他又来信催促了,你还是说出来好。”

  凌威暗暗称奇,这女子竟然是龚巨的妻子盈丹,她的眼睛大大,眼帘整齐地
长着长长的睫毛,倍添几分魅力,挺直的鼻梁,诱人的红唇,苍白的俏脸还有两
个迷人的小酒涡,虽然容颜憔悴,却比龚巨身旁的两个妾侍还要动人,只是身上
不是绫罗绸缎,而是皂布裹身,香肩和一双粉臂裸露,使人怀疑皂布下面还有没
有其他的衣服。

  “畜生,为了我家的秘传心法,骗我吃下软骨散,虐待我不算,还让人把我
轮奸,这算甚麽夫妻?”盈丹泪流满脸道:“打我死也不会把心法交出来的!”

  “别说得那麽难听,我是有了这几个美人儿,没空让你快活,又知道没有男
人能够让你满足,才让他们一起上吧,要是他们两个还不够,我可以给你多找几
个的。”龚巨吃吃怪笑,左拥右抱,把两个美妾搂入怀里。

  “无耻!”盈丹悲愤莫名地叫。

  “你这样倔强,可要吃亏的。”龚巨冷笑道:“你们带她去和红杏那淫妇待
在一起,让她再想清楚吧。”

  两个大汉兴奋地答应一声,架起盈丹,转身便走。

  “别忙着走,先在这儿给她装身,说不定她答应说出来,那便不用白花气力
了。”龚巨吃吃怪笑道。

  “你们这些畜生……禽兽……!”盈丹叫骂着,因为一个大汉正扯下她身上
的皂布,而皂布下面,真的是不挂寸缕。

  这时另一个大汉却取来长竹绳索,两人夹手夹脚,把盈丹缚起来,盈丹吃下
软骨散,浑身无力,任她如何抗拒挣扎,最后还是给缚的结实。

  “放开我……呜呜……为甚麽这样……你们没有好死的……呜呜……我死了
也不会饶你们的!”盈丹放声大哭道,这时她的粉颈搁在长竹上面,手脚张开,
玉腕和足踝分别缚在长竹的两端,身体痛的好像撕裂似的,最苦的是身上赤条条
的不挂寸缕,迷人的私处,全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里。

  “为甚麽?告诉你吧,红杏那个贱人竟然去偷人,我便把她放入毒龙潭里受
苦,想你去陪她。”龚巨诡笑道。

  “……不……不要!”盈丹呆了一呆,若有所悟,粉脸变得铁青,接着便惊
天动地般叫起来。

  “你不想去也成,把心法说出来我便放了你,还让你安安乐乐的活下去!”
龚巨逼问着说。

  “我……不成的……呜呜……畜生……杀了我吧……我死也不会说的!”盈
丹尖叫道。

  “你也不用忙着说不,在毒龙潭想清楚再回答吧。”龚巨森然道。

  两个大汉抬着惊骇欲绝的盈丹离去了,凌威自然紧随其后,这时他关心的不
是红杏,而是想知道毒龙潭究竟为甚麽这样可怕。

  毒龙潭是在百兽庄的后庄,那里草木婆娑,景致清幽,在两棵合抱的大树下
有一个水潭,山上的瀑布倒泻而下,注入潭中,潭面弥漫着蒙珑薄雾,远看可没
甚麽异像,但是愈接近,盈丹便好像愈是害怕,当两汉把她放在树下,用绳索系
着长竹时,哭叫的声音,也更是凄厉。

  在这风景如画的镶垝里,盈丹的哭叫,份外刺耳,可是除了她的声音外,却
还有一把叫得更惨烈,更凄厉的声音。

  “饶了我吧……呜呜……庄主……我不敢了……救救我……呜呜!”

  凌威定睛细看,发现水里有一个女人,头脸露出水面,相貌娟好,可是粉脸
扭曲,好像在忍受着莫大的痛苦,颈后却有一根绳子挂在树上,玉腕足踝也在水
面,知道她也像盈丹般缚在长竹,绳子缚着长竹把她的身体沉在水里,不用说她
便是红杏了。

  “求求你们不要……呜呜……我……我陪你们睡觉便是!”盈丹哭叫着说。

  “是不是浪屄发痒呀?”一个大汉探手在盈丹的下体抚摸,指头探进微微敞
开的阴唇撩拨着说:“我给你挖一下吧!”

  “我们上次干得你很过瘾了,是不是?”另一个大汉也在狎玩着盈丹的乳房
说。

  “你们……呜呜……饶了我吧……!”盈丹杜鹃泣血似的叫。虽然心里把两
汉恨得要命,犹其是那个把指头在阴道肆虐的恶汉,却更害怕这恐怖的刑罚。

  “我们也不是不想,只是庄主会撕了我们的。”在盈丹身下的大汉说:“虽
然是苦了一点,却不会弄伤你的,最多你上来后,我们给你乐个痛快便是。”

  “庄主在红杏前后两个孔洞塞了龙舌草,最多放过你的屁眼吧!”大汉吃吃
怪笑。

  “不……没有人性的畜生……不要……我一定把你们碎尸万段的!”盈丹恐
怖地尖叫着,但是怎样叫也没用,一个大汉已经在树下摘了点形状古怪青草,慢
慢塞进她的阴户里。

  两汉轮番大肆手足之慾后,便把吊着长竹的绳子挂在树上,不理盈丹的哀啼
叫骂声中,慢慢把她的裸体沉在水里,然后笑嘻嘻地离开了。

  待两汉去远,凌威肯定附近没有其他人后,便现身出来,走近水潭,望着红
杏问道:“你是不是红杏?”

  “是……呜呜……救我……!”红杏嘶叫着道。

  凌威示意红杏噤声,然后扯动挂在树上的绳索,摇摇晃晃地把她的身体从水
里拉出来。

  红杏果然是缚在长竹上,赤条条的一丝不挂,随着她的身体离水而出,首先
入目的是一双豪乳,涨卜卜的好像熟透了的木瓜,傲然挺立胸前,使凌威生出握
下去的冲动,接着便是纤腰肥臀,葫芦似的身段,更是热浪逼人,但是当身体完
全离开水里后,却看见腹下垂着一条乌黜黜,鸡巴似的东西在抖动挣扎,好像有
生命似的活动。

  凌威赶忙扶着红杏的粉臀,小心奕奕的把她放在地上,也无心留恋那滑腻的
肌肤,眼睛望着那方寸之地,发现那东西藏在肉洞里,还真的在动,探手捏着那
跳跃的身躯,慢慢的拉出了一条浑身乌黑,头大身小,八九寸长短的怪蛇。

  “还有……还有呀!”红杏尖叫着道。

  凌威也看见红杏的股间有物蠕动,原来有一条怪蛇已经钻进了屁眼,于是驾
轻就熟,拔出怪蛇,发觉怪蛇身上长着尖利坚硬的鳞甲,怪不得红杏苦得这样利
害了。

  “不成……呜呜……还有……在里边呀……!”红杏继续号哭着叫。

  凌威没有犹疑,双手张开了半球形的股肉,只见屁眼洞开,里面还有几根龙
舌草,随手拔出来,却听得红杏杀猪似的叫起来。

  “天呀……在前边……苦死我了……呜呜……救救我……!”红杏苦不堪言
地叫。

  凌威也想到了,虽然相信怪蛇没有毒,仍然运功提防,两根指头捏在一起,
探进那迷人的洞穴里。

  红杏的阴道湿得很利害,可是凌威肯定那不净是潭水,只有动情时流出的蜜
汁才能使里边滑潺潺的,也让他的指头顺利地闯进了禁地,忽地凌威低噫一声,
手指忙乱地退了出来,原来里边有东西在指头乱撞,虽然没有痛楚,可是那麻痒
的感觉,却也难受。

  “快点……呀……求求你……!”红杏咬着朱唇叫。

  凌威定一定神,指头再度闯关,里边暖洋洋湿淋淋的,娇嫩的肉壁还好像在
颤抖,使他说不出的兴奋,暗念女人大多怕蛇,单是沉在这个怪蛇云集的毒龙潭
里,已经够恐怖,别说让怪蛇闯进肉洞,在里边乱冲乱撞,倒想知道龚巨如何使
怪蛇如此听话的,忽然想起了龙舌草,若有所悟,思索间,却让怪蛇在指头咬了
一口,尽管不痛,也不好过,但是他也及时用指头擒下怪蛇,慢慢抽离红杏的身
体,手中蛇儿只有三、四寸长短,小指般粗幼,想是这样才能在香艳的肉洞里进
退自如。

  “还有……里边还有……呀……给我挖两下……!”红杏喘怎着叫。

  凌威怎会客气,更留恋里边那种美妙的感觉,再次排闼而入,在肉洞里掏挖
着,偶而也感觉怪蛇的撞击,可是这蛇儿着实刁滑,来去如风,还躲在洞穴的深
处,使他徒劳无功。

  “呀……大力一点……呀……再挖多两下吧……快点呀……!”突然红杏娇
哼几声,身子急颤,凌威也在这时感觉肉洞里涌出一股灼热的洪流,原来是尿了
身子。

  凌威尴尬地抽出指头,阴户里也随即涌出缕缕白雪雪的液体。

  “……解开我……先解开我吧……。”红杏喘息着说。

  凌威也不想耽搁下去,赶忙解开绳索,期间红杏仍是不住低鸣哀叫,看来那
蛇儿还是在继续肆虐,才把红杏右边的手脚松开,她便急不及待地把玉手移到腹
下,忘形地把纤纤玉指探进了阴户,没命地掏挖着。

  “这位大哥……求你行行好……也救下难妇吧……你要甚麽报酬也成!”身
后传来盈丹哀叫的声音,使凌威记起还有一个美女在潭里受罪。

  这时凌威手上还是黏呼呼的,怪不舒服,于是走到潭畔,洗乾净了手,才把
盈丹从水里救起,他发觉潭水很是和暖,想是潭面雾气重重的原因,而这样把人
沉在水里,也不虞冷僵了。

  盈丹虽然在水里待了不久,拉上来时,一条怪蛇已经钻进阴户里,幸好没有
完全进入,凌威随手拉出来,然后才把她解开。

  “大哥,谢谢你了。”盈丹粉脸通红,羞得头也抬不起来道。

  当凌威解开了绳索,盈丹还是大字似的赖在地上,甚至没有用手遮掩着羞人
的私处,诱人的胴体瞧的凌威双眼发直,要不是身在虎穴,说不定便会扑上去。

  “……大哥……我……我吃了软骨散,完全没有气力,求你……求你……呜
呜……我好苦命呀!”盈丹发出蚊蚋似的声音,但是怎样也说不下去,终于悲从
中来,泣不成声。

  “别哭,要是让人发现便坏事了,软骨散没甚麽了不起,我有办法的。”凌
威按捺着体里的慾火说。

  “谢谢你,可是……我想……求你……。”盈丹还是说不下去。

  “你想怎样呀?”凌威奇怪地问。

  “我……我……想你……给我把下边的龙舌草弄出来!”盈丹鼓起勇气道。

  这样的优差,凌威当然乐意效劳,探身抱起刚从水里出来浑身湿透的盈丹,
靠坐树下,熟练地抄起粉腿,让她坐在自己肚腹之间,让丰满软滑的屁股压着裤
裆里硬梆梆的鸡巴,单手扶着纤腰,剩下的一只手便直闯禁地。

  “喔……快点……要是龙舌草……呀……给孳龙的……津液化掉……便不好
了。”盈丹呻吟着说,凌威的指头和股间火辣辣的感觉,使她透不过气来。

  “这怪蛇便是孳龙麽?”凌威思索着问道,指头也停下来,可是暖洋洋的阴
道,紧紧压逼着指头,使他思绪紊乱,无法集中精神。

  “是……再进去一点……!”盈丹颤声说道。

  “龙舌草化掉了便如何?”凌威追问着说,指头又再往前迈进,尽管盈丹的
阴道也是湿濡滑溜,却是比红杏紧凑,活动的空间也不多,使他流连忘返。

  “……呀……会变成春药的……呀……大力一点呀!”盈丹哀求似的说。

  “龙舌草是不是又叫冤孳草?”凌威若有所悟地问道。

  “是呀……不要停下来……呀……里边痒呀!”盈丹咬牙切齿道。

  凌威色然而起,看见龙舌草俯拾即是,在身畔也长着很多,也不理盈丹的哀
求,抽手而出,随手扯了一把龙舌草,便塞进盈丹的阴户。

  “你……你干甚麽?”盈丹害怕地叫,她浑身无力,也不能闪躲,无助地任
由凌威把龙舌草送入不再神秘的私处,幸好他只是让龙舌草在肉洞里转了几转,
然后把龙舌草取出来。

  “在口里嚼烂,别吞下去。”凌威说,也不待盈丹答应,便捏开她的牙关,
把湿淋淋的龙舌草塞进樱桃小嘴里。

  盈丹满腹委屈,无奈依言嘴嚼,口里咸咸酸酸,味道怪异,暗念龙舌草沾满
了阴户里的淫水,味气多半由此而来,心中更是气苦,想起自己遇人不淑,饱受
非人的虐待和摧残,已经够惨了,岂料才碰上这个不知姓名的陌生男人,便任他
百般戏侮,顿然悲从中来,珠泪汨汨而下。

  “不用客怕,我给你解去软骨散。”这时凌威捉来几条孳龙,蹲在盈丹身前
说。

  泪眼模糊中,盈丹看见凌威捏着蛇头,指甲轻轻一画,便把蛇身剖开,不禁
咋舌,暗念孳龙皮坚甲硬,就算是使用锋利的刀剑,也不易割开,看不出这个年
轻人竟然是武林高手。

  “继续嘴嚼吧。”凌威寻出蛇胆,把胆汁挤入盈丹口里说。

  盈丹那里还可以说不,只好慢慢地嘴嚼着口里的龙舌草,混上胆汁后,味道
变得又苦又辣,更是难受。

  “应该成了。”凌威先后挤破了三个蛇胆,才把盈丹扶起来说:“可以吐出
来了。”

  盈丹如获大赦,慌忙吐出口里苦涩腌瓒的渣滓,满脸疑云,喘息着说:“软
骨丹的解药可不是这样的呀?”

  “这时要链丹也来不及了,但是放心吧,这也可以给你解毒的。”凌威充满
信心道,原来孳龙是天下七大奇蛇之一,古怪的效用甚多,毒经里有详细记载,
只是他没有见过,无法分辨,知道怪蛇便是孳龙,龙舌草也即是冤孳草后,凌威
依方找药,软骨丹可难不倒他。

  尽徜盈丹半信半疑,却也生出一线希望,心情平静了一点后,便听到一阵奇
怪的声音,转头一看,只见红杏靠在树上,依唔哀叫,玉手按着腹下,纤纤玉指
发狠地在阴户掏挖,不禁吃惊地问道:“她……她怎麽了?”

  “她里边还藏着一条孳龙,怎样也弄不出来。”凌威叹气道。

  “那怎麽办?”盈丹骇然叫道,暗念要不是这个男人及时出现,只怕自己还
要吃更多的苦头,禁不住冷汗直冒。

  “我也在想,可是那孳龙十分刁滑,把指头探进去也没有用。”凌威烦恼地
说,倒真担心不知如何把这两个女人弄走。

  “龚巨真不是人,知道孳龙喜欢吃龙舌草,便想出这样歹毒的法子。”盈丹
愤然道。

  “喜欢吃龙舌草麽?”凌威沉吟道:“是了,或许这样可以的。”

  凌威摘了几把龙舌草,走到红杏身畔,拉开玉手,便把龙舌草塞入湿淋淋,
却已是有点红肿的阴户里。

  “不……呜呜……不要……!”红杏害怕地挣扎着叫。

  “别害怕,看看能不能把牠钓出来。”凌威安慰着说。

  红杏已经让孳龙折腾得死去活来,束手无策,唯有咬紧牙关任由凌威摆布。

  凌威旧地重游,两根指头捏着龙舌草,在红杏的肉洞里搅动进出,有心引蛇
出洞,感觉上却没有初时那样兴奋,因为比较下,盈丹的阴道实在是紧凑得多,
要是把鸡巴弄进去,那种压逼的感觉,必定是妙不可言的。

  偷眼看见身旁的盈丹,正在挣扎着爬起来,知道软骨散开始消退,有点后悔
刚才急于试验檠王的奇方,没有好好地享受一下,暗念总要想个法子,和这个妞
儿真个销魂。

  正当凌威绮念纷呈,心猿意马的时候,手上的龙舌草突然有了反应,他知道
孳龙上钓了,于是慢慢抽出手指,把孳龙抽出来,终于除去了红杏的心腹大患。

  “成了,你真棒!”盈丹欢呼叫道,原来她已经走到凌威身后观看。

  “你也好多了,是不是?”凌威含笑望着身上还是不挂寸缕的盈丹说。

  “谢谢这位大哥。”盈丹含羞掩着身上重要的部位说:“可是……可是还是
使不出内力。”

  凌威知道只要自己出手,便可以使她立时恢复武功,突然生出一个古怪的主
意,故作为难地说:“刚才只是治标,没有真正解药,软骨散仍是余毒未消,除
非……”

  “除非甚麽?”盈丹着急地问道。

  “孳龙性阴,龙舌草又是寒淙之物,加上你的阴水,三阴合力,才能回复气
力,但是阴盛阳衰,内力紧锁阴关,除非用男子的真阳,把内力从阴关引出来才
成。”凌威胡诌着说。

  “那要怎样?”盈丹似懂非懂,却也脸红心跳地问道。

  “有两个法子,一是和男人交合,顺其自然,大家也有好处,但是要连干七
天,才可以固本培元;另一个是男人自动送出真阳,你吃下他的精液,便可以立
即回复武功,但是却会使那男人受损。”凌威沉吟道,他当然是想和盈丹交合,
可是身处险地,未必能够尽兴,只要能够骗她吃下精液,便不愁她不上床了,也
可以乘机市恩,彻底把她控制。

  盈丹听的呆若木鸡,粉脸忽红忽白,内心的斗争表露无遗,最后好像有了决
定,咬一咬牙,「扑通」一声,跪倒凌威身前,泣叫道:“大哥,求你救人救到
底,让难女回复武功,杀了龚巨那个狗贼后,我便给你做牛做马,要我干甚麽也
成。”

  “吃过男人的鸡巴没有?”凌威心里暗笑,正色道。

  “没有。”盈丹芳心剧震道。

  “那可要委屈你了。”凌威慢慢解开裤子,沉声说:“你含着我的鸡巴,把
精液吸出来便成了。”

  盈丹志切回复武功,报仇雪恨,甚麽也顾不得了,咬一咬牙,爬上前去,脱
下凌威的裤子,鄤首吐舌的鸡巴,便应声弹出,那巨人似的鸡巴,粗如儿臂,怒
目狰狞,骇的她失声而叫。

  “让我助你一臂之力吧。”凌威坐在树下,扶着盈丹的身子,让她倒骑在身
上,把下身移到身前说:“先用舌头细心的舐几遍,然后含入嘴里,嘴唇密密的
围着阴茎,然后温柔缠绵的吸吮,在适当的时候,我会把真阳送出,那时可要全
吞入肚里,不用害怕,明白吗?”

  盈丹那里说得出话来,这时她头下脚上,眼前是陌生男人的鸡巴,自己最隐
密神秘的地方,不独让他一览无遗,也清楚感觉他说话时,口鼻喷出来的热气,
最难受的,还是那双暖洋洋的手掌在大腿根处轻挑慢捻,使她浑身发软,才恢复
不久的气力,好像再次消失得无影无纵,只好含羞点头,玉手轻舒,扶着正在眼
前耀武扬威的鸡巴。

  “现在让我助你催发情慾,使阴閞松软,便更事半功倍了。”凌威的指头在
会阴处搔弄着说。

  盈丹娇吟一声,身子急颤,接着便感觉股肉给凌威张开,刁钻的指头开始在
下体巡梭撩拨,不知为甚麽,生出异样的感觉,情不自禁地把粉脸凑了上去。

  “慢慢的舐,好像用舌头给他洗澡便成了。”凌威指点着说,双手捧着浑圆
雪白的粉臀,轻搓慢捻,尽情狎玩。

  盈丹生性爱洁,更从来没有给男人作口舌之劳,尽管急欲恢复武功,本来也
是难以忍受的,更别说鸡巴那种古怪的气味了,但这时却不顾腌瓒,丁香舌吐,
依着凌威的吩咐,捧着鸡巴轻嚐浅吮起来。

  凌威口里指点,手上却忙碌地游山玩水、寻幽探秘,不独游遍了盈丹腰下每
一寸滑腻如丝的肌肤,指头更不住在前后两个孔洞出没,他也不理会后边的菊花
洞娇小灵珑,容不下棒棰似的指头,还是锲而不舍地轮番试探,待小指头破关成
功,便在里边轻勾浅抹,前边红扑扑的桃源洞,更使他流连忘返,几根指头争风
呷醋似的挤进了紧闭在一起的肉唇,两个一起,在暖洋洋的玉道里掏挖搔弄,闹
个不亦乐乎,虽然没有使出销魂指,却也弄的盈丹失魂落魄,春潮汹涌。

  “呀……再进去一点……喔……大力点……别怜着我……!”盈丹含浑不清
地叫,嘴巴却是津津有味地吸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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