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如意镇】(11-20)作者:朱投仁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5-02-01 19:52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十一章 X-BAR    正当钟怡家中的保镖和保姆恋奸情热之际,钟怡这个他们嘴里的小婊砸已经到了今晚happy的地点。如意镇中的酒吧一条街上,一个名叫Xbar的酒吧门口,一辆骚粉色的玛莎拉蒂轿跑稳稳停了下
  
  第十一章 X-BAR
  
  正当钟怡家中的保镖和保姆恋奸情热之际,钟怡这个他们嘴里的小婊砸已经到了今晚happy的地点。如意镇中的酒吧一条街上,一个名叫Xbar的酒吧门口,一辆骚粉色的玛莎拉蒂轿跑稳稳停了下来。车门打开,一个身材矮小的年轻女孩走了下来,女孩20不到,圆脸带着点婴儿肥,化了一个俏皮的小鹿雀斑妆,脖子里戴了一个镶钻的choker,身上则是宽大的白色露肩体恤,一条破洞的牛仔裤,脚上登着一双粉色的AJ球鞋。虽然已经晚上9点多,女孩却还戴着一副墨镜。锁了车,也不管围在酒吧门口的一帮黄毛小子投射过来的各色目光,女孩径直走进了酒吧。
  进了酒吧,相对于街上的喧闹,酒吧里每个角落都充斥着劲爆的音符。钟怡看到一些在闪烁的灯光下随着音乐群魔乱舞的男男女女,只觉得有些可笑。还有一些悠然地坐在吧台前看bartender玩弄酒瓶的人,一些聒噪的落寞的兴奋的低沉的强势的无助的人。那酒瓶在左手与右手之间,乖顺地游动着,上下弹跳,温驯而矫情。他们的装腔作势都让钟怡从心底里鄙夷。
  这时,一个穿着紧身西装的年轻帅哥向她走了过来。“钟小姐,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来啊,哎呀,蓬荜生辉,蓬荜生辉啊。”男人叫兰少廷,是这家酒吧的大老板,从钟怡甫一进酒吧就有眼尖的服务生跑来告诉了他。“谈些事情。”抬头望着高大英俊的兰少廷,钟怡居然露出了一丝羞涩,喏喏地答道。兰少廷没有听清钟怡说了什么,却是十分绅士地虚拥着她娇小的身体往酒吧深处走去。走了两三分钟,到了一个全被防弹玻璃围着的包厢前,兰少廷轻轻推开了门,里面端坐着几个大汉正干坐着喝着酒抽着烟,包厢面积不大,一圈沙发占据了大部分的空间,沙发的前面还有一张大理石材质的茶几。屋子里弥漫着呛人的烟味,钟怡眉头一竖,脸上立马显出了不悦。
  兰少廷却丝毫不在意一般,脸上仍旧带着和煦的笑容,冲着里面几位黑道大哥打扮的中年男人微微点了点头。又转过身弯腰在钟怡的耳朵旁问道 ,“钟小姐想喝点什么?”兰少廷湿热的口气传到钟怡的脸上,让小女孩有些如沐春风般的感觉,脸上一热,居然脸红了,幸好今天的妆容有明显的腮红,掩饰了自己的小鹿乱撞。
  “兰少不必客气,你安排个服务生进来就好。”钟怡努力装出小家碧玉的样子回应着兰少廷的殷勤,兰少廷点了点头,笑了下就出门叫来一个穿着女仆装的少女,吩咐好好招待贵客。
  等包厢里只剩下钟怡和一帮大汉,女孩面色一冷,花痴的表情一敛,圆脸上显出一副霸气女总裁的模样来。大汉全都站起身来,恭敬地齐声喊道“钟小姐。”钟怡也不搭理,走到沙发的中间坐下,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了一包用密封袋装的粉红色粉末,扔在了茶几上。
  众大汉立马被吸引了过去,其中一人拿起密封袋,撕开包装条,用小拇指沾了一些,就往嘴巴里送,大汉用舌尖尝了尝,一股酸涩难明的味道充斥口腔,大汉在旁边的垃圾桶里吐了一口口水,又低头喝了一口酒,同样吐了出来,但是嘴巴里还是苦涩难当。“4号半!”大汉转身回应了周围几个热切的目光,沉声说道。一时间包厢里满是咋舌吸气的声响。4号半的海洛因!纯度高的出奇!这要是拿在手里,那可比马云赚的还快。已经有人拿出小玻璃瓶分装袋子里的粉末,包厢里5个大汉严重全是疯狂的贪婪之色。
  钟怡则是拿出一个四四方方的安卓手机打开了电源键,等待着手机屏幕上出现绿色机器人的空档,看了一圈周围如饿狼一样的中年大汉,嘴角露出一抹轻蔑。
  “钟小姐,这就是神仙大哥最新造出来的粉。。。粉。。”“粉红豹。”听着那个尝毒男人的问话,钟怡接口道。“那这规矩。。。”他又有些忐忑地问道。“照旧。”钟怡的回答让他放心下来。包厢里的众人都露出了狂喜之色。
  “钟小姐,我们都大半年没见神仙大哥了,他该不会真修仙去了吧。”这时一个粗豪的声音从角落里冒了出来。钟怡看了看手机,已经开机了,手机屏幕上十分干净,除了一个微信的图标其余的全是手机自带的软件。点开了微信,居然还登录着。头也不抬的回答了一句,“我老公可算是找到仙缘了,你们就别瞎操心了,他不是说了嘛,所有的生意都是我做主。”那个粗豪声音的主人见状还是想说什么,但是却被人给拦下了。“那钟小姐,我们就先退了。”尝毒的中年汉子告退道。“来了如意镇不好好玩玩怎么行,我让人给你们安排了,老地方。”钟怡点开微信后居然发现微信的聊天记录里只有一个叫做鱼城三月三的人,但是聊天记录却是有十几页之多,对于众人的告退满不放在心上,只让他们自己去地方,丝毫没有热情可言。众人干笑地答谢几声,鱼贯而出,瞬时酒吧的各处一双双紧盯着包厢的眼睛亮了起来。只见那尝毒的大哥抬手做了一个捏拳头的手势,2.30个精壮的年轻人就从各处汇合在了包厢附近将几个大哥护送着走出了酒吧。倒是把酒吧中狂欢的男女吓了一跳。好在这群凶神恶煞的黑道中人并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就这样诡异无声地走了。
  出了酒吧的门,早有十几辆高大的越野车等在门口。众人一道上了车,风驰电掣般地走了,朝着不同的方向居然直接驶离了如意镇,并没有享受钟怡给安排的招待。
  而仍旧在包厢中翻看别人隐私的钟怡却脸上笑开了花,这微信记录居然是一个女人和男人网恋的点点滴滴,在聊天记录的最后赫然是对方发来的,“嗨,色女,我已经到如意镇了,你得履行承诺了,可别想耍赖!”
  钟怡看着里面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聊天记录,猜测着手机的主人,最后,一个剪着短发,身材犹如平板的打扮得像是假小子一样的女人印象出现在了脑海,“高希男,没想到你这个蕾丝边还真是装的。”想着便掏出自己的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同时却在安卓手机的微信聊天框里输入了一段文字,“老公,Xbar贵宾包厢不见不散。”
  
  第十二章 酒吧赴约
  
  就在钟怡呆在Xbar的包厢里使坏的时候,如意镇城东欢乐城,也就是凤栖梧桐小区里。33幢601A阁楼,孟姐浑身酸软地从张末的床上轻柔地起身,夜幕黑沉,小区里已经亮起妖媚的粉红,沉寂了一个白天的小区像打了肾上腺素一样躁动起来。孟姐该上班了,毕竟老鸨才是她现在的角色,而她也很害怕自己的姘头,那个心狠手辣的黑道头子,爆哥的不期而至,今天已经是3月半,是上交抽头的日子。她起身穿上了内衣,披上睡裙,看着床上流着哈喇子酣睡的张末,心里一股柔情油然而生。“这坏小子。”昨晚两人折腾了一夜,天亮了才鸣金收鼓,欢愉之后,睡梦中的张末还不老实地玩弄着自己的豪乳,孟姐轻声啐了一口,婷婷袅袅地下楼去了。
  孟姐走了不多久,张末放在床头的手机就嗡嗡地轰鸣起来。昏睡中的张末被手机的震动给吓了一跳,闭着眼睛伸手胡乱地去抓手机,按起接听的按钮,“喂,谁啊~”电话那头,一个女人听见张末含混不清的声音立马就猜到了他还在睡觉,“张末,是我,方桦。”“嗯?”张末睡眼惺忪的拿着手机端看了一眼通话界面,“方姐啊,咋啦,小倩回来啦?”“呸,就想着你的小情人,她不把钱花完了可不会回来。”方桦今晚的语气有些奇怪,软糯香甜不说,还压抑着一股兴奋。“那方姐你上班,还有空和我扯闲呢。”张末和方桦也混熟了,调笑了一句。
  “哎~有的人啊就是狼心狗肺的,也不知道是谁说了想去酒吧见识见识”方桦听了张末的话也不生气,也和张末油腔滑调道。
  “真的啊,方姐,你可别糊弄我啊。”张末早就听马超说如意镇的酒吧和外面不一样,一直想去酒吧见识见识了,但就是没什么机会。和马超去?想也别想,马超那小子简直就是破财童子,张末对于这段时间他的电话都是能不接不接的。而至于刘少伟,张末已经10来天没见着了,说是去横川县学习去了。
  “给你半个小时,半小时后在我楼下见。”方桦欢快地命令道。
  “遵命!方姐。”说完,挂了电话,张末快速地洗漱了一番,穿戴整齐就出了门。
  29幢楼下,张末来回张找了一圈,却没见到人,正想拿出电话打给方桦,忽然身前一辆轿车猛地打开了远光灯,照的张末头晕目眩,正要破口大骂,却只听车里一声娇呼,“张末,快上来。”张末眯着眼打量了一番,原来这辆一直停在楼底下的奔驰CLK轿跑居然是方桦的。哇塞,富婆啊!
  车子在张末的驾驶下灵活地在如意镇中穿梭,让张末奇怪的是,这如意镇的街道上简直可以用纤尘不染来形容,真真的干净。坐在副驾驶的方桦已经很久没有出过门了,这辆车是她脑子发热时候买的,用的次数并不多,因为除了29幢的牢笼,她好像也没地方可去。她去过最远的,是一个自己资助的小姑娘住在如意镇下面的小山村,但是那里并没有通车,自己也只是去过一次。
  她扭头看着正兴奋着驾驶车子的张末。张末脸色有些苍白,太阳穴有些凹陷,脸颊突出,眼袋里居然青黑一片。“原来这小子还是伤心了 。”她看到张末的憔悴,以为是杨筱的无情玩弄让他伤心过度,哪里知道他的憔悴全是因为和孟姐一晚上的荒淫胡闹所致。她心疼地伸手在张末的脸上摸了一下,专心致志开车的张末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丝冰凉吓了一跳,手一抖,方向盘猛地一打,车子失去方向,方桦向张末身上倒了过来,小手不经意间就按到了张末的大腿根。还下意识地抓了两把,鼓鼓囊囊的。
  张末有些气急败坏地停下车子,“方姐你也太色了,你这不是胡闹了么。”方桦一愣,含着笑意说,“我怎么知道你这么敏感啊。”“不是,我说,你这手也太冰了一点吧。”张末抓起方桦按在自己裤裆上的手摸了两把,冰凉顺滑的小手顿时温暖起来,方桦脸色一红,抽回了手,看了看车窗外,说道,“到啦。”说着便解开安全带,拎着小坤包下了车。张末挠了挠头,熄火,下车,看着径直走到前面的女人,有些不知所谓。
  方桦今天是精心打扮过的,一头黑发披散着,发梢卷起了小波浪,脸上化着精致的贵妇妆,新月般的柳眉下一双眸子勾魂摄魄,小小的琼鼻,粉腮嫣红,娇艳欲滴的樱唇微微含笑。身上穿了一条窄肩连身短裙,黑色蕾丝的微弹面料将身材勾勒出一个优美的曲线,露出来的手臂和小腿全是如雪玉般晶莹的肌肤。特别是她圆浑浑的翘臀,在腰肢的扭动下越发饱满。“挖,方姐今晚你可真美。”张末小跑着跟上方桦的脚步,方桦的高跟鞋落在地砖上发出咚咚的脆响。“油嘴滑舌。”方桦停下脚步,对着一脸猪哥的张末抛了一个媚眼,含嗔道。说着便搂住了张末的手臂一起走进了名叫Xbar的酒吧。
  时至深夜,酒吧里却是人声鼎沸,酒吧中间的舞池搭了高台,穿着性感的大胸女DJ随着音乐不断扭动,舞池里灯光摇曳,面红耳赤的男女在其间疯狂扭动。头上戴着闪烁着荧光头饰的男女服务生在人群中如游鱼般忙碌着。
  “咦,这不就是个正经的酒吧嘛,这马超还没见识。”打量了一圈酒吧里的情景,张末和方桦找了远离低音炮的地方坐下,嘴里却是对着马超那混小子又吐槽起来。
  “呵呵,你原来想去那种跳艳舞的酒吧啊。”方桦媚笑地对着张末说道,“有吗有吗,在哪啊。”张末脸上露出一脸兴奋,热切的问道。“不许去!”方桦却嘟起了嘴巴,嗔骂了一声。张末心下一阵腻歪,脸上浮现出了一抹坏笑,暗忖到,“哎,这方桦有点不太对劲啊今晚上,这含情脉脉的,莫非是看上我了?”
  “小子你笑什么呢?”方桦今天晚上的视线都没离开过张末,他的坏笑当然也落入了方桦的眼中。
  “没什么,就是觉得方姐你今晚上太美了,我都有点把持不住了,哈哈。”
  “戚~你这色胚看上去老实,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其实一肚子坏水。指不定刚才心里想着什么龌龊事呢。”
  “哪能啊,我就是在想,方姐你今天的胸怎么特别大,哈哈。”
  “你还说。”说着方桦就要越过身前的小桌子来打张末,今天她特点穿了加了厚海绵的聚拢内衣,显得胸部挺翘些,却不想被张末给看出来。 两人打闹间,一个西裤衬衣黑马甲的男青年走到两人身前,“欢迎来到XBAR,请问两位想喝点什么。”他的眼睛火辣辣地盯着方桦,方桦有些不乐意地扭过一旁。张末嘿嘿一乐,说“来两打百威,陈奕迅做广告的那种。”男服务生正要走,方桦却喊住了他,“不要啤酒,要伏特加。”张末奇怪地看了一眼方桦,对侍应生点了点头,语气故意发颤地问方桦道,“方姐,你今晚不会是想把我灌醉了强上吧。”
  方桦也给了他一个白眼,掏出手机,居然和孟姐聊起了微信。张末见状哼了一声也拿起了手机,作势也要也和孟姐聊微信,突然,一个可爱头像上的红色“1”标记让他轻咦了一声。
  
  第十三章 搓衣板拳打矮冬瓜
  
  张末的微信界面里,朝思暮想的小Z居然回信息了。张末点开信息一看,“老公,Xbar贵宾包厢不见不散。”
  “咦~”张末轻呼了一声,心想这是什么情况,小Z是通过自己的网站编辑加的微信,说是自己的粉丝,并且大学期间居然是和自己一个大学城,相似的生活经历,共同的爱好,两人越聊越热,居然通过微信的方式谈起恋爱来。所以自己暂时搁笔后散心的第一站就选择了小Z工作的所在地,如意镇。说实在的,张末从前连如意镇的名字都没有听到过,可以说张末来如意镇很大程度上是和小Z有关的。因为小Z实在是太诱人了。两人在微信传情的过程中不止一次地进行了云作爱,就是通过文字图片语音视频来构建一个虚拟却让人更加神往的氛围,从小Z传来的信息中,小Z身材苗条,身材比例很好,皮肤雪腻,酥胸饱满,蜂腰翘臀,两条长腿光洁笔直。张末不止一次地在小Z的撩拨下将亿万的子孙射到了手机屏幕上,即使没有让张末看到长相,但是小Z在张末的心里一直就存了此生必要一亲芳泽的执念。满腹思绪让张末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挤成了一个川字,收到小Z回复的心情十分复杂,因为这个小色女从来都没有叫过自己老公。他预感了事情可能并不是这么简单。抬头看了一眼方桦,方桦刚才是和孟姐交代了下今晚她出门了,让她照看下自己的生意。此时交代好了,却也是脉脉含情地看着张末。“怎么了?”方桦关切地问了一句。“没~事儿”张末故作镇静的说了一声,“我去上个洗手间。”说着朝方桦笑了笑,往一个方向去了。
  迎面遇到了一个端着托盘的服务生,托盘上放着一大瓶透明的伏特加,还有水晶葡萄,橙汁,甚至还有一小份用玻璃樽装的细盐。正是刚才给他们点酒水的那个男青年。“兄弟,贵宾包厢怎么走?”张末问了一声。服务生热情地指了一个方向,张末顺着那个方向走了过去,他想去一探究竟。
  绕来绕去,张末终于来到很是醒目的贵宾包厢前,这酒吧里还真有一个包厢一样的地方,上面挂着牌子,“贵宾包厢”。包厢通体用厚实的玻璃罩着,但是却不是透明的,视线很难看到里面的情景。张末转了一圈也没有很好的办法,这时一个穿着死库水打扮成兔女郎的女服务生端着托盘正要开门进去,诧异地看了一眼门口的张末,问道“先生,这里是钟小姐的贵宾包厢,没有她的许可不能随意闯入的哦”,张末一想,钟?zhong,开头字母Z,小Z,看来是没错了,“没事,我是她老公,她叫我来找她的。”“啊?”女服务生一愣,刚想问清楚,张末却已经推开沉重的玻璃门直接走了进去。眼前的情形可以用诡异来形容。两个女人正在房间里打架呢,或者说一个瘦瘦的高个短发女生正在打一个矮冬瓜一般的小姑娘。
  此时两个女孩衣衫凌乱,高个短发女生本来是穿了一件白色条纹衬衫的,但是现在却完全被光了扣子,衣服耷拉下来,露出里面一件白色紧身运动内衣,一只手抓着矮个子女生的扁平的胸部,一只手扯着她的马尾辫,矮个女生的宽松T恤已经完全被撕开纠集在了腰间。在张末张大嘴巴观察这两女的时候,正在激战的两人也被这突然闯进来的动静给吸引了过去。见到是一个像是被酒色掏空身子的男人正贼眉鼠眼地看着自己的身子,齐声怒喝道,“出去!!!”
  张末一摸鼻子,“那什么,我找个人。”
  “滚!!”两女又颇有默契地骂道。
  张末又在两人身上扫了一眼,就转身走了出去。“奇怪了。”顺着来路回去的时候,张末自言自语道,“一个矮冬瓜,一个搓衣板,还这么丑,肯定不是我的小Z,想不通想不通。”对小Z古灵精怪的性格有一丝了解的张末觉得自己肯定又被耍了,回到了自己的台子,坐到了方桦的对面。
  “怎么去了这么久呀。”方桦有点埋怨地道。
  “哎呀呀,迷路了迷路了。”张末轻描淡写地就揭了过去。拿起面前的酒就喝了起来。
  张末的酒量一般,喝了几杯高度伏特加就头晕脑胀起来,虽然这伏特加里面加了果汁和冰块,但是酒精度实在是太高了,入口虽然带着甘甜,但是这后劲却是十分猛烈。而这方桦却是故意使坏,接连灌了张末几杯酒,张末居然很快地,醉了。
  酒吧里轰隆隆的音乐声一浪高过一浪,舞池中,走道边,被荷尔蒙侵蚀了的男女们相拥地缠绵在一起,方桦将身子紧紧地靠在张末的身上,扶着他往门口走去。“需要帮忙吗?”一个梳着背头的年轻男人走了过来。男人身材很高,却不瘦弱,剑眉星目,薄唇皓齿,鼻子挺拔,却在鼻尖处有一个明显的弯曲,竟然是一个鹰钩鼻,透露出一丝的阴险。但是男人脸上的表情却十分真诚,乌黑的眼珠子也表达了善意。“帮我扶他上车,谢谢。”方桦想了一下就答应了。
  男人笑了一下,没有说话,将醉的不省人事的张末一起扶着朝酒吧门口走去。出门的时候,一个女孩正急匆匆地进来,一闪身就从三人旁边走了过去。
  “嗯?”虽然只是短短一瞬的擦肩,帅气的高个男生却很笃定地说了一句“仙女?”再想回头看的时候,却哪里还找得到人。酒吧里全是如丧尸出街一般的鬼影幢幢。
  等把张末扶到车上系上安全带,方桦重重地呼了一口气。抬头朝着年轻的男人道了谢,男人掏出了一张名片,很客气地说“兰少廷,Xbar的经理,欢迎小姐再次光临。”方桦受宠若惊地接过名片就上车启动了车子往江边一栋高大的酒店驶去,一路上也没有想明白为什么这个兰家的高富帅要给自己名片。虽然她很少出门,但是对这如意镇的几个大老板还是有些了解的,这兰家有好几个年轻后生在如意镇开酒店,酒吧,其中这如意镇最大的酒吧就是这个兰家的才俊,兰少廷在主持,而自己曾经被省里来的大官关照生意时也去过他的另一个产业,在崇山峻岭中的一处温泉度假酒店,那是她这辈子见过最为奢靡不凡的度假酒店。
  莫非自己今晚真的艳光四射?被人家看上了?她心虚地看了看歪头倒在副驾驶座上的张末,面上一荡,心说今晚先吃了你这只人参娃再说!
  兰少廷目送张末和方桦消失在街角,这才皱眉想道,刚才给钟怡服务的小姑娘来汇报说是钟怡的老公来了,但是怎么又和这个一身风尘气息的少妇搞在一起了呢?不是说钟怡的老公,这三省交界之地的地下皇帝神仙哥是个中年丑八怪吗,怎么又冒出来个文艺小青年成了她的老公?嘶~听道上的人说,这神仙哥沉迷修仙,有大半年没有露面了,不会是钟怡这个小贱货和这个男的联手把神仙哥给干了,把家产给私吞了吧。兰少廷被自己的胡思乱想给吓了一跳。如果真是这样,那刚才也算是结了善缘了。
  自幼在商场打滚的兰少廷最擅长的,同时也是最拿手的就是他那八面玲珑的性子,如意镇不大,但是这里面的财富却极为可观,爆哥控制着色情行业,神仙哥掌握着军火和毒品,在道上混的都得看他们的脸色。自己虽然有着不菲的身家,但是面对这些丧心病狂的豺狼鬣狗还是不够看的。
  他拍了拍脑袋,又想起一件事,刚才女服务生和自己说钟怡的老公来找人的时候,还说了句什么来着,对对对,钟怡和高书记的女儿高希男又打起来了。唉,这可是件棘手的大事啊。接着加快了脚步,就往贵宾包厢去了。
  兰少廷敲了敲门,也不等人答应,就推开了一丝门缝,探头往里面扫了一眼,只见里面两个人剑拔弩张地正面对面坐着,还有一个打扮普通的女孩真背对着门口,将一件蓝白色的衣服塞进一个袋子里。
  “钟小姐,感谢你大驾光临,我来敬一杯酒。”兰少廷端起了手中的酒杯笑呵呵地说道,“呀!高公子也在呢,我说我今天怎么左眼怎么一直扑腾个没完,原来是如意镇的最重要的两位女士来了,呵呵,我也敬高公子一杯。”说完一仰头,一杯足有300毫升的红酒就顺着喉咙进了肚子。钟怡看着兰少廷英气逼人的帅脸眼中全是星星,当兰少廷仰头喝酒的时候,喉结一动一动的,她居然吞了一口口水。看来,这个浪荡的小贱人对兰少廷是有一些爱慕之情的。而端坐在一旁的高希男却对兰少廷的自导自演十分不屑,依旧恶狠狠地对钟怡冷声说道,“姓钟的,你不是有证据嘛,说老子在网上勾搭男人,你TM倒是拿出证据来。”兰少廷一惊,这如意镇镇委书记高希男可是一个百合,从来没有听说过找过男人,这钟怡神通真大,这证据也有?“哼,证据不就在这么嘛,”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的两人又开始了争吵,钟怡还从包里拿出一只棱角分明的手机,“这一个月里,只有你上回在19楼开生日会的时候进过我的房间,这只手机只能是你的了,里面的东西,呵呵,还真是没想到我们高公子勾搭野男人还真是有一手呢。”没等一头雾水的高希男开口说话,刚才背身给高希男整理衣服的女孩转过身来看到那手机,居然大叫了一声,”怎么,怎么在你那。“
  包厢里空气骤然凝固,钟怡、高希男、兰少廷忽然全盯住了那个女孩。“哦~~~!”“嗯?”“挖~!”三个声音从三人的嘴里传了出来。
  
  第十四章 狗屁作家还敢草粉?
  
  “张瑞雪,你能啊,不声不响就给老子戴了绿帽子。好了,现在被钟怡这小贱人知道了,明天我就是整个如意镇的笑话了。”高希男一脸玩味地看着坐在自己副驾驶的绝色美女,手里转着一只黑色的手机。
  10来分钟前,包厢里的众人知道了手机的主人以后便发出了意味不一的声音。钟怡是知道高希男的女朋友勾搭男人以后畅快地发出一声怪叫,然后便是幸灾乐祸的冷嘲热讽。而明白了所有事情的高希男则是恼怒非常,但是也不当场发火,只阴沉着一张脸。至于兰少廷就完全被张瑞雪完美的容颜给迷晕了。
  张瑞雪的美貌完全可以用倾城之色来形容,今天虽然依旧是素面朝天,依旧穿着宽大的格子衫,水洗牛仔裤,球鞋,但是却无法掩盖她那闪耀的容光。让素来冷静异常的兰少廷也心神失守了。
  火冒三丈的高希男一把夺过手机,拉着张瑞雪就离开了酒吧,驾车到了河滨公园一处僻静处,开始盘问起张瑞雪“出轨”的事实。
  “我是大学的时候知道他的,他那时候就已经写书了,是有名的才子,还在商场里开过签售会,之后我就成了他的书迷,虽然那时感觉我们挺遥远的。但是每次看到他给我的留言认真的回复就觉得特别满足。”张瑞雪在交代往事的时候,眼睛亮的吓人,满脸堆着笑,别提多迷人了。而随着她的讲述,高希男的神色也迷茫起来。她从来没喜欢过男人,更别提暗恋了。
  “后来他因为沉迷写书,被学校开除了,也离开了城市,回了老家,离我也更远,但是我却发现,我越来越喜欢他了。”
  “大四的时候,大家都在找工作,他忽然宣布要在城里开一场新书的发布会,我开心极了,作为粉丝会的会长之一也受邀参加发布会。”
  “发布会开的很成功,晚上他还给粉丝会的准备了晚宴,他喝了很多酒。醉了,最后我和他的编辑,他的编辑是我的学姐,严莉,你记得吧。”
  “哦~那个骚娘们”高希男鄙夷的回答道。
  “不许这样说她,”张瑞雪娇憨地骂到,“她把那些中年妇女全赶跑了,就剩下我,送他回了房间,她就走了。”
  “然后呢?”高希男从手机上搜到张末写的小说,看了起来,头也不抬地继续追问道。
  “你别问了那,那种事情也太羞人了。”张瑞雪面对高希男的咄咄逼人,露出楚楚可怜的可爱表情,这更让高希男生气了,“你和他睡了吧?”
  张瑞雪回忆起那天晚上,他喝醉了,吐的到处都是,她为他脱衣,洗澡,然后被他迷迷糊糊中夺走了第一次。脸上一片血红。头也埋到了胸口。
  “我去,这写的什么玩意啊,都快把我看吐了。”高希男看了几章就把手机丢到一边,“什么狗屁作家,也就能骗骗你们这些胸大无脑的傻女人。还他妈草粉。”高希男被张末小说里撩人的文字给闹了个大红脸,“那个渣男怎么没和你在一起啊,你还要背着我和他网恋,好玩啊。”
  “不是的,”张瑞雪脸上露出一片凄苦,“等我们睡下的时候,忽然闯进来很多穿着警服的人,说我们,说我们卖淫嫖娼。他一直没醒,我最后拿出了学生证他们才让我走了。”
  “黑警!”我们英明神武的高公子家里就是警察世家,对这里面的门道可是清楚地紧。
  “后来才知道是他的女朋友查房。”
  “他有女朋友?”
  “那天晚上以后就有了。”
  “这里面有事啊。”高希男眉头蹙起,对张瑞雪说,“没事,等我找到这个鱼城三月三我帮你问问他怎么回事,白睡了我的女人可不行。”
  张瑞雪说完藏在心里的情感,有些伤神地靠在车座上,眼神空洞。她和高希男在一起,只是为了逃避那些狂蜂浪蝶的追求者而已。
  “对了,这个小三长什么样,很帅?”高公子不无八卦的问道。
  “帅也就有点小帅吧,长得很斯文。”
  “个子很高?”
  “个子挺高的,183公分。很匀称呢。特征嘛,眼睛很贼,笑起来。。。”
  “笑起来,你看,像我这样”。张瑞雪想比一个嘴角歪斜着的吊儿郎当的样子,但是却比不出来,反而有些俏皮可人的感觉。但是高希男一看,却猛的想起一个人来。
  “我刚刚好像见到他了。”说着很大方地把手机给了她,“自己看吧”。
  看完手机,两行清泪从张瑞雪白皙胜雪的脸庞上倏然滑落。
  “他真的来了。”小美人喜极而泣。
  高希男对这个传说中的情敌十分感兴趣,在张瑞雪黯然落泪的时候拨通了兰少廷的电话。
  “兰少,帮我找一个人。”电话接通,高希男生硬地说道,“嘶~哦~,高,高公子,你请说,请说,啊~”电话那头的兰少廷好像正在经历很痛苦的事情,很快接通了电话。高希男将张末的样子和他描述了一番,兰少立马想到了跟着方桦离开地瘦高小文青。“这人,啊~我我见过,跟着一个女~哦~~人往凯旋国际去了”
  “女哦人?什么玩意?挂了,拜拜。”
  “哦~再见,高公子。”挂了电话的兰少廷露出一丝苦笑,低头看伏在身下的双马尾女孩,妈的,完了,被钟怡缠上了。
  原来高希男和张瑞雪走后,满心欢畅的钟怡请兰少廷喝酒,结果喝着喝着,钟怡这个妖怪居然贴上自己亲了起来,亲着亲着,居然跪在沙发前给来了一出矮冬瓜吹玉萧,更无奈的是,兰少廷还他妈的硬了。
  如烙铁一样滚烫坚硬的小兰少廷直挺挺地立在钟怡的小圆脸前,钟怡满脸淫痴地把眼前的欲根当做冰棒一样来回吮吸,发出四六四六的水声,全然不顾上面汗液的咸涩和男人小便后残留的骚臭。
  钟怡有些婴儿肥,五官还算漂亮,而这看上去犹如幼齿女孩的身份却让有些见识的人都有些毛骨悚然,在道上有个说法,给老大戴绿帽子,是要被剁单条腿的。蓝少廷一边被钟怡灵活的舌头舔的飘飘欲仙,一边腿肚子都抖起来了。而这时女孩打开喉咙的腔体竟然将大半根肉棒吞了进去,强烈的刺激让蓝少廷腰眼一酥,精关大开,无数的小蝌蚪朝着钟怡的食道冲了下去。等蓝少廷发射完毕,钟怡才把一根已经逐渐变软的大肉肠给吐了出来,上面沾面了白色黄色透明的液体,钟怡痴傻地伸出香舍又含又舔地将上面清理干净,站起身来,倒到了蓝少廷的怀里。“兰哥哥,人家喜欢你很久了,你喜不喜欢我呀。”“喜欢,喜欢”,蓝少廷的鸡儿依旧被钟怡握着,指甲一刮马眼,蓝少廷就是一阵哆嗦。
  “那神仙的生意你想不想做啊?”钟怡舔着蓝少廷的脸诱惑着道。“这。。这。。”蓝少廷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你要了我,整个如意镇就是你的。”钟怡又抛出了一个原子弹一样的大杀器。蓝少廷思绪如麻,额头上居然冷汗直冒,脸色变了几变,最终像是下了个必死的决心般,一把将钟怡拥入怀中,向着女孩满是无花果味道的红唇吻去。
  如意镇,要变天了。
  方桦在酒店服务员的帮助下将张末拖进了凯旋国际1866的豪华套间里。她使劲摇了摇了张末,张末不醒,捏了鼻子,被他打了一巴掌,又哈他的痒,也是无动于衷。“哎,你这小祖宗怎么才这么点酒量啊,早知道我就不灌你了。”
  
  第十五章 给孤独过生日
  
  高希男带着张瑞雪到了凯旋国际,问清了张末和那个女人入住的房间,乘着电梯到了18楼,由酒店保安陪着在宛如迷宫般的走廊里绕了好几圈,来到1866的门前。保安掏出权限房卡,“兹拉”一阵电子音后,房门打开。
  房间里灯火通明,里面的格局也一览无余,在客厅的茶几上摆放着鲜花和红酒,一只看上去十分可口的蛋糕上写着“猪张末生日快乐”。上面还插了一根雕刻了18数字的蜡烛。
  “挺有情调啊,雪,人家小两口过生日呢。”高希男刻薄地说道。张瑞雪眼神一黯,但是目光却一直往卧室的门看去,高希男也看向卧室,“还不死心啊,要不怕长针眼,本大爷这就带你去看打真军。”站在一旁的保安一听居然头一缩,满脸奸笑,我擦,书记女儿抓奸啊,这可有看头了。
  高希男拽过张瑞雪,一脚踹在房门上,哐当一声巨响,木门狠狠地砸到墙上,保安很是狗腿地冲进房间打开了里面的灯,啪嗒,黑暗的卧室瞬间明亮起来。但是房间里的情形立马浇灭三人心中的复杂情绪。
  “高公子,就一个醉汉,没别人”狗腿保安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又去浴室检查了一遍,别说人,就连个鬼影子也没见着。“行吧,你先去休息,别在外面乱说。”高希男朝他甩了甩手。保安又贪婪地看了一眼美貌绝伦的张瑞雪,走出来1866。
  张瑞雪站在门口终于睁大了双眼,纠结的心情即刻放晴,床上的男人可不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鱼城三月三嘛,她走到床前,细细端详着这个憔悴的男人,嘴里呜呜的哭了出来。醉酒的张末脸色铁青,形容枯槁,连嘴唇都干涸开裂了,看样子,这小情郎,找不到情妹可是受了不少苦啊。把个张瑞雪心疼得是肝肠寸断,心疼不已。
  眼前的这两个女人,性爱上的见识实在浅薄,高希男除了舔盘子磨剪刀,其他全然不知。张瑞雪更加不堪,除了4年前被张末霸王硬上弓以外,其他的男女之事还是从张末书中那些令人心慌脸红的文字中看来的。当然不知道张末此时的状况完全是由于他痴迷床第,纵情声色导致的阳水流失,肾元溃散导致的。看着张瑞雪梨花带雨的样子,高希男气不打一处来,“哭什么哭,再哭你俩直接化蝶了,走,跟我回家。”
  “希男,我想留下来照顾他。”小小泪人哀求着说。
  “美死你们,不行,即便你们曾经那个啥过了,但是这个人最多算个前男友,现在你可是我的女人,怎么的也得和我公平竞争一场,不然,哼,我高大爷有100种法子让他横着出如意镇。”也不知道是高希男嘴开过光呢还是她和如意镇的土地公有旧,没过几天,张末就横着出如意镇了。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张瑞雪在床前一顿手忙脚乱的样子让高希男肺都气炸了,妈的,这个小娘们不但不和她练习隧道重叠术不说,连舌头都不肯吃,居然被这个肺痨鬼整的三迷五道的。一扯张瑞雪的玉手就走。
  张瑞雪极不情愿地出了酒店,跟着高希男回到了位于如意镇海拔最高的高档别墅区,御龙山庄的独栋别业里。躺在床上的时候想着明天早上天一亮就去看张末。
  再说这张末,酒胆不小,酒量却小的可怜,完全是喝断片了,等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天旋地转,头疼欲裂,心里十分空洞,胃里火烧火燎的,再看四周,黑漆漆的,简直和幽冥地府一样阴森恐怖。他倒不是怕黑,而是怕孤独。特别是当他想起来开灯喝水的时候,他感觉四肢百骸都像是被烧花的石灰岩一样支离破碎瘫软无力,身上的肌肉也有几处隐隐发痛,脸上更是火辣辣的。那是被高希男打的。
  这种濒死一般的体验让张末浑身发凉,他从未感受过这样死一般的孤独。即使自己曾经独居了4.5年时间,也不曾产生这样的无助感。他像是一只浮在冰面上的钢琴,结果下面冰碎了,钢琴极速地沉底。
  咔擦一声,像是有人撞到了椅子发出沉闷的声响,张末抬头朝门外看去,一个身材娇小的长发人影快步跑了过来。
  “张末,你醒了。”张末听得出来,这是方桦的声音,声音里满是颤抖的关切之意。
  “方姐,我们这是在哪啊,我好难受啊。”方桦坐到了床沿,戚戚促促地抚摸着张末的身子,想让他舒服点。张末的手臂很自然地环住了方桦的腰身,手掌摸到了方桦腰间绵柔温热的软肉,还故意用手指捏了捏,让方桦感觉痒痒的。
  “方姐,我想喝水。”张末有些撒娇的说,方桦刚想起身去外间拿水,却发现自己的柔夷被握住了,“方姐,看在党国的面子上拉我一把。”方桦脑袋一顿,随后大笑了起来,“坏小子,你装难受呢。”
  “是真难受”,在方桦帮助下起床的张末看着方桦的眼睛说,“刚才都感觉要死了,就看见你从亮光里进来,救了我一命,就和曙光女神一样”。“去,就会说好话。”方桦从酒店的小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递给张末,就只见张末和在沙漠中脱水的人一样,咕隆咕隆的一口气就喝光了一瓶,接着第二瓶,第三瓶,一下子就喝了一公斤的水。喝完水的张末脸色好了许多,恢复了一些红润,去卫生间小解。出来的时候已经脱掉了上衣。上衣全是一股汗渍的恶臭味。
  张末随手丢了上衣,走到了茶几旁的沙发上坐下,一股浓香四溢的烧烤味就传遍了整个房间。方桦居然想到张末醒来可能会饿,刚才趁着张末睡着的时候去外面买了烧烤,正好避开了张瑞雪等人的查房行为。
  张末正要开吃,方桦却拦住了他,“先喝了这碗解酒汤,养胃”。张末感激地朝她露出一个微笑,俯身亲了一口对面的方桦,方桦一呆,看向张末的眼神就多了一些别样的味道。房间的气氛顿时旖旎起来。“方姐,你真好。”
  喝了汤,吃了串,间或和方姐调笑几句,张末的身体和灵魂终于回到了阳间。看着艳光四射的方姐,胯下的小东西就不安分起来。一双贼眼就在方桦的红唇,脖子,走光的裙洞间来回扫视。方桦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些,今晚她本来就是要吃了张末的,虽然过程曲折了些,和自己计划的有些出入,但是总体的方向还是朝着自己预想的方向走的。
  方桦催促着张末去洗澡,等他进了浴室,她从卧室的衣橱里拿出了两件几乎和破布条一样的情趣内衣,笑了笑就开始宽衣解带。张末进了浴室就将自己剥了精光,刷牙洗脸洗澡全集中到了淋浴底下。鼻腔里还叽叽歪歪哼着下流的曲调。
  浴室的门悄然打开悄然合上,娇小玲珑的身影摸进了浴室,后面看去,几根横拉的细绳在女人光滑细嫩的后背和腰间勒出淡青色的印子,她本想偷偷进入淋浴间吓唬一下张末,却不料早就被发现了,刚踏入进去,一个大白脸凑到自己跟前,啊!女人一声惊呼,显然被张末的恶作剧吓到了,而张末也被女人大胆性感的打扮给镇住了。方桦戴了顶浴帽,看上去有点滑稽,卸了妆的脸上透出一些苍白,皮肤却还是如剥了壳的鸡蛋一般滑嫩,浑身上下一片雪腻,不堪一握的酥乳被两片透明的小三角布料罩住了乳晕和乳头,被水一打紧紧贴在身上,可以清晰看见乳头上的颗粒,颜色娇红。倒三角形状的小蛮腰明显有这马甲线的线条,同样是被透明三角布片覆盖的阴阜上阴毛稀疏,被水淋湿后柔软地贴在嫩肉上,“方姐,你太美了。”说着张末就要亲上去,方桦樱唇一嘟,撒娇般挡住了张末的脑袋,用手在张末的脸上帮他清洗上面的泡沫,“猴急什么,先洗干净嘛”,方桦的声音里满是甜腻,“好啊,你帮我洗外面,我帮你洗里面啊。”
  “就怕某人不够长哦~”
  “够~够够的!”
  张末将自己的第三条腿往上顶了顶,居然戳到了方桦的肚脐眼上,带来一股火热。方桦这才真切的地感受到张末那惊人的尺寸,用手握着,嘴里数着,一把,两把,三把,四。。。方桦张大了嘴巴,一脸不可思议看着张末的大宝贝,“臭小子你属驴的啊,这么大!”
  “够不够长了。”
  “够了。”
  “够了就来吧。”
  说着就把大嘴盖到了方桦的性感小嘴上,方桦嘤咛一声,倚靠在了张末的臂弯里。嘴里全是牙膏清凉的薄荷味。不过几分钟,方桦娇喘吁吁,淫液四溅了,“张末,到床上去。”张末配合的关了水,出了淋浴间,随手将方桦头上地浴帽,身上腰间的情趣内衣扯下扔在了洗手台上,用浴巾给两人胡乱的擦了擦身子。抱起方桦往卧室走去,方桦手抱着张末的脖子,两条纤细笔直的玉腿缠在张末的腰间,充满弹性的肥臀被张末两只大手用力的托捏着,疼痛间夹杂着一丝快意,方桦想坐在张末的大鸟上一样,臀缝里被张末火热如碳,刚硬如铁的大棒子不断摩擦,阵阵滚烫痒麻的滋味让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大鸟很快被打湿,张末将方桦仰面放倒在床上,拉开她的两条腿,饱满的阴户却是粉红的,大阴唇紧紧地将小阴唇包在嫩肉里,张末用两只手的大拇指将外阴用力分开,露出里面颜色略深,却如嫩芽儿般的小阴唇,露出一个深红色的穴口,穴口满是泛着光的爱液。张末轻车熟路地将腰身一挺,小地雷一样的龟头就堵住穴口,但是从穴口传来强大的压迫感却让张末寸步难行。
  “方姐,你放松点啊。”
  “你太大了,我有点怕。”
  “我保证温柔,乖啊。放松。”
  张末有些好笑,这女人也未免太有些奇怪了,抛去她的职业不说,今天本来就是她有预谋的想吃我的鸡,现在倒好,剑拔弩张之际,却又要谈和了。
  但是方桦的小穴却是惊人地紧窄,张末来了个突然袭击,用力一顶,却被女人阴道口一圈像骨刺一样的东西扎了一下,像极了处女膜。现在果然是进退两难了。
  张末没辙了。一边用手在方桦的大腿内侧游走,一边想着,怎么办呢?
  
  第十六章 欠一个仪式感
  
  “张末,我们不要了好不好?”赤身裸体陷在软垫里的玲珑少妇试探着问道。
  “蛤?”张末不解的看向方桦,觉察到女人身上的欲望居然像是落入深潭的火炬,骤然熄灭了。
  “方姐怎么了,我哪里做的不好啊。惹你生气了吗。”
  “没有没有,你很好”她急忙摇了摇头,却又泄气说道,“就是不想那个了。”
  张末看着有些茫然的看着方桦,心疼不已,又是个吃过苦头的可怜人。轻柔地拽着她到自己怀里,紧紧抱着,“方姐,没事的,我在呢。”
  “恩。”方桦没有说话,将头抵在张末的胸口,发梢在张末的小腹和大肉棒上轻轻掠过,有些瘙痒,张末的身子扭动了起来,却惹来了方桦的一丝轻笑。
  “张末,带我去兜风吧。我喜欢看你开车的样子。”
  “这么晚了还去兜风啊,其实我。。。”他还没把话说完,方桦的身子就滑了出去,“好吧,方姐,我带你去兜风。”女人点了点头,仰头看着张末,笑了。
  两个疯子在停车场转了两圈,终于找到了车。引擎轰鸣,张末居然带着方桦兜风了。在空无一人的如意镇大街上肆意狂飙了半小时,接着就迷路了。
  张末实在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进到这个小巷子里的。张末下车在四周转了一圈,这该死的地方除了地方结的厚厚的油污渍和狰狞恐怖的老旧楼房居然连个路标也没有,又向远处走了几步,才见到一个堆满了酒坛的低矮围墙里,一顶破得只剩下伞架的广告伞上,悬挂着的一个招牌,城南批发部、招牌看上去很是破旧,像是经营不善即将倒闭的样子。不过看着这批发部一连7.8间的店面,想来曾经也辉煌过。方桦因为自己的小情郎走了良久,心中害怕,也寻了过来。张末指了指那个破招牌,说“城南批发部,方姐知道这是哪里吗?”方桦看了看四周的阴森景象,摇了摇头,“如意镇我来了好几年了,但是我也不熟。”说着就钻进了张末的怀里。
  “那我们导航回酒店吧,如意镇我也不熟。”张末也不当回事,说着就要拿出手机导航。就在这时,从批发部的方向传来一阵婉转压抑的呻吟,两人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了解了这如猫叫春一样的声音代表着的意义。
  张末一听就来劲了,哎呀,这深更半夜的,好好的不睡觉,还在耕地呢。说着就要翻进院墙里偷看。方桦拉不住他,只好跟着他也翻进了低矮的青砖堆砌的围墙。
  张末循着声音来到角落里一扇小木窗前,木窗很小,镶了一块涂着绿漆的玻璃,窗户已经用了很多年头,油漆在经年的风吹雨打下已经斑驳脱落,张末找了一片大块的缺口,往里面看了进去。
  那里面是一间小的可怜的房间,约莫只有20平米,放了一个柜子,一张床,半张桌子被钉在墙上,连个椅子都没有。而就在那只有1米5的床上,发生的事情却无比香艳。一男一女正在磨着豆浆。
  张末的眼神极好,很清晰看见一个白胖的40多岁女人仰面躺在床上,一头黑发撒在床上,面色酡红,正捂着嘴用力喘息着,眼睛发光般的紧盯着剧烈运动的男人,男人两只手撑在床板上,他的身下是女人硕大的肥奶,白花花地晃荡个不停,因为躺着的关系绵软的胸脯像是要流到床上一样挂在身侧,黑紫的葡萄抖动不已。女人虽然有些发福,身体却很柔软,两条腿几乎张成一字,肚子的肉被挤成一圈圈的,在男人的撞击下卷起肉浪。而在女人被浓厚阴毛遮蔽的大腿之间,一根酱红弯曲的和香蕉一样的粗长阳具不停地进出,虽然隔了一些距离,但是还能听见咕唧咕唧的划水声,小破屋里的情形乃是张末第一次见到。卑鄙下流的窥私欲望得到满足,让张末兴奋又刺激,随着房内两人不断摆出淫荡的姿势,张末身上也是欲焰蒸腾,将缩在自己的怀里已经看得浑身发热的方桦摸得娇躯发软,张末摸着还不过瘾,还伸进女人的衣服上下其手,最终娇小的女人在被张末的舌头侵入耳后禁区时不胜骚扰,双腿一软,头“咚”地一声撞到了玻璃窗上。
  这可惹了祸了,突兀的动静把破屋里的两人吓了一大跳,在在耕田的老牛把鸡巴波地一声从桃源洞里拔了出来,将白胖的大姐用薄毯盖了,男人满脸厉色地朝窗外看来。正好对上了张末鸡贼的窥视。窗外的小变态一看败露了,嬉笑着低喊着“方姐,快跑”。说着张末拉着方桦飞一样地逃了开去,等逃回了车子,张末哈哈大笑,“方姐,太刺激啦,哈哈”方桦呼呼地喘着粗气,埋怨道,“你缺不缺德啊,还偷看人家办事。”
  “还说呢,要不是你这么不经弄,我可还要看呢。”
  “有什么好看的,那个女人那么胖,不就是奶大点嘛,不觉着油腻吗”说着方桦居然还托了托自己胸前的饱满弧线,好像在说我也有啊。
  “方姐的好大啊,好想吃”张末现在是浴火中烧,没想到迷路也能有着这眼福,想着今天方桦还欠自己一顿草呢,看着女人吃着飞醋就忙不迭将方桦抱住,低头亲了上去。奔驰轿跑引擎盖上的余温很快也把方桦给烧起来了。只觉得张末的舌头在自己的嘴里翻江倒海,脑袋也晕乎乎起来,好像张末的舌头伸进了脑子里,把自己打晕一样,渐渐地呼吸都困难起来。
  “方姐,你好美啊,身上香香的软软的,真想把你吞进肚子了,哎呀,我爱死你了。”被方桦握住了命根子不断搓动的张末微微起身进攻起了方桦的耳垂。
  听到张末骚气情话的方桦浑身一震,“张末,咱们快点回去吧,我要你好好地日我,把我干死”。
  原来,方桦先前拒绝了张末居然是因为张末没有真心实意地将她当成一个女人,而是将她视为一个女性的肉体,在酒店的房间里,她发现张末的身体在怀里,但是却感觉又在几光年之外,直到刚才在一番莫名其妙的偷窥历险之中,方桦才觉得张末对自己的一抹眷恋。不浓,却威力十足。
  却足够让自己放肆一回了。
  张末载着方桦回去的时候,东边的山峦后已经现出了鱼肚白,一只手隔着方桦的内裤抠挖着女人的嫩肉,一只手摸着方向盘,而方桦则是歪着头无力倚在驾驶座上,“嗯嗯嗯呃呃呃呃”的发出阵阵娇喘。正当她幻想着很快自己两腿间的空洞马上会被张末骇人的粗壮填满之时,嘎吱~车子却停了下来,被张末拉扯着下了车,眼前居然是一个刚开门的早餐店。
  早餐店的外间,蒸笼里冒着朦胧的水蒸气,油锅里油条炸的金黄,油锅之上的空气被炙烤地扭曲不止。圆脸的老板娘脸上带着滑稽的面粉笑着问吃点啥。
  “方姐,吃饱了我们再办事,嘿嘿”
  可恶啊~!这坏小子肯定是报复自己来着,方桦咬牙切齿的想着。这时,一阵清冽的风钻进方桦的裙洞,满是淫水的大腿根处一阵清凉,真是空穴来风,湿逼有霪。
  再说那如意镇城南角落的小破屋里,一个白胖的女人正跪在一个健壮男人的裆下卖力地吞吐着一根肉做的紫红香蕉,男人舒服的躺着,右手放在脑袋下,眼睛微微眯起,左手在女人倒垂的奶子上来回逡巡,绵软光滑的胸肉让他变得粗糙许多的手上舒爽不已,汗毛直竖。伸直了放在女人身下结实的腿,翘起脚趾塞进了这大姐的阴户,大姐的肉洞被男人干了上千下,又经历了三四次高潮,十分松弛却又弹性十足,随着男人脚趾的拨动,叼着肉屌的嘴里发出“唔唔唔”急促呻吟,也不知是舒服呢,还是羞耻。
  人是需要羞耻的,没有羞耻和动物无甚区别。但是羞耻不是尴尬,张末在这方面的把握还是比较准确的,这时的他正将一根肥壮的油条,捅过一块挖了一个小洞的白馒头,方桦眼看着窄小的馒头被油条野蛮地捅穿了,带起了一块块的碎馒头屑,最后,被油条贯穿的馒头上满是裂纹。
  似乎这就是等待着她的命运。方桦身子一个哆嗦,惊惧不已。
  “你。。。你不要把我弄坏啊。”女人哀求着道。
  张末只用两只馒头夹了油条,淫荡无比地大快朵颐着,眼中满是戏谑。
  
  第十七章 糯米鸡
  
  街上的流动早点摊上总有卖糯米鸡的,做法很是简单,将撒了酱油、盐巴、味精的糯米蒸熟成饭,盛一把饭,中间夹上一根火腿肠,捏紧。再放入反复用过不知多少次的油锅里炸,炸到饭粒金黄,火腿肠外层微焦,一只糯米鸡就出锅了。滚烫喷香的糯米鸡一口咬下去,外焦里绵,富有嚼劲,被烹炸过的咸香米饭和火腿肠的香味在口鼻间萦绕。一个小小的糯米鸡下肚,满嘴油光,食道温暖,可以帮助打工仔扛过一早上的艰辛时光。而这经济实惠又美味可口的街边小吃,说起它的由来却十分会让人面红耳赤。
  在清康熙年间,有个走货郎常年行走在村落间倒卖些针头线脑,果脯蜜饯,因他长得颇为俊朗,加上一张利嘴,生意也是兴隆,在乡里有不少拥趸。某个村寨地主家的丫鬟香莲便是其中之一。清朝对民众思想控制极严,表现在礼教上便是未婚女子不得出门,为此在明朝只是为了好看盛行的缠足却变成了稍有身份人家女子的必修课。香莲从小被卖进地主家,混迹在一群世俗愚昧的帮佣之中,性格油滑,势利刻薄,凭着自己的手段,倒是做了地主小姐的贴身侍女。只等小姐嫁人好去夫家做个通房丫鬟。
  只是这香莲饱受艰辛,价值观扭曲,为了一些银钱居然委身地主老财的连襟,另一个士绅。不料连襟在破了香莲的瓜后却拔吊无情,拍拍屁股就走了。坏了香莲的身子。香莲也不反省自己的愚蠢,却破罐子破摔,居然将身体当做了本钱,换取了更为舒适的生活。走货郎长相讨喜,一张薄唇里花样繁多,将香莲唬得晕头转向。加上夹带的零食水粉进了女人的肚子里擦到了脸上,一来二去两人竟勾搭成奸。走货郎每来村寨总要找香莲颠鸾倒凤一番。
  俗话说,夜路走多了总会遇见鬼。一次走货郎销空了担子又来找香莲。两人见面自然又是要行那苟且之事,只见两人缠抱在一起,嘴里发出把砸吧咋的吸吮,走货郎三下五除二脱下身上的短襟,裤子,一身腱子肉就露了出来,而胯下一条乌黑油亮的粗短百足虫昂然挺立,还在不停颤动。香莲一见,心下一荡,正要脱衣上马,却被走货郎一把掀开荆群,也不脱亵裤,只一撩,宽大的亵裤到了大腿根,香莲私密的下体就落在走货郎的眼里。但见滇红色的蚌肉饱满,微微张着,鲜红的溶洞里正冒着透明晶莹的黏液,已然动情。
  香莲年方二八,身材纤瘦,长相大众却是十分白皙,也算有点本钱。走货郎看了这火热情景也不再踟躇,跨到香莲身下就将那百足虫捅进了香莲的蚌肉之中,“哦~”的一声,香莲心满意得,随着走货郎猛烈地插入忘情呻吟起来。而就在两人忘我耕耘之时,香莲宿舍的门被一把推了进来。有人闯了进来了!!“啊~!”一声惊呼在房中炸响,“你们,你们,狗男女~!”却是一个模样青涩,长相柔美,打扮讲究的小娘又惊又骇地在房中浑身颤抖。
  原来是地主家中正在练习女红的小姐没了棉线,来找香莲要,不想却撞破这丑事。而刚才还在床上肉搏的两人现在冷汗直冒,要知道在女德空前强大的清代,婚前通奸同样是要被鞭笞,流放,甚至浸猪笼的。淫男荡女皆是惊慌不已,见到小姐转身要夺门而去。走货郎心下焦急,一步冲了上去,一把扯过小姐,不料用力过猛,小姐居然就被走货郎拉到在地,撞到了床沿下的尿壶上,晕了过去。香莲也是果狠,这下也不惊慌了,起身整了一下衣裙走到门外观察一番确定没人,关上了门。
  “哥哥,这下可如何是好。”香莲其实心中已经有了计较,却还是问了走货郎一声。走货郎这下却是慌得要死,神色焦急的在查看小姐的伤势。身下那根乌黑的鸡仔也吓得软了,缩成一团。“莲妹,要不我们私奔吧,我这些年也有积蓄,我再去找份工,绝不不让你吃苦”。香莲脸上一喜,立马娇呼了一声,“相公~”
  走货郎将小姐的娇躯抱到了床上,只觉香风扑面入手娇软,这可是他第一次这么亲密地接触到富家小姐。眼神中满是迷醉。正在收拾细软的香莲看到这一幕,眼睛一转,走过来倚在走货郎身上,说道“相公,这小贱人身上都是白的很,软的很,还是天生的白虎,听人说弄上一次可是极乐。”“哦?”走货郎兴奋的低吟一声,又盯住了小姐娇美的俏脸。香莲善于察言观色,哪里还不明白他的心思。径直爬上木床居然直接脱起了小姐的绸裙。走货郎贪婪地看着渐渐显露出来处子香喷喷的身体。又转身走到货担,打开夹层,拿出一只塞了红绸的青花小瓷瓶,一管用荷叶封住的小竹节。两件东西上还贴着红纸,青花瓷上写着相思散,竹节上却是水自流。走货郎先是打开瓶子,倒了一些粉末出来用指尖送进小姐的鼻孔,只见驳杂的粉末随着小姐的呼吸全进了她的鼻腔。又把竹管打开,慎而又慎地用手掌接了一些清澈的液体涂在了小姐光洁无暇的肉缝上,随后,拉过香莲按着她的头就把又抬起头的乌黑肉虫塞进了丫鬟的嘴里。香莲头摇得像是拨浪鼓一般将原本耷软的肉虫吸在嘴里,很快肉虫又变得坚硬。
  走货郎舍下香莲,爬上了床。此时,还在昏睡中的小姐却是另一个样子,只见她浑身像是着了火一样火烫无比,粉脸已经是赤红一片,眉头轻蹙,鼻孔大开,嘴巴像是溺水的鱼一样微张微阖,鼻腔里低唱着缥缈的呻吟之声。走货郎看见小姐洁白如玉的大腿。只见,粉玉的美鲍,饱满拱起,像极了帝王陵寝的封土包,在山顶之处原本紧闭着的一条细小粉色肉缝现在却露出了一丝入口,走货郎用上打大拇指和食指张小姐年方14,还是完璧之身的娇嫩粉穴,小姐浑身一颤,两腿夹了起来,却被走货郎用腰身挡住了,只见粉玉湿润的穴洞中,一大一小两个小孔竟然在无茎自动。一圈近乎白色的半透明肉膜被撑开,上面一个小洞里,早已是春水潺潺,满溢出来。此情此景,让走货郎如痴如醉,脸上显出一抹狠厉,握着粗短的肉虫,也不套鱼鳔,就直接插入了小姐的粉洞之中。
  “哦呜~!”小姐遭受破瓜之痛,昏睡之中,也是全身一紧,疼痛难当。不过嘴巴和手俱都被香莲用天葵布绑了,动弹不得。走货郎插入之后只觉得进了一个极为肥厚湿润的神仙洞里,里面层软叠嶂的嫩肉正蠕动不止,而在穴口却是被那两片肥厚的嫩肉紧紧挤压着,舒爽滋味一直传到了脚趾头上。
  处女阴道紧窄,当下又是在行那奸淫之事,对象且是往日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富家千金。重重刺激一下,走货郎只是干了不到200下,就觉得小腹一股便意,卵蛋一紧,腰间一麻,精关一松,腥臭的浓精里亿万小蝌蚪就过上了富贵生活。全住在了千金小姐簇新娇嫩的花房里。
  等地主老财在香莲宿舍里找到哭的声嘶力竭的小姐,只见她衣衫凌乱,大腿上胡乱盖着被子,一张被撕走一半的粗布床单上沾染了点点血迹,血迹嫣红,却迟迟没有干涸凝结。老财最后的侥幸也被消灭了。
  而跑到黄河边的走货郎和香莲则是开了小食店,专做码头力士的生意。收入有限,却也衣食不愁。而每当与香莲抑或半掩门交媾之时,他还是会不经意的想起地主小姐来,甚至有时在做吃食时也会走神。有次,在给顾客捏饭团时,一个失神居然将掉在身前的粗辫也包了进去。当被力士打醒之后,一看手中的糯米饭团,只见雪白的饭团中间被自己的辫子拱起了一圈突起,像极了当年奸淫小姐时自己的百足虫在小姐紧窄却满富吸力的小穴里抽插带起大阴唇和腔体,楞了一下,居然哈哈哈地大笑起来,状若疯狂,吓得力士饭都不吃了,直接跑了。
  没几天,码头上就流行起了一个新鲜的吃法,糯米饭团里夹一片熏好的腊肠,腊肠咸香满是油脂,糯米饭香糯软滑,一口咬上去,双重滋味在口腔中升起,美妙绝伦。这玩意就是热着好吃,冷了就不好吃,不过冷了也没关系,拿到香莲的小食店用豆油炸一下,浓香四溢,酥脆熏香。香莲还会告诉你,这啊,就是自家男人首创的糯米鸡。在粗鄙汉子讨论香莲男人尺寸不过腊肠的时候,人群里往往会发出一声哄笑,香莲也不在意。而那飘荡在码头之上的哄笑声也带着糯米鸡穿越了数百年的时空,一直传到现今。
  而张末今天就要传承那走货郎的遗志,将糯米鸡的技艺继续发扬光大。
  吃完早饭的两人正上车要走,很是狗腿的张末将方桦伺候上车,关了副驾驶的门,抬头一看,不禁乐了。嘿,真是毅种轮回啊。顺着张末的目光看去,可以发现前面一个快捷酒店,外面立着“橘子如家酒店”的亚克力招牌,居然就是张末和马超捡尸夜将杨筱这个妖精送来的酒店。张末心中顿时有了一个主意。
  方桦对男人不时冒出的主意给弄的晕头转向,亦步亦趋地闪躲着进了这间酒店,开房,交钱,拿房卡,上楼。张末一气呵成。等方桦进了房间,还没检查房间是否干净安全,只听门嘭的一声闷响。自己就被张末给贴墙抱了起来,一张满是油光的大嘴就封了上来。
  大嘴里一条粗壮的舌头像是百截鞭一样灵活有力,将方桦最后的一丝力气也给卷跑了。她四肢无力地挂在张末的身上,张末却也感觉到了地球引力对于方桦的吸引,手上吃力,方桦的身子向下滑去,匆忙间张末伸出了腿,用膝盖顶住了墙,让方桦两腿岔开坐在了腿上。两人忘情接吻,四只手在对方的身上无序游走,等到张末发现自己的膝盖都被打湿了才发现方桦的下面水库又放起了水。
  她将方桦拦腰抱起,走到床前,张末拉起方桦的裙下摆往上提起,方桦也配合的伸直了玉臂让张末施为,不料,才脱到一半裙子还蒙着方桦的头,手也被紧身的裙子给束缚住,只露出女人信长的脖颈和身子,方桦却被一股力道推了一下,摔倒在了床上,“哎呀,干嘛啊,张末,你坏死了”女人刚发出一声娇斥,却马上又被另一种感觉给打断了抱怨。
  张末一只大手直接抓住了方桦的双脚脚踝,拎到半空,在女人的圆臀上拍了一拍,十分顺畅地脱下了女人湿透的黑色蕾丝内裤,一手拿着,只见内层的棉布上满是水渍。放在鼻尖嗅了嗅,味道很淡,隐隐有些尿臊味。接着两手分开女人的美腿,歪着头亲上了女人的另一张小嘴。
  温热的嘴唇和湿热,充满颗粒的舌头刚一接触到自己的嫩肉,方桦就再也没有力量折腾脱了一半的裙子了,只觉得张末如同接吻一样温柔地舔吸着自己的逼缝,逼缝也是很配合地张开了来,舌头又遇上了嫩芽的小阴唇,又是一声吸溜吸溜地舔弄,方桦自己都感觉到有些羞怯起来。哎呀,自己怎么水这么多啊,骚死了。
  张末的舌头又打起了一颗小豆豆的主意,那是方桦的阴蒂,在阴蒂被包在张末绵软灵活的嘴唇里,舌头在阴蒂上不停舔弄打转,方桦浑身如遭雷击,浑身220V的过电感觉让自己饱受摧残,她这才知道为什么男人都喜欢被女人口交了,“啊~~张末~~太舒服了~~~阴蒂好痒好涨啊~~张末你真好~~啊~~~”一阵急促的喘息,方桦的腰腹猛然一紧,整个背弓了起来,露出身下被汗液打湿的床单,双腿紧紧地扭在一起,“啊~~~~!!!”极长极尖的像是呐喊一般的呻吟从方桦的嘴里传了出来。
  卧槽,这么快高潮了?张末一愣,却又被方桦紧紧夹着的腿给压到了逼肉上,张末也不反抗,轻柔的在方桦的大小阴唇上舔着水珠,又在会阴和菊花周围,一舔一舔像在玩闹,却引起方桦身上的鸡皮疙瘩一阵又一阵的泛起。张末的左手大拇指找到了勃起凸出包皮的阴蒂,来回拨弄起来,将舌尖挤成一个圆柱塞进了方桦的肉洞,想啄木鸟一样工作起来。而方桦则又凄厉地叫了起来。又是一阵强烈的痉挛,在舌头和拇指的双重进攻之下,方桦居然短短时间里又来了一次高潮。肉洞里高潮带来巨量的无色无味的液体让张末只觉得自己的舌头在方桦的肉穴里像是游泳。半张脸上都是方桦的淫水。张末站起身,擦了一把脸,脱光了身上的衣物,只剩下脚上的一双船袜,握着自己狰狞丑陋的分身就插入了方桦的下体。
  这次进入很是容易,张末甫一插入就感觉到了方桦的热烈欢迎,女人湿润的小穴里所有的肉壁都凸出了肉芽,疯狂蠕动起来。“嘶~啊~~”张末被方桦的肉逼箍得生疼,龟头上很能感觉到方桦小穴深处有巨大的吸力,“啊~小骚逼~~好紧啊,力气真大,~霍~~我操”,张末只是轻轻地动了几下就感觉自己的小兄弟上从里到外都被挤压着吞噬着,酥痒酸麻的快感让他不由自主的大力抽动起来,而大力地抽插却又是另一种滋味。
  方桦只觉得随着张末的抽插自己整个小腹地剧烈的抽动起来,在大肉棒鞭笞下的肉壁只能更加紧缩起来,万蚁噬骨般的瘙痒让她神志都不清了。而下一刻,张末大开大合的大力抽插之下,方桦觉得自己的人都被草飞了,脑子里空荡荡的,只剩下逼洞里强烈的快感一波波地涌来,居然被操傻了。
  张末的肉棒被小穴紧紧裹着,每一次抽插都要花费巨大的力气,每次从甬道里退出,却总会带着方桦整个腔体出来,饱满的小穴阴阜在大肉屌的插入后穴口隆起一圈,看上去,像极了路边摊的糯米鸡。但是此时张末也像是失去理智般疯狂地抽插着,他发现每次都像是插到底了但是再次插入的时候好像里面又变长了,难道女人的无底洞一说是真的吗。张末虽然也和几个女人发生过肉体的交流,但是从来没有遇到和方桦一样的情况。只坚持了10数分钟,张末就觉得自己前列腺都快沸腾了,抽插的时候俯身帮方桦脱掉了裙子,方桦浑身潮红,脸上更是红的像是红富士,眼白翻飞,嘴角挂满了口水。张末吻上了方桦,方桦无力的张开了嘴却不回应,只觉得两条娇嫩玉腿被张末用力的掰开,下体像是要被撕裂一下,张末长着不少阴毛的小腹狠狠地撞在自己阴蒂上方,摩擦之后,方桦觉得都闻到了一丝焦味。
  张末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像是汽车马达一样飞快耸动了10多下,像是要把自己的大肉棒插到方桦身体里一样,插了起来,最后在电光火石之间,拔出了快活洞,屁股夹的铁紧,一股股的白色液体喷射到了女人的胸前内衣,肚脐眼,小腹,阴毛,肉缝,大腿,手臂,床上,身子随着子弹的发射无意识地抖动了数下。
  “卧槽,方姐老婆,真是要了我的命了。”张末口感舌燥,但是心底的火却还是炽烈十分。方桦躺在那里,像是死了一样,无力地瘫倒。下体一片火辣辣的。但是很快,让她恐惧的事情发生了。
  
  第十八章 人生最美
  
  让方桦恐惧的是张末又把还沾着乳白色粘液的鸡巴插进自己红肿的桃花洞里去了,而那大肉虫的马眼里还在流着乳白色的腥精呢。
  张末难道是属驴的?
  “啊~”感觉侵入的方桦惊呼一身,“张末,啊~疼~~里面都干了~~啊~~”张末站在床前,一条腿踩在床上,女人的一条美腿被大手提到空中,半个屁股离开了床,阴户大开,随着张末的抽插,嫩肉被粗大的鸡巴带了出来,“哦~~嗯~~~啊~~啊·~~~”方桦原本已经有些干涩的阴道居然又湿润起来,咕叽咕叽的水声让她想起了以前农村里看村妇洗衣服时捣衣打击衣服的声音,感觉很是羞耻。
  张末狂暴般的又弄得方桦癫狂起来。直到两人浑身湿透,最后的一丝力气也用光了,张末居然直接将浓精灌进了方桦的小穴,倒在方桦身上亲吻了女人的嘴巴,脸蛋,耳垂,翻身躺在女人身边,直接就眯起眼睛迷糊了,方桦转头亲了亲刚才还勇猛非凡的现在却像只小狗一样的男人。心里说不出的甜蜜,啊,我的小狼狗!接着抱起张末的脑袋,两人昏昏睡去。
  就在张末梅开二度的时候,张瑞雪背着高希男偷偷来到凯旋国际1866。当然,里面空无一人,有的只是凌乱的床铺。
  她想到了什么,有些沮丧。张末这个坏人还是这么坏呢。看了看手机,张末还是没有回应。她又呆呆地坐到了沙发之上,脑海里全是张末曾经在她身上狂野的撞击。不由得痴了。
  直到服务员催促退房了还没有见到张末归来,她明白该走了,出门的时候,她看见了那个有些融化的蛋糕,鬼使神差地用手抹了一把,塞进嘴巴。原本香甜的奶油现在吃上去却有一丝后苦,像极了她的单恋一样。苦涩、甜蜜交织。
  又一次错过了呀。她想着,走出了酒店。
  孟姐这,方桦和张末出门彻夜未归,她已经知道了是什么事。她心里对张末有些埋怨,刚把老娘的骚劲给吊起来,居然又去弄自己的小姐妹!
  但是想想又觉得自己的确配不上张末。
  是啊,自己只是一个鸡久成鸨的失足妇女而已,但是张末却是一个才华横溢的青年作家。虽然她并不知道张末只是一个卖字的而已。她喜欢张末,张末斯文充满活力,看上去很是单纯。
  等他们回来就不再和张末好了,成全他们。自己和方桦这些年挨够了操,舔多了鸡巴,心里那个爱情的梦都快死了。如果方桦真能把张末收了,那自己无话可说,毕竟错过未必不是一种成全。
  但是如果张末和那些狗男人一样,那自己被他弄了大半夜的,至少也要再问他要一些嫖精才是。
  如意镇火车站,处理了家中事情的陈春妮在堂姐陈春晓的陪伴下踏上了回程的火车。刘少伟有些不舍,相比于自己放荡的老婆陈春晓,春妮内敛妩媚的样子让自己禁锢的心有些动摇了。这些天自己几乎每天都能见到这个良家少妇,每次见面,她总是会有些害臊的叫自己一声姐夫,声音又软又糯,才几天下来居然发现自己有些喜欢这个小胰子了。
  送小姨十里终须一别,别时难,相逢更难。哎,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潇洒地过一回呀。
  要说这陈春妮好不容易回趟家,还真有些舍不得走,但是她舍不得的不是母慈子孝,也不是姐妹情深,更加不是什么故土难离。
  让陈春妮不舍的却是那个在火车上撩拨自己又和自己肌肤相亲的阿德。这个坏蛋在火车上就把自己给玩弄了,还把自己唯一一条色色的内裤给顺走了。最让她记忆深刻的,是他那和黑香蕉一样的鸡巴,还有明明看着潦倒,但是听到自己母亲病倒却又偷偷自己塞了2万块钱的“忠厚”男人。
  可她没想到是,这忠厚男人不但在如意镇落了脚,还在城南睡上大肥逼。那个她念念不忘的阿德,正是正是张末在城南批发部偷看的那个弯鸡巴。
  要是张末在这,肯定会对陈春妮说,傻逼,你也被操傻了吧。
  男人之间流传着这样的俚语,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但是纳兰性德却说,人生最美是错过啊 。
  可拉到吧,男人啊,就是贱!
  
  第十九章 爆爷几目
  
  和方桦在橘子如家酒店厮混了4天,张末犹如僵尸般出了来。这两个没羞没臊的东西,可把这快捷酒店给祸祸的不要不要的,你想啊,你要是带着小情人小女友的在旁边开房。这两人操逼的时候那嘚瑟劲甭提多气人了,女的叫的那叫一个余音绕梁,男的操的那叫一个俯首甘为婊子牛。一天七八回,把个快捷酒店的客房整的和二战战场一样。
  人家操逼要钱,这俩货操逼要命啊。要是开房来操逼,女的叫不过,男的比不过,多丢人。要是真心来开房休息的,嘿,这俩一天二十四小时就没个准,人家进房他们操逼,人家洗澡他们“啊~老公不要啊~”,人家拉屎,这俩“方姐老婆,你圆的洞比扁的洞还会夹鸡巴”,人家睡觉,张末和方桦又要开始抡锤了,50~50~50~整一个没有社会公德的公狗母狗。
  要不是酒店房间里装了微型摄像头,知道这俩在干炮。那前台的小妹儿还真能被来投诉的住客给烦死了,而且这俩看来是有钱了,小妹儿去敲了几次门之后,那个光着膀子的帅哥,居然把旁边、对面四个房间都给要了。好嘛,没见过出来吃鲍鱼开五个房间的。
  哎,小妹儿真是为自己没文化苦恼啊,要是多读几年书就不会来做前台了,要是不来做前台,也不用伺候这两个像是吃了春药一样的狗男女了。
  还好,今天这俩终于走了。打开那个房间一看,啧啧,收拾下体用过的纸巾都长毛了。
  张末和个鬼一样出了酒店,旁边跟了个青春靓丽的小娘们,两只脚踱着八字,有些难看。但是那脸上却像是做了整容,整个年轻了几岁,有点那什么艳光四射的感觉。再加上那件紧身的小礼服包裹着的小酥胸,小蛮腰,小翘臀,可是吸引了不少路过男人的视线。
  结果走近一闻,什么味啊,真臊!
  张末找到了方桦的那辆奔驰轿跑,打开门,挪了进去,也不去管方桦,靠着靠背,喘着粗气,这货是实在干不动了才决定回家的。这四天的经历,那可真叫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啊。爽是爽了,但是自己的心里变得拥挤了,才这短短的四天,方桦这个骚到脚趾头的婊子精就钻到了自己的心里。张末啊,可不想吃那爱情的苦啦。
  两人与世隔绝呆了四天,除了吃外卖就是吃鸡巴,过得和神仙一样。结果张末好不容易回了家,一下子心情像是过山车一样,跌到了谷底。
  张末一回到了房间,居然发现自己的房间一片混乱,自己赶紧去翻那个放着自己重要物件的衣橱,结果值钱的东西一点都没了,连着自己的证件都给人搜罗走了。
  张末皱了眉头在房间的各处查看了一下,发现这事情有些麻烦了!
  自己的房间没有一点外来破坏的痕迹,并且大多数的杂物,包括被褥床垫都是往阳台的方向丢的,也就是说来人是从孟姐那上来的,或者就是孟姐给自己来了个釜底抽薪?但是一想,不对啊,刚还把孟姐的妹汁给捣的洒满了这120平的房子呢,想那孟姐该不会是这么恶毒的人吧。糟了,孟姐出事了!
  张末赶紧跑下了楼,边喊边在房间里找,他担心孟姐的安全呢。这孟姐和方桦比起来,逼也黑了,那涵洞子也松了,但是比方桦可会疼人多了。心里还想着休息好了,再喝一口妹汁,操一顿肥逼呢,却发现,孟姐也不见了。赶紧回自己房间把充着电的手机取了,去方桦那看看。
  到了29幢方桦的鸡寨子,结果看到了一个让他极为意外的人。开门的居然是花名小倩,本名叫杨筱的那个非主流。
  “卧槽,这小婊子居然回来了?!”张末又惊又怒,倒不是他心疼钱,他是看到了这个小婊砸脸上那股得意的劲头,心里早就想到了可能这事和她脱不了干系。
  “崩~崩~崩~”张末还想问呢,忽然从屋子里面冒出来10几个大汉,凶神恶煞地冲着张末就抓来。张末吓了一大跳,转身就跑,跑了两步,却发现楼下也有很多人。看来是跑不了了。
  “我命休矣~”张末嘴巴里居然冒出来这么一句中二的话,让所有的壮汉们都是一愣,张末一看有机会跑,刚抬起脚,“咔擦~!”一声,一根擀面杖一样的木条子就重重砸在了自己的小腿胫骨上,在方桦肚子上蹬了四天屁事没有的腿居然就这么歪了。啊~~~~~~~~~~凄惨至极的一声悲鸣把个凤栖梧桐的鸡婆子都给吓醒了。纷纷站到窗户上来看,只见29幢楼下,一个年轻的小白脸被人狠狠地扔进了一脸外地牌照的面包车上。
  “呸,又一个白嫖的。”也不知道哪个楼上的小姐姐喊了这么一句,鸡婆子们顿感无趣,又回去补觉了。嘴里嘟嘟囔囔的,人家晚上还要上钟呢,还有没有公德心啊。
  面包车嘟嘟嘟地发动起来,出了小区,拐了一个方向,往如意镇的城南去了。
  到了晚上,酣睡了一天的如意镇被粉色的灯光叫醒了,月亮也很识趣地拉开了开关。柔和的银白反光将如意镇勾勒的凹凸有致,像极了一个正靠在贵妃椅上休憩的宫娥。而这个美女最肮脏的地方,肛门的位置,在整个如意镇最黑暗的城南老城区。一场别别开生面的节目正在上演着。
  破旧的平房里,一盏戴了灯帽的50瓦白炽灯随风摇曳。灯下4个平方左右的区域,光线充足,居中有个男人赤身裸体的斜躺在一架翻斗车里,后面有个壮汉不停地前后推拉。裸男浑身血污,面色潮红,胯下一根6吋长的金翅大鹏乌红油亮。上面青筋怒张,还沾了不少晶莹的透明液体。若是朱投仁在这,看了肯定是羡慕不已,这么威武的大鸡巴要是长在自己身上该多好啊。
  可是再往这男人的身前看去,却是让人十足的倒胃口。赫然是一只黑白相间的肥猪!是真的猪,母的,活的,白色的鬃毛,花色的皮。头被夹在一个栅栏里腿被人按着,浑身上下红彤彤的。
  而在它的屁股后头,那裸男的第三条腿正在那猪穴里穿进穿出。猪是喂过配种药的,那猪逼胀地像是一个大包,颜色鲜红,在灯光的照映下反射出晕光,看上去粉嫩异常,逼缝里哗哗地流着淫液,像极了孟姐的无限流量场景。但是现在张末却没了那种心思。倒是那母猪,被张末的大鸟抽插之下,一抖一抖的,像是十分的快活。引来了房中一阵阵的哄笑。
  张末可笑不出来了,自己这一天的遭遇可真TM够生活经历的了,自从被逮住了以后,自己全身上下就没有停止过挨打。打到后来自己都麻木了,对方也不愿打了。
  接着被关在这个破旧房子里,以为对方会放过自己,或者该出来个反派给自己划下道来。结果这群混混完全一点黑道的组织纪律也没有,一会来人给自己上夹板,又给自己脱衣服。有人自己看自己鸟大嘴里挖槽挖槽,有人看见自己的大屌,嘴里骂着麻痹麻痹就要伸脚去踢。
  真是各种羞辱,各种被打,等自己实在受不了了,脑子里都给晕倒的信号了,居然来了几个杂碎往自己脸上尿尿,那上火的骚味,可比自己舔过最骚的逼还要恶心百倍。
  晚上吃了对方送来的饭,张末想着,这回打了也打了侮辱也侮辱了,总该给自己章程了吧。结果人没等来,自己的鸡巴却竖了起来。这群狗杂碎也太阴了,居然在饭里面下春药!
  接着自己就开始草母猪了,爽是爽的,就是自己过不了自己心里那道坎啊,这要是给人说出去,不说别的,动物保护组织先给自己按一个强奸母猪的罪名,自己这一世英名也就GG了。
  灯光下的人兽交欢正进行的如火如荼,众人哄笑抽烟,欢乐不断。还有人看这诡异却又淫糜的景象受不了的,胯下居然也支起了小帐篷,悄悄地退到门边,溜了出去。这时,哐当一声,门却是洞开了。
  “哎,谁啊,没看正玩着的嘛,有规矩嘛~”场中一个壮汉,站在猪屁股的位置,看到正认真呢,被这开门声给吓了一跳,抬头看去,却被房中的灯帽给挡住了视线,开口训斥道。
  “嗯哼~!”一声有气无力的轻咳声从门外传来,倒也奇怪,里面的壮汉都安静了下来,齐齐的望着门外,刚才出声的黑汉脸上一滞,却立马换上一副笑脸,小跑着挤开挡住路的众人“哎呀,爆爷你怎么来这了啊,多邋遢啊”。后面还跟着个青春美少女,正是张末的“前女友”杨筱。
  “怕你们给我的钱口袋弄废咯~”一个瘦的和竹竿一样的中年男人脸上笑眯眯说着,拍了拍前去迎接的壮汉,走向了张末,“哟~还真是有些本钱啊。”那中年男人看了一眼张末的胯下,有些意外的说。
  “你谁啊,是他们老大吗?”张末一看来人虽然身材消瘦,像是皮包骨的样子,但是却有一股常在高位的气势。一听张末这呛口的话,周围的人都变了一个脸色,靠着近的伸手就要来打。
  “嘿嘿,别打别打,这就是个二百五,别打坏了,听我说。”中年男人的脸上就没离开过笑,但是这笑却是颇为阴森。“你可以叫我爆哥。”
  “爆哥?孟姐的男人爆哥?”
  “嘿,不错不错,小孟啊,是给我暖床的呢。”
  “姐夫!他们打我!”
  噗~~~~~周围的人一阵岔气,这小子是被打傻了吧。
  “姐夫就别叫了,你这个龟儿子干的那些事别以为我不知道。想睡我爆王爷的女人,还是白嫖,谁给你的胆子。我也不和你废话,现在有两条路给你选,一个呢,你到我的场子里来干,入我的伙,另外一个人,我听杨筱那丫头说你钱包还挺鼓的,就破财消灾把。”爆哥到底是黑道大佬,很快就给出了解决目前张末窘境的两个章程来。
  “你们也有鸭店啊,收入怎么样?”张末其实心里突突的厉害,但是看见杨筱像是没骨头一样靠在这个瘦子身上,一脸鄙视的看着自己。张末就觉着来气,嘴里就冒出来这么一句。
  “志向挺大啊,我们这的鸭啊不操老逼。”爆哥的脸上露出一抹阴险的笑容。
  “那是干嘛?”张末追根究底的问。
  “干母猪啊。”爆哥说了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出来,周围的一群男人连带着杨筱都哄堂大笑。
  “我选交钱吧。”张末看了一眼骚气逼人的母猪,悻悻地说。
  “50万!”一手交钱,一手走人。爆哥倒是个实诚的人,直接给了个整数。
  这可把张末心疼坏了,脸上一顿纠结。“我又没那么多,我本来还有10来万的,但是被那个小娘们给偷了。”张末指了指一脸谄媚的杨筱开口道。
  “不止吧,小倩可是说余额宝里还有20多万呢。”爆哥被这张末给弄的挺尴尬的,在一群小弟的面前净出洋相了。
  “就那么多了。”张末有气无力的说。
  “那你赶紧打电话,让你家里交钱赎人。”
  张末一听,泄气了,要是让家人知道自己出了这么大事,非得急死不可。
  “我给!”一声娇喝忽然从门外响起,接着两个妩媚入骨的女人从外面走了进来。居然是方桦和孟姐。两女头发凌乱,脸上带着巴掌印,看来也是吃了不少苦。孟姐的眼圈还是红红的呢。而说话的方桦这是却脸上绷绷的紧紧的,眼中满是坚定。
  本来爆哥给这两个老鸨吃了家法之后,是放了两女的。孟姐肉松,不禁打,就当被张末白嫖了,也不去多想什么情啊爱的,但是这方桦却不一样。居然还真是爱上了张末。回到房子取了所有的积蓄,带着那本孟姐送她的房产证拉上孟姐就来找张末。显然,像张末这样风流的人孟姐跟着爆哥这么久也是处置过不少的,自然知道爆哥的路数。
  听到方桦在众目睽睽之下公然蔑视自己权威,爆哥心里气急,嘴里也碎了起来,“麻痹的,小婊子,给我拉出去轮了。”
  “等等,我给!”张末见到那几个恶心的汉子抓住了方桦,心里着急喊道,“不过,支付宝限额,最多五万,你们再多关我几天吧。”张末看了看方桦,两人目光相交,里面的滋味万千。
  “不行!”说话的却是方桦。她一把挣脱了几个男人的拉扯,快步走到爆哥面前,扑通,居然跪了下来。“爆爷,爆爷,我求你了,放了我家张末把,我都给你,钱也给你,房子也给你,所有的都给你。”方桦看见张末肿胀的小腿,心乱如麻,本来被爆哥扇了十来记巴掌都没哭的,这下却热泪滚滚,“求你了爆哥,我什么都不要了,我都带来了,就在门口的车上,求求你放了张末吧,他刚出社会不懂。”
  “啧~”爆哥一见这架势就有点懵了,“方婊子,你来真的?”
  “嗯~”方桦点头称是,眼睛直直的望着张末。
  张末嘴巴张的老大,心里却苦涩难明,开心、欢喜、痛苦、不解。五味成杂。
  三刻钟后,横川县第三人民医院,如意镇上唯一的一家医院门口,一辆白色的奔驰小跑戛然而停。接着一个身材玲珑却哭的梨花带雨的女人急匆匆跑进了医院。“救命啊~~~~医生~~~救命啊~~~~~”方桦进了大厅,也不找人,开口就是大喊大叫。整个急诊大厅都被喊的震动起来。。。
  小车的门开着,疼的死去活来的张末听见方桦叫的比叫床还响,脸上有些发热,不过,心里却美滋滋的。
  有这么个没见识的女人,有时也还挺好的,毕竟。。。。。
  她的心里有自己啊。
  被爱的滋味,可太美妙了。
  
  第二十章 十万年前
  
  张末是被青草的香味叫醒的。睁开眼一看,咦,自己怎么到了山洞里了?
  其实也不算是山洞,是依着山洞搭的一个吊脚木楼。吊脚木楼分上下两层,下面是一圈栅栏,平时是关猪圈鸡鸭的,现在倒是荒废了,里面长满了杂草,而上面是一间一室的居室,床铺被褥,桌椅板凳倒是齐全。张末就躺在这二层的床上,床边有窗,窗外就是野地,过了春天,这野草倒是长得欢快。
  “方姐老婆,方姐老婆?!”张末看了看四周的情形有些慌乱。明明昨天睡下去的时候还是在医院病房呢,昨天自己多看了那个俏丽的小护士两眼,方桦还扭了自己两把,手上的淤青还在呢,怎么醒了就到这个颇有时代感的吊脚楼里拉?
  穿越!张末一下子就想到了这个解释,心里一阵激动,哎呀,我早就想穿越了,哈哈,真得了大运了,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朝代,自己也算学过文科的,肚子里的墨水还是有一些的,再说自己还懂一点科学,古代的傻子们随便糊弄糊弄就得把自己当大爷呢。
  正想着美呢,哐当一声,一个提着木桶的娇小丽人推了门进来。
  “挖,方姐老婆,你也跟着我穿越过来啦。”张末一看来人是这些天一直围在身边照顾自己的方桦,开心的招呼道。
  “小子你发什么傻啊,说什么呢。”方桦嗔怪的看了一眼张末,也不理他,走到房子的中间,那里有个火铺子,上面吊了一个铜色的壶,方桦正要往里面倒水。
  “方姐老婆,没事,我经得住刺激,你就告诉我现在什么朝代,以我的才学保证让你当上一品诰命,我就只纳两,不,三个小妾,不会让你吃亏的。”
  “你想要笑我啊,”方桦的脸都要被气黑了,“你别做梦了,我们没穿越,穿越了也不让你娶别的女人,哼,看也不让你看。”
  “真没穿啊?”张末又看了看周围,自己脚上的石膏,一应电子产品,各种国际大牌的。。。饮料,还真没穿越,“那这是哪啊?我不是在医院嘛。”
  “我们在桃园村呢。”方桦烧好了水,又到旁边拿了脸盆,毛巾和尿壶,准备给张末擦身子。
  桃园村?哦~张末终于想起来,桃园村,就是上次方桦说的那个很落后的少数民族村子,路都没通,方姐老婆也就来过一次,奇怪怎么到了这里。方桦解开了张末身上的病号服,一根软绵绵的肉条耷拉在两腿之间,她用手捏了起来,“一把,两把,两把半”嘴里念叨着,接着拿着毛巾仔细地清理起来。
  “方姐老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张末被方桦擦的浑身舒坦,但是大公鸡这些天却是一点劲都没有,在医院的时候张末很想来一发夜勤病栋的,结果方桦嘴和手都麻了都没能弄硬那根快乐棒。
  “还不是爆哥嘛,孟姐传话过来,他听说你还有很多钱呢,走要来敲竹杠,我一听就吓坏了,连夜就出院,请人送我们来这了”。
  方桦本来是打算带着张末来这里避难的,结果到了才发现,这里不但修路了,路还挺大。村里也不特困了,搞起了特色旅游,昨天深夜里到的时候那场面真是游人如织,摩肩接踵,旌旗招展,很是热闹。方桦还迷糊着呢,就被人送到这吊脚楼来了,说是女宾不招待,当然,打了镇静剂的张末也不招待。
  “这里怎么了?”张末问。
  “你自己看呗,”方桦继续给张末擦身子。
  张末等方桦完事,就支起身子往窗外看去,一看,一种不真实感瞬间冲进脑袋,瞬间占到了智商的高地。
  只见这楼旁边全是大小大小的山洞,此刻正是清晨,许多人起来洗漱,但是装束却全是兽皮、草裙,女人袒胸露乳,男人胯下鸡儿卵蛋乱晃。卧槽,这TM是原始社会?张末又揉了揉眼睛,往山下的一块 平地望去,场面更是诡异。只见这块大空地上搭满了印第安人一样的兽皮帐篷,不过却是两层的,可能是为了防止山中潮湿故意为之,三三两两的男女在帐篷外的篝火堆处真吃着早饭。当然,这些人也是衣冠不整,张末看到人群分了两类,一类是白猪一样的男人,身材发福,挺着个大肚子,身上胡乱披着草皮,脚上还穿着耐克阿迪,另一类则是皮肤略显黝黑的女人,微卷的长发披肩,身上穿着各色的兽皮小裙,小裙极省布料,倒是让女人们春光四泄。
  在空地的出口处,一个巨大的灯箱牌子上,写着几个大字,张末不自觉读了出来,前,年,万,十?
  “是十万年前~”方桦接着就将昨晚的事挑重点的和张末一说,深夜进山之后,过了几个哨岗,她的车子被遮拦了号牌给引进了一个小路,开到了停满车的停车场。接着她循着记忆找那个小女孩的家的时候,却发现那里只有“10万年前”原始社会体验社区,她抬眼望去,满目都是荷尔蒙充斥的荒淫不羁。
  看的自己心惊胆战,正要离开呢,结果出来一个小老头,穿着一条豹纹的皮坎肩,皮肤黝黑,脸上笑的像是菊花一样,牙齿雪白。老头一出来就叫住了她,“方丫头!”
  老头居然是她曾经资助过的小女孩的爷爷。也没细说,爷爷当即就把方桦迎到了自己住的小屋,张末也被几个护工抬上了楼。
  “你是说,这个什么十万年前体验社区就是这里的特色旅游?我看是特别色的旅游把,这不就是公开集体卖淫嘛~谁胆子这么大啊”张末听了方桦说的更觉得不可思议,整个脑子嗡嗡的。
  “哎,实在不行,我就带你回家吧,嗯,去你家也行。”方桦脸上浮现一阵红晕。很是迷人。
  张末一看,伸手就拉她进了怀了,这时门碰碰的响了起来。方桦起身去开门,门口却是昨晚带她过来的老头。
  “方丫头,起的挺早啊”老头热情的打招呼道,张末扭着身子找了一个清晰的角度,看见门口的老头瘦了吧唧,脸上沟壑交错,面色黝黑,但是却是精神饱满,身上精瘦,披了一个豹纹的单臂坎肩,胯下却什么都没有穿,灰白的阴毛下,一只黑的发白的独眼小蛇倒挂着随风晃荡。
  “大叔,你来了”方桦一看老人这打扮有些脸红,扭过头去,招呼着。
  “走吧,跟我回家,说来巧了,大丫也是昨晚回家的,不过昨晚这里正在做生意,没有让她过来,我叫了几个人,把你老公带回家养着吧。”老头很是热情的说。
  “这多麻烦你啊,要不我们还是走吧,”方桦像是对着老人说,又像是征询张末的意见。
  “哎呀,老婆,你不是一直念叨着要看望大丫嘛,怎么又要走啊,”张末对着老头一笑,“大叔,我们就打扰几天。”
  “住多久都没事啊,太见外了。”说着从屋里门后拿了一件靛青色的麻布褂子穿在身上,往屋外喊着,进来帮忙。几个皮肤麦色的小年轻就进来,开始忙活。
  等收拾好了,一行人下了楼,穿过吊脚楼靠着的山洞,走了一个来小时,来到一片造了各种类型房屋的村落。村落中绿树成荫,修竹摇曳,阡陌交通,鸡鸣犬吠,光着屁股的小孩随地乱跑。张末不由的看的出神,这桃园村还是有些桃源世外的样子呢。
  路上和众人扯闲篇倒是清楚了这桃园村近来的变化。原来3年前,这桃园村发生了泥石流,山体垮塌。村里遭了大难,虽说人没伤着,但是活了一辈子的家园却都被泥沙给埋到了地下。村人一筹莫展之际,从上头来了一个小村支书,名叫王全,
  王全本事可大,不但带来了工程队,开山辟土,造了一条路出来,更是把埋在泥石流下的村子给挖了出来,但是却不让村名回迁。反而是办起了农家乐。
  除了这十万年前,还有藏在山窝子里的七涧三十六洞,那是山羌曾经住的山洞改造的,前来的游客扮作明朝的兵官,前来剿灭不服教管的山民,结果进了一看,只有娇美的羌族女人,一场夺寨强奸的戏码就上演了。还有那走婚部落,却是现代的装扮,只要游客能被村寨中的女人看上了,却都是可以成就美事的。当然,不管怎么样,都是可以被看上的。
  众人一顿乱侃把张末给弄得精神错乱,卧槽,这TM叫做王全的小子可真是宝才,共产主义的淳朴山民可算是捡到鬼了。这不是把人往悬崖里推嘛,哪有这样办事的。钱是挣着了,但都是脏钱啊。脸上的表情不禁难看起来。
  “嘿嘿,你可别往歪处想,”老头名叫扑米,看到张末的表情也知道这里发生事情有些荒唐,“王书记,是个好人,到了这里就开始改革,把我们这穷山恶水变成了好地方。”张末心想还真是世外桃源,桃色的桃嘛。
  “咱们这地处深山,从前啊连路都没有,出去一趟,好不容易来了老师,还摔断腿跑了,村里穷啊,男人都去铜矿当老鼠,可是那些官老爷心黑,连个口罩也没有,很多进过矿的,得了肺痨,就死了。但是自从那个叫王全的小书记来了,就全都变了,因为他很聪明,随便一个主意都能赚到钱。你看我们这村子,家里都是小洋楼了,全是王书记给张罗造的。”正说着话呢,众人到了一个两层半的泥砖小洋楼前。小洋楼下面造了可以停车的小库房,上面是两层100平左右的楼房,外墙贴了白色的瓷砖,阳光一照,熠熠生辉。
  不过,张末还是有些疑惑,因为这叫扑米的老汉一路在说着王书记的好的时候,有几个年纪稍大的村民却是脸上表情暧昧,有两个显然像是结了婚的,整个脸都绿了。但却是都没有和张末解释什么。
  “阿爷,你可回来啦~”正当众人尴尬的时候,小楼的防盗门却是开了,走出来一个身穿少数民族服饰的少女,只见少女13.4岁,皮肤如缎,身材健美,一张俏脸明眸皓齿青春洋溢,肤色如小麦一样健康,此刻正在打量着方桦和张末。
  “方姐姐,真是你来了,太好了”少女极擅调动气氛,才几个动作,几句话,就让众人活跃起来。喝,这美女就是生活最好的调剂品啊。
  “这是姐夫吧,好帅啊,怎么还摔着了,你们这帮愣子,赶紧的,抬人进屋啊。”小丫头咋咋呼呼的,倒是让张末和方桦感觉十分轻快。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赶紧给张末抬到了小洋房里,随后四散走了。之后又有个小老太从外面进来,双方一一介绍,原来是小姑娘的奶奶。小丫头的名字张末也知道了,居然叫娜扎。
  家里一顿鸡飞狗跳,两人被小姑娘的奶奶安置好,这时扑米老汉又请来赤脚医生给张末查看伤势。虽说张末现在已经被打上了石膏,但是耐不住扑米老头的热情,只好随了他。
  方桦一边和娜扎叽叽喳喳的聊着天,一边看着神神叨叨的山村巫医给张末看伤,心里总算安定了一些,脸上的神采也灵动起来。她看着娜扎活泼的样子,和几年前完全像是换了一个,心里想着,不管怎么说,王全弄出了这么尴尬的局面,这些山民却是受益的。邓矮子不是说了,白猫黑猫,能抓到老鼠的才是好猫。
  就在众人看张末被那巫医弄得一惊一乍的滑稽模样的时候,如意镇上,电视台大院里,一台丰田普拉多驶上大路,里面坐着两个年轻的女孩和一个肥胖的中年男人。“瑞雪,你说着桃园村真的像材料商一样那么好嘛?那个王全我怎么一点都没听到过呢?”说话的却是一个自带飞机场的高个女孩,“希男,你可别抱太多的希望,就当旅游吧。”那个叫张瑞雪的美艳女孩还没说话,却是男人回答了。原来是张瑞雪和高希男因为上头安排桃园村的采访任务,要去山里呢。
  同时,从攀龙市来的张升,白鸣,柳一伊三人正式到达如意镇,张升和上次一样是准备来谈铜矿的生意的,而他的好兄弟白鸣却是借着采风之名,倒是陪着一个女警刘一伊来办案的。这如意镇的深山里,居然发生了极为严重的人口拐卖行为,一个叫桃园村的少数民族村寨附近丢了很多小姑娘。就是桃园村没丢。

0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