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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我真的非常敬爱你口牙!】(1-3)作者:我永远喜欢永雏塔菲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5-01-24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师傅,我真的非常敬爱你口牙!】(1-3) 作者:我永远喜欢永雏塔菲
       【师傅,我真的非常敬爱你口牙!】(1-3)

作者:我永远喜欢永雏塔菲 2024/11/08 发布于 pixiv 字数:42064

  (一)

  1

  一不小心,我穿越了。

  我睁开眼的时候,周围七零八落躺着一地的尸体,而我脖子上,则驾着一柄长剑。

  沾满血迹的剑锋抵着我的咽喉,几乎割破了颈间的肌肤。

  提着长剑的,是个姿容绝艳的女人

  女人身姿婀娜,肤白似雪。

  她站在月光下,眉间沾着点点猩红,身上浅蓝色的轻衣长纱叫月光照的半透,纤细合度的娇躯与浑圆饱满的硕乳 在轻薄衣衫下若隐若现,更别提她那双腿间,光洁无毛的坟起耻丘。

  既像飘飘欲仙的遗世仙子,又像魅惑人心的淫欲狐妖。

  我看的口干舌燥,如果可以,我这时候应该微微一硬以示敬意,但现在这情况下,我是在做不太到。

  倒不是我阳痿了,而是我穿越的这副身体太过年幼,想要硬起来,实在有点困难。

  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秉着要死也要当个饱死鬼的想法,我双眼盯着女人的大奶子和白虎穴看得目不转睛。

  女人挑起了眉:“好看么?”

  我点了点头,说“好看!”

  剑锋向前进了一步,割破了我的肌肤,溢出点点猩红。

  “你不怕我一剑杀了你?”

  “怕!”我诚实地看向女人的眼睛,这才发现,她不但奶大腰细屁股圆,那张极美面孔上的双眸,也同样很好看:“但决定我生死的,不是我怕不怕,而是你想不想杀我。”

  女人看着我,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

  她用剑尖挑起我的下巴。

  “从今以后,你便是我的弟子了。”

  2

  没有经过我的同意,恐怕我也没有资格不同意,女人就将这样一手提着我的后颈,像是抓着只小猫似的,踩上长剑御空而去。

  望着脚下越来越远的地面,从小……

  哦,不对,应该说从上一辈子就开始恐高的我,很没骨气的两眼一翻,晕倒在了女人的怀里。

  待我再醒来时,已身处一处鸟语花香的山谷之中。

  “醒了?”

  我回头望去,女人正坐在我身旁不远处的一块巨石之上,她的那柄长剑绕着她无风而动,像只畅快的鸟儿版上下盘旋。

  说来也奇怪,之前女人拿长剑架在我脖子上的时候我不怕她,现在她用这副慵懒的样子打量我的模样,反而让我有点发怵。

  “可还记得自己姓甚名甚?”

  女人漫不经心地问着我。

  我绞尽脑汁,发现这副身体似乎一点原主的记忆都没留下,下意识地,我又不想说出自己上辈子的名字。

  于是我摇了摇头。

  “不记得了。”

  “那好,从今往后,”

  “你便叫墨倾云吧。”

  3

  “说与白云门外客,举目相逢意尽倾。”

  我低声念出这句词的时候,师傅双眸微凝,她静静看了我片刻,随后从巨石跃下,不知从何处掏出两本古籍扔进我的怀里,就此御剑离去。

  我打量着这两本古香古色的书籍,发现一本名为《离云经》,一本叫《出尘典》。

  两本书分别是筑基心法与外练身法。

  师傅一去几日,不见踪影。这两本书又吃不得喝不得,我又还是凡胎俗骨,需得进食饮水,可怜我一个才六七岁的幼童,还得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山野岭想办法不让自己饿死。

  好在这处山谷山灵水秀,在我吃了几天野果,喝了几天溪水之后,师傅总算回来了。

  她依然是那身飘飘欲仙的半透轻纱,只是衣襟和袖口多了不少血迹。

  师傅的眉角有些许疲惫的神情,看到我的目光在她衣衫上的血迹处停了下来,她仍是解释道:“不是我的。”

  “哦。”我点了点头,随后将几颗刚摘下的野果递到师傅身前。

  师傅愣了愣,伸手从我手中取了枚果子,轻声说道:“我已辟谷,你自己留着便好。”

  话虽如此,师傅仍是轻轻咬了口果子,嘴角也不经意露出一丝笑容。

  吃了果子后,师傅控着飞剑斩了几颗大树,又劈了几块巨石,她素手遥指几下,一座简易的木石矮屋就这么搭好了。

  我看着这座简陋粗犷的小屋,心中感叹。

  “这要是放在现代,那土木老哥不得心中狂喜?”

  4

  师傅归来之后,便开始指导我修炼那两本秘籍。

  对于上辈子整天坐在办公室里的我来说,这段日子是极其痛苦的。

  每日凌晨,林中的野鸡刚打鸣,我就要被师傅从床上拉起来锻骨拉筋,还没等呲牙咧嘴的我缓过劲来,又被逼着以丝毫不差的角度挥剑三千次。

  用师傅的话来说,想要成为一名剑修,就必须做到不再将剑视为外物,而是如同自己的手臂一般,目光所至,剑锋瞬行!

  被折磨的鬼哭狼嚎的我,每日在身心疲惫躺上石床时,心里都在忍不住偷偷暗想。

  “臭娘们,等着!早晚有一天我要肏的你鬼哭狼嚎!”

  理想很丰满,但现实很骨感。

  被师傅这般不当人操练了两年之后,我终于感觉自己的小腹处隐隐有一股‘气’在盘旋。

  我兴高采烈地向师傅炫耀,师傅却只是叹了一口气。

  “我亲自指点,竟然还花了两年时间才堪堪入了旋照,看来为师对你还是太放松了。”

  我一愣,随即光速滑跪,抱着师傅修长赤裸的美腿鬼哭狼嚎。

  “师傅,我已经很努力了!再加练,会死人的!”

  事实证明,我还是没那么容易被练死的。

  在师傅‘精心指导’下,又过了两年,我终于破了‘旋照’,凝了‘炼气’,过了‘开光’,稳稳踏入了‘筑基’之道。

  按师傅说,修炼境界共有十二层。

  旋照、炼气、开光、筑基,这四层为凡人长生法,到此境界,可修得二百年长寿,且凡火不侵,凡铁不入。

  心动、灵寂、金丹、元婴,这四层为仙人入法门,堪破心动之后,便如鲤鱼跃龙门,俗人褪凡骨,世间之大可任遨游,天下之地,无可不去。

  再往后,便是真正能被称得上陆地神仙的四个境界。

  出窍、分神、合体、大乘。

  到达这四个境界,便再与凡尘无干,这四个境界的人,移山倒海轻而易举,搬云布雨各有神通。但是他们一言一行皆牵动天道,一举一动尽干涉因果,为善者,可造万世功业,享人间香火,为恶者,可涂炭地方,炼化万里血狱。

  但无论为恶为善,他们的最终目的,只有一条。

  褪仙成神,大道飞升!

  我问师傅,那这世间真的有飞升的仙人么?

  师傅告诉我。

  修仙之道至今已有三千八百年,而飞升者,只有两人。

  一人,乃是龙虎山道祖天师张道初。

  他斩尽天下妖魔,受亿万百姓香火膜拜,终于龙虎山道庭白日骑鹤飞升。

  另一人无名无姓。亦不知有何功绩,只知他屠尽五洲禅师,甚至将佛门圣地禅意林屠成了尸陀林,哪怕如今已经过了五百年,那里仍是怨气冲天,频出恶鬼。

  造下此等杀孽,虽世间无人是他对手,但自有天道降下雷劫,但此人面对九重雷劫,不但硬抗亘古未见的雷火神劫,甚至反而趁着天道降劫的时机,手撕天门,硬生生逆天飞升!

  “那师傅是什么境界?”

  面对我的提问,师傅只是晃着手里的酒葫芦,神色微醺地看着我。

  “大概,是天下第三的境界吧。”

  5

  对于师傅的说法,我撇了撇嘴。

  师傅应该很厉害没错,但天下第三八成是在吹牛。

  如果师傅是天下第三,那还带着我躲在这山谷中干嘛?

  在刚来山谷之时,师傅每隔一月,便会离开山谷一次,每次三到五日不等,每次回来后,师傅总是面露疲惫,身上还或多或少沾着血迹。

  我从不会问师傅去做什么了,师傅也从不会和我提起。

  每次她回来后,都会第一时间去屋旁溪水中洗净身子,然后提着酒葫芦,坐到山谷中最高的那处山崖,对月饮酒直至天明。

  每到这时候,便是我最开心,也是最心忧的时候。

  心忧于师傅身上那股深入骨髓的寂寥,而开心则是因为唯有师傅洗澡这段时间,我能肆无忌惮欣赏师傅赤裸的胴体。

  虽然日常师傅也不阻止我对着她几乎半裸的衣着两眼放光,但能毫无阻碍地观赏师傅的裸体,也只有此时。

  师傅的身体真的很美,全身上下除了头发再无其它毛发,肌肤细腻,奶球巨硕浑圆,两只白皙的大奶子呈现令人难以置信的完美水滴形状,浅粉色的乳蒂细嫩如豆蔻,几乎和皮肤色泽一般的淡粉色乳晕更只有小小一圈。

  最让我垂涎欲滴的还是她双腿间光洁无毛的阴阜,粉嫩白皙的两瓣阴唇紧闭成一线,饱满的耻丘如同刚发好的大白馒头一般高高坟起,尤其是师傅双腿紧闭时,整只白虎屄便会被挤压的越发饱满,让我看得鸡儿梆硬。

  美则美矣,但我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看着被师傅丢在一旁的血衣,我恍然大悟。

  这么美的身体,再配上几件情趣内衣,那不是诱惑加倍?

  对于我收集师傅弃置衣物的行为,师傅起初并未当回事,但当得知我打算用这些血衣为她做衣服时,师傅却是不动声色地敲了敲我的脑袋。

  “你便用这般肮脏之物做衣服给我?”

  我摸着脑袋,发觉确实是自己欠考虑了。

  正打算放弃,第二日师傅出了山谷,但这一次却很快又回来了。

  除此之外,还带回了几卷上好的布匹。

  “用这个做。”

  6

  布匹是极好的,哪怕我在这方面是个白痴,但仅凭手感也能判断出来,师傅平日在我面前时都是穿着轻薄纱衣的半裸打扮,但每次离开山谷却都穿得严严实实,这次带回来的布匹则有半透轻纱,也有严实布料。

  我的想法很好,但实际操作起来却困难,之所以想给师傅做情趣内衣,不仅是因为为了给师傅增色几分,也同样是为了锻炼我丹田下腹好不容易炼起来的‘气’。

  踏入筑基之后,我便能逐渐调动自己体内的‘气’了,师傅说这些‘气’叫真元,只是我的境界太低,待我将体内的‘气’凝练成‘液体’,并能遍布全身的五经六脉,便能冲破筑基,踏入修仙门槛,‘心动’之境。

  凝练凝练,必须有凝有练,凝只能通过吸取天地灵气或服用天才地宝,前者全看天赋,后者则如同拔苗助长,虚而不实。

  而练,则只能下水磨功夫,慢慢打熬。

  这也是师傅不反对我给她做‘情趣内衣’的原因。

  虽然师傅不知情趣内衣为何物,但我的做法她是默认的。

  因为我做内衣的法子,是用‘气’控制针,来缝制衣服。

  我仍记得和师傅初见之时,她御剑凌空,遥指飞剑斩树断石的画面,那些记忆太过深刻,但奈何我的功底太弱,操控飞剑就别想了,我唯一能御使的东西,也只有绣花针罢了。

  别难过,绣花针也很厉害了!

  我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

  我没有织工的功底,‘御剑’的手法也拙劣,师傅带回来的布匹没多久就被我全给糟蹋了,相比我的雄心壮志,一堆惨不忍睹的废弃布料更为现实。

  面对我的气馁,师傅只是拍了拍我的脑袋,第二日又给我带来了一箱子布匹,并留下了一句话。

  “莫着急,慢慢来,为师还在等着穿上你给我做的衣服呢。”

  面对师傅的鼓励,我再次满血复活。

  7

  除了一箱子上好布匹,师傅还带了对母女回来。

  年长些的唤作芸娘,年幼些的叫做蛮儿,这对母女虽穿着一身粗布衣衫,连头上的发簪都是随地可见的木枝削成,但却难掩其丽色,不但芸娘肤白貌美,连看着不过六七岁的蛮儿,也同样是个美人胚子。

  “她们母女二人便交给你了,往后她们的衣食供应,一并由你负责。”

  芸娘听了师傅的话,连忙牵着蛮儿的手,恭敬的朝我做了个万福:“妾身垂柳之姿,还望公子莫要嫌弃。”

  我挠了挠头,又见师傅的样子并非在开玩笑,只好应答下来。

  师傅这般做法,我自然知道是为何。

  前些日子,或许是年纪到了,又或是营养不错,某日我被鸡鸣打卯唤醒之后,惊喜地发现自己竟然初次晨勃了!

  这可是个天大的好消息!

  摸着裤裆里的大宝贝,我欣喜难耐。

  虽说离把师傅按在身下一顿狂肏的梦想还遥遥无期,但现下自己迈出第一步的本钱至少有了。

  想着想着,便不自觉想起了师傅那绝美的赤裸躯体。

  抚摸裆部的手,也在不自觉中变成了撸动。

  正当尽兴之时,师傅如往日一般推开房门,正要抓我起床修炼,我握着手中怒涨的肉棒,与师傅面面相觑。

  偏偏此时快感爆发,红油油的大龟头一跳一跳地,一股股浓白精液激射而出,朝着床尾处的师傅飞溅而去。

  看着面无表情的师傅,看着她薄衫上将落未落的精液,我战战兢兢大难临头。

  但偏生我的眼角看到,先前似乎有一股精液恰好飞到了师傅饱满的奶球上,带着少许腥气的浓精正顺着师傅奶球的弧线滑落,此刻正挂在她粉白的奶头上,淫靡万分。

  我死定了!

  我心中哀嚎,胯下的肉棒却更硬了几分。

  本以为师傅会朝我怒喝一声‘无耻孽徒!忤逆人伦!罪该万死!’然后一掌打得我神魂俱灭,我闭上眼然而等了许久,却未见师傅有任何生气的迹象。

  她只是缓缓上前,素手按住我胯下火热的怒龙,微凉的玉指刮过马眼,撩得我阵阵颤抖。

  难道说……

  难道说师傅其实是个年下控,就喜欢我这种正太?

  我心猿意马,却失望的发现,师傅只是替我擦掉马眼处的残精,随后便替我将裤子穿好。

  “修仙之人,莫要轻易泄露元阳,我教你的功法虽不禁欲,但阴阳流转方能生生不息。空泄元阳,长久之下,必会气亏难补。”

  说完这话,师傅便如同什么都未发生一般,转身离开房间。

  师傅走出房门之后,我似乎隐约看到,师傅好像用手指在乳尖上挑起了什么东西,随后放到了唇边。

  8

  虽师傅没有明说,但我明白,芸娘母女,就是师傅送来给我‘阴阳流转’的。

  这样我对之前关于师傅是不是偷偷吃我射在她奶子上的精液想法动摇起来。

  “八成是自己看错了……”

  我咕哝一声,准备张罗着芸娘和蛮儿的食宿问题。

  住宿问题不大,师傅建的这木屋虽不大,但芸娘和蛮儿与我同住便行,对于这点,师傅没有意见,芸娘与蛮儿也没有意见,而我,更不会有意见。

  麻烦的,倒是吃饭和如厕问题。

  师傅已然辟谷,自然不会被这些问题困扰,然而我才刚刚筑基,辟谷是踏入‘心动’境界的事情,离我尚早,芸娘和蛮儿更是不懂任何修炼之法的凡人,自然离不开五谷之事。

  食物倒也简单,师傅选的这处山谷山灵水秀,各色瓜果野菜倒也不少,山珍野兽同样常见,比如什么长着翅膀的豹子,腾云架雾的老虎也时长触摸,虽说这些异兽向来不敢靠近此处,但万一事有突然,叫芸娘和蛮儿伤着碰着,那只怕后悔都来不及。

  要做厨房,要做茅房,砖泥土瓦,锅碗瓢盆,这些玩意儿不是靠我一个人便能做成的,于是我碘着脸去求师傅,一通死乞白赖的撒娇吹捧,总是求得师傅答应,明日会从山谷外带人过来,安排这些事宜。

  结果到了最后,我除了抱着一大一小两个美人上床,其他事都是师傅干的。

  我拯着芸娘丰满温热的奶脯,心中万分愧疚,胯下的肉棒却硬得难受。

  “公子,可是……想要了……”

  芸娘吃吃笑着,伸手将我搂进怀里,她温热的素手顺着我的裤腰钻了进去,不多时,我便感觉自己的肉棒叫她的手掌握住。

  “公子的宝贝,好大……好硬呢……”

  芸娘握着我的肉棒,轻撸慢弄。

  我上辈子是处男,这辈子也是处男,两辈子第一次被女人的手握着肉棒撸管,心下一阵激动,肉棒更是连跳几下。

  好在终究没有一下子便射了出来,那样怕不是会叫芸娘轻看。

  为了分散注意力,我轻声问着芸娘:“芸娘,听你这话,莫不是见过许多男人?”

  芸娘摇了摇头,手上的动作也未见停下:“回公子的话,奴家十六岁嫁与亡夫,十八有了蛮儿,至如今,公子是奴家的第二个男人。”

  说到这里,芸娘突然突然露出忐忑之色:“公子莫不是嫌弃奴家非完璧之身?其实……其实仙子遇上我们母女时,便说过蛮儿才是仙子为公子选中的炉顶,只是蛮儿年岁太小,不懂男女之事,仙子才恩准我随蛮儿一同服侍公子,若是公子嫌弃……”

  “不嫌弃……不嫌弃!!”

  芸娘泫然欲泣的模样看得我一阵心疼,我连忙握着她的手,好生安慰:“你长得这般漂亮,我爱你还来不及,怎么会嫌弃你?不怕与你笑话,我这是第一次和女人这般相处,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你莫要见怪。”

  芸娘这才破泣为笑,舒展的眉头叫她看起来越发艳丽:“奴家母女被仙子和公子看中,已是天大的福分,岂能再生别的心思?”

  “奴家只求……只求得公子庇护,得一世平安,便能心满意足……”

  庇护?

  莫非芸娘母女遇上了什么事儿?

  我正要发问,却见芸娘脸上突然闪过一丝羞意,随后她放开搂着我的手,丰满的娇躯如同游鱼一般缓缓滑到我的下半身处,她双手勾着我的裤子缓缓褪下,我胯间那根被她撸得勃梃坚硬的阳具毫无阻碍,几乎贴在了她的脸上。

  芸娘双手轻轻握住我的肉棒,似乎在仔细打量,火热的肉棒在她手中连跳了几下,她先前撸动肉棒的手段熟练,但此番的神情却又像是个没见过男人肉棒的雏儿,握着肉棒撸了几下后,她似乎觉得包皮上下翻动摩擦龟头的摸样有趣,来来回回套弄了好一会。

  我此刻只顾享受芸娘的手工活计,快活至极之下,其它的想法早就丢到脑后。

  快感丛生之下,点滴粘液渐从马眼溢了出来,借着从窗外照入的月光,我瞧见芸娘妩媚万分地抬头看了我一眼,随后她将螓首凑近肉棒,缓缓将鲜红怒涨的龟头含了进去。

  “哦……”

  对于芸娘的举措,我只觉龟头似乎被一处极为细嫩的地方吸住,除了舒爽惊叹再无别的想法。芸娘含的并不深,只将整颗龟头含入口中便停了下来,随后我便感觉龟头尖端似乎不时有一条细嫩湿凉的小物不断滑过,排除快感艰难思考之后,才察觉那是芸娘的舌头!

  芸娘含着龟头,双手握着滚烫的棒身缓缓舔舐吞吐,我上辈子看过的AV不少,最爱的便是后入和口交两种姿势,倒不曾想上辈子没做到的事,这辈子倒是实现了。

  芸娘似乎是在一直打量我的反应,见我神色舒爽,她吞吃的更加卖力。

  片刻之后,芸娘又将肉棒入帮吐了出来,伸着小巧的舌尖,从肉棒根部一路往上舔,待来到龟首边缘之时,她细细舔舐吮吸着肉菇边缘最敏感的冠状沟壑。

  强烈的快感直冲天灵,我下意识伸手去按芸娘的脑袋,芸娘似乎早已预料到我的反应,红唇微张便再度将我的肉棒含了进去。

  不多时,我低吼一声,浓厚的精浆在芸娘小嘴中汹涌喷射,芸娘‘呜’的一声似乎呛住了,但她很快喉头滚动,小嘴儿不退反进,双唇吮紧我的肉棒,竟是将我射出的精液全数吞了下去!

  好一会,芸娘轻咳着将肉棒吐了出来,一缕浓白残精混着唾液沿着她的唇角淌下。

  我伸手将芸娘嘴角的汁液抹去,芸娘捧住我的手,张嘴含住,将指尖的东西舔去。

  “公子的宝贝,还硬着呢……”

  芸娘望着我射精后仍然挺立的肉棒,含羞带怯。

  我拉起芸娘,伸手隔着衣服去揉她绵软的大奶,芸娘的衣服下应该还穿着肚兜,但即便隔着两层衣物,我仍然能感受她胸前奶脯的巨硕与绵软。

  “不如……”

  我正要为芸娘褪去裙裤,师傅的声音却从窗外远远传来。

  “取舍有度,莫要纵情放欲!”

  师傅既已发话,我和芸娘只好按耐住心底涌动的情热,善罢甘休。

  望着一旁蛮儿熟睡的脸庞,和芸娘带着淡淡潮红的美艳面孔,我心底涌起一点疑问。

  难道说,刚才师傅一直在外头,观看了芸娘为我含屌吞精的全过程?

  9

  第二日,师傅如约从外面请来了十余名工匠,还带回了几大箱满满当当的物件。

  锅碗瓢盆、油盐酱醋、床单被褥,不一而足。

  之所以说是请,是因为这些工匠对师傅与我恭敬万分,且神色祥和,自然不会是被师傅强行掳来的。

  修建厨房、茅厕非一日之功,且我又提出沼气池与马桶的提议,故而师傅为工匠们在离我们不远处的林子里辟处一块地方,为他们临时搭了几所屋子。

  为此,‘玉鸾’很是不开心。

  玉鸾,是师傅佩剑的名字。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师傅又用它去劈山斩石了。

  我也颇有遗憾。

  倒不是为了玉鸾,而是因此山谷中有了外人,我便不好和芸娘母女亲近。

  毕竟这种简陋屋子,可没什么隔音的办法。

  每日抱着怀中的美娇娘亲亲摸摸却动不得,我忧郁的厉害。

  好在芸娘体贴,每至深夜,便会钻到我的胯下轻吞慢吐,直到我一泄如柱。

  “公子莫急,待过几日,奴奴便随公子处置……”

  芸娘咽下口中的白浆,神色娇媚。

  相较我与玉鸾,这几日师傅的心情似乎倒是不错。

  虽然她仍是如往常那般清冷着脸,但从她偶尔翘起的嘴角与眉梢看来,我的分析应是不错。

  过了半旬,厨房与茅房终于建好了。

  工匠们甚至还将我和芸娘母女的那间屋子也修缮了一般。

  但师傅的房间却仍维持着原样。

  因为师傅说,她不喜外人进她的屋子。

  想想也是,除了我之外,似乎连芸娘和蛮儿都没被她准许进去过。

  落成之日,工匠们被师傅送出了山谷,我见师傅似乎给了工匠们每人几颗丹药,工匠们纷纷喜上眉梢,朝着师傅磕头拜谢不止。

  是夜,我操持厨柄,做了一顿大餐。

  芸娘细嚼慢咽尽显淑女风范,蛮儿则两眼放光,吃得肚儿浑圆。

  便是师傅,也忍不住各样菜色都尝了几筷。

  饭后收拾好瓢盆,师傅踩着玉鸾不知去了何处,我则搂着芸娘进了房,吻得啧啧有声。

  “公子,奴家……奴家很湿了呢……”

  芸娘轻语呢喃,捧着我的手探入她的胯下,摸到了她暖烘烘的饱满蜜穴,

  我用手掌包着芸娘馒头似的阴阜,轻轻摸索一阵,惹得芸娘气喘嘘嘘,这才用手指撑开娇嫩肥美的阴唇肉瓣,随后中指挤开紧闭的穴口,钻进湿软紧凑的蜜壶之中。

  “公子……”芸娘媚眼如丝,丰满的身躯像是要揉进我的怀里,她双手不轻不重地抓着我的手腕,纤腰欲拒还迎般在我手掌上扭动。

  我搂着芸娘上了床,中指在芸娘湿润的玉穴中越插越深,芸娘的蜜道之中湿紧粘腻,腔穴软肉从四面八方紧裹着我的手指不断吸吮,嫩如膏脂的穴肉又滑又软,在我手指的触碰下不断轻微颤抖着。

  芸娘已越发情动,我才刚将已经睡得如同小猪一般的蛮儿轻轻挪到一旁,芸娘已迫不及待地将手探入我的裤裆里,握住了我那早已坚硬勃挺的肉棒。

  “奴奴,好想公子的大棒儿……”

  芸娘火热的双唇贴着我的耳畔,与我耳鬓厮磨。

  “叫相公……”

  我一手隔着去揉芸娘胸前那对硕大浑圆的奶儿,一手在她水润紧凑的蜜壶中扣挖探弄,拇指也不忘了去揉那蜜缝顶端娇软柔嫩的阴蒂。

  “相公……好相公……莫要……莫要再逗奴奴了……”

  我将手指从芸娘的蜜壶中抽出,拉出的银丝犹如她那湿润双眸望向我的神情般如出一辙。

  美人恩重,更何况我同样早已垂涎已久。

  芸娘仰天躺好,又在腰下塞了个枕头,这才轻咬着下唇,双手搂着腿弯,将她那双修美长腿左右分开,朝我露出胯下湿淋淋的艳红美穴。

  “还望……相公怜爱……”

  我俯身吻住芸娘的红唇,撬开她的牙关,吸取美人口中甜美津液。

  “自当不负美人心……”

  挺腰凑去,芸娘的穴缝处早已泥泞不堪,红油油的龟头挤开肥美滑腻的阴唇肉棒,顺着小巧的肉孔寸寸深入。

  “相公……”

  芸娘雪雪轻呼,秀美蛾眉摈成一团,我能感觉到芸娘并非假装,她的穴儿确实紧到不可思议,先前插入一根手指时只是觉得行动略有困难,然而当比手指粗壮数倍的肉棒插入之后,便几乎可用寸步难行来形容。

  “好……好涨……相公……呜……莫要顾忌……奴奴……且……插……呀……插进来吧……”

  芸娘越是这般说,我越是心疼她,芸娘却是对我露出笑容,双眸之中爱意万千。

  “相公棒儿这么大,奴奴只是一时不能适应,待到……待到相公全插进来,反而会好些呢……”

  我想想也是,芸娘不像蛮儿那样还是处子,虽说从她蜜穴紧凑的模样看来,许是不知多少年没被用过,但终究生过孩子,多些时间,应该便能适应。

  这般想着,我便一边吻着芸娘的舌尖,一边揉着她那艳红色的奶头与阴蒂,挺着肉棒在紧窄阴道中越发深入。

  芸娘不但阴阜外形美观,蜜壶内部更是别有洞天,又暖又紧的小巧肉孔弹性十足,肉棒深入时所遇到的阻力,让我无时不刻都在担心会不会将她小巧的阴道撑裂,然而要不了多久,腔穴中那看似软嫩乳脂的蜜肉便会收缩蠕动着被肉棒挤压变形,最终不留丝毫缝隙紧紧地裹住我的肉棒!

  肉棒每深入一分,芸娘地眉头便会皱紧一分,但不消多时,芸娘的神情变从不适化为了春情,待到龟头弹到了底,顶在了那团弹软的宫口软肉上,芸娘更是嘤咛一声,犹如似水柔情。

  “呜……相公……好厉害……都将……都将奴奴插穿了……”

  芸娘这般一本正经说着淫言浪语的模样叫我爱的发狂,确认芸娘已没了不适感,我这才掐着芸娘纤细柔软的腰肢,啪啪啪打桩似地狠命肏了起来。

  “吖……相公……呜呜呜……慢……慢些……插死……插死奴奴了……呜……好大……不……不成了……奴奴……奴奴要坏了……”

  我扛着芸娘地修长美腿,抽插的力道越来越大,得益于芸娘腰下的枕头,肉棒在这般自上而下的姿势下能插得极深,每次我都能插到芸娘的穴芯子,将她肥美柔嫩的子宫花芯撞得痉挛颤抖!

  一连插了百十下,芸娘几乎连嗓子都快喊哑了,她下面那张红艳艳的小嘴儿更是不堪,黏糊的淫汁顺着穴缝流的身下床单到处都是,更有许多被肉棒搅成白沫的汁液四处飞溅,淫靡万分。

  “相公……奴奴……奴奴真不成了……好相公……饶了……饶了奴奴吧……”

  芸娘连声求饶,我却性质越发高涨,情热之下,我一把扯开芸娘上身的衣服,露出那两只白腻饱满的巨硕奶球。

  “好芸娘,莫急,相公我还早着呢!”

  说罢,我搂着芸娘翻了个身子,从后边分开她那丰满如圆月的白皙美臀,一边弯腰揉着她那肥腻的奶子,一边再次将肉棒插进她湿热的蜜穴之中。

  “吖……相公……”

  芸娘似乎对于这般狗交姿势羞耻万分,甚至连蜜穴都比先前更紧了几分,而且后入的姿势能插的更深,虽说芸娘臀如蜜桃,丰满圆润,但依然无法改变肉棒以比先前更深入的姿势,撞击着蜜道伸出敏感的花芯。

  这般肏干之下,芸娘竟是没过多久便败下阵来,蜜壶里的淫汁不要命似的喷了一波又一波,待我抵着她那被撞到松软的花芯灌射精液时,她已口歪眼斜,云鬓散乱而不自知。

  这般淫乱的模样,引得我刚射过的肉棒再次勃起,在芸娘的轻呼声中,我搂着她开始了第二轮征伐。

  10

  兴之所致,我几乎将芸娘折腾到了天亮。

  若不是芸娘最后被我干得几乎晕过去不得不收手,恐怕我还能再来几次。

  就在我抱着芸娘弹软如泥的温润身躯,刚闭眼准备入眠之时,师傅推门入内,无视屋内靡乱的气息与景象,将我拉起了床。

  “师……师傅……”

  我捂着刚从芸娘蜜壶内拔出来的肉棒,尴尬不知如何自处。

  师傅用剑挑起衣服,扔到我的身上。

  “穿上!”

  师傅的言语和表情不知为何带着杀气与怨气,我战战兢兢,不敢有一丝言语,老实穿上衣服。

  随师傅出了门,天色尚黑,唯有远处隐约有着一线光亮。

  师傅提着我上了玉鸾,御剑凌空,来到一处洞穴之内。

  洞穴空旷,唯有一处冒着热气的水潭,潭水清冽,外头有瀑布隆隆之声。

  “进去。”

  师傅指了指潭水,我不明所以,但乖乖听话。

  师傅的气似乎消了一些。

  随后,我惊讶出声。

  师傅竟然也踏入了潭水之中。

  师傅本就穿着半透长衫,入水之后,身体曲线更是纤毫毕露。

  “还没看够?”见我呆头呆脑,两眼放光的模样,师傅不喜地皱着眉。

  但我似乎感觉师傅的情绪却似乎比先前更好了些。

  “看不够看不够……”

  我摇头晃脑,双眼紧盯着师傅完美的水滴大奶与双腿间的白虎馒头逼,心中暗想,师傅的奶头和阴唇这般粉嫩的颜色,恐怕只有六七岁的蛮儿才能比得上,看这模样,师傅该不会还是处女吧?

  “师傅这般仙女一般的样貌和身材,徒儿哪里看得够?徒儿巴不得天天看,夜夜看,若是师傅不介意,徒儿不光这辈子想看,下辈子还想看!就算看上十辈子,徒儿也看不够!”

  “贫嘴!”

  面对我的狡辩,师傅仍在努力维持着那副清冷的模样,但翘起来的唇角,却怎么也压不下去。

  “坐好!”

  过了片刻,师傅才稳住了神色,我依她所言,在潭水中入定坐好,潭水不深,但盘腿坐下来后却足以淹过头顶,我体内的真气流转,代替呼吸所需的氧气,同时抵掉水中浮力,如老僧坐定,巍然不动。

  不多时,师傅在我对面盘腿坐下。

  几乎是瞬间,我便被师傅双腿间的景色所吸引。

  我还是第一次以这么近的角度欣赏到师傅的白虎馒头屄,此时师傅几乎与我抵膝而坐,因此我可以几位清楚地看到师傅乳球上奶头有多么娇嫩,而她分开双腿间的阴阜又有多么的饱满肥嫩。

  芸娘的阴阜形状便已撑得上饱满,而师傅的私处则更为饱满几分,高高坟起的私处洁白无暇,阴阜四周更是不见一丝毛发,两瓣白皙如玉的阴唇更是紧闭成一线,若不仔细望去,甚至几乎看不到那处狭小的肉缝,整只阴阜的外形犹如新发的馒头,色泽白洁,外形软嫩,唯有那处细小肉缝,才透着微微一抹艳红。

  “入定,凝神,莫要分心。”

  似乎是专门等到我看够了,师傅的声音这才传入我的脑海。

  “前些日子便与你说过,莫要空泄元阳!~放情纵欲!这才几日,你便忘于千里之外!我看你昨夜那般快活,是不是将师傅都一并忘了?”

  直觉告诉我这番话我要是回答不好,恐怕我有大祸临头,心中想着师傅莫不是吃醋了?但很快又否决了这念头。

  师傅要真会吃醋,干嘛还给我找女人?找的还是母女花?

  脑中乱想着,嘴上却一点不慢。

  “师傅冤枉啊,徒儿时时刻刻将师傅挂在心中,徒儿昨夜这般性急,不也是因为日日叫师傅美色吸引,求而不得,这才只能寄情于芸娘嘛……”

  “天地作证,徒儿可是永远敬爱师傅的呀!,莫说昨夜,就是百年千年,亦不曾忘掉师傅片刻!”

  “哼!油嘴滑舌!”

  话虽如此,师傅的神情却是越发温和下来。

  “凝神,细听。”

  我连忙收拾心思,知道师傅是要传我心法。

  “修炼之法,千千万万,外练筋骨,内修法门,千门万派,皆为如此。”

  “阴阳双修,不过是其中一道而已,此法在不通门道之人看来,不过是男女交合这般淫乱之事,实际上并非如此。”

  “既为修炼,那必有法门,按照法门修炼,学之皮毛者,可延年益寿,滋体润神。但唯有得入法门者,方可寻得大道,登堂入室。”

  “名为阴阳双休,则意味需有阴阳互补,来往调和。修仙者采天地灵气,得日月精华,然天地万物精华混杂,自无人可得完美精纯之力,如何排解杂质,变成了所有修仙者的重中之重。”

  “如最富盛名的龙虎山天师道,他门下弟子,皆为纯阳之体,四灵体中纯阳体最为刚烈,所修之力也为同样刚烈的九阳之力,此等内力霸道无比,颇有唯我独尊之势,其余杂余精气入体,便会被九阳之力炼化,但也因此,龙虎山门下弟子最为霸道,不但对外道之人杀之无赦,便是对善恶难辨之人亦不容于眼中。”

  “除了纯阳体,其余三灵体也同样各种排杂之法,然天下修炼者千千万万,而四灵体万中求一,更多的,还是资质平庸的五漏体。”

  “于是,便有人研究出这阴阳双修之法,用以排除体内杂乱灵气真元。”

  我默然,片刻后问得师傅一句:“那,意思是芸娘和蛮儿,都是我的垃圾桶?”

  师傅叹了一口气。

  “修仙之人,不斩凡尘红心,如何能入大道?你才与这母女两相处几日,便这般关心她们?”

  见我双目低垂,师傅只好解释道。

  “若一般的阴阳之法,自是如此,但我教你的,不是一般之法。”

  师傅无视我抬头看来的目光,继续说道:“我为你寻得的这对母女,非是一般女子。”

  “这对母女均是千年一见的炉鼎,芸娘乃是上品炉鼎凰求风,此等体质轻易不动情,一旦认主,略微触碰便会情欲大发,花芯松软!介时男子无需过多费力,阳具便能轻松采摘其花芯,并通过阳具将杂乱内力送入女子胎宫之内,以结成淫丸内丹。”

  “内丹在女子体内运转四十九天之后,便会化为‘纯阳’与‘纯阴’两种真气,这便是凰求凤体质的珍贵之处,若是一般女子,恐怕至少炼十年八年,方能提纯一二。”

  “但凰求凤不同,不但能快速炼化杂乱真气,甚至能将这份真气反哺回原主,且一旦淫丸内丹炼成,便会与原主心意相通,至死不渝。并且,更为神奇的是,女子体内的内丹炼成之后,甚至哪怕你之后不再为她灌输真气,她自己也会被动从天地中吸取灵气,你若需要时,便能随时用交合从她体内取走真元,生生不息。

  “至于蛮儿,她的体质虽然不如母亲,也是难得一见的‘龙门鲤’。此等体质不能炼化真气,但天生胎宫较其余女子更为肥嫩,男子的阳具穿过花心后,便能如同鱼口小嘴一般衔住男子阳具吮吸套弄,较之蜜壶更为销魂!”

  “除此之外,这类女子的淫汁乃是天生的纯阴真元,不但能刺激得男性雄风大壮,体内的纯阴本元更是能被男子引入体内洗练经脉,最叫人惊奇的是,一般男子几乎无法御使纯阴真元,然‘龙门鲤’所分泌的纯阴淫水却可在交合时被男子直接吸收取用,并直接化为男子本体真元!”

  “曾有人称,得此女者,如鱼得助力,鲤跃龙门。因此这类女子被称为‘龙门鲤’。”

  “不过你需记住,采补调和需有张有驰,不可沉迷情欲,放纵无度!介时不但你伤体费神,更会伤了她们母女二人,你既然如此关爱她们,想必心中有数!”

  面对师傅的教诲,我诚恳受教。

  “接下来,我传你心法。”

  11

  我和师傅不知在水潭中坐了多久,洞中无日月,唯有远处的瀑布轰然作响。

  再睁开眼时,我已将师傅所教的心诀与真气运行执法了然于心中。

  潭水温热,丝毫不觉清冷,我胯下的肉棒更是一直没软下来过。

  “既已记住,我教着你运行一遍。”

  我正奇怪师傅要如何教我,难道是主动与我双修?

  正思绪翻飞间,师傅素手探向我的胯下。

  这并非师傅第一次触碰我的肉棒。

  但这一次,师傅却并非一触便放,而是柔荑环绕,握住了滚烫的棒身。

  “默念心诀,法随心动。”

  师傅一声轻喝,打断我的绮念,我心中默念法决,腹下真元顺着五筋八脉开始运转。

  师傅握着我的肉棒,轻缓套弄。

  “师傅……在给我撸管……”

  这般想法让我胯下的肉棒越发勃挺,师傅玉手撸动时带来的快感也分外强烈。

  不,这或许并不是我的错觉。

  轻撸片刻后,师傅带起一连串水泡俯向我的胯部,轻薄的衣衫半挂在身上,如同仙女玉带一般,在水中飘飘而起。

  难道师傅还要给我口交?

  然而这般景象并未发生,师傅只是从单手撸动我的肉棒,改为一手撸动,另一只手托住我的睾丸,轻柔慢弄。

  师傅的手掌似乎带着一股奇怪的魔力,我感觉全身的真气都朝着睾丸处汇聚,强烈的快感直冲脑海,就在我几乎舒爽呻吟时,脑海中却突然响起师傅的传音。

  “摒弃杂念,记住此刻真气是如何运行的。”

  我强行收拢欲念,感受体内真气的流转。

  待我集中精神,师傅便不再揉弄着我的睾丸,而是一手环住肉棒根部,将包皮尽数褪下,露出红油油的大龟头,而另一只手的中指顺着肉棒底部的筋线一路向上撩拨,直叫我头皮发麻。

  “师……师傅……徒儿……要……要射了……”

  我从未想过这么简单的动作会带来这么强烈的快感,甚至连我想要憋都憋不住,几乎就在师傅的手指触碰马眼的瞬间,一股股浓白的精液随之喷射而出,浓厚的白浊液体混入水中,却神奇的并未融化!

  师傅用手指引着这些离体的精液前行,这些浓郁的精液在水中聚拢成团,不多时已经随着师傅的手指来到她的小腹前,在犹豫片刻后,师傅像是下定决心,她并指成诀,那团精液随即撞入师傅光洁平坦的小腹,却并未一撞而散,反而如同牛油入热锅,迅速融进了师傅的小腹当中!

  即便我对女性身体构造了解不多,也明白那处地方是哪里。

  师傅……这是将我的精液纳入了花宫之中??!!

  “莫要乱想!”

  在潭水中我与师傅交流全凭心神交流,故而我想什么根本瞒不住师傅,一想到之前那些绮念都被师傅听到了,不由得有些羞赫。

  师傅未理会我的假模假样,而是再次传音道:“感觉到我体内小腹处的真元了么?”

  我闻言一惊,连忙闭眼凝神,果然发现在师傅小腹那里,隐约有一小股气旋与我及其亲密,仿佛只要我略有动作,它便会欢呼雀跃。

  “记住,这便是你在女子体内种下淫丸内丹之后的感觉,必须要等到气旋变成真元内丹状,方可从女子体内汲取,否则便会伤了对方,明白了吗?”

  “明白明白!”

  我连连点头。

  功法已成,我和师傅便再没有了呆在这里的必要。

  在让我彻底感受了一番淫丸内丹的气息形状之后,师傅转手将手掌按在小腹,随后她体内的那颗淫丸内丹便气息消散,不多时,一缕缕如同细线一般的白色汁液便被从她紧闭的艳红屄缝中逼了出来,如同蝌蚪一般消散于潭水之中。

  “这是我的精液被师傅从花宫经由蜜穴中逼出来了?”

  我想入非非。

  12

  寒风起意,整个大周国,似乎在一夜之间入了秋。

  金色的梧桐叶落了满地,从富贵人家中飘出的桂花香气萦满全城。

  一辆马车毫无目的地行驶在官道上。

  虽无人操控,但神俊异常的马儿却颇有灵性,它脚步悠然走走停停,似乎在契合着某种节奏。

  蓦地,一只白皙玉手掀开车厢的侧帘,探出一张红扑扑的女童脸庞。

  “公子、阿娘,外边好美呢~”

  女童看着十一二岁的模样,一双大眼睛满含春情,娇媚的脸蛋儿更是宜嗔宜喜,一张脸蛋儿不过巴掌大小,五官却可爱分明,那望着外头景象开心的模样,竟隐隐有几分勾魂夺魄的模样。

  “有我的蛮儿美么?”

  我轻笑着捞住蛮儿的细腰,小萝莉哎呀一声坐在我的腿上,正伏在我的胯下轻吞慢吐的芸娘将被她吃的水津津的猩红肉棒吐了出来,撩起耳旁散落的发丝,轻声发笑。

  “这话,得公子告诉我们才对呢~”

  “调皮。”我刮了刮芸娘的鼻尖,手掌顺势滑进蛮儿的小衣内,小萝莉幼嫩的奶球上还留着先前与我欢好的痕迹,无毛的幼女小蜜壶更是略微肿胀,还在滴滴答答往外淌着前不久射进去的精液。

  “公子……”

  蛮儿缩在我的怀里,声音媚得像是要化了一般。

  我轻轻啃噬着蛮儿的耳垂,手掌滑入她的臀缝之中,指尖若有似无抠挖着火热的幼女肛口。

  “没外人的时候,该叫我什么?”

  早已被我开发到食髓知味的小幼女双腿颤抖,从幼女蜜壶中洒出的淫汁越聚越多。

  “爹……爹爹……”

  芸娘嗔怪地媚了我一眼,似在怪我又在作弄她们母女。

  我笑了笑,轻拍着芸娘后脑,芸娘会意,低头含住怒意冲天的龟头,将肉棒越吞越深,直至深喉。

  “去,乖女儿,帮帮你阿娘。”

  我拍了拍蛮儿的小屁股,小丫头嘤咛一声,转身趴到我的胯下,张开小口,将娘亲漏掉的卵囊含进嘴中,探出幼嫩的小香舌,如同贪吃的小猫儿一般舔舐着。

  “这世间再美的景色,都不如我的芸娘和小蛮儿一并为我舔屌吹箫的样子美……”

  我一左一右按着两只大小美人的脑袋,欣然感叹。

  就在一月之前,我终于迈入了‘心动’境界,师傅说到此境界之后,便算是初登天人大道,自此以后,闭门修炼再无寸进,需入世历练,堪破红尘之劫,方能更进一步。

  得知师傅要将我赶出门,我毫无尊严地抱着师傅大长腿哭得涕泪横流,结果师傅双眉一皱,一脚将我踢的老远。

  “说什么胡话,叫你破红尘之劫,又未将你开除宗门,若想回来,随时回来便是,哭哭啼啼,尽丢了男子气概!”

  我悻悻然挨完训,然后被师傅一脚踢出了山谷。

  好在,师傅将芸娘和蛮儿一并送了出来。

  经过我几年的调教,芸娘与蛮儿体内的淫丸内丹早已稳固成型。

  为蛮儿注入内丹之前,我还在思考该怎么与芸娘说,不曾想反而是芸娘主动分开蛮儿的双腿,用手分开蛮儿白嫩无毛的幼女馒头屄,让我给蛮儿破了处。

  我对蛮儿极尽温柔,才总算渐渐让八九岁的蛮儿对性事尝到了甜头。

  食髓知味后,小丫头甚至还与娘亲一并被我破了肛穴,又与娘亲分着将我射出的精液吞下。

  不知马车走了多久,在芸娘母女的努力下,我终于在芸娘的小嘴里射了出来。

  “阿娘,分我些,分我些,我也要爹爹的阳精。”

  芸娘捂着嘴,吻住凑上来的蛮儿,用舌尖将口中的精液渡进女儿的口中。

  我正欲调笑几句,却忽然听见似有鸣嘀之声靠近,大手一挥,便将衣物盖在了芸娘与蛮儿的身上。

  无需我多言,芸娘已拉着蛮儿,匆匆处理好身上的痕迹,穿好了衣物。

  我一拢衣袍,摆正头冠,施施然走出车厢,坐在了车夫之位上。

  大概一刻钟之后,四位黑衣黑甲的骑士从后方快速追来,中间那人似乎还抱着什么东西。

  我随眼一扫,便发现这四人竟然都是女子,而在她们身后,似乎还有追兵。

  空气中带着淡淡的血腥味,这四人怕是伤的不轻。

  眼见四名骑士即将接近我们,为首的骑士更是将目光落在了我的马车之上。

  我不以为意地拍了拍青骢的马屁股,青骢不耐烦地扬起脖子打了个响鼻,那正在朝着马车贴来的骑士座下马匹猛然受惊,竟人立人起,差点将骑士甩下地去!

  “公主!小心!”

  “贼子敢耳!”

  怪不得被人追杀,这么没眼力见,死了活该。

  我没将后方那几骑的怒喝当回事,这几人连点滴真气也无,不过是练过些皮外功夫的凡人罢了,而且还是几个女子,我站着让她们砍,她们也伤不了我。

  “住嘴!”

  不曾想,倒是那被称作公主的骑士先开了口,她甚至顾不上安抚畏惧不前的马匹,纵身一跃便从马上跳了下来,随后朝我单膝跪下。

  “小女子有眼无珠,惊扰了真人,还请真人莫要见怪。小女子乃大周长乐王长女,因要事遭贼子追杀,若真人愿出手相助,真人但有所求,小女子无敢不从!”

  这个倒是有点眼力,我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自称大周长乐王长女的女骑士。

  只论相貌,这女子着实撑得上明艳可人,尤其是那双被裹在马裤里的长腿,真是又长又直,恐怕只比师傅差上少许,上身虽叫衣服挡着,当看那鼓鼓囊囊的样子只怕份量也是不少,再加上那纤腰大屁股,从后面干起来的感觉,应该不比芸娘差多少。

  我看得肆无忌惮,跟在女子身后跪下的几人莫不是愤愤不平,反倒是被我打量的女子,抬着头神色平静地与我对视。

  太烈了,不喜欢。

  我还是更喜欢芸娘蛮儿这样的女子,又或者师傅那般。

  “没兴趣~”

  我又拍了拍青骢的马屁股,青骢朝着那几匹瑟瑟发抖的骏马不屑地甩了甩头,就要迈步前行。

  后方铁蹄阵阵,滚起漫天烟尘。

  “公主,何必求他,我等必誓死拦住来人,为公主求得一条生路!”

  见我不搭不理,三人将女子扶起,纷纷拔出长剑,义愤填膺。

  “拦不住的啊……”女子最后朝我望了一眼,见我真没有帮她的打算,这才从马匹的褡裢中抽出一把厚背大刀。

  “便,听天由命罢……”

  女子闭上双眼,再一睁,已是气势变幻。

  不像个纤腰长腿的娇娇娘子,更像个久经沙场的将士。

  另三人将公主围在身后,似在护着她,又似在护着她身前的东西。

  追兵靠近,为首之人张弓搭箭,狞笑着对准四人。

  “那几个姐姐好可怜呢……”

  蛮儿从马车中探出脑袋,语气同情。

  “蛮儿!”芸娘将蛮儿拉回车内,语气温柔,话语却是坚决:“帮是不帮,公子自有计较!萍水相逢,不知善恶,岂能只因外表便将自身陷入险地?世人善恶忠奸难辨,终日相处亦难知本性,你莫要胡乱开口,乱了公子计较!”

  “哦……”蛮儿被娘亲教训一通,吸了吸鼻子便有些想哭,她自小以来,从师傅到我再到芸娘,莫不是对她宠爱有加,被这般说重话,还是第一次。

  “蛮儿错了,公子见谅,娘亲莫怪。”

  即便如此,蛮儿依旧乖巧认错。

  “没事没事,蛮儿年幼心善,对人没有防备是正常的,这倒说明芸娘教的好……”

  我正轻声安慰蛮儿,却双目一凝,冷声怒哼!

  几只带着长啸的箭矢尚未靠近马车,便突然失了力道半空坠落,这几支箭矢来得又急又快,分明是朝着车厢内的芸娘蛮儿,以及车厢外的我与青骢而来!

  不想理你,你自己找死!

  我轻拍马车,那几只落地的箭矢无风而起,随后调转箭头,仿佛被一张无形的大弓拉满,随后便以来时数倍的速度反射回去!

  不消片刻,几声扑通扑通坠马之声清晰响起。

  甚至连哼都没能哼出来,被箭矢命中的几人便一命呜呼!

  (二)

  13

  我本以为自己初次杀人必会心生障碍,但不曾想,我心中竟连一丝涟漪都未曾泛起。

  仿佛我刚才杀掉的不是四个活生生的人,而不过是路边的一条野狗。

  那群追兵已至长乐王长女几人身前,正将几人围绕在内。

  追兵不过三十多人,但他们一人三马,装甲齐全,怪不得方才能惊起那么大的动静。

  这群骑兵原本想将我的马车一并纳入包围之中,但被我杀了四人之后。他们反而心生犹豫,不敢再对我动手。

  但起头容易,如何收尾,可由不得你。

  不分青红皂白便想射杀我,若我是平凡百姓,只怕此刻已经死得不明不白。

  我叫住青骢,朝着骑兵捏指成剑。

  “在我生气之前,滚出我的视野。”

  几名骑士怒气勃发,却无一人有任何动作,只是死死盯着我,犹如一群恶狼,几欲将我撕碎!

  “方才无意之中冒犯了阁下,还请阁下海涵。我等乃是大周禁卫御林军,奉神后佛母皇帝之旨,捉拿叛贼。不知阁下是哪门哪派的高人,我等办完差事之后必回报朝廷,请供奉大人登门谢罪。”

  说话之人是个身穿黑甲肩披红氅的刚毅骑士,此人说话有理有节,短短几句话有威逼有利诱,有情理,有道义。

  但是,关我屁事。

  如果我没记错,根据我一路所见所闻。

  这位骑士口中的神后佛母皇帝,和另一个世界的武则天差不多。

  而他所说的供奉,便是龙虎山当代天师,张道初第十一代孙,张守一。

  师傅曾说,张道初最恨和尚,因为这群家伙道貌岸然,满肚肮脏。各个满嘴的世俗道义,暗地里却是满心的世俗名利。

  不曾想,他的后人却和和尚搅到了一起,还给什么佛母女帝当了供奉。

  不知道张道初在天有灵,会不会气得降下几道雷劫,劈死这十一代孙。

  我点了点头:“知道了,滚吧。”

  骑士脸色一变,张口便喊,丝毫不打算给我反应的时间。

  “结阵!”

  骑着马绕圈的骑士们瞬间变换身形,跑动的马蹄扬起大蓬烟雾,似在阻碍我的视线。

  隐约之中,我似乎看到几只旗帜似乎被按照某种阵法插在地面之上,随后天地中猛然多了一股威压,如同锁链一般向我袭来。

  “诛仙!”

  “斩魔!”

  两名黑衣骑士猛然从灰雾中窜出,手掌的斩马刀带着锋利寒芒向我斩来,这两人手中武器我一眼便能看出并非凡铁,而是某种蕴含着灵韵的法器,若真叫这两人砍中,我多少也得脱层皮。

  然而刀是好刀,人却是凡人,马也是凡马。

  青骢只是再次甩了个响鼻,这两名骑士胯下的骏马便受惊人立,两名骑士却丝毫不慌,借势滚地翻身,双双持着斩马刀,便向我的双腿斩来。

  我手捏法诀,对准两名骑士的额头。

  先是头盔碎裂,随后炸开两蓬冲天血舞。

  两具无了脑袋的尸身难以继续保持速度,双双倒在了我的身前。

  这二人的头盔竟然也有法力加持!

  原本我只想弹出一道真气贯穿两人额头,不曾想真气在撞上头盔之后竟然受阻,仓促之下,我只好加大真气,这才导致两人的脑袋炸裂。

  看来这大周的禁卫御林军,真是装备精良。

  能附带真元的法器装备,一般修仙者都难有几件,眼前这三十多人的军汉,却是人手一套。

  这长乐王长女到底带了什么好东西,值得他们这么下血本来追?

  弹手间,我已破了御林军结下的阵法。

  世间阵法皆有阵眼,破阵最好的方法,就是打碎阵眼。

  找不到怎么办?

  那就以力破巧,对着一个点猛砸,用蛮力打破它。

  这便是师傅教我的。

  打不破怎么办?

  “打不破,那就说明你平日不够努力,关键之时修为不够,只能等死。”

  师傅说着这话的时候飘飘欲仙,丝毫没考虑到她的徒儿我才不过刚刚踏入‘心动’。

  不过此时破解几个凡人设下的阵法,轻而易举。

  周围响起几声闷哼,持旗设阵的士兵们叫阵法反噬,纷纷五脏炸裂,七孔流血。

  剩余军士一声不吭,继续提着斩马刀向我斩来。

  看着这些不惧生死的汉子,我突然有点后悔。

  这般悍勇的将士,就这么死了,太可惜了。

  我退了几步,但对方却穷追不舍。

  既然如此,只能请诸位赴死了。

  烟尘散去,只剩下满地尸体。

  马匹们不肯散去,依然留恋在主人的尸身旁。

  我叹了口气,终究还是觉得自己似乎像个恶人。

  看来自己终究还是没能摆脱上辈子塑造的道德观。

  摇了摇头,回身上马,驱赶着青骢继续前行。

  “真人,真人……”

  长乐王长女领着三名重伤的下属追了过来。

  “滚!”

  我连多余的字都懒得给她,要不是这女人刻意将人引过来,我怎会莫名其妙惹事上身。

  或许是被我刚杀了几十人的场面震慑,这次女人的三名下属不敢再有过多言语。

  “真人!小女子愿将空无大师的佛骨舍利献与真人,只求真人为我几名下属止血疗伤,救她们一条性命!”

  14

  空无大师,乃是佛门自喜乐佛之后,最有天赋,也是最有希望飞升的佛子。

  传闻他已踏入大乘境三百多年,只差堪破佛果,便能纵升极乐,成为继张道初之后,第二位飞升的修仙者。

  正是因为他,被龙虎山天师道压了整整两千年的佛门,终于隐约有了抬头的迹象。

  然后平地里杀出了个魔王。

  他尽屠五洲禅师,而传闻大乘境的空无佛子更不过数招之内便被他斩下头颅,整个佛门圣地禅意林也随之化为血域。

  佛门凋零五百年,直到当今女帝篡夺皇位。

  为打压天师道支持的李氏皇族,女帝自封弥勒转世,乃是现世佛母,而颓败了五百年的佛门,这才扶摇直上,再次兴隆。

  叫人奇怪的是,往日蛮横霸道的龙虎山天师道竟对此事不闻不问,即便国教的地位岌岌可危,当代天师却仍担任大周供奉之位,居于神都洛阳,任由佛门侵吞天师道的势力。

  说回空无佛子的舍利。

  有传闻说。

  那魔王虽斩杀了空无佛子,但他的本命飞剑也同样在那一战中折损,落在了禅意林当中,五百年未曾现世。

  更何况,当年佛门本就是仅次于龙虎山天师道的第二大门派,而禅意林又是佛门圣地,内里藏有法器宝物无数,那魔王屠尽禅意林后便破劫飞升,根本来不及搜寻。

  这般无主的宝地,人人垂涎。

  然数百年内,世人用尽法子,进入尸陀林的修士无数,却无一活着出来。

  先皇李治曾请前代天师张抱元前往查看,张抱元独身踏入尸陀林,却在短短半日之后,便口吐鲜血狼狈而出。

  “佛子残尸已化为九狱血魔,非得其佛骨舍利不得入内!”

  留下此话之后,张抱元返回龙虎山,并将天师位传于弟子,闭门养伤不再外出。

  世人皆传张抱元早已伤重坐化,故而如今的天师道日渐式微。

  我把玩着手中洁白如玉的骨块,若有所思。

  这骨块却非凡物,不但入手温润,晶莹如玉,用神识探入,更是能感受到一股宏大轩昂之气,阵阵佛音庄严宝气,若是修为低下贸然探查,只怕瞬间便会化为虔诚信徒,纳头便拜。

  但我仍不信这便是空无佛子的佛骨舍利。

  若真是那般不得了的宝贝,押送它的,又怎会是去去四个连修为也没有的女子?而追兵又如何会是一群宫廷的御林禁卫?

  是夜,温存后的芸娘伏在我的胸前,浑圆的大奶子压着我的胸膛,若有似无的撩拨我。

  “那位公主,真是好心计呢~”

  我将佛骨随手扔开,拍了拍蛮儿的小屁股,小萝莉懂事的翻身坐在我的腰上,一手握着挺立的肉棒,一手分开自己无毛饱满的幼女阴唇,将龟头对准她那幼嫩的小肉孔,扭着腰肢缓缓坐了下去。

  “呜~爹爹的大肉棒……好……好厉害……”

  我享受着蛮儿幼女肉壶的夹弄,小丫头的‘龙门鲤’真是绝顶享受,肉棒穿过紧窄细嫩的幼女蜜道之后,便会叫一处如同鲤鱼嘴般的小口吸住,再用几分力,龟头便能穿过幼女花芯,挤进她那极为神异的肥厚花宫,如同葫芦似的两段肉壶插起来极为快意,前吸后挤,嫩屄中的穴肉更是如同肉芽般裹着肉棒不断吮吸,更兼淫汁泛滥,幼女春情,直叫我爱得发狂。

  小意享受了片刻蛮儿的御马技术,但小丫头体力不济,短短几下便没了及其,小丫头可怜兮兮地望着我,绝美的小脸蛋上红潮似水:“爹爹……女儿……女儿不成了……爹爹的大肉棒要将女儿的小穴穴烫化了……”

  “莫急,好宝贝,爹爹的大鸡巴不但能让好蛮儿烫化过去,还能叫好女儿飞到天上去呢……”

  我搂着蛮儿翻过身,将小小的萝莉压在身下,抱紧她细嫩的双腿缠在我的腰上,随即便大开大合开始肏干,插得她那饱满的幼女馒头小嫩屄汁水四溅。

  “相公……奴奴也要……奴奴的奶子好涨,好相公……快……快吃吃奴奴的奶子……”

  芸娘捧着那对肥嫩的大奶子来到我的脸前,我张口含住芸娘的左乳,吃得满嘴乳香奶肉,轻噬舔咬着勃挺如红豆般的艳红奶头。

  这般三人淫戏我们已不知做过多少次,芸娘母女与我的配合足以称得上亲密无间,叫我吃住奶头后,芸娘便吻住女儿娇嫩的唇瓣,将小丫头的淫言浪语尽数堵在了喉咙里,化成了咿咿呀呀。

  我‘啵’地一下将肉棒从蛮儿的小肉壶中抽了出来,才这般大力干了一会,蛮儿的幼女小肉孔已被插成一只圆柱形的肉洞,但肉棒才离开片刻,那肉洞便快速收缩,不多时,已再次黏闭成一条狭小的肉缝。

  未作停留,我伸手掰开蛮儿的臀缝,小萝莉的肛穴较之蜜壶更为紧凑,布满着螺旋纹路的菊穴入口白净干爽。

  得益于我种在芸娘和蛮儿体内的淫丸内丹,在我踏入‘心动’境界之后,母女两也同样得以获得辟谷神通,除了偶尔满足口腹之欲,大部分时间无需食物饮水,只吸收天地灵气便可代替,因此我奸弄母女两的肛穴时,极少需要去做什么事前清洁,完全能如插穴一般,随时插入。

  粗长火热的肉棒缓缓挤开蛮儿小巧的肛菊肉孔,比幼女嫩屄更为紧凑的肛菊夹得我头皮发麻,虽然蛮儿的幼女屁眼早已被我开发多年,但其紧凑弹性却不减分毫,尤其是其肛穴蠕动收缩的力道较之蜜壶更为有力,每次都能轻易将我的精液给夹了出来。

  如此榨精肉壶,我不过挺腰抽插几十下,便感精意上涌,于是急急忙忙再次将肉棒抽了出来。

  搂起芸娘,让她莫要再欺凌自己女儿,芸娘会意转身,与蛮儿成了69姿势,刚被娘亲欺负了好一会的蛮儿终于到了出气的时候,她一口含住娘亲红艳艳的阴唇,细嫩舌尖沿着肉缝滑弄,一会钻进湿润润的蜜道内,一会舔一舔肉缝顶上敏感娇嫩的蒂儿。

  芸娘叫女儿舔的婉转娇吟,我顺势将肉棒插进她的小嘴里,芸娘小嘴湿热顺滑,嫩舌更是功夫了得,但相较于母女二人榨精的肉壶,终究还是略差一筹,待芸娘吃了好一会,我便再度将裹满芸娘津液的肉棒插入蛮儿的幼女小肉壶之内,肆意抽插。

  时至深夜,我才终于在蛮儿的小花宫内大肆喷薄,蕴含真气的阳元在蛮儿花宫内缓缓聚合,最后如海水归巢,渐渐化入她小腹处的淫丸内丹之中。

  叫我折腾了半个晚上,蛮儿早已无力的沉沉睡去,芸娘却与我再度谈论起了那位自称长乐王长女的公主。

  芸娘说的不错,这女人,确实很懂得收买人心。

  见我轻而易举收拾了追兵,并表现出毫不在乎龙虎山天师道的名头后,这女人便不顾一切死皮赖脸的贴了上来,而且为了不让我反感,她献上宝物时,并未提出诸如让我护送她云云之类的要求,而是仅恳求我为她几名手下治疗伤势。

  从她几名手下当时那感天动地的表情看来,恐怕这位公主叫她们当场脱了裤子跪成一排撅起屁股给我干,这几个女人都不会犹豫一下。

  果不其然,事后这三名下属提出,由她们四散分开,伪装成公主的模样吸引其它追兵。

  公主大为感动,嘱咐她们一路保重。

  而她本人,则一直远远吊在我们后面一箭之地。

  得了人好处,确实不好意思再赶她。

  而她献给我的佛骨舍利要辨真假,就需要到尸陀林去试一试才知道。

  尸陀林在北域,而长乐王的封地,也在北域。

  这女人确实好算计。

  不过这坑,我倒是愿意踩一踩。

  既然是来红尘历练的,不踩进去滚一遭,那何来的历练之说?

  长乐王手下的十万骄兵悍将我确实敌不过,但想跑还是没问题的。

  更何况芸娘和蛮儿身上还各有一张千里符,事有不对,她们一念之间便能返回山谷,这可是师傅抓着山谷中的山神山魈,逼它出了两滴心头精血,由师傅亲自炼制的好东西。

  师傅可是说过,即便是大乘境的陆地神仙来了,也留不住持符之人。

  15

  一路走走停停,花了数月有余,我们才堪堪离了南境,刚入了西凉。

  不知是公主那三名下属起了作用,抑或是女帝只派了一队追兵,后头的旅程我们一路平坦,再未遇见些许麻烦。

  倒是那位公主殿下,风餐露宿数月之后,终于遭受不住,某日大雨滂沱之时,噗通一声栽倒下了马。

  得了我的同意,心善的芸娘与蛮儿将公主扶进了马车,为她解衣擦身。

  数月未曾洗澡,便是天仙般的女子身上也该有味了,但叫人惊奇的是,这位公主殿下不但身白无垢,肌肤更是泛着一股淡淡异香,尤其是她饱满肥嫩的双腿间,香味更是浓郁,如麝似兰,甜美扑鼻。

  “这位公主殿下,只怕亦非常人呢……”

  芸娘为公主擦掉身上的水珠,又在她滚烫的额头上覆上一只湿巾,这才为她盖上被子。

  我虽好色,但自认持身正经,当然不会去做趁人之危这等事。

  只是……

  这小娘们的肚皮上,是不是有个淫纹?

  我暗地嘟囔。

  看着是个坚毅刚烈的女子,倒不曾想,底下竟是这般反差的性子。

  也不知道是谁的玩物。

  16

  赶在入夜之前,我们将将赶到了西凉的第一座城池之前。

  门前拥堵,尽是些面有饥色的难民。

  城门处的官兵手持长枪,将想要入城的难民百姓轰开。

  “去去去,去大师那边领粥受礼,得了佛缘的才能入城,太守有令!敢擅闯城门者!杀之无赦!”

  于是闹哄哄的灾民百姓又涌向不远处的小棚子,从穿着僧衣的和尚们手中领取粥饼。

  “公子,咱们这一路走来,虽称不上风调雨顺,但也是无灾无难,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灾民?”

  芸娘借着车帘的缝隙,望着路边快没了人形的百姓,语气不忍。

  尚未等我开口,已回复了几分力气的公主便替我开了口。

  “人祸,甚于天灾。”

  青骢神俊,马车华丽,守城的官兵再无眼色,也知道我与路边的灾民百姓不同。

  身着盔甲的黑衣小校恭敬地将我拦下,得知我虽非当地望族,但却是名修士之后,神色随不如先前那般谦卑,但仍颇为客气。

  “还请真人见谅,最近境内闹起了妖灾,太守下了令,入城者需受佛光普照,无碍者方能入城。”

  人家笑脸相迎,我自然没道理骄蛮耍横,下了马车,示意青骢缓步跟上,这才对着走在前头,领我们去瓮城的小校问道。

  “我看门外这么多灾民,将军又这般紧张,到底是闹了什么妖灾?”

  小校先是惶恐地说了声“担不得将军的名号。”这才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不瞒真人,我等亦是不知,只是最近一月以来,境内突然不知横死了多少人,有男有女,多是青年,听说死状极其惨烈。灵隐寺的法华大师查看过后,说是有妖魔逃出地狱,为害人间。”

  “太守请了本城内几位驻守的天师道上师出手,结果几位上师一去不回,太守上奏朝廷请龙虎山加派人手,但奏折石沉大海,了无音讯。好在灵隐寺的高僧们颇有手段,当众超渡了几只附身凡人意欲作乱的妖魔。”

  “只是这妖魔并非只有这么了了数只,而是如同那蜚虫一般,平日里若见了一只,那阴私处便不知藏了多少,大师告知我等,这妖魔平日里潜伏于活人的生魂当中,悄悄吸干活人的精气血肉,只需数日便能将一个大活人吸得只剩下一副空皮囊!”

  “待将宿主吃干抹净之后,它们便会披着人皮四处走动,其言行举止皆与宿主无异,待遇到合适之人,它们便会一分为二,借之身体接触,再度寄生。”

  说到这,小校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太守千请万求,但法华大师亦一时之间难以寻到这妖魔的根源,好在这妖魔惧怕佛光,灵隐寺的高僧们便连夜为许多佛像开了光,放置于各处要道卡点,如此虽无法根除恶魔,却能叫这些妖魔被照出原型,不敢肆意作孽……”

  “到了,真人请……”

  说话间,小校将我领到一处佛像前,这佛像金衣玉缕煌煌生威,身坐三尺莲台,手捏大正法印,面目慈悲,宝相庄严。

  我从小校手中接过焚香,芸娘扶着仍旧虚弱的公主下了车,蛮儿则乖巧地跟在身后。

  将焚香分与三女,四人一并朝佛像上了香,我隐约感觉到一股淡薄却宏大的气息从我身上扫过,心知这便是小校所说的佛光。

  见我等无恙,小校这才终于彻底松懈下来,连笑脸都诚恳了几分:“真人若是有空闲,可否助我等渡过此次劫难?我知此事凶险,但太守大人介时必有……”

  话说一半,小校突然愣住,我也忍不住摈起了双眉。

  只见那不过由石头雕刻成的佛像竟突然活了过来,它脸上慈悲神情竟变为喜笑颜开,捏着法诀的双手更是轰然合十!

  “阿弥陀佛!”

  石头佛像巍然开口,如金如玉!

  17

  小校茫然无措,显然从未遇到过这般事情。

  一旁的兵丁们更是神色惶恐,将手中的长枪齐齐对准我们几人。

  我不动声色,因为不远处,已有数道真气朝着这边赶来。

  两名筑基,三名开光。

  若要动手,他们不是我的敌手。

  不多时,两名披着灰色袈裟的僧人推开兵丁,来到了我的身前。

  在他们身后,还有三名做武僧打扮的和尚。

  见到我,为首的和尚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又将目光转向芸娘几人,那一瞬间,我清晰看到这和尚眼中闪过一丝垂涎的神色,虽然他很快便这神色压了下去,但我确信自己没有看错。

  看来张道初说的,真是没错。

  和尚很快便又将目光重新转回了我的身上,他双手合十,神色恭谨地走到我的面前,朝我行礼:“阿弥陀佛,施主见谅,贫僧乃是灵隐寺知事,法号正德。方才贫僧听得佛像显灵,口诵佛号,以为是有佛门高僧降临。”

  “但施主显然并非佛门修士,施主的几名女眷亦为如此,如此一来,恐怕是因为施主身上或有我佛门高僧坐化后留下的遗物,故而会引得石佛诵号,欢喜异常。”

  “贫僧无礼,能否请施主引为一见?”

  却是是很无礼。

  我望着正德和尚,缓缓开口:“我若是说不呢?”

  众人皆听出我语气的傲然,场中气氛越发紧张。

  青骢甩了甩脑袋,朝着芸娘蛮儿身后靠近,蛮儿走到娘亲身边,握住了芸娘的手。

  “我门高僧,生前行善积德,死后岂可任其尸骨遗物流落在外?施主这般无情,可叫贫僧好是为难……”

  正德一连感慨,仿佛我才是罪人一般,这短短片刻,先前在外头施粥的和尚们也已都聚拢过来,与兵丁们合伙将我围在了里面。

  这意思是要抢了?

  “放肆!尔等还不退下,这般强盗行径!是要人耻笑我灵隐寺么!”

  正剑拔弩张之间,一声怒喝从外面传来。

  众人纷纷回头望去,只见一身着大红袈裟的年轻僧人横眉怒目,正朝着中心走来。

  这和尚长得分外俊朗,称一声美男子也不为过。正德和尚几人叫这和尚怒斥之后,不但不敢反驳,反而如同被正被斥责的孩童一般,噤若寒蝉。

  “空……空衍师叔……”

  空衍理也不理正德,而是快步走到我身前,朝我合十行礼。

  “施主见谅,小僧空衍,乃灵隐寺次座。本寺教徒无方,惊扰了诸位,还请诸位海涵。”

  不知为何,空衍短短几句话后,我的心境竟莫名平静下来,不但是我,周围的兵丁们更是神色祥和,纷纷放下了手中的武器。

  “无妨,一场误会,不足挂齿。”

  话刚出口,我便是一愣,这怎么也不像是我会说的话,但莫名的,我心中似乎对此并不抗拒,仿佛这空衍和尚的一言一行都有着某种不可言说的魅力。

  我突然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难不成在我没发现的某个角度,我难道还是个基佬?

  好在我马上便叫这想法吓得一个冷颤,心中忍不住大感安慰,看来自己还是只喜欢美娇娘,还是正常的。

  “施主宽宏大量,小僧感激不尽。”空衍又朝我施了个礼,这才转身对着正德厉声说道:“尔等触犯寺规,造下贪嗔之戒,我现在罚尔等脱去袈裟,削除职位,入悔悟林思过三年,尔等可有异议!”

  听到悔悟林,正德与另几名和尚面露惊恐,仿佛那里极为可怕,正德更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师叔饶命……师叔……”

  “哭哭啼啼!成何体统!将他带回去!责罚加倍!”

  18

  应空衍所邀,我领着三女住进了灵隐寺的知客房。

  因我携带女眷,空衍特意为我安排了一座单独的院子。

  “公子,这位空衍大师是个好人呢~”

  目送着为李华莺看病的大夫离去,芸娘悠悠感叹道。

  “芸娘也这般觉得?”我将芸娘搂进怀中,大手探入她的衣内,揉弄着她肥嫩的奶儿。

  “唔……公子……院门……还未关呢……”

  不过轻轻揉了几下,芸娘的奶头便已经膨胀变硬,双腿间饱满的穴儿此时多半也已汁水泛滥。

  我送出一缕真气,院门便吱呀关上。

  撩起芸娘的长裙,芸娘的裙底下并未穿着亵裤,如同蜜桃似的圆臀上只有着一块不到两指宽的布片。

  这是我在路过扬州城时,请当地最负盛名的女工所织的高腰丁字裤,在山谷中时,我倒是也用真气御使绣花针织了几套淫艳的情趣内衣,甚至某次异想天开,还捉了只修炼了一百多年的蛛母,将它馕腹中的蛛丝取干,做了件吊带白丝袜。

  本想是做给蛮儿穿的,倒不曾想连同先前做的那些情趣内衣一起,通通叫师傅给拿了去。

  之后本想着有空再给芸娘与蛮儿做几件增色的情趣内衣,但不曾想不久之后,我便被师傅踢出了山谷。

  “这女工的手法着实不差,真将我好芸娘的大屁股衬的又淫又浪!”

  我伸手按住芸娘那两瓣浑圆肥软的臀瓣,蜜桃似的少妇淫臀便如熟透般的桃肉般微微裂开,青色的丁字裤陷入裂缝之中,勒的芸娘阴阜越发肥嫩,从穴缝中泌出的汁水更是叫布料一压,黏黏滑滑地在裆部拉成了丝,分外淫靡。

  “呀……好相公……好满……”

  撩开了丁字裤,肉棒缓缓入体,听着芸娘如泣如诉的呻吟,我抱着她的蜜桃摆臀轻抽慢插,皎洁月光落了满地,我却突然想起了师傅。

  不知为何,心中突然不安起来,我干脆让芸娘双手扶着墙边,抓着她的纤腰,啪啪啪便将她饱满的蜜穴插得淫水四溅。

  肉浪迭荡,短短片刻,芸娘的臀尖便叫我撞得发红,连花芯都被我插得酥软。

  “相公……要……要飞了……”

  见芸娘即将到达高潮,我从后边抬起她的一条腿,大肉棒啪唧啪唧将两瓣阴唇插得来回翻动,不多时,芸娘便伸长脖颈,淅淅沥沥尿了一地。

  我正欲调动真元,运转芸娘体内的内丹,却意外发现了一股阻力。

  不仅在芸娘身上,也在我的身上。

  我总算明白自己心中的不安从何而来。

  这空衍和尚,果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搂着快要脱力的芸娘,我奋力挺腰,已经撞到了宫口花芯的肉棒再进一分,随着芸娘一声长啼,龟头撞开敏感柔韧的花芯,挤进了芸娘的花宫之内。

  我极少奸弄芸娘的花宫,芸娘与蛮儿不同,蛮儿体质特殊,无论我如何奸淫,都不会影响她的身体,而芸娘的花宫则脆弱许多。

  在我心中,从未将芸娘与蛮儿只是当作肉炉鼎而已,我还盼着日后母女两为我生儿育女,故而对于母女两,我虽夜夜索取,却向来宠爱有度。

  但今日却不一样。

  龟头闯入花宫之内后,我挺腰继续深入,此刻芸娘的蜜壶已紧如鱼肠,每一点深入都极为困难,但好在没多久,我的龟头便触碰到了埋在芸娘花宫深处的内丹。

  我调动下腹处的气海丹田,一缕缕本命真元顺着马眼进入芸娘的花宫,我闭目而视,只见芸娘花宫外覆着一层极淡的金光,这层金光宏大磅礴,触之便让人忍不住心生膜拜,我连连调动本命真元,缓缓吞噬这层金光,直到气海半空,芸娘花宫外的金光才彻底消融!

  我这才缓缓将龟头退出芸娘花宫,芸娘体内的淫丸内丹终于得以运转,一缕缕阴阳真气进入我的体内,为我弥补空虚的七海。

  狗日的王八蛋,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我身上下了禁制,只要我与女子交合,这股潜藏在我身上的‘佛光’便会进入女子花宫,这‘佛光’及其诡异,会在不经意间将人炼化,一旦炼化完成,其人便会对种下‘佛光’者言听计从,彻底沦为其傀儡。

  是正德和尚,还是城门处的那座石佛?

  恐怕都不是!

  我咬牙切齿,想到了眉清目秀的空衍。

  19

  月正当中,不知何时起了云。

  正德和尚道貌岸然,领着三名比丘走在灵隐寺中。

  四人来到一处偏殿,走在最后的比丘小僧先是朝外四处观望一凡,才小心翼翼关上了门。

  “都安排好了?”

  面对正德的询问,一名比丘低声应答:“师兄,都安排好了。”

  “那便好那便好。”正德有些难耐的摸了摸自己的光头,喃喃自语:“我见这太守夫人多半还是处子,那无能太守八成是不能人道,不然这般美娇娘怎会来寺庙求子?我佛慈悲,我等师兄弟只好委屈委屈,扮一会送子观音,还了那夫人的心愿……”

  三名比丘小僧低声淫笑。

  “师兄,我听说知客房那边最近住进了几个小娘子,其中那对母女更是勾人心魄,不知……”

  小僧话未说完,便被正德恶狠狠在脑袋上打了一巴掌:“那是师叔看中的女人!那对母女师叔有大用,你们莫要乱来!那修士有些手段,连师叔也要小心应对!”

  待小僧们唯唯诺诺示意知晓,正德这才悠悠说道:“你们若是想泻火,这东厢的知客房里的女子,哪个不是任你们玩弄?每日来寺里求愿的女子这般多,什么千金小姐、娇贵妇人,不是想玩谁便晚睡?只不过记得别弄出马脚便成,若想玩些花样,我听说最近有几户得了寺里田地的农户新娶了亲,你们便去为新婚夫妇送些佛法,岂不美哉?”

  几人一阵说笑,纷纷叫勾出了心中淫火,三名比丘小僧胯下更是将僧衣顶起个帐篷,丑陋可笑。

  “滚吧滚吧,记得我说的话,收拾好首尾,莫要闹出事端。”

  三名小僧闹哄哄应了答,各自散开,不知去了何处。

  正德收拾好脸上的淫相,又念了声‘阿弥陀佛’,这才来到一处小院前,敲响了院门。

  “何人深夜来访?”

  听到敲门声,院里传来女子脆生生的话音。

  “女施主,小僧正德,乃是寺中的知客僧,得师傅吩咐,前来领施主前去拜佛许愿。”

  正德说完话,便侧耳朝着院内仔细倾听,除了悉悉索索的女子穿衣声音外,似乎还有侍女的小声议论。

  “吖,夫人这个时候呢,要不明天吧……”

  “是呀,哪有深夜引人去拜佛许愿的,天黑路滑,到时候惊了夫人可如何是好?”

  “这……”

  眼见太守夫人似有被丫鬟说动的模样,正德连忙高声道:“小僧来时师傅曾吩咐过,夫人身份特殊,且此行隐秘,白日里人多眼杂,故而才特意让小僧夜间引夫人去拜佛,师傅算出今夜子时乃是观音百相法身行走之时,若此时能有幸遇上送子观音……”

  正德话正说一半,院门已吱呀呀打开,一名娇俏侍女闪身而出,慌慌张张地让正德莫要再嚷嚷。

  “知道啦知道啦,高僧莫要再说了,夫人已经过来了!”

  “娟儿!莫要无礼!”

  语落人出,带着斗笠披着面纱的女子随着娟儿身后迈出院门,正德目光不做声色扫过女子身上的黑色斗篷,或许是因为起得仓促,女子斗篷并未裹严实,半遮半露之间,隐约可见其奶大臀圆,腰细腿长的身姿曲线。

  “这般尤物竟还是处子,那太守真真是个废物。”

  此女子,正是凉州太守发妻,崔雨筠。

  崔雨筠朝正德致歉:“娟儿年幼,性情舒慢,非是有意,还望高僧勿要怪罪。”

  正德连忙合十:“施主多礼,娟儿姑娘喜乐活泼,贫道何从怪罪?”

  “高僧海量……”

  “当不得当不得……”

  二人互相恭维几句,正德领着崔雨筠一主两奴出了院子。

  四人绕过知客房,进了灵隐寺一处偏殿,灵隐寺占地颇广,分有主寺、正殿、分殿、偏殿,四处殿堂,又有达摩院、修禅院、戒律院、清修院、讲经院、听悟院六座院所。

  正德带着三人弯弯绕绕,直到崔雨筠主仆三人几乎要头昏眼花之时,正德才终于推开一处殿门,恭请主仆三人入殿。

  崔雨筠带着两名丫鬟入了殿堂,正德告罪一声,带上殿门转身离去。

  这殿不大,却颇为宽广,殿中坐落着一座两人高的观音像,只是这观音像不若平常所见那般慈眉善目,反而有着一股放纵浪荡之意。

  “这……这寺院……怎么还供奉着这种观音像吖……真是……真是……”

  娟儿面红耳赤,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单是她,便是崔雨筠与另一名丫鬟竹儿也是双眼不知该往哪里放。

  原来这观音像不但袒胸露乳,怀中抱着个吃奶的婴儿,身旁两侧更是围绕着几名神色粗犷的夜叉罗刹,这些夜叉罗刹像身无衣物,胯间泥塑的大棒更是贴在观音身侧,猥亵之意分外浓厚。

  “不得……不得胡言乱语,冲撞了神灵……”

  崔雨筠红着脸训斥了娟儿一声,灵隐寺乃是凉州乃是大周国的名寺,自然不会拜什么妖佛鬼仙,更何况观音菩萨千面千相,兴许只是自己少见多怪罢了。

  收拢心神,崔雨筠取了斗笠,摘了面纱,从香龛里取了三支香,让竹儿打了火石点燃熏香,领着两名侍女跪在蒲团上恭恭敬敬行了三个大礼。

  “菩萨保佑,保佑信女早得贵子,崔家如今势若危卵,唯有信女为太守诞下子嗣方有转机,若信女心愿得了,来还愿时必定为菩萨多塑金身,还望菩萨成全。”

  “啧啧啧,这大屁股……”看似闭紧的殿门外,正德正透过门间的缝隙垂涎三尺地窥视着殿内许愿的三女,他掐指算了算时辰,估摸着荡魂香差不多应该起了作用,正欲推开殿门进去,却被我一把捏住后颈。

  “怎么?空衍和尚不是罚你去悔悟林?是你不听调令?还是你两压根就是在作戏?”

  不等吓到肝胆欲裂的正德回过头,我便一把扭断了他的脖子,随手找了个草丛,将他尸体扔了进去。

  20

  待我推开殿门走进去时,崔雨筠的两名侍女早已忘情的搂在了一起,互相脱下对方的衣服磨起了镜子,而她却仍保持着一分理智,惊惧地看向我。

  “你……你是何人……大胆……大胆狂徒……你可知我是谁……你对我们做了什么……”

  “对你做了什么的可不是我,夫人。”我屏住呼吸催动真气,欺身上来搂住崔雨筠的腰肢:“这香中掺了料,多半是些乱人心神的东西,如何能怪在我的身上。”

  “莫……莫要胡言……灵隐寺乃……乃名门古刹,怎会……怎会做那般鸡鸣狗盗之事。”

  崔雨筠自是不会信我,她将我当成了夜里采花的淫贼,即便此刻淫毒入体媚眼如丝,仍是在我怀中奋力扭动。

  这般动作丝毫挣不脱我的手臂,反倒是因为她弹嫩浑圆的美臀来回蹭着我的胯下,竟渐渐勾起了我心中的邪火。

  她淫毒入体,急需解毒,而我则正在想办法将体内不知何时被种下的‘佛光’清理出去。

  既然如此……

  我搂紧崔雨筠的细腰,抛下她那对正往我磨着豆腐的丫鬟,御风而去。

  “贼子……你……你要将我带去何处……”

  冷风扑面,仍吹不掉怀中美人满面的潮红,崔雨筠一身丝绸锦衣,自然挡不住这股寒意,虽我用身躯为她挡了大半,但仍将她冻得瑟瑟发抖。

  “夫人不肯信我,我自然是带着夫人去找真相,不信的话,夫人请看……”

  我带着崔雨筠悄无声息落在一处院内,悄无声息来到窗旁,将窗子挑开一条缝隙。

  崔雨筠虽对我的话半信半疑,但窗内传出的淫浪之声却让她面色一变。

  透过窗缝看去,只见先前与正德分开的三名比丘之一,正将一名女子压在身下。

  那女子长得貌美,身子更是丰腴白嫩,胸前一对白花花的大奶脯儿叫淫僧抓在掌中肆意揉捏,从她神色表情看来,此情此景她并非是被胁迫,一双白花花的长腿甚至还勾在淫僧腰间,用自己的胯部去与淫僧磨蹭。

  “好人,快插插妾身,妾身可难挨的紧呢~”

  淫僧似乎并不急着奸淫身下的美艳女子,反而越发吃着那对大奶子啧啧有声,口中亦是不急不燥:“王夫人可莫着急,小僧此举可并非是为了淫猥夫人,小僧受观音神喻,为夫人送子,需得夫人淫汁充沛花芯大开,才能提高受孕的概率,若只顾贪欢,可不是平白害了夫人的名声?”

  “好人,都这般了,还要什么名声……”

  那女子急吼吼地去扒淫僧的裤子,不多会功夫,一根乌黑的肉棒便跳了出来,女子吃吃一笑,对准肉棒便挺身凑去,淫僧假模假样念了声阿弥陀佛,便双手箕张,抓紧女子的大奶,啪啪啪啪大力插起了女人多汁的蜜穴。

  “那……那竟是凉州别驾的夫人!他们……他们的送子竟然……竟然是这般肮脏之事……”

  面对崔雨筠那震惊的神色,我一瞬之间便猜到,恐怕她来此处求子,便是那凉州别驾夫人所提议的。

  趁着她心神不宁,我又拉着她来到另一处偏院,而这一处,更为激烈刺激!

  (三)

  21

  只见屋内,一名身着嫁服的女子四仰八叉地躺在大床上,她身上的大红喜服半脱半露,上身的衣襟叫人暴力扯烂,白嫩嫩的奶儿从红色肚兜的边缘露出半边,两只来自不同男子的大手分别抓着女子的奶子大力搓揉,本该白皙的奶肉上处处都是艳红的痕迹。

  女子神色痛苦,应叫这二人捏的疼痛,但她偏生叫不出来,只因她的脑袋叫一名僧人捧着,那艳红的小嘴里被这名僧人用肉棍完全填满,这僧人插得应该及深,整根肉棒都没入了女子的小嘴之中,女子呜呜作声似要呕吐,但偏偏连喉咙都叫肉棍插了进去,只能徒流了一地的口水。

  小嘴都被这般奸淫,下身则更是狼狈,只见她双腿被人拉得大开,一名黝黑健壮的僧人正在她胯间埋头苦干,这僧人的肉屌极为粗长,在他肏干之下,女子的阴唇都仿佛将被插裂一般,被粗大肉屌噗呲噗呲从蜜壶里刮出的淫汁还带着血丝,不知是因为女子是处子,抑或单纯是被因为僧人动作粗暴而导致。

  就连女子的肛穴亦没有被放过,她嘴儿小穴均被肉棍填满,双手也叫两名僧人抓住握着胯下的肉棒撸动,剩余一名僧人无处可去,只好搂着女子赤裸美腿,用舌头将女子从脚掌沿着女子腿部曲线来回舔舐,似是觉得这般不过瘾,他干脆用手指沾了些口水,掰开女人的屁眼儿,配合着另一名僧人插穴的节奏,指奸着女子的屁眼儿。

  崔雨筠叫这一幕震惊地说不出话来,若不是我及时捂住她的嘴巴,恐怕她已惊恐出声!

  随叫眼前这一幕惊地浑身发抖,但她体内的淫毒却叫这淫乱的一幕刺激得越发深入,我一只手悄无声息来到她得胸前,故作不小心般撩过她的奶儿,崔雨筠果然叫我撩得身子一抖,衣下的奶头更是浑然挺立,便是隔着几层衣服也能感受到。

  “夫人,这下总算应该相信我了吧?”

  我轻笑着舔舐她的耳珠,鼻尖嗅探着崔雨筠身上阵阵的处子体香,崔雨筠呜咽一声,双腿夹紧不住厮磨。

  美人情动,我自然趁热打铁,估计这会崔雨筠已是晕晕陶陶,我将手探入她的斗篷之内,三两下解开她上衣的口子,手掌一摸之下,尚且隔着丝滑的肚兜,便已握住一手温软的乳肉。

  “别……我……我是太守之妻……莫要……莫要……”

  崔雨筠面色潮红,推着我手臂的小手儿软弱无力。

  “夫人此行不是来求子的么?”我朝着崔雨筠的耳孔呼着热气,这女人虽是处子,但身体早已熟透,我的手掌已经绕过丝绸肚兜,揉住了一只谈嫩饱满的奶儿,手指捏住那娇嫩的奶头儿抚揉挤捏,不过短短的功夫,她便浑身颤抖,似是已经丢了一回。

  面对我的调情手段,单纯的太守夫人根本无从招架。

  “若一直保持着这般完璧之身,如何能求得子嗣?夫人不如便将今夜的一切当作一场梦,当我只是观音派来为夫人送子的罗汉如何?”

  “怎可……你……我……名节……”

  在情欲和淫毒的双重夹击下,崔雨筠已是头脑纷乱,但作为自小接受世家教诲的大小姐,却仍然谨守着心底的一丝底线。

  面对这般有底线的女子,我分外喜欢。

  我不再捂着崔雨筠的唇,而是仿佛接吻一般用手指轻轻擦过她的唇瓣,这等手法似乎更叫美人触动,她那仍留着一丝理智的眸子越发变得朦胧,而我趁机低头含住她的双唇,舌尖撬开她的牙关,轻易便攻入美人最后的堡垒。

  “你不说,我不说,又有何人知晓?这灵隐寺送子这般灵验,太守大人想必也不会心疑……”

  待我放开崔雨筠的唇瓣之后,美人已如似水柔情,伏在我的胸膛上不知所以。

  我抬起她的下巴,对上她那对眼眸。

  “还是说,夫人嫌我样貌丑陋,心中不愿?”

  崔雨筠脸上闪过一丝羞意,我便知她此刻已不再对我有丝毫抗拒。

  果然,当我的手掌钻入她的裙内,触到双腿间那湿乎乎的阴阜之时,崔雨筠只剩下如同梦吟一般的低声呢喃。

  “我的……侍女……”

  “无妨……”

  我搂着崔雨筠再度御空,寻了一间偏僻无人的厢房,将娇羞的美人剥光了衣服,放在床榻之上。

  “明日她们醒来,只会以为昨夜什么都没发生过……”

  22

  去除了最后的顾虑,美人终于任由我肆意妄为。

  搂着白皙娇娆的美人,揉弄着她那浑圆饱满的乳肉,我托着她的臀股,往我双腿间挺立粗壮的阳具缓缓坐下。

  “呜……好疼……”

  崔雨筠柔声娇啼,矜持屛眉的模样,可比厢房内叫僧人们奸淫的妇人们更为诱人。

  我低头望去,只见肉棒缓缓戳入美人的腿心只见,娇嫩白皙的处子阴唇叫怒红龟头缓缓分开,柔嫩异常的花径艰难吞纳着滚烫阳具,不多时,我便感觉龟头尖端触碰到一条紧致的薄膜,而崔雨筠的痛呼声也在此时到了顶点。

  “莫怕,女子只疼这一下,后边便是快美了。”

  我轻声哄骗着美人,犹如当年为蛮儿开苞一样,崔雨筠泪眼婆娑,满是情欲的双眸望着我犹犹豫豫:“当……当真?”

  我没有答话,而是趁着她分神的空当,肉棒长驱直入,一把破掉她的贞洁之证。

  娇嫩的处子蜜穴猛然绞紧,柔嫩的穴肉无处不在地裹着整根肉棒,崔雨筠痛呼一声,雪白的小手不住推搡着我的胸膛,仿佛受不住蜜壶中滚烫的肉棒,丰满的上半身向后仰到,粉酥酥的脖颈绷直,浑身簌簌发抖。

  我叫她那处子蜜穴箍的十分舒爽,崔雨筠的穴儿柔腻娇软,生涩的屄肉和着淫汁咬住肉棒不断缠绵,我挺腰轻抽几下,刚破了处的美人便呜咽出声,我低头去含她的奶头儿,同时揉弄蜜缝顶端那颗娇嫩的阴蒂,好催动美人的情欲

  “好……好疼……你……你骗我……”

  崔雨筠泫然欲泣,艳若桃花的面庞楚楚可怜,我轻挺慢送,火热的肉棒在她那美穴中缓缓抽插:“很快便美了……”

  崔雨筠仍是不信,只是咬着唇儿怒视着我,我插了几下,感觉蜜壶中的屄肉不再如先前那般生涩,于是便试着将肉棒继续深插,粗壮火热的大肉棒满满撑开肉壶,龟头逐渐探到了底,撞到那娇软敏感的处子花芯。

  “吖……”

  只这一下,崔雨筠便如同尿了似地抖若筛糠,那双雪白的大腿下意识般缠住了我的腰,我只敢龟头盈润,似乎泡在一股温水之中,扭腰将肉棒往后略微退了些,果然细细簌簌从肉缝与蜜穴蛤嘴之间的缝隙溢出一大股淫汁。

  “竟然这般不济事?”

  我心中一笑,见美人仰颌抬颈,面色艳红,一团团如桃花般的红潮一路从脸颊蔓延至她那粉嫩的双乳前,这般艳丽景象,便是芸娘都不曾有过,忍不住心中大动,便一边揉着她那浑圆挺翘的饱满巨乳,一边肉棒有节奏地在刚高潮过的蜜穴中轻抽慢插。

  “嗯……啊啊……别……好难挨……嗯、嗯嗯……”

  火热的龟头不断触击着花芯,每一下都插得崔雨筠轻声娇啼,崔雨筠想必向来养尊处优,极少运动,一身白皙的美肉又软又嫩,我甚至未曾用过大力,她那细嫩肌肤上便处处落出红痕,尤其是胯间肥满阴阜,更是叫我的小腹撞地艳若桃花!

  “如何?夫人,现在可相信了,我未曾骗你吧?”

  我握住她那对如梨瓜般硕大饱满的浑圆巨乳,肆意揉捏。

  崔雨筠撇过头去,紧抿着双唇不肯出声,我见状便加快了速度,啪啪啪啪猛插一阵,美人这才终于熬不过身子里那股逼人的快美,咿咿呀呀低吟了几声,竟是低声哭泣起来。

  “你……呜……平白占了……啊……占了我的身子……嗯、啊……还要这般……这般折辱我……啊……”

  “夫人此话怎讲?”我故作讶异,同时放慢了抽插的速度,但肏干的力道却比之前更重,硕大的龟头一次次撑开紧致的阴道蜜壶,分开柔腻湿热的屄肉,狠狠将穴儿插满,撞在那敏感花芯宫口之后。

  “明明是夫人身遭危难,中了淫毒,我不顾为难,挺身救下夫人,并为了了解夫人心愿,做一回送子童子,何来平白之说?”

  “更何况……”

  说到此处,我将肉棒全根插入蜜壶之中不再动作,而是左右扭腰,用龟头碾压摩擦着花芯。

  “行房欢好之时说些体几的话语,可算不得折辱……”

  崔雨筠这般处子哪里经得起如此厮磨,不过短短片刻,她已是被磨得浑身发抖,美目泛白,花径中浆出如液,白嫩纤细的腰肢猛然拱起,竟是又一次到了高潮。

  “哈……夫人也太不中用了……”

  我轻声嬉笑,只是沉醉于高潮余韵中的崔雨筠压根没听见我说些什么,两度高潮,她那处子花宫已然打开,我趁着这时机,双手掰开她那浆汁狼藉的大腿几乎直至一条直线,这才俯身压住她,挺腰开始大力肏弄!

  “啊……要、要死了……不要……好热……莫要……莫要再顶了……呜……”

  崔雨筠很快便叫我插得从高潮中回味过来,只是此刻可由不得她,我不断奋力挺腰,粗长火热的肉棒一次次粗暴挤开嫩膣中的每寸肉褶,插得汁水四溢!

  “呜呜呜、、呀啊啊啊……”

  崔雨筠叫我插得又疼又美,头顶的发髻早已不知在何时散乱,散乱的发丝叫汗水黏在腮边,与那饱满如梨瓜的雪白大奶一对比,真是又淫又浪。

  “莫要……莫要……不行了……呜嘤嘤嘤……”

  粗大肉棍在蜜穴中恣意进出,贞洁高贵的妇人此时早已丢了自己的矜持,强烈的快感冲击下,她甚至连呜咽都喊不出来,只能如同丫丫学语的婴儿般胡乱呻吟!

  我抱着美人狂抽猛插,又硬又热的大肉棒沾满了肉壶中的淫汁,将娇嫩的蜜壶几乎干化了一般,崔雨筠乱摇螓首,浑圆的梨瓜大奶被我的胸膛压成圆饼,她不停扭着腰,似要躲避花芯被龟头不断撞击带来的强烈快感,但却因被我压着无法撼动,只能无助地用柔嫩小手不停推着我的胸膛。

  “呜呜呜……不要了……要坏了……要坏了……呜!!!!!”

  崔雨筠忽然娇躯紧绷,甚至连脚趾都绷得笔直,我心知时机已到,快速起身将她娇躯反转,随后又捧起她那浑圆丰盈的雪臀,从后再次全根而入。

  “啊啊啊!!!!!”

  这一次硕大龟头不仅如之前那般仅是撞击花芯,在抵住花心之后,我继续用力,早已酥软的处女宫口被艰难地挤开一条缝隙,崔雨筠叫这一下插的眼歪口斜,失神之下,连唇角溢出唾液亦不自知!

  我这般举动,自然不止是为了贪欢,随着小半颗龟头勉强挤进花宫,随后我运转全身真气,大量真气顺着我的五经六脉涌入气海,随着喷射的精液缓缓注入崔雨筠的花宫之中!

  崔雨筠身体颤动几下,略微张开烟波迷蒙的双眸,恍若无神。

  我顾不上欣赏太守夫人这般凄艳淫靡的模样,我那注入崔雨筠体内的真气本该翠绿如竹,乃是无比精纯的太上剑气,但此刻那些真元之中,却夹杂着淡淡金丝,而这些金丝,便是空衍和尚不知在何时埋在我体内的佛光。

  在我不知不觉中,这缕佛光几乎侵入我的丹田,若不是我遵守师傅教诲,每次与芸娘交欢都会运转阴阳双修之法,恐怕不仅仅是我在不知不觉中会糟了这贼和尚的道,恐怕还要连累芸娘与蛮儿。

  这灵隐寺,真是蛇鼠一窝,恐怕凉州所闹的妖灾,也定然与他们脱不了干系!

  23

  崔雨筠虽然身份高贵,但却只是个普通女子,并非芸娘蛮儿那般的炉鼎体质,因为我利用她的身体清理真气中的佛光,并不会伤到她。

  我只在丹田内留了少量真气,其余全数送入崔雨筠的花宫之内,这些庞大真气自然不是她一个凡人女子所能承受的,于是我将所有真气压成一颗丹丸形象,同时操控着真气为她炼筋洗髓,虽不能助她踏上修真之道,却可为她延年益寿,保佑青春。

  也算我夺了她处子,并借用她花宫为我理清真气的赔偿。

  随着我抽丝剥茧般剥掉那些佛光,崔雨筠花宫之内的真元终于变得纯洁无暇,这佛光极为阴险,却并不厉害,只能寄居于他人真气之中,一旦被剥离,便无法独自生存,略施手段便能去除。

  所以我才外出寻找女子,而不借芸娘与蛮儿的身体清理佛光,她母女二人体内皆有我种下的淫丸内丹,若用她们的身体来除佛光,只怕一个不好,那佛光便会趁机鸠占鹊巢,将我们三人尽皆变成空衍的傀儡。

  确认真元重新精纯,我体内亦没有了其它鬼祟之物,我便控制着真元重新归于我的体内,借助阴阳双修之法,真元在二人体内流转之时,非但不会伤到女方筋脉神魂,甚至还会隐约产生一种如同交欢般的缠绵快感,只见崔雨筠那再度哼哼唧唧的神貌便知,待将真元全部纳回体内之后,多半又能将貌似不愿,身体不会拒绝的太守夫人再压在身下干上一回。

  正当我回溯真气的空当,身后却突有真气袭来!

  “不好!”

  我急忙将真气切断,为了避免再次回流的真气伤了崔雨筠,我仓促封住她的丹田,避免没有了我控制的真气在她体内乱串,害的她爆体而亡。

  只是这般慢了一下,那股强大真气便已来到我的身后,我只能勉强侧身,我此刻身上真气不多,仓促之间根本来不及运转护体真气,只觉一阵剧痛,整个人便横飞除去,直到撞碎三堵墙壁才终于停了下来。

  “施主真是好生无礼,贫僧热情款待阁下,阁下却杀我寺中弟子,淫我门中香客,我佛慈悲,我本想留阁下一条性命,但阁下此情此举,可让贫僧如何是好?”

  我口吐一口鲜血,看着月光下施施然走来的空衍,此刻我左臂尽碎,气海内的真元还大半在崔雨筠的体内,空衍和尚说得确实不错,我此刻生死,尽在他的手中。

  我盘腿坐起,似乎丝毫不顾此间劣势。

  空衍似乎也不急,他看也不看客房中仍旧昏睡的崔雨筠一眼,而是缓缓踱步来到我的身边,方才打碎我左臂的金钵滴溜溜在我头上旋转,万丈浩然佛光将我镇得无法动弹。

  “我初次与施主相见,便觉得与施主颇有渊源,尤其施主所携美眷,真是天赐之物!施主年纪轻轻,便迈入‘心动’之境,想必得益于那对母女颇多,我本无意夺人所好,但奈何施主行事如此龌蹉,她们母女岂不是明珠暗投?贫僧无奈之下,才有此举动,还望施主见谅。”

  空衍说得道貌岸然,但提到芸娘与蛮儿之时,眼中的觊觎之色却如何也藏不住,简直如同死去的正德和尚一般无二。

  我抬起头,擦去唇边的血迹:“你是不是高兴的太早了些?”

  “非也~非也~”我的这副模样,似乎让空衍起了猫捉老鼠的兴致,他左手虚按,那罩在我头顶的金钵光芒大盛,万道佛光如同实质一般压迫着我的身体,强迫着要我摆出五体投地的姿势。

  “咦?”

  见我始终不屈,即便被佛光压得肌肤开裂,骨骼咯咯作响,却仍旧腰背挺拔,昂首抬头。明明我气海丹田已空,根本不可能抵过佛光的威压。

  “傻……逼……”

  虽然我疼得无法出声,空衍亦听不懂这两字的意思,但我的表情就已经足以让他明白我做出的口型绝非是在称赞他。

  就在空衍意欲一掌了解我之时,远处的知客房独院突然暴起一声龙吟!

  空衍愕然回头看去,只见一众围着院子的僧侣被轰然击飞,茫茫夜色之中,忽有一条青龙平地而起,这青龙身长十尺,头生双角,半张的口中隐有闪闪电光。

  “这……竟是南海骊龙!我道你这马匹如此神俊,应当不是凡物,没想到竟是骊龙所化!好好好!上天真当眷顾我!不但为我送来一对好炉鼎!竟还为我送来一条骊龙做我的护法神兽!”

  “我都说了!你他妈别高兴得太早了!”

  “什么!”

  空衍和尚仓忙回头,脸上的喜悦还未散去,便正好撞上我挥来的双拳。

  若在平时,我这一拳足以将空衍打得吐血三升,只可惜我气海空虚,刚才这一拳几乎是拼着气海崩裂,又借着空衍分神才勉强震开头顶的金钵,加之我方才又被偷袭,身体受损,这一拳连平常三分的力道也没有,再叫空衍的护体真气一挡,最终也只能将他打个踉跄。

  “快拦住它,莫要叫这青龙走脱了!”

  远处的僧人们远非青骢的对手,空衍看着半空中即将脱困而去的青骢,又望着满身鲜血的我,面色犹豫,似乎再权衡着是先杀了我,还是先将青骢与芸娘她们截下。

  “生死之间竟然还敢犹豫!”

  我知道此时正是我唯一的机会,我猛然催动体内几近于无的真气,在我强行压榨之下,丹田气海摇摇欲坠,但即便如此,我仍觉不够!

  “操你妈的狗东西,老子跟你们爆了!”

  我怒吼一声,丹田气海猛然炸裂,一股爆裂真气瞬充盈身体!十年苦修几乎就要结成紫府的气海一瞬之间化作虚无,但此时我已顾及不上那么多,我捏指成剑,引导体内浩然真气,万道真元凝聚于我身后,化作无穷剑光!

  “诛!”

  空衍面露惊慌,想不到我竟然会如此果断的引爆丹田气海,仓促之间,他打出几道佛掌,但都叫剑光斩破,就是连金钵都叫我的剑气刺成了废铁!

  “师傅救我!”

  空衍连忙请出护体金刚,三丈高的金光罗汉勉强保着他不被万剑穿体,但即便如此,那护体金刚已是摇摇欲坠,除非他与我一样自爆气海,否则,被万剑穿心只是迟早的事情。

  “哎,空衍,你如此这般,如何能承得佛子嗣业,求得无上大道?”

  随着一声苍老的叹息声响起,我突然猛觉四周天地竟在变化,惶惶之中,只见一尊尊菩萨罗汉拔地而起,再一回神,自己竟处于宽宏无比的巨大佛殿之中!

  “妖邪!”

  “罪孽!”

  “即斩!”

  “当诛!”

  足有百丈高的漫天佛陀对我口诛笔伐,我那引爆气海换来真气在他们的压迫之下,竟如同阳春白雪般快速消融!

  “座下之人,所犯何罪?”佛陀菩萨之间,端坐着一名慈眉善目的老和尚,这老和尚端坐莲台,手捏莲花法诀,其身高万丈,脑后更是有耀眼光圈,刺得我睁不开眼。

  菩萨罗汉齐声应道。

  “贪嗔痴淫,万般皆有!”

  “如此?当判莲火之劫!”

  老和尚手指轻点,一道裹着佛光的炽热烈火便朝着我袭来,我心知自己逃走无望,但就算死,我也只会站着死!

  我正欲抽出自己断掉的臂骨,意以身为剑和这老和尚斗一斗,这老和尚八成是陆地神仙的境界,但我的骨子里,从来没有服输这两个字。

  就算服输了,他又会放了我么?

  然而不等我有所动作,一道剑光自万里袭来。

  “老秃驴,欺我徒儿?”

  “什么?”

  老和尚眼冒精光,瞬息捏出百般法诀,然而却对剑光丝毫无阻,只见那匹练剑光如同银河落地,便是半空银月也叫这剑光夺取了光芒,那漫天金刚菩萨各显神通,却一一叫剑光斩杀,不过短短几个呼吸之间,巍峨佛殿便轰然倒塌,漫天佛陀纷纷陨落!

  足有万丈高的佛祖更是轰然碎裂,露出一个满身剑痕的枯瘦老和尚。

  老和尚吐出一口鲜血,座下莲台碎成靡粉,身上的黑色袈裟纷纷断裂。

  “师傅……”

  我望着身前飘飘欲仙的绝美背影,终于倒了下去。

  24

  再睁眼,已是回了山谷之中。

  我的左臂已被接好,但仍裹着厚厚的绷带,我以往受伤之时,也曾服用过师傅给的丹药,虽不能活死人,但却能肉白骨,因此并不担心自己手臂残废,日后成了独臂大侠。

  只是小腹处空荡荡的感觉,却让我恍然若失。

  十年修为毁于一旦,甚至还不知道能不能继续修炼,说不难受,终究是假的。

  “怪师傅么?”

  师傅站在窗前,背对着我,仍是那副清冷无双的模样。

  我嘻嘻笑道:“怎么会怪师傅,师傅让徒儿出门历练,本就是让徒儿好独自成长,若徒儿事事需要师傅照看,时时需要师傅庇佑,那又如何提升修为?”

  “说到底,还是徒儿大意,不察之间中了那群和尚的套,我若在发觉不对时便立刻带着芸娘他们离开,想来也不会发展至此……”

  师傅叹了口气,缓步走到我的身边,月光落在她飘飘白衣之上,衬得她越发像似九天仙女。

  “你能这般想,很好,但这事确实在我的疏忽……”师傅伸出玉手,浅浅按在我的小腹上,她的指尖微凉,柔腻的指腹摩梭着我的肌肤,让我下半身忍不住微微起了反应。

  “其实你离开山谷以后,我便一直暗中关注着你,那老和尚徒弟偷袭你之时,我亦知晓,只是我没想到,你会这般决然的引爆气海,待我赶来之时,便已经晚了……”

  师傅的语气越发低落,眸中的愧疚之色叫我看得心疼,我用仍旧完好的左手盖在师傅按在我小腹处的手掌上,仍是那副没心没肺的模样:“哈,我便知道师傅舍不得我……”

  “气海被毁,再无重修的可能了……”

  师傅轻轻的一句话,却恍如天雷,让我忍不住颤了几下。

  我勉强维持着笑容,却盖不住声音里的颤抖:“既然如此,那我刚好做个闲散凡人,只要师傅不赶我走,我便带着芸娘与蛮儿在山谷中隐居,到时候让她们母女为我生几个孩子,倒也是乐得悠闲……”

  师傅一把打断我的话,将我搂入怀中:“云儿,是师傅对不住你……”

  25

  半月之后,我的伤势终于康复。

  只是气海空空,我仍然有些不习惯。

  这半月来,我日夜琢磨,多少算是想通自己为何会一入凉州,便着了灵隐寺那群和尚的道。

  他们设的圈,并非是刻意为了我,我只是意外闯入他们陷阱中的惊喜而已。

  刚入凉州时,那小校所说的妖灾,与空衍和尚渡入我体内的佛光,颇有异曲同工之妙。

  而那老和尚所说的继承佛子嗣业,更是让我想到了佛子的佛骨舍利。

  我拿着那颗晶莹如玉的佛骨向师傅求证,师傅认同了我的猜想。

  “灵隐寺的和尚们修的是欢喜禅,这法门武力不甚强悍,却能以神通惑乱人心,最终达到奴役他人神智的效果,传闻欢喜禅还有一门禁术,可吸取他人血肉精气化为己用,只是这法子极为恶毒,知道的人很少。”

  “至于这颗佛骨……”醉醺醺的师傅随手将那蕴含着佛性的玉骨一扔,将其砸成了碎块。

  “假的。”

  果然不是真货,我就说,如果真是那么重要的东西,怎么会这么轻易落在我的手里。

  “想不想知道真的在哪?”

  师傅回眸看我,眼睛里带着说不出的意味。

  我点了点头。

  “来……”师傅唤来玉鸾,朝我招了招手,我踩上玉鸾,从后方搂住了师傅的腰肢,被师傅带着御剑升空。

  我上次与师傅这般搂抱,还是许多年前的事情,那时的我才刚到师傅的胸口,但今日此时,我已比师傅高了半个脑袋。

  嗅着师傅的阵阵体香,我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马,今日师傅仍是那套白衣飘飘的半透长纱,只是衣内不再是如以往那样真空,而是穿着由我亲手缝制的内衣,这套内衣我印象深刻,是一套墨青色情趣内衣,内衣分作两件,上半身的乳罩具有托衬效果,能将师傅梨瓜似的大奶衬得越发饱满,下身的内裤更是开档设计,不但将师傅的白虎馒头逼露在外边,裆部还画蛇添足般额外有着一串细小珍珠,这珍珠正好处在穴缝的位置,但凡穿衣之人有所动作,这串珍珠便会来回摩擦着穿衣之人的屄缝,磨得她淫水横流。

  现在这会,师傅的白虎馒头屄是不是也正叫珍珠磨蹭着屄缝?

  一想到师傅双腿间那白虎蜜穴淫水横流的模样,胯下的肉棒便硬的厉害,师傅衣衫单薄,我也同样差不多,滚烫的肉棒顶起几层轻薄布料,直挺挺戳进了师傅那杯纱裙包裹的娇嫩玉臀之中。

  “莫要分心……”师傅似是无奈地对我轻叱了一声,却未将玉臀挪开,我越发欣喜,自六岁开始,我便垂涎师傅玉体已久,在我心中,师傅简直如同那九天之上的玄女一般,偏偏她又与我不做防备,每日每夜望着师傅那美若天仙般的身姿,我做梦都在想将肉棒插进师傅的仙子美穴之中。

  “徒儿这会一心只想着师傅,哪敢分心?”

  师傅对我无赖举动无可奈何,只能任由我淫猥她那丰盈如蜜桃般的仙子玉臀。

  见师傅无意阻碍,我心中越发欣喜,此时御剑凌空,不好将二弟从裤子中放出来,我便只能用肉棒隔着几层布将肉棒顶进师傅的臀缝里,师傅的两瓣大屁股又圆又嫩,滑腻的臀肉裹着龟头一夹,哪怕有布料阻隔,却依然叫我爽得魂飞天外。

  在师傅的臀缝中乱捅一通之后,龟头终于顶到了一处极为细小的孔洞,我心中大喜,知道这里便是师傅的屁眼,于是奋力挺腰,粗长的肉棒几乎将布料拉扯到了极限,但即便如此,师傅的屁眼儿也只是被浅浅撑开,让我得以将龟头尖端一处勉强插入。

  前方的师傅轻哼一声,我侧头望去,见师傅颦眉抿唇,心中便忍不住有些打退堂鼓,但亵玩高贵圣洁的仙子师傅这般事情对我来说着实过于诱惑,并且师傅轻哼之后便再没了其它举动,于是我的胆子又大了起来。

  我将大肉棒埋进师傅的臀缝里,顶着她的臀孔尝试着插了几下,师傅似乎已默许了我的动作,于是我得寸进尺,搂着师傅腰间的手往上滑动,不多会便隔着白衣,握住了师傅那对浑圆的大奶。

  直到此时,师傅才轻叱一声‘不得放肆!’但师傅也就只是说说而已,却并未有任何阻止我的意图。

  “徒儿不敢……”我嘴上认错,手里的动作却不变,一双手隔着衣服将师傅的梨瓜巨乳搓的形状百变,师傅的奶子又软又嫩,偏偏又弹性十足,我仍不满足的去揉师傅的奶蒂儿,但无论我怎么搓捏,师傅的乳头却始终没有膨胀变硬,这让我颇为遭受打击,难道对于我的举动,师傅一点动情的迹象都没有?

  我向来不服输,越是如此,我越要挑战师傅,正是因为师傅清冷高贵如仙子,我才越想要看到师傅那婉转呻吟,媚眼如丝的绝美神情!

  这般想着,我便想将手伸到师傅的双腿间,探一探师傅那无毛饱满的白虎馒头逼,这次师傅终于有所动作,一把抓住我的手腕,语气清冷:“莫要无礼!”

  我只能悻悻然的将手收回,但想着师傅并未阻止我顶弄她的玉臀,于是便抽腰挺身,不断用肉棒去戳师傅的屁眼。

  起先之时,我还怕师傅发怒,动作不敢太大,但过了好一会,见师父仍是默然,于是便越顶越快,大肉棒如同打桩似的啪啪撞击师傅仙子玉臀,若非有纱衣挡着,只怕我的肉棒早就插进了师傅的肛穴之中,感受师傅那仙子菊穴的快感!

  即便如此,我也仍旧勉强将大半颗龟头挤进了师傅的臀孔之中,又紧又嫩的菊穴嫩肉包裹着龟头,叫我爽不自胜,一连撞击百余下,便是一直身形不动的师傅也叫我插的有了几分气喘,而我更是不堪,强烈快感一波接着一波,阴囊连着抽动几下之后,我猛觉一阵射意涌上脑海,于是双手死死抓住师傅的硕大美乳,将身体与师傅紧紧贴合!

  “师傅!徒儿要射了!”

  我低吼一声,怒涨的肉棒竟然将布料顶破!火红的大龟头势如破竹,竟一路穿破阻碍,插进了师傅的仙子肛洞之中!

  好爽!好紧!

  那一瞬间,我的脑海几乎只剩下这两个念头,只可惜肉棒未能将衣服完全顶穿,残留的丝线被绷紧之后,便让肉棒无法得以存进,我只能将龟头埋进师傅的屁眼里,在她高贵的仙子肛穴之中,噗呲噗呲喷涌着精液。

  我从未有哪一次射的如现在这么又多又急,浓白的精液几乎都将师傅的肛穴灌满,当我气喘吁吁将肉棒从师傅的屁眼里拔出来时,一股股浓白精液咕噜咕噜冒着热气从师傅的屁眼中滴落出来,我看得心头大动,胯下的肉棒又一次怒气勃挺。

  这次再没了衣料阻碍,我定能将肉棒完全插进师傅的屁眼里,好好肏干一番!

  然而师傅却未给我机会,不等我有所动作,师傅便伸手在玉臀后方一抚,那破损的衣料竟瞬间恢复,而玉鸾也放缓速度,朝着下方坠去。

  我心知时机已过,只好将肉棒重新收了回去。

  落地之前,我似是想到了什么,朝着师傅问道。

  “师傅,这套内衣,你为何只穿了奶罩,未着内裤?”

  “那裤子多有不便。”

  师傅并不看我,只是缓步向前。

  我挠了挠头,跟在师傅身后。

  这里不知是何处,但应该还在山谷之内。

  一处林荫之下,立着栋木制的宅子。

  我从未见过这间宅子。

  师傅与我尚未走到宅前,宅子的院门便吱呀呀叫人推开。

  “公子……”

  香风扑鼻,一大一小两具娇躯投入我的怀中。

  师傅未作阻拦,待我好生安慰芸娘与蛮儿一番之后,她才继续迈步进了宅院。

  宅中有两间房,一间是芸娘与蛮儿所住。

  而另一间……

  芸娘推开房门。

  自称长乐王长女的李华莺端坐在床上,脸色苍白,面若金纸。

  “她给你的那颗舍利是假的。”

  “真的那颗,在她的身上。”

  “或者说,体内。”
贴主:留立于2025_01_21 4:05:06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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