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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伊始将异母姐姐调教成性奴】(16.1-16.5)作者:DARK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5-01-25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十六卷   第1章   听了裴轩的疑问,萧云秀先是一愣,接着便露出了揶揄的笑容,阴阳怪气地说道:“看来主人果然这几天没有看礼部下发的外交材料。也难怪,主人身边的女人那么多,哪有时间关心这些呢?” 
  第十六卷

  第1章

  听了裴轩的疑问,萧云秀先是一愣,接着便露出了揶揄的笑容,阴阳怪气地说道:“看来主人果然这几天没有看礼部下发的外交材料。也难怪,主人身边的女人那么多,哪有时间关心这些呢?”
  裴轩呵呵一笑,不理会萧云秀的醋言醋语,挥挥手打发她和女儿虞知楚一起去浴室洗澡,然后自己打开手机看起了资料。
  扶桑和新罗一样,都是大陆东端的岛屿之国,其国主自称天皇。
  萧梁帝国肇基时,扶桑在众多属国之中率先臣服,于是太祖高皇帝准许他们在其国内部如此自称,但双方来往的正式文书中则只能称扶桑国王。
  扶桑国主自称是日神天照和月神月读的后裔,立有日月神社祭拜双神,每十二年举办一次神祭大典。
  这次萧云秀去扶桑,就是代表萧梁朝廷参加这一次的神祭大典。裴轩作为礼部实习的执戟郎,自然也在随行人员的行列之中。
  裴轩已经好些天没回帝都长安了,他本计划多留几天,享受一段悠闲平静的美好时光,没想到又要踏上异国的旅途。
  按照外交资料给出的时间表,出发的时间就在今天中午。
  裴轩穿好萧云秀早就准备好的正装,才匆忙吃起了早饭。
  萧云秀和虞知楚洗完澡出来,就坐在裴轩的两侧作陪。
  出乎裴轩预料的是,萧云秀和他一样换上了出行的正装,而虞知楚却只套了件宽大轻薄的浴袍,刚刚清洗过的乌黑长发随意披散在雪白的香肩,显得慵懒而自在。
  “你怎么不换衣服?”裴轩看了看虞知楚宽松浴袍下露出的大片裸露肌肤,“就穿成这样出差吗?”
  “啊?我哪儿也不去呀……”
  虞知楚惊讶地抬起头来,秋水般的眼眸露出疑惑的神色,“主人是不是弄错了什么?”
  “是啊,知楚只是在礼部挂个名。”
  萧云秀同样有些惊讶,“等她从国子监毕业了才会正式就职。”
  听了萧云秀和虞知楚的话,裴轩这才想起来对于权贵子女来说,实习生的工作只是用来混资历的,像虞知楚这种级别的,不仅不用干活,甚至连去礼部报到都不需要。
  上次去新罗,同样只有裴轩随行。
  “既然是这样……”
  裴轩不高兴地说道,“那我为什么要跟着去?”依照裴轩现在对萧云秀的掌控程度,他只要不想去,谁也不敢将这样的差事推到他的头上。
  “可是上一次去新罗,主人不是玩得很开心吗?”
  萧云秀略显委屈地说道,“我还以为主人会很期待呢……”
  “你说的也有道理……”
  裴轩想起上一次香艳的新罗之旅,不由得点了点头,“那好吧,我就陪你去一趟扶桑。不过,如果我没有满意的话,那你可就要接受惩罚了。”
  “放心吧,扶桑虽然是小国,但多少也会有几个美人。”
  萧云秀娇笑一声,“万一主人不满意,女儿愿意将爸爸的怒火全部接纳……”
  吃完早饭,裴轩便和萧云秀一起前往机场,两架飞机起飞向东,一架是萧云秀的私人专机,载着萧云秀本人和裴轩以及其他亲近侍从,另一架则是公务飞机,载着外交使团的其他公务人员以及随行的记者团。
  快到晌午时分出发的飞机,到达扶桑的首都江户城已经是半下午了,萧梁帝国派驻扶桑的专使和扶桑的外交大臣前来接的机,直到傍晚时分,这才一路将萧云秀使团送到了江户城郊的空竹馆。
  由于正式的欢迎仪式明天才举办,所以今晚就直接下榻在这里了。
  空竹馆是扶桑最高规格的馆驿,专门接待萧云秀这样地位尊崇的客人。
  而且空竹馆就坐落在空竹山的脚下,离后天举行神祭大典的空竹神社仅一步之遥,很是方便。
  尽管这座馆驿保持着古建筑的外形,但里面的现代设施却是一应俱全,水电,网络,应有尽有。
  萧云秀在外厢给下属们重申了一遍的明天的工作任务,便打发他们回了院落中其它客房,然后转身进了自己的卧室,裴轩早就悄悄等候在里面了。
  “辛苦了。”
  裴轩迎上去将身躯清瘦的萧云秀抱进怀里,一边轻声抚慰,一边亲吻着公主殿下的脸蛋、耳朵和脖颈,“这点小事儿用不着说两遍。”
  “那可不行,虽然这次出访参加的只是礼仪活动,但细节可不能出错……”
  萧云秀一边用双臂搂紧裴轩的脖子,一边用双腿跃起来夹住裴轩的腰,娇小的身躯如树袋熊一般挂在裴轩的身上,露出娇羞的笑容低声说道,“抱我去床上吧,主人,今晚的声音可不能太大了……”
  空竹馆虽然经历了现代化改造,但门窗和墙体这种基本架构保留了十之八九,满是缝隙的木门木窗,隔音效果基本为零。
  萧云秀若是叫床的声音大了些,就等于在给整个院落的其他人现场直播。
  听了萧云秀的话,裴轩却微微一笑,反其道而行之,抱着萧云秀来到了窗户旁边。
  萧云秀立刻明白了裴轩的目的,吓得身子变得颤悠悠的,伏在裴轩的耳边,哀声向裴轩求饶:“主人,不要……不要在窗边……要是被听到了,以后我还怎么当他们的上司……爸爸,好爸爸,女儿求你了……”
  “不要紧,你忍住了,不要发出声音就行。”
  裴轩驳回了萧云秀的请求,将她放下来,让萧云秀面向窗户扶在窗沿上,然后一把从背后撕开了萧云秀的衣服,露出了光滑挺直的背脊、紧实娇小的屁股和颤颤悠悠的纤细大腿。
  “公主殿下,您可把牙咬紧了,千万别出声。”
  裴轩一边三下五除二脱掉自己的衣服,一边微笑着恐吓起了萧云秀。
  裴轩仗着自己可以随时打开隔音结界,一点儿也不担心,而萧云秀虽然知道裴轩有这样的能力,却不确定裴轩会不会打开,心里紧张得要命。
  “啪!”
  裴轩一边把玩着萧云秀的左侧臀瓣,一边在萧云秀的右侧臀瓣上重重拍了一巴掌。
  萧云秀吓得差点跳了起来,紧紧咬住的牙齿混乱了一瞬,几乎要咬掉自己的舌头,挤出了一声短促而又低沉的闷哼。
  打屁股的声音虽然响亮而又暧昧,但终究不够明确,即使传出去了也无所谓,但要是配合上萧云秀的叫声就无可辩驳了。
  “不错的耐力,就这样保持住了。”
  裴轩赞许地笑了笑,接着便双管齐下,两只手一齐快速挥动,在萧云秀的两侧臀瓣上来回打了好几个响亮的巴掌。
  身躯单薄的萧云秀被打得前后晃动,长长的秀发从低垂的脑袋散落下来,如微风中的柳枝一般轻轻颤动,却始终坚持着没有发出任何叫声。
  裴轩见萧云秀已经绷紧神经做好了准备,便放心大胆地挺着肉棒向前伸去,挤进了两瓣娇嫩的阴唇之间,顿时便被温热的湿汽所缠绕。
  显然这近乎直播的场景不仅使得裴轩兴致盎然,也大大刺激了萧云秀的情欲,她的下体已经是一片泥泞,大腿内侧湿成了一片。
  “你怎么这么快就流了这么多水?”裴轩不由得嗤笑了一声,“公主殿下,被自己的下属听床就这么令你兴奋吗?”
  “不是……没有……”
  萧云秀连忙摇晃着脑袋,以极低的声音哀声说道,“是因为和爸爸接触,女儿才会兴奋的……我是主人专属的淫贱母狗……”
  裴轩呵呵一笑,双手把住萧云秀的腰肢,挺动肉棒从湿淋淋的蜜穴口一口气插了进去,冲破层层穴肉的阻隔,轻车熟路地抵在了萧云秀的花心。
  “唔——”
  一口气全根而入的刺激太过强烈,萧云秀的娇躯一下子绷得更紧了,秀丽的脖颈高高仰起,如黄鹂鸟一般似是要引亢高歌,却因为紧咬着牙关,只能发出像是极为痛苦的闷哼声。
  裴轩不给萧云秀喘息的机会,立刻就开始了轻快的抽插,使用的力度并不算大,但每次抽出都会一直退到蜜穴口,每次插入都会一直顶到花心,与滑腻甬道中的每一丝嫩肉细致相吻。
  高度紧张的蜜穴激烈地撕咬着裴轩的肉棒,每一个敏感的穴肉都像是灵活的嫩舌,亲密至极地舔舐着肉棒的每一寸表皮。
  与以往只顾自己爽快的大开大合不同,这一次裴轩的肉棒却竭力与萧云秀的蜜穴互相纠缠,努力地搅动、扭动,刺激着萧云秀每一处敏感的神经。
  这样的交合虽然看上去烈度不如以往,但对彼此的精神刺激的强度却一点儿也不低,不多时,裴轩和萧云秀就一齐流出了淋漓的汗水,萧云秀更是已经濒临泄身的临界点。
  就在这时,裴轩忽然福灵心至,暂时停下了腰部的动作,转而伸出双手将面前的窗户向外推开。
  “唔唔唔——”
  突如其来的外部刺激将萧云秀推向高潮,在一阵惊恐而又羞耻的呜咽之中泄了身。
  这扇窗户面向院落,一打开便能看见院子里的假山、花草以及这一侧的厢房。
  萧云秀的下属们都在自己的房间里为明天的工作做着准备,院子里空无一人,否则就能亲眼看见他们平日里高贵冷艳的公主殿下,被自己的侍从郎官压在打开的窗户旁后入爆肏的罕见场面了。
  “……不要……主人……”
  萧云秀喘了口热气,努力扭过头来用恳求的眼神望着裴轩,“万一……万一有人走进院子里……”
  “怕什么?”裴轩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我自有办法对付他们,不会传出去的。”
  听了裴轩的保证,萧云秀却依旧不能安心,她害怕的不仅仅是被传出去,“被下属看到”这件事情本身也是萧云秀所害怕的。
  但不等她进一步哀求,裴轩的双手已经重新掐住了她的腰肢,撑满自己下体的粗长肉棒再次蠢蠢欲动,萧云秀不得不闭上嘴转回脑袋,双手撑在窗沿上,准备承受裴轩的再度冲击。
  裴轩见萧云秀如此乖巧懂事,自然很是满意,他再次挺动肉棒,在萧云秀火热滑腻的蜜穴中肏干起来。
  不过对于萧云秀的担忧,裴轩也不是不理解。他一边抽插,一边警觉地望向窗外,观察着院子、厢房以及高大的院墙。
  这样的一心二用,自然很难长久,随着肉棒与蜜穴的亲密接触越来越激烈,酥酥麻麻的快感如潮水般涌上大脑,裴轩的注意力就越来越无法分配到别的地方,反而一步步集中到了下半身。
  他紧紧掐着萧云秀的腰肢,挺动腰身奋力冲刺,将萧云秀撞得身形一刻也无法稳住,精致的小奶子晃来晃去,散落的长发也乱糟糟地甩来甩去。
  “……唔……呜呜……”
  几乎快要疯掉的萧云秀死死咬住牙关,腮帮子绷得酸疼,却依旧压不住低沉的闷哼。
  这些闷哼声比起叫床的声音相对而言音量不大,但在这静谧的夜晚里也不算很小,就连裴轩也不确定能不能传到院落中的其它房间里去。
  同样很是兴奋的裴轩冲刺时间远比平常要短,在萧云秀第二次泄身的时候就被涌出的火热淫水浇得精关失守,将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射在了萧云秀的花心。
  “唔唔唔——有……有人……”
  浑身酸软的萧云秀顺势倒了下去,瘫坐在窗台下,却露出惊恐的神色有气无力地向裴轩发出警示。
  而裴轩自然注意到了,就在刚刚那一瞬间,窗户正对着的院墙上迅速闪过去一道黑影,转眼就消失不见,不知所踪了。
  “应该是惊走的飞禽吧。”
  裴轩嘴上如是抚慰着萧云秀,心中却不能确定。
  这馆驿建在山脚下,有个把飞禽走兽并不奇怪,但他毕竟干的是不宜为外人知晓的事情,必须要小心为上。
  想到这里,裴轩立刻决定出门探查一圈。
  裴轩蹲下身来,把萧云秀身下残余的衣物都剥了下来,拍拍她两度高潮后餍足的俏脸,把还有些迷糊的公主殿下摆成了四肢着地的母狗姿态。
  “……主人……还要在这里继续吗?”萧云秀用膝盖和手掌撑在地上,颤颤悠悠地低声说道,“女儿爬到床上去侍奉爸爸好不好……”
  “总是在床上有什么意思?”裴轩呵呵一笑,像是给狗顺毛一般抚摸着萧云秀的脑袋,“你知道昨天你们的装扮问题在哪里吗?”
  “……不知道……”
  萧云秀的大脑还懵懵的,只能轻轻摇了摇头低声说道,“……请主人明示……”
  “缺了尾巴。”
  裴轩拿出一条犬尾,在萧云秀的眼前晃了晃。
  萧云秀望着那毛茸茸尾巴上连接的梨形肛塞,闪烁着的金属寒光吓得她寒毛倒立,害怕地说道:“这是要装进我的……屁股里吗?会不会……太大了……”
  “不大,刚刚好,你要相信自己的潜力。”
  裴轩微微一笑,把肛塞拿到萧云秀身后,对准屁眼,一点一点往里塞。
  虽然萧云秀的后庭依旧开发过几次了,但推进的过程依旧还是疼得难受,直到完全塞了进去,渗出了冷汗的萧云秀这才长出一口气,努力适应着那种胀得难受的感觉。
  紧接着,裴轩又拿出黑白斑点的犬耳戴到萧云秀的头上,长长的狗链栓上萧云秀脖颈上的项圈。
  “怎么样?”裴轩用锁链勾起萧云秀的下巴,笑吟吟地说道,“喜欢你的新装扮吗,我的小母狗?”
  “……喜欢……”
  萧云秀以前就被裴轩扮成过母狗,只不过现在加上了一条尾巴,除了屁股有些疼之外倒也没啥别的想法,“……我是主人的公主母狗……”
  “很好。不过,母狗怎么会说人话呢?”裴轩在萧云秀的脸上轻轻扇了一巴掌,“你的自觉去哪里了?”
  听了裴轩的训诫,脸上又挨了耳光,萧云秀不由得心生委屈,后庭的不适感使得她倍感柔弱,双眼中一下子就有了泪水。
  萧云秀早已没有任何反抗的念头,只能接着向裴轩摇尾乞怜,低声呜咽着叫了起来:“……汪……汪……汪汪……”
  “好乖的狗狗,我很喜欢。”
  裴轩抚摸着萧云秀的脑袋,得意地笑了。
  但对于萧云秀来说,裴轩的柔声笑语又让她感受到了主人的宠爱,心里暖洋洋的,很快就破涕为笑,情意绵绵地接着叫道:“……汪汪……汪汪……汪汪……”
  望着这位无比驯服的母狗公主,裴轩这才满意地站了起来,打开了隐身和隔音的结界,跨过窗户来到了屋外的院子里。
  有了两大结界的保护,萧云秀自然也放心大胆地爬过窗户,伏在裴轩的脚边。
  裴轩反手虚掩上窗户,用脚踢了踢萧云秀的屁股。
  生性聪慧的公主殿下一点就通,无须裴轩明令,就主动撅起小屁股,摇晃着毛茸茸的尾巴,四肢并用一步一步爬向院门,裴轩则握着手中的狗链,悠然跟在后方,欣赏着母狗公主裸身爬行的淫姿。

  第2章

  萧云秀爬出院落,一直爬到通往山顶神社的石阶前,裴轩也未曾发现异常的动静,他便命令萧云秀顺着石阶继续往山上爬。
  经过了半山腰上的下社,那里是神官和巫女们居住的地方,再往上就是一座高大的鸟居。
  萧云秀爬过鸟居,再往上继续爬到山顶,就是夜晚空无一人的山竹神社了,裴轩便放心大胆地取消了所有的结界。
  这座神社是扶桑立国之时建造的,经过三次翻修,规模依旧不大,中央的正殿不过才能容纳百人,高台上一左一右竖有两尊神像,虽然面容模糊,但却长发飘飘,酥胸高耸,明显是女神的形象。
  按照自称半神和魔鬼的莉莉丝的说法,这世界的神格是唯一的,那么扶桑所崇拜的这两位女神天照和月读自然不是真神,而是像云裳那样被无知凡人擅自供奉的伪神,实则是远古时期就化形的大妖。
  根据裴轩的了解,天照和月读从未有过证据可靠的神迹,他推测应该和云裳、青龙、朱雀等远古大妖一样,自天柱倾折开始就陷入了沉睡。
  既然是两个基本上等于不存在的女神,裴轩自然无所畏惧,拉着狗链将萧云秀牵到神像的脚边,笑吟吟地说道:“乖狗狗,在这里撒泡尿吧。”
  “啊?”听了裴轩这猎奇的命令,萧云秀很是吃惊,一时间忘了自己不能说话只能学狗叫的规矩,发出了一声疑问。
  一时坏了规矩的萧云秀有些害怕,连忙尴尬地“汪汪”叫了两声,用恳求的眼神向裴轩表达着自己的不情愿。
  “怎么?不明白吗?”裴轩轻笑一声,循循善诱地向萧云秀解释,“后天你就要在这里参加神祭大典,提前来撒泡尿,就是做个标记,熟悉一下环境。身为母狗,应该知道自己的‘习性’吧?”
  “当然听说过,可我又不是真的母狗……”
  萧云秀在内心里无奈地辩驳,却又无法说出口,她也明白,即使自己说出口了也无济于事,因为这就是裴轩的目的,既是要羞辱自己,也是要羞辱所谓的日月双神以及整个扶桑,堪称一举两得。
  虽说这两种羞辱并不相同,但萧云秀却觉得自己成了唯一的承受者,毕竟这里无人可见证她尿在了天照和月读的神像脚下。
  望着裴轩那不容置疑的目光,萧云秀无可奈何,只好一边保持四肢着地的姿势,一边努力分开双腿,含羞忍辱地酝酿着尿意。
  就在这时,却听得上方传来一声娇叱:“无礼!”
  惊得裴轩和萧云秀立刻抬起头来,只见两尊高大的神像忽地飞出两个玲珑的身影。
  没等裴轩反应过来,她们就飞下高台,抬起玉足分别将裴轩和萧云秀踢了出去。
  被一股巨力击飞到半空中的裴轩,不用细想也知道踢飞自己的就是日月双神,她们已经苏醒,而且就活跃在这座神社里,这大大出乎裴轩的预料。
  裴轩忍着胸口被踹了一脚的疼痛在地上翻滚了一圈,狼狈不堪地爬起身来,抬眼向前方望去,只见两个宽袍广袖的秀丽少女站在高台下,对着他们怒目而视。
  左边的少女一袭白袍,头顶是如烈火一般鲜艳的赤色长发,右边的少女则一袭黑袍,头顶是如月光一般轻盈的银色长发,她们的身高、体型都相仿,从外观来看确实有太阳和月亮的特征。
  “请问是天照和月读两位神尊吗?”裴轩还在思考着对策,萧云秀却已经站起身来,不顾自己赤裸的淫状,强行摆出平时的仪态与对方交涉,“我们本无意冒犯,只是兴致所至,情不能自已,请两位神尊海涵。”
  “现在道歉?晚了!”火红长发的天照高声怒喝,长袖挥舞,手臂一横指向裴轩和萧云秀,“你们把我从依附的神像中逼了出来,如此渎神大罪,还想要脱身吗?”
  “见我等真身者……”
  银白长发的月读面无表情,低声宣示,“……死。”
  说罢,不等裴轩和萧云秀申辩,天照和月读就飞跃而起,朝着他们直扑过来。
  就在这时,裴轩却突然大笑起来,轻轻一挥手,天照和月读就从半空中硬生生摔了下来。
  刚刚还宝相庄严高高在上的神祇,一下子就重重撞在了地面上,激起了一圈尘雾。
  “哈哈哈,传说中的太阳神和月亮神,怎么就只有这点实力?”裴轩哈哈大笑,来到天照和月读的身前,狠狠一脚揣在红发少女的腹部,以报刚才被踹飞的仇,“差点被你们唬住了。说吧,你们到底是谁?”
  裴轩原本以为天照和月读的实力应该与云裳等大妖类似,都有着天阶以上的修为,因此悄悄派出仿真吸血蚊的时候只是死马当成活马医,并没有抱有太大的希望。
  谁知吸血蚊却马到成功,一下子就结成了血契,根据系统的提示,天照和月读都只有十二阶修士的实力,离天阶修为还差着无比艰难的最后一步。
  云裳不过是天地间的第一株牡丹,得道化形之后,在这灵气稀薄的时代照样有着顶级的天阶实力。
  倘若天照和月读真的是太阳和月亮的化身,又怎么可能实力还在云裳之下呢?
  裴轩想的很明白,自己脚边躺着的这两个小丫头一定是冒牌货。
  “贼子!你使的是什么邪术?”天照捂着被裴轩踹疼了的腹部,面目扭曲地说道,“我要杀了你……”
  一旁对裴轩怒目而视的月读虽不说话,但却不停地扭动着身体,显然是想要站起来重整旗鼓。
  “看来你们的耳朵不太灵光,听不到我说的话。”
  裴轩一把将两个女妖拎起来,向前一甩,扔到高台的下方,然后把她们摆成跪伏的姿势,上半身伏下去贴在地板上,面对着自己的神像,却将娇小的屁股朝着后方的裴轩高高撅起。
  天照和月读虽然不是云裳那样曾经势倾天下的大妖,但在漫长的时光里也未曾被人弄成过如此羞辱的姿势。
  性情火爆的天照直接对着裴轩破口大骂,较为沉稳一些的月读则“软硬兼施”,一边说些空洞的威胁,一边又说些无凭的承诺。
  裴轩自然丝毫不理会两个女妖的只言片语,直接就拿出了一把普遍的戒尺,没有丝毫催情效果,打在身上只有刺骨的疼痛。
  他高高举起戒尺,一声不响地挥了下去,打在了天照的屁股上。
  “啪!”
  天照的灵力全部被裴轩用血契封住了,自然无法运功抵抗,裴轩一戒尺抽下去,立刻疼得龇牙咧嘴,恶毒的咒骂更加高声地井喷而出。
  裴轩则恍若未闻,只管用戒尺狠狠抽打。
  不过打了四五十下,天照的咒骂声就小多了,而且还带着明显的哭腔。裴轩暂时放过了她,转而将戒尺抽打起了一旁的月读。
  月读之前听到身旁天照的哭叫声,又见身后的裴轩一言不发,早就乖乖闭上了自己的嘴,尽量不去引起裴轩的注意。
  但既然已经上了砧板,自然免不了为人鱼肉。
  裴轩对她的抽打并不比天照轻,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使得月读的鼻子也委屈地酸涩起来。
  身后的裴轩似乎油盐不进,似乎自己无论如何花言巧语地交涉,他都不以为意,只想着要把她们的屁股打烂。
  绝望而又无奈的月读只能咬牙忍耐,等待身后的裴轩兴致耗尽。
  没过多久,身旁的天照缓过气来,骂骂咧咧的声音又大了起来,于是裴轩的戒尺再次转换目标,啪啪地打在了天照娇嫩的屁股上。
  如是来回打了不知多久,裴轩的手都打酸了,天照和月读屁股上的那点衣料都被你打得裂开,碎掉了,露出淤血堆积的暗红色臀瓣,看上去惨不忍睹。
  先前满嘴脏话的天照已经骂不动了,哪怕是挨打的间隙都在声嘶力竭地高声哭叫着。
  而先前隐忍不语的月读也受不了无边的疼痛,哭叫的声音之大,比之旁边的天照有过之而无不及。
  “……别打了……啊啊……别打了……我的屁股烂掉了……啊啊……要烂掉了……求求你……求求你……”
  听着天照和月读撕心裂肺的求饶,裴轩这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将两个女妖的身子转过来,让她们直起上半身面对着自己。
  “怎么样?现在能听到我说的话了吧?”裴轩得意地望着两个女妖糊了一脸泪水的俏脸,欣赏着她们眼神中的恐惧,“我再问一遍,你们到底是谁?”
  在裴轩的喝问之下,天照和月读这才交代了自己的来历,她们的本体一个是风中的烛火,一个是水中的月影,原本是化形于中原的小妖。
  因为远古时期中原的争斗太激烈,而她们的实力弱小,不得不远避扶桑,在这小岛上自称是日月双神,从而获得岛民的供奉。
  后来天柱倾折,灵气消散,她们也就和青龙、朱雀等大妖一样,不得不陷入了沉睡,直到前段时日才苏醒过来,正巧快赶上神祭大典,便依附在神像上享用供奉。
  原本这样的日子过得很是惬意,谁知却撞到了裴轩的手上,落得了个屁股被打烂的下场。
  “主人,这是天赐良机啊。”
  萧云秀此前一直在一旁默默旁观,既震惊于裴轩看上去轻易将天照和月读制服的本领,又畏惧于裴轩对两个女妖冷酷无情的鞭笞,触目惊心之余,心中对裴轩更加敬服了。
  此刻一听完女妖月读的诉说,一下子又被唤醒了外交官的本能,兴奋地来到裴轩身边,略显急切地说道:“主人既然抓住了这两个女妖,只要利用她们在扶桑的影响力,灵活地施以手段,自然就能掌控这个岛国!”
  “这些事情我当然知道,还需要你来说吗?”裴轩皱了皱眉,手中的戒尺虚空挥动了两下,吓得萧云秀不由自主地连退了两步,“忘记自己的身份了吗?”
  听了裴轩的训斥,萧云秀这才想起自己还戴着犬耳、犬尾,冷冰冰的金属狗链从自己的乳沟里垂下,她连忙“汪汪”叫了两声,屈膝跪倒,恢复成母狗的姿势,乖巧地退到了一边。
  望着萧云秀顺服的模样,裴轩满意地点了点头,不过萧云秀说的话并没有错,裴轩一边思考着如何利用好天照和月读的身份,一边又兴致勃勃地将她们送上高台,背靠着自己的雕像。
  “从今以后,你们就是我的女奴了。”
  裴轩微笑着向战战兢兢的天照和月读宣布,“知道该如何称呼我吗?”
  “应该称呼为‘主人’……”
  刚才萧云秀的话都听得清楚,自然不难回答裴轩的问题,月读说完,又小心翼翼地问道,“请问……主人是何方大能?”
  月读见裴轩似乎轻轻松松不费什么事儿就将她们制服得毫无还手之力,便以为裴轩是远古时类似云裳那样的倾世大妖,却没想到裴轩笑了笑答道:“我不过是一介凡人,今年才十七岁。”
  听了裴轩的回答,月读很是震惊,虽有满腹的疑问却又压着不敢问出口,只能眼睁睁看着裴轩走到天照的身前,面对面不过一掌的距离。
  “你呢?”裴轩的大手按在天照肩膀后的神像上,像是壁咚一般将赤发女妖不过一米六的娇小身躯笼罩住了,冷冷地说道,“学会该怎么称呼我了吗?”
  天照的年龄虽然很长,却从未如此近距离与赤裸的男人正面相对,裴轩那强烈的雄性气息令她心神震荡,眼角的余光更是不由自主地瞥向下方那根杀气腾腾指向自己的丑陋肉棒。
  听了裴轩的质问,天照才恍惚惊醒,屁股上未曾消去的疼痛使得赤发女妖不敢抗拒,忍住习惯了破口大骂的脾性,极不情愿地低声说道:“主……主人……”
  天照的嘴上虽然说了软话,但脸上的神情依旧气鼓鼓的,原本就有些幼态的脸蛋泪痕未干,竟显得有几分娇俏可爱,裴轩的脸色稍稍和缓下来,玩味地说道:“把你的舌头伸出来。”
  虽然没有类似的经历,但天照活了许久的女妖,与人类交往甚密,并非不谙世事。
  见到一丝不挂的裴轩和装扮比赤裸更加羞耻的萧云秀,天照就知道这两人在行苟且之事。
  现在裴轩近了自己的身,还要她伸出舌头,显然是对她起了淫念。
  天照的本体是风中的烛火,不像青龙、朱雀、云裳等大妖们那样本体是动植物,生来就有交配生殖的欲望,天照虽然化形有了人类的身躯,但却从未起过情欲。
  不过天照早已经见惯了人类的交合,倒也并不抗拒。
  听了裴轩的话,还隐隐有了几分好奇和期待,迟疑了片刻,便缓缓张开小嘴,一点点伸出鲜嫩的舌尖。
  这条短小的、艳红的、微微律动的、泛着水光的舌头,不久之前还在对裴轩厉声咒骂,现在则成了献上砧板的一块嫩肉。
  裴轩毫不客气地俯下身去,将天照的舌尖含进嘴里,用力咬了一口。
  “唔——!”
  原本以为的接吻却成了受刑,天照的双手本能地推搡着裴轩的身躯,好在裴轩只咬了一下就松开了牙关,把天照的小嫩舌放了回去。
  “你躲什么?”裴轩虽然没有咬住天照的舌头不放,但依然斥责了她的退缩,“无论我对你做什么,你都只能承受,这就是你身为女奴的职责。给我把舌头再伸出来!”
  “可是……”
  眼中含泪的天照闪过一瞬怨恨的表情,但很快就让位给了恐惧和哀求,“……请主人不要咬我好不好……舌头都出血了……”
  “你没有跟我讨价还价的权利。”
  裴轩冷冷地说道,“同样的命令,不要让我下第三遍。”
  听了裴轩的话,他威严眼神中的寒意令天照心尖儿一颤,再也不敢抗拒,认命了一般颤悠悠地再次伸出了舌头,舌尖抖落得如同蓄势待发的蛇信子一般。
  裴轩自然不怕这条美女蛇,再次俯下身去,含住了颤动不已的香甜肉条。
  不过这一次裴轩没有下牙去咬,反而轻轻舔了几下刚才被自己咬破的伤口,然后用力吸吮着又软糯又柔韧的肉条,直到傻愣愣不知所措的天照感到自己的舌头都有些麻了,裴轩这才松开嘴,趁着天照下意识缩回舌头的动作追了出去,一下子侵入了天照的牙关,粗厚的舌头上下翻飞,搅动着赤发女妖的口穴。
  天照虽然是无情之物练就的妖灵,但所化形的人类身躯依旧很完整,口舌上遍布的神经在裴轩侵略如火的湿吻中被唤醒,从未有过的异样感觉刺激着天照闭上了双眼,愉悦的快感使得赤发女妖的双手情不自禁地抓住了裴轩的肩膀,沉浸在痴缠的深吻之中,浑然不觉一心二用的裴轩已经将双手伸出去摸索起了她的衣服。
  天照所穿的白色长袍乃是十分古旧的风格,上半身左襟压着右襟,下半身则由系在腰间的丝带压住形制。

  第3章

  由于天照穿的是原汁原味的旧式袍服,所以长袍里侧什么也没有穿,裴轩轻轻一扯开腰带,原本交叠在中间的衣料便分别退回到左右两侧,使得赤发女妖的娇小身躯从上到下一览无余。
  个头只有一米六的天照很是显矮,裴轩的下半身压了上去,粗硬的肉棒却只能压在她的小腹上方。
  于是裴轩干脆伸出双手抓住天照的小屁股,把赤发女妖的身子脱离了地面。
  这时候,迷迷糊糊的天照才从甜蜜的亲吻中回过神来,惊讶地发觉自己的小脚丫子已经离了地,自己的屁股被两只粗厚的手抓住了,最可怕的是一根又热又硬的棒状物已经抵在了自己的蜜穴口,一研一磨地蓄势待发了。
  而早就习惯了一心二用的裴轩依然没有放过她的嘴,粗厚的舌头依然勾着她的小嫩舌,憋得赤发女妖只能“唔唔唔”地哼哼唧唧,就算想要抗议也说不出话来。
  直到裴轩注意到了天照憋红了的小脸蛋,这才意犹未尽地从她的口穴中退了出来,但与此同时,他的双手却突然向下一沉,赤发女妖的身子自然也向下一跌,柔软的蜜穴压上坚硬的肉棒,结果只能被无情地挤开一条紧狭的甬道,存留了数万年的处女膜就像是从高处跌落的鸡蛋,在粗硬的龟头上一撞即碎,疼得赤发女妖惨叫一声,双手紧紧抓住裴轩的脖子,脑袋伏在裴轩的肩膀上,娇小的身躯微微颤动。
  “……呜呜……好疼……呜呜……没想到……交配这么疼……”
  听着赤发女妖在自己的肩膀上嘤嘤哭泣,裴轩耐心听了一小会儿,用粗暴的亲吻重新堵上她的嘴,让天照的上半身靠在身后自己的神像上,上半身被裴轩托在手中,挺动肉棒在赤发女妖的蜜穴中轻缓地抽插了起来。
  天照的本体乃是风中的烛火,体表的温度本就比一般人高,蜜穴内更是火热异常,除了青龙和朱雀的龙穴、凤穴,裴轩肏过的其它蜜穴难以相提并论,与唐雨惜、尉迟池母女俩的温凉蜜穴更是截然相反。
  裴轩不过抽插了十余下,就觉得肉棒爽得强烈又令人上瘾,不知不觉中便加快了抽插的速率,撞得赤发女妖的小屁股啪啪作响。
  而天照的灵识虽然毫无情欲,但化形后的蜜穴却完整而又成熟,破处的疼痛对于天照这等远古女妖来说自然是消退得很快,再加上裴轩自带的催情能力,紧狭的膣道不一会儿就湿软如泥,刚刚好跟上了裴轩大力肏干的节奏。
  裴轩的肉棒直入直出,感受着娇嫩的穴肉在淫水的滋润下越来越滑腻,原本紧绷着的蜜穴渐渐舒张开来,像是变成了一张灵巧的小嘴,迅速一张一合地品尝着裴轩的肉棒。
  虽然天照的小嫩舌依然被裴轩含在嘴里吸吮着,但赤发女妖的喘息声已经缓缓带上了娇媚的音色,哼哼唧唧地萦绕在裴轩的耳边。
  裴轩紧紧掐了两下天照那被伤痕被恢复不久的娇柔雪臀,屁股上传来的熟悉疼痛感使得赤发女妖的肉穴更加紧窄,又一波充沛的淫水流了出来,随着肉棒的抽插发出叽咕叽咕的淫荡水声。
  终于,等到裴轩的注意力被肉棒上传来的美妙快感夺去了大半,赤发女妖挣脱了裴轩的嘴巴,仰起红艳艳的俏脸,大口喘息着甜热的气息。
  “……嗯啊……好厉害……里面……里面……屄的最里面……都被主人的大鸡巴顶到了……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屄要被主人插坏了……啊……”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赤发女妖的脸上没有任何不乐意的表情,晶莹的双目中盈满了快乐的神采,显然是对裴轩的肏干乐在其中。
  望着天照刚刚开苞便有如此淫浪的模样,裴轩一边感慨着这些远古女妖的开放,一边也不再有所保留,挺着肉棒一次次大力贯穿赤发女妖那娇嫩而又湿热的处子蜜穴。
  裴轩将赤发女妖的身子固定在自己的双手之上,每一次抽出都到了屁股外面,每一次抽入都一插到底,这如同攻城锤一般的肏干方式,使得赤发女妖紧紧搂住裴轩的脖子,两条小腿像是剪刀一般夹住了裴轩的腰腹,彷佛像是要把自己和裴轩的身体合二为一永不分离,从而才能稍稍发泄山火沸腾一般的炙热情欲。
  “……坏掉了……坏掉了……脑子都要坏掉了啊啊啊……慢一点啊主人……再这样下去的话……啊啊……真的……真的要不行了啊啊啊……”
  随着裴轩一记直抵花心的大力插入,赤发女妖那成熟而又久未开发的蜜穴溃不成军地败下阵来,娇小的身躯像条离了水的鱼儿似的,因高潮的痉挛而激烈地颤抖着。
  裴轩拔出肉棒,把娇颤不已的天照扔到地上,转身向右走了几步,来到月读的面前。
  银发女妖旁观了好姐妹被人类男子开苞破处的一场大戏,虽然生性沉稳的她依旧面色如常,但小心肝儿已经紧张得怦怦直跳。
  月读不小心瞥了一眼裴轩那根还残留着血迹的丑陋肉棒,吓得如目光触电了一般逃开视线,尴尬而又小心翼翼地喃喃说道:“主人……”
  “怎么?你害怕吗?”裴轩自然捕捉到了银发女妖那不自然的表情,沉声说道,“这可是你以后要殷勤侍奉的物事儿。”
  “主人恕罪……”
  银发女妖自然不敢表现出公开违抗的态度,只能顺服地露出得体的微笑,柔声说道,“我是个没有经验的生手,自然无法使主人满意,但我会勤勉学习,争取早日入得主人法眼。”
  “说的不错,可是……”
  裴轩不由得轻笑一声,“一回生二回熟,你只要把手用上,不就是从生手变成熟手了吗?”说罢,裴轩就径直拉过银发女妖的手臂,把她的娇小手掌按在了自己的肉棒上。
  “咿——”
  猝不及防的银发女妖顿时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但立刻就止住了,本能想要抽走的素净玉手颤动了一瞬,随即便不再逃避,反而缓缓将裴轩的肉棒握在了掌中。
  银发女妖的手掌干燥而又光滑,清凉的低温与浑身散发着热气的天照截然不同,那虚握的手掌如空心的圆柱套住了粗长的肉棒,给了躁动的鸡巴一个临时的居所。
  “很好,就是这样。”
  月读掌心的清凉触觉使得裴轩颇为受用地眯起了眼睛,“继续吧。”
  月读和天照一样,虽然实战经验全无,数万年来耳濡目染的见识却不少。
  听了裴轩的命令,银发女妖轻轻“嗯”了一声,就主动弯下双膝,跪在了裴轩的跟前。
  银发女妖并没有多想,只不过觉得这样的姿势更适合发力,她的手掌握住肉棒,开始上下套弄了起来。
  随着来来回回的动作,肉棒上那些湿漉漉、黏糊糊的液体均匀地涂抹在了银发女妖原本干干净净的手掌,那种恶心的触觉使得月读秀眉紧蹙,但因为视线的接近,银发女妖的注意力一个不小心,就被眼前青筋暴胀犹如怒龙一般的深棕色肉棒抢走了。
  月读从未近距离见识过如此粗长而又凶狠的肉棒,粗壮的龟头狰狞得像是要将她整个人吞吃入腹似的,银发女妖既害怕又好奇,一时间鼓起了奇异的勇气,学着数万年来所见过的一代代女人的样子,主动低下头去,微微张开冷色的樱唇,将那小巧手掌未曾握住的粗壮龟头轻轻含了进去。
  “呼……”
  月读的主动实在出乎裴轩的预料,那舒爽的感觉使得他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情不自禁地露出了愉悦的微笑。
  裴轩的正面反馈刚好成了月读继续下去的鼓励,银发女妖一边接着用手掌撸动着粗长肉棒的下半部分,一边无师自通地伸着柔软的小舌头,不断舔舐着裴轩那粗壮而又狰狞的深色龟头。
  银发女妖那湿漉漉、滑溜溜的小舌头像是一条灵活的小鱼儿,一刻不停地在裴轩狰狞的马眼周围游动,柔嫩的舌尖时不时还轻轻地钻入其中。
  比起暴娇如火的天照,沉稳镇静的月读自有一种冷艳的味道,对此裴轩尤为欣赏,但他却没有想到,这位万年女妖、扶桑的守护神,竟能无师自通地掌握侍奉的技巧,她那柔嫩的双唇,灵巧的舌头和娇软的掌心,像是天生就是为了让男人的肉棒获得欢愉而存在,多管齐下,多重复杂的快感带给了裴轩难以抑制的兴奋。
  在这样的快感刺激之下,裴轩爽得低吼一声,伸手按住了月读的脑袋,不理会她惊疑的目光,直接挺动腰身将自己的肉棒插进了银发女妖湿润而又柔嫩的口穴。
  “唔唔唔——”
  突然被裴轩猝不及防地插入,娇小的口穴直接被粗长的肉棒大大撑开,坚硬的龟头更是撞击着月读那脆弱的咽喉,银发女妖顿时难受得面目扭曲,从鼻腔中发出了一阵短促的闷哼。
  这种痛苦的呻吟对于裴轩来说不过是兴奋的助力,他的双手拽住月读那浓密的银色长发,一下又一下地挺动腰身将自己的肉棒在这女妖柔润的樱唇之中插进抽出。
  “……呜哇……呜呜……唔嗯……”
  裴轩的肏干虽然粗暴直接,但月读毕竟是万年的女妖,没过多久就渐渐适应了抽插的节奏,扭曲的面容缓缓舒展开来,沉闷的哼声中多出了一丝从容和愉悦。
  银发女妖的软舌竟也从刚插入时不知所措的僵硬状态恢复过来,重新活跃了起来,那温热而又的的滑腻的触觉再度刺激着裴轩的感官。
  借着皎洁的月光,裴轩看了看银发女妖俏丽脸蛋上微微泛起的红晕,心中的欲望再度升级,他猛地抽出肉棒,将月读拽起来转了个身,将银发女妖的脸蛋压在了属于她自己的冰冷神像上。
  “等……等等……主人……我不想面对自己的雕像……”
  月读的身子在裴轩的手中一稳定下来,就明白了他的用意。
  虽然身为万年女妖并无什么贞洁概念,但面对面和自己的雕像大眼瞪小眼的时候被开苞破处,即便是月读也会感到尴尬。
  不过虽然嘴上提出了抗议,但银发女妖的身体依然老老实实地任由裴轩摆弄,没有丝毫反抗的动作,上半身趴在神像上,小巧玲珑的雪臀向后拱起,等待着裴轩的玩弄。
  在此之前,裴轩已经用戒尺打碎了月读臀部的衣料,所以现在连脱去长袍的必要性都省略了,他直接伸出双手分开了月读的双腿,抓住银发女妖的臀瓣向着左右两边掰开,挺动肉棒从后方顶在了娇软的阴唇上。
  “你看起来很明事理,可实际上却很不懂事。”
  裴轩抬起手掌高高落下,在银发女妖的臀瓣上狠狠打了一巴掌,“你是在跟我讨价还价吗?”
  “啊——!”虽然只被打了一巴掌,但银发女妖的惨叫声却音量极大,像是遭受了酷刑似的,显然是想起了刚才屁股被打烂的心理阴影。
  尽管屁股上的伤势已经被恢复了,但之前经历的疼痛却难以从心头抹去。
  “……唔……不敢了……”
  识时务的月读不敢辩驳,“主人请息怒……”
  裴轩冷哼一声,一边抚摸着银发女妖的雪臀,半是威慑半是安抚,一边晃动粗硬如铁的肉棒,像是训奴的铁鞭一般,一下又一下抽打着银发女妖饱满的阴唇。
  与好姐妹天照一样,月读的灵识毫无情欲,但娇小而又成熟的肉体却在裴轩的抚弄和催情能力下燥热起来,银发女妖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夺舍了一般,大脑分明是清醒的,却又快要沉沦于难以抑制的肉欲。
  感受到月读身体的臣服,裴轩冷笑一声,腰身先是向后一退,然后又是猛地向前一挺,将粗长的肉棒直接插进了银发女妖已经又湿又热的处子蜜穴。
  伴随着一声淫液飞溅的抽插声,裴轩的肉棒狠狠地捅进了银发女妖蜜穴的最深处,即便龟头的前端感受到了那层薄薄的处女膜,裴轩也没有任何的迟疑和停顿,直接挺动肉棒如利剑一般将银发女妖的处子象征彻底刺穿。
  “……啊——!”
  这极其粗暴的破处过程即便对于月读这样的万年女妖来说一时也难以承受,疼得发出了一声沉闷的惨叫,但这对于裴轩来说正是开苞时的兴致之一,自然是乐在其中。
  更妙的是,银发女妖的蜜穴湿润而又紧窄,层层穴肉吮吸和摩擦的快感令裴轩欲罢不能,根本懒得去安抚,直接就开始了激烈的抽插,丝丝缕缕的淫水夹杂着处子鲜血随着肉棒的进进出出而飞溅,一点一滴落在神像前的台面上。
  “……啊啊……好疼啊……慢一点……啊……主人……求求你……”
  听着银发女妖那惹人怜爱的哀鸣,裴轩却不为所动,反而完全沉浸在月读蜜穴的美妙之中。
  银发女妖的处子膣道吸力极为强劲,裴轩每一次插入和抽出都承受着澎湃的阻力,需要他用力挺动,从而充分体会到穴肉的肥美多汁。
  而月读毕竟和天照一样都是万年女妖的灵体,破处的疼痛不知不觉间褪去,转眼间裴轩已经抽插了百余下,趴伏在神像上的银发女妖不堪快感的袭扰,不断发出了淫媚的呻吟,光滑精致的雪臀忍不住摇晃着,扭动着,迎合着肉棒的侵犯,小屁股主动撞向裴轩压上来的胯部,发出了一阵又一阵啪啪的肉响。
  “啪!啪!啪!……”
  随着裴轩驾轻就熟的抽插,那一声声节奏感十足的肉响彷佛战鼓一般,使得裴轩的欲火更加旺盛,他的肉棒在欲火的加持下化为了攻城锤,重重地一下又一下插进了银发女妖蜜穴的最深处。
  “……啊啊……主人……啊……主人的肉棒……插到底了……要把屄插破了……啊啊……”
  炽烈的快感燃尽了月读本就不多的全部矜持,完全放弃了理智和思考,只顺着自己这具肉身的情欲本能,旁若无人地在这寂夜无人的神社放声浪叫起来。
  “……我的屄……啊啊……我的屄要坏掉了……不行了……要被肏坏了……啊……要被主人肏烂了……啊啊……可是好舒服……好刺激……啊啊……彻底肏烂我吧主人……”
  同为远古时代存活下来的女妖,强者为尊的理念是根深蒂固的,无论是功法修为还是欲望交配,天照和月读面对裴轩都是一败涂地,输得毫无还手之力,她们的大脑在被裴轩肏成一片滚烫的浆糊之时,便已经心悦诚服地接受了现实,从潜意识里真正认可了裴轩作为她们的主人。
  就连银发女妖自己都没有发现,她的心态和立场已经悄然改变,原本只是出于本能的迎合,现在却成了有意识的主动行为,一边摇晃着自己白嫩的小屁股,一边收缩穴肉吸吮着肉棒,一如尽职尽责的女奴,使用自己的身体侍奉主人。

  第4章

  “……主人……啊啊……我是主人的女奴……我属于主人……啊……我的屄也属于主人……主人想要肏烂……就可以肏烂……啊啊……”
  听着银发女妖完全雌伏的淫语,裴轩的动作更加粗暴,抽插的同时,还一手按住月读的脑袋,把银发女妖的脸蛋重重压在冰冷的神像上,一手高高扬起,狠狠抽打着白嫩嫩的小屁股。
  这时候的月读,一边感受着火热肉棒高速肏干的如潮快感,一边感受着裴轩双手施加在自己脸蛋和屁股上的疼痛,极端的矛盾感觉使得身体顿时敏感到了极点。
  银发女妖毫无抗拒,任由汹涌澎湃的感官刺激掌控了自己的身体,似是要融化了一般,很快就迎来了第一波的高潮,从肉体到灵识顿时都死死绷紧了,火热潮湿的蜜穴中更是爆发出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吸力,丰沛的淫水浇灌在裴轩的龟头上。
  这一下子爽得裴轩从脊椎酸到了天灵盖,连续开苞了两个万年女妖的他不再忍耐,将粗长的肉棒抵在了银发女妖膣道的最深处,浓浊的精液一股又一股畅快无比地喷了出去。
  裴轩长出一口气,拔出肉棒,任由高潮后软绵绵的银发女妖从神像上滑落下去,瘫坐在地上。
  秋夜的风拂过,裴轩得意地打量着天照和月读,这两个令人惊喜的意外收获,环视了一圈这座古朴幽静的神社,就在这时,却瞥见殿外不远处的树梢上闪过了一个熟悉的黑影。
  “外面有刺客,去抓来!”
  裴轩下命令的对象,自然是已经休息了好一会儿,静静待在一旁观看同伴被开苞的赤发女妖。
  与月读一样,天照同样已经悄然接受了裴轩的主人身份。
  原本天照的注意力集中在同伴的身上,讶异于平日里冷艳的月读挨肏后脸上的淫态竟如此下贱,又对自己刚才挨肏时的表现稍稍感到羞耻。
  这时候一听到主人的命令,天照只迟疑了一瞬间,理解了命令的内容之后,便不假思索地飞身追了出去。
  裴轩自然不会待在原地空等,天照前脚飞出去,他后脚便带着月读和萧云秀跟了出去。
  不过天照虽然在系统和血契的降维打击下显得不堪一击,但在应对外敌时则不愧于万年来统治一方的神明之名,不到一分钟,天照便将那位不速之客抓了回来,扔到了裴轩的面前。
  裴轩定睛一看,只见这个两次在馆驿和神社两次窥视自己训奴的所谓“刺客”,穿着一身漆黑的夜行衣,从装束上来说像是扶桑的特色产物——忍者。
  由于夜行衣很是紧身,完完全全勾勒出了这忍者丰乳肥臀的身材,女性的身份显露无疑,不过裴轩的注意力却在这女忍者高耸的胸脯之间,从纤细的脖颈上挂下来一个巴掌大的微型相机。
  “就你这种大奶母猪也敢出来当忍者?忍者应该与环境融为一体,存在感低,你这样的大屁股不是在求着别人发现吗?”裴轩发出一声不屑的嘲笑,蹲下身来从动弹不得的女忍者身上取下相机,“说吧,谁派你来的?说出来,你的日子就能过得轻松些。”
  “临!”
  听了裴轩的话,女忍者一声低喝,全身上下只露出的双眼显示出决绝的神情。
  “不好!”对扶桑无比了解的月读连忙说道,“她是要服毒自尽,主人!”
  听了银发女妖的话,裴轩却只是冷哼一声,完全不去阻止女忍者的自杀举动,反而打开了缴获的相机查看。
  果不其然,这里拍了许多裴轩和天照、月读、萧云秀的大尺度照片,每一张照片传了出去都会成为火爆东西两大陆的重量级花边新闻。
  不过,裴轩仔细留意了一下,这里却只有神社的照片,而没有馆驿的照片。
  裴轩略加思索,便明白了其中的缘由:这女忍者一开始的任务应该只是来观察,并无明确目标,所以没有携带与忍者装备不符的相机。
  然而却没想到,一上来就目睹了劲爆丑闻,于是回程禀告之后,受命再次前来跟踪偷窥,而且要带上相机拿到切实的证据。
  虽然裴轩上山时小心地开启了隔音和隐身的结界,但显然忍者也有点本事,能够使用声音和身形之外的因素来追踪目标。
  好在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裴轩及时发现了窥视者的踪迹,命令天照抓住了这女忍者,否则这些照片到了幕后黑手的掌中,裴轩和萧云秀就可能要受制于人了。
  虽然裴轩不是不能解决,但总归是添了无谓的麻烦。
  裴轩收起相机,向下一看,只见咬开口中藏毒静静待死的女忍者发现过了许久但却无事发生,原本紧闭的双眼惊疑不定地睁了开来。
  “到了我的手里,你的生死就由我决定,明白了吗?”裴轩冷笑一声,抬起脚来隔着夜行衣把女忍者的乳球踩成了圆圆的肉饼,女忍者双眼中的怒火几乎就要喷射出来,可却依旧咬紧牙关,一言不发。
  裴轩瞧这女忍者的韧劲,一时半会儿怕是难以摧毁。
  眼见时候不早了,明天一早萧云秀还要参加外交活动,不能睡得太晚,裴轩便将日月双伪神和女忍者打包送进空间戒指,然后带着萧云秀回到了馆驿,上床睡觉了。
  次日,十月二十二日,萧云秀起了床,便独自去参加今天的欢迎仪式了。
  这活动原本裴轩也应该参加,但由于临时有变,裴轩便留了下来,他毕竟只是个低级侍从官,不出席也没几个人在意。
  待到萧云秀带着部下们离开了馆驿,裴轩便打开空间戒指,去异空间炮制那个女忍者,这样一来就可以避免被人发现的危险。
  裴轩一进去,就发现昨晚抓获的那个穿着黑色夜行衣的女忍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则是衣服被扒光全身上下遍体鳞伤的女囚犯。
  一见到裴轩进来,很是兴奋的天照就飞了过来,摆出邀功的神情说道:“主人,你可来了!我们审问了她一整夜呢!”
  事实上,裴轩并没有给天照和月读审问女忍者的命令,只不过这两个女妖认下主人之后,便自作主张地开始了为主人“分忧”。
  裴轩看了看同样过来迎接自己但却神色尴尬一言不发的月读,便知道她们的审问没能得到什么成果。
  “是吗?”裴轩不动声色地反问天照,“那你审问出了什么结果吗?她是谁?派她来的人是谁?”
  听了裴轩的质问,天照就像是被当头泼下了一盆冷水,一下子露出了悻悻的神情,带着不甘的语气答道:“……不知道。对不起,主人……”
  忍者在一众杀手、刺客等特殊行业中尤以韧性为特色,寻常的肉刑很难使之屈服。
  裴轩原本打算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试一试,但望着脚下被折磨了一夜已经奄奄一息却依然半个字也没吐露的女忍者,不由得放弃了这个计划。
  他举起手来,使用血契的力量将女忍者的伤势迅速恢复。
  处于半昏迷的状态的女忍者只觉得全身的器官、组织和细胞高速运转,迅速修复着身体的损伤,短短三五分钟后,便觉得浑身通畅,一股热流在全身上下缓缓流转,那暖洋洋的感觉使得她不由得睁开了双眼,映入眼帘的正是折磨了自己一整夜的两个恶魔般的女妖,以及她们的主人,只见那男人露出居高临下的嘲讽笑容,轻声吐出了她的名字:“十文字香织——”
  望着女忍者修复如初的清丽脸蛋上露出了无比震惊的表情,裴轩暗暗得意。
  对于这种已经到手的俘虏,裴轩只需要询问系统,就能得到详细的身份信息。
  根据系统的回答,这个女忍者是扶桑政治世家十文字家族培养的,因此赐姓“十文字”,名为“香织”,今年 20 岁。
  但十文字氏在扶桑不过是影响力微弱的二流世家,不可能有胆量对宗主国的重臣下黑手,真正的幕后主谋应该是十文字家族暗中所效忠的人,可无论裴轩怎么问,系统就是不回答。
  无奈之下,裴轩还是要从女忍者十文字香织的身上下手。
  “你……你怎么知道……”
  女忍者十文字香织终于在震惊中打破了闭口不言一心求死的做派,开口说话了,“我……我不是……不是……”
  “你不是?你就是。”
  裴轩冷冷地说道,“你以为你不说话我就查不出来你是谁吗?我不仅知道你是谁,我还知道是谁派你来的。”
  “怎么可能?”十文字香织原本镇静的面容因震惊和害怕变得扭曲起来,“我没有说话……没有招供……”
  “你的存在就是最大的证据,你以为我们大梁帝国连这些都查不出来吗?”裴轩故意露出凶狠的表情,“竟敢戕害天朝上国的使节,你和你的主人都会被严惩不贷!”
  听了裴轩的怒吼,本就惊慌失措的十文字香织更加混乱了,不假思索的话立刻脱口而出:“不许伤害秋和宫殿下——”
  裴轩的眼神顿时一亮,竟真的被他诈出了幕后黑手。
  扶桑虽是东海小国,却极其讲究尊卑上下,对于天皇极其子女亲属,不仅不敢称呼名字,就连爵位都不敢直呼,往往只能用他们的居所作为代称。
  现任天皇育有一子一女,所谓“秋和宫殿下”,就是居住在“秋和宫”这里的公主,现任天皇唯一的女儿,名为“清子”。
  而在扶桑,公主一般会被封为“内亲王”,所以这位皇女通常称为“秋和宫清子内亲王”。
  虽然是临时才知道要参加的出访,但这些基本资料裴轩还是读了一点,清子公主的存在他自然知晓。
  不过尽管裴轩把扶桑内部势力猜了个遍,也没有猜到她,毕竟这位秋和宫内亲王今年才十二岁,而且一直深居简出,从没有任何政治上的存在感。
  “不是……我说错了……”
  十文字香织也不傻,话一说出口就明白自己失言了,但却已经收不回来了,只能徒劳地辩解着,“不是秋和宫……真的不是……”
  “你觉得谁会信?”裴轩冷冷地说道,“身为忍者,你竟然供出了自己的主君,你这可耻的背叛者,今后该如何自处?”
  听了裴轩诛心的话语,十文字香织再也无力辩解,残酷的折磨没有击溃她的身体,但绝望和羞愧击溃了她的心灵,原本韧性十足的女忍者紧闭双眼,嘤嘤哭泣起来。
  审出了想要的结果,裴轩便离开了空间戒指,穿戴好衣冠,然后悄悄前往秋和宫。
  这秋和宫虽然有宫殿之名,但实际上不在皇宫里,而是江户城郊的一座庄园。
  裴轩递上名帖,声称是萧云秀的代表,立刻便被人迎了进去。
  跟随着引路的下人们穿过一层层院门,来到了会客的雅室。
  一进门,裴轩就看到一个穿着素净和服的女孩,梳着典雅的姬发式,在摆放着茶具的矮桌后正坐着,腰背挺拔如树。
  女孩的脸蛋娇俏甜美,眼神纯净无暇,兼具童女的幼态天真和少女的青春洋溢。
  裴轩见惯了美人,但清子公主这种似乎带着圣洁光环的气质却不多见,他一时间竟有些恍惚,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找错了人,这样稚气未退的纯洁天使真的会是指使女忍者窥视使节的幕后黑手吗?
  裴轩的心中一边怀疑,一边又告诉自己人不可貌相,他躬身向清子公主行礼:“外臣裴轩拜见秋和宫殿下。”
  “免礼吧。”
  清子公主的声音亦是轻盈空灵,似是一汪动人心魄的清泉,“我是一个年幼的女子,未曾参与国事,不知馆陶公主殿下有何指教?”
  清子公主的话的确不是谦虚,反而很符合外交资料对她的描述:由于年纪尚小,从未参加国事政务。
  就连今天欢迎萧云秀来访的庆祝仪式,身为唯一皇女的清子公主也依旧照例没有去参加。
  面对一脸天真无辜似乎对于裴轩的来意毫无知觉的清子公主,裴轩决定直接正面突破,他沉声说道:“我奉馆陶公主殿下的命令,特来邀请秋和宫殿下与她同居。”
  “……嗯?”听到裴轩这样荒唐的话,原本面容平静如水的清子公主,表情不由得刹那间出现了崩坏,但转眼间就恢复如初,进而露出了稍显疑惑的表情,“承蒙馆陶公主殿下厚爱,但我与殿下素昧平生,从何得来如此殊荣呢?”
  “这不是秋和宫殿下的意愿吗?”裴轩微微一笑,“馆陶公主殿下只不过是为了满足秋和宫殿下的愿望罢了。”
  “……此话从何说起?”听了裴轩用意明显的回答,清子公主虽然神情依旧,但体态已经明显绷紧,原本天真纯净的眼神中也终于露出了成年人一般的世故和狡黠,“我何时表达过这样的意愿?”
  “如果秋和宫殿下没有这样的意愿,为什么要派忍者去打探馆陶公主的居所?”裴轩冷冷一笑,将事情完全摊开来,“我还以为你是想和馆陶公主亲近呢!”
  “放肆!”听了裴轩的摊牌,清子公主顿时冷下脸来,虽然那端妍的面容依旧甜美可人,但表情已经阴沉到了怒气冲冲的地步,“你不过是区区一小吏,怎么敢如此对我说话?就凭这种毫无根据的指责,也敢来向我兴师问罪?你以为我东国没有方寸之刃吗?”
  “谁说我没有根据?”裴轩发出一声嗤笑,举起双手拍了拍。
  惊疑不定的清子公主一抬眼,就见会客室的门外快步走进来一具白花花的胴体,扑通一声跪在了裴轩的身旁,清子公主定睛一看,却正是自己的近侍忍者,昨晚派出去的十文字香织。
  在裴轩的控制下,十文字香织穿上了隐形衣,一直跟随他的身后,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了自己侍奉的秋和宫,又在裴轩的控制下,脱下隐形衣现出了身形。
  清子公主认出了十文字香织的脸,嫌恶地扫视了一圈女忍者一丝不挂的肉体,一言不发地站起身来,绕过低矮的茶桌,迈着优雅的莲步来到女忍者的身前,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打了女忍者一记响亮的耳光。
  “贱婢!竟敢背叛!”
  十文字香织一夜未归,清子公主便明白任务失败了,女忍者已经落入敌手。
  但就像很多秘密行动者一样,十文字家族的忍者一旦任务失败,就会立刻服毒自尽,变得死无对证。
  因此,即便被萧云秀的使者裴轩找上了门,清子公主也一直很是镇定,谁知十文字香织却活了下来。
  清子公主不知道裴轩的手段,一看到十文字香织没有死,自然就觉得女忍者因为怕死而背叛了。
  再看到赤身裸体的女忍者对裴轩的命令如此服从,便更加深信了自己的判断。
  而十文字香织却因为被裴轩封住了自主的能力,不仅无法反抗,就连出声为自己申辩都无法办到,挨了主君的耳光,又委屈又惭愧,顿时默默流下了眼泪。

  第5章

  裴轩明白,清子公主的这一耳光,不过是无能狂怒罢了,证据确凿,容不得任何抵赖。
  他趁热打铁,接着给这位心智过于早熟的小公主上点眼药:“你打轻点,她可是我们重要的证人。”
  “既然知道是重要的证人,你还敢只身把她带到我这里来?”清子公主冷冷地说道,“我只要一声令下,就会有人将她立刻诛杀,你就不怕死无对证吗?”
  “是吗?”裴轩轻笑一声,抬起手向前虚推,清子公主的身体便离开了地面,向后飞退,直到退到了矮桌的后面,这才向下一落,变成了一开始的正坐姿势。
  “……这?!”虽然时间很短,但清子公主对这种身体完全失去自主权的体验显得惊惧交加,“你使得什么邪法?”
  “我天朝上国的功法,岂是尔等番邦小国能够了解的?除非是天阶修士亲临,否则谁也不能将我护住的人动上分毫。”
  裴轩信口胡诌,但亲身体验却使得清子公主不得不相信,他略显得意地开始了恐吓,“你身为藩属国的公主,却指使忍者刺探宗主国的公主和使节,这可是大不敬之罪。”
  “好,算你狠……”
  清子公主终于认清了局势,气势明显地衰落下来,“我认栽了……本来只是想探个虚实,结果却……”
  哀叹了一声,清子公主重新抬起头来,用复杂的目光打量了一眼裴轩,幽幽说道:“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馆陶公主身边和他苟且的那个近侍吧?既然她派你独自来访,应该就是想私下里要挟于我,是也不是?”
  “不是‘要挟’,而是‘帮助’……”
  裴轩不紧不慢地说道,“我家公主想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假如合情合理的话,我家公主也不是不能网开一面,饶过你这一回,甚至……帮助你实现目的,也不是不可能。”
  “真的吗?”清子公主虽然很是怀疑,但受人所迫的形势容不得她不信,她站起身来,索性破罐破摔,把心里话直接说了出来,“我想要萧梁帝国的认可和支持。”
  裴轩点了点头,示意对方接着说下去:“支持你做什么?”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不可能退缩了,清子公主心一横,眼神中闪过一瞬间的凌厉,语气斩钉截铁地说道:“当天皇!”
  “啊?”裴轩本以为清子公主只是想要进入政坛加入扶桑的权力中枢,却没想到这小公主才十二岁野心就这么大这么离谱,饶是表情管理水平极佳的裴轩也没忍住露出了惊讶的神情,毕竟清子公主还有个亲哥哥,哪怕抛开性别,只论长幼,也轮不到她来继承天皇的位子,裴轩不由得开启了吐槽模式,语速比平常快了不少,“可你的继承顺位摆在这里,萧梁帝国就算是宗主国,也不可能越过你哥哥而支持你继位。而且你的父亲,现任天皇,年纪也不大,还活蹦乱跳的呢,现在你就想着继位的事情,会不会太早了?”
  “没关系,皇位只能由活人来坐,死人是坐不了的……”
  听了裴轩的吐槽,清子公主不知为何反而更加兴奋了,“如果有必要的话,我不介意用父兄的血来洗濯我的皇位……”
  这下子裴轩彻底无语了,他没想到清子公主狠厉到不惜弑兄弑父,还疑似有点中二病。
  不过细想一下,古往今来冷血弑亲的王侯将相多了去了,搞政治的,狠一点很正常,而且裴轩就喜欢狠人。
  至于一点中二情结,也不碍事,毕竟清子公主才十二岁,在裴轩穿越前的世界正是小学刚毕业上初一的时候,有点中二病正符合她的年纪。
  “如果你真的有这样的决心,倒也不是不行。”
  裴轩思索了片刻,一个大胆的计划便成型了,“但前提是必须除掉你的父兄,你真的忍心吗?”
  “有何不忍心?”清子公主冷冷地说道,“我出生的时候,母后因为难产去世了,他们怪到了我的头上,从小到大从未亲近过我。我和他们毫无半点感情,哪有什么忍心不忍心?”
  帝王家的亲情本就淡薄,像清子公主这样的特殊情况就更是与仇人无异了。
  裴轩放下心来,脸上渐渐露出了自信的微笑:“那就好。但你要明白,萧梁帝国的支持不是无条件的,馆陶公主和我的支持也不是无条件的。”
  “这我明白。我继位之后,自然会尽心履行藩属国的义务。”
  清子公主渐渐恢复了皇女的神采,语气骄矜地说道,“至于馆陶公主和你,我自然也会奉上厚礼,绝不亏待。”
  “秋和宫殿下明白就好。”
  裴轩点了点头,重新用上了敬语,然后微笑着说道,“不过我个人想要的礼物,却需要提前说明,不知道殿下您愿不愿意给?”
  “……你要什么礼物?”清子公主望着裴轩那审视鱼肉一般目光盯在自己的身上,又瞥了一眼依旧默默跪在地上的赤裸女忍者,心中顿时浮起不祥的预感,“你……莫不是要我……献身于你?”
  “正是。”
  裴轩大大方方地点了点头,“不知秋和宫殿下是否愿意?”
  “放肆!”清子公主再次勃然大怒,“你胆敢玷污皇女!”
  “秋和宫殿下既然知道我是谁,就应该记得我早就玷污过皇女了。”
  裴轩两手一摊,大咧咧地说道,“萧梁帝国的皇女我都能肏,凭什么您这藩属国的皇女就肏不得?”
  “你……”
  清子公主羞愤交加,一时顺不过气来,“……你不过是馆陶公主的男宠,有何资格要挟于我?你不肯传话,我亲自和馆陶公主商量。到时候我将你试图胁迫我的事情告发,看她如何发落你!”
  “秋和宫殿下,您没听说过‘疏不间亲’吗?”裴轩呵呵一笑,“能够左右馆陶公主殿下态度的人是我,而不是您。没有我替您美言,馆陶公主连话都懒得和您说。”
  清子公主冷静下来细细一想,觉得裴轩说的话很有道理,态度便不得不软了下来:“我……我年方十二,尚未及笄,不宜……”
  听了清子公主的话,裴轩也不正面回应,只是直截了当地问道:“秋和宫殿下,您来过月事了吗?”
  “……来……来过了……”
  清子公主的俏脸渐渐染上了一层绯色,“可是……”
  “既然来过月事,那就可以行房了。”
  裴轩点了点头,“秋和宫殿下,您就不要推辞了。”
  裴轩虽然一口一个敬语,话中的意思却又咄咄逼人,听得清子公主怒火中烧,可又不得不屈服。
  “那好吧……只要能够登上皇位,我何惜此身。”
  清子公主强忍着怒气,截下了最后的余地,“不过,必须要等到事成之后。万一你办不成事,那我岂不是成了冤大头?”
  “秋和宫殿下,您的话确有道理。”
  裴轩稍加思索,便答应了清子公主的条件,毕竟美酒需要慢慢品味,无须急在一时,反正这小皇女也跑不掉了,不过在此之前,裴轩觉得应该先尝个鲜,“只是……空口无凭,希望秋和宫殿下先支付一些‘定金’为好。”
  “定金?”清子公主那晶莹剔透的黑色眼珠转了两圈,便大致明白了裴轩的意思,轻轻叹了口气,再次从矮桌后面走了出来,一步一步来到裴轩的面前。
  直到清子公主站到了自己的跟前,裴轩居高临下地看着高度和自己胸口齐平的黑色脑袋,这才直观地确认,这位腹黑心狠的秋和宫内亲王确实只是个过于早熟的童女。
  清子公主用两只还有些婴儿肥的小手抓住裴轩的双臂作为支撑,努力踮起脚尖,抬高自己仅有一米四的小巧身体,却始终连裴轩的嘴唇都够不到,最后只能无奈地将自己温暖的樱唇印在裴轩的下巴。
  “好了,这‘定金’你收下吧。”
  清子公主的脚后跟回到地面,肉眼可见地轻轻松了一口气。
  “这算哪门子‘定金’?”裴轩却不会这么轻易就被打发了,他伸手在清子公主的脑袋上轻轻一拍,然后控制着她的双膝一弯跪了下去。
  等到清子公主反应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就像刚才被裴轩推飞时一样,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就连张嘴说话都办不到了。
  这种失控的感觉对于清子公主这种天生控制欲旺盛的政治动物来说尤其可怕,她拼命想要自己的身体重新动起来,就连裴轩在她的眼前解开了裤子都没有发现。
  直到热烘烘的粗硬肉棒啪的一声抽在了脸蛋上,清子公主这才注意到竖在自己眼前那根粗大而又丑陋的怪物,腥臭而又奇异的气味更是刺激着她那习惯了鲜花和水果香气的精致鼻子。
  全身受人所制的清子公主连躲避都办不到,下一秒钟她的双唇便不由自主地张开,粗长的肉棒就这么毫不客气地闯了进来。
  清子公主的身量比裴思清、裴思音这对双胞胎小萝莉还要矮上 2 厘米,狭小的檀口撑到最大也只能容下肉棒的一小半,裴轩难以大力肏干,便缓缓挺动肉棒使其在小萝莉的口穴中尽力搅动,充分感受温暖唇瓣和湿滑舌尖的极致娇嫩,敏感的龟头部分被紧狭湿热的口穴完全包裹,舒爽的快感绵长悠久。
  而又羞又气的清子公主则眼眶湿润,竭力克制着泪水的落下,想要保留“秋和宫内亲王”的尊严,这使得她红通通的双眼瞪得极大,之前眼神中的算计和狡黠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羞愤,这与她原本圣洁的面容一结合,顿时便是一幅绝美的天使受难图,和口中进进出出的丑陋肉棒形成了绝妙的反差,给了裴轩极大的亢奋。
  “秋和宫殿下,您的口穴真是太紧了,您的表情也是太顶了,太过瘾了!您卑微的外臣就要射了,就用您甜美的小嘴接好了,内亲王殿下!”
  裴轩发出一声低低的嘶吼,抓紧清子公主的头发,挺动肉棒极力深入,掠过滑嫩的小舌头,在咽喉深处将浓浊的精液猛烈射出。
  呼吸困难的清子公主再也无力维持,翻着白眼的同时两行清泪夺眶而出,娇俏的脸蛋痛苦地扭曲着。
  望着清子公主美味的表情,裴轩将射了一半的肉棒火速拔出,把剩余的精液尽情喷在了皇女殿下的脸蛋上,沾满了她精致的小嘴,秀气的鼻子,细长的睫毛和乌黑的秀发,将圣洁的面容彻底玷污。
  紧接着,裴轩还捞起清子公主的长发,当成手帕将肉棒上参与的液体擦拭干净,这才好整以暇地重新将裤子穿好。
  “感谢秋和宫殿下的款待。”
  裴轩整了整衣领,微笑着说道,“如果殿下没有别的指教,那小臣就先告退了。”
  让裴轩有些吃惊的是,虽然流下了生理性的泪水,但清子公主并没有顺势开始哭泣,反而用和服的宽大袖口干净利落地将脸蛋上的泪水和精液抹了个大半,睁着红通通的双眼沉声说道:“知道了,你把答应的事情办好了,自然会使你称心如愿。”
  看来这清子公主无愧于先前裴轩“狠人”的评价,不仅对别人狠,对自己也不心疼,算得上是干大事而不惜身,的确是个值得投资的潜力股。
  裴轩控制着十文字香织重新穿上隐形衣,一起离开了秋和宫,回到了居住的馆驿,然后再次把女忍者关进空间戒指,坐在萧云秀的床上,将锁在里面的日月双神换了出来。
  由于擅自审问了十文字香织,裴轩收走了她们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关了她们好几个小时的禁闭。
  现在解除之后,她们对裴轩的态度恭敬了不少。
  之前她们只是认可了裴轩的“主人”身份,现在她们终于认识到了自己的“奴隶”身份。
  “主人,我们知错了。”
  天照和月读并肩跪立在裴轩的面前,异口同声地说道,“请主人原谅。”
  “可以,但在原谅之前,还要做最后的惩罚,每人的屁股都打二十板子。”
  裴轩满意地点了点头,“不过我累了,你们就互相打吧。”
  听了裴轩的话,天照和月读都是一愣,打屁股这件事对于她们来说真是心有余悸,但既然是互相打,那多多少少可以放点水。
  “谢谢主人开恩~”
  两个女妖齐声感谢裴轩,月读拿起戒尺,示意天照转过身去,抬起屁股。日月双神都重新穿好了黑、
  白纯色的和服,天照的上半身低低地伏在地上,下半身的屁股则高高翘起。
  月读望着挚友屁股上的和服衣料,犹豫着是直接打,还是先把和服掀起来。
  银发女妖暗暗瞥了一眼裴轩,只见主人脸上的表情有些无聊,就明白他并不在乎这些细节,便放心大胆地留下了这层薄薄的布料作为聊胜于无的缓冲,挥动戒尺,不轻不重地抽在了天照的屁股上。
  “啊!好疼……”
  月读打得不重,但天照叫得却很夸张,这一是因为昨晚屁股被打烂的心理阴影,二是为了向裴轩证明自己真被打疼了,以便蒙混过关。
  而裴轩显然不吃这套,虽然互相打板子只是服从性测试,不是真的想把她们的屁股再次打烂,但他也不想被人当成傻瓜来糊弄,于是便皱了皱眉,冷冷地说道:“要叫就叫得好听些。”
  听了裴轩的话,月读立刻就明白主人并没有为难她们的意思,挥动戒尺的力度就更轻了。
  而天照一时没理解裴轩的话外音,只按照字面上的意思,用撒娇的语气叫喊起来,也算是间接消去了裴轩的不快。
  二十板子很快打完,天照和月读交换了姿势,戒尺再次挥动起来,只不过这一次打在了月读的屁股上。
  天照原本就是个火爆的脾性,虽然知道应该打轻点,但下手却没轻没重,忍不住用了不小的劲头,直打得 月读咬牙切齿,一边悲鸣一边颤抖,惨叫的声音比刚才天照挨打时逼真多了。
  好在月读知道天照的毛病,明白对方不是故意的,否则说不定就会因此结仇。
  打完了板子,天照和月读整理好衣服,重新跪立在裴轩的面前,见裴轩漫不经心地指了指自己的裆部,银发女妖率先反应过来,拉着赤发女妖一起膝行到裴轩的两腿之间,恭恭敬敬地解下裴轩的裤头,将粗长的肉棒释放出来。
  日月双神在人世间待了千年、万年,虽然没有亲身经验,但却见多识广,对于床帏之间的那点事儿一清二楚。
  尽管裴轩没有给出明确的命令,但她们自然明白这是让她们用口舌侍奉肉棒的意思。
  身心很是默契的天照和月读,并肩跪立在裴轩的两腿之间,两边的手扶着床沿,中间的手合力托住裴轩的阴囊,两张娇俏的脸蛋贴上肉棒,各自伸出柔软的小舌头,像是分食着甜美的冰淇淋那样,上上下下舔舐着肉棒的每一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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