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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暗红稀】(2下)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5-01-25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绿暗红稀】(2下) 作者:亘古者2025/01/23 发布于 pixiv字数:25235   听闻张元英后面几日都不来了,洛兰溪顿时急了,自己阵才布了三分之一,都还只有囚阵能勉强开动呢,他要是这就不
            【绿暗红稀】(2下)

作者:亘古者
2025/01/23 发布于 pixiv
字数:25235

  听闻张元英后面几日都不来了,洛兰溪顿时急了,自己阵才布了三分之一,都还只有囚阵能勉强开动呢,他要是这就不来了,那自己日后从哪找一个好机会隐蔽地把他制服,到时候爱徒都要生十个了!

  若是骗他来取丹,组织人手炼丹的大炼丹房人多眼杂,自己还得瞒着府上人重新布阵,进度变慢不说,容易泄露消息;可若是骗他来自己的丹房,这几日该探讨的丹方都研究过了,需求大又好卖的常见难治病症对症丹已经都有了,难道用瘤病?可眼下几种丹方已经足够完成取财的目的,看他方才对瘤病丹兴致缺缺的样子估计也骗不过来呀,可是再拖下去爱徒纯洁无瑕的身子危矣!怎么办怎么办…

  不知洛兰溪正脑海风暴,张元英当即一礼告辞后准备离去,向着门口走去,却恰好是困阵核心的方向。

  虽然困阵也不全布置完好,且没有其他几个阵配合效果会很差,但念及今日已是最后的机会,之后就算有更好的机会也怕夜长梦多,自己的好徒弟都不止是要被破瓜,恐怕都要生十个了!

  只能心下一横,爆呵一声:“缚!”

  只是张元英终究不是山上那种一心潜修毫无战斗经验的修士,而是在战场中厮杀出的修士,听见洛兰溪起阵的瞬间便蒙踏地面,向着侧面猛蹿而出,他没敢冲向房门或撞破墙壁,因为不知丹房内布置了多少阵法,恐石壁与门口布满了难缠的陷阱。

  洛兰溪深知同为武魁经验丰富,困阵若是布置在门口和通往炉台的必经之路上,必不可能轻易中招,故反其道而行之将困阵布在了各种实验器具下,故张元英侧身撞破杂物躲避反而踏入了阵中。

  随即地面阵纹大亮,数道光圈将张元英牢牢束缚于阵纹中,见此洛兰溪心中大定,但没有幻阵和迷阵配合迷惑心智,没有杀阵和困阵干扰妨碍,这些会令囚阵束缚张元英的时间大减,随即掏出藏于裙下用于囚禁武魁的法器捆龙索,向着张元英爆射而去。

  只是不想还未至张元英身前,自己手中的捆龙索刚刚举起还未抛出,那困阵的光圈就已布满裂纹。

  “咤!”只听张元英一声爆呵,魁梧的身躯猛然一震,束缚着他的光圈便和身上黑袍一同分崩离析,飞扬在空中。

  被飞散碎布遮盖视线的洛兰溪心知不妙,腿一蹬强停冲刺急退,但张元英却比她更快!

  只见一双大手撞破碎布,一把抓住了洛兰溪手中的捆龙索,借洛兰溪爆退之力将其强抢了过来,掌控兵部和刑部的他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武器,眼下自己与洛兰溪为表信任都没带兵器,但洛兰溪早自己成为武魁,实力超过自己,只有抢过捆龙索自己才有胜算!

  而洛兰溪拉开距离后正用真元散布四周临时起阵,同为兵击修士自己未带兵器而对方掌握了捆龙索,若是换个初入武魁的兵击修士自己实力更强也不怕对方握着兵器,但张元英同时也是横炼大家,加上捆龙索对武魁的限制,真要近战恐怕被捉住的是自己。

  只能用对方不擅长的阵法将烈度降下来再做其他,只是她尚有一事不明,对方到底是怎么快速破开囚阵的…

  张元英心中同样也在疑惑,自己到底是怎么暴露的,早在自己决定向皇室复仇,先后让盛顺帝和太子暴毙后就一直在提防眼前年轻的国师,但对方完全没发现端倪,倒是她的师父玉虚真人似乎看出了什么但也并未多言,从之后自己试探的情况看玉虚真人也没告诉她真相,难道是自己对皇帝出手的事暴露了?不过好在自己早有准备,不然今天怕是要栽在这里。

  洛兰溪并不知道张元英早就在准备对付自己的事,所以也并不知晓,张元英之所以晚她几年成为武魁,不仅因为踏入修行的年岁短,还因为张元英修行的路径并不是三条,而是六条!

  张元英以早年获得的百武金刚圣体与配套枪法为根本法,走上横炼与兵击之路,此横练功法需要收集各种炼器宝材和修行资粮,将其炼制成与肉体亲和的兵器,剖开自己的血肉剔除自己的骨头,将兵器置入体内一一替代全身的骨头。

  为了炼制更好更符合自己需求的宝兵,张元英不仅辅修了篆箓,同时还辅修了器炼一脉炼制宝材打造宝兵。

  而无论再怎么与肉体亲和,终究是由人体排斥的金属晶石炼制成充满戾气兵器,每日都要遭受利器刮肉的伤害,他为了治疗修炼造成的伤势辅修了化生一脉。

  再后来为了压制随着实力变强一同晋品,又随着杀戮渐多戾气入体活化变得邪厉的兵骨,他向师门求来阴阳合道炼气法作为主修功法,将体内阴精转尽数变为阳元压制兵骨

  阴阳失衡修士乃是大忌,为了避免身体燃烬,他猎杀了一名合欢宗内门弟子,盗取了合欢宗一门核心功法龙凤和合环佩鸣,运使双修法门从阴属宝材资粮中吸取阴精勉力维持。

  而他之所以着急对女帝下手,不仅是想靠玷污肉体的方式报复她,更是因为寻常阴属宝物已经无法再获得足够的阴精来压制阳元了。

  他能如此之快破开阵法的原因,也得益于百武金刚圣体的兵骨,他在炼制替换指骨的宝兵时,特意选取了能破开阵法的宝材并刻录上各种破阵经篆。

  随着他成为武魁,这一双拳下,即使是武魁若是不利用宝材精心雕琢永固阵法,普通阵法他可一拳破之。

  而现在他与洛兰溪之间别说永固阵法,只有利用真远凭空布下的无实体阵法。

  “呵呵,国师大人好算计啊,不过看来还是我棋高一着。”看着仍然在远处布置阵法的洛兰溪,张元英狞笑道“虽然不知道国师大人你是怎么识破的,不过等我擒下你,你自然会告诉我的。”

  洛兰溪看着男人赤裸着精壮身子朝她走来,虽然仍未想明白他是如何破阵的,但知道阵法已不再牢靠,正缓缓踱步向着炉台靠近。

  她手中确实没有兵器,虽被封为剑魁,但顶尖的兵击大家早就不再拘泥于兵器的形制,对她而言何物都是兵器,既然张元英手中抢走了捆龙锁,那她就用同级别的丹炉砸死这个逆贼!

  张元英当然察觉了洛兰溪的意图,不给任何机会急速奔向她,一路上的虚阵被他随手砸破。

  看着张元英势如破竹一路冲来,洛兰溪知道自己逃不过,眼下已是搏命之时,藏招再多而不用,待会儿就要留到床上被他用了!

  当即快速朝嘴中塞入回元丹准备用真元爆体的方式把自己推向丹炉,但张元英为了擒下她更为狠绝!

  张元英一手握着捆龙索破开阵法,一手伸至胸口,随着放开阳元对兵骨的压制,铜浇铁铸般的躯体顿时裂开一道道血口,他迅速伸手进入胸膛上斜长的血口内,扯出一根宛如弯刀的暗金色肋骨,用力向洛兰溪掷出。

  带着更强破阵和破甲功效的骨刀打着旋,轻易就刺穿了洛兰溪常年随身设置的护身阵法与亲手缝制的法衣,刺穿她的腹部将她钉在地面。

  她本准备爆体而出的真元也随着刺穿腹部的伤口漏光,只得忍痛擡起身体带出刺入地面的骨刀,准备拔出骨刀,只是刚刚起身张元英便赶至面前。

  怕洛兰溪还有更多搏命手段,张元英用缚龙索将她双手反捆在身后固定,锁死了她体内真元流动,随后一把抽出刺穿她腰腹的骨刀,再使出化生手段治好她的伤势。

  洛兰溪躺在地上看着眼前狠厉的男人,古铜色坚如磐石的躯体上不时裂开一道血口,射出一道凝结如刀刃形状的戾气,对此浑身浴血的男人毫不在意,面无表情地将骨刀塞入自己胸口上狭长的伤口,拼接好肋骨后压制兵骨并一一治好伤口。

  看着从头到尾别说痛哼,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的男人,洛兰溪心中隐隐发寒,开始恐惧自己接下来的命运。

  之前二人的战斗虽然努力压制,但仍然传出些许动静,怕国师府上来人,张元英将现场二人的痕迹破坏。随后赤裸着身子提溜着洛兰溪往腋下一夹,利用符篆遮掩身形,大摇大摆地从正门离开了国师府。

  他带着洛兰溪在京城的巷子里七拐八拐,随后来到城西的星子坊,这片街道的房屋围绕着一座名为星落的小湖修建,一条弯弯绕绕的小溪从城外流入湖内,又从湖口流出最后汇入联通南北的大运河。

  虽然名字美,但在盛顺帝多年的“精图励志”下,已经是京城最破旧的街坊,出了名的混乱和贫穷,聚集了各种三教九流,寻常巡卫兵和捕快根本不敢在此多做逗留。

  张元英夹着怒瞪着自己呜呜叫唤的洛兰溪,来到坊中一处隐蔽的宅院,撕下大门上诱骗凡人忽视的符纸,进入院中。

  院内破旧荒草丛生,只有两间破旧不堪的大屋和伙房,这院子是他入京殿试时暗中买下的,本是为了躲藏和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入京后一直没用上,没想到今天终于派上用场。

  带着洛兰溪来到大屋,将四面漏风的屋子粗略填补一番后,开始考虑怎么处理这个女人。

  带着和洛兰溪之前相似的理由,张元英自然也略过了杀害与下药,而控制他人,篆箓可比阵法丹药要方便快捷多了…

  他将高挑女郎反束双手后剩余的捆龙索在她身上又缠绕几圈固定住,然后一甩绳索将她悬吊在房梁下。随后将她的衣衫撕开露出一对玉乳,又将前面的裙门扯碎露出穿着长裤的双腿,打量着眼前的洛兰溪。

  洛兰溪身材高挑足有九尺,比女帝姐妹还要高上半头,但胸前一对玉器却远不如她俩饱满,不过相较寻常女子也算巨大,以他的手来说堪堪可握。一双圆润珠腿白皙紧实,不如女帝肉感但更加纤长,臀肉稍逊女帝挺翘但却更加绵软。

  张元英饱足眼福后,刚撕下封住洛兰溪红唇的符纸,她便“呸”的一声朝张元英吐去,被张元英偏头躲过。

  这让打算审问一番再下符的张元英眼中一冷:“看来国师大人性子刚烈,不巧,本阁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让你们这群自视甚高的雌畜认清自己的身份!”

  随后不给洛兰溪辱骂的机会,将符纸贴回洛兰溪嘴上封住咒骂,一把掀开裙门将她裙下的长裤撕碎脱掉。

  感觉到双腿一凉,洛兰溪知道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无力抵抗的她只能拼命扭动身体企图拖延,但被悬吊的她几乎触不到地面,被束缚的她全身重量压在身后的双手和绕于腋下的绳索,失去法力傍身的她为了缓解绳索紧勒的疼痛只能拼命踮起脚尖触碰地面,但这也让她没有了躲闪的余地。

  张元英不顾她呜呜叫唤,撕掉面前碍事的裙门和内穿的裤子后,洛兰溪内里穿的竟是条月白色的三角小裤,那小裤用系带打了个结系于腰间,绣着菊兰的镂空花纹将无毛的小腹衬的白嫩娇软。

  没想到表面冷若冰霜的国师私底下穿得这么骚,张元英将外冷内热的洛兰溪一只脚架在自己肩上固定住,不顾她挣扎解开另一边的绳结,将深深勒入股沟的小裤拉出褪到肩上的腿弯。

  只见洛兰溪不着片缕的小腹下,紧闭的阴阜饱满嫩滑,两片白嫩的唇肉将内里的穴口紧紧包住不露半分,一条粉红色的肉缝从中分割,整个耻丘就像藏着珍珠的蚌肉一般引人遐想。

  这幼嫩如萝女的耻丘勾动着张元英的喉舌,让他立刻就想凑上去大快朵颐,他也确实这么做了,将头埋入股间亲吻着紧闭的蚌口。嗅着鼻尖传来的淡淡兰香与股间雌臭,将舌头滑入粉缝内舔舐着,穴口在舌头的刺激下微微渗出些许淫汁,而他毫不嫌弃就像在品尝美酒珍馐一般,将淫汁全部刮入口中,发出下流地舔吸声。

  洛兰溪借着男人的肩膀缓解身上悬吊的压力,耳中不断传来的“呲溜”声响与小腹下被舔舐的快感让她羞耻不已,但别无他法只能默默忍耐,但张元英显然不会如她所愿。

  “哼嗯!!”感觉到下身突激的快感,洛兰溪不由得哼叫出声。

  原来是在唇舌舔刮下,蚌口内隐藏的小巧肉蒂被他发现,张元英立刻凑上前去,对着小巧的蚌珠一阵嗦吸,唇齿衔咬着粉嫩蒂珠将其拉出蚌肉外,引得肩上的肉腿一阵颤抖,头顶的女郎呜呜叫唤。

  洛兰溪被发现的敏感点自然不会被轻易放过,她只感觉一张大嘴覆盖在蚌肉上专心品尝着弹软的蚌珠,湿润的舌头深入穴口内刮出爱液,酥麻的快美不断从小腹传来,激得她腿软腰酸根本无力支撑身体,全压在男人肩上勉力支撑。

  张元英舌头在蚌肉和蚌珠间来回照顾,不时口含吮吸拉扯蚌珠,每次轻咬蚌珠,蚌肉内便会浸出大量汤汁,让他便更加激烈地刺激着粉嫩的珠蒂儿。

  被抱着腰腿的洛兰溪无处躲避,那炽热的鼻息扑打在小腹上烫得她发颤,蚌珠被叼衔的触感令她连连闷叫,被架住的腿不停踢打着男人想让他停下,而男人回应她的则是对蚌珠更加猛烈的玩弄,不得一丝喘息的时间,在张元英地舔舐下她很快泄身了,小腹剧烈地起伏着,阵阵淫液潮涌着从蚌肉缝间喷泻,甘美的淫液多到从男人含不下,从口中溢满而出将他胸膛浸湿。

  张元英口含湿热的淫液,不顾洛兰溪剧烈的颤抖,对着蚌珠不断咬吸,让洛兰溪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直到架在肩上的腿除了颤抖再也无力踢蹬后,这才吐出被含的殷红肿胀的蚌珠。随后以舌作笔,穴作砚,汁作墨,腹作纸,就这么深舔一口蚌肉写一笔,在洛兰溪小腹上刻画起和女帝小腹同款淫符。

  虽然趁手法器玉如意不在身边,但眼下有武魁这充满真元的爱液上好材料,而且本人高潮失神加上材料来源自身不会引起排斥,很快淫符便被施下。

  将肩上扛着仍然不时颤抖一下的白皙珠腿放下,张元英起身面看着逐渐回过神来的国师,一双妩媚的桃花眸内饱含春水,倔强不屈又充满媚意的瞪视张元英。

  张元英也不急躁,现不过申时过半,而淫符已经种下,只需在洛兰溪莲宫内注入足量的精液让其认主就行。

  但自己上次激活双修秘法一夜耕耘女帝十三次损失大量元气,虽然有女帝的阴精补充损失,但女帝修为不过是初入柱石不说,掠夺来的阴精也大部分都被转化为阳元用于压制兵骨了,且昨夜到今晨又给了女帝数次,现在要是给洛兰溪足够精液认主身体怕是吃不消。

  但又不能放着不管,思索再三,只能选择催动龙凤和合环佩鸣,以秘法再一次如女帝那夜燃烧精血,至于损失的本源,自然要从眼前的武魁身上采补回来。

  洛兰溪一开始并不知道张元英闭着眼在干什么,直到一阵炽烈的气息从男人身上传来,这才知道自己要被采补了。

  但那强烈的雄性气息灼得她莲宫隐隐发痛,渴望着男人来填补自己的空虚,似是认命地任由他抱起自己的右腿,感受着那滚烫的棍儿抵着自己的蚌口,那龟头剐蹭着自己被拉扯出暂时缩不回去的蚌珠,踮着脚的腿心被刺激的不断打着颤。

  洛兰溪悬挂在空中无处借力,只能呜呜叫唤着不断拧动着腰肢,试图脱开紧贴在蚌口的炽热恶棍,男人几次妄图进入都被她扭着臀躲开,气恼之下揪捏粉嫩阴阜外挺立的蚌珠,让她扭动躲避肉棒的腰肢顿时一酸失去力气,脱力之下腰臀无力摆动正好落在肉棒上,那紧闭外突的白粉蚌缝被肉棒顶的微微凹陷,借此机会男人挽着她不断颤动的腿弯用力一提,肉棍儿借着蚌口淫液的湿滑撑开狭窄紧拢的肉缝插了进去。

  洛兰溪感受自己着小腹内不断深入的异物感,终于接受了自己即将失身的事实,不再挣扎的她双眸紧闭,两行清泪顺着沱红的脸流下。

  张元英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性格,借着洛兰溪的体重顺利将肉棒插进去一半后,就感觉到一层薄膜紧紧箍在自己肉棒上阻止自己前进,他既讶异又惊喜她竟还是处女,无人采摘过的娇花存储的精元最是浓郁醇厚,不料自己今日采补一番不仅能补回本源,说不定功力还能更进一步。旋即稍稍退出肉棒积蓄力量后用力一撞,只听怀中玉人嘤咛一声,肉棒撕开处女膜重重抵在花心上。

  随着下身不断传来的撕裂痛感,洛兰溪紧绷着腿咬牙试图忍耐,鼓动着小腹试图将肉棒推出去,但这除了能给男人带去无上的快乐外并无任何实际用处,但很快洛兰溪就在下身仿佛被撕裂的疼痛和花穴被撑开的快感双重作用下,无力再拧动穴肉主动碾磨肉棒了,并且不知为何自从被男人用舌头在自己小腹上涂抹一番后,自己的小腹就十分燥热难挨,即使是被男人夺走了处子之身,在剧烈的疼痛下仍然传来阵阵酥麻的快美,无意识蠕动着想要肉棒快一点进来,这让她又是气恼又是羞愧,随着男人的不断深入带来的阵阵酸软,只觉得自己身体淫乱不堪,不仅被男人玷污了自己纯洁的身子,竟然还主动渴望着被男人糟蹋,与那下贱的春妓有何区别。

  张元英自是不知洛兰溪心中的纠结,只是埋头专心进入腹下稚嫩的唇穴,自己的肉棒突一进入穴儿,便知洛兰溪的阴穴同样是不可多得的名器,女帝的穴道外紧内松会如吮吸一般蠕动着附和肉棒,而国师的穴道短窄却松软,他只不过进去三分之二就已触底,但和女帝莲宫能回弹着往外推挤肉棒露出穴外不同的是,他抵着花心仍然能继续深入,在伴随着腔穴剧烈的痉挛下将莲宫向腹腔深处推去,不由得惊叹这国师小姐真是个极品肉壶。随后便挤压着莲宫将肉棒全部塞了进去,紧窄的腔穴内层层叠叠褶皱极多,一圈圈环绕在腔穴内裹嗦着肉棒,肉棒每一点前进都要将这些紧缩的褶皱尽数撑开,而被撑开的褶皱则反过来舒展紧窄的腔穴,被撑开的媚肉温柔包裹着强硬闯入的肉棒,似是要记下这初次前来就要成为自己主人的肉棒形状般,仔细品尝嗦吸着肉棒想要榨出能温暖自己的精液。

  洛兰溪股间曾经狭窄紧闭的蚌口被硕大肉棒撑得满满当当,腔穴内所有的美好都被不留一丝缝隙地堵住,只有一粒收不回阴阜内躲藏的粉嫩蚌珠被淫液染得湿滑水润,爱液混杂着血液不断从二人交合处滴落在地面,独踮在地的长腿紧紧绷直勉力支撑,高挑的身子不时颤抖一下,却不知到底有几分因为快感几分因为疼痛。

  张元英并未急着抽插,而是静静享受着腔穴内因莲宫被肉棒推撞时的痉挛,另一只手环着她的柳腰揉搓着浑圆饱满的臀肉,时不时攀上她独撑地面的浑圆珠腿,抓挠腿心顺便挑拨着蚌口的蚌珠,惹得怀中人又是一阵坐不住颤抖。

  待怀中女郎身体抽搐逐渐平息,适应了破瓜之痛和莲宫被高高顶压的快美,他这才提着腿弯按着玉人臀肉开始慢慢抽插。他并未着急快速深入的抽插,洛兰溪的穴儿不同于女帝,绵软的腔穴以柔克刚的阻止着肉棒撞入莲宫,若是用快速狠辣的节奏不停顶撞不但不能撞开莲宫,反而会让怀中人吃痛花心越发紧闭。顾而他便揉捏玩弄着蚌珠享受淫穴带来的夹吸,慢放肉棒浅浅插入过半后又拔出,待腔穴内放松警惕后又突然加速狠撞花心,将莲宫顶压着挤入腹内碾磨。

  洛兰溪被如此插了数十下,便浑身瘫软着使不出力,踮起的脚早就使不上力支撑身体,时不时被肉棒突兀深入撞得悬空,一双玉腿被撞得在空中摇晃,几乎要将靴子蹬掉,只是裹在靴内的莲足被快感爽地紧紧绷直,脚趾紧缩着拔着鞋底才没让靴子掉落。随着男人逐渐加快抽插速度,很快她便彻底悬空,全靠腿弯处的手和股间顶着花心的棍儿支撑身体。被封住嘴的她不能放声呻唱,发泄释放自己无处安放的快感,所有淫靡美妙的呜咽声都被符纸遮盖,只能挂在男人手上的腿被插得一蹦一跳,花心也被撞得越来越松弛,没一会便被插的花心顿开,如泉眼般从莲宫内涌出大量淫水,从二人交合处挤开紧咬肉棒的蚌口,顺着腿根倾泻在地上。

  察觉到女郎小小的高潮了,当即张元英便用力顶撞莲宫数下试探一番,发现虽然花心已开但入口还是太狭窄,粗壮的肉棒挤不进去,于是便稍稍抽出肉棒不再压迫莲宫,暂时停下抽插伸手捏扯着蚌口红肿的珠蒂,让高潮后正要缓口气的洛兰溪发出阵阵苦闷的喘息。

  无法听见美妙歌喉发出的呻吟,觉得少了点什么的男人伸手将女郎唇边的符纸撕下,整张符纸已被津唾沾满,数道银丝附着在符纸上拉长垂落,而洛兰溪此时也无力大声辱骂,低垂着头如上岸的鱼只顾着般大口喘息,檀口香舌微吐,口中积攒的津涶缓缓垂落,滴淌在抽出一小截的肉棒上,含糊不清的咒骂着占有了自己的男人。

  “咳咳!滚…呃唔、不要…拔……噗哈、出去!唔哦,呕!”

  张元英见她还有如此力气咒骂自己,觉得恢复的当是差不多了,伸手捞起她另一只早就使不上力踮杵地面,微微悬在空中地随着抽插摆动摇晃的纤腿,牢牢把住腿弯让她彻底悬挂在空中。

  察觉到自己身体彻底悬空后,洛兰溪一阵慌乱,连带着腔穴一阵收缩,夹吸得张元英很是爽快,双手不由得微松,便使得洛兰溪全身的支点落到股间深入的肉棒上,顶压着莲宫让她又是一阵抽搐。深知趁热打铁的重要性,趁着花心微开还未合拢的时间点,张元英抱着腿弯开始鼓动着腰臀急速抽插起来,那淫穴中的爱液止不住地渗出,从唇口流淌沾满了二人泥泞股胯,涂抹在男人小腹上染画成淫贱不堪的图案。

  “嗬嗬、啊❤……哦呋…别……太用…嚯哦哦……力咕呃❤…嗯啊……受,不哝哦哦❤!”

  洛兰溪就如风暴中的扁舟,被撞得不断抛起又下落,肉棒每一次顶撞着将莲宫顶起推压,都能带来令她发疯忍不住尖叫出声的快美,内脏被挤压时带来的奇妙钝痛快感又将她的呻吟堵在喉中,流出来的只剩不成话语的零散喘息。

  张元英不管不顾,只专心于埋头专注抽插蚌穴儿,紧裹着肉棒的腔穴止不住抽动痉挛,她已是快到高潮边缘,男人却突兀地停下抽插,举着怀中女郎拔出肉棒,将她紧贴自己的身体,合不拢的蚌穴微微开合着流淌出大量爱液,男人那肉棍直直打她小腹上烫得她花心酸痒。

  “国师大人觉得本阁这根肉棍如何?被它伺候得舒服否,大人可还觉得满意?”张元英低头杵在女郎鬓间,嗅着她如幽兰般的体香“在下倒是被国师大人侍奉得很是舒坦,大人的穴儿夹吸得可紧了,您瞧,这穴儿流这么多水,想必是国师大人也很想要吧?”

  洛兰溪听着男人口中污言秽语羞辱自己,只是闭口沉默不语,倒是腿根处的腿肉在话语下染上红晕颤跳着,胸脯剧烈起伏,也不知是被男人气的,还是确实被说中自己身体渴望着肉棒的事实。张元英见撬不开美人的嘴,便知她和女帝不愧是师徒,下面的唇儿再软,上面的嘴都是硬的,当下也不再多言,抓紧她双腿让肉棒剐过蚌珠,顶着正一开一合微微吮吸着肉棍的穴口,用力插了进去将莲宫高高顶起,让即使做好准备的女郎也忍不住哭叫,而男人毫不停歇的急速抽插戳刺着花心,每一下都齐根没入浅窄的肉穴,将莲宫高高顶起后又急速抽出只留龟头被蚌口含住。

  在男人越发猛烈的抽插下,那本就粗长的肉棍又一次在体内膨胀了几分,洛兰溪本能察觉到这一变化,肉棒射精的前兆让她颇感不妙,只能向被夹握的珠腿发力,再次勉力拧动腰肢试图逃离,但男人显然不会任由她反抗,壮硕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顶推着莲宫,每一下都在她小腹上撞出显眼的突起,花心也在顶撞下变得越来越松弛,很快就要阻止不了这恶棍侵犯婴儿房,在被肉棒接连叩门数十下后,幼嫩的花心顿时一松,宫门终于洞开被龟头闯入,没了肉棒抵住宫口的阻碍,被高高顶起的莲宫一下回弹下沉,花心大开将大段肉棒吞入包裹着,整个莲宫被肉棒填满顶戳着宫内的媚肉,连着她小腹都被顶出一个显眼的轮廓。

  “噢噢哦❤!不、不行❤……不要射、在里面❤……求你…那里是喔嚯嚯❤…拔出去…快拔、出去啊啊啊❤!呋呋呕………❤!”

  被强硬撞开莲宫的洛兰溪先是因为高潮剧烈抽动着失声哭叫,随后又因为莲宫被肉棒塞满,奇妙钝痛产生的别样快感和内脏被撞击的呕吐感将尖叫锁在喉中,只能吐出舌头大口喘着粗气。

  感受着宫壁媚肉收缩着夹吸着龟头,张元英也忍不住顶着宫内的媚肉泄了出来,粘稠的精液一股股的流入莲宫内,和肉棒一起将整个莲宫填得充盈起来,小腹上那被肉棒顶出的突起也随着精液的涌入臌胀成一个小包。

  在射精的同时,张元英运使龙凤和合环佩鸣,通过肉棒与莲宫,吸取着洛兰溪莲宫内充盈的精纯阴精,再将自己炽热的阳元补给她,几个循环下来两人的功力竟都隐隐有所增长。

  感受着怀中洛兰溪已和女帝破除时无二的高潮剧烈程度,不由再一次惊叹怀中肉壶的极品,女帝那日是被奴隶契约提高感度挑动情欲才达到如此剧烈的高潮,而她初次破瓜就赶上甚至犹有超过,毫无疑问是个比女帝更加敏感的上好肉壶。

  自己布下的淫符是根据肉壶奴隶的肉体和精神状态,来决定肉壶认主所需的精液数量,女帝那日精神与肉体都已臣服,只是因为精液的浪费,加上自身的沉睡才需要后续那么多次的注入。

  而洛兰溪虽然体质更敏感,但精神比女帝更强韧且是武魁,毫无疑问一次射精的量是不够的令她成为肉壶认主的,故待她稍缓过气来后,新一轮的抽插便又开始了。

  噗啾、噗啾、噗啾

  狭窄的花心每一次被顶撞仍然阻挠着肉棒的进入,但在肉棒挤压莲宫将其高高顶起后又会迅速松弛将肉棒含入其中,同时整个莲宫迅速回弹下降,宫壁与龟头紧紧贴合,花心紧咬着肉棒不放,使得肉棒抽出时又带着莲宫下沉,待肉棒抽出三分之一后才会发出一声闷响,花心恋恋不舍地放开肉棒带着莲宫弹回去。

  莲宫内的精液被搅和着大量渗出,顺着交合处流淌而下,洛兰溪感受着小腹内内脏被玩弄的快感,已经彻底叫不出声,只能“嗬嗬”喘着粗气,被迫接受着肉棒强硬进入又抽出时拉扯莲宫的快感。

  张元英知道如此剧烈的抽插洛兰溪敏感的身子无法长时间承受,所以很快随着洛兰溪在第二轮抽插十数次高潮后,便再一次冲入莲宫顶着宫壁软肉狠狠地射了。他抱着剧烈抽搐无声尖叫的洛兰溪,肉棒边射边缓缓退出莲宫,射出的大量的精液不仅将剧烈交合中遗漏的数量补足,还顶着巨大的压力将整个莲宫装的满满当当,再装不下一丝,就连花心也吃撑了一般,松弛着咬不住肉棒,任由大量精液从缝隙中渗出,洛兰溪的小腹也被精液填鼓着,宛如怀胎三月般臌胀。小腹上之前用淫液涂画的淫符亮起和女帝无二的粉紫色字样,表示已经顺利种下并激活。

  张元英缓缓退出洛兰溪的身体将她放下地面,让她的双脚得以接触地面,而莲宫没了肉棒的堵塞,大量精液如溪水般从大开的蚌口涌出,而经历长时间摧残的穴口一时半会也回不到之前紧闭的模样,宛如流淌着白浊液的泉眼,倒是那粒殷红如樱桃的小巧的蚌珠仍然挺立着,让张元英忍不住伸手捏弹了一下……

  “噢咕❤!不可……以咿咿咿、噗噢噢噢❤!!呼、呼啊啊❤…不要、碰、那里啊…哈、哈❤”

  洛兰溪旋即颤抖着身子剧烈地高潮了,小腹剧烈颤抖收缩着挤出大量淤积的精液,蚌口泉眼本已慢慢减少的白浊溪流又一次大量喷出,而这一次没有了内脏被挤压拉扯的奇妙钝痛快感,她终于得以不再压抑的放声呻吟。

  听着女郎如泣如诉的呻吟,张元英胯下的肉棒又一次挺立了起来,舔舐着她脖颈上因剧烈交合而渗出的香汗,嗅着因出汗而越发浓烈的幽兰体香,凑到她耳边低语:“国师大人的高潮真是剧烈,让本阁好心送给你的精液就这么被浪费掉,不过还请大人放心,我下的淫符可不具备避孕功能,本阁给了大人你这么多量,想必不久后大人就会怀上我的孩子。”

  随后不等洛兰溪回应,便松开束缚着洛兰溪的绳索,在如此剧烈的交合下洛兰溪早已脱力,不必担心她逃跑。洛兰溪也随着绳索突兀松开,双腿酸软的她一下扑倒在地面,刚刚高潮完的洛兰溪只觉得浑身酸痛,脑子里混乱不堪无法思考,趴在地上休息了好一阵子,这才逐渐回过神来的她回忆起方才男人的话语,顿时脸色难看,顾不上逃跑,立刻举起酸软的藕臂捂着腹部,想要炼化莲宫内残存的精液。

  张元英静静地看着洛兰溪打算以莲宫为丹炉精液为药材炼化精丹,其实方才他骗了洛兰溪,他从未想过要让女帝怀上自己的孩子,顾设计淫符时那炼化精液提取阳元的能力不仅是修炼也带着避孕的目的,只要他不主动关上,所有被下符的肉壶奴隶都无法怀孕。

  但洛兰溪不愧为武魁级别的丹药大家,竟然能想出以莲宫炼化精液防止怀孕的法子,他对能练出怎样的精丹颇感兴趣。但对精丹的功效他也有自己的打算,不打算让洛兰溪就这么一直炼化全部的精液,待莲宫内精丹快成形时,跪坐在地上抱起洛兰溪的腰肢擡离地面,将肉棒贴近胯部,一个挺身再次将肉棒插了进去。

  “嗯哈❤!为什么、进呀嗯,现在…不行❤!!!”

  “无妨,本阁不会阻止国师大人凝炼精丹,只不过是看这炉内火力渐熄而药量不足,特来助大人添柴加药!”

  “嗯噢噢❤…先、不要动嚯哦❤…别啊啊嗯❤!”

  洛兰溪被握着纤细的柳腰,下半身被铁箍般提起挣扎不脱,自己双手又捂在小腹上正操控莲宫收缩炼化精液,根本阻止不了张元英粗暴的抽插,只能忍受着莲宫再一次被顶戳挤压的快美,努力稳住心神使精丹成型。

  倒不是张元英故意使坏,而是他也想在精丹中加点料,虽然这精丹除了榨干莲宫内精液阻止自身怀孕外毫无作用,但受洛兰溪自动化炼丹阵纹的启发,若是由自己添加一些特别的篆文刻入宫壁,加上淫符的影响,借由宫内正反两面改变宫炉的炼化效果,将精丹炼制成为具有催发身体情欲、提高身体敏感效果的春药也未尝不可。

  随着粗壮的肉棒再一次挤开蚌口,将本已逐渐恢复紧闭成粉缝的蚌肉再一次撑得圆实不留一丝缝隙,在残留的精液和爱液润滑下,几个来回肉棒就顺利撑开腔穴内的所有皱褶,对着深处的花心重重吻了上去,不断粗暴叩响花门,似是要告知这幼嫩的婴儿房谁才是真正的主人。而花穴的主人无心拧动腔穴,关闭大门阻止肉棒进入,短窄的花穴却在无意识的碾磨夹吸着肉棒,仿佛在渴望着被精液再一次灌满。

  洛兰溪被顶撞的娇喘不已,尽管这一次肉棒并没有进入莲宫,只是不断撞击研磨着她的花心,仍然使她再次来到了高潮的边缘,湿热的淫液随着二人紧贴的性器,在交合间不断被肉棒插的飞溅四散。

  随着莲宫内精丹彻底成形,她婉转的吟叫着,松弛的莲宫再次被肉棒插入,随之而来的便是杵在宫壁上的滚热棍儿,和逐渐充盈着莲宫的温暖和鼓胀感。随着肉棒“啵”一声闷响拔出莲宫后,与精液一同飙射拍在他胯上的,还有一颗散发着浓重腥臭味的浊白精丹。

  洛兰溪用力按压着小腹,呜咽一声,又是两颗精丹伴随精液汩汩流出,随即她挣开男人双手,撑着身子跪立地面,一手继续按压腹部,另一只手伸手至胯下,想要将残留在莲宫和卡在花穴内的精丹掏出。

  张元英却欺身上前按住她的双手,狞笑道“国师大人操劳过甚,取丹这种小事脏了您的手,还是由本阁来取吧。”

  “等、别呃啊啊啊❤!”

  张元英粗暴一拍她鼓胀小腹,又伸手掏剐蚌肉,在他粗暴的动作下精液飞溅,又从蚌肉里取出四颗精丹。而洛兰溪则瘫软着身体曲着腿侧躺在一旁,双手按在腹部接着在莲宫内炼丹,伴随着啜泣声股间精液和淫水顺着腿根缓缓流淌至地面。

  张元英取出房内买下时提前备好的物资,将精丹装入匣内,又一番思索后取出一颗,回首看向地上的女郎。

  洛兰溪曲着腿侧躺在地面,腿根处泥泞不堪,一时半会无法合拢的蚌口宛如呼吸一样开合着,混杂着血丝的白浊黏液从穴唇流出,正静静沿着白皙腿肉流淌至地面,黏液沾满了她整个股沟显得淫靡无比。

  而她无心关注造成这一切的男人行动,只是啜泣着专心按压腹部,尽可能地温柔挤压排出体内淤积精液,并再一次开始在宫炉内炼化精液。

  而这一切都随着蚌口的触感打断,她只感到一颗珠子被压入体内,然后便是被粗长之物再次撕裂贯穿的快美。

  “唔噫!你、你还不满足!?究竟要羞辱我到什么时候!”

  “国师大人这般美妙的肉体,当然是怎么肏都不满足,而且…”张元英抓住裹着长靴的莲足,将洛兰溪侧放的玉腿强行掰开夹在自己肩上,俯身压着玉腿来到她侧躺的身子,咬着耳垂缓缓说道“在大人专心炼丹的时候,我也加了一些小惊喜在里面,只是不知效果如何,希望大人喜欢。”

  洛兰溪正要询问,男人却是一个挺腰,将那新鲜出宫的精丸顶在花心处,而精丸不比肉棒粗大,只是一个用力便被挤入宫内。随即她便感受到一股燥热感从小腹蔓延至全身,腔穴急促蠕动着夹吸肉棒,莲宫更是直接下沉亲吻邀请着肉棒进入,使得穴道更加显窄。任凭她如何用力鼓动腹部,也无法阻止婴儿房期待着歹人叩门闯入的渴望,反而用力下使得自己酸麻无比,这精丹竟是被这歹人炼成了催人发情并提高身体感度的恶毒春药!如果任由眼前的男人继续下去,自己会疯掉的!

  唇穴仅仅只是含咬着肉棒,那炽热的快感便如潮水般涌来,烧得她大脑眩晕难以思考,甚至顾不上炼化精液,伸手按着男人的腹部和腿根,想要阻止他接下来的行动。而男人只是一手抱着她架在肩上的纤长珠腿,另一只手拉起她按压在自己腹间,比起阻拦更像邀请的柔荑,随后狂风暴雨般用腹部拍打起她的腿根,交合处顿时溅出大量爱液。

  “哦哦噢噢噢!❤布、彳亍啦!喔喔嚯,不要……❤!你、我承认,你是我的啊喔,主人,所以求,求求您,奴不想、别❤……又去噫咦咦咦惹❤!”

  对于身下洛兰溪的哭喊呻吟张元英毫不理会,只是一边运功采补着炉宫内的阴精,一边试图在她的宫内刻画着,他试图将几日来偷师洛兰溪的自动炼丹阵法复刻在她的莲宫内,只是用不甚灵巧的肉棒画阵,还是在莲宫内被媚肉包裹的情况下画在宫壁上,对他这个只是偷师的阵法师显然难度还是太高了,在莲宫内连戳了数十下都不得要领,好在这药效不错已经迷了身下女郎的心智,而且这丹药的炼制方式无比简单,自己还能慢慢试……

  洛兰溪哭喊着,除了用蚌唇努力夹吸肉棒外,已经无法再思考除此之外任何问题,只是被迫受着莲宫被肉棒涂戳的快美,上一个高潮还未落下便迎来又一次高潮,被男人抱住的腿终于还是在激烈的踢蹬中甩飞了靴子,绷直的脚板在空中摇晃着,婉转的嗓音娇吟直至嘶哑,天边斜阳缓缓落山,屋内的雌兽嘶吼却从未停歇……

  入夜后亥时过半,淫靡的水声、勾人的呻吟声、臀腹拍击声仍然在小屋内环绕。

  “噫呕,不要了,嗯哼噢噢❤!主人,奴,奴儿真的不想要了!求求您放过奴喔呕呕!❤”

  原本在朝中无时无刻都如冰山般冷脸,高擡着眸子瞥视反对女帝群臣的洛兰溪,此时却是一副无比淫乱的丑态,此刻的洛兰溪被扒下所有衣物,又一次被吊在梁下,那绳索束缚着腰背将她面朝地面吊着,曾经喝骂群臣的红润的朱唇中,香舌微吐在外不断垂落淫丝,檀口发出动人的娇吟,妩媚的桃花眸无法聚焦潋滟着泪光,浑身白皙的肌肤泛着诱人的潮红,豆大的汗珠不断从身上滴落,一双纤长浑圆的珠腿缓缓垂落无法触地,随着股胯的插碰在空中晃跳,红润的脚趾在快感下用力蜷缩,二人紧密贴合在一起的性器泛着细密的白沫,蚌口红肿不堪再不复之前的白嫩模样,却仍然在努力吞吐着肉棒,唇肉用自己温暖的腔穴吮吸肉棒躲避冬日的严寒,蚌珠被在不断地拉扯玩弄下也变得肥大红肿,清澈的尿液从蚌珠下的尿口不受控制的一滴滴落下,在泥泞不堪的腿间银丝与精汁不断滴垂,沿着摇晃的腿间、足尖摔落在脚下一堆小山上,竟是被张元英在莲宫刻画成功,入夜后被不断浇灌从她莲宫内诞下的数十颗精丸。

  闻言张元英只是一掌呼在她红肿的臀肉上“闭嘴!奴隶只需要安心被肏就行了,主人我要考虑的事情才多呢,比如什么时候干你!”

  吃痛的洛兰溪嘶哑着嗓子哭叫一声,淫穴不受控制的夹吸着肉棒,让张元英一阵舒爽,随即又是一掌拍在一两面臀肉,享受着雪浪翻涌视觉盛宴和受痛时骤然紧缩的肉穴,内心为自己收下如此极品肉壶奴隶畅快不已。

  在入夜后不到一更时张元英便顺利在洛兰溪宫内画下阵法,并给了她渴求的精液浇灭欲火。但精丸药效强劲无比,才刚接受精液高潮后的她只是感觉燥热稍稍缓解,莲宫仍然在渴求着精液,那蚌口用力含衔着肉棒想榨取更多精液浇灭自己的燥热,想看看药效并顺便多炼些精丸的张元英便遂了她的愿,扒光她的衣物将其吊起,一直肏了两个半时辰给了她足足三发精液,无比饱足的莲宫这才缓缓褪去药效,而成果就是胯下这将近五十枚的精丸小山。现在自己狠狠采补了洛兰溪一番后不仅毫不疲劳,还隐隐觉得精神大好。但考虑到洛兰溪虽然有阳元弥补,但如此敏感的身子被自己淫辱了几个时辰,体力还是亏空的厉害,当即决定今日放她一马,但在此之前,还差一炉丹没炼完。

  “好奴儿,本阁知身子敏感,今日操劳甚多辛苦至极,放心,很快就让下来你休息”

  “真、真的吗!?奴感谢主人,奴知错了,只求主人原谅哝哦哦哦!为、为什么又进来了啊啊❤!”

  “好奴儿,我只说要放你下来,可没说现在就放啊,你还是好好用肉穴接好这一发,给我努力生下更多药丸吧!”

  “唔噢噢噢!不、不要啦!真的嗬哦❤,不想要了咿呀!…不要再射,进来了嗯啊❤…里面…受不了……咕哦❤…快点、拔…拔出去噢噢❤!”

  张元英不顾女郎哭喊,双手紧紧箍住纤腰,不断撞向她的绵软臀肉,雪白的臀肉在他小腹上被挤压成平面,让肉棒能深深地插入穴内,臀肉每次擡起离开都在男人小腹上拉出数道淫靡的银丝,纤长的浑圆珠腿用力紧绷着,在空着摇晃着不断擡起又放下,莲足抽搐着紧紧纠起脚趾,似是想要逃离这令她恍惚沉沦的快感漩涡。

  知道反抗无用,洛兰溪只得咬紧牙关默默接受穴肉被肉棒撞击的钝痛快感,这个体位下肉棒不再能顶撞花心闯入莲宫内,但能触碰到淫穴内和之前截然不同的位置,这让她敏感的身子酥麻不已。且没了莲宫被粗暴玩弄的快感让也她逐渐放下心来,竟开始享受着被主人抽插至痉挛的甜蜜,甚至隐隐开始怀念莲宫被粗暴挤压玩弄时的快美,但初经人事的她纵使是武魁也差不多已到极限,现在连主动蜷缩唇穴拧磨肉棒,试图更快的榨取精液的力气都不剩,酸麻无力的穴口更是止不住尿意,清澈的尿液淅淅沥沥地从蚌珠上方洒落,为了缓解压力不得不努力拱起雪臀,以更好的角度迎合着男人抽插自己,只是娇媚的穴儿不断传来的强烈快感,让她很快陶醉其中,恍惚着又来到了巅峰的边缘,与嘴上的呼喊相反,那原本顶不到的花心再一次下降,每次男人紧贴着雪臀深入时,花心便会夹吸着龟头,蠕动着吮吸棍儿,仿佛在邀请再一次进入自己的闺房,想要男人用炽热的精液填满她。

  被如此淫乱的穴肉夹吸,张元英也快守不住精关,只是一手扯过洛兰溪沾满黏液裹着土尘的灰白长发,肉棒在她吃痛的娇喘声中不断剐蹭着花心,用力扯起她弓起身子能更加方便肉棒用力抽送挺耸,在他铆足劲狠狠亲吻花心媚肉时,莲宫也用力抽搐着吮吸龟头,用尽全力夹吸着肉棒的蚌肉在激烈的交合中,时不时被肉棒刮出蚌口,泛出淫靡的水光。在这般犹如野兽的性交下,浅窄的腔穴拧吸得肉棒再度臌胀了一圈,在用力挺送了数十下后,最终男人还是颤抖着身体,以洛兰溪从未体验的角度撞入莲宫,再一次抵在宫壁的媚肉上搅弄着,令她品尝炽热滚烫的精浆,蚌唇被烫得紧咬肉棒痉挛拧吸着,高潮的刺激令她紧紧弯起垂落的珠腿令莲足绞叠在一起,伴随着数次剧烈的抽搐后,高擡着绞在一起的珠腿失去力气再次垂落,如风铃一般随着男人牢牢插入体内的肉棒颤动而不停摇晃。

  被白浆喂饱喝足的洛兰溪只感觉大脑一片空白,思维麻木迟钝难以思考,恍惚中只感觉自己飞到了高远的天空,浑身酸麻舒爽,胀满自己小腹的滚烫精浆刺激得不断发颤,口中不断“嗬嗬”出声。

  正享受着温暖莲宫无意识抽搐拧裹肉棒带来的快感,张元英却感到紧抵着雪臀的小腹一阵湿热,低头一看竟是身下的女郎被肏干的又一次失禁了,清澈温热的尿液从二人紧贴不留一丝缝隙的交合处迸溅出来,洒在地上冒出一阵热气。

  虽然有心惩罚这已然臣服的肉壶,竟然敢把尿撒在主人身上,但张元英一巴掌拍在红肿的雪臀上带起一阵肉浪,换来的只是肉壶的一声轻哼与蚌穴微微收缩的微弱反应,心知这肉壶已到极限,今天只能遗憾到此为止。便松开绳索一把扯过她结块的长发,将这肉壶奴隶拉来紧贴着自己胸腹,伸手玩弄着她胸前玉乳和腿间仍在滴落银丝的蚌珠,微微低头朝着她的脸吻去。

  洛兰溪体能耗尽瘫软着身子被却紧紧抱住,小腹中无比充实和温暖的充盈触感和主人的温暖怀抱带来一阵幸福与心安,让她本已快要沉沉睡去,却被蚌珠捏扯的快感刺激的一下清醒过来,看见男人低头吻过来,急忙挣扎着身子扭头躲开下压的脸庞。

  “……不要、唯有这个,只有接吻我不想…不可以,求求您……不行…”

  听闻此言张元英顿时冷着脸,随后又狞笑起来,本来已经打算暂时放过她,不过对于不听话的奴隶,果然还是需要严厉的惩罚。

  随后抱着女郎盘坐在空无一物的地面上,一手揉搓把玩着雪乳顶端挺翘的桃红乳头,一手分开她酸软无力的双腿,露出她挺翘在阴阜外的粉嫩蚌珠,洛兰溪本以为初吻逃过一劫还没来得及松口气,随着男人拥抱背对着他坐在地上,看不见男人表情只能看着他双手在身上游动,内心隐隐不安。

  “你现在可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大干国师,你只是我胯下下贱淫乱的肉壶奴隶罢了,看来你还没搞清楚自己的状况,对于不听话的奴隶,主人则需要稍加调教予以惩罚。”一边含衔着玉人泛着红晕的香甜耳垂,一边伸手揉搓着蚌珠,男人决定让怀中的肉壶奴隶认清自己的奴隶身份。

  待怀中玉体娇颤着,将小腹内的尿液漏了一股又一股,爱液、尿液、精液混杂着将蚌珠揉搓出沫,张元英终于停下动作,将沾满着各种液体不断拉丝滴落的手举止洛兰溪面前,在她疑惑不解的恍惚眼神中,男人的小指裂开一道血口,将闪烁着金光的指骨露了出来,那指骨悬浮在男人掌中,随着汇聚真元燃烧成炽白的火焰,那指骨熔化成一股不断流转的金液,不断有符篆破碎又有全新的不同于破碎符篆的箓文被打印如金水内,在洛兰溪小脸煞白的注视下,指骨渐渐被男人锻造成了一个宛如戒指但还未首尾相连的圆环模样,在洛兰溪惊恐的眼神下,男人伸手将戒指送至胯下二人交合紧贴的地方。

  洛兰溪已然猜到是什么惩罚,立即惊恐求饶道:“等、等等!主人,奴儿知错了!求您不呀啊啊啊啊!”

  张元英并未在意洛兰溪的求饶,只是用力压制着她挣扎的纤长珠腿,一手将她紧紧按贴在自己胸膛。手中滚烫的半凝固金水顿时不再等待,一下便洞穿了洛兰溪阴阜外被揉搓的红肿蒂珠,在他精细的操作下那金水只是凭借锋利打出穿了一个细小的肉洞,却并未烧坏一处血肉,那肉洞渗出的鲜血浇在金水上完成了另一种形式的主奴契约认定,于是金水便快速成型,凝固成一枚小拇指粗细顶端夹着一圆形铃铛的戒环。那戒环穿过肉蒂,使其彻底失去了缩回阴阜内的可能,而无力阻止这一切的洛兰溪只是疼痛的用力夹磨着肉棒,颤抖着身子不停尖叫,肉蒂下小巧的洞口不断喷出一股又一股的尿液。

  “肉壶只需要听从主人命令侍奉主人就够了,对于试图反抗命令的肉壶,我好好教会你什么是主奴之间的谦卑。”

  张元英旋即将剩余的两枚小指骨炼制成戒铃,穿戴在洛兰溪胸口的乳蕾上,洛兰溪在剧烈的疼痛和疲惫下晕厥过去。那挺翘的雪乳在大手揉搓下不断“叮当”作响,下身的蚌珠也伴随着黏腻的水声也发出清脆的铃响。

  张元英沉默着将晕厥的洛兰溪从怀中拔出,是随手将她丢靠在破旧布满灰尘的床铺上,洛兰溪上半身趴在床上,下半身从床上落下耷拉在地面,白浊液和精丸不断“噗、噗”作响,从大大张开到让人怀疑还能否合拢的红肿穴口中流出,直在地面形成一片腥臭的小湖。而男人只是取出备用物资自顾自地清理身体换上衣服,顺便等待洛兰溪将新的精丸炼成并排出。

  …

  ………

  ………………

  大雪覆盖下的津河府,在寒气下就连青河的入海口也被冻得严严实实,沿海的渔村十室九空,不仅是因为盛顺年间的各种灾荒,更是因为趁大干重病而趁乱进犯的倭寇。

  他们在沿海四处烧杀抢掠,劫杀海船,使得沿海各处民生凋敝,纷纷逃向内陆。

  在入海口不远处的一个渔村中,一大群身着鬼面甲的武人扎着营寨,部分人围绕着火堆取暖,村中四处布满了血迹,村口不远处更是堆满了村民的尸骸,从老人到婴孩的尸体应有尽有,不少人在其中挑选品相完好的尸体,随后送入伙房。

  而营寨内的火堆旁还有不少赤裸的年轻妇女,即使在火堆旁也被冻得瑟瑟发抖,她们皆抱膝坐在火堆旁埋首低头,不敢直视残酷的事实。

  若是有女子不小心擡头与某位兽兵对视,便会被对方淫笑着从人群中拉出就地侵犯,在被兽兵肆意粗暴侵犯后,便被随意拖到雪地上生死不知。

  这使得村妇们更加颤抖,紧紧埋首不敢擡头,即使如此也时不时有倭奴褪去甲胄,拉出女性在她们的尖叫声中侵犯。

  “干国の女性の味は本当にすばらしくて、私たちの岛のループレッグの女性たちのようではない、まったく女性の味がなくて、対照的に干国の女性だけが本当の女性です!”

  “お前はあまり梦中になってはいけない、私たちは十分なお金を稼いでも帰るから、この女たちは使い终わったら杀すだ。”

  “えっ、この女たちがこのまま杀すのはもったいない、昨日、あの男の前で娘と妻をレイプした时、彼女たちの膣はどんなにきつく挟まれているか、その悲鸣はなんと卑猥なものだったことか、もし私たちの岛の女性に直面したら、私は全然硬くなりません。”

  “バカ!将兵が来たら、この女たちと一绪に死んでください。”

  “あなたは私をおどかすな、谁が干国の军队が根本的に廃物であることを知らないで、ましてやこのような冬で、彼らは胁威性がなくて、彼らは屠杀されるのを待っている家畜の群れにすぎません。”

  贼寇们说着村妇们听不懂的语言,淫笑着对村妇们指指点点,而被这二人指着的一对年轻美貌的母女则是被一群士兵围在火堆边侵犯着。

  母亲似是接受了事实,只是在任由着两个士兵将自己抱起夹在中间,一前一后地在自己体内挺送着,早已红肿开裂的唇穴与菊蕾不断流下血迹与浊液,对此母亲只是无言,别说挣扎连尖叫的力气都早已失去,只有在两个士兵一阵哆嗦后在自己体内射出精液时,才淌下两行清泪,随即就被士兵嫌弃地拖到雪地中让她自己清理身子。

  而不过豆蔻之年的女儿则俯趴在另一位士兵身上,短窄的嫩穴被其插入一半就已见底,而士兵仍不满足试图进一步深入,女孩的身后则跪坐着另一位士兵,不断按压着女孩的臀部试图让她将肉棒全部吞下,自己也挺动着肉棒插入女孩开裂的菊蕾,腔穴被粗暴撕裂的鲜血淅淅沥沥的洒落在地面上,而女孩的尖叫也被站在身前的男人用肉棒堵在喉中,三名兽兵就这么嬉笑着侵犯着女孩。

  不远处村中唯一完好无损的房屋内灯火通明,烤着炉火的屋子温暖无比,一对及笄之年的双胞胎姐妹和一对碧玉年华与金钗之年的姐妹,四位长相甜美动人的女孩被戴上项圈宛如遛狗一般跪趴在一位浑身赤裸的矮胖男子身边,四人身上四处都布满了鞭笞和烙印的伤痕。四人的四处都红肿外翻,时不时还会挤出一两滴黏腻的白浊浆液。

  双目无神的女孩们时不时伸出舌头舔弄男人的脚趾,不时还会被男人一脚踹翻在地,每当这时四位女孩就会瑟瑟发抖口中不断发出“呜呜”的叫唤,宛如真正的雌犬用身体和脸庞摩擦男人的赤腿。男人若是被其逗笑也会抚摸着她们的头顶和下巴,令她们眯着眼睛露出幸福的表情。

  不远处一交叉的木架上绑铐着一年轻貌美的女子,女子挺着硕大的肚子显然怀孕已久,喉中被生生插入了粗长的口枷令她呼吸困难,至于仰着头上翻着眼睛快要窒息,但她的私处却不断滴落着混着血丝的白浊黏液,胸口一对乳房被特殊器具穿刺固定着,一边的乳房器具下挂着一个铁杯,其中装满了流出的母乳,而另一边的器具却是空挂着,杯子被不远处逗狗的男人握在手中品尝。

  男人则是抱着一名昏死过去的赤裸女子,她被砍去了四肢,被烙铁烫印的伤口早已不再流血,只得任由男人持握腰肢抽插着,矮胖男人一阵哆嗦后将肉棒抽出她体内,随意将女子丢在地上,几乎只剩腿根的胯间花穴外翻着,露出一小截因莲宫垂落而吐出的花心,身旁则放着一副与女子合身的甲胄,看样式竟是津河府的城卫修士!

  四只雌犬们看男子忙完了,怕引起他的不快,赶忙上前舔弄着女子的私处清理干净,惹得男人一阵大笑。

  “そうそう、このように、あなたたちの干国の女性は雌犬のように卑しくて、私たちに一生だけ配合されて、私たちの肉奴隷になります!”

  这支倭军是伴随着去岁秋季倭寇大军一同入侵大干的,当时他们趁着干国四处灾荒准备大捞一笔后返回海上,不曾想一场海浪击碎了他们的小船,偌大的军队被大海吞噬了五分之三。

  剩下的军队被海浪冲散在海岸边四处作乱,好在他们这一支竟然遇上了大难不死的将军,在他的领导下找到了不少遗留的兵甲,并收拢了大部分流散的军队。

  好在他们已经修复了大量的船只,只待开春雪化后,乘坐船只带着战利品离开。

  只是他们不知,不远处的寒风中,终究是被血腥味引来了一群包含仇恨的狼群,要将他们剥皮抽筋!

  一位身着白袍遮掩身形的士兵,在探查许久后,强忍着怒气远离村庄,钻入树林中直接来到一顶隐蔽的帐篷内,向着内里几人汇报自己所见情况。

  “报!前方村落已探明情况,共有倭奴军三千余人,所见着甲兵士约莫两百人,未探查到柱石及以上的修士存在!”

  “辛苦了,下去休整一下吧。”

  “是!”

  账内灯火通明,几位着甲军士皆拧眉沉默不语,最后还是首座上身披贴身金甲的英武女子开口道:

  “刚刚那是最后一位斥候了吧?目前探查到的情况,敌寇不到四千兵力,着甲兵士最多不过四百,无柱石境修士。”

  女将左手首座的高大老者沉吟一番,接口道:

  “按照目前各斥候汇总的情况,确实如此。”

  “但是殿下,以兵部以往的记载,倭奴每支船队必然有至少一位柱石境领队,这支倭军中却并未发现,臣怀疑…”

  一听高大老者发言,女将右手边次座的精壮汉子便坐不住了:

  “老家伙,你这是在质疑我手下兄弟们的情报不准吗!”

  “某并未有此意,只是觉得此事多有蹊跷…”

  “少来!我看你就是舍不得手下那群少爷兵损伤!兽倭残暴至此,你竟还想惜身,老匹夫!”

  “你!某征战沙场的时候你小子还在尿裤子呢!杀得敌寇比你吃的盐都多,只是用兵一事需慎之又慎,我等兵力只有两千,纵使装备精良也不得不防,你这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懂什么兵法!”

  对于二人的针锋相对帐内几人早已见怪不怪,就连金甲女将也不由得叹气扶额,正当她准备呵止二人时,她右手首座的将领终于开口:

  “肃静!休要殿前失仪!”

  响亮威严的嗓门顿时令二人偃旗息鼓,只得狠狠瞪视对方。

  随后这位威严的中年儒将向女将一礼:

  “正和王殿下,虽然战老参将与屠游击将军失了礼数,但也不无道理,我军人数略低于敌寇,且过去一直存在的柱石境修士不见踪影,不得不服,还请殿下做决断。”

  作为远在百里之外京城女帝的妹妹,妸荷珏䍿一如既往地在政治上大条,并未想清中年儒将的甩锅行径,只是思考着如何彻底剿灭这支倭军。

  “正如武老所言,敌人可能隐藏的柱石境不得不防,但我军有三位柱石境,即使战老重伤未愈无法参战,你与孤便可按死这未知的柱石境,便是有两位也不是不可尝试吃下。”

  随和扫视一圈,见无人反对,妸荷珏䍿便呵声道:

  “众将听令!”

  “屠游击将,你率五百人后从东面进攻,夺下敌寇营寨大门后围堵贼寇!”

  “武参将,你率六百人从西面攻下营墙,带上火油烧毁敌宅!”

  “战参将,你率两百神机营将士炮轰营寨,从北向南炸!”

  一条条军令颁发,一则借由火炮与火攻逼迫贼寇南逃至海边,全军围剿的计划逐渐成形。

  “全军丑时进攻!”

  “谨遵殿下旨!”

  入夜,深信大干军队绝不会在大雪天出动的倭奴毫无防备,仍然在火堆旁饮酒侵犯妇女取乐,浑然不知已被军队半包围。

  一位哨兵打着哈欠,寻味着白天侵犯的女子那美好柔软的触感时,恍惚间看见一金甲的绝美女子,鲜红的披风在她身后猎猎作响,头盔上的红缨随风飘荡,女子身得高挑丰润,凤眸凌厉逼人,哨兵还以为是太过思念女人出了幻觉,不等他仔细查看,便发觉视线一歪,一具无头的尸体替代女子映入眼中,随后陷入无尽的黑暗。

  虽然哨兵并未尽到职责,但很快猛烈的炮火便替代他宣告了大干军队的到来,数枚开花弹直直落入北边的营寨中,顿时炸起一片残尸断臂,得到信号的东西两军也随之出动,绞杀着惊慌的贼寇。

  贼寇根本无法组织起有效的反抗,在大干军屠刀下一个个倒下,正当妸荷珏䍿觉得进行得太过顺利之时,却听闻到东面的军队却发出的徒然惨叫,心知能让屠游击将军无法阻拦的敌人,必然是被斥候遗漏的大鱼,旋即狂奔至东面军阵。

  只见营寨大门处正矗立着一矮胖男子,那男人赤裸着身子,身上却挂着一妙龄女子,只是女子四肢尽断,被金属套箍着,随锁链束缚在男人身上,下身更是不着片缕,被男人粗大的阳具深深插入私处,每当男人走动便跟随着节奏在小腹上顶出凸起。

  而男人的气息毫无疑问是柱石境,甚至隐隐有些超出,快要迈入那武魁之列,屠游击将已经倒在血泊之中生死不知。

  妸荷珏鸾见此惨状顿时大怒,奔向前去阻止了倭将试图补刀的攻击,倭将被阻止本是十分不悦,但在看见妸荷珏䍿后却瞪大了眼睛,咽着口水胯下不断鼓动着,肏得身前吊挂的女子嘶哑叫喊。

  只见男人淫秽地盯着自己,嘴中吐露着听不懂的鸟语,妸荷珏䍿想也知道尽是些低贱下作的词汇,并不多做理会。

  只是提刀挥去,矮胖男人未着片甲佩戴兵器,只得滑稽的左支右绌躲避兵锋。

  妸荷珏鸾常年习武,同修兵击与气功两大近战路径,纵使要避免伤害被侵犯的女子,面对无法正面交锋的倭将仍是几下就将其逼入绝境

  只是不等她挥出夺命一刀,倭将却突然抽出插在女子体内的肉棒,对着妸荷珏䍿一阵喷射!

  妸荷珏䍿一击不成只得闪身躲开,只见那黏稠的精液喷射在雪地中,激起一阵雪尘,但奇怪的是那雪尘久久无法散去。

  心知有古怪的妸荷珏䍿暂时不敢上前进攻,与倭将对峙起来,而那倭将竟是毫不关心其余倭兵的死活,只是怪笑着将肉棒再一次插入女人体内,满眼邪淫地盯着妸荷珏䍿挺动着,似是在幻想自己侵犯她的模样,令女人不断哼叫,那丑陋恶心的模样指令她反胃。

  而被吊挂着的女人,只是目露惊恐地看着妸荷珏䍿,不断朝她摇头示意,只是因为深入喉咙的口枷无法说话,只能期待妸荷珏䍿理解自己的意思。

  妸荷珏䍿看着女人不断摇头,心中暗自思忖,她想要阻止我,可是到底要阻止我干什么?

  妸荷珏䍿无法得知女人在暗示什么,只得再次欺身上前试探,只是这次她知道男人功法古怪,应对的十分小心。

  而倭将仍然是左支右绌地躲避着刀锋,同时不停抽插着女郎,令其不少爱液迸射飞扬,反而令妸荷珏䍿为了躲避开始束手束脚起来。

  每当妸荷珏䍿试图救下女人时,倭将也会躲避着刀锋,甚至抽出肉棒射出精逼迫她离去。

  妸荷珏䍿见战局久攻不破,心中却逐渐放下心来,毕竟其他战场并未传来超出预料的消息,待武老收拾完局面赶来,此倭将仍然是死路一条。

  当下便转而将目标从斩杀敌人转变为缠斗不使其离开,见此吊挂的女人反而更加着急,用力地摇着头想要提醒妸荷珏䍿。

  但妸荷珏䍿只觉女子不知自己仍有援军,不再关注。

  只是渐渐地,妸荷珏䍿只觉得自己真元流失的越来越快,远超自己对战所需,且不知何时起,自己竟与矮胖男人置身于一处雪白穹顶之下,不见他人。

  妸荷珏䍿当即大惊退后,但仍然无法阻止体内真元的流失,且一旦离去男人一定距离,便会突兀出现在他身边,冷不丁地被他抽出肉棒喷射。

  纵使妸荷珏䍿再小心,也仍然是被一股腥臭的黏液喷射在身上,令她恶心无比,只是这黏液并未如她所想那般令自己真元更快的流失,反而渐渐地令自己浑身发冷,动作迟缓。

  内视一看,竟是自己体内的阴精陡然增多了一大截,现在自己体内阴阳失衡,阴气过重已经开始自动吸收天地中的阴气,再过一会自己就会被冻僵无法动弹,只能令矮胖男人上下其手。

  面对如此诡异的功法妸荷珏䍿强令自己冷静下来,思索着解决之法。

  眼下拖延时间已经不行了,不知武老何时会赶来又能否及时打破穹顶,自己只能强攻短时间内拿下贼寇,令他接触法术。

  但近身就会被喷射加重体内阴气,自己有没有远程攻击的手段,该如何破除此局?

  正当她快要冻僵之时,徒然想起洛兰溪的教诲,虽然她对阵法一行毫无天赋,每次授业可谓是一窍不通宛如读天书。

  但她还是记住了师父对阵法的理解,那穹顶她已能确认是阵法中幻阵的一种,令她逃不出此间还会无意靠近男人。

  但这种规模的阵法没有长时间布置肯定无法布下,必然是能随身携带的永固阵法!

  永固阵法在启动时与阵师心神相通,只要能破坏,不,甚至只是动摇阵法,就能令阵师心神失守,哪怕只有一瞬间,也足够她将贼寇斩首!

  只是男人浑身赤裸,除了几根铁链片缕不着,但从他不带兵器也要带上女子与之交合,并且不断妨碍自己救下女子的行为来看,必有古怪!

  身为柱石不可能带着累赘与自己对战,而即使几次险象环生,他仍然不愿抛弃与女子交合,这必然是他的道法,那,要赌一把吗?

  感受着身体越发寒冷,动作越来越慢,已经快要到无法躲避精液喷射和进攻的势头了,妸荷珏䍿心下一横,坐以待毙只会变成恶心男人的胯下玩物,那不如拼死一搏!

  自己还有两张底牌,未尝不可与之一战!

  随即调动自己仅存的真元,再一次向倭将发起猛烈的攻击,而倭将则是看出了妸荷珏䍿的强弩之末,心中狂喜同时尽全力躲避着刀锋,只待妸荷珏䍿气力一尽就要品尝这人间绝色。

  而妸荷珏䍿只是冷静地不断进攻,掩盖自己真实目标,不断朝着倭将要害劈砍,终于在又一次躲避后,倭将闪躲不及将锁链的一角露出。

  机会!

  妸荷珏䍿立刻挥刀试图斩断束缚女人的锁链,倭将大惊,扭身将下体对准妸荷珏䍿,试图再一次用喷射精液逼退她。

  只是这一次,妸荷珏䍿不会退缩,她要向死而生!

  随着恶心的精液溅射在身上,妸荷珏䍿只觉得冻得连刀都握不住,不过好在锁链已断,接下来只能听天由命。

  不过好在她终究是赌对了,当女人从倭将身上坠落,穹顶迅速地崩塌着,倭将邪淫的豆眼一阵狠厉,要抢先掳走妸荷珏䍿为质逃出生天。

  不过好在妸荷珏䍿虽然赌命却也不是全无后手,当即掀开一张底牌,艰难地催动体内难以控制的多余阴精注入为了包裹自己雪乳而特意定做的胸甲,护心镜在被激活后顿时爆炸开来,将她蕴藏已久但迟迟找不到合适角度投出的一支真元凝聚的箭矢迸射而出。

  那倭将本想挟持人质,却未曾想过妸荷珏䍿还有反击,作为阵师的他唯一的阵法已被破除,毫无防护地面对这一支箭矢,顿时反应不及被一箭扎至胸膛,随后便是剧烈的爆炸,身死道消。

  妸荷珏䍿颤巍着起身,身上的战甲破损不堪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损毁最为严重的胸甲甚至无法遮掩住一对蹦跳的乳球,只得用战袍紧紧裹住自己曼妙的娇躯。

  此时战、武二人才姗姗来迟,看见受伤严重的正和王,纷纷跪地谢罪。

  “无妨,先救助那位女修,敌寇既已授首,接下来的战局就交由二位了,孤先回阵中坐镇了”

  只是妸荷珏䍿一回到阵中,便浑身冷得发抖,只能任由侍女伺候自己换上一身朱红金纹大氅,宛如凡人一般坐在火炉边取暖,即使如此却还是止不住地瑟瑟发抖。

  她心中不由疑惑,明明阵法已破敌寇已死,为何阵法的效果还未消失?难道这并不是阵法的效果吗?

  好在虽然体内阴精仍然在增加,但随着之前射出的那一箭消散了许多,只是那一招她并未完全掌握,短时间内无法多次动用,只得忍耐着身体不断僵硬的感觉观察战局。

  好在倭奴本就着甲不多,加上火攻炮击的混乱和指挥者的死亡,很快便被军队按部就班地剿灭。

  待战局结束,诸将领纷纷前来关注妸荷珏䍿的身体状态,在了解清楚后却也都束手无策,一群不是兵击就是气功和横练的大老粗,哪懂得什么阵法之道,现在敌寇已死,从哪去找解决方法?

  正当众将士愁眉不展之时,门外却意外有人求见。

  “报!津河府城防卫修士秋月求见!愿以解除倭奴法术,求谢报答王上救命之恩。”

  “胡闹!现在殿下身体要紧,哪有见这帮面对倭奴都自身难保的废物的功夫,让她滚!”

  妸荷珏䍿听闻将士的发言不由感到不快,但很快又想到什么,命卫兵将人带入:

  “等等,你带她进来。”

  卫兵得令后便走出帐外带着一残缺人影进入,竟是之前被倭将挂着身上肆意淫辱的女修!

  卫兵将其放置地面坐下,妸荷珏䍿不忍赐座后,名为秋月的女修便道谢:

  “津河府城防卫修士秋月拜见正和王殿下,恕殿下宽恕在下残缺之身无法行礼,多谢殿下救我脱离那倭奴的魔爪。”

  “不必多礼”妸荷珏䍿只想知道她能否解救自己阴阳失衡的状态“你说对于那倭奴的法术有解决之法?”

  “多谢殿下理解,作为被那倭奴以同样手法擒下淫辱的女人,在下对此已有一些了解,只是有些难以启齿…”

  说完女修扭头看向矗立的众将士,瞧的他们心中火气。

  有方法不说,竟然还敢把自己当外人,反了天了!

  妸荷珏䍿知道这帮人的脾气,连忙阻止:

  “无妨,诸位都是从小看着孤长大的长辈、同袍,没有什么需要遮掩的,你大可直说。”

  “这…好吧殿下,其实那倭奴所修的不只是阵法,还有毒法,这阴毒乃是那倭奴借由双修之法提取的精纯阴气,一经沾染就会使人阴阳失衡逐渐冻僵,其实在下也没有破除的头绪…”

  “娘希匹,你这小修莫不是消遣我等?”

  妸荷珏䍿闻言也是眉头一皱,但她知道秋月话未说尽,伸手制止将领进一步发言,示意秋月接着说下去。

  “这位大人,虽然我并没有破解的方法,但是有延缓的法子,只是这法子对于女子来说可能难以接受”

  “直说吧,无论是何种方法,最终决定的是孤。”

  “殿下…好吧,殿下应该也发现了,同样中了阴毒,但我却仍然能行动,只是受限于手脚缺失”念及此秋月不由咬牙切齿,对那断去自己手足的倭将恨意深切“因此我也发现了,这阴毒全靠我腹中那倭奴留下的一肚子阳精维持,也就是说,只要殿下愿意以身摄入足够的先天阳气,便能压制阴毒”

  闻言,众将领不由得目瞪口呆,这冰天雪地的,从哪去找蕴含先天阳元之物?可若是找不到此等宝物,岂不是要让正和王委身于此,在回去的路上接受众将士一路肏弄,装着一肚子的精液赶回京?

  妸荷珏䍿更是俏脸通红,她总算理解秋月之前要去驱赶众人以及数次的难以启齿了,这确实是对一个女子,还是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来说难以接受的方法。

  屠冷当即表示无法接受,激动得差点拔刀砍下这蛊惑众人以下犯上的罪修“胡说八道!你这是在妖言惑众,殿下千金之体,岂有屈尊至此的道理!”

  反倒是儒雅的武不惑按住屠冷,一脸平静看不出想法地劝说道:

  “屠参将先冷静,此人说的倒也不失为一个办法,阳属宝物难寻,但殿下千金之体同样不容有失呀,若是为了保住殿下性命,圣上也会理解的”

  这番话反而令一众年轻将士气得热血上涌,不顾自己实力不济就要拔刀上前斩杀武不惑。

  而妸荷珏䍿则是紧咬着嘴唇,思考着是否还有别的法子,只是阴阳作为先天二气,对应的宝物本就是珍贵难得,除了接受命运,等待自己成为男人的玩物,靠被灌满一肚子精液续命,她也暂时想不出别的法子。

  “肃静!”

  终于,似是接受了自己的命运,妸荷珏䍿低垂着头声若蚊蝇的呢喃道。

  那即使是修为傍身的众人不仔细听都无法察觉的话语,却是不等她话音未落帐中的嘈杂便突兀消失。

  知道众人一直在关注自己的表态,当下更是羞涩难堪,即使低垂着头看不见脸色,但通红的耳垂早已出卖了她。

  纵使是武艺高强征战沙场的女将,但在房事一块仍然纯洁如纸,自然对女子交媾有着天然的恐惧与拒绝,但念想自己如今的身体状态,也只能放弃反抗任由之后与自己行房之人肆意在自己这张白纸上涂抹绘画成他想要的模样。

  只是此时此刻,她脑海中浮现的身影,却是那日在京中率军破解围城之威的那个男人。

  “我才是军中主将,更何况此事事关于我,于情于理都应当是由孤来决定。”

  仍然是低到众人无法察觉的声音,但已是妸荷珏䍿用尽力气鼓起勇气所发出的最大声音,她沉默了许久,久到众人都以为她是否已经冻僵无法开口时。

  许是破罐子破摔,妸荷珏䍿一下站起身,大声地向众人宣告自己的决定:

  “孤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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