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卯木
简介:这是关于我死后重新回家的故事。
序章 这是一个,梦?预言?祝愿? 或者说,现在的我才是在梦里? 庄周梦蝶,谁知道呢。祝你用的开心。 ---------------------------------------------分割线--------------------------------- 我死了。 我知道自己死了。 但我突然发觉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为什么我会“知道”我自己死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我“睁开眼”,不,不对,我现在只有一团意识,仿佛在梦境当中,那我是怎么睁开眼的?我努力的去辨认周围的一切,但我却什么都分辨不出来。 四周的景色不是黑也不是白,我突然想到以前看到过的科普,视力不便的人士看到的是闭上眼后自然的灰蒙蒙。而我现在身处的这一片混沌恰好就是这样的感觉。而且很奇怪,现在的我明明没有身体,我却感觉自己仿佛在海里,整个人随着潮汐不停的往前飘。星星点点的白色从我身边飘过,仿佛小时候上课偷睡时候闭上眼看见的雪花点。 “这就是所谓的阴间?那各大故事书里写的也太不靠谱了。” 我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额,翻了个身?不管了,反正是那个感觉吧。而突然一下,周边的光点开始震动,但频率并不快,以一种很诡异的规律开始往一点汇集。如同3d打印一般开始显现图像,显现出来的仿佛是,一张,脸? 之所以我这么不确定,是因为这张脸给我的感觉太过于诡异,但我却又丝毫没有害怕的感觉。想象一下,小时候老式电视的雪花点,聚集在一块,形成一张看不出性征的脸。这场景你让谁来看都是妥妥的恐怖片的开头,我却完全没有一丁点的恐惧或者厌恶感,心头浮上来的第一反应是,我认识这张脸。 而下一秒,我做了一个我几十年没有做过的动作,我用“双手”,捧住了这张脸。中指和无名指夹着耳朵,大拇指按着颧骨,食指轻轻按着太阳穴。我仿佛捧着一个宝物一般捧着这张脸。而它慢慢的,笑了。然后说出了第一句话: “欢迎您回家,我这就去把她们叫醒。” 我愣住了。 我想过无数的场景,从最俗的穿越,到什么看过的漫画小说,什么科幻。在我思绪里过了一遍,而我最后下的决定都是,我累了。我只想安安静静的死去。无论这个脸是什么系统,什么神。都和我毫无关系。让他把我打散也就是了。但唯独这句话我没想到。 “回家?”意思是它见过我,知道我是谁?我这是穿越到谁身上了?不对啊,我这一缕思绪连身子都没有,这不存在说穿越成什么人然后认错的可能啊。 “我知道您有很多疑惑。”手里的脸又发出了声音。“但不要紧,我想与其让我来解释现在的情况,不如让她们一会儿整理好了来见您,您什么都会想起来的。现在我先给您接入数据链。” 算了,无所谓了,数据链的话,应该不会是什么特别落后的环境,至少证明是有电脑有网络的科技。去看看也好,要不然这一缕思绪我死都没法死。先看看它要干什么吧。 周遭的光点开始形成链网,科幻片常见的数据传输场景开始浮现。当光点开始和我产生链接的时候,我仿佛像是从深层睡眠中逐渐开始有了意识。终于,我“看见了”。哦不对,应该说我观察到了。 果然是摄像头,不过也无所谓了,就当是vr眼镜,我先看看到底是咋回事。 环顾四周,这是一个,工坊?但为啥感觉这么奇怪,仿佛像是什么模型爱好者的拼胶工作室。但是旁边的车床,工作台,机床。旁边的培养皿,这绝对不能是什么业余爱好者能玩的明白的设备。罐子里那是,鱿鱼?地上各种电线网线走了一地,我毫不怀疑哪个进来要是不开灯绝对能摔一粉碎性骨折。旁边有显微镜有大型的稳压器,墙角边是一张床,那床上半张床是工具半张床是各种衣服、墙上挂着各种,额,这是枪还是炮.... 在我感慨这房间比我房间还要不得的时候,旁边的电磁门打开了。 等下,旁边的电磁门,打开了?也就是说这个场景是真的?我现在在,电脑里看着摄像头? “我到底在哪?”我几乎是用嘶吼着骂出这么一句。如果我有肉体那万事好说,如果我只是个电脑里的数据那热闹了。这还不如找棵歪脖子树吊着。别人随便就能把我当什么硬盘里的收藏玩弄一辈子,我连格式化自己都做不到。 “呀”,旁边的电磁门传来一声少女的声音,很明显是被我刚才突然的一嗓子吓了一下。我下意识的移过目光,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金发的双马尾少女。蓝色缎带绑着的双马尾卷着,金色的头发散落下来,仿佛最顶级的丝绸。头上戴着的公主冠闪闪发光。小漏胸前倒三角的白色缎子礼服漏出些许小小的半球,把少女的俏皮和成熟完美的融合在一起。白色的高跟鞋走起来略带一丝生涩,很明显并不像那些大姑娘们一般轻车熟路。裙子上的流苏和花朵慢慢播撒下来,她在美的光彩中,像那皎洁无云而繁星满天的夜晚。黑夜与白天最美妙的色泽,都在她的仪容和秋波里呈现。而她的柔荑里,提着一盏绿色的提灯。 嗯?绿色的提灯? 刹那间,如潮水一般的记忆开始涌入,那些场景,那些景象,那些画面如同文件传输一般飞速开始显现。我瞬间明白了手里这张脸那句话是啥意思了。我确实什么都想起来了。倒不如说,我怎么能忘了呢。 “你,你是?” 听了这话的美少女鼻子一酸,往床上一坐,赌气一般把高跟鞋甩飞了开始抱着那脏兮兮的被子开始抽泣:“哼,指挥官不要我们了,指挥官不认识我们了,指挥官好不容易回来,连....” “对不起,小萤。” “你有什么对不起的,你有什么错,都是我们的错,我们留不住你这个指挥官,你这么久都不回来,大家都休眠着,连门都不能出,因为没指挥官,我们连战斗都做不到,连轮流出去干活都得小心yi...” 金发少女在床上打着滚踢着腿,仿佛有无穷无尽的委屈想要诉说。漂亮的礼服裙子滚了一身鼻涕眼泪,头上的首饰也不知道甩哪去了。 哭了一会儿后,少女突然反应过来哪里不对。 他刚才叫我什么? “指挥官,你刚才...叫我什么?” “我说,对不起,小萤。我回来了。” 少女如同被雷击中了一般不动了。 她就那么坐在床边,肩膀微微抽动,嘴唇开始哆嗦,整个人都开始颤抖。 “你混蛋,你这么久不回来,你也不和大家通个信。一声不吭的突然消失了,大家都以为你...” 她发出了响彻天际的一声啼哭,如同把一辈子的委屈发泄了出来。 “其实你说的也确实没错,小萤。我的确是死了。不然你想想,你为啥是这么和我对话。” 满面泪痕的少女突然一下定住了,脸上的表情明显看出小脑袋开始高速运转,这话啥意思?指挥官死了?那不对啊,那现在和我说话的是谁?那这? “好了小萤,我知道你那天天头槌的小脑袋瓜里现在一脑子浆糊。我现在可以告诉你的就是,我的确是回来了。你现在听话,先去洗个澡,把这衣服去洗好叠好,这么漂亮的衣服别老穿着到处跑。另外去把一队的姑娘们喊过来,咱们得开个会聊下接下来咋办。去吧。” “是,我这就去。” 耍小脾气归耍小脾气,正事确实不能耽误了。少女直接从床上一跃而起,拿着高跟鞋光着脚一溜小跑,瞬间人就没了。 “诶,小萤你把鞋穿上,你这孩子...” 我长叹一声。 可算体会到以前家里长辈说我光长个子是啥意思了。 “您都想起来了,不是么。我说了,您看到她们就会想起一切的。” 手中捧着的脸说话了,虽然还是那不带感情的AI语音,我却明显听得出带一点偷笑。 “是啊,我怎么会把她们忘了呢,只是我确实没敢想,我会这么幸运。不是穿越到什么奇奇怪怪的地方,不是被当做什么奇怪的主角,而是死后,我真的回家了。” “那么,再一次,欢迎回来,指挥官。” “嗯,我回来了,图灵。” 第一章 “所以说,图灵。是你引导我回的家?” 等待小萤的过程很漫长,毕竟我印象里我走的时候港区人是全的,甚至还有数十个备用素体的存在,这一个个唤醒且得等一会。而在等待的过程中我也没有闲着,长期斗争对立的环境让我养成了把情报放在第一优先级的好习惯。我开始和手里捧着的脸聊天,看看能不能知道些细节有助于之后的生存。 哦不对,现在应该叫回图灵了。 “不完全是,拿您的家乡话来说,这应该叫做双向奔赴吧。毕竟您对她们的思念和执念是实实在在的。如果您本身对她们毫无感情,我也无法引导您回来。真心实意的感情不会作假。有了这个我才能和您建立联系,把您从主世界唤回来。” 温柔的电子音证实了我的猜想,所以我”意识到我已经死了”这个奇怪的悖论确实是出自图灵的手笔。我之前看到的那个奇怪的混沌液体场应该就是科幻小说中的超空间航道或者虫洞之类的东西。 不,等下,好像哪不对? “图灵,你刚才说什么,主世界?你知道我那个世界?你知道你自己是我那个世界的游戏数据?所以姑娘们也知道?那为什么刚才小萤和我说什么还在作战?你们到底在打什么?有多少人知道这个事?” 我一串连珠炮的提问让图灵沉默了一小会,接着悠悠的声音传来:“咱们还是老样子,与其我这样一点点给您讲课,我直接传输数据应该对您来说更加直观一些。看完之后,您应该能做出您自己的判断。毕竟,这是您自己的家。” 一条光点形成的数据线向我慢慢行来,随着跑马灯一样的数据在我眼前浮现,给我带来的冲击不亚于我进入了什么绝密档案馆。我曾经设想过的一切在我眼前真实的走过的时候,我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里确实是战舰少女的世界。但并不是我熟悉的那个世界。一个无智能靠底层程序语言编织的游戏世界本来不会有什么改变。大家说着设定好的台词,设定好的图片,设定好的动画,最后好一些的变成一个符号流传在历史中,更多的是默默无闻的消散在长河之中,此乃自然之理。 而转折点起源于图灵有了自主意识的那一天。 这里变成了一个生态箱。 然后一切就失控了。 我瞬间进入了我最熟悉的阅读状态。由于没有视力的关系,资料是直接传输进我的思绪中的,因此我可以以一种生前难以想象的速度浏览所有资料,生前的高速阅读习惯在此时给予了我极大的帮助。但纵然是如此,涌入思绪中的海量信息还是让我为之震惊。虽然生前在各种文创作品里看到过网络数据世界产生自我意识的各类描写,但这里的情况发展的有点过于另类了,另类到我这个真实世界的“人”都不禁啧啧称奇。 关闭了最后一页资料,我慢慢的“坐”了起来。 “图灵,我看了多久。” “标准计时的话,9个小时。一队的姑娘们已经来了,要让她们进来么?” 得,我老毛病又犯了,一旦开始看东西,这世界上就算没我这个人了。 “等下,图灵。我看这房间有屏幕的对吧。能不能把我也像你这样成像投影上去。至少让大家能看到我。而不是像这样冷冰冰的对话。” “好的,我这就为您成像投影。毕竟那都是您的家人。丈夫想看看妻子,我这个管家可不能说不啊,要不然女主人们会不高兴的。” “什么管家,你也是家人。” “好好好,您稍等片刻。家人这就为您投影。” 光点开始汇集,包裹住我的意识。我感觉很奇妙。仿佛是伤口长出新的肉芽一样,发痒但是又切切实实的形成我最熟悉的器官。眼睛,耳朵,鼻子,嘴,而最奇妙的是,我能“看见”我自己的脸。的确是陪伴了我几十年的那张脸,大概是我二三十岁时候的样子。随着最后一个光点的飞入,我成型了。虽然这么说自己有点奇怪,但我确实拿回了自己的脸,即便只是个虚拟形象。 “嘿,你还别说,我生前就想试试当个虚拟主播是啥感觉,这下圆梦了。” “好了,指挥官,别闹了。”温柔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您试试看切换视角,毕竟现在您的视神经是直接接入港区所有摄像头和终端的。您先熟悉一下,我去喊她们进来。” “好。”图灵说的没错,我现在感觉我坐在一个超级大的屏幕前,和保安一样看着各种监控视角的探头。不同的是,这至少有上万个。我当务之急是先找找这房间的摄像头是哪个... “我看看啊,这边应该是工坊,所以旁边一般来说有稳压器和改造电源的,电路也应该是独立电路。哦,这儿吧。这有一堆电缆直接入室的。”成功接入了房间的主摄像头,视角一下就宽阔了起来。 正当我还在摆弄镜头的时候,门那边突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紧接着那扇看上去能挡定向爆破的电磁重门以一种极其恐怖扭曲的方式打开,不,应该叫掰开。两块几米厚的复合装甲板如同可怜的玻璃推拉门一样直接顺着导轨撞到了墙。 整个工坊随着这一下震动瞬间尘土飞扬,我要是还有鼻子有肺,怕是这一下能把我苦胆呛飞出去。 “你要死啊!”这一声听着都岔了音:“你这又直接给我把门拆了!我晚上怎么睡觉!露营是么,躺着床上看月亮?今天晚上可有暴雨!我知道你激动你也不至于拆门吧,我又不是没钥匙!你个没良心的你必须报销,你看看你太太这一膀子给我祸祸的。活脱脱一个望夫石成精!” 行了,我算知道这房间是谁的了,那拆门这位也有不了别人。那这房间如同科学怪人一样的布置就很合理了。整个家里只有这么一位是这个品味:“好好好,博士,听我的,我给你报销,我能做主。你先让大家进...” 来字还没出口,一阵亚麻色的光如同闪电一般冲了进来,刚刚落下去一点的土瞬间又扬了起来。而那道光的主人完全不在意的直冲桌子上的屏幕,手指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屏幕里的那张脸。眼睛红肿的一看就是哭了许久。身上的衬衫皱巴巴的,胡乱扣了两个扣子。下身甚至只有一条大沙滩裤。贴身衣物完全没穿,沉甸甸的果实上两粒嫣红垂涎欲滴,如同工艺品一般的玉足上却满是沙子和尘土。 这本该春色满满的福利画面,我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望着这张我刻在dna里的面容,之前准备的一切缓和气氛和故作轻松的话语如同钨钢一般沉了下去。 “太太,我回来了。” 我几乎是咬着牙挤出这么几个字。 屏幕外的那张精致面容听到这句话几乎是放声痛哭,那哭声如同锯条一样在我最柔软的地方反复拉扯切割。列克星敦,我的爱,我现在连身体都没有,甚至连抱着给你擦眼泪都做不到。你要我怎么办,我能怎么办。 正当屏幕内外都已经情绪失控之时,门那传来一声软语:“列克星敦,我知道你现在激动,大家都是一样的。但是你知道么,在夫君老家,妻子抱着丈夫的仪容头像衣衫不整哭的撕心裂肺,你想象一下这是什么场景。” 本来哭的瞬间就不哭了,本来不哭的现在哭笑不得。 “仙儿,还是你懂怎么劝人....这要不是你提醒我都没往那处想。这得亏是电脑屏幕,这要是平板电脑,配上我这黑白头像,列克星敦抱着然后哭,那,是吧。” “夫君,仙儿只是实话实说,刚才站在门口往里一看这画面,我确实看着想让那几个小妮子穿一身白衣然后....” “娘子,可以了,打住,你要知道,真到那时候你也得穿。” “抱歉亲爱的,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没事,老婆,是我不对,我回来晚了。” 随着气氛缓和下来,桃红色秀发的房间主人也进来了,冲着这感人的重逢就开始了犀利的吐槽。 “是啊,提督,你还得报销我闺房的门,你看你老婆一膀子给我这弄的大敞四开的。好好的闺房改了山洞。” “我的老天爷,博士你管这地叫闺房?修门可以,等声望把这彻底扫干净再说。而且等下,什么叫我老婆,说的和你不是一样。” “好了好了我的花心种马大萝卜,我们都是,都是。”穿着白色大衣的夕张随便坐在了床上,她比列克星敦更直接,除了那件熟悉的大衣,身上不着寸缕,大衣连扣都没系。嘴里嚼着,额,鱿鱼须?行吧就当他是吧,虽然我大概能猜到那是什么。 “哦对了亲爱的,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听小萤说你死了我差点没晕过去。但后来图灵又说你叫我,给我搞糊涂了。我是有意识从休眠仓苏醒的,所以我知道肯定是你回来了,但小萤又说你死了,我就很....”列克星敦拿着一旁的湿纸巾擦了擦脸,虽然眼睛还是红红的,但看着情绪稳定了不少。 “是啊,夫君。”逸仙穿着碧水明纱那套连身裙,但没披外面的套衫。见列克星敦情绪稳定了下来,也跟着抱膝坐在一旁的床上问道:“姐妹们突然一下全部从休眠状态苏醒了,大家都很懵。一开始是以为深海打过来了,结果后来婚舰反应过来不对,大家炸了锅一样开始往这边赶,要不是图灵过去发了个广播,现在宿舍那边都快打起来了。到底咋回事?你怎么给自己弄成这样?” “我不知道,仙儿,太太。我现在有一堆话一堆疑问,但我得先抻一个头出来,要不然我脑子是乱的。等大家都来吧。声望胡德和猫呢?另外加加怎么没来,长春呢。小萤呢?” “主人,我在这。刚刚收拾了一下,来晚了。” 不用看我也知道,这声音是谁。 “声望,好久不见。我的潇洒女仆长。” “啊,声望,你来了,咋这么久。” “图灵和我说主人让打扫这里,我去把清扫工具带过来了,一会开会的时候我直接打扫卫生,不耽误。” “喂喂我才是这房间的主人,而且我这的东西你怎么能.....” “夕张老婆。” 大衣少女定住了,她知道自己的丈夫这么喊自己意味着啥。上次他这么喊是因为她为了改装装备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半个月没有出门,每天吃一粒营养浓缩胶囊保证自己不会昏过去。最后自己的丈夫听说后发了大火,让主力舰把自己门拆了,把已经快紊乱的自己抱出来在浴室拿鞍山那边薅来的奇怪藤状物(丝瓜瓤子)给自己如同刷瓷砖一样刷了一个小时。然后抱着自己睡了一整天。这才给自己恢复过来。那之后自己被有明一顿臭骂。严令禁止自己再关门搞研究。每次除了睡觉关门不能超过一天,恶劣天气除外。 “好嘛,你是家里男人,你说了算。”雷厉风行的科研少女此刻和小猫咪一样蜷缩在角落。“你们随便折腾吧。别打碎东西就行。” “你居然会担心声望打扫卫生会打破东西,比起这个还是担心一下你这房间的走线吧,哪天绊倒一个给你这地砖砸裂了就老实了。” “主人,你回来了就好办了,你说话她们听。家里这一个个连扫地拖地擦桌子都做不好,还公主,灰姑娘都当不了。好多话我说了她们...” “老顶你是吧,没事。声望,整个港区内务这块你当家主事。这话我说的。谁顶你,让她来找我。” “不至于,主人。大家也就是偶尔犯小性子,没有什么原则性问题。毕竟,你回来了啥都好说。” “是啊,我回来了。哦对了,刚才声望你进来打断了下,咱们继续说。仙儿,长春她们呢。另外太太你怎么没带加加过来。” “长春已经哭晕过去了。”逸仙苦笑着摇摇头:“小妮子自打知道你回来了大吵大闹,还说要拿导弹给你这个负心汉来一发。鞍山济南实在听不下去给她按被窝里了,我出来的时候已经哭睡着了。” “是啊,加加也是。”列克星敦也笑了:“醒来第一句话就是姐夫呢,我一定要拿甲板给他一下。然后星座在旁边也说,加加就不乐意了,说什么我喊姐夫那是我姐姐,你凭什么喊,然后又打起来了。我出来的时候让女灶神看着她俩罚站呢。” “她们应该打,是我不对。回头我会去给她们道歉,要打要罚都是我的错。”太太和仙儿的讲述听着我满不是滋味。“是啊,我有那么多东西,她们呢,她们只有我。我这种人凭什么...” “夫君!”“亲爱的!”“主人!”“老公!” 屋里四声同时响起,蜷缩在角落里的夕张也爬了过来。嗔怒写了满脸:“答应我,亲爱的,以后不准说这种话。” 我能说什么呢。 “好,不说了。我好像听到有人来了,你们谁出去迎一下。” “我去吧。”声望站了起来,拍了拍裙子上的土:“应该是胡德和俾斯麦。她俩刚才去找一些资料,说要给你汇报。” “不用了,我们到了,声望来帮忙搬一下。” 进来的眼镜美女抱着一摞比她人还高的书和报表走了进来,旁边一身干练作训服的猫耳女提着两兜子各种书籍。两人中间的萤火虫拿着几块硬盘。画面有一种说不出的奇怪感。 “呵,这一家三口。”我脱口而出。 “达令!什么一家三口!要一家三口也得是...是...” “就是啊,小萤凭什么瞬间少了一辈,我也是婚舰啊,而且我要选妈妈也不选胡德这样的啊,那不得饿死。” “小萤!你...” “好了好了,你俩别闹了。”旁边的猫耳美人一脸的无奈:“老公你这嘴也是,一点都没变。” “抱歉抱歉,下意识了。胡德,俾斯麦,都坐下吧。大家到齐了。开会吧。另外你们尽量坐过来一些,方便声望打扫卫生。” “没事主人,很快的。”干练的女仆长挽起了袖子:“你说吧,我这边听着,有事你喊我。” “那行,咱们开始吧。” 多年以后,我和当时在场的爱人们聊起这场会,大家给我的一致评价是,碎嘴子话痨。而我不可置否。因为她们从来没有开过任何一场会议开了24个小时,期间主讲人的嘴完全不停。 第二章 “首先第一件事,博士你说晚上会有暴雨是吧,那好,咱们先解决一下这个门的问题。” “老公,刚进来我就想问,这门为啥会是歪的?”俾斯麦来得晚不明就里,起身走过去看了下那扇可怜的大门,满脑袋问号。 “那还不是某块成了精的望夫石激动过头了,等不及让我掏钥匙。”夕张吃完了最后一根“鱿鱼须”,起身拿抽纸擦手。“好家伙,那快的,打宿舍冲出来衬衫扣都是跑着系的,鞋都没穿。您上战场有这个速度咱们航母队早平定天下了。” 一旁的“望夫石”已经整个人埋进被子里了,露出一点亚麻刘海和眼睛的她整个人看上去特别像是一个窝头。 “没事主人,我刚看过了。门的本体没事,那下只是因为硬掰把磁吸上锁的线圈弄歪了,我去仓库拿一个换上就行。来,小萤。你把门先关上,我去拿备用件。” “来了。”金发少女从床下跳下来,手压着把两扇电磁门关上。几吨重的东西在她手里看着和开关推拉门一样随意。望着那身影,我的一些预想得到了印证。 “好,说正经事。图灵。关于我的世界,你知道多少?她们知道多少?这个世界的人知道多少?” “如果按照您的世界来算的话,我应该就是主世界研究的超算ai的终极形态吧。所以您可以直接拿我当做您熟悉的那个来用。”图灵回归了熟悉的模式,开始一点点回答我的疑问:“至于姑娘们,哦,这词在您的母语里有歧义。您的家人们的话,她们是知道您那个世界的存在的,但由于您不在,所以她们很难理解一些事。” “不对,图灵。你这话有问题。我是在的。” “亲爱的,你和图灵在说啥,什么你在和不在,你...” “对啊,指挥官,你不是一直在港区指挥大家么,图灵你说他不在是什么意思?” 果然,爱人们的回答印证了我的判断:“图灵,我如果没猜错的话,你获得的自我意识根本不是你自己觉醒的对吧,而是在这边的我消失了。换句话说,你替代了我。” 哗啦啦一下,刚才懒懒散散的姑娘们瞬间起身,各种舰炮舰载机对准了主机:“图灵,你解释清楚,指挥官说的是真的么。你篡位?”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声望刚刚涮好的拖把往下滴答着脏水,一颗一颗如同定时炸弹的倒计时一般。仿佛下一秒就会炸开。我毫不怀疑我三秒内不拦着她们能把这里过饱和覆盖了。 “萤火虫。”被叫到的少女浑身震了一下,她也知道自己的爱人这么叫自己意味着什么:“听话,把东西收起来,让大家都收。” “指挥官....” “执行命令。” “是...” 在场的听到这句,也都收了起来。毕竟自己指挥官这么说了,那必定是有后续理由。大家收起了武器不情不愿的接着坐下,声望也开始继续拖着地。 “你们啊,真的得改改这个脾气,我话说一半你们就掏家伙。小萤列克星敦只掏舰装我还能理解,声望你这,我刚才要是不拦着你手里拖把是不是就揣主机上了。你就这么等不得我这个老公把话说完么。” “抱歉,主人,刚才一下没...”女仆长也没了平常的冷静,手捏着拖把低下了头。 “哎,算了。可能这就是对我生前那么苦的平衡吧,有这么多爱我的人为我冲冠一怒,虽然这话在我那不是这么用的。算了,我们继续说。” “您可真是会哄人。” “别打岔,图灵。我刚才从大家的闲聊中我就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点。你是知道这个世界是游戏世界的。那么这里就不应该有一个能够完全自由行动自主意识的指挥官。这其中的道理很简单,因为技术上做不到。我的主世界的AI水平还是停留在超大的图书馆和搜索引擎的基础上,而并非模拟人脑运作的仿生电子脑。本质只是一个大一点的算盘。” “您猜的完全正确,这边确实有一个指挥官,但那个指挥官确实也是您,但又不是您。” 图灵这一句话把在场所有人都搞糊涂了,唯独我知道它说的是什么意思。 “那是我的潜意识,对吧。” “虽然原理不尽相同,但是两者确有相似之处。确切的说,这边的指挥官是您一部分,拿您熟悉的概念来说的话,应该叫作量子纠缠态。” “是我但又不是我,yes and no,对吧。” “对是对,但是我不建议您这么说。” “为...?靠,完了” 我马上反应过来图灵为啥这么说。 “什么!”夕张打床上一跃而起:“所以那个给我洗澡的抱着我睡的不是提督?那我岂不是...” 屋里瞬间乱做一团:“对啊,那小萤不是全部被看...” “夫君,别把我浸猪笼。我确实不知道那不是...” “亲爱的,我不干净了,你还要我么。” “主人,声望不是有意...” “老公,我会证明的...” “停停停,你们几个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冷汗都快下来了,虽然我现在也流不出来:“那个是我,你总不能说我出门弄了个远程素体放家里处理事你们就算给我带绿帽子了,你们自己不也好几个舰装来回切,天龙和龙田她们甚至同时用俩素体跑远征呢。那就算两个人了?俾斯曼你把那短刀放下,话说你打哪掏出来的,你一个G国舰划肚子干什么。” “啊,所以说之前的达令相当于是我的暴击舰装,现在的是我的巡游舰装,是这意思么。”胡德反应比较快,在场的几个只有她是常态化双舰装的,剩下几个都是要用的时候临时切换或者切一次就不换了的。 “差不多吧,只是我这个更类似天龙和龙田她俩跑远征用的那种同时存在的复制素体,而不是像你一个人来回背两种这样按需切换的模式。我记得仓库里我不还存了一堆鞍山的舰装么,那就是怕碰到之前特殊船坞需求大量的导弹驱逐舰舰装那种情况特意留的。” “所以夫君,当时你其实是没有办法和我们在一起,所以只能通过这样的媒介来指挥照顾我们。也就是你说的那个,游戏?” “是的,仙儿。那种模式你可以理解成像是你们的战斗终端屏幕一样的东西。本质上是一种人造的商业化娱乐。所以你们来之前我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和你们说。” “为什么?” “我怕你们接受不了...” 屋内的气氛一时有些沉默,逸仙的脸上也是若有所思。沉吟许久的她抬头看着我的脸缓缓开口问道:“那夫君,你爱我们么?” “仙儿,如果我有半分虚假或者不情愿,图灵根本不可能把我引导到这里来。”我毫不犹豫的回答。 “是的,刚才指挥官怹说的我替代了怹指的就是这个。简单来说就是我我成为了怹的另一半意识。依靠这种基础意识的纠缠这才能引导怹的意识来到这里和大家见面。” “那真和假又有何妨?我们这个世界是数据,夫君那个世界何偿不是大一些的数据呢?” 我愣住了。 是啊,仙儿说的对啊。 她们的世界是按着设定好的程序运行的。每个人扮演不同的角色过着日子,说着固定的话,过着固定的生活,如果这叫做虚拟的话,那我的世界又算什么? 那我纠结这个干什么? “不知周之梦为胡蝶与?仙儿,你说的对。” “胡蝶之梦为周与?夫君,你不变,我们也不变。家中有爱方为之家。无爱之处,房也,非家也。” 小萤很明显没听懂,问胡德是啥意思,而一旁的声望背过身去,俾斯麦也低下了头。 是啊,有爱之处,够了。既然回家,何必庸人自扰。 “但亲爱的我还是不明白。”被子堆成的窝头探出了脑袋,抽了张纸擦了擦眼角:“你同时有两个意识,不会影响你在那边的生活么,我记得人有多重意识,这个不是叫做什么,精神分裂么?” 这下轮到我沉默了,图灵看着不对赶忙替我打了个圆场:“不会的,列克星敦。你也学过护理知识。人类的大脑的确管着全身,但人并非能控制所有器官啊。打个比方,吃完了东西的消化系统,就是自主运行的。指挥官这个情况也是一样的道理。包括睡觉的时候做梦也是不受主观意识控制的。这边的指挥官素体就是同样的情况。他也是指挥官,但只是不是主脑,而是他意识的一部分。” “诶,那这样好不方便啊。那指挥官不是还得上厕所还得排泄还得弄得脏兮兮的,还会生病。那多难受啊。”小萤皱起了眉头:“那这样指挥官的能量转化率得多低啊,还没法自我循环冷却液。” “对了小萤,你说起这个,你们身体的基本理论图灵让我看了,但我还有几个事不太懂。” “指挥官你说,但小萤也不是全懂就是了。” “没事,老公。”夕张顺着床爬了过来:“有我在,理论问题你随便问。” “好,我看小萤关门和太太扒...开门的时候,她俩并没有明显的肌肉绷紧或者用力的动作。但我看图灵给我的资料上面写着说,大家都是受选之人的装罐,哦不对,应该叫液体金属化改装。那你们现在的身体到底是怎么一个运行机理?按理来说这种身体不需要食物作为循环吧。” “啊,这个我来。”夕张一下坐起来了:“难得今天要了解这个,小萤,你把那两块你带来的硬盘插上主机,声望,你把架子那儿大的那块平板递给我。胡德,你腿边上,俾斯麦拎来那袋子书,黑色封皮红边的那本扔过来。” 屋子里瞬间热闹了起来,大家一阵手忙脚乱的收拾,一个临时的讲台弄了出来。夕张上去摆弄了几下,开始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虽然这个只有一件大衣里头完全光着的讲课场景怎么看怎么像奇怪的小电影。 “首先,以提督你来说的话,你这种算是最标准的自然人。或者说基础。那么首先,要把一个自然人改造成舰娘。第一步是让她适应新的‘血液’,也就是提督你熟悉的,燃料。” “等下夕张,所以说我作为自然人行动基于的是血液血压控制肢体,你们就是燃料?” “bingo,所以要做的是一个非常长期化的过程,首先就是要判定她和舰装的适配度,也就是你们说的过敏源测试。因为每个舰装的量不一样,所以驱动的量也不一样。像苏大人灶姐鱼鱼她们需要的量就低,相反你像到了24酱啦列克星敦她们这种,那燃料量就是几何级的上升。” “血含氧量,这倒是意外的和现实医学差不多。” “是的,但是很奇妙的是,目前基本只有女性生理能够做基础适应,男性会被舰装排异,一开始以为是个例,后来发现任何舰装都不行,也就逐渐接受了。那么接下来就是长期换血的过程,很像你们说的那个啥来着,就人工过滤那个...” “透析是吧。” “对,就那个。那之后就是液态金属替换生理机体了,期间还要保证为传输和储存以及排放留出空间。当然这必须全程要在舰装的稳定基础上才能运行。这个过程很漫长。中间还要加入微量元素稳定,尤其像是要用到飞机的姑娘们还需要额外的大量微量元素注入来生成舰载机的纳米机器人聚合体。” “那个微量元素是不是一块一块黄黄的,很像铝土,液态金属也都是一块一块的工字钢,需要用的时候再扛出来?” “对了。” “那就对上了,你继续说。” “这一切都完成之后就是把意识提取出来,作为底层数据存储之后,把思维中枢替换成‘核心’,把心脏替换为燃料泵动和转化装置,最后把几个循环口弄好。你新的老婆就诞生啦!” “....别闹,说正经的,我听你这话的意思是,大家不需要呼吸,声音传导是靠外置接受?” “也有类似无线电或者手机一类的方法。那个潜艇小姐们用的多。比如你家47,那可是千里传音的一把好手。但闹了几次之后被禁止在大家睡觉时候使用。” “图灵,大家的所有备份意识在哪,都在你这存着是么。” “是的,您的备用意识我也有。” “尽可能的复制,放在多个地方,最好越分散越好。那些在,大家就在。” “放心吧,老公。我做过预案的。”俾斯麦走了过来,她马上明白了我在担心什么:“当时a150,哦,大和回来的时候,我甚至让她在401和深海那边都存了一份,大小姐那也有。权限都在图灵这。深渊和高层那帮杂碎想都别想拿大家做什么。” “有劳你了,猫猫。” “和自己老婆客气什么。”俾斯麦拿了个橘子,又坐下了。大家也瞬间明白了我的用意。 “所以,夕张。基础我弄明白了,但是我还是没有理解食物和水的用意。因为如果按你这个说法,大家不需要这些有机物作为能量源补充啊。” “亲爱的,你靠输液也不会死,你愿意一辈子输液么?”窝头里传来幽幽的一句抱怨。 “列克星敦!”逸仙听完这话差点从床上出溜下去:“你这说的也太...” “没没仙儿,别急,不至于。我要忌讳这个我十年前就该回来了,太太说的没啥问题,她学医的很多时候是比较直接,我家人也这样。是我欠考虑了。” “抱歉亲爱的...” “真没事,别在意这个。对了夕张,食物我能理解了,这是为了保证大家作为人的理性和自我认知,相当于人吃糖油分泌多巴胺感到快乐。但是水是干什么的?” “准确来说是散热液体,所有带有散热效果的液体都属于可选范围之内。只是大家为了不影响吃东西所以都会选择可食用液体,毕竟谁都讨厌喝奇怪的东西。潜艇鱼鱼和天龙龙田的后勤组有时候出任务倒是会喝一些海水,但那也只是紧急情况下不得已而为之。” “等下,所以说水的目的是冷却?” “说对了一半,另一半是为了体循环。毕竟燃料本身作为血液来说过于浓稠了。需要用水进行循环调和。反正大家体内有转化装置,过热的液体可以以任何形态,任何想要的模式排出。” “比如出汗?” “那可不止,嘿嘿。”夕张脸上一脸坏笑。“来,小萤过来,给我当个教具。” “干嘛呀,别脱我....” “哎呀害羞个毛线,这里除了图灵我们就是你家指挥官,有什么好藏的,腿分开。” 得,我大概知道夕张刚才要说啥了。 “喏,提督,你看,也可以通过这种方式排出来。”夕张的手比了一个V字,分开少女的两朵花瓣。 “博士,我刚拖的地,你要排的话弄这里。”声望把洗拖把的桶递了过来,摆在下面。 被夕张抱着的少女脸已经埋的快看不见了:“要,要不是给指挥官我才不...” 而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因为经过夕张的描述,我一直以为她们的身体应该是类似石膏像或者时装模特一样,只具其形而无其作用。夕张这一下,少女最隐秘的地方一览无余。光滑的小馒头中间裂了一个口子,里面冒着腾腾的热气,两片粉色的小阴唇闭合着,闪烁着晶莹的液体,让人想把整个头埋进去吃个痛快才能解饿。我毫不怀疑如果夕张这时候分开,内里滚烫的蜜汁会直接喷薄而出。顶端凸起的小肉包如同花骨朵一般,整个都在微微的颤抖,一滴花蜜直接淌了下去,流到下面的肛门。小萤由于害羞不停的收缩着会阴处,整个下身如同会呼吸的活物般一开一合。我毫不怀疑我生前的那具肉体如果全根没入,1分钟都撑不到。 “亲爱的,你还好吧...” “指挥官您现在的情绪波动极大,是否需要我帮您调节一下?” “废话”我整个人声音都已经带点喘息了“图灵你这话说的就稀奇,谁看见自己爱人这种场景能忍得住。我要但凡有辙我现在整个人我都想埋进去。” “指挥官....小萤好害羞...但好开心...”少女羞红的脸上明显带了笑意。毕竟知道自己爱人因为自己兴奋,这是再开心不过的事。 “好了好了,老公,你看着,打情骂俏一会再说。来,小萤。你用力。”说着夕张直接把食指捅进去那花瓣之中。 “呀!”少女的娇啼响彻了整个房间,晶莹的蜜汁直接划了一个弧线落在下面的水桶里。足足喷了30秒才停止。一旁的逸仙赶紧拿过纸来给少女擦拭,而我强忍着欲望发觉了一丝不对。 “等下,小萤这出来的到底是啥,这不是尿液吧。夕张你把桶拿来我看一下。” “指挥官!”少女已经快说不出话了,楞挤出这么一声娇嗔。 “没事,小萤,我看下。万一以后要给你们应急处理我总得接触的,再说了,我看怕什么的。” “就是,来。你自己看看。” 我调整了一下摄像头视角,看着那个桶。蒸腾上来的雾气快把镜头糊住了,一旁的列克星敦一直帮我擦拭着摄像头让我好看清情况:“亲爱的,明白了么。” 我知道刚才夕张说的散热是什么意思了。 “这根本不是尿,这玩意是,冷却水?还是接近滚开的冷却水?难怪你说要时刻调整水分。你们的那个什么核心到底多少度?冷却水直接烧开了然后这么排出来?小萤不会烫的么?” “没有,亲爱的,其实也不会都是这么烫的,只是小萤刚才害羞过头整个人内温上去把水烧开了。平常排出来那些的除非是大战完了刚回来会烫,平时也就是人的正常体液温度左右,和你早上起来尿的那泡没啥区别。” 夕张帮小萤整理好了衣服,盖上被子让她睡下。列克星敦接着说:“而且你刚才也注意到了,我们和自然人的器官结构不一样,我们没有尿道。而且我们不止有前面的排泄口,后面的也有。前面的主要是液体,后面的主要负责流体。也就是所谓的油水混合物。把一些过热的燃料混合水分排出去。当然这是有些人比较省事的选择,大部分姑娘们处理油水混合物都是采取转化方式。” “没错,主人。”声望把桶里的液体倒掉然后走了过来:“因为有些舰装的结构要去除下身衣物很麻烦。而且排出来的东西虽然是无毒无害的,甚至可以油水分离后直接作为循环水使用,但总归是还要处理,所以大部分姑娘们都选择另一种转化方法。” “另...一种?” 我脑子里开始有了画面,但我实在是不敢下判断。 “来,亲爱的,看我这边。”列克星敦直接把衬衫扔在一旁。“声望,来帮我一下。我一个人不好弄。” “好”,女仆长洗了洗手,双手攀上了那两颗沉甸甸的果实。 我猜到太太说的另一种方法是啥了。 声望的手环成了一个C字形,从靠近腋下的地方夹住,开始轻柔但又充满力道的往前推挤。而太太自己的手夹着那两颗完美形状的软糖开始揉捏。而我看着这场景憋到快爆炸。恨不得上去直接咬住用尽全身的力气吸吮。 我的身体必须要位列港区第一要事,越快越好。正当我思绪万千的时候,乳珠的头部出现了一滴白色的液体。紧接着,越来越多,越来越密,乳白色的线如同花洒一样激射而出,甚至直接喷到了摄像头和大屏幕上。我的挚爱就这么抬起头望向我,眼睛里的媚态配合脸上的表情,加上那欲望的喷泉,我毫不怀疑如果哪个能够把这个场景画成油画,那必将是一幅传世名作。而我就被这么浇了一脸。额,好吧,浇屏幕上也算浇了一脸。 “老婆,我...我想喝。我想直接喝。我想咬着睡觉,我想半夜起来口渴的时候直接吸。我想一醒来直接在床上吃早餐,我...” “亲爱的,这都是你的。等你出来以后,你可以尽情的含着。列克星敦陪你一辈子。” “小萤也可以。”“夫君”“主人”“老公” ..... “大家...”我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新身体造好的时候就喝。” “没问题!” 而时隔多年之后,每当我想起这句话,我都会偷偷的扇自己耳光。 “对了,老婆。”列克星敦弯腰擦着屏幕上的奶水,而我也毫不犹豫的调整了角度:“这个身体里有乳腺和泌乳素的么,这个奶到底是啥成分啊,不能真是母乳吧。” “当然不是,但确实也算是”胡德擦着眼镜,刚才列克星敦的母乳大放送也喷了她一脸,这对眼镜娘来说简直是灾难:“夕张刚才说的转化装置就是干这个的。其实说是转化更多的是物质合成,本质是把所有进入我们的身体的物质可以无害化合成的一种东西。本来是拿来防止那种间谍机器人啥的装置的。刚才夕张也说了,所有的食物对我们来说都是一样的。都是会被核心直接转化成能量。结果也不知道哪天达令你的夕张老婆搭错了回路,说什么这么烧掉太浪费了,一点吃饭的乐趣都没有。食物死的太冤了。然后跑去自己房间折腾好久。有明差点发火的时候她出来了,那场景....” “啥场景,夕张你干嘛了?” “哎呀哪有那么夸张,就是转化装置我觉得太无趣了加上很多营养都白白浪费,我就想着能不能和水化合一下储存在体内等应急的时候拿来用,万一没吃的呢?” “......你这点子是看见骆驼想出来的?” “差不多吧,反正我们都是女性素体嘛,那当然最快最直接的就是奶水。” 这我倒是能理解,确实对于这种素体来说这样的能量储存装置最快最直接:“然后呢?” “然后就很简单呗,我从食堂点了些你老家菜,什么鲫鱼啊,鸡汤啊,猪脚啊之类的。” “诶,夫君你知道她给我们炊事班找了多大麻烦,指名要老母鸡,还得够分量那种,给人宁海逼的没办法最后跑总部旁边的山里老乡家买了种鸡,我们自己后院生生养了几年。就为了给她研究。我要但凡知道她研究这个我...” “怎么了,那群鸡现在不还下蛋孵小的么,都干成养鸡场了,直接给你们鸡肉自由了。再说了,你不想让老公喝?” “...那肯定想...但是...” “好了仙儿,反正最后都便宜我了,无所谓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夫君.....” “夕张你继续说,最后你干嘛了。” “哎呀后面不就那些事,把奶的主要成分乳蛋白啊,钙啊啥的写个标签,然后把转化装置改一下,把这几种营养留着,混合水,存在体内。然后用感觉元件控制呗。” “这听着不是挺好的。虽然色了点,但确实也有用啊。” “对吧。胡德你看,老公也这么说。我就说本来牛奶啥的产量就不高,哪里扛得住那堆拿牛奶当水喝的大小姐那种喝茶都要加奶的喝法。现在咱们自己就搞定了奶源,而且还能自己调节口味,你想要啥味道的来我这加个代码把那个食物的风味素融进去就行。你说,这省了多少开销。” “虽然有点不太好接受但我确实能理解,这倒也算解决了一个问题。所以胡德你生气的点是啥,害羞?还是心理不好接受?” 眼镜娘推了推擦好的眼镜,一脸看傻子的表情看向我:“达令,你知道她是怎么公布成果的么?那天公开日,有明和113带着艾拉和紫貂来我们港区检查整备情况,路过工坊的时候她就和现在这样冲了出去,抱着有明大喊‘成功了,我就知道能行!’ ” “哦,那也没啥啊,顶多是兴奋了......等会你刚才说啥,她和现在这样?冲了出去?抱着有明?” “嗯,和~现~在~这~样。” ... ... ... 那明白了,我瞬间浮现了当时的场景,这位科研博士拿自己做母乳实验,试验成功了,一件大褂,啥都没有,出去抱了有明一个满怀。 “夕张我问你个事,你第一次试验成功的时候,是啥口味的。” “香蕉。” 嗯,不错,香蕉奶。 “不过这么说来,如果可以任意转化液体的话,那意思是我....” “对,老公。你也可以。理论上你的弹药也是无限的,只要你水喝到位了,或者干脆点,直接喝那位的‘窖藏’。能一直玩到腻。” 这下好了,我都能想到以后的夜生活会是啥样了。生前抱着处男身,重生后直接无限弹药。 “hand hands,lord lords啊。”我长叹一声。 “其他问题我都大概了解了。我还有最后的一个问题:神经交感。” 这也是我最关心的问题。因为如果按照这个情况来说,那么她们的神经讯号会非常极端。完全是液体金属组成的身体为了作战的需要要么会完全屏蔽疼痛,要么会极其敏感以便能随时感知伤害。但那对精神的摧残就可想而知了。长此以往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老婆你们的感觉神经是怎么运作的?而且传统的要害部位怎么说?素体修复呢?” “这个我来说吧。” 一旁的猫耳抖动了两下,起身往讲台走了过来:“我的白刃战经验在大船里算丰富的,这方面应该比她们体会更深一点。” “那可不。”一旁的胡德出声了:“达令你可不知道她多莽。上次例行作战我们出去帮忙。她眼看着对面要跑,一个人脱离队伍把自己炮管子卸下来顺着对面深海眼窝就砸下去了。等小队追上都吓坏了,她整个人和鬼一样,全身....” “胡德!别当着...” “俾斯麦!” “老公,我那是偶尔...” “好吧,猫猫。我没回来之前的事我就不问了,但你记住,我回来以后,你绝对不准再这么行动!战场瞬息多变,你一个人能掌握战场几分钟?你一个人脱离队伍擅自行动你知道队友为了掩护你会出什么事?你冲出去之前考没考虑过但凡那边有埋伏呢?那你们不是全都要折在那里!” “是,指挥官...” “唉...” 我回来之前虽然大概也能想到俾斯麦会是这样的性格,但这类行为确实不能纵容。我可不想到时候和列克星敦今天抱着我的头像一样抱着老婆的照片哭。 哦不对,已经是昨天了。 “猫猫老婆,你继续说。” “嗯,老公你担心的事无非就是神经丛要害。比如说胯下,眼睛,颈部,敏感处一些自然人常见的格斗打击点对吧。” “没错。”还是练家子反映的快,一下就知道我想要问什么:“你们的传感神经分布是怎么样的,会和人一样依靠疼痛来传感信号么。那样的话你那种战斗方式....” “老公这你安心,战斗情况下所有痛觉是不存在的。至于你说怎么掌握身体伤害状态。”猫猫展开了舰装,然后不知道按了什么按钮:“喏,你自己看。” 行了,这就明白了。这面板上的数值我再熟悉不过,只是这不会再有什么四倍数血量保护这种东西了。 “可视化数据链啊。”这个我倒是不意外,我来之前的世界里我们的子弟兵们就已经实际列装了,哪怕在主世界里也算不是什么特别尖端的科技:“所以我以后也会有么?那你们的身体平常也是完全没感觉的么?那...” 这句话一出口,房间里都明白我在担心什么了。 大家纷纷偷笑地望着我:“好啦,夫君,你不就是想问到时候交欢的时候怎么办么。你看刚才小萤,那可能是没有感觉么,光被你看着小妮子就已经去了。” “仙儿我就是这点奇怪,你们战斗时候屏蔽痛觉,那这个状态是怎么切换,舰装么,那万一紧急情况遭袭击被攻击了。那素体…” “我明白了。夫君你猜的没错,我们的痛觉确实是通过舰装来切换激活的,只不过你说的那个情况不会发生。要问为什么的话因为有自动触发机制的存在。” “类似敌我识别?” “没错,先置预警的敌我识别。如果10公里内出现了任何深海反应,舰装就会自动展开。我们会直接进入作战状态,哪怕是休眠模式也会强制启动,类似人被闹钟突然叫醒。” “难怪太太说她起来第一反应是深海打过来了然后又觉得不对。因为舰装没展开是么?” “是啊,只有敌袭和提督复位两种情况我们才会从低能耗休眠状态中强制苏醒,此外的日子都是靠着排班轮流起床,毕竟家里这么大,要是所有人都躺着的话那可热闹了,半夜饿醒了厨房连能做饭的食材都没有。由于你个没良心的不在,我们也没法作为独立力量作战。只能做一些哨戒和演习任务。要不然为啥大家起来那么紧张呢,都以为有敌人趁你不在打过来了。” “.....抱歉仙儿,以后我也去不了别的地方了,也不会离开你们了。” “夫君你知道就好,以后等你身体好了,你欠我们的可多了,你有点心理准备。” “好,我肯定多喝水。” “哦对了老公。”夕张探过头来:“你刚才说到这个还真提醒我了。因为你一直不在有个事没法弄。” “啥事?” “就刚才说的,大家的交感神经的事。声望因为这个抱怨了好久。” “主人,我来说吧。”不知不觉之间女仆长已经把这个地方焕然一新。感觉空间都大了不少:“就因为夕张做的那个母...营养系统。现在大家非战时搞的一塌糊涂。尤其是食堂。以前还好,反正只有循环水和燃料混合物,大家都是在宿舍或者随便找个地也就解决了。不会有啥问题。现在可好,您这位夕张老婆弄了这么个系统,给几个用奶大户高兴坏了,每天自产自销,自产自销也就罢了,我们的交感神经中枢是一个,然后一帮大小姐天天在食堂上面往茶杯里喷着下面就弄一地,每天食堂那地就没干过,这得亏都是循环水和冷凝水,最多也就是水膏体,不涉及什么病菌腐蚀性。但这每天把食堂搞成这样,内务...” “.........图灵。” “在。” “生成个屏蔽代码,回头给夕张,让港区所有人都装上,激活码你留一个,我到时候让夕张看装哪。” “还装哪,不就装你身上就完事了。到时候你要的时候或者大家要的时候就去找你,你给大家解锁,大家也能随时给你解锁。双向的,多好。” “.....我听着这玩法怎么这么熟悉。” “那说明你没少看,和北宅一样。” 好吧,无力反驳。 “那夕张,到时候还装老地方算了。” “啥老地方?” “废话,自然男性敏感点还能是哪。你跟我搁这儿演。” “哦哦,那我尽量装浅一点,到时候用着方便。” ......算了,反正也是用在她们身上,无所谓了。 “好了,现在我把情报汇总一下。” 已经接近20几个小时了,我也不禁加快了语速,让大家尽早休息。 “所以目前看来我的身体唯一的方法,是直接完全用液体金属微量元素合成的素体。资源就动仓库里的,反正造我也不需要图纸也不用喷火的,直接3d打印捏人就行。现在唯一问题是活性化的问题。” 这一步变成了最大的阻碍,由于我的人类身体已经在那边化成灰不知道撒哪去了。仓库里的活性液态金属是没有人类有机体的“死物”。如果不解决这个问题,哪怕强行造出身体,我唯一的作用就是插上意识然后摆在大家的房间当等身手办展览。那就真成虚拟主播了。 “我有一个办法,您要听听么。” 长时间没开口的图灵突然发声,大家纷纷坐了起来:“你说,什么办法。” “您的身体没有活性因子,无法激活,但是各位的身上有。所以....” “不行!”我直接跳了起来,虽然我现在没有腿。 “亲爱的,你先安静会。” “我...”看着列克星敦的表情,我只能“坐”了回去。 “我知道您不忍心让您的爱人受苦,但其实并没有您想的那么可怕,港区这么多人呢,分摊到大家身上,每人无非是一针管的量。指挥官,难道您怀疑她们对您的爱么?” “指挥官...”小萤慢慢坐了起来:“小萤在提尔比茨的书里看到过,相爱的人为了救对方,把自己的器官分给对方。但之后那个人康复了,就把给自己器官的人抛弃了。指挥官会不会....” “小萤...”少女的话激起了我的回忆,我回应的话语中带上了一丝咬牙切齿的决绝“如果我哪天干出那样的事,我会让列克星敦把我拆了,放罐子里寄回总部,上面写上人渣的下场,然后...” “好了好了亲爱的,你说的也太极端了,这听着特别像那帮战争贩子干出来的事。您有这个觉悟,我们自然也有。再者说,大家的身体,构筑了司令官的身体,这不是挺浪漫的么。逸仙妹妹,我记得你和司令官的老家是不是有一种结婚习俗是要互相喝对方的血。” “哪有那么血腥,就是象征意义的那种,新人互相滴一滴血在对方的酒杯里,交杯喝下去,代表血肉相连,从此不分离。” “对啊,亲爱的,多浪漫啊。” “太太....我若负你,我...” “好了好了别发誓了,大家都困了。图灵你排表吧,毕竟这么多人呢,得挑大家在的时候抽。夕张,你准备东西。声望,你安排下材料那些。这个事越快越好。另外这边太窄了,记得搬到大房子去弄。好了,大家都那啥吧。该干嘛干嘛去。” 众人纷纷起身,声望随手拿了个大袋子过来把垃圾都弄在一起。走出门的俾斯麦又回来,背着所有人偷偷的对着我耳语:“那个,老公,你要无聊的话,E盘那个里面...有...照片,你...看着办吧。” 随着各位走出门,夕张也进入休眠状态,我也长出一口气。可算是搞定一件事了,剩下的,就交给她们吧。对了,我来看看猫猫说的什么照片。 点开文件夹,我长叹一声,行了,今天不用睡了。 第三章 我基本上没怎么睡。好吧,也不能叫睡,应该叫,休整? 猫猫说的那个照片文件夹。说是照片,其实那是个云空间一样的东西。大家犯起懒来啥玩意都往里扔: 长春写的日记,里面写了很多不能被她知道我看过的东西。 北宅画的各种图,色和不色的都有,很多一看就是各种特别刑的视角,突出一个有生活。回头得去把她房间电脑搜一下。 莱比锡的账本,程度之细致只有逸仙和1913的采购表能够与之媲美,我对于在这个时代看到一本精确到分的账目还是比较震惊的。 近江和凤翔“老妈子”做的酒水单,定价之离谱简直可以说是触目惊心,你要路过看你都觉得这店应该是有啥卖肉的副业,我说的是切开分部位做完配型然后拉公海船卖的那种。 E系大小姐们做的酒窖消防设施分布图,这一看就是声望的手笔。消防设施种类之齐全堪比那些超级化工厂,我毫不怀疑哪天要是着了火我提督室烧没了这儿都完好无损,指不定都烧干净了那橡木酒桶还能站残骸里冲我乐呢。 大凤写的小说,画的防雷符,这我记得,她怕打雷的毛病一直都有。这是啥,“熊猫喂养要领....?(长春着)”。那俩熊猫我倒是知道,叫康康兰兰,但那玩意是要喂的么?还这么细致,还分竹笋竹叶窝窝头? 赤城的弓道培训要领,加贺的清酒账单,扶桑山城的温泉水质检测表,伊势日向的御守(护身符)设计图。这些我都还能理解,敷波这个巫女凭依手账是什么鬼东西。好像是什么让自己保持清醒的日志?回头去问问吧,别是深渊搞的什么鬼。 剩下的就更杂了,U系那边金发妞们的发疯玩闹录像,很香艳,很尽兴,很刻板印象的那种,当然我最恨的东西是没有的。这点大家都有数,她们都知道那玩意出现自己连夜就得进拆船厂,灶姐亲自动手。 兔子的魔术教学,都是一些手法障眼法之类的东西。 阿拉斯加关岛的吉他谱,看着让我想起了那些一辈子过不去的高难音游。 亚特兰大那几个猫耳娘开的“猫咪咖啡厅”合照,里面居然有俾斯麦穿着爱心围裙做招待的照片,我默默的存了下来。 Z1和Z16的厨娘菜谱,大部分都是各种香肠猪肘酸菜的做法,明显看得出里面很多法子是找鞍山学的,回头可以去试试。 剩下的更杂了,连归类文件夹都没有,感觉就是随便找了个地方往里一扔,我不得不一个个点开看:基洛夫塔什干绫波拍的相片,基本都是一些新闻啥的素材。太太和加加航拍的一些影像资料,应该是基地周边的地貌勘察。大和写的传统料理菜谱和深海常见侵蚀伤处理应对,这俩挨的上么... VV的咖啡拉花照片,什罗普郡的女仆学习手册,胡德和狮的茶点烘焙配方,白雪的巧克力制作视频,以及一份遗书。 “好,基本没啥了。收工” ... ... ... 等会,啥玩意?遗书? 我迅速翻了回去,却发现刚才顺畅的浏览翻页突然变的像是被锁住了一般。 “图灵,让开。” “很抱歉,您可以随意浏览任何东西,唯独这个不行。” “给我一个理由。” “很抱歉,这是本人的要求,用的是核心权限。” “我一个指挥官,我并肩作战的战友写了遗书而我连内容都不知道,图灵,你觉得这是人话么?” “很抱歉,虽然我想说我的确也不是人类来作为开玩笑搪塞过去,但确实是不行,除非....” “除非什么?”我快被图灵气笑了“你在和我做交易?” “提督,别和图灵姐姐那么说话,您想看的话,我给您看就是了。” 我望向打开的门,门口站着两位少女,站着的兔耳少女手里拿着个平板,后面的旗袍少女拿着个文件夹。由于昨晚的暴雨,大太阳极为猛烈地照在了夕张的面部和臀部,那画面非常的相声段子。床上裸睡的少女明显抽动了几下,但没有起身。 能在现实里见到包袱段子成真的睡姿可不多见:“博士你这啥睡姿啊,整个一青蛙抽筋了。赶紧起来,这都几点了。”拿着文件夹的少女也进来了,把门关上了一些,让房间里亮了起来,我这才看清来的是谁。 “长春,鞍山...” “哼,我们的后方大首脑醒了?可算舍得回来了?” “鞍山姐,别这么...提督他也不是自己想走的啊,他也是因为变故才...” “没事,长春。鞍山没说错。说到底确实是我失约了。我丢下你们这么久,到现在才回来。抱歉。” “....”这下轮到鞍山愣住了,看她的表情明显没料到我会这么干脆的认错。她也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性格,憋了一肚子火这下没处撒,只得冷哼一声坐下,还特意拉了拉旗袍下摆,不让我看到。 “好了好了,你们俩姐妹也是,长春你这昨天还搁宿舍那一哭二闹的拿着导弹说要给老公来一发,这怎么看到本人了反而是你劝你姐冷静。”夕张一边用热毛巾擦着身子一边蹲着往桶里排冷却水,整个人雾气弥漫的吐槽。 “主要昨天不知道嘛...”小兔子的耳朵一动一动,低下了头:“我还以为提督当时是不要我们了跑了,就和那些废弃的港区一样,莫名其妙的提督就不见了,然后大家被打散,再分配,甚至有些就直接被回收了。我当时就在想怎么办....” “能怎么办,反正咱们几个带上丹阳济南大姐整个炊事班跑路呗。了不起问问改嫁需要什么手续,丈夫开不了死亡证明能不能分遗....” “鞍山!”小兔子这下是真急了,瞅着都快扑过去了:“我撕烂你的嘴!这种话都能说?你不知道提督....” “我,我的。”鞍山瞬间反应过来自己失言了:“老公,我不是认真的,我就是...” “给亲爱的道歉!” “老公,对不起。”少女也是干脆,做错了事就认。她们几姐妹都没有犟的习惯,错了就是错了,没有就是没有。 “好了好了,长春你也别急,我知道鞍山不是成心的。”长春的反应我一点都不意外,别看小家伙天真烂漫无忧无虑。骨子里的性格改不了。鞍山济南她们都一个脾气。平常一副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感觉,一旦沾原则性问题,这几个妮子是真的会出手的,管你什么资历多大官职辈分多大,一律按规矩办事。这种敢爱敢恨的性格在港区也是颇有人缘:“对了,你刚才说什么,你给我看?这遗书...是你的?” “是啊。”夕张也穿上大衣过来了。嗯,只有大衣:“老公,这事可是在整个港区里都是疙瘩,那次连列克星敦这么维护你的都说要找你算账,最后我都不记得因为啥放过你了,好像是....” “是因为长春舍不得。”鞍山冷冷的扔了一句:“当时连声望这种都说要去提督室教训这挨千刀的,你也知道声望那是维护他维护到了什么地步。大家差点要去总部告状了。加上他以前还干过类似的事,雷那次...” 我都想起来了。那些压在心底多年不被触碰的脏东西,一下全部在我思绪里浮现了出来。 “长春,这是因为作战....我失控吼你们,对吧....” “提督,你自己看吧。那时候长春真的是抱着不回来的心态写的哦,只是后来作战成功了,我看大家都很开心加上亲爱的你也确实是压力太大睡了很久,我也就算了,不过你居然能翻出来,我都快忘了我放哪了。”长春一边说一边撩开上衣在心脏处按了几下,接着把手掌按在了触控板上。“来,提督。我解锁了。” “权限确认,编号1097,导弹驱逐舰长春,密钥解锁。”图灵走了一套流程,然后把那个文档移了过来。 “亲爱的,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了。你以后要好好吃东西,自己做饭的时候别下那么多酱油,口重了对你不好。另外尽可能的保证睡眠时间,我知道你压力大,但可能的话能多睡就多睡会。冰箱里还有剩下的鸡架烤串啥的,你别一次性都给吃了,给姐妹们留点。哦对了,逸仙姐姐的床底下有个暗格,里面有几十年的陈年花雕。那可是好东西。我知道你不喝酒,但你可以拿去做菜啥的。那可香了,我喝过一点,可好喝了。你这个脾气真的要控制一下。因为一时的失败就如此沮丧,甚至还对大家发脾气,这可不对。即便是被逼到绝路,拼死一搏也会有微茫的希望。如果您实在难过…就到我的怀里...哦对,长春不在了,那亲爱的可以抱着玉兔前辈送我的小熊猫,看到它就能想起长春了。长春,一直在守护大家。只是和指挥官的约定,抱歉,无法遵守了。长春没法陪伴您走完接下来的路了。我不会写逸仙姐姐擅长的那些好难好难的文言文,就这么多吧。提督,不,老公。你要好好的。长春会一直陪伴在您的身边的,虽然换了一种方式。永别了。” “长春,别走!” 我几乎是脱口而出,我想哭,但是没有眼泪。想给自己嘴巴子,没有手。我他妈到底干了什么混账事。这肯定是哪次活动我打急眼了骂骂咧咧的瞎说话,伤了姑娘们的心。我都能猜到我当时说了什么。而且最混蛋的是我甚至都想不起来这是哪次活动,因为我这事干了不止一回。 “我没走,提督,我在这。您看完了?”长春趴在桌上,两只大白兔枕着头,歪着脑袋,笑盈盈的看我。那笑容让我越发的愧疚。这么好的姑娘,哪怕离别之际被我这种货伤透了心,脑袋里想的却还是我。我的吃喝,我的作息,我的生活。她把我的一切都考虑到了。 但,唯独没有她自己。 “鞍山,夕张,你俩说的对,就冲长春这份感情,别说揍我,你给我灌水泥扔海里都算轻判。” “好了,我的大提督,你知道自己这个狗脾气就行。平常打急眼了骂两句没啥,我们也骂。那次你和失心疯一样,在提督室乱砸东西,跺着脚窜老高,看着都快咬人了。长春给你送吃的你直接一挥手弄了长春一身。哭着回来流着眼泪写了这个。最后作战成功了你又开始挨门挨户的点头哈腰,自己做菜送去宿舍,包了食堂一个月的杂工。大家才说饶你一命。本来准备给你捆起来送艾拉那去。” “好啦好啦,都过去的事了。”小兔子伸了个懒腰,蹦蹦跳跳的抻了几下,大白兔一抖一抖:“诶不过图灵姐姐,我想起来了,这玩意我记得我当时发了申请让你删掉的呀。我还特意设了定时。” “是我保留下来的。”图灵开口了:“删除日期的前一天,我苏醒了。因此我也获得了指挥官怹的所有记忆。所以我觉得应该留下,怹有知情权。而且也有责任去解决一些事。否则营造一种虚拟乐园的无脑享乐氛围,只会让怹对现有局势产生错误判断,认为大家都会无条件的围绕他,这种傲慢和自大对于港区发展是极其危险的。尤其在各位都有爱意基础上的情况下,这种事还会有发生的可能。感情本质是一种冲动的双刃剑,因此我必须让大家在保持爱意的时候又保持理性。” “图灵,你做的对。我谢谢你。如果我的世界有你这样的ai来主导的话,可能很多事就不会发生吧。”我默默地关上文档。有这样的ai辅助,我很幸运。因为它就是我。没有人比自己更了解自己。姑娘们爱我,但是爱是双刃剑,纵容反而会适得其反。仗着爱无理由伤害对方的例子我已经看吐了。“我都是为了你好。”这一句混账至极的话,毁了无数幸福。爱是平等的,是相互的。她们保护着我,我保护着她们。这才是夫妻,这才是家庭。 “长春” “在,咋了提督” “等我身体弄好了,你啥时候没作战任务,和我说一声,我过去一下。” “哎呀大色狼,你要的话随时来就是了嘛。还预定啥日程,搞的和做作业一样。” “提督你这不是多此一举。”鞍山也放松了下来,两条玉腿直接搭在了桌上“你哪次急赤白脸的时候还预约过,还什么我们和你说一声,不都是半夜睡觉突然炕上多了个人,要么就这边刚洗完还在烘干你光着屁股和狗一样就过来了。哪天那炕不和泡水里一样,搞的现在炕上常年有干净毛巾,就为了应付你这人形移动消防栓。” “鞍山你这什么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表达...我是狗那你们...” “闭嘴!”鞍山突然反应过来哪不对:“你就这点反应快,天天占便宜。” “好了不闹了,我是有正经事。到时候再说吧。” “啊对了,我们也有正经事。”小兔子一拍脑门。“闹半天差点把正事忘了,博士你也来坐下。你帮着填一下。有些我看不懂。” “好,稍等。”夕张直接找了把转椅用力一登,整个人和滑冰一样出溜了过来:“是数据指标的事对吧。” “数据指标?啥数据指标?”我不明所以。 “哎呀还有啥数据指标,你的啊。” “不是,液体金属和微量元素3d打印还有数据指标?”这下轮到我好奇了“填啥玩意。” “指挥官,您在主世界玩扮演类游戏的时候,捏过人吧。”图灵出声提醒道。 “对的,老公你和我们不一样。”夕张把平板接上电脑一边和我解释: “我们的改造是基于每个人的先天条件的。所以主体结构是死的改不了。没法说做特别夸张的改装,和老公你那边的整容整形一样,强行破坏原有生理硬性改造都不会有什么特别好的结果。什么100来斤的骨架子隆胸隆俩篮球,什么强行切掉啥最后靠外部激素活一辈子。兵器化的改造绝对不会做这种杀鸡取卵的事,所以在改造时候出于天性,姑娘们都会尽可能的保留或者放大优点。” “所以德梅因和狮那种尺寸是自然形成的?她俩没当舰娘前就有那尺寸?” “对啊,虽然夸张但你那边应该也有吧,你那边不是80亿人么?” 这倒是,虽然夸张但也确实看过差不多的。“不过那么完美的比例是怎么做到的。” “简而言之,老公,这种改造,不怕你多,就怕你没有。换句话说,你要过多,怎么都有办法给你平衡。但你要没有,那没法给你往里加。所以你看着很完美但其实非常公平,大家的外形外貌都和自然人时期没什么区别,顶多就是按甲方需求调了一下比例或者角度。这个随便改。但色素啊尺寸啊容积啊这些都是固定的。” “对的,革命分工不同。”鞍山把腿一放,旗袍下摆掀起来,嗯。裤袜里没穿。 “所以我如果没猜错的话,大家的舰种分类和技能其实也和这个有关对吧。” “老公,你不学医真的可惜了。”夕张一脸惊奇的看着我:“没错,不止技能分类。包括大家的一些老生常谈的东西其实和外表完全不一样。比如维内托,她的胸部都快成为一个哏了对吧。但你知道么,她的排量可不低哦,虽然没有到那几个奶大户的级别,但也有天龙金刚那个级别哦,甚至不输你的小长春呢。” “啥?”这下轮到我震惊了:“不是,VV那个尺寸排量能到长春级别?” “对,夕张没说谎。”鞍山出声了:“我证明,因为我见过。有一次是维内托她们轮班来食堂帮忙,弄意面和咖啡那些,我亲眼见维内托拿设备吸了两大扎,用到午餐时间结束还剩了一点。当她们那个咖啡里的奶用。” “.....我说真的,你和我说太太穿着青叶的偶像服扎着双马尾上去跳宅舞我都觉得比这个靠谱。” “哎呀老公,你自己想想嘛,维内托底子又不差的,她就是没有曲线,但她的肤色肤质和腿那白的,你们那边那个啥,哦对,汉白玉也就那意思了吧。我这套系统又不是真的和自然人分泌一样看乳腺泌乳素这些东西,那就是个合成装置啊。有没有完全看你食量和能装多少。”夕张得意的叉着腰:“你看嘛,我这个尺寸也就是平均水平,还不如鞍山大。但我一天也能排好几升哦。尺寸主要决定的是长期储量。和分泌量没啥关系,你要喝的水足够吃的东西足够,哪怕是你家塔什干都能变成奶牛哦。就是不能带着跑而已,你吸出来装保温杯里带着走的话又没啥区别。” “真的,所以大家每餐的食量都会有一个度的。”长春也过来,掀开上衣捏了捏大樱桃:“你看,提督。我来之前弄过一次了,现在就不怎么出来了。等吃完饭以后我还得吸一次。你是不知道有一次肇和有多调皮,那次端午节,逸仙姐和重庆姐带我们整个炊事班的包粽子,因为人多嘛,逸仙姐就说包枕头粽。结果肇和和耗子一样蹲灶边上,等大家发现的时候,两灶100多个,她一个人全给吃了。” “好家伙,壮士啊。大胃王都没有敢比吃粽子的。我吃四个一天的饭都省下了,100多个粽子还是枕头粽,她装哪了?”我都听愣了,枕头粽我知道,那玩意一个5,6斤,按人类饭量来说一家人最多吃一个。这熊孩子怎么装进去的。 “还能装哪。”夕张端着杯咖啡回来坐下:“当时1913把她抱来我这的时候那熊孩子胸口肿的都发硬。管线疏通口都快憋炸了,掀开衣服能直接看到奶水直接在管线里流,瞅着和静脉曲张一样。按上去和牡蛎壳一个意思,别说帮挤,捏都捏不动。胸前那喷流就没停,打宿舍一路拉线拉到我工坊里。关键最要命的是这孩子要吃的只是甜的还没啥,好挤。偏偏逸仙那天包的是肉粽+蛋黄,还是有肥有瘦那种。那奶浓的,整个管线堵的死死的、当时过来看热闹的几个奶大户纷纷感慨说真不能小看。逸仙都快急的哭了。最后没办法,把大和喊来,让她用401的装置吸住,蒙大拿和24两个人开舰装给这孩子揉捏,你也知道那俩是什么力气,这都得开舰装才把管线疏通。然后401直接把触手抽真空,加上我工坊的装置和大和的舰装供能,终于把堵的奶吸了出来。那场景,你是没看见。那突出一个高压泵开闸,最大功率吸了6个小时。最后是声望过来拿个燃料桶装了一满桶扛走的,那小妮子硬生生因为那次罩杯都吸大了一个号,本来葡萄干大小瘦瘦瘪瘪的乳头嘬的和枣一样。又红又肿,一个来月衣服都穿不了。天天打着赤膊在港区里到处跑。就因为她,当时食堂卖了小半年的各类奶制品。现在那孩子看见大和24蒙大拿就躲得老远...真是。” “所以,老婆,我如果没猜错的话,如果我贪嘴也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是吧。”夕张和我说这个的用意我大概能明白了。看来哪怕是纯素体,也没法和我想的一样为所欲为。 “可不,所以你可别什么为了面子雄风强行喝水吃东西存一大堆就为了和姐妹们在床上显摆,我跟你说你下面那两颗和腹腔我都做过规划的,保证能够让你有面子,但也经不住乱搞。我可和你说明白了,这要是哪天你下面堵得和篮球一样我们可不会什么轮流帮你发泄,到时候我直接按给肇和那一套流程上真空泵。榨不死你。” 我想了一下,不禁打了个冷颤。 “好啦,大色狼,你在想啥我们都知道,这不就是来给你解决这个问题的么。”长春拿过鞍山手里的文件夹,上面密密麻麻一大堆,很像是我以前在医院填的什么病历单:“来,你看看咋弄,夕张姐姐会帮你。” 我调整了一下摄像头视角,单子写的很细,但并不啰嗦。上面有示意图,大概是我整个身体的架构。 “我看看,180cm,体重...哦对,金属,这体重正常。肌肉,哦对。都是金属,这肌肉是为了好看的,相当于浮雕。脸是我的脸,图灵帮我美颜调整过了一些数据,但并没多夸张,只是看着更规整了些。耳朵和鼻子是装饰作用,无实际功能。诶,老婆。我声音接受器装哪?传音那玩意是可以装脑子里,接收器呢?” 夕张端着杯子指了指我本来应该有耳道的地方,画了几个圈。 “外置的?这到时候潜水啥的或者大当量攻击不直接给我弄聋了么。” “想啥呢,这就是个振动分析装置,可以关的。再说了,我们是舰娘诶,你居然担心防水和水压。”夕张对我翻了个白眼,继续喝着咖啡。 也是,杞人忧天了。我继续往下看:“手指,带接口。腿脚都ok。防水级别,耐压级别,耐震级别,耐腐蚀级别...” “我怎么听着这么像广告?”鞍山实在忍不住了,探过脑袋也来看:“你们这写的也太细了。” “诶,这是我们自己老公。你以为菜市场买肉呢,看着新鲜差不多就行。这可是造人!自然人做个手术病历单都是几摞的。这玩意能糊弄么?”夕张不可置信的反吐槽过去,鞍山摸了摸脑袋不说话了。 “嗯,手脚自带防滑纹路和吸附,头发为固定长度。除装饰用睫毛眉毛头发外无任何体毛,这个好。生前刮胡子剃头烦死了。” “老公那个你不用管,毛发相关的能用外设的,一堆跑我这接头发的。到时候你要换发型直接来我这就行。你看最主要的。” 最主要的,哦。我看看:“仿生阴茎长度,自适应,粗度,自适应,最大储量,自适应,仿生睾丸大小,自适应,仿生体液转化,自适应,交感神经点,后排泄口往内2厘米,夕张,你过来,来,你这定的什么方案,你给我解释解释。”这种什么都说了但又什么都没说的技术不禁令我拍案叫绝。但凡有一点用都不止于一点用都没有。“你是打算自己不用了也不让别人用是吧,你这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就是啊。”小兔子也忍不住了:“自适应是什么鬼啊,你好歹给个数据啊。” “长春好歹你也是主力婚舰,这都不懂。”夕张把洗好的咖啡杯放了回去,慢慢的走过来,拿笔开始在纸上画起来:“你想想,他多少婚舰,咱们都不说对他有好感的,倒贴的,咱们甚至连总部给的那个增幅装置,就大家开玩笑说的‘戒指’仪式,我连那个都不算,真正他给了戒指,按自然人那套定义真的随时随地当两口子那么过日子的,整个港区有多少?” “我还挺富的...” “你个种马闭嘴。咱们接着说,这个数量,长春,咱们还不说体型差距特别大的,狮那种进食堂得低头的和你们家应瑞那种抱怀里穿件大衣都以为是带着包裹的。咱们就说你姐俩,你姐俩加上济南,这种一被窝的。你们自己低头看看,拿手指试试差别有多大。” “诶,老婆,让我也看看...” “看看看!”夕张一把把桌上的无线摄像头抄了下来,放在腿上。长春和鞍山蹲在椅子上,M字开腿对着我。这俩大大咧咧惯了,也不觉得有啥,直接掰开了自己往里探。 “喏,这有内窥探头,你俩自己看,手不准。”夕张自己递过去俩检查用的内窥镜,冲我眨了眨眼,我心领神会的切到对比视角。 “老公你看。”夕张指着屏幕:“长春的阴道口非常小,一般的阴茎都很难插入,但只要插入了,它就会缩紧到极致,你感觉会和胶水粘住一样动不了,而且这种极深,至少得15cm以上才能顶到花房。” “再来,你看鞍山的,鞍山的壁上那一层层的褶,看见没。你要是碰到这种粗粗的褶感,那可不是一般的刺激。它是一层一层连续延伸至内部。但是鞍山的花房就很浅,10cm左右就能到底,不过你不用在意,她们到时候直接打开让你进去就行,不用你撬半天。” “嗯....嗯?等会,老婆你刚才说啥,自己打开让我进去?你们能控制的?”我已经开始有点兴奋了“所有人都会?” “当然,你忘了,都是液态金属啊,和自然那种不一样的,我们能控制全身的任何一个部位,不仅能控制,甚至这样的事都能做到哦。来,鞍山,探头给我下。” “嗯,啊~~~你轻点!” “不是,老婆你这拔刀呢...” “废什么话,仨大美人给你这卖福利还这么多话,好好看着。”说着夕张把探头杵了进去,很轻易的就顶到了花房。“看好了啊,别眨眼。” ....虽然我很想吐槽这是什么魔术台词但下一秒我看到的东西确实超脱了我的理解,顶到头的探头对面是花房一张一合的小嘴,而本来的仿生器官突然和真的嘴一样,整个张开,把探头完全吞了进去。 对,是吞,整个感觉就像是人张开嘴把一个棒棒糖完全包在嘴里,这个绝对不是原生器官能够做到的操作。“别惊讶,还有哦?”说着夕张开始抿着嘴,屏幕上出现了令我震惊的一幕。整个仿生宫腔瞬间收紧,我甚至能看到内壁把探头贴住,感觉像是瞬间被抽了真空一样,然后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夕张那红红的舌头,从内壁上伸了出来,调皮的转圈舔了几下探头,又缩了回去。 “怎么样,老公,爽吧。诶,怎么不说话。”夕张拔出探头带一点小喘,脸上却是得意洋洋的表情。 “看呆了呗。”一旁的长春也拔出探头。提上小裙子:“老公应该是第一次看到这个。对于自然人来说这确实有点超脱理解了。” 而我完全没在听夕张和长春说什么,整个人处于神游状态。图灵给我看的研究资料里有这么一段:“对于舰娘来说,你我她的分辨,只在于意识,而不在于身体,身无内外之分,体无你我之分,相辅相成,相交相融。” 而夕张刚才的操作,让我彻底明白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所以,老婆。理论上来说,你可以用手直接掐住我的仿生前列腺,是这意思么...” “噗”。 在场三人完全没想到我会来这么一句,乐的前仰后合:“当然可以啦,来,提督你看好了。”说着长春的手就探进了夕张的小腹,对。是探进去。仿佛肚子是水一样探了进去。 一阵摸索之后:“啊,找到了。” “喂,长春,别这么捏,很敏感的...噫,你轻点,老公你管管~~!” “谁叫你刚才欺负鞍山来着,就捏。”小兔子一脸坏笑,但明显手上也没用什么劲。一旁的鞍山也开始看乐子:“对,长春,你拿手捏那一圈,对,就宫口那一圈,最敏感的那儿。” “老公~~~~!”夕张的娇喘声都带了水音了:“你管不管!,你再不管到时候你身体弄好我一定对你前列腺也来这么一次,我要用牙咬!” “.....诶老婆那你要这么说那话可就不是这么说了,来,长春,使劲。” “啊~~~~~~~~~~~~~~~!” 这场桃色闹剧最后以房间主人瘫倒在椅子上流水而告终。 “好了,基本也就这些了。”擦干身体的夕张双腿还有点打晃。“图灵那边建模已经搞完了,现在就等各家抽完的组织体送过来了。没啥事了。” “提督,我们也回去了,食堂那边差不多要开始忙了。”长春和鞍山都站了起来。“可别忘了啊,到时候老公你可要来找我。”长春一蹦一跳的往外走。 “一定,我的小兔子。”两人正往外走,电磁门打开了:“博士,我来送第一批组织了,啊,长春鞍山,你俩去食堂么。” “嗯,要去备菜了,今天量还挺大的。” “那好,一会食堂见 ,bye。” “Bye。” 告别了导弹姐妹,金发少女抱着一个箱子走了过来。我瞟了一眼,上面插着一打银色光泽的液体瓶子。 “博士,第一批弄完了,挺顺利的。” “哦那挺好,我来看看。”说着夕张开始有条不紊的收拾,而金发少女走了过来:“姐夫。” “加加,你来送材料?” “嗯,姐姐和小萤她们抽的第一批,想说先抽先了事。都是为了你啊姐夫,你看你给大家找了多少麻烦。” “我知道,话说你也是婚舰,这老姐夫姐夫的...” “就是姐夫嘛!这样多好玩。也有刺激感。” “那人星座喊你又不乐意。” “她凭啥喊啊,那是我姐那又不是她姐,我们....” “行行行,你们那点事我不管...你们自己闹去。话说你姐呢,咋没来。” 一旁的夕张突然开始挤眉弄眼,加加一开始没注意到,随口答着:“啊,姐姐在修复池泡澡呢,用快修太浪费了大家都说不让,十来个小时慢慢泡就行,反正最近也没作战,都排好班了万一....啊!” 说实话,加加如果不啊这么一下,我完全没反应过来。 “萨拉托加,夕张,过来,坐下。我有话问你们俩。” 空气凝固了,加加扯着裙子坐下,夕张扶着脑门摇着头,一脸你个漏勺的表情。 “说吧,怎么回事,你们瞒了我什么事。” “姐夫,我....” “行了,老公,加加和这事没关系,是大家一致决定不和你说的,怕你不让。” “什么意思,怕我不让?不是就抽个组织么,我看你刚才那个不会有什么问题啊,那不就和人抽血一样...” 等下,抽血? “图灵,出来!” “我在。” “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又搞什么鬼!一管子能把列克星敦抽进澡堂子?十来个小时,这他妈是大破级别的伤!那瓶子里到底是什么!” “姐夫,你别这样...你又要...” 啊,草。我又开始了。明明刚和长春承诺过。 “抱歉,加加,吓着你了,我这狗脾气实在是。但我确实很急,你们到底为什么老喜欢瞒我,都是两口子有什么不能说的。我真的...” “老公。”夕张开口了“那抽的确实是我们的组织,这点不假。只是为了让你身体活性化普通的液体金属是没有用的,所以从手臂上或者外部肢体的活性金属...这么和你说吧,浓度不够。” “所以...” “所以我们抽取的是我们的核心活性金属。而且由于必须保持活性化而不被舰装适配干扰,所以抽的时候无法屏蔽痛觉。” “是的,指挥官。如果按照自然人的生理结构来说的话,那相当于您爱人们的骨髓。” 我全明白了。 骨髓穿刺,那是何等级别的痛苦。 我曾经见过一个8岁的孩子,为了救白血病的亲人让医生抽自己骨髓,在手术室生生咬裂了3颗乳牙。当时的主治大夫已然快七十高龄,颤抖着询问孩子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那孩子却满脸泪痕的笑着摇了摇头:“医生奶奶,我不疼。这些够救爸爸么?” 说这话的时候,他满嘴是血。 孩子的大伯,一个战场上炮弹炸断腿都没吭一声的钢铁大汉,此刻在医院的走廊里放声痛哭。 “加加,夕张,你们忙你们的吧,我想静一静。” “好,姐夫。”加加一步三回头的往外走,走到门口又回身:“姐夫,不,亲爱的。如果你真的感到愧疚,那就尽快让自己恢复,我们都等你。” “嗯,去吧。” “图灵,帮我设个日程提醒。” “好的,请说。” “等我好了以后,我要在提督室弄一个超级大的炕,让港区所有人能睡一起的那种,然后留一张照片。” “好的,已经帮您记录,会在合适的时间提醒您。” 有了她们,我什么都不奢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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