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六道轮回功】 作者:花水白兰鱼 2025年1月23日发表于pixiv ======================== (上) 我性格如此,不喜欢把一个故事分开来讲,只是这六道轮回太长,所以分为数个独立小故事,前文也一并拿来了,顺便补充了人设,也算重温一下前文好了,其实翻了翻文件夹,发现存稿其实还有不少,有两篇几万字的百合涩涩,也有两篇舰娘的,还有仙侠,NTR什么的,希望会越来越多(唔)
照例,收藏点赞评论谢谢各位咯 背景设定:(已知剧情部分) 净莲宗: 扎根于西域,得佛教密宗传承,因其功法奉行双修、阴阳采补、转世夺舍等法门,同时也不禁门派弟子四处采补,行事邪异张狂,为正道门派所不齿,故被列为邪魔外道,但由于西域路途遥远,主要集中在中原的各大正道门派亦无暇出手讨伐,眼看着它不断壮大。 净莲宗宗主欢喜佛原为西域莲花城某世家公子,偶得密宗至宝《金刚经》、《藏地心经》两本秘籍,凭借自身极高的资质,加上依靠家族资源秘密捕获大批女子作为炉鼎双修,最终同时修成两门神功并融会贯通,演化出多门绝学招式,随后开创净莲宗,在西域立下赫赫威名。后续他率领净莲宗一一挑战西域各大宗派,败者或是臣服,或是被灭,最终覆灭原西域霸主金刚寺后,净莲宗成为名副其实的西域第一大派,然而正在这时,欢喜佛却突然神秘失踪。 除了天资卓绝的欢喜佛之外,再无人能同时兼修两门神功,冒然尝试轻则武功尽废,重则承受不住功力欲火焚身而亡。遂宗内按主修功法不同分为两派:主修《金刚经》的体脉与主修《藏地心经》的气脉。 体脉所修炼的《金刚经》以煅体为主,练至大成后肉身坚不可摧且力大无穷,堪比中原佛宗的金刚不坏神功。修炼该功法需要大量异性精元(这里不单是指阴精,亦包括泪液、唾液、乳汁、汗液等体液),粗暴直接的采补更有助于功力迅速提升。它要求修习者对人体窍穴以及各部位敏感度有很深的理解,且自身必须要有强壮的体魄基础,通过群交以及刑虐炉鼎榨取尽可能多精元的方式提升功力,淫脉首座为修罗王 贡布,正值壮年,《金刚经》修炼大成,昔年欢喜佛之下第二高手。 而气脉所修炼的《藏地心经》以炼心聚气为主,练至大成后内力深厚,真气外露,举手投足间可发劲气制敌,无坚不摧,破坏力堪比大理段氏六脉神剑。修炼该功法不能像体脉一样粗暴地滥交或刑虐来榨取精元,而是夫妻双修,情义深重,方能在床笫欢愉间最大程度地提升彼此的功力,达到共赢的完美效果,因此修习之人几乎都有一名忠贞不渝的爱侣,前任首座于覆灭金刚寺一战中坐化,现任首座为怜欲菩萨 阴商水,无论是实力或是资历都略显稚嫩,因此气脉的势力正逐渐衰退。 体气两脉自净莲宗开派以来便存在矛盾。气脉鄙夷淫脉淫乱不堪,暴虐成性,失了密宗佛法的本意;只知淬体不懂蓄气,待到年老体弱,此生再也无望成道。而体脉则嘲讽气脉矫情,既奉双修之法却又想立贞节牌坊,外表圣洁却又难离苟且之事,无法到达极乐之颠,且重炼气而轻煅体,若被敌人近身的话肉体不堪一击。 净莲宗虽说是修真门派,但行事作风堪比淫祠,自有一套调教女性炉鼎的手段。男性炉鼎一般无需调教,正常男人无不渴望与女菩萨们共享床笫之欢,哪怕是被她们的淫足伺候一番也是享受,但奔赴极乐的同时也损耗了自身的根基与寿元,助女菩萨们增长功力。等到根基被采补一空后,寿元一般也走到了尽头,成为女菩萨们不屑一顾的废鼎,只得终日徘徊在宗门附近,每日祈盼着碰到“饥不择食”的女菩萨再布施一次。(这里主要指淫脉女菩萨,情脉一般只与心上人双修)而对于女性炉鼎,除了一系列针对性器刑虐手段以外,还有针对敏感点挠痒的酷刑,挠痒不但可以有效地榨取炉鼎大量的体液,而且比起刑虐手段更不容易使炉鼎受伤,也就无需等其恢复,可以持续不断地折磨。后续刑堂甚至将挠痒列入惩戒门内女菩萨的手段之一,也因为挠痒,恋足风气亦在门内盛行,有些异常淫乱喜好挠痒受虐的女菩萨甚至故意裸露双足,吸引炉鼎或双修爱侣把玩。 丹珠(圣女)年龄:32
身高:181
脚码:45
汗液:多汗,汗液油亮粘稠,附着在身上像是抹上精油一样,且能拉出汗丝(常见于趾缝张合时),气味淫靡。 性格:
高傲、典雅,骨子里有种狠厉,最初在贡布手下受尽折磨而不屈服,成为圣女后一举一动都无比圣洁端庄,犹如修成正果的菩萨一般。 外貌:
光头丝毫不影响她的美貌,反而增添了些许圣洁的诱惑,面部立体,双眼深邃而有神,眼角一颗泪痣,鼻梁高挺,下颌略宽但不破坏整体美感,暗红色的厚唇丰满魅惑。 身材:
最初修习《金刚经》,受煅体效果的影响,身材火爆矫健,丰乳肥臀的同时又有明显的肌肉线条,但肌肉维度不大。整体像一头矫健的豹子,不会因为体型比一般女子大一号而显得臃肿迟钝。肤色呈现健康的小麦色,因为功法的关系隐隐泛着鎏金的光泽,在出汗的情况下更为明显。 足部:
44码的大脚,整体比较匀称,踝骨分明又不显得突兀。绷直时能看到性感的跟腱以及脚背上明显的青筋。脚掌略宽而肥厚,十根性感修长的脚趾中和了脚掌的笨拙感,依次排列,趾甲晶莹剔透,顺着趾间略微上翘,映出甲下红润的嫩肉,仿佛做上了天然的粉色美甲。丹珠的趾甲涂白色蔻丹足底粉嫩红润,透露出主人旺盛的气血。足弓弯出一个完美的弧度,使这双大脚不显得呆板笨拙,反而因为这条曲线散发出一种性感的美,脚跟圆润,没有任何死皮。 着装配饰:暗红色僧衣,雍容庄重。双乳和阴蒂穿着金环且吊着小金铃,是在贡布手下被他折磨时穿上的,用特殊的材质打造,坚固异常,即便成为圣女后也难以摘除。后庭的一圈菊纹被用特殊的染料刷成金色,并刻有淫浪二字。一双淫骚大脚着金色高跟凉鞋,鞋面只有几根系带,双脚的食趾和无名趾在第二趾节处各套一个金色戒趾,其他地方如脖子、手腕脚踝等亦戴着金项链与金镯,是圣女身份的象征。 阴商水(怜欲菩萨)
年龄:28
身高:172
脚码:41
汗液:多汗,汗液清沥,气味淫靡。 性格:
外表清冷、强势,但实则内心较为软弱,是个会审时度势、见风使舵,善于投机,耍小聪明的女人。最初抱有幻想可以跟丹珠合作对抗体脉,随后在贡布的威逼利诱下果断屈服并出卖丹珠,然后又借机暗害了贡布,在除掉所有对手后本以为可以走上巅峰,谁知踏入欢喜佛早就设好的圈套,自食恶果。 外貌:
秉承了中原女子一贯秀美柔嫩的形象,肌肤细腻,白皙似雪,鹅蛋脸,凤眼薄唇使她面部增添了一些强势的感觉。 身材:
整体瘦高,外表看上去似乎弱不禁风,但体内深厚的真气使她可以轻松发出劲气伤敌。 足部:
41码的大脚比较骨感,跟腱细长,线条优美,脚背上明显的青筋同样十分明显。脚掌略宽但整体瘦薄,脚趾修长,骨节较为分明,依次排列,趾甲涂着黑色的蔻丹。足弓极高,双脚绷直时想两轮弯月,性感诱人。 着装配饰:
身着白色僧衣,但区别于圣女更为尊贵的金饰,首座只能佩戴银饰,气脉依靠真气制敌,正常来说修成《藏地心经》后真气外放,修习者身体任何部位都可发散真气制敌,但阴商水由于体质特殊,下身的经脉条件比其他部位更优秀,尤其是一双大脚内的窍穴先天俱开,因此通过双足运功威力更强几分,与之相对的双脚是她的弱点,只要制住双脚那么她的实力便会大大削弱。由于双脚是她的武器,通常赤足示人,且十趾都佩戴着能够增强真气的法器银戒趾,通过脚趾发出的真气威力惊人。 转世六道人设:
天道:丹珠这一世修成菩萨果位,法号玉殊,于密宗极乐世界中夜夜笙歌,众罗汉金刚轮番侍奉,满足淫欲的同时亦享受挠痒之极乐,百年转瞬即逝。后寿元大限,空中楼阁化作飞灰,只留金舌坠落世间。 人道:
转世为中原某世家嫡女陆吟竹,才名远扬、风华绝代,出阁后与另一世家嫡子联姻,世人皆赞才子配佳人,谁知好景不长,丈夫在床笫欢愉之时忽然暴毙,衙门不由分说将陆吟竹捉拿下狱,诬蔑她在脚趾的蔻丹中藏毒,丈夫吮其脚趾时毒发身亡,用尽酷刑迫使她承认罪行,最终充入教坊司终日承受性虐与痒刑的折磨。
陆吟竹补充人设:
年龄:20
身高:165
脚码:38
汗液:汗量小,气味芬芳
性格:大家闺秀,知书达礼 外貌身材:
身形纤弱,皮肤白嫩,样貌秀美
足部:涂朱红蔻丹 修罗道:转世为女将段沧澜,骁勇善战,一人独镇边关数年,却因功高盖主,被奸臣设计所害,陷入敌营,百般受辱调教后身体堕落,于数年后在自己曾经守护过的土地上游街享乐,媚态百出。
段沧澜补充人设:
年龄:28
身高:177
脚码:43
汗液:汗量大,气味酸臭
性格:沉稳干练,深谙兵法,英勇善战 (已知现有剧情为以上,后续大纲已有,至于出稿日期,未知捏。)
厢房里,一盏老旧的油灯静静地立在案上,细弱的熏香柔烟萦绕在那微小的火苗边,给卧榻下的几件衣衫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昏黄。
忽然,一只纤秀的修长玉足从那铺上窜出,带起的足风引得火苗一阵颤动,紧接着,女子柔媚的娇笑声很快补上了那被吹散的白烟,自那卧榻之上朝着四周绽开。
若是有寻常女子窥探到这厢房之景,定会惊叹铺上这女人的酮体竟如此敏感,以至于觉得这榻上之景显得有些荒谬——七寸余长的皙白嫩足已然随着足趾地收缩泛起了一条条肉褶,此番之下莫说那日日劳作的乡野农妇,就算是整日用那面脂涂抹全身的官家小姐,也断然不会在如此轻柔地扣挠下被痒得笑出声来,可那女子的反应却又那般真切,乌黑如墨的青丝随着娇躯地受痒颤动从她细嫩的脖颈上披散下来,湿滑的大足左右躲闪着指尖的刮挠,却受限于自身的宽大,只得被那男子攥着踝部继续拨弄着足心嫩肉,发出一声声无奈的娇笑声来。
“娘子~几日不见,为夫可真是想极了你这宽长嫩足。”
“嗯~~嗯哼~~嘻嘻嘻嘻~奴家~奴家也盼着夫君地揉捏骚弄嗯嘻嘻嘻~~痒的奴家身子都软了嘻嘻嘻嘻~~”女子双手撑着床铺,眼里的情意宛如蜜糖般黏腻,本该显得强势的一双凤眼此时却噙满了笑意,微张薄唇朝着自己的夫君倾诉着。
“嗯?!那另一只嫩足却怎躲着为夫?今日怕是得好好责罚你这一双骚蹄子,让你好生长长记性!”说罢,那足上便又多了几条粗长指节,女子那本在乱动的足趾也被猛地压住,被迫将那柔嫩的足心彻底显露出来,整只莲足如那窗外的弯月般高高隆起,让人忍不住沿着那顺滑的弧线肆意把玩。
“咕啊~!哈哈哈哈哈~痒~痒啊夫君~奴家~奴家这足天生如此哈哈哈哈哈~!怕极了外物刮挠~哈哈哈哈~便会想着躲开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惹得夫君不快”
“那便自行展开你这嫩足,让为夫好好品尝一番你这淫足上的酸醇汁水!”被猛烈刮挠的足心很快就泌出了几滴水珠,沿着男人的手指朝他嘴里滑去,醇厚酸糜的滋味随着足露在舌尖上的弥散猛地爆开,引得男人喉口一阵涌动,对娘子发出了新的指令。
“那夫君你可得轻...唔嘻嘻嘻莫要舔地这般嘻嘻嘻嘻这般迅捷~”
“娘子这么多年下来,还是如咱们初见那般敏感异常啊。特别是这酸醇足露,每番品味之后,都让为夫的修为精进许多。”男人忘情地舔舐着足心上不断泌出的足露,两只大手则搭载女子柔弱无骨的纤腰上缓缓揉捏起来——他这位娘子的身子可谓是神妙的很,这双宽长秀足乃是随着她身子上涎出的痒意来泌出汁水,愈是剧烈,那这足心的汁液便愈是汹涌。
“承蒙夫君恩宠,奴家才能唔哈哈哈哈哈~!保养的这般好哈哈哈哈哈~!!”
似乎是嫌一处足心涎出的汁液过于稀少,涂着黑色蔻丹的细长足趾很快也被一只大手扯了回去,霎那间,火苗便再度安定下来,悠长的熏烟没了足风的扰动,很快又从那香炉中探出头来,一切似乎又回到了之前那般,只有案上那几滴散发着淫靡醇香的清透足露,记载着刚刚发生的事情。一旁老旧的木床随着二人的深入开始吱呀作响,肉体相接的黏腻拍打声,女子受痒的难抑娇笑声,身体交合的粗重呼吸声,逐渐填满了这狭小的厢房,向那寂静的夜色缓缓弥散开来。
树林中,一位双眼布满血丝,身型瘦削的男子正紧紧搂着一条健美的大腿,朝着那正在穿衣的女子不断哀声乞求:“菩萨!菩萨!!莫要!莫要就这么走了哇!咱们今夜还未开始享受极乐呢!”
那女子一脚踢开了这瘦弱男子,讥笑着看了眼他胯下那耷拉的肉虫,毫不留情地嘲弄到:“可莫要再想着见我了,你这低微修为连五夜都没能撑住,便被我掠夺一空,妾身已算心善,在你丹田已然亏空的情况下还是用双足帮你爽上一次,换做我宗内姐妹,怕是今夜都不会再来见你!”说罢,女子便头也不回地朝山上走去,只留下男人如丧家之犬般趴在地上,凄声呼唤着,他也想起身随那女子同去,但早已被榨干的身体此时连半分力都使不出来,头昏身疲之下,竟原地昏死了过去。
“贡布!为何阻我道路!还不快些让开!”山顶,一身月白僧衣的阴商水朝着那精壮男子怒斥到,此刻的她眉眼间早已没了在厢房里的柔媚,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怒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而那被称为贡布的男人却并无避让之意,反倒是用他那炽热的目光,毫不掩饰地看向了半空中那十趾戴着银戒的宽长玉足。
“嘭!!”阴商水自然不会容他如此窥探,一道凌厉真气随着她足趾轻摆朝那红衣僧人打去,这一击隐逸而又狠辣,若是寻常修士对上,多半是要在地上狼狈翻滚几圈方能化去这股蛮横力道。可眼前这男人却只是抬起左手,随手一挥,那道真气便被他打散在空中,莫说让其手指弯曲,就连他的衣衫都没能撼动分毫。
“该死,这混蛋的修为又精进了一些!”阴商水银牙轻咬,对眼前的一幕有些无奈——她们气脉的《藏地心经》原本就是水磨工夫,夫妻同修之下体内真气方可愈加厚重,而眼前的男人则是体脉的首席,名为贡布,此脉乃是以异性的体液精元为修炼材料,修炼《金刚经》以铸造金身不坏,水火不侵之身。
两种法门各有所长,虽体脉可以通过榨取群交之法快速精进功法,但外练之法往往会随着年龄增长,气血下滑而导致衰退,更何况以往的气脉总有年长之人担任脉主,代代相传之下,每一任脉主都是功力深厚,修为凝练之人,所以气脉向来不惧体脉之势,甚至还曾多次与其争斗,只是苦于真心相爱之人过于稀少,故而高武修士数量与体脉差距甚大,遂仅能稍稍压制,难以彻底摧垮体脉;可随着原气脉脉主跟随宗主欢喜佛在征讨金刚寺时不幸陨落,而体脉脉主贡布却因为臻至巅峰的外练功夫从血雨中生生扛了下来,至那以后,年仅二十八的阴商水被迫接替脉主位置,由于双修时间过短,哪怕她已是气脉近些年来天赋最佳之人,用短短十年时间便有了这等修为,却依旧难以抗衡贡布这一金刚不坏的肉身。
原脉主死后,气脉的布道之地在短短几月内便被贡布带领门下弟子侵吞大半,而阴商水只能忍气吞声,尽力避开与贡布的冲突,但此人却连自己与夫君的缠绵修炼之地都不放过,借着《金刚经》里的内敛之法,尾随着自己到了这山林之上,妄图从她心爱之人身上下手,这已然触及了阴商水的逆鳞,虽知晓二人差距,此番却也不再露怯,双足凌空一踏,迸发的劲气将那四周的草木都吹得东歪西倒,修长的足趾彻底舒展开来,将她那大脚中的几处天窍完全解放,待到真气在足下汇成一柄长剑,便用足心抵着剑柄,借用自身窍穴内吸纳的天地灵气将其推射出去。
贡布也不曾想到阴商水竟已领悟到了这一妙法,当即暗道一声不妙,也连忙全力运转起《金刚经》来,古铜色的粗糙大手护着脑门,半跪在地上硬吃了这一剑,二者相碰后,四溢的剑气将一旁的巨石都轰的爆碎开来,可贡布却只是向后退了几步,嘴角溢出一丝鲜血,脸上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容,朝半空中的阴商水笑到:“看来气脉还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想当初那老娘们运转这一击,不说将我当场毙命,起码也会把我这两只手掌洞穿,如今你这小妮子却连老子手上的茧子都刺不穿,要我说,不如早些献上你这双淫骚天足,让我的功力再精进几分,哈哈哈哈!!”
“你大可以来试试!”阴商水也不是什么无知小丫头,她哪能看不出贡布此时也是气血翻涌胸口沉闷,怕是强压着喉口里的一团血,在这故作轻松打击自己的心气,但她此时的足心在踏剑之后也是酸麻无比,若是与贡布死斗下去,自己多半是要被擒杀在此,当然,气脉的《藏地心经》还有足心汇气驭空之法,阴商水若是要走,贡布也拿她没多大法子,只是今日情况却有些不同。
“夫君便在那不远处歇息,若是我驭空逃离,这混蛋怕是要将夫君擒住,供他宗内那些淫浪蹄子采补致死。”阴商水看着一步步朝自己逼近的贡布,心中难免开始慌乱起来。
“怎得?舍不得你那情郎~?你们气脉可真是迂腐愚昧,都到这份上了,还坚持着所谓的忠贞?也好,今日老子就先将你这小娘皮擒住,再把你那如意郎君从屋里揪出来,让他好好学学怎么把玩你这双骚浪大脚!!”贡布此计不可谓不毒辣,阴商水此时是退无可退,若是不走,那被贡布凭借一身金皮铁骨耗到足心酥软也只是时间问题;可若是转身逃离,那失去了气脉修炼最为重要的相爱之人,那此生怕是也再难有所寸进,甚至还会因为失去情爱滋养而导致修为倒退,从今往后,气脉将再无抵御之力。
“叮铃~”危急时刻,一道暗红倩影从树林中窜出,只见她足下生风,汇聚的气流将那暗红色的僧衣吹得猎猎作响,赫然便是《藏地心经》中的驭空秘法。此人直直朝那贡布袭去,一双鎏金细手将其冲锋之势猛然打断,只是其外家功夫比起贡布还是稍逊几分,在抵住贡布之后,这女子也不由得朝后倒飞出去,在空中连踏几步方才稳住身型。
看到这位女子,贡布原本噙满笑意的脸色也不由得变得有些严肃起来,眼前赫然便是欢喜佛在失踪前从自己手中夺走的内魅炉鼎——丹珠,身为宗主的枕边人,此女自然也继承了宗主那套调和之法,在《藏地心经》和《金刚经》上都有不小的成就,虽说不如两脉之首,却也能凭借着功法的玄妙弥补修为上的差距,今夜有她在,那自己想要凭借阴商水情郎牵制擒拿她的计划,也多半是要失败了。
这女子头顶锃亮,双目深邃,但并不英武,而是在眼角泪痣和两瓣丰满红唇的调和下透出一抹诱惑;僧衣下的身型略显健壮,却又让人不觉臃肿,反倒是在布料的包裹下凸显出那流畅的肌肉线条,配合上她那高挑的身材,让其看起来格外典雅端庄。
“贡布,气脉和体脉本就同为我净莲宗的左膀右臂,何必相互争斗?若你执意如此,身为圣女,本宫自然会行使宗门权力,给予你宗内责罚!”
“哈?!你?想不到原在我手下整日大笑浪叫的淫骚痒奴,在攀上宗主后居然有一天会在老子面前叫嚣!我劝你还是早些交出那本阴阳调和法门,这样在我贡布一统全宗后还能让你少吃些苦头!”被人破坏计划的感觉很是不爽,但贡布也知时机已逝,只能嘴上占些便宜,身子却已经不再紧绷,而是向后退了几步,随时准备撤离。
“那不过是本宫磨砺心智的一段经历,最终你也没能让本宫屈服,就算没有宗主相救,你也难以攻破本宫的意志。”
贡布嘴上虽然不断复述着丹珠曾经在其手下的屈辱模样,但他也不得不承认此女的心智实在是他生平所见之人中最强的一位,饶是被自己用铁爪日夜挑足,同时以各类怪异姿势行交合之事,除去身体难以抑制的反应,此女便再无任何言语,就连那泣声讨饶之语,自己也未曾听到过一句。
“晚辈拜见圣女!拜见二位脉主!”剑拔弩张之际,一声酥柔女声从阴商水身后的树林中响起,看到此人后,贡布脸上也再度浮现出笑意,没有继续与二女对峙,而是一把将其扯了过去,随后快速离开了这座山顶。
厢房内,那男子此时却已然昏迷过去,身下那根将阴商水顶弄得浪叫连连的硕大阳锋已是化作一条蔫软肉条,两侧肾囊满是酸腻的黏滑足汗,脸上的神情无比怪异——眉眼间尽是屈辱与抗拒,可嘴角却因身下残存的那股从未体验过的新奇感觉而向上扬起;早先被阴商水整叠好的被褥此刻正平摊在地上,上面满是黏滑的白浊之液,房内属于阴商水的淫靡足香早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某种荒淫浓重的醉人酸骚,以至于那床上男子哪怕已被榨到阴丸抽痛,肉虫却依旧在试图向上昂起。
“多谢圣女,若不是圣女及时赶到,今日我怕是要与郎君交代在这了。”房外,阴商水朝着丹珠微微屈膝,鞠了一躬,她不像贡布那样对眼前的女子有着轻蔑之意,相反,她对这位年长她几岁的圣女颇有几分敬意,师傅曾对她多次提到这位天资卓绝的圣女大人,相传其原为贡布最钟爱的炉鼎,却在宗主欢喜佛的某次拜访中被其相中纳入门下,传其阴阳之法,为炉鼎时丹珠身无半分修为,而在被宗主收入门下后,短短八年,其一身功力便已有所小成,虽不敌那气血旺盛的贡布,但与她阴商水却是相差无几,甚至由于其功法之妙,兼备气体二脉独家密传,若是生死相搏,自己多半还会陨落在其手中。
丹珠也不拿大,微微躬身回了一礼,朝阴商水回到:“脉主言重了,那贡布实乃恶毒小人,宗主在位时一副忠心耿耿的家犬模样,下落不明后,便暗地里潜入宗主私宅,妄图窥探宗主神功之法,更是多次闯入本宫修炼之所,威逼利诱意图从我口中觅得神功下落。今日更是以此卑劣手段胁迫脉主,真是下作至极!”
阴商水闻言却是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说到:“只是他这一法的确抓住了我气脉命门,吾等修炼皆要借助道侣体内精纯真气,在彼此交合缠绵间完成阴阳轮转,从而精进修为,若是被他领着体脉弟子寻上门来,吾等也断然无法抛下道侣独自逃离,贡布这人是要断我气脉的前路啊!”
“不如,脉主与本宫联手可好?你我二人单打独斗都敌不过那贡布,唯有相互联合,方能让其有所顾忌。”
“多谢圣女好意。”阴商水抱拳谢过,却并未答应下来,“只是这联合一事不可如此轻率,我虽为气脉之主,此等大事却也需回宗与诸位长老商讨几番,方能给出答复。”
“也好,是本宫疏忽了。”丹珠的表情并未有何变化,她也只是借此机会拉拢气脉,况且在见到今日之景后,她并不觉得气脉会拒绝她的请求。
“待我与夫君道别,便与圣女大人一同回宗商讨此事。”阴商水也知此事有关气脉前景,怠慢不得,躬身后便朝那木屋奔去,只是刚一推开房门,入眼之景便让这位一向柔雅的气脉之主娇躯颤栗,喉口发出几声尖锐而又愤怒的悲鸣,慌忙冲到男子身旁为其把脉镇气,感受着郎君体内那荒淫霸道的金刚劲气,一双凤眼不由淌出几滴泪来,低声懊悔着:“是我,是我疏忽大意,竟一时没辨出那贱人便是贡布手下的第一女修,这才让夫君遭受此等苦痛!!”
随即,阴商水抬起自己那双纤白大脚,运转功法,汇聚自己的足心真气以男子阳根为基,细心为夫君梳理体内斑驳的真气,但此法只是侃侃稳住了男子体内的阳元,若是想要再行房事,便需寻处阳盛之地好生静养三旬,只是此种宝地气脉门下甚少,怕是还要冒险去那体脉宗内走上一遭。
“贡布!!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一股强悍的劲气随着女子的怒嚎从屋内炸开,丹珠闻言也不由得露出一丝笑容,经此一事,自己多半便能得到气脉的鼎力相助了,这样,自己便可安心度过那六道轮回。
“哼!想不到这两个骚婊子居然这么快就联手了!那阴商水实在天真,与丹珠结盟,待到丹珠练就神功,多半是要被其蒙骗到功力尽失,一双大脚被丹珠当做补气炉鼎!”体脉殿内,贡布捂着左臂,满脸怒意地抱怨着,他刚被二女联手从一处纯阳之地打出,大意之下甚至被阴商水刺伤了左臂,不得不狼狈遁逃,“娘的,这臭婊子上来就运转秘法,害得老子没来得及用真气护住臂膀!”
虽说贡布受了些伤,但二女却并未有追杀之意,毕竟此等小伤对于体脉来说远没有看着那般严重,况且二女心中皆有些许顾忌,若是追杀途中贡布以死相搏,那二人之一必然会有陨落之险,此战只是示威,可不值得以自身性命去做赌注。
“经此一战,那贡布定会老实许多,本宫也可借此机会,将神功练至大成!”丹珠看着那遁逃的红衣僧人,心中也不由得一阵畅快,开始谋划起六道轮回之事。
“那便祝愿圣女大人早日修得神功,一统净莲宗!”阴商水显然也已知晓此事,此番也出声附和到,将男子安置于宝地中心后,二女便腾空而起,向西一路飞行,直到寻得一处五彩石窟,方才止住身形,朝那石窟飞去。
“时间紧迫,本宫也不知这六道轮回所需多久,师傅天赋异禀,乃是依靠自身悟出心法密传,吾却要靠这七情六欲窟方能一窥真意。”
“圣女莫要自谦,吾等仅仅只是修炼一种真意,便深感晦涩阻尼,圣女大人却只花了数年,便在功法上有此等造诣,我气脉便是深信圣女之才,方会举全脉之力为圣女大人争取时间,望大人早日功成!”
丹珠见她说得真切,当即也放下了心中最后一丝戒备,从怀中掏出一具泥偶,递到阴商水手中,说到:“这泥偶能时刻映照本宫在石窟内的进度,每过一道轮回,这人偶表皮便会脱落一处泥块,露出内层玉石,还请脉主收好。”
阴商水忙接了过去,脸上笑容更盛,赞叹到:“有此一物,我气脉也安心许多。”
“如此甚好,那本宫去也!”丹珠深吸一口气,俯身钻入那石窟之内,待那身躯完全没入七彩石块中后,便在刹那间失了生气,只余下那一具精秀肉体躺在原地。
“只求那贡布晚些察觉,否则,我气脉怕是......”阴商水紧紧攥着手中泥偶,朝那七彩石窟看了几眼,按丹珠所授之法布下迷阵后,便朝夫君那飞去。
莲花座上,身着白裙罗衣的柔媚女子酥胸半露,一双玉石般的净白大脚包绕着一根金粗肉棍,用那最为娇嫩的粉红足心不断磨蹭着湿滑的玉茎顶端,引得那罗汉身躯颤抖,倾射出一股股白浊热液到那足心上,见此情形,周身的二位罗汉迅速将那两只大脚箍住,从一旁的白净玉瓶中倒出几滴油滑清液覆于指尖之上,随后便以手为刷,从那私密趾缝开始细细刮挠菩萨的嫩白足肉,将那莲座上的菩萨痒得娇躯酥软,媚笑不止。
而这片天地之景更是让人深感荒谬,那莲座旁竟环绕着整整八位金身罗汉,那柔媚菩萨依靠在一位精壮罗汉怀中,两足分伺着二位男子,岔开的双腿之间同样有着一位壮实金刚,此番正在用他那骇人阳锋趁那菩萨大笑喘息之际猛顶其琼门,迫使其不得不由笑转叫,放声浪叫起来;身旁两侧则也站着二位罗汉,如那坐下童子般分立两边,手持两支细长翎羽,以那尖硬羽端不断点戳菩萨胸前那两粒膨大紫球;丰腴大腿边侧亦是同景,粗壮大手不断揉捏着周身的柔嫩软肉,确保这具身子能时刻维持最佳的交合之态。
“玉殊菩萨,到我了!!”
“菩萨,到我了~!”
“菩萨...”急切的话语不断响起,那罗汉几人间便是以她身子潮喷为轮转标志,这是玉殊为了让几位罗汉不留余力猛攻其身所设下的规矩,为了早些换到自己喜好的部位,诸位罗汉每一击皆是全力挑拨,让这莲座中央的女子连闭唇时机都没有,只得在周身无尽的快感痒意之下将那一身媚肉彻底舒展开来,供诸位罗汉肆意把玩舔弄。
“啊~!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哈哈~!这可真是哈哈哈哈哈哈妙极了哈哈哈哈哈~!!”玉殊真乃爱极了自己此刻的境遇,经过数十年的苦修,她已修得菩萨果位,深感无趣的她在一次交合中偶然寻得此种愉悦之法,遂在这天下间寻得了这八位形态各异的罗汉侍奉自己,以莲台为基,将自己这一身浩瀚法力与那罗汉金身勾连,凭借自身妙法让几人的身体状态时刻维持顶峰,从而让这极乐仙境永不停歇。
百余年后,那女子忽地一怔,觉这百般情爱却也不过是些肉体欢愉,遂从那莲台上猛地立起,便瞧见那世间一位妙龄女子正依偎在情郎怀中,面上笑容竟使其不由得心生羡慕。
“若是有那来生,做那俗世女子,与所爱之人厮守一生,倒也不坏。”说罢,这极乐仙境轰然倒塌,落入凡尘,几人肉身早已腐朽,化作飞灰,但莲座中央却遗留一条赤金小舌,只需稍加拨弄,便会如同处在腔内一般上下翻飞起来,世人皆叹其神妙,称其为“鎏金笑”
“光是唇面之泥,便已过了一年之久,圣女啊,我气脉怕是要在你归来前,就陷入万劫不复之中啊!”阴商水看着案台上那终于露出几缕玉色的泥偶,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贡布并不傻,这些年间一直在派门下弟子逐步试探丹珠的存在,其中不乏侵占气脉之人道侣收为炉鼎这种羞辱之事,此时不说贡布已近乎放下疑虑,连气脉中的不少弟子都开始朝自己这位脉主诉苦,恳求自己能与丹珠一同解救她们的心爱之人,可阴商水哪有这等本领?只得稍加安抚,后暗中寻找机会看能否救出,只是贡布早在这一路上布下了天罗地网,若是仅凭她一人,多半是要被贡布联合一众弟子生擒,那莫说丹珠的修炼之所,怕是整片气脉都会落入那贡布手中。
“哎,事到如今,只得走一步看一步了,若是贡布死死相逼,那便只好...”阴商水叹了口气,紧盯着那案台上的泥偶,眼珠滴溜溜地转着。
“小姐~!小姐~走慢些,奴婢要跟不上了!小姐!”山林中,两道靓丽倩影正在那茂密绿丛中穿梭着,为首的姑娘身着丝制禅襦,并着两条织锦半袖,一身艳红的石榴裙,配着脚上那双棕黄金缕鞋,显得格外富有朝气,袖上那几只黄莺随着这位姑娘地跑动来回晃荡,与那悦耳的轻灵语声相合,就好似活过来了一般,在那纤细藕臂上欢快叫唤着。
“小青,快些跟上!好不容易出了城,我可得好好玩上一番!”
“小姐~呼~呼~若是夫人知道了,定会怪罪奴婢的,依奴婢所见,咱们还是早些赶路,回到家中歇息可好?若是老爷知道小姐今日在那楼中技法,定会......诶诶!!小姐!!”
“哼!我才不好这些名头,平日里应付众人已是让我心力憔悴,今日总算能远离那些深沉目光,我可不回去!”
名为小青的婢女此刻已是满头香汗,却不敢任由小姐继续朝那山林中去,心中不由一阵无奈,“也是,小姐自出生后,便被大夫人当成家门牌匾一般精修擦拭,琴棋书画,诗酒花茶,歌舞刺绣皆为顶尖,却从未关心过小姐心中索求之物,此番难得暂离诸位长辈之眼,便让小姐好生宣泄一番吧。”
那少女顺着水声一路小跑,没过半响便寻到了一处清澈小河,金黄的阳光透过树叶倾洒在那河水之上,看起来格外炫目秀美,一旁开着几朵洁白小花,随着春风轻轻摇摆着,没有熙熙攘攘的人群,没有事事叮嘱的长辈,少女积蓄多年的灵动性子此刻一股脑地显了出来,两只绣鞋被她随意踢向两旁,又用那平日里执笔双手快速脱下足上罗袜,感受着站在草地上的那种略有些难耐,却又无比真切的刺痒,少女脸上不由得露出一抹发自内心的笑容,她已经在那高压之下活了太久,她不愿当成一只被囚禁在金罩中的笼中之鸟,而是更渴望成为如此刻般肆意撒欢的山间小雀。
此刻的少女毫无气质地坐在灰土中,以那艳红的石榴裙为垫,将双脚探入水中来回扑打,清冽的河水沿着白嫩的脚丫让少女浑身一颤,却又对这水流从趾缝中流过的感觉有些贪恋,寂静的山林,缓缓流淌的河流,温暖的春日暖阳,这一切都让少女逐渐眯上了眼睛,像那天真幼童般开始坐在河边一下下摆起腿来,晶莹的水珠被少女的脚丫拍击到半空中,又顺着她那凝脂般的肌肤慢慢下滑,整条小腿上很快就布满了一道道水流,在阳光下看起来格外娇嫩诱人。
“啊!小姐!!”
“嗯?小青啊,快来,和本小姐一起品味品味这舒爽滋味。”少女依旧眯眼轻笑着,招呼着自己的婢女也来一同撒欢。
“不是...小姐,有...有人...”小青压低了声音,朝着彻底放开的少女小声提醒到。
“什么?!”少女慌忙睁开眼睛,便看到对岸那位身着青绿圆领袍,脚踩黑色长靴的青涩少年,虽看着高大威武,然此时却眼神痴迷,嘴角上扬地朝自己身下盯着,又或者确切点说,是在迷恋着她这一双不足七寸的嫩白莲足,二人间虽相隔数米,但少女依旧能看到对方那鼓动的喉口和激荡的胸腔,当即红霞满面,将那一对莲足从水中抽回,碍于鞋袜早些时候被她随意仍在一旁,故只能屈膝将那对水灵秀足藏于裙摆之下,朝那男子怒喝一句:“登徒子!怎得还在窥探!”
那少年方才从迷醉中醒来,一时间亦是羞赫难当,神色慌乱地朝对面那姑娘躬身赔罪,此人便是丰城云家的二公子,名为云扬天,然却也怪不得少年这番模样,他方才才在京城内随父亲一同品鉴过少女那悦耳精湛的绝妙曲法,那恬静立在厅室中央的艳丽少女,无疑是给这位青涩公子留下了难以磨灭的惊艳形象,遂于宴会中在旁小心关注着少女,而后更是被其渊博的学识,得体的谈吐给吸引,父亲似看出了他的心意,告诉他那少女名为陆吟竹,与他同为丰城世家,而云陆两家世代交好,在那行商各事上多有合作,若是有意,归家后便与族内商讨,待到那陆家小姐及笄,便挑个黄道吉日,带他亲自去那陆家提亲。
云扬天年纪尚轻,如今不过志学之年,对情爱之事多感羞耻迷惘,当即便面红耳赤地回绝了父亲的好意,然少年心事皆浮于表面,父亲只觉看到了当年的自己,微笑着抚摸着云扬天的脑袋,心中却开始谋算起提亲之事。归途时更是时刻敲击少年心中所想,惹得这位公子羞赫难当,以那散心为由暂离车队,只带两位护卫便朝那山野间走去,原只是听闻水声想让马儿饮些水草,却不料拨开绿丛,入眼的却是那位心心念念的人儿,此时的她没了席间的清冷与孤傲,宛如那寻常少女般在那河边嬉戏,眉眼间的欢快之意更是难以抑制,微张的绯红薄唇显出一缕釉白贝齿,连带着她的声音都高上几度;金贵的绣鞋和雪白罗袜不知被她扔到了何处,裙摆上撩,将那嫩藕般的细嫩小腿和粉光若腻的秀丽莲足完全展露出来,那雪白莲足沾水之后,更是显得嫩滑水灵,让少年不由得看呆了眼,呆立在原地挪不开步子。他本就喜好女子秀足,时常寻贴身丫鬟于厢房中对其足部行勾挠舔撩之事,常将那素来恬静的婢女痒得香汗淋漓,朝他哀声求饶;然眼前的那对莲足,十趾如珍珠般圆润柔白,足掌粉红,外型娇小玲珑,精致可爱,比例乃是他生平所见最完美之足,更妙的便是那微微凹陷的娇嫩足心,在水珠的浸染下让人不禁有种将其搂在怀中用指尖细细刮撩的冲动,两只脚丫在少女的欢快扑打间不时朝自己这边显露,连同她那明媚笑容,将少年心中的渴望彻底点燃,下定决心,要求父亲为自己与这位陆家小姐提亲。
“姑娘...在下只是于山野间游玩,恰逢马儿饥渴,听闻此处有水声,遂领它来此吃些水草,不料见着了姑娘在此嬉戏,一时间竟失了魂魄,实乃羞愧。”云扬天虽心中火热,却也是世家之子,从小所教的礼节之法还是让其当即朝那少女躬身赔罪,脸上露出一抹苦笑。
陆吟竹却也不是刁蛮性子,此番虽羞赫难当,然也知晓这乃荒郊野岭,并非自家庭院,起因便是自己喜上心头行此乡野之事,但心中总觉有些羞愤,见那少年又面熟的紧,遂朱唇轻启,朝那少年问到:“此事到也是本姑娘疏忽,怪不得你,只是不知公子高姓大名?”
“在下与姑娘皆为丰城人士,名为云扬天,方才便是在那京城中与家父一同品味姑娘的曲法,想不到在这山野间也能与姑娘再会,真乃幸事!”
这一问却是让陆吟竹心中羞意更甚,眼前少年若是萍水相逢的外城人士还好,偏偏却是与自家关系紧密的云家公子,既是不久前见了自己那般端庄样子,又在此地将自己那撒欢模样尽数纳入眼中,还将自己一双莲足看得干干净净,陆吟竹心中想着,脸上的红霞却是更甚,到底不过是个处于豆蔻年华的青涩少女,面对此种羞人之事,羞恼之下竟小声啜泣起来。
见心中人儿陡然开始落泪,少年一时间也乱了阵脚,情急之下松开马绳,竟纵身跃入河中,朝着少女游去,只是上岸后却深感迷茫,素来养尊处优的他岂有这等哄人经验?只得呆立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
陆吟竹也注意到了身旁的云公子,见他衣衫浸透眉眼慌乱的模样,略觉好笑之际,心中却也感到一丝暖意,这位公子见到自己垂泪哭泣,连解衣脱靴都抛去脑后,直直地跃入河中只为来到自己身旁,尽管现在呆立着不知作何事情,但脸上的愧疚和对自己的关心却是难以忽视,全然没了先前那般痴迷呆滞的模样。
“呜呜~公子可否呜呜呜~帮小女子将那鞋袜拾来。”少年来到身旁,陆吟竹也不好继续哭泣,索性便以这种略带折辱之意的法子想要让心中稍有宽慰,却见那少年先是一愣,非但没有丝毫难堪,脸上反而竟露出一丝欣喜,当即便在周遭的杂草中寻得了那对绣鞋和两只罗袜,甚至递送给少女时,还是以右手攥拿之势握着那两只罗袜,让陆吟竹只觉有些哭笑不得。
“公子...可否先转过身去,穿戴一事便无需公子代劳了...”
“啊?!哦哦!!是在下唐突了。”
陆吟竹从身前提起那对罗袜,将它缓缓套在自己湿滑的脚丫之上,来自少年掌心的温热让她心中发颤,不由得看向了身旁那位少年,虽年纪尚浅,然这身姿却已让人觉得高大宽厚。
“云扬天,似乎是那云家二公子,与我相配,倒也算是门当户对......”少女被这猛然窜出的念头所惊,赶忙将目光从少年身上拉回,迅速穿好鞋袜之后,再度恢复了席间那般清雅之态,朝那少年屈膝谢过后,便领着婢女离了此地。
指间似乎还残存着罗袜的丝滑与温润,在陆吟竹走后,少年忍不住抬起自己的右手,轻嗅了嗅上面残余的芬芳之气。
“咕咚...”他忍不住咽了口涎液,心中的火愈发旺盛起来。
陆府内,一鼎铜炉正噼啪响着,陆吟竹身着一身橘黄单袍,慵懒地趴在几案之上,床边随意堆着几叠诗词曲律,温暖的室内环境让少女脸上布满了红晕,好看的桃花眼眯成了一条缝,全然没了平日里的淡雅和恬静。这是她一年下来难得的个人时间,寒冬腊月之下往常那些拜访之人也没了踪影,她便能像这般毫无气质地缩在床榻上,哼着自己随处听来的俏皮曲调。
“小姐~!小姐!屋外下雪了诶!”侍女小青猛地推开了门,窜入的冷风让哼唧唧的少女不由得皱起眉头,只是看到婢女身后的那一片雪白之后,眼里的慵懒便迅速被兴奋所取代。
江南一带四季如春,偶在年后会有几日寒潮,却少有飘雪,少女这十六年来也不过是在儿时见过一次,当即便从席上抽出身来,招手将婢女唤来为自己添上一件火红披袄,又寻来双棕褐鹿皮绒靴穿上,便领着小青离了陆府,想着去那集市上游玩一番。
江南雪景实属罕见,市集上此刻也是人山人海,陆吟竹对那靴底研磨冰晶的脆爽格外痴迷,领着小青一路东奔西走,二女一身精秀衣裙,便如同两只花蝶般飞舞在人群之中,陆吟竹不知是这些日子随性惯了,出门后却也没摆起平日的架子,而是如对姊妹般搂着小青,将那热腾腾的美食往她嘴里递;小青哪里受过这般恩宠,一时间却也大胆了起来,趁着陆吟竹欣然之际,问出了她这些日子格外在意的事情。
“小姐,不知如何看待那云家二公子?”
“算不上讨厌。”陆吟竹自顾自地啃着手里的糖葫芦,毫不在意地回话到。
“啊?!就...就只是这种程度而已吗?可我看那书中不是说,夫妻二人皆是...”
“那不过是些书生编出来的甜腻故事罢了”陆吟竹甩了甩手,止住了小青语后的陈词滥调,身为陆府嫡女,她早对所谓的爱情没了憧憬,父母亲能从这一众提亲世家中寻得一位她不讨厌的男子,便已让她觉得幸运,要知道不少世家为了更进一步,将那十六七岁的女儿嫁与年老体衰的官员做妾,用女儿一生幸福,换家族几年高昂,更别提,那登徒子还曾.......想到这,陆吟竹只觉足底发痒,脸上泛红,扯着小青快步走起来。
“诶!!小姐!雪天路滑可得慢点!!”
“哟,陆小姐怎得有空来我金厢楼游玩?往常这时候,你可都是大门不出,在府内精进技艺呢。”老板娘远远地就见着了那火红赤蝶,当即便扯着嗓子朝陆吟竹招呼着,年前她店内新入了一批金贵饰品,此刻正是新奇之时,若是能入得这些世家嫡系的眼,便能卖得一个好价钱。
陆吟竹原是不愿在此逗留,可被人当街唤了几声,却也拉不下脸扭头便走,她本想随意应付几句,眼睛却被柜上那一支青绿琉璃簪给吸住了,这簪子远观翠绿纯净,近看却能看到其周身微微隆起的类羽纹路,内层还有一缕缕丹红花纹,在那簪子尾部聚成一个圆球,让这簪子如那凤凰尾羽般精致辉煌,饶是陆吟竹见多识广,此番却也为其着迷,当即便指着那簪子朝老板娘问价到:“不知这簪子作何价钱?”
老板娘闻言嘴角忍不住翘起,她岂能不知这簪子魅力?若不是想着能卖出好价钱,她早就将其插在了自己的发团上,见陆吟竹那痴迷之样,随口便将价钱往上番了几倍,脱口便是三百两纹银。
陆吟竹虽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也熟读曲律典籍,但平日里却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世家小姐,对这买卖一事更是毫不知情,想也没想便应了下来,只是小青此刻却拉了拉自家小姐的袖子,怯声朝她说到:“小姐,出门走的急,就带了十几两银子来...”
陆吟竹听后也觉有些窘迫,不得不朝老板娘细声哀求,望其能待自己回府取来银两,那老板娘心中却再度打起了算盘,要知道这簪子自己可是进了数只,待这陆家小姐回府取来银两,她便以被富商买走,需聘人为陆小姐快马采购为由,再度抬价,到时候便能大赚一笔!
“陆小姐可得快些,这簪子我也只是刚摆上不久,便有数位小姐前来问价,皆是求我莫要售出,我只是一小贩,几位谁都得罪不起,只得行那先来后到之法,陆小姐莫要怪罪。”
那老板娘说得真切,陆吟竹也点头信了,当即便拉着小青朝陆府赶去,生怕这簪子被人抢先买去。
一旁,中年侍卫正笑着朝身边的少年说到“这陆姑娘音律棋画样样精通,诗词书赋也是技艺精湛,不过这市井之事却是格外稚嫩呢。”
“人无完人,若是我这未过门的妻子事事皆通,那我岂不是得依附于她?如此甚好,今后这俗事凡事便由我来操办,门内风雅便仰仗她那技法,不过,却也不能让她吃了这亏,王叔,我们走。”
“哈哈,看来公子对陆小姐格外上心呢,如此一来老奴也放心了。先前还以为是家主为了陆家之势而为公子随意寻的女子,今日一看,公子怕是早就钟意于她了吧!”
少年终归年纪尚欠,被王叔点破后脸上浮现羞意,却不像往常一般矢口否认,而是红着脸点了点头,眼神无比坚定。
“老奴...打心眼里为公子感到高兴啊!”王叔一时间也激动了起来,毕竟能看到自家少爷觅得真爱,他这仆人也深感难得。
“事不宜迟,要在吟竹归来前,为她买得那簪子。”
“公子在这看着便好,老奴这就去...”
“不必了,王叔,此事不宜动粗,那老板娘也不过图些钱财,商人逐利算不得什么罪,我等以寻常价购得即可。”
“可这簪子着实精美,周边摊贩亦无此类珍宝,公子怕是...”
“王叔不必担忧,你且看着。”
云扬天迈开步子,朝那金厢楼走去,老板娘见这位公子哥一身打扮,当即也是笑脸迎了上来,听闻他要那簪子后,更是喜上眉梢,她先前还顾忌若是事情败露自己如何是好,但若是这公子买走,那自己的言语便无懈可击了。
“公子可真是慧眼识珠,这簪子乃是西域大师镌刻而成,为世间珍品,若是公子诚心想要,便收三百......”
“由新式工艺烧制而成,倒入模具中,混入花汁,以冰水激之,一日可得数百只,对吧?!”云扬天却生生打断了老板娘的话,低声朝她耳边念叨“此法早已在西域流行开来,不出半年,这类簪子便会沦为几枚铜钱的市井小物,你可想过今日以那三百两纹银售给他人,待这簪子人皆有之,那世家嫡系岂会不知被你愚弄,待那时,莫说你这金厢楼,怕是你这人,在这城内都无半点存身之地!”
听闻此事后,老板娘脸上的笑容也彻底僵住,她在收购这簪子时也曾应其低廉的价格而产生疑虑,却不料此事缘由竟险些害了自己的小命,饶是寒冬腊月,她的后背却也被冷汗浸湿,双腿打颤,指着那簪子朝云扬天拜谢到:“多...多..多谢公子告知,这簪子就当答谢公子吧。”
“倒也不必,以你购入价格卖于本公子即可。”
那老板娘又谢了几声,毕恭毕敬地将那簪子从柜上取下,却觉有些不妥,又寻来一檀木方盒,将簪子放入其中,再用棕红绸缎包好,躬身递给了云扬天。
“公子恩情,奴家无以为报,还望公子莫要推脱,收下这簪子。小人本以为一两纹银购得此等精品,乃是走了大运,不料却也是被他人蒙骗,若不是公子告知,小人几月后怕是得丢家弃子,流亡他地啊!”
“这是五两纹银,收下便可,此物我也是准给送与那心上之人,断然不可占你便宜。倒是要多谢你这盒子和绸缎,让我不必再走几处。”
集市里,主仆二人正快步朝着金厢楼赶去,小青紧紧抱着怀中那百两纹银,双手施展不开,被略显焦急的自家小姐拉着臂弯在雪地里小跑,湿软的雪地让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小脸紧张的通红,嘴里不停念着慢些,生怕脚下一滑便和怀中纹银一同瘫倒在这雪地之中。
如此一幕也逗笑了寻到二人的云扬天,然心中却也生怕陆吟竹滑倒在这雪中,遂赶忙拿着手中盒子,朝陆吟竹那递去。
“这是?”陆吟竹见是云郎,心中虽急切,此刻却也止住了步伐,接过了他递来包这绸缎的檀木盒子。
“我未婚妻心心念念的簪子啊。只需一两纹银哦。”
“你!怎做这等欺压百姓之事!”陆吟竹闻言,还以为这簪子是云扬天见她喜爱,逼迫老板以低价售卖给他,她见惯了这类世家公子以家族势力逼迫寻常百姓之事,对其极为厌恶,当即便拉下脸来,将那簪子递还给他。
云扬天倒是没料到会有这一幕发生,只得苦笑一声,朝那气愤的少女解释来龙去脉,陆吟竹初还不信,又派小青去那铺上询问一番,在知晓自己险些成为饭后茶余的笑料之后,心中也是一阵后怕,红着脸又接过了簪子,朱唇轻启,踮起脚尖朝少年耳边贴去,用细若蚊呐的声音轻声道了声多谢公子,若不是在这冰雪天里少年的耳边感受到丝丝缕缕的热气,他甚至都要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听到了那声感谢,外加面对心上人的拘谨,当下大脑昏沉,直起身来,盯着少女那泛红的脸颊,回了一声:“什么?”
陆吟竹对这位云家少爷的印象一直停留在河边初见那时的样貌,只是当此刻少年直起身来,与她四目相对的那一刻,她方才领略到这些年来他的成长,少年的眉眼已经随着身高的增长彻底舒展开来,方才若不是见她近身弯了腰,自己恐怕只能到他脖颈之处,此番仰视这他那英武俊逸的面庞,陆吟竹的心莫名颤了几下,脑中也是一片浆糊,误以为云郎不满自己称其为公子,小手羞涩地紧捏着那簪子,对着那对星眸柔声唤到:“多谢夫君~”
云扬天听后也是一颤,嘴角止不住的向上扬起,温柔地捧起少女有些冰凉的小手,将那簪子从她掌中抽出,随后轻轻解开少女的发团,再小心翼翼地将簪子抵在其脑后,捧起散开的墨黑青丝,生涩而又温柔地将它们盘在这只新的簪子上。
皑皑雪地上,一席艳红的少女紧贴着墨衣俊秀的少年,此等绝景自然少不得周边行人驻足观看,然二人此时眼里均只剩下彼此,起伏的胸膛,渐升的体温,泛动的情意,皆倾注进了这只簪子里,此刻的少女宛如一只凤凰,火红的身躯,墨绿艳丽的尾羽,在这冰雪天地显的无比娇艳。
“小姐~水已经烧好了,可以准备沐浴...啊!!”小青如往常一般推开了陆小姐的门,却看到自家主子正拿着一本乡野情爱故事,手抚着簪子,脸上露出和自己先前无二的痴情笑意,当即便和见了鬼一般尖叫起来。
“嚷嚷什么?!”陆吟竹也是吓了一跳,有些羞恼地斥责到,“把那檀木盒子给我取来。”
“小姐这是?”小青回过味来,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笑意,趁着递盒子的功夫,斗胆又问了一句:“现在小姐对那云家公子感觉如何啊?”
“少在这打听本小姐的事!”陆吟竹的反应显然出卖了她的心思,在小青看来,自家小姐现在就和那被问及心上人的青涩少女一般,心中羞恼致其难以诉说,然身为奴婢,却也不好再问,只是心中也为小姐觅得钟意之人感到欣喜。
“有些...憧憬吧。”陆吟竹忽然念了一句,如果说,之前的她只是按着父母安排,无论喜恶皆要去做的提线木偶,所以对未来之事皆秉持着淡然态度,那今天相会,便让她早已沉寂的心,悄然唤醒,开始对那婚后生活,有了些许期盼。
宴席上,觥筹交错,人声鼎沸,一身红袍的云扬天喜笑颜开;盖头下,朱唇粉面,钗钿细衣,一席青服的陆吟竹满怀期盼,静待心上人入门来。
“那陆家小姐真是好福气,能和咱们家二公子成亲。”一位云家商贩喝的脸色醉红,不自觉地说出了心里话,周边商贩虽不接话,然心中却也是同样想法——云扬天如今和大公子云凌峰各持半边云家,前者负责布匹医药田地一类,而后者则是经营旅店酒楼,但二公子在他们这些人中的口碑却是极好,因其事事亲力亲为,遇到某户家中变故,亦会登门慰问,甚至时常融其所学,为他们这些下人改进经营之法,短短几年时间,在租金不变的情况下,家家户户的生活都富足了不少,所以,在他们看来,这陆家小姐算是高攀了。
“公子的眼光,不比你这俗人的好?!”见那商贩还不住嘴,一旁的好友倒也心中生畏,上前猛拍了几下他的后背,此番虽是酒后乱语,可这席上人多眼杂的,不知会被何人记在心中,待那陆家小姐嫁过来便以此事换些奖赏,到时自己这位朋友怕是难有好下场。
那商贩也被这几下给拍醒了些,头上陡然冒出几滴冷汗,忙不迭的转口用自己毕生所学开始赞颂起那陆家小姐来,引得众人皆露出笑来,此事便这么揭了过去。
入夜,早先热闹的院子已是归为寂静,然随着烛火的亮起,房内的气氛却逐渐灼热起来,陆吟竹此时已衣衫半解,雪白的藕臂露出大半,曼妙的身段上只剩件轻薄的合欢襕裙,脸上虽是一副淡雅神情,但一双手却是紧紧攥着那床被单,不敢起身去迎自己的夫君。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米酒醇香,这是二人方才饮过的陈年佳酿,素来不曾饮酒的陆吟竹初觉喉中灼痛,而后便感双眼迷乱,四肢漂浮,再便是身躯发热,足下发软,以至于当云郎快步行至身前之时,陆吟竹才从迷醉中回过神来,随着男子手掌的抚摸发出一声轻呼。
那只大手只是轻轻撩起襕裙下摆,抚摸着陆吟竹融酥般细嫩的小腹,略微粗糙的硬实表皮伴着那轻柔而又缓慢的抚动,在肚脐周遭的嫩肉上引起一阵酥痒,陆吟竹只觉身躯发软,攥着被单的手也失了力气,朝那男子怀中倒去。
“娘子~”云郎弯下腰,贴在陆吟竹的耳边轻唤着,手却已经开始沿着那嫩白肌肤向上撩拨,如火焰般点燃了这具身躯蕴藏多年的沉寂情意,陆吟竹此番已是再难秉持着那副恬静模样,借着床榻的支撑跪坐起来,双手不自觉地搂住了云郎的脖颈,酥胸向前一挺,将自己那娇小琼鼻与云郎的鼻尖相互抵住,喉中发出一声娇柔呼声。
“夫君~吟竹,已是夫君之物了。”说罢,那对小手也得了气力,朝着背后一拉,将那曼妙酮体上的最后一层轻纱给解下,昏黄的烛光下,女子的娇躯如玉石般闪烁着细腻柔媚的光芒,不知期盼了多少年的人儿如今就在眼前,云扬天刹那间便失了理智,将陆吟竹压在身下,从纤细的脖颈开始,一路嗅探,一路舔弄,就仿佛是要在这具躯体各处打上属于自己的印记。
湿热舌体包裹着雪乳前的那一粒红豆,时而轻抚,时而点按;而另一处也被云郎大手纳入掌中,用那凹陷掌纹来回磨蹭;陆吟竹此生何时受过此等撩拨,当即便昂起头来,满脸潮红地高声媚叫出来,然不等她平复呼吸,那湿滑舌尖却又一路向下,没入了她腹心那处幽穴,几下划拉,便已是让她感到一阵奇痒,贝齿紧紧咬住下唇,方才忍住喉中酝酿的笑意;却不知云郎所好便是其柔媚嬉笑,见此处不得,便再度向下,将两条欣长玉腿连同深处那处肉穴覆上一层水膜,也将怀中美人舔弄的娇喘连连,酮体发热,只是当那舌体初抵莲足之时,却被两根葱白足趾猛地夹住,一旁则传来陆吟竹的歉语。
“夫君...妾身只觉此处甚是瘙痒,一时间难以把控足趾,还请夫君莫怪。”说完,陆吟竹赶忙松开足趾,却不敢如之前般如花朵般绽开足心,而是趾间紧闭,趾节弯曲,紧张地盯着云郎的大舌。
此话一出,登时便让云郎心中倍感火热,只是见自家夫人脸上怪异神情,此夜又是那洞房花烛之夜,尽早行那交合之事方是正道,遂暂且放过眼前那只娇小莲足,转而将娘子压在了身下。
很快,肉体触碰声,痛呼声,啜泣声,粗重喘息声,便随着烛火的摇曳没入了漆黑夜色之中......
三月,江南笼罩在一片梅雨之中,连绵不断的阴雨天气让陆吟竹不由得叹了口气,夫君这些日子为了云家酒楼四处奔波,整日在这细雨间穿行,然她却没什么能帮上的地方,唯有...
“老爷回来啦~!”门外传来的欣喜叫声将她的思绪打断,没等她从椅上起身相迎,云扬天便推开了房门,径直朝她走来,随后更是将其拦腰抱起朝内室走去。
“夫君此番可是将那云琉阁整顿好了?”陆吟竹身子悬空,倚在云扬天的怀中柔声问到。
“夫人在家中都知晓这天下之事,可当真是神机妙算啊!”
“妾身不过是对夫君有信心罢了,只是大哥他居然愿把云家最大的酒楼让渡给你,这是要彻底放弃争夺家主位置,由你来统领大小商贩吗?”
“大哥他...对下人还是过于刻薄了,酒楼这些年来不温不火,甚至开始亏损,想必大哥也是心中焦急,恐让家族受累,遂寻我暂代,望能扭转盈亏。只是待我入手后,这酒楼却也怕是不服我那大哥管教了,届时只怕与娘子相处日子又得少上不少。”
“如此也好,也省的妾身被夫君你...呀!门还没关呢!”话未说完,陆吟竹便觉足上一阵凉意,慌忙拍打云郎后背,俏脸绯红地示意下人们还在一旁看着,只是随着云扬天大手一挥,门外婢女便心领神会地带上房门,将府中下人打发散开,留得二人在这房中独处。
云扬天小心将怀中人儿放在床榻之上,一边扒拉着脚上的鞋袜,一边倾诉着心中念想“在外几日,为夫真是想极了娘子这双嫩白莲足,待安排好酒楼之事后恨不得乘那飞鸟归府一品娘子香软啊。”
陆吟竹闻言也露出笑意,夫君这怪癖初时可真真是让她苦不堪言,素来以上好蚕丝与柔嫩皮革小心保养的双足在被抓痒时让她根本无法抑制胸中笑意,稍一使力,便倒在床上笑个不停,双足乱蹬企图挣开钳制;她至今都还记得初夜后的清晨,自己乃是被足心的瘙痒从梦中唤醒,起身便看到昨夜那高大儒雅的云郎此时正捧着自己的右足,满脸痴迷地吮吸舔弄着,怪异之景甚至让她忍不住想要开口惊叫,而后却被那逐渐清晰的痒意所止,忍不住轻声娇笑起来。见她醒来,云郎却并未止住这怪异举动,反倒变本加厉开始以指在足心划蹭起来,这可真是痒极了陆吟竹,清脆笑声从口中接连蹦出,饶是腰身酸痛,亦是忍不住发力想要将脚收回;然夫君对其却是大为受用,非但不恼,还轻笑着将其捉回,以舌舔指刮以示责罚,不出半响,陆吟竹便再度软倒在床榻之上,眼角含泪,又哭又笑,朝着床尾那坏胚哀声讨饶,方才让夫君从那痴迷状态中醒来,脸色通红地向她解释了自小便有的怪癖。
早些时候陆吟竹只觉夫君此好过于怪异,行房事时多是心中抗拒将足递送给他,然这些年来见多了富商官甲在外沾花惹草,花天酒地之事,又与其他府上主母有了交集,知晓了其心中哀怨,对夫君这一癖好便逐渐迎合起来。平日里对鞋袜材质精挑细选,沐浴时也常以皂角汁液混以花露,香粉浸泡双足,每每见到夫君脱下鞋袜后对自己双足所显露的痴迷之色,心中总会有种别样的成就感。只是自婚后被夫君把玩足肉腰肢也有近百次,按理来说自己早应习惯不少,然陆吟竹每每被刮挠足底,却总是如初次那般觉得足心瘙痒难耐,若是夫君玩得忘了情,手上力用得狠了,一身美肉还会随之震颤,高声大笑着瘫软在床上泌出几缕金黄水泉来。
今日也是如往常一般,云郎熟络地捏着鞋跟将其剥落,又捻着袜尖迅速把那罗袜抽离,陆吟竹这些日子在家中早已将这双足精心呵护好了——不足七寸的娇小玉足上散着清甜的花露香气,晶莹足肉内蕴淡粉,摸起来爽滑而又软弹,此番又恰逢梅雨时节,手指还能从那趾缝间探寻到丝丝热气,然陆吟竹对其却是倍感羞赫,挣扎着起身想要唤下人打水来冲洗一番,毕竟她心觉夫君品完自己这双足,还要用那厚唇去吸吮亲吻自身各处嫩肉,所以这足定要清洗干净,方能让夫君尽兴。却不料在尝过那微酸足露后,云郎身下那阳锋却是猛然向上抬起,一双眼里迸发出比以往更炽热的火焰,不等陆吟竹直起身来,便将那五根葱白足趾含入口中,用舌贪婪刮舔着缝间湿渍,直叫陆吟竹浑身酥软,瘫倒在床上嬉笑不止。
“哈哈哈哈哈~夫君~待妾身咿~!哈哈哈哈~!妾身用清泉擦拭一番再哈哈哈哈哈哈哈~!!再让夫君品尝!”
“如此便好!”云扬天却是对其极为喜爱,往常他总是认为这般仙足当入口绵软,清香甘甜,所做之事也是百般呵护恐伤了这等珍品;如今忽在其上尝到些许酸骚,只觉这足比起以往真实许多,嘴中那酸汗刺激着他舌尖味蕾,让他明白这双仙足也不过是那凡人之足,心中众多荒淫法子止不住地冒窜出来,当即便擒住那痒得蜷曲起来的右足,指尖发力,将其如一轮弯月般向后弓起,随后四指齐出,从那足心之处朝四周爬瘙,痒得陆吟竹小手乱舞,在床上来回翻腾,却尽力控制着不去打扰夫君兴致,只是用那另一只莲足用力敲着床榻,发出咚咚闷响。然也被一把搂了过去,被夫君以手肘钳在胸膛之处,大手覆着两只莲足,口中来回品味着足趾酸骚,手中尽享那足肉湿滑,直叫那美人忍不住伸出小手掩面,在床上弓腰尖笑,约摸半响,便已是双眸含泪,嘴角挂涎,股间抽搐着泌出一缕缕骚臭黄水来。
“呼~呼~呼哈~夫君今日,怎得如此粗蛮,妾身这身子却也是肉长的,实在是吃不住夫君如此把玩。”陆吟竹喘着粗气,莲足微微颤着,略带嗔怪之意地朝床前那男子抱怨到。
“娘子莫怪...实乃今日忽尝娘子足上鲜美足露,心中激荡,一时间失了魂魄,手中力道没了方寸,让娘子受累了。”云扬天摸着脑袋,有些愧疚地看着那被刮出红痕的嫩白足肉,只是口中之味却挥之不去,一时情动之下,又补上一句:“娘子今日这足却是让为夫喜爱的紧,今后可否多多留意,让这足露多积蓄些许,好让为夫能一饱口福,不知娘子......”
“嗯?!夫君这怪癖却是愈发荒谬了。”陆吟竹闻言也是哭笑不得,她素来喜好干净,一身襦裙容不得半分脏污,两只罗袜也多是素白净软,今日不过是未料到夫君提早归来,又逢天气湿热,方才让趾间有了几分湿意,怎料夫君竟如此喜爱,眼中饥渴比之初夜那晚犹有过之。
“如此一来,怕是夫君再无心思去寻那其他女子,每日只想着来我房中行他这怪癖,却是极好。”陆吟竹也已不是无知少女,知道此事对自己乃大有裨益,但却也未点头应下,而是稍有愠色,将双足抽回,俏脸绯红地摇了摇头,急的云郎各种许诺,又辅以甜言蜜语,方才微微点了点头,直叫那云郎喜上眉梢,不顾床榻脏污,搂着她在上一阵翻云覆雨。
城东,云家酒楼之下,昏暗地牢内有着一位花衣女子被捆得结结实实,倚靠在条破烂椅子上哀声叫唤着,她昨日还跟着自家公子打点酒楼上下,更是被委以重任,在公子归府几日负责处理这酒楼事宜,将那诸位掌柜手中的账本逐一记录翻看,却不料一觉醒来,竟到了这么个阴臭地方,入眼只有一盏老旧的油灯,以及几类怪异东西,除此之外便是无边的寂静。
“吱呀~”破旧的木门被人缓缓推开,进来的人则让这女子显得安心不少,嘴里欢快地叫唤着大公子,显然是与他相识多年。那男人也是缓缓踏步走来,却没有向前解开女子周身束缚,而是立在其双足之前,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男人衣摆带起的微风让女子不由感到足底发凉,这才发觉自己一双大足早已被扒得精光,身上衣物也没了踪影,赤身裸体地露在男人眼中,登时羞愤难当,险些昏死过去,只是看到男子又觉得庆幸,赶忙朝那男人哀求到:“大公子,多亏您来了,不然奴婢怕是要被奸人所玷污!”
“哦?小锦真是好胆!区区婢女竟敢称本公子为奸人!看来扬天他对你疏于管教啊!”
被称为小锦的女子显得有些难以置信,她惊疑地看着男人的眼睛,在确信他不是在同自己说笑后,勉强挤出一丝苦笑,“大公子若是对奴婢这身子有兴趣直接和奴婢说便是,何必用这怪异之法?”不过心中倒也逐渐平复下来,暗叹一声这云家两位公子皆有怪癖,竟都拿她来满足心中念想,不过,这却也是她的机会,若是将眼前的这位公子伺候好了,今后自己怕是能借这云家一步登天!
“公子若是喜好这拘束之法,奴婢虽感四肢酸痛,倒也会尽力满足公子所好,还请......”
“真是痴心妄想!”云凌峰却是直接打断了她,盯着她的双眼低声喝到:“本公子不过是要问你些问题,让你去做些事情,想不到你这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打主意打到我头上来了!”
锦儿慌忙低下头来,连声讨饶“奴婢知错...奴婢知错,不知公子要奴婢做些甚么事情?”
“本公子问你,我那二弟儿时引你入他房中,是为何事?可莫要以打闹来欺瞒本公子!吾可是知道你在那房中嬉笑不止,事后更是脚步虚浮,嘴角抽动,绝非幼童打闹可致!”
“咕咚...”大公子的话也将锦儿拉回了从前,那时她被买入府内不久,因年纪尚小,心思又细,便被大奶奶派去贴身侍奉那位小她三岁的二公子,这二公子自小便有玲珑心思,又明事理,自己便也只需为其清洗衣衫,购置糕点,日子比起其他婢女要自在许多,只是忽有一日在院中赤足洗衣时,却发觉那聪慧的二公子正满脸呆滞地盯着自己浸在皂液中的宽大双足,痴迷之色难以掩盖,身为府中婢女,她自然知道此等事情代表着什么,能被公子看上身子,乃是她这婢女上辈子修来的服气,遂趁着入夜为其整理床榻之机,绣鞋轻挑,罗袜半褪,借着那油灯黄晕将那二公子勾了魂魄,搂着她那一双宽大肉足不肯撒手,以白日听鬼怪故事受了惊吓为由将自己留在房中,而后用那棉被将自己身躯包住,只留一双大足在外受其把玩。幼小的手贪婪地摸着温热的足肉,甚至不时伸出小舌在那肉缝间撩拨几下。
“锦儿姐这脚丫又大又软,比那枕头都要舒服百倍呢!”年幼的云扬天夸赞着,将脸近乎埋在锦儿的大足之中,用齿啃噬着绵软足肉;而她虽觉足上瘙痒,却也尽力保持着舒展姿势,任由自己这双嫩足在公子手中被痒得发颤,嘴里不停发出悦耳嬉笑声。
此夜过后,她便彻底坐实了贴身婢女的身份,白日依旧做些清闲活计,夜晚便走入公子房中,任由其肆意把玩双足,而后以足为枕头看着公子安稳睡去。
锦儿对此事并未隐瞒,一五一十告知了大公子,毕竟这事府中不少人也有所耳闻,只是细节之处不曾知晓,然锦儿可是知道眼前这位大公子的手段,若是有所隐瞒,那自己今日怕是得吃不少苦头。
“不错,想不到我那二弟人高马大的,这癖好却是如此卑贱!竟喜女子足部,真是丢我云家的脸!”
“大公子...这喜好一事人皆不同,却也没甚么高低贵贱可言,依奴婢看,二公子他处事圆滑,为人正直......”毕竟贴身侍奉多年,听到有人如此评说二公子,锦儿还是忍不住出声反驳起来。
“住口!他倒是养了条好狗!”云凌峰显然是厌极了这几句赞赏,当即怒斥打断了锦儿。
“奴婢知错...”
“是,他云扬天可真是天纵之才,既能在行商中如鱼得水,收拢各类人心,又能与那官甲人士把酒言欢,但,天才可都是短命的!”说到这,他的脸变得极为扭曲,快步走到锦儿身前,盯着她那诧异的眼神朝她说到:“你,便趁着这些日子,将那砒霜融于温水中,涂抹在那陆吟竹的袜底之上,梅雨天气衣物湿滑,不易生疑,届时便让他死在自家夫人足上,如何?!”
“你!!二公子可是您亲兄弟啊,为何,为何要以此毒计取他性命!!”
“哦?亲兄弟?兄弟可有家主重要?更何况,他可从未给过我作为兄长的颜面!我请他来这酒楼,是让他从手中出资,助我装横一番,可他一来却直接改我规矩,换我心腹,美名其曰助我扭转盈亏,甚至让你这贱婢来主管酒楼!他难道不知这是在抽我的脸?!他就是想以此计逼我退位,届时他便能名正言顺地接过云家家业,那我岂能坐以待毙!”
“不,不是的,公子说他这是看您这酒楼之法略有漏洞,易被有心之人钻了空子,方才......”
“够了!我且问你,做是不做?若是现在答应,待事成之后,我自会将一切推在那陆吟竹上,届时还会给你百两银子,你便以心中悲苦为由,远走他乡,这里一切都与你无关!要知道,你现在是他贴身侍女,可那陆吟竹却不一定容得下你,你若是继续这么待着,怕是要孤苦一生!”
“不,我绝不会谋害二公子,你死了这条心吧!!”锦儿显然怒极,连敬语都不曾加上,银牙交错咬出声响,朝大公子怒声回绝。
“真是卑贱的东西,敬酒不吃吃罚酒!”云凌峰不曾想这婢女竟敢朝她大吼,当即也是脸色一沉,从那草堆里拾起一柄破旧猪毛鬃刷,抵在其双足上再度发问:“做是不做?!”
锦儿虽不像陆吟竹那般一双莲足敏感异常,然这些年来为博公子欢欣,却也常以油膏皂角之物精心呵护,近乎八寸长的大脚光是被那细长鬃毛抵着,便刺的她发出一声轻哼,心中升起几分畏惧,然不等她做好准备,那毛刷便沿着双足中央快速翻飞起来,直痒得她身子朝后倒去,拼命想要将那足趾蜷曲,却不料云凌峰早有准备,朝那趾节之间插入一根圆滑铜棍,若是平日里只需将足趾稍向后仰便能使其掉在地上,可如今足肉尽数被那鬃毛刷吞噬,又疼又痒之下足趾怎有向后之力?此番更是拼了命地夹着那根铜棍,妄图像以往一般将双足嫩肉隆起,以此稍微减缓这剧烈痒意,然却尽是徒劳之功罢了。微黄的肉实大脚迅速开始泛红,尖锐的刷毛不断刺激着锦儿的趾缝和足心,将一波波巨痒推送至其大脑,化为一声声尖锐而又凄厉的惨笑声,温婉的面庞此番早已变得扭曲,泪水沿着脸颊四散滑落,黏稠清液也渐渐从鼻中外溢,只是这云凌峰对这刑罚一道却是极为精通,见那女子声音稍有缓和,便知其略微适应了这刷足之法,当即便弃了这双大足,转而将头埋入其腹部,双手擒住那细软柳腰,抵在肋骨两旁猛力掐挠,登时便让尚在喘息的锦儿发出一声哀嚎,连带着臀下椅子也朝上起了几分,然这还不算完,其丰盈春峰转眼又被男子吸入口中,毫无半分怜惜地对着那粒膨大红豆又吸又咬,引得整只玉兔酸胀难耐,与那腰身巨痒相互结合,直让锦儿涕泗横流,高昂着头大叫不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呜啊!!哈哈哈哈哈哈痒!!痒啊哈哈哈哈哈哈求你咿!!!哈哈哈哈哈哈求公子莫要哈哈哈哈哈!!奴婢知错哈哈哈哈哈奴婢知错了哈哈哈哈哈哈!!!”锦儿一头青丝已随着她的胡乱甩头而披散开来,用尽浑身力气从这酷刑中挤出几声哀求,可那云凌峰却充耳不闻,见她已能从这手段下说出几句话来,知这贱婢已是有些习惯,便又寻到其丰腴大腿和湿润肉穴,不顾她口中哀求,以那精妙手法再度开始极尽责罚,锦儿虽年纪不小,但身子却未曾有过此等体验,约么半柱香的时间,便已是娇躯燥热,浪叫连连,阴户留出不少黏滑汁水来,恨不得睁开束缚与那男子行交合之事,然却偏偏不得所愿,穴中翻江倒海的手指忽的收回,取而代之的则又是初时那令人崩溃的巨痒,几番流转之下,锦儿已是双眼翻白,气若游丝,股间淫水与黄水泌成一滩水洼,双足虽没了毛刷刺激,却依旧紧绷颤栗着,整具身子上满是湿滑汗液,泛着晶亮的水泽,真可谓是在极乐之下走了一遭。
云凌峰对此也是极为满意,但手上动作却是没有半分怜惜,抓着锦儿的一头长发将其耷拉的脑袋提起,看着那布满泪痕的惊慌双眸,再度问出了那句话:“做是不做?!”
“奴婢呜呜呜~奴婢做~呜呜呜~二公子,对不起,奴婢对不起你呜呜...咿!!哈哈哈哈哈奴婢做啊哈哈哈哈哈哈大公子哈哈哈哈大公子为何哈哈哈哈哈哈~!!”锦儿嘴上应了,心中却不免一阵酸楚,恰逢周身酸疼不已,一时间情难自制地哭了起来,然云凌峰却见不得这一情景,再度抓着那红肿大足一阵刮挠,痒得锦儿是又哭又笑,连声哀求。
“少在这哭哭啼啼的,以及,他已经是个死人了!!本公子自会派人盯着你的一举一动,若是见你有半分迟疑之意,届时吾便将你再度绑来此地,唤来手下让你品味今日数倍之罚!你可知晓!!”
“奴婢...奴婢懂了,还请大公子莫要...莫要再罚奴婢了。”
“哦?锦儿姐回来啦~”夫君前脚刚走不久,陆吟竹便见位温婉女子从侧门进来,遂满脸笑容地迎了上去,见她眼中满是疲惫,步行间双腿也有些虚浮,心中难免也有些愧疚,拉着她的手臂将其引入房内,挥手支开了几位下人后,攥着锦儿那略有薄茧的手,真情实意地对她说到:“我在这经商一道上实在没甚么天赋,倒是要事事劳烦姐姐,这些年下来陪着夫君东奔西走,身子劳损不说,怕是心中也多有孤寂。不如便择个日子,让云郎他将姐姐纳为妾室,如何?”
锦儿在屈从之后,本就对主母心中有愧,此番被其握着手心从她口中听到这些话语,更是觉得羞愧难当,慌忙低下头来,嘴里不断念叨着:“夫人不可,不可,锦儿天生卑贱,岂能......”
“莫要再说这些自贱的话,你这些年在家中所做我也看在眼里,云郎也曾与我说过儿时与你的玩闹乐事,这事乃是由我亲口提出,云郎想必也不会反感,如此既能让他出门在外时有人相伴,又能解了姐姐心中孤苦,岂不是两全其美?”陆吟竹说得激动,拉着锦儿的手将她从椅子上引起,想与她继续探讨纳妾一事,却不料那云凌峰为了让锦儿记住酷刑滋味,特意在其绣鞋内塞入了几颗怪异石子,这石子周身棱角凸起,踩在上面直叫人痛痒难当,锦儿也是一路弓着足背,小步挪回府上,方才却被陆吟竹这一番话语说得情动,一时间也忘了鞋中异样,随着她一同站立起来,登时便有数股剧烈酸痒从足底各处传来,只觉大脑空白,嘴中蹦出几声酥软娇吟,便身子发软倒了回去。
陆吟竹却以为这是锦儿这些日子车马劳顿双腿酸疼,眼中愧疚之意更甚,却也知锦儿此时需要好生休养,遂止住了口中关于纳妾一事,唤来侍女将锦儿搀扶着去房内歇息,只是心中对此事却更为上心,准备在云郎归来后便与他商讨此事。
入夜
锦儿从床上缓缓爬起,枕上已满是深色湿渍,她从未入睡,陆吟竹那幅真切笑容和关照话语让她倍感煎熬,只是足肉的酸痛却时刻提醒她若是违抗大公子的命令,自己的下场会是多么凄惨;她站起身来,颤抖着从怀中摸出一包粉末,又从床头取了一盏瓷碗,蹑手蹑脚地推开房门,今夜正是满月之时,皎洁的月光让她得以一路顺利走到云府晾晒衣物的草地上,陆吟竹的贴身衣物极好辨认,草坪中央那用青翠嫩竹支起的素白衣裳和罗袜与周遭的暗黄布料有着很大不同,衣袜显然是刚洗刷晾晒不久,水珠正顺着袜身汇聚至袜尖缓缓滴落,空气中弥漫着皂角的淡香,随着微风的吹拂朝外飘散。锦儿紧握着手中的小包,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她实在不敢违逆云凌峰的命令,因为她知道,哪怕自己现在将此事告诉主母,可这种瘙痒拨弄的刑罚压根留不下半点痕迹,反倒是自己多半是要因为违令而在某日再度被绑到阴暗地牢,被云凌峰用尽各类手法调教致死,她尊重主母,也爱着云扬天,但这些感情在那地狱般的刑罚面前,似乎都显得不堪一击,她就这么跪在地上,用红肿的双眼盯着属于陆吟竹的那双罗袜,用瓷碗朝掌中倒了些清水,又用二指捻了些砒霜粉末,让其慢慢融于掌中。
“二公子,奴婢不忠,只望少加些药粉,早涂在袜底,望公子您能挺过这场劫难。”
次日
“陆夫人,天气湿冷,昨日洗的这双袜子湿意尚浓,今日不如换双新的?”侍女捻着换洗衣裙,立在陆吟竹的床边小声问到,她本不会拿这种阴湿衣物给主母更换,但主母却是亲口要求她取来,说是不在意这些。
“不必,如此甚好。”陆吟竹只是伸出一双莲足,挑了挑足尖,事宜可以开始穿衣打扮了。
“是...”侍女虽心中疑虑,却不敢再问,小心跪下开始为夫人穿袜披衣,只是这湿冷绸缎裹着足肉的感觉属实不算好受,陆吟竹只觉趾尖都一阵湿滑,足趾有些难耐地交错着,但心中却是想着云郎今日归家后,褪下罗袜见到她这一双水润湿热脚丫的迷恋。
“光是那点足露就让他兴奋不已,今日归家后怕是得搂着我的脚丫舔上半个时辰。”想到那高大威武的夫君半跪在地上,搂着自己脚丫贪婪舔弄的模样,陆吟竹心中莫名生出一丝愉悦感,毕竟在这男尊女卑的社会,这种逆反景象实在罕见,对于陆吟竹这种熟读诗书的才女来说此类尊卑观念却是更深,以至于角色调换后的新奇感让她开始享受,甚至如今日一般,开始以原本抵触的方式迎合起夫君的喜好。
厢房里,陆吟竹大半身子软倒在床榻之上,腿弯下的部分则被拉出床外,满面通红的云扬天正用双手紧握着两只莲足的后跟,并将其并在一起,一边兴奋地吸吮着足趾上的湿滑水渍,一边含糊不清地问到:“娘子~这双又湿又热的脚丫是备了多久啊?为夫可真是爱惨了!”说罢,还伸出拇指挠刮起中部的足心,让口中的双足趾尖受惊般的蠕动,配上床上传来的清脆娇笑,一身疲乏都被燃起的欲火所覆盖。
“诶!嘻嘻嘻~今早便选了嘻嘻嘻嘻嘻~未干的罗袜套在上面~嘻嘻嘻嘻嘻~!!这一天下来又湿痒又滑腻,奴家真是难受极了~嗯呀!!哈哈哈哈哈~轻点~”
“想不到我的小娘子尽有如此心意,这脚丫品起来比前些日子更为酸涩,甚至还有些许辛辣,不知娘子用了什么妙法?还是说~~这骚蹄子便是这般滋味?!”口中如此贴近凡尘的味道让云扬天一时间有些失了平日的风雅,嘴里竟蹦出几句略带羞辱的淫词,手中力道也变得蛮横不少,直顶着足心嫩肉,痒得陆吟竹腰身弓起,在床上胡乱舞着手臂,脸上也因那淫词布满了羞恼红晕,有些气恼地趁着右足脱困之际,发力踩了夫君的脸庞。房内很快陷入尴尬的寂静之中,不过很快,随着五指攀上足底,女子略带哭腔的笑声很快就响彻了整个内室。
“咿!!哈哈哈哈奴家哈哈哈哈哈奴家错了哈哈哈哈痒啊~夫君饶了奴家吧哈哈哈哈哈~!”
一番云雨过后,陆吟竹坐在夫君的胯上,手撑在床铺上,用双足轻踏着夫君的面庞——这是云郎刚要求的,称轻柔踩踏极为舒适。陆吟竹自然也乐得如此,并趁此机会提出了纳妾之事:“妾身愚钝,夫君在外多要借那云锦之力,不如便将其纳为妾室,既能在外有人相伴,又能了却其心中孤苦,对云府之事更加上心,况且妾身见其胯宽乳挺,想必也是个好生养的,届时为云府添丁也是好的。”
云扬天近些年来早有此意,心中对锦儿这位一直陪伴自己的贴身侍女也多有愧疚,只是一直怕娘子心有芥蒂,本想着找个日子恳求娘子许他纳妾,却不料娘子竟主动提及,忙拨开面上双足,急声应了,直叫陆吟竹面露笑意,与他商讨起黄辰吉日来,直至倦意袭来,二人抵足而眠,相拥着沉沉睡去。
“唔~今日似乎更冷了些。”迷迷糊糊间,陆吟竹只觉周身冰凉,伸手想要去拉一拉被子,然那松软棉被却是完完全全盖在身上,而凉意似乎是从身旁传来,空气中弥漫着难闻的臭味,这让陆吟竹不禁揉了揉眼睛,直起半个身子,伸手去推边上的夫君,只是借着窗户透进来的橘黄晨光,她看清出了自己身边的人是个什么模样——面色青紫,口外尽是糊状黄泥,中间夹杂着大量鲜血,如此惊悚一幕直叫陆吟竹浑身发颤,伸手去探夫君的鼻息,在许久未能得到反应后,她不由得发出一声凄厉惨叫,紧接着向后昏倒在床上。
陆吟竹再度醒来时,便已身处公堂之上,身上脏污衣物倒是被赶来的小青换了一道,只是脸上却毫无血色,双目无神地看着衙门上暴怒的男人——他是云扬天的好友,这些年来二人时常把酒言欢,此刻的他满脸尽是怒火,指着陆吟竹怒呵到:“你这毒妇!!竟以丈夫喜好,在袜底涂抹砒霜水,让其在行房事之后暴毙而亡!!真可谓让人心中发寒!”
陆吟竹虽尚处悲痛,却也不想平白无故被扣上弑夫的帽子,流着泪朝那官员磕头,泣声为自己伸冤:“小女子也是心中苦痛,一夜之间夫君便与妾身阴阳两隔,只是这毒害亲夫一事,妾身绝无可能行之,还望大人明察!”
“啪!”那男子已是怒极,脸上露出一抹讥笑,“事到如今竟还想狡辩,来人,传云府侍女云叶。”
陆吟竹见着一位青衣婢女被领着走上前来,见她正看着自己,云叶也露出怒容,要知道云扬天平日里对她们这些下人极为宽厚,待遇也是诸多世家前列,可这位主母竟在袜底藏毒,谋害了这么一位仁厚老爷,当即便跪在地上,朝着大堂内众人泣声诉到:“这毒妇平日最好干净,莫说阴湿罗袜,便是沾了些许灰尘的衣裙,也是让奴婢们尽早扔掉,可昨日却指明让奴婢去取那湿漉罗袜,说是如此甚好,奴婢本以为是老爷所好,却不知这贱女人竟要行此毒事,奴婢真是愧对老爷呜呜呜呜~”
“不...不是,这是云郎他...”
“闭嘴!还想狡辩!来人,将她押入牢内,静待审问!”
“这陆家女人当时我便见她一副阴冷模样,想不到才几年,就下毒谋杀亲夫,真是狠毒!”
“当日我就觉得她配不上二少爷,在酒席上情不自禁说了出来,可惜二少爷当时被这毒妇迷了眼睛,你们也阻拦我,这才酿得今日惨状!”
陆吟竹被两位高大狱卒插着腋下抬起,朝牢内走去,心中只觉冤屈悲苦,泪水不断地流着,只是左边那位不知作甚,竟以中指忽地猛戳自己腋肉,毫无防备之下陆吟竹只觉腋下奇痒,身子扭动着发出几声轻笑。
“大胆!!!口口声声说着丧夫苦痛,方才却又忍不住露出笑容,甚至在这公堂之上发出笑声!你这毒妇竟如此猖狂,好,待本官祭奠完好友,便让你笑个够!”
“大人!!妾身只是...唔唔唔~”陆吟竹慌乱地想要说些什么,却被边上的狱卒堵住了嘴,她挣脱不开,只得被架着朝那昏暗地牢走去。
“大人,这是小人的一点心意,还请大人您过目。”衙门外,云凌峰躬身将一布袋珠宝递送给先前执法的那位官员,他扫视了几眼四周,慢悠悠地将那珍贵布袋接过,瞟了一眼其中的精致宝石,脸上不由浮现出笑容。
“大人,贤弟被那毒妇所害致死,真当是天妒英才,我虽没这天分,但也不得不接过这云家产业,到时还需大人您行些方便,好让我云家......”
“好说,好说。”那官员脸上早已没了悲苦之色,毕竟人死不可复生,他看重的不过是云家给他的诸多好处,先前在大堂上只是做做样子,营造个重情义的形象,如今见这云凌峰上道的很,当即也是喜笑颜开,与他闲聊了起来。
“只是那毒妇却不可轻易饶过,一刀砍头实乃便宜了她,依我看,还得让其真心悔过,涕泗横流地在贤弟墓前承认过错,方能了结了她!以慰我贤弟在天之灵啊!”
“正当如此,只是不知如何让其真心悔过?”
“简单,吾在那京城结交几位好友,只需.......”
阴湿,脏臭,杂乱,这是陆吟竹对牢房的第一印象,微弱的老鼠叫声,地上爬行的黑色长虫,无不让这位养尊处优的世家小姐感到畏惧,她甚至不敢靠在那暗黄湿臭的稻草堆上,生怕其中钻出数不尽的多足爬虫,于是,她就这么靠在墙边半蹲下来,手捂着自己的脸,小声哭泣着。
不知过了多久,两位身穿朝服的男子走了进来,他们如先前一般架着陆吟竹,举着火把,带着她往地牢深处走去,陆吟竹如一具提线木偶般任由其捣鼓着,她从清晨开始便近乎失了魂魄,若是可以,她甚至希望这些狱卒能拿出砍刀,一刀了结了自己,只是,她虽心中悲苦,却实在不愿背负着这弑杀亲夫的骂名死去。
“叮铃~~”陆吟竹有些惊疑地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粗长的铁链,它们与墙体相连,让陆吟竹的双手被迫举高,并只能在很有限的范围内活动,随后,这二人又推来一老旧木床,将陆吟竹的身子抬到上面,再用麻绳对其脚踝,腿弯以及大腿根部缠上了数圈,紧致程度甚至让陆吟竹发出几声痛呼。
“我且再问你一遍,你为何要毒杀你那夫君。”左侧的狱卒揪着她的长发,用他那沧桑的脸看着陆吟竹问到。
“啊!...官爷,妾身与夫君恩爱许久,周边百姓都有耳闻,怎可能毒杀夫君,还望官爷们.......”
“想不到这小娘们细皮嫩肉的,这嘴巴倒是严实的很,老刘,看来今日你我二人可有的玩了!”
“嘿嘿嘿,老齐你可得悠着点,可别把这小娘皮整死了!”
见着二位大汉脸上露出的笑容,陆吟竹只觉心中发凉,身子不自觉的想要朝后蠕动,然这腿部麻绳却是捆得极为结实,以她这几分力气,莫说向后躲闪,连弓起腿弯的希望都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二人立在其左右,捏着她那一对绣鞋向外用力一扯,便连同那足上罗袜一同扯了下去。双足突然暴露在外人眼里所带来的羞意让陆吟竹不由得蜷起足趾,脸上浮现几抹羞红,脑袋里为自己申辩的话语也被冲得消失不见,反倒是因为羞耻又泌出了几滴泪来。
“小娘子莫哭,马上就让你喜笑颜开,乐得射出尿来!”老齐端来一盆闪着光亮的皂油滑水,里边泡满了各式各样的翎羽和板刷,他随手从中抽出一把烂柄马刷,杂乱的鬃毛沾满了滑腻的油汁,在昏沉的火光下显得格外恐怖,联想到方才他口中说的话语,陆吟竹登时便花容失色,拼了命地在木床上扭动起来,嘴中不停念叨着:“不是,不是我,官爷莫要用此法逼迫妾身!!”
那老齐却是爱极了这好看女子露出的慌乱模样,低着头缓缓靠近了这嫩白莲足,只是这不看不打紧,一看竟忽的失了魂魄,饶是他身为这朝廷鹰犬,一生品鉴过无数女子嫩足,却也未见过此等完美天足,袖珍精致的葱白趾球,吹弹可破的白嫩足肤,粉光若腻的微陷足心,外面还裹着一层因阴湿天气泌出的微酸足露,让其不由得口中生津,恨不得将这天足搂入怀中仔细舔弄。
“老齐!可别就这么舔上去!要知道这美足可是刚毒杀了她那可怜亲夫呢,若不用这皂水好生清洗一番,你怕是没舔两下也得下去陪她那丈夫!”老刘眼中此时也满是炽热,他本不喜这类玩意,此时却也被这双足夺了魂魄。平日拷问女子多是老齐攻下,他照顾上身,用那狠辣指力钻的一个个细皮嫩肉的官家小姐涕泗横流,该说的不该说的通通从嘴里吐出来,他两也从不考究这些柔弱女子在严刑下喊出的话语,毕竟上头派出他两所要的便是将这案子归结于眼前的可怜女子身上。
“哈哈哈,倒是有些失态了,这可真怪不得那云家少爷对此如此痴恋,饶是我见了这等天足,哪怕明知涂满毒汁我也要上前好生品味一番,这辈子便也算值当了!”
“可莫要说些晦气话,今日便用这马刷好生清洗一番这毒妇的脚丫,将那毒汁洗净,再让其真心悔过!”
陆吟竹被这二人口中话语气得颤栗,心中本就悲苦难当,此番又被人不断污蔑,当即扯着嗓子厉声喝到:“二位若是妄图以这下贱手段逼迫妾身承认这莫须有的罪名,今日怕是难以如愿!妾身虽身弱体娇,却也断然不会屈从于此等卑劣手段!”
二人听完,非但不恼,反倒是捂着肚子大笑了起来,此类话语二人这些年来不知听过多少,然那些女子无一不是在其手中狂笑不已,娇声求饶,老齐更是与同伴嬉笑着打起赌来。
“这小娘皮当真有趣,老刘觉得需多久她便哀声求饶?”
“看这细皮嫩肉的娇俏模样,怕是半柱香顶天了!”
“好!”老齐摸了摸眼角笑出的眼泪,捏着刷柄便走上前去,看着女子眼中的坚毅和愤恨,脸上笑意更甚,然手上动作却是不慢,粗大拇指精确按在那左足趾节处,稍一发力,便压的那莲足向后绷直,动不得分毫;老刘则是将自己那乌黑手指一一插入手中秀足趾缝之间,按着足背朝后一提,便也让那嫩足乖乖立在原地,将足心献于马刷之前。
陆吟竹自幼读过许多故事,每每见那书中稍加拷问便吐露机密,出卖朋友之人便心生唾弃,恨不得到那书中将其揪出质问一番,问其是否知那忠贞二字。可今日轮的自身躺在这地牢之中,见着那油滑马刷,虽嘴上硬气,身子却是抖个不停,当那杂乱鬃毛贴在足心之后,尖锐刺痒更是让其大脑空白,张开朱唇朝外发出尖嚎,将那行刑二人都给吓住,拿着马刷愣在原地。
“看来半柱香给多了不少,这小娘皮的脚丫竟怕痒到这等地步,怕是沿着这足肉上下划上几番,便会哭喊着求我等停手。”
“此事并非妾身所为,任凭尔等如何...唔呀!!!哈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哈莫要哈哈哈哈莫要用这等力道刷哈哈哈哈哈不行哈哈哈哈痒!!”听那二人小瞧自己,陆吟竹心中傲气却也被激了起来,顶着身下异样朝二人娇喝到,心想这挠痒之法这些年来自己也算是尝过不少,断不可能被这二人痒到求饶,只是云扬天对其乃是百般呵护,生怕惹得娘子不快,饶是扳住足趾,也多是用那指尖温柔刮挠;今日这二人却是用那陈旧马刷用力刷挠,尖厉鬃毛远非柔滑指尖可比,口中话语还未吐出,便被那忽然活动的鬃毛给尽数换成了凄厉尖笑,修长玉腿拼命朝后拉扯,却是让那粗糙麻绳勒的更紧,足趾在二人手中苦苦挣扎,妄图稍微隆起几条肉褶,然其足底却是被那蛮横力道拉伸得顺滑平坦,平日里藏在纹路中的细嫩痒肉都被牵拉出来,在那沾着油汁的马刷下颤栗不已。
“哟?小娘皮~方才说些什么来着?可否再说几句让本大爷开心开心?啊~?”老齐回首看着那笑若癫狂的柔美女子,不由开口调笑到,只是手中力道却是丝毫不减,六寸余长的纤白莲足此番已是布满红痕,散发着丝丝热气,又疼又痒的巨大折磨让陆吟竹嘴里吐不出半句完整话语,只能徒劳地将头依在灰土墙上,朝那破旧的牢房顶部发出一声声惨笑。
“哈哈哈哈哈~!!住手咳咳哈哈哈哈哈~!!住手啊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咳咳咳!!”陆吟竹这身子本就娇柔,被顶着足心如此狠刷,没几下便觉脑中晕眩,喘不上气,开始剧烈咳嗽起来,心中想着就此逝去便能陪伴夫君,只是那二人乃是娴熟老手,见陆吟竹稍有不适,便迅速停下了手中马刷,直起身来商讨着之后的手段。
“这小娘皮的身子实属罕见,光是刷上几下便成了这般模样,看来这案子倒是结了,只是我这阳锋却是难受的紧呐!”老齐显然没能尽兴,扯了扯裤裆,有些烦躁地说着,而那老刘确实眼中放光,拉着他在一旁小声密谋起来。
随着刑罚的中止,陆吟竹的身子刹那间便如同一具布偶般耷拉下来,白嫩细软的莲足此番已被刷洗得棕红光亮,朝地上滴着油珠;被压的发麻的精巧足趾微微颤着,惨白色泽与其下足肉格格不入;臀下襦裙传来一阵湿滑水腻感,依稀散发着丝丝缕缕的酸骚臭味;嘴边只觉一股黏腻,伸舌舔舐,又觉咸津黏稠,此乃被挠至失神时淌出的鼻中稠液和眼中清泪;陆吟竹此时只觉被那马刷抽去了魂魄,浑身上下除了口中小舌,已是没了半分气力,仅能靠在墙上,呼哧呼哧地大口喘着气,生怕足前二人再度将那马刷抵在自己那足心之上。
眼见那二人回过身来,手中却是将那马刷置于一旁,陆吟竹不由得松了口气,只是那老刘却并非走向自己足部,而是来到身前,揪着襦裙上摆猛地一拉,撕拉一声,便将自己那外衣撕扯开来,露出里边的柔白内衬。
“你这登...”陆吟竹只觉又羞又怒,开口便想骂上两句,却又怕极了被揪着脚丫一阵刷挠,只得颤声呵斥“官爷此番行径,与那恶徒又有何异!!”
“哦?吾等不过是在拷问你这毒妇罢了,扯两件衣服又有何事?倒是你这娘们还在狡辩,怕不是想要被扒了衣裳,用那鞭子抽上几下才肯招来?!”
“未有证据,便如此对待无辜百姓,尔等真是...呀!!真是呜呜呜~~!”陆吟竹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一把扯下了内裹亵衣,羊脂白玉般柔滑的肌肤被人尽数看去,一时间羞得失语,不由得低声啜泣起来。
那老齐却是听不得这哀哭,手指抚摸着裹着油汁的脚丫,厉声呵斥到“哭哭啼啼的,怕不是还想被刷上几下!嗯?”
陆吟竹从小到大却是没受过这等委屈,被人冤枉入狱不说,此番身子酸疼,脚底灼痛,却连哭也不许,眼泪当即便决了堤,那哭声也是愈加哀怨。
“呜呜呜~究竟是何人呜呜呜~何人要谋害夫君~竟还嫁祸于我呜呜呜呜~~嗯~呜呜~嗯嘿嘿~唔~嘻嘻嘻嘻~你~嘻嘻嘻嘻便只知道欺负嘻嘻嘻嘻我这弱女子嘻嘻嘻嘻嘻~有本事呜呜呜~揪出那嘻嘻嘻嘻嘻卑鄙小人!!”陆吟竹的哭声很快就被足底的刮挠痕痒所止住,然这等轻柔痒意却是堵不住她的嘴,泪水继续淌着,嘴里却不断咒骂着身前的二人,几重打击已是让她失了原有的矜持,而衣裙被扯下后更是让她没了半点希冀,被人如此玷污身子,饶是最终得以沉冤昭雪,她也唯有以死方能对得起夫君。
“这娘们外看纤瘦,想不到去了衣衫,这里边却是丰满有料啊!”老刘看着眼前这具凹凸有致的玲珑身躯,身下阳锋不由得向上挺立起来,那娇美身子在麻绳的缠绕勒弄下更显妖媚,让老刘不由得将裤头解下,随后一头埋入那春盈双峰之间,刹那间,鼻尖便窜入几股沁人花香,直叫他那身下阳具胀痛难忍,抵在陆吟竹那大腿肉上一阵磨蹭。
被这陌生男子如此轻薄,陆吟竹却只能哀声啜泣,然那足前大汉却也容不得她露出一副悲苦样子,从那油水中捻起两柄细长木梳,猛地嵌入二趾之间,在那敏感密缝间迅速划拉起来,痒得那葱白玉趾立马蜷起,将那红热足肉尽数隆起,然这缝中酥痒却没半分减弱,而浸满油汁的木梳在缝间又滑腻不已,凭陆吟竹那纤弱足趾,又岂能止住木梳拉动?只得任由它在八处缝间来回刮挠,迫使自身在被啃噬乳肉,抚摸腰身的羞愤之下嬉笑不已。
“嗯呀~!嘻嘻嘻哈哈哈哈~!下流!无耻!诶哈哈哈哈哈~!趾缝哈哈哈哈太哈哈哈哈太痒了咿哈哈哈哈啊!!莫要哈哈哈哈莫要钻足心!!嗯啊~”这痕痒不像马刷那般剧烈到让陆吟竹失去意识,以至于她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乳缝间湿热的大舌,腰腹上粗糙的手掌,羞愤,悲苦的她此刻却骂不出半句脏污之语,嬉笑半天不过是挤出两句轻飘飘的抗议,并很快就被足心上加码的抓挠给痒得求饶,然这不过是刑罚的初始,很快,老刘开始不满足于在乳肉上撒欢,而是看着那因身体反应而隆起的粉嫩红豆,大嘴张开,一口将那片区域吸入口中,用嘴里那黄腻牙齿磕碰抵押乳粒边那一圈红晕,又用湿滑舌体卷着那粒袖珍肉球不断吮吸,酥麻快感让陆吟竹不由得在笑中参上两声魅叫,股间又泌出几滴黄水。
“这滋味如何?可有对夫君的悔过之意?”老齐适时补上了一句质问,可陆吟竹又怎愿承下这等荒唐罪名,任凭他手上如何加力,都不肯说出半句认罪之语。
“倒是挺硬气,我倒要看看你这弑夫毒妇还能嘴硬多久!”老齐一把解开了捆在腿部的麻绳,这并不是要放过陆吟竹,而是为了掰开她那长腿,让老刘能将阳锋抵在阴户之上,酸骚黄水从那抬起的腿肉上滴落,可那阴户却是红嫩温热,让老刘急的只是稍作调整,便整根刺了进去。
“唔啊!!”老刘的尺码显然比云扬天要大上不少,扩张的撕裂感让陆吟竹忍不住痛呼出声,她任由那大汉肆意在自己穴中抽插,脸上却抵死不露半分潮红,内道穴肉也同主人般失了精神,向外躲闪着不给那阳锋半分夹弄快感。
“嗯啊!哈哈哈哈哈!!卑鄙哈哈哈哈哈~!!唔嗯啊~~♥♥♥噢噢噢噢~~嗯哦~♥♥哈哈哈哈哈痒~脚心哈哈哈哈哈~!!”只是这二位老鸟岂会没见过这类忠烈女子?只需老齐用那硬长翎羽沿着女子这莲足猛地刮上几下,当即便痒得陆吟竹肌肉紧绷,股间不自觉的发力朝后躲闪,可这一来,那穴肉便尽数覆于阳锋之上,被老刘揪着机会迅速顶弄几下,爽的陆吟竹那是娇喘连连,双眼翻白,甚至连那丰腴大腿都不自觉地缠上了老刘的腰肢,待她从快感中回过神来后,心中又倍感羞愤,慌忙松开腿来想要抗拒穴中肉条,然这周遭穴肉却已尝到了鲜美滋味,任凭她如何抗拒,却依旧朝那阳锋上迎去,朝她脑袋里传去一阵阵剧烈快感,直叫她口干舌燥浪叫连连,不得不闭上眼睛,开始迎合起男子的抽插。
“先前不是不愿行这淫乱之事么?怎得挠上几下脚丫便顺从不少?怕不是骨子里便是个骚浪娘们,只想着毒杀亲夫后与我等精壮男子寻欢作乐吧!”老齐对陆吟竹的反应也是极为满意,手上又加了几分力道,以那羽根为笔,在这六寸余长的莲足上随意勾画了起来。
“哦哦哦~~♥♥哈哈哈哈~!是尔等这下贱手段哈哈哈哈哈~!!唔啊~!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陆吟竹口中辩着,然身子却已是到了极限,几番刷挠抽插下那腹中黄水已尽数泄出,如今又被两种感觉交错撩拨,一时间那快感猛地上涨几分,引得她发出一连串浪叫,阴户噗嗤噗嗤喷出几股灼热稠液来,可这二位男子却无半分怜香惜玉之心,见她潮后身子泛起粉色,在这烛光下更显诱人,便又在其腰侧揉捏按压,更是用木梳翎羽一同在其足底肆虐,让陆吟竹从那极乐中跌落之后,立马陷入无尽的瘙痒噩梦中去。
陆吟竹与夫君行房事时多以潮喷为止,而后夫君便会搂着自己相拥而眠,可如今自己腰身酸痛,足底肿胀,所受刺激却陡然高了几分,过往温馨在此刻与那痛苦双感一同袭来,让陆吟竹只觉眼中湿润,然口中却不得不顺从身子苦痛,发出一连串的浪叫和大笑来,没过几分,便随着穴中灼烫白液的涌入,翻着双眼,朱唇大张着喷出淫水来。
“呼~我这阳锋倒也是舒畅不少,今日便先到这里吧,你这毒妇在这牢里可得好生悔过,明日我等再来问话,若是再辩,就不像今日这般轻柔了!”老刘满足地提上了裤子,却也不忘从地上拾起那柄马刷,恶狠狠地朝陆吟竹喝到。
“无妨,今夜便让这毒妇长长记性。”老齐不知从哪里又端来一盆白稠汁液,其间插着几支毛笔和小棍,小心翼翼地从那汁液中抽出,开始在陆吟竹的身子上涂抹起来,乳尖,腋下,肚脐,谷实,封纪,玄圃,马眼,足心,趾缝尽数被摸上了那白稠汁水,随即又将陆吟竹的双腿重新放于木床之上,并用麻绳捆住脚踝,再将小棍一一嵌入陆吟竹的趾间,这才拿起火把,挥手示意老刘离去。
“啧,看来这小娘们今夜倒是睡不着了。”老刘略带怜悯地看了眼近乎昏死过去的陆吟竹,他自然知道那白汁是甚么东西,不过却也乐得见到明日陆吟竹那饥渴模样,遂从怀中摸出个棕色粉包,准备在之后的餐食里加些料。
“呼~呼~呼唔~”木棍的尺寸不小,嵌在趾缝间格外胀痛,只是手腕被那铁链拴在墙上,脚踝也被麻绳紧紧箍住使不上力,此番却也只得受着;而后那老刘又端来些许饭菜,用勺一口口给她灌了进去,那食物并不鲜美,入口也是一股腥甜,但陆吟竹已是怕极了眼前这精壮男子,极为乖巧地将一碗粥食尽数吃净,又喝下一瓢清水,这才让那男子脸上露出笑容,转身离去。
地牢里边阴森湿臭,仅有远处的几处火把闪着微光,耳边不时传来蚊虫的嗡嗡声,惹得陆吟竹倍感烦闷,稠腻白汁逐渐从涂抹的地方缓缓滑落,却已开始让那汁水覆盖的区域涌现几分异样,陆吟竹只觉那几处地方如蚁噬般瘙痒,虽极轻柔,却如绒羽般不断撩拨心神,让她难以忽略,不由得想要伸手去挠上两下,只是耳边传来的铁链拉扯声却是断了她这念想。
得不到刮挠的几处地方变得愈发痒了,光是那足底瘙痒,便让陆吟竹忍不住想要蜷起足趾,靠着足肉的涌动得到些许解脱,然那男子嵌入的木棍此刻却成了一道难以逾越的沟壑,莫说向下弯曲,光是足趾左右摆动几下,趾缝间便涨痛难忍,让陆吟竹苦不堪言,转动足掌相互搓动之计在这酸涨之下也成了空想;而那马眼一处的瘙痒更是让陆吟竹那身内尿道不断收缩,寄望于靠着向内缩拉借由周身磨蹭得到些许刮蹭快感,可老齐岂会留下这等希望?任凭陆吟竹如何收紧尿道,那马眼周围的瘙痒红圈都得不到丝毫酥爽,反倒是将那淌出的白汁朝内吸了不少,让陆吟竹的尿道内也泛起一阵钻心巨痒;至于阴户一处更是让她难以入睡,被用毛笔尖尖仔细抹弄纹路的谷实一处已再度膨大了起来,根部涌现的空虚酸痒让陆吟竹不由得靠在墙上,向上挺起腰肢,恨不得用手指将谷实肉粒亲手揪起,再用指甲猛力刮挠以缓解那熬人瘙痒;封纪之地更是泛滥不已,随着腿间交错从内涌出一滴滴淫液来,直磨的她倚靠在墙上,藕臂上隆起几分棱角,借着那铁链拉扯将臀部向上提起些许,然后猛地泄力让自己从悬空下跌落,靠着臀肉与木床相撞涌现的反震力道让马眼和阴户得到些许类似于拍打的快感,可如此一来马眼一处的确有了些许舒畅之意,然那阴户一处却如同隔靴搔痒一般,愈发痒热了起来,耳边蚊虫之声直叫陆吟竹心烦意乱,却止不住这手上动作;一对双峰随着腰身震荡上下抖动着,让那白汁沿着周遭乳肉缓缓淌下,没多久便让那皙白乳肉逐渐红痒起来;一双莲足细看比先前竟大上几分,红热之余那大小却也有了近乎七寸,然此刻陆吟竹已是顾不得趾间胀痛,流着泪水将双足扭转,相对着想用那趾中圆棍戳滑止痒,然老齐岂会给她这种机会?细小木棍的两头都磨得圆滑,抵在足心仅有压按之感,毫无刮挠之力,几番尝试之下便让足趾又麻又痛,这足上瘙痒却是不减分毫,陆吟竹本就被那二人羞辱折磨得身心俱疲,好不容易有了这歇息机会,又被这熬人瘙痒磨得难以入眠,加之腹间被那蚊虫咬出几处小包,手上却又抓骚不到,便愈发烦闷起来,抓狂般地在那木床之上挺腰甩臂,口中尖声骂起这昏庸世道来:“甚么官人,甚么贼老天,便只知道夺我夫君,磨我这孤苦女子,若是这老天有眼,就当让这两个混蛋早日暴毙而亡......”
陆吟竹扯着嗓子骂了许久,可这身上瘙痒却降不下分毫,腹中更是渐渐燃起火来,直叫她口干舌燥,一对眸子噙满水雾,脑子里尽是与夫君往日的交合缠绵之景;马眼一处已是腻了这摔打痛感,又一点点发起痒来;两只莲足肉褶涌起,晶莹足露与那白汁合成一股,随着足上隆起的肉条发出一声声细弱的黏腻声响,彼此间用那小棍发疯似得叩击着红痒足心,让这主人倍感疼痒,却甘之如饴;玄圃一处已红肿到向外微翻,嫩红的美鲍如今泌满了清亮汁液,似在呼吸般快速收缩开合着;两条丰腴玉腿尽可能地岔开,将腰身向下陷去,嘴里娇吟着,把身下嫩肉抵在那木床上来回磨蹭,可那阴户一地怎都碰不到粗糙木板,只能让流着黄水的马眼蹭到发肿,旁侧愈是畅快,那阴户愈是空虚,不说那膨如紫球的乳粒,光是两只脚丫都痒得颤动不已。
恰逢这天气又是湿热晚春,饶是陆吟竹平日身子清爽,如此扭动身躯却也泌出一身香汗,腋下与那脐中白液便顺着那香汗逐渐化开,登时让陆吟竹痒得藕臂紧夹,腰腹上挺,一头青丝胡乱甩着,一时间整处地牢里满是女子哀怨难耐地叫唤声响。
“痒!痒啊!妾身认了!!妾身认了!!官爷快快来用那马刷木梳助小女子解痒!!嗯啊!!快!快来人啊!!痒!!实在是痒啊!!”
任陆吟竹如何叫唤,整片地牢却没半点其他声响,那二人要的便是如此,将其简单缚着晾上一夜,焦躁瘙痒之下哪怕是那自幼培养的坚毅刺客第二日都会涎液横流,双目翻白,举着一双红热骚足求着解痒,更别提她这养尊处优的世家小姐。如今那二人离去不过两个时辰,这木床上便喷满了黏腻滑液和骚黄尿汁,一双莲足更是失了魂魄般胡乱相抵着,滑嫩脚踝已是随着挣扎露出几分血色,圆润臀肉随着她那摔打磨蹭近乎肿大了一圈,稍触木床便是一阵剧痛;脖颈锁骨上尽是淌下的清亮涎水,顺着胸脯缓缓向下流着;整具身子宛如癫狂般胡乱抽搐着,若是有那云府之人前来探望,断是认不出这躺在破烂床上,浑身酸骚汁水,尖声哀嚎,披头散发的女人便是自家主母,只会心生怜悯地朝她瞧上一眼便快步走开,生怕自己也被箍在这床上,经受这般熬人折磨。
夜色渐深,阴臭地牢内的叫唤声却是愈发急促,女子如泣如诉地尖嚎声伴随着铁链拉扯的声响从那地牢深处不断传出,与那摇曳的火把般脆弱破碎;往里走上几步,汁水滴落的响声便渐渐清晰了起来,与之相伴的还有那微弱的蹭弄声响,那木床也是年久失修,饶是陆吟竹身娇体弱,靠着残存的几分力气依旧晃地它吱呀作响,然这也是老刘管用的伎俩,陆吟竹听着身下木床的响声,绝望的心里便有了些许期盼,加之身上各处实在痒得慌,一时间也顾不得脚踝和手腕的勒痛,以肿痛臀部为支点,用尽浑身力气去摇那木床,只是一通使力下来,这木床却依旧在身下吱呀响着,仿佛是在嘲弄她的天真。陆吟竹心中气极,身上却也没了力气,一身香汗早在那灰土墙上印出个半身来,连那趾间小棍也是被浸得水润发亮,两只足已是又红又肿,肉上覆着几缕未浸透的白浆,伴着主人足趾的弯曲和痛呼声,又从那肉褶中泌出些许晶莹足露来,陆吟竹以往素来不喜足上出汁,便是那燥热仲夏,也常算着时间替换足上罗袜,让自己这一双莲足时刻保持干爽,可如今她莫说双足,连那阴户一地都已泛滥湿热,周身瘙痒之下更是全然顾不上身上汗汁,口中不断高喊着认罪一类的话语,期盼那两位狱卒忽然地打开牢门,揪住自己这一双红热大脚狠狠抓挠一番;至于所谓的冤屈?贞洁?早在这无边的黑暗中被周身痛痒给吞了个干净,陆吟竹此时已是失了神志,若是有人此时能来帮她解痒,莫说认罪,便是让她赤身裸体在那街上走上一遭,她也断然不会有丝毫抗拒;只可惜,那二人早已离了这地牢,上了那云家的马车。
“诶!!嘿哈哈哈哈公子!!!咿~!!哈哈哈哈奴婢已按公子吩咐的做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为何哈哈哈哈为何还要这般折磨奴婢唔呀哈哈哈哈哈哈!!”云家的一处柴房里,锦儿正披头散发地被齐刘二人压在身下,两只肉实大脚被老齐用臂弯夹紧,以那满是胡茬的下巴抵住左足几根足趾,用着随手掰下的尖细树枝来回刺挑那软嫩足心,不时还将其猛地插入趾缝之间,以那粗糙树皮莫得锦儿声调忽地高上几分,双眼又泌出几滴泪水来;而那老刘则压着锦儿的双手,满足地将头埋在那丰满双乳间,如帝王般宠信着口边两粒膨大红豆,直叫锦儿又羞又胀,口中不时发出几声娇喘;而立在锦儿身旁的,则是现任的云家家主——云凌峰,他把玩着一袋金元宝,脸上尽是讥讽之色,见那锦儿不断哀声朝自己叫着,便躬下身来,捏着锦儿的脸冷笑道:“你这卑贱丫鬟,我不过是用些孩童手段,你便满口答应了下来,毒杀了我这英武二弟,若是让你就这么走了,怕不是转身就将本家主给供了出去?!”
“唔哈哈哈哈哈~!家主哈哈哈哈奴婢怎敢揭发...咿嘿!!!咕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怎敢污蔑家主哈哈哈哈哈~!!”锦儿此刻心中满是悔恨,自小便孤身在这云府中伺候二公子的她比起陆吟竹更知这云府间的阴暗,遂压根没敢去找那云凌峰索要报酬,简单收拾了些许盘缠便想着尽快离了这云府,岂料云凌峰早早便派人盯上了她,没等她从那小门出去,就被平日熟识的一位家丁捂住口鼻,拖进了这柴房之中,醒来后便被这二位壮汉压在身下,周身又如同那日般布满熬人痒意。
“云家主,你这丫鬟的滋味倒也是可口,特别是这一双宽大肉足,久挠酸红,触之软嫩,这才是寻常女子之足啊!那陆吟竹虽足肉香滑,足型精致,宛如天上仙女一般,玩起来却有种梦幻之感,远不如这肉实大脚来得痛快!”
“老齐,你这番话在那青楼寻欢时说上几句便可,此时说来作甚?饶是我老刘平日对这女子双足没甚么兴趣,却也被那陆吟竹的一双天足勾了魂魄,如今想起竟也有种舔弄冲动,这丫鬟哪点比得上她?!”
“你这就不懂了,那陆吟竹的一双莲足宛如仙品,精美香软到不似这人间之物,我在那地牢中虽百般品玩,却依旧像在做一场美梦,然这丫鬟的脚却是不同,我一上手,便感温热湿滑,方才从那天足之梦中醒来,知晓自己还处人间。”
“呵,说得玄乎,待每日那陆吟竹举着双足朝你求挠,你定是满面红光,急不可耐地朝她扑去!”
“这...的确如此。”
锦儿听着二人口中之语,知自己那主母已被二人羞辱奸污,脑中不由想起陆吟竹拉着自己谋划纳妾一事,心中悔恨之意更甚,然这身子早被痒感与快感磨地没了气力,此番只能同一滩烂泥般躺在地上,流着泪被百般玩弄。
“厢房已经备好,待二位觉得累了,便唤我名字即可。”云家这些日子已乱做一锅粥,云凌峰也只得抽身出来约么半柱香的时间,见那二位玩的兴起,便也不愿在这破旧柴房里待着,征得同意后便离了这柴房,然心中却对那二人话语有了兴趣,脑袋里忽的浮现出弟妹平日里裹得严严实实地一双鹅黄绣鞋。
“待处理完这云家事务,我也要去见见这所谓天足是何姿色!”
次日,老齐忽的从那床上窜起,用力拍了拍自己脑袋,口中懊恼地念叨着:“呀!倒是忘了这陆吟竹是世家出身,怕是经不起那般熬炼!这样磨上一夜,可别是疯了!”遂忙将老刘唤醒,二人快马加鞭,急急朝那地牢赶去,刚一推门,便听见一句喑哑叫声。
“二位官爷,小女子认罪了,认罪了!!毒杀亲夫实乃该天诛地灭,小女子只求二位早些了结了妾身,莫要再以此番磨妾身了!”
老齐举着火把朝陆吟竹那靠去,只见她那一双水灵眸子已是布满血丝,青丝四散,眼角通红,脸上傲气早已没了分毫;一对玉兔满是艳红,两粒乳球似有鱼目大小,乳间尽是黏稠清液,应是昨夜失神之下所淌;腹上筋肉颤栗不止,隐约露出几点血红,便是陆吟竹昨夜百般挣扎之下导致地筋肉抽痛;轻轻解开脚踝束缚,其下肌肤已然破溃不少,绳间泛着几缕血色;而阴户一地更是泛滥不已,谷实肉粒如今同那鸽子蛋般膨大,其上还有着几点白浆,正朝外挺立着,玄圃一处更是红润湿滑,甚至还在因为瘙痒朝外泌着浊液;牢内满是酸骚之味,不用看也知是马眼一处泌出的汁水;而那二人心心念念地白香天足,经过那白浆浸泡熬炼,此时已变得红肿肉实,皮上满是酸咸足露,趾根被那木棍压得紫红一片,稍一触碰,便抖个不停。
“这心智倒是坚韧,平日里锦衣玉食地世家小姐,被我用上此法次日竟能保持清醒,看来能用些器具好生奖赏你一番了!”见这珍宝尚且完好,老齐也不由得松了口气,转身便要去取那刑罚用具,老刘则对这喑哑声调有些不满,怀中摸出几粒金银花熬煮的药丸,用温水缓缓化开,捏着陆吟竹的下巴给她灌了进去,待老齐取来皂油和那各类毛刺玩意,陆吟竹的嗓音已是好了大半,虽不如昨日那般悦耳,却也让人倍感舒畅。
“啊~~!”
“啊~~!”
每取下一根木棍,陆吟竹便因酸爽叫出声来,被瘙痒肿痛折磨一夜的她在突如其来地畅爽面前毫无抵御之力,这也是她认罪恳求期望得到解脱的缘由,瘙痒到极致的几处地方若是被那二人随意拨上几下,那她定然会爽到双眼翻白,神志不清,如母兽般卑贱乞求那二人给予她更多刺激,就如同现在一般——老齐已再度拿起了那柄杂毛马刷,满脸淫笑地看着自己那红痒的双足,如今双足已被解开,连那脚踝也彻底得了自由,可自己非但没了挣扎之意,连向后躲闪地欲望都没了半点,反倒是双眼盯着那棕黑马刷,酸麻足趾不自觉地朝后仰起,将那细嫩足缝间的白汁尽力凸显出来,期盼一会能随着酥爽巨痒一同抹去。
但老齐岂能看不到陆吟竹眼中的饥渴和挣扎?知晓这娘们距离堕落深渊不过一步之遥,遂举着马刷缓慢向前,将陆吟竹心中渴望慢慢拉到最高峰,甚至将几根开叉了的细长鬃毛抵在她左足中央,几分酥痒便让整只脚丫颤栗不止,肿红足肉就如同有了生命般抽动跳跃起来;只是此时他却猛地一缩,将那马刷藏于身后,把那渴望到极点的左足晾在原地,急的那莲足前后摆动,借着足后跟的力气向前递送那红嫩足肉。
“看来吃了些苦头,不仅是嘴上认罪了,这双弑夫淫足也服软了?”老齐脸上挂着微笑,满意地瞧着陆吟竹一副急迫模样,双指捏着那马刷左右晃着,直叫那尝到了酥痒的双足嫩肉涌动,足趾晃摇,恨不得挣开手上束缚将那马刷踩在脚下,自己送上去来回磨蹭。
“只是这嘴上认罪可还不够,昨日我兄弟二人早已对你这淫骚脚丫玩了个通透,今日却是对其没了兴趣,便是你想着被挠,我却也不愿在上面多花心思,毕竟昨日你可是在这木床上坚声反抗,称此法对你可无半点作用,既然如此,我等今日便略过此地,对你用些其他法子可好?”
“不!官爷莫要!!小女子昨日不过负隅顽抗,实则怕极了这骚挠之法,昨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便是悔恨毒杀了那英武夫君,还望官爷莫要留情,好生责罚小女子这一双淫骚浪足,让小女子得以悔过!!”陆吟竹将那铁链扯得哗哗作响,口中飞速念叨出昨夜在瘙痒下想了数遍的认罪话语,心中所谓的冤屈和不甘,早在那蚊虫嗡鸣,周身瘙痒下变作饥渴,如今那二人就在身前,陆吟竹的意志早在鬃毛轻刮足心时便彻底决堤,腹中火焰也烧的旺盛,双手恨不得搂着那老刘,双足递给那老齐,穴内颠鸾倒凤,足下百般挑弄,用此极乐之法解周身之欲。
可那老齐还不满足,面对这等绝世天足,他心中总是有些珍惜之意,口中念出几句淫足骚足便觉一阵愧疚,自觉辱没了这等珍宝,然此等心态却让其狠不下心去肆意刷挠,事后每每想起,又觉悔恨,遂用那刷头指着足心,似是随意地问了句:“此番乃是你来求我等,可还要说些甚么恳求话语?”
陆吟竹已是急的肌肤泛红,脑袋里不由闪过某些村野故事中的淫词秽语,当即便稍微改了些许,朝老齐喊了出来:“民女深知自己罪大恶极,只求官爷莫要嫌弃这双骚臭淫足,用那棕黑利器肆意责罚民女,莫要有甚么怜香惜玉之心,民女这等罪过,就当在官爷手中受到责罚!”
一番自贱话语下来,老齐顿感如拨开云雾般清明,眼前一双莲足没了那朦胧幻意,鼻间逐渐有了那足肉散发的酸骚汗味,如那天上神女被人扯落凡间,一双天足化作上好玉足,当即便觉口舌生津,心中仅有的几分敬意也随之消散,摆出一副平日青楼寻欢的架势,指着陆吟竹冷声呵到:“既然如此,还不将这骚足呈送上来,让官爷我好生把玩一番!若是胆敢躲闪,我便再把你牢牢捆住,用那白浆涂满你这骚臭身子,你可知晓!”
陆吟竹低着头小声应了,如往日供夫君舔弄般将足如花般盛开,趾缝足心各处皆呈送上去,只待官爷将这马刷落于其上。那老齐却也没让她等上过久,持着两柄马刷便走了上来,却没用手扳住其足趾,而是直接在其红肿足肉上翻飞起来,登时间酥麻,酸爽,痕痒如巨浪般涌入陆吟竹心头,积攒一夜的瘙痒随着那马刷地抽拉如雪般消融,整具身子爽到近乎软倒在那木床之上,阴户一处更是被身下涌现地满足快感激地一阵翻涌,又泌出几股稠白浊液来,口中尖笑却不同于昨日那般满是抗拒,绝望,反倒是字里行间尽是得到解脱地欢快和酥爽,两只脚丫不断泌出晶莹足露,混着那马刷上的油水裹满了整只莲足,助那鬃毛在这红嫩足肉上越刷越快,直叫陆吟竹爽的大笑不止,浪叫连连。
“呼哈哈哈哈~!!可真是哈哈哈哈哈哈哈妙极了哈哈哈哈哈~!!官爷哈哈哈哈哈便当如此!!哈哈哈哈哈民女这骚足哈哈哈哈便当如此受罚哈哈哈哈哈哈哈~!!”
只是这脚丫是爽了,可这身上却是愈发燥热了起来,随着足心巨痒地涌现,周身瘙痒便更为汹涌,不过那老刘早已备好了玩意,深蓝官服褪在一旁,胯下长锋青筋密布,光是压在腹上软肉便已让陆吟竹一阵眩晕,然老刘却不愿自己那阳锋沾上白汁,手持一块干硬汗巾,从陆吟竹脖颈一处开始,指尖发力,细细磨蹭清洗起来,这汗巾久不遇水,此时已然枯燥如刺,柔嫩毛尖宛如密布的利刺般在陆吟竹周身上游走,锁骨一处尚且只是微痛,然那汗巾逐渐滑下,蹭到那膨大乳球后,便惹得陆吟竹在大笑之中挤出几声娇媚吟叫来,而那老刘却认定了此处,双指隔着一层汗巾在两球上旋弄揉捏,几番拨弄之下乳尖是又胀又痒,恨不得从根部泌出几滴奶水来;待那乳球擦拭干净,大手便攥着汗巾朝阴户一地探去,得了些许汁水的汗巾此刻倒是软塌了不少,表面颗粒逐渐散开化作柔顺毛粒,可这样一来对玄圃一处的刺激便小了许多,几番擦拭下来莫说甚么快感,连那白浆余下的熬人瘙痒都没能缓和,腹中欲火一时间烧的旺盛,臀肉扭动着想要去蹭老刘未覆盖汗巾的指尖,可这等行为哪能得逞?很快就被老刘捏着那粒鸽蛋肉粒旋蹭戳按,将穴中欲火彻底炸开,顶着巨痒哀声恳求眼前壮汉助自己登临极乐。
“哈哈哈哈哈哈哈!!大人!!哈哈哈哈哈哈还请快些哈哈哈哈享用奴家骚穴哈哈哈哈哈快要哈哈哈哈快要痒死奴家了哈哈哈哈哈!!”几句淫语被陆吟竹随意吐出,她已晓得这二位喜好,若是以往她定觉面红耳赤,支支吾吾地吐不出半句卑贱淫语,然此番身子已是痒得快要疯狂,肚里尽是昨日吞入的催情药粉,哪里顾得上甚么贞洁操守?!只需用那阳锋抵入阴户好生满足了她,便是让她唤其郎君又有何妨?!
“荡妇莫急,待官爷我用这汗巾为你好生清洗一番,便来助你登得那极乐之巅,忘却你那短命郎君!”说罢,手指裹着汗巾便没入穴道之中,将里边的稠白骚水一阵搅动,蹭的一旁穴肉更觉空虚,争先恐后地吸住这来之不易的肉棍,蠕动着与它肆意贴合,只是那汗巾却使得这般搅动如隔靴搔痒一般,任凭陆吟竹如何扭胯夹腿,这穴中瘙痒却是降不下分毫,那指尖几番探寻下来却是寻到了她那敏感一带,用那湿软汗巾在上一通划蹭,痒得陆吟竹只觉浑身发烫,恨不得直起身来将那壮汉压在身下,将那穴肉狠狠盖在其阳具之上。
这般清洗持续了约么半柱香时间,双足已是爽的十趾岔开,一副任君采劼的浪荡模样,股间淫水早已浸透了那汗巾,将这粗麻硬布泡得又松又软,陆吟竹躺在木床上喘着粗气,嘴角因长时间大笑时而抽动几下,她亦能察觉身上白浆汗汁除了那穴内早已被那二人洗刷了个干净,可她却不知这山药白汁已是浸入皮肉,故而此番仍觉周身瘙痒,忍不住出声求那二人继续抓挠。
“有劳二位官爷,只是奴家仍觉身上发痒,特别是这双淫足,怕是遭了天谴,受了官爷这般责罚,却依旧痒得发颤,还请二位官爷......”
“哦?”老齐自然知晓这其间怪异,却乐得如此,手里捏着刷完后冒着热气的红润莲足,指尖在上随意划蹭着,口中话语却是毫不留情:“看来你这毒妇生来便当如此卑贱,此前你那夫君不过是被你迷了眼,对你百般呵护,生怕痒疼了你,只是你这双淫足却饥渴难耐,早便想着有朝一日被人擒在手中,百般玩弄!真是下贱骨头!”
陆吟竹此时本就迷乱,这几句话合着身上异样也让其忍不住自我怀疑起来,而老齐则没给她什么思考时间,抓着双足便肆意啃噬揉捏起来——刚刷洗干净的双足红肿未消,摸起来肉实而又温热,细嫩趾缝间还散发着丝丝诱人酸骚,将舌尖朝里探寻,咸津滋味配着女子受痒娇笑着实让人迷醉;这般玩弄对陆吟竹而言无比熟悉,以往夫君便是如这般捧着自己一双莲足,用舌四处舔划,羞愧之意逐渐涌上心头,然她刚想蜷曲足趾,却又觉足心一阵瘙痒,心里猛地想起昨日的煎熬和绝望,趾根一时间竟没了力气,舒展着任由老齐享用。
“啪嗒!”老刘忽的解开了陆吟竹手腕铁链,让其得以直起身来,陆吟竹错愕之际,便见着老刘身下那狰狞阳兽套上了几圈油亮刺圈,将那本就硕大的阳锋衬地更为可怖,然穴肉却是一阵欢快,忍不住吞了口唾沫,抬手便想搂住那壮汉的腰。
“莫急,这羊眼圈可是京城里的稀罕玩意,老子也是第一次试,听那些公子哥说只需在阳锋上套上一圈,便叫那些小娘子浪叫不已,这次老子套了三圈,怕不是得让这荡妇叫得嗓子哑掉!”
“咕~”积攒到现在的欲火在见着这等巨物后早已将陆吟竹的理智焚烧殆尽,岔开双腿迎着老刘走上前来,将脸埋在其坚实胸膛上,额间热得发烫,所谓贞洁也在男人这灼烫筋肉间尽数消融。
“哈~啊~!!!!”那阳锋不过刺入少许,前端羊眼圈周身的软刺便近乎嵌入湿滑穴肉之间,一时间是又疼又爽,当即便让陆吟竹不由得夹紧双腿,头颅昂起,喉间涌出几声尖嚎,然老刘却没有丝毫停歇,找准角度后按着陆吟竹的香肩胯下发力,带着几圈羊眼圈一路朝内探去,那软刺蹭在周遭穴肉之上,将那肉缝间残存的细小白浆尽数划出,同时也给那红肿穴肉带来无边的畅爽,那一股快意如同从那穴肉深处迸发,连带着周遭软肉届是一阵畅爽;只是随着身子颤栗,穴肉却也遵从本性想要裹住这根喜人巨物,这一贴却是被那尖刺扎得疼痛难忍,翻涌着想要逃离;可随着老刘地抽插,划蹭带来的酥痒快感又让陆吟竹情难自制,淫叫着将穴肉贴合上去,如此反复,直叫她双眼翻白,卡在那痛痒之间苦不堪言,一张俏脸已然崩坏,涕泗横流之下,身上也泌出不少汗汁来。
“啪!!”足心剧痛让陆吟竹猛地从迷乱中揪出,乃是老齐手持木梳抽打所致——人之大脑所能容纳周身感觉仅有一种,陆吟竹方才在苦痛畅爽交合之下便失了对足底的掌控,身子顺着交合快感尽数绷紧,连带着足趾也向下蜷曲,让老齐倍感气恼,拾起一柄棕红木梳便以梳柄抽了上去,让陆吟竹不由得舒展足趾,双腿发颤,穴肉一时间又贴合上去,疼得她是泪流满面,忍不住想要向后躲闪,却被老刘按住香肩,身下阳锋一顿抽插,激得陆吟竹小舌吐露,嘴角流出几缕清液来,大脑宛如融化一般,可老齐却由不得她如此瘫软,攥着两根大脚趾强行将双足扳直,以木梳划蹭,竹片抽打两类截然不同的刺激将陆吟竹从那空白意识中幻醒,一时间左右脚痛痒杂糅,穴中快感刺痛翻腾,让陆吟竹时而登临极乐,时而坠入地狱,一对玉兔被人吸吮,两手胡乱挥舞着,面上神情近似癫狂。
“咕啊哈哈哈哈哈~!!嗯啊哦哦哦噢噢噢噢~♥♥♥!!疼啊啊啊啊~!!唔哈哈哈哈哈痒~痒啊哈哈哈哈哈~!!嗯哦哦哦哦哦哦~♥♥!!”
而齐刘二人却玩闹般以她身子为盘,在其足底和穴道中较劲,见陆吟竹挺腰浪叫,老齐便手上发力,将那梳齿压入汗津足肉之间,由趾缝之处为始,猛然向下,让陆吟竹不由得收腹躬身,大腿颤栗,口中淫叫变为大笑,直呼足下痒极;而此时老刘便会捏住其腰身,一边揉捏其腰侧痒肉,一边将阳锋挺入花心之中,使得陆吟竹不由得扭腰晃乳,穴肉被那羊眼圈尽数划拉,疼痒之下伸出小舌,尖嚎着喷出几股潮液来。
“要哈哈哈哈哈要疯掉了唔哦哦哦噢噢噢噢~♥♥♥!!官爷哈哈哈哈哈慢些哈哈哈哈慢些哦哦哦噢噢噢噢~♥♥!!”
次日
陆吟竹乖巧地趴在那满是汁水的木床之上,双腿并拢,臀肉翘起,任由老刘用着翎羽帮其刮挠穴边残浆,灵动眸子早已没了神采,取而代之地是满是情欲的麻木;那马眼也是娇嫩得紧,用羽根随意划蹭几下,便引得其收缩不断,泌出几滴黄水来,如此姿势对于寻常女子来说光是想象便会羞红脸颊,可陆吟竹此时却毫无矜持,丰满美臀翘得极高,身子左右晃摇着,胸前玉兔不时发出相互撞击的脆响,口中还高喊着:“唔啊~!!太~太爽了多谢官爷,奴家这屁穴实乃爱极了这般责罚嗯啊~♥♥!”
只是两只红嫩莲足却是安稳得很,如玉石般被老齐枕在面上,足旁立着两具火把,以那灼烫火焰烘烤这双软嫩淫足,烹出密布酸咸足汗供老齐吸吮舔弄,手上忽而使劲刮上几下,便能听到陆吟竹张口发出几声媚笑,足趾如花般绽开,嘴里叫嚷着:“哈哈哈哈~官爷喜好奴家这淫骚汗足哈哈哈哈哈当真是让奴家心喜啊哈哈哈哈~!!”
不过这等春景却未持续过久,二人很快便收起了手上物件,将陆吟竹又绑在那木床之上,这次并非简单捆绑,而是绕着她这身子里外绑了个严严实实,甚至捡来地牢角落那已然泛黄酸臭的罗袜,裹做一团塞入陆吟竹口中,又取来一柄宽长木刷,将一盆浓稠白浆尽数抹在其身上,但陆吟竹却没有半分挣扎,在这昏暗地牢里,她的脑袋里早已只剩下了对交合快感,刮挠痒肉的渴望,往日习得的诗书,与云郎的缠绵,早已在这无边地地狱中被尽数吞没。 (未完待续)
贴主:Cslo于2025_01_23 9:23:13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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