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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我真的非常敬爱你口牙!】(4-5完)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5-01-24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师傅,我真的非常敬爱你口牙!】(4-5完) 作者:我永远喜欢永雏塔菲2025/01/19 发布于 pixiv字数:27453   (四)   26   李华莺不但给我的舍利是假的,连告诉我的身份也是假的。   她确
       【师傅,我真的非常敬爱你口牙!】(4-5完)

作者:我永远喜欢永雏塔菲
2025/01/19 发布于 pixiv
字数:27453

  (四)

  26

  李华莺不但给我的舍利是假的,连告诉我的身份也是假的。

  她确实是公主不错,但却不是长乐王的长女。

  按照礼制,藩王之女,最多只能称县主。

  她的真实身份,是先帝李治幼女,范阳卢氏家主卢显的外孙女,当今河西节度使、怀化大将军卢承庆的表妹。

  封号平阳公主。

  她此行的目的地,并非长乐王的封地北境,而是欲将舍利送到河西节度使卢承庆的手上,助他进入尸陀林取出佛门遗宝以及魔头遗落的飞剑,扩充军备,高举义旗,诛杀伪帝,扶正废太子李旦登基宝座。

  对于这些凡世间的争权夺势,无论是我还是师傅都不甚在意,但有一点,我比较好奇。

  李华莺是从哪弄到佛子舍利的?

  “是张守一给你的吧。”

  师傅站在李华莺面前,轻启朱唇,神情冷漠。

  我敏锐地感觉到,师傅在提起张守一的名字时,隐隐带着一股杀气。

  师傅和天师道有仇?

  我隐约回想起,我穿越第一次睁开眼的那天,那满地的尸体,似乎正是天师道的着装打扮。

  李华莺面色煞白,却一点不惧怕师傅,她抬起头,直视师傅的双眼。

  “是!”

  师傅神色恍然,有了片刻的神思不属。

  我知道,在这一刻,师傅是想到了当年初次遇上了我的那一刻。

  我感觉到师傅身上的杀气淡了。

  “不管张守一和你许诺了什么,那都是他骗你的。”

  “携带佛骨舍利是能进入尸陀林没错,但舍利的作用,并不是超渡佛子残尸。”

  “因为空无佛子根本没有死!”

  27

  “什么?!”

  不但是李华莺,连我也是听得瞠目结舌。

  空无佛子被斩于尸陀林是天下皆知的事情,当年魔头屠尽禅意林,手撕天门,更是无数修士亲眼所见,而前代天师张抱元更是以身验证,师傅为什么说空无佛子并没有死?

  只是师傅似乎不愿意过多解释,她只是玉手轻抬,阵阵剑气破空而起刺向李华莺。

  我虽疑惑师傅的举动,但却未有任何动作,李华莺满眼诧然,显然未曾想到师傅会突然对她动手,她慌然便想躲避,但师傅的剑气哪是那么好躲的。

  我本以为下一刻李华莺便会身死当场,但没料想,那剑气在割破李华莺的衣服之后,李华莺体内突然泛出层层金光,这些金光浩然博大,隐隐有梵音诵唱之声。

  师傅送出的剑气与佛光激烈碰撞,片刻之后竟然隐隐落入下风!

  师傅见状,弹指又射出一道剑气,绕在师傅身边飞行的玉鸾更是如若龙吟,轻颤不止。

  面对师傅再次送来的剑气,李华莺身上竟突然响起震耳钟声,那层层佛光顷刻间竟变化为一座洪钟大吕,将李华莺盖在其内!

  师傅的这两次出手,应该都只是试探,不然以师傅的道行,想要破除这佛光大钟并不难,我虽无了法力,但见识还在,这洪钟看似坚不可摧,但最多也不过与当时空衍和尚召出的护体金刚相差仿佛,师傅若是想破了这金钟,也不过是举手投足之间的事罢了。

  果然,当这道剑气消耗殆尽之后,师傅没有选择再次出手。

  李华莺仍勉强端坐在床上,只是身上的衣衫尽碎,赤裸的娇躯完全暴露在屋内几人的目光之下。

  即便面上显得多不在乎,但李华莺的脸上,还是渐渐泛起了愠怒、羞耻之色,双眸中更是写满了屈辱与不甘。

  作为万人之上的尊贵公主,恐怕她还是第一次有此待遇。

  常年养尊处优之下,李华莺一身肌肤光滑白皙不属于崔雨筠,她的奶儿浑圆饱满,虽比芸娘崔雨筠要略小一些,但却更为挺翘,漂亮的奶尖是与芸娘一般的艳红色,但乳晕却比芸娘要大上不少,丰满挺翘的奶子下方腰肢纤细,一双长腿却极为健美笔直,更见小腹平坦,似乎还有着漂亮的人鱼线,肚脐更是干净漂亮。

  更为奇特的还属于她阴阜上方,我记得上次芸娘为李华莺擦身体时,她的阴阜还是有着少许阴毛的,但这一次,她的小腹竟然光洁无比,变成了和师傅一样的白虎屄,只是她的阴阜不如师傅饱满,阴唇更是不如师傅那样是完美无暇的纯白色,而是色泽浓厚,娇艳似血。

  而且……

  她小腹上的那个淫纹,是不是比上次看到的时候,更清晰,范围也更大了?

  师傅说佛子舍利在李华莺的体内,难道说,我之前是冤枉这位公主了?她并非如同我想的那样是个面上刚毅,私下淫乱的反差婊子,她身上的这些改变,都是由她体内的舍利导致的?

  果然,师傅朝着李华莺再度开口,解释了我的疑虑。

  “张守一将佛子舍利交予你,并没有安什么好心,我相信你自己也感受到了,他用秘法将舍利埋进你花宫之内,但想必当时为了降低你的戒心,必然是哄你以口服之法服下。”

  “但这舍利进入你体内之后,确会主动寻入你的气海之中,你未曾修炼,那它便会占据你的花宫。”

  “占了你的花宫之后,这舍利便会逐渐蚕食你的元气,渐渐与你融为一体,起初你只是略感气亏体虚,但长时间之后便会越发衰弱!”

  “当它逐渐与你不分你我之时,便会开始改造你的身体……”

  师傅伸手指向李华莺的腹部,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引了过去:“它会将你改造为最适合佛门双修的俱莲体。”

  “所谓俱莲体,口有麝香,脐有螺旋,上身乳坚实,下身穴紧密,莲无须,肛洁净,出汗之时身有异香,如龙涎、如麝玉,每逢春夏,有凤蝶围绕,蜂鸟迎拱。”

  “此等体质,于凡人不过是个难得一求的床第玩物而已,但对于佛门中修炼欢喜禅禁法之人来说,却是能助其一步登天的绝佳媚体!”

  “只需在空禅净悟之时,与俱莲体以观音坐莲的姿势交合,便能借助将神识气海一分为二,注入俱莲体内。再以秘法修炼,假以时日,便能修出一道身外化身,这等身外化身不但丝毫不影响其元婴化神,甚至还能助其修为倍增,普通人修到化神之时,最多只能拥有一具身外化身,而修炼此法之人,却能拥有两具!”

  师傅的言语,让我瞬间明白了,现在的李华莺对与修行佛门术法的人来说有多么的珍贵!

  这相当于多了一条命!

  就好比如果我修炼的是佛法,而且又得到了俱莲体,那么之前我和空衍战斗时引爆了气海之后,根本不用担心有什么后果。

  因为我可以将借助俱莲体修炼出的身外化身重新纳入体内,修复损坏的气海!

  但,为何身为天师道天师的张守一,要将自己支持的李氏皇族公主,转变成只对佛门有大益的俱莲体呢?

  天师道不是向来和佛门不对付么?

  对此,师傅没有解释。

  她只是仍旧冷漠地看向李华莺。

  “这舍利已埋入你体内数月有余,早已与你融为一体,如今已不能取出,否则你便会即刻身死!以外法炼成的俱莲体,必须在成型之后的一月之内,立刻与修过佛法之人交合双修,否则堆积于你体内的佛光法力无处消耗,便会将你彻底转变为一只肉莲花,介时你除了只剩个阴穴与屁眼给男人肏干,其余便与莲台无异,如何抉择,你自己计较。”

  师傅的一番话,吓得李华莺浑身冰凉,我道为何这次见到李华莺之时她面相如此难看,还以为她是被师傅强行掳来,心中惶恐不安才导致,但如今想来,恐怕还是体内舍利搞得鬼。

  李华莺低头不语,显然心中纠结,半晌之后,她才抬头,咬着银牙,目光决然!

  “我愿听上仙吩咐,上仙无论要我与谁当作性奴,我都绝无怨言,我只恳求上仙!”

  “望上仙助我兄长李旦杀死伪帝!光复大唐!还世间清天明朗!”

  “我不能答应你……”

  师傅摇了摇头,毫无余地的拒绝了李华莺的请求。

  但她却拉着我的手,将我推到李华莺的身前。

  “你说的那些,得看云儿愿不愿意。”

  “他?”

  “我?”

  我和李华莺俱是不解,我气海已废,而且就算没废的时候,也不过才‘心动’境界,如何能影响到横跨四洲的昭昭大周?

  “修佛,不一定要修法。佛门之中有一道法门,名为坐生莲。”

  “此等法门不借法力,不炼术法,只参天道。”

  “或百年无寸进,又或一朝顿悟,天地共鸣。”

  “你如今气海已毁,无法在体内积蓄真元,但若能参透此法,亦可借天地之威,不弱于所谓的陆地神仙。”

  “对于此道,为师略懂一二,正可传授于你。”

  28

  月落满地,我推开院门,走到河边盘腿坐下。

  远处瀑布隆隆作响,却丝毫搅不乱这里的静谧。

  几条青鲤于水中晃起波浪,一如我心中泛起的涟漪。

  几日前,在师傅的指点下,我与李华莺双修交合,李华莺虽是不愿,但为了性命与未竟的使命,终究还是雌伏,任我予取予夺。

  当我将李华莺送上高潮之时,她花宫之内的舍利缓缓转动,大量佛光精元顺着我们的交合之处涌入我的体内,改造着我的经脉。

  我自小随师傅修炼太上剑道,十来以来,太上剑气已经将我的经脉锻炼的霸道无比,即便我气海已毁,只凭这些佛光,根本不可能改造我的经脉,一个不小心,我甚至会经脉爆裂,炸体而亡。

  好在,有师傅在。

  我与李华莺交合之时,师傅一直盘腿坐在我们的身后,当我用观音坐莲的姿势将龟头插入李华莺的花芯,引导佛光入体之时,师傅及时地将双掌按在我的背上,向我体内送入真气,压制我躁动的经脉。

  这一过程,足足持续了一夜。

  我也整整干了李华莺一夜。

  起初,只是为了修炼,到后来,却完全变成了情欲。

  初经人事的李华莺被我插得嘴歪眼斜,白嫩洁净的莲无须蜜穴更是被我干得阴唇红肿,穴肉外翻,就连屁眼,也被我一并开苞,插得肉洞大开。

  直到天明,我才将肉棒从李华莺的屁眼里拔了出来。

  “火气泄完了?”

  师傅缓缓将双手从我背上收了回去。

  我嬉皮笑脸地回过头,朝着师傅甩了甩胯下耀武扬威,仍旧硬邦邦的大肉棒。

  “一想到师傅在后面帮徒儿推屁股,徒儿的肉棒就越干越硬,心头的火怎么也平不下去……”

  面对我的恬不知耻,师傅只是轻轻皱了皱眉:“莫要胡说八道……”

  随即,师傅起身,便要离去。

  见师傅并未生气,我借竿上爬,一把抓住师傅的柔荑:“师傅,徒儿还硬着呢,这般不软下去,可难受的紧,求师傅可怜可怜徒儿……”

  师傅背对着我,仍由我抓着手,却也没有其它动作。

  “我去将芸娘母女唤来。”

  我连忙上前一步,抱着师傅的手臂撒娇,同时故意用肉棒去蹭师傅的手背:“好师傅,芸娘她们这会多半还没醒呢,不如劳烦师傅帮一帮徒儿……”

  “放肆!你将为师当成什么了!”师傅白衣胜雪,双眉微蹙。但她面有薄怒的模样却丝毫为将我吓退。

  “师傅,徒儿是真的很难受……”

  师傅白衣似雪,婀娜妙曼的身躯在半透纱衣之下若隐若现,今日师傅不但穿上了我为她做的情趣内衣,那对娇美玉足上,还踩着我前些日特意为师傅赶制的高跟莲鞋。

  或许叫我缠得无奈,师傅只能叹了口气:“你肏了她一夜,还没肏够?”

  听见师傅这般高贵清冷如仙子一般的人物说出肏这种词,我心中的躁动便越发难以按捺,我将胯下火热的肉棒贴近师傅的浑圆美臀,自从上次隔着纱衣亵弄师傅屁眼之后,我便对师傅丰腴弹嫩的如月雪臀念念不忘,尤其是用龟头卡着师傅屁眼射精时那股销魂蚀骨的快感,更是让我日思夜想。

  “不够……师傅若不帮徒儿射一次,别的女人徒儿肏多少次,都不够……”

  我的肉棒轻车熟路挤进师傅两瓣玉臀之间的神秘沟壑之中,师傅身高本不及我,但今日她穿了高跟鞋,便与我相差仿佛,我只需略微下蹲,龟头便能由下及上,隔着衣服触碰到师傅仙子玉臀之间所掩藏的肛穴臀孔。

  “是不是为师往日对你太放纵了,你才总是敢这般肆无忌惮?”

  师傅语气冰冷,让我如坠寒窟,师傅还是第一次用如此这般严厉的语气与我说话,心惊胆颤之余,我又舍不得怀中梦牵魂绕的高贵玉体,心中几般权衡,最终理智还是将欲火压了下去。

  “师傅……是徒儿的错,但徒儿从未有轻贱师傅之心,徒儿种种举动,只因徒儿敬师傅、爱师傅,在徒儿心中,师傅便有如九天仙子……”

  “你便是这样爱师傅、敬师傅的?你对待九天仙子的敬爱,便是用肉棒去淫辱她,猥亵她?”

  师傅说着,反手握住我那抵在她臀间的肉棒,粗壮滚热的阳具在师傅手中丝毫没有萎靡的迹象,反而叫师傅冰冷柔软的柔荑一握,变得越发坚硬。

  “你可记得为师往日不但教过你心法剑诀,还教过你人伦天理?”

  “你这般忤逆人伦之举,心中可有半点愧疚?”

  “没有!”

  面对师傅的责问,我回复的理直气壮,甚至连师傅都被我激昂的语气给说得愣住。

  “我就是爱师傅,想肏师傅!什么天理!什么人伦!我不但记得师傅教过我道理,还记得师傅曾说过,修仙本就是逆天之举,我等修炼行的是夺天地精华,抢日月灵气不容天道之事!既然如此,为何还要遵守所谓天理?所谓人伦?”

  师傅被我说得无言以对,而我的语气也越发激动。

  “我爱师傅,爱到日思夜想!我从第一眼看到师傅的时候就爱!从六岁的时候开始我就想肏师傅,我想肏师傅的屁眼!肏师傅的仙子玉穴!我想将师傅的玉穴灌满精液!不但要日日灌,还要夜夜灌!直到把师傅肚子灌大,为我生儿育女!”

  “孽徒……”

  师傅默然垂首,轻叹了一口气。

  “你放开为师,为师便当你方才都是无心之语……”

  “不放!”我执拗地将师傅搂在怀中,师傅的话反而激起了我的叛逆之心,我直接将师傅的玉手当作穴儿一般,不断前后耸动,肉棒在师傅环握的玉掌中抽插起来。

  “今日除非师傅扭断我的手,否则我绝不主动放开师傅!”

  我的肉棒不断在师傅的玉手中来回抽送,脱出师傅玉手的龟头连连撞击着师傅的玉臀,只要师傅愿意,师傅有一百种方法能够挣脱我的桎梏,但师傅没有。

  我撞得越发起劲,硬邦邦的大肉棒在师傅掌心中来回研磨,粗长的肉棍一次又一次用力撞击着师傅的两瓣玉臀,我不知师傅是心乱了,还是因为穿着高跟莲鞋不太习惯,在我猛顶之下,师傅竟然一个不慎,被我推到窗边!

  好在师傅及时伸出手按住窗口,而这般姿势之下,师傅那浑圆玉臀便翘了起来,我的肉棒挣脱桎梏,直直一顶,硕大的圆头顶着两层衣物,艰难撑开两瓣玉臀的紧窄包裹,又一次顶到了师傅的肛穴菊口之处。

  “你……”

  师傅皱眉回首,我却叫这一下夹得及爽,挺腰又是奋力一插,龟头在竟压迫着衣料在师傅的屁眼中越发深入,几乎连半颗龟头都挤了进去。

  “孽徒……还不……放开……”

  我抓着师傅的手腕,将师傅按在窗台前,师傅那白嫩玉臀已被我撞出阵阵肉浪,但可恶那衣料虽看着轻薄,但无论我如何用力顶撞,这衣料竟然就是不破!

  “再不……放手……休怪……啊……”

  我连番撞击之下,师傅的话语变得断断续续,初时我还有些担心师傅真的发怒了,但随着师傅最后一声轻吟出口,我心中忍不住一喜。

  “师傅动情了!”

  我压着师傅的玉背,迫使她将上身都压在窗台上,随后空出一只手,撩起师傅轻纱的下摆,又将她浑圆雪臀上的丁字裤挪开,几番动作之下,师傅下身已不再对我设防,而我趁机将肉棒压低,不再执着于师傅那如同梨漩玉涡似的逼人肛穴。

  “你……你若此时……停下……为师……尚可不怪罪于你……”

  “停不下了,师傅……”

  我咬着师傅的耳畔,龟头已触碰到师傅那我日思夜想的白虎馒头穴,如凝如脂的肥润阴唇湿滑柔腻,我前后缓缓耸着腰,火热的肉棒沿着紧闭成一条直线的穴缝来回摩擦,师傅虽仍保持着那副清冷无双的模样,但从玉穴中溢出的汁水却越发充沛,甚至将我的肉棒都完全裹湿。

  “师傅的穴儿都这么湿了……”

  我用龟头徐徐点着穴缝,两瓣黏闭的阴唇再肉棒来回摩梭下渐渐张开一条极为狭小的缝隙,我挺腰奋力将肉棒往前挤,这才感觉龟头似乎被一团柔软裹住,那软肉极为柔软潮湿,温热之间却又紧窄逼人!

  我心知这是已经顶到了师傅的阴道入口,想到往日宿愿此时得偿,忍不住心头激动,现在只要再往前一顶,我便能将肉棒完全插入师傅的白虎馒头屄中。

  “师傅,不管今生来世,徒儿都永远敬您、爱您……”

  我对着师傅耳旁低声呢喃,师傅终于叹了一口气,彻底放下所有的防备,而我也在此时,将肉棒深深插入了师傅的仙子玉穴之中!

  紧、热、湿、窄。

  哪怕我穷尽语言,也无法形容师傅的白虎屄裹着肉棒的那种强烈快感,我仿佛感觉自己的灵魂都仿佛要被师傅的玉穴给吸了出来,尤其是当我看到我和师傅交合处所流出的处子鲜血,更是让心头的快感达到了顶峰!

  29

  我不知是什么时候睡的,也不知师傅是什么时候离去的。

  我只记得自己抱着师傅的雪白桃臀一射如柱之时,那股直冲天灵的快感足以让我此生难以忘怀。

  翌日再见师傅,师傅仍是那副清冷如仙的模样。

  她站在轰隆作响的瀑布之巅,白衣飘飘。

  “如今你已重新洗髓,虽失去了太上剑道为你塑造的经脉,但此后天地灵气皆可入你体内,你修坐生莲之道,再无桎梏。”

  “此法无门无路,一切皆在红尘之中。你因红尘而得此难,也自当因于红尘之中得解脱之法。”

  “为师所能传授于你的,也只有八个字。”

  “从心、所欲、克己、求诸”。

  我仰头望着师傅的倩影,张了张嘴,千言万语最终也化为了八个字。

  “徒儿明白,师傅珍重。”

  30

  山中无岁月,市井多闲愁。

  第二次出山,我没了上一次的意气风发,也没了上一次的恣意妄然,但却多了几分世故稳重。

  这一次,我未带芸娘蛮儿,甚至也未与李华莺同行,而是独自一人,跌跌撞撞闯入了红尘凡世。

  失了修为,辟谷之功自然也一并失效,一路艰险前行,我才知这世间百姓过的有多么艰难。

  江南有烟花柳巷,关中有繁花似锦,王公贵族们醉意癫狂直上高楼慷慨痛歌把酒问青天,食不果腹的乞丐们蜷缩在朱红院门之下与野狗争食。

  我看着道貌岸然的高僧白日里念着哦弥陀佛,夜间却以修炼佛法为名淫辱无知妇女。

  我望着喊着无量天尊的道士以斩妖除魔为名,故弄玄虚诈骗乡民钱财。

  我见着同乡宗族为吃绝户,将失了丈夫的寡妇关进猪笼活活淹死,将哇哇大哭的孩童直接活埋。

  我见劣土豪绅为夺人家产设计陷害,逼得他人家破人亡;我见兄弟为钱反目;我见女子与人偷情毒杀自己的丈夫与子女;我见被诬陷害的良人求告无门,只能对天血泪痛呼!

  我的心中,似乎有一把火在渐渐燃烧。

  大火越来越旺,一朵莲花在我气海隐隐成型。

  只是这朵莲花色泽如墨,妖冶邪异。

  我应该是修成坐生莲了,但天地似乎并不容我。

  我能感受到天地中游荡的灵气,但它们却排斥着,并不愿意进入我的体内。

  我抬头望着阴暗的天空,心中的那把火,渐渐变为了杀意。

  或许这贼老天和为恶的世人一样,都该死。

  天空落下一瓣晶莹的雪花,

  然后是第二瓣、第三瓣。

  顷刻之间,纷纷扬扬的大雪覆盖了大地,只剩下一片纯白。

  我拄着一根光秃秃的木棍,再次入了西凉。

  西凉城门前,没了金光璀璨的佛像,也没了施粥的僧人。

  只是路边的灾民越发多了起来。

  “……虽说法华大师和空衍大师赶跑了那妖魔,却也受了重伤,连灵隐寺都叫那妖魔毁了大半,灵隐寺的圣僧们为了保护闭关养伤的两位大师,于是暂时封闭了灵隐寺。”

  “结果没了圣僧们的保佑,那些吸人精血的妖魔又出来闹腾了,甚至比之前闹得还厉害,听说太守大人往京城送去求救的公文多的和雪花一样,结果一点动静都没有。”

  “听说如今西凉大半的百姓都因为妖灾沦为了难民,再这样下去,只怕西凉得闹出大事了……”

  我听着旁人纷纷的议论,在城墙边寻了个还算干净的角落坐下,如今凉州城外挤满了惶恐的难民,这些人大多面黄肌瘦衣衫褴褛,在这天寒地冻之下,只怕要不了多久,这些人就该死了大半。

  对于数量如此庞大的灾民,凉州城的城门早早便被关闭,城墙的墙头上更是加派了大量甲装俱全的军士,严防绝望之下的灾民冲击城门。

  “要信佛咧,只有佛祖才会保佑我们,那些当官的有权的根本不在乎我们这些百姓的死活……”

  “只要信了无生老母,来世就能登极乐,再也不用受凡人之苦,下辈子就能投个好胎了……”

  饥饿与寒冷在难民之中飘荡,绝望之下,一股暗浪正在催促着潮水的涌动。

  我冷眼旁观,并不在意。

  这是权贵豪强教派们种下的因,那么他们自然要承担未来所结出的果。

  我只是红尘过客,不想介入这因果。

  “呸,信佛,信个屁!那群贼和尚一肚子祸水,没一个好东西,他们拜的玩意儿,还能好得去?”

  说话的是个十一二岁的小乞丐,他一头糟糟的乱发像和狗啃了似的,瘦的和竹竿一般的身体藏在又脏又破的袄子里,脸蛋黑黢黢脏兮兮,瞧着和个假小子似的。

  小乞丐名叫丫蛋,是个佃农家的孩子,她父母租了灵隐寺十二亩田,每日辛勤耕种,但越劳累却越贫穷,前些年还能果腹,但近年灵隐寺加了租,她家越发付不起租子,灵隐寺的和尚便将她哥哥新娶的妻子拉去抵了债,还将田尽数收走。

  祸不单行的是,没多久,他们村又闹起了妖灾,丫蛋父母哥哥都被佛光吸干了精血,我入村时,恰好撞见丫蛋父母化作人皮脓血的一幕,若不是我及时出手,恐怕丫蛋也是同样的下场。

  至此,丫蛋便认定我为高人,缠着我希望我收她为徒,好为父母报仇。

  但我自己都未出师,如今更是与凡人无异,如何又能教她?

  但小丫头一心认定,时时不肯离我,就是我上茅房,她都要在外边守着。

  我磨不过她,只好允许她跟在身边。

  但丫蛋这个名字过于土气,于是我留了她的姓,并替她取了个新的名。

  黄莫卿。

  “师傅,你有大本事,为什么不戳破了那群和尚的诡计,好叫世人知晓他们的真面目?”

  莫卿啃着硬邦邦的冷馒头,仰着脸问我。

  我望着远处已经拢起不少信众的教婆,摇了摇头:“我一个不知名的游方术士,和一众得道高僧之间,世人会信我,还是信他们?”

  “那是因为世人都被秃驴们蒙蔽了,只要师傅说破真相,那些被妖灾逼得家破人亡的百姓们,肯定都恨不得吃秃驴的肉!喝秃驴的血!”

  “莫卿,只靠这一群和尚,你认为他们能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么?”

  莫卿一连不解地看着我,我叹了口气,接过一片雪花,冰冷的雪花在我掌心中迅速融化,但消融的一片雪花,却解不了天地间的寒意。

  “灵隐寺的和尚们经营多年,西凉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没道理附近的州府会得不到消息。但如今莫说朝廷,就是连毗邻西凉的陇右剑南一带都丝毫没有动静,甚至天师道接连失踪数位地方镇守也是无风无浪。”

  “这说明临近的几个州府早就被他们渗透把持,他们掌控了官府,掌控了言路,他们说太阳是黑的,那太阳便是黑的,说你我是妖孽,那你我……”

  “便是妖孽……”

  “只靠你我一人出头,别说掀起风浪,就是刚泛出涟漪,就是你我二人身死之日。”

  莫卿听完,分外沮丧,她恶狠狠地咬着硬馒头,心有不甘:“那便由着这群贼秃驴祸害百姓么,要不是他们,我爹我娘还有我的哥哥嫂子……”

  说着说着,莫卿嗓子抽噎,两道泪水划过她脏兮兮的脸蛋,露出底下白生生的肌肤。

  “会有机会的……”

  我爱怜地摸着莫卿的小脑袋,莫卿擦了擦泪水,将刚漏出几分本色的脸蛋再次弄成脏兮兮一片。

  “嗯!我相信师傅!”

  31

  大雪下了两日,凉州城外的灾民越来越多。

  城头士兵们的脸上渐渐有了忧色,显然是在担心民变在即。

  饥寒交迫之下,宣扬无生老母的教派隐然已成气候。

  “无生老母,极乐无苦”的口号越传越广。

  城外的难民已成了一触即发的火药桶,城内的贵人们却仍在披着貂裘烤着炭火,吟诗奏乐颂扬大雪。

  第三日,难民中已有人隐隐串联,意在起事。

  难民群无形中被分割成几块。

  信众、同乡与老弱妇孺。

  即便是年幼的莫卿,都察觉出了问题。

  她紧紧抓着我的手,小小的脸蛋上写着担忧。

  “师傅……他们……他们是不是打算……如果再没有吃的……就……就打算……”

  我没有说话,心中对于灵隐寺暗中搅乱西凉,配合支持李氏皇族的各地节度起兵反叛的猜想有了动摇。

  如果是为了将百姓逼成乱民,然后顺势收买民心,将百姓怒火导向朝廷顺势起兵,打出诛伪帝,匡皇室的旗号的话,那么他们现在已经做得很成功了。

  如果此时李氏皇族或者灵隐寺的和尚们出来赈灾,只需要振臂一呼,再由那些隐藏在人群中的信徒作为内应,短短时间内,这群灾民便能成为他们手中的兵丁。

  虽然灾民们几乎没有战力,但是用来当作肉盾炮灰搅乱周围的州府,确是及其好用的。

  但如今他们却迟迟没有出面。

  这群人,在等什么?

  等着灾民们的怒火,烧到他们的身上么?

  日上中天时,城门开了。

  甲胄鲜明的士兵们将灾民们赶开,在城门前空出一大块地方,不多时,几大辆马车拖着货物,施施然从城中驶了出来。

  马车在城门边挺好,几个民夫手脚利索地搭好棚子,又有几人用木箱搭了个一人高的站台,一个身穿墨色家丁服的家丁爬上高台,朝着灾民们大声喊道:“太守夫人今日喜得贵子!夫人心善,听闻城外百姓受苦,心中不忍,二来呢也是为了刚出生的小少爷积福,故而准备施粥半月!”

  “太好了!太守夫人长命百岁,小少爷长命百岁……”

  “多谢夫人……多谢太守大人……”

  待到底下灾民们好一阵喧闹之后,家丁这才继续说道:“不仅如此,夫人还说动城中富商、士绅们捐助,明日起将会依次发放棉衣、鞋袜,半月后若灾事未解,还会再赈粥半月,同时太守大人已准备亲自启程前往京都,西凉的妖灾不日便可解除,尔等众人安心自守,莫要闹出乱子!”

  家丁不文不白的念了一大堆,我心中的疑虑却越来越盛。

  不仅是关于灵隐寺、李氏皇族以及难民们的事。

  更有太守夫人喜得贵子的事

  算算时间,太守夫人的刚生下的孩子,该不会是我的种吧?

  32

  赈粥和官方背书的承诺,将灾民们涌动的情绪暂时安抚了下去。

  但也只是暂时而已。

  “师傅,那些贼和尚的帮凶在密谋大事呢。”

  是夜,从难民营地逛了一圈的莫卿偷偷溜到我身边,对我窃窃私语:“我的小兄弟们打听到,那群神婆们好像在四处传播什么‘天狗食月,老母临世。’之类的话……”

  莫卿这小丫头机灵古怪,又颇有侠气,短短几日就聚集了一帮无父无母的孤儿,这些孤儿平日落单之时没少叫人欺负,如今莫卿将他们聚成了团,虽仍敌不过那些帮派教众,但也能勉强苟活求生。

  至少分到粥饭时,不用担心叫人抢走。

  “师傅……”

  莫卿期期艾艾地望着我,说话有些吞吞吐吐:“狗儿他托我和您说,谢谢您救了他妹妹,他说只要您需要,他愿意为您上刀山下火海……”

  我望着莫卿手舞足蹈唾沫横飞的模样,忍不住有些莞尔。

  见我笑了,莫卿嘻嘻哈哈的凑到我的身边:“师傅,您笑起来的时候挺好看的呀,为什么您总是板着一张脸呢?”

  我拍了拍莫卿的脑袋,正欲说她几句,

  恍然间,却突然想起,

  我是否也曾这般,与师傅说过同样的话?

  空中飞舞的雪花不知何时停了,远方燃起的篝火哔哔啵啵,缩着身子靠在篝火旁取暖的灾民们小声嘀咕,既有对明日的期盼,也有对未来的迷茫。

  “莫卿,你也觉得,我太过冷淡了么?”

  或许是因为我语气温和,莫卿见我不像生气了的模样,她这才大胆地点了点头:“我觉得师傅若是常笑一笑,那肯定会有更多人都会喜欢师傅,愿意听师傅的……”

  “师傅您又有本事,能治住闹妖灾的妖怪,又懂行医看病,还锄强扶弱,最主要的,师傅您长得又好看,只是您长板着一张脸,大家都觉得您太过高冷,不敢亲近您,不然的话,那些神婆哪还有发挥的余地,大家恐怕宁愿把你供在神像上……”

  见莫卿越说越夸张,我只能无奈地拍了拍她的小脑袋,这才打住了她的话头。

  莫卿住了嘴,但片刻后仍是忍不住又说了一句:“师傅,为什么你不愿意出手,消除妖灾呢?”

  我低头望向莫卿,透过那双眼眸,我看到莫卿藏在内心深处的不甘与不解。

  如果我能早点消除妖灾,那么她的父母便不会死,她也许便不会变成孤儿。

  如果我能早点消除妖灾,也许僧人们便不会涨田租,那么或许她一家人虽然过得艰难些,但至少还能团聚在一起。

  “因为我做不到……”我没有扭开视线,而是轻声对着莫卿说道:“我只能除本,但却断不了根……”

  “更何况,斗米为恩,升米为仇……”

  莫卿向来聪慧,她虽未念过书,却明白我话中的意思。

  除掉一时一地的妖灾,或许会让百姓感谢我,但妖灾去而复来,年年月月,岁岁如此,那么到时候只需要有人略一煽动,便能轻松将妖灾缘起之事栽脏到我头上。

  有些时候,百姓在乎的并不是真相,他们只是想出一口气,

  只愿出一口气。

  介时,我便会成为他们出气的对象。

  就如此刻的莫卿,她父母的身亡,她哥嫂的待遇,都是灵隐寺的和尚们造就的,她明白这点,她了解这点。

  所以她恨和尚,恨灵隐寺的和尚。

  但她现在没有能力报复那些和尚。

  这些恨意在她心中日积月累,化作抹不开的淤泥,填满了她幼小的心脏。

  恨意需要发泄,只需要有人有心引导,这股恨便能转到我的身上。

  我为什么没能早些出现救下她的父母?我为什么没能消除妖灾,阻止这一切动荡的发生?

  莫卿慌了,她噗通一声跪在我的身前,却被我及时拉了起来。

  “师傅,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只是……”

  “我明白……”我为莫卿擦去眼角的泪花,示意并没有怪她的意思:“你的想法很正常,这是每个人都会犯的错误,即便是圣人,也同样会恨屋及乌,又何况你我?”

  “何况,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跪天跪地跪父母,别说是我,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值得你去跪。”

  “可是师傅,我是女孩子,不是大丈夫。”

  “女孩子,也能当大丈夫。”我笑着捏了捏莫卿的脸蛋,仰头望天。

  雪停了,漫天的乌云竟也不知在何时散了。

  皎洁的明月正当半空,我呼出一口热气,快速凝结的白雾叫冷风吹散,迅速消弭于空气之中。

  “莫卿,你说,如果今夜有灾祸降临,我应该出手么?”

  莫卿张口无言,犹豫片刻后,终于说道:“我相信师傅,无论师傅做什么,我还有我的小兄弟们,都听师傅的!”

  我负手而立,仰头望月,似乎并未听见莫卿的回答。

  下一刻,气海中的莲花微微荡漾,如墨的色泽之中,渐渐泛起一抹纯白。

  (五)

  33

  时过三更,月渐西斜。

  冷到入骨的寒风刮过灾民们的营地,将营地中几堆本不大的篝火刮得几近熄灭。

  莫卿打了个冷颤,小心翼翼靠在我的后背,小脸冻得煞白。

  她已经很困了,而且很冷,也很饿。

  凉州城外的灾民这几日越聚越多,分发的粥饭已经渐渐有了供不应求的趋势,为了尽量让更多人吃上一口,前几日那稠粥已换成了稀饭。

  “咚~~”

  万籁寂静之中,忽有洞吕洪钟之声响起,莫卿疑惑地抬起头朝着四周望去,似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她晃了晃小脑袋,小手轻轻抓住我的衣角:“师傅……”

  我捂住她的双唇,朝她摇了摇头。

  “咚……”

  又是一道钟声响起。

  这一次的钟声比之前更悠长,也更响亮。

  一道钟声未停,下一道钟声又起,连绵不断的宏大钟声之中,四周渐渐响起僧侣呢喃诵唱之声。

  “嗡嘛呢叭咪吽……”

  念诵声由远及近,先是左边一句,后是右边一声,短短片刻,诵唱之声已延绵成群,无处不在!

  莫卿瞪大了眼,双眸中既有惊讶担忧,也有着隐隐兴奋之色。

  她连做梦都想找这些害死她爹娘的凶手报仇,如今血敌在前,如何能不冲动?

  但见我未动,莫卿只能收敛了心思。

  诵唱声越来越大,不多时便将城墙上偷懒的士兵们吵醒,城头上短暂慌乱了片刻,但见灾民们只是念经,却并未闹事,于是很快便又安静了下来。

  我不望城墙胆怯的官军,不看念诵佛经的灾民,只是看向半空中,不该出现在月尾的圆月。

  有风渐起,搅起了漫天乌云。

  乌云形状奇特,犹如奔腾的恶犬。

  “恭迎老祖!”

  灾民之中,领头的神婆僧侣们纷纷跪倒,朝着恶犬状的乌云五体投地,那无数被他们蛊惑的灾民们学着神婆们的样子,一并跪倒下去,大声呼喊。

  “恭迎老母……”

  下一刻,无数佛光从众人体内飘出,这佛光如萤火、如星光,晶莹剔透,璀璨辉煌。

  城头的士兵们早已吓傻,不知该如何自处。

  无数佛光连成一条匹炼金河,横在恶犬与圆月之间,恶犬踏上金河,迈步奔向隐约,血口一张,已是将圆月吞食入腹!

  “师傅……月亮……月亮……”

  饶是莫卿向来胆大,也被这一幕吓得骇然,我深深吐出一口浊气,确实将身后的莫卿一推:“走,越远越好。”

  “师傅?”莫卿不解地望着我,我却已经没时间和她解释。

  “带着肯听你话的人,去城门附近!越快越好!”

  见我神情慎重,莫卿没有拖拉,毫不犹豫拔腿就跑。

  天地间的光芒,并未因为天狗食月而消失。

  圆月被天狗吃掉之后,在它原有的位置上,多出了一轮血月。

  跪倒的神婆僧侣们爬起身,带着身后的灾民们站了起来。

  一道道金光自他们体内迸射而出。

  其后,延绵成海。

  血色的月光落在金光之上,并未抗拒,并未消融。

  而是互相融合。

  直到每一个灾民的身上,都冒着血色红光。

  “阿弥陀佛……”

  半空之中,那乌云天狗渐渐化作人形,那人形似在双手合十,下身更仿佛如盘坐莲台之上,他仍同天狗一般由乌云构成,那本该长着脑袋的地方,竟由被天狗吞食的圆月构成!

  怪不得那些神婆僧侣喊得是老祖。

  此时我才明白,或许之前我所有的猜测都错了。

  我终究还是没从普通人的视野之中跳脱出来。

  连我这散修之人都不在乎世俗名利,那些存在了几千年的宗门,又怎会在乎皇位上坐的是谁?

  姓武,还是姓李;是男皇帝,还是女皇帝,在他们眼中,都是一样的卑微蝼蚁。

  成神之道,无情亦无欲。

  只是我没想到,堂堂佛门,为了成神,竟然会以吸千万百姓血肉这般卑劣的方式,试图踏上成神之道。

  或许正是因为空无佛子被斩一事,让他们认为魔道比正道更容易成神么?

  能让他们不惜毁掉千年缔造的信誉与根基,强行为他灌注力量的人,

  是谁?

  我望着那颗月亮构筑成的脑袋,心中涌起一个荒谬的想法。

  “阿弥陀佛……”

  乌云佛像再次低颂一声,灾民们身上的血光翻涌滚动,人人面上皆有噬杀之色。

  “佛祖有令,妖魔现世,吾等信众,当斩尽一切邪魔!”

  34

  未至天明,砍杀之声已逼进了城内。

  早已被佛光暗中侵蚀夺舍的,并不止城外的灾民。

  城内的官军、市民甚至达官贵人,在灵隐寺和尚们的布局下,同样有许多人已被控制。

  内外夹击之下,凉州城已成一片血海。

  被佛光控制之人已成彻头彻尾的邪魔,奸杀淫虐无恶不为。

  一片混乱之中,我领着莫卿与她身后一众老弱妇孺来到了太守府外。

  太守府的门扉洞开,高高的门槛上隐见血迹。

  “师傅,太守府多半也陷落了,我们要不另寻他处吧……”

  对于莫卿的担忧,我只是笑了笑。

  “放心,有师傅在。”

  莫卿眨了眨眼,不再言语。

  我当先迈入太守府中,莫卿领着其余人依次踏入。

  昨夜我护着莫卿她们趁着城门失守的空当进城之时,不过十一二人,而此时,跟在我们身后的,已有百余人。

  待所有人进了府,我唤来几人,将太守府那几人高的大门关上,并牢牢加固。

  “走,去后院……”

  太守府太大,仅仅依靠我身边这百余老弱妇孺,根本不可能守住,关门只是防备万一,真要保证他们的安慰,还得是后院更合适。

  作为女子家眷居所,这般权贵的后院,大多九曲十廊,且门扉狭小,适合守卫。

  一路上宰掉十余名已被佛光侵蚀的家丁护卫,又顺手救了一名差点被轮奸的侍女,得知我们来意后,侍女主动领路,带着我们来到了后院。

  后院并不比前院好多少,甚至因为太守府后院女子常去灵隐寺祭拜的远古,这里的情况甚至更严重些。

  不过好在都是些女子,也比前院的更好对付。

  将后院清理干净,又从侍女口中得知后院大致的地形,从跟随着我的人群中挑选出十来个颇有胆识又还算机警的,吩咐他们来回巡视之后,我再度询问侍女。

  “夫人的厢房在何处?”

  “在东厢。”

  35

  我赶到东厢房时,这里的情形已经岌岌可危。

  厢房外头七零八落躺着几具尸体,这些尸体有男有女,都是做下人打扮,在不远处的一颗桂花树下,还有一名女子被两个身上冒着红光的男人按在地上,一前一后肆意奸淫。

  这女子体态丰腴,肌肤白润,胸前的一对奶儿更是大的出奇,她被摆出如同母犬一般的姿势跪在地上,身后一名做家丁打扮的男人抱着她肥白的大屁股凶猛抽插,啪啪啪的大力肏干不但将她肥臀撞得通红,更是连她胸前的那对奶儿都在晃荡不休,那两只吊钟似的奶子如同装满了水的水球,惹得正在插她嘴巴的男子性趣高涨,双手抓着她的奶子大力搓揉。

  女子又疼又急,但偏偏嘴巴被肉棒塞满,咬又咬不下去,喊又喊不出来,而且被男人大力抓了几下后,女人竟然滴滴答答的喷起了奶来!

  “呀!”

  屋内熟悉的惊呼声让我来不及继续看下去,我快速走到这两个正在奸淫女子的男人身后,将双手按在他们后脑,那血色红光沿着我的手掌进入我的体内,此时我体内的莲花缓缓转动,不多时,两名男子便化作干瘪的人皮,噗通噗通掉落在地。

  那被二人奸淫的女子被这一幕吓得两眼一翻,竟然是直接晕了过去。

  顾不上查看这女人的状况,我快步迈入屋内,方才发出叫声的正是崔雨筠的贴身丫鬟娟儿,只见娟儿已被另一个冒着红光的女子按倒在地,那女子手里拿着把剪刀,正在试图往娟儿的脖子上插去。

  我快步上前将女子踢飞,一旁的大床上,气色虚弱的崔雨筠抬头看见我,脸上露出复杂的神情:“你……你怎么来了……”

  我将地上的娟儿拉了起来,随后走到床边坐下,抬起崔雨筠的一条手腕,将手指搭在她的脉搏处。

  崔雨筠的脸蛋瞬间红了起来。

  “吖!你……大胆!你怎敢对夫人如此无礼!”

  我未曾理会娟儿,倒是崔雨筠开了口。

  “娟儿,不得无礼!”

  “可是,夫人……”娟儿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在崔雨筠的目光之下,最终是懦懦地住了嘴。

  我闭目凝神,催动气海的黑白莲花,却未在崔雨筠体内探查到一丝一毫的佛光。

  不仅是佛光,甚至还有我为了炼化那些佛光,留在她体内的真元。

  而且,她本命的真元,也极为亏虚。

  我叹了一口气,轻轻握住她的手。

  “孩子呢?让我见一见。”

  崔雨筠撇过头,不敢看我。

  “她只能……只能是太守的子嗣……我……”

  “太守多半已经死了,就算没死,凉州如今大乱,他不被灭族,也要被问罪。”

  崔雨筠神色一暗:“怎么会,那崔家……”

  “若一家一户的兴盛只能依系在你一个女子身上,那它衰败,也只是迟早的事情,而且……”

  我有些无奈地抬起崔雨筠的下巴,逼着她望向我:“我虽然如今失了法力,但怎么说也是个半仙,如何也比他一个凡夫俗子强吧?”

  “是……是因为我么……那夜……”

  望着崔雨筠慌张的神色,我笑着朝她摇了摇头:“与你无关,是我自己的选择。”

  站在一旁的娟儿看看我,又看看崔雨筠,似乎若有所觉。

  “夫人,那我去把小姐……”

  崔雨筠轻轻点了点头。

  不一会,娟儿从内间的小房里,抱着个婴儿走了出来。

  我从娟儿手中接过孩子,看着襁褓中那张与我有六分神似的脸,终于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还好,继承了她娘亲的美貌。”

  崔雨筠嘟了嘟嘴,少女似的捏着小拳头,在我腰上轻轻锤了一拳。

  “阿……叭……”

  襁褓中的婴儿吐出个泡泡,咯咯直笑。

  崔雨筠与娟儿均是一脸讶异,只有我神色如常。

  看来我送入崔雨筠体内的真元,在她分娩之后,被我们的女儿全数‘取走’了阿……

  那可是我巅峰时期一半的真元。

  也就是说,我怀里的这个小家伙,才出生,就已经有了筑基的境界。

  因此别说她开口喊阿爸,就是她开口念一道法诀,我都不觉得有什么奇怪。

  逗弄了小家伙一会,我柔声对着崔雨筠问道:“可为她取了名字?”

  崔雨筠看了娟儿一眼,摇了摇头:“尚未。”

  我笑着望向崔雨筠:“叫墨思筠如何?”

  崔雨筠又红了脸,只是这一次她并未移开双眸,而是带着丝丝羞意地对上我的双眼。

  “都依你。”

  逗弄了小家伙一会,我突然想起外面那个先前被轮奸的女人,随口一问之下,才知道那女人竟是府里为思筠请来的奶娘。

  我诧异地看了一眼崔雨筠那衣服下鼓囊囊的胸围,我曾亲手抓着那对大奶子搓揉玩弄,自然明白这对大奶子的丰满与巨硕。

  崔雨筠瞬间便明白了我的意思,她没好气地掐了我一下:“我初次生育,难免有些担心,这才请了奶娘,并非……并非……”

  说着说着,崔雨筠面色越发红润,显然作为大家闺秀的她,有些话,终究说不出口。

  我凑到崔雨筠耳旁,轻声笑道:“真的么?那下次我亲手试试,看看你的那对大奶儿,是不是真的有奶水。”

  “娟儿还在呢……”

  崔雨筠又羞又怒,连连捏着小拳头捶我。

  “夫人,娟儿又瞎又聋,什么都没听见,什么也没看见……”

  36

  确保太守府及后院已彻底安全,我又与莫卿嘱咐一番,这才独自抽身离去。

  如今的凉州已化为一片血域,这些被佛光控制的人皮妖魔,似乎不屠光整座凉州,誓不罢休。

  鸡鸣已响了三道,但血月仍旧高悬于空,太阳仍未升起。

  一缕缕白色淡雾自死去之人的尸身浮出,朝着天空中以月为头的万丈乌云佛像飘去。

  那佛像正变得越来越真实。

  当它脱离乌云,彻底变得形同真人的那一刻,只怕天劫便要来临,而它也正要趁机渡劫飞升。

  九重雷劫之下,只怕整个凉州城,都将灰飞烟灭。

  几乎屠空了凉州城的妖魔们拖着一条条血迹,缓缓走向了城外。

  我避开一众妖魔,登上了城墙的最高处。

  此时城外,无数尸首被堆成了一座座浮屠塔,更有身上冒着浓郁血光的妖魔正在堆砌京观。

  “轰隆隆……”

  长空之上,乌云密布,隐有雷龙窜动。

  “阿弥陀佛……”

  随着佛号响起,一行白衣僧众缓缓自城中走出,这些僧人我认的分明,正是灵隐寺中人。

  为首者,正是曾被师傅打伤的灵隐寺住持与算计过我的空衍。

  似是感应到我的目光,空衍回身仰头,与我对视。

  我本以为他会大声呼喊,率一众妖魔来围攻于我,但他却并未这么做。

  反而,我在他的目光中,看到了欣喜与,

  哀求。

  他在求我救他?

  不过对视了短短片刻,空衍已回过头,再次向前走去。

  但他那僵硬的模样,让我忍不住想起了被人牵线的傀儡。

  天色越发阴暗,乌云几乎笼罩了整片天空。

  唯有空中双月仍隐约可见。

  走到城外的僧人们各自寻着位置站好,他们所站的角度很奇特,我隐约判断或许是某种阵法,构筑这个阵法的,并不只是这些僧人,还有那些尸体堆成的浮屠塔,与一座座骇人经观。

  站在阵法正中的,是灵隐寺住持与空衍。

  “恭迎尊者归位……”

  灵隐寺住持高呼一声,随即颤颤巍巍俯身,以五体投地之姿朝着天空中的乌云跪拜。

  “轰隆隆……”

  雷声越发浩大,云端窜动的雷蛇令人惊骇万分!

  “救……救……”

  站在住持身后的空衍抖若筛糠,双唇不断颤抖着,但他的身体却寸步无法移动,他不断试图朝我所在的地方挪动脑袋,但却徒劳无功。

  以圆月为头的人形乌云忽然改变了形状,仿佛一个端坐在莲台之上的人在朝下俯身观看。

  “为何是此等残劣之躯?”

  乌云轰然开口,所发之声竟比雷鸣还要大几分!

  灵隐寺住持浑身一抖,却不敢有片刻拖延:“回尊者,我等本计划将尊者所遗留的舍利为尊者重塑一副莲花无垢身,但即将功成之时却叫张抱元毁坏,并被他夺走了舍利。”

  “不久前,我等偶遇被尊者舍利所改造的‘俱莲体’,我等大喜过望,欲将‘俱莲体’夺回,再由我的徒儿与‘俱莲体’双修,好练出‘般若体’,虽不如莲花无垢身,却也能容得尊者夺舍。”

  “但谁料半路之时季语昭那女人却突然杀出,再次夺走了‘俱莲体’……”

  “废物!你们这群废物!”人形乌云极为震怒,开口轰鸣之声几乎将地面的僧人都震晕过去,奇怪的是我却仿佛未受一点影响,气海中的莲花微微荡漾,似乎正与空中乌云遥遥呼应。

  “龙虎山这群老杂毛!还有季语昭墨倾云这对师徒,过了五百年,还是与我过不去!待我渡劫飞升,必要他们尸骨无存!!!”

  到了此时,我已确定空中的乌云必是传言中五百年前死去的空无佛子,而灵隐寺一直以来的举动,也终于有了答案。

  五百年前,空无被人斩去头颅,但却并未彻底死透,而是以某种方法留了一缕残魂。

  几百年来,以灵隐寺为首的佛门不断在想办法为他重塑肉身,助他飞升,但却屡次被人打断。

  先是被龙虎山前代天师张抱元打碎了准备了几百年的‘莲花无垢身’,并夺走了舍利。后又被师傅和我横插一刀,抢走了被改造成俱莲体的李华莺。

  而眼下凉州城的惨剧,必然是因为从那位屠尽禅意林,惹来九重雷劫却趁机飞升之人身上得来的启示。

  张道初凭借无上功德飞升,而此人却以无上魔劫飞升。

  功德难求,魔劫易得。

  只要实力够强,能够扛过九天雷劫,都是飞升,又有何可,何不可?

  我唯一疑惑的是,为何空无佛子的残魂会知道我的名字?

  “尊者,是我等无能,乱了尊者大计,但此间动静浩大,继续等下去,恐怕引得龙虎山杂毛警觉,是否……”

  灵隐寺住持颤颤巍巍地开口,空无听后不悦地‘哼’了一声,却并未驳斥。

  “摆阵吧!”

  “是,尊者。”

  灵隐寺主持这才松了一口气,他从地面上爬了起来,被他带来的僧侣们随即口念佛经双手合十,只见僧侣们似乎踩在一条看不见的线条上来回走动,他们双目紧闭,身体摇摇晃晃,脚下却是不停,仿佛蕴含着某种韵律。

  自僧侣口中的佛经互相碰撞,仿佛荡起某种回响,一堆又一堆的尸首在回响中震动,本该早就死透了的尸体却如同再次活过来一般晃动着手臂,一条条血红的丝线自它们的肉身中被吸出,千万条红线自千万具尸首中剥离,仿佛织成了一片蛛网,顺着空中的乌云缓缓结去。

  “轰隆!”

  正在此时,一道手臂粗细的雷光自乌云间降下,却见空无佛子一把抓住那道雷光,将其从乌云中扯出,猛然掐碎!

  空中的雷光渐退,仿佛在酝酿着下一波的雷劫。

  经此一遭,空无佛子身上的乌云似乎淡了不少,连构成脑袋的圆月都黯淡了几分。

  蓦然,我发现气海中的莲花似有所动。

  我试着伸出手,下一刻,一条血线便朝着我的指尖送来。

  血线连入我的经脉,很快便进入我的气海,被莲花吸收。

  我能感受到气海中莲花的欢呼,它在渴望,在愉悦。

  如果……

  如果我放开身体,任由莲花抢夺这漫天的血线,我相信,这些血线能重构我的经脉,填满我的气海!

  它无法修复我的气海,却能为我构筑一个新的气海!

  不仅如此,恐怕我的修为,也将一升冲天!

  只要我愿意,或许下一刻,我便能辟开紫府,化出元婴,养出分神!

  但我却毫不犹豫地将这条链接切断,把已经进入体内的血线赶了出去。

  因为我能感觉到,这血线中,不仅有着几乎无穷无尽的精元,也同样有着,

  不甘、怨恨、恐惧……

  这不仅是精元,也是一条条活生生的性命。

  或许,我终究还是修不了仙。

  因为我断不掉凡心。

  恍然之间,我似乎听到一声熟悉的叹息。

  有惋惜,也有欣慰。

  37

  虽然我的动作很快,但还是引起了空无的注意。

  随着那圆月转向我,我瞬息之间,便感觉到了无穷的压力。

  即便只是一缕残魂,那也是大乘期强者的残魂。

  我勉里强撑,这才没有露出狼狈之相。

  见到我之后,我感觉到空无似乎愣了一下,那张没有任何五官的月亮脑袋,似乎在一瞬间流露出恐惧的表情。

  “墨倾云?!”

  但下一刻,空无又立刻改口,

  “不!不对!你明明已经飞升了才对!我亲眼看见你一剑破开天门手撕雷劫,你怎么可能还在人间?”

  “难道说,你也死了?你没能飞升?你与我一样,只剩一道残魂?花了几百年重新塑了肉身?”

  “不可能!不!不是这样的!绝不是这样的!”

  我?飞升?开天门?

  虽然对空无的一番话莫名其妙,但我却明白他为什么要说不可能。

  照他话中的逻辑,若一切成立,那么意味着,渡魔劫,根本无法飞升。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

  这一瞬,我突然明白过来,为何张守一要欺骗李华莺,将她转变为能帮助佛门修炼的‘俱莲体’。

  龙虎山早就知道了佛门的计划,他们不但没有阻止,甚至在暗中推波助澜。

  因为他们知道佛门的计划必然失败,知道渡魔劫无法飞升。

  那么飞升的路,就只有一条,

  那就是复刻张道初的路,斩尽天下邪魔,成就无上功德。

  但这一点,谈何容易。

  于是,他们选择了暗中放纵佛门‘养魔’。

  届时,他们只要除掉佛门就好。

  既铲除了对手,又能得无上功德,白日飞升。

  至于李氏皇族、那几名死去的凉州龙虎山驻守,以及凉州千千万万的百姓。

  都不过是顺带的损失而已。

  修仙之人,不斩凡心,如何能得无上大道?

  像是为了印证我的猜想,下一刻,天边竖起了一副大旗。

  “河西,卢”

  大旗随风招展,呼呼作响。

  一名身着重甲的骑兵出现在了地平面上。

  随后是第二骑,第三骑……

  片刻之间,密密麻麻的骑兵已压过乌云,令人窒息。

  东边、南边、西边、北边。

  四面之下,四幅旗帜。

  “卢”“李”“崔”“王”。

  看来五姓之中,已有四家站出来支持龙虎山,以及他们所支持的李氏皇族一脉。

  如果李华莺在这,一定会很高兴。

  但龙虎山的人呢?

  我抬起头若有所觉。

  下一刻,一道流星划破了乌云,自远方袭来。

  “老杂毛!”

  空无突地怒吼一声,只见他将手插入乌云之内拽出一根雷电,随后竟以雷电为矛,将雷电朝着那颗流星掷去!

  那流星来得太急,根本无法避开袭来的雷电,只闻轰隆一声,空中炸出一道强光,待一切回复寂静之时,那颗流星已经消失不见。

  但空无却没有半点喜悦。

  因为在这刻流星之后,又有无数流星飞来。

  前赴后继。

  空中那一颗颗飞曳的光芒,并非真正的流星。

  而是一名名踏着飞剑的剑修。

  龙虎山的剑修。

  空无怒吼连连,将漫天蕴含着雷电的乌云都几乎震散,偏偏下方的僧众们仍在维持阵法,无力腾出手来。

  就在此时,忽有雷霆之声。

  那并非是九天落雷,而是无数骑兵提枪跃马,以无匹之势,朝着凉州城外的尸山血海,冲杀而来!

  远处杀声震天,我却盘腿坐了下来。

  大道,到底什么是大道?

  飞升是大道?成仙是大道?还是成魔是大道?

  为求大道,佛门造就无边杀孽,为求飞升,龙虎山推波助澜,看似不沾因果,却深种祸根。

  世人巧取豪夺只为争利,凡人苦海沉浮只能勉强求生。

  不当这样的,也不应该是这样的。

  我睁开眼,抬头望天,气海中的莲花缓缓旋转,已是白多黑少。

  乌云背后的九天之上,似有一道门扉。

  门扉之后,正有无悲无喜的仙人稳坐高台,俯视众生。

  短暂缠斗之后,龙虎山的剑修已陨落了大半,空无的身躯变得越发虚幻。

  被佛光控制的凡人已被铁骑屠杀殆尽,唯有禅意林的和尚们仍依靠着阵法苦苦支撑。

  血线已连至空中,只需空无略一伸手,便能夺舍空衍,重塑肉身。

  空无欣喜地伸出手,但下一刻,一道烈火撕破天地,将空无那由乌云构成的大手彻底轰碎。

  “疾!”

  一声清呵响彻天地,空无佛子高声哀嚎,显然被这一下伤的不轻。

  一名俊朗男子脚踏飞剑凭空而现,他头戴紫金冠,脚踏步云履,身着无相法衣,端的是飘飘欲仙。

  其容貌,与天门后的仙人颇为相似。

  “咚……”

  “咚!!!”

  九天之上,隐隐传来门扉洞开之声,此时空无佛子哪还能不知自己被算计了,他悲怆一笑,用仅剩的手臂指向九天之上,嗓音种满是肃杀:“好好好!张道初你这个老杂毛,你们龙虎山布局千年,原来一直在算计我等!我恨我贪嗔愚蠢!竟未看穿你们的诡计,害的我佛门自此以后就将绝户……”

  “但,想踩着我们佛门的脑袋白日飞升,休想!”

  空无神色一转,将身体朝向我,那漫天血丝也随即倒转,朝着我的身体飞来。

  我坐而不避,但那无数血丝却停在我的身前,寸步难入。

  空无一愣,随即哈哈大笑。

  “好!好!好!飞升之利在前而心不动!墨倾云,死在你的手里,我心服口服!五百年前你告诉我,你要断绝世间灵脉,要天上的归天上,要人间的归人间,我只当你是与龙虎山老杂毛一样的伪道之人,如今,我信你了!”

  空无改变身姿,他用剩余的那只手将充当月亮的脑袋取下,张守一见空无举动,神色猛然变幻,九天之上的张道初更是又惊又怒,甚至不惜将一只手伸出天门,似要阻止空无。

  “天道!狗屁的天道!”

  空无怒吼一声,随即握指成爪,大力一捏,那圆月轰然炸裂,滔天灵气瞬息四溢而出!

  过于充沛的灵气如同掀起的巨浪,空中那层层蕴含着雷劫的乌云被瞬间一扫而空!踏剑御空的张守一更是被灵气所形成的浪潮掀飞,便是洞开的天门也被迫重新关上,张道初伸出的手,也不得不随之缩了回去。

  地面同样惨遭波及,无数杀气腾腾的骑兵纷纷被掀下了马,倒灌的灵气将尸首上飘出的血线全数吹散,维持阵法的和尚们更是因为大量的灵气随着阵法灌进他们身体之中,被撑的爆体而亡。

  滔天巨浪中,只有因为气海被毁无法接纳灵气的我置身事外。

  这是空无给我创造的机会,也是师傅给我创造的机会。

  我总算明白,师傅为何只凭一句话便收我为徒,为何总是用复杂的眼神望着我,为何总是任由我肆意妄为。

  两世师徒,我似乎已经欠了师傅太多。

  “师傅呀,你总是这样惯着我,这可让我如何舍得下你?”

  我摇摇晃晃站起身,心中若有所感。

  一柄飞剑自万里飞来,不情愿地绕着我飞了几圈。

  是师傅的‘玉鸾’。

  “劳烦你了,玉鸾。”

  我踏上玉鸾,玉鸾如龙轻吟,载着我凌上半空,直冲血月而去。

  张守一又急又怒,天师道谋划千年,才为他创造出今时今日这般飞升的条件,只可惜如今空无自爆之后此处的灵气过于浓郁,越是修为高深之人,却越受灵气的压制,因此,他只能被灵气牢牢压在地面,不得动弹。

  玉鸾载着我来到血月之前,我伸手按在腹部,气海中的莲花在我引导之下渐渐离开我的身体。

  离开了我的气海,不再有了我的压制,早已饥渴的莲花立刻开始大幅大幅地吸收着天地中的灵气。

  九天之上的张道初终于保持不住那副古井无波的样子,只见他人立而起,双手强行打开几乎关闭的天门,随后并指成剑,像我射来一道金光。

  这金光起初小若蚕豆,但却迎风而长,待它飞到我身前时,已是大若山岳。

  我没有避,因为我避不开。

  这是真正的仙人指路,即便是巅峰时期的我,也不可能在这一指之下,留得性命。

  玉鸾自我脚下飞起,想要去拦那一指,但这把足以斩山断岳的神剑,却连阻拦一下这道金光都做不到。

  就在金光即将袭杀我之时,一袭飘飘白衣拦在了我的身前。

  玉鸾已碎得只剩下剑柄,但便是握着无了剑锋的剑柄,师傅生生挡住了张道初的仙人指路。

  师傅却是没骗我,她的确是天下第三的境界。

  我从后方搂住师傅的纤腰,避免自己从天上掉下去。

  “师傅,我好想你……”

  我知道此时正是生死之间,并不是说这些话的时机,但我就是忍不住想说。

  师傅未曾回我,但她的出现,却已经足以让我心安。

  像是感知到我的心思,师傅拍了拍我放在她腹部的手掌。

  随后,她抬起头,神情冷漠地望向张道初:“老杂毛,五百年前你趁我徒儿不备杀他一次,今日此时,你休想再杀他第二次!乖乖滚回你的九天,当你的神仙!我虽杀不了你,但是你若执意插手人间之事……”

  师傅横眉一竖,脸上尽是萧杀之气:“我便是拼得天地震怒,也要将你从九天之上拉下来!断了你们龙虎山一脉的气运!我徒儿五百年前敢以兵解之法斩了空无,今日我亦敢以兵解之法拉你坠凡!老杂毛,你可有这个胆量?可敢与我师徒一战?!”

  张道初神色变幻,权衡之后最终怒哼一声,转身而去,那被他强行打开一道缝隙的天门,也随之再次缓缓关闭。

  “先祖!先祖!”

  张守一趴在地上急声痛呼,眼前局势,他如何不知自己已被张道初所抛弃,更兼空无自爆之前曾说我要断绝天下灵脉,他更是惶恐万分。

  只不过,张道初在被拉下神仙之位与放弃后人之间,他选择了后者。

  天门已关,世间再无人能阻我。

  “师傅,我所作所为,足以成为全天下修真之人的公敌,您真的不怨我么?”

  师傅回过眸,凝神望着我。

  “记得五百年前你说过的话么?”

  我挠了挠头。

  “五百年前你曾与我说,上穷碧落下黄泉,你亦不与我分离。我那时问你,若是天要分开你我,地要隔绝你我,那你又如何自处,你一刻都未曾犹豫,便说捅破天地又如何。”

  师傅拖住我,待我缓缓回到地面。

  半空中的莲花已渐渐吸干了空无自爆释放出来的灵气,那一轮血月缓缓消失,东方的地平线,一轮红日渐渐升起。

  “你愿为我与天地为敌,我又如何不愿?”

  师傅对我莞尔一笑,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师傅这般绝美的笑容。

  “你说你要断绝灵脉,为师做不到。”

  师傅脱开我搂在她腰间的手臂,一袭白衣再度升空。

  “但你要天上的归天上,人间的归人间,为师还是能做到的……”

  那袭白衣飞向已变为血色的莲花,只见师傅指尖轻点,那朵血色莲花瞬息绽放,随后直冲九天之上。

  那一日,全天下都听见了一声洪钟般震裂之声!

  38

  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

  自前朝修建京杭运河以来,以往被视为南蛮荆楚的吴越之地,便逐渐变得繁华起来。

  等到了本朝太宗与当今圣上两朝的励精图治,江南之地,已成了足以媲美关中的繁华之地。

  今日正值仲春十五,乃是正好的赏花时节,白日里民众们携家带眷一并出游,士族官宦们也与民同乐,游园赏花。

  只不过待过了夜食的时间,大部分逛逛夜市便准备归家休眠,而对于达官贵人们来说,最热闹的时间才刚刚开始。

  秦淮河上,满载着宾客的鲜花游船交织如流,一艘艘足有四五层高的花船来回穿梭,不时传出女妓的调笑声,与男子的吟诗劝酒之声。

  一片喧哗之中,无人注意到,一艘两层高的小船随着河水飘飘荡荡,缓缓驶入一片芦苇荡中。

  “相公……奴奴……奴奴要不行了……”

  驶入芦苇的小船之中,隐隐有淫艳之声传来,若是有人靠近,便能发现小船二楼的窗边,一个雪肤黑发的美妇人正浑身赤罗地双手扶着窗框,她上衣与肚兜都被扯开,与裙子一同堆在腰间,那纤细的腰肢被一双打手掐着,她双腿分开站得笔直,屁股高高翘着,仍有后方的男人势大力沉干着她娇嫩的蜜穴。

  “好芸娘,你这小嫩屄越来越会吸了,为夫操了你这么多年,这小嫩屄怎么还变得越来越紧?都快和蛮儿那幼女小嫩屄一样紧了。”

  我啪啪啪快速肏干着刚生育不久的美妇人,撞得芸娘那两瓣浑圆丰满的臀肉晃出一阵阵雪白的波浪,自从怀孕之后,芸娘的圆臀便越发丰满,生产之后更是形如圆月,每每肏干之时,总是叫我欲罢不能。

  “奴奴……奴奴向季仙子求了缩阴之法,呜嘤……仙子告诉奴奴……呀……只要日日……练习……便能……便能将穴儿练的……呀……紧如处子……啊……不成了……不成了……”

  芸娘轻轻咬着手指,害怕自己喊得太大声,叫远处花船上的人听见,但她越是这样,我便越发想逗弄她。

  我深深浅浅,或缓慢或快速的抽插着敏感的芸娘,咕叽咕叽的交合声在夜里越发响亮。

  我俯下身,双手抓住芸娘那对摇摇晃晃的大奶子,自生产之后,芸娘的奶子与她那肥美的玉臀一样越发饱满,这对圆滚滚的奶球中装满了温热的乳汁,我夹住那两颗敏感的奶蒂儿略微搓揉,殷弘的奶蒂儿便越发坚硬,隐约有点点白汁从奶尖顶端渗透出来。

  “呜……相公……要……要流出来了……”

  芸娘满脸通红的低吟着,因为我的大力搓揉,一滴滴奶汁从她奶尖被摔落,滴在甲板之上,落出点点白印。

  几只不知从何处而来的虫儿跳上甲板,将那些白点当成了食物。

  “好芸娘,什么要流出来了?”

  我用胯部贴着芸娘的桃臀,将龟头抵在芸娘的宫口上,轻碾慢磨。

  “奶……奶水儿……要被……要被相公揉出来了……呀……”

  芸娘那仿佛带着泣音的呻吟让我几欲发狂,我双手抓着她那对大奶子,将她按在窗柩啪啪啪地快速抽插,一番大力肏干之下,很快便将她那白臀撞得通红一片。

  “相公……呀……相公……”

  芸娘的泣鸣越发急促,娇嫩的身躯也在快感下如同筛糠似的颤动起来,她那两颗敏感的奶头从我的指间缝隙漏出,被粗糙的窗柩磨蹭着,留下一摊又一摊的奶渍,一滩滩奶水顺着墙壁向下流淌,很快便在我们二人的身下积出一小洼奶汁。

  就在我将芸娘送上高潮,享受着她嫩屄夹着肉棒吮吸的快感之时,挺着孕肚的蛮儿抱着个咿呀哭泣的小娃娃走了进来。

  “阿娘,妍儿饿了呢~”

  我抱着芸娘走到桌边坐下,好让芸娘从蛮儿手里接过孩子,我探着脑袋从芸娘的身后去看孩儿,本还在哭闹的妍儿一见我,便咯咯笑了起来。

  “真是我的乖女儿,来,让爹爹喂你吃奶……”

  我托起芸娘一只奶儿放到妍儿的嘴边,兴许是饿坏了,妍儿一口便衔住了艳红的奶蒂儿,心满意足地吃起了奶。

  芸娘喂奶的样子让我心头大动,忍不住抱着她又抽插了几下。

  “哇……”

  没想到,芸娘没来得及说话,妍儿便先不满的哭了起来,芸娘嗔怪地拍了我一下,那意思是我的动作会害的孩子呛住。

  “哎呀,爹爹,您就饶过娘亲吧~”

  蛮儿托着肚子在我身旁跪下,她用小手箍住我肉棒的根部,缓缓将我的肉棒从芸娘的蜜穴中拔出,随后低头将仍旧狰狞的肉棒含了进去,将肉棒上的汁液舔舐干净。

  蛮儿毕竟还怀着孩子,我自然不忍心她就这么一直跪着,于是只好拉着她起来,将仍旧坚硬的阳具受了回去。

  待芸娘喂完孩子之后,我抱着孩子逗弄片刻,待到妍儿开始打起了哈欠,这才由芸娘带着妍儿与蛮儿一并休息,我则独自离开。

  在船上来回逛了一圈,我贼眼一转,来到一楼最右侧的房间,走了进去。

  房间内雾气缭绕,一名姿容绝艳的仙子正身披薄纱,靠在浴池便洗浴。

  这仙子肤白似雪,身形娇美,胸前那对雪乳饱满挺拔,她身上那件轻纱被这对硕乳高高撑起,两颗粉红色的乳头在衣衫下若隐若现。

  只可惜她下半身落在水中,我看不见她那诱人至极的腿间风景。

  关上房门,我缓步踏入水池之中,荡起阵阵涟漪。

  绝艳仙子并未理我,她仍是自顾自地坐在池边,用手掬起清水清洗着身子。

  我腆着脸,来到仙子身边,双手伸入水中,托起仙子一只被白丝包裹的玉足。

  “师傅,要不要徒儿帮您洗一洗?”

  师傅玉足轻抬,那被白丝包裹的足尖轻轻点在我的胸前,将我往后推了一步:“芸娘满足不了你,崔家和李家的小丫头带着孩子回家省亲去了,你这欲火无处发泄,便来找为师了?”

  “师傅说得哪里的话……”我如获至宝一般捧着师傅的玉足,在那线条优美的足背上轻轻一吻:“徒儿对师傅的敬爱天地可鉴,徒儿可是无时无刻不把师傅放在心上,师傅这样误解徒儿,真实让徒儿好是伤心。”

  “是么?”师傅挑了挑眉,她抬起另一只白丝美足伸到我的胯下,灵活的足趾钩住我的裤子,将我的裤子脱下:“恐怕是你这胯下的玩意儿,将为师放在心上才对吧?”

  “都放,都放……”

  我嘿嘿直笑,也不避讳,先前在芸娘那我确实欲火未消,此刻胯下的肉棒青筋暴突黝黑粗壮,紫红色的龟头更是异常狰狞,正杀气腾腾地直直指着师傅仙子玉颜。

  “哼……”

  师傅轻哼一声,她将玉足从我手中抽出,随后两只白丝美足来到我的胯下,两只白丝美足夹裹住我的肉棒,合并的足心犹如美穴,包着肉棒来回套弄。

  “嘶……师傅……”

  被师傅仙子玉足紧紧包裹的舒爽让我喜不自胜,我双手死死按住师傅的玉足夹紧我的肉棒,腰部快速前后耸动,用肉棒在师傅的玉足之间来回抽插!

  “太爽了!师傅!你的美足插起来太爽了!”我被师傅的足穴爽的呲牙咧嘴,一阵阵抽插之下,销魂蚀骨的快感竟然丝毫不输插穴时的快感,甚至在看到师傅一边冷着脸,一边用仙子玉足给我足交,这反差的模样,更是让我激动万分!

  “师傅!我要射了!嘶……”

  我一声低吼,胯下的肉棒猛然跳动,一波波浓精自马眼激射,白浊的液体飞溅而出,射得师傅仙子玉体上到处都是。

  过了好一会,我才用龟头磨蹭着师傅的足底,从强烈的快感中回过神来。

  “射完了?”师傅仍是那副清冷的模样,用池水擦洗着我射在她身上的精液。

  “才射了一次呢,师傅……”我笑嘻嘻凑近师傅,恬不知耻的用已经再度勃起的肉棒顶着师傅的玉臀。

  可师傅的一句话,却让我焉了。

  “你与为师约定过,一日只射一次,不可过于纵欲,可还记得?”

  我悻悻然的从师傅房间出来,芸娘蛮儿她们多半睡了,为了避免吵醒母女三人,我只能独自选了间空房去睡。

  想到船上数位娇妻美妾,我却只能独守空房,心里忍不住凄苦地叹了口气。

  躺在冰冷的大床上,翻来覆去了半夜,才终于沉沉睡去。

  不知何时,我似乎听到悉悉索索的脱衣之身。

  片刻之后,有人褪去了我的裤子,一只软乎乎的小手来到我的胯下,握住了我的肉棒。

  这只手很小,不是师傅,也不是芸娘。

  若不是蛮儿?

  果然还是蛮儿最体谅我。

  我在半睡半醒之间想到。

  那只小手停顿了一会,然后握着我的肉棒上上下下撸动起来。

  有美人服侍,我懒得睁眼,只等享受。

  撸动片刻之后,一道湿润而温热的气息吐在我的龟头上。

  蛮儿似乎犹豫了一下,但很快便将我的龟头含了进去。

  我舒爽地叹了口气,挺起腰,好让蛮儿喊深些的同时,享受着幼女嫩舌在龟头上来回滑动的快感。

  但蛮儿口交的功夫似乎有些倒退了,竟然会在不经意间,用牙齿刮蹭到敏感的龟面。

  好在,蛮儿并没打算用嘴巴把我的精液吸出来。

  深深浅浅的吞吐了会,蛮儿便将我的肉棒从她小嘴里吐了出来,并没有让我等太久,我的龟头很快便触碰到了两瓣柔软的穴肉。

  那如同馒头一般软嫩的形状,让我越发确认来人必定是蛮儿。

  蛮儿握住肉棒的根部,应该是在用龟头对准穴眼儿,短短片刻之后,她便缓缓坐下,龟头一点点分开软嫩的幼女阴唇,缓缓挤进窄小的幼女屄孔之中。

  感受着幼女嫩屄那几乎令人发狂的紧致,我忍不住呻吟一声。

  很快,龟头便触碰到一瓣薄膜。

  等等!

  薄膜?!

  我猛然睁开眼,才发现坐在我我身上的,并非是我以为的蛮儿。

  “莫卿!怎么是你?”

  我惊呼出声,猛然坐了起来。

  像是担心我将她推开,莫卿往下用力一坐,我的肉棒瞬间捅破那层薄膜,将她那幼女处穴完全填满!

  莫卿痛呼一声,向着我的怀里靠来。

  她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唇瓣贴在我的耳旁。

  “师傅,因为徒儿真的非常敬爱你呀!”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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