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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落海外,回来发现甜妹女友成了仇人的老婆】 (1) 作者: 若生缘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5-01-28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流落海外,回来发现甜妹女友成了仇人的老婆】 作者: 若生缘2025-1-25发布于 sis001 ====================(上)   少了都市的虹霓,夜幕的海色繁星点点。船只随着浪花颠簸,远处的陆地已经依稀可见。  直到孤
【流落海外,回来发现甜妹女友成了仇人的老婆】

作者: 若生缘
2025-1-25发布于 sis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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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少了都市的虹霓,夜幕的海色繁星点点。船只随着浪花颠簸,远处的陆地已经依稀可见。
  直到孤独终老之时,我仍常常会回忆起这个归国时令人心潮澎湃的夜晚,和那时还无比希冀、而并未破碎的炽烈情感。
  “整整半个月……总算快到CHN的沿海了。”
  兴许是因为又一次即将脚踏土地,放下望远镜的水手看起来心情格外愉悦。
  “周,重回故土的感觉怎么样?”
  我望着远处月光笼罩下的海港,百般滋味涌上了心头。对别人来说的五年,或许真正意义上对我来说也就是一年而已。但就是这一年,也令我深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近乡情更怯,我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总感觉有点不太真切。就像一场做了很久很久的梦,突然要醒过来了一样。”
  点若星芒的岸边灯光之下,深夜里的虚幻水波粼粼而去。
  “哈哈,那可不是吗!”名为西蒙尼的男人用着一口蹩脚的汉语语调,“我敢打包票,这世界上也没多少人的经历比你更传奇了!海难幸存、失忆、再恢复记忆、偷渡回国……”
  浪子点燃了手中的香烟。
  “回去写本书吧,上个写这个题材的人还叫笛福呢,书大卖了可别忘了兄弟我!”
  我脸上笑了笑,心里却对西蒙尼开的玩笑不以为意。我没有大多的志向,不想借由这件事情来炒作自己。能平安回国,有机会去找到……就已经很好了。
  我再没什么别的念头。
  船趁着夜色缓缓靠岸。水手们的话越来越多,而我的心却如滚烫的开水一般,虽热烈之极,却并不在表面沸腾。
  在船刚靠岸的嘈杂中,我与这些用金钱关系所维系的船员们匆匆告了别,便径直离开了港口。
  平港,是一个离我的故乡最近的海港城市。但即便如此,在没有身份的情况下,去一个内陆城市也并不容易。
  五年的失踪人口,自己肯定在别人眼里已经是一个“死人”了吧。
  虽说有补办身份证,甚至是恢复死亡户口的念头……但一想到解释自己经历、还有可能应付媒体的无限麻烦,想了想还是先放弃了这个打算。
  于是,基本靠着公交车和出租车的传统出行方式,辗转许久,我终于在船靠岸的两天后,回到了我的故乡——清宁市。
  我伫立在熟悉又陌生的街头,恍如隔世。明明坚持回到了这里,却一时又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从前的租房肯定是回不去了,在失踪之后,应该所有东西都一并被丢出房子了吧。
  其实,以我在马来西亚打工的积蓄,先住个一个多月的酒店还是没问题的。但在实名制的社会里,钱也有不万能的时候。
  无奈跑遍大半个城市,才在城市边缘的城中村里,找到了家不用身份证的黑旅店住。房间很简陋,因此价格也低廉。我一口气交了一个月的房租,老板便也不再过问什么。这里,就是我未来一阵子的居所了。
  暂时不用和流浪汉一样露宿街头了。可是,我依然在我的故土一无所有。在什么都需要身份的情况下,我连买一张SIM卡都做不到。
  “小伙计,侬打错了波?”
  好不容易让别人相信,借个电话给我。所拨打的初初原来的号码,接起来又是个大妈的声音。
  思来想去,我又觉得沮丧无比。曾经最亲密的人,如今想找到她却像是大海捞针。说起来,在大四以及毕业后的一年,总共两年里,我居然只知道女友的租房地址,却连她的老家住址在哪都不清楚,现在想想,也真是有够不上心的。
  黔驴技穷之下,还是决定先去恢复身份。虽然后续可能会被记者找麻烦,但总比寸步难行强。
  抱着这样的念头,我停止了在街头无头苍蝇式的搜索。转而先致力于去找机关恢复自己的户籍、身份。
  可是,命运有时候就是那么捉弄世人。
  该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古人就是这么说的。
  ——正当在去派出所的路上,我居然隐约看见了那个令我魂牵梦萦的梦中倩影。
  我觉得,这就是命运的邂逅。
  那位伊人的面庞不曾怎么改变,无非是看上去更成熟了些。内搭配上棕红的马甲,在此之外,还披着一件白色小香风外套。配上棕白格纹的中裙,打底了一条肉色的丝袜,显得格外具有秋冬的氛围。她静静地伫立在路边,不时看几眼手表,仿佛是在等待着什么人一样。
  我不相信世界上会有如此相似的两个人,她就近在眼前。时隔五年了,我的思念已经再也遏制不了一分一毫。
  “初初!”
  我颤抖着嗓子,那声音可以称得上是凄惶。  
  “初初,是你吗!”
  即便分隔了五年,即便她已经变得更有风韵,那道令我永生难忘的倩影我依然是不会认错的。
  我从小亲人就离世得早。可以说,在我恢复记忆以来的这一年里,唯一支撑我想尽办法也要回来的动力,就只有温若初了。
  初初显然是没想到会被这样呼喊。沿着我发声的方向看来,才注意到了我的存在。
  我知道,我现在的模样肯定和从前大相径庭。经历了四年在马来西亚的摸爬滚打,什么大太阳都晒过,也没有做不成的体力活。
  但尽管如此,初初到底是初初。转过身来,她好像还是透过那饱经风霜的黝黑皮肤,认出了离乡已久的我。
  “不可能,不可能……你,你,鑫泽……?你是……鑫泽!?”
  初初不可思议地捂住了嘴巴,美眸也因震惊而瞪大。
  我不可抑制地奔向初初,在她尚未回神之时,迫不及待地将她拥入了自己的怀里。
  不知不觉,我一个大男人已经泪水满溢。而她的脸上,也充满了惊喜和不可思议的复杂神情。
  “鑫泽,真的是你!这么多年,我还以为你……你已经……”
  “初初,终于……我终于找到你了。我,我没死,我只是在海难中飘到了别的国家,脑子受了点伤。很多东西,我不久前才记起来。我、我,真的不是故意失踪这么久……”
  “……真是太好了、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只是……”
  她轻轻抿了抿嘴,眼神微微躲过了我炽烈的目光。
  “先放开我……好吗?你有点勒疼我了。”
  “我轻一点,我轻一点!”
  我稍稍克制住了自己的力道,但是冲昏了头脑的喜悦依然不减分毫,我俯视着她,不敢再放手,“你不知道,在恢复记忆的那些天,我想你想得都快疯掉了。来,让我再抱一抱你……”
  “不,泽,你先放开……”
  这边话音还未落,就有一声脆生生的童音打断了我们的重聚——
  “妈妈!”
  我本以为,那无非是个熙攘世界里的背景音。直到我的小腿,挨了轻飘飘的一拳。
  小女孩的声音是那么澄澈。
  “坏人!你放开我的妈妈!”
  啊。
  是……在对我说话吗?
  “苒苒,不可以没礼貌!妈妈没事,你快和叔叔道歉!”
  “我才不呢!这个叔叔又不是爸爸,他还抱着妈妈不放,那就是在欺负妈妈……”
  耳畔的声音在逐渐远去。
  “妈妈”、“爸爸”、“叔叔”……我一时有点搞不清这些称呼了。
  ……为什么,这个小女孩喊初初“妈妈”?不、不可能啊,我最后一次出发之前,明明我还从来没有碰过初初的身子……她还是处女才……
  我的视线从那个有些害怕地看着我的那个小女孩的身上,逐渐转移到初初的身上。初见时只觉得她更有韵味了,却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现在我明白了,违和的感觉在于她的身材变得更加丰腴了。臀部比起五年前变得越发饱满了,即便有裙子的遮掩,也难盖娇翘的弧度。
  胸部好似也比之前大了一圈,看上去像是熟透的蜜瓜般,沉甸甸地微坠着……难道说,难道真的说,初初是因为生产过了,身体才变得愈发成熟诱人了?
  再回忆起初初方才初见我时那复杂的神情,我突然感到有些站不稳路。五年,呵呵……对啊,整整五年。从一名少女变成一位少妇还不容易吗?
  被关五年的囚犯出狱尚且融入不了社会,我又凭什么觉得一切都会一成不变?
  失踪了五年的我,早就该被认定为死亡了。初初寻找自己的幸福,也一点都不稀奇……可为什么,我的心里还在滴血呢?
  莫非,我真的是个自私到极致的人,非要见到初初孤独地为我守寡一生才会高兴吗?
  “鑫泽,你……我真没想到,不……我们还是换个地方聊聊?”
  最后还是初初开口打破了这份令人窒息的寂静。注意到我还在盯着躲在她身后的小女孩,她一边轻轻地抚摸着孩子的头,一边嗫嚅着继续道。
  “她小名叫苒苒……没关系,我会让朋友来这里接她的。”
  ——我这才注意到,旁边的这家店是居然一家早教机构,春之蕾艺术中心。
  难怪,难怪。
  她会在这里等候。
  初初饱含愧疚地、低眉看了我一眼,随后蹲下身去,拉着那个小女孩的手,轻声说道:“乖,苒苒。你先回到莓莓老师那里。妈妈临时有点事,我请秋慧阿姨过来接你。”
  “不嘛不嘛!妈妈你都来了,为什么不接我走!我要告诉爸爸!”
  “苒苒!都说了,妈妈有事情……下一次,妈妈补偿你吃薯条,好不好?”
  任性的小女孩,要哄起来也简单。目送着初初把她的女儿送回了机构里,我有些脱力地问道:“几岁了?”
  “她……三岁了。”
  初初埋下头,有些不敢看我。
  也就是说,她至少结婚有三年之久了,对吧?
  ……这速度真快啊。
  明明那时候,我也不过才失踪了两年而已。
  从没有有过心脏问题的我,心脏痛得却像是要令我昏厥一般。我想,但凡我得知她昨天才结婚,也不可能比得知她花了仅仅两年,就和别的男人结婚生子要来得更痛苦。
  “……泽,说来话长。找个地方,我们进去说吧。”
  初初一直在回避我的目光。她指了指旁边的咖啡店,步子踌躇了一下,便不待我回复地先走了进去。
  她找了个最角落的位置,要了一杯卡布奇诺。我没心情喝东西,随手指了一杯黑咖啡。
  诡异的沉默持续了好一段时间,直到咖啡都被呈了上来。抿了一嘴,一如我现在的心情般苦涩。
  “他……是个怎么样的人?”
  “他很高,现在在一家公司做中层管理。他很温柔……像你一样爱我。”
  初初犹豫着,吐露出了一个万金油的说法。
  她既不可能说我更爱她,也不可能说他更爱她。身为爱人的忠诚,正在本不可能出现的天平上收到考验。这对她而言该是种煎熬。
  “有他的照片吗?我想看看。”
  心中的积郁无法排解。
  “……有。但是他不喜欢被拍照,所以只有我们的合照。”
  初初这么回答着我,可并没有拿出手机的意愿,只是尴尬地回绝道,“这样的照片,还是不看了吧。”
  我也知道,再追问下去就不礼貌了。可是,我还是选择了坚持。
  “你别误会……我只想看看,是谁代替了我来照顾你。”我深吸一口气,隐藏住内心沉重的打击,“如果他真的一表人才,那就让我放心,好吗?”
  “你……哎,这么久过去,你倒是倔得没变过。”初初看我的眼神,像是在追忆过往,又流露出许些担忧,“你自己说的哦,看了之后,你不许生气!”
  她还是以前一样,拗不过我。在我的请求下,她深深地叹了口气,最终从手机中翻找出了一张照片,找给了我看。
  照片里的背景是游乐场,一袭长裙的初初看起来格外温婉,漾着笑意地挽着另一个男人的胳膊。我的视线被死死吸引,甚至喘起了粗气——不是因为我要出尔反尔,而是……
  “黄超然?!这个人……是以前大学里我那个舍友黄超然吗!”
  初初既没有说话,也没有点头。但我太懂她了,就权当她是默认了。
  “竟然是他,怎么可能是他!我不是说过我跟他不对付,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小人!明明和谁都可以,可你,你怎么能和他一起结婚!居然还为他生了孩子!”
  “不是,老公他!”
  只是嘴里出了个字音,初初的语气又很快就坠了下去。
  “鑫泽,你还没有了解超……黄超然。他人很好,也对我很体贴,完全没有之前你描述的那么内个……所以我在想,以前的时候,会不会是这中间有什么误会……”
  初初的这番话,简直要把我给气晕了。那个黄超然是什么臭德行我再清楚不过了,这王八蛋究竟给初初灌了什么迷魂汤?
  “行,行!”我怒极反笑,“那你倒是说说,黄超然那家伙到底人好在哪里!”
  “鑫泽!我知道你可能很难以接受这个事情。”初初露出了痛苦且为难的神情,“你别逼我呀……我、我不想,把你们两个对我的好拿来比较。那没意义。”
  “我没让你把我和他比个高下。我只想知道,我和他能有什么误会?他又是怎么待你的?”
  我努力克制着自己的语调,不令其失声变形。
  “就是,上次你说的,你睡觉他一直在下面敲键盘打游戏的事情。他说,那是老师让他必须当晚完成的汇报PPT,你不知情可能误认为他在玩游戏……他还说,作为赔礼他买了降噪耳塞给你,但你连盒子一起都扔了,没要……”
  不学无术的他,在宿舍从来都是打游戏的。哪有什么老师会让他干活!更别提,什么降噪耳塞,从来没看见过!
  他吵到我们同宿舍的人被指责,就只会露出一副不屑的眼神来气人!
  “还有,之前奖学金的事,他也和我……我们道歉了。其实他的家境不算差。他说,早知道你的家庭情况的话,他是一定不会去和你争一等奖学金的……”
  “这些都不是误会!你听我说,他在骗你啊……!”
  他的家境不差,宿舍里的大家都知道。那么,他又凭什么不知道我的苦楚?他就只是走关系,贪更多的钱罢了!
  呵呵,他就是在骗人啊。无论他怎么巧舌如簧,就这样相信了他吗,傻姑娘!
  我向她据理力争,可我越说,越看不透她逐渐变得晦暗的神情。直到我反驳完她,她还是一言不发了好久。她究竟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来听我说这些的呢?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她有些心不在焉地回复道,“总有些事情,时间过了太久,让人不想去思考……但,我会回家去再证实这些事的。如果他骗了我……我心里会有数的。”
  “不可能只是这么简单!他是利用了我来欺骗你的感情,最终肯定是要离婚的啊!他是什么样的人,我再清楚不过了!无论装得多么像,都改变不了他骨子里就是个顽徒!”
  像是一拳打在了空气上。我看着初初撩了撩头发,一脸说不出的忧郁一瞬而过。紧接着,对我笑靥如花。
  “不说这些煞风景的话啦……泽,我想听听,这些年你是怎么过的,好吗?”
  气质依然的女人撑着头,用怀念地眼神投向我。我读得懂她眼神里的担心,正如我们热恋时一般。她对我的态度没变。而我也受不了她这种如旧的眼神,只好暂时压住脾气,任由她把话题转移。
  我将自己遭遇海难后所受的苦,倾盆倒出。她是个很好的倾听者。真诚、代入感强、聚精会神。是不是真的担心我,我在马来摸爬滚打了那么久,一眼就看得出来。
  我很高兴她对我的感情依然存在,但又因为女朋友被仇人夺走为妻而愤怒不已。木已成舟,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劝她离婚。
  可,她不肯。
  她用来拒绝我所用的话语,我想直到我去世的前一刻,我都会一定记得一清二楚。
  “泽,现在我终究是有家室的人了啦。有必须抚养的女儿,和……法律意义上的丈夫。”
  那一刻的初初颤抖地压抑着自己的声线。她把弄着自己几缕长发的发尾,捋了又捋,捋了又捋。就是不敢直直地看我。
  “可能,我们就是缘分差了那么一点点一点点而已。对不起,泽。”
  她的眼神,像只受了伤的小鹿。
  “我们……下辈子再做夫妻,好吗?”
  不好。
  不好不好不好不好!
  我很想那么呐喊。
  在那么一瞬间,我有想过直接把黄超然给一刀两断。可是,我先忍住了。不仅是因为我不知他身在何处,更是为了初初,为了刚刚给她带来笑容的她的孩子。
  至少要先弄清楚,在我不在的这几年里,都发生了什么事,才让初初被鬼迷了心窍。
  “……我理解,你要回去带孩子。可是,这么多年了,我也有很多事情放不下。”我尽量平稳住自己的声音,藏好心底的愤怒,“我们换一天再叙叙旧吧,就聊这些年的事。结束了,就好聚好散……可以吗,初?”
  平日里,我都是唤她初初。只有遇到大事时,我才会唤她一个单字。本来,这声“初”是留着求婚时,配着戒指一起送给她的。
  她眉目一垂,果然记得。
  心软了。便答应了。
  “……嗯,好。”
  “那,加个微信联系?我这,现在没身份证,只能淘了张黑电话卡,微信也重新注册了。”
  “嗯……你再联系我吧。”
  就这样,这一次会面算是不欢而散吧。好消息是,我加回了初初的微信。直到下一次见面前,我还有机会找到黄超然的黑料,让初初擦亮眼睛,回头是岸。
  初初告辞后,我愣神了好久,才不太体面地离开了咖啡馆。直到走到了公园里一个没有人的角落,我才嘶吼着,一拳一拳,枉顾疼痛地锤在树干上面。
  缘分只差一点……?
  下辈子……?
  不,不。
  我怎么可能甘心!
  手上传来无足轻重的痛感,我瘫倒在一旁的长椅上,朝着天上举起了手机。
  阳光有些晃眼。
  点开了初初的朋友圈,却发现她设置了只展示一个月朋友圈的权限。不过就这一个月,也足以发生太多事。我往前翻看着,一点一点苦涩地咀嚼着她与别人的幸福。

【11.12
  下班后的小确幸~
  谢谢老公!“包”我满意!】
  照片中的初初,一只手提着我叫不出名字的包包,望着镜头满脸开心地自拍着。另一只手,牵着未出镜的男人的大手。
  
  【11.09
  今天领导又拖班!!
  结果,崽子回家哭得灰头土脸的:“麻麻,这么晚!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噗,老母亲瞬间感觉又开心了不少。】
  一张哭泣的小女孩照片。她的小名叫做“苒苒”,是吧?也不知道,是不是黄超然起的名字。
  
  【11.01
  你好,十一月!】
  一张卡通的日历配图。
  
  【10.26
  终于去看了周杰的演唱会!
  心心念念很久了,从大学的时候就很想去。今天终于圆梦了……像是做梦一样。
  是两个人的幸福呀。
  ps:崽先丢给婆婆去咯!】
  
  周杰的演唱会……呵。大学的时候,我是答应过,带她去的。一想到最后带她去演唱会的人,结果不是自己,无边的酸涩又随之涌来。
  九宫格内,大部分是演唱会的实拍图片,但是最中间一层的三张照片,对我来说却是那么扎眼。
  最左,是初初的手拿着两张演唱会门票。门票的强实名落款处,一张写着温若初,另一张写着黄超然。
  最右,则是一大一小、一黑一白,紧紧相握的手。那模样,仿佛像是要向所有人宣布他们的情比金坚。
  而最中间,则是两人在会场外的一个角落,借着月色,在镭射灯下的拥吻。男方用力地搂着亲吻,像是要把面前娇小的女人给吃下去一样。而初初因为只有一米五四的身高,不得不踮起脚尖,才能配合上面前高大男人的侵略。
  
  【10.21
  Happy birthday,my love❤️
  不知不觉,陪你度过的第四个生日,愿你事事如意,平安喜乐,得偿所愿。
  呐,礼物给你!你归我~
  热爱可抵岁月漫长。风止风起,我都在。
  此生不负遇见,未来要继续宠我和你的女儿哦!】
  
  生日蛋糕点燃的蜡烛前,黄超然一脸得意地搂着娇小的初初。
  而那位可人儿,则是扎起了她曾经最喜欢的减龄双马尾,搭配上童气感十足的洛丽塔裙,也活像一块蓬松的小蛋糕,楚楚依人地靠着男人宽厚的肩膀。面对镜头,微笑中满是掩饰不住的幸福和明媚。
  其他有关他们纪念日的九宫格照片,我不想去深究。我的目光已经深深被最后一张在夜市烧烤摊的照片所抓住——
  照片中的温若初,依旧是那天可爱系的lo娘打扮。然而在这个镜头前,她却双手叉着腰,微微嘟起了小嘴愠怒着,仿佛是听到了什么恼人的、羞人的话。
  而稍微仔细观察,就能发现仅拍到的半边桌上,赫然放着许多吃完的生蚝壳!
  都是成年人了,这一切还不是不言而喻吗?我都不敢想象,面对着装饰得如此甜美纯洁的初初,以前在宿舍里就黄腔不断的她,会吐露出怎样淫邪的话语来!初初啊初初,你究竟是怎么识的人呀!
  而且我还记得,初初之前和我约会时也穿过身上那一套lo裙,它的名字叫做“丝缎芭蕾”,是早在大一她就买下的裙子。
  如今,她却穿给另一个男人看了。所谓丝缎,不是裙子上繁复的装饰,而是她将自己成熟的雌躯自己包裹着系好,作为男人生日而取悦于他的性爱礼物。我深知这只外表清纯的“小蛋糕”,那晚注定是逃脱不了被男人的精液灌注成泡芙的命运了。
  忍受不了。
  无论如何也无法劝自己接受。
  就连对那畜生的杀意,也是极力控制才能压制住的。
  黄超然……他这个人渣!夺妻之仇,怎不可谓是不共戴天!
  这还只是一个月的朋友圈。对于这几年来说,无非是只是冰山一角罢了。本来应该是我和初初一起打卡的未来,可现在,全部全部都已经被另一个雄性给鸠占鹊巢。
  在令人睚眦欲裂的痛苦中,我仅存的理智又让我深感不对劲。
  我的女友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是再清楚不过的。就我在宿舍里了解的那些黄超然的恶习,初初是肯定不会容忍的,那到底在我失联的这些日子,她都被灌下了什么迷魂汤?
  当然我就因此而失眠。翻来覆去,也想不明白。好不容易睡着了,梦中又尽是,初初被黄超然压在身下疯狂操干,还泪眼涟漪地唤我救她的梦魇。
  精神虚弱的我从噩梦里醒来,在反复的挣扎中,终于狠下心做了一个决定。
  就算是鬼使神差的吧。我联络了那个送我偷偷回国的、神通广大的船长德拜。花了从马来西亚带回的一半积蓄,托游走在灰色领域的他,帮我去弄些性能强劲的迷药来。
  我大概清楚我在做什么,可自从与初初重逢后,我实在是坐立难安。说实话,我并没有什么不良的心思,因为我知道被蒙骗的女友肯定是无辜的。那下单迷药的诉求也只有一种——那就是趁着初初没有意识的时候,解锁她的手机,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仅此而已。
  我感觉,初初再也不像从前那般对我知无不言了。而我又太想知道了,我不在的这些年究竟都发生了什么事情,那贱人到底用了哪些卑劣的手段。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船长是个拿钱就说一不二的人。不过两天,我就按他说的地点取到了我想要的东西。据他吹嘘,这种药是他们国家的高等货,被迷晕的女人就是被轮到尿失禁都醒不过来。
  虽然我下意识地反感他的用词,但如果真的药效这么好的话,我也不必担心正偷看初初手机时,她却苏醒的尴尬了。
  【再见一面吧,把事情都做个了断。】
  择日不如撞日。在拿到药的当天,我就颤抖着向初初的微信发送了邀请,就说是为了我们死去的爱情而做的诀别。
  她没有回绝的理由。以她的性子,不可能不赴约。
  而赴约的前一夜,我彻夜难眠。
  我和她约在了晚上,百达广场的KTV内。比起咖啡馆或是酒吧,这里或许本不是个适合做道别的地方,然而我知道,她也知道,这个地方对我们的意义。
  302,小包。
  这是我们第一次约会时来的包厢,我早已提前订好。当初初如约而至时,脸上也流露出了不少恍惚的神色来。
  秋意渐浓,她身着一件宽大的黑白纹毛衣,生育后再度成长的双乳将其高高顶起。所谓童颜巨乳,初初现在是当之无愧。毛衣的下摆将将超过大腿根部,只隐约看到一条黑色超短裤。不过在黑色丝袜和长靴的掩盖下,显得一点儿也不奇怪,反而凸显了她可爱中夹杂的性感。她还将米金的及腰长发披散开来,整个人又散发出一种温婉的气质。
  我仔细把眼前女人和记忆中比对,却怎么也对不上。她以前的着装风格从来不是这样。
  她本会穿着棕色的内衬和咖白相间的小马甲,搭配上及膝的美拉德系低腰裙。她会把自己刚攒到肩膀那么长的头发绑上两尾双马尾,再配上一个可爱的小熊发卡。她的手中抓住一杯奶茶,对我笑起来,露出一对甜甜的梨涡。
  我在大学里的甜妹女友,怎么也和现在风姿绰约的巨乳少妇对应起不来。
  “选了这里,就是因为想着从哪里开始,就从哪结束。”
  我最先开了口。
  或许是因为我的话太难接下去了,初初只是用她那哀伤的眸子凝视着我,欲言又止。
  我不为难她。总有些话是说不出口的。为她推开门,我邀请她步入包厢内,就像是五年前一样。
  刚开台的包厢里自动播放着曲库的歌曲,就那么不凑巧地,播放着那首不应景的《分手快乐》。
  切了一首歌,是一首英文歌。虽然听不懂唱的是什么,心里总归要更加好受些。
  “我最后再问一次吧,我们之间……真的没可能了吗?”
  “泽……没这么简单的。”
  她的回应很简短,却让人无力再多说半句话。我也知道她的眼神在躲闪什么,嫁为人妇,还生下了孩子,这又怎么可能回头?
  除非……被蒙蔽的她,能看透那个人渣的真面目。
  我不再向她追寻什么答案了,只是木木地在屏幕上点起了歌。
  《孤单北半球》。从恢复记忆到回国的这一年里,我最常哼唱的歌曲。我从没想过是在这种场合,唱给她听。
  “少了我的手臂当枕头
你习不习惯
你的望远镜望不到
我北半球的孤单
太平洋的潮水跟着地球
来回旋转
我会耐心地等
随时欢迎你靠岸……”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哽咽着唱下来的。我的思绪没在这里,过去的点点滴滴在脑海里闪现着。
  掉眼泪了。好丢人。
  也不知道她以什么表情、什么心态,听完这首歌的。我不敢去看她,男儿有泪不轻弹。
  放下手中的麦克风,我别过脸。余光中能模糊地瞥见,那如梦似幻的倩影拿起话筒的动作。
  这是她点的歌。
  “还记得
  妈妈说陪一个男孩子长大
  要用青春来做赌注……”
  我从前……没听过她唱过这首歌。反而,以前和她对唱《不得不爱》、《今天你要嫁给我》这类情歌的往事,依然清晰可见。
  我还是没能忍住。悄悄抹掉眼角不明显的泪迹,偷偷看向了那个我曾发誓要迎娶的女人。
  “先生的一句喜欢
  三言两语我就投降
  后来我身边有他 身后有家
  但我只想问你一句
  你……爱过吗”
  她也在哽咽。
  她拿着话筒的手也在颤抖。
  “从前对妈妈说谎
  翻山越岭只为能与你拥抱一场
  幻想 披上红装”
  不可能再披上的红装。
  “后来你娶了理想
  我嫁给了户对门当
  爱与不爱又何妨”
  可我从未娶……而你已嫁。
  “没后悔爱过你
  就算没在一起
  没说出我愿意
  没关系,没给我个家我不怪你……”
  一曲终了。她也依然潸然泪下。
  我们保持着这种诡异的默契。谁也不再与谁闲聊。这是一首歌一首歌地两人轮着,唱下去。
  我自怨自艾地唱。从《算什么男人》,唱到《曾经是情侣》,唱到《嘉宾》。越唱越觉得词不达意。
  而她的声音却还是那么清软,甜到我觉得她根本就不适合唱这些苦情歌……她就该唱甜歌情歌才对。
  “……那些痛的记忆
  落在春的泥土里
  滋养了大地
  开出下一个花季
  风中你的泪滴
  滴滴落在回忆里
  让我们取名叫做珍惜……”
  这才不是适合她唱的歌。
  听着初初唱完这一曲,心中还是忍下心,趁她不备往杯里下了药。眼看着她举起杯,将掺了药的罗汉果茶一饮而尽。
  我继续唱,我还在等待。
  我要在春的泥土里,深挖出那些痛的记忆。
  等到她再次拿起话筒,已是他人之妻的女子,终于开始渐渐承受不住药力了。
  在迷迷瞪瞪中,她渐渐地失去了意识。我任她倚在我的身上,那一分钟,恰如以前一样。
  一分钟的温存后,便只剩下分秒必争。我要找到究竟黄超然,在我的女友身上都做了什么,才骗得她结婚、生子。
  随便找一个酒店是绝对不可能的,一个看起来烂醉如泥的女子,总会引得其他人的警惕。
  我掺着她上了出租车。在用我好不容易在以前的QQ号的空间里找到的亲密合照,证实了我们的“情侣身份”。打车的目的地,便是我现在住的黑旅馆。
  旅馆的老板我也提前打点好了,说我要带女朋友来住一晚。多给了钱,照片也给看了,老板就没说什么。
  在这样的安排之下,我顺利地将温若初带回了我现居的小屋子里,轻轻地将她放在那张又小又破的床上。
  之前一起出去玩,从没让初初睡过这么不干净的床。
  对不起,委屈你了。
  翻开随身携带的包,很快找到了她的手机——最新款的apple,看来黄超然对我的女友也是真不含糊……只有我知道,以他的人品,这一切都只是假象。
  利用初初在旁现成的指纹,解锁手机根本就不是问题。我点开了她的微信,只奔和黄超然的聊天记录而去。
  但结果却令我大失所望。因为是新手机,所以根本没有之前的聊天记录。我所能查阅到的,就只有这两年,初初像被洗了脑一样对黄超然撒娇的糯糯软语——
  “老公老公,我好想你啊~”
  “老公,今天早点回家哦。我帮你煮了海鲜粥~”
  “想不想我!!说话!”
  “为什么人要上班!为什么人家不能天天和老公贴贴!”
  这些本属于我的甜蜜,现在看得我是睚眦欲裂。我决定不再纠缠于聊天软件,而是去相册寻觅。毕竟哪怕是换了新手机,旧手机里的相册也总归是要拷贝的吧。这是人之常情。
  点开了相册,我直接拉到我失踪后的日子里。在我失踪后的一整年,初初都没有拍什么新的生活照。能看见的,只有和工作相关的种种资料的照片。
  变化发生在一年后。
  初初又开始打扮得美美的去自拍了。而且渐渐地随着时间的推移,黄超然也慢慢入镜。先是一个地上的影子,再是一只手,再到一个背影,最后到初初甜蜜地依偎在黄超然的肩膀。
  看得出来,她是一点一点被蚕食的。
  那么一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突然,右上角设置里一行扎眼的小字,牢牢地吸引了我的注意。
  “隐藏相册”。
  我的心里有一股不祥的预感。里面一定会有一切的线索,而它也会是会超乎我想象的……潘多拉魔盒。
  我抵抗不了。我也不想抵抗。我不惜对曾经的女友下药,为得不就是揭露隐藏在冰山下的真相吗?
  我知道的,她六位数的密码……如果没换过的话,一贯应该都是960925——是我的生日。
  我颤抖着捧着手机输入,确保自己不会输错任何一个数字。可现实却是冰冷的,“密码错误”这几个字眼,像是嘲笑我一般弹了出来。
  呵呵……也是,留着写给一个死人的密码,又有什么用呢?
  我可以说服自己,不为此而感到悲哀。但我最不能忍受的是,她现在手机的密码会是什么?!
  按照初初的性子,她现在的手机密码,应该是那个夺走了她的畜生的吧?
  黄超然的生日,在初初的朋友圈里有看到。至于年份,既然和我做同学,年份也不无非是上下浮动各一年。
  我输入961021。结果,隐藏相册的密码锁不被我所期待地……打开了。
  页面闪出的一瞬间,就令我瞬间屏住了呼吸。不及细看,一个个尚是小方格的照片缩略图里,全都是入眼全都是白花花的雌躯美肉。
  除了那些不着片缕的,最差也是只有那么丁点儿布料盖在身上,而这些香艳照片里的主角,毫无疑问是我的女友初初!
   我将这些私房照划到底部,第一张照片的拍摄日期是2021.09——赫然是我失踪后一年半的时间!
强忍着上涌的气血,我点开了最开始的照片——那照片里的可人儿正露出我所熟知的娇羞女儿态,独独不一样的是:以前初初流露出这幅神态,是她在被我的情话所逗得不好意思时。
  可现在呢?手机里的初初,躺在床上,露出两瓣雪白的翘臀穿戴着淡粉美甲的白皙双手,轻轻地掰开自己被隐藏在稀疏丛林中的秘穴,黑色的丁字裤起不到半点遮挡的作用,直直地能看见那片娇艳欲滴的软肉。而且看她粉黛含情的样子,根本就没有半分不情愿!
  这可是和她谈过两年之久的正牌男友——我都没有见过的模样!
  我的指尖继续向右划动着,之后的照片却越来越让我头脑发热。除了最开始一丝不挂的艳照外,剩下那些穿了“衣服”的照片,反而更加不堪入目!
  那些我都不曾见过的透明蕾丝内裤,倒还算是保守的了——
  9月26日,9:23a.m。在晨光中,只穿着裸体围裙的美厨娘背身披散着长发,在镜头展露出她诱人的身体曲线。大概是为了避免炸油,美厨娘只是在煲汤的时候才被拍下的照片。
  裸露的美背、丰满的后臀和臀下若隐若现的桃花源……虽然没有后续的照片,但面对这样的绝景,大概是没有男人可以忍得住。
  10月31日,19:52 p.m,是万圣夜。照片中我的女孩儿,穿着黑紫配色的蕾丝花边小胸衣,下身穿了半透明的紫色超短纱裙,泛着水光的洞穴朦胧却可见。
  初初那头上的恶魔角发饰、美腿的黑色绑带以及小腹上的爱心纹路,都昭示着那是为了取悦男人而装点的。她还用左胳膊挡住了自己的眼睛,右手则是朝着镜头张开五指,仿佛在说“不要拍”。呵呵,可这种欲迎还拒,也只不过是极致淫夜的开端罢了。
  11月15日,21:36 p.m。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但也正因为这种不特殊,才能显示出我的初初已经被开发成了什么样子。
  明明不是护士,却穿着暴露的护士装。不,应该说这种超短的粉色小开衫,再加上乳肉的粉色爱心贴纸和开档白蕾丝内裤的装扮,要不是有护士帽的装点,看起来就只会像个人尽可骑的妓女一样!
  这畜生拍摄者,把镜头怼到了之前我都不曾看过的美鲍之前。那发情的小穴在灯光下闪耀着润光,透明的津液在稀疏的草丛中粘黏。他还伸出两根手指把两片花瓣左右分开,令湿润的洞口和小巧的淫豆在摄像机前暴露无遗。
  12月24日,23:13p.m,平安夜。在床上千娇百媚的女友,这次精心打扮得想像一个礼物一样。绽放在床上的她穿着小一号的红色抹胸裙,上身的美乳都要溢出包裹了,裙摆的波浪又遮不住淫乱的下体。穿着吊带一体长筒丝袜的腿大张成M字,欢迎人去探秘深处黑色蕾丝内裤所覆盖的风景。
  她的双手手腕处被一根红色的缎带绑在了一起,静置于小腹之上。昭明其是“礼物”的身份。小披肩往上的俏颜粉扑扑的,也不知是害羞还是兴奋。总之搭配上她绑好的双马尾和鹿角发箍,这无疑正是一只待人乘骑的发情丝袜雌鹿罢了。
  还有性感女仆装、情趣JK、小女警制服……哪件床上衣不是极尽挑逗?看这些照片的间隔,不出两三天就有更新一波新的照片。
  呵呵,这还是那个我大学时就开始谈的清纯女友吗?
  怕是福利姬的手机里,也不可能存有这么多自己的淫秽照片吧!初初啊初初,那个畜生究竟把你翻来覆去地给操成了什么样子!
  越到后面的照片,就越是令人眼前一黑。甚至连孕期的做爱照片,都暗自保存下来——
  肤色黝黑的男人岔着腿坐在床上,而在他的阳具之上坐着的,正是那因奸受孕的初初。挺着西瓜肚的女人微微偏着头,吐着舌头,一边比着耶,一边用手机朝着镜子里的淫荡一幕拍去。一点母亲神圣的样子也没有,只是一具被交配给冲昏了头脑的雌兽。
  还有一张,是定机位抓下的侧拍。照片主体是,一名挺着孕肚的娇小母亲,撅着翘臀被跪着的男人狠狠地从后插入。
  侧面的拍摄,将初初怀孕的体态一览无余地拍了下来。那孕肚的大小侧看,已有如她B 大小的双乳一样的起伏。
  可就是这样,黄超然已然手把着初初特意编的双马尾,驰骋在已被开枝散叶的母亲身上,任由飘飘欲仙的迷蒙旖旎在她脸上充满欲望地绽开。
  最最让人犯恶心的,当属生育后不久,大概是用自拍杆拍摄的,那么一张淫乱至极的“家庭”合照。
  照片中的初初,产后的肚子还没完全恢复。她坐在床上,大大地岔开着因生产而除绝毛发的光秃秃阴户。她的右手挽着孩子,喂着她吮吸香甜的奶水;可另一边爆涨的乳球,却是由着我那下贱的仇敌所享用。男人还用他那粗长的中指,熟练地插在初初生产后不久的松弛阴道里指奸。
  哪怕黄超然故意把奶水吸出来吐在乳晕附近,被雌性激素冲昏了头的初初,也只是撩开头发,用充满溺爱的母性眼神俯视着两个正在夺取她乳汁的“爱人”,还送上了她的香唇。
  我没勇气把每张照片都看仔细,愤怒已经近乎冲昏了我的头脑。
  我看向熟睡中的女友,她的寝颜本该是那么清丽,可在我眼中却逐渐替换成了媚眼如丝、欲求不满的模样。呵,她早就被我最讨厌的人给操得死去活来、心悦诚服了。
  再也承受不了的这样的压抑,感觉名为理智的弦都已崩断。稍微清醒一些时,我发现自己已如一匹饿狼般扑在了初初的身上。
  我粗暴地脱去她的毛衣,扯下她的丝袜。不是出于爱,只是出于报复。我看见,她今天所着的,是一套黄白格纹的内衣和内裤,既有些典雅又显得端庄。可我并不为看见这样的景色而感到征服的满足——恰恰相反,这只令我感到痛苦。
  为什么呢,为什么在照片里的你,就可以穿着将将遮住小穴的内裤,戴着只能挡住乳头的布料,在黄超然的面前摇尾承欢?
  我一把扯褪下她的内裤,把她本应在五年前就属于我的秘部给暴露出来。似乎是出于女性自我保护的本能,潜意识中感到不适的她,将双腿闭得很紧,让人难以仔细端详。
  我是越想越气——她到底在保护些什么?尽管这些年不见,但我毕竟是她从未分手过的第一任正牌男友啊!用得着这么下意识提防着吗?
  我用力掰开她的双腿,摧毁了她那脆弱的防线。在昏黄的氛围灯下,初初那饱满的阴阜下的一条裂谷,看着格外诱人犯罪。
  双手向下,拨开裂缝,才能看见她翼型的阴唇。真难想象,一个已经生育过的女子,蜜穴的颜色竟还如少女般粉嫩,只有微微的黑色。转念一想,这样的初初竟被自己最讨厌的畜生干了成百上千遍。心底的酸涩就不断翻涌,一直到了想吐的境地。
  “这是你欠我的……”
  我如此麻痹着自己,把早已坚硬不堪的鸡巴挺进了初初的身体。
  船长给的药,其实没附加催情的作用。因此她并不算太湿。但当我进入她时,却并不感觉有太吃力——这无疑是个更令人气愤的消息。
  她那温润的产道,不知是因为被人开发过度,还是生孩子的缘故,总之是已经不可能如青葱少女般紧致。但甬道内部的温润嫩滑,依旧令第一次插入女人的我舒爽不已。
  我报复性地抽插着,面前已经沦为陌生人的女人。可还没等我继续发力,那包裹着我鸡巴的人妻小穴,却仿佛是有所感应一般,骤然锁住了阳根,开始不自觉挤压。仿佛经过了无数次训练一般,其吸力之强,根本令人始料未及。
  突然一阵阵舒爽的感觉传来,经验甚少的我开始锁不住自己的精关。而这具淫肉,竟直接一下把我给夹射了!草!明明还没多久呢!
  埋在美肉蚌中的肉棒一跳一跳的,第一次射入女人身体里的精液,在我拔出鸡巴后,也随之从蜜道深处汨汨而出。白色的黏稠缓缓滑落,流经下面的粉雏菊,直至床单之上。
  谁也不知道,初初到底是被侵略了多少次,才会如此自然地在睡梦中,依然下意识地夹紧来汲取男人的精华。
  我心中的怒火烧得正旺,却听得门快速打开的声音。还不及从射精的爽感中反应过来,刚转过身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头部随之一阵剧痛。
  随后,我的意识一片模糊。
  ————————
  一阵头痛欲裂的感觉,在苏醒时晕荡开来。
  在模糊的视线中,好像看见了一个眼熟的男人身影。
  你是……?
  我很想这么说。可是,后知后觉的我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嘴巴已经被封上了厚厚的胶卷,什么也说不出口。
  渐渐的,丧失的视觉开始恢复。我终于看清了眼前的这个男人,虽然已经过去了好些年头,但我还是一眼认出了他正是令我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的夺妻者——黄超然!
  “呦,老同学!我本以为你早死了。可没想到,你的命这么硬。”
  视线中的他似乎在对着房间里的墙壁,摆弄着什么设备。这不妨碍他继续在一旁嘲讽我。
  “你可能会疑惑,我怎么找上来的?呵呵,我亲爱的老婆在出门前,可总是和我报备过行程的。一有不对,她也会马上拨号再挂掉……以防聊天记录被某人给看了,打草惊蛇,没想到吧。”
  “不过我也没想到,你会在这种地方。要是正规的酒店,我可能还打探不到你在哪个房间呢。这里的老板不错,给点小钱就肯说话。”
  “别怪我格外会防备这种事,我只是不想让你过得太舒心。喜欢大学里和我作对,就做好落得这样下场的准备。”
  在漫长的自说自话和装载调试后,他的废话终于趋近于尾声。
  “来吧,我为你准备了一幕剧。为了让你好好欣赏,即便那个让我给操烂的骚逼给你玩过一次了,也无妨。”
  漫不经心地说出让我分外眼红的话,他在墙上投出了画质没那么好的影像。
——【2021.03.19】
  这一天的日期是如此扎眼。因为我正是在一年前的同一天海难失事。
  画面中的场景,一眼就能看出位于一家酒店。昏黄的灯光下,瘫倒在床上的女孩如同睡美人一般恬静地沉沉睡去。
  拍摄的DV视角由远拉近,将视角定锁定在了床上的绝景上。不怀好意的拍摄者从被薄黑裤袜所包裹的玉足拍起,一路走上小巧的脚踝、纤细的小腿。在大腿之上的绝对领域处,他颇有目的地停下了移动镜头的动作。
  镜头里的截面虽不暴露,却令人血脉喷张。
  一支粗壮的大手突然入镜,径直就掀开了睡美人的A字裙。系着蝴蝶结的白色内裤就此暴露在镜头之下,原本在乍暖还寒时节穿的御寒裤袜,反倒成了供窥探者淫乐的助推器。
  初初一整个裤袜包着内裤的模样,配上她本身就圆润有肉的臀部,根本就是对雄性的大杀器。故在盛怒之下,我竟也可耻地对这一幅场景起了生理反应。
  “真是个废物啊,老同学?怎么,这就意淫起来了啊?”
  “呵呵,我猜你一定很好奇。为什么偏偏是这一天,你的女友就这么不省人事地倒在我的床上?”
  他在激怒着我。
  就因为我被绳子捆得严严实实的,就连嘴巴也被塞住无法发声的时候,他格外猖狂。
  投屏上的镜头继续开始移动,越过高耸的山峦,定格在了当时还能算是女孩的初初脸上。
  那时的她稍微化了淡妆。光是我能看出来的,是睫毛稍微夹了夹,也涂了颜色稍显深沉的口红。
  男人的手直直地伸了上去,将那张看起来颇为幼嫩的脸蛋放在手中把玩。他用拇指和食指轮流撑开女孩的双眼,那失去意识的瞳孔是那么无神。精致的、沉眠的洋娃娃,正不可避免地沦为男人泄欲的工具。
  接着,他将空闲的左手划过女孩的粉唇,撬开了初初那曾与我接吻过的小嘴。男人粗长的手指在口腔里扫荡,人见人爱的美少女在无知觉间含着自己的手指,拉出看似淫靡的丝线……这怎么能不令人血脉喷张?
  “想必你也有所感觉吧,哈哈哈哈!我就是利用你这个本该死掉的人的祭日,把她给约了出来的。”
  “这小妮子,那天穿得还挺端庄呢。白色的衬衣、深色格纹A字裙,配着黑丝,扎着高马尾。干干净净的一幅小模样。可她越是这样,我就越是想要占据这么一个未亡人的心。”
  随着那畜生的自问自答,投影中女友——那时还称得上是我的女友,她的失身画面,也在继续着。
  罪恶的手往下,一颗一颗解开衬衫的扣子,露出女孩姣好白皙的胸前风光。那时的她,还穿着很朴素的浅色运动型内衣。美艳的双峰被束缚着,看起来依然很挺拔。
  但是只要双手一拨,把胸垫往下乳处扒过去,两只不算较小的大白兔也就随之跳了出来。失去了乳罩定型的它们,白香软嫩的乳肉有些向四下扩去,唯有樱红的蓓蕾在山巅绽放。
  “我点了很多听低浓度的啤酒,连3%都不到。借酒消愁啊,我喝了很多,让她来放低戒心。直到我劝动她喝的时候,我加了高品质的药。对对,就像你今天准备的一样!”
  “不过我的药,更厉害。让她不会记起任何事的同时,还能最大限度地保留身体反应、激发性欲……呵呵,你往下看就是了。”
  失去了衣物保护的双乳,很快就沦陷在男人的手掌之间。拨弄着右乳的时候,他就一嘴含着左边的乳尖,像是女友孩子般地吮吸、拉扯着那一点粉红。惹得令人想入非非的娇吟一两声。
  随着色情的挑逗,女友的乳头也因着生理反应而不自觉地挺立起来。画面中畜生的嘴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胸部,又马上想上侵略了初初的娇唇——那曾经只由我热吻的香软口腔,如今正被我仇敌的津液给渡去污染!
  而我却只能坐在屏幕前,却只能对着既定发生的初初被迷奸的事实,发出无能又无声的咆哮。
  药的确是在起作用。失去意识的女友,身体却忠实地发着情。她是在迎合着接吻的,就像是那么多次迎合我一样,配合着正迷奸她的男人。那张幼嫩可爱的小脸上,弥漫着情迷意乱的绯红。
  “你一定不知道,我从大学里就眼馋温若初很久了。这种外貌甜美又身材有料的女生,简直就是我最喜欢的菜。可她,居然被你这么个普通的臭小子给搞去当了女朋友。呵呵,你也别怪我为什么大学的时候,看你那么不爽了!”
  “我本以为,这破事也就这么算了。谁知道,老天都觉得你不该拥有这样的美人!一个男朋友凶多吉少的失意女生,此时不趁虚而入,更待何时!”
  被吻得动情了的女友,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身体也不断地轻扭起来。男人的大手沿着肚脐往下探进裙内,手腕弯曲的姿势一眼就让人能看出来,他想要干嘛。
  不出所料,几秒后随着男人手腕的一抖,初初骤然用大腿内侧的肉夹住了男人的手,把捣乱的手紧紧地锁在了女孩子最绝密的三角地。而她本人,则是受了什么刺激似的,向后微微仰起头,露出白皙诱人的雪颈。
  “你绝对不敢想,你的女友有多敏感。光是随便亲亲摸摸,我放手下去插都是一片汪洋。阴道里又软又滑的,不放手进去进去体验一番,简直就是可惜!”
  罪恶之手在初初的下体探索了一阵后,男人便不再止步于此。从内裤里抽出手,仍可看见食指和中指间,藕断丝连的黏腻淫液。
  紧接着,黄超然继续用那糟蹋人的手,粗暴地扒下初初的A字裙。不知何处拿出的小刀,利落地划破了本不厚实的裤袜,将初初自小腹往下,直到翘臀的那一大片肌肤,都开出了淫如妓女的大洞。
  直至此刻,身为最后一道防线的白波点内裤,已经形同虚设。一切将发生的,也只在主宰者的一念之间。
  毫无悬念,内裤被拨向一边,女友最隐私的美艳部位,先于我地暴露给了这个迷奸犯。
  早在初初的隐藏相册里,我就已经发现了,我的女友原来是是阴毛稀疏的类型。不过也正因为她又短又散的耻毛,才能让她漂亮的馒头穴一线天,那么清楚地暴露在高像素的录像机下。
  而在阴阜之下的零碎散毛湿漉漉的。大腿内侧也已经黏满了女人动情的体液,在镜头的拍摄下闪着水润的光泽。
  即便是被下了药,依药的发效速度和男人爱抚的时间而言,也不至于湿得这么一塌糊涂吧……难道,初初的体质真的就这么……
  但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件很容易被忽略的事情。当一个女性阴道分泌物明显比平时增加时,还有一种可能……
  我连忙根据以前初初的月经周期在脑中算了算,影像中的初初差不多正正处于排卵期!
  天哪,危险期!一个已经将全部的身体条件,调整到最适合迎接男人恩泽而受孕的沉睡美雌躯,要和另一个身材强健、根本就不可能主动带套的男人结合?
  这会什么结果,难道不是不言而喻吗?莫不成,初初就是在这次迷奸中受孕了,才不得不对黄超然虚与委蛇,最后假戏成真?
  这个想法犹如一声炸雷,轰得我已经恍惚不清。我最可爱的、美好的、只属于我的女友,却这么被人撕裂在我眼前,这个世界的黑暗真的就不肯给我一点怜悯之心吗?
  无边的愤恨形不成烧掉面前之人的火焰。被绑得紧紧的肌肤开始生疼,但是也疼不过我破碎的心。
  单方面的暴行还在屏幕上继续,我只能无能地看着镜头里的畜生继续蚕食着女友所剩无几的全部纯洁。
  他将头凑到女友已经湿透的美鲍前,将馒头掰开,露出深邃的粉道。一伸舌头,他便含住了这颗小巧诱人的鲍鱼。仿佛是在与娇俏的嘴唇接吻似的,吮吸、舔舐、索取。
  被侵入的女孩,哪里受过这样淫邪的对待?即便是在睡梦中,她也不自觉轻轻扭动起身体,像是要逃避快感的刺激。
  可黄超然又哪肯放过她?她越是潜意识要躲,男人就越是要加快舔舐淫蒂的速度……直到女人在轻吟中微微抬起了屁股,将阴阜更加送向男人嘴里,再狠狠地落下。
  小腹还在一缩一缩的,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初初高潮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不是献给身为热恋中男友的我,而是被一个下流的迷奸犯的舌头给带走了。
  就这样得了便宜,镜头里的黄超然在坐起来后,还在对初初的下体评头论足:“草,果然不管是哪个女人的逼,流的水吃起来都那么咸湿,长得可爱的也一样。”
  趾高气昂的点评之后,他终于迫不及待地脱了裤子,解放出早已昂首翘立的肉棍。一切都在向本该发生的方向逝去,我就像一个旧时代的幽灵,在阅读一本亡国的史书。观者痛不欲生,却无力改变分毫。
  我眼睁睁地看着被转换视角的特写。那根相当粗长的阳物,缓慢而不可阻挡地插入了初初的小穴里,惹得浑然不觉的女孩眉头一皱,面色忽然不适。
  初初的处女……丧失了!这近乎让我要咬碎自己的牙齿。
  黄超然到底是看起来颇有经验的。即便是初初的花道已经做好了足够的润滑,他依然轻轻地先让未经人事的女人先适应那个大小。我本以为,他都迷晕初初了,必会只顾自己舒爽,不料他还真保护初初的阴道不被暴力所撕裂出伤口。
  不过,那也只是暂时的。当两具躯体适应了彼此,黄超然就把初初的大腿从正面掰得更开,放手大干起来。不得不说,身为一个纨绔子弟,他的身体锻炼却一直没落下。以他打桩均匀而稳定的频率来看,这核心力量就必然是我所比不上的。
  而且相较于我刚刚难以抵御刺激的表现,这牲口明显是个身经百战的猎人。身下软趴趴的绵羊,大概也只是他所俘获过的其中之一罢了。
  在睡梦中的初体验,肯定也是会有疼痛的。不过初初颦蹙的眉头,却是因为黄超然熟稔地努力耕耘而变得越来越舒展……
  到了最后,女友的身体都有点开始本能性抗拒着男人的继续深入。她下意识地想躲,却被男人的绝对力量给压制,只能退而伸手环住黄超然的脖子,不断放出娇哼来发泄,来为激荡的娇躯寻求一份强壮的安全感。
  他下的猛药是如此厉害。我搞到的药无非是令人昏睡,怎么被侵犯也只会一动不动。但是黄超然到底是个更擅长玩弄女人的人渣。谁知道惨遭毒手的,还有多少个这样不自觉而又主动会配合他插入的女人呢?
  牲口到底是牲口,挺近下体的动作越来越迅速。没有经验的初初的肉体,显然已经承受不住这般快乐的极致,肉眼可见地开始痉挛,屁股也不受控制地微微向上抬起。
  倘若是AV影片,这时候我早该兴奋得不得了了;可影片的主角是我……曾经的女友温若初,所以我只能愤恨地目睹着她一点一点,不可抗拒地被送上顶点。
  最后,在肉棒的抽插已经不能再快时,黄超然一下子从肉穴里抽出了他依然怒首昂扬的阳物。他没射精,大棒一跳一跳的,依然强悍。
  而反观另一边,是个男人都能察觉到高潮要来的情况下,已在临界值的女人当然承受不住突然的变化。
  鸡巴被抽出的瞬间,仿佛是被惯性带动一样,她发情的身体把耻丘顶得更高,从后背一直到后脚跟,都弯出了一个矮矮的弧形——
  于此同时,从密道的深处,“滋——”得喷出了一道强力的水柱,朝着男人的身上散射开。
  初初居然第一次做爱就被插喷了!
  我本以为这就是潮吹,但仔细看才发现不对。出水量太大了,颜色也是淡黄色,这分明是被操尿了啊!
  黄超然自然也没因为身上被弄脏而生气,反而看起来兴奋不已。  
  虽说初初被灌的啤酒和药物可能有一定的影响,但男人持久的耕作也必是功不可没的。毕竟,谁不自豪能把身下的美娇娥给操得失禁呢?
  看着我越来越眼红,身旁嘲讽的声音又继续响了起来:“你瞧瞧,这淫娃多极品啊。我还得谢谢你呢,易失禁体质……哦,后面我替你试过好几百次了,还是潮吹体质,这样人美逼美的小母狗,你还不舍得碰,来留给我……你可真是个大好人啊!”
  “呦呦呦,你这是什么眼神?想要杀了我的眼神?我可太懂你想什么了,无非是什么‘初初是我的女朋友’云云,再不济就是痛骂我两句,还骂得脏得很。可是啊,我还是想说……”
  “你的女友?这他妈是我的老婆!是我给她带上戒指,是我一遍遍地把她催熟,不然,你以为今天你今天插到的,会是这样的美熟女吗?”
  “只可惜啊,美中不足的是,温若初那天没有落红下来……不然这影片可就圆满了。”
  什么意思?没有落红?!
  我仔细盯着投影仪播放的画面,虽然画质在斑驳的墙壁上算不上清晰,但确实交合处没有丝毫血迹。
  这次迷奸,肯定是黄超然第一次干初初。你和我说,他夺走的,也不是初初的第一次?可初初明明说过,她之前从没有交过男朋友,难道这也是骗我的?!
  我用余光瞥向仍倒在床上不省人事的温若初,我的精液仍在她的小穴口滋润着。看着影片里她身体的淫乱反应,又想到刚刚在操她时,那阴道里恐怖的吸力……我越来越相信,直到在心里忍不住地痛骂、神伤。
原来早在黄超然之前,温若初这个婊子就已经把身子给了别人!还骗我说,从来没交过男朋友!恶心!恶心!!
  那我从远洋直到现在做的一切,又算是什么?为爱痴狂的小丑吗?
  我突然感觉心好累、好累。哪怕是看见影片里的男人继续趁着那婊子高潮时继续操干,也再难燃起怒火。
  ……再为了这种女人徒增怒火,值当吗?
  屏幕上的女人被干了又干,比同龄人有料的大奶子都被揉红了,而流出的骚水也早已将大片床单浸湿。男人最终是如我所料的,在淫肉的蜜壶里内射了进去,还是两次。
  最后镜头给了漂亮的阴阜一个特写。被开垦的蜜穴都合不拢,随着呼吸有生命力地一张一合,而一条白浊的小溪自深处来,缓缓而出。无数看不见的精子正应欢呼着冲向排卵期女体的最深处,争做那个能让女孩变成母亲的幸运儿。
  男人下床又装了个微型摄像头,又收了他的大摄影机,这才缓缓睡去。他搂着被蹂躏了一晚上的女孩子,也不清理。我冷眼看着。
  接下来,就是第二天了。显然睡觉这种无意义地镜头,就被剪掉。最新醒来的,是被折腾了一宿的温若初。
  刚起床时的她揉揉眼睛,还没搞清楚状况。但没过几秒,她应该就感觉到了身体上的不适,进而发现了被脱光的衣服、一片狼藉的私处,和睡在一边同样赤裸的男人。
  恐惧、慌张、害怕、崩溃……不同的表情流转在她的脸上,最后化成一声无法接受的尖叫。
  黄超然被这刺耳声吵醒,但当他睁开眼睛模糊地看向温若初,还没定睛时,一个结实有力的耳光就狠狠地打在了他的脸上。
  微型摄像机的镜头下,看得见男人的一脸懵的表情。装出来的。而女孩那边,却是一阵梨花带雨,还用手把被子遮在自己的胴体上。
  “你畜生!”温若初哭着骂道,“我可是鑫泽的女朋友啊!”
  黄超然的反应也很快。我早就知道,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见此情景,他也装出一副刚搞清状况的懊悔模样,跪坐在床上,不停地抽着自己的巴掌。
  要不是看过之前的那些视频,我还真觉得他真是一时糊涂。
  初初也并不买账,反而又越哭越烈的趋势。酒后失身,完全就是一件足以毁灭一个女孩子精神的事的事。更何况,就在前一天还是“我”的忌日。
  作为一个类似“未亡人”角色的女孩,在男友祭日当天被别的男人侵犯……这一点实在是太令人崩溃了。
  “我、我要打电话报警……!”
  “别别别,我的姑奶奶,你千万别!”黄超然惺惺作态,还在自顾自地扇着自己“我真不是个东西!真不个东西!酒后乱性,但这一切也不是我能控制的啊!”
  这男人把自己摆在一个同样是意识恍惚的状态,又是什么“喝断片了没印象”云云、又是什么“你真的太美了,估计是大脑在酒精失控后没忍住”云云、又聊什么“之前的一年他对‘兄弟’的女友有多照顾也是看得见的,要伤害根本不会这么做”。
  话里话外,就是淡化这次的强奸,将它变成一个无关紧要的误会。
  可我的女友,就是那么个脸蛋漂亮的傻白甜。丝毫不考虑自己怎么就喝那么一点酒就醉倒了,也不知道真的喝大了的男人是硬不起来的,还相信了面前男人的鬼话。
  虽然还在不停地低声啜泣,但是她也不说话,不再提报警的事情。
  “我会对你负责的。”这是所有的渣男都能轻易脱口而出的话。
  “……”初初依旧抽泣着,用行动回应着他——你想怎么负责?你能怎么负责?
  而这狡猾的男人,这时却下了床,去包里取出来另一样东西,开始了他计划的下一个阶段。
  “我知道,你可能在想,我怎么来负这个责。其实一直以来,我都在心底藏着一件事。本来,可能会一直藏下去,因为我觉得这种事太荒谬、太难以启齿了。”
  “但经历了今天的意外后,懊悔之余,我也才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多天真,而自己对你的感情又有多炽烈。哪怕是在失去意识的时候……”
  “深情款款”的他,在最恶心的这件事上留了白。
  “初初,我真的太喜欢你了。从大学就一直觉得,你是一个很好很善良的女孩子。在老三走后,越是替他照顾你,越接近你,越是心疼你,觉得坚强的你真的很值得人间的爱……”
  “人总是要往前走的。我也愿意,用我的一生给你个更好的未来,而不是每日都自怨自艾……温若初,我喜欢你,你可以给我个机会吗?”
  有力的手捉住柔软的手,凭着绝对的力量,把戒指给套进了中指上。好一通慷慨陈情,把一个强奸犯给包装成了个痴情浪儿。为了一个表白,连镶钻的戒指都用上了。不过以他的家境,在求婚时再送一个更大的也完全不在话下。
  我也想过这样的场景。我单膝跪地,虔诚地向纯洁又美丽的她宣誓效忠。她就静静地望着我笑,伸出手令我为她带上戒指……或是日漫金山,或是海浪舒卷,或是熙熙攘攘。
  可初初现在得到的,除了一个冰冷的钻戒,再无半分浪漫可言。留给她的,只有凌乱的被子、肮脏的身体、和一肚子的腥臭精液。
  她不语,马上就要把钻戒给脱下去。可黄超然岂会让她如愿?
  按住女人的双腕,他直接又一次欺身而上,那充满侵略性的眼神看得人发慌。在耳边,男人绵绵不绝地、洗脑般地说着情话,强调着自己会负责,下身的鸡巴却不合实际得粗硬不堪。
  在男人自己家的大床上,孤男寡女,空气中昨晚交配的淫秽气息还没散尽。赤裸的温若初,根本就没有别的命运。两具躯体的再次交融避不可免。雌性有缺陷的身体,又一次得到了暂时的完整。尽管那并非她的本愿。
  初初刚开始还是抗拒的,哭得很厉害。男人一边操,她就一边摇头晃脑地哭,还想挣扎。可之前她连手腕挣开束缚,摘下戒指的力量都没有。
  如今虽然黄超然不捆住她的手臂了,但凭女性的力气,她又怎么能少挨这一顿操呢?
  男人还在喋喋不休。他夸初初长得漂亮、身材又好得很,面对着这样一丝不挂的佳人,又是自己的心上人,真的没法克制。我知道,他是想通过夸耀来使自己的行为无罪化,也赚得女人对自身容貌的肯定。
  我不清楚这究竟有没有用。但随着男人高超不断的打桩技巧和双手的游走抚摸,初初已经渐渐没有余力去哭了。
  令人不安的大量快感,看起来让初初觉得无所适从。她想下意识伸出手抱住黄超然,在这个驰骋于自己身上的男人处寻到安全感。
  但那迷离只是一瞬,她又偏开自己泪眼朦胧的双眼,不去看上方男人那张还算帅气的脸蛋,反而用双手抓住两边的床单,咬紧牙关不出声,试图让自己好受一些。
  可是造物主为雌性设计的快乐阈值,又岂是那么容易就可以克服的?何况黄超然越看到女孩的忍耐,施暴的欲望就越强烈。他要用他的大炮,把紧守的城门轰得门户大开、轰得一片狼藉。
  男人开始了大开大合地攻城略地,将每一次的入侵都变得更沉、更深。被撞击到灵魂深处的女孩,虽然在尽力抑制自己的叫声,却依然会被撞出半声守不住的娇吟。
  “……呀♡!……唔♡!”
  当事人终于发现这样被操到失声好像更羞耻时,她也索性放弃了挣扎,任由不争气的身体指挥着她甜腻的嗓音,奏出足以融化任何男人理智的呻吟。
  只是,仍会有两行清泪从她闭上的双眼处,朝着鬓角滑落。
  画面放到这里,哪怕没再拍摄下去,接下来的走向我也心知肚明。
  既然我已经“死去”,就没什么背叛可言。一个样貌算是帅气、年少多金、还心悦于自己的男人——哦,最重要的是,还阴差阳错地被夺走了身体。这件事该怎么收场,仿佛就是被设计好的一出戏。
  原来,初初就是这么被骗走的。原谅了一次意外的“酒后乱性”,接纳了一个痴情的“好”男人。
  光从日常行为来看,确实黄超然伪装得对初初很好,否则初初是怎么也不可能下定决定嫁给一个让她觉得日子过得不舒服的人的。
  影片接近尾声,初初从一开始的奋力挣扎,最后到了任人鱼肉的放空阶段。只有在感受到男人快射了的时候,才慌乱地吐出两句不痛不痒的呻吟。
  “不行不行……只有里面不行!今天是……呜……危险期,射在里面会……怀、怀孕的!”
  女孩到底是不懂男人的心思。她以为这样能让男人知难而退,但只是更增加了男人的兽欲。黄超然抽插得更迅速,直到他自己再也守不住精关,把又修养了一天晚上的子孙,噼里啪啦地送进女孩的阴道里,任它们洄游而上。
  初初突然在有意识的情况下感受到了男人热精的浇灌,被烫得又一次有了高潮。与之前的情况不同,缺乏补充水分的她,已经喷不出多少水来。不过相较起之前更诱人的点,就在于她再不像被迷奸时那样,脸上毫无波动了。
  在高潮来的那一瞬,初初下意识地张开了嘴巴,让人可以窥见那条可爱的小粉舌。那双美丽的杏眼睁大,却没聚焦在头顶的天花板上。那迷蒙的仪态,分明是神游至快感之巅,而忘却了人间种种。那粉扑扑的脸颊,是雌性本能为她所化上的最美的妆。
  而黄超然就这样,把自己的下体锁在初初的阴道里一动不动。压下身去抱住失神的女孩,并给予她情感上的慰藉。
  当因精液注入的快感而被冲去九霄云外的初初回神之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已被一个巨大的温暖的怀抱所包围。
  但这缓解不了她的委屈。静默着、静默着,她又抽噎了起来,那声音又近乎于无。哭得不留痕迹,就像是现在所经历的一切事,无法向别人倾诉分毫一样。
  看着画面中温若初那泪眼涟涟、我见犹怜的脸蛋,应该谁也想不到在我这个正牌男友没与她亲热之前,这样一位样貌清纯的乖乖女,性经验人数已然不止一人两人而已。
  对于初初早已被不知名的男人破了处,还瞒着我的行径。我到现在都耿耿于怀,连可怜心疼她的心思,都翻不起多少来。
  这个女孩哭的时候,心里想的到底是什么呢?
  是对自己被侵犯的痛苦?是对我的愧疚?是对在忌日“出轨”的挣扎?还只是单纯说了“不许内射”,还是被射在了里面的委屈?
  没人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强壮的男人压抱着身下赤裸着的哭泣女孩,视频就在这一幕中断。
  黄超然凝视着我的眼睛,继续得意洋洋地补充着:“事后,我下了趟楼,去买应该去买的避孕药。但实际上,我买回来的,是促进排卵的药。我就丢掉了包装,扣好了两粒白色的药片给她,眼睁睁地看着一无所知的她,自己用水服下那帮她为了我而延绵子嗣的药片。”
  也就是说,那个名叫苒苒的女孩,还真是在那个时候怀上的了?
  奇怪的是,我已经感觉不到多少愤怒了。是我的愤怒已经到了极限,反而变得麻木?还是我已经在下意识地逃避这一切了?
  “哦,对了。我这儿的片子还很多。一部片子放完,还有不少呢。你想看吗?哈哈,一定想看吧!我也觉得!”
  “后面的,只会越来越精彩。”
  那牲口独裁地宣布着接下来的安排,嘴里说出恶魔的低语。
  他大笑着,切换着下一个视频。似乎就这样看着我一点一点被这些视频所摧残,是他莫大的荣耀。
  在等待视频缓冲的过程中,他的夸夸其谈还在继续。
  “阴道是通往女人心灵的通道。有了那么密切的交融,温若初成为我的女朋友也不过是时间问题。像这种没进社会两年的傻女人,只要多对她嘘寒问暖,多拿我的钱砸点礼物。就算她再怎么在那之后刻意和我保持距离,那冰山也终将融化。”
视频的一开始,就是一座装饰精美的大堂。一对新人,正远远地和司仪站在台上。一眼乍看,任谁都觉得郎才女貌。
  “哦,对了,说起来决定性因素,还得是我们的宝贝女儿苒苒。当她月经一个人不来的时候,就已经警觉地去买验孕棒来测了。这傻姑娘,只以为吃避孕药也有那么极小的概率会中标,也不怀疑我做了什么手脚,还慌里慌张地来找我问我怎么办。”
  “她还想悄悄把孩子给打了,我怎么可能允许?我明面上答应,实则带她去挂早就被我用钱收买好了的医生那里。听着医生说她的体质不适合打胎、可能以后再也没孩子,又说她强行打胎的话可能会造成宫内出血的话……呵呵,那给她吓得啊,脸都没血色了。”
  “这个时候,我再以一副担当满满的样子出现求婚……呵,这不就负责了吗?”
  不知是谁将镜头拉近,而那身着白色蓬裙婚纱的美艳新娘子,赫然就是刚刚影片中哭得梨花带雨的初初!
  这时她的脸上,却绽放出截然不同的幸福。我情愿相信这是在婚礼是她不得不表演出的表情,也不愿接受在短短的时间内,她就已经完全沦陷于黄超然的蜜糖陷阱中。
  但我不得不承认,初初真的太适合身着的这一套法式蓬裙婚纱了。她的脸本就十分显幼,这样一张清纯可爱的脸搭配上圣洁的大裙摆婚纱,仿佛就像是从童话中走出来的人儿。
  另一方面,顶着一张本就看起来就相当稚嫩的脸蛋,却已身着嫁为人妇所用的婚纱。即便初初再漂亮,看上去也会有一种可爱与成熟所交织的莫名淫乱。
  “真的,我玩过的女人不说一百,几十个总是有的。单当我看到这条小母狗穿婚纱的时候,我真的在心里发誓了,我一定要把她玩到人老珠黄,才舍得丢掉。”
  “嘿,你知道吗?就这场婚礼,她是顶着三个月的身孕上的。我原本是想在求婚后,缓了缓再举办婚礼的。可她可比我积极多了,怎么都要尽快把婚礼给办了。”
  “这么快办婚礼,还没怎么显怀呢……同样是奉子成婚,要是新娘挺着个大肚子上场,那不是更有意思吗?宾客们的反应一定很有趣吧。”
  屏幕上身着婚纱的美艳女子,正含情脉脉地看着她的郎君,或许以为是一场误会为她带来了新的爱情。而实际,她的“好老公”根本就是将她当一个被蒙在鼓里的性玩具来看待。
  身在此山中者浑然不觉,还含着泪对着眼前之人立下厮守一生之誓,殊不知她的一句“我愿意”,在男人眼里有多廉价。
  婚礼的录像并不多,因为接下来的内容才是重头戏。去除无意义的寒暄,隐藏摄像机直接伪装好摆在了洞房内。开始播放的那一刻,正是新人入洞房的时候。
  这是我幻想过无数次的一幕,现在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新娘子华丽的婚纱,被新郎着急地脱掉——他不在乎娶新娘的过程,归根究底,他还是为了长久地占有面前佳人的身体罢了。
  新娘含着羞,浑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三个月来男人创造的浪漫回忆,联合前一年对失魂落魄的她的嘘寒问暖,终究还是冲昏了她的头脑。令她再也不会在这一刻,记起一个“已死之人”曾与她的温存。
  “超然……要了我。”
  新娘子伏在男人耳边,香风半吐。
  但她根本不必如此,因为性淫的男人比她更热切。毕竟,不是什么时候的女人,都会有结婚时这般美艳。
  更遑论,温若初的身体上,还有着白色情趣婚纱内衣作为点缀。胸前镂空露沟,透过几条系着的白绳就能看见。与之相连的白纱,到小腹处就为止,将好把肚子因怀孕而鼓起的小山丘盖在了下面。
  整个私处和屁股,仅靠一条小小的白蕾丝花内裤来遮掩。被保留下的白蕾丝长手套、白丝、发卡式头纱和白色高跟鞋,则是击垮男人理智的最后一点助燃剂。
  谁能想到呢。台上仪态万千、美得不可方物的新娘,华丽梦幻的婚纱下隐藏的却是这样一具淫荡的孕体。
  “老婆,你真美。我爱你。”
  男人嘴里说着言不由衷的话,一把脱下了守着新娘私处的最后防线。初初没有仔细看,只是自欺欺人地自我满足。否则她就一定会发现,新郎看向她身体的眼神里没有爱意,只有欲望。
  大概是为了保护肚子里的孩子吧,这次不像之前的视频一样是常规体位。新娘在新婚之夜,就已如母狗般趴跪好,等待着宠幸,或者说……从一个女孩朝向人妻的改变。
  “老公……嗯……”
  新娘的阴道早已准备好,因此新郎的长驱直入轻而易举。没有面对孕妇怜香惜玉的感情,才进入没多久,视频中黄超然的抽插就已经渐入佳境。
  “老婆,你的小穴还是这么舒服。”
  听了黄超然放荡的言论,新娘也仅仅是脸色一红,并没有抗拒。不难想象在这短短的三个月里,两人的肉体也并非克制地保持着风平浪静。
  “你……坏……呀!总说这些……我不爱听……啊……的话。”
  虽是这么说,却看不出新娘半分不乐意的模样。她的整个身子,都是白皙肌肤上泛着带着情欲的粉红色。
  “慢一点……小心肚子里还有……孩子……呢……呜!”
  被操的女人的要求,是最不需要理会的。越是说要慢,就越是会反其道而行之。承受越来越多快感的新娘扭过头,或许本意是想娇嗔或是求饶。
  但看着那张满是春意的淫乱幼颜,男人做的事也只有一件,就是在新娘说话前就堵住她的嘴。
  “唔唔……唔♡”
  这一吻很深,至少有一两分钟。吻得新娘连身子都要软了。女孩子就是这么经不起亲吻的动物。
  良久,唇分。两人的嘴唇间,还拉出了不知廉耻的丝。见状,反而是新娘又伸头向前,蜻蜓点水般地又吻了下男人厚重的唇。待这次分开后再没拉丝,她又像个小女生递完情书般,飞快地把头偏回前方。
  距离之前的视频,不过是只过去了三个月而已。
  在更之前的一年,她是个为我失踪而失魂落魄的痴情女子;在三个月前的陷阱中,她仍在被侵犯后,抓着床单忍着叫声不看那个男人,保持着心中最后的贞洁。
  直到影片放映时,她已经完全把心交给了这个对她虚情假意的男人……从那时候起,她的心里真的还有我这个失踪人士的一席之地吗?
  随着黄超然坚持的时间越久,新娘子吐露出了的话来看……我觉得我已经真正地失踪在了她的心里。
  “太快了……老公你太厉害……别……要受不了了……”
  “慢一点……慢一点呀……”
  “啊……啊啊♡……不……啊咕♡”
  男人对新娘的任何反应都不置一词,只是一边高傲地拍击着胯下女人的雪白蜜臀,一边不停地深入穴潭。任由新娘在一波一波的快感浪潮中,为这新婚之夜送上最恰当的糯糯软语。
  “不行……老公……老公……快……到了……啊♡”
  以黄超然的性格,本应该在这时一鼓作气把新娘送上顶峰。可罕见的,他却反而在这时停下了动作,一脸坏笑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新娘也感受到了体内那股火热的停滞,本该登上快乐之巅的她,如今却卡在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她用迷蒙的大眼睛看向唯一能给予她快乐的雄性,轻轻摩擦扭动着双腿。这幅水汪汪的模样,完全用欲求不满的姿态问出了“为什么”这三个字。
  “老婆,我和周鑫泽,哪个更厉害?回答我,我就继续让你爽上天。”
  “为什么……要问人家这种问题……快点……快点给我啦……”
  未曾消弭的快感,令初初依然喘着粗气,娇声如酥。
  “想要就得回答这个问题。”
  “别为难……啊!你……你坏!听我说完……我不想回答这……啊!我、我认真的,和鑫泽比什么根本就没……呀!你你你你……欺负我!”
  黄超然逼着新娘做选择,每当新娘回避这个问题,他就会重重地抽插一下。这样的做法,看得我是急火攻心。在这种情况下,她还有别的选择吗?原来,他就是通过这样的调教,来一点一点抹去我在初初心目中的地位的。
  而且看起来,黄超然还以为初初的第一次是我夺走的。呵……他搞到的手,也不过是个早被人开发过的破鞋。这好歹令我得知初初处女膜早就不在了的心,勉强有了一丝慰藉。
  “我说,我说……还不行嘛!”
  终于,在这种又不被满足又不被放弃的快感折磨下,新娘子终于忍不住松了口。
  但大概是出于最后的体面,她转过头,樱唇贴向了男人的耳边,才肯吐露最后的答案。可即便这样,安静的室内也不可能允许她把答案真的当个秘密埋藏。
  其实在看着视频的我,猜都能猜到。大婚之夜,为了追求快感,不出意外的话,那答案根本就不是一个选择题。
  只是初初的回答,却真的如春日惊雷一般炸响在我的脑海里。
  那樱唇轻启,说的是……
  “超然,其实呢……你不知道的是,你才是我唯一的男人呀。”
  说罢,新娘子羞涩地瞥开头,不再看男人的反应。
  我和屏幕中的黄超然,皆是没反应过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而这个疑惑,由屏幕中的男人代我发问:“老婆,你这是什么意思?”
  “哎呀……我知道啦,我们那天做错事的那晚上,你是不是见我没有流血,就以为我不是处女了?”新娘说话已经没那么喘了,可声音却因为害羞而显得瓮瓮憨憨的,“其实,那是因为我小学的时候练舞时,不小心撕裂了那层膜啦!很久以前的事!我才不是那种随随便便交出第一次的淫乱女人!”
  “不是,你等我理一下……你是说……”
  “我、我的意思就是!鑫泽和我没有做过那种事,只有你你才第一个……懂了吧!所、所以……你快点啦,我回答你了……老公,我还难受着呢……”
  这个令人震惊的翻转,令黄超然是欣喜若狂,二话不说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又做起了活塞运动。
  而与之相对的,就是面如土色的我。我做梦都没想到,初初没有落红,还有着这样的隐情。
  那她……说自己以前没有交过男朋友……就是真的。我骂了她那么久的婊子……初初……我……
  所以老天,这一切到底都算是什么呢?!明明是我先来的,可无论是初夜、婚礼、还是丈夫的身份,统统都被我最讨厌的那个男人给鸠占鹊巢了!
  “这么说,我就是你人生中第一个男人了?哈哈哈哈!”
  视频中的一切,不会因为我的失魂落魄就停止。重返战场的男人,再也顾不得吊着身下美娇娘的胃口了。突如其来的喜讯听得他春风得意,活像个打了胜仗的将军,快活地骑在只属于他的战马上。
  “对……你是……呀♡……而且你也会是……嗯……我唯一的男人……”
  我知道,他们的对话是基于代指做爱的事。初初在新婚之夜想说的,无非是一个厮守终生的承诺,以性的方式。
  可在我的耳朵里,这句话怎么听着都像是变了味道。让我疑心自己在她的生命中的两年,就这么不值得一提?
  “呦呦呦,老同学,你这是什么表情?你该不会和之前的我一样,以为……温若初早就不是处了吧?难怪刚刚看上去那么生气呢!啧啧啧。”
  “什么啊,原来你的女朋友连处女膜撕裂这种事都没告诉你啊,还是我先知道的……那我就好奇了,你们那两天谈对象谈了个什么啊?逼也不操的,给我做慈善?哈哈哈哈哈哈!”
  我表情的变化,当然逃不过正用视频来羞辱我的那个罪魁祸首的眼睛。尖酸刻薄的嘲讽,如期而至。
  我恨不得马上杀了他,如果能做到的话。
  而这漫长的新婚之夜还在继续,男女交合的喘息声也不绝于耳。当黄超然玩腻了,就终于肯将他的精液再次注入已经有孕的新娘体内,任新娘高潮迭起后的孕躯,如一摊烂肉一般摔在了床上。
  新娘的失神过去了好久,甚至连被拍下了岔开大腿、穴内流着精液的淫荡婚纱照都不自觉。等好不容易回神,她望着正坐在床尾看手机的黄超然,含情脉脉地撒娇:“老公,抱抱~”
  她不知道的是,镜头里的黄超然在她看不见的视角,正把刚拍下的失神美照,分享给他的狐朋狗友看。
  听到了初初的呼唤,他的脸上有一丝转瞬即逝的不耐烦。随后面向初初时,又装得那么温柔体贴。
  他支撑到初初的上面,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而新娘呢,却红扑扑着小脸,像是漫画里少女告白般可爱地望着男主角。
  “老公,今天的我有满足你吗?”
  “很满足。”
  “那我棒不棒?”
  “太棒了。”
  “你会一直爱我爱下去吗?”
  只有在这一瞬间,黄超然怔了一下。我不知道他在那一刻想起来了什么,是初初待他真正的温柔?还是真正第一次拷问自己的良心?
  总之在一秒后,他才吐出了一个答案:“爱。”
  身下的新娘子笑了,银铃般的、孩童般的,像是绽放的向日葵,美得不可方物。幸福是一个女人最好的化妆品,这点在初初的身上并不为过。
  她或许还想说些什么。但是黄超然已经用手指沾了她体内的精液,并轻轻地塞进新娘子的嘴里,让她舔舐自己与男人交融的味道。
  只惹得新娘一个嗔怒的眼神。
  我知晓。
  在那一天晚上。
  初初的身子和心,作为一个已死之人,我已然……完全输掉了一切。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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