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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夏和公公】(第二部 14-20)作者:13691058106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5-01-25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十四章  走出卧室时,原本应该关闭房门,可离夏只是把房门微微掩上了一点,她都说不清楚自己当时为何选择那样去做。  心里感觉到了异样,尤其是穿着这么性感暴露的衣服,虽说在父亲面前不用刻意掩饰什么
  第十四章
  走出卧室时,原本应该关闭房门,可离夏只是把房门微微掩上了一点,她都说不清楚自己当时为何选择那样去做。
  心里感觉到了异样,尤其是穿着这么性感暴露的衣服,虽说在父亲面前不用刻意掩饰什么,可穿着这样的装束还真是头一回呢。
  想起丈夫说过的话,难道说,他的心里有了淫妻情结?或者说是知道了以前自己跟公爹之间发生的事情?
  应该是不会的,稍一迟疑,离夏便否定了自己脑子里的这个想法,以往的经验告诉着她,这种可能性的发生概率为零。
  不说自己善后工作做得隐秘,就连和丈夫使用过的套子都小心翼翼记着数量,没有露出任何马脚,何来被发现一说!
  想来想去,离夏心里总算琢磨出一丝端倪,也难怪丈夫兴奋不已呢,就自己现在这身打扮,任谁见了要是没有生理反应那才叫一个怪呢!话说自己现在又不是上了年纪,拿不出手,要论姿容,离夏的心里还是很有自信的。
  想明白了这一点,离夏难免又想起了和父亲那一晚上发生的事情,一想到这里,她便感觉自己双腿之间有些润湿,在穿上高跟鞋的一刹那,双腿摩擦时,胸口里那支小鹿便越发撞击得厉害了。
  离夏感觉到自己喉咙在呼吸时的发颤,那更应该称之为哽咽,感觉就像是在倒气,搅合起来,搞得心里头发慌,乱糟糟的。
  恍惚之间,离夏抬眼瞅了瞅自己卧室的房门,怕老公等待时间太久,她便踩着漆皮高跟鞋急忙走到卧室的门外,推开房门安慰着丈夫说道「等一下人家,一会儿就趁了你的心意」,这声音有些发急,急中带嗲,也不知到底是趁了谁的心意。
  话毕,俏离夏的身子都被蚂蚁覆盖住了,说出这番话来,也是言不由衷,够醉人的。
  只听丈夫嘴里哼哼唧唧,看他手里还握着那个羞人的大家伙,传过来的眼神仿佛都能把自己吞了似的,羞答答地说完,离夏急忙掩上了主卧的房门,哒哒地朝着身后的大浴室走去。
  站在浴室门口,离夏并未敲门,她推开浴室的房门径直便走了进去。
  甫一入内,一眼便看到了父亲。
  这时,父亲站在泡池里正迈着步子朝外趟去,他被自己的贸然闯入闹得一惊,随即双手瞬间捂住了下体,探头探脑之间,不断扫视着自己的身后,抬眼望着父亲,离夏已经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古怪。
  浴室里那种粉色调,本身就充满了若即若离的暧昧,几个呼吸间离夏便渐渐读懂了父亲的眼神,那毫不掩饰的样子再次把离夏臊得面红耳赤,简直让她羞涩难当,偏又不知如何回避,那样子就如同收到了情书的少女,羞答答、俏萌萌地站在了门口。
  这般情景,离夏的胸口处弹跳得继续猛烈,仿佛要挣脱睡衣的束缚,虽然在进来之前她曾有过心里准备,但依旧无法躲避父亲火辣辣的直视,小心脏都快快要从她的嗓子里蹿出来了。
  「嗯?还没睡?」老离一见闺女脸上飘起的绯红,立马便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一手遮拦下身,一手摸着脑袋呵呵憨笑着,从泡池里走出来后,眼神仍旧不忘偷扫着闺女的身后,显然是心存顾忌,偷看时又担心姑爷随时闯入,引来麻烦。
  「这不过来看看您嘛~您早点休息,明天还有任务」提着心,离夏冲着父亲说道,说话的时候,双腿间的黏糊越发多了起来,不知道心里是不是受到前些日子所发生的事情的影响和冲击,让她眼前产生出一股带着错觉后的眩晕感,明明眼前之人是她最亲近的人,当着他的面自己反倒害起羞来,弄得很是莫名其妙。
  「宗建睡了吗?」老离穿好了拖鞋问道,正在左顾右盼,就见闺女回手把门掩了起来。
  女儿的这般做法恰恰合了老离的心意,也省得他急躁躁地赶到一旁去取浴巾。
  说了归其,老离的心里还是不踏实的,换做以往的话,他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心里蹦成了一条直线,像个做贼的似的。
  也难说,就算是亲生父亲,也没有当着闺女的面光着个屁股的,再怎么解释,它也好说不好听啊!以防万一,老离快步走到房门近前,又给房门加了一道锁。
  他这番动作下来,简直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别说闺女心里感觉怪异,老离都闹不清自己为何要做出这样的举动。
  为了摆脱尴尬,老离嘿嘿干笑着,凑到闺女身前揽起了她的肩膀「给爸擦擦身子吧,你看这湿漉漉的」。
  见眼前的男人如此谨慎,离夏的脸上除了羞欲之外,眼中也含起了氤氲,她微微颤抖的身体随着男人的触碰,顺从着便把一旁的毛巾拿了起来,像个听话的小媳妇,温柔地替男人擦拭着身体,而眼前的男人在离夏迷离着的眼睛里也渐渐变得模糊了起来。
  「宗建喝多没有?」老离伸展着身体,享受着来自于闺女双手的抚摸和擦拭,嘴边莫名其妙地冒出了这么一句。
  「啊?」离夏被父亲这么一问,意识渐渐清晰,意识到丈夫正在主卧的大床上等待自己,急忙嗔怪起来「都怪您」,说完,她冲着父亲撅起了性感的小嘴。
  老离呵呵一笑,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话里出现的问题,非常时期出现这种香艳镜头,刺激是必然的,可那种如履薄冰般的感觉同样压抑在心头里,让人左右为难起来。
  介于两者之间,人的心里是不断反复摇摆状态的。
  一方面禁受不住诱惑,屡屡尝试火中取栗,壮着胆子玩他个心跳加速;另一方面又架不住心里的拷问,和亲闺女总是这样不清不楚的,这样做是不是太不要脸,太禽兽了。
  挣扎在自我矛盾当中,老离一脸的羞愧,那双子座下的善良一面告诫着他,不要再继续犯错了,快止步吧。
  而老离高耸峭直的下体摆明了情欲旺盛,双子座邪恶的一面又不断怂恿着他,当着你姑爷在家的时候和你闺女亲近,多刺激、多兴奋、多有快感啊。
  欲望来临之际,理智往往是脆弱的,是不堪一击的。
  物极必反,在不断压抑中,越是觉得心里愧疚,心里的罪恶感就越强烈,感官刺激之下,越发让人产生出极为强烈的性快感。
  闺女穿着纱裙睡衣,双腿上所穿的黑丝红高及其醒目,想让人不留意都不行啊!笼罩之下,身体若隐若现处于一种朦朦胧胧的状态,一会儿又便宜姑爷了,老离心中如是想到,这种念头一生,他那带着羡慕嫉妒的眼神便不老实起来,上下扫视着把闺女的身体看了个遍。
  「闺女的奶头真像是刚刚成熟的桑葚,红丢丢带着一丝暗色,抱成了两粒大花生,嘿嘿,真是喜人啊!哦~它们分别立在那两座大白馒头之上,竟然羞答答地撇成了八字,简直太肥嫩啦,真想再嘬一口尝尝味道。
  这么多年过来,我的夏夏还是那么美,两条大腿不管是穿着肉色裤袜还是黑色裤袜,都是那样。
  嗯?」老离正在暗中品评着自己的女儿,忽地眼前一亮,他的目光便投向了闺女的两腿间。
  「天哪!夏夏穿的是啥啊?竟然,竟然穿……
  开裆连裤袜啊~」老离瞬间瞪大了眼睛,他直勾勾地盯着闺女若隐若现的睡裙,眼见闺女朦胧于纱裙之下的肉穴,老离便感觉出自己的身体仿佛要爆炸了一般,忍无可忍之下,他上前一把抓住了闺女的手腕,毅然决然地放到了自己的阳具上。
  「啊~爸~」触碰到父亲坚挺的阳具上面,热浪肆虐般地便由离夏的掌心席卷到了她的脑海中,手心里那跳动不安的阳具极为坚硬火热,还不停地钻啊钻。
  被父亲那般欺负,离夏感觉除了她的双腿发软之外,肉穴也下意识地蠕动起来,无声无息地流出了一大股粘液,瞬间打得离夏浑身颤抖个不停,随后便软倒在了父亲的怀里。
  「颖彤,给我一次吧~」温香暖玉倒在了自己的胸口上,正处于恍惚之间,老离便机械式地张开了自己的双臂,从正面抱住了女人的身体。
  心神荡漾之时,眼前一花,他轻声呼唤着老伴的名字,便开始用自己涨硬到了极点的阳具捅起了她的身子,焦急之下,老离的心里极度渴求着早日插入到老伴的肉穴里,以解自己心头上的难受。
  抓住父亲的阳具时,离夏的手心里便感受到一股股火热而又强有力的跳动,只是一个照面的功夫,还未来得及细咂滋味,她的小手便被父亲的阳具强行挣脱了出来,随后身子直接干脆地就被父亲用双臂拢了起来,这且不说,父亲还不忘用那根朔挺的阳具隔着衣服不断捅涌着她的股间,简直把离夏臊死了。
  更为令人感到震惊的是,父亲压低了声音呼唤着的人儿,那,那不是自己的妈妈吗!
  「我是。」
  见父亲痴迷地呼唤着妈妈的名字,已然进入到了物我两忘的状态,离夏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她实在是不忍打扰父亲的美梦。
  喃喃细语如同梦呓一般,父亲的声音在离夏的耳边轻轻荡起,见他闭着眼睛,便知道父亲心底里依然保留着母亲的位置,虽然现在的他已经看透了人情事态,选择了再婚,可他和母亲几十年的情感怎好说散就散呢!
  一面替父亲感慨着,念及他对母亲的思念,另一面又担心时间过长而扫了丈夫的兴致,引起他的怀疑。
  左右为难之际可把离夏急坏了。
  最主要的一点,离夏脚踩着十厘米高的红色漆皮亮面高跟鞋,她想挪动步子,可鼻尖上传来父亲身上淡淡的老男人味道,又让她沉醉不已。
  心里本就犹犹豫豫,这下可好,离夏感觉自己双腿更加不听使唤,想回避也没办法啊!
  僵持之下,两腿间被父亲的身子不停地拱着,紧张得离夏心脏狂跳不止,臊得她面红耳赤,偏偏在这种羞人的境况下让她的内心的情欲渐渐萌生出来。
  「要是今天老公没有回来。」
  猛地一惊,离夏的意识便瞬间清醒了过来,自己的脑子里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啊,他可是我爸爸。
  无奈之下,离夏只得挨近了父亲的耳边,低声哀求道「爸,爸爸,嗯~宗建嗯~回来了,爸啊~」,说话时,离夏感觉自己的睡裙被父亲撩了起来,紧接着父亲的手指便侵入到自己的私密之处,颤抖着,离夏感觉自己的身体越发不堪撩拨,哀求的声音几乎变成了呻吟。
  睡衣里,男人的大手抠在了女人的两腿间,开了裆的黑色骚丝在这里只是一件增加情趣的物事,不说它根本没有保护好女主的身体,反而更加凸显成熟女人肉欲的身子,不断刺激着眼前的男人心里那种征服的欲望,由初始的插入一直到最后的来回抽拉,没有丝毫的犹豫和停顿。
  甫一进入女体,油汪汪的肉穴如同翕合着的鲫鱼嘴,来回吮吸着紧紧叼住了老离的手指,老离心中一喜,一挺中指便再次深入到了女人的蜜穴之内,湿滑感仿佛插入到了温热的黄油之中,让他情不自禁,情难自控。
  「嗯~爸,我是夏夏,啊~爸,我是您的闺女~呜」离夏试图夹紧自己的双腿,但效果。
  那根勾动着她的心脉的手指如同毒蛇一般,进进出出的简直要了离夏的命了,身体也随着父亲手指头的攒动像丢了魂一般,软糟糟的。
  正沉浸在夫妻间的快乐之中,老离的耳边便听到了一些声音,开始时他并未过多留意,只是欢喜无限,随着不断捅入,耳边再次响起了女人的声音。
  声音虽小,却如同寺庙里的老和尚敲打懒惰的徒弟,当头棒喝一下子就把老离从梦境中敲醒了过来,当他意识到自己做出的荒唐事时,已然控制不住心中暴虐的情欲了。
  「啊~颖彤啊~」老离低吼一声,迅速地把手掌从闺女的下体上抽离出来,他急忙握紧自己的阳具,在撇开身子的时候,只撸动了三两下,精液就从他的马眼上喷射了出来。
  前一刻听到女人的呼唤,意识虽然回归到了本体,但老离真的是不愿面对眼前的事实,他的嘴里念叨着妻子的名字,心里充满罪恶感的同时,快感也应运而出,都已经到了这般时候,他也只能是自欺欺人般地掩饰着,疯狂撸动着自己的阳具,兴奋地喷射了起来。
  乳白色的精液喷涌而出,划着弧线直接射到了一旁的地板上,如果不是知道眼前之人的年龄,绝让人想象不到,这个年龄还能有这样的冲击力,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看到父亲射精时那张兴奋而又略带扭曲的脸,离夏的心里叹息了一声「爸爸总是用这种方式排解也不是办法啊。幸好他就要再婚了,也省得他一直委屈下去了。」
  疯狂过后,屋子里便再次变得死寂了下来,离夏不愿面对父亲的落寞难堪,好不容易稳住了身体,她从一旁的柜子上拿起了卫生纸,顾不上难堪和羞涩,离夏羞红着脸替父亲清理着下体,微张着性感的小嘴喃喃细语道「以后别再这样了,对身体不好,嗯,别总让闺女心里难受」。
  或许是觉得自己说的太过于严苛,清理完毕之后,离夏为了安慰父亲,她在转身出门时,冲着身后的父亲娇嗔道「您姑爷还等着我呢,要是看到您这样。您还不把浴袍披上,哎~您可把我臊坏了」,一跺高跟鞋,离夏扭着款款蛮腰,也不待父亲穿好衣服,打开房门便羞急地逃离了浴室。
  「时间那么久?爸睡了没?」关门的声音把昏昏欲睡的魏宗建吵醒了过来,他扬起了身子急忙问道。
  「嗯~」离夏也了一眼丈夫,随即坐到了他的身旁。
  「来吧,爬到我身上来,我给你舔舔,你也给我舔舔,我都等不及了。」
  魏宗建撩开了被子,指了指自己软趴趴的阳具,冲着妻子说道。
  离夏刚要上床,忽然想起自己脚上还穿着高跟鞋呢,便冲着丈夫妩媚地笑了笑,她指着高跟鞋说道「穿着高跟鞋上去,多不方便,干脆我给你添好了」,说完,便趴在了丈夫身下,轻轻一撸丈夫的包皮,便张开了性感的小嘴,把那只让人又爱又恨的肉虫吞到了嘴里,便开始卖力地吮吸起来。
  「哦~」魏宗建双腿打开,下体刚一进入妻子的嘴里,便被一股温暖湿热所包围起来,妻子灵动的舌头不停翻卷着他的阳具,从龟帽一直滑到了阳具根部,酸麻无比的滋味简直太舒服了。
  从未在外沾花惹草过的男人,那经得住妻子这番卖力的撩拨,没一分钟,魏宗建的下体便如定海神针,说大就大,说长就长起来了。
  哆哆嗦嗦地坐直了身体,享受着妻子的口交,魏宗建伸出手来,轻轻揽着妻子的秀发,一边看着妻子妩媚羞红的俏脸,一边被动式的接受着妻子口穴的服务。
  血液快速流动着,全部涌向了魏宗建的下体,此时的他急需更紧密的接触,魏宗建推开妻子的身体,一个翻身,便从床上滚到了地下。
  「夏夏,快,快把屁股给我,我给你嘬嘬」粗喘着,魏宗建命令妻子把臀部扬起,随后便撩开了妻子的睡衣,把脑袋探到了妻子的股间。
  妻子那浑圆翘挺的臀部像极了肥熟的水蜜桃,在黑丝的包裹下,散发着淫靡诱人的黑色炫光,唯独露出来的一片圆孔,那白花花的肉体就像个靶子,让魏宗建轻而易举就找准了地方,找到了那个红色靶心。
  「哎呀~夏夏,你怎么湿成了这样啊?都成河啦!」
  眼见妻子肉穴上面布满了腻乎乎、油汪汪的水渍,简直是泛滥成灾了,魏宗建兴奋地说着,不等妻子回答,他便分开妻子的双腿,一头扎了进去。
  魏宗建伸出了舌头,对准妻子肉穴上面那两片极为褶皱、极为透亮的肉片,轻轻一舔便分开了她的肉唇,把舌头探进了妻子的肉穴之中。
  妻子的肉穴被自己的舌头分开之后,便把里面粉丢丢的嫩肉暴露出来,成团的肉骨朵紧密结合在一处,不断相互蠕动摩擦。
  舌尖来回舔祗之下,浓浓的汤汁便灌进了魏宗建的嘴里。
  「嗯~~」一声极为妩媚悠长的声音从魏宗建的脑头响起,令他感到兴奋的是,妻子的身体早已兴奋起来,她的双腿打着颤,经过自己一系列的动作,黑丝大腿把自己的脑袋都给紧紧地夹住了。
  好一通嘬吸,对于魏宗建来说,可谓是吃得满嘴流油了。
  凝望着眼前熟悉的地方,肥腴的肉穴高高隆起,像个倒扣的馒头,中间被切开一道肉缝,把个肉膜均匀平分开来,散发出极为浓郁幽香的性器肉味,不断钻进魏宗建的鼻孔中,刺激着他的大脑、刺激着他的阳具、刺激着他的味蕾。
  「夏夏,一看你这样子就知道你等不及了,我来疼你,我好好疼你」魏宗建再次吞了一口蜜汁之后,表白地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直起身子,魏宗建便搂住了妻子的纤腰,他挺了挺自己的下体,未做犹豫便杵了过去。
  只听「噗嗤」一声,伴随着身前妻子的再次呻吟出声,魏宗建低吼着,便把身子贴近了妻子。
  「哎呦~夏夏啊,你可紧死了我啦~」插进妻子的身体,魏宗建便感觉阳具被层层褶皱包围了起来,温暖湿热的肉腔紧紧箍套着他的阳具,摩擦时还在不断蠕动着,让魏宗建这个时常饥一顿饱一顿的汉子欢喜无限,双腿稳稳支撑着身体,瞬间便展开了攻势,啪啪啪地运动了起来。

  第十五章
  「真舒服啊,夏夏,你可让我解馋啦~」原本低沉而浑厚的声音在此时响起,竟然不似往日里的沉稳,想必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情感宣泄,他压抑了太久,以至于声音在说出来时,和实际生活里的情况完全变成了两个概念。
  一个男人,说出这样的话,可见他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都已经憋到了极点,急需释放情欲,急需发泄出来。
  身体完全灌入到妻子的体内,魏宗建立马便感觉出自己的阳具在妻子肉穴内被无数细小的肉团簇拥起来,被不断反复挤压摩擦,置身于个环境里,即便是水深火热,那也在所不惜。
  挺动着身体,魏宗建舒服地呻吟了起来,像个饥渴的饿汉逮找了食物,通过不断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把心底里的欲望迅速释放出来。
  「嗯~给我,你这坏东西,呜呜~好满啊~」离夏面色红润,樱桃小口半张,吐气如兰娇喘吁吁,她把双臂支撑在大床上,高耸着自己的臀部翘向后方,不断迎合着丈夫的撞击。
  嗲嗲而吟的声音透着酥媚,在卧室里便成了催情药剂,呼唤声中让身后的丈夫越发勇往直前,身体碰撞着,推撞出了嘹亮的「啪啪」的醉人声音。
  多久没有体验到这种身心俱醉般的感觉了?离夏不想知道。
  此时的她,一刻也不想等待了。
  如果说丈夫不在身边,还能有个说法,既然他回家了,就再不用忍耐,满足他吧,满足自己吧。
  久旱逢甘露,干涸的田地确实需要来一场轰轰烈烈的情爱滋润了,此时的离夏正忘我地投入到夫妻房事之中,她被丈夫分开身体之后,便被瞬间堵上了她心田的缺口,慢慢润湿着她,灌溉着她,让她再不用徨急,再不用忍耐,只需纵情于丈夫身下,把自己的全部都交给他,做一个玩转承欢令丈夫欢喜的小女人。
  「硬吗?呵哈~舒服吗?我还行吧!」
  魏宗建大张着嘴巴兴奋地问着,他双手抱着妻子的腰臀,疯狂起来之后把妻子整个上身从床上扶了起来,两人几乎站直了身体,保持着这样的姿势继续交合在了一处。
  一米八左右的魏宗建从后面匀速插入,而身前的妻子穿上十厘米高的红色鞋子,身高匹配正好适合他去插入,姿势体位简直是再完美不过了。
  「嗯~好热~嗯嗯,坏老头」离夏被情欲左右,舒爽的同时,忘情地呻吟着。
  身体里被穿插着那根火热的阳具令她欲仙欲死,简直舒爽到了极点,伸展着身体的同时,敞开了心扉,百灵一般的甜腻声音几乎都成了挑逗丈夫情欲勃发的春药,让他越战越勇,兴奋得难以名状。
  「老吗?呵~啊,我比爸爸可年轻多啦!」
  魏宗建闷吼一声,他略微后仰起身体,一挺下身,如同猛龙过江,一下子便把阳具齐根肏入到了妻子的肉穴深处,感觉竟如同被妻子的肉穴撸开了包皮,一直从龟头爽到了鸡巴根子。
  魏宗建为何会在与妻子交合时说出那番话来,其实他之所以那样说,也是因为岳父大人即将再婚,了却心愿的同时发发慨叹。
  老年人再婚之后应该不止暖床那么简单吧,何况岳父结婚的对象那么年轻,想来他也是有性需求的,因为相比较于一个上了年纪的人,魏宗建的身体自然年轻了许多,是故这样说了出来。
  「啊~」喘息着离夏惊呼了出来,她的心里一紧,杏核大眼顿时睁得老大,身体瞬间僵硬起来,都不敢主动扭摆自己的臀部了,就那样被动地站在原地,任由丈夫的挑戳,一动一静的结合,僵硬的身体也迅速转变成了战栗,仿佛体弱筛糠一般。
  经这么一问,离夏的心里可谓是炸开了锅,刚才丈夫嘴里所说的「爸」到底是孩子爷爷还是孩子姥爷。
  应该是孩子的爷爷,应该说的就是诚诚的爷爷,丈夫果然是知道了。
  曾经被公爹压在身上的日子,虽说兴奋,但罪恶感同样非常强烈。
  瞬间的感悟,离夏的心里是既愧疚于丈夫,又羞臊不已。
  虽然从孝道的角度去看,让老人过上幸福的晚年生活是晚辈应该做的,也是丈夫在无能无力之下而拜托于自己的,但如果用肉体去孝敬老人,让老人快乐,那算什么?那已经不单单是偷情了,确切地说,那是禁忌偷情,是公媳乱伦!
  「哎呀~夏夏你咬死我啦,好舒服啊~真紧,啊~真紧啊!」
  魏宗建嗷嗷叫着,哪里还像个口闷之人,他推肏着妻子的身体,双手便隔着妻子的睡裙扣在了她的双乳之上,来回推动间不断揉搓着妻子那对肥腴饱满的肉球,越抓越是兴奋,状若歇斯底里一般,嘴里便继续说了起来「你说,啊~他姥爷那么大的岁数了,他还有性生活吗?」
  享受着妻子紧致如滑的身子,魏宗建无论如何也不知道此时妻子的心里所想,如果知道的话,那将会是一个怎样的局面?这还真让人说不清楚呢!肏在兴奋时,魏宗建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好奇心作祟之下,出口的话根本没过大脑。
  可想而知的是,一个时常游走于性饥渴之中的男人,终于回到家中,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里,当他和自家媳妇做爱时,用得着顾忌什么吗!
  紧张彷徨到了极点,离夏认命般地站在丈夫身前被动着任由他抽插着自己的身体,只等一会儿过后,丈夫怒吼出来责罚、责打自己,甚至,甚至是根本没有二话可讲了。
  哪成想,丈夫竟然不是那个意思,恍若死里逃生般让人很是虚惊了一场,在恢复了自由之身后,又是处于生理释放的巅峰,那一刻,离夏的情欲瞬间便释放出来了。
  「嗯~哦~~啊~受不了啦~给我吧!」
  一阵阵缠绵悱恻的呻吟,忽高忽低于卧室房内,荡起了层层涟漪的同时,让身后的男人又当了一次新郎官,伴随着那销魂的呻吟声和粗吼声,彼此的身体都享受到了那种至极般的快感。
  情欲勃发之际,魏宗建越发觉得妻子身上的睡衣太过于碍眼,情急之下他把妻子的睡裙从身体上扯了下来,扶住了妻子绵软的身体朝着大床走去,随后继续享受着妻子那不断蠕动和紧缩的身体给自己带来的窒息,不禁心中慨叹着,做男人简直是太爽了。
  酒后的状态让魏宗建延长了射精的时间,他不清楚别人的情况,就自己而言,别看现在的岁数稍微大了一些,但阳具的硬度和粗度还是非常满意的。
  把阳具深埋在妻子温暖濡湿的肉穴中,感受到妻子身体上的颤抖,魏宗建知道,妻子的高潮来了,他稍稍稳住了自己的身体,让妻子尽情享受高潮带来的冲击,自己也沉浸在这份激情快感之中。
  痉挛持续了一分来钟,离夏终于从高潮之中渐渐苏缓了过来,她哼哼唧唧地挪动着身体,想着刚才丈夫提及到的问题,便轻啐了魏宗建一口「呸,我~我哪里知道啊,你~你这坏东西,总问一些让人羞臊的话,啊~」,话到一半,丈夫的身体便再次动作了起来,一下下砸动着离夏的身体,那份酸麻的感觉在高潮缓慢下来之后又再次被挑动了起来,真是让人欲仙欲死。
  这个时候,离夏的身体里只剩下了兴奋,难以名状的兴奋。
  敏感的乳头被丈夫反复提捏,如同过着电流,麻嗖嗖的。
  离夏虽然没有喝酒,那感觉一样令她醉醺醺的,何况下体还被丈夫那根火热的肉棍贯穿,封堵疏散,一波波潮涨潮落,一次次分分合合,销魂蚀骨般的快感,使得离夏满月样的脸蛋上早已涌出了醉人的绯红,熟女的韵味十足。
  「啊~好舒服啊~」感受着身后强有力的冲击,离夏脑子里绷紧着的那根弦在放松之后,情欲也如同泄闸的洪水,奔涌咆哮开来,让她的身体瞬间便迎来了第三次性高潮,婉转姣啼的声音朦胧中如泣如诉,随后身子一软,便彻底瘫在了大床上。
  「好紧啊~夏夏,你咬死我啦~啊~呃~」魏宗建的下体如同灌入到一片温热的黄油当中,被层层肉套包裹研磨,好不快乐。
  在妻子纵情呼唤声中,魏宗建顿感下体被一股股火热岩浆不断浇灌泼洒着,浇打得他的身体激灵灵不断,反反复复之间,龟头便再也无法忍受酸麻感的侵袭,这个过程里魏宗建又快速地推动了两下身体,只觉腰眼一麻,身体便抽搐了起来。
  「啊~出来了,出来啦~夏夏,我弄出来了,真爽啊~」魏宗建已经佝偻起自己的身体,他双手卡在妻子的纤腰上,不断拉动着自己的身体,让阳具在每一次的深入过程中,把阳精毫无保留地射进妻子的肉穴之内,迎着火热岩浆的冲刷,灵魂仿佛也进入到了极乐世界之中。
  托顶着妻子的屁股让她身体半悬空着,噬咬的感觉在对峙中越来越强烈,最终魏宗建的阳具便从妻子的肉穴中滑了出来,「波」的一声清响,魏宗建「嗷」的一声喊了出来,紧接着,就看妻子下体处泉涌一般,窜出了大量混合着自己精液的淫水。
  「啊~」离夏拉长了声音喊了出来,她依旧处于昏迷状态,不过随着魏宗建把她身体的摆正,可以清晰地看到离夏两腿间还在不断噏动着的肉嘴在微微颤耸,每一次收缩都会浮涌出魏宗建浑浊的阳精,缓慢流淌出来,浸湿了离夏的黑丝开裆裤袜,把她身下的床单也给染湿了一片。
  刚才那一番动作过后,魏宗建已经累得满头大汗,他坐在妻子的身边大口喘息着,密布在脸上的汗水使得那张国字脸显得越发透着红润,微微发福的身体在剧烈运动过后只剩下了颤抖。
  看着妻子平躺在大床上,看着她那不断痉挛的身体,再看看自己油乎乎的阳具,魏宗建的脸上露出了满足后的笑容。
  「我这一番卖力的动作,交了今晚的第一次公粮,就是不知道夏夏是否满意,不过,看她现在的情形应该是没多大问题了,我这也算是憋了差不多小半个月呢。
  一会儿还得再来一次,好好伺候伺候老婆」魏宗建的心里正琢磨着,耳边便传来了妻子拉长了音的舒醉的呻吟声。
  「嗯~~~哦~」嘤咛过后,离夏渐渐地从昏迷状态中清醒了过来,她喘息着,感觉身体轻飘飘的,憋了那么久,难言的欲情在虚惊一场之后得到了彻底的释放,高潮不猛烈才怪呢!
  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看到自己下体因为流淌出来的混合液体而打湿了的床单,离夏忍不住冲着丈夫娇嗔道「每次都射得那么多,你也不怕。
  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裤袜湿了不说,床单都给弄脏了」。
  动了动身体,离夏羞媚地看着自己的丈夫,虽说话里有些幽怨,可那汪出春水的眼睛已经出卖了她,把一个春情泛滥了的少妇的心底暴露出来,彻底暴露在自家男人的眼前。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即便是以讹传讹,想来这话也未必全都是假,不然的话,怎会有这种词语的诞生。
  离夏今年三十九岁,正处于女人一生之中生理需求最为旺盛的时刻,别看她刚才眩晕了过去,其实那也只是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搅合的,导致她会出现了这种情况。
  换做以往,以离夏的体质,就算是生理到达了性高潮,也不会出现眩晕的状态。
  当然了,眩晕归眩晕,夫妻小别过后,房事仅仅一次的话,对于此时的离夏来说,显然是远远不够的。
  「去洗洗身体吧,出了那么多的汗呢~」离夏推了推丈夫的身体,催促着丈夫清洗身体上的汗液,黏糊糊的话爱爱也不舒服。
  支开了丈夫,离夏取过了手纸清理起自己的下身,当手指触碰到自己肥隆隆的肉穴时,粘连在一处的两片褶皱简直是腻得流油了,它们包住了自己那丰肥的粉肉,捏推分开时,滑溜溜的感觉实在是。
  哎呀,离夏的脑子一震,简直太羞人了。
  把那条已经潮湿了的黑色开裆丝袜从身体上脱了下来,离夏慵懒地躺在大床上休息,脑子琢磨起丈夫和自己做爱时说的那番话,想到了敏感时心中不免又是一番慌乱。
  轻咬着嘴唇,离夏在心里无声地诉说起来「我多么希望今后的生活能像现在这样,唯有这样,家才算是圆满的。
  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谁又能解释得那么清楚。
  是是非非、过眼云烟,老公,你能理解我吗?」
  「哒」的一声清响,开始时离夏并未在意,当它第二次响起的时候,离夏这才意识过来。
  按理说,丈夫现在应该开始冲洗身体了,可我怎么听不到流水的声音呢。
  疑惑着,离夏起身看了看浴室的方向,浴室敞开的一角房门告诉着她,丈夫现在并未清洗身体,真不知道他现在到底在干些什么。
  不再思考那些过眼云烟,从床上下来,离夏踩着那双特意增加房事情趣的红色漆皮高跟鞋,轻缓地朝着浴室方向走去。
  饭后一袋烟,赛过活神仙,做爱之后抽袋烟,同样赛过活神仙。
  应了那句烟酒不分家的话,在酒后,魏宗建特别想要抽上两口。
  爱爱之前,因为焦急等待而忍耐了下来,当他发泄完事来到浴室之后,看到马桶上面的香烟时,心里急痒痒的,便越发迫切了。
  拾掇起来香烟,点着了火,魏宗建美美地吸了起来。
  吸了一袋过后,原本是要洗澡冲汗的,意犹未尽之下,魏宗建便又抄起了一根,他抹着头上的汗水,二次打着了火。
  「哎呀~怎么想起抽烟了呢?呕~」推开浴室的房门,一股呛鼻的烟味扑面而来,离夏顿感心口一阵翻腾,见丈夫正坐在马桶上吞云吐雾,也顾不得形象和卫生了,她对着洗脸的盆池急忙弯腰干呕了起来。
  「怎么了?」见妻子干呕,魏宗建急忙掐灭了烟头,迅疾地起身来到妻子的身后,替她抚摸了起来。
  妩媚的双眼因为干呕而浸出了泪花,收起身子,离夏回身瞪了一眼丈夫,嘴里嗔怪着说道「好啊~跑到这里抽烟来了,怎么就不知道注意自己的身体呢?宝华就是因为烟酒无度,才导致身体出现了下滑,你怎么后赶着学他啊!少吸点烟,对你身体不是没好处,也省得大家跟着一起吸二手烟了。」
  「好点没有?」知道杜宝华的情况,魏宗建并未理会,他陪着笑脸,见妻子的身体并无大碍,便从后面慢慢地搂住了她那肉呼呼的身体。
  「突然闻了一下烟味,觉得挺不好受,你说我是不是怀孕了?」离夏挣脱了丈夫的束缚,转身看向了他。
  见丈夫一脸惊喜的样子,随后又补充了一句「开始我还没太在意这些,只是以为时间推迟了,这都一个多月过去了。」
  媚了一眼丈夫,离夏指了指丈夫的身体,示意他赶快冲澡了事。
  看着离夏白里透红的脸上漾出来的那股母韵羞媚,魏宗建捧起了妻子的脸蛋,把头抵在了她的额前轻轻触碰着,像是在回忆,沉顿了颇许过后,他站正了身体严肃地说道「好多年前曾因我的原因让你流产、让你受苦,这一回检查如果有了结果,就算是双胞胎,我也要了」。
  见丈夫一本正经的样子,离夏双手揽住了丈夫的脖子,扬起脸蛋深情款款地注视着他,随即便被丈夫拥在怀里。
  此刻,被家人怜惜在乎的女人的脸上洋溢出了满满的幸福感,有高潮后的性感余韵、有人妻的美艳熟韵、有人母的端庄慈韵,让这小小浴室之内升温,虽是短短插曲,却耐人寻味,如同一副活的画卷,充满了令人感动的爱的气息。
  清理过后回到房间,离夏站在大床的一角边上,匍匐着身体对着丈夫软趴趴的阳具亲吻了起来,套弄了大约十多分钟,见丈夫的阳具依旧毫无起色,不免嘟起小嘴怪道「上了年纪就该注意身体,工作那么繁忙,应酬能免责免,以后记得抽烟喝酒也是能免就免,身体可别出现异常。」
  见丈夫抱着脑袋躺在床里,尤其是看到他不言不语地傻笑着的样子,起身之后,离夏跺着高跟娇嗔道「坏东西,就知道欺负我。」
  魏宗建从脑头抽出了双手,起身时看见大床角落里散落的那条肉色连裤袜,心里便有了主意。
  「啊~又要我穿丝袜啊!」
  见丈夫手里举起之前替换下来的肉色丝袜,离夏便明白了丈夫的心里,虽然嘴上说着,也只是瞪了一眼丈夫,随后便乖乖地接了过来,顺从地穿在了腿上。
  都说女人在穿衣服时是最具欣赏的,那一举一动无不透出千般娇媚、万种风情,更何况是在穿着丝袜的过程里。
  嘿嘿,颀长健美的大腿如同抹了一层明油,透出了肉欲光泽不说,在穿上红色漆皮细高后,越发显得两条玉柱的丰盈闪亮,从脚面一直到脚踝,带着弧度走起,无论是修直的小腿划出的曲线,还是健挺大腿紧绷的浑圆,把女人那两条美腿彰显出来,简直是迷死个人了。
  在魏宗建火辣辣的目光的注视下,熟韵风骚的离夏便俏生生地站在他的身前,身体之上只穿一条超薄肉色连裤袜,脚上踩着那双十厘米高的红色漆皮细高跟,像个待宰的羔羊,等待着自家的男人对她进行征服。
  眼前的这具身体,对于魏宗建来说,应该是相当的熟悉的,可就是因为工作的原因,他不能长期陪在妻子身边,才会或多或少的让他有种陌生感,而这种陌生感实在是源于夫妻二人时常两地分居,让魏宗建不能时刻陪伴妻子,所以在他每每回家之后,那种小别胜新婚的感觉尤为强烈,除非身体太过于疲劳,无法动弹,否则每次都能让魏宗建找到激情快乐,这几年下来,魏宗建更是痴迷于妻子的丝袜美腿,不敢说见了就硬,基本情况也差不多吧。
  更何况,夫妻做爱时对妻子所穿的丝袜进行撕扯,这也一度使得魏宗建的心里获得了强大的征服快感,行使男人所拥有的主权时,最大程度展示出了他的雄风,释放激情之时,让魏宗建的心里自信满满。
  男人在房事过程中都有些独有的情调姿态,这是人之常情,满足他们的生理欲望的同时,这又何尝不是满足女人的生理需求呢。
  所以离夏在穿上那条超薄款的肉色裤袜后,便站到了丈夫的身前,让他好好品味一番,这也算是挑逗丈夫的神经感官,刺激他的性欲,好及早和自己进行人伦大道。
  眼见妻子一脸的羞晕,俏脸之上更是带出了那种柔柔弱弱的母性光辉,顿时让魏宗建的眼前一亮,他低吼一声「夏夏,你馋死我啦!」
  言毕便扑到了妻子近前,搂起了妻子柔软的身子,把她扶托着推倒在了大床上。
  都说丝袜是女人的第二层皮肤,它光泽细腻,充满了弹性。
  穿在女人的双腿上,能够彰显出女人成熟的味道,更能激发出男人征服和占有的欲望,看来这话一点不假。
  魏宗建抱起了离夏的丝袜大腿,一通抚摸舔吸,都老夫老妻了还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小伙子,令离夏心里欢喜的同时,隐约找到了一种新婚时的感觉。
  「舔吧舔吧,馋死你这坏东西」离夏只看了一眼丈夫,便闭上了眼睛。
  也不知这坏东西到底是迷恋自己的双腿还是迷恋自己大腿上的丝袜,他一边舔吸还一边用手不断抻拉,那猴急的样子。
  自己现在不就是想要他的猴急吗!
  丝袜击打肉体产生出来的「啪啪」的清脆声不断传来,在静寂的夜晚听得如此清晰,甚至能够让人听到男人口鼻之间发出来的喘息声,他还在摸索着,身体在靠近女体之时,用那张国字脸开始磨蹭起来,从女人的脚踝开始,一点点进行下去,边舔边嗅,就像是在探索未知领域,瞅他那闭着眼睛享受的样子,一个男人能够表现出如此模样,看来他似乎已经深深迷恋上了女人的美腿。
  夜色清凉,女人如水。
  女人白皙透亮的身体慵懒地躺在宽阔的大床上,她腿上穿着的肉色丝袜和红色高跟在灯光照射下,呈现出来的熟韵风采透着千娇百媚,这种柔柔弱弱的韵味,充满了令人为之发狂的母性气息,让身旁的男人顶礼膜拜,已经把两腿间的阳物亮剑出来,只等着吹响冲锋号角。
  超薄款的肉色连裤袜是那种一线裆样式的,穿在离夏身体之上,塑造着她的臀型和腿型,把整个浑圆翘挺、颀长健美的下半身完全送到了魏宗建的嘴边,就算魏宗建再如何怜惜自己的妻子,遇到这种情况,也会忍耐不住,已经失了魂、丢了魄。
  魏宗建顺着妻子的小腿边闻边舔,一路扫荡下去似是寻觅,在妻子腿香味道的引导下,最后终于用脸分开了妻子的双腿。
  单位里面的同事或者是生意往来上的客户,乃至于被带到了风月场所,魏宗建接触的女性简直是多如牛毛。
  都说闻香识女人,透过女人身体上散发出来的香味判断女人的性情,对他来说,外面的花花世界诱惑虽大,总也不及妻子身上的味道让他享受,淡雅而又不失美感,总是回荡在魏宗建的心里,让他在恪守本心之下,一辈子都无法忘却。
  薄如蝉翼般的丝袜紧紧束缚住了妻子的身体,分外的明艳肉欲,同时把她那鼓隆隆的肉穴包裹出来,已经润湿出一道油汪汪的水渍,上面散发出了清香淡雅,叫人垂涎三尺。
  睁开眼睛便隔着丝袜看到了妻子的美穴,魏宗建舔了舔嘴角,他调整着自己的身体,用双手稳住了妻子的双腿,把它们担在了自己的肩膀之上,一蹲一抱便把脑袋扎向了妻子的肉蛤。
  「嗯~~」一声娇滴滴的吟叫,身心俱醉之下,从离夏的嘴里发了出来。
  此时,离夏的两腿间埋了一张大嘴,隔着她的丝袜不断舔吸着她,心里便如同长了荒草,飘荡荡、晕乎乎,不受控制地疯长起来,让咱们妩媚的离夏不得不来回收紧双腿,反复夹裹着丈夫的脑袋,越是这样,下体便越是禁受不住丈夫嘴巴侵袭带来的快感,身子一丢,有气无力地喊了出来。
  「老公,给我~」
  正吃得津津有味,虽然是隔着妻子的肉色丝袜,但依旧能够让魏宗建感到一股强有力的吸合,当妻子呻吟出醉人的声音后,他的脑袋便被妻子肉感十足的大腿夹住了,来回忽闪两次过后,一股及其透明闪亮的液体便从妻子的蜜穴中射了出来,透过丝袜,打在了魏宗建的口鼻上。
  「坏东西,你还等什么呢?」
  这般诱人冲动的呼唤,魏宗建的心里迫切需要听到,念及妻子肚中可能怀有身孕,原本性格淡定平稳的他也禁不住颤声说道「我轻点来,我轻点来啊~」说罢,魏宗建站起了身子,一把扯开了妻子的肉色丝袜,怒吼一声道「夏夏啊~我,我要你用肉穴给我撸开包皮」。
  「啊~要了我的命啦~」被丈夫扯开了丝袜,离夏颤抖着意乱情迷地呼唤起来,无骨的身体像蛇一样扭动着。
  当丈夫怒吼之后,她委身于床角一侧,无论是声音还是身体,早已酥媚一片,已经做好了准备,等待着丈夫的二度春风,要她命呢!
  魏宗建挺动着自己下体,乌黑的阳具上面留有一节护着龟头的包皮,这一次,他没有主动撸开,而是选择让妻子用肉穴给他撸开,可见他心里的快感程度。
  心存着一丝补偿妻子的念头,在血液上涌之际,征服之心便占据了魏宗建的整个身心。
  他经常外出,没法满足妻子的欲望,回到家里还不彻底补偿一下,实在是说不过去了,何况他现在正意气风发,也该好好表现男人一把了。
  当魏宗建的双手抱住妻子那肉感十足的大腿时,心中的情欲荡漾起来,他感觉下体快要爆炸一般,只是一个临近身体,便触碰到了妻子火热的肉体,根本没用引领便找到了那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地方,冲着离夏怒吼道「夏夏,我会轻些,啊~给我撸开吧~啊!」
  「嗯~啊~~啊~~~」离夏美艳不可方物的脸上早已漾出了一片粉红,连那细腻的脖颈都给染成了晚霞的红醉,当那根坚硬似铁的硬物插入到她的身体里时,离夏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躺在大床上,她颤抖着放声呻吟起来。
  墙里夫妻墙外汉,中间隔着一门扇。
  话说屋内春光无限,可把屋外的人给愁坏了,黑暗当中,借着窗外映进来的可怜光线,依稀可见一道身影立在主卧的门外,他时而贴近门板仔细聆听,时而站在原地苦苦思考,观其举止动作,似乎里面有令其动容之事,再看看他那赤身裸体的模样,玄乎怪乎,外人实在难以揣度这里面存在着的怪异。

  第十六章
  夫妻敦伦欢好,这本是两口子之间关起门来去做的事情,如果推说到新婚夫妇,闹洞房时倒也是很有可能被起哄的人听了窗子和墙角,但魏宗建和离夏两口子都已经结婚了十数载,如今只是过着普通人的生活,却被人听了房内之事,尤其还是被离响听到,这就已经算得上是莫名其妙、荒唐至极了。
  从刚才浴室里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来看,老离绝对算得上性情中人,说他酒后乱性,难免有些牵强,从他对闺女的身体胡思乱想直到后来搂抱着闺女做出了自慰的举动来看,就算是暂时冲昏了头脑,错把闺女当成故去的老伴,如果他的心里没有摆放着闺女的位置,也不可能做出那种让人失去理智的事情。
  看来,老离的心里真的是恋上闺女了。
  这似乎已经不再是单纯的父女情了,它是骨子里的、是经年累月养成的。
  生活在庸庸碌碌的世界当中,老离本人未必意识到自己心里的情节。
  实际上,他的很多行为都是在潜移默化后进行的,直到他在浴室完成整个自慰动作,直到闺女悄然离开他的身旁。
  兴奋是必然的,罪恶下的快感来得也是相当强烈,但冷静过后,再次令老离陷入迷茫,直到他走出浴室。
  本该回转走回自己的房间,但就是因为闺女的房门紧闭,恰逢今天姑爷从外地赶了回来,偏偏只是这么个平常事,却使得老离的双脚不受使唤,支撑着身体鬼使神差般地走了过去。
  黑暗里,老离拖着一丝不挂的身体在蹑手蹑脚中前行,到达目的地时,对他来说,身体已经感觉不到空气里面的凉爽了。
  黑漆漆的客厅里,老离的眼睛早已适应过来,注视着近在咫尺的房门,紧张之外,还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楚味道充斥在他的心里,明知道听墙角这种行为极为龌龊,明知道这样的做法实在过于荒唐,但就是无法控制身体和大脑,仿佛听一听之后睡觉才能踏实。
  一咬牙一攥拳,支撑好了身体,老离便把耳朵轻轻贴在了闺女卧室的门板上。
  初始之时,内卧静悄悄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隔音效果太好还是里面的人儿根本没有动作,老离根本听不到任何声响,焦急在看不见的情况下越发揪得老离心里不上不下,他忍不住嘀咕着「不应该这样啊,憋了这么长的时间,姑爷喝了酒之后就算身体再不济,也不可能闷头大睡吧,再说了,闺女的那一身性感的打扮,分明就是行房做爱的前奏,不然的话,谁没事会在半夜穿成那个样子」。
  等待的过程中,老离借着门缝在地板上透过来的微弱亮光寻来寻去,就差直接破门而入了。
  黑漆漆的客厅角落,赤裸裸的身体早已不耐,起蹲动作做了不知几回,幸好是大晚上,这要是让人逮到老离光着屁股的样子,嘿嘿,还真有可能让他身败名裂呢!
  话说回来,铤而走险极易激发出人的内在潜能,唤醒沉睡中的魔鬼,让你心甘情愿,明知前路是个飞蛾扑火的结果,偏偏还要选择去做,这一刻,老离的心境变了。
  隔着房门去听里面的动静,最终让老离捕捉到了。
  他听见里面男人的嘶吼和女人的啼鸣声,那些混乱不堪的声音,时高时低,飘飘忽忽隔着门缝便钻进了老离的耳朵,心灵震撼的同时,让老离的呼吸沉重起来,让他的身体也跟着抖动了起来。
  吃糠咽菜过日子谁都没有怨言可说,一旦他们吃到了美食,享受到了美味,要是再让他们回头去过苦日子,不说怨声载道,基本上也是八九不离十的事情。
  按理说,老离还差个六七天的时间就要结婚了,再忍忍不就得了吗!嘿嘿,也正是因为这六七天的间隔,让老离的生理和心理备受煎熬,在闺女的家里时常被搞得心猿意马,生理难以自持。
  更何况之前在浴室里对着闺女发泄情欲,一度让老离暴走了起来,这接二连三的串接,他那躁动的心又岂能一下子安稳下来。
  在门外提心吊胆地偷听了好长一段时间,老离时而眯缝着眼睛屏住呼吸,时而低下头来咬紧牙关,双手几度松开又攥紧,隔着一道门扇,心里就像开锅的热水一样,翻滚不断。
  老离的脑子里反复闪现闺女穿着丝袜高跟的模样,让他总是在不经意间多看两眼,这习惯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想来姑爷现在肯定是扛起了闺女的大腿,又摸又抓又舔。
  心里真的很不是滋味,那种空落落的感觉,随后叹息一声,老离便神情落寞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关上房门,随着灯光的照射,老离赤裸裸的身体便展现出来,明明之前已经有过一次射出,现在却又再次怒挺起来,紫红涨硬地挑在老离的身前,不明白者见了甚至都会怀疑他的岁数,这个人到底是不是个六十岁的老人!怎么还能在短时间内迅速勃起涨硬呢!
  人分三六九等,木分花梨紫檀。
  别看老离有些柔弱,但这并不足以证明他胯下的话儿就柔弱不堪、拿不出手,更不能因为他的身高和年龄就否定了他的自身存在的资本,片面地去矫情他。
  正所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见此情景,谁还敢说老离的身体不行!
  坐在椅子上吸着烟,老离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烟灰缸,说实在的,他的心里五味杂陈,已经不知具体啥滋味了。
  这种徘徊于人性交叉路上的矛盾心理,把老离推到了风口浪尖上,总是令他惴惴不安,一面憧憬一面又彷徨,一颗心不上不下载浮载沉于水面间。
  熄灯上床,老离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翻来覆去之时,脑子里依旧乱糟糟的,让他想起了很多事情。
  陈谷子烂芝麻在被老离翻腾出来时,那道驶去的身影也从他的脑子里闪现出来,触动心灵的同时,于黑夜里,老离自言自语道「颖彤,你曾跟我说过,这一辈子管我太严,在你走后让我放开手脚,眼瞅着我就要再婚了,可我现在偏偏,偏偏又开始对着咱家闺女动手动脚,你会理解我吗。
  你肯定什么都知道的,那些事是瞒不住你的!」
  脑子里始终在胡思乱想着,昏昏然,老离最终进入到了梦乡。
  ************
  眼前的世界一片蒙蒙灰白之色,这是哪里啊?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我好像喝了酒。
  眼前一片模糊但又不断清晰变化,说不好这种感觉具体是个怎样的情况。
  脚下飘飘然,我顺着外面青砖垒就的院墙朝着大门的方向走去,寻觅着来到了门前,隔着大门,抬眼就看到了那屋顶上面鱼鳞一样的瓦片,年代可以推算到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望着它,这所有一切在清晰中又变得模糊起来。
  推开大门我刚跨进院子,一个朦胧的身影便映入了我的眼帘。
  她背对着我,正站在窗台前不知做着什么。
  从后面去看,她的身子稍显臃肿,不过,她那飘逸的长发却像黑段子面一样垂在背上,这一刻,我的眼前又变得极为真切起来。
  注视着那道背影,同时我又不时地环顾着院子里的景物,恍然大悟之下,我终于明白了过来,这里分明是我的家,我那八十年代左右的老家。
  我正在迟疑中,眼前那道背影便转过身来,冲我呼唤了起来「你又去喝酒了,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认得家啊?」朝我说话的女人在我眼前并不清晰,但声音却极为熟悉,我一辈子也忘不了那个动人心弦的声音,脚下一晃,啥时便来到了她的身前。
  熟悉的声音就在眼前,模糊中,站在我眼前的女人的俊美面庞开始显露出来,一点点的清晰过来。
  我的心里一颤,眼前之人不就是我的妻子乔颖彤吗?她挺着大肚子,双手叉腰有些凶巴巴的,不过呢,还是那样漂亮。
  急忙抓住了妻子的手臂,生怕她会离开,我感觉自己流泪了,不知为何。
  哽咽着,我又满心欢喜地揽起颖彤的胳膊,对她说道「跟你说了静心修养,怎么又跑出来了。」
  身体如雾,轻飘飘的。
  进了内室,我凝视着颖彤她那张漂亮的脸蛋,明明近在咫尺离我很近的人儿,可偏偏给我一种感觉,仿佛一切都是虚幻,那样的不真切。
  见我直勾勾地盯着她,颖彤便说了起来「那么大的人了,还哭哭啼啼,你这又哭又笑的样子,人家还不说我管你管得太严厉!傻样,我脸上是长花了吗!离响,都说怀孕之后的女人会变傻,你说我现在是不是变傻了?」
  坐在颖彤身边,摸着她的手,听她跟我说话,我的心里便热乎了起来,感觉特别踏实。
  笑着把颖彤揽进了我的怀里,带着体贴和温柔回应着说道「我家的颖彤那么漂亮,分明是聪明透顶,比我这喝酒的都要清醒三分呢!」
  颖彤见我嘴里甜甜蜜蜜,自是心头欢喜无限,勾魂的眼睛挑了我一下,她便忍不住再次问道「你说我肚子里的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呢?」
  我轻轻抚摸着爱妻挺得溜圆的大肚子,冥冥之中便极为肯定地说了出来「女孩呗。」
  颖彤撅起了嘴巴说道「你怎么知道是女孩?人家都是重男轻女,你倒好,偏偏反其道行之,为何不是男孩?难道你不喜欢男孩?」
  牵着颖彤的手轻轻抚摸,记得自打她怀孕之后我便时常这么抚慰着她,见颖彤有些怏怏不乐,我急忙解释起来「不是不喜欢男孩,我觉得吧,还是女孩温柔可爱、听话懂事,像你一样漂亮,能贴着我,做我一辈子的小棉袄。」
  颖彤瞅着我,一瞪眼,她掐着我的胳膊轻嗔道「油嘴滑舌,给你做小棉袄,我呢?讨厌!」
  感觉胳膊被掐的生疼,我又急忙陪起笑容,哄着颖彤「呵呵,给咱俩,给咱俩人做小棉袄,到时候给你买新衣服穿,给我打酒喝,陪在咱们身边伺候咱们,也和我伺候你。」
  见我一脸温柔,又是被我搂在了怀里,颖彤的脸上顿时露出了甜蜜幸福的笑容,怀孕六甲之后,她那俊俏的脸蛋上洋溢出了母性光泽,小女人的味道是越来越浓了。
  颖彤不断摩挲着我的手臂,她忽闪着那双杏核大眼思考了一会儿,问我「给孩子起什么名字呢?你来想想。」
  这冥冥中的事情,注定是烙印在脑子深处的,未及多想,我直接开口讲道「像我的名字那样取个单字,叫离夏如何?」
  颖彤支闪着那双灵动的大眼,颇为玩味地看着我道「离夏?为何会起这么个名字?」
  实际上给孩子起这么个名字,让我想起了我和颖彤认识乃至结合的岁月,那夏忙秋收的日子,心里刚一动了念头,深藏在我脑海深处的记忆便被激发了出来,除了含有夏忙秋收这句话的意思,我的只觉告诉了我,孩子的名字就叫离夏。
  我把心里的想法告诉了妻子,这也算是为了纪念一下二人的结合过程。
  我专注地望着妻子那剪水秋瞳,见她脸上起了笑容,随后轻轻地问她「女孩子叫夏夏的话,也不算太俗吧,老婆,你觉得呢?」
  颖彤捅了我一下,她嗔笑着说道「就那么认死理吗,我肚子里怀着的孩子就一定是女孩子?」
  轻轻揽住了妻子的肩膀,我把嘴巴贴到她那元宝型的耳朵上,喜滋滋地冲她说道「男孩女孩我都喜欢,我更喜欢你!」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说了归其,还是这句话管用。
  甫一出口,便立刻获得颖彤的认可,她那夫唱妇随亲昵的样子,甜蜜无限,使得房间里都充满了温情。
  眨眼间,我的眼前一花,身体一下子便来到了医院里,得知颖彤正在生产,可把我担心死了。
  提着心徘徊在产房外,我焦急地等待着,祈盼那扇关闭的大门赶紧打开吧。
  ************
  眼前的场景换了又换,闺女便已经由啼哭着的小婴儿长成了七八岁的样子,而老离脑子里的场景依旧还在不停变换着。
  睡梦中,老离恍惚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心里多少也明白妻子已经故去,但此刻身在梦里可由不得他去选择,不说那种似真似幻的感觉,单单是能够跟妻子再次团圆,就已经让老离的心里滚烫了起来,他需要妻子,他还有好多话需要跟妻子说呢。
  且不说这边离响进入到了梦乡,雾里看花。
  再看看那边张翠华一家的生活,可绝对算得上是淫靡十足了。
  当晚,王晓峰上完了周五最后一节晚自习,从学校骑车回到家中便再次缠住了他的母亲,关起房门便猴急地跟他母亲开始行那夫妻鱼水之事。
  真应了那句「人不风流枉少年」的话,十六七岁的王晓峰果然是生龙活虎,站在床下他扛起了亲生母亲的大腿,只管把男人的阳具狠命地插进女人那温柔的销魂窟里,直杀得天昏地暗,疯狂撞击之下,欲把憋了一个礼拜的公粮通通交给了妻子,哦不,交给了他的亲生母亲。
  儿子一回到家就搂住了张翠华的身体,那雄性求偶的意识极为强烈,根本不容别人的拒绝和反抗。
  张翠华按照儿子的要求,穿上了丝袜高跟,把一身丰满白皙的肉体呈现给他,随即便被儿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压倒在大床上。
  剧烈的交媾碰撞产生出来的声音此起彼伏,伴随着女人的放荡形骸、男人的疯狂涌动,同样忍耐了一个礼拜之久的张翠华生理上舒服了,在交媾中彻底被亲生儿子肏软在大床上。
  曾经丈夫在世的时候,男人在外打理店铺,生活上的富足使得张翠华养尊处优,除了相夫教子之外,剩余的生活就是打牌跳舞,要么也不会到了五十岁的年龄,身材还保持如此完好。
  自打丈夫过世,虽然生活一如既往的过,但整体上已经大不如前,呈现出了明显的下滑趋势。
  对于自家店铺的经营,张翠华是一窍不通的,无奈间她不得不低价变卖店铺的产品转而改为承包出租,这样的结果自然收入减少,再不能像过去那样大手大脚尽情享受生活了。
  压力的增大和生活的乏味渐渐走进了张翠华的个人世界,在残酷的现实里,她不得不低下头来面对眼前的生活。
  按理说,一个丰满妖娆的中年人妇,丈夫过世之后应该很好出嫁,何况觊觎她的美色之人并不在少数,为何她会选择离响,这不得不多说两句。
  首先来说,早前的接触过程中,张翠华便了解到离响的性格为人,在她看来,离响是个懂得生活情趣之人,时隔两年的再次出现,已经变成了单身,无形中让彼此拥有更多的机会再次碰面,加上沟通起来根本没有任何障碍,这就给了彼此的结合创造了条件;其次,一个临近花甲的老男人,懂得知冷知热会关心女人,在感情的空白期必然会更加在意这份夕阳之下的恋情,听之任之很容易被控制住;第三,据了解,离响的儿女都已成家立业,他的闺女在事业单位工作,有门路,姑爷又是个能捞钱的主,最主要的是他们都非常懂得孝敬,这一点上,足以保证今后的生活无忧;第四,在生理上,老男人并不逊色,能够满足女人的生理需求,这也是张翠华选择离响其中的一个重要原因。
  结合着以上情况,张翠华毅然决然地断了以前联系过的男人,只把心思放在了离响身上。
  交往的过程中,张翠华表现得小鸟依人,对离响可说是百依百顺,时机成熟之后,便把情况告诉了儿女。
  女儿态度比较暧昧,只是着重询问了一下对方的家庭条件,便欣然同意,可儿子却坚决反对她们之间的往来,应他的话说,平白无故给他找了个后爹,谁乐意啊!
  张翠华当然理解儿子的心里想法了,如果可能,她也不会选择再婚。
  儿子从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已经上了高中,虽然现在花销不算太大,可将来呢?念书需要花钱、恋爱结婚需要花钱、买房买车都要花钱,怎么办?指望着闺女,闺女还总像她伸手要钱呢,现实面前张翠华不得多考虑考虑。
  从长远考虑,从实际出发,张翠华认为自己的做法没错,儿子到了青春期,思想叛逆实在得需要好好跟他沟通沟通了。
  向儿女说出心中打算的晚上,那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张翠华在睡梦中便被儿子占据了身体,并且还被儿子肏出了性高潮,母子之间的关系悄悄改变着,从此而一发不可收拾。
  「你想什么呢?想你的糟老头子呢?」正沉浸在回忆中,张翠华便被儿子给捅醒了过来。
  明天就要和老离去拍结婚纪念照了,幸福来临之际还跟儿子在床上滚来滚去,也是够羞人的。
  回忆被打断,张翠华凝视着眼前的人,低眉顺眼的「嗯」了一声,便欲起身下床冲洗身体。
  「你别走,我还没玩够呢,明天正好赶上休息,今晚上我要好好发泄发泄。
  对了,你再婚之后,我决定跟你一起过去,住你的新家。」
  王晓峰翻身揽住了母亲,郑重其事地说道。
  从桌子上的烟盒里拿出一支香烟,王晓峰像模像样地点燃,刚一吸进嘴里,便剧烈地咳嗽了起来,新近跟他姐姐学的抽烟,第一口吸得过猛被呛到了。
  「啊~难道。」
  张翠华看着儿子,见他咳嗽不断,急忙伸出手来,在其后背给他抚摸了起来。
  平静下来之后,王晓峰抿着嘴巴轻吸了一口,眯缝着眼睛很是享受,他慢悠悠地吐出了烟花,冲着母亲说道「难道什么啊?我告诉你,明天中午吃饭的时候,你就把这个情况告诉那个糟老头子,告诉大家。」
  见儿子的眼睛眯缝起来,张翠华便猜出了儿子的心里。
  丈夫去世之后,儿子转眼到了青春期的年龄,性格越发的叛逆乖张,自打儿子强行上了她的身体,张翠华已经无法管教儿子了,并且随着儿子的不断征服,她更是屈从于儿子,不敢生出半分违拗之心,简直把他当成了一家之主。
  抽完了烟,王晓峰冲着张翠华淫笑着,眼睛便开始对着母亲的肉体扫来扫去,那肆无忌惮的样子,比他老父生前还要放肆,简直是太嚣张了。
  张翠华见儿子色迷迷的样子,忍不住羞涩地问道「还要?刚才不是已经搞过了吗。
  可得注意身体啊。」
  说到最后,声音实在是小的可怜,她都不知道儿子有没有听到。
  捏住了张翠华翘挺起来的奶头,王晓峰嘿然笑道「你看看我现在硬成了什么样子,一想到明天就要见到那个女人,我的脑子里就想到了她的奶子,想到了她的丝袜高跟。
  哈~你看看,我的鸡巴都快炸了,还不快点给我」一揽张翠华的身体,王晓峰顺势便把母亲推倒在了大床上,伸手一摸她的肉穴,禁不住揶揄道「下面都成河了,还以为我是那个糟老头子啊,那么容易骗啊!」
  扛起了张翠华的丝袜美腿,王晓峰哪像个做儿子的,简直就是丈夫对着妻子在行使着主权。
  他抖动着年轻凶猛的阳具,对准了张翠华的产道,一声低吼「妈,我要肏你了,哈~呃啊!」
  随后便杵了进去。
  张翠华本待矜持一下,哪成想儿子快马一鞭,上来就说出这样令人羞愤欲绝的话,偏偏还刺激得她浑身颤抖,好不兴奋。
  当儿子把阳具插进她的肉穴里时,随着儿子的怒吼,身体瞬间便被堵满,快感轰击大脑的同时,张翠华也拉长了声音跟着呻吟起来,随之便被淹没在了欲海狂潮之中。
  疯狂之下,王晓峰扛着张翠华的双腿,反复舔吸丝袜的同时,一边肏干一边叨咕道「我要把你肏服了,我要当我爸爸。」
  「啊~你,你不是正在当啊~好舒服~」张翠华的双手死死地抓住了床单,一脸醉态朦胧样,被儿子狠狠地抽插,身体被高潮翻卷的浪花冲上冲下,早已意乱情迷,迷失了方向。
  身体不断肏杵着亲生母亲,砸出了欢快的火花和放荡的激情,享受着母体带给他如潮的快感,王晓峰怪叫连连道「妈,你可真紧啊~裹得我的鸡巴好舒服啊~哎呦,好爽啊~。」
  咕叽咕叽之声不绝于耳,使得那张大床几乎不堪重负,咯吱咯吱地也跟着一起闹腾了起来,伴随着屋子里的淫荡男女的呻吟声,看来,今夜彻底无眠了。
  「自从见到了她,我的心里就乱了,啊~以后你得听我的,让我吃到她啊~我肏服了你~你这个肉欲的尤物」。
  筛动的身体越发猛烈撞击起来,王晓峰一边肏干,一边歇斯底里地喊着,脑子里一想到那令人怦然心动的尤物,便彻底陷入到了疯狂之中。

  第十七章
  自从父亲过世,家庭里便缺少了父爱,直接给王晓峰的性格上造成了情感障碍。
  别看他外表阳光清秀,实则迷惑了众人,其内心之阴暗,实在不为外人所知,随着他的年龄的增长,王晓峰的心里越发变得极端,尤其到了青春期,暴躁、焦虑、好吃懒做、胆大妄为,在对其生母的性侵上可见一斑。
  以自我为中心的性格,使得王晓峰在青春期来临之际叛逆乖张的个性越发明显,对亲生母亲动辄便是出口成脏,从未摆正自己的身份位置。
  当他闻听母亲心里起了再婚的念头,顿时火冒三丈,何况外面的风言风语不时传进他的耳中,早已不是一日两日,碍于姐姐就在身边难以发泄,直到夜深人静,家中只剩下了他们母子二人。
  趁着母亲熟睡,王晓峰悄然走进母亲的房间。
  近五十岁的女人的身段和年龄极不相符,还能保持如此身材,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对于窝在母亲翅膀之下的王晓峰来说,母亲是离他身边最近的女人,成长过程里陪伴着他、照顾着他,让他特别喜欢黏在母亲身边,渴求获取更多来自于母亲身上的熟韵味道。
  而当他走进母亲房间看到张翠华赤身裸体的样子时,王晓峰的眼睛里闪露出来的光芒已经不是一个儿子对母亲该有的尊敬和慕儒了,它完完全全变成了男人欣赏女人的眼神,赤裸裸带着贪婪和兽欲。
  强大的视觉冲击和感官刺激,把中年女人白花花的肉身展现在王晓峰的眼里,一刹那便使得王晓峰两腿间的阳具翘了起来,随后脑子一热,一不做二不休,他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上了母亲张翠华的身体。
  温暖湿濡的肉体,从未有过这般销魂感受,一下子便把王晓峰的魂勾走了,他和母亲的肉体紧密结合在了一处,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起伏动作,通过洗礼,让他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尤其是当他看到身下之人是他的亲身母亲时,成就感一时冲昏了王晓峰的头脑,疯狂抽插之下,满眼都是母亲那醉人的羞臊模样,泄欲时的征服快感更强烈了。
  话说自打王晓峰在他的母亲身体之上转变成为男人,在尝到甜头之后越发变得肆无忌惮,甚至是百无禁忌,猖狂到了极点。
  但他毕竟还是个孩子,就算再掩饰再伪装,在面对家庭以后生活这个严峻问题上时,也只能低下头来,听从母亲张翠华的安排,无奈地点头同意。
  可同意归同意,但这并不影响王晓峰去享受母亲那丰腴紧窄的肉身,他一次次沉浸在母亲肉体的欢愉之中难以自拔,让王晓峰找寻到了变态般的激情刺激和快感,释放压力的同时,本就气恼母亲的再婚,对那个老头子心生敌意,偏激之下让他心里越发扭曲起来,每次和母亲行房便次次都要把张翠华肏得哀求不断,这才心满意足。
  早已在母亲嘴里听闻过老男人的闺女如何如之何,令王晓峰的心里极为好奇,迫切想要见到那个被夸上了天的女人,看看她到底哪里值得别人夸赞。
  心头存了比较,当王晓峰随着母亲来到对方的家中时,首次见到未来的大姐之后,深深震惊于她的美貌和艳丽,心中的狂喜简直是难以名状了,那一刻,王晓峰心里埋藏着的欲望种子便迅速膨胀成长了起来,他想得到,得到这个所谓的「大姐」的爱,同时在心底也承认了,这个「大姐」的味道比母亲张翠华还要浓,想必肉体的滋味也更强烈吧!
  在王晓峰看来,离夏的丈夫经常不在家中,这个未来的大姐的生活肯定枯燥乏味,瞅她那丰乳肥臀的样子,性生活得不到满足心里一定很需要男人的大鸡巴吧,他王晓峰不正好就是个男人吗,不正好长了一根能够满足女人的大家伙吗!他完全可以在大床上满足离夏的性需求,何况这个大姐比他足足大了二十二岁,身体上充满了浓郁至极的母性气息,当他的妈妈都行了。
  幻想着得到离夏「妈妈」的身体,想到有朝一日能够爆肏离夏,尤其是征服她时,看着她一脸羞臊模样,王晓峰便按耐不住内心澎湃而起的情欲,一直苦苦压抑着自己,从上午一直到吃过中饭,始终不敢造次,直到回到自己家中,便亟不可待地拥着张翠华的身体,把他的亲生母亲肏了个死去活来。
  这一个礼拜的折磨,对于王晓峰来说,简直摧残到家了。
  欲望来临之际,理智这层薄薄的外衣哪经打磨,早已随着不断迭起的欲望荡然无存。
  只盼着再次见到女神,早日实现心中的梦想。
  可想而知,一个浑身上下充满了母性味道的女人,对于一个正值青春发育期的男孩来说,冲击力之大那是根本没法用言语能够描述出来的。
  近水楼台先得月,借着母亲再婚的机会,能够让王晓峰有幸一睹继父闺女的风采,直接便把王晓峰心中的魔鬼呼唤了出来,让他茶饭不思,觊觎美色之下,心中升起了非分之想。
  再见之日可待,简直太兴奋了。
  王晓峰折腾在母亲身体之上,脑子里便闪现出那个母性味道十足的女人,重新审视的过程里,妈妈这个词便把他刺激得性欲高涨,昏昏然之间,身下的女人也变成了离夏。
  一想到离夏那穿着丝袜高跟的肉欲身体,幻想着一朝能够压在这个女人身体之上尽情发泄情欲,王晓峰是日思夜想做梦都期盼那一天的早日来到。
  何况他品尝过了生身母亲的肉味,对于熟女更是有着一种天然无法抵抗的心理,猴急难耐之下,只把张娘当夏娘,他挺起了年轻凶猛的阳具,扛起了张翠华的两条美腿,可劲地往亲生母亲身体里灌。
  「她的身子一定特别紧窄肥嫩,快,你快答应我,离夏妈妈你快答应我,让我肏你,啊~我要出来啦~」王晓峰蹲站在了张翠华的身下,母亲的大腿被他圈在手臂里,小腿也被他架在了肩膀之上,与此同时,王晓峰的脑子里不断闪现着熟娘离夏的曼妙身姿,语无伦次之中,阳具早已保持起每秒钟三下的速度,狠命地撞击着张翠华肥腴的肉身,不管不顾凶猛异常。
  女人折弯了的身体被男人倾斜着的身体紧紧牢固在一处,只见他们交合的性器快速结合不断砸动着,臊人的声音从交合的部位传了出来,有咕叽咕叽的性器摩擦的声音,有啪啪啪碰撞砸动的声音,还有大床不断震颤起伏的咯吱咯吱声,伴随着男人和女人的粗喘和尖叫声,在屋子里飘荡起来,春宫画册下活生生的上演着一曲乱伦凤求凰,让人叹为观止的同时,不免目瞪口呆,难以置信了。
  「哦~~哦~我~答应你,你肏我吧~」张翠华摇晃着脑袋,充实的性生活让她看起来颇为滋润,在儿子疯狂迅猛地肏干之下,张翠华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塞得满满的,每一次涌动都令她喘息急促,别看她久经沙场,可在体力上跟年轻的儿子实在无法抗衡,被不断冲击的身体如同过电一般,麻嗖嗖刷得张翠华欢快无比,熏熏然,她感觉身体已经飞到了半空中。
  对于儿子在搞她的时候想着别的女人,张翠华本该生气才是,但那高潮来得实在太过于猛烈了,强大的生理满足不断冲刷下,张翠华哪还有闲心顾得了别的。
  就在闺女呱呱坠地降生的那一刻,老离的眼睛已经淌出了泪水,虽然场景不断变换,闺女也已经长成了七八岁的样子,初为人父的感觉还是让他激动不已,渐渐地从半睡半醒的梦境里清醒了过来。
  大梦初醒,一切都是真实存在而通过梦境虚幻而成的,都是那么美好,让人一生难以忘怀。
  因为再次见到了故去的老伴,一切的一切又都像是发生在昨天,让他感伤,但愿长醉梦中永远不要醒来。
  小区内,已经朦胧见到了一些亮光,带着几许阴沉沉的味道,微风伴随着蒙蒙细雨,吹散飘来,打在翠绿色的植被上,打在红砖铺就的小路上,打在了高楼大厦的玻璃上。
  撩开了窗帘,老离隔着窗子注视着外面的情景,阴雨天的暗涩,被阻碍在玻璃上的视线,这四十年来的往事,便渐渐从他的心田里流泻出来。
  回身依靠在床被上,老离一手托着烟缸,一手夹持着香烟,沉思着,即便是从那睡梦中清醒了过来,但往事依旧历历在目,让他如数家珍,心也禁不住再次波动了起来。
  「爸爸,你看我的考试成绩」闺女欢快地举着考试试卷迎了过来,一头扎在了离响的怀里。
  「快给爸爸看看,哎呦,好闺女,又考了双百,爸爸好好疼疼你」说着话,离响展开双臂抱起了闺女,在她稚嫩光滑的脸蛋上亲个没完没了的,让一旁的乔颖彤都禁不住抿嘴笑了起来。
  四五岁的儿子见了,小跑到近前跟着起哄道「我也要,我也要抱抱」。
  离响看了看儿子,笑呵呵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刚要说话,便被闺女给抢了白「小弟,姐姐跟你玩,好不好」。
  儿子拍着手掌叫道「好啊好啊,姐姐陪着我喽。」
  劳累了一天,一家人团聚在一起,再没有比这个更好的事情了,离响给自己倒了一杯白酒,看着一旁的娇妻幼子,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这人呀,一高兴难免就要多喝两口,就在离响喝到第二杯的时候,妻子乔颖彤便撅起了嘴,脸也板了起来。
  见状,离响心知妻子不高兴了,未等妻子开口说话,便急忙讲了起来「颖彤啊~今儿个夏夏考了好成绩了,呵呵,你看我是不是,呵呵~」
  乔颖彤沉着脸说道「喝多了误事,你给我。」
  见妈妈脸上不高兴了,小离夏急忙起身说道「妈妈,难得爸爸高兴,您就让他多喝一点吧!」
  说完,便凑到爸爸近前,对着离响说道「爸爸,妈妈也是为了您好,少喝点。」
  见闺女如此乖巧懂事,压在头顶上的乌霾一扫而空,离响的心里立时便敞亮了起来,把闺女抱在了腿上,离响上来就亲了一大口,然后冲着乔颖彤说道「听咱闺女的,哈哈,听我闺女的。」
  乔颖彤见离响把闺女支在了身前,无奈地翻着白眼,笑骂了一声道「你个没正行的,每次都让你闺女给你当挡箭牌,早晚吃亏在这酒上,哼~」
  「爸,以后您少喝点就是了」。
  「爸,以后您少喝点就是了」。
  「爸,以后您少喝点就是了」闺女已经二十出头岁了,都说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她这年纪,和颖彤年轻时越发神似了,长得真俊。
  听到闺女的劝说,离响瞅着自家的姑娘,越看越心爱不说,有了挡箭牌,还怕妻子的管束不成。
  喝酒,心里一定,离响便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丈夫可真没少喝了,担心他的身体,乔颖彤斥责道「你姑娘都把你给惯坏了,这岁数不会少喝点嘛,成天让我嘟哝个不停,乐意听是吗?」
  见母亲低沉着脸,离夏一把抢过了父亲手中的酒杯,笑着冲母亲说道「妈妈,您别生气了,别因为一点小事影响夫妻感情,爸,您也少喝点吧,还不快跟妈妈道歉。」
  酒杯被姑娘抢了过去,离响笑道「夏夏,这才第二杯酒啊。老婆大人,下不为例,呵呵,下不为例。」
  怕妻子纠结个没完没了,离响只得作揖告饶。
  「你呀,就是不听我的话,这岁数不比年轻了,还。你呀,都让你姑娘宠坏了。」
  话说到一半,乔颖彤便看到自家姑娘把酒杯递给了老伴,当着她的面,老伴便把姑娘一把搂到了怀里,依旧是老样子,对着闺女亲来亲去,哪像是个当父亲的样子。
  当着妻子的面把闺女亲得面红耳赤,离响这才心满意足,他冲妻子笑着说道「哈哈,我的姑娘不疼我疼谁啊,是不是啊夏夏。」
  离夏看了看妈妈,又看看了爸爸,在离响的胳膊上拧了一把,娇羞地喊了一声道「爸~」随即小跑着,逃回了房间。
  见闺女害羞,离响乐得哈哈大笑起来,惹得一旁的乔颖彤瞪起了大眼,无奈地说道「越来越不像个父亲了,也不知羞,咱姑娘再过二年毕业了,可是该到谈婚论嫁的岁数了。
  你呀,我真拿你没辙了。」
  逝去的光阴,一去而不复返,零星的片段深埋在脑子中,这一刻,它便如同电影碟机,回放的过程里,再现了老离青葱岁月的喜怒哀乐,但是,就算是时常被妻子管束埋怨,老离依旧乐此不疲,因为他知道,她对他好。
  每每回味着妻子在自己身下玩转承欢的样子,老离的心里便豪情万丈,再给他一个机会,他依旧还能像年轻时那样,让妻子获得高潮快感;每每思及到老伴双手叉腰怒吼时的姿态,多半也是因为自己醉酒的缘故,老离的脸上又不禁露出会心的笑容,她是为我担忧才那样的,哎,还想再听听颖彤的声音啊。
  「老离,你又喝多啦!」
  「老离,你还知道回家啊!」
  「他爸,以后别委屈了自己,这辈子,我管束的你太严了,没有闺女那样体贴心疼你,我走之后,你要善待自己,别委屈了自己,答应我!」
  心中挂念起故去的老伴,泪水再次浸湿了老离的眼角,妻子乔颖彤的音容笑貌印刻在离响的脑子里,挥之不去,让原本已经走出了伤感世界的老离又禁不住留下了两行浑浊的泪水。
  人生,几十年匆匆而过,竟然在眨眼间便过去了,让人好不唏嘘慨叹。
  如今已到迟暮之年,垂垂老矣,虽说看透了世间百态,可老离的心里依旧无法真正地放下,就在他沉溺于思念亡妻,无法自拔之时,眼睛猛然睁大,随后喃喃自语道「颖彤,难道你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吗?」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昨夜晚间的纵情舒展,魏宗建两口子小别过后再次品尝到了激情快感。
  魏宗建可谓是使尽了浑身解数,把自己积憋的情欲发泄出来的同时,也让妻子身心俱醉,生理需求彻底满足了。
  对于像他这样长久奔波之人,看见妻子绵软地倒在自己怀里入睡,心里自然充满了成就感。
  男人除了养家糊口之外,不就是要满足自己妻子的各种欲望吗!别看现在体力耗尽,可每次见到妻子慵懒地伏在自己身侧,魏宗建的心里别提多欣慰了。
  「家,家人,永永远远都不要分离。别走啦。一起生活吧」
  妻子白里透红的脸蛋上如同抹了一层花蜜,粉腻腻带着无限光泽,即便是在睡眠中,依旧透着一股沁人心脾的美,让人心生怜惜,就算受再多的苦,不不要她承受一丝苦楚。
  魏宗建轻轻挪动着自己的身体,他生怕搅醒了爱妻的美梦,不管是这段时间的外出还是之前的奔波劳碌,每当回家后,虽然从未在妻子嘴里听到什么,可魏宗建依然觉得愧对自己的家人。
  给她把被子盖好,正待转身离开,耳边便响起了妻子的喃喃细语,
  初时,魏宗建还以为妻子在睡梦中被自己惊扰到了,心生自责怪自己动作过大,本来就长期在外,难得陪在妻子身边,还搅合了她,谁知话语过后,妻子渐渐皱起了眉头,眼角也渗出了两滴清泪,声音带着哽咽,梦语诉说着心底深藏的期盼,那一刻,魏宗建的心里有如刀割一般,愧疚不安中带着自责,辛酸无奈下伴着难言,傻呆呆地站在了床下。
  别走啦,一起生活!
  自古忠孝难两全,取舍之间,魏宗建甚至没有看到父亲临终的最后一面,引为平生憾事。
  长久漂泊在外,不能陪伴妻子更是他心中的梗,始终让魏宗建的心里感到愧对妻子,愧对家人。
  今天听到娇妻睡梦话语,复杂的情绪一股脑全部涌现出来,让他这个人近中年的老爷们禁不住感伤,眼睛里流出了无奈的泪花。
  生活中的无奈,哪有那许多称心如意的事情让你自由选择,如果可以,他便解甲归田,再不去理会身外之事,从此之后每天陪伴在妻子身边,哪怕是不言不语,他也心甘情愿。
  坐在马桶盖上,魏宗建用手支撑着脑门,不时地用手掌搓着自己的头发,这次从东北回来,岳父婚事过后便要继续奔赴下一个场地,这种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感觉,想多了都是泪。
  「能借故多推几天是几天,能多陪陪老婆,我就多陪陪她」心中打定了主意,魏宗建拾掇起一旁的香烟,狠狠地吸了起来。

  第十八章
  淅淅沥沥的小雨一直下个不停,潮湿的雨天,天色有些暗淡,透过纱网把清风打了进来,让老离闻到了空气里的雨星味道,在这六月来临之际,轻轻向他诉说着淡淡的忧伤。
  老离站在厨房里抽着烟看着外面的雨景,距离婚期已越来越近,他希望婚后能够平平淡淡地过完剩下的余生,不再像现在这样终日彷徨,不清不楚了。
  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情一再出现在我们老离同志的身上,情难自禁偏又罪恶连连,试想一下,姑爷在家时他都敢逾越雷池对闺女动手动脚,这得需要多么大的勇气才能做的出来啊,看来他终究还是没能摆脱欲望牢笼的束缚,一而再再而三地在这条路上渐行渐远下去。
  叹息一声,老离咧了咧嘴自嘲着「再等等吧,过了这个礼拜,一切将都会改变,再不用。哎,我这个不知羞耻的老家伙」。
  渐渐收拢了心思,随后取出了食材,老离便忙碌了起来,煎牛排、切鸡丝、热了牛奶又切好了水果,一通忙碌过后,只等闺女一家起床用餐了。
  多久没有懒床了,对于现在的离夏来说,那该是一种奢求了。
  依偎在丈夫身边,被他紧紧搂着,躺在男人宽阔的怀里,那种感觉真好。
  难怪呢,那么多的女人喜欢做男人怀里的小女人,享受相依相偎的幸福,由身到心的温暖,紧紧聚拢在了一处。
  见丈夫正把眼瞧着自己,安静着的迷恋,离夏便轩起了黛眉,把一双杏眸迎了过去。
  相互对视,她从丈夫眼中看到了温暖、怜惜和疼爱,持如丝的媚眼,离夏抿嘴笑问道「干嘛呢?」似乎感觉不对,便一头扎在了魏宗建的怀中,白皙的脸庞浸透着红润,带着满足后的甜蜜和娇艳,不时用手抚摸丈夫的胸乳,像极了破瓜后的新妇。
  被男人当宝贝一样捧在手心里,听着他的呼吸和心跳,在幸福到来之时,竟让离夏眼前产生出一股错觉,这种感觉时远时近,让她傻傻地分不清,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
  对于昨夜的夫妻房事,性欲的释放是深入骨髓,在血液中欢快地流淌,触动着离夏身上的每一条敏感神经,碰撞出的激情使得离夏的身体每一处都放松了下来,简直酣畅淋漓,舒爽到了极致。
  话说这种旖旎梦幻般的生活来得过猛,还真有点让她不敢相信呢!
  魏宗建看着娇妻依旧如昨的美貌,见她娇艳无匹的羞态便架不住心底那蠢蠢欲动的情欲,一手抓摸着离夏的硕乳,便欲行再次那夫妻闺房性事。
  心中正荡着涟漪,再被丈夫摸得浑身娇软,看那架门,丈夫心中又起性了,徐娘之态的离夏也是吁吁娇喘,甫一想到今天还有要事,更何况早晨起床还要呼唤儿子,便急忙推了一把丈夫的身体,娇口轻吟道「晚上吧,由着你来」。
  那一抹粉嫩舒醉白里透红的娇艳,真恰似春夏交接的新翠,总是在无形中把人的魂魄勾走,吸引注意的同时偏又紧急刹车叫你急不得燥不得,唯有忍耐一图,硬生生地把魏宗建泛滥着的情欲憋回心里,没办法,妻命如山啊!
  昨夜,性格一向开朗的妻子竟然会在睡梦中嘤嘤抽泣,给魏宗建的心底触动很大,是故,他暗自立下誓言,但凡妻子有所交代,言听计从绝不辜负;但凡回家的日子,绝不要再看到妻子流下一滴泪水,绝不让她再伤心难过。
  所以,见妻子委婉拒绝,魏宗建宁愿自己硬挺着坚硬的下身,却并没有一丝埋怨妻子的念头。
  迅速穿戴整齐,魏宗建脑子里想到今天拍照的事,便询问着妻子说道「得知我回家,赵哥说了,亲自过来一趟,趁着今天给爸拍照,你也拍一些吧」。
  他嘴里所说的赵哥,正是当年的初中同学,婚纱影楼的老板赵焕章这么多年,他们夫妇二人可是没少跑去那里,要么是主动过去拍摄纪念,要么是被赵哥邀请过来,总之,哥俩相交二十多年,那份情感是金钱所无法替代了的。
  闻听丈夫回家,赵哥也是跃跃欲试,正打算跟他一起喝酒聚聚呢,总劳烦人家怪过意不去的,等这两天忙完再让丈夫跟他叙叙旧,也不枉哥俩相交一场,于是离夏冲着魏宗建说道「建建,回头你好好安排安排赵哥,别总让赵哥破费。」
  把窗帘打开,外面的雨景便钻入到了魏宗建的眼中,看着窗子上模糊了的雨幕,魏宗建心道「今儿个还赶上了雨天,幸好夏夏有先见之明,这要是跟她拖拖拉拉,还真有可能误事呢。」
  「雨大不大啊?」回身看着窗子上流淌的雨水,离夏问了一句。
  魏宗建急忙打开窗子,感受之下应道「不算太大,雨倒是挺密实的。」
  从床上下来时见丈夫伸手搀扶,离夏心领神会,她也了一眼丈夫,笑道「哪有那么娇气,将来啊,有你用武之地。
  到时候,你可得回家伺候我」。
  嘴上是那样说,可离夏还是把手伸了过去,她摇曳着丰满娇颤的身体,朝着门口走去。
  床铺离门口只有几步之遥,双腿交替摩擦着鼓隆隆的肉穴所产生出来的肥腻感令离夏都感觉到了震惊,就算昨晚上梅开二度,但也不至于这样令人感到羞耻难耐吧,咋就肥成了那个样子,想到自己现在越发敏感的身体,离夏随即便抛给丈夫一个媚眼「滑丢丢的身子都是你闹的。」
  魏宗建被妻子这么一说,搞得一头雾水,见妻子扭扭捏捏,或许是怕出门之后被岳父看出端倪,联想着自己昨晚在吃饭时偷摸妻子大腿的情景,他还以为自己太过于饥渴,想来有失端严,便忙不迭地松开了手臂,呵呵笑了起来。
  被妻子丢了一句「傻样~」,房门便打开了。
  「快吃饭吧」耳边瞬时响起了岳父那慈祥和蔼的声音,魏宗建不好再磨磨蹭蹭,迅速走向外间的浴室,心中不断盘算着今日的行程。
  双方子女首次碰面,要给对方留下一个好的印象,最起码别让人家看低了己方,虽然说是岳父的婚事,今后的生活可也不是他一个人过的,再说还要表示一番,也不能让岳父自己掏腰包吧,至于剩下的那些杂七杂八的事物,暂且听由妻子安排,一切以她为主。
  吃饭过后,见岳父站在阳台对着窗外不知又在思考着什么,魏宗建便凑了过去,看到他的脸上有些平静,隐然间还捎带出来一丝不易觉察的担忧之色,魏宗建以为岳父心中挂忧,递烟的同时急忙安慰道「爸,您还不换衣服,夏夏都给您准备出来了呢,咱们先去理发,随后再去焕章那里拍照,时间上绝对没问题的。」
  恼人的雨水确实干扰心情,但原因真的是它引起来的吗?魏宗建只知其一,身为孝子,内里详情他可是一概不知。
  一切准备就绪,迎着小雨一家人便朝着理发馆驶去,先给离响清理一番脸面,说白了吧,旧人新貌总得顾及一些脸面,虽然老离一再坚持简单朴素,这最基本的情况还是要处理的,就等理发完毕相约照相馆。
  趁着父亲理发的闲空,这边的离夏给兄弟小勇打过了电话,吩咐他中午早点过来,别等三请五请,那就没意思了。
  见妻子给内弟打了电话,魏宗建从一旁听了一会儿,自己这个小舅子这些天倒是安静,听离夏说了,也不知这个兄弟又憋什么呢,既不露面也不表态。
  离夏只一个眼神,魏宗建便从离夏的手里接过手机,冲着对面的小勇说道「小勇,今儿个你跟秀环可得早点过来啊,嗯,中午吃顿便饭,认识一下。看你,怎么又不说话了。」
  这个小舅子在那边支支吾吾,不知做着什么,跟他吩咐了几句,也没有听清他在说些什么,无奈之中,魏宗建只得放下电话。
  阴雨天气,路面上的行人不多,还算清净。
  到了赵哥的婚纱影楼,张翠华母子已先一脚来到,哥们赵焕章亲自招待,魏宗建心里挺暖和的。
  和张氏母子客套了两句,便交给岳父全权代表,赵哥依旧十足的热情,冲着魏宗建笑道「魏哥,让他们去二楼吧,那里新进了几款衣服还没试穿,嫂子熟门熟路的,由她陪着也踏实」。
  二楼特意搞了一些内部场景,各种风格任由顾客选择,瞅今天这个样子,赵焕章也从魏宗建那里得知了消息,既然不拍外景,那么就干脆多拍些内景,二老乐意拍些别的题材,一起全都打理,应有尽有。
  这边的一楼,魏宗建带着孩子伙同小兄弟王晓峰,便被赵焕章拉到了一楼一角的茶座坐了下来。
  小诚诚环顾着一楼把脚处的电动木马,好奇之下便跑了过去,这里的环境对他来说并不陌生,摸摸这摸摸那的,便玩耍了起来。
  落座之后,赵焕章指着王晓峰冲着魏宗建说道「这位小兄弟从一中念书呢,魏哥,瞅这意思,还是你的学弟呢,你们也是第一次碰面吧?」
  见对方生的白白净净、高高挑挑,学生味还挺浓,魏宗建自然知道这个人是谁了,侧面从妻子那里也了解了一些情况,知道眼前这个小伙子正是张翠华的儿子,魏宗建倒也并未端着什么架子,报以微笑示意对方喝茶,随即问道「现在的学习紧吗?玩足球还是打篮球?」
  看王晓峰的身形,应该是个玩球的料,岁数能当王晓峰爸爸的魏宗建随便问了问,毕竟都是一所母校出来的。
  王晓峰抿了一口茶水,似乎很是惬意的样子,听闻眼前之人是他的学长,马上开口说道「大姐夫也是一中毕业的,那大姐也一定是一中毕业的吧?哦,现在的课程还凑合,平时我也踢球的,当前锋的。」
  「会抽烟吧!我跟魏哥那可是几十年的交情了,来我这里就随便一些。」
  赵焕章掏出了香烟,递给了魏宗建一根,随即又礼让着王晓峰,见他扫了一眼香烟,便把火机扔给了王晓峰,还指着魏宗建说道「没事,有你这个大姐夫给你挡着,你还担心什么。」
  「咱们都是社会人,晓峰的岁数还小,赵哥你可别撺掇,带坏了他啊!」
  魏宗建笑着说道,因为不知实情,并未过多劝让王晓峰吸烟。
  这王晓峰看着文绉绉的,开始还摆了摆手,随着赵焕章的示意便架不住热情,也跟着抽出了一根,点燃吸了起来。
  「哈哈~这就对了,以后进了社会,应该多学学,读书固然是好,将来闯荡江湖,什么都不会那可不行,魏哥,你说是不是?」说话的同时,赵焕章很是随意地抻了抻胸口的T恤,脖子上的金链子隔着衣服本来就印出了一道粗愣子,这下可好,随着衣服的摆动,越发明显,一片璀璨金黄。
  王晓峰在来的时候便已经提前和影楼老板赵焕章碰面了,接触中让他摸不清对方的底细。
  此时围坐在一起,瞅着人家的言谈举止和做派,心里一突,不由得想到了他亲姐姐的那些朋友。
  话说王晓云在夜总会工作,结实的朋友也是有一定社会背景的,说话都很敞亮,甚至粗俗,王晓峰曾不止一次看到姐姐的朋友们戴着同款的项链,记忆犹新,结合眼前赵哥的气势,由不得他不往这方面多想。

  第一次见到大姐夫,王晓峰暗自给他相了相面,揣度中有了初步印象。
  虽然对方人高马大,相比较于赵焕章的社会姿态更多了一丝深沉,但人倒是挺随和,也就没有太过于放在心上。
  「晓峰啊,杨伟老师现在还代课呢吗?」魏宗建脸带笑容侧脸询问了一声。
  「哦,杨主任现在基本上不怎么代课了,主要是指导一下那些代课的数学老师,保证提高一下学校的升学率。」
  王晓峰把头低下来的时候,一边吸烟,一边客气地回答着。
  「杨哥他妈跟他去了美国,多半也是因为杨老师的原因啊!」
  赵焕章用手搓着自己的脖颈子,每每思及杨哥,心中挂念,可谓是感慨万千。
  「杨哥也是不乐意看到杨老师,总说杨老师爱慕虚荣太假,他们父子俩本就不合。哎!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当年球场上的三叉戟之一的杨爽,如今已经定居在了美国,每年倒是回来一两趟,那也是聚少散多。
  说到一半便话锋一变,魏宗建道出了那么一句,由彼思己,他现在的情况也仅仅比杨哥稍微强上一些罢了,心里头也是五味杂陈。
  听魏哥说起了杨哥的父亲,赵焕章虽说没念高中,也是十分清楚杨老师的为人,当时听说杨哥的母亲跟着儿子去了美国,连国企的工作都给辞掉了,事后回忆起来总是震惊连连,他实在搞不懂什么原因会让一个母亲放弃铁饭碗的工作而随着儿子远走他乡,看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并不是简简单单的事情。
  明白魏宗建的心里,摆了摆手,赵焕章笑着说道「不说杨哥了,你跟杨哥俩人啊,谁也别说谁了,呵呵。对了,魏哥你现在还踢球吗?」
  魏宗建喝了一口茶水,回道「都四十岁了,哪还跑得动啊,我看你现在也发福了,咱们都老了。」
  赵焕章笑言道「老泰山眼光不错啊,如今就等正日子一喝酒,基本上就把事办了。」
  说话间,赵焕章不动声色地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沓子钱放在桌子上,朝着魏宗建身旁推了过去。
  本待不要,两人眼神相错之际,魏宗建便不再言语,就听焕章说道「有什么事你就言声儿,缺什么跟我讲」。
  魏宗建摆了摆手道「老爷子不准备大半,简简单单最好,过这一半天,咱们小洞天一条龙,不醉不归。」
  见赵魏二人说的火热,王晓峰也插不上话,一根烟早已抽完,直愣愣地从那坐着也不是个事,心里左右琢磨,实在是惦记楼上发生着什么,便忍不住插了一句嘴「赵哥,厕所在哪里啊?」
  赵焕章指着通往二楼的楼梯方向说道「哦,就在那边楼梯的边上。」
  王晓峰起身打了声招呼,便奔向了楼梯处的厕所。
  把厕所的门关好,王晓峰便从口袋里掏出了自带的香烟蹲在马桶上方便,他一边吸烟一边寻思了起来。
  雨天人少,难得清净,不知二楼的情况到底进行如何,如果能借机看到,那是最好,看不到的话,嘿嘿,兜里的手机可不是吃素的,到时候。
  系裤子时,王晓峰叼着烟卷深吸了一口,烟雾顺着嗓子一直飘到了身体里面,这一口烟儿吸得实在太猛,竟然让他感觉心跳加速,身体还伴随着眩晕出来。
  推开房门,王晓峰的脑子里依旧晕乎乎的,为了早日上楼一观风景,他刻意冲着魏宗建说道「姐夫,我去楼上看看」,得了一声「去吧」,王晓峰便深一脚浅一脚地扶着楼梯的栏杆,踉踉跄跄地走上了二楼。
  来到二楼,举目望去,偌大的空间被打了若干个小的隔断,大小不一。
  展现在了王晓峰的眼前。
  看着里面精致的布局以及以假乱真的虚构实景,还有那大幅写真的相片墙,比一楼似乎又提高了不止一个档次。
  「趁着年轻,您就多拍拍吧,那边张姨换衣服也快出来了」王晓峰正左顾右盼,便从不远处听到了这个声音,那声音之甜美动人,不正是日思夜想的女神所发出来的吗!一拐弯,眼前一亮,荷兰风车麦田独具特色的大背景画面展现在了王晓峰的面前,再一看,离夏的身影便走进了王晓峰的视线。
  离夏穿着蕾丝圆领的墨色及膝的运动包身裙,虽然穿着普通,便是这么一件休闲衣服,把她丰满妖娆的身体展现出来,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带着魔力,迷得王晓峰神魂颠倒,眼睛扫来扫去,似乎醉烟的劲头还在持续,脑子里依旧晕乎乎的。
  离夏胸前的白色87号字母图案衬托在黑底休闲裙的面料之中,非常醒目,越发显得胸前的肉球饱满丰隆了,在王晓峰看来,里面的乳房似乎也早已被他看过了无数遍似的,横看竖看百看不厌。
  及膝裙略微在膝盖上面一点,两条白皙匀称的大腿展露在外,味道和胸前的硕乳平分秋色,同样的成熟丰韵,简直是性感到家了,也让王晓峰的下体猛然觉醒,直溜溜地挑了起来。
  「晓峰啊!快过来,看看还有什么地方不到位的」见拐角闪现出来一人,离夏便招手呼唤了起来。
  幸好今日王晓峰穿着的衣服是那种宽松的运动装,遮掩之下并未显形,这要是穿成了离响那种七分短裤装,丢人是小,搞不好就暴露了行迹,那可不是他王晓峰所希望见到的。
  「伯父穿的挺好,看起来很年轻啊!」
  王晓峰略带腼腆地说道,只是看了一眼便把目光投向了离夏,这话音未落,便听到一旁的屋子里传来了声音。
  「夏夏啊,你给我看看这身衣服合不合适?哦~晓峰来了?」
  「爸,您就听摄影师傅的安排好了,没问题的。」
  离夏走到父亲身前,替他整理了一下衣服的领子,叮嘱一番过后便走向了一旁的房间。
  此时,王晓峰的眼里只剩下了女神婀娜的身段,再也无暇顾及别的事情,甩开了正在拍照的糟老头子,他悄然尾随便走向了试衣间的里头。
  说是试衣间,内里却别有洞天,把窗的一条小长廊里摆放了各式各样的衣服,再里面它又分了好几个小房间,如果不明就里的话,还真不知道这里面的内容。
  瞥了一眼长廊两侧摆放着的琳琅满目的衣服,王晓峰便倒着那道美丽的身影,像狗一样捕捉着空气里传来的阵阵清香,悄悄来到了试衣间的门外。
  白色的门板阻拦了视线,别说是单独看看里面的梦里水乡,就连母亲张翠华的身影都看不到半分,揪的王晓峰的心里七上八下,紧张的同时,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见二道门外的摄影师正在指挥着老男人摆出各种造型,便迅速转身探出了拇指,轻轻推抵在了房门上。

  第十九章
  离夏掩上了试衣间的房门,走了进来。
  小小的试衣里四白落地,头顶的光线很是十足,于是小房间里面的情景便一目连然,展现在了眼前。
  房间的面积不大,有个五六平方的样子,除了一把宽大的座椅之外,靠近北墙最里面还摆放着一面长条镜子,一个烫了头发的女人正穿着一件白色短款婚纱对着镜子照来照去,她脚上穿着的红色高跟极为醒目,刚才从外面听到的呼唤的声音便是由她发出来的。
  「张姨,您的眼光真毒啊,这件衣服把您的身材都抖出来,您今天穿着的这双红色高跟也非常提色,真好,真年轻!」
  离夏围着张翠华的身前身后转了一遭,频频点头之际,挑着拇指便笑着称赞了起来。
  「哪有啊,都一把年纪了,还是你更年轻漂亮啊。」
  张翠华笑容展展地说着,光滑的脸上确实不显年龄,并且身段苗条,正如离夏所说,这身白色低胸的婚纱穿在她的身上,光彩夺目,最少年轻了十岁呢。
  脸上欢喜无限,张翠华随意笑着问了一句「刚才外面说话的人是晓峰吗?」
  「嗯,是他。
  这才多长时间没见,你们母子连心,他这不就过来看看嘛。」
  离夏抿嘴笑道,浑然没注意张翠华说话时身体的颤动。
  挽着离夏的手腕,张翠华颇为热情,她整理衣服时冲着离夏说道「哦,夏夏啊,别总是照顾我们,趁着今天我跟你爸一起拍照,你们全家何不拍上一拍,也算没白跑来一趟啊!」
  「今天是您跟我爸的婚前纪念,我们就不拍了。」
  摆了摆手,离夏笑着婉拒道,今天出门穿着一身休闲包身裙,并未考虑拍照之事。
  「你这身材不拍可惜了,正好趁着现在这个机会,也给我们展示展示。」
  张翠华贴近了离夏耳边说道,似乎想到了什么,忙又补充起来「你穿旗袍更显身材的,外面的衣架上不正好挂着几件呢吗!听赵老板说了,那些衣服是新来的。
  以后都是一家人了,就别客气了,对了,也不知道晓峰这孩子找我干什么,我问问他,正好趁着现在,你把衣服换了。」
  张翠华挽起离夏的手,不容分说便走到了门口,拉开房门正瞅见王晓峰举手敲门的样子,忙笑着问道「晓峰,什么事啊?」
  儿子的眼神游弋着,分明带着紧张,张翠华又岂能不知他的心思,打着马虎眼,借着身体的遮挡,算是替儿子暂时解了围。
  「哦,刚才的事,嗯!我看到了伯伯在拍照,大姐不是说了要参考参考吗,我这不就过来了。」
  初始时的期期艾艾,瞬间便调整了过来,幸好母亲给他圆场,王晓峰惊出了一声冷汗的同时,鼻尖上便飘来了一股香味,那个特有的香味很容易让人陶醉的,就在他母亲的身后。
  把门口让了出来,站在试衣间外手的短长廊里,王晓峰便不再言语,只是上下打量,眼神飘忽,一会儿盯向张翠华的丰腴大腿,一会儿又把目光看向离夏的滚圆翘臀。
  「对了,夏夏你看,这旗袍装还真不少呢,我给你参谋参谋。
  哦,晓峰,你觉得你夏姨穿哪一件好看呢?」
  张翠华指着衣架上面挂着的衣服问着,很随意,甚至说到晓峰时,依旧面带笑容,不知何故,还给离夏长了一辈,弄得一旁的离夏急忙小声说道「张姨,叫姐姐就行了,可不能乱了辈分」。
  「夏姨,嘻嘻,大姐,那件白色的旗袍不错」
  王晓峰嬉笑着指着不远处的旗袍说道,说话间,从他那宽松的运动裤里拿出了手机,似是随意摆弄了起来。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走到近前把那件印有荷塘月色的旗袍拿在手里,离夏也觉得这件白色旗袍不错,于是笑着说道「晓峰的眼够尖,嗯,你们母子的眼光都那么毒啊。」
  离夏莞尔一笑间的成熟丰韵像和煦的春风一样扑面而来,让一旁的王晓峰再次神魂颠倒。
  「夏姨,哦不,大姐你穿上这件旗袍,这要是再配上丝袜的话,就更绝了」
  王晓峰舔着个脸说道,审视着离夏的背影还不忘歪头看了一眼外面拍照的老离。
  「一个小孩子懂得什么,真是的。
  对了,夏夏啊,我那包里正巧带着两双没开包的丝袜,走,咱们进去换衣服。」
  张翠华一见儿子那眉飞色舞的样子,便催促了离夏一声,心中挂碍老离等得着急,忙又走向外间的门口,冲着拍照的离响安慰道「老离,再等一等,这就好了」,说完便急匆匆地拉着离夏的胳膊,走进了里间。
  见母亲走向内室,王晓峰急忙把手机塞给了她,还念叨叨说了一句「回头把手机放你的包里好了」。
  离夏并未觉察什么异常,也根本没有意识到风险所在,见张姨的儿子把手机塞给了她,便已经提前走入屋内。
  「你看看,多好的身材,这要是不拍照,我都不答应呢!」
  关好了房门,张翠华见离夏脱掉了那件印有数字的纯棉外衫,把白皙姣好的身材展露出来,眼睛一亮,笑着说了起来。
  定睛观瞧之下,首先映入张翠华眼帘的是离夏穿在身上的黑色蕾丝镶嵌花纹样式的紧窄三角裤,这条紧窄小的物事把离夏翘挺挺浑圆的大屁股包裹起来,只是一个随意的动作,便把那滚圆的水蜜桃完全展现出来,竟然还是镂空的,黑白之间形成的反差,真是肉欲至极,就算风骚如张翠华,心里也是被震撼到了。
  品评着走到了离夏的前面,眼尖的张翠华一扫,便窥到了离夏两腿间的腴肉,鼓鼓囊囊的贴在了内裤上面,几缕阴毛挣扎着从蕾丝镂空内裤中窜出,交相辉映,张翠华都能看到离夏肉穴被内裤箍出来的形状,还真是极品到家了呢!据闻:鼓囊肥隆的肉穴风景旖旎,沉浸其内的男人最是销魂享受,如果女人再拥有一身迷死男人的葫芦形状的魔鬼身材,简直可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让男人往东他绝不敢往西,就是那样厉害。
  换而言之,若用粗话解释那葫芦形状便为奶大臀肥屄嫩,床上致人死地的尤物更是生养的好品种,往往能令男人流连忘返,不知疲惫,甚至精尽而亡……随着离夏身体上的外衫尽除,同款的文胸也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
  四分之三罩杯的胸罩把离夏的肥硕乳房稳稳拖住,乳肉爆挺挤在一起,形成了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随着离夏身体的晃动,不断颤摆,那道深深沟壑相互摩擦,娇嫩的乳肉蠕动不断中,又岂能是波澜壮阔这几个字便能随便概括出来的。
  隐约间,张翠华透过离夏罩杯下显露出来的乳肉还瞧见了她那胸乳间闪现着的青筋,可遇不可求的极品已经让同为女人的张翠华深深羡慕起来,凭什么好处都让她一个人占有了。
  这且不说,更让张翠华愤恨的是,离夏也算是人近中年了,脸蛋姣好还依然蜂腰存在,硕乳肥臀简直让她都有些自叹不如了。
  张寡妇之所以黯然神伤,一方面是因为离夏年龄比她要小,各方面都占尽了优势,还有一个完美家庭;另一方面是因为儿子把目光渐渐盯向了离夏,让张翠华很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说真的,她不想再回到那段日子,不想再一个人寂寞了。
  死了丈夫之后,张翠华跟儿子之间扭曲了的母子乱爱,第一开始被儿子强行占有的时候,张翠华也曾反抗一阵,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和次数的增多,本身就溺爱儿子,半推半就之下张翠华只得选择和面对现实,不能委屈了女人最起码的生理需求。
  断了外人之后,她的心里无形中便依赖上了儿子,每每被儿子强行占有,心里偏生出一种丈夫回来的感觉,甚至比那些外人跟她行房来得还要勐烈刺激。
  一次次沉沦在儿子胯下,张翠华的脑子里甚至产生出来儿子就是她的男人,如不是家境问题,想必她也不会选择老离。
  选择老离的问题上张翠华也是迫于生计,既然知道老离的底细,知道他有女儿这个强大的靠山,为何不利用好好榨取一番呢,何况眼前女人的丈夫时常不在家中,完全可以对她放手一搏,这简直是一箭双凋的事情。
  脑子里不断悱恻着自己的境遇,一想到以后生活的改变,张翠华的心中一乐,暂且丢掉了烦恼,她急忙从一旁的包中取出了丝袜,拆开包装便递给了离夏。
  「这旗袍的颜色也好,配的图桉也相当媚光,这要是配上肉色丝袜,嘿,夏夏啊,你这身子不知得馋坏……还不得馋坏了宗建啊!嗯~穿旗袍的话,你这胸罩似乎有些碍眼了,我给你看看。」
  张翠华把手包取了过来,随即像变魔术一般从里面取出了两个乳贴,她挤着脸谄笑道「夏夏啊,应个景,别嫌弃我。」
  以后可是要跟这个女人一起生活的,离夏也想跟她处好关系,毕竟以后照顾父亲的事,还得依靠眼前之人的体贴和落实,身为女儿,这也算是替父亲考虑吧。
  「看您说的,哪能啊!」
  脸上挂满了笑容,离夏坐在了宽条椅子上,她拿起了那条新开封的丝袜,葱白的小手一卡袜腰,轻轻卷动丝袜,随后便把暖玉一般的嫩滑脚丫伸了进去。
  白光映照下的屋景画面显得很是唯美,一个成熟艳丽的女子端坐于宽凳上,一举一动带着优雅从容,举手投足处处散发出熟女丰韵。
  随着动作,超薄款的肉色丝袜便泛着肉欲银光,从离夏的脚踝卷起,一直顺着曲线优美的小腿慢慢滑了上来,在翘起的膝盖处稍稍停顿,便再次顺着那双葱玉柔夷的捻推裹向了离夏健美丰匀的大腿之上,她起身穿好了那双十厘米高的黑色磨砂高跟鞋,一提一拽,毫不拖泥带水便把肉色连裤袜提到了纤细的腰肢上。
  离夏伸出了双手,指肚交替轻轻提拉着裤袜,让它们更好地贴近肌肤不起褶皱,引得一旁的张翠华频频晃动着手机,一个劲儿地称赞不停。
  「夏夏,你这脚丫好嫩啊,长腿也够迷人,难怪我们家,我们家老离总说宗建视你为心头宝贝,我这个年长你几岁的姐姐看得都眼红呢!」
  张翠华放低了身段和姿态,指着离夏的大腿说道。
  「张姨,您看您,又乱了辈分了……呵呵,我都被您夸得找不到北了。」
  明知对方说的是奉承话,可哪一个女子不喜欢听到赞美,何况离夏本身确实是个美人。
  丝袜套在了双腿上,让两条颀长匀称的大腿更显耀眼夺目,犹如抹了一层明油,又彷若晶晶亮闪的皮膜肉粽,处处散发着诱人的光彩,尤其是在踩穿着黑色磨砂高跟的情况,单凭这一点来看,虽冰山一角,用尤物二字形容离夏,尽显万种风情,一点也不为过。
  离夏摘掉了胸前的黑色蕾丝胸罩,把一对白嫩嫩、翘耸耸倒挂在悬崖上的冰山雪莲展露出来,瞬间便压倒了屋内的四白落地,让它们也低下了头,连白色婚纱的张翠华都被离夏的光芒掩盖,黯澹了下来。
  离夏胸前撇着八字的乳房挑着弧勾悬荡出来,把两点肉色嫣红的桑葚挑于枝头,颤肥腻耸绽放出璀璨的光芒,抱团之物果然是夺人二目。
  而肥腴饱满的乳房上面若隐若现的青筋不但没有影响整体美观,反而巧夺天工,诠释出一种浑然天成的自然,简直美不胜收,把离夏一身的母性气息彰显出来,少妇熟韵的味道更加浓郁了。
  「哎呦~夏夏啊,你可真让我眼红啊!」
  张翠华尖叫一声,右手摆弄的手机差点没摔落到地上,她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美景,相形见绌之下,越发自惭形秽。
  「张姨,您怎么了?」
  离夏手持乳贴,正琢磨着贴在乳房之上是不是太过于显眼了,见张翠华一脸惊讶,忙颦起眉头问了一声。
  瞬间张翠华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她急忙凑到离夏的近前,颇为羡慕地说道「今天我算是开眼了,难怪老离总向我夸赞你,夏夏你人长得漂亮,这身材保养的也好哇!」
  这一次,张翠华由衷地说出了心里话,见离夏脸上飘起了红晕,复又笑着说道「我是真羡慕你呀!」
  说话的同时,张翠华对着离夏的乳房伸出手来,冷不防地掂了掂分量,果然是货真价实的宝贝啊!「张姨~」
  离夏羞红着醉人的脸蛋,不着痕迹地躲闪着身子,胸前白腻的乳鸽更为活跃,潋滟着肉光荡起了涟漪,好大个的俩肉梨啊!胸前两团硕乳实在是过于肥腴翘挺了,顿了顿,离夏指着手里的乳贴说道「要是戴乳贴的话,您看是不是太显眼了呢?」
  「没问题的,刚刚好啊!」
  张翠华稳住了身体,脸上笑容特别灿烂,像是打了保票,非常肯定地说着。
  夏姐姐的身材那可绝对不是盖的,人近中年的她早已兑去了青稚,从青春少妇变成现如今的尤物熟母,奶大臀肥颜值高这三宝占尽,经年累月沉淀出来的韵味,杀伤力成片成片的,那可是非同一般啊!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虽自信满满,自身的矜持还是让夏姐姐在继母面前害起羞来,满月上荡起了粉红色的娇霞,散发着璀璨的光芒,那样子可真是迷死人了。
  「跟你在一起啊,我都感觉自己年轻了。」
  张翠华一招得手,就差手舞足蹈了,她持臂前伸,犹如指点江山,似乎忘记现在应该把手机收进包中。
  一番玩笑过后,张翠华把那件印有荷塘月色的白色旗袍拿给了离夏,看着她穿在身上,对着镜子一番比照,连她这个拍婚照的女人都不得不承认,离夏真的很美,美不胜收,美艳不可方物。
  美艳的女人如同鲜花,总是无意中能够引来男人的驻足,让他们流连忘返,痴迷于万花丛中,不愿离开。
  门外的王晓峰虽然看不到内里情况,可耳边不时传来了里面的对话,心痒难耐之下脑子里便闪现出了即将看到的美景,遐思过程中,王晓峰挺着那根粗硕的第三条腿,脑头便冒出了这样一首艳诗:米脂花姣秀春风,镜妆梳卷美娟容,身前凝香飘满座,对影成双两惊鸿。
  心头如同迭起的浪花,翻卷扑腾不断,推不开门让王同学心里骂声连连:你等着,回头看我不收拾你。
  也不知他说的是张翠华还是指的是离夏,心跳加速的同时,呼吸也乱了,如果不是因为嗓子眼太小,估计王同学的心脏都会从嘴窜出来,那叫一个难受。
  如果不是忌惮外面的人在,不管是老离还是楼底下的赵焕章以及魏宗建,估计王同学都有破门而入的冲动了。
  盼星星盼月亮,总算盼到了试衣间的房门再次敞开,精虫上脑的王晓峰见到张翠华和离夏从里面走出来时,兴奋得无以复加,张嘴便说道「妈妈可真漂亮!」
  天知道王晓峰说的这个妈妈到底指的是张翠华还是离夏,或许只有他自己知道吧!「这臭小子就这句话说的还算凑合。」
  张翠华率先走了出来。
  一个闪身,便把身后的离夏彻底暴露出来,随后大开气的白色旗袍一抖,离夏的两条肉色美腿便迈着莲步,俏生生地走了出来。
  对于王晓峰眼中火辣辣的目光,离夏其实已经感觉到了,并未在意,只不过在她看来,对方和自己差着那么大的岁数,想来也是青春萌动,男孩子敞露心扉的一种淳朴表现。
  昂首挺胸,离夏表现得落落大方,见王晓峰一脸痴迷,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那风情万种的成熟丰韵,浑然不知已经把王晓峰怒挺的下体激怒了,随后摇曳着玲珑有致的身子走了出去。
  「为何把门锁死了?」
  王晓峰压低了声音质问着母亲,见母亲把手机塞给自己,虽然心中气恼,但一想到之前的安排,暂时压下心头怒火不去计较,他精湿的裤裆里早已几度勃起沉浮,此刻眯缝着眼睛,依靠在试衣间外面的门口,一边看着不远处的花枝招展,一边打开了手机,接好耳机便塞进了自己的耳朵里。

  第二十章
  离夏原本不想拍照,心里也是存了成全父亲怕抢风头的想法,要不然,早就提前知会丈夫和儿子了,何必独自一人陪着父亲跑到二楼,当然,熟门熟路另当别论。
  走向父亲身旁,离夏便早早地看到了父亲合不拢嘴的样子,知道他心里高兴,便想让出位置,把女一号张翠华推给父亲,哪成想,父亲却朝着摄影师比划了一下,念叨着跟闺女拍一张,便挽起了离夏的手臂。
  结合了父母身上所有的优点,镜头之下,美轮美奂的场景,虽是欧洲风,但离夏那一身成熟带有江南水乡气息的旗袍一点不显突兀,更具成熟美艳,一时之间,风情旖旎,连摄影师都赞不绝口,夸奖离夏身段妖娆。
  虽然看到张翠华一脸笑容,可离夏实在不想冷落了她,换做以往还说的过去,今天是什么日子?正待解释一二,便听张翠华开口讲了起来「夏夏,那边的江南水韵正适合你这身行头,晓峰啊,你还站在那里干嘛,没事的话就陪陪你夏,夏姐照两张。」
  早有一两个别的窗口的摄影师探头探脑打量着外面的风景,见拍照的女主角喊话,又都认识离夏,忙招呼着,把她请了过来。
  王晓峰的耳朵上挂着一个耳机子,依靠在门框上正瞪大眼睛盯着屏幕,身体呈现出微微战栗的模样,勐然听到母亲呼唤,嗓子干咽了一口唾液,见那道身影踩着高跟哒哒走来,急忙关闭手机视频,迅速揣进口袋,随后屁颠屁颠地追了上去。
  她们这边拍照拍得不亦乐乎,而楼底下的魏宗建和赵焕章也是聊得火热,小诚诚则是奔来跑去,根本不知楼上发生了什么,他们一行人虽没看到王晓峰的身影,可谁会想到这么个青春少年会心带龌龊,把目光锁定到了人妻人母离夏的身上。
  古韵沉积带着翠绿的石桥下面,倒映着的杏花被新燕啄破,一丝氤氲朦朦胧胧,透着娇婉。
  两旁浅道上面的青石板,水秀翩然的花纸伞撑起了缠绵,夏了夏天,总是处处盎然。
  美人持伞站在画前,一袭荷塘月色映入烟雨江南,除了妩媚妖娆还透着十足的温婉舒醉,让人分不清到底是画美还是人美,心中不免产生了一个念头,如果画前没有了美人的出现,恐怕再美的景儿也失了灵魂,没有了味道。
  不管是荡漾在水面上的乌篷船还是雨巷刻骨铭心的缠绵,诗情画意再好,可那都是画家笔中描绘出来的,都是虚构的。
  摆在眼么前的才是最真最美的,也是最贴近生活的,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王晓峰即便是再如何胆大包天,他也是不敢冒然试险搂着离夏拍照缠绵的。
  王晓峰站在场外,一双色眼倒是无拘无束,他上下打量着离夏姣好的身段,从上围的胸脯开始,包括离夏莲藕样的圆润手臂,一路横扫,直到目光投向女人的高跟鞋子,再反复由下往上,一遍遍视奸着拍照的美娇娘,心情激荡,裤裆挑枪,早已不知意淫了几多次,把个馋死人的离夏狠狠压在身下蹂躏一番,尽情发泄了。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王晓峰他狼子野心只想拥着美人入怀,好好体验一把人母的销魂滋味,尽情宣泄,这种得不到的心境揪得王晓峰的心里越发难捱,迫使他双腿间的阳具一再怒耸朝天,裤裆里精湿一片,心中不知几百上千次骂着楼底下的魏宗建,好屄都让狗肏了。
  殊不知,人家两口子的事情,他一个外人又知道个屁,还自以为是地认为,只有他能满足离夏的性欲,能在床上喂饱了离夏。
  王晓峰只觉得自己口干舌燥,蠢蠢欲动的心里反复作祟,最后实在忍无可忍便再次掏出了手机,略带颤抖的双手轻轻举起,嘴里支吾着说道「夏,夏姐,我也给你拍一张,拍一张好了。」
  见眼前这个眉清目秀的少年紧张兮兮地举起相机,托着纸伞的离夏抿嘴笑道「好啊!」
  只说了这么一句,便再次把目光投向了摄像机的镜头。
  见美人笑得妩媚,王晓峰心花怒放的同时,他错动了一下双腿,待仔细观瞧了一阵过后,发现摄影师傅并未留意到他,稳住手脚便开始按动触屏,随即一张张清晰的写真便拍进了他的手机,如果身后有人的话,定能一眼发现,王晓峰所拍的照片全都是离夏身体的局部特写,他也不想想,离夏这要是向他索要手机的话,他如何解释。
  一个昏头昏脑的家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注定了的悲惨结局,那也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随意拍了几张相片满足一下,离夏便收了心思,踩着碎步走向父亲那边,见父亲尾随张翠华走进试衣间,忙跟了过去。
  「女人换衣服,大男人跟着过来干什么啊」
  见离夏紧随其后走进着小小的房间内,张翠华忙推着离响的身体吵吵着。
  如果试衣间的房门关闭,离夏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进来了,她又不是电灯泡,就算跟父亲再亲密无间,中间还隔着个张翠华呢,女人总是敏感的,当女儿的总不能无端给父亲惹事,让他受夹板气。
  见张翠华和父亲打情骂俏,离夏心中暗笑,未等张翠华把父亲推出房间便笑着转身离开,还差点跟身后跟来的王晓峰撞了个满怀,弄得有些尴尬。
  离响被张翠华推搡着来到门前,眼角的皱纹都被笑容舒展平了,他一边走一边说道「好好好,我去那边换衣服。」
  说着话便拉着王晓峰,从容地走向了隔壁的试衣间。
  走进试衣间,离响三下五除二便把衣服脱了下来,寻摸了一套黑色西服换上,只是对着镜子照看了几眼,开口询问过王晓峰,见自己打扮得挺好,便迅速走出房间,敲了敲门催促了两声,见张翠华开了一道门缝,便知会了一声,拉着王晓峰走了出去。
  王晓峰本人极不情愿地跟在离响身后,心里越发腻歪这个和他抢夺母亲的老男人,心里除了恶毒的谩骂,再没有别的可以替代发泄的了。
  见老家伙始终等待,便催促起来,以一副撺掇的口吻劝说,让离响先行拍照,这王晓峰便借故偷跑了出来,还口口声声说看看情况,催促一下他母亲赶快过来。
  二次走回试衣间,王晓峰心中的想法无非是听听女神的声音,总也聊胜于无,好过于跟一个糟老头子一起等待,当他看到女试衣间敞开一道门缝时,脑子里嗡的一下便炸开了锅,千载难逢的机会终于让他逮找了,天公作美,这都能行,看来没有什么不可以的了。
  挪动着双腿王晓峰三步并作两步,高抬脚轻落地,还不忘回头观察身后的情形,确认离响并未跟随过来,于是壮起了胆子,靠近了试衣间的门口。
  兴许刚才对母亲的责问和施压起到了一定作用,才会盼来如此难得的机会,让王晓峰得偿所愿能够直接面对面地窥视到内里的香艳镜头,见到夏姐赤裸身体的模样,让他能够见到完全能够当他妈妈的离夏的窈窕身影……「才拍几张就不拍了?」
  张翠华整理衣服的时候,见离夏执意脱掉旗袍,不免有些意兴阑珊,笑脸也在转身时苦拉下来,心中不免暗骂起来「这么好的肉材也不懂得风情,端着个架子,有什么了不起啊,你以为我求着你拍啊,什么东西……还不都是晓峰要看,也不知晓峰看到没有」。
  数落着离夏的不是,张翠华的脑子里难免又想到了自己的儿子,于是不免又有些吃醋,心头一片失落落的……「晓峰,你在干嘛?」
  王晓峰正隔着门缝聚精会神地盯着里面的一举一动,刚才离夏脱衣更换的所有过程都让他看了个遍,包括摘掉乳贴,一时之间王晓峰看得那叫一个血脉喷张,身临其境之下,比看手机里录制的那段还要让他兴奋异常。
  离夏的身体果然白皙丰满,这婀娜曼妙的身段跟王晓峰脑海中想象的不差分毫,那奶子真肥,还他妈的弹来弹去的,这要是叼上吃它一口,嘿嘿。
  哎呦,那大屁股可真他妈的翘啊,我去,撞击起来的味道,滋滋滋,当男人真好。
  呼吸急促的王晓峰在窥视的过程里,右手早已不由自主地揣进了兜里,隔着几层布料便开始抓住那根几乎要爆炸了的下体,艰难地撸动着,包皮在褪出龟头时的撑大,无时无刻不在触动他全身敏感而又活跃着的细胞,小腹间火辣辣一片的感觉和下体黏煳煳的滋味让王晓峰忘我投入其中,身体早已呈现出不可抑制的颤抖,濒临爆发边缘。
  正忘乎所以,耳边突地响起了炸雷。
  那短短的六个字被老离说出口来,声音不大,却有如五雷轰顶,瞬间开花于王晓峰的头顶,这种突然袭来的感觉,让原本处于极度兴奋的王晓峰瞬间失控,紧张导致他的下体再也无法忍受压抑带来的性刺激和性快感,突突地喷射起来,竟当场在裤裆里射出了精液。
  「啊~哦,哦~这,正准备进去」
  王晓峰结结巴巴地说着,一脸惶恐不安,精湿的裤裆让他尴尬异常,扫了一眼离响便把头躲闪开来。
  见王晓峰那躲闪游离的目光,皱起眉头的老离便意识到了问题所在,碍于屋内还有闺女,何况又是身处影楼,只得压下心头怒火,暂且不去追究。
  走到试衣间的门外,老离和蔼一笑,敲了敲门便对着身后的王晓峰说道「走,你妈也该换好了衣服了。」
  随后光明正大地推开了门,走了进去……一行人走出影楼时,淅淅沥沥的小雨已经停了,天空依旧阴霾,看来这场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雨一时半会儿还要继续。
  路面上已经有些积水,一些坑坑洼洼的地方更是浑浊一片,虽然时间尚早,但也不能在露天闲聊吧,未免不近人情,这时候由离夏驱车载着大家直奔仙客来酒楼而去,只等一会儿人到齐了,相互引荐认识,也算是有个交代。
  大约十一点左右,小勇夫妇便赶了过来,紧随其后是王晓云夫妇,两家人真正意义上的首次碰面,便是在这个阴雨暂停的时间里,相约聚在了仙客来的二楼包间里。
  「这位想必就是大舅吧,哦,伯父,伯父好,这是我的名片,有什么事您就给我打电话,咱们一句话就给您办了。」
  王晓云的男人掏出了名片递给了离响,随后对着离响伸出了粗实的胳膊,那一脸横丝肉笑得特别灿烂,说不出的客气热情,随后又朝着魏宗建和小勇相互握手,表现得极为亲切。
  魏宗建伸出了手臂回礼,一番谦让过后,便各自寻找位子坐下。
  原本两家该以双方父母分界落座,王晓云的男人却偏偏提议,男女各自一方,省得离得太远喝酒也不痛快。
  魏宗建并未反对什么,他陪在岳父身边坐了下来,一旁的小勇皱了皱眉,有些不屑,眨眼便被对面的离夏接过话茬,压住了阵脚。
  王晓云见自家男人跃跃欲试,也随着抄起了一旁的茅台,她偷眼瞟了一下身旁的离夏,见对方果然明艳端丽,便趁着服务员上菜的机会,叽叽喳喳地问个没完没了,工作单位在哪里?在单位什么职称?像盘查户口一般,再配合她那一脸的浓妆艳抹,令桌子对面的离勇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大姐呀,今天这个日子应该喝酒,就不要喝那些饮料了吧」
  离夏端着奶茶先给张翠华倒满了杯子,正要继续,便被王晓云拦了下来,随后就看王晓云抄起了白酒瓶子,一把抢过了离夏身前的杯子,给离夏的杯子斟满了白酒。
  魏宗建起身拦道「她不能喝,还是别喝了」,一旁的小勇撇了撇嘴,站起身来直接走到离夏身前,嘻哈笑道「没事,我替我姐来」,说着,毫不犹豫就把酒杯端在了自己的手中,还不忘冲着他的外甥小诚诚念道「把你的杯子给你妈妈」。
  王晓云一愣,随后笑道「今儿个不是高兴吗,大姐多少也要喝一点吧。」
  说完,从包里掏出了坤烟,大庭广众之下,第一次双方家庭成员见面认识便毫不拘束地点燃了起来,瞅那意思,也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儿。
  自从知道妻子怀孕,虽然并未检查,可魏宗建并不马虎,他见内弟沉不住气,也就没有动身,此刻见桌面上的气氛挺活跃,便举起了酒杯唱道「再过一个礼拜,就是二老结婚的大喜日子,祝二老身体康健,相互体贴。」
  见丈夫率先表态,离夏也站起了身子,端着杯子冲着众人一晃,随后对着离响和张翠华笑道「以奶茶代酒,我提前祝福爸爸和张姨生活愉快、幸福美满。」
  离夏两口子率先表态,小勇和秀环也同时起身祝贺,随后王晓云夫妇和王晓峰也站起身来,一同举杯祝福。
  老离坐在上首位,忙不断摆手示意,他笑着说道「都坐下都坐下,简简单单的挺好,都别拘束着,吃个便饭咱们就成了一家人了。」
  老离开口唱响了主旋律,随后雅间里又恢复了热闹。
  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不信但看杯中酒,杯杯先劝有钱人。
  对于离夏夫妇,王晓云两口子表现得实在是过分的热情,似乎忘记了今天的主角到底是谁了,男人守着魏宗建不停吆喝,问长问短。
  女人也是频频举杯,问一些莫名其妙的投资问题。
  没一会儿功夫,屋子里便有些烟雾缭绕,空调的冷风吹徐过来更加呛人,离夏只感心里一阵憋闷,干呕一声便告了个罪,从屋子里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饭局上本来是烟酒不拘的,对于闺女的这种情形,老离在之前见到过一次,这种现象再次发生,老离的心里一动,虽未明说,眼神却瞅向了他的姑爷。
  当着外人的面,魏宗建只字未提,他对着岳父笑了笑便默默起身走到窗前,敞开窗子的房间没一会儿便涌入了清凉,烟气也渐渐澹了下来。
  耳边叽叽喳喳的声音,老离还是听到了一些话语,也意识到了闺女作呕的原因,他定睛瞅着饭桌前的香烟,一咬牙仰头干了杯中的白酒,随即抄起香烟不动声色地揣进了口袋。
  杯筹交错,尽看王晓云夫妇表演了,甚至在离夏回座之后依旧毫不收敛,弄得离夏心里直犯嘀咕,这两口子到底什么来路,首次见面就如此热情,未免太假了吧。
  这世间自有一种人,说他物以类聚,显然是恰如其分的。
  王晓云夫妇,说是夫妇,实则关系不清不楚。
  这个王晓云在夜总会工作,早已离婚,跟夜总会里面的人胡拉狗扯,简直疯到家了。
  王晓云支持母亲张翠华再婚,她到底是个什么心态,无非就是想占占便宜,想从离响家中捞些实惠,全然一副贪财爱小的社会风气,至于说关心不关心她母亲,这个已经不在王晓云的考虑范围了。
  「肏,这酒不错,味够地道的,将来有什么事,几位哥哥给我来个电话,我都给你们办了,吹牛逼办不了。」
  王晓云的姘头喝得有些帽歪,大着舌头说道,渐渐露出了社会人的马脚。
  再看王晓云也好不到哪里,一手夹烟一手持酒,过度纵欲下的眼袋深沉,一脸的浓妆越发让人看得碍眼,偏还臭不觉闷,自我感觉良好。
  小勇挤着眉头,冲着姐夫说道「办了?不就是花钱了事吗!」
  离勇结实的朋友也不少,有什么事儿需要外人办的,他还真不屑眼前这个吹牛逼的后生小子。
  「爸,您少喝点」
  离夏见父亲有些超标,忙起身走到近前,持手压在了离响拿着酒杯的手上,示意父亲少喝。
  两杯白酒对于年轻人来说并不算多,可老离已经五十九岁不再年轻了,他现在正朝着第三杯喝去,担心父亲的身体,心细的离夏心疼父亲,便直接阻拦了下来。
  以往的量都是两杯标准,老离年轻时在外面可没少喝多过,回家后自然是经常挨骂挨批,自打老伴去世,本应是海阔天空,今天缝上高兴的日子难免有些收手不住,要不是闺女按住他的酒杯,老离还真没注意自己喝超量了。
  「夏夏,这才刚喝完第二杯啊……呵呵~爸爸听你的。」
  压着父亲的酒杯,离夏凝视着父亲,直到父亲手中的酒杯慢慢放到了餐桌上。
  如此熟悉的脸庞,已经看了好几十年了,见他终于露出欢颜,离夏的心里也在为父亲默默欢喜着。
  可酒多伤身,爱喝也要控制节奏。
  想着想着,离夏的眼中便没有了外人,连枕边人的丈夫似乎都已消失,只有父亲那熟悉的脸庞依然笑容清晰,而耳边似乎也听不到任何别的声音,唯留下那句「爸听你的」,这才让离夏心里踏实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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