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盈丹忘形地叫得震天价响的时候,远处传来阵阵锣声,接着便是人声鼎
沸,凌威暗叫不好,看见盈丹还是浑然不觉,继续放荡地吹箫弄笛,赶忙按着她
的螓首问道:“听,那是甚麽声音?”
“……那是报警的声音,是有人闯庄让他们发觉了!”盈丹恋恋不舍地亲吻
着鸡巴说。
这时凌威听到穆强吼叫的声音,知道是他暴露了行纵,也无心胡闹下去,沉
声说道:“那是我的同伴,现在时候无多,快点含着鸡巴,我把真阳送过来,你
便可以使出内力了。”
盈丹只道成败在此一举,心中一凛,赶忙把鸡巴含入口里。
凌威运起九阳邪功,指头发出一股劲气,直射盈丹的花芯,随着也开放了精
关,把满腔慾火完全发泄在楼桃小嘴里。
“吞下去……全吞下去!”凌威喘息着叫。
九阳邪功是何等利害,凌威劲气才发,盈丹便如遭雷殛,娇躯狂颤,张口欲
叫,火烫的洪流却汹涌而至,直喷喉头,呛得她透不过气来,耳畔听得凌威的说
话,只好努力吞下去。
“快点运功调息,我们还要救人!”凌威发泄了慾火后,运功逼出汗珠,好
像虚脱似的闭目养神,喘息着说。
盈丹还道凌威是为了使自己回复武功,真元受损,心里歉疚,但却也不敢迟
疑,赶忙爬起来,却碰到访边红杏奇异的目光,知道她看到了一切,更是羞不可
仰,只好盘膝坐下,垂首低眉,运功调息,立即发现内力尽复,知道已经解去软
骨散的余毒,对凌威更是感激。
“怎麽样?功力回复了没有?”身后传来凌威的声音问道。
“成了。”盈丹答应一声,转头看见凌威已经穿回裤子,疲累的靠在树下,
满头大汗,喘个不停,禁不住热泪盈眸,爱怜地抱着他的臂弯说:“谢谢你,全
好了,都是我不好,累坏你了。”
“我没事,快点和红杏去找些衣服,外边是我的朋友,我要先去救人。”凌
威暗暗好笑,知道诡计得逞道。
“不,不成的!”盈丹急叫道:“你累成这样子,就算打得过龚巨那狗贼,
也斗不过那些猛兽的,待我取回七情七孔笛,和你一起去便不用怕他了。”
“来不及了,你去取笛,我先去救人。”凌威听见狮虎吼叫的声音,恐怕穆
强应付不了,也不待盈丹答应,便腾身赶去。
这时盈丹赤身露体,可不敢追去,只好拉着红杏,去找衣服和克制龚巨的七
情七孔笛。
凌威赶到时,穆强正为两头狮虎围攻,身上也受了伤,已经支撑不下去,凌
威于是大展神威,逼退两头狮虎,救下穆强,龚巨大怒,继续役兽攻击,凌威由
于猛兽利害,训练不易,知道盈丹正在赶来,她自能收服这些猛兽,不想杀戮,
于是手下留情,最后为九头狮虎合击,不慎为虎爪所伤,正要痛下杀手时,一缕
笛音却及时出现。
龚巨闻声大惊,纵身欲逃,围攻凌威的猛兽却调转枪头,使他分尸而死,接
着还追杀他的爪牙,百兽庄变成惨烈的屠场。
尽诛仇雠后,盈丹便领着红杏出现,她已经穿上一袭白色的紧身衣,红杏也
穿上黛绿色的衣裙,原来盈丹为了寻找七情七孔笛,花了不少时间,看见凌威受
伤,更是自责不已,立即和红杏分别侍候凌威和穆强疗伤。
穆强死里逃生,红杏又为凌威所救,立誓加盟快活门,效忠凌威,这时盈丹
才知道凌威的名字,和他的真正身份,想不到他年纪青青,武功便如此高强,还
领袖群雄,威震武林,芳心更是仰慕。
凌威只是伤了手臂,没甚麽大碍,穆强的伤却重得多,包扎后,便由红杏伴
着去休息,在盈丹的坚持下,凌威也由她领去安歇。
“这里布置得真不错。”凌威打量着房间说,房间是以淡黄色为主,幽雅脱
俗,弥漫着阵阵醉人的幽香,不独家俱齐全,更有妆台绣榻,倒像是女子闺房,
不类寻常的客房。
“你喜欢吗?”盈丹脸露喜色道。
“很好呀。”凌威满意地说。
“这房间是妾身未嫁时的闺房,除了妾身外,至今还没有其他人住过的。”
盈丹含羞道。
“这如何使得,如此便太褒渎小姐了,还是另找房间才是!”凌威假意推辞
道,心里暗喜,知道这美女已经落入他的算中了。
“恩公,妾身蒙你相救,大恩大德,正是无以为报,以前的房间有甚麽了不
起,何况妾身已是残花败柳,那有这麽多计较。”盈丹惶恐地说。
“话可不是这麽说的,你年青貌美,又是百兽庄的庄主,不知多少好儿郎量
珠待聘,以前的事,可不用介怀的。”凌威惺惺作态道。
“妾身受尽摧残,哪里还有脸目再醮,就算是有人不嫌弃,我也不会再嫁的
了。”盈丹叹了一口气,接着粉脸一红,道:“何况……”
“何况甚麽?”凌威奇怪地问。
“……何况妾身已经答应给恩公为奴,如何能够再嫁。”盈丹粉脸低垂,羞
人答答地玩弄着衣带说。
“那时只是说笑吧,可不算数的。”凌威摇头道。
“你……你不要我麽?”盈丹珠泪直冒道。
“不是,只是在下虽然尚未娶妻,却已妾婢成行,跟着我可太委屈你了。”
凌威以退为进道。
“妾身那里敢奢望作妾,只求能给你作一个使唤的丫头便成了。”盈丹恳求
似的说。
“要当我的丫头可不容易呀,除了要绝对服从之外,还要给我出气,你不怕
吗?”凌威得寸进尺道。
“我不怕,当丫头自然要听主人的命令,要打要骂也成。”盈丹急叫道。
“暂时别说这些了,百兽庄新定,难道你不用去打点一下麽?要是还有龚巨
的余党,那要便宜他们了。”凌威说道,他最关心的还是百兽庄的基业。
“应该打点妥当了,龚巨把我的人全囚起来,刚才我穿衣服的时候,已经放
出了两个心腹女婢和十多个兽奴,没有他们,还不能及时布下百兽阵呢。”盈丹
答道。
“只有这些人麽?”凌威奇怪道。
“是的,百兽庄全靠百兽守护,因为龚巨不懂百兽阵,才招来爪牙防卫,倘
若有百兽守卫,没有人可以潜进来的。”盈丹充满信心道。
凌威暗暗点头,刚才他虽然没有使出全力对付九头猛兽,但也知道要是百兽
齐出,可不是人力所能抗拒的。
“恩公,你要不答应,妾身可不起来的!”盈丹忽地「扑通」一声,跪在凌
威身前哀求道。
“答应也可以,但是你要先换件衣服才成。”凌威笑道。
“你不喜欢白色的衣服麽?”盈丹讶然道。
“不是,但是看你的裤子!”凌威诡笑道。
盈丹低头一看,顿时粉脸通红,原来她的股间有一片乾涸了的水渍,由于衣
服雪白,倍是显眼。
“那是甚麽?”凌威捉狭地问。
“那……那是……刚才……赶着换衣服……还没有洗乾净!”盈丹羞得抬不
起头来,这时还感觉嘴巴里残存着腥臊的气味,却奇怪地生出异样的感觉,渴望
能够重温旧梦。
“还有,以后可不许恩公恩公的乱叫,这个我可不喜欢。”凌威继续说。
“妾身叫……叫大哥,好麽?”盈丹含羞道。
“甚麽也没关系,别叫恩公便是。”凌威见她脸红如火,淫心又起,探手把
盈丹拉入怀里,说:“但是在床上,却要叫好哥哥,亲哥哥,知道吗?”
“你……你可坏死了!”盈丹嘤咛一声,伏在凌威怀里,心里却是说不出的
甜蜜和幸福。
“好了,你累了一天,该休息了,我也要歇一下了。”凌威柔声道,知道盈
丹已是煮熟了的鸭子,飞不出他的掌心。
“大哥,你真好!”盈丹由衷道。
※ ※ ※ ※ ※
凌威睡得很香甜,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晨早的冲动,使他有点后悔昨夜
没有留下盈丹,叹了一口气,便起床了。
盈丹的绣合分前后两进,后边是她的香闺,也是凌威夜宿之处,前边是起居
间,旁边还有一个小房间,是侍婢的居处,预备随时起床侍候,凌威走到前进,
听得侍婢的房间好像有人,走了进去,赫然看见盈丹在床上海棠春睡。
凌威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坐在床沿,只见盈丹拥被而睡,粉藕似的玉臂搭
在被外,香肩裸露,粉颈上系着天青色的抹胸带子,诱惑动人。
“别碰我……呜呜……不要过来……求求你们……饶了我吧……不要!”盈
丹恐怖地尖叫道:“狗贼……杀了我吧……别再折磨我了……!”
“不用害怕,醒来吧,是我呀。”凌威轻摇着盈丹的肩头说。
“……大哥,是你!”盈丹从噩梦里醒过来,看见凌威坐在床沿,便跳起来
扑入他的怀里,泣叫着说:“骇死我了!”
“你已经把龚巨碎尸万段了,还怕甚麽?”凌威温柔地抱着盈丹的纤腰,笑
道:“为甚麽睡在这里?”
“方便侍候你嘛。”盈丹抹去泪水说。
“侍候我可要睡在我的床上,可不是睡在这里的。”凌威不怀好意道。
“妾身已是残花败柳,哪有这样的福气。”盈丹凄然道。
“不要这麽说,这全是龚巨做孳,与你何干。”凌威柔声道。
“谢谢你。”盈丹流着泪说:“我真后悔杀了那个衰人!”
“甚麽?”凌威讶道。
“我不应让他死得那麽痛快的,这太便宜他了。”盈丹咬牙切齿道。
“他和你有甚麽冤仇,要下这样毒辣?”凌威问道。
“他是云岭三魔邪魔的弟子。当年,先父杀了邪魔的大弟子,他多次前来寻
仇,幸好有百兽阵护庄,才没有遭劫,他还死伤了几个弟子,沉寂了几年后,先
父只道他知难而退,想不到他阴毒如斯,指使龚巨混入本庄,毒杀了我的爹爹,
还……”盈丹泪流满脸道。
“三魔?”凌威想不到盈丹的仇人竟然是云岭三魔,他们纵横江湖二十年,
他们武功高强,手段毒辣,诡计多端,据说是九阳神君之后的最大祸害,七大门
派多次围剿,无功而还,还伤了不少高手。
“妾身不独没有机会报仇,而且,除非三魔授首,不然此生也要托身百兽阵
中,不能离庄了。”盈丹叹息道。
“三魔又如何,我倒不信斗不过他们。”凌威夸口道。
“凌大哥,我知你对我好,可是别碰他们,算了吧,虽然吃了很多苦头,总
算没有让他得逞,也是不幸中之大幸。”盈丹惶恐道。
“除了毒龙潭外,还吃了甚麽苦头?”凌威好奇地问:“可有吃鞭子吗?”
“这倒没有,可是他的刑罚比鞭子还要利害,总是弄得人家死去活来。”盈
丹犹有余悸地说:“有一次,还用上羊眼圈,我差点便受不住了。”
“羊眼圈是甚麽?”凌威不明所以道。
“那是……那是一种淫器。”盈丹嗫嚅道。
“我还是不明白。”凌威追问道。
“那是用公羊的眼圈链制而成,上边长满了细毛,他……他套在话儿上,然
后……呜呜……真是苦死人了!”盈丹伏在凌威怀里泣叫道。
“后来怎样?”凌威兴奋地问。
“后来人家晕倒了,醒来时,还下不得床。”盈丹凄然道。
“真是苦了你。”凌威拥着盈丹抚慰着说。暗念有机会,可要用羊眼圈乐一
趟。
“这还不算苦,最苦是有一次,他逼我吃下春药,然后百般戏弄,还……”
盈丹满腹辛酸道。
“还怎样?”凌威血脉沸腾道。
“还……呜呜……还让几个男人戴上羊眼圈……呜呜……我真苦呀!”盈丹
哭叫道。
“他好狠,要是你捱得过毒龙潭,不知他还有甚麽利害的手段!”凌威憧憬
似的说,胸中的慾火直冒,手上开始不规矩起来。
“幸好有你,要是让孳龙跑了进去,真不知如何是好了。”盈丹不寒而栗,
害怕地紧紧搂着凌威说。
“有我呀,我一定会把孳龙弄出来的!”凌威吃吃怪笑,悄悄扯开了抹胸的
带子,手掌从盈丹腋下探了进去,搓揉着软绵绵的肉球说。
“凌大哥,你……你要欺负人家麽?”盈丹的身体蛇一般地蠕动,媚眼如丝
说,她可不是闪躲抗拒,而是方便凌威把手掌探入股间,扯去腹下的骑马汗巾。
“不,我是要惩罚你!”凌威兴奋地在大腿根处拨弄着说。
“奴家甚麽时候恼了你?”盈丹惶恐道。
“是罚你在床上忘了要叫好哥哥!”凌威挑开了花瓣似的红唇,探进了湿濡
的玉道里说。
“我……我有点怕!”盈丹扭动着纤腰,迎向凌威的指头说。
“怕甚麽?”凌威中指探出,朝着盈丹的身体深处钻下去说。
“怕……怕容不下你的大家伙!”盈丹发狠地抱着凌威的脖子说。
“容不下也要了,我要强奸你!”凌威慾焰如焚地叫。
※ ※ ※ ※ ※
“乐够了没有?”凌威轻吻着盈丹发抖的朱唇,满意地说,他可没有使出九
阳邪功,但已经弄的盈丹欲仙欲死,高潮迭起了。
“……冤家……你……你好狠……奴家差点给你弄死了!”盈丹喘着气说,
粉臂缠绵地抱着凌威的肩头,不让他抽身而出。
“以后可忘不了在床上要叫好哥哥吧?”凌威怪笑道。
“人家刚才也不知叫了多少遍了……你……你还不满意吗?”盈丹羞叫道。
“当然不够,待会还要叫多几遍。”凌威腰下使劲,鸡巴在盈丹体内跳跃着
说。
“咬哟……好哥哥……让奴家歇一下吧,再弄下去,可要给你弄死了!”盈
丹呻吟似的叫。
“少奶,我……我可以跟你说几句话麽?”外边忽然传来红杏的声音说。
“不好!”盈丹惊叫一声挣扎着便要起来,岂料凌威却继续把她压在身下。
“原来是她!进来吧,有甚麽话进来再说。”凌威叫道,他早已知道外边有
人,从呼吸的声音,还知道是女人。
外边沉寂了一会,红杏竟然真的推门而进,看见她的粉脸通红,呼吸紧促的
样子,凌威便知道她是瞧得春心荡漾了。
“以后别叫少奶了,我们姊妹相称吧。”盈丹羞的头也抬不起来,悄悄在凌
威腿上拧了一把,低声说:“有甚麽事?”
“我……我是想问……问你早饭要吃甚麽吧。”红杏垂着头说,眼睛却悄悄
地窥望着床上的两条肉虫。
“甚麽也可以……唉……你先出去吧!”盈丹娇吟着说,原来凌威的鸡巴又
跳了一下。
“穆强好点了麽?”凌威缓缓抽出鸡巴说。
“他伤得很重,现在还不能起床。”红杏幽怨的望了凌威一眼便讪然离去。
“真是羞死人了。”盈丹娇嗔大发道。
“羞甚麽?”凌威抚弄着盈丹的乳房,诡笑道:“昨儿你吃鸡巴时,她还不
是看得津津有味?”
“事急从权嘛,那时为了恢复武功,人家甚麽也顾不得了。”盈丹握着雄风
勃勃的鸡巴说。
“不是为了武功,你便不吃了?”凌威伸手在朱唇上拨弄着说。
“奴家净是吃你的!”盈丹格格娇笑,爬到凌威身上,轻吻着秽渍斑斑的鸡
巴说。
“吃呀!快点吃!”凌威冲动地说。
盈丹嫣然一笑,檀口轻舒,唬吓地轻轻咬了鸡巴一口,便吐出丁香小舌,舐
了几下,道:“凌大哥,我看红杏对你也有意思,为甚麽不要了她?”
“她是穆强的女人,除非穆强答应,如何能夺人所好。”凌威虽然有心,却
装模作样地说。
※ ※ ※ ※ ※
由于穆强尚不能起床,早饭只有凌威、盈丹和红杏三人同吃,凌威踞坐两女
中间,享尽温柔。盈丹像温柔体贴的妻子,劝酒布菜,送茶奉巾,红杏虽然有点
拘谨,却有意无意的揩揩碰碰,还不时送来炽热的目光,使凌威怦然心动。
凌威吃的痛快,淫兴又生,开始言语轻狂,举止放肆,盈丹虽然娇嗔大发,
却是欲拒还迎,最后还是任他抱入怀里,大肆手足之慾。
红杏给冷落在旁,心里酸溜溜的满不是滋味,看见凌威挟着肉肠不乾不净的
和盈丹说话,忍不住抱着凌威的臂弯,把饱满的胸脯压下去,学着盈丹的称呼,
旎声说道:“凌大哥,奴家也喜欢吃大肉肠,赏奴家吃一口吧。”
“这根便赏你吧,大肉肠可要找穆强了。”凌威把肉肠放入红杏碗里说,他
不是对红杏没兴趣,只是不想为了一个女人,失去穆强吧。
“他的可不是大肉肠。”红杏幽怨地说。
“凌大哥,你便让红杏妹妹尝一下大肉肠吧。”盈丹别有所指地说。
“待穆强痊愈再说吧。”凌威笑道:“丹儿,你不是说带我四处看看麽?现
在去吧。”
红杏看着凌威和盈丹相拥而去,又羡又妒,咬一咬牙,好像有了决定。
(十七)
百兽庄地方很大,人少兽多,但是盈丹役兽,如臂使指,使凌威眼界大开,
把臂同游,如胶似漆,更是其乐无穷。
玩了一整天,两人才尽兴而归,岂料回到庄里,下人来报,穆强伤重不治,
凌威心里生疑,检视过穆强尸体,发觉他是中毒而死,再看红杏不独没有悲戚之
容,还沾沾
自喜的搔首弄姿,卖弄风情,知道内有乾坤。
“凌大哥,现在奴家孤苦无依,可要跟着你了。”红杏抛了一个媚眼说。
“你是为了跟着我,才把砒霜当作伤药吗?”凌威抱着红杏的纤腰说。
“为了能够侍候你,要奴家干甚麽也成。”红杏昭然若揭地答。
“狼毒的贱人!!”凌威怒吼一声,一记耳光打得红杏倒在地上,愤恨地骂
道:“我要剐了你,在灵前活祭穆强!”
“凌大哥……你……你说穆强在,便不能要我,奴家……奴家是为了和你在
一起,才……!”红杏大惊失色说。
“该死的淫妇!”凌威想起了香兰,更是暴跳如雷。
“凌大哥……奴家以后也不敢了!”红杏知道不好,哀叫道:“求你……求
你饶我一趟吧!”
“背夫偷汉,已是该死,你杀夫却为了想偷汉,更该死十次!”凌威咬牙切
齿骂道。
“他……他可不是我的丈夫,只是…只是在院子里看上了我,把我赎出来,
才和龚巨争风呷醋吧!”红杏抗声道。
“无耻的婊子!”凌威气极反笑,取了钢刀,便要动手。
“现在杀了她也是于事无补,便饶她一趟吧。”盈丹劝阻道。
“凌大哥……呜呜……别杀我!”红杏痛哭道。
“她也有几分姿色,留下来便多个服侍你的丫头吧。”盈丹求情道。
“大爷,要打要骂,你要怎样出气也成,求你别杀我。”红杏泣叫道:“而
且,奴家懂得很多侍候男人的功夫,能让你快活的。”
“好,我就拿你这个淫妇来消气……”凌威冷笑道:“你自己说,要如何惩
治你这个贼淫妇!”
“……让……让小淫妇侍候你一趟好麽?”红杏目露异色说。
“胡说,我是要你吃苦,不是让你快活的!”凌威骂道。
“凌大哥,可以……可以用羊眼圈呀。”盈丹灵机一触道。
“对……对,羊眼圈会弄得奴家很苦的。”红杏忙不迭点头答应道。
“哼,不怕我活活肏死你麽?”凌威唒道。
“要是这样能使你消气,便肏死奴家好了。”红杏爬上一步,抱着凌威的大
腿,春情勃发似的把粉脸贴在他的裤裆上说。
红杏天生淫荡,虽然过着迎送生涯,床第上却很少得到满足,凌威的伟岸,
早已使她见猎心喜,又凭着女人的直觉,知道凌威不是没意思,只是碍着穆强,
才不敢放肆,于是行险杀了穆强,她也嚐过羊眼圈的滋味,知道是用来增加床上
的情趣,弄不死人的,倘若她知道凌威曾活活弄死了如玉和如月,只怕便不会这
样说了。
“你真的要跟着我吗?”凌威说。
“真的,奴家死活也要跟着你了。”红杏无耻地说。
“我有两个条件,第一,你给盈丹当丫头,专供我消气;第二,要给穆强戴
孝七天,这七天里,让我给他惩治你这个淫妇,不许叫苦,要是答应,我便不杀
你。”凌威寒着声说。
“奴家答应!”红杏舒了一口气道。
※ ※ ※ ※ ※
红杏忐忑不安地跪在穆强灵前叩拜,芳心卜卜乱跳,害怕之余,却生出异样
的兴奋。这种矛盾的心情,全是因为灵前供奉着三牲礼品外,还有绳索皮鞭,火
烙尖针和盛着龙舌草和几条孳龙的瓦盆。
“淫妇,过来。”凌威冷冷的说,急促的呼吸,暴露了心里的兴奋,他明是
说给穆强报仇,实际却是存心发泄变态的兽慾。
盈丹却不知道,心惊肉跳的站在凌威身后,玉手抱着宽阔的肩膊,香喷喷的
娇躯紧贴在他的背后,意图缓和那熊熊怒火,心里有点同情红杏,暗念为了心爱
的男人,红杏纵然不择手段,也是情有可原。
红杏阅人不少,深谙男人的心理,虽然凌威表面上是凶霸霸的,但是眼里慾
焰沸腾,急待发泄,心里踏实了一点,于是母狗似的慢慢爬了过去,还故意扭动
蛇腰,突出那浑圆雪白的粉臀。
“大爷,全是小淫妇不好,求你别恼,饶了小淫妇吧!”红杏直挺挺的跪在
凌威身前,粉脸低垂道。
“贼淫妇,这是甚麽孝服?”凌威骂道。盈丹的身体紧紧靠在身后,芳香温
暖,使他唇乾舌燥,慾火沸腾。
“奴家穿成这样子,是方便大爷出气嘛。”红杏委曲似的说,抬手拢一拢秀
髲,乘机挺起胸膛,使豪乳惊心动魄地在胸前颤抖,暗里庆幸自己别出心裁,果
然能够吸引他的注意。
尽管红杏一身素白,身上的打扮,却没有女人有胆量穿着的,所谓衣服,只
是几方大小不同的雪白色罗巾。她的头上没有挽上髲髻,一头长髲梳理整齐,用
罗巾绾着髲根,垂在身后,颈项挂着丝巾,松散的垂在身前,勉强掩着涨卜卜的
肉球,腰间系着的腰带,也是用罗巾绞成的布索,前后还有小一点的丝帕,掩着
重要的部位。
“为甚麽你这样淫贱?”凌威咬牙切齿地问道。
“奴家也不知道,或许是天生苦命吧,碰上的男人全是窝囊废,弄得奴家不
上不下,才……呜呜……有时奴家真的不愿做人了!”红杏悉悉率率的伏在凌威
脚下啜泣道,她是有感而发,也不全是做作的。
盈丹亦是女儿身,明白空虚寂寞之苦,红杏虽然说得大胆,却也深得她心,
不禁暗暗点头。
“把淫穴送上来,让我看看你可是与别不同!”凌威吸了一口气道,裤幡涨
的难受,禁不住探手在身下拨弄着。
红杏芳心暗喜,赶忙坐在地上,双手撑在身后,弓起纤腰,粉腿绕着凌威的
腰肢,手上使力,身体便倒竖葱似的朝天而立,腹下的罗巾掉在腰际,阴户便光
溜溜的呈现在凌威眼前。
盈丹偷眼望去,只见萍萍的耻毛浓密,黑压压的长在贲起的肉饱子上,好像
经过了修剪梳理,尚算整齐,乌黑的柔丝中,两片红里带紫的肉唇左右张开,里
边红扑扑的阴肉,彷佛在颤抖。
凌威冷哼一声,粗野地把肉唇撕开,检视着那神秘的孔洞,暗念这婊子历尽
沧桑,要让她俯首贴耳,可要大费气力,忽地低噫一声,脸露诧色。
“奴家……奴家的淫核生得小,又歪在一旁,只有你的大鸡巴,才能让我痛
快,所以……所以怎样也要跟着你。”红杏低喘着说。
“是这里吗?”凌威找到了那奇怪的肉粒,指点着说。
“是,是!”红杏呻吟着说。
“我也未必能满足你的。”凌威搔弄着肉粒说。
“一定成的……呀……你……你的鸡巴又粗又长,别的不说,单是听盈丹小
姐叫床的声音,便知道你有多利害了。”红杏聒不知耻地说。
盈丹听得大羞,悄悄在凌威背上拧了一下,乐得凌威哈哈大笑。
“……大爷,奴家曾习过床上功夫,可以让你快乐的。”红杏继续说,搁在
凌威膝上的纤腰也波浪似的起伏着,肉洞便在他的指头套弄起来。
“这样便许你这样狼毒麽?要是这样,不知那一天,你也会杀了我。”凌威
冷哼道。
“不……奴家……奴家不会的。”红杏嗫嚅道。
“甚麽也不用说了,这样淫贱凶狠,你说该不该打?”凌威森然道。
“……该打……”红杏害怕地说。
“给我把鞭子拿来。”凌威推开红杏说。
“凌大哥,别用皮鞭吧,会打伤她的,用肉鞭子狠狠的抽插一顿,也是一样
的。”盈丹劝阻着说。
“肉鞭子能让人吃苦麽?要是这样,以后我便不让你吃苦。”凌威笑着把盈
丹搂入怀里说。
“我不怕苦的。”盈丹红着脸说。
“你也不怕,这淫妇如何会害怕。”凌威香了盈丹的俏脸一口,说:“放心
吧,我不会打坏她的,用完皮鞭子,也会让她嚐一下肉鞭子的利害的。”
红杏本来是一步一惊心地往灵前拿鞭子,听到他们的说话,脚步却也轻快起
来,取过皮鞭,双手捧在头上,跪倒凌威身前,怯生生地说:“大爷,求你……
求你怜着小淫妇吧!”
“吞诉你,我每天只打五鞭,但是一鞭比一鞭重,要是闪躲,我便把你缚起
来,可不许乱叫乱嚷,叫一声,便多打一鞭,明白吗?”凌威冷冷的说。
“奴家不叫……!”红杏急叫道,听见只有五鞭,心里可轻松了一点。
“趴下来!”凌威接过皮鞭,喝道。
红杏战战惊惊的扯下身后的丝帕,趴伏地上,身后再没有一丝半缕,白皙皙
的粉背,骨肉匀称,线条优美,柔腻如丝的肌肤,竟然没有一点瑕玼。
凌威的皮鞭虚空一击,虽然没有打在红杏身上,却也骇的她低吟一声,娇躯
发抖。
“这是第一鞭!”凌威怪叫道,鞭子便朝着红杏的粉背挥下。
红杏哀鸣一声,身体触电似的弹起,背上的剧痛,使她差点便要叫出来,但
也还记得凌威的说话,不敢做声,却也耐不住发出呻吟的声音。
“第二鞭打屁股,快点竖起来。”凌威叱喝着说。
红杏虽然害怕,无奈把粉臀耸起,咬紧牙关,待着那无情的鞭子。
「啪」的一声,鞭子再度飞舞,这一趟红杏可痛的眼泪直冒,禁不住反手身
后,在火辣辣的地方按捺着,好像这样可以减轻那难耐的痛楚。
看见红杏吃苦的样子,凌威便感觉慾火高涨,手上运劲,软绵绵的皮鞭倏地
好像有了生命,勃然而起,变成直挺挺似的棒子。
盈丹差点失声而叫,想不到凌威的内功如斯高明,竟然劲气及梢,要是打下
去,别说红杏纤纤弱质,就算是武林高手,也立毙当场,心中大急,赶忙捉着凌
威的手臂,颤声说:“凌大哥,你……”
“翻过来!”凌威点点头,示意明白后,鞭棒便戳在红杏的玉股上说。
红杏含着泪,翻转了身子,暗祷着剩下的三鞭别打得太重,要不然痛也痛死
了。
“贼淫妇,以后还敢犯贱麽?”凌威冷哼一声,鞭子便抽了下去。
“哎哟……不……不敢了……!”红杏厉叫一声,身子在地上乱滚,待她翻
了过来,盈丹才看见她的乳房添了一道鞭痕,原来凌威这一鞭竟然是打在娇嫩的
粉乳上。
“叫呀……再叫下去,便打多一鞭!”凌威唬吓着说。
“不……我不叫……!”红杏汗下如雨,差点咬破了朱唇,玉手没命搓揉着
涨卜卜的肉球说。
“放开手,再吃我一鞭!”凌威兴奋地把鞭梢在红杏的胸脯上点拨着说道:
“打过这一鞭,你便不会忘记了。”
红杏粉脸变色,咬一咬银牙,转身捡过掉在地上的丝帕,然后塞入嘴巴里,
才恐惧地移开胸前的玉手,原来她怕自己吃不住痛叫出来,只好出此下策。
凌威满意地点点头,皮鞭再次扬起。
这一鞭可打得红杏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尽管塞着了嘴巴,却还是苦的「荷
荷」哀叫,满地乱滚,惨不忍睹。
“很痛是不是?”凌威蹲在红杏身畔,握着圆球似的乳房问道。
红杏可答不出话来,只是奋力点头,珠泪汨汨而下。
“可有打错了你?”凌威手往下移,忽地皱着眉头说:“怎麽都湿了?尿了
麽?”
红杏悲哀地摇头,虽然鞭伤痛不可忍,不知为甚麽胸腹中彷佛有一团烈火在
燃烧,使她唇乾舌燥,好像比身上的痛楚还要难受。
“原来不是尿,是淫水!”凌威抽出湿淋淋的指头骂道:“你这个淫妇,这
时还会流淫水!”
红杏抽泣着点头不迭,身体里的烈火烧的愈来愈利害,一时情不自禁,扯下
了身前的遮羞布,不顾一切地便把凌威的大手拉到腹下。
盈丹惊心动魄之余,更是不明所以,看见红杏淫荡的样子,也奇怪地感觉空
虚难受,悄悄在胸脯上大力揉捏了几下。
“贱人,你的淫根在这里麽?”凌威发狠地扣挖着说。
毒蛇似的指头,弄的红杏气息啾啾,魂飞魄散,忘形地张开了粉腿,让凌威
可以朝着深处迈进。
“还有一鞭,这一鞭让我断了你的淫根吧!”凌威狞笑着抽出指头说。
红杏呆了一呆,突然螓首狂摇,双手护着腹下,身体缩作一团,喉头发出恐
怖的闷叫,原来她明白凌威那一鞭要打那里了。
“盈丹,给我拿绳子来。”凌威把皮鞭在空气中挥舞着说。
“凌大哥,你……你会打死她的。”盈丹大惊失色道。
“我有分数,死不了的。”凌威眼里喷火似的说:“快点去!”
盈丹迟疑不决之际,红杏竟然挣扎着把粉腿左右张开,探手在腹下掏挖了几
下,然后扶着腿弯,双腿凌空高举,耸起了阴户,好像不再害怕似的。
凌威暗暗称奇,却也格外兴奋,鞭梢环绕着红杏油光致致的大腿根处撩拨了
几下,她便动情似的依唔低叫,娇躯发抖,晶莹的水点也从肉洞里汹涌而出,接
着她还再探手腹下,在阴户里掏挖起来。
“淫妇,不怕我打死你麽?”凌威健腕轻挥,不大使力的在大腿上面打了一
下。
“喔……”红杏娇吟一声,扯下口里的丝帕,呻吟着说:“打吧……大力一
点,打死小淫妇吧……痒呀!”
“凌大哥,她这样听话,还是饶她一趟吧,别再打了。”盈丹不忍道。
“这一鞭是免不了的,用皮鞭还是肉鞭,你自己挑吧。”凌威吃吃怪笑,鞭
子又再轻轻的打在肉缝上。
“给我……给我!”红杏春情勃发似的爬了起来,抱着凌威的脚说。
“吃,吃得好,我便把肉鞭赏给你。”凌威丢掉皮鞭,拔出狰狞的鸡巴说。
红杏欢呼一声,如获至宝般扑下去,捧着坚硬如铁的鸡巴熟练吮弄起来,凌
威顺势坐在地上,也把盈丹拉入怀里,手口并用地在两女身上大肆手足之慾。
应该是肃穆凄凉的灵堂,转眻间便变的春色无边,荒淫秽乱,半空中飞舞着
凌威和盈丹的衣服,不用多少功夫,三条肉虫赤条条的搂作一团,在地上颠鸾倒
凤,胡天胡帝。
凌威置身两女之间,可真忙碌,盈丹靠在身畔,不断送上火辣辣的热吻,红
杏也倒转身子,嘴巴给他作口舌之劳,却把湿漉漉的阴户压在胸膛,方便他的狎
玩。
红杏的后庭柔软滑腻,肥大的肉球,使凌威爱不释手,前后两个孔洞,全无
遮掩地呈现在他的眼前,纤毫毕现,前边的桃源洞,不住流出晶莹的水点,弄得
他的胸前一塌糊涂,更使人血脉沸腾,只是阴户宽松,轻而易举地便容下三根指
头,要是凌威的手掌小一点,说不定容得下整个手掌。
“这里可给男人弄过了没有?”凌威把湿漉漉的中指捣进了红杏的屁眼说,
可是不用听她的回答,他也知道答案了。
“弄过了……呀……再进去一点……大爷……奴家吃得你舒服麽?”红杏含
浑不清地说。
“你呢?可给人弄过屁眼没有?”凌威叹了一口气,转头望着盈丹问道。
“没有。”盈丹红着脸答,看见凌威的指头在红杏前后两个孔洞进出,下体
便空虚难受,忍不住探手在腹下搓揉着。
“转过来,让我瞧瞧。”凌威兴奋地说。
“不……不要看,这可羞死人了!”尽管盈丹口里说不,却还是转过身及,
母狗似的和红杏并排趴在地上,竖起香臀,任人浏览。
这时凌威真是目不暇给,左右逢源,更恨爹娘少生了一双手,无奈唯有一手
一个,掌指齐施,捧着盈丹和红杏的玉股,尽情狎玩,同时也在心里暗暗比较,
品评两女的粉臀和那几个迷人洞穴。
红杏的屁股比较丰满肥大,盈丹的却是弹力十足,而且肌肤柔润幼嫩,滑腻
如丝,彷如初生的婴儿。红杏的毛髲茂盛,屁眼的周围也长着乌黑色的茸毛,虽
然盈丹亦是绿草如茵,但是轻柔纤巧,均匀齐整地保护着那方寸之地。
至于用来寻乐的两个肉洞,盈丹便更是优胜了,她的屁眼娇小灵珑,柔嫩可
爱,红杏的却完全张开,彷如无底深洞,凌威要用两根指头才填满洞穴,同样的
两个指头,闯进盈丹的阴户时,却不能进退自如。
盈丹已经湿透了,虽然凌威的指头弥补了部份的空虚,可是看见红杏津津有
味地吮吸着凌威的鸡巴,却也见猎心喜,忍不住靠过去,丁香舌吐,轻吻着他的
阴囊。
红杏见她加入战圈,便知趣地吐出口里鸡巴,转移阵地,改用唇舌在阴茎吻
吮,让她分甘同味。
看见那耀武扬威的鸡巴,盈丹倍是春心荡漾,凌威的指头更不能让她满足,
正想品嚐异味,凌威的指头却舍她而去。
“盈丹,给我挂上羊眼圈!”凌威喘着气叫道,红杏的口技高超,使他按捺
不下澎湃的慾火。
盈丹无奈只好从地上爬起来,在灵前取过羊眼圈,蹲在凌威身下,颤着手捧
起那驴物似的鸡巴,便把羊眼圈穿上去,然而这时凌威慾火沸腾,鸡巴涨大,匆
忙之间,要穿上去可不容易,试了几次,还是徒劳无功。
凌威不耐烦地挥退了盈丹,让红杏俯伏地上,扶着她的柳腰,鸡巴便如狼似
虎的刺进春潮汹涌的玉户。
“呀!……好大的家伙……呀……呀……慢一点……呀……奴家要给你洞穿
了!”红杏忘形地扭动着纤腰叫道。
凌威把九阳邪功提高至极限,鸡巴涨大了不少,尽管红杏有兼人之量,也让
他填满了体幢的每一寸空间,生出透不过气来的感觉,但是凌威有心摧残,完全
不管她的死活,快马加鞭,狂抽猛刺,奋力逞凶。
旁边的盈丹却是说不出的寂寞空虚,看见凌威每一次把鸡巴刺进去时,红杏
便像触电似的浑身发抖,抽出来时,却掀出了里边红扑扑的阴肉,而那愉悦的叫
声,更使她燥热难耐,禁不住把指头捏在一起,靠在凌威身畔,在阴户里乱掏乱
挖。
甫一接触,红杏已是心花怒放,而凌威粗暴狂野的冲刺,更使她乐不可支,
叫唤的声音,也愈来愈淫荡无耻,使人脸红心跳。
凌威也很愉快,却不是由于肏屄的快感,而是发现九阳神功,不独能够采阴
补阳,增进功力,还可以使鸡巴大小由心,即是说他可以征服所有的女人,更可
以从中得到性交的乐趣。
“爽呀……好爽呀……大鸡巴哥哥……爽死小淫妇了……呀……美呀!”红
杏颠狂似的乱叫,腰肢扭得更急,配合着凌威的冲刺。
这时凌威也看见身旁的盈丹在靠五指儿消乏,兴奋之余,生出一个古怪的主
意,扯着红杏的秀髲,把香汗淋漓的粉脸拉到盈丹腹下,喝道:“别乱叫乱嚷,
用嘴巴侍候小姐,别冷落了她!”
红杏怎会拒绝,乖乖的伏在盈丹身下,轻轻拉开了纤纤玉手,扶着水光闪烁
的腿根,便把俏脸贴了下去。
“喱……不……呀……进去一点……呀……再进去呀……!”盈丹使劲按着
红杏的螓首叫,原来红杏的舌头已经排闼而入,直闯禁地。
凌威更是兴奋若狂,腰下不断使劲,鸡巴强劲有力地在红杏的肉洞里纵横驰
骋,数十下的抽插后,盈丹叫唤的声音更是动人,忽地看见她奋力推开了红杏,
挣扎着爬了过来。
“……好哥哥……给我……我要……!”盈丹急喘着叫。
“好吧,你也趴下来,让我给你乐一下。”凌威吃吃怪笑道。
“快点……痒死奴家了……好哥哥……来呀!”盈丹闻言赶忙伏在地上,粉
臀高举地叫。
凌威让盈丹趴在红杏身畔,使两个阴户并排而立,然后从红杏的体里抽出鸡
巴,转移阵地,朝着湿淋淋的阴户刺了进去。
“呀……妹妹给你挣爆了……!”盈丹哀叫道,原来她比红杏紧凑,实在容
不下那巨人似的鸡巴,无奈凌威兴在头上,还是使劲的挤进去,幸好盈丹春情勃
发,阴道湿润,终于让他闯关成功。
凌威吸了一口气,享受着里边那种美妙无比的压逼,也可让盈丹有喘息的时
间,单手扶稳蜂腰,另一只手却继续在红杏的阴户扣挖,才缓缓的抽插起来,同
时享受着两个热情如火的女人。
红杏淫兴未了,扭头抱着身畔的盈丹,湿润火烫的红唇印上了盈丹的樱唇,
灵动的舌头,也乘着她吸气时,游了进去。
凌威冲刺了数十下,才舍下盈丹,再朝着红杏进攻,如是者轮番交替,左右
逢源,好像不会疲累似的在两女身上发泄兽慾,两女也得到歇息的机会,更能尽
情陶醉在无边的慾海里。
盈丹毕竟是良家妇女,没有过多少男人,尽管有喘息的时间,还是敌不过凌
威如狼似虎的攻势,率先败下阵来。
红杏独力迎战,倒让她能够尽情发挥,花样百出地变换姿势,鱼跃龙腾,使
出种种青楼秘技,让凌威不用多费气力,便可以从不同的角度寻欢,也让她尽情
享受肉慾之乐。
也不知过了多久,红杏忽地号叫几声,发狂似的在凌威身上撕咬着,然后颓
然软倒,喘个不停,终于得到高潮了。
经过连场剧战,凌威的慾火已经得到发泄,只是暴虐的心火却是意犹未尽,
于是禁精不发,继续向红杏大施挞伐。
※ ※ ※ ※ ※
凌威着实有点累了,压在红杏身上,动也不想动,头脸枕着肉香扑鼻的豪乳
上,更使他不愿动弹。
红杏却是瘫痪在地上,张开嘴巴喘个不停,红唇失控地颤抖着,身上香汗淋
漓,甚至乳峰上也是凝着晶莹的汗珠,好像刚从水里捞起来。
盈丹也是双目紧闭,没有知觉的倒在凌威身旁,胸脯急促地起伏着,好像在
诉说着激烈的战况。
凌威舒了一口气,翻身而起,开始萎缩的鸡巴离开红杏的阴户,秽渍便汹涌
而出,他本来要在盈丹身上发泄的,只是差不多要爆发时,盈丹却在极乐中晕倒
了,于是便宜了刚刚得到高潮的红杏,也使她三度尿了身子。
“……不要走……大爷……让我抱抱……!”红杏挣扎着叫。
“还想吃鞭子麽?”凌威喘着气说。
“你真强壮……只有你才能让奴家过瘾……!”红杏无耻地说。
“贱人,你要是这样淫贱,总有一天我要活活打死你的!”凌威悻声说。
“死活我也要跟着你的了!”红杏缠着凌威的身体说。
“凌大哥……你……你便让她……留下来吧。”这时盈丹也酥醒过来,虚脱
似的趴在凌威身旁说。
“想挨揍还不容易吗?这个淫妇还欠我一鞭!”凌威寒着脸说。
“大爷,你喜欢打便打吧,小淫妇该打的。”红杏目泛异色地说:“让小淫
妇歇一下再打,好吗?。”
“大哥,你也累了一天,明天再说吧。”盈丹帮忙道。
“也罢,明天可要你好看!”凌威冷笑道。
※ ※ ※ ※ ※
凌威写了一封信,着盈丹派人送往明湖,知会众人别后诸事,并说要在百兽
庄勾留几天,料理事务,而他的事,却是盈丹的一番话。
吃过了午饭后,盈丹便再伴着凌威四处游玩,她穿着杏黄色的丝裙,风姿绰
约,这一趟还多了个青衣打扮的红杏,衣服没甚麽特别,却是窄了一点,她又故
意束腰挺胸,突出那诱人的身段,份外养眼,幸好百兽庄没甚麽外人,兽奴婢仆
又不多,庞大的庄院便是他们三人的天地。
“凌大哥,待会你如何惩治那小淫妇呀?”盈丹亲密地靠在凌威的身旁问。
“你可有甚麽主意?”凌威笑问道。
“我……我想抽她几鞭。”盈丹渴望似的说。
“她也恼了你麽?”凌威奇怪地问。
“她……她昨天咬我!”盈丹咬着朱唇说。
“咬你?甚麽时候咬你?咬那里?”凌威讶然道。
“……是……是你吃她吃……吃我的……时,咬得人家苦死了。”盈丹红着
脸说。
“吃……是了,所以你才发姣似的扑过来,求我肏你的骚屄了。”凌威哈哈
大笑道:“这有甚麽不好?怪有趣的,你也可以咬她的!”
“我还要抽几鞭出气。”盈丹撒娇似的说:“而且,我知道她是喜欢的。”
“是吗?”凌威笑道,他心里也有同感。
“是的,净是看她吃鞭子时,淫水哇啦哇啦的流个不停便知道了。”盈丹白
了红杏一眼说。
“你呢?你喜欢给人蹧质吗?”凌威涎着脸说。
“我……我不知道。”盈丹嗫嚅地说:“当时是很苦,但是……但是……”
“我会让你知道的。”凌威不怀好意地在盈丹的身后摸了一把,转头望着红
杏诡笑道:“淫妇,你开罪了小姐,该不该打?”
“该打……该打的!”红杏忙不迭地答应着说。
“你不害怕吗?”凌威奇怪地问。
“害怕,但是打惯了……不打又不成……”红杏低着头说。
“为甚麽?”凌威追问道。
“奴家命贱,不知为甚麽愈是吃苦,便愈是浪得利害,以前有些人客知道奴
家的毛病,总爱用些古灵精怪的法子来整治人家,后来要是没吃过苦,便提不起
劲。”红杏侃侃而谈道。
“很好,待会便让你乐个痛快!”凌威兴奋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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