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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女侠列传 (卷二)之 银铃惊梦】 (2) 作者:Damaru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5-01-27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南北女侠列传 (卷二)之 银铃惊梦】 作者:Damaru 2024年12月28日发表于pixiv ============ 2下贱伪娘落入陷阱,惨遭开袋即食 上回咱开了个头,引入了几个主要角色,包括来自嵩山派的主角、白云村朴实的村民,以
【南北女侠列传 (卷二)之 银铃惊梦】

作者:Damaru
2024年12月28日发表于pix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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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下贱伪娘落入陷阱,惨遭开袋即食

上回咱开了个头,引入了几个主要角色,包括来自嵩山派的主角、白云村朴实的村民,以及魔教的两个妖女。这回魔教妖女落入法网,将遭到怎样的对待,还请拭目以待!

★本篇主要人物介绍:
柳子歌:本作男主角,嵩山派弟子,“亚撒西男主”
罗贝:柳子歌炮友,学过几年拳脚功夫,“又菜又爱玩的骚货”
未命名的魔教妖女:身材高挑,玉肉前凸后翘,容貌更是倾国倾城的极品魔教徒,还不知道名字
猫崽:魔教徒,娇俏可爱,腰细腿壮,十分可口,似乎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马上就是嘴硬的死鸭子了”
大巫:白云村中德高望重的巫师,美熟女,“德艺双馨”
老仙蓝:白云村里的老屠夫,“餐饮界开袋即食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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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枉矢西流

午时已过,柳子歌跟随大巫转入后山乱石堆。依大巫所言,妖女已死,可柳子歌心中仍有疑虑,只想亲眼见证事实如何。大巫行事莫测,柳子歌唯有暗中跟随,但愿能寻得一二蛛丝马迹。

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柳子歌不知他身后的树梢上,藏着另一人。

大巫手提油灯,行至一山洞,洞旁石碑刻有“玄武”二字。待大巫深入,柳子歌再趁虚而入。好在玄武洞未有看守,洞内仅大巫一人。大巫未能察觉柳子歌紧随其后,在一扇石门前停下了脚步。

忽然,火光一盛,原来是大巫转身向后照去。柳子歌急忙藏于石壁凹陷处,心提到了嗓子口。

“来者何人?”大巫试探一问。

柳子歌屏住呼吸,不作应答。

大巫疑惑的歪歪脑袋,似是思索了一番,再转回身去。她依北斗七星的路数轻巧石门,再跺了跺脚,踩住脚边一块形状圆润的岩石。圆石“咔挞——”一声,陷入地面,似是触发了何种机关。

“咔咔咔咔——”

空荡荡的机关声回荡在幽深的长廊中,齿轮转动,沉重的石门缓缓开启。大巫将油灯向石门内照去,点亮一片漆黑。门内有他人喘息声,想必妖女就关押在此。柳子歌暂且不打算潜入,而是暗暗记下敲开石门的路数。

“若你早日告诉我玉箭头作何用处,也不必受这般磨难。”

“呸!……谁会告诉你……”

门内两人的对话,柳子歌听得不明所以。见无可再探之事,他便先行一步,以免大巫察觉。

……

转眼入夜,罗贝还想和柳子歌在床上斗几个轮回,最终却高潮迭起的败下阵来,一身美肉瘫在床上,陷入绝顶昏迷,满身白浊,两坨肥乳耸拉向两边,股间精汁流淌。

柳子歌擦干净阳根,吐出一口浊气。他使的是嵩山派的大春震功,以五行会心,游走双跷,再将五行之气压于丹田,一发既出,直冲云霄,源源不绝,可持续发射。

嵩山祖师有七十二般神功,均以嵩山七十二峰命名。太室三十六功为心法内功,少室三十六功为拳脚兵器。其中大春震功是嵩山派的中流内功,本是配合紫霄掌和紫盖掌的心法,却被柳子歌发现了额外妙用。罗贝干不过柳子歌,是情有可原之事。

丢下一丝不挂的罗贝,柳子歌偷溜出门。外头一片祥和宁静,未有魔教徒来袭,亦无村民夜半闲逛。他依照记忆找到了玄武洞。洞内无人,唯有一扇密不透风的石门阻拦通行者。

柳子歌吹明火折子,旁敲侧击,试探一番,摸索到了机关。石门上一圈不易察觉的凹坑阵列,便是开门的关键,他模仿大巫的模样,以北斗七星的布阵敲击其中七道凹坑,石门却毫无动静。

“果然,还得找到地上那块圆石。”

火折子光芒微弱,找圆石开关着实费功夫。

“呜——”

还未找到圆石,忽然洞内一阵声响,似山猿哀嚎,悲惨无比,叫得柳子歌脊背发凉。他一怔,迅速提起火折子向入口探去,怎知肉眼所及之处空无一人。

“谁?来者何人?”顾不上隐匿踪迹,柳子歌扯开嗓子大声嚷嚷。这一试探,却无人应答。哀嚎自石门内响起,隐隐不安感却自背后传来,向幽暗的路径延伸去,似是有不干净的东西跟着他。

莫非是……鬼?

一想到如此漆黑神秘之处仅自己一人,柳子歌不由得哆嗦一阵。偌大的山洞似神鬼吞人的嘴,只怕是有去无回。

哀嚎只响了一阵,平息后寂静无声。柳子歌吞了口唾沫,重新动起僵硬的四肢,关节嘎嘎发响。这回,他瞥见了圆石机关,一脚踩了下去,心提到了嗓子眼。

“咔咔咔咔——”

响起的机关声令神智紧绷的柳子歌虎躯一震,石门开启,轰轰声四起。柳子歌忙退避一旁,生怕有什么要命的机关。好在他多虑了,石门开启后,门内一片安宁。火折子的光稍许照亮了门后情景,微醺的香气沁入他的鼻腔。

“呜……”痛苦的哀嚎再度响起。

柳子歌照向声源,见一具高挑魁梧的肉体吊在横梁下。那是个女人,赤身裸体,胸部极为丰满。其肚脐被一枚铁钉打穿,钉在脐中。除此之外,一身皮肉已是遍体鳞伤。尽管伤痕满布,可仍掩盖不了肉体的艳美动人。

女人昏死,口滴血沫,痛苦的呜咽阵阵响起,如裂帛般悠长。

柳子歌认出了女人的脸,正是为村民所擒的魔教妖女。她脸上有些五颜六色的诡异色斑,细看,连身上也有不少怪异扭动的色斑。色斑如鱼,周身游走。

“呜……”

谁能料到,呜咽声不止源于妖女。顿时,哀声莫名四起,吓得柳子歌举起火折子四望。山壁如烟花巷般灯红柳绿,涂满了霓虹的杂色。铐在墙角的有十余人,浑身青红交杂,仿佛被泼了五花八门的七彩涂料。

“你们是……”

扭曲的囚者发出怪异的哀嚎,猿声啼不住,叫人不寒而栗。连火折子的微光也变了形,其蜿蜒如蛇,向囚者延伸,扩出一片彩虹般的光晕。

怪!此地煞是异常,不宜久留!

柳子歌心生怪异,刚想退走,却察觉身后有动静……

“别动——”

柳子歌僵在原地,忽然一双手臂自他颈后深处探来,缠住他的脖颈。转瞬间,一块纱布盖住了他的口鼻,呛人的恶臭涌入肺中。霎时,五脏六腑如火烧一般灼痛难当。好在灼痛只持续了一呼一吸,顷刻间消散殆尽,换之而来的是胃肠剧烈的翻涌。

“咕噜——咕噜——”

莫名之人的双手臂立即松开。柳子歌猛吐出一大滩黑水,漫得遍地都是。他头晕目眩,茫然间四下望去,方才的五颜六色已然散去。黑是黑,白是白,除了囚者身上的鲜血,此地再无其他鲜明的颜色。而那吊着的魁梧妙人,确是当时俘获的妖女。她身上并无色斑,却伤痕累累。

“巫妇的苦昙移魂香。”那人踢翻角落的香炉,熏香散了一地,微弱的火星被她踩灭,“你不服解药就来此地,是寻死吗?”

靠火折子微弱的明光,柳子歌认清了眼前人的双眸。一瞬之间,他的思绪回到与魔教徒交手的那个夜晚——眼前之人,便是逃走的魔教徒。他依稀记得此人叫作猫崽。

“猫崽?”

“你怎知道我的外号?”

“……”

空气顿时凝固。

柳子歌不作答,立即单手凝气,速速打出一记紫霄掌。掌风雄浑,直逼中门。可他并非猫崽的对手,只见对方轻身躲闪,毫发无损。迅雷不及掩耳间,一柄明晃晃的长剑破开阴冷空气,直指柳子歌咽喉。

剑锋停在柳子歌咽喉前,只差半寸。

四目凝视,一时无人进退。

“轰!——”

陡然间,石门落地,巨响轰鸣,封住了退路。

“铮铮铿铿——”

凝结的空气迫切的震颤起来,不知名的琴音不绝于耳!

琴在何方?为何似四面楚歌,无处不作响?

是谁在奏琴?不是柳子歌,不是猫崽,不是被任何一名囚者,可此处还有谁?

角落处,灯火大盛。随之,一圈明火自那角落起,环石洞而兴,将昏暗的石洞照得灯火通明。大巫恰盘坐一隅,抚琴而起。琴音源源不绝,如同千丈落水,磅礴气势中,暗藏流水之绵柔。

猫崽见势不妙,当即封住柳子歌周身大穴。柳子歌想还击,却动弹不得。猫崽绕于其身后,剑抵其咽喉,以之作人质,大喝:“巫妇,快停下!”

大巫停奏,掌面安抚琴弦。

“此地从未有过这般热闹呢。”大巫双目轻合,只寄心于琴,不观来者,“若诸位有雅兴,再听我弹奏一曲,如何?”

猫崽要挟道:“莫要装腔作势!放了我师姐,不然我就宰了他!”

大巫悠然说道:“你若杀他,你与你师姐都活不成。”

“那也好!”猫崽毫不退缩,剑刃压入柳子歌咽喉几毫,割出一抹鲜血,“我们二人已杀了十余人,再换两条人命,值了!”

“你若如此算账,那可得不偿失。”大巫嫣然一笑,一双眼睛睁开,死死盯着猫崽,“想想,方才你踢翻的香炉,不觉得奇怪?”

“哼,苦昙移魂香而已,教中不少人身中此毒而死。可惜,我们早已破解其毒,你失算了!”

“呵呵,原来你当真未看清……”大巫一拨琴弦,“那香炉可是双层的。”

一声琴音直入柳子歌五脏六腑,如毒蛇游走奇经八脉。刹那间,他浑身肌肉痉挛不止,每寸皮肤皆如千万根针扎,通入心扉。他还未弄明白怎么回事,抵在他咽喉的剑“哐——”一声,重重落地。

“居然……香炉里……还有……什么?……”

猫崽踉跄跪地,疼得一身冷汗。由此观之,猫崽亦中了阴招。

“一副蚀脉散罢了。”大巫继续奏琴。阵阵琴音铿锵有力,如剐刀割裂筋骨,令猫崽与柳子歌痛不欲生。猫崽健硕的肌肉沦为的无用的玩物,一阵阵痉挛后,屎尿横流。

“少侠,恕我无礼了。”

大巫的眼睛如一双烛火,远远望向自己。柳子歌的意识愈发微弱……

……

梦中的大蛇缠得越来越紧,柳子歌深陷其中。肋骨逐根逐根断裂,一阵阵酥脆的爆响。重压下,五脏六腑尽数破裂,屎尿屁迸出下体,鲜血溢出嘴角……

“呃……难受……不想死……不要!”

恍惚间,柳子歌忽然睁开双眼,惊坐而起。梦境散去,恐惧感仍残留几分。茫然中回望四周,此地似曾相识,好像不久前来过。

此地可是……

柳子歌欲起身,随手一抓,不知为何掌心中一团柔软而温暖。

“大,大巫!”

这竟是巫居!

躺在柳子歌身旁的是熟睡的大巫,抓在手里的是丰腴的乳肉。大巫曼妙匀称的肉体肆无忌惮的展开,黝黑发亮的皮肉似润泽的鸡血石。柳子歌干咽两口唾沫,抓住她胸前两坨无人能抗拒的肥肉,鬼使神差的揉动起来。

如此展开实在奇怪,可又在情理之中——面对这般凹凸有致、姿态婀娜的诱人肉体,谁又能抗拒?

梦中大蛇渐渐散去,柳子歌埋下脸,亲吻大巫紧致的肚皮与深陷的圆形肉窝,滚烫的肉感灼烧着他的舌苔。他缓缓向下迈进,脱下她身上仅有的裤衩,直面其私密之境。茂密的黑丛林下溪水潺潺,清幽的花香徐徐散开。

这哪是半百的老妪,这分明是鲜嫩的少女!

“嗯……要……”

美肉未醒,朱唇微张,口中吐出宛如梦呓似的呜咽,在耳边细若游丝。雪色长发蒙在她的额前,柳子歌轻柔拨开,将其朱唇含入口中,品尝起淡雅的甘甜。他没料到进展如此顺利,几番抚弄后,他的阳根已经杵在了蜜穴入口,坚如磐石,一触即发。

“啧——”

绵密的触感包裹住不该进入其中的禁物,任其肆意侵犯。不知深入了几许之后,汁水满溢,被肉与肉搅拌作响。

大巫迟迟不醒,脸颊却泛起桃花。

柳子歌品尝着最爱的部位——他抬起大巫的胳膊,一品腋下鲜香,又舔舐起大巫肚皮,将舌尖钻入大巫脐中。大巫骚脐若花蕊般绽放,叫柳子歌心满意足。

柳子歌极欲多征战几个来回,可不知为何,得意的大春震功未起作用。他压抑丹田外泄的真气,却止不住春河溃堤。汹涌的热潮冲出坚挺的阳根,豪爽的灌入美肉的禁地,灌了个大满怀,直至黝黑的小腹微微隆起,青筋爬满暴起的腹肌。

鲜嫩妙人,果然叫人难耐。

即使被肏得盆满钵满,即使灌满的白浊不断外溢,大巫也没能及时苏醒。她转过身,腰肢轻摆,线条扭转,丰腴的肉块堆做一副变幻的图画。

“我做了什么……”柳子歌后悔莫及,无奈将阳根塞入大巫微张的嘴儿里。大巫一番无意识的吮吸过后,阳根被清理得干干净净,白浊一点不剩。

为何我会躺在巫居?为何大巫会在一旁?——这些早该想到的问题,柳子歌现在才想起。莫非……

替大巫提上短裤,躲过她的娇躯,灵活的翻身下床后,柳子歌心想也许能在屋内找到线索。屋子里摆满大大小小的陶瓦罐,他不敢轻易乱动,毕竟才吃过毒粉的苦。除此之外,屋内别无异常,他悻悻而弃。

“少侠对我的药材这么感兴趣吗?”大巫一言,柳子歌猛然回头,见她已穿好平日里的白纱,神色悠然的坐在茶几前。

她没察觉我对她做的事吗?——柳子歌心悬大石。

“抱歉,我自说自话多看了一眼。”

“无妨呢。”大巫挺直腰杆,伸了个懒腰,结实的腹肌拉成两条直肉,肚脐伸得细长。柳子歌看不出此人是故作如常,还是粗心大意。

罢了……

抛开多虑,柳子歌的思绪逐渐清晰。回想起暗牢中发生的事,他马上说道:“昨夜私闯禁地,妄生事端,容我赔个不是。”

“少侠的歉意还挺丰富。”大巫习惯的沏了壶茶,茶水润色过的嗓音清脆了不少,“切莫在意,暗牢不算什么禁地。一来,是我隐瞒少侠在先。二来,也多亏了少侠,我才能活捉妖人。况且,少侠身中我下的毒,我难辞其咎呢。”

透过大巫的双眼,柳子歌察觉到一股莫名的引力。

“人生呐人生……”大巫弹走浮在水面的茶叶,“好似喝一盏茶。若不能静静回味,是尝不到那口回甘的。”

柳子歌不懂大巫言外之意,也不想过于深究。当务之急是应对魔教侵犯,多余之事徒增烦恼,也许等风平浪静后,一切疑惑都会迎刃而解。

“那么请问,那个妖人后来如何了?”

“少侠感兴趣么?”大巫抬头望向柳子歌,“今天,要公开处刑那妖人呢。”

“什么?为何?”

大巫难得露出严肃的神色:“倘若两个魔教徒都留下,一来浪费我解毒的药材,二来浪费我拷问的精力。他们所知相当,留谁都行。杀一个留一个,恰好杀鸡儆猴。处刑妖人时,村里会来不少人,少侠可愿意一起?”

“好歹是条命……”

“少侠,魔教中人皆如禽兽,顺天杀之,不生恶业,无需顾虑。”

大巫一言,柳子歌豁然开朗。魔教徒杀害无辜,而今以命偿命,有何不妥?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

曾兴办踩火祭的中央广场,而今搭建起了一丈高台。魔教妖女与猫崽身缚于两座木架之上,四肢岔开,公开全裸,浑身上下全部的肉叫人看个一干二净。妖女身材高挑,肌肉饱满健硕,脐奸铁钉却泛着渗人寒光。猫崽纤细修长,两腿肥美,肌肤紧致匀称,似未熟成的少女。

令柳子歌,乃至所有村民瞠目结舌的是,猫崽居然生了一根巨大的淫根,她居然是个不阴不阳的男人!

“罗贝,你可叫过老仙蓝了?”大巫危坐台前,指挥大事,“为何他还没来?”

罗贝匆忙四顾,不见大巫要找的老人,急忙回答:“老仙蓝年事已高,兴许步子慢了些,过会儿指定能到。”

“来了,来了!稍待片刻。”一老人自人群中举起手臂,不断招呼。老人白发苍苍,应当已过耳顺之年,但他双臂振得孔武有力,老当益壮。

“老仙蓝,今天可得看你的手艺了!”

言过,罗贝退下,步至柳子歌一旁。

柳子歌看看猫崽硬挺的淫根,不由得咽了口唾沫,问:“要如何处置她们?”

“小的那只烤了。”罗贝轻描淡写,“老仙蓝是村里的大屠子,会这门手艺的就剩他了。”

“烤?你指的是吃人?”

“这是族里的习俗。”罗贝认真解释,“魔教残害族人,所作所为堪称禽兽。人食禽兽,顺应天理。吃过敌人的肉,饮过敌人的血,我们便在敌人之上。再面对敌人时,我们就不会再畏惧。”

无来由的妖风阵阵吹拂,寒意带走一片片仍旧翠绿的落叶。穿过树荫斑驳处的阳光,依稀可见远山上乌云密布,不知何时光临。

高台上,两具鲜嫩的肉体不再是美人,而是有待烹饪的食材。不知是气温燥热,亦或是内心紧张,两具嫩肉满身香汗,被浸泡的晶莹剔透。豆大水亮的汗珠汇成一股清流,窈窕的肌肉线条化为肉溪,任汗流滑落。

老仙蓝找准此次待宰的肉畜,一把掐住她肥嫩的大肉臀。两块圆润的大肉疼得乱晃,汗水洒作阵雨。

猫崽的挣扎令老仙蓝惊喜之余又难以下手,且听他自言自语:“娘的,这阴阳妖人屁股真肥,这肉腿可真粗,够吃一大顿了。嗯……我倒是从没料理过这样的妖人,该如何下手?”

老仙蓝忽然灵光一闪,问罗贝要了发簪。猫崽一怔,加大了挣扎幅度,可仍被老仙蓝死死控制住。但见老仙蓝一把抓起她梆硬的淫根,一指头拨开她的尿眼。

“呀啊啊啊啊!~不要啊!~疼!好疼啊!~”

发簪缓缓刺入这骚货的尿眼,将尿管狠狠撑开,疼得猫崽不停甩脑袋,长发披散如飘扬的绸缎。猫崽浑身肌肉绷紧,一身皮肉涨得通红。

“放了她!冲我来啊!”任凭魁梧妖女如何撕心裂肺的呼喊,也挽不回猫崽悲惨的末路。

大巫见妖女悲痛欲绝,绕其身后,环抱其腰身:“哎,这是何苦呢?莫怪我不给你们机会——此时此刻,你仍能救她一条命,只要你开口。”

见妖女被要挟,猫崽甩着被堵塞的淫根,声声大呼:“师姐,莫要管我~我以肉身殉道,先一步见祖师了~”

“呜……”妖女咬了咬牙,两行热泪滑过脸颊,故作无所谓,“随你们怎么虐杀她,反正我不认识这阴阳人。宰她吧,分我一口肉吃。”

大巫皱皱眉,仍想再多问几句。可妖女已然闭上双眼,平复呼吸,不再多费口舌。大巫长叹一口气,简单给老仙蓝了个眼神。老仙蓝当即粗指入洞,将罗贝的发簪硬生生塞入猫崽尿管。

“呀啊啊啊啊!~疼啊!~”

猫崽的哭喊徘徊于高台上空,漂亮妩媚的脸蛋拧成一团,妖娆纤细的肉身扭动不止,比少女还白嫩的娇肉发起乱颤。

老仙蓝抓起猫崽胸前两坨软糯的微小肉团,在掌心中玩弄不已。受尽屈辱的猫崽眼泪纵横,可她要遭受的苦难远不止尿管被堵死与刺穿这般轻巧。受激后,被堵住的淫根越涨越大,暴涨的血管似老树藤,爬满肉棒。

“这腿练得真够厚实,得将血放干净了,肉质才滑嫩。”老仙蓝摩拳擦掌,来回抚摸猫崽紧致细嫩的大长腿,思索如何下手。

顿时,老仙蓝将猫崽肉腿一抬,一手亮出屠刀,速速在猫崽的腿上斜割了一大刀子。刀口锋利无比,深深陷入肥厚紧实的腿部肌肉,切得白骨毕现,鲜血淋漓。

猫崽疼得头皮发麻,可她尚未喊出声,老仙蓝的刀子又来回几道,在肉腿上划出一道道平行的血口。每道血口深入皮肉,直见股骨,叫人不寒而栗。

“呀啊!~我的腿!~”

老仙蓝又交叉着割了几刀,在猫崽的腿肉上开出无数道斜向的井字格花刀,切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畜生!你竟在我腿上开花刀!~疼死我啦!~我,我死也不会放过你!~”

老仙蓝执着工作,毫不在意猫崽所言,迅速切割另一条腿肉。这柄刀子老骥伏枥志在千里,任凭它已在主人手中度过了几十个春秋,仍不失锋利。老仙蓝的刀法大有庖丁解牛之势,瞬时侵略如火。转眼,猫崽的腿肉便布满了花刀,疼得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断扭动娇躯,肆意挥洒混合鲜血的汗水。

猫崽的腿上、股间、身下一片血染的鲜红,粘稠的血浆泛起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老仙蓝用滚烫的热水冲洗猫崽一双开花的长肉腿,洗刷血污,维持腿肉温度,阻止鲜血凝结。

猫崽凄惨的哀嚎声令柳子歌不禁心生同情,可一想到魔教徒残害村民的暴行,又觉得此人活该此劫。

未免猫崽失血而死,老仙蓝绑紧猫崽一双腿根。待腿肉间的血流干,他一刀刺入猫崽腿根。

“呀啊!~住手!~好疼啊!~我非杀你不可!~我要宰了你!~”

老仙蓝一拐刀尖,猫崽的腿骨爆出“嘎啦——”一声脆响,旋即迅迅使刀绕转腿根皮肉一圈。顷刻间,粗壮的腿与腿根分离,一声闷响,腿肉沉沉落地。

“腿啊!~我的腿啊!~”猫崽痛苦的绷紧腹肌,八块强劲的肌肉绷得形状分明,与纤细的腰肢相配,营造出诡异的肉感美。

柳子歌哪想到人骨头能如此轻易的被截断,惊得瞠目结舌。

老仙蓝的帮手负分解猫崽的腿足,剔下一片片肉块,继而将温热的肉块穿上铁签,一排排架在炭火上炙烤。

而老仙蓝,则继续料理猫崽的身躯。

望向老仙蓝手中明晃晃的屠刀,猫崽强忍剧痛,倒吸一口冷气。她知道,自己将死得绝不轻松。她的腹肌因极度的绝望与紧张而一舒一紧,肉脐眨着眼,脐芯崩开的伤口沁出了豆大的血沫子。

老仙蓝抬起猫崽的手臂,同样的花刀沿猫崽的双臂交错起舞。

在一刀干净利落的分割,以及杀猪般的悲鸣后,猫崽成了活生生的人彘。双臂坠落,横躺在阳根下。怨恨的咒骂如散落的珠帘,连连溢出猫崽已不怎么伶俐的唇齿。她几近虚脱,唯有不断谩骂才让她不至于昏厥当场。

老仙蓝为猫崽布下的下一道折磨是活剖腹腔。血腥的刀锋迎着脐口的血珠刺入,肉脐顷刻间吞没刀锋。但见刀子轻盈的向上一剌,顺腹中肌肉分离线的纹理划过,如行云流水,只留下一道清晰的红线。

“呜咕~”猫崽怔了怔,只觉得肚皮一阵阴寒,当即愁眉紧蹙。一瞬之间,腹压压垮已无最后一道防线,冲破紧绷的腹肌。粘腻的肥肠顺下腹肌肉块淌下。

“啊啊啊啊!!!!~~~~~~~~”

可悲,猫崽之死已无挽回余地,垂垂危矣,但她仍需承受最后的非人折磨。老仙蓝扩大其腹部切口,任其肥肠流淌,任其鲜血爆溅,任其罪恶的性命渐渐消散。待其中门大开,腹腔毕露,老仙蓝拖起她下垂的肠段,寻根割断肠头,自其腹腔内取出一整副下水。

自此,猫崽再无力叫骂,神智迷离,只觉得一身肉痛苦无比,再无理智去思索如何反抗或挣扎。她低头望向敞开的腹部,惊讶于自己已残缺如此,竟仍未死去。而她的淫根在剧烈刺激下,已涨得如手臂一般粗长,在这具少女般的娇躯上显得诡异不堪。

老仙蓝的帮手置一壶烈酒于猫崽身下,而老仙蓝则手抓她的淫根。

一刀两断,猫崽淫根随两颗肉球一起,坠入酒中。

“妖鞭酒,人间难得几回闻!”

“啊啊啊啊!!!!~~~~~~~~要死啦!~~”

本昏昏沉沉的猫崽疼得两眼珠子一睁,瞪如铜铃。她蓦然回光返照,底力爆发,爆发出惊天尖叫,直至喉咙喊破了音,直至彻底力竭,终究昏死了过去。

老仙蓝的刀子最终插入了猫崽的脖颈,刀划一圈,绕颈而过,猫崽当场人头落地。也许她最大的悔恨,是脐奸之瘾方才开发,还未尝试,便匆匆死去。

“啊啊啊啊!!!!……………………不!……”

“好!宰得好!干净利落!”

一旁妖女泣不成声,台下却爆出阵阵叫好与掌声。

“美酒需久藏,美肉却需速炙。”老仙蓝令帮手封住酒坛,自己则将猫崽前半身径直剖开,上至断颈,下至会阴,完全分割。继而,他似张开一面大旗一般张开这副皮肉。皮肉一开,白骨悬垂肉下。鲜血早已流干,整块皮肉经过一番热水冲洗,干干净净。

老仙蓝再施展庖丁解牛的功夫,先剔开盆骨,再分离脊骨与肋骨,最后将一些小骨割离皮肉,算是完成了所有准备工作。猫崽的白骨被随手弃置一旁,而撑开成方形的美肉被架在一张烧烤木架之上。

帮手生火兴灶,备起一口大锅,锅内热水腾腾。他们将清理干净、切块分段的五脏六腑放入锅中炖煮,而锅上则是猫崽躯干的整张皮肉。老仙蓝转动木架,令整张皮肉均匀受热,以半蒸半烤的方式烹饪其肉。此举一来可令皮肉沾染下水独有的腥甜,二来升腾的蒸汽可维持肉中水分,令肉质嫩滑弹爽,不至于似寻常烤肉一般干柴而难以咀嚼。

望着烤架上张开的皮肉逐渐泛出金黄的烤肉色,柳子歌不敢相信不久前这还是个活生生的人。目睹整个屠杀过程后,他脑袋一片空荡荡。前所未有的冲击压垮了他所有的思想与理念,他不知该作何想。

“再不过片刻肉便熟了,你吃腿肉还是腹肉?”

“我?”柳子歌一回神,才发现提问的是罗贝。面对如此诡异的问题,他不知作何选择才是对的。

亦或者,选择永无正确的回答。

“嗯?”罗贝歪歪头,“那就腹肉?”

“嗯……”柳子歌不置可否,一脸茫然。

罗贝递来的肥厚腹肌块看似烤得外焦里嫩,表皮金黄酥脆,肉质可口多汁,可柳子歌嚼了嚼,却尝不出半点味道,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味道如何?”

“嗯……”柳子歌尴尬笑笑,“不错。”

但愿我没选错——柳子歌勉强吞下口中被嚼碎的肉,心中如是想……

妖女虚弱的目光迎向柳子歌:“喂,你……可曾见过汉人烹食两脚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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