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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六道轮回功】 (下) 作者:花水白兰鱼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5-01-25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欢喜六道轮回功】 作者:花水白兰鱼2025年1月23日发表于pixiv  =============================== (下)   入夜  “二位官爷,我家主母怎会做出此等弑夫之事呢?定是有人嫁祸于她,还望二位官爷明察!”  
【欢喜六道轮回功】

作者:花水白兰鱼
2025年1月23日发表于pix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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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入夜
  “二位官爷,我家主母怎会做出此等弑夫之事呢?定是有人嫁祸于她,还望二位官爷明察!”
  “是啊是啊!小姐她平日连杀鸡也不敢看,怎可能去做这等毒辣之事?还望二位官爷行个方便,让我二人进去探望一下我家小姐!”小青口中叫着,手上却是不慢,捏着一袋银钱便送到了老齐手中。
  “这,下不为例啊。”老齐收了银两,脸上露出一抹笑容,“只是还需二位在外等待一番,待我同伴取来钥匙开了门,我便领二位进去探望她。”
  “多谢官爷了!”王叔躬身行了个礼,听闻公子被毒杀身亡,早已归隐乡野的他也是快马加鞭回到城内,心中自是不信当日那明媚少女竟会做出这等事来,遂联系了侍女小青,二人一同来到这牢内准备当面询问一番,借由陆吟竹给的线索,去外边为其伸冤。
  “唔!唔唔唔!!!”陆吟竹听得有人前来,痒得发狂的她不由得发出声响,期待那官爷取来那奇淫巧物,让自己畅快发泄一番。可这次老刘是快速将那麻绳取下,手拿着一宽大汗巾,沿着陆吟竹周身随意擦拭一番,又将那木床朝里推了不少,向着她扔来一身囚服,示意其尽快穿上,陆吟竹只以为这是官爷今日又新想的交合法子,为了尽快解痒,三两下便穿上那囚服,跪倒在地上搂着老刘的大腿,小手急迫得想要去解开他那裤带。
  “嗯?毒妇这是作甚?你这弑杀亲夫的女子想不到私底下竟是如此放荡,真是让天下人唾弃!”
  “这是自然,官爷这阳兽粗长灼烫,远非我那原夫可比,奴家真是好运气,毒杀了那没用郎君后,还能有幸尝到官爷这等鲜美肉棒。”陆吟竹早已习惯了老刘这百变脸谱,心知他最爱这类话语,口中毫不犹豫地念出这几日不知念了多少遍的卑贱毒语,想着过会便能得到官爷的大力抽插。
  “啊~齐老爷也来了,奴家这双淫足早已恭候老爷许久呢~便是我那亡夫,也是对奴家这骚足痴迷得紧,可这手法却是远不如齐老爷您呐~还请老爷您....”陆吟竹余光瞥见那熟悉大汉,口中再度吐出几句淫词,这些日子来二人早已将这观念刻入其脑海之中——作践自己,贬低亡夫,便会不留余力地玩弄其身子,让其在各类手段下涕泗横流,爽到极点。只是待那火把临近,陆吟竹却见着了两张惊怒之脸。
  “陆...你这毒妇!!!你竟敢毒杀我家公子!!我要杀了你!!”王叔虽年近花甲,听了陆吟竹这一番话语也是怒从心起,恨不得推开这牢门,双手捏住这荡妇脖颈,将其掐死在这阴臭牢房里面,小青也是捂着嘴巴,泪流满面,全然不敢相信自己小姐竟是如此歹毒之人。
  “王叔...小青,不,我不是,这是他们...嗯哼~我...哈哈哈哈哈~!”见着这熟悉二人,陆吟竹那浆糊般的脑子猛地清醒了不少,跪在地上朝前伸出手去,张着嘴想要说些什么,然那老齐早已跨入牢房,用着靴尖蹭着她那满是白汁的莲足,巨痒并着畅快让陆吟竹陡然失语,低着头不断大笑起来。
  “当日便是我瞎了眼,让公子娶了你这贱人!!”王叔脸色涨红,显然是怒极,转身便朝地牢外走去,小青也捂着心口,淌着泪看着陌生的小姐,朝她摇了摇头,跟着王叔去了。
  “呜呜~你们呜呜呜哈哈哈哈哈~!为何哈哈哈哈哈为何要如此对我哈哈哈哈哈哈~!!我与你们无冤无仇哈哈哈哈哈哈~!!却为何要让我受这般折磨呜呜呜哈哈哈哈哈哈哈!!”
  陆吟竹的心在见着这一幕后彻底崩碎,她想要大哭,可身后二人却连哭也让她哭不出声,刷着她那红肿脚丫,捏着她这酸痛腰腹,痒得她只能跪在原地,流着泪水,口中却尽是大笑。没过多久,待得那阳锋马刷再度涌上,陆吟竹便如同一块破布瘫倒在那木床之上,脑袋里没了半分念想,所受所想,皆是那淫秽抓挠之事,有人挠足,她便笑,有人入穴,她便叫,口中之语让人闻之脸红,暗道一声荡妇,就这般浑浑噩噩过了数日,连那一对香软天足都已变得污秽酸臭,只需被人稍加刮挠,便迎合着张开足趾,泌出几股咸酸足露来。 
  “滋啦~~”
  “啊!!!!!!”足下剧痛猛地将陆吟竹从浑噩中拉出,空气中弥漫着烤肉香气,这双精美莲足上也随之多出几个大字——弑夫淫足,这是近些日子来外面百姓所求那大人所做。
  “啧,这等天足刻上这几个字,真是暴殄天物。”
  “倒也别有一番风貌呢,再说了,明日便是其行刑之日,刻上这几个大字却也与我等无关了。只是这些日子在这小娘皮身上百般享受,却是有些舍不得她。”
  “她也算是给了我等不少欢愉,便帮她抹上些许金创膏,省的她受这灼痛之苦。”
  陆吟竹见着老齐将那一袋药粉倒在足上,丝丝清凉从那烙字一处传来,二人很快又离了这牢房,不一会又端来一碗饭菜,瞧着她细细吃净了,又伸手捏了捏她这双足和肉穴,叹了口气,双双起身朝外走去。
  “明日便行刑吗,如此,甚好,只是我却无言去见云郎了。” 
  “吟竹~吟竹~!”几声轻唤将陆吟竹从梦中唤醒,双眼朦胧间她见那牢门外立着一人,姿态样貌皆与云郎相仿,当即便从木床上跃下,抓着牢门涌出泪来,嘴里念叨着:“云郎~云郎,是你吗?!云郎!”
  只是那人举着火把靠来,陆吟竹这才识得他乃是云家大公子——云凌锋,心中欢喜落了空,当即便有些悻悻地朝里走去,然云凌峰却唤来老齐为她开了牢门,朝她伸出手来,“今日午时便是弟妹受刑之时,如今不过卯时,弟妹可愿与我归府,去见扬天最后一眼?”
  陆吟竹那暗淡眸子猛地有了神采,忙不迭的从地上爬起,拉竹云凌峰的衣摆,由齐刘二人押送着回了云府。
  云凌峰领着她先洗漱了一番,又取来她平日最爱穿的鹅黄襦裙和素白罗袜,这才牵着她走入府中。
  扬天府上依旧是往常模样,只是中央却立了个碑位,云凌峰贴心地将那齐刘二人支走,关上府门,让陆吟竹得以跪在地上,哀声哟哭。
  “夫君~夫君,吟竹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啊呜呜呜呜!!”
  “弟妹不必自责,我信此时定然不是弟妹所为!”
  “大哥!!”含冤入狱,又被那二位设计骗的王叔唾弃,陆吟竹内心早已脆弱不堪,偶然听得有人信任自己,当即便搂住了云凌峰的双腿,哭的愈发委屈起来。
  “此事自然不是弟妹所为,因为让人在你袜底藏毒的主谋,便是我呀~”
  这句话如一道惊雷在陆吟竹脑中炸响,她一时间忘了哀哭,双手撑在地上,身躯抖如糠筛,指着云凌峰露出一丝苦笑:“大哥是在安慰我吗?对吗?对吗?对吗!!!!”
  “啪嗒~”房门被忽地推了开来,齐刘二人也随之走了进来,脸上满是无奈神色,对这云凌峰笑到:“凌峰哥还真是喜好这口,让这女人带着疑惑奔赴黄泉便可,何必要与她说些废话呢。”
  “我!!!我杀了你!!”陆吟竹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抓起一旁的木椅便想朝云凌峰脸上扔去,只是这手还未攥紧椅子,便被老刘一把按住,二人将其猛地抬起,叉开双腿,于那碑前做出一副屈辱模样面向云凌峰。
  “你这卑鄙小人,为何,为何要毒杀你的兄弟!!”陆吟竹的眼神凶恶无比,咬着银牙朝他怒吼着,可云凌峰却毫不气恼,慢里斯条地从怀中摸出一件精美木盒,陆吟竹认得这盒子,其中所装的,正是云扬天给她的定情信物!
  “扒了她的衣服。”
  “不,你们,你们这些恶徒,混蛋,还我云郎!!”陆吟竹剧烈挣扎着,可这画面早在入狱那晚便已经上演过一次,她这娇软身子如何是那二人的对手,很快就被按在地上,襦裙罗袜皆被扒了下去,露出赤裸娇躯来。
  这种姿态陆吟竹在地牢中早已习惯,可此时身后便是亡夫碑位,眼前更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陆吟竹忍不住遮住胸脯,捂住阴户,满眼皆是恨意。
  “哟?遮遮掩掩的干什么呢?在牢里你可不是这样的啊~”老刘嬉笑着抓住她的手腕,陆吟竹争他不过,心中虽百般屈辱,手却依旧被按在了身后。
  “前些日子听二位兄弟说我这弟妹莲足乃是世间珍品,今日一见果然如此,特别是这弑~夫~淫~足几个大字,更是极为贴切哇。”云凌峰伸手摸着这几处烙字,口中不禁赞叹到。
  “你这贱人!!这不都是你所害的!!”陆吟竹拼了命想要睁开齐刘二人的钳制,可那壮汉却不见摇晃分毫,只得眼睁睁地看着云凌峰从木盒中抽出那支青绿琉璃簪,以尖为笔,沿着那几个大字缓缓划蹭起来,陆吟竹这双足本就娇嫩,被这簪子划拉更是痒得不行,却是不愿在这谋害亲夫的凶手面前露出丑态,朱唇被其咬出血来,也不愿发出丝毫笑声。然老齐二人怎会任由她憋着笑?早已熟知其各处痒肉的二人里面在其大腿腋下几处来回揉捏,不出半响便让陆吟竹破了功,张着嘴放声大笑起来。
  “咕~咕哈~哈哈哈哈哈~!!云凌峰你卑鄙哈哈哈哈卑鄙哈哈哈哈怪不得要靠哈哈哈哈要靠这下贱手段谋取家主哈哈哈哈哈哈若是云郎还在,一辈子你都没有机会咿呀~!!哈哈哈哈哈~!!”伤口抹了那金疮药后倒是好的极快,今日便已显出些许嫩肉来,只是这新嫌嫩肉如何抵得住簪子剐蹭?此时倍感酥痒,让陆吟竹苦不堪言,口中却是毫不服软,朝那卑鄙小人不断骂到。
  那云凌峰被说的也有些恼了,上前揪住那弯曲足趾,又将簪子调转过来,以那宽大尾羽沿着足缝细细划蹭,老刘也只如何让着娘们倍感酸痒,手指已是摸到谷实一处,指尖揉捏着那肉球让陆吟竹身躯酥软,胸膛起伏,再无半分抵御力气,只得闭上眼绝望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云郎哈哈哈哈云郎~吟竹哈哈哈哈哈吟竹今日便来陪你呜呜哈哈哈哈~我咒这几个畜生哈哈哈哈哈被厉鬼缠身,永世不得超生哈哈哈哈哈~!!”
  “哦?永世不得超生?!那我今日便在你这厉鬼腹中留下几滴种子!”云凌峰却是怒笑出声,亲自用手叉开陆吟竹双腿,以那簪子百般戳划谷实玄圃之地,直让陆吟竹娇喘连连,口中叫不出几声咒骂之词,待其没了大半力气,便托着其丰软臀部,褪下衣衫,猛地刺入湿滑穴中。陆吟竹虽嘴上骂着,可这些日子来身子早已习惯了这般折辱,方才被划拉脚丫便已情动,此番穴道被人填满,四肢便不受控制地搂住那身前男子,十根足趾不自觉的盛放开来,娇躯也泌出不少淫靡汗汁来,待其从那极乐中回过神来,便已搂着云凌峰,身后靠着亡夫碑文,穴里喷出数股白稠汁液来。
  “口口声声悼念着你那亡夫,可这身子却是诚实得很呐!”老齐适时补上了一句,从一旁拾起那青绿簪子,将那双足从云凌峰背上扯下,握在手中肆意把玩起来。
  “这簪子可真是好看的紧,也不知当初花了多少银两,今日我便暂且收下,日后怕是还能尝到不少女子嫩足呢~!”
  “哈哈哈哈~你们哈哈哈哈不得好死哈哈哈哈唔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陆吟竹在牢里本就身心俱疲,今日又忽闻丈夫死因,方才挣扎不过是回光返照,一身精气早已被消磨地不剩多少,此番又心中哀苦被人如此折辱,引得身子高潮,没过多久,便大笑浪叫着昏死在亡夫碑前,各类汁水在其身下流了一地。 
  “毒妇,该死!这双淫足只知谋害亲夫!”
  “瞧着淫荡模样,怕是在牢里都不安稳!”
  “你这贱人,还我公子!”
  陆吟竹再度醒来时,乃是被人以冰水激醒,跪在那囚车之上,沿着闹市缓缓走过,双足被用铁链拉开,让周遭百姓能清楚看到那烙印上去的几个大字。陆吟竹看向四周,在那人群间见着了许多熟识的人,他们此刻都满脸怒容,朝着自己扔着各类石子污秽;她又看向远方的案台,云凌峰正如狗一般半跪在那官员面前,脸上堆满了献媚的笑容;她找遍了四周,唯一露出不舍的几双眸子,竟是那二位在地牢中对自己百般折辱的壮汉,也是了,自己这等淫荡身子,将这二位伺候的有够舒畅。
  正午,艳阳高照,身后传来一股刺鼻的酒味,随即,天地倒转,双眼昏沉。
  “这人世间,太苦,太暗,若是有那来世,定要做那高高在上的将军帝王,攻城拔寨,好过这屈辱一世百倍!”陆吟竹心中想着,思绪却逐渐飘散,眼前忽地现出一道身影,朝着自己伸出手来。
  “云郎,吟竹,这便来陪你了。” 
  “呕!这都过了几个时辰才让我来收尸,这娘们身子都臭了!!”一位男子推着板车,朝着刑场深处走去,空气中那飘散的腐烂臭味让他不禁捂住鼻子,没好气地骂了几句。只是将那溃烂女尸从地上托起时,饶是以他的胆子也不由发出一声惊呼,只见那女子虽身躯溃烂,可这一双脚丫却是如玉石般柔滑,在这夕阳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娘的,该不会是这娘们化作厉鬼附在这弑夫淫足上了吧,不行,这尸体留不得,得找处地方给她扔到河里去!”  
  “这地方够远了吧,娘的,姑奶奶可别找上我啊,要寻便去寻那刽子手,切莫半夜入我梦中将我带走!”男子双手合十,作势拜了两下,随即便捉着那对玉足将那女尸投入河中;远处,几朵洁白小花随着晚风左右晃着,正如,少年少女初见那日。 
  
  城楼下,烟尘弥漫,哀嚎四起,鲜血将那棕黄城门都染成了暗红色;城楼上,一名身披战甲,面如寒霜的女将军正看着身旁逐渐减少的兵士,眼中闪过一丝悲伤,可却在下一瞬便将其埋入深处,用那清脆而又响亮的声音念出下一队上前的兵士。
  “为将军赴死,为国力战而亡,我辈男儿,便当如此!”尽管连那空气中都被血腥味所填满,可被叫到名字的兵士眼里却无半分畏惧,看向那女将军的眼神也满是狂热,俯身吼完这几句遗言后,便到门外抄起兵甲,向前冲锋,很快就隐没在无边的喊杀声中。
  女人听着城外兵刃交接的声响,缓缓将那一队兵士的名字划去,递给一旁的小卒,“每人家眷纹银五十两。”
  “是,将军。”  
  “刘元帅,那段沧澜真乃名将,我等二十万大军对她不过五万将士,竟被拖在这玉山城前难以再进一步,要知道这玉山城背靠窄道,前对平原,易攻难守,朝中对元帅您已颇有微词,若是明年此时再夺不下这城池,朝中那群老东西怕是要。”
  “哦?若是他们这群老骨头有谁胆敢议论到本元帅头上,那我便讲他的头砍下来杀鸡儆猴,更何况,那段沧澜怕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恕小的愚笨,我等与那段沧澜争斗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其行军布局,谋略计策,皆是小的生平罕见,元帅如何...”
  “哈哈哈!她的确是个百年难得一遇的天生将星,只是她对外铁血,对内却过于温和,我已派人与那燕国大臣相互串通,加上那燕国新王不过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子,只需数月,这玉山城必然不攻自破!”
  “那燕国大臣,真有这等通天本事?”
  “呵~你可莫要小看了这些朝中权臣,若是领兵打仗,本元帅自然比他们高超不知多少,可若是那蛊惑人心,欺瞒君王的把戏,他们可才是道上行家。”
  
  京城
  一身朝服的大臣正跪在一位少年面前,声泪俱下地控告着某位将军的恶行:“陛下,这段沧澜近些日子大肆搜刮京城百姓财物,用以收买手下兵士,更何况她已与那大齐斗了数年之久,打的百姓是衣不蔽体,怨声载道,若是再这样下去,臣只怕她是在暗中积蓄兵力,意图谋...”
  “啪!”身着黄袍的少年却听不得这些,直接从那龙椅上跃下,对这那大臣的脸庞就是几巴掌,“陈太师,是谁给你的胆子,在朕面前诋毁段将军?!你可知段将军为我大燕立下了多少功劳?若不是段将军,你岂能在这朝堂之上狺狺狂吠!”
  少年不过弱冠之年,一怒之下却也龙威四溢,震的满朝文武不敢出声,然陈太师挨了这几巴掌,却愈发胸有成竹起来。
  “果然是血气方刚的楞头小子,看来老夫与那刘元帅的交易,把握可是不小。”只见他将头埋地更低了些,言语间抽泣之声更足,“陛下,老臣也只是为这天下百姓所想,更何况我大燕自古便遵从强干弱枝之法,京城禁军数量本该远大于各地厢兵,可这些年来那段沧澜手下兵士数量却始终居高不下,加之其手中战功卓越,若是有一日其想要...”
  “住口!你这老狗!”少年怒极,抬脚便将陈太师踢翻在地,“来人啊,将这老狗拖下去,砍了!”
  “陛下!陛下!老臣这番都是为了陛下您好啊!要知道,就连您方才所喊的殿前军士,大多数也是那段沧澜手下精挑细选而来,这大燕将领,也几乎都是由她选拔任命,臣对段将军的忠心自然无半分怀疑,毕竟她身为女子,为打消先帝顾虑,许诺终身不嫁,已然是常人所难及;可她是如此,其手下将领心思却未必如她这般纯净,若是其间有那狼子野心之辈意图谋反,而陛下在军中又无多少声望,只怕到时候...”
  “退朝,退朝!!”
  
  入夜
  “陈太师,你今日于朝堂上所言,意欲何为?!”少年身穿便服,借着月色悄然来到了陈太师的府前。
  “果然还是少年心性,稍微一激,便想探个究竟!”陈太师心中窃喜,然脸上却满是惶恐之色,嘴里直念叨着:“老臣,老臣白日乃是胡言乱语,冲撞了陛下,请陛下恕罪......”
  “若是再这般装傻充愣,明日陈太师便可离开这太师府,去那乡野间做一自在闲夫了!”
  “此事实在...老臣只怕段将军知晓后会...”
  “这大燕乃是朕的天下,陈太师怎总顾虑将军所想?!”少年平日显然没少听到这类话语,对段将军也早已心生不满,朝堂之上不过是碍于段沧澜那赫赫战功,不敢表露出来,生怕低下朝臣觉得自己这位新上任的君王不念功劳,落得个离心离德的下场,此刻的少年风华正茂,谁不想独自做出一番伟业,将这大燕国标刻在这天下各处?然自少年继位起,朝中老臣口中便都是念叨着段将军如何如何,而那段沧澜回朝之时,也对自己毫无恭敬之意,行礼不过是循规蹈矩,口中所言也尽是索要兵马粮草一事。
  “那,那老臣便明说了,段将军治军严明,爱兵如子,手下兵士个个骁勇善战,不惧生死,然这些士兵的忠,乃是对她段沧澜的,却不是对陛下您的忠,老臣斗胆说句,陛下您在这军中威望,怕是都不如段将军手下的一名千夫长!”
  “一派胡言!本王怎会不如这区区一名小卒,陈太师此言是为何意?”燕王怒极,作势又要抽他的脸。
  “陛下若是不信,何不借着这夜色微服私访,与老臣一同去那军中随意拉上几位小兵,问上一问?”
  “好!本王便听你一言,若是并非陈太师你所言,那明日陈太师便可收拾行李,告老还乡了!”  
  “诶~!诶~!两位兵爷,执勤辛苦,小人带了些许熟肉浓茶,二位兵爷可否赏脸取些尝尝?”陈太师朝街上巡逻的兵士招了招手,满脸献媚地捧着吃食向前走去,眼前那二位便是其早先安排好的小兵,乃是某位大臣的远房亲戚,私下安插进这军队中意图谋个一官半职,岂知这段沧澜只论军功,这可造不得假,遂入职五六年,依旧是那巡街小卒,陈太师便是托人私底下收买了二人,许诺其某处乡野的府邸和数千两黄金,称今晚有位对段将军格外崇拜的世家少爷要借兵士之口来了解段将军的事迹,这二人一听自然乐得如此,早些日子便开始琢磨如何吹捧段将军,让这位少爷听得舒畅。只是这表面功夫,还得做上一番。
  “不必了,吾等正在巡街执勤,岂能擅离职守!”王虎向后退了两步,作势便要转身继续游街。
  “二位!二位!小人对段将军手下军士实属敬佩,还望二位执勤后再来此地,小人在此恭候二位大人!”  
  “段将军治下军士,的确是纪律分明,恪尽职守。”燕王从阴影中探出头来,也不由得赞了一声。
  “那是自然,毕竟,在这军中,段将军乃是说一不二的存在。”
  “哦?”燕王微微点头,脸上阴翳之色却是更浓了。  
  约么一个时辰后,那两位兵士总算出现在燕王面前,陈太师立马迎了上去,打开手中布袋,朝那二人递去“二位,执勤辛苦,还请尝些小人买来的吃食。”
  “保卫百姓,本就是我军应尽的职责。”王虎摆出一副淡然表情,捻起一块熟肉,细细嚼了起来,“今日统领忽然下令明日歇息,吾等方能来此地与你二人见上一面,若是平日,怕是等到明日吾等都不会前来。”
  “那小人还真是幸运,如此难得,不如小人便再买些酒来,请二位喝上几杯?”这便是陈太师计下一环,帝王生性多疑,若是让这二人就这么吹捧,难免燕王会心生疑虑,私底下彻查一番,然几杯酒水下肚后,王虎和黄龙二人皆面红耳赤,眼神迷离,此番情况下再问,所得话语便会让这燕王信任的多。
  “二位,小人对段将军更是仰慕多时,不知二位可否说些关于段将军的故事,让小人也好过过耳瘾?”
  “看...看你这人...还挺恭敬,那...那我便和你说些军中传言...可莫要外传啊~嗝!!”王虎打着酒嗝,搂着陈太师的肩膀,低声诉说了起来:“你可知段将军那日大败越军,班师回朝后,那燕王如何对她?”
  “小人不知,这等朝堂之事,又有圣上在位,小人怕是想都不敢想呐!”
  “哈哈哈,圣上?!他在我们段将军面前却是只敢赔笑,不敢接将军一跪呢!哈哈哈!”
  “啊?怎会...那岂不是说段将军她...”
  王虎突然压低了声响,但却巧妙地让燕王也能听到些许,“这燕国天下近乎都是段将军所攻伐下来的,他燕王坐龙椅也是坐,换个秦王,吴王也可来做!只要将军愿意,女子为皇,亦可!!”
  “二位莫要说了,小人,小人不敢听了!!”陈太师露出一副惶恐模样,作势便要捂住耳朵,却被酒意上来的王虎擒住双手,大笑着说到:“莫怕!便是知道了又如何,他有那个胆子吗!!”
  “啪!”暗处传来一声脆响,两截断筷随之落在地上。  
  “陈太师,是本王错怪你了,若不是你拼死进谏,本王怕还是被蒙在鼓里!”
  “陛下莫要如此说,那几句话不过是账下小兵酒后乱语,岂能代表其他...”
  “连这小卒都对本王毫无敬意,那些统领又岂会有半分忠心!段沧澜啊段沧澜,本王却是看错了你,可如今大军压境,本王却奈何她不得,陈爱卿,你说,朕该如何是好啊。若是临阵换帅,我大燕江山怕也不保,可若是继续如此,只要她段沧澜在任一日,本王便始终没有半分兵权!那这燕王做的还有什么意义!”
  “陛下莫急,老臣昨夜苦思夜想,得出个小伎俩,只是是否可行,还得陛下您来...”
  “陈爱卿不必拘谨,畅所欲言即可。”燕王摆了摆手,脸色阴沉,不知心中做些甚么打算。
  “老臣认为,如今段沧澜在那玉山城与大齐对峙数年,便是因为其手中兵马不足,只能处于守势,加之敌军将领也是位名帅,这才形成今日这拉锯之势,陛下若要破除如今受制之势,不妨破釜沉舟,将各地厢兵,京城禁军抽调十万段将军任命的将领兵士,前去支援前线,得了人马,段将军必然能有转守为攻之能,届时与那齐国二十万军士交锋,若是胜了,其手下军士必然十不存一,就算败了,我大燕借着那玉山窄道天险,抵御敌军也不成问题!”
  “太师此法真是妙极,本王便听你一言,明日便布下圣旨,抽调各方兵马去支援前线!”燕王拍手叫好,脸上尽是笑容。
  
  数日后,段沧澜看着那数万兵马和一同送来的圣旨,气得浑身发抖,要知道这玉山城背靠窄道荒山,粮草运输都是个大问题,五万兵马便是这座城池所能容纳的极限,若是再多,怕是粮草都供应不及,更别提什么转守为攻了。而燕王此番行为,便是逼迫她主动打开城门,朝那齐军发起攻击,可这玉山城易攻难守,齐军的天钳城却是易守难攻,就算她段沧澜有通天之能,将手下这十五万兵马打尽,怕也是拿不下来,而这圣旨上更是命令这些兵士不得逃窜,势要一举击溃齐军,违令者斩,几乎是瞬间便将段沧澜和刘齐龙的处境翻转过来,要知道那刘齐龙带着二十万兵马久攻不下这玉山城,士兵们早就泄了气,朝中也对他颇有微词,只要自己死命守住,那外敌自然不攻自破,可如今一来,粮草供给不上,那刘齐龙则只需坐在城中,静待自己手下将士因缺少食物而变得虚弱,留在此地,只会被他尽数歼灭。
  “传我命令,弃城,撤离!”段沧澜很快就认清了状况,大手一挥,便下令手下兵士收拾行囊,准备向后撤离到天山城去,手下那些新来的将士们虽有些迷茫,但对段沧澜的话语却无半分疑虑,立马便开始收拾起来,直到半夜,全军已经整顿完毕,借着夜色,悄然向天山城退去。
  “哈哈~看来今夜,吾等账下便能再添一位冷艳女将了!”刘齐龙接过眼前之人手中信件,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玉山上
  这山路狭窄异常,只堪堪能让普通板车通行,古往今来,燕国便是借着此山,让齐国难以再进一步。十五万将士却是借着火把,井然有序地走在山道之上。
  “咚!!”几声异响从顶上传来,队首的几队士兵只来得及大喊一句:“有落石!”便惨叫一声,没了声响,而后方窄道上更是传来战鼓隆隆声,数万齐军身携弩箭,与燕军保持着距离,从后方肆意射杀着这些兵士。
  落石依旧在从山顶滚落,埋伏之人显然在此地预谋已久,段沧澜顿知这燕国出了叛徒,可如今却是容不得她将其揪出,扭转败局,登上山道的燕军在齐军面前就是活靶子,而还未登上山道的数万燕军,更是被其余十余万齐军围剿,而为了趁敌不备快速撤离,段沧澜让兵士们舍弃了许多厚重盔甲和长柄武器,由后方军队统一拉运,导致如今就算她手下士兵个个骁勇善战,悍不畏死,却因为装备上的巨大劣势被肆意围杀,喊杀声,怒吼声将整片黑夜划破,直到后来,被杀到逐渐响起绝望的哀嚎声。
  天边泛起一抹白色,刘齐龙看着眼前仅剩下不到两万的燕军和那缓缓走到自己军前的女将,脸上却无半点讥讽之色,毕竟在这等绝境下,这位名将手下的兵士们虽会哭泣,会哀嚎,可却无一人溃逃,求饶,直到这位女将军亲自走上前来,双膝跪下,乞求自己能饶过剩下的燕军,为本就孱弱的燕国保留些许兵力,这才放下武器,朝齐军举起手来。
  “哎,本元帅借用这龌龊伎俩,胜之不武,将军可莫要怪罪。”刘齐龙按着段沧澜的肩膀,将她迎起,“这些残兵败将在我看来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放便放了,只是不知将军,愿意出些什么代价,来换取这数万将士的性命?”
  “成王败寇,我败了,便是败了,我自幼便为了燕国奉献一切,如今年已二八,家中怕也只剩下几两纹银供父母度日,如今所剩,不过是具残花败柳之躯,若是你还敬我是个对手,还请高抬贵手,放他们一条生路,我愿以死来换得他们生。”
  “哦?一命换万命?段将军不愧是名将,此时此刻都还想着这等惊世战果,要我说啊,可以,只不过,这一命,得是活的,得是任我所用,任我大齐所驱使的命!我听燕国里都传段将军你从未婚嫁,又怎会是残花败柳之躯?不如这样,你便到我军中,做一军妓,用你这具身子,来好生慰问这些年来我账下兄弟们的在天之灵!如何!”
  “将军不可!吾等便是死,也绝不...”段沧澜账下统领怒极,当即便要冲出来朝这卑鄙小人来上一刀。
  “住口!想不到我这身子,竟能换到数万人之性命,如此一本万利的买卖,如何做不得?”段沧澜只是默默摘下了头上的盔甲,露出一具英气十足的脸庞,抬头望着刘齐龙的眼睛,任命般地点了点头。
  “看来段将军看待局势要比手下将领清楚很多哇,那便这么定下了,不过事先说好,我会在这数万人手背上刻下我齐国印章,登记名字,若是在我齐军中段将军违反了什么事项,那我便找来这本子,领军踏上你燕国土地,掘地三尺也要讲他揪出来,在你面前把他给砍了!若是你在军中寻死,那待你死后明日我便全军出动,配合上今夜那燕国叛徒,将这数万人再找出来,连同你燕国百姓,一并陪你祭天!”
  “你!”段沧澜没想到这男人居然如此狠毒,她早就想过被擒会是如何,口中也早早藏有一丹丸,本想着待手下将士平安,自己便服毒自尽,便可免受敌军欺辱,然刘齐龙的一番话语无疑是堵死了她的退路,可如今形势所迫,却也不得不暂时低头,任由他将自己四肢捆住,如牲畜般放在马背上运送回去。  
  齐国军帐内,身材壮硕的汉子们举着酒碗,布满血污的重甲被随意地扔在地上,众人彼此脸上皆是笑意,他们心中清楚,经此一役,那燕国的气数已然耗尽,而两国自古以来便交战不休,这近乎百年的血仇,定是要由他们这些人来亲手了断,一想到自己的名字将会被攥刻在国碑之上,汉子们心中的火焰便愈发汹涌了起来,手中酒液虽能麻木四肢,但却抚慰不了脑中饥渴。帐中男子本就多是青年壮士,每日的拼杀操练早已让他们的神经被彻底绷紧,而今忽地搏下一场大捷,顿感这腹中火焰烧得旺盛,登时便有人忆起那敌国女将的温婉面容,将那手中酒碗朝地上一摔,顶着个酒红脸庞便在帐中嚷嚷起来:“将军何不将那娘们从帐里拖出来,扒了她那一身衣甲,供兄弟们好好泄泄火气!”
  段沧澜本就是以四马攒蹄地屈辱姿势从马背上卸下,更是被定在根粗长黄竹上围着军帐走上了几圈,卸去甲胃的女帅已然没了平日里的英武,被敌人以那屈辱姿势捆绑游街的遭遇也让她不由得俏脸绯红,将脸死死扭向一旁,娇躯在四周粗鄙而又放肆的调笑声中不住地颤抖着,她从不惧刀劈斧砍所带来的皮肉痛苦,那只会让她感受到拼杀的快感;可此番却是将其柔弱一面强行暴露在敌军眼下,听着他们肆意贬低自己的身段和名誉,可自己便是连起身还嘴都做不到,如此折磨,已是让这位女将略感悲苦,只恨自己当时没有早些自裁,方才落得今日这般下场。
  这一嗓子,顿时便将营帐里的火气彻底点燃,几名精壮汉子借着酒劲,加之又在军中有个一官半职,逐渐也放开了手脚,凭着脑袋里的记忆便想着往关押段沧澜的营帐里走去,只是没走几步,便被刘齐龙手下的兵士给拦了下来。
  “这位百夫长,将军有令,今日酒肉管够,可这囚女段沧澜,却不可让你肆意妄为。”
  汉子腹中本就燥热,脑袋又被酒水给冲得迷炫,嘴中嚷着,便硬要往帐里闯,“这军中难得见到几名骚浪娘们,将军若是想自己享用,和兄弟们说上一声便好,何必借着这般拙劣借口?我看那娘们臀翘乳肥,若是将军半夜自觉难以招架,可要记得将吾唤来,我来替将军好生责罚这恶毒敌将!”说罢,便自顾自地去掀那帐帘,不料却被一旁的兵士啪地一下将手给打落了下去。
  “你!!.......”这百夫长刚要发怒,却不料营中传来将军的声音,刘齐龙平日治军有方,恩威并施,手下将士无不对其心存畏惧,这汉子方才也是借着酒劲才能说出这般浑话,忽闻将军话语,登时酒意也散了大半,讪笑着缩回手来。
  “诸位莫要着急,这女帅性情刚烈,若是强行夺了她的身子,只怕会激地她愈发忠烈,那便只得一斩了之,况且此时便上了她,多半难以获得多少床上欢愉,诸位兄弟若是信我,给我三日,我定将这烈马好生调教,届时让其乖乖在诸位胯下塌下腰来,供诸位驰骋!”
  几名醉汉嘴上自是应和着,然心中却多有不屑,只因这段沧澜素来有铁面血手之称,冰冷傲气的模样近乎刻入了每一位将士的心中,今日午时脸上羞赫之色,汉子们也知其悲苦,然此时元帅却立下这等豪言,竟说三日内要降服这匹烈马。
  “莫不是三日后身心俱疲,不得已将这女帅让与我等......”归营途中,一名汉子忽地来上一句,只惹得周遭兄弟们一阵欢笑。  
  “为何要将你手下将士赶走?成王败寇,我既已成为尔等俘虏,自是有被糟践折辱的心理准备。”段沧澜便在帐中,自是听到帐外几人的谈话,只是心中却无半分感激,只觉眼前男人惺惺作态,令她作呕。
  “你我二人斗了这么多年,最后也不过是败在你燕国内患之下,我自觉胜之不武,又岂会用这般淫乱伎俩来折辱你?如今你落入我手中,我不过是想让你彻底屈从于我,而不是用着这些旁门左道,如此一来,想必将军心中也是对在下极为不耻。”
  “可笑,败了就是败了,我不知你心中有何等计谋,只是想让我段沧澜心悦诚服?恕我直言,这世上可还没生出这等人来!”段沧澜昂着头,紧盯着眼前那男子,尽管被以这等可笑姿态被绑在竹上,未着半件兵甲,大片肌肤被兵士们以羞辱为由刻意裸露出来,但当段沧澜说出这些话来时,其身姿却是显得格外英武,仿佛她根本就不是深陷敌营的无力俘虏,而依旧是那位驰骋沙场的飒爽女将。
  “诶,可莫要这么说,只怕过上几日,哪怕没了这些束缚,将军依旧会乖乖低下头来,求着我等为你服侍呢~”刘齐龙笑着说到,他爱极了此刻这张脸上的傲然神情,身为多年的对手,刘齐龙早已经看惯了这张脸,但依旧不觉得腻,哪怕他身处高位,各类女子亦是玩了个遍,但此等身份尊贵,又常年压制自己的女将还是头一回见,他不想如往常一般直接撕去她身上的一切布料,他要用着她们燕国的人,燕国的物,燕国的奇淫巧技,让这位守护了燕国数十载的女将军由内到外彻底臣服于自己。
  “今夜乃是我军庆功宴,将军虽是我等俘虏,我却也不忍心自己享乐,而让将军以这屈辱姿势在这忍饥挨饿,恰巧我旁边营帐有着几位我从你燕国招来的女侍,不如便让她们为将军接风洗尘,好生款待一番将军?”刘齐龙低下头朝女人说到,却也未等她开口,便拍了拍手,招呼几位身段纤细的女子进来,几人手里或是端着盆玫红色的汁水,或是拿着些许燕国常见的烹煮小菜,见着将军,脸上皆是露出惊异,低下头去不敢看她,她们大多都是被齐国将士虏来此地,又在帐中见着自家将军,心中顿时没了半分希望。
  “何必在此惺惺作态?本将军早便知晓你刘齐龙对待女性俘虏是用着何等手段,你大可以上前来将我按在身下,将你这恶心肮脏的躯体贴在我身上。”
  “将军可与那些庸脂俗粉不一样,本帅敬佩将军,一介女流却用兵如神,一人护卫那孱弱燕国数十载,不过话虽如此,今夜倒也还需用这牛筋绳为将军添些束缚,毕竟将军一身武艺,若是不加些限制,只怕每日便见不到将军了。”
  段沧澜不知这男人作何打算,但心中却也暗自松了口气,她虽不畏欺辱,但倘若能暂且守住贞洁,少受些折磨,心中倒也乐得如此,毕竟战败后的她已然是案板上的鲇鱼,再难翻出多少风浪来了。
  约么半个时辰后,便在几名唤进来的健壮男子按压下,被呈“大”字形捆在了一张床上,脖子亦被床头麻绳围了几圈进而向上提起,只能以仰头姿势行张口闭口这类简单动作,段沧澜并未过多挣扎,毕竟这些兵卒也未对她行任何亵渎之事,只是按照规矩捆住了她的身子,再说了,就算要做,她段沧澜为了燕国百姓,又能做出什么事来呢?
  被四马攒蹄捆在竹棍上着实不算好受,此刻身子舒展开后,四肢传来的酥麻畅快感让段沧澜紧绷的神经不由得舒缓下来,她如今被迫仰起头来,看不见自己身前的那些婢女们在做些什么,不过耳边传来的水流搅动声倒是不假,想必也是在遵从命令,要为自己洗漱一番。
  “这卑鄙小人到底在谋算着什么事情?经此一役,燕国未来十年都不会有转守为攻的能力,又何必对我这败军之将好生招待?”段沧澜想着,忽觉足心一凉,脚上一双皮靴已被一名婢女给剥了下来段沧澜身子高大,自幼便有一双肉实大脚,如今这一双肉足竟有九寸余长,加上此时正值孟夏时节,天气已然开始燥热起来,这皮靴虽柔软耐用,但内衬却格外严实闷热,皮靴里边早已积蓄了不少足汗,刚一剥落,便能听到几声水珠滴落的声响,紧接着,一股酸臭气味便开始在帐中蔓延,引得那几位婢女发出几声嬉笑声来。段沧澜早便知晓自己这双宽厚大脚是何秉性,早在燕国领军时便常用清水冲洗足部后再更衣沐浴,为的就是消除大半酸臭足汗,如今被人忽地扯开这层遮羞布来,段沧澜虽脸上不显情绪,几根足趾却早已经蜷缩弯曲,恨不得将自己这一双大脚遮掩下来。
  “将军果真...劳累,今夜便让奴婢为将军好生清洗一番。”那婢女虽笑个不停,但动作却是丝毫不慢,从盆中拾起一块丝滑绸缎,蘸着那玫红汁液便开始清洗起来,她手法娴熟,力道轻柔,仔仔细细地用自己的指尖顶着绸缎将这一双大脚上的汗珠酸垢刮除下来,从趾缝到脚掌,再从脚心到脚跟,微微尖细的指甲借着浸满汁液的丝绸,混着汗液涂满了整只大脚,随后又从汁液中取出条精致小刷,侃侃不过足趾大小,指尖用力将其嵌入这双大脚的肉缝之中,沿着纹路将汁水涂满里边的隐蔽足肉。倘若是那养尊处优的官家小姐,如此细致地刮骚脚底嫩肉,怕是早已在床上笑到岔过气去,但段沧澜自幼便随军征战,一双肉足虽时常保养,却也已是布满黄茧,只有那婢女清洗趾缝和足心时,方才会有些许颤栗。约么半炷香后,一双大脚已然变得油亮水滑,朝下滴落着晶莹水珠。接着,那些婢女们一同走上前来,分别站在段沧澜四肢周围,用其细嫩小手隔着衣物为她按压揉搓起来,皆手法老练,力道适中,让段沧澜这一身久经劳累的皮肉都渐渐舒缓下来,不知是日夜操劳还是战败后心力憔悴,亦或是被强行卸下来多年来扛在肩上的国家使命,段沧澜在舒爽下,逐渐感受到了倦意,她缓缓闭上了眼,仿佛又回到了儿时在将军府那段无忧无虑的时光。  
  段沧澜不知自己睡了多久,这军帐内本就昏暗,仅有几处火把在慢慢烧着,昨夜的那些婢女已然不见了踪影,但脚上的那种油腻感却尚未消散,也不知是这军帐狭小导致火把热气难以散出,亦或者是这天本就燥热,段沧澜的一双脚正不断泌着汗珠,滴滴答答地落在身下的土地上,空气中酸臭的气味更浓了,这让段沧澜感到有些尴尬,想双脚相互摩挲几下将足肉上的汗珠抖落,然而却忽地感到四肢一阵酸软,健壮丰腴的大腿此刻却使不出半点劲来,反倒是一阵比昨夜强烈百倍的酥麻快感让她忍不住闷哼一声,两只大脚随之颤动几下,压得这木床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
  “将军这一觉睡得可真是久呢,奴婢们早已在外等候多时了。”听到帐中异响,昨夜那几位婢女便撩起帐布,端着那些玩意再度走了进来,不过这盆中汁液却比昨夜要浓稠许多,因为段沧澜虽仰头见不着自己足前景象,然空气中夹杂的腥甜味却是让她有些不适,她记忆里似乎有过这种味道,却一时间想不起来这是何物。
  婢女们并没有如昨夜般急着上前为她刷足揉身,而是端着一盆炖好的蹄筋,用手捻着蘸了些调料递送到了段沧澜的嘴边,她本就饿了许久,肉类香醇的气味让她难以抗拒,心中虽有顾虑,但转念一想这敌军元帅也不必多此一举,便也张口吃了起来,期间又服下了几筒山泉水,只觉口足胃暖,威严神色不觉间再度消了几分。
  “将军可是吃好了?那奴婢们便要为将军沐浴更衣了。”
  段沧澜没有回答,毕竟这些婢女们也并未征求她的意见,刚一问完,便如昨夜般站在了自己身子各处,依旧是那熟悉的水声,依旧是同样的手法和力道,只是今日她段沧澜的感觉,却变得与昨日大相径庭。昨夜她躺在这床上,任由那婢女如何用小刷子细细刮挠足底,自己也仅仅只是稍有不适,甚至行进到足掌这些覆有黄茧之地,便只有按压触感,而无半分痒意,更别提早些时候的手指撩拨了,可今日仅仅只是被那指尖隔着丝绸划上几下,自己的脚底便泛起一阵许久未曾体验过的熬人瘙痒,惹得她不由得蜷起足趾,让自己一双大足堆起条条肉褶,方才能压住自己胸腔中涌现的笑意。
  “将军的脚可真是大呢,都快赶上奴婢的脸了~哦,说来还未向将军说过奴婢们的名字,真是罪该万死。”洗刷足底的婢女轻笑着对段沧澜说着,口中话语虽然尊敬,但语气却颇有嘲讽意味,段沧澜只觉脚心痒得难受,生怕自己开口便笑出声来。那婢女久得不到回应,却也不恼,她依旧轻瘙着眼前的宽大肉足,自顾自地继续说了下去:“奴婢本是燕国的一名普通百姓,本名已不愿再提,在军中,元帅和兵哥哥们都叫我叫小清,将军身子左侧的二位分别是小灵,小芸,右侧二位则是小倩,小凤,将军可得记住咱们的名儿哦,毕竟,咱们日后可得在这军中,共度不知多少岁月呢。”
  “既是燕国百姓,为何要......”段沧澜本想质问几句,却忽觉足心那双小手的力道在听到“燕国百姓”一词后陡然加大了几分,来不及问出后面几句,便不得不咬紧牙关,将近乎涌到喉口的轻笑声吞咽下去。
  “燕国百姓?燕国百姓!!哈哈哈哈~!”小清忽然大笑了起来,看着眼前被捆地严严实实的女将军,手上力度猛地再加了几分,厉声朝她吼到:“也是了,将军在这燕国,乃是王权之上的人物,又岂知我等百姓的苦难?要我说,如今见来,也就是个脚大肉厚,身子骚浪的贱货淫妇!若不是生对了人家当了这甚么将军,早就被那些恶臭的王公贵族收入麾下,调教成一只只知媚叫求肏的骚浪贱货!”
  “唔~!呼!呼!你怎得...”段沧澜心中不由得燃起怒意,她年仅十四便随父亲出入战场,这些年来,为燕国抵御了多少外敌,虽受限于燕国实力薄弱,只能侃侃自保,甚至丢失些许小城池,但次次皆是以少敌多,护卫了燕国万千百姓,如今听到这曾经被自己保护过的百姓辱骂自己,心中悲苦愤怒自然高涨,当即便想睁开绳索去瞧瞧这小清是何模样。
  “啊呀~将军可莫要心急啊,昨日下来,您这一双大脚倒是美上了不少,这可得益于咱们燕国贵族们的发明创造呢,若是他们能得知自己研磨调配出的润肤药水能有幸用在将军足上,怕是能在家门口上摆上几桌好生庆祝一番吧!”小清依旧是一副笑颜看着妄图挣扎的健壮女将,手上动作倒是没慢下半点,将那浓稠到类似膏药的玫红汁液继续往那双九寸长的大脚上涂抹着。地上散落着一片片硬实焦黄的厚实表皮,皆是昨夜段沧澜于睡梦中从其足底悄然脱落下来的茧子,那双大脚如今已是粉中透红,如成熟的蜜桃表皮般鲜亮诱人;而新鲜涂抹的汁液却依旧在起着效用,只见其敷在足肉之上,体积缓缓缩小,将这一双大脚浸透地愈发红润,表层肌肤也在不停地泌出酸臭汁水来,只怕不出半响,这双宽大肉足便会变得软嫩水润,稍一激发便足露四溢了。
  闻着空气中那愈发浓郁的腥甜气味,段沧澜总算想起了这味道来源于何处,她曾在回朝后抄过几位贪污腐败的官吏府邸,其地牢里便充斥着这种腥甜气味,当时的段沧澜并未多想,只以为是些下贱的情色药物,可如今愈发强烈的足底痒意让她不得不重新思考起过往的一切,她记得那府里的丫鬟夫人们肌肤皆水润光滑,且走起路来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稍稍拉紧绳索让其走快些许,便身子酥软地倒在地上娇喘不已。段沧澜不是愚钝之人,她很快就意识到这油滑汁液有何作用,她赶忙开始甩动脚丫,意图能将覆盖在外的药汁抖落下去,可刚一尝试,便发觉自己大腿酸软,用不上半分力气,只能堪堪轻晃几下,就被小清猛地按住了脚丫。
  “将军果真聪慧,这么快便知晓了这宝药的妙用。”小清轻易地便制住了眼前的一双大脚,揪着两根细长足趾向后扳起,若是之前她一柔弱女子断然没有此等力气,可如今,这位将军已是被散去了大半力气,现在也不过是个身高脚大的普通女子罢了,“这可是咱们燕国贵族专门培育的“化仙露”,乃是用那“仙足花”研磨调制而成,说来也妙,这仙足花平日都长在些阴暗酸臭之地,见光便枯,也不知是哪位大人发掘其妙用,又发现这女子足露能使其茁壮生长,当即便私下大量种植,又在暗处搜寻大量妙龄女子,进而调配出这“化仙露”呢,又能让女子身上的粗糙表皮尽数脱落,露出里边那些粉嫩软肉来,同时亦可以激发这女子的泌汗之能,随后只需肆意把玩这可怜女子,便可在享乐中又养出一片仙足花来。民女当初啊,正是被某位大人抓入府中,初时只觉这位大人好生怪异,抓着民女这双日夜耕作的粗糙大脚来回抹着甚么油膏,可没过上半日,民女便被捉着这双脚丫,在大人手中笑到昏厥过去,日后更是被囚在那地牢之中,每日被提着脚丫刷到涕泗横流,恨不得早早了结了自己,而这燕国之内,不知有多少位大人手中有着和民女类似的可怜农妇,本以为自己日夜操劳,肌肤粗糙,便可免受窥探,却不料在这化仙露前,一一被剥去遮掩的外皮,露出里边的软嫩来。不过那位大人在朝中似乎地位不高,这化仙露也仅有一瓶而已,故而在民女身上所用不多,却也是让民女痒得涕泗横流,将军这等女子,待遇自然是要比民女好上数倍,故而这化仙露自昨夜算起,已然用了约么八九瓶,不知将军这双骚浪蹄子,如今可还,好受?!”说罢,其指尖忽地加了力道,用那尖端沿着足掌间的那条缝隙猛刮一下,当即便让段沧澜腰身隆起,用尽浑身解数方才压下笑意,只是这脚丫却是在刺激下泌出一层酸臭足汗,惹得那小清嬉笑不已。
  “看来将军虽和奴婢地位上天差地别,可这一双脚丫倒是没有多少差别,亦或者说,还更加下贱,更加酸臭,更加骚浪呢!”话音未落,段沧澜便觉自己双足之上忽地多了五道痒痕,那小清正一只手压着她两只大脚趾,一只手肆意在双足新露的粉嫩足肉上来回搔刮,昨夜的轻柔剐蹭让段沧澜心中未太在意这等感觉,如今这脚丫同自己一般失去了外甲保护,再受到此等不留余力的狠辣刮挠,段沧澜只觉胸中笑意一浪高过一浪,滴滴足露从那痕痒处向外泌出,她用尽浑身力气想要挣开四肢绳索,却惊觉自己用不上半分力气,这些柔弱女子只需稍稍加大手上力气,便能将自己彻底压下,任由她们几人随意拨弄。
  “唔...唔!!唔!!”段沧澜拼命止住了口中汹涌的笑意,额头上都不由得泌出几滴汗来。
  “哈哈哈,这燕国调教专用的穴道筋脉按摩法如何?”一旁的小凤忽然开口,她身材高挑,面容英武,显然也是位习武之人,“当初我见不得那狗官强抢民女,欺压百姓,便自恃武功高强,半夜入那府中杀了那狗官,而后被官府捉拿入狱,本以为我这一身横练功夫,只需身子发力,绷紧周身肌肉,那甚么刑罚便奈何不得我,哪知道那些贵族们早已与江湖门派串通一气,根据这人体经脉穴道推演出这一套按摩手法。一夜之后,我便失了一身气力,而这苦练而出的筋肉,则成了我日后的噩梦,如今,就让将军也尝尝这等感受!”
  段沧澜起初并未听懂太多,她这身子的确在日复一日的苦练中锻出许多精壮肌肉来,用她话来说,肌肉比之肥膘,更易操控,对外界感知也更为敏锐,能帮助她在搏杀中取得先机,而此时这一身筋肉忽地失去气力,随着小凤的手在腰侧猛地捏上两下,段沧澜这才明白它们还为自己剩下何物——比之常人高上数倍的巨痒!
  “呼~唔~!唔...哈哈哈~!!你们哈哈哈哈你们莫要哈哈哈哈助纣为虐哈哈哈哈~!”这嘴一张开,胸中笑意便如洪水般倾泻而出,段沧澜口中不停发出阵阵大笑,却依旧努力劝说起周围的女子们。
  “助纣为虐?将军说得可是那些腐朽蛮横的王公贵族吗?若是如此,那今日,奴婢们怕是还得朝将军这身子再添几分料!”小清怒笑出声,将五指尽数覆于段沧澜的左脚之上,随后张开小嘴,用贝齿和香舌沿着其右足来回舔舐啃咬起来,口中还含糊地叫着“真是酸臭的骚脚丫子,口感果真温热软嫩。”让段沧澜在瘙痒之下,心中又添几分羞耻;而四肢旁的几位女子也未闲着,她们稍稍撩起了段沧澜身上的布料,小手探入诸如腋下,腰侧,肚脐之类的痒处,将这位英武将军痒得左躲右闪,如孩童般笑个不停。段沧澜自幼便从未有过被人捆住呵痒的经历,对她而言,刀劈斧剁,剑羽穿身她毫不畏惧,可这看似幼稚的瘙痒,此番却是让她失了沉稳,涕泗横流地想要躲闪。
  渐渐地,段沧澜只觉呼吸愈发沉重,其脖颈处的麻绳由于段沧澜的挣扎和扭动,正在缓缓缩紧,她的大脑在逐渐减少的供给下变得昏沉,但口中笑声却丝毫不减,周身抓挠依旧在不停地榨取她仅存的理智。
  “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不行哈哈哈哈要~哈哈哈哈要喘不过气哈哈哈哈哈~!住手哈哈哈住手哈哈哈哈哈~!”段沧澜的嘴角逐渐涌现出白沫,双眼翻白,一股骚黄汁液从床中央四溢开来,两只大脚上的酸臭足汗已然在地上汇聚成了一滩水洼,足趾无力地耷拉着,红嫩软弹的足肉正在小清玩笑般的指肚剐蹭下,畏惧地颤抖着,尽管它们的主人已经昏死过去,但只需稍加拨弄,其依旧会被痒得泛出层层肉褶来。
  “真不愧是将军大人,这样折磨都坚持了快半柱香的时间。”小芸一边松开段沧澜脖颈上的麻绳,一边赞叹到。
  “还不是和那我们初次那般被挠地射出尿来。”小凤不懈地说着,“到底也不过是只出身好的母狗罢了,这双大脚和这两只大奶子,不正是那些狗官最爱的一类?”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别吵了,快把床单换了,这贱货的尿可真是骚得很。”
  “嗯,小灵你再去取盆化仙露来,我倒要看看这位将军大人的脚丫,能吸进去多少!要知道据我所知,这化仙露寻常女子的脚丫不过能吸入半瓶而已,饶是最得燕王宠爱的那位天足贵妃,据传双足总共也才用了六瓶而已,便再难渗入半滴仙露,而这位将军从昨夜算起,这双大脚已经用了九瓶之多,真是双天生的骚蹄子!也就是她生的好,若是出身于那寻常百姓之家,怕是早便被那些王公贵族纳入府中,成了一只大脚痒奴!”
  “好嘞好嘞,往她身上也多多抹些,方才我去挠她腰身的时候,居然还摸到些许疤痕,真是扫兴,快些将其弄去,好让我一会细细品味。”小凤舔着手指上残存的汗珠,显然对这位将军的滋味格外喜爱。
  “莫急,莫急,咱们可得慢慢来,若是一不小心玩的过火了,将军大人一时间支撑不住,那可就见不到她那抗拒却又无奈的笑脸了呢~”
  “姐姐说得是,咱们呐,还是慢着些好,反正这燕国没了那些将士,被人征伐不过是时间问题,可若是将军大人早早就变成咱们手下的骚浪贱货,那可就没了半分乐趣。”小灵正巧取完化仙露来,便也一手搅和起膏状的仙露,一边附和着姐姐们的言语,为将军贴心地涂抹着身子。  
  “唔~”段沧澜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她本就因为前线战事焦头烂额许久,而后又被敌人生擒,一路上颠簸劳累,饶是昨夜已是安心睡去,一通瘙痒折磨下却也觉一身疲乏随着那些女子揉捏被尽数逼出,此番醒来,只觉神清气爽,腰身舒畅,就连身上各处紧绕着的麻绳也被抽离,若不是身上传来的丝丝凉意和那黏腻触感,段沧澜甚至快要忘记自己乃是身在敌营,经受屈辱的战俘。她皱了皱眉,嗅了嗅自己身上散出的迷醉花香,忽觉浑身上下热得难受,便伸手想要抹去那些稠密汁液。
  “啪叽~”她的小臂被一女子给轻轻按住,段沧澜定眼看去,发觉竟是那身子纤弱的小清,可如今她只是左手微微发力,段沧澜便发觉自己的手臂再难抬起,如孩童般被她随意压在了身下。
  “将军大人可是醒了?昨夜我们几位妹妹为了将军大人能做个好梦,可是劳累了整晚,方才用秘藏的推拿按压手法将那燕国贵族们润肤醉骨的宝药让将军大人尽数吸收了去,倒是可怜了我那小凤妹妹,昨夜负责将军身下之处,却不料将军您便是昏睡过去,这身子也是怕痒得很,吾等只是稍稍用了些力气,便惹得您尿汁飞溅,足汗狂涌,若是这对奶子能射出汁来,怕是我们姐妹几人早就喝了个饱~”
  段沧澜此番已是没了束缚,倒是能清楚的看到四周地上残存的水渍,但却丝毫不信这叛国女子的话语,当即便怒斥到:“休要在此胡言乱语,若要折辱本将军,大可不必用这些阴损手段,本将军为官数十年,可从未见过你口中这种睡梦中便如此放荡的女人!”
  “将军大人可莫要冤枉了小女子,可怜我们姐妹几人为将军您尽心尽力,却连句道谢都听不到,也罢,就让元帅大人来为吾等评评理吧,顺便让将军大人瞧瞧,您这身子究竟是何等放荡~”
  “元帅?!”段沧澜心中一惊,赶忙用手遮住身上几处私密地方,小清却也没去阻拦,转而将伏在床边的几位姐妹一一唤醒,随后排成一列,躬身迎接着那位男人的到来。
  “啧啧,看来段将军不仅在战场上统军征战在行,这床上功夫怕也是相当了得啊。”刘齐龙拍着手,脸上挂着一丝玩味的笑容,就这么直直地看着段沧澜此时赤裸的身子。
  “刘元帅,要杀要剐随你的便,大可不必如此羞辱在下,若是妄想以这等卑劣手段让在下屈服,元帅今日怕是要失望了!”
  “哦?失望?想必将军昨日也是品味了一番我军中的奇法妙技,不知今日,我可有幸能见着将军痴狂发笑,腰身扭动的模样?”刘齐龙朝那几位女子微微颔首,段沧澜本以为那几人是想强行将自己手臂钳住,双腿撑开,进而羞辱自己,却没想到那几人只是分立在了自己足前和背后,似乎真要如昨日一般对自己行那抓挠瘙痒。
  “昨日乃是自己大意,方才一时泄了劲气笑出声来,随后便再难稳住心神,如今我只需好生闭上嘴来,量这几名女子也奈何自己不得。”段沧澜心中这般想着,然小清几人却是在好生观摩自己昨夜的成果——两只本就宽大的脚在吸满了仙露之后似是又大了几分,粗糙焦黄的死皮已是再难见到,取而代之的是块块红热鲜亮的痒肉,皮面上泌着一层足露,在帐中灯火下闪着诱人的光泽;久经沙场的精干肉体如今只剩下了肌肉那强悍的感知能力,周身上遍布的暗紫伤痕已然消失不见,若不是这一身肌肤大多显现出那经历过风吹日晒的淡淡黄褐,怕是无人相信此时这位娇躯滚烫,身段诱人的女子便是那位英姿飒爽的沧澜将军。
  “这几人,当真是要继续昨日那般折辱?”段沧澜见着几位女子朝自己再度伸出手来,眼里流出一丝不屑,身为百战将军,断不可能被人以同一种方式击败两次,她闭上眼睛,咬紧牙关,只是预想中脚心处的痒意却没有降临,反倒是自己那对鼓翘乳球两侧涌出一阵钻心奇痒,这痒意比起昨日,竟强上数倍不止,一时间让这位傲气女将被激地左摇右摆,英武脸庞憋得通红,发出一连串沉闷鼻音,
  “唔~哼~唔唔唔~~”一股股笑意如潮水般冲击着段沧澜紧闭的口唇,此刻的她非但要顶着一身酥麻在这床上扭腰躲闪,还得维系着姿势去遮掩自己那私密穴口和一对翘乳,周身几人非但不去按着她的身子,反倒就这般如戏弄孩童般呵她的柔嫩腋下,看着她在如此简单的手法下被痒得花枝乱颤,左扭右闪。
  “唔~噗噗~!!嘻嘻嘻~!!卑鄙哈哈哈哈哈~!!”忽然按在腰间的指尖便是直接让这微妙的平衡被彻底打破,若是以往,段沧澜只需稍稍挺腰扭臀,便能将自己这精练小腹脱身出来,可如今一身力气被那按摩手法散去大半,饶是身后女子只是手掌发力钳住她那蛮腰,挠得她惊笑连连,却愣是挣不开半分,只得在这帐中被区区两处抓挠给痒得笑出声来。
  见段沧澜已是开了嘴巴,揉捏两处的小手便陡然再加了几分力道,将段沧澜死死钳在床上的同时,又让她这一身被完全激发的痒肉难逃分毫,将段沧澜胸腔中积蓄的笑意一股脑地挤压出来,身体传来的痒感显然超出了段沧澜的预料,她甚至无法用自己的意志保持嘴唇的闭合,大脑在巨痒下以一种蛮横的态度强行让她张开了嘴,为的就是将身上这近乎让她崩溃的痒意通过笑声发泄出来。此刻的她只能用残存的理智死死护住自己身上的私密部位,好让自己还能在大笑下昂起头来死死盯着眼前那个卑鄙的男人。
  “将军这曼妙舞姿倒也别有一番风情呢,瞧这两双宽长美足已经湿成这般,想必也是想极了小女子的搔刮舔弄,只是将军舟车劳顿,这些日子来又都是由吾等用些丝绸棉布擦拭身子,想来这肉缝中已是藏了不少污垢,可惜这军中没有与将军身份相配的软毛翎羽,只得为您备好一柄粗长马刷,为将军您好生清洗一番。”小清手捏着一柄杂乱破旧的马刷,笑嘻嘻地将身子伏在床尾,伸出指尖慢慢刮挠着眼前一双红亮大脚,即便是这等轻柔搔刮,就已是让如今已有十寸长的大脚痒得蜷曲起来,慌乱的朝后躲去;小清却也不恼,非但不似昨日那般揪着趾根强行将它掰直,反而是将马刷猛地向前一探,让上边的尖锐鬃毛刺入那条条肉褶之中,两侧女子更是早已料到了段沧澜的挣扎反应,忽地俯身按住了其向后躲闪的脚踝,让着一双大脚被那马刷撵住,来来回回刷上了数十下。
  “嗷~!!咿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哈哈~!!松开哈哈哈松开啊唔等等!!不能这么唔噫噫!!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咿哈哈哈哈~!!”巨大的痒感让段沧澜的大脑一片空白,护住私处的手在强烈的外界刺激下朝着足底用力推搡着,她已是顾不上自己的尊严和傲气,有的只是将自己这怕痒脚丫从马刷下解救出来的迫切和渴望,但敌人们要看到的可不止这些,侍女们在她破防挣扎的那一刻开始,便彻底按住了她的四肢,进而让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尖锐刷毛在自己红润的足肉上飞速摆动,而她自己,却只能在无用的挣扎过后,被腋下,侧乳,腰身以及脚心处的巨痒给彻底击溃,那让无数燕国军民歌颂赞扬的坚实后背,此时就只能靠在小小的木质床头上,并以此为支点昂起头来,嘴角淌出几缕晶莹丝线,整个身体随着马刷在足底的翻飞而不断抽搐着,淡黄色的汁液已经浸湿了臀下的木板,狭小的军帐内只剩下了段沧澜声嘶力竭地大笑声和她那具布满黏液的肉体与木床的短促碰撞声,刘齐龙缓步走到了段沧澜的身边,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此刻已经毫无遮拦的乳球和蜜穴,但段沧澜此刻已然在化仙露的催化后失去了对痒感的抵抗,被按住的双手正通过手指的胡乱摆动凸显着此刻她内心的慌乱,一双眸子饶是被乱箭穿肩也从未有过起伏,却在此时这般折辱下微微发红,段沧澜知道眼前的男人正在看着自己被刷着脚丫,大笑着将身上的一切呈现在他面前,可她能做的,便只是用那发痛的胸腔,挤出一串又一串高昂的笑声。
  “噫——!!!哈哈哈哈哈住手哈哈哈哈哈住手啊咳咳咳!!要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哈哈哈哈停下哈哈哈哈停下啊哈哈哈哈~!!”胸腔中空气的减少让段沧澜被迫喊出示弱的话语,结果那男人居然真的拍了拍手,降临在身躯上的地狱刹那间就平息下来,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过,只剩下空气中丝丝缕缕的酸骚和自己抽痛的肺部在告诉自己空白的大脑刚刚经历的事。
  “你们怎可如此?为何要强行按住段将军的四肢羞辱于她?本帅最讨厌的便是这种欺压之事,方才尔等所为,与那燕国贵族又有何异?”
  “刘齐龙!还有什么阴险损招大可使出来,我段沧澜一一接着,我告诉你,就算再来百次千次,你也休想让我屈从于你!!”段沧澜缓了几口气,也不再遮掩着身子,只是脸上那入帐时的淡然与决绝少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眼底浓浓的愤怒。
  刘齐龙见着此景,心中一喜“呵呵,看来已经是让这位女将有了情绪,想来在我胯下淫语娇笑承欢之日,怕也就在这些日子了。”他要的就是这种结果,当这位女将心中的决绝开始崩塌,被其他情感逐渐吞噬,那她的意志,也会随着身体上感觉的变化,逐渐被侵蚀被摧毁。
  “哦?既然将军执意如此,那本帅自然不会拒绝,正巧此时方才清晨,便让几位侍女好生满足将军口中的需求,我们下午再会。”
  “诶?”段沧澜也是一楞,这男人先前虽说总是一副玩弄自己的态度,却总是顺着自己,为的便是所谓让自己心甘情愿臣服于他,今日却又为何...没等她多想些什么,周身再度袭来的巨痒便将她再度拖入了地狱之中。
  “唔噫!!哈哈哈哈等等哈哈哈哈突然就哈哈哈哈挠脚心什么的哈哈哈哈哈太哈哈哈太快了唔噫哈哈哈哈哈~!!”
  “真是的,都搁这被挠得射出尿来,一副骚贱模样,还在元帅面前故作清高?刚刚要不是元帅下令循序渐进,你这骚臭大脚丫子,早就被我挠肿了都!”
  “就是就是,明明腰身都怕痒怕成这副模样,还敢说什么百次千次?看老娘不让你在十次之内就哭喊着求我停下?”
  “什么女将军,传的故事倒是好听,私底下怕是和那些王公贵族一样,要我说,就得让你这挺翘奶子好生尝尝美妙滋味,方能让你领悟到自己究竟何等骚浪!”
  “切,将军还不让我碰那块地方,也好,今日就让姑奶奶用五皇子对我用的揉捏手法,让你试试大腿酥麻,穴道燥热的难耐滋味!”
  随着元帅的离去,身边的那些侍女一个个撕下了伪装,她们痴狂地把玩着这位燕国最尊贵的女人,用一次次狠辣而又精准的抓挠宣泄着对出身的不满,在见到这自幼便听过的盖世将军在自己面前挣扎闪躲,崩溃大笑,甚至每过几分便颤抖着射出尿来,几名女子无一不露出畅快笑容,将一种种王公贵族曾用在她们身上的技法,逐一使在了段沧澜的身上。
  “咕啊~~嗯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可唔噫~此处乃是唔嗯啊啊哦哦哦~!!哈哈哈哈哈好~好热唔哈哈哈哈哈~!!!莫要哈哈哈哈莫要捏了唔噫噫!!!”小清她们可不仅仅是把化仙露涂抹在了外侧皮肤,更是混杂着贵族中常用的媚骨散,用指甲细细抹在其胸前红豆和穴道内侧,如今被人调教得香汗淋漓,这媚骨散便也逐渐显出药力来。段沧澜只觉胸前宛如有着两簇火焰在烧,从乳尖地方开始,将整个乳球变得燥热瘙痒,逼得她开始晃动起自己那一对球乳,碰撞着敲击出里面的酸胀;两条健硕大腿趁着被抓挠的间隙,也在偷摸着微微夹紧,摩挲着期望得到一丝快感。
  “哟~小骚蹄子在干些什么呐?这可不是燕国贵族应该干的事情哦?”
  “当初那王爷还说这种媚药只对我这种卑贱平民有着效果,看来对她们这些王公贵族似乎效果更佳呢!”侍女们嬉笑着,伸手止住了段沧澜的小动作,见她一副抓狂模样,心中皆是痛快非凡,便又相互叫唤几声:“燕国王公贵族里流传着这么一样传说,说是世间那最骚浪的女子,便可在不触碰那几处的前提下,仅凭抓挠身子便会泄了身子,我看将军大人这副模样,今日便来看看这等奇女子是不是将军您啊?!”
  段沧澜虽被痒得难受,却也觉这事听来荒谬无比,为了得些喘息时间,便也点头答应了下来,一时间那些侍女竟真停下了对她的折磨,转而让小清和小灵跪坐在地,轻轻捧起自己那红肿酸骚的脚丫,指尖温柔地搓弄着几根足趾,随后在段沧澜惊疑的目光下,张开小嘴含住了自己的两根大脚趾。
  温热湿润的触感伴随着舌体本身的颗粒感完全包裹住了段沧澜的足趾,她能感觉到那两根灵巧的小舌正在刮弄着自己湿漉漉的趾缝,口腔中传来的吮吸感让她只觉自己的心神也被逐渐吸引到了脚底,大脚趾处的确很痒,但却又不同于先前那般仿佛要榨出她一切精力的大力抓挠,而是一种不断挑逗着心神,如丝绸轻抚般的轻柔淡痒,她紧绷的神经在此刻伴随着舌体的搅和逐渐变得松散,那酥痒却随着身体的放松,慢慢从趾尖开始一路上涌,接着在那瘙痒燥热的穴道中突然迸发。
  段沧澜难受得扭了扭腰,却发觉边上的侍女们都笑着看着自己,许是先前说的话让她有些在意,又或许是对自己如今的处境感到无奈,她便开口辩解到:“这是,这是刚刚被痒得发酸所以活动活动筋骨。”
  侍女们没有揭穿她那拙劣的谎言,毕竟这种身体反应很快就会再度涌现,小清小灵开始在吸吮足趾的同时,伸出自己的食指,用指肚抵在段沧澜这双大脚的正中心上,慢慢的旋转加力,随后上下缓慢而又有力的在足心这一小块地方来回推按起来。段沧澜只觉自己被那舌尖勾到足底的心神都被那两根食指所吸住,随着它们在足心的滑弄,一上,一下,一左,一右,然后被收尾时候那向里旋转的动作给激得穴道抽动,仿佛那手指便是随着在足底的拨弄钻在了她那从未有人触碰过的密道,她被这种奇异的感觉惊得双腿一紧,口中险些发出某种怪异的羞耻叫声。
  指尖并没有因为段沧澜的忍耐而减缓半分力道,它们就这么用着最恰当的力度,让段沧澜的脚丫倍感舒爽麻痒的同时,又能向上给予她的穴道一缕缕微弱的快感,就宛如有人拿着一条细长纤柔的翎羽,从她那红软湿热的淫阜上轻揉慢捻挑,又爽又痒的感觉比起之前那宛如巨浪般的痒感冲击要好上太多,但却让段沧澜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扭动发热,她感觉自己喉口处已然积蓄了许多淫浪媚叫,甚至她自己都想继续积攒下去,好得到这些女子更多更强的挑逗刺激。
  “噗~嗯嗯~~”侧乳上的刮挠是那么的恰到好处,乳房里的肿胀在坚实的指甲下逐渐被驱散到膨大的乳粒之上,人生中从未有过的快感酥痒让这位将军的嘴被轻易撬动,却又因为几声怪异娇媚的淫叫而再度闭上。
  虽被这些侍女如此挑逗,将身子丑态尽数凸显,可段沧澜羞愤的眼里却隐隐闪过一丝期待,“若是,若是再坚持些许,这些婢女定会如先前一般,忽然加大力道,届时便可......”
  可这香艳诱人的挑逗却足足持续了许久,直磨的她口干舌燥,一身力气都随着腰身的扭动给消磨殆尽,浑身上下如同有万蚁噬咬,两只大脚已被舔舐钻按得湿滑红热,只需稍用舌尖蹭蹭那酸咸趾缝,整只脚丫便受不住得绽放开来,从足心开始泌出一股股晶莹足汗来;两粒玛瑙更是比之先前大上了数倍还多,隐约还能见着其中心的一丝凹陷,精练高挑的身躯无力地倚靠在木床之上,英武的眸子已然被积蓄的欲火和渴望所吞噬,而那几位侍女又对此种调教娴熟无比,每每段沧澜被吸趾钻足爽地叫出声来,便迅速给她大腿两侧捏上几下,强行打断那丝丝缕缕向上攀行的快感通道,转而化作一股酸麻巨痒,惹得段沧澜只得在床上扭动着丰臀,娇笑着又泌出几滴水来。也不知这般过了多久,段沧澜昏沉的大脑已然分不清自己受着何种刺激,只觉着身上各处无时无刻不在经受着那般轻柔而又酥痒的挑逗,她的身体甚至在潜移默化间,逐渐变得只渴求一次稍微剧烈些的刺激,便能引动那早已饥渴到抽搐的穴肉,震颤着来到美妙的顶峰。
  在又一次揉捏大腿根部后,小凤看着段沧澜比先前多上数倍的黏稠汁液,微微一笑,再度俯身在段沧澜的耳边,“将军您说,会有这种只被挠挠痒,就大笑媚叫着高潮的天生淫女吗?我觉得这听起来确实很荒谬,不过将军现在看起来,似乎就和传说中的女子一般无二呢。”
  “呼~嗯哼~有什么手段快些使出来吧唔~唔嗯~~不过就是嗯啊~~那些无用手段罢了”段沧澜的声音已不似之前那般沉稳有力,一句简单话语便夹杂了数声略带情欲的轻吟,她此时已经控制不住快感在身体中的窜动,只能通过发出这类羞耻淫叫来稍作缓解。小凤也不作答,只是将那两柄马刷蘸了些油水,转手递给了足底的二位侍女。
  “哼,又是这种卑劣手段吗?想来尔等也没了其他手段,只得用这些法子折辱本将军罢了。”段沧澜皱了皱眉,脸上却是不如说的这般轻松,虽觉得这些侍女不过是黔驴技穷又想用此法见她癫狂丑态,两只大脚却还是不自觉地颤栗起来。
  “是否一样,那便还得看将军的体悟了,又或者说,得看你这大脚骚货待会是怎地在刷脚心下淫叫潮喷!!哈哈哈哈!”小凤忽地大笑起来,段沧澜也是心中一惊,看着足前那愈发逼近的马刷,心中莫名有了一分畏惧,以及,期待?!
  “咕啊~!!哈哈哈哈哈~!!爽哈哈哈哈太爽了哈哈哈哈哈天啊哈哈哈哈又痒又哈哈哈哈哈爽啊!!哈哈哈哈哈!!”鬃毛再度刷洗的那一瞬间,段沧澜的理智就如同脚心上的汗渍一般被刷了个干净,整具身体在渴求已久的剧烈刺激下,自发性地调动起全身上下的一切组织,饥渴的穴肉,酸胀的乳球,酥痒的脚丫在同一时间随着身躯的忘情扭动彻底开放,那两只对瘙痒畏惧至极的脚丫,此刻在身体本能的渴望下,自顾自地向前递送,五根红嫩足趾花般绽开,前端足掌也微微发力,进而让这具身体最敏感却也是最绝妙的刺激接收点呈送在两柄粗糙马刷面前。
  “咕哈哈哈哈哈~!!唔嗯嗯嗯哦~~~!!要哈哈哈哈就是这样啊唔哦哦哦哦哦哦~!!哈哈哈哈哈再来!!再来啊哈哈哈哈哈~!!”侍女们早已解开了对段沧澜下身的一切束缚,而这位得到些许自由的女将,第一反应却是将自己的脚丫又向前送了几分,好让那尖锐的鬃毛能彻底没入自己的脚丫,能在划入那软嫩红热脚丫的同时,伴随着那翻飞的足汗一起,将这巨大的刺激传遍这具饥渴许久的骚浪躯体。随后,身体上的刺激又再度强了了数倍,侍女们恰到好处地为她其余痒肉附上了强烈而又高明的刺激,微黄的暗淡乳汁,晶莹的酸咸足汗,黏稠的纵情潮液无不在宣告着身体此刻的欢愉,就如同段沧澜口中一浪高过一浪的大笑一般。
  侍女们并没有以这种手段过分折辱段沧澜,在她心满意足地被刷挠至最后一次潮喷之后,几人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手,用过去几晚的舒适按摩为段沧澜畅爽到精疲力尽的身子活动筋骨,这使得方才的一系列欢愉有了一个梦幻般的结尾,段沧澜就这么舒爽地轻吟着,享受着身子里残存的快感余韵,发自内心地浮现一抹微笑——正如她那将一切美妙记忆镌刻入大脑的身体一般。  
  “姐妹们,看来咱们的队伍,又要多上一位燕国将军了呢。”
  “什么燕国将军,这般淫荡,称她为军妓痒奴都觉着不够呀!”
  元帅帐中,刘齐龙听着几位侍女在他面前叽叽喳喳着段沧澜今日的丑态,脸上浮现一抹淫邪微笑,对于这位挫败过自己数次,手上有着数万名赵国军士鲜血的女人,他自然不会如自己表现的那般平和,他捏了捏手中的兵符,低头喃喃道:“当坚毅的灵魂被禁锢在一具淫乱的身体里时,多久会彻底堕落呢?”  
  今早唤醒段沧澜的,不是那些侍女,而是一句略显沙哑的低沉男声。
  “想来将军昨夜必然舒服的很呐,瞧这足下,都见着几处水洼了。”
  “哼!”段沧澜冷哼一声,强顶着身子的酥软遮住了自己还在发痒的私密地方,她知道男人过会便会用那可怖的刑罚强行让自己失去抵抗,但只要意识清醒,她断然不会对他臣服!
  “哎呀,昨日又不是没见过将军这一身嫩肉,怎么过了一晚,反倒矜持起来?”刘齐龙慢步走上前去,伸手捏住了那只泌满足露的湿滑大脚,他抓的很是用力,拇指死死顶在足心之上,段沧澜只觉那拇指仿佛按进了她的心神之中,头脑登时一片恍惚,回过神来时,脚丫已被男人用手臂夹住,伸出手指细细刮挠着,时不时还伸出嘴来,吮吸着那几根咸酸足趾。她只觉得比昨夜更痒了,痒到她根本止不住自己的笑意,此外,一种因为挠痒而涌现的畅快酥痒感居然再度出现在她的身子上。
  “嗯嘻嘻嘻~只敢嘻嘻嘻嘻在我无力时欺辱于我,若是噗~嘻嘻嘿嘿嘻嘻领军对阵,十个你也不是唔啊~!哈哈哈哈哈~!我对手!!”段沧澜显得有些愤怒,嘴里的话也不似当初那般淡然,她讨厌自己身上窜出的这种感觉,脑袋里回荡着那些侍女昨日所说的话语——只有最卑贱淫浪的女子,方才会因为区区挠痒就感到身子愉悦。她起初也对此嗤之以鼻,可现在身上因为脚丫被抓挠而泛起的仿佛电流般游走在私密部位的快感,却正一点点践踏着她原本的自尊。
  “我竟然真是如此淫浪的女子吗?”她头脑里忽地闪过这个念头,随即便飞快的压了下去,羞愤地扭过头去不再看那男人的脸,刘齐龙自是不急,他身为这军中元帅,手上技法比之那些侍女还要来得厉害许多,脚丫上泛起的每一条肉褶,被抓挠时每一次震颤,还有那源源不断涌出的足汗,都让他在短时间内迅速了解到这位女将脚上的各处宝地,他并未选择继续在这只诱人大脚上挑逗下去,而是脱下了身上的战甲,只留一身贴身内衬,欺身而上,将段沧澜压在身下。
  “哼,果真还是要行此等下作事情吗?也罢,毕竟战场上败过这么多次,如今用着奸技赢下一次,倒是迫不及待想要作作威风。”段沧澜有心出言激到,想要看到眼前男人暴怒或是羞愧的模样。
  “不错,段将军的谋韬武略刘某不及,故而被你坑杀了数万弟兄,所以今日,我定要让你如那青楼妓女般伏在身下,好生央求我与你交合!”
  “可笑,若是不用那些淫粉媚药,再过十年我也不会向你求饶!”
  “如此甚好!那便让我今日好好看看,段将军这淫乱身子,是不是和嘴上说的那般坚实!”刘齐龙怒笑着,将身上内衬一脱,俯身彻底压在了段沧澜的身上,段沧澜只是闭着眼睛,不去看那恶心的脸庞,更是在心中想着将这卑鄙小人擒杀了无数遍,此番若不是那侍女用着奇异功法揉去了自己一身气力,自己断能轻易扭断这狗贼的脖子!
  “噗~噗哼~唔唔唔唔唔~!!你这小人,又是用这阴损招数!”想象中的交合感并未袭来,反倒是被紧紧压住的腰身涌出一阵奇痒,经过这些日子的调教,段沧澜实在是怕极了痒,光是男人大手在腰身揉捏这几下,若不是对其恨意极高,死命咬紧了牙,段沧澜此番便已会笑了出来。
  大手不仅仅停在腰身,向上的肋骨,柔嫩的腋下,细腻的脖颈(这是涂了仙露脱了死皮,倒不是前后矛盾),皆被那粗糙大手摸了个便,轻柔的痒意就好似温热的水流一般淌遍了段沧澜的身子,引得她那几处又渐渐热了起来。
  “咕啊~~呼~嗯~嘻嘻嘻~卑鄙唔嗯~嘻嘻嘻嘻~”段沧澜被压得动弹不得,只能张口嬉笑着朝男人骂道。
  “此番模样,倒是有了几分我赵国青楼女子的媚态。”
  “呸!使着这般卑劣手段,还..噗哈哈哈哈~!!痒~!!痒啊哈哈哈哈哈~!!”刘齐龙不知何时唤来了那侍女小清,方才她便在帐口亲眼见着元帅在抓挠脚心的同时,为自己点出了那几处死穴所在——大脚趾下的趾缝,前脚掌间的肉缝,足心那一小块凹陷的小窝,以及整只脚丫周遭那圈轮廓,但手持稻杆的她此刻却小心翼翼地避开了那些处死穴,每每都只是在其周围划上几下,既痒得段沧澜大笑不止,又让她感受不到丝毫如昨夜般传遍周身的满足感;然刘齐龙却逐渐开始将手向上伸去,揉捏把玩着那对丰满球乳,口中挑逗着两粒膨大红果,微腥的乳汁慢慢淌入口中,那等奇异快感让段沧澜的笑声中也逐渐多了几分媚叫。
  “明明也是被挠着脚心,明明还多了几分刺激,为何,为何却是到不了那种感觉?”品尝过高潮的身体已然抵挡不住这等诱惑,她急切地展露着自己的脚丫,两只挺翘酥乳也在手指揉捏下泌出了更多汁水,可无论怎样,都减不下穴道内半分燥热瘙痒。
  “唔~”男人灼热的阳锋在此刻抵在了她的小腹之上,段沧澜第一反应是抗拒,她的身子趁着刘齐龙调整身位的同时,赶忙向后挪了几分,见那男人很快又扑了上来,遂闭上了一双眼睛,脸上露出一丝决然,以及略带嘲弄的笑。
  “口口声声说要让我心服口服主动侍奉于他,却还是用着这等欺辱法子。”
  可刘齐龙却并未如她所想那般强上了她,他就这么按住她的身子,用他身下灼烫而又粗长的阳锋顶在她的肚脐眼上,湿滑黏腻的先走汁喷入了她腹中的小洞内,龟头惊人的温度正沿着小腹灼烧着她的内心,若是平日段沧澜自然不惧,可脚丫不知何时又多了几分刺激——一只蘸水的细软毛笔,它正伴着稻杆坚实蛮横的刮挠,在脚丫那几处最敏感的地方缓缓点戳旋转,直将段沧澜一身情欲随着酥痒被拉到顶峰,让段沧澜只觉眼前恍惚,扭动着身子想要将穴口送到那阳锋面前。
  “怎么可能?既没有用那马刷强行让我崩溃失神,又没用那些下作药物迷惑心智,我怎么会有这等念头?!!”段沧澜自然还有不少理智,她死死抵御着身体传来的本能欲望,毕竟自古以来,男女之事便是处理这种感觉的灵丹妙药,如今她更是被一位身材壮硕,气质英武的男子压在身下,脚心的酥麻和奇痒又让段沧澜难以沉下心来抑制燥热,她不自觉地伸出舌头,头向上昂起了些许,接着就被另一张脸给遮蔽了视线,口中的大舌霸道,蛮横,紧紧压制着她的一切,吮吸着口腔中一缕缕诞出的唾液,也在吮吸着段沧澜难得保存下来的理智,她的身体觉得这一切实在是太过舒爽,达到临界点的那种渴求感彻底将段沧澜的意志给压制下去,她的脚缠住了男人的腰,将自己,将尊严彻底随着身子主动的发力而亲手粉碎。
  “咕啊~!太~!太爽了唔啊啊啊啊噢噢噢噢~!!”肉体上的交融贴合比起脚心那种共鸣快感剧烈许多,段沧澜只觉身心都在颤抖,手脚紧紧缠绕着男人的身子,疯狂而又忘情地将他胯下的阳锋朝穴内递送。刘齐龙本不想让段沧澜如此舒畅,手里使着力道捏弄着身前的蛮腰,又叫小清用手抓挠自己身后的那两只脚丫,却反倒是让这位纵情的女将情欲高涨,口内媚叫又大了几分。
  “嗷~唔哈哈哈哈更妙了唔哈哈哈哈哈再!!再快些哈哈哈哈哈脚心,脚心也要唔哈哈哈哈哈对了!!对了!!哈哈哈哈哈穴里哈哈哈穴里也快些唔哦哦哦哦哦哦~!!太爽了唔!!”
  “这贱货,口口声声装的比谁都清高,结果还没几日,就这般放荡!若是让那寻常女子见着,怕是羞的都要昏过去。”小清见着段沧澜这一副纵情模样,忍不住讥笑到,“元帅这背上都要被这骚货的脚丫给浸湿了,还真是个传说中的淫浪贱货!”
  “呼哧~呼哧~她这可还没到顶峰时候,要知道燕国那群猪猡的药,可是会随着抓挠和交合逐渐渗入身体,她这起码还有大半未能消化吸收呢。”段沧澜的成熟肉体让刘齐龙也是有些难以招架,任凭他如何抓挠揉捏,只要不用蛮力强行分开,段沧澜的身体便会如蛇般紧紧贴附着他,软腻湿滑的触感配合上段沧澜本就精练修长的身材,带来的肉体刺激比起寻常女子要高上许多,红热的穴肉将他那粗长的阳锋给尽数包裹,身后的长腿正以他的腰为支点,帮助身体一下一下在穴道内抽插,小清已是用尽了浑身解数去抓挠那两只泌满足汗的脚丫,可愈是刺激,段沧澜的动作便愈是迅猛,极为怕痒的脚丫在抓挠下却自主地将足底彻底绽开,任由小清随意刺激着各处死穴,这具肉体的本能将一切来自脑部的意识给全部压制,所做所为皆是为了此刻那纵情的寻欢享乐。
  “如今身体压制意识,那待到清醒之后,你又会露出何等姿态呢?”刘齐龙享受着女子那近乎痴狂地侍奉,贴在段沧澜那迷乱的脸颊上轻声说到,若是以往,遭受这般屈辱的段沧澜莫说转头咬下这卑鄙小人脸上的几块肉,起码也要从喉中挤出几滴唾沫喷吐上去,可如今浑身上下宛如登仙,凑上来的男子脸庞无疑为她再添了一处宣泄快意的方法,登时便用那迷离双眸寻到男子薄唇,挺腰收胯,下身一紧,接着这几分力道贴身而上,与那仇敌纵情拥吻起来。刘齐龙本就不是什么薄情寡欲之人,被此等身段紧紧缠绕,身内欲火也是被彻底勾引出来,两只大手迅速攀上那一对翘臀,按着身上女子猛力向下一按,借此让自己那阳锋再进几厘,直顶到段沧澜身内花心,又因那几位侍女适时揪住足趾朝那足心狠辣刷挠,直叫段沧澜被那蚀骨快意抽离了魂魄,随着两侧摇曳的烛火高声吟叫起来。  
  一番云雨过后,刘齐龙扶着腰身从床榻上走下,一旁的段沧澜睡得香甜,赤裸的身子在化仙露和媚骨散的彻底浸润下闪烁着淡淡的晶莹粉光,久经沙场的痕迹已是脱落了个干净,只余下那宛如玉石般温润的娇嫩粉肤;刘齐龙伸出手掌,用掌上的粗糙茧子轻轻抚摸着那对宽大嫩足,令人惊奇的是,饶是身处熟睡之中,这只脚丫却也被划蹭着如花朵般绽放开来,腿间那处蜜穴更是随着掌心抚摸的频率一下下地开合着,不出半晌,刘齐龙的掌中便被滑腻足汗所浸透,几股黏稠白液也随着噗嗤噗嗤地轻响声从那蜜穴中喷涌出来。
  “看来这药已是渗透进了她这骨子里。”刘齐龙满意地看着自己湿润的掌心,朝着小青吩咐到:“好生将其上下清理一番,明日便将其推倒帐外,让我这些手下弟兄们好生品玩!”说罢,他将放在一旁的甲胃拾起,跨步走离了这充满淫靡之气的军帐。
  “谨遵元帅吩咐。”小青看着床榻上已然露出几股媚态的段沧澜,嘴角不由得向上扬起,她弯下腰来,捏着段沧澜耳侧的几缕发丝,就这般用发丝沿着其耳道瘙了几下,便瞧见段沧澜熟睡的脸颊露出几分笑意,“将军啊,您这千金之体,还真是比我们这些寻常百姓要厉害地多,明日,民女我呀定要在旁好生记下您的英武身姿,待元帅他占了这燕国领地,便把您这神武事迹传遍千家万户!”小青的脸随着自己设想的倾诉变得通红,她自幼便恨透了这些家世显赫之人,如今能亲眼见着这位燕国最尊贵的将军沦为军中痒妓,心中畅快自是难以言说,连带着打水擦拭的动作都快上许多。
  “将军大人,不,是小段妹妹,明日,您可就要与我等一同服侍军爷们了,今日姐姐我便劳累些,给你里里外外擦拭个干净!”小清卖力地用那粗糙干布擦拭着段沧澜的身子,见着那熟睡中的人儿在自己手中放浪地扭着腰肢,脸上笑容愈发灿烂。  
  次日晌午,齐国军中忽地多出具娇美女子,躺在一张简陋木床上,除却手上有着几圈麻绳,其他地方皆是毫无束缚,而身上衣服正是其当日被俘时所着衣甲,军中将士们在旁围坐一圈,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起来。
  “哟,咱们元帅可真是雷霆手段,这才几日,就将这婊子调教好了!”
  “这可说不准,我倒是不太相信那等人儿区区几日便会彻底堕落,要我说愿意敞开大腿让兄弟们快活快活便已是极好,至于什么主动服侍,那多半是难咯~!”
  “兄弟说的不错,我瞧这段沧澜一身衣甲未见丝毫破损,怕不是元帅自觉难以攻成,遂原物交予我等让咱们一同欺辱她一番,以解将军愤恨?!”
  “啧,管他是甚么情况,这娘们奶大臀肥,比起军中那几位身段要好上许多,莫说一会骑上去肏她几发,光是在这看着,老子的大鸟就有些意动了!”
  “的确,这养尊处优的大将军身材就是比那些燕国百姓有料的多啊,待会我可得第一个上去玩玩这娘们是甚么滋味。”
  “嗯?怎得又是你先?我早便见着这娘们躺在此地,若不是元帅未曾下令,我早便上去扒了她的衣裳来上几发了!你这小子倒好,一来就想着先上?!”
  “那是你胆儿小,这婊子既然出现在此地,定是将军所授意,又怎会对我等行这些束缚?你若不敢,那就好好看着老子上去抓着她那一对奶子爽吧!”说罢,此人居然真就起身上前,朝着段沧澜那缓步走去。
  “你这小子!!待会若是将军怪罪,我等可不会帮你说话!”
  “也罢,就让他上去瞧瞧是甚么情况,这美妞迟早是我等军中娼妓,也不急于一时。”
  正午太阳毒辣,一身甲胃外加皮靴让段沧澜在睡梦间只觉浑身燥热,小清昨夜又以细嫩草管将那燕国皇室用于折辱女子的媚药淫汁细细将其身子抹了个便,随着大脑逐渐清醒,这腹中燥热便如林中烈火般迅速蔓延了开来;而那些侍女在这军中早已熟知这些药汁效用,早便在为其穿戴的亵衣皮靴里动了手脚——一般来说,这贴身衣物大多轻薄宽松,穿在身上宛如薄纱,可段沧澜此时却觉胸口一阵紧缚,不知何种毛皮正紧紧束缚着她的腰身胸口,若是平日她尚且还可忍受,可如今这一对乳球早被抹满了那化仙露与燕国用于调情的焚仙散,强烈的紧缚感导致她那已被刺激的膨大起来的乳球只觉被万手揉压,胸腔的每一次上浮,都会使得那毛皮刺地乳粒瘙痒难耐;大腿之间更是泛滥成灾,此等娇嫩地方在被抹了药膏之后,哪怕是在昏迷之下,单凭身体反应,便被那粗糙毛皮磨蹭的汁水四溢,可那蚀骨快感却如那皮毛一般久散不去,已然尝到鲜甜滋味的身子根本无法抵御这种极乐,哪怕段沧澜竭力控制着想要止住自己下身地扭动,可两条大腿却不见半分减缓;靴中肉足更是被那小青不知从何处寻来的软韧花草尽数填满,早被调教到敏感软嫩的一双宽长肉足只是感觉到周遭传来的刺痒,便止不住地颤栗扭动起来,而小青所毒辣之处正在于此,那些花草虽塞满皮靴,可彼此间的软韧质地却又留有大量空间,只待段沧澜稍一扭动,这些不同形态的花草便在靴中随着脚丫地摆动四处游荡起来,使得其每一处趾缝和足底软肉都在时刻经受着截然不同的划蹭刮挠,直叫段沧澜在这木床之上被痒得左摇右摆,发出一连串嬉笑声来。
  “哟,这娘们见着咱这雄壮身子,倒是自个儿乐开了花~!”上前的士兵也是脸上一喜,不过此刻的段沧澜行为却是其生平首见,这宛如中邪般地扭动让他略显迟疑,在一旁看着段沧澜在那媚笑浪叫,却迟迟不敢上前享用一番。
  “你们这些唔~嘻嘻嘻嘻嘻~!!呀~!!哈哈哈哈哈哈~!!脚丫哈哈哈哈痒~!!痒啊嘻嘻嘻~!!这下面也是哈哈哈哈哈痒得狠嘻嘻嘻~!!”段沧澜已是睁开了眼,瞧这周围这些兵士,她早已见着数位屠戮了她同胞的敌国军士,一时间气血翻涌,杏目圆睁,从那床上猛地跃下,当即便想怒骂几声,可这一下却是让那药效又上涨了几分,而这翻床之举,更是让几株花草嵌入趾缝一阵摩擦,段沧澜只觉双足一阵刺痒,登时便失了气力,双腿一软,半跪在地上大笑起来,更要命的是,这身子里的火也是愈发旺了,可受限于甲胃坚实,手腕被缚,哪怕那些地方已是难受到快要泵开,她也只能穿着这一身曾经的战甲,在这些刽子手面前扭动腰肢,奉上笑脸。
  “段将军看上去,似乎难受得狠呐?需不需要大爷我来帮您松松骨头,捏捏身子,祝您一臂之力啊?”这些兵士们大多都在征战中玩遍了各类女子,此时见着段沧澜这副媚态,如何不知其此时正欲火中烧?可面前这位又是那在战场上数次大败军队的冷面修罗,此番露出这等丑态,岂能不好生羞辱一番,瞧瞧这位玉面修罗为了寻乐能说出甚么淫词乱语来。
  “你这...畜生..呼...当日屠我6位军士...呼...我誓要杀你!!...”段沧澜见着这位面庞,当即便记起了其手中罪孽,一时间强烈的恨意竟压过了身上的不适,竭力从口中挤出几句话来,那兵士见着这般情景,脸上却是笑意更甚,嘴中念叨着:“就是这般模样才够味!若是一见着本大爷便如母狗般凑上脸来,那反倒是没了滋味!”
  说罢,他便欺身上来,玩味地看着段沧澜充满怒意的双眼,左手顺着甲胃的下摆轻轻一提,便将右手迅速伸了进去,隔着一层湿透的毛皮肆意揉捏起来。
  “嘴上说着这些话,这身子倒已是成了这般淫贱模样!”那兵士稍稍捏了几下,便将浸满黏腻汁水的右手从段沧澜身下抽出,朝着一旁的战友们炫耀着,这一下可苦了段沧澜,见着这刽子手在一旁以自己的淫水耀武扬威,可自己的下身非但没有因为恨意止住欲望,反倒是因为先前的一番揉搓,手掌的力道穿透毛皮,将她那早已泛滥的下身弄得瘙痒难耐,勉强支撑的右腿也不停晃荡起来,半跪的姿势眼看就要支持不住倾倒下去。
  兵士却在此时忽地扶住了她,只是双手却钳在她的双侧腋下,随后猛地发力,将其软绵绵的身子从地上强行举起,勉强让其脚尖点地,随即举着她朝着周围那数百名将士,露出了她那噙满笑意,浸满潮红的脸。段沧澜刚要挣扎,腋下的手指便陡然发力,食指和无名指继续协助支撑着她的身子,可另外几根手指,却开始在她的腋肉中上下飞舞起来,此处地方正巧没有甲胃覆盖,只有一层轻薄布料裹在外处,对于身后男人的指力起不到丝毫阻碍,周遭将士们瞧着段沧澜脸上愈加灿烂的笑意,纷纷起哄羞辱了起来,此番待遇对段沧澜来说比起军帐中的调教还要羞辱百倍,面对着这些手中沾满手下鲜血的敌人,自己却只能如同幼儿一般被人举在高处,在其指下扭动着无力的身子,积蓄了一夜的膀胱在身体又一次的冲击下开始抽搐,段沧澜本能地想要咬紧牙关夹紧双腿,去阻止尿汁的喷涌,可她的双腿,就如同她那难以闭合,不断发出大笑的嘴唇一样,迟迟无法遵循她大脑的思想,反而是在那股即将倾泻的身体冲动下,感受到了宣泄的快感,随即分的更开了些,这熟悉的姿势让段沧澜再也无法抵御四处传来的痒意,下身忽地一阵温热,汁水沿着大腿滴滴答答地流落下来,而这一释放,便使得她各处的渴望再难压制,双眸之间的怒意陡然被情欲所冲散,尽管腋下还是酸痒难耐,可身着甲胃的双腿却不自觉地朝后攀爬,皮靴中的两只嫩足更是与那些花草来回翻腾起来。
  “啪嗒~!”那兵士却毫不顺着段沧澜的意愿,刚感受到些许快意,便两手一松,让段沧澜直直落到自己泌出的黄水之上,这双足刚一点地,便刺的其主人浑身一颤,径直瘫软在了地面之上,这一下也将段沧澜从那迷乱中堪堪解放出来,可就算脑子清醒了些许,身体却是止不住地朝前爬去,饶是她咬紧银牙不肯发出丝毫下贱声响,可这一番丑态还是惹得那些兵士哈哈大笑起来。
  “老兄方才还说其略显刚强,这下看来元帅大人可真是神通广大,这才几日,就让这玉面修罗如母狗般在地上攀爬,瞧着脸上酡红,怕不是下面早就湿成水洼了嘎嘎嘎!!”
  “是哇是哇,小兄弟赶紧上了她,这等娘们咱们也想尝尝咸淡,你可得加紧些!”
  那兵士听了周围弟兄们的叫喊,却是微微一笑,并不着急于为段沧澜解衣玩弄,而是从怀中摸出一条棕红布匹,将其轻轻攥在手心,俯下身来,对这段沧澜轻声说到:“段将军,咱们两国也算是老对手了,这些年来,您所率的兵卒们可是不知屠戮了我们多少弟兄,我瞧您现在也是想要得紧,正巧您现在也算是卸任了燕国将军,即将作为我齐国军妓随军打仗,不如对这我这弟兄残存的布料来上句:“燕国不自量力,以卵击石,我段沧澜更是陷害无数勇士,故今日在齐国军中宽衣解带,以肉身向诸位英灵谢罪!”如何?那咱们便顺了你这荡妇的意,给你好生解解身上的痒!”
  “妄想!!”兵士的话虽引得众人一片叫好,却如同一桶刺骨凉水浇在了段沧澜燥热的身子上,她的身体甚至因为愤怒而颤栗,一时间甚至忘却了身上的瘙痒,当即便想起身用嘴从那人手上咬下一块肉来,可如今这软绵绵的身子如何能成?非但没有扑到那兵士的手臂,反倒自己失去平衡跌落在黄泥地上,被那人骑在身上,也不解开甲胃,就这么用蛮横的指力,隔着自己平日上阵杀敌的甲胃,不断敲击划蹭着里边的嫩肉,本就难耐的几处软肉在这般隔靴搔痒之下很快就再度让段沧澜娇喘连连,尽管其眼中怒意正因为这屈辱姿势和背上那人的荒谬言语而不断积蓄,可身子却不受控制地在地上扭动起来。
  “元帅当初说军中擒拿这位段将军着赏黄金万两,良田千亩,但我瞧着这位段将军这一身媚肉就价值千金,大爷我也是骑过众多燕国母狗,倒是从未见过这等身骨匀称,摇摆有力的大奶狗呢!”
  段沧澜闻言愈是愤怒,身子摆动的愈是迅捷,这周身上下涂抹的药膏便愈是让她口干舌燥,娇喘连连,几度在欲火下险些软趴下来,却被那男子不断用着家国之事刺激地再度撑住四肢,赌气一般地想将其从背上甩弄下来,不出半响,便已是香汗淋漓,精疲力尽,此时又被男子用手从甲胃下摆探入手去,稍一揉捏,便全身发软,吱唔叫唤着泌出水来。
  正当段沧澜喘着粗气,以为自己将被这周遭兵士折辱奸淫之时,却见它们一个个都嬉笑地看着自己,一些人重复着方才那般对她而言叛逆的话,也有一些人将这些年来战死的好友遗物摆在了她的身前,似乎是要让自己故去的好友瞧瞧这位曾经率军屠戮过他们的女将,如今是何等的卑微下贱。
  段沧澜颓然地倒在地上,忽地发狂般扭动起身子,她那几处地方已是如火在烧,她拼命地想要自己用手去解开衣甲,脱去皮靴,将自己如今那怕痒敏感的嫩肉从中解脱出来,可曾经坚实,代表着威严的甲胃,如今却成了她难以逾越的天堑,她那无力的手臂根本无法抵着甲胃的边缘将其剥落,手指也够不到禁锢自己双足的皮靴,一番折腾下来,最终竟在这些军士围观下崩溃着大哭大笑起来,两只脚发狂地锤着地面,如受伤的蛇般在地上来回挺腰扭身,直到彻底耗尽了所有力气,无力地趴在土地上,去仰望那些曾经在自己眼前不值一提的小兵卒们。
  “将军何故如此呢?您这身段,这地位,只要念上那么一句,咱们定然让你爽到飞天,您如今也是个阶下囚罢了,咱们齐国又善待俘虏,非您自愿,咱们可不会逼迫尔等去做些不愿的事。”那兵士嘴上这么说着,手却再度攀上段沧澜无力的身子,隔着甲胃又是一番借力摩擦,甚至用他的靴子抵住其足上皮靴,顶着靴下衬着足心那块位置旋转按压,登时就让段沧澜趴在地上笑个不停,口中骂声也被迫散去,这具身子在这些日子燕国的下贱药膏下早已被熬炼身不由心,嘴上虽是百般不愿,可这身子在这几番刺激下却早已绽开,连那靴中嫩足也是五指齐伸,恨不得跳出靴中任由这足尖顶住自己那脚心嫩肉,让自己这饱受闷热痕痒的脚丫好好舒爽一番。
  “咕哈哈哈哈休想!!你们这些哈哈哈哈哈畜生哈哈哈哈若不是灌我这些卑鄙药粉哈哈哈哈我定要将尔等一一斩于马下!!咕啊哈哈哈哈哈!!”
  “将军可莫要胡言乱语了,若是不明白自己此刻的地位,咱也不介意用这些手段帮将军多想上几时。”
  “嗯~嗯哼~~军爷可真是唔哈哈哈哈您也来~慢些~慢些唔嗯哦哦~~哈哈哈哈痒~痒啊军爷~~”段沧澜正抵死压抑着心中的欲望,却听着女子媚笑声逐渐离得自己近了,睁眼一瞧,便见着昨日那小清正赤身裸体地依偎在一名将士怀中,二人身子紧紧交合,两只莲足也抵死缠在那壮实的腰间,稍一撩拨,就见她五指翻飞,倚靠在那人怀中笑个不停;如此一来,只叫段沧澜看得口干舌燥,两只脚丫在靴中更是难耐到五指蜷曲,身下肉穴自顾自地喷出黏腻汁水来,连胸口两点,也在一点一滴分泌着暗黄奶汁。
  “军爷,要,要顶到里面了唔哦哦哦哦哦~!!!噗嗤~噗嗤~~!唔嗯嗯嗯哦哦哦哦哦~~~!!”随着小清的几声浪叫,混杂着男女淫液的汁水飞溅到了段沧澜的脸上,浓郁的交合气味从她鼻腔直窜大脑,还不等她有任何反应,整具身子便不受控制地翻腾起来,连那一直抵死坚守的嘴也没了气力,咿咿呀呀地叫唤起来。曾经代表着她一切尊严,伴随着她屠戮无数侵国士兵的坚实甲凯,此时已然成了她纵乐寻欢的最后束缚,她凭着不知哪来的力气,勉强将双腿并拢,屈膝跪在地上,朝着身前的那堆遗物,嘴角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
  “嗯~嗷!!!”她那双皮靴忽地被人从足上剥了下去,从闷热刺挠中解脱的极端舒爽,让她一时间双目失神,以至于当男人粗糙大手抵住她那汗津津的脚丫时,她竟生出一股顺从的念头,就如同解开了自己从小到大束缚在脖颈间的铁链一般,一字一句,用颤抖却又高昂的声音,对这那堆器物念出了自己的忏悔,说完这些,她不知是因为放下了曾经的身份,还是彻底遵从了自己身体的意识,两腿大张着又喷出几股白汁来,眼中的恨意和屈辱在抬头的那一刻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让一些男子都有些惊异的饥渴目光。
  “还望你...军爷您帮...帮贱民褪去甲胃...让贱民好生服侍军爷~!!”段沧澜学着小清方才说的话语,青涩地恳求着身旁的精壮男子,她的意识疯狂地抗拒着如今的自己,可身体各处的酥痒酸麻,却将她如提线木偶般从地上扯起,刚被剥去外靴的两只红骚肉足朝着身后的兵卒们如花般绽开,趾端微微插入湿软的黄土地中,以地为缚,让自己那晶莹红嫩的脚心窝呈送在“军爷”们的眼前。
  “还真是个骚货,这脚丫子光是看着就让人口舌生津了。”
  “啧啧,想必这母狗平日骑在战马上搏杀时,脑子里也尽是被俘后让我等把玩身子的画面吧,怪不得次次对阵都身先士卒,原来早就想着这般淫贱之事!”
  “有这将军,难怪这燕国里里外外烂了个彻底,早知这贱货这般饥渴,咱们那些故友们何须与其拼杀,在马上一撩甲胃,露出龙根,这骚货怕是立马双腿发软从马上跌落下来哈哈哈!”
  段沧澜低头听着周围人的淫词辱语,几度想要抬头驳斥这些人口中的荒谬言语,可身体里时刻泛起的欲望,却让她连嘴都张不开半点,直到有人走上前来,蛮横地撩起她的战裙下摆,她的口中方才发出几声畅快浪叫声来。
  “真不愧是那淫乱燕国的将军,对自己国家的药膏就是喜爱,瞧瞧这块肥嫩骚穴,大爷我御女无数,也是没见过此等肥美肉穴。”
  “也是,用了那般药物,便是那天上的仙女都要抓着男人松不开手,更何况她这肉体凡胎?”
  “是了,是了,定是这些畜生为我灌了药,抹了油,方才令我情难自制,若是没有那些东西,任凭他们如何对我,我定会不动分毫!”段沧澜破碎的心在士卒们“不经意”地交谈下宛如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尚且清明的意识都接受了这一“服药后情难自制”的现状,以至于当有人上前钳住腰肢,按着她的美臀一阵拨弄时,段沧澜可谓是百般淫叫,恨不得把方才一切因为屈辱和抗拒所遭受的煎熬通通叫唤出来,就连先前令她涕泗横流的马刷覆于足掌时,由于内心困苦地解放,段沧澜亦是纵情享乐,在翻飞的刷毛下挺直了脚丫,露出一副畅快笑颜来。
  “军爷哈哈哈哈~!!军爷用些力道唔哈哈哈哈哈哈!!嗯噢噢噢噢~!!里边!!里边还差些唔哈哈哈哈哈!!妙!!妙啊真是唔哦哦哦哦哦噢噢噢!!”
  “这药效果凶猛,让我这身子都失了控制,如今反抗不得,却也是受了这般下贱手段,叫我如何能抗?若是没有这些东西,哪怕揪着我这一双脚丫猛刷,我又岂会如现在这般淫乱?”段沧澜自我安慰着,身子也愈发迎合起来,军帐里很快就响起了这位曾经燕国女将不间断地娇笑浪叫,“唔哈哈哈哈这腋下也哈哈哈哈痒得很!!哈哈哈哈腰~!!腰那也还咕噗哈哈哈哈哈~!!脚心哈哈哈脚心要哈哈哈要飞天了唔哈哈哈哈~嘿嘿哈哈哈哈军爷们哈哈哈哈真当勇武~!!哦哦哦哦哦哦~!!又是哪位~!!嗯啊啊啊噢噢噢噢~!!军爷顶上~!!也是~!!厉害嗯哦哦哦哦哦哦厉害得很呐~!!贱女在此唔哈哈哈哈哈谢过军爷们唔噢噢噢噢哈哈哈哈!!”
  这一淫乱景象不知持续了多久,药入骨髓的段沧澜在后半段彻底放开后,甚至是举着自己那一对肉足去追着马刷,稍微一碰,便两眼翻白,腰身上挺地溢出汁水来,却又食髓知味,在一众男子中赤裸着身子不断求挠,数不清的大手在其身躯上抚捏撩按,泌出的泪汗潮水早将其身下的土地浸得松软,却依旧秉持着那般可笑念头,以此发泄着自己身体的欲望。
  “小段妹妹可真是厉害,初次接客,便让众多军爷赞不绝口~”小清微笑着擦拭着段沧澜身子上的污垢,又抹了些许药膏细细抹在其红肿的臀肉和脚心上,光是这般简单拨弄,就又让段沧澜的脸颊爬上几抹红晕,双手不自觉地朝下探去。
  “若不是尔等使些下贱手段,我又岂会唔~嗯嘻嘻嘻嘻~又要这般折辱我咕嘿嘿嘿嘻嘻嘻嘻~~你们便只会嘻嘻嘻嘻卑鄙唔嘻嘻嘻嘻~!!”段沧澜此时药效去了大半,听闻小清这些话语,当即便柳眉一皱,出言反驳,却不料这身子只是被人稍稍捏着腰侧随意拨弄几下,就使其笑得花枝乱颤,小嘴都合不拢。
  “是哇是哇,咱们便只能用这些手段对付您这位玉面修罗,所以今日之后,民女我可是会好生伺候将军您哦~!”
  “噗嘿嘿嘿哈哈哈~任凭尔等嘻嘻嘻用些什么手段~嘻嘻嘻哈哈哈哈我都不会嘻嘻嘻屈从!!”
    
  (七日后)
  “元帅大人,我已是听从命令,日日减少涂抹药膏的数量,今日更是丝毫未用。”小清恭敬地跪在一旁,朝着身居高位的男人禀告到。
  “不错,不错啊!”刘齐龙听着帐外那依旧欢快淫乱地叫声,脸上露出一抹笑容,“继续让这位段将军好生享乐吧,待到本帅征服了这燕国,自然会让她出来好好见见她曾经的部下!”
  
  燕王本就是昏庸无能之辈,又听信谗言,几度任命无才将领去率兵对敌,不出半年,整个燕国便彻底沦陷,连着他也被陈太师一把擒住,抓到刘齐龙面前任凭发落。
  “陈太师..不,陈狗!!你这卑鄙小人!竟勾结外人陷害本王!”皇宫内,少年怒目圆睁,恨不得将一旁身穿朝服的叛徒碎尸万段。
  “哎呀,燕王,这也怪不得我呀,这大难临头,我也只是做出明智之举罢了,况且齐军一路势如破竹,这可都要归功于咱们燕国曾经的段将军啊~”
  “什么?!”还未等燕王惊疑,一名身披薄纱,赤足裸腰的女子便踏步上来,见到燕王,当即便在其身前坐下,敞开双腿,将自己那肥嫩肉穴送至口前;双足轻摆,稳稳搭在了燕王的双肩之上,嘴里念叨着:“拜~拜见~燕王~!还请陛下早些骚弄贱奴的足心,再帮贱女好生解解里边的痒~!”言语虽然尊敬,可泌汗的脚丫和不断起伏的胸膛,却早已显露出段沧澜如今的淫贱和饥渴。
  “段——沧澜!!枉我如此信任你,你竟然自甘堕落,出卖我燕国?!”
  “陛下~臣这是~这是被下了药唔噢噢噢~!!咕哈哈哈哈~!!是他们用哈哈哈这些下贱手段方才让我唔哈哈哈哈哈~!!”段沧澜没说两句,身子却早已难耐地遭受不住,此番又无人束缚,竟用双足去蹭燕王的脸庞和龙服上的勾纹金线来缓解痒意,这一下更是让燕王暴怒无比,若不是双手被缚在身后,怕是早便一把将其推了出去。
  “下药下药?!朕可从未见过有女子下药后变成这般淫贱模样,我看你生来就是这般下贱东西,竟敢用脚踩朕的脸?早知你是这种贱货,朕早该剥了你这将军位置,让你去青楼好好享受!”
  “哎呀,君臣深情啊,我看元帅大人,不如我二人现行离去,让这君臣二人好好叙叙旧?”
  “如此甚好。”    
  “翼哥哥~那卑鄙小人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竟逼迫燕王在城门上当众说段将军她乃出卖国家,淫乱成性的妖女贱女,明日甚至还要绑着段将军在都城里游行,说要让天下人瞧瞧她的本性!”茶馆里,一名青衣少女低声对着一位英武少年说到,二人手背上都刻有烙印,不过却用袖口遮掩的极好。
  “荒谬!那燕王昏庸无能,如今还敢羞辱将军名声!明日我便要去街上拦住那齐国军士,纵是身死,也要让世人知晓那齐军的下作和将军的伟大!”少年闻言怒极,手中茶杯险些被他扔在地上,幸好少女赶忙用手按住其臂膀,方才让他稍稍缓和下来。
  “翼哥哥莫要如此冲动,若是明日你这般冲上前去,不说将军定要因此多受些苦难,我们这反齐会也定会因此被人记上,不妨静观其变,一一记好关押将军的地方,待到时机成熟,我等再一同将其救出,我们反齐会这些日子也积蓄了不少力量,只要将军这主心骨回归,相信日后我们定能夺回国土,将那刘齐龙斩于城门之上!”
  “莲妹所言甚是有理,是我过于冲动了。”少年说着,猛地喘了几口气,平复了心中那激昂的心情,他原是段沧澜手下的一名百夫长,在操练时偶得段沧澜地指导,自此对这位对外铁血,对内温和的举世女将念念不忘,原以为当日一败段将军已是身首异处,却未曾想此生还有见面机会,又听那燕王出言羞辱诋毁将军,心情激荡之下如何能冷静下来?
  “只怕明日游街,将军定会被...被百般折辱,翼哥哥可千万压住性子,莫要做出甚么傻事来。”
  “我自有定夺,将军为我等承受了百般苦难,我又怎会因此小事失了方寸!”
  
  次日,燕国都城,街头上挤满了寻常百姓,他们大多都是想来看看这传说中的燕国名将是何等面貌,其间也不乏有听过其传奇故事,亦或是受过恩惠的青年才俊,憋着一腔热血,想要在这烈日之下为这位名将洗刷流言,证明风骨。
  押送段沧澜的器具极为简单,不过是辆窄小的驴车,车上的段沧澜身着一席白衣,低着头颅,裸着一双脚丫,不知脸上是何表情。
  洪翼见到将军这般遮掩模样,只觉怒从心起,心中骂了百遍昏庸燕王和卑鄙刘帅,当即便在街上冲了出来,朝着驴车上的女子大声喊到:“将军莫要自觉无言面对我等,是那刘齐龙卑鄙,是那燕王无能昏庸,将军大可昂起头来,我等燕国百姓对您只有尊重爱戴!!”
  此言一出,也是群情激奋,许多百姓早便听过这位将军的赫赫战功,当即便也声援其洪翼来,更有甚者居然从怀中掏出菜果,朝那押送士兵投掷过去。那士兵挨了几下,脸上也是浮现怒色,当即便停下驴车,朝着那车上女子怒骂到:“骚婊子,本来昨日你好生伺候了大爷,今日答应你让你低着头走过这段路程,不过你也是看见了,你的这些都城百姓可是百般不愿,那今日我便让你下来走走,去见见你得这些拥护者!”说罢,便扯着那女子的衣领,右腿一蹬,将段沧澜从驴车上生生踹了下来。
  “你这畜生!!”洪翼怒骂一句,赶忙小跑到段沧澜的身前,扶着将军的腰肢想要让其坐起身来,却不料手上只是稍稍用力,将军便径直朝自己怀中倒来,嘴里竟还发出几声妩媚轻笑。
  “段将军,您,您受苦了,我等今日定会...”洪翼只觉将军乃是受尽苦难,情难自禁故而朝自己倒来,只是还不等他说些什么,一对肉实长腿便攀上了他的腰,自己的嘴也被那红唇堵住,眼前陡然出现的,是一张熟悉却又陌生的脸——那眉眼,那模样,无一不在彰显着自己怀中女子的身份,可那熟悉的眸子,尽管还是漆黑如墨,可曾经的冰冷与高傲却不见了半点,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愉悦和渴望。
  诚然,洪翼尊重将军,可他此时却不知为何失了力气,任由将军缠着他的腰,将他的外衣一件件剥落,直到她骑跨在自己身上,意图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行些荒淫之举时,他才如梦方醒地将其一把推开,脸色潮红,指着一旁的兵卒怒骂到:“尔等竟给将军下这些淫乱药物,难道你们齐国就只知道使这等阴险手段吗!!”
  “我们如今可不用这种手段,乃是你口中这所谓的将军,天生淫贱,每日缠着我等求着对其刷足交合,少了一日都不行,若是不信,不妨你自己上来尝尝?”
  “将军乃是我燕国...唔~唔~!!”洪翼还想说些什么,那身后的女子却已经褪去了衣衫,朝他搂抱过来,曾经在军中高高在上的将军如今在自己面前露出此等媚态,洪翼脸上虽还是怒极,可身子却也不由自主地热了起来,那粗长阳锋刚一立起,便立马被一层温热嫩肉层层包裹,舒畅之感让他不由闷哼一声;身上女子则更是放浪,丝毫不顾周围百姓那惊疑目光,就在这围观下香舌吐露,高声浪叫起来。
  “这可真是唔哦哦哦哦哦~!!妙极!!爽极唔哦哦哦哦哦~!!”此番却还是不够,段沧澜借着男子弯起的大腿为支撑,将两只红骚脚丫主动递送到男子手中,洪翼只是稍稍伸指,指尖传来的湿滑红热之感便让其大感舒畅,不由得五指齐出,在将军这双宽大肉足上轻柔划蹭起来,一时间段沧澜在其身上笑得花枝乱颤,肉穴内部更是不断紧缩,所带来的快感让洪翼也觉登临天国,加之段沧澜口中不断在嬉笑中央求他加些力道,双手便也没了分寸,拇指用力掐弄着湿软足心,奇遇四指更是在那滑腻趾缝中不断抽插,直叫段沧澜爽得淫叫不止,大笑连连,对身下男子更是百般讨好,将甚么私密软肉尽数送了上来。
  “好郎君~咿~呼哈哈哈哈哈~!!脚心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哈便要如此唔哈哈哈哈哈贱奴这哈哈哈哈腰肢也哈哈哈哈也是痒极了~!!咕咻~!!噫!!哈哈哈哈哈甚好哈哈哈哈甚好啊!!郎君可真是哈哈哈哈哈让贱奴哈哈哈哈哈心都醉了唔哦哦哦哦哦~!!”
  洪翼自幼便未曾受过男女之事,如今被这般伺候着,自然也觉滋味甜美,任由身子顺着段沧澜的意思对其百般玩弄,周遭百姓初觉愤恨,半响过后却都倍觉荒谬,其间不少女子更是身觉脚心酥软,面红耳赤地呸了几声,捂着脸慌忙跑回了家,一些男子初时也是为伸冤而来,可待到段沧澜尝过了滋味,媚笑着朝其走来,却也下身隆起,走不动道,与其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荒淫起来。  
  “不是。不对!将军定是被灌了许久的药,方才会在如今没了神智。”洪翼从那酥爽中醒来后,慌忙逃离了城口,甚至不敢回头去看段沧澜与其他人交欢的模样,口中不断念叨着这般话语,不知怎得,便来到了京城最大的青楼——天香楼前。那老妪见着其模样,也是笑吟吟地走上前来,“这位公子可是面生,不知今日是想要只雏鸟尝尝滋味,还是想要位姐姐好生带着?”
  洪翼脑袋乱如浆糊,如今只想着寻到真相,张口便是:“给我来位灌了情药,放浪些的女子。”
  “哟~想不到公子这模样虽小,知晓的玩法倒是老练,这等方式,可是那些.......”
  “少废话,早点给备好,钱我自然不会少你的!”
  “哎呀呀,公子莫要心急,这药起效,也是需要时长的不是?还请公子在这喝些茶水,姐姐我呀,这就去帮您办事!”
  ...
  ...
  ...
  “呜呜呜!!哪有!哪有这般对人的!!”一名女子从厢房中哭着跑了出来,脸上虽浸满潮红,可眼角却满是泪痕,洪翼也是满脸尴尬,从房中支支吾吾地念着:“我瞧见有些女子对其还...还蛮是欢喜,不妨这样,我多出些银两,姑娘就让我...”
  “小女子虽身子轻贱,却也经不起这般玩弄!!公子在房内一边行交合之事,一边又要攥着妾身的双足百般舔舐拨弄,还要求妾身不可闪躲,眉眼欢快?!世间怎得会有这般女子?”
  “可,可姑娘这不是服了药么...应当是...”洪翼红着脸辩驳到,不过方才的一番交合把玩,他却发现这姑娘服药之后,穴中燥热,眼神迷离,与将军今日早晨有着天壤之别。
  “那服药也做不到公子口中所言,妾身不过是出卖身子求些银两,但公子口中所述,乃是那等天性荒淫,满脑交合的淫乱女子方才符合,甚至犹有过之!”
  女子的一番话语如重锤般打在了洪翼的脑中,他扶着头,从怀中摸出不少银两,也不顾身后老妪地挽留,就这般浑浑噩噩地走出了天香楼,他就这般一直走着,也不知走了几日,也不知走了多久,忽然听闻一旁府中传来女子娇媚高昂地浪叫声,他攀上墙,就见着青衣少女搂着刘齐龙的腰,段沧澜则如狗般趴在地上,二女皆是神情愉悦,随着彼此之间的拨弄在地上嬉笑媚叫。
  两行泪不禁从他眼中缓缓淌下,他就这般从墙上跌落了下去,喉咙里发出几声干笑,没走几步,便被一只弩箭给穿透了胸口。  
  齐国一统天下后,段沧澜自是成了这都城内,烟雨楼的头牌,其精练的技术,遵从的态度,配合上一等一的身段,让众多男子蜂拥而至,只可惜红颜薄命,年仅不惑便在夜里悄然离世,传闻其留下一封遗书,骂遍了当今元帅和前朝旧主,方才气绝身亡,齐国元帅念其在军中功绩,下令为其修了座墓,下葬之日雷声滚滚,狂风大作,竟有一道雷霆朝其棺木劈来,入土合棺时,方才发现其中肉身已然没了踪影,只留下一圈金线,左右大小约么一寸,让人啧啧称奇。

(本篇完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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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续的轮回暂定为醉世眸,讲述以神女为尊的皇朝,某角色信神,疑神,到恨神,最终亵渎神明的故事。(敬请期待)顺带问问这种小故事各位喜欢结合前文一块发还是分着发?反正总集篇肯定是会十多万甚至二十万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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