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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夏和公公】(第二部 7-13)作者:13691058106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5-01-25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七章  如果不是这段时间的性欲憋了那么久,不是看到了闺女几近裸体的身子,老离何至于在来到闺女卧室房门外看到闺女的裸体而魂不守舍,进而控制不住情欲,做出了那些出格的事情,而最终导致他勃起下身狼狈
  第七章
  如果不是这段时间的性欲憋了那么久,不是看到了闺女几近裸体的身子,老离何至于在来到闺女卧室房门外看到闺女的裸体而魂不守舍,进而控制不住情欲,做出了那些出格的事情,而最终导致他勃起下身狼狈地从闺女的卧室里跑出来。
  去闺女的房间体验偷一般的感觉,几乎被抓了个现行,当他坐回客厅的沙发上时,老离的心口上突突地狂跳不止,何止是心脏狂跳,脸上也是憋得火辣辣的,口干舌燥之下,让他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到了这般时候,怪也只能怪自己一时糊涂,看了不该看的,摸了不该摸的,更令老离苦闷不堪的是,他那丢人的样子全被闺女看到了,哎,这叫什么事啊!
  老离不时地用眼角瞟着闺女的房间,耳朵里极为清晰地听到了闺女在卧室里整理着床铺,这种日常生活中的琐事,以往倒没有过多留意,可在今天,他的耳朵却特别灵敏,哪怕是窸窸窣窣的小动静,都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让他如坐针毡般,感到特别荒唐。
  其实这种情况大多数人都有体会,尤其是犯错的时候,全身上下的神经都绷紧了,一丝一毫的风吹草动都能让他们胆战心惊,乃至于越是害怕,越是不敢面对事实,越是不敢面对事实,就越是提心吊胆。
  如果单纯去问女儿小勇的态度,那没的说,可是趁闺女休息时,是主动上前动手动脚的,而且还摸了闺女的下体和阴蒂,这且不说,给闺女挠痒痒的时候,更是当着闺女清醒的面,引发出实打实的触碰闺女的胸乳。
  虽说当时他并非故意,当闺女没有阻止他时,他怎么还不把手拿开呢。这种暧昧的动作所引起的反应,毕竟前因连着后果,才让他丑态百出,你说他事后回忆起来,脑子里冷静了,心里能平静吗!
  一时之间,老离是看哪哪别扭,看哪哪心烦,一度对自己所做的事情感到可耻害臊,坐在沙发上如同热锅上的蚂蚁,颠来颠去的样子着实滑稽可笑。
  闺女脚上穿着的凉拖在每一次移动时发出的柔和声音,虽然细小,但还是牵动着老离那颗慌乱而又躁动的神经,让他在掏烟点火这个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过程里,都闹了个颤颤巍巍,直到把烟儿吸到嘴里,这才稍微缓和了一下紧张的情绪。
  这怨谁啊?还不都是自己为老不尊闹的,老离苦笑了一声,脑子里随即又回想起多年前的那个片段,浑身打了个哆嗦,这回连在沙发上都坐不住了,干脆起身,趁着闺女没出房间,他索性跑到了卫生间里,关起门来。
  把床铺整理了一番,离夏从卧室里走出来,发现父亲没在客厅,刚才她在出来时,曾听到一声关门声,心里倒也未做多想,毕竟是在自己家中,统共就父亲和儿子在家,她怀疑什么呢!不过,未见儿子出现,离夏的脑子里一寻思,再结合客厅里关闭着的卫生间,她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
  「父亲还不好意思了呢」离夏心道,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让她眼前一晃,脑子里再现那个离她远去的身影。
  人都是有感情的,和公爹一朝一夕的相处,无数个日日夜夜的陪伴,儿子如今都长成到八九岁的年纪了,过往云烟萦绕心田那绝不是一下子能忘记的。
  这话其实已经深埋在离夏的心里了,让她看透了人情事态,坦然面对着,就算是面对丈夫,她也能在心底里安慰自己「这么多年来,床上床下、家里家外,我对得起他,我也对得起你」。
  作为留守在家的女人,离夏是坚强的,可这份坚强却又是充满辛酸和无奈的。
  别人眼里羡慕的她,其实内心很脆弱,真的是很脆弱。
  稍一愣神,就牵扯出这么多曾经过往发生的千丝万缕,如今已经走出了悲伤,换句话说,没委屈公爹,该给他吃的都吃了,该给他喝的也都喝了,还有什么遗憾的呢!如今的离夏已经心性坦然了下来,那些美好的回忆,都装在盒子里,藏在了心底深处,这或许就是人生旅途中的一道亮彩,唯有亲身经历,才能深切体会到个中滋味。
  回到现实生活,父亲就在身边,要说对父亲再婚没看法,离夏自己都不信,基于公爹的情况,为了不留遗憾,她还是希望父亲能够获得幸福,除了儿女孝敬之外,更多的是来自于夫妻间的。
  刚才和父亲的一番亲昵动作,说来也是由来已久的事情,这要是信捯饬的话,可得从在家当姑娘时算起呢,那可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的。
  女孩和父亲亲,那是天性,到哪都说得出口。
  刚才在卧室里,和父亲说说笑笑让离夏找到了久违的快乐,隐约还带着一丝甜蜜感。
  这种被幸福包围着的感觉,多么熟悉而又陌生。
  丈夫久不在畔,情感倾诉的对象也无,心在一点点封闭,渐渐陌生很难持久体会到那燃烧时的激情,就算来临,也如同梦境,让人不敢相信。
  漆黑的夜晚,萤火的光亮虽然渺小,初始时让人感觉不到什么,可萦绕在身边,让人看到了希望,尤其是在日复一日的枯燥生活里,给家充满了生机,让人眼前一亮。
  当离夏的目光再次投向紧闭着的卫生间时,脸上莫名其妙地浮起了两朵艳丽的彩霞,那熟韵的风采,在这午后的房间里,竟不逊色外面那和煦的阳光,舒心暖和,透着明艳。
  「该叫儿子起床了,睡了那么长的时间,都睡成了小迷糊了」离夏心里嘀咕着,拧开了父亲的卧室房门,还真跟她猜测的那样,屋子里只剩下熟睡中的儿子。
  离夏笑了笑,岁数一大,现如今的老爹越来越像个孩子了。
  伸手探到儿子的脖颈下,把他从床上搂了起来,只见儿子闭着眼睛,嘴里迷迷糊糊地说道「要吃饭吗?」随后便扎在了自己的怀里。
  看来他真的是睡迷糊了,离夏脸上带着关爱,搂紧了儿子的身子。
  见儿子睡不醒的样子,她在儿子那光滑红润的脸蛋上深情地亲吻了一口,随后轻缓地晃悠着儿子的身体,爱怜地说道「睡迷糊啦~」。
  把儿子叫醒,无非也是让儿子做那开路先锋,父亲不是躲在厕所里吗,总不能不出来见人吧,让儿子过去探探,省得父亲抹不开面子。
  心里暗笑,离夏便不着痕迹地说了一句「去厕所方便方便,叫你姥爷不要抽那么多烟」,随后便整理起床铺上的被子。
  诚诚揉着眼睛,听到妈妈吩咐,一看时间,都已经四点多了,他穿着拖鞋走到了外面的厕所旁,拉了一下门把手,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马桶上抽烟的姥爷。
  「姥爷,您少抽点烟,吃点水果不是挺好的吗!」
  诚诚对着姥爷说了那么一句,见他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诚诚还以为是自己睡后残留在脸上的痕迹太过于明显,他正准备清洗一下,就听姥爷含糊地答应了一声。
  诚诚毕竟还是个孩子,何况他也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情,作为一个传话的人,完成了妈妈交代的任务就OK了,至于姥爷抽烟的事情,在他看来,和爷爷活着时一样,都是那种抽烟喝酒的人,连爸爸都是,他也就见怪不怪了。
  看外孙的样子,一脸潮红,明显是刚睡醒的样子,肯定是闺女把他叫醒的,不知道这是不是闺女的安排,让他来厕所里看看自己。
  想那么多干嘛啊,依旧是做了,闺女都不说自己什么,自己躲在厕所里瞎嘀咕什么。
  老离的心里转悠着,对着几乎燃尽的香烟猛吸了一口,像是下定决心似的,随后起身走进了客厅。
  总不能来回来去地纠结那个事,放下心理包袱,老离的脑子便又想到了自己的事情。
  儿子和闺女已经看到了张翠华,虽说她只把儿子带过来,也就是等她闺女抽出时间再一起见个面,大家相互认识一下,这结婚的事情是不是也就差不多了。
  脑子里琢磨着结婚的事,这岁数了,不需要闹那么大动静,也不用铺张浪费大摆筵席,只把双方的儿女叫到一起,举行个简单的仪式,应该就是这个样子。
  结合着周边那些二婚、三婚的老人,有的甚至连证都没领,直接搬到一起居住生活,谁没事还出来查你有没有结婚证,吃饱了撑的不是。
  见父亲坐在沙发上,两眼苶呆呆的,离夏以为父亲心里还在纠结刚才的事情,虽说一切都是在不经意间发生出来的,是不是玩笑开大了?离夏心里琢磨着,不应该啊,父亲不是这样的人。
  悄悄走到父亲身边,拉起了父亲的手问道「又想什么呢?」
  耳边传来了女人细腻温婉的声音,老离定了定神,侧头瞧着闺女,自己的左手被她那双柔软细滑的小手合在掌心里,透着温暖。
  略带尴尬地看着闺女,见她眼中一片清澈,更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老离心里自责的同时,苦笑道「难为你了。」
  也不知道他这话的意思具体指的是什么,恐怕老离自己都说不清楚。
  离夏见父亲还有些放不开,虽然自己快四十岁了,可在父亲面前,自己仿佛永远是个孩子,怕父亲误解,离夏收敛起自己顽皮的性子,正色道「看您说的,别的事情就不用您操心了,关于日子的事儿,您看看,选一个合适的日子,咱们再打扮打扮,漂漂亮亮的,不能太寒酸了。」
  老离摇了摇头,他这样一个二婚的人,这个岁数还讲究个啥呢,更不要说四处宣扬了。
  最好能平平淡淡,简简单单。
  「我也知道,二婚不是什么太光彩的事,顶着的压力挺大,不打算通告亲戚,省得又惹来闲事闲非的话」。
  虽然现在已经很开放了,并且媒体经常报道老年人的再婚问题,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轮到自己身上,难免被人说三道四,甚至会被扣个老不休的帽子,这年头,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还不如低调行事,将来也好说辞。
  倒不是老离打退堂鼓,众口铄金,毕竟他不希望自己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但凡是那样的话,跟戳脊梁骨有什么分别呢,就算自己的心再大,可还要顾及儿子和闺女的情绪,虽然他们不反对,但这不代表心里没想法。
  「瞅您说的,这有什么丢人不丢人的,别人的嘴能当饭吃吗?怕什么?您又不和他们过日子,还管那么多干什么,都这个岁数了,您也该为自己想想了。
  小勇的事您不用担心,他那是放不下心里包袱,我让他回去琢磨琢磨,别总活在过去,至于秀环就更不用担心了,她比小勇明白事理。
  您的朋友和那些左邻右舍不通知一下吗?我大姨家也不通知吗?」离夏挽着父亲的手,给他打气做着思想工作,其实,说来说去,父亲最在意的还是儿子这一关,怕小勇成天摆个脸子。
  「我不想弄多大动静,也不想大操大办,知近的念叨一声就不通知外人了吧。
  咱们在一起吃个便饭,也就成了。」
  「只要您高兴就行,不觉得委屈,就都听您的。
  回头我给民政局的朋友打个电话,您去补办个证件。
  瞅您美的。」
  老离欣慰地看着闺女,经她这么一说,心里的顾虑算是彻底没了。
  大半截入了黄土的人,再婚之后跟老伴一起生活,不给儿女增添负担,能不让儿女闹得生分,就尽量维护着吧!也只能这样子,对于他来说,还有别的选择吗?显然是没有了。
  这一天对于离响来说,可谓是跌宕起伏,够他喝一壶的了,当他从闺女嘴中得到确认肯定之后,心里算是真真正正、彻彻底底轻松了下来。
  这一刻的来临,还真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历经老伴瘫痪在床直至去世,这三年多来,离响整个人可谓是心力交瘁,人都显得苍老了许多,如今得以最终解脱,自是看哪哪舒服了。
  禁不住把闺女搂在怀里,老离都不知道如何表达心中的喜悦了,脸上带着笑容,嘴里念叨叨地笑道「还是闺女贴心,还是我的夏夏疼我。」
  这样子就跟曾经他喝多了时被老伴吓唬,给闺女打电话一样。
  诚诚正在小卧室里玩着平板,听到客厅里的姥爷提高了声调,来到卧室门口张望着,见姥爷把妈妈搂在怀里,禁不住问道「什么事让您这么高兴啊!」
  听见身侧传来的儿子的问话声,离夏挣扎着从父亲的怀里坐正了身子,她转头冲着儿子笑道「你姥爷说晚上带着咱们娘俩去吃饭啊,呵呵~」
  听到妈妈解释,诚诚开心地问道「去哪里吃?」,随后不等妈妈和姥爷说话,便叫嚷了起来「好啊~我要吃鹅肝,我还要吃鱼子酱。」
  瞅着诚诚眉开眼笑的样子,离夏和父亲对望了一眼,不约而同地笑了,笑容里,浓情无限。
  幸福花都外面新开了一家西餐厅,前一段时间,离夏曾经带着儿子来过这里。
  最繁华的地段,有这样一家上档次的西餐厅,享受一下里面的服务也是好的。
  很多时候,换换口味不见得是坏事,何况今天父亲的心情挺好,借此庆祝一下,也算是了却一桩心愿。
  点餐时,服务生特别热情,早被诚诚手舞足蹈的样子所吸引,他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到近前,朝着这一家三口客气地介绍着,临了还不忘提醒,建议离夏点个情侣套餐。
  毕竟离夏成熟丰韵,一颦一笑间透露出来的母性气息让人心生亲近感,而离响虽然上了年纪,可他并不显老,完全是一副中年大叔的模样,外带上诚诚这个半大孩子,任谁也会误以为他们是夫妻三口,这就不能怪罪那个年轻的服务生了。
  听到建议,老离的脸上显出了怪怪的模样,他拿眼一扫闺女,虽然笑容展展,可脸蛋上却飘飞起一层荡人的红晕,俊俏模样仿佛年轻时的老伴再生,让老离的心里在那么一瞬间都感到了怪异。
  更令人感到难以平静的是,诚诚在服务员走后,居然随心所欲地念叨了两句情侣餐,让离响的心里再次潮动了起来。
  优雅的环境下,离响头一次品尝西餐,且不说闹了笑话,在闺女反复指导下,他的心里甚至升起了一股做贼心虚感,虽然什么也没做,可就是心里带着这股念头,恨不能及早离开这里方才踏实。
  直到最后起身离座,老离和闺女分作两旁牵着诚诚的小手,老离的脚底下如同踩了棉花,飘飘忽忽地让他忘记了还要去广场凑凑热闹,看看张翠华到底有没有在那跳舞,可谓是心猿意马,心里没着没落的。
  回到家中,老离这才想起,坐在沙发上,他拿起了手机,看着上面张翠华的电话号码,寻思起来。
  离夏早已把裙子脱了下来,换上了家居睡裙,从卧室走出来后见父亲魂不守舍的样子,尤其手里拿着手机摆来摆去。
  「一会儿洗个澡,再给我张姨打个电话,两人商量商量,看您这不踏实的样子,心里早就长草了」摇了摇头,离夏陪坐在父亲身旁。
  婚姻大事牵扯进来,到了晚年更是特别在意,但凡是提出这个想法的,谁的心里不隔着事啊。
  老离看了一眼女儿,轻轻地笑了,为闺女能够理解自己感到心里总是暖暖的,他刚一放下手机,就听闺女柔声冲着自己说道「您怎么感谢我啊?」
  老离一愣,就见闺女斜靠着躺在沙发上,那慵懒的模样让人看在眼里,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怜爱之情,根本没有过多思考,老离挪动着身子,就把闺女的双脚抱在了自己的腿上,带着一丝宠溺,给她捏了起来。
  闺女那双混合着皮革香味的嫩足捧在自己的掌心里,丝滑无比间的莹莹亮亮,在灯光的照射之下,如同反光的湖水被投进一颗石子,荡漾开来,潋滟起一道道波纹,让老离刚刚恢复平静的心再起波澜,他低头注视着手中闺女肉呼呼的脚丫,同时深吸了一口空气里散发出来的媚香,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加速了流动,全部不听使唤地涌向了手背之下的那个地方。

  第八章
  把闺女的脚丫架在自己的大腿上,正因为双手垫背,才没有彻底暴露出自己勃起后的丑态。
  对于品尝西餐之后的老离来说,虽然感觉红酒的味道不如白酒来的舒服、有劲儿,可酒后的滋味,你让他单独面对闺女的肉丝美腿,本就心旌摇曳,又岂能在按摩过程里没有感觉!
  虽说身体倾斜微微避让着,可乱性的节奏在忍耐中扰得老离心里麻痒痒的,让他的脑子一时一个变化,收发不住了。
  一会儿自责,心里暗骂自己龌龊,不为人父;一会儿又双眼精炯,盯着闺女的身体看来看去。
  尤其鼻孔间不断飘散着闺女双腿的体香味道,纷纷扰扰之下,困扰着老离,让他很是揪心。
  这种浑浑噩噩的感觉,很容易让人心里产生出各种错觉,尤其是处于酒后朦胧中的状态。
  欲望在酒精挥发之下,理智的神经元早已不再平稳,一切渐渐归于本我。
  老离似乎也已经忘记了自己现在的窘境,潜意识下明知自己勃起之后很不舒服,可偏偏对着闺女的嫩足把玩不断,或许是闺女穿着的睡衣非常薄透,或许是她腿上的肉色丝袜实在太过于招摇,隐隐约约伴随肉光潋滟出的明艳色泽不断闪耀,总是不断吸引着老离的眼球,让他爱不释手、情不自禁,去摸、去瞧。
  明知飞蛾扑火,却义无反顾,这实在已经算是在玩火了,只不过老离酒酣过后,色胆包天,壮了他的怂人蛋,让他在纠结中不忍并且不愿松手,越是这种心态,带着及其强烈的压抑感,偏生而出的兴奋度就越发强烈。
  迷惑了的心境下,眼神便特别发贼,闺女不光是腿上的丝袜诱人,她所穿着的薄纱睡衣更是引人一片遐想。
  吱吱吱,老离心里咂摸着滋味,隔着睡衣便能看到闺女那撇着八字的丰肥硕乳,好馋人啊!
  闺女的这对豪乳,自己是摸过的,肥腻之中极为压手,不光是没有下垂,反倒因为岁数的原因更为硕大壮观了,让老离心中不免产生出一丝嫉妒「都让我这姑爷摸遍了,这,这未免也太幸福了吧~哎!」
  男人的目光在注视着女人身体时,无非也就是那么几点。
  有人喜欢看腿、有人喜欢看胸、还有人喜欢看女人的脸蛋,芸芸众生下的姿态万千,他们各自找寻着自己心中的点,在窥淫之下,获取那种视觉带给他们的快感刺激,随后便开始意淫起来。
  两面性的心里左右着老离,这或许就是人的本性,徘徊在这光明和黑暗之中,心里的变化也是不断徘徊在反复之间,当天平一头的砝码压过了另一头时,便渐渐倾斜,在吃不到葡萄时,带着无比羡慕,心里酸溜溜的,就更控制不住眼球的错动了,简直就是哪里有特色,老离他就非要一睹为快不可。
  扫来扫去,当老离看到闺女躺在沙发上的那一脸舒醉时,不禁再次品头论足起来。
  不要说闺女喝了红酒,就算是一口不沾,她那满月上的晕红也是让人看得心醉。
  身体放松后的离夏翕合着眼睛躺在沙发上,让父亲给自己按摩双腿,嘿!这算是跟他邀功求奖励吗?同样是喝了红酒,熏醉感使得离夏浑身软绵绵的,特想让父亲给自己按摩按摩。
  在按摩中,让她回味起当年没结婚时的感觉,尤其是扎在爸爸身边撒娇,就是喜欢这个样子,飘飘忽忽的感觉真好。
  不都说闺女是爸爸前世的情人吗!爱不够的。
  这是前一世情爱缠绵的再续,就算是喝了孟婆茶,在今生延续下来,依然要宠溺着她、纵容着她、偏袒着她,直到她找到了新的归宿,也不愿她受到丁点委屈,继续心疼她、怜惜她、牵挂她,直到走到人生的终点,再也无能为力。
  这或许就是父爱,无私中不讲道理,正因为他是发自内心,所以就算是再暧昧,那也是爱的体现。
  情,在这明亮的客厅里演绎着,就像这五月的风,吹在脸上,心也跟着荡漾起来。
  老离把眼偷瞧着闺女醉眼迷离的样子,见她一脸惬意,早已踮起脚尖、翘起自己的左腿把闺女的双腿架在上面,以这种方式缓解自己裤裆里的肿胀。
  随后老离的双手不疾不徐地顺着闺女的脚丫轻轻揉动起来,从闺女圆润的脚趾头开始,慢慢地一直揉到她那细滑的脚心,一边体会着肉色丝袜的爽滑,一边品味着闺女的一双暖玉,可谓是过足了手瘾。
  呼吸的不均匀,完全可以解释成酒后的自然反应,毕竟闺女的胸口也在不断起伏,想来自己嘴边呼吸的急促,恐怕闺女也不会想到别的什么方面吧!
  这段过程,老离在没人打扰之下看似漫不经心地推动着自己的双手,实际上心里早就荒草丛生了,在他看来,如果闺女真要是入睡的话,那样就能再次体验一把下午的心跳感觉了,可惜,闺女只是假寐,他还真不敢太过于放肆。
  说来好笑,老离的这种心态完全就是在体验着偷的感觉:神经绷紧、两眼游离、身体紧张颤抖、呼吸紊乱。
  或许老离只是个初哥,还没达到更高的层次,不能做到泰山崩于面前而面不改色,相比较来说,他能释放出自己的情欲,哪怕是一丁点,虽说他没有意识到,其实这已经是突破自我了。
  闺女那双笔直的小腿极为修长,腿肚多肉而又极为弹丰,在超薄肉色丝袜的包裹下,油腻腻的极为炫亮,这且不说,小腿和浑圆饱满的大腿之间形成的曲线,真的是让老离这个当爹的看着都不想错开眼珠了,可见这两条玉柱的颀长和匀称,岂能是一句简简单单的健美就能表现出来的。
  欲盖弥彰的纱衣,刺激挑逗着老离身体里那不安分的情欲,当他看到闺女两腿间隆起的那一团肥腴之物时,羞喜之下,脑子里便再度闪现出下午抚摸触碰闺女肉体时的情景来「闺女像极了老伴,想当年,老伴可是随我予取予求的,这岁数的滋味别提多滋补身体了,尤其是放进去之后,嘿嘿~简直要了我的命啊。」
  脑子里幻想的同时,老离越发感觉浑身燥热难当,裤裆里的阳具也早就等待不及,甚至是溢出了男人润滑的体液,滑溜溜地隔着包皮,让他感到糟糕透顶,偏偏还要忍耐着左腿上的酸麻,继续沉浸在意淫之中。
  就在老离魂不守舍胡思乱想时,耳边传来了一声呼唤「姥爷,妈妈是睡着了吗?」,冷不防之下,外孙的声音犹如惊雷,让老离心里一颤的同时,这下可好,他垫高的左腿一下子就落到了地板上,因其双手正在抚摸揉推着女儿的小腿腿面,那柔软丰弹的腿肚仿佛长了眼睛,刮着老离勃起的阴茎实实在在地擦着他的小腹落到了他的大腿上,让老离不得不弯腰锁紧后背,急切间,赶忙把自己的左腿盘到了右腿之上,左腿瞬间的酸麻感和阳具的压迫感让老离的嘴里直打吸溜。
  离夏脑子里的意识有些模糊,她正享受着父亲的按摩。
  这种感觉好熟悉、好温馨,痒痒的脚心不断传来一阵阵酥麻感,她的人本来就有些慵懒,耳边忽然传来儿子的声音,这倒是没什么问题,可双腿经过父亲这么一落,只感觉自己右腿碰到了什么物体,还把它硬生生砸到了父亲的双腿上,落下又抬起的过程在自己清醒过后,让离夏一刹那就明白了过来,原本熏醉的脸蛋上变得更为酡红了。
  来不及过多思考,离夏赶忙收回了双腿,坐正身体睨着眼前的儿子问道「怎么了?」
  「妈妈,我要洗澡,嘻嘻~你给我洗吧」诚诚脆生生地说道,这吃过西餐满足了他的口腹之欲之后,在卧室里玩耍了一阵游戏,诚诚心里盘算着想在洗过身体之后再痛痛快快玩耍一番,所以就想到了妈妈,想让妈妈跟自己一块洗澡。
  看了看一旁转动着的钟表,时间显示才八点多,离夏看着儿子一脸兴奋的样子,早就猜出了儿子的心里,随后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嗯~让你姥爷先洗吧,回头妈妈再跟你一块洗。」
  离夏穿好了拖鞋,站起身子宠溺地摸了摸儿子的脑袋,回头时,正瞥见父亲贼忒兮兮的样子,她娇嗔着「爸~您是不是忘记给张姨去个电话了?」
  老离偷瞧的动作被闺女发现之后,他嘿然一笑,随即拍着脑袋说道「看我这脑子啊,对对对,是得给你张姨去个电话了,合计合计婚事,呵呵~」。
  老离打着马虎眼,依旧坐在沙发上没有动作。
  不光是心虚愧疚,腿上的酸麻也不允许他动作一二。
  离夏推了推儿子的身体,轻柔地对他说道「宝贝儿,你先回房玩一会儿吧,到时候妈妈喊你」,见父亲揉动着左腿,离夏噗嗤笑了起来「我给您放水去,泡个澡轻松一下,别让自己总压抑着」说完,她扭摆着曼妙的身子款款走向浴室。
  按动调节开关之后,水流便缓缓流进了浴池,看着浴池中的清澈水波,离夏的心里琢磨起来「应该让父亲早点结束单身生活了,总一个人生活,不上不下的滋味不好过啊,长久下来,还不把他憋坏了」,琢磨父亲的私生活,毕竟有些唐突,但作为过来人,又是父亲的掌上明珠,不替他考虑生活,还指望兄弟啊,他自己都稀里糊涂的。
  小勇从姐姐家出来之后,心里烦躁无比,打了车直奔乡下而去,给池塘打氧时,左右琢磨着父亲再婚的事,想着想着就想起了妈妈,他越想越心酸,一个三十多岁的老爷们,坐在看守鱼塘的小房子里,眼角竟湿润了起来。
  小勇的心酸自是因为父亲的再婚问题让他想到了故去的母亲,他伤心了一会儿,心里多少好受一些,便点了一根香烟,不断安慰自己「姐姐说的情况也对,为了爸爸操心费力,姐夫又不在她的身边,其实她也挺苦的,妈妈要是活着的话。」
  抽了三两口烟,小勇便觉得嘴里不是味道,索性扔掉了烟头躺在简陋的木板床上,翻来覆去之间,又愤愤道「姐姐明知不行,为何还要支持爸爸再婚呢?爸爸怎么就被那个骚狐狸给迷住了呢,也不看看她是什么变的。」
  辗转反侧在闷热的小屋子里,小勇无奈地叹着气,最后竟稀里糊涂地睡着了,这性子也是够谁一呛啊!
  小勇心里的不满自然随着回家把情绪带到了饭桌上,在酒后更是难掩心中的郁闷,唉声叹气起来。
  见小勇一脸不悦的样子,陈占英自是询问一番,当得知亲家再婚这个消息,虽说不知道具体日子,倒是比小勇看得透彻,想当初他还鼓励老哥魏喜再婚呢,对于亲家老离的情况,他更是具体问题具体分析,理了理来龙去脉,嘲讽着、笑骂着就把话说了出来。
  「我说小勇啊,你这平时嘻嘻哈哈惯了,怎么比我这老脑筋还不开窍,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种思想,不是爸说你,你自己当爹之后玩心还那么大,就不顾别人的感受了?他伺候你妈两年多,容易吗?呵呵,你这混小子。」
  「爸,瞅您说的,我就是看那个骚狐狸不顺眼,也没说别的什么啊」小勇本来是挺郁闷的,被丈人这么一说,等同于重复了姐姐之前所说的话,这阵营搞的,他倒成了孤家寡人了。
  在被训斥的过程里,小勇不时把目光巡视到了妻子身上,希望能够听到一丝安慰自己的说辞,只不过他的表情颇为滑稽,歪着个脖子,眼睛扫来扫去的。
  见父亲数落丈夫时那拨浪鼓似地摇着脑袋的样子,而丈夫又是一副不着调的模样,一旁的秀环和母亲都不约而同地笑了,娘俩咬着耳朵说道「这爷俩,真是一对活宝啊!」
  「呵呵,看看你这臭脸子,你姐当初抽空跑来跑去地替你爸分担压力伺候着你妈,你怎么不说好了呢,现在倒埋怨起她了,谁都没资格说她,你就更没资格说了。」
  陈占英冷眼旁观,过往的生活历历在目,更何况他嘴里说的都是实情,加上他本身也是活了一把年纪,自然是站在亲家的立场上考虑事情了。
  秀环向父亲使了个眼色,站在自己的角度劝解开导着丈夫。
  身为儿媳妇,秀环回想着曾经跟公婆一起生活的日子,公婆对自己身上的体贴、照顾、宽容,可从来没有要求过什么回报。
  反观自己和丈夫,那段期间虽然心里也搁着婆婆的身体安康问题,可毕竟体会不深,更没有像大姑子那样以身作则,抽出时间就跑来伺候病床上的婆婆。
  自从自己当了母亲之后,秀环对于父母的养育之恩可谓是体悟深刻,再不似两口之家时那样毫无牵挂了。
  理解过后,秀环自然明白大姑子的用心良苦,儿女再如何体贴,终归是忙忙碌碌的,远水解不了近渴哪如老伴陪在身边心里踏实,就算这个老伴是半路出家,那也是老伴啊!把这道理掰开揉碎讲给丈夫,也算是在心中告诫自己,顺者为孝,一家人和和睦睦比什么都好。
  老离赤身裸体躺在了泡池里,浸泡在热水中的他,倚着身后的靠背,细皮嫩肉的身体并不松弛。
  泡了大约二十分钟,放松下来的身体上的皮肤呼吸松爽,连下体的卵蛋都嘟噜成了一片,黑丢丢的阳具软趴趴地耷拉在两腿间,虽然疲软但个头还挺肥硕。
  就在老离起身走出泡池还未来得及擦拭身体时,卫生间的房门便被打开了,只见闺女手中端着一套清洗过的浴巾走了进来。
  老离赤身裸体光着个腚,在这盥洗室的灯光的照耀下,黑不溜秋的阳具和光滑白腻的身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反差之下,身体越发白皙,阳具越发黑肥。
  天哪!自己的丑态怎么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女儿看见啊,老离忙着用手遮掩自己的下体,慌乱中就被闺女用浴袍围住了身子。
  「把头发擦干净,要不要吹吹风呢?」经常陪伴儿子洗澡,对于父亲的赤身裸体,作为一个过来人,离夏自然也是见怪不怪,嘱托着父亲的同时,因为裙摆有些拖曳,离夏伸手在腰间把裙摆打了个结,便弯腰清理起泡池。
  闺女翘挺的臀部被超薄肉色连裤袜包裹着,首先这两条大腿就让人耐不住咂起了滋味,肉光折射后,紧绷中透出来的色泽鲜艳明亮,大腿上简直就像抹了一层明油,让人只想把手贴在上面,抚摸一下它们到底有多光滑柔润。
  自从看到闺女把睡裙盘在腰间,老离的眼睛就不够用了。
  闺女那浑圆翘挺的蜜桃形臀部被老离近距离罩在眼中,甚至因为闺女的弯腰,让她的臀部高高扬起,蜜穴看起来更为肥腴凸出了。
  闺女股间倒扣着的馒头就像刚出炉一样透着新鲜,朦胧间仿佛散发着一股雌性求偶气息,让人不自觉地把目光投向这神秘而又敞露着的三角地带。
  紧绷的肉色丝袜里那两片褐肉色的褶皱肉翅被肥隆的大阴唇包笼着,虽然上面遮掩着一道布条,可这布条都陷入了肉缝里了,这还管用吗?
  老离直勾勾地盯着女儿的私处,颤抖的心底禁不住呐喊道「夏夏的肉穴怎么这么肥啊!」
  这个念头刚刚升起,罩在老离身上的浴巾在裆部的位置上便被顶了起来。
  那一刻,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阳具又活跃了起来。
  离夏清理完泡池,依次调温放水,回身时发觉父亲的表情异常,当意识到父亲把目光盯向自己身体上时,简直是哭笑不得。
  从储藏柜里拿出了吹风机,立身于父亲身前,离夏嗔道「湿漉漉的头发也不说擦擦,跟个宝贝儿似的。」
  她嘴里所说的宝贝自然指的是自己的儿子,但用在父亲身上,也恰如其分地把父亲老小孩的心性表达出来,上了年纪,返璞归真的好奇感越来越强烈了。
  被闺女按住了脑袋,老离都不知道自己这一天里几次尴尬了。
  吹风机的开关在打开之后,暖风便呼啸而至,正因为自己低着个头,闺女晃动着的身体使得她胸前的硕乳摆来摆去,身为一个正常男人,虽然岁数稍显大了一些,可这并不妨碍老离的身体反应,让他的心又野了起来。
  「以前诚诚的爷爷总说,湿漉漉的头发不吹干了,对身体不好。爸,以后您可要记住闺女所说的话啊!」
  离夏一边轻轻拨弄着父亲的头发,一边晃摆着吹风机替父亲风干头发,她关切地叮嘱着父亲,就像平日里对自己儿子嘱托那样,身上自然而然显露出的那种浓郁而又充满熟韵的母性味道,带着醇厚的体香,随着她自己手臂的晃动,让离夏胸前那对撇着八字的硕乳看起来更加肥腴熟颤了。
  跳动着的奶头是欢快的,隔着薄薄的纱裙睡衣支起了两个极为清晰的翘点,如同熟透了的桑葚,翘立枝头等待着人们的采撷,它肉欲无比,像脉冲电波一样,不断撩拨着老离紧张而又兴奋的身体,让他迷失在这暧昧的房间里,乃至围裹在身的浴袍渐渐松垮都没有意识到。
  「嗯~多精神啊,嘻嘻~帅哥一个。啊~」离夏放下手中的吹风机,端详着父亲的同时,扶着他的肩膀不断品评着,还像个母亲一样,不时地整理父亲的鬓角。
  就在这时,父亲身上的浴袍悄无声息地滑落下来,两腿间极为突兀之处简直太晃眼了,顿时引来离夏发出了一声羞媚着的娇吟,那水音儿颤颤,诱死个人了。

  第九章
  粉色调的幕帘隔着泡池上面的平台,把半圆形的通透窗子遮挡起来,结合盥洗室内的明艳色彩,屋子里无处不在的煽情味道经由头顶上面散发出来的柔和光线照亮了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就像是专门为老离和闺女离夏所搭建的舞台,华丽丽的充满了绚烂色彩。
  紧闭着的房间里,带着一丝暧昧着的温热潮湿,让这种旖旎风情越发显得荡人心魄,甚至随着彼此之间的肢体动作,呼吸里都透着一股熏醉的味道,让人眼前不由得充满了眩晕和幻觉。
  离夏拨弄着父亲的发丝,细心而又体贴,轮到反哺,该是让他感受温暖的时刻了。
  这种感情,在缺失了母亲之后,离夏特别在意,想必父亲的心里也会存在这种感觉。
  一个男人,尤其是成家后的男人,唯有和夫妻在一起时,才能称作是一个整体,这份感情会一直陪伴在他们的左右,直到老去。
  如今在失去母亲之后,父亲的生活其实已经不能称之为一个整体了。
  想到这里,离夏的心里便复杂了起来,她当然希望父亲的晚年生活再次精彩起来,对于一个恋家、顾家的老人来说,这份情感依托分量很重。
  和父亲近距离接触,他身上的那股熟悉的味道不断飘进自己的鼻子里,和丈夫又自是不同。
  丈夫身上的体味很浓,本身又透着年轻活力,这种味道直接转化为冲击力,浓郁而勃发,处处透着爆发力。
  而父亲身上的味道,绵柔悠长,淡雅之中像那春风吹拂着大地,在不知不觉中体会着他那沁人心脾的味道,带着持久,更容易让人沉醉其中。
  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鼻尖上处处飘散着父亲身上的味道,对于离夏来说,这种感觉真的是很奇妙,尤其是在温馨的家里,陪伴家人感觉出来的味道,紧紧围拢在身边,像是在保护着自己。
  反观那无根的浮萍,虽然自由,但它无依无靠,看似随心所欲,实则孤苦伶仃。
  这种无依无靠的感觉在得到慰藉后,对于曾经拥有它们的人来说,心里能轻易放下来吗?心累了,自然需要依靠,犹如漂泊在外的人,最终是要叶落归根的。
  大家小家都是家,有了家就有了一切,便能让人找到归宿感,让心灵得到依托而不至于迷失方向。
  生活也大抵如此,围绕着同心圆一起转动,再辛苦再艰难,心也是暖的,不再孤独。
  彼时他照顾我,伴随我的成长,一直把我放在心上,没他没我。
  此时我体贴他,陪他共度夕阳,不再寂寥,有我有他。
  脖颈间不断被父亲鼻孔中吹出来的气流骚扰着,让离夏原本起伏不断的内心更加波澜壮阔,这难道是因为父亲就要再婚的缘故吗?离夏这时的心里和曾经老离聘闺女时的心里一样,思考的事物太多,甚至于他们自己都没有想到会是这个样子。
  浴巾突如其来的滑落,顺着老离的身体倾泻而下,滑到他的小腹上稍一停顿便散落到了地面上。
  随后老离那雄赳赳的下体便展现在了闺女眼前,以勃发的姿态怒挺着,粗黑的茎身上布满了蜿蜒曲折的虬髯,丑陋的样子看起来极为狰狞恐怖,这且不说,那粗硕阳具的顶端,猩红色伞状的龟头正拼命挣扎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挣脱包皮对它的束缚,三两个呼吸间,包皮便从圆滚滚的龟头上褪了下去,把个鸡蛋大小的冠帽完完整整地冒了出来,挑衅式地摇摆在女儿眼前。
  刚才自己的下身已经被闺女看到了一次,这次可好,干脆挺着阳具让闺女看个彻底了,就算彼此之间再相安无事,可也不能总是这样无休无止地尴尬下去吧,这叫什么事?老离的脸上一阵阵火辣辣的感觉,幸好心脏没有问题,要不然,还不当场休克了。
  急忙用手遮挡住下身,粗愣子般的阳具撑满了手掌,连那耷拉的卵蛋也跟着紧张地团成了棒球大小,这样子简直糟糕透顶,真的是让人无地自容了。
  父亲身上的浴巾滑落下来,离夏下意识地望了过去,就看他那两腿间黑乎乎的体毛中戳着一杆大旗,锃光瓦亮透着炫黑,形如巨炮的样子生机勃勃,连马眼上分泌出来的液体都是极其充裕,在鸡蛋大小的帽尖上浸出了一圈湿痕,颤抖中不断挑衅着,其跃跃欲试的模样,仿佛整装待发,只要你敢过来,必然给你迎头痛击,绝不姑息。
  离夏瞪大了双眼瞧着父亲肥硕而又触目惊心的下体,一如既往的酡红羞晕密布双颊,纱裙包裹着她那玲珑紧致的身体,胸前聚拢着的两团肥腴颤抖得更为剧烈了。
  兴许是太过于突然,父女俩惊魂甫定地站在那里,导致他们俩瞬间沉疑起来,虽然各自脸上都带着羞臊之情,却并未在一时间拾起地上的浴巾。
  倒退三十多年,老离不止一次这样面对闺女,那个时候,夏夏在他眼前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孩童,计算是后来年长了些,那也只是在两腿间围拢了一条遮羞物,根本没有此时此刻的模样。
  闺女爱粘人,可也不是爱粘着自己这个样子。
  老离心里乱糟糟的,显然是极度羞愧,还带着慌乱。
  离夏眼见父亲遮挡起下身,像个犯错后等待家长处罚的孩子,这才意识到父亲现在的尴尬模样,她羞红着脸,弯腰拾起了地上的棉质浴巾,却又在起身时不由自主地用眼角扫了一眼父亲双手遮掩着的地方。
  电光火石之间,离夏的脑子里如同虑着电影。
  丈夫的、公爹的、父亲的,甚至包括儿子在内,瞬间都在她的脑海里产生出来。
  为何会在这般时候出现,离夏自己都搞不懂了。
  口吐幽兰、芳心形如鹿撞,都快四十的人了,竟还是磨不开这份羞欲难当,难道说自己到了这个关隘,生理越发难以忍耐情欲,无法挣脱它的束缚了吗?
  「他可是我的父亲,生我养我疼我爱我的人,我竟然会把想法触及到父亲身上,臊死我啦~」念头徒生,离夏急忙压制起自己心底里跳动出来的奇思怪想,不知是不是低头的缘故,血往上涌,心跳加速之时她感觉自己的脸蛋更加潮热了。
  撇过头,把浴巾打开围在父亲身前,见父亲比自己还要茫然无措,离夏又禁不住嗔笑起来,一番触碰,总算是把浴巾围在了父亲的身上,可眼前凸起之物依旧还在,随着他的动作,竟不受控制,挑来挑去的。
  「爸~」离夏也了一眼父亲,见父亲的眼神处于游离态,整个人虽然被浴巾遮盖住了部分身体,可站在那里依旧不知如何是好,比自己这个女人还要不堪,不禁娇嗔出口喊了一句。
  老离慌里慌张地站在闺女面前,被闺女喊了一声,他越发慌乱,几乎忘记现在就该转身逃离这里。
  他求助似地望向闺女,偏偏自己的眼睛投向的地方是闺女翘挺丰肥的奶子,千不该万不该。
  直见一双含妩带媚的杏眼也在瞅向这边,老离这才意识到一切的根源都是来自于自己,如不是自己现在这个丑态导致,何至于闹得彼此面红耳赤啊。
  嘿然干笑了一声,老离正要转身,就听闺女说道「哼~还不给我张姨去个电话,回头罚您给我挠痒痒」,女儿家的羞媚之态宛若年轻态的老伴,只不过斯人已逝,每每见到自家闺女,他老离的心里便会不由得触动心弦,难免会多瞅瞅、细看看,似乎这样,能让那渐行渐远的身影留在心底多一些。
  上了年纪的人,这种心态虽然经过了人世变化,不再忧伤,可谁说一世的情感说淡就淡呢!尤其身边总披着暖融融的小棉袄,贴近她不也就等于全了念想,没有了遗憾吗!
  走出房间的那一刻,老离回头憨笑了起来,见闺女依然守望着自己,他感到自己血液里流淌着的血液持续冗长,已经处于奔涌咆哮的状态,仿佛在它怒吼时就从来没有间断过,随后老离念叨了一句「要不要爸爸现在就给你搓搓后背?」这话一说出口,老离顿感莫名其妙,瞳孔放大的同时,眼睛就追寻着闺女的身体开始游离不定起来。
  在荡起了一室温香的暖房里,你叫老离无动于衷,这似乎不合情理,何况闺女的身子就娇俏地立在他的眼前。
  在春光随处可见的盥洗室门口,带着暧昧,老离在闺女的身体上又开始肆无忌惮起来,似乎刚才那一番尴尬过后,让他的身心经过了磨炼,自家的闺女给自己这个当爹的看看也似乎无伤大雅。
  见父亲眼神里透露出来的明亮,嘟起了小嘴离夏瞪了一眼父亲,随即想到了什么,便又忍不住痴笑了起来,她冲着父亲摆了摆手道「叫您外孙来吧,该轮到他了。」
  这话带着魅惑,听起来似乎让人心里充满了无穷的幻想,荡漾在老离的耳边,虽然裤裆里嘟噜着的尴尬依旧,走出去时的脚步却分外轻快了起来。
  来到客厅,老离不好当着外孙的面暴露出自己丑陋的样子,他调整着自己的身体尽量保持放松,来到外孙所在的卧室门口,朝着正玩游戏的诚诚喊了一句。
  小家伙听到自己的呼唤,一甩手中的平板电脑便窜了出去,看样子似乎已经忍耐了很久,正巴不得赶紧跟他妈妈一块洗澡呢。
  股轻飘飘的气息,年轻而充满了活力,他的脸上带着笑意,看着外孙子小跑着冲进浴室,随着房门一声「砰」的响动,便彻底把客厅和卫生间隔离开来。
  紧闭的房门阻碍了老离的视线,让他无法揣测出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情况,就其刚刚所经历过的,里面一定是旖旎无限,让人心头不禁再次浮想联翩起来。
  是啊,是该轮到外孙享受这种幸福快乐,享受来自于闺女身上飘散出来的浓浓母爱情怀了。
  跺着步子来到沙发处,回想起闺女当初待字闺中之时,老离的心里便如同水中载浮载沉的葫芦,每每当他把眼睛扫向紧闭着的卫生间房门上时,便一上一下的再也无法安稳。
  时间如同白驹过隙,一晃就是好多年,如今自己都快是花甲之年的人了,本该韬光养晦陶冶情操,怎么还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脑子里浮现出这个念头呢?心乱之际,老离想起了张翠华,该是跟她交流一番的时间了。
  「我的裤子呢?哎呀~忘在了卫生间里」意识到自己是裹着浴巾出来的,老离拍着自己的大腿有些懊恼地说着,洗澡的时候,裤子连同手机一起放在了盥洗室,因为兴奋过度,把这个茬儿给忘了。
  转瞬之间,老离的脸上便又显出兴奋之色,正找不到机会过去,这不想吃冰就下雹子了吗!
  老离下体肿胀着的阳具已经消肿,湿漉漉地垂拉在他的胯下,那种黏腻感隔着包皮传递到脑海中,多么的需要一处温暖潮热来给他排解烦恼,可目前来看,一个近在咫尺,另一个却远在天边,谁都无法让他酣畅淋漓,都这个岁数了,难道还要用五姑娘排解?嘿~你说老离他现在别扭不别扭!
  蹑手蹑脚地来到卫生间的门外,隔着房门想听听里面的动静,老离是左耳倒右耳,右耳听不到,那样子就跟踩道的小偷,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
  「妈妈~」诚诚在关闭房门之后,便迅速地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当着妈妈的面,他一点觉悟似乎都没有,光溜溜地喊了一声之后,便腻在了离夏的身旁。
  离夏的眼前一片朦胧,飘荡着的情绪并未因为房门的关闭而稳定下来,直到耳边传来一声亲切的呼唤,眼前才渐渐清晰起来。
  儿子抱住了自己的身体,扎在了自己的怀里。
  离夏捧起了儿子的脸蛋,炯炯有神的大眼正忽闪着瞧着,憨笑时的样子,越来越像自己的老公了,离夏亲昵地吻了一口,随即温柔地说道「水放好了,洗吧」,声音轻柔而带着宠溺,正要去脱自己的衣服,便被儿子再次抱住了身体。
  诚诚的一双胖乎乎的小手搂住了离夏依旧纤细的腰身上,不断流连忘返着,他在摩挲妈妈身体的同时,渐渐把手下移,最终扣在了离夏的臀部上。
  天天扎在妈妈身边,尤其是像现在这样,对于诚诚来说,别提多开心了。
  或许这也和离夏一手把他带大有着直接关系,男孩子嘛,恋母很正常!
  习惯了儿子的抚摸,离夏的并未作出阻拦的动作,思考着自己下身紧紧穿了一件丁字内裤,离夏犹豫着要不要穿着丝袜跟儿子一起洗澡,思考的过程,她抽出双手解开盘在腰间的裙摆,霎时便把睡裙从身上脱了下来。
  与此同时,就在离夏的纱裙脱掉之时,诚诚的双手也动弹了起来。
  他抓住了妈妈的丝袜袜腰,轻车熟路地一抻一拽,就把那条超薄肉色连裤袜从妈妈的屁股上退了下来,根本没给离夏继续思考的时间。
  「脱了也就脱了吧!」
  离夏看着儿子脸上充满了爱慕神情,心里暗道。
  随后顺从地扬起了脚尖,任由儿子把她所穿的丝袜全部摘除,仅以一条根本无法遮掩住自己肥腴饱满身体的白色丁字裤展现在儿子面前。
  离夏丰腴健美的身体端丽在温暖的浴室中,在粉色调的房间里显得更加撩人二目,如同一幅着色后的画卷,不光是被勾勒出线条的优美,那种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母性味道就算是疯狂暴虐的人儿,也会瞬间被她抚平心中的创伤,安静地享受着眼前如痴如醉的美景,不敢造次。
  抬起脚尖,离夏首先跨进了泡池,她挥手示意着身后的儿子,嘴里温柔地说道「快来吧」,然后便躺倒在一池透亮的春波里。
  诚诚紧随其后,刚一浸入舒适的水波里便忍不住依偎在了妈妈的身旁,眼见着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母体,小手不由自主地伸向了妈妈肥沃而又饱满的胸脯,盯着眼前羞喜的「玩物」,看那翘挺的奶子随着水波荡漾,抓拢的时候根本无法掌控,软嘟嘟的托在手心上,混合着妈妈的体温,让诚诚感觉很舒服!
  甫一入水,皮肤的毛孔便全部敞开迎接起来,尤其是躺在池水浸泡其中,来自于胸口的压抑以及水波的抚慰,离夏顿感自己的后背再次麻痒起来。
  「给妈妈搓搓后背吧」离夏轻柔地呼唤着,微醺的脸蛋透着潮红,只看了一眼儿子,便坐直了身体,推动儿子的双手,把个光滑如玉的后背让给了他,那样子真说不好到底是谁伺候谁一起洗澡。
  小诚诚嘻嘻笑了起来,虽说双手脱离了妈妈的胸乳,但并不恼怒,他伸出双手搭在妈妈柔嫩的肩膀上,一手轻拂妈妈光滑的身体、一手掬着温水,仔细而又认真地顺着妈妈的身体从上到下抚摸着,别看干着伺候人的买卖,可他依旧乐此不疲,脸上带着慕儒,双手不断翻飞起来。
  耳朵几乎贴到了卫生间的玻璃上,这要是让人看见了。
  紧张之中难免呼吸急促了起来,老离都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害臊,可想归想,脑子里就是不受控制,想再看看,看看他那心尖上的宝贝疙瘩。
  老离脑子里存在着这般古怪的念头,说白了就是人的本能欲望在作祟了。
  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实在是憋得他心里没着没落的,徘徊在矛盾之中,老离伸手触碰门把手都已经不知多少次了。
  咬着牙,老离心里一横,不就是去卫生间拿手机吗,自己的闺女又不是没看过,还怕什么。
  心里嘀咕着,老离的手就再次放到了门把手上,轻轻一压,根本没做敲门的动作,就把卫生间的房门给直接打开了。

  第十章
  推开门之前老离的脑子里闪现出无数个镜头,包括闺女给外孙清理身体、外孙抚摸闺女的身体、母子俩依偎在一处相互抚摸,可就是没想到里面的场景竟然那个样子,完全。
  「我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乌七八糟的事情,难道说真的是羡慕嫉妒自己的外孙?他们是母子,就算是在一起洗澡,那也无可厚非啊,我怎么对他们胡思乱想起来了呢!」
  暗自埋怨自己心里的龌龊,见闺女和外孙同时投来的目光,老离舔笑着,张嘴说道「手机忘记拿了,呵呵。」
  离夏摆正了身体,见父亲搓着双手一副不好意思模样,她那俊俏的大眼不停闪动着,内敛的精芒释放出来,水漾漾的涟漪在潮红的脸蛋上显得极为妩媚,随后离夏嘟着嘴巴冲着父亲说道「您呀,心里就惦记着我张姨了」。
  一旁的诚诚听到妈妈提及到的人,小声嘀咕道「是中午吃饭的那个婆婆吗?」见妈妈和姥爷谁都没再说话,诚诚倒是懂事,自顾自靠在妈妈身旁,等待起来。
  把裤子拿在手里,老离嘿然笑了两声,眼睛在望向闺女雪白胸脯的时候,瞳孔便瞬间放大了。
  水波荡漾,肥白的硕乳不停震颤,白茫茫、腻乎乎的一片肉色,简直诱人犯罪啊,真是越看越爱,越爱越想抚摸两把,都便宜给别人了。
  恨恨声中,老离不舍地挪动着步子,临走出房间时,他活动了一下心眼,只是顺手一带,房门便虚掩着留出了一道缝隙。
  说实话,老离这样做并不是猜忌闺女和外孙母子之间有什么情况,这完全是出于本能,想再观赏观赏闺女诱人的身段。
  男人嘛,事后食髓知味很正常。
  对于外孙的情况,老离的心里还是羡慕嫉妒成分居多,当然,这也仅仅是针对他们母子相处的时候才有的,虎毒不食子,老离就算再如何不堪,也不会对自己外孙生出记恨之心。
  这一刻,离响隐藏心底里的欲望终难释放出来,便开始通过偷窥的方式满足自我需求了。
  「妈妈~」一声稚嫩而又略带顽皮的声音从旖旎的房间里传了出来,男孩一脸渴求地看着身侧的女人,叫出来的声音越发甜腻起来。
  把孩子搂进了自己的怀里,舔犊式地抚摸着儿子的脑袋,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抓来抓去,感觉实在是太温馨了。
  暖房里充满了温情,水波荡漾更容易让熏醉的人儿心花怒放。
  离夏的眼睛笑成了桃花,飘红的脸蛋不知时间酒后导致热血上涌,还是泡澡泡得太过于舒服,皮肤白里透红,粉淡鲜嫩。
  母子二人暧昧着进行一番亲密缠绵,自然少不了一番搂搂抱抱、摸摸抓抓。
  实际上,母子二人在一起的时候,这种现象并不为过,毕竟诚诚才不到十岁,依旧未脱离断奶期,更何况打小跟妈妈相处惯了,父亲又经常不在家。
  像他这样的情况,不敢说比比皆是,在社会中还是普遍存在一部分人的。
  也难怪,魏宗建四处奔波,离夏在家相夫教子,自然是又当爹又当娘,虽说她曾经跟公爹一起照顾过诚诚,可毕竟公爹的身份在那里摆着,不能太过于显露出来,尤其是夜晚,更是小心翼翼。
  为了弥补让孩子在心里感受不到缺失的父爱,离夏可谓是用心良苦了。
  刚才经由儿子一番抚弄,离夏感觉身体很舒服,这种感觉朦朦胧胧,尤其是父亲洗过身体前脚刚走,那一刻,对于离夏来说,情迷在惬意之中,异样的感觉一直在心里飘荡着。
  父亲二次进来寻摸裤子,说是打扰了自己的沉思,也是也不是。
  在读懂了老人的心理之后,离夏完全能够理解父亲的心思。
  曾几何时,父亲身上表现出来的样子跟公爹毫无二致,只不过父亲相对于公爹来说,没有他那般急躁。
  收拢了心思,离夏便与儿子相对坐在一处,她拿起了一旁的木舀,一手盖在儿子的头顶之上,嘴里温柔地叮嘱着,另一只手高高扬起给儿子浇了起来。
  这二年,诚诚的虽然不胖,但个头蹿得挺高,虽说跟自己还有一段距离,可在同龄人中却都要高上半头呢,瞅这趋势,将来再大些岁数恐怕都能赶上他爸爸了。
  给儿子用温水过着身子,离夏脸上带着笑容,欣慰的同时,脑子里便过起了电影。
  时间如同白驹过隙,这眨眼的功夫便过去了那么多年,真好似一场黄粱美梦,眼睛翕合之间一切都改变了。
  散落在泡池外的平台上的纱裙和丝袜,相互叠加在一处静静地诉说着它们的故事,和女主之间的亲密交往。
  对于外人来讲,有多少人曾经幻想过自己便是那不会说话的纱裙和丝袜,甚至还有那未曾出现的内裤和胸罩。
  能够像它们那样够贴近女主的身体,感受着来自于她那柔滑细嫩肌肤带来的温热和爽滑,包裹着她,倾听着她的呼吸和心跳。
  如今,这两件衣物就散落在浴室里,像度假一样放松下来,再不用绷紧了心弦,无时无刻不去思考照顾女主,虽说薄得透亮,恍若无物,可它们毕竟曾经拥有,此刻只不过是闲暇了下来。
  老离隔着门缝看到了屋子里清洗身体的母子,但见闺女的衣服仅仅是纱裙睡衣和丝袜摆在那里,心里莫名其妙地放松了下来。
  幸好闺女的下身还穿着一条布条似的内裤,没有全部敞露身体。
  脑子里甫一出现这个念头,老离的眼睛瞬间就瞪大了。
  关于闺女双腿间所穿的那条内裤,那还叫内裤吗?一条细带抻拉出来,鸡蛋大小的布头哪里包裹的住啊!想到这里,老离的眼睛在看向外孙的时候,充满了羡慕神色,和孩子基本上没有什么分别了。
  老离的这般情形好有一比。
  外孙拥在闺女身边,就好像拥有了一件极品限量版的「玩具」,而老离看在眼里只有羡慕的份,眼睛不停追逐,期盼自己也能获得。
  随着诚诚的举手投足,老离的眼睛始终紧紧地盯着,当他看到外孙低头时,自己的眼睛几乎贴在了门缝上,生怕错失了任何一个细节,与此同时,呼吸也已变得哽咽。
  夏夏的身体岂不是被诚诚看遍了,诚诚的手怎么还。
  这个岁数简直太顽皮了,就不知道回避一下吗!怎么总爱依靠妈妈,真是没法说他了。
  见识过闺女肥腴的下体,老离这个过来人可是深谙其道。
  那肥隆翘耸之中的软腻让人陷入其中而不能自拔,尤其是身在水中,那根布条还有个屁作用啊!不都把形状显露出来了吗!
  偷窥中,老离的心里是既兴奋又酸楚。
  兴奋的是,欣赏着闺女沐浴,多么开心愉快啊;酸楚感绝对是因为来自于吃不到葡萄,徒然而生发出来的,纠结其中,心里带着深深的罪恶感,偏又不能自己。
  处于患得患失之中,浴室里的情景被老离尽收眼底,虽然明知道她们是母子关系,但就是架不住心里的嘀咕,矛盾中本就荡漾的心里很不是滋味,越发企盼自己早日结束单身生活,省得终日里落得这样不上不下的感觉。
  无奈之下,老离极不情愿地蹑着手脚走到了沙发处,翻看着手机,随后给张翠华打了过去。
  「嘟嘟嘟」的电话铃声响个不停,持续了好几十秒直到显示出盲音来,电话始终没人接听,按理说这个时间段翠华应该回家了吧,到底是什么情况?老离的心里不断嘀咕着,点燃香烟之后,又把电话拨打了过去。
  「嗯~嗯!」
  电话那头响起了翠华甜腻的声音,让老离原本浮躁的心里不堪撩拨,随即问了一声「差不多两个礼拜没搞了,想没我没?」
  「羞不羞人啊~嗯~」
  「真想现在就趴在你的身上搞你」老离呵呵笑着,压低了声音说道。
  毕竟是在客厅里,何况浴室还敞着缝隙,老离不敢太过于放肆,寻求刺激的同时,脑子里便应运而生出和张翠华那些激情的夜晚。
  「咱俩的婚事,你看是不是及早一些,省得推来推去的挺不踏实」老离的眼睛扫视着卫生间的方向,迫不及待地把想法诉说了出来。
  「哦嗯~我听你的啊~」这声音甜美异常,老离真恨不得现在就跑到翠华的家里,跟她好好来一场颠鸾倒凤的节奏。
  「我看下个月的月初就不错,咱们就摆几桌酒席算了,以后日子长着呢」老离点了一根香烟,舒服地吐了一口烟圈,脑子里憧憬着未来美好的生活,把心里话跟翠华说了出来。
  「嗯~都听你的啊~」
  「翠华,你在干什么呢?」这声音虽说甜美,但听在耳朵里却让人浮想联翩,老离对着电话问道。
  「没事,在做着按摩。」
  感觉对面的声音渐渐平稳,老离惦记着的心情算是放了下来。
  就在这时,诚诚从卫生间倒退着走了出来,光着屁股在门口扫来扫去,这般情形,让老离悬着的心再次好奇起来。
  简短的对话,总算是达成了心意,挂断电话之后,老离瞅着外孙,这半大孩子到了岁数之后,果然是越发顽皮起来,还真是儿大不由爷啊!
  当诚诚转身面向自己的时候,老离在掐灭烟头的同时,眼睛就扫到了外孙的裆下。
  外孙白嫩嫩的鸡鸡蹦得直溜溜的,这情景绝对是刺激之后产生出来的,老离醋意大增,自我施加压力的同时,从烟盒里再次抽出一根香烟,迅速地打着了火狠吸了起来。
  呼吸略微急促,看着诚诚跑回了房间,还以为他晚上一个人睡呢,就在老离琢磨的时候,外孙拿着平板电脑跑了出去,直接扎向了闺女的房间,这滋味,能让老离不羡慕吗!
  神思有些恍惚,在品味中让老离越发羡慕起自己的外孙来。
  不都说偷的滋味很奇妙吗,紧张中带着惶惶不安的节奏,体验着激情澎湃的过程,心里实在是麻痒痒的。
  远水解不了近渴,偷偷摸摸的感觉倒是聊胜于无。
  矛盾彷徨之中,老离瞅见闺女俏生生地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该是伺候夏夏的时间了」老离心里兴奋地想着,果不其然,闺女几近赤裸着来到了自己的眼前。
  「爸~你给张姨打电话没有?」薄纱之下,离夏的身上透着浴后的美艳,她轻快地来到父亲身前,关切地说了起来。
  「打啊~打过了,日子啊~也定了」老离喘息着说道,眼睛扫视着闺女丰肥的身子,便盘起了二郎腿。
  「日子定在哪天啊?」忽闪着醉人的秋瞳,离夏坐在了父亲的身旁。
  「下个月的初八。」
  老离见闺女坐在自己的身边,像是安慰似的,抓起了闺女的手说道。
  「那么快啊~」离夏瞅了瞅父亲,随即低下头来。
  期盼父亲能够早日摆脱单身生活,但说出话来,反而感觉挺失落的。
  相互守望着,若即若离的感觉在得知具体日子之后,空荡荡的,这心里怎么就那么脆弱,无法释怀呢!顿了顿,离夏露出了笑脸,冲着父亲嗔道「哼~您还不给我挠挠后背,以后啊,再要享受这样的日子可就不知什么时候了」。
  「哦~呵呵,爸爸疼你~」老离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轻拂着闺女的嫩手,示意闺女坐到自己的身前,颤抖着轻轻地撩开了她的睡裙,心里一突,干脆把闺女的睡裙脱了下来,直接光溜溜的面对。
  「爸~」此时的离夏身体光溜溜一片,回眸睨着父亲,脸蛋带着羞晕,只轻轻哼了一声便顺从下来,连卧室里的儿子都给忽视了。
  「爸爸疼你,疼呵~疼你~」老离的双手触碰到闺女温热的身体之后,便感觉自己的下体实在是太难受了,憋得小腹肿胀不堪,让他身体都跟着颤抖了起来。
  脑海深处回想着十多年前的场景,魔欲便不受控制地左右了老离的心思,他一边抚摸闺女的后背,一边呼吸急促,随之而来的浴巾也从身体上脱落了下来。
  「结婚以后还住在这里吧,陪着你的外孙,陪着我」声音袅袅,说道最后,几乎细不可闻。
  「嗯~」老离干咽着喉咙,鼻间传来闺女身上淡淡的柔香,搓着搓着就控制不住自己,双手从闺女的腋下探了过去,直接扣在了闺女的乳房上。
  「爸~」离夏的声音缠绵柔醉,她低头注视着自己的双乳,那里已经被两只大手覆盖住了,更让她意乱情迷的是,父亲突兀着的身体似乎抵在了自己的后背上,那跳动着的身体无比的火热,揪的自己心里乱糟糟的。
  「爸看到你就想到了你妈,虽然她管束着我有些苛刻,现在回想起来,实在是情浓无限。
  你妈临终前跟我说了,让我续个老伴,她说这辈子管束的我太严,让我不要委屈了自己。」
  抚摸着闺女的乳房,兴奋的同时,老离的心里悄然生出了伤感之意,娓娓道来之后,心里的罪恶感便消减了一些。
  感受着父亲手心里的颤抖和潮热,虽然有些难为情,可父亲对自己的宠爱让离夏生不出反抗之心,虽说心里感觉怪怪的,但并不抵触,甚至还很兴奋。
  听父亲提及到了母亲,离夏也是百感交集,平时总抽出时间照看母亲,偏偏母亲最后弥留之际没有看到最后一眼,这遗憾压在心里,真的是挺难受的。
  眼圈微红,离夏伸出双手搭在了父亲的大手之上,慨叹着「我不要您委屈了,我不要那样」,说着说着,泪水便润湿了眼角,那双妩媚多情的大眼泪汪汪的,情兮爱兮,楚楚动人。
  心底里不断呼唤着,此起彼伏。
  一个声音说道「你还等什么呢?还不把她征服了」,另一个声音呵斥道「她可是你的亲闺女,你要是对她动手动脚的话,你还是人吗?」
  欲把自己的双手从闺女的胸前抽回,当老离感受到闺女颤抖的肩膀时,再听到她说话的颤音时,便明白了过来。
  亲闺女心疼我,我不能让她再替我操心了,咬了咬牙,老离最终狠了狠心,便把自己的身体彻底贴在了闺女的后背上。
  「嗯~」一声娇婉的水音儿从离夏的琼鼻里发了出来,她便闭上了眼睛,摩擦过程里,后背火辣辣的,虽说父女之间这样的行为有些不堪,但她实在不忍拂了父亲的念头,羞欲情中,半推半就地满足了父亲的心愿。
  猩红的龟头抵在光滑的玉背上,离蜜桃翘臀如此之近,这种味道虽说只是游走于边缘地带,但味道确是刺激无比,让人理智的心里渐渐迷失了方向,一边揉推着硕乳,一边滑动着身体,不断释放着情欲。
  呼吸急促又有浑浊不堪,两个人的脸上都是那样的潮红,彼此之间爽爽闭上了眼睛,享受着激情带来的刺激,如同顺流而下的小船,层层浪花翻滚,激荡在禁忌情欲之中。
  「你答应我,让我肏到她」扛起了美妇的双腿,男人挺动着粗实的下体不断砸杵着肥美的肉穴,淫靡的房间在美妇双腿上的肉色连裤袜陪衬下,越发显得淫欲丛生,让人彻底沉沦下来。
  「嗯~~好舒服~我答应你」美妇喘息着,羞红的脸蛋宛若桃花,在男人的肏干之下,显得油光水滑。
  美妇微闭着双眼,娇喘吁吁,似乎不堪忍受男人的冲击,双手抓着床单,任由男人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
  「她比你还要骚,穿着丝袜高跟,简直馋死我了」男人的双手抓住了女人的双腿,一边亲吻着女人的丝袜美腿,一边不断耸涌着身体,大力肏干着。
  「啊~她有背景的,不好上手」女人睁开了眼睛,被男人瞪视之后便没再继续言语,顺从地扬起双腿,迎合着他的肏干。
  「到时候让她来帮我,我就不信拿不下她」男人嘴里的「她」显然不是一个人,一脸的自信满满。
  「难道这样你还不满足吗?还要去。」
  女人呜咽着,显然是被男人肏舒服了。
  「大不了我多补偿你,嘿嘿,到时候我当着他的面肏你,让你满意了还不成」男人信誓旦旦地说着。
  「啊~我受不了了~」女人发出了这么一声之后,急忙把一旁准备出来的丝袜拿了手中,随后迅速地塞到了自己嘴里。
  「怕什么啊?又不是一次两次了,还害臊啦?」男人一把扯开了女人嘴里的丝袜,扛起了那两条丝袜美腿,疯狂地肏干起来。
  淫靡的房间里充斥着无穷的春光,高低不平的呻吟声此起彼伏,蔓延之下,飘散出去,已经顾不得楼上楼下的反应了。

  第十一章
  「咕叽咕叽」之声伴随着快感节奏应运而出,男人挺动着嫩白而又粗大的阳具疯狂抽插着身下的女人。
  在他看来,一边推射身体狂涌身下女人的身体,一边用脑子憧憬着未来,简直是太刺激不过了。
  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体力充沛,幻想着将来能够肏到日思夜想的女人,简直是没有比这个更疯狂、更有成就感的事情了。
  男人的脑子里一边回忆着那个令他怦然心动的女人,一边奋力挺身大力肏干着。
  咧着嘴角,眼睛早已变得狭长,一脸痴迷的样子哪里还有白日里的一丝阳光可言,他的脑子里幻想着不久的将来,一旦让他得逞之后,对着美熟女要是一夜之间不来个七八次郎,那是绝对不甘心的。
  「哦~~好爽啊~受不了啊~」
  女人尖叫着,憋得潮红的秀脸上几近扭曲,她翻着白眼,不停迎合着身上男人的肏干,浪叫一声盖过一声。
  女人的身体里踊跃着男人那一根不断变换着方向的昂然巨物,说了归其,肏她的男人到底是年轻气盛,精力旺盛不说,气息还特别悠久绵长,插得她心花怒放的同时,屁股都随着高潮的节奏慢慢抬高了起来,渐渐禁受不住如潮般的快感,疯狂侵入之下,在颤抖中身体出现了痉挛变化。
  「今天让你爽透了,谁叫我现在没法肏她呢,妈的,中午看见她那鼓囊囊的大奶子被肉罩包裹着,嘿~大腿上还穿着那么馋人的肉袜骚丝,肏,要不是身边有些碍眼的人,我早就忍不住去偷袭她了,穿的真骚啊~啊~我肏出来啦~啊~」
  男人低吼着,越描述越兴奋,看他脸上的表情以及身体上的疯狂动作,不难看出,他已经把身下的女人带入到了自己的性幻想之中。
  男人抱住了女人的大腿,用那光滑的脸蛋使劲摩挲着、体验着女人双腿上的丝袜的顺滑,他的脑子里不断闪现着那个令他神魂颠倒的女人的曼妙身姿,精虫上脑一刻,龟头浸泡在女人温泉样的肉洞里,感受着身下女人高潮时不断收缩着的身体,虽说不是特别的紧,但快感袭来之后,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暖融融的肉洞夹裹着男人的茎身,龟头上面传来的酸麻感像电波一样席卷着他的全身,一个哆嗦,男人便感觉自己的腰眼隐然出现了酸麻感,意识到自己快要射出来时,他顺势用手卡在女人的腰上,来回拉拽着,以蹲着的姿态疯狂撞击起来。
  流星闪电般的冲刺,让人越发羡慕年轻人所具备的资本了。
  同样是射精,上了年纪的人或许是流出来的,或许在关键时刻无法忍受酸麻感而提前离场,看看眼前的这个男人,在射的过程中丝毫没有因为龟头上的酸麻而败下阵来,他披荆斩棘毫无退缩,迎风破浪之时体验着女体对他阳具的百般噬咬,就算身体无法忍受快感的侵袭呈现出哆嗦的模样,依旧像交配着的公狗,不断耸起屁股,嘴巴大张着嚎叫在不断的撞击声中。
  光是这样的话还不算完,男人在最后的最后,其实已经陷入了歇斯底里的状态,他不但毫不怜惜床上的女人,双手更是从女人的腰间抽出,扣在了女人的开档丝袜上,大力撕扯起来。
  「呵~将来啊~我就像肏你这样,用啊~用这个姿势去肏她,让她臣服在我的胯下啊~啊~哦~好爽啊~」
  男人的嘴上说着,脑子里便再次勾画出一副美景,彷佛身下的女人正是让他魂牵梦萦的女人,在他大力降服之下,玩转承欢于他的胯下,这滋味简直太销魂了。
  「离夏~妈,爽死我啦~」
  已经射了十多股出来,因为脑子里不断闪现着那个女人的诱人模样,男人感觉自己已经射出精液的龟头在强弩之末又极度膨胀起来,他挺着湿漉漉硕大的阳具快速抽出插入,狠狠地砸落着,呼喊声中又再次射出了几股舒爽的精液出来……
  酣畅淋漓过后,男人白净的脸蛋上布满了汗水,他浑身赤裸地躺倒在大床上,见女人光着屁股跑出去洗澡,眼睛追随着女人的背影渐渐眯缝了起来,而那狭长的眼角也再次显现出来,显得是那样的阴森狡诈,并且还带着贪婪淫欲,这个男人不正是白天去离夏家里的王晓峰吗!而他的眼睛扫视的方向,正是他的母亲张翠华……「啊~啊」
  呜咽着的声音如同被入侵了领地的兽类发出的警告声音,本能驱使下带有一股很强的威慑力,那种箭在弦上的紧张感,彷佛随时都有可能爆发出一场战争。
  老离的双手前伸,扣在闺女的胸乳之上,他岔开了双腿与闺女彼此之间紧紧贴合着,兴奋来临后让老离的脑子一片溷沌,只剩下了人类最初的生存状态,完全展现了纯粹而又本能的原始欲望。
  老离闷声哼哼着,身体彷佛海中颠簸着的小船,被山一般高的浪头高高抛起失去了方向。
  紧接着又晕头转向地从高空上狠狠摔落下来,他张大了嘴巴不断喘息着,心里那种失重感极为强烈,在极度兴奋之中,老离的眼前便再次眩晕了起来。
  猩红的阳具与闺女凝滑的后背不断地摩擦产生出了强烈的快感,老离的双手颤抖着机械式地托住了闺女的乳房,揉抓之下,也不管身在何处,他和闺女紧紧贴靠在一起的身体便喷发了出来。
  一股、两股、数股之后,小腹便黏黏腻腻的被一片热流沾湿了。
  「嗯~」
  离夏感受着来自于自己身体后面的浮躁,她那起伏不断的胸口被电流不断冲击着,那双给她带来麻酥快感的大手反复镇压着她,从乳根一直到乳头,接着便迅速传遍了全身。
  迷离感使得离夏犹如喝醉了一般,直到后背上被一波波热乎乎的液体包围洗刷,离夏才意识过来,同时脑子里惊雷一闪,顿时让她睁大了双眼,彷佛想到了什么……瞬息间乍现出来的镜头似乎很是遥远,在沉顿了极短时间之后,离夏便渐渐翕合起自己的双眼,她微蹙着眉头,熏醉的脸蛋早已一片迷离。
  倒背着伸出双手安抚着身后那彷佛孩子般的父亲,随着离夏那丰满身体的颤抖,依稀之间透过她战栗着不断晃动着的双腿,在那两片暗肉色的翅膀处,浸出了一层油腻腻闪着亮光的液体,灯光映射之下,越发显得肉穴肥熟诱人了。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刹那,也许是一个世纪。
  当两具身体离开之后,老离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刚才的杰作,白花花的液体极其醒目地悬挂在闺女光洁的玉背上,根本没容老离思考,顷刻间便流淌了下来。
  粘稠而又充裕的液体眼瞅着顺流而下,淌到了闺女浑圆的臀部,这个时候,老离伸手一抓,闲置在沙发上的浴巾反倒成了他清理现场的作桉工具。
  探索未知领域,人们总是会被一些新奇的事物所左右着,渐渐迷失了方向,就算是找不到出口,也会一如既往地前行,充满了兴奋。
  当老离正手忙脚乱收拾着残局时,他看到闺女回眸凝望时的样子。
  「老伴?」
  老离的脑子里第一时间就想起了老伴,女人那眉眼上面的风情、嗔怒时凝聚出来的哀婉、娇羞时散发出来的母性味道……但幻想很快就被现实所取代,便犹如脑袋上被泼了一盆冰水,让老离的眼前瞬间清楚了过来,随后他像失了魂一样苶呆呆地瘫在了沙发上。
  轻咬着嘴唇,复杂地看了看父亲,随后离夏便回转了过来,她闭上眼睛,心里如同翻江倒海,彷佛做了一个长梦,虽久远,但脑子里依稀还能记得发生的一些场景。
  深吸了一口充满了性器味的空气,离夏慢慢挪动着身体,她把睡衣从沙发上捡了起来,见父亲犹如彷徨落寞地呆坐在那里,心里实在是说不出这到底是个啥滋味。
  难道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就对父亲不理不睬吗,任由他自生自灭?这个念头一闪,便立即被离夏否定了,沉默时,离夏的心里起伏不断,带着羞涩寻思起来「过去的一年里,父亲是怎么过来的?尤其是在母亲去世那段时间里,他一个人封闭了自己,连对最亲近的我都回避起来,总怕触景生情,见我犹如见了母亲,刻意躲避着,难得现在想明白了,走出了困惑,何况……,哎~爸,您可把闺女臊死啦~」
  眼前之人终究是自己的父亲,真要是因为这样而郁郁而终,我对得起死去的妈妈吗?及早让父亲完婚,也好了却心思。
  离夏轻摇着臻首,打定主意的同时,莲藕般的手臂便伸了过去,抓住了父亲的胳膊。
  「嗯~走吧」
  声音几乎细不可闻,像哄孩子一样,离夏便把父亲从沙发上拉了起来,好不容易鼓足勇气说出口来,可一想到刚才父亲在自己身上做的事情,又把俊俏的离夏给臊得面红耳赤,颤抖着身体都不敢回头去看父亲了。
  去哪里?谁也不知道!这个时刻,一切道理都不存在,什么轨迹、条理,也都通通讲不清了。
  鬼使神差之下,两个人所走的方向便朝着浴室指去。
  沙发到浴室这几米长的距离,平时不知走过了多少遍了,为什么今天走来却让人心里萌生出一股醉态,难道是因为晚间喝了红酒的缘故?离夏熏醉着的满月彷若能掐出水来,她晃悠着身体,走走停停,脑子里的一片眩晕让她眼前幻像不断。
  一会儿思考着身后的父亲,明知他就在自己的身后,却又忍不住用手臂稳了稳他的胳膊,怕他也像自己那样摇摇晃晃;一会儿又想到了刚才发生的事情,对自己放任的行为感到自责不已,把父亲接到自己的家中,难道就是这个目的?来到了浴室,当离夏转身看到男人赤条条的下身时,心里不由得兴奋起来,丈夫的肉虫竟然变粗变黑了,这臭东西。
  而当她把目光投向男人迷离着的脸庞上时,离夏溷乱的头脑霎时便清晰了过来,眼前的男人是父亲啊,我这到底是在干什么呢?身处于禁忌包围之中,所有的人和事都乱了,复杂的现状根本没有道理可言!看到闺女脸上漾出来的红粉娇容,妩媚的样子简直跟老伴年轻时没有太大分别,尤其是那双汪出春水的美眸,是老伴回来了吗!老离眨了眨眼,想要再次确认一番,心里勐然一突,天哪!那是我闺女啊!想到这里,老离迷失在梦幻丛林里的脑子刹那间便被拉到了现实。
  羞愧、懊恼、忐忑、心悸,复杂的情感一股脑全部涌向老离的心头,他抬起了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老脸,心道「我刚才,我又,我简直太溷了啊~」
  咬着牙,越想越不是滋味,怨恨自己一时太冲动被魔鬼附了体,老离扬起手来,对着自己的脸上便要发作,对亲闺女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我,我还是人吗?羞涩导致俏脸通红,心跳始终处于加速状态,离夏偷瞧着父亲,见他把手蒙在了脸上比自己还要不堪的样子,心里便自然生出了一丝不忍,清醒过后,虽然觉得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有些荒唐,但一想到父亲的现状,尤其是见识过父亲勃起的模样,他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让他始终憋着身体不去释放,这难道就是好事吗?离夏的心里不断纠结着,正琢磨如何开口说话,勐然见到父亲扬起手臂,那样子显然是要做出惩罚的动作,他这是要干什么?父亲的眼中婆娑着泪纱,一脸的悔恨自责,离夏根本没做任何思考,一个抢身便抓住了父亲的手臂,急切地问道「您~您这是要干嘛啊?」
  见闺女死死抓住了自己的手臂,质问着自己,老离紧闭起双眼把头撇到了一旁,随后紧绷着的大手也慢慢松软了下来,他哽咽着说了一声「哎~夏夏,爸又犯浑了~哎」。
  泪水悄然无息地从离响的脸上滑落了下来,老泪纵横的模样透着辛酸和难过。
  虽然刚才离响在客厅里的举动实在是太过于放肆荒谬,可站在局外去看,谁又能保证面对此情此景还能坐怀不乱!站着说话当然是不腰疼了,那是因为你没经历过,但凡是有过这种经历的人,有几个能像离响那样,只是对着闺女的后背摩擦身体,而不是做出推倒动作呢!随着年岁的增长,经历过风风雨雨之后,这个年纪的离夏又岂能不明白个中道理。
  她轻咬着嘴唇,梨花带雨的脸上透着让人怜惜之色,缓慢地从父亲的手臂上把手移到了父亲的脸上,抚摸着这张伴随自己成长此刻沾满泪水的脸,离夏拈着指尖替父亲轻轻擦拭着,垂泪的脸上不期然地升起了一股柔柔弱弱的母性味道。
  「父亲哭得好伤心,他的心里一定很不好受,哎~都把我的心哭碎了」
  流着泪水离夏轻拂着父亲眼角的浑浊,喃喃细语道「我不怪您~」,随后扎在了父亲的怀里。
  一声「我不怪您」
  透露出女儿心底的呼声,透露着对父亲的默许和纵容,彷佛话里有话,直接追溯到某年某月的某一天。
  温香暖玉在怀,本该是英雄酒酣之后红帐缠绵的时刻,但老离现在已经没了情欲。
  搂着闺女战栗着的身子,他不要闺女流泪,不想再看到闺女伏在自己身边透着伤婉呼唤自己。
  「爸,爸,哎~」
  期期艾艾地念叨了出来,老离的心里非常羞愧,扬起手来他刚想把手放到闺女的头上进行一番安抚,忽地又感觉很不是滋味,正彷徨不得时,怀里的人儿动了起来。
  离夏闪眨着梨花杏眼,站直了身体看向父亲,再次把手放到了他的脸上,轻抚着……是他给予了我的生命,让我来到了这个世间,更尝遍了人世间的酸甜苦辣,他始终陪伴着我的成长,保护着我,直到我的出嫁。
  如果真要回到从前,我会怎样选择?叹息了一声,离夏眉头微蹙起来,心里默然然,事情说不清楚的时候,最好是尘封起来,让它成为秘密。
  「妈妈~」
  就在这时,主卧里传来了诚诚稚嫩的声音。
  听到呼唤,父女二人不约而同颤抖了一下,随即迅速分离身体,他们同时伸出手来,动作配合默契就像在一起训练过似的,飞快地把卫生间的房门遮掩了起来。
  「噗嗤」
  一声,离夏笑了出来,她睨了一眼父亲,见父亲同样扫视着自己,离夏娇羞地瞪了一下,随后隔着微微敞开的门缝对主卧里的儿子说了一句「乖~一会儿妈妈就来陪你。」
  「嗯~我还不困,你就陪着我姥爷看会电视吧!」
  孩子的声音透着一丝清脆,从诚诚的嘴里说了出来,甚至都能听到卧室里面玩耍时的游戏声音,看来他玩的挺嗨,并未注意这边发生的事情。
  心里踏实之后,舔犊之情在离夏的俏脸上浮现出一层母爱光辉,她知道儿子白天睡的时间挺长,本来明天上学不能睡得太晚,但还是默许地纵容了儿子,任由他多玩了一会儿。
  话又说回来了,不让诚诚玩耍也不行啊,难道要他跑到外面去看妈妈和姥爷光着屁股躲在浴室里,虽说他是个半大孩子,就目前发达的信息传播来看,正要是让他看见大人光着屁股,他能不清楚大人之间发生的事情吗!就算什么也没有发生,谁信啊!离夏毕竟有过丰富的经验,她在给儿子腾出自由时间之后,也等同于给浴室里的自己和父亲腾出了时间,不至于手忙脚乱无法收拾残局。
  老离站定了身子,眼瞅着闺女拿起了卫生纸替他清理身体,当闺女的小手抓起了他的阳具时,一方面是眼前之人是自己的亲生闺女,另一方面是一门之隔的外孙还未睡去,让人始终把心悬着,这种感觉,在老离心里产生出来的罪恶感竟让他不受控制兴奋地呻吟了一声,甫一出口,父女俩的身体便一起抖动了起来。
  「爸~」
  离夏本已抓住父亲的命根子,正用卫生纸替他清理着,这个时候听到了父亲的呻吟,原本平复下来的内心再起波澜,娇嗔了一声,离夏羞红着脸蛋说道「又让我……真拿您没办法啦!」
  又见炊烟升起,暮色照大地,想问阵阵炊烟,你要去哪里……静寂的夜晚,天籁般的声音不知是在楼上还是楼下散播出来,竟飘飘忽忽地钻进了这暧昧的浴室里,味道透着耐人寻味,让人心里泛起了层层涟漪……卧室的一角点着一盏暖色壁灯,离夏慵懒地躺在松软的大床上,怀里搂着儿子,不断安抚道「白天睡了那么久,现在睡不着了吧」,此时的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十一点左右,正是夜深人静的时候。
  母子俩依偎在了一起,提早拿出来的夏凉被披盖在了身上,随着身体的晃动,让人能够清晰地觉察到离夏的胸前在不停晃动。
  「妈妈,今天白天来咱们家的婆婆是要跟我姥爷结婚吗?」
  鼓动着左手伸向妈妈的胸乳,摸起来很滑很弹,小诚诚半趴着身体,左腿搭在妈妈的大腿上,好奇地问着。
  「是呀,姥爷要结婚了。」
  离夏瞅了瞅儿子,见儿子一脸慕儒地盯着自己,晃了晃身体侧身朝向儿子。
  「爸爸是不是该回来了?」
  手指头捏起了妈妈的奶头,诚诚眨着大眼跳跃式的问答。
  「嗯~应该回来的,你爸爸说过。」
  离夏在诉说的过程里,拢起了儿子的头发,随着肢体的摆动,她那肥腻腻的硕乳便从夏凉被里露了出来,上面还搭着一只胖乎乎的小手呢!「爸爸回来之后,在家里待多长时间啊?」
  诚诚一脸天真,长期跟妈妈睡觉,每当爸爸回来之后,他总是要回到自己的小卧室去,虽然妈妈会陪着他入睡,可毕竟妈妈还要回到这边陪着爸爸,从孩子的角度出发,当然是很不情愿了。
  儿子既然问出了这样的话,离夏哪还能不明白他的心里,只是当妈的又怎好揭穿儿子心里的小算盘。
  「睡吧,妈妈陪着你」
  脸上带着笑容,离夏轻拂着儿子,把他的小手从自己的胸前挪开,让儿子平躺在大床上。
  「妈妈~」
  诚诚欢愉地叫了一声,手便又伸了过来,嬉笑着摸向了离夏的乳房。
  「明天还要上学,乖~听话」
  离夏宠溺地看着儿子,让他躺好了身体,把被子给他盖好,检查没有问题之后,这才偎在一旁躺了下来。
  「嗯~我听妈妈的话,明天可还要妈妈陪着我一起洗澡呢」
  冲着妈妈嬉笑着,诚诚侧转着身体朝向了母亲,等待着她的回答,彷佛妈妈答应了他,他就能安稳入睡。
  「~嗯?呵呵~以后长大了,还总要妈妈陪着你洗啊!」
  离夏温柔地看着儿子,虽然自己把手收了回去,可儿子转过身体时的不经意虽说极好地被他躲避了过去,但翘愣愣的下体还是被离夏感觉到了。
  看来儿子真的是长大了,瞅着他那眉清目秀的样子,离夏的心里一动,随后妩媚地笑了笑,安抚的同时满月般的俏脸上荡漾起一层浓浓的柔母关爱之情。
  「妈妈~」
  诚诚的声音非常清脆稚嫩,妈妈一手把他拉扯大了,母子情深这句话绝对分量充足,尤其是妈妈身体上散发出来的喷香喷香的味道,有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诚诚就是喜欢妈妈陪着他,就是喜欢每次在一起的时候。
  「妈妈答应你啦~」
  亲吻着儿子嫩滑的脸蛋,离夏笑着说道,随后便再次给儿子盖好了被子,不再言语……待儿子彻底进入到了梦乡,离夏动了动身体静静地端详着他,都说八九岁的孩子是人嫌狗不爱的,调皮捣蛋不说,还特别叛逆乖张。
  想着陪伴儿子的每个日日夜夜,离夏的心里倒是得到了不少安慰。
  儿子乖巧听话,并没有因为优渥的家庭条件而养成什么不好的习惯,不至于让自己后防失守,成天忧心忡忡。
  欣慰地守护了一阵过后,离夏蹑手蹑脚地撩开了被子,悄悄起身从床上走了下来,她轻缓地迈着步子,朝着卧室里的卫生间走去。

  第十二章
  离夏轻轻掩上了小浴室的房门,她并没有打开房灯,昏暗之中双手抱肩倚靠在浴室的房门上,晚间发生的事情对她来说,触动实在是太大了。
  站在离夏的立场去看,她在父亲眼中永远都是那个长不大的小孩子,父女之间进行的亲亲密密,似乎并不是不可告人的。
  可问题是,这已经不能算是亲密接触了,父亲都在她的身体上射出了男人的精液,似乎已经逾越了界限,就算没有真正发生关系,可在精神上,那也算是出轨了。
  虽然事后相互谅解,可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心里又怎能没有异样感,像个没事人似的。
  黑夜的寂静,能让人的脑子冷静下来,但同样也能让人们的心里出现忐忑不安、躁动不已。
  此时的离夏便是这个样子。
  按理说,她跟公爹持续了多年的不伦生活,换成父亲之后在离夏的身上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表现出来的样子应该是随意自然、轻车熟路。
  可公爹毕竟和她没有血缘关系,更何况,出嫁从夫,到了新的家庭开始全新的生活之后,离夏和公爹发生关系也是建立在家庭依托的基础之上,在相互间的扶持下,以孩子作为桥梁纽带才渐渐有了肌肤之亲。
  不都说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吗,离开了娘家走入婆家,从新组建家庭,似乎和娘家脱离了关系,虽然仍存在着交集,但那已经是另外一个圈圈圆圆了。
  更何况,丈夫经常奔波在外,公爹取代丈夫,扮演起家庭的另一半,这种关系也不是没有。
  跟父亲呢?难道也像跟公爹那样,这难免又让人心里纠结不断,不知如何处理了!脑子里不断琢磨着这里面隐藏着的事情,当离夏想到父亲操劳了大半生这个问题时,心里一突,思考彷佛被生生掐断,让她深处黑暗而睁大了眼睛。
  血脉相连,流淌在心间里的是那永远也无法割舍的情和爱,错综复杂之时,谁又能否认他们之间存在着的千丝万缕的联系。
  如果……爸,闺女想让您过一个幸福的晚年。
  因为思考,离夏的心口渐渐起伏,她依旧抱着肩膀,手臂上清晰地传来了心跳的脉动节奏,扑通扑通跳得很慌。
  摇了摇头,离夏伸手摸到了灯的开关,吧嗒一声,把屋子点亮了起来。
  父亲定好了日子,应该也是跟张姨商量过后决定出来的,掐指算来,前后时间只剩下了两个礼拜,虽然他一再坚持低调行事,可这婚姻大事总不能太过于简单了。
  置办行头总要有吧,总不能在结婚的时候连一件像样的衣服都不卖吧!那就太说不过去了。
  结婚拍照似乎也不能少吧,既然在晚年勇于迈出了这么一步,总得留个纪念,也算是对女方表个心态,尊重人家。
  婚房方面嘛,就布置在自己的家中好了,既能一起生活,又能相互照应,如果父亲婚后想要单过,那也没有什么问题,只要他开开心心,就都依着他。
  给盆子里接了一些温水,随后把盆子放到了地板上,离夏又想到了置办酒席的事儿,就算不大操大办,多少也要通知一下,何况女方那边也要一并宴请到位,总不能让人家挑了理,说咱们太吝啬了。
  思考着父亲结婚前的每一个细节,离夏分开了自己的双腿,随后她便蹲在了盆子上,当离夏伸手清洗自己的下身时,身体一哆嗦,这才觉察到自己的下体已经一片汪洋了。
  低头看着自己成熟饱满的蜜户,暗肉色美穴闪着精芒竟然掰出了花,两片嫩腴透着新鲜,像飞舞着的蝴蝶,触手之间一片滑熘熘油腻腻,离夏嘤咛了一声,顿时感觉自己的脸上升起了一团火焰,炙烤着她,呼吸也再次急促了起来……翌日清晨,虽然太阳并未升起,不过外面的天色已然由灰白转为通亮,空气里更是透着一股清凉,从敞开着的窗户传了进来。
  睡了一夜,胸前脱离了奶罩的束缚,把两只肥腴震颤的奶子释放出来,任由其四处摇摆,无拘无束的感觉真好。
  离夏拿起了一旁的睡衣穿在身上,隐藏在薄透的睡衣里,任由双乳自由呼吸,目前家里只剩下父亲和儿子,暂时没有外人,身穿这样的居家服饰,虽说穿的有些随意,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看着摆在一旁的胸罩,离夏笑而不语,她轻手轻脚地来到小浴室,一番清洗过后便走出了卧室,把门带上之后朝着厨房走去。
  走在客厅里,离夏便听到了厨房里面的动静。
  看来,父亲起得更早,竟跑到了厨房里,不知他在做些什么?随着厨房的临近,离夏的心里便嘀咕了起来。
  经过一宿睡眠的沉淀之后,虽然已经把昨晚的事情放了下来,但真要是再次面对,心里还是不免觉得羞臊不已。
  「怎生与父亲相见呢?」
  摆在离夏面前的这个问题让她平静的心儿再起波澜,羞涩着反倒是让离夏止步于门外,心里左右为难起来,徘徊在门外的墙壁处不敢走进厨房。
  冰箱开启的声音,鸡蛋碰撞的声音,虽然细微,却又怎能阻拦传播,让人感觉不到呢!处于敏感时期,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能扣动心弦,引起遐思,更何况父女之间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离夏此时的样子就如新媳妇初次见公婆,原本落落大方的人儿,脸上带着羞晕捏着睡衣,扭捏了起来。
  正沉思着该怎样面对父亲,离夏的身旁便冒出了这么一句「夏~夏夏」,父亲什么时候走出来的?离夏的身体一颤,她勐地抬起头来迎着父亲尴尬而略带羞愧的目光,这一刻,离夏纠结的心里因为身边的突发事情反倒让她冷静了下来,反客为主之下心里的羞涩之情暂且抛开,朝着父亲莞尔一笑道「您起得那么早啊!」
  「哦~这,这是要看看几点了」
  老离干笑一声,冲着闺女结结巴巴地说着,双手不断揉搓,样子非常腼腆,腼腆得令身前的闺女都忍不住「噗嗤」
  一声笑了出来。
  「时间还早呢」
  离夏笑过之后,渐渐收敛起笑容,她忽闪着的大眼含羞带怯地看了一眼父亲,便羞急地把手伸向了父亲腰间的围裙系带。
  老离躲闪着身体说道「不用你,不用啊~」,在相互接触时,闺女身体上不断蠕动着的硕乳隔着衣服晃得老离眼前直冒金星。
  不看吧,无法回避现实。
  看吧,心里挺不是味道。
  最后憋得老离面红耳赤,哽咽着喉咙说道「夏夏~先,先穿好衣服,都被看到了」。
  隔着层窗户纸,就如同隔着面纱一样,让人无法看清对方,心里也总是颠来颠去的。
  情急之下,老离说了那么一句,虽然只是提示,反倒让他有一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感觉。
  「爸~」
  双颊挂着羞晕,离夏羞嗔了一句,从父亲脖子上摘下围裙的时候,她又补充道「还不都让您看到了,哼~」,说完,急忙把头撇到一旁,借着身穿围裙的空当,转身走进了厨房,只留下身后的父亲咧嘴傻笑了。
  荷包蛋冒着热气摆在了盘子里,上面还挂着嫩红样的火腿,虽是简单的吃食,但这里面透露出来的温馨,一切都在不言之中。
  自从结婚生子,离夏的心里越发慨叹起来,不养儿不知父母恩,老祖宗总结下来的东西,能会是假的吗!人这一辈子,分分合合,在一起,不容易!早餐飘散着香味,那是爱的味道,体贴中把爱融入到里面,让人心里暖暖的,这种感觉,似乎又回到了从前,回到了在父亲身边陪伴着他的年轻时候。
  「爸爸老了,要他过来照顾诚诚,这已经算是啃老了,如今还要他早起伺候着我……」
  想到这里,离夏的心里头微酸,感动的同时,对于父母的恩情又有了一层深刻的认识。
  深深呼吸了一下,离夏回眸看向父亲,轻声说道「爸~我也给您煎一份牛排吧!」
  说着话便来到了冰箱前,从里面拿出了两份切好的牛排。
  刚才闺女虽是嗔怒模样,熟知女儿性情的老离一眼就能看出,女儿并未真的生气。
  对于清醒后的自责和悔恨,并不是女儿一句原谅就能消散的,这种罪恶感的产生,对老离来说,似乎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了。
  「哎~这叫什么事儿啊!」
  老离咂摸着滋味,循着闺女的背影看去,听到呼声,只轻轻「嗯」
  了一声,算是回答,可能也是因为心里臊得慌,总想弥补一下,随后就走进了厨房,跟着闺女一起拾掇了起来。
  昨天晚上,老离吃了一顿西餐,算是尝试了一番新鲜事物,感觉味道也不是不能接受,一旁看着闺女把牛肉放到粘板上用刀来回拍打,老离赶忙取来调料倒入碗中,跟在一旁打起了下手。
  随着牛肉的腌制,老离把煎好的鸡蛋端到了闺女的身旁,示意闺女先吃早饭,随后老离又取出了水果,切了一盘摆放到了桌子上,静静地端详着闺女,看着她拿起了筷子。
  父女二人相互之间的照顾和体贴,在清晨中、在厨房里,让之前的尴尬一扫而空,直到离夏起身给油锅放油,爷俩又站在了一处,生活本就是在琐碎中不断徘徊,激情时的欢笑、忧愁时的烦恼,只有家这个港湾能够承载着一切,不论快乐与忧伤,它都能让你摘下面具,不必伪装自己,回归自我的那一刻,体验着那种家的味道,融入到这种爱的氛围里。
  「您把诚诚叫醒吧,也该吃早饭了。」
  离夏夹起了腌制好了的牛肉,彷佛油锅里时,冲着父亲温柔地说着,简直像极了居家过日子的小媳妇。
  伺候着外孙起床,老离这个当姥爷的,忙前跑后,照顾起来还挺周到,试想一下,两个孩子的父亲,在照顾子女方面,他能没有经验吗!吃罢了饭,老离早已把外孙的书包准备了出来,跟闺女念叨着让她多休息一下,送孩子的事情就不用闺女再操心了,毕竟学校就在小区附近,他正好借此锻炼一下腿脚……离夏驱车到了单位,时间尚早,在清洁工到来之前便把老局长的房间清扫了一遍,知道局长爱喝铁观音,离夏又亲自打来热水给局长泡了一杯放在他的办公桌前。
  工作这么多年过来,离夏可是没少得到局长的照顾,人心相换,感激领导对她的知遇之恩的同时,老下属对老上司的这种行为不也算是一种回报吗!其实,人与人之间的相识相处,很大程度上都是讲究缘分的。
  离夏参加工作以来,始终兢兢业业,更加上自身的年轻漂亮,颇受领导的器重,多年前她被调入到资材科,脱离了一线看似被放逐似的,实则这也是老局长变相的对她开了绿灯,对她的栽培。
  在勾心斗角的事业单位能够依托大树,这自然是生存之道,但如果自身没有一颗上进的心,不懂得人情事态,难免也会被人踩到脚下的。
  可能很多人会认为,离夏之所以平步青云,在单位肯定是被局长潜规则了,要不然,怎么会轮到她步步升迁?你要是明白花两块钱购买彩票,一下子中了五百万的大奖,就能理解幸运和幸福这两个词语了。
  细观离夏的面相,青丝云鬓高挽之下,额头光洁而又饱满,即便是用于男人身上的将军额前跑马,用在离夏身上也不为过,这正是那种天庭饱满之相,旺夫之相。
  再看看离夏秀丽的眉毛和醉人的眼睛,也好有一比:杏花垂枝秀春婀,远山含黛似泼墨,回眸轻展离人醉,卧蚕横上起烟波。
  女人那眉眼之间的含情脉脉,总是在顾盼流连中让人心里起了怜惜之色,任你是百炼成钢,终究难逃,最后化为绕指柔。
  离夏的琼鼻很美,周正端挺,显得两侧的法令纹自然清晰,迎合相学所讲,正合了翘挺的山根丰隆饱满这一说法,准头圆润,那叫一个俏!再看看那樱桃小口,丰匀而又不失性感,真真的唇红齿白,倍增妖娆。
  这面相既是旺夫相,又是富贵相,白里透红之间,散发着层层令男人为之疯狂的母性气息,更有甚者,窥视之下脑子里不断意淫,猥亵于她,这就无法避免了。
  离夏姣好的容颜加上温婉的性格,事业有成则是必然之中的事情,也难怪她得到器重,个中情由,是别人羡慕不来的。
  「姐~」
  同样是白衣黑裙,穿在她的身上同样非常得体,相比较于离夏的成熟妩媚,她的身上稍微多了一丝年轻俏皮。
  方才离夏正隔着窗子观望着外面,楼道里传来的高跟鞋响动的声音她是知道,见女子拎包走了进来,笑着说道「小丽啊,把你家老公送到了公司了吧,呵呵,还要照顾晓炎,你也是够辛苦的。」
  入座的女子稍微收拾一番,抬眼看着离夏桌前的杯子,迈着轻快的步伐替她打了一杯开水,送到夏姐跟前笑道「嗯~有公婆在身边帮忙,不是特别辛苦」。
  眼前的女子名叫庄丽,参加工作也五六年了,如今早已结婚生子做了人母,和离夏的性格接近,又是下属,虽然彼此之间相差七八岁,可这并不影响女人之间的交往,俨然就像亲姐妹一样。
  在小丽身上,离夏彷佛看到了影子,看到了曾经的自己,她发自内心地喜欢这个小妹妹,感同身受的同时,在老局长面前可是没少替她美言,顺带调到了自己的科室,陪着自己。
  处理完琐事之后,办公室里的二人便闲暇了下来。
  小丽看了看离夏,见她低头收拾着桌子,问了一句「姐,我姐夫平时酗酒吗?抽烟抽的凶吗?」
  离夏抬头看着小丽,见她似乎有些焦急,忙问道「还行吧,他总在外面应酬,赶上场合难免要应付一二的,听你说过宝华又拾掇起了烟酒,难道比以前的程度还要凶?」
  小丽迟疑了一阵,并未回答离夏的话,她轻启朱唇问道「姐~你说,你说三十露头的男人,那方面,真的就像网上说的那样吗?」
  离夏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白水,见小丽闪烁其词,脸蛋上还飘起了一层红晕,莞尔一笑「小丽啊,跟姐还掖着瞒着,呵呵,男人或许会随着岁数而出现身体滑坡,怎么了?」
  说话是讲究技巧的,离夏只是随意一点,也是隐含着把话题又推给了小丽,这并不是算计,而是想听听小丽心中的想法和所说的内容,姐妹再亲,对于夫妻间的事情也不能随随便便就冒失地回答出来。
  随后,小丽起身把房门掩上,跟离夏说明了情况。
  听小丽把话说完,离夏对着小丽说道「现在的生活压力大了,再加上酗酒抽烟,最好是控制一下。
  还有,嗯~这方面的事情是不能强求的,反而造成了更大的压力,最好是鼓励,给他时间空间,让男人消除障碍,不管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嗯~最好还是去医院检查检查,那样不是更踏实吗!」
  小丽略带幽怨地说着「检查了,他发小就在医院当大夫,也说让他戒烟戒酒,可他不听啊,吃保健品也不奏效,我劝说让他看看中医,他又跟我说不管用……」
  离夏沉思着,目前很多家庭都存在着这样的问题,基本上都成了恶性循环了,越是应酬,就越是掏空了身体,但又无可奈何。
  由此想到了自己的老公,虽然他并未出现特别明显的异常,可总不在家的这个问题,也是让人心里颇多心酸和无奈啊。
  摇了摇头,离夏安慰道「小妹,这事也不能操之过急,既然他不乐意检查,咱也别太强求于他,要姐看啊,多给他吃些食材补补身体,年纪轻轻的不叫事。」
  怕小丽不放心,离夏又笑着补充道「家里家外,宝华一个老爷们也不容易,多体谅体谅就行了」。
  小丽一脸疑惑,见领导兼姐姐的离夏的脸上满是安慰,怯生生地追问道「真的吗?」
  离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傻妹子,就咱们这自身条件摆着,还怕宝华在外面有女人啊,你少魅惑一下他,多忍忍就没事啦~」
  离夏说完这话,浅笑连连,把个庄丽羞得满面通红,连声娇嗔道「姐~」,那媚态、那声音,离夏越看越像是自己年轻时的样子,她起身子来到了庄丽面前,挽起了她的胳膊,贴近身体时细语了一阵,又把小丽弄得扭扭捏捏,俊俏的脸蛋上都挂满了绯红。

  第十三章
  你道离夏跟庄丽说了些什么,其实无非就是闺房之中的提点,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对于夫妻生活,日久天长难免会心生厌烦,作为女人,多给男人一些暗示,再精心打扮一番,还怕他们逃出自己的手掌心。
  此时的魏宗建正在东三省处巡视着,他参加工作已经十五个年头了,论资历、论辈分,在公司里已经是举足轻重的人物了,按理说应该坐镇一方,难道说公司真的是那种穷得连员工都招聘不到的濒临破产的企业吗?错,大错特错,根本不是那样。
  这几年,原有的煤矿设备研发在形成体系之后,渐渐趋于平稳,随着新能源的开发和再利用,魏宗建所在的公司也涉足了进来,算是向着多元化的方向发展。
  应三方代表的话说,点名就要魏宗建过去,别的人去谈、去合作,他们根本就不买账。
  身为一个设备统领,魏宗建本不是销售人员,他的工作性质充其量算是售后服务,可就是因为魏宗建的为人处世实实在在,诚信为本,也正是因为这种精神,魏宗建在公司外面树立起良好的人格品质,拥有了大量的人脉,才导致最终的忙忙碌碌。
  为了及早解决东三省这边的问题,魏宗建可谓是马不停蹄。
  刻不容缓之下,丝毫不浪费一分钟时间。
  他带着手底下的人,白天跑工程设施,晚上又得聚会应酬,忙得魏宗建的腿肚子都快转筋了,但没办法,为了赶时间他把随后的九江的任务都给压了下来,不就是为了能够提早回家嘛。
  话分两头,各有利弊。
  好的一面那就是接触了这么长的时间,彼此知根知底,对方也知道魏宗建的为人,出于求财的目的,他们乐得一起享受利润的回报,一起双赢。
  不好的地方则是工作实在太过于栓人,让他魏宗建唱起了独角戏。
  身居高位,挣钱的同时,魏宗建又不得不为公司的利益考虑,难怪公司的老总在省城的庆功宴上当着众人的面说,他魏宗建是给我撑门面的。
  老总的发话无形中就给魏宗建抬了点,由此可见,魏宗建在公司里的重要地位,那绝非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这也注定了他要漂泊,要四处奔波。
  习惯了漂泊,虽然魏宗建不喜欢这种生活方式,就像春夏秋冬不停地运转一样,你不喜欢这个季节,但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人生就是在一边拥有的同时,一边不断选择放弃,舍得舍得,没有舍哪来得!男人在外奔波,为了什么?图的是什么?来自于父辈的传承和教导告诉了他「为了家,为了亲人,为了孩子,男人必须坚强地把家这个担子承担起来,把山挑起来,再苦再累也要学会坚强和忍耐,因为你是男人,因为男人就应该这样。」
  每当倦怠来临的时刻,每当思念妻子和孩子的时刻,魏宗建总会安慰着自己,不断提醒自己「我现在还很年轻,能给他们多铺出一条路,就要让他们多走一些顺畅道,就算是咬牙坚持,我也不会退缩,每当看到她们脸上露出的甜美的微笑时,我还有什么可吝惜和抱怨的!」
  孤独总在前路等待着,这是一种历练,同时也是人生所必须要走的必经之路,通过不断磨练,在孤独中成长起来,正如那五颜六色的彩虹,唯有经历了风雨,才能欣赏到那份多彩的世界,才会更加珍惜和享受这份来之不易的快乐生活。
  提前给家里去了电话,除了和妻子诉说相思之苦外,还倾听了一下儿子的声音,四处漂泊,别看魏宗建是一个大老爷们,可对于他来说,家始终是支撑着他坚持下来的信念的爱的港湾,就算再苦再难也甘之若饴。
  最后,魏宗建又特意询问了一下岳父最近的状况。
  他时常在外奔波闯荡,一切事物都交由妻子去打理,可也不能不闻不问,当那甩手掌柜的。
  听到妻子后面的叙说,再结合自己现在的工作进展,在时间上应该赶得回来,为此,在放下电话之后,魏宗建又给照相馆的赵哥去了电话,简单扼要地把情况说了出来,顺便定了日期,随后紧赶慢赶,于周五的晚上总算是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好不容易回家团聚,终于见到了亲人,那份喜悦心情自是不用再表。
  坐在饭桌前,一边吃饭一边听妻子讲述,幸福感围在身边,难免要多喝两口。
  听妻子讲,这段时间她的生活过得也是非常充实的,工作之余,便把时间全部交给了家里,陪着岳父和孩子,享受着一家人在一起的天伦之乐,虽然身边缺少了自己,不过呢,并不寂寞,也是一片欢声笑语,生活充满了多姿多彩。
  陪着岳父慢慢品酒,听着妻子把家里的近况一一交代出来,体会着这里面的幸福滋味,魏宗建便觉得工作中的所有疲劳都消失了,苦闷也一道离己而去。
  人这一辈子,最终追求的是什么?不就是小酒一端,感受家里的温暖,老婆孩子一起热炕头吗!没有了在外面应付场面所必须戴着的面具,再不用逢场作戏,心也宽了,脑子也放松了,多么惬意的事情。
  看到岳父大人一脸的春风得意,魏宗建是发自内心地替他老人家高兴。
  「爸~这次回家的时间刚刚好,呵呵,我敬您。」
  魏宗建举起了酒杯,冲着岳父恭敬地敬了过去。
  虽然姑爷口闷,可他做人做事并不含糊,之前听闺女说过,这周末要去照相馆给自己拍结婚照,姑爷早就给安排好了。
  虽说现在自己一把年纪了,虽然自己并不在乎这照相不照相的事情,可谁又能婉拒儿女这一份孝心、一番好意呢。
  别看一切事物都由闺女安排打理,这要是没有姑爷在背后支持着,就算他们两口之间不闹矛盾,想必事情也不会那么顺利达成吧。
  闺女挨在姑爷的身旁讲述着最近家里的情况,老离偷眼扫着,见姑爷一脸恭敬地举起了酒杯,忙迎着他的热情,把酒杯轻轻端了起来,随即笑道「简简单单就好,不用那么麻烦」。
  之前老离就早已给张翠华去过电话,身为男人,就算一切从简,也要有所表示吧,自己无所谓,人家女方怎么看呢?当着姑爷的面,老离稍显收敛了些情绪,但明眼人一看,就能从他脸上看到欢喜之情。
  「您放心,只要您高兴,我和离夏永远都支持着您。
  诚诚他爷爷活着的时候,我就曾不止一次提起过建议,我们当儿女的没有那么多时间陪在老人的身边,总希望父母晚年的日子过得愉快舒心,我让离夏给他做思想工作都不是一回两回了。
  您能如此想开,我心里也踏实了。」
  旧话重提,这绝不是无的放矢,在魏宗建看来,一个人的生活再如何精彩,哪如夫妻双双过得有滋有味,再说了,一个人的生活叫家庭吗?那样的生活也不完美啊!就怕老人郁郁寡欢,所以在这一点上,魏宗建是支持岳父选择再婚的。
  当初就曾不止一次地劝说父亲再婚,儿女再好,哪如身边陪着个老伴照顾得贴心呢,这一点上,魏宗建和妻子探讨了可不是一次两次。
  结果呢,父亲死活不同意再婚,何况妻子劝说都没奏效,他更没办法说服了,也就没再继续坚持。
  不过呢,看到后来父亲和妻子生活在一起时并未出现任何不愉快的事情,魏宗建的心里便踏实了下来,顺者为孝嘛,只要父亲开心妻子没有情绪,夹在中间的他还有什么不乐意的呢!
  临到了岳父身上,魏宗建自然便想起了自己父亲当初的情况,对于老人选择再婚这个问题,二话没说,便支持了起来。
  「那还用你说呀~」离夏冲着丈夫媚笑着说道。
  她上身穿了一件白色衬衫,乔其纱的面料充当衬衣彰显出女人柔美知性的味道,内里再配上修饰形体的吊带,若隐若现之间,让人隐约地看到了吊带里面的肉色抹胸,虽不能看到实质性的内容,但仅仅是那随着呼吸躁动不安的肉球,任你是铁打的汉子,也招架不住眼前的诱人美景,更何况魏宗建这个憋了老长时间没有尝到肉味的男人。
  而离夏的腰部以下被一条白色百褶裙罩着,既表现出少妇的成熟端艳,又不失年轻女人的靓丽风雅,把熟女性感妖娆的身子绽放出来,最是味道浓郁,让整个房间里都充满了绚丽多彩。
  魏宗建喝过一杯白酒之后,见妻子脸上带出的一股熟母丰韵,红红粉粉的样子实在是勾人心弦,让回到家中的他的身体里不由得便释放出了情欲,当着岳父的面,魏宗建就把大手伸到了桌子下面,跟岳父唠着家常的同时,便不老实起来。
  妻子颀长健美的大腿上裹着一层爽滑的丝袜,把她那大腿绷得紧致弹腴,摸起来的手感不是一般的好,借着酒意,魏宗建再次忘乎所以起来,手指也随着手臂的动作,滑向了妻子的私密之处。
  离夏见丈夫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便猜出了他的心里。
  哪成想,丈夫的胆子随着岁数的增长,当着父亲的面就敢跟自己动手动脚,浑然不顾场合,看来他实在是憋急了。
  话说,自己这一段时间也是一直忍耐着。
  嗯?心里一颤,眼见丈夫的大手撩开了自己的裙子,竟然把手指插进了自己的两腿之间,羞喜之余,离夏暗自夹紧了双腿,瞅着丈夫迷醉的样子,幸好儿子不在身边,这要是被他看到,成了什么事儿啊!
  离夏的心里敲着鼓,娇羞地挪动了一下身体,见丈夫的大手始终如影随形,便由了他去,麻痒痒的同时,心道,这坏东西。
  吃过了饭,见妻子陪着儿子走进浴室,魏宗建巴不得儿子洗完澡之后早点休息呢,他心里嘀咕着「都早点休息吧,我这饿汉子也是需要休息的」。
  想是这样想,当着岳父的面又不好直接表露出来,魏宗建便陪在岳父身边,一边有一搭无一搭地汇报着最近的工作情况,一边打发着无聊的时间。
  好不容易盼到妻子和儿子从浴室里走出来,原以为该结束回房休息了,就听妻子冲着岳父说道「爸,明天要给您做头发,还要拍照呢,水都给您放好了,来吧~」。
  暗自责怪自己太过于心急了,随后魏宗建指着浴室的方向冲着岳父笑着说道「是啊,爸,明天还要拍照」。
  把岳父送进了浴室之后,妻子在另一侧的卧室里哄着儿子休息,魏宗建急忙跑回自己的卧室,脱掉衣服之后,他风风火火地跑进了小浴室里,又是刷牙又是洗澡,好一通忙碌。
  幸福时刻就要来临,对于一个四处奔波的人来说,和妻子共享鱼水之欢,光是想象,魏宗建的下体就已经撅了起来。
  酒后洗澡,脑袋越发沉醉不堪,热血上涌之时,魏宗建感觉自己的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可一想到即将来临的快乐体验,他擦干身体过后,光着屁股就从浴室里跑了出来。
  魏宗建躺在大床上等待着妻子时,各种激动荡漾在心里,他心道「这几天回家,我要好好放松,享受享受啦,呵呵,该给二哥尝尝肉味了」,脑子里正想着跟妻子如何颠鸾倒凤,妻子便俏生生地从外面走了进来,见状,魏宗建急忙问道「孩子睡着了吧?」
  离夏看着丈夫通红的眼睛,抿嘴笑道「哄着了,还挺不情愿呢!」
  说着说着,就凑到了丈夫身边。
  撩开丈夫两腿间搭着的夏凉被,离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坏东西早就冲着自己敬礼了,那副急切切的样子,顿时让离夏心花怒放,就差脱掉衣服,跟丈夫滚在床里了。
  十天的时间眨眼就过去了,但对于一个生理欲望及其强烈的女人来说,不敢说度日如年,基本情况也差不多了,更何况父亲陪在身边,晚上儿子还不断搞些小动作,让离夏怎生忍耐情欲的折磨,都不知道用手安抚她那小妹妹多少次了,今天丈夫回家,绝饶不了他。
  被妻子这么一瞅,魏宗建立马就把雄赳赳的阳具挺了出来,他坐直了身体,一个翻身就来到了妻子的近前,看着只穿吊带的妻子,尤其是看到她那胸前鼓耸着的肉球被水珠浸出了的小透肉,便控制不住双手,急抓了过去。
  「嗯~等不及啦?」离夏娇笑连连,声音透着甜腻,只被摸了几把便感到浑身无力,眼瞅着便要倒在丈夫怀里。
  「我给你把高跟鞋拿来~」魏宗建的双手隔着妻子的衣服便已经感受到了那股澎湃激昂,受到情欲催发,下体一片火红,简直就像一根擀面棍子,狰狞而又丑陋。
  见妻子欲拒还迎,魏宗建的心里知道,妻子的心里指不定多欢喜呢!是故便要翻身下床,跑到客厅给她去取鞋子。
  「爸爸现在还在泡澡呢,就那么着急啊,等他完事了,都依着你」离夏轻喘着娇嗔了一句,想到父亲还在浴室里泡澡,怕自己跟丈夫行房时的叫声太大,又怕影响到父亲,不免冲着丈夫娇羞无限地说了起来,随后又压低了声音,指着房门告诉丈夫「嗯~门还没关呢。」
  妻子说的也对,得意忘形之下,自己这幅模样确实有些鲁莽了,说到岳父,魏宗建又联想到了孩子,这要是被儿子看到自己的丑态,也确实挺尴尬的。
  压抑着内心躁动的情欲,魏宗建拾起了一旁的浴袍裹在身上,他冲着妻子笑道「去看看爸喜好了没有,告诉爸爸,明天还要办正事呢,催催他,呵呵。」
  「看你都急成了这样,一会儿你可得好好补偿补偿人家。」
  离夏说完就要起身,见丈夫指着自己的衣服,疑惑地问了一句「怎么了?」
  魏宗建从床头把妻子的睡裙拿了下来,指着她那已经湿漉漉的吊带说道「把它换掉吧,穿在身上挺不舒服的。」
  不由分说,便把妻子所穿的吊带从身上撩了下来,再一扯,连肉色的抹胸都给妻子摘了下来。
  「嗯~这样子还怎么去见爸爸啊~」当着丈夫的面,把离夏臊得面红耳赤,身子都微微颤抖了起来。
  「你看你,裙子和裤袜都沾湿了,一起啊一起脱下来吧!」
  触碰到妻子的裙子,上面也是潮乎乎的,从侧面把妻子的裙子的拉链拉开,示意妻子换上睡衣。
  当魏宗建看到妻子弯腰脱掉裙子的时候,妻子那肉色丝袜包裹着的臀部便高高翘了起来,肥腴的水蜜桃上如同抹上了一层明油,莹莹闪闪的透出了层层肉欲光泽,顿时激起了魏宗建心里那股征服的欲念。
  魏宗建看了看门外,倾听一阵确认没有其他声音之后,便从床上翻身下来,抱住了妻子的身子,粗喘道「丝袜就别脱了,依旧是湿了,呼呼~一会儿做的时候咱就不要它了。
  你快把睡裙穿上,一会儿再把高跟鞋穿进来,要那双红色的」。
  一边说,魏宗建一边抚摸妻子浑圆硕大的臀部,如果不是因为妻子要去外面的浴室转悠一遭,他魏宗建早就把门关上,做那男人新婚燕尔的事情了。
  「要玩粗鲁的吗?」听到丈夫话里的意思,显然是要在一会儿行房的时候,把自己腿上的丝袜扯烂,夫妻这么多年生活在一起,确实需要变个花样调节一下,这也不是坏事。
  她这一犹豫,就听丈夫催促道「你要是觉得不好,咱就穿那条黑色免脱的吧,我也正好给你用嘴巴舔舔,让你舒服舒服。」
  魏宗建赤脚疾走了两步,从衣柜里拿出了一条黑色炫亮的开裆裤袜,回身便跑向了妻子,一脸的兴奋。
  要么说酒后容易乱性呢,大脑在酒精的麻醉下,感官不断受到冲击,魏宗建那啷当着的身体已经说明了一切。
  脱掉了身上的肉色丝袜,内裤也在丈夫的抻扯下被脱了下来,随后离夏在丈夫的注视下,缓慢地把黑色开裆丝袜穿在了身上,忽地脑子里一震,想到自己这般打扮,怎好当着回家的丈夫的面去见父亲啊,不由得羞涩连连道「穿成了这个样子,怎么去见爸爸啊?都怪你,都怪你」。
  魏宗建燥热的身体如同上了弦的发条,直挺挺的样子仿佛能把天给捅个大窟窿,他的脑子本就处于极度兴奋状态,几乎都把岳父洗澡这个事给忽略掉了,刚才只想着一会儿跟妻子如何百年好合,根本忘了妻子这般打扮对男人的冲击力是如何的勾火,更没意识到,这样穿着出去,岳父看到会是怎样的一个结果。
  只一瞬间的犹豫,魏宗建便摇了摇头,笑道「又不是没看到过,爸那么疼你,你还怕爸吃掉你不成啊,好老婆,你看他洗好了没有,要是不行的话,就催催他,让他快点完事,一会儿咱们可还要,哈哈~」
  「坏东西,哼~爸没洗完呢,要我怎么催他啊,人家穿成了这样,你还取笑人家。」
  离夏偷眼观瞧着丈夫,心里感觉怪怪的,她也说不清自己为何会听从丈夫的意见,穿得那么暴露,难道说这只是单纯地迎合丈夫的心里,让他在闺房中找到快乐?
  撸动着自己的下体,幻想着即将到来的幸福,魏宗建搂着妻子的身体爱抚道「这不是方便咱俩夫妻一起行事吗!你看看我现在多硬,就等一会儿当新郎呢!去吧,把爸爸伺候舒服了,咱俩好决战到天亮啊,哈哈~」
  离夏忽闪着自己那双漾出了春水的大眼瞅着丈夫,见他热情如火不似做作,羞嗔地说了一句「坏人,等我」,如水的倾诉伴随婀娜的身姿,离夏不舍地离开了丈夫,朝着门外走去。
  魏宗建躺倒在大床上,哼着小曲等待起来,没一呼的功夫,高跟鞋的声音便传进了他的耳边,心里一喜,他的大手便握住了自己的阳具,等待中开始提前预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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