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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在欢喜轮回录】(1-4) 作者:带皮头铜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5-02-01 19:52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自在欢喜轮回录】(1-4) 作者:带皮头铜2025年1月30日发表于pixiv   第一话  已是亥时,山谷中星罗棋布的村庄陆陆续续的熄灯,只剩下零星的灯火散漫的闪着光。此时天上的星辰开始喧宾夺主成为了黑暗中的主角
【自在欢喜轮回录】(1-4)

作者:带皮头铜
2025年1月30日发表于pixiv

  第一话
  已是亥时,山谷中星罗棋布的村庄陆陆续续的熄灯,只剩下零星的灯火散漫的闪着光。此时天上的星辰开始喧宾夺主成为了黑暗中的主角。
  ”妈妈快看是流星!“扎着冲天辫的孩童抓着妈妈的衣角喊道。
  流星定然不可能有如此快的速度。这些流星前一后四的分布,击电奔星般一闪而过。
  ”哪有流星啊,你这傻孩子困花眼了罢?赶紧上床睡觉。“委屈的孩童直接被妈妈一把抓起强行拎上了床。
  ”逆徒速速束手就擒,此时浪子回头回宗门受罚还为时不晚矣!“
  那被认作流星的为首遁光是一名唤作万象的修士,此时正全力催动遁术没头的逃窜。后方四人中为首的便是他师父。疾风虽从万象耳边呼啸而过,但其师父修为高深,逼音成线,将劝告直直的传进了他的耳蜗。
  ”若是再负隅顽抗,我等可要施展神通了!“
  师父唱完白脸,其身后的执法长老就开始唱起了红脸。
  万象不语,只是催动遁术。见万象没有悔改之意,执法长老单手捏决,凝气成剑,身边一柄半人长的气剑嗡嗡的抖着蓄势待发。
  只听嗖的一声,气剑兀的停到了万象面前的半米处。万象甚至没看到它的轨迹,只觉得腹部一疼被贯穿,反吐出一口血来。体内灵气也随之紊乱,不再能维持住遁术,整个人朝着地面斜斜的扎了下去。
  ”呃……“
  万象捂着肚子踉踉跄跄走进了一间破庙。万象的腹部潺潺的向外止不住的流血。虽是修士体魄异于常人,但刚刚那记与地面的撞击仍是带来了一身的内伤。此时的万象可谓是油尽灯枯命不久矣了。
  ”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万象喃喃道,盘坐在破庙唯一的蒲团上,开始调理体内的灵气,以支离破碎的身体按照脑内的记忆开始勉强运功。
  万象运行的功法还未来得及有名字,他就被宗门追杀了。万象在穿越到这个世界前是一名苦逼的研究石墨烯的博士生,最擅长的就是用排列组合法进行炒菜式无脑科研,制造学术垃圾。穿越来到这个世界后自然也开始将排列组合炒菜法导入了修行中。经过不懈的尝试,也许是前世的霉运终于到了头,竟然在机缘巧合下,将四本天级功法:土道功法《坤元归心诀》、人道功法《德润众生诀》、宇道功法《玄穹步虚诀》、宙道功法《流年春秋咒》合四为一生成了一门超越天级功法的无上妙法,届时华光大放步步生莲。宗门长老们被这异象震惊,皆想要擒住并搜魂这修为才堪堪元婴期的万象,独吞这天地间初生的无上妙法。
  ”哎。“
  万象运行完了一周天,叹了一口气,感叹自己今世的命运多舛。正怀疑这功法是不是没用的顷刻,便失去了意识。只见那土道的部分发挥出了它天级功法威能,万象的肉身化作了盘坐着的泥塑,生机被遮掩,让远处前来找寻的宗门长老们失去了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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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公,你醒啦。"
  万象刚睁开眼,柔柔弱弱的女声在他耳边响起。万象心中警铃大作,左手成爪,向声源抓去,想要立即控制住这女子以防行踪外泄。只可惜力有不逮,重心一歪,直直摔下床去,砰的一声摔在了那名女子跟前。
  万象心想不好,赶紧运起灵气,却惊觉体内灵气全无。他看向自己的左手,只见左手白净细嫩,整个大小臂也一般粗,可谓是手无缚鸡之力,丝毫没有锻炼的痕迹。
  “莫不是这并非我的身体?再加上这女子称我为相公,应是那无上妙法的人道部分起了作用,夺舍他人了。”万象思忖道。随即抬起头准备先向这天上掉的便宜娘子打听些什么。这不抬头不打紧,一抬头却是让万象怔了一下。只见这便宜娘子约莫二八年华,生着一张小巧的鹅蛋脸,五官精致讨巧,秀气的鼻尖抽动着像是刚哭过。一袭火红的禧裙下是被红色绣花鞋包裹的一对儿小脚,隐约的红纱下透出了白嫩的脚背和脚踝。
  “额……”专工于学问以至两世处男的万象哪和这般可人儿如此的近距离接触过,一对上娘子的含泪桃花眼大脑就顷刻宕了机。
  ”相公你没事吧?是不是饮酒太多伤到脑袋了?“那女子担忧的问道。
  “嗯。也许是酒劲上来了,我刚刚是在哪晕过去的?”万象回过神来借坡下驴开始旁敲侧击的搜罗情报。
  “相公你刚刚喝完交杯酒在客厅就倒下了,之后气息便越来越弱,眼看着就要……就要……”
  说到惊恐处便宜娘子的大眼睛里就噙出了泪花,开始呜呜的说不出话来,两只小手在脸上胡乱的抹着泪,把妆都抹花了。
  ”莫慌莫慌,相公不是好好的活着嘛。“
  万象一看女孩儿哭了也慌了神,一把抱住她按在怀里,摸着她的头安慰道。那便宜娘子的好闻发香沁入鼻息,身体柔弱如无骨。这下万象是知行合一的理解了什么是温香软玉抱满怀,下身也起了反应缓缓胀大起来,呼吸随之越来越粗重。便宜娘子像小猫般温顺的接受着爱抚,慢慢止住了啜泣。
  ”呃……娘子你叫什么来着?“
  便宜娘子闻言破涕为笑,趴在肩头带着鼻音奶声奶气的说:
  ”相公你也太薄情了,喝了酒却连这都忘了,刚刚拜天地的时候明明还互道过的。小女原姓朵唤作思斯,生长于三里外的朵尔吉村。今日应了上师,嫁入相公家,以后就是相公的……的人了。“
  说到最后一句时朵思斯害羞了起来,脸上浮起两片淡淡的红晕。朵思斯在万象耳边呵气如兰,无意间却是刺激的万象的处男下体生机勃发。万象被磨得抓心挠肝却是再也忍不住了。
  ”呀!相……相公“
  朵思斯发出一声惊呼,被万象按在了地上。万象喘着粗气气喘如牛,胯下男根顶出了一个高高的布帐篷,双手抓着新妻连衣禧裙的领口胡乱拉扯着,露出了鹅黄色的肚兜,没被肚兜遮住的雪白胸口随着她的呼吸起起伏伏,在烛火下荧荧的反着光。定睛一看,一对奶儿不大不小,正好一手能握住一边的程度。
  ”相公,等……等下,还……还不行。“
  身下的小娘子突然从意乱情迷的暧昧气氛中挣脱出来,用粉拳抵住万象抵抗着。只是万象此时是处男初碰女体,失了神智哪里还听的进去。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氛围。
  ”上师到了,快出来迎接上师!“ 含糊不清的年迈女声随着敲门声响起。
  被外力一激,万象的大头夺回了控制权。当下最是紧要的乃寻回先前运转着无上妙法的本体肉身才是,倒也不急这一会儿与这天上掉下来的新婚娘子共度良宵。
  ”娘子对不住,娘子实在是太可爱了,我没法……“万象边说边收回了手。
  ”没……没事,相公本就该对妾身做这种事的。我们先出去吧莫让媒人婆婆等急了。“
  那便宜娘子的声音细若蚊蚋,羞得满脸潮红。只见她一双秀手匆忙的整理着胸口的衣服,自认为整理平整后随后前去打开了门。
  “来了,媒人婆婆久等了。”
  “哎哟喂,我的小美人儿怎么妆都哭花了。”那媒人婆婆估摸着五六十的年岁,一股子碎嘴子村姑的模样。媒人婆婆贼眉鼠眼的往房间里一探,看见万象也踱步走了过来,尖酸道:“嘿,你这没用的姑爷还活着哪,还以为你要背过气去让新娘子新婚夜里就守寡呢。”
  “承蒙婆婆关心,在下还是活过来了。”万象挠了挠头应声道。
  “赶紧着吧,上师那身份可等不得人。”媒人婆婆拽着那朵思斯便向客厅急吼吼的走去,招呼着万象赶紧跟上。万象随着她们走了出去,打量了一下这座宅子。这宅子是一座简单的二进院落,茅草屋茅草墙,唯独主人歇息起居的后院主房是用了砖瓦砌的。他们三人从这主房出来正向着前院的客厅走去。
  穿过摆在客厅外已全是残羹冷炙的婚席,万象一进客厅便见着主座上端坐着个大胖和尚敞着袈裟,那肚子肥硕的甚至叠出了两三层,两个肥奶下垂,身材好似胖版的弥勒佛。次座坐着位尖嘴猴腮的瘦猴儿,嘴里嚼着根草怀里抱着把刀,丝毫不遮掩自己的气息,时不时往外呸呸吐着嚼烂的草渣。万象推断这瘦猴儿应是练气境界,但这胖和尚气息内敛,以目前的无修为身看不出深浅。
  “愣着干啥,赶紧跪下让上师给你俩良缘赐福啊。”媒人婆婆轻踹了下万象的小腿提醒道。万象回过神一看,这大胖和尚面前摆着俩蒲团,他那便宜娘子已经直着上半身端庄恭敬的跪在右边蒲团那了。虽说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万象还是走了过去有样学样的跪了下去。
  椅子吱呀作响,大胖和尚很勉强的站了起来。这胖和尚一站起来比正常男人还高了一个头,配上肥满的身材整个人仿佛座小山似的,走起路来脸上两腮的赘肉也随着一颤一颤的颇有节奏。大胖和尚先是到了娘子跟前,糊里糊涂的念了段听不大真切的佛经,然后肥的和蛆似的五根手指按在朵思斯的头顶慢慢抚着她的秀发。由于和尚的体型太过肥大,为了维持这个抚顶的姿势,顶的那小娘子的脸都快陷进僧袍的肥肉里了。也不知是不是这胖和尚故意的还是万象的错觉,万象总觉得这和尚还在继续使劲的拿腰往前顶。抚了好一会儿胖和尚才离开他那便宜娘子,朝着万象走来。终于从肥肉里挣脱出来的小娘子小脸红扑扑的,好似刚刚被肥肉蒙的喘不上气来。
  那和尚对着万象又敷衍的念了一遍经,然后稍稍弓着腰,将肥手在万象头上随便抹了两下就走开了。虽说胖和尚走了,但胖和尚身上那带着酸味的恶臭却是经久未散,熏的万象直冒鼻涕泡。
  “早知道学那小娘子憋气了……”万象擦着鼻涕暗自后悔。
  若是有人从侧面看,就能看见这胖和尚是为了在跪着的万象前藏住勃起的大阳具才猫着腰。所以先前小娘子红了脸这事,也并非万象所想的那样是因为呼吸不畅,按那高度差应是被胖和尚勃起的大阳具正面按在了脸上隔着僧袍摩挲,所以才羞红的。只是这一切因有衣物和肥肉挡着,从在场的人的角度看不真切罢了。
  “我累了,也该开始行坦特罗了。带我去卧室罢。”大和尚含糊不清的说这话,声音如拉风箱般呼噜呼噜地。边说还提了提松垮的武僧裤。
  “好的,大师。请随我来。”小娘子站了起来,脸上红霞未退,迅速转身不敢看自己的新婚相公,踱着碎步匆匆的走开,去给那胖和尚带路。
  那瘦猴也将口嚼草整根吐到地上,从椅子上跳了下来,随着胖和尚和朵思斯走了出去。
  眼看着媒人婆婆也要离去了,万象赶忙追上去拉住媒人婆婆。
  “婆婆,先别忙着走。请问那大胖和尚说的坦特罗是什么?怎么还要我娘子领着去。”
  “什么大胖和尚,那是上师,可别在外人面前这么不识礼数!”媒人婆婆嗔道,双手合十对着胖和尚离去的方向拜了一拜。“这坦特罗啊,是个佛语,具体啥意思婆婆我也不大清楚。但对你们这样的新婚夫妇来说,指的啊就是在圆房前,会让管理这片村子的上师来给新妇做的课诵。教她们今后怎么服侍丈夫,免得坏了这段姻缘让上师也沾上了因果慢了修行。”
  “这不就是初夜权么?”万象关心则乱脱口而出。
  “嘿,瞧你这话说的,你家娘子确是长得楚楚可怜。可人家上师的明妃的数量不说几十也有十几,还看不上你家娘子这三瓜两枣的。”媒人婆婆看万象吃起醋来了,打趣道。“最近可不比婆婆我那会儿咯。那时候咱们小西天和中州打着仗呢,男丁死的死残的残,下身还有用的没几个了,那时候上师们行坦特罗时确是会行你说的那事的。当年婆婆我结婚那会儿,那精壮的上师可是连续要了婆婆好几天,每天都把婆婆的小肚子喂得满满的。”
  “那这坦特罗需多久啊?”万象听着一老婆娘这么卖弄着实有点尴尬,赶忙打断了婆婆没羞没臊的回忆。
  “如今这坦特罗课诵也就学些洗衣做饭,搓背沐足啥的活计。先前几位新妇皆是三日便结束了。”说着婆婆上来拍了下万象的背,呵呵道:“新郎官莫急,三日忍忍就过了。更何况坦特罗也就晚上进行,白天上师还要做日课,美娇娘依旧是你的,除了不能做那事还是能相亲相爱的嘛。”
  万象道了声谢送走了婆婆,还是觉得这坦特罗有点奇风异俗的那意思。就算是穿越到了这个世界,夺舍前万象也是在中洲大派修行,风土人情与穿越前的世界相差无几;而小西天这边的荤和尚风气倒是有几分藏传密宗的味道。
  “要不是这婆婆突然闯进来非要我们过来见这什么上师,现在我早已不是处男了吧,太可惜了。这白捡的娘子也真是可人,在中州和穿越前可没见过这个级别的妹妹。”万象感叹道,又回味了下先前卧室中胸口那一抹春光与将便宜娘子压在身下的感觉,身下肉虫又慢慢的肿胀至半硬。
  “那死胖子和尚孤男寡女的与小娘子单独过三夜应该不会发生什么吧?”一想到这那肉虫竟不受控的继续胀大,兴奋到顶着布裤一跳一跳的。
  “卧槽我这是怎么了,我没穿越那会儿也不爱看绿帽文啊?”万象赶忙平心静气,想着早点休息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了,明日还要去打听本体肉身所在破庙位于何方呢。
  后院的一面是门,正对着门的那面便是主房,此时被大胖和尚和娘子占着。左侧那面是间客房,已被那跟着和尚来的瘦猴徒弟住下了。右侧那面则是茅房。
  “唉。看来这三夜只能在前院的客房凑活了。”万象叹道。一想到明明自己是这院落的主人却只能在前院歇息就有点悲哀。其实不仅此村如此,这小西天皆是如此。在小西天只有能修行的人才能削发为僧,没有修为的常人说到底无非就是僧人们的仆从或农奴罢了。
  万象在草床上翻来覆去的,过了约莫十分钟仍是睡不着,一想到过几天便能和新婚妻交合,下身便充血胀痛。
  “还是去茅房撸一管吧。”万象还是决定要使出了催眠术这一道中的无上妙法——撸管。这术法倒是几十年没使出过了,夺舍前在中洲修炼之时从未如此燥热难安过,也不知是修行真能使人清心寡欲还是什么原因使然。
  万象随即翻身下床,出了门进了内院向茅房走去。走着走着万象停下了脚步,改了主意鬼使神差的绕到了主房的侧面,透着窗缝往里望去,想顺路检查检查那大胖和尚手脚是否干净,有没有对他的宝贝娘子做什么腌臜事。
  借着房内的灯火望去,倒是没有诸位喜闻乐见的那副男女贴在一起,揉捏挺动的香艳场景。万象此刻的心情是庆幸中竟还有着一丝失望。只见那大胖和尚坐在床边,万象他那白捡娘子跪在地上给他洗脚。
  “不过这也有够恶心的,如此玲珑可爱的妹子用纤纤玉手在给一个体重快有她两倍的脏胖子洗脚。不管是在前世还是在中洲,都是闻所未闻啊”。万象暗讽。
  “替大和尚我扣扣脚趾缝,今天走了老半天才到这,那儿攒出了不少泥。”大胖和尚低头欣赏着朵思斯挽起袖子洗脚的样子说道。小娘子露出的小臂沾着水渍有如刚出水的莲藕。胖和尚上身足够高,从他的这个角度透过连衣禧裙的胸口处,甚至还能隐约看到朵思斯两团雪白的奶子夹出的沟。“多用点劲道,大和尚我皮糙肉厚的还怕你这小姑娘的力道不成?”
  朵思斯听到胖和尚的吩咐,用玉手的食指指肚和珠润纤细的指甲轮流扣弄着胖和尚的脚趾缝。因体型的差异,这胖和尚的脚都似有小娘子的手两三个那么大了。这差距使得朵思斯洗的极为费劲,白里透着粉的额头上渐渐沁出了一层细细的香汗。
  “呕,这脚真够脏的,不会要全洗干净吧?”万象看了眼和尚的脚,开始心疼起自己的娘子来。只见这脚满是泥垢,有新有旧,因是这僧鞋许久未换洗日积月累所致。胖和尚那脚指甲盖也许久未打理,如枯木般崎岖布满纹理,新旧角质层栉比鳞次,使得指甲盖发厚发灰。
  朵思斯却是洗的极为认真,毕竟她与万象不同,是小西天生小西天长,自打出了娘胎就在聆听佛音,对庙里的大师父们只有发自内心的恭敬与敬仰,哪能嫌弃厌烦。有着万象的便宜娘子在那殚精竭虑的伺候自己的脏脚,胖和尚甚至舒服的发出了猪哼般的喘声。
  过了半炷香的时间,总归是洗完了。那水盆里的脏水可不得了,一层肥油混着泥浮在上面,水下灰乎乎的看不到底。小娘子费力的端着这盆水,踉踉跄跄着走出门,泼出了墙外。房内胖和尚已经上了床和了被子,上下眼皮打着架准备入睡。
  此时小娘子从井里打了水清洗完盆后,又端着水进了房内关上了门。朵思斯脸上泛着红晕,柔声细语的哀求大和尚:
  “劳……劳烦上师转过身去面着墙,妾身这才好……好在睡前清洗下屁股。”小娘子斟酌了下语句,还是说出了洗屁股这稚童才用的借代语,虽然也是羞人的紧。
  “欸,好嘞。女人就是麻烦。”大胖和尚倒答应的很痛快,小山般的肥胖肉躯在床上缓慢蠕动,终是转了过去。只是大胖和尚眼中早已困意全无。
  朵思斯确认大胖和尚转过身后,将火红的连衣裙下摆卷起系在柳腰上,正要拽下亵裤时又犹豫了一下,咬着嘴唇正脸转向了胖和尚,一双妙目盯着胖和尚防止他变卦转过来偷看。虽说在小西天这地界,胖和尚硬要了她的身子也不是什么大罪,更何况现在是坦特罗期间于理胖和尚也不亏,但刚出阁少女的那点不堪一击的自尊心仍是让朵思斯这么一做。
  不转倒是不要紧,这一转小娘子直接把自己的屁股对向了从窗缝里偷看的亲相公。万象只见亵裤一点点褪下,两瓣光洁嫩滑的臀瓣展露了出来,连着少女独有的没有丝毫赘肉的腰。朵思斯撅臀弯腰去取已褪到脚边的亵裤,将自己未经人事的阴户暴露给了窗外的万象。两片光洁无毛的大阴唇保护着少女的处女地,隐约看见耻丘上稀稀疏疏的覆盖着一层阴毛,就好似刚发育长毛一般。粉嫩的屁眼也因提防着胖和尚的紧张情绪而紧紧锁闭着。
  万象看到如此春光喘着粗气,回过神来发现右手已经在撸动着自己暴胀的鸡巴。
  朵思斯跨在水盆上,对着水盆缓缓蹲下,这动作仿佛对着大和尚蹲着撒尿一般。先前被包裹住小阴唇也有如豆蔻开花般逐步被暴露在空气中。小娘子蹲到底后,拿着搭在盆边的帕子沾了水,开始轻轻擦拭着下身。帕子带出的水声淅淅沥沥,随着擦拭的动作忽高忽低,新的感官刺激使得窗外偷看之人更为兴奋,马眼里挤出了几滴晶莹的液体,粘在了来回撸动的手上。
  小娘子一下下从前往后的认真的擦拭着下体,先是逐步打湿了整个阴部,让尿道口,阴道口和大小阴唇间隙这些易于藏污纳垢的地方尽数被洗净;随后开始绕着屁眼清洗肛门附近的褶皱。途中有下好似不小心擦到了夹在两片竖唇间的小豌豆,小娘子不受控的嘤咛失了声。朵思斯随即意识到这房里还有个大胖和尚,赶忙捂住了嘴闭住了气,穴口也随之紧张的一缩,红晕爬上了脸庞,心脏砰砰直跳,生怕嘤咛声被大胖和尚听了去。看大胖和尚不动如山丝毫没有反应,小娘子这才放下了捂嘴的手,低头松了口气,继续着未完的擦拭。
  万象看着自家娘子泛着水光的下身与这番可爱举动终是忍不住了,将白浊尽数射在墙根后,一阵虚脱,扶着墙慢慢站起了身。起身时留意到床的方向突兀的闪了一下光。万象定睛一看,原来是那大胖和尚握着一块单面反光的金属偷偷看着小娘子对着盆洗阴,另一只手窸窣的在被子里偷偷的干着和他自己一样的龌龊事。万象心里一下子打翻了醋坛子,低声咒骂着这和尚真是不堪,自己看自家娘子洗屁股那是天经地义,而他一个外人又怎么能看得。可如今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头上,还落了个这么没用的身体,总归是形势比人强,还做不得报复大胖和尚的举动。但刚萎缩下去的阳具却唱着反调,丝毫不气馁又再次起精神抬了头。
  万象再往里一瞧,小娘子已经擦干擦净了她那饱满可爱的馒头逼,套上了亵裤,只剩下那盆水上还飘着几根细细的少女阴毛。那大胖和尚估计也是快意完了,肥硕的将军肚潮水般起起伏伏已然是睡着了。
  过了一会儿又是一声泼水声,随即房内的烛火尽数被灭了去,天地重归寂静。看来是一夜无事,万象也意犹未尽的回了外院睡了。

  第二话
  翌日清晨公鸡啼鸣,晨雾蒙蒙地笼着村子,天地间有如混沌初开那般影影绰绰看不真切。
  万象盘坐在草床上已吐纳完了三十六周天,呼出了一口浊气,他有些讶异于这具身体的特殊。明明只是进行了例行的晨间吐纳,却已积攒了些许灵气在周身经脉中周转流动。如此天资若是能拜进名门大派被悉心栽培,日后必是一界天骄。如此浑金璞玉却蒙尘于这等山野小村之间,不由得让万象也为之扼腕:
  “看来这小西天也非唯才是挙,这具身体的主人应是不够八面圆通长袖善舞,这才错了机缘难入仙门。”
  万象出了大院门往左邻右舍那一探,万籁俱静,眼瞧着是还没人起,也就没处问询打探那破庙的方位。万象眼下无事可干,便拾起扫帚开始打扫昨夜婚宴留下的残局。
  扫着扫着万象瞧见一瓷杯在地上摔成了几片,他蹲了下去拾起瓷片丢进簸箕。靠近了一嗅,万象闻到这瓷片上带着些许残香。
  “这应该便是这具肉身的主人被夺舍前所碰碎的酒杯了。”万象喃喃道。
  正当万象打算继续收拾时,悠然的佛歌穿过院墙进了院子:
  “三身果报----自凡根,六界因缘--无了痕。”
  一个老和尚身着破袈裟,杵着杖,慢吞吞的晃过了院墙走到门前,边走还边摇头晃脑的唱着词。看到万象蹲在那研究杯子,便远远的诵了声阿弥陀佛,问道:
  “施主可方便过来说话?老衲有一事请问呐。”
  万象抬头一望,这老和尚眉宇间透着股凡尘俗世不沾明心的寡淡,比起那在里屋还睡着的大胖和尚是更像出家人,心中便多生了几分好感。随即迎了上去,双手合十行了一礼道:
  “小子这厢有礼了,不知上师有何指教?”
  老和尚一听,哈哈一笑,说道:“阿弥陀佛,可担不得这一声上师,老衲便是个云游僧罢了。老衲此次前来是来寻昨日进村的那位上师的,施主可知晓他停宿于哪家啊?”
  “若是没有第二位上师到访鄙村的话,应是就住在敝庐了。只是上师还未起。”
  “那老衲日后再来打搅了。”
  “大师请留步,小子平日佝偻于村内甚是无聊,也想打听些外面的消息。”万象忙留住老和尚。
  从老和尚那得知,大胖和尚乃是这一方山水的僧官,在小西天也被称为维纳,手底下拢共管着六七个这样的村子,筑基修为。那瘦猴儿也确是他的徒弟。他徒弟怀中抱着的大刀乃是大胖和尚的本命法器。只是大胖和尚太懒,烦得自己提溜着。但师徒两人心意却是相通,若是大胖和尚遇着硬茬子了,只需心念一动,瘦猴儿便会祭起法器,这法器大刀就自生灵智飞到大胖和尚身边御敌。
  而在小西天这片地界,万象这样未入佛门身无修为的凡人并不如这云游僧般自由,出行需通关文牒。若是无特奏要事,这通关文牒一般也是不批的。因此人口便不会逃荒到另一僧官的辖区去,从而免了僧官间的争斗。而那本体肉身所在的破庙,就在这座数历山上。目前他所住的才昂村便在这数历山脚。
  “这倒是挺近,怕是当初灵力衰竭,使得夺舍的距离也有限。”万象心想。“只是虽近在咫尺,但若是没这通关文牒也不好与肉身相聚。果然没了修为万事皆难,落了凡世的规矩这山下山上就有如天堑。”
  万象又寻问了些有的没的,与老和尚互道一声感谢便分开了。
  “魔佛妖僧怪--和尚,声声--句句--鬼如来----。”老和尚的歌声越来越远。
  “相公与谁说话那?”小娘子从身后钻了出来,轻拍了下万象的肩。小娘子洗褪了昨日为了成亲着的妆,有种天然去雕饰的清丽。
  万象一看到自己白捡娘子的笑颜,不由回忆起了那偷瞧到的水润女阴和幼滑臀瓣,阳具又隐隐的有些要变大,赶忙心中默念老子道德经。没一会儿便平心静气了下来,回道:
  “是一位云游僧,来寻上师的。我去知会上师一声罢。”
  “上师在主房内诵经日课,还是莫要打扰为好,之后再知会他罢。”小娘子摆了摆小手,看向万象的小脸上露出好奇的神色。“相公起了个赶早却是为何呀?又不是我们女人家还得赶着太阳正好前洗晒衣裳。”
  万象向自家娘子身后望去,一个大盆里堆起了小山般的衣服,不仅有小两口的,也有大师和他瘦猴儿徒弟的。
  “我睡不大着了,便起来收拾收拾。”万象提了提手里的扫帚,展示给了娘子看。
  朵思斯小脸一鼓秀眉一蹙,叉着腰娇嗔道:
  “哪有谁家大男人干家务活的,要是被邻人看到都要传妾身是个恶婆娘了。”
  “谁让我们家娘子生的这么可爱,就算真是个恶婆娘相公我也乐意。”一看小娘子娇羞的可人模样,万象不自禁的上前将其揽在了怀里,刮着她的秀气鼻头打趣道。
  “相公不知羞!”朵思斯听闻万象的话,虽然嘴上还在逞强但心里却如抹了蜜般的甜蜜。
  “妾身先把这衣物洗了,得赶在日上三竿前晒出呢。洗晒完衣物再来陪相公。”小娘子将脸埋在万象的怀里好一会儿后,轻轻推开了万象,拾起一把小板凳蹲坐在了洗衣盆边开始料理家务。
  万象一手扫帚一手簸箕沙沙地扫着地,小娘子拿着棒槌呼呼地锤洗衣物。外人要是一瞧,好一对琴瑟和鸣比翼双飞的凡尘爱侣。
  万象终也是加入了晒衣服的活计,夫妻二人合力总算是赶在晌午前晒完了衣服。两人吃完了小娘子备的简单饭菜后就拉着手出门游玩去了。不知是因为几十年来的辟谷修行头次开饭,还是因为小娘子的手艺确实不错,万象砸吧着嘴连吃了三大碗,把小娘子乐的眼睛笑成了月牙。
  小娘子的手滑滑嫩嫩的柔弱无骨,万象一路都好生握着舍不得放开。两人在村子里走走停停的光着,时不时摸两把大鹅,逗两下狗,途中万象还给他的新婚娘子买了个糖人吃着玩。
  “要是在现代,这年龄还在上高中呢。”万象感叹道青春真好,他甚至能感受到小娘子蓬勃外溢的青春气息正在抚慰滋养他两世加起来快破百岁的沧桑内心。想到这里不由得攥禁了小姑娘的手。朵思斯感受到手上传来的握力,停下了舔糖人的动作,转头对着万象调皮的笑了一下。
  “那就是数历山哦!”万象随着娘子青葱玉指所指的方向看去,一座规规矩矩,朴实无华的独山耸立在那。山巅有座模模糊糊的建筑,应是肉体所在的破庙了。
  “听长辈们说这山上鹦哥多,爱学人话捉弄人。”朵思斯舔着糖人继续道。
  万象望着这满山翠绿的数历山好一会儿,终是吟道:
  “问君何处是归程,数历年华共悲凉。唉。”想到自己历经两世坎坷又没了归处,还遭旧日宗门长辈追杀至此,万象触景生情吟了句悲诗。
  小娘子似是听出了万象的悲伤,将头轻轻的靠在万象的肩上安慰他。一想到众叛亲离后,这小娘子便是此方世界唯一的亲人了,万象就一阵苦笑。
  “不过修仙大道本是孤独。了却红尘才是真啊。”万象自嘲。
  一晃眼便到了晚上,又到了行坦特罗的时候,小娘子恋恋不舍的与万象分离朝着主房走去。万象与她相处了一下午,此时心中也有了些妒嫉不舍的情绪。
  万象如昨夜那般悄悄摸进后院,借着点点星光却看到昨日他那位置偷偷摸摸的藏着个人。万象眯眼一瞧,那单薄的身影除了瘦猴儿还能是谁,正叼着根管子往房里里吹着气。
  “若是有夺舍前的一身修为,就一指头戳死这死变态了。”万象愤然道,却只能悻悻的绕到另一侧。可没想到另一侧窗视野受限,只能看到屏风上的剪影。此时一纤细的剪影跪在一高胖的剪影身边,应是两人又在重复昨日洗脚的流程。
  “女施主,大和尚我看你这坦特罗行的好,伺候的用心,便赐尔等夫妻一味灵药吧。”大胖和尚破锣般的声音透过屏风传来。“我今日听闻你那相公在婚宴上差点背过气去,想必身子骨还是弱了些。”
  小娘子一听闻上师要开恩施舍,赶忙抬起头来双手合十恭敬的一鞠,谢道:
  “小女子谢上师开恩。”
  “大和尚我要使的这法乃秘密大喜乐禅定,所产丹药唤作白菩提心。若是凡人服用了,不仅能强身健体,运道好的还能褪去一身凡骨开窍修行哩!”大和尚拍着肥肚子得意的说道。
  窗外的万象眉头一皱,疑惑道:“我怎么没听说过有这味丹药?”看来纵是元婴大能,亦是有不知晓的残方土法,万象只能这么想。
  “此法需以得道上师以自身为炉,炼化自身阳精才能成药。小娘子你可得助我。”大胖和尚眼珠子滴溜溜的转,色迷迷的上下打量着朵思斯的身体。
  小娘子虽是刚出阁的大闺女,但也听出了大胖和尚话里那丝暗示。小脸一红有些不情愿,只好低头装傻道:
  “不知大师想要妾身如何相助?”
  “这以身炼丹好办,难得却是出炉。大和尚我平日吃斋礼佛清心寡欲惯了,若是无外力帮扶,哪怕是炼成了也实在是出不了丹啊。”大胖和尚脸上的肥肉拧巴成了一团,故作为难状。
  只见小娘子在那垂着头权衡利弊,又想助相公寻到这奇药,但又不愿与外人肌肤相亲。
  万象隐约间闻到一股腥香,暗道一声不好,此乃世间颇为常见的一种媚毒,那窗外瘦猴儿吹的不是别物正是此毒。万象心中一急,但时下毫无修为,又想不出什么好点子救新婚娘子于水火。
  “小娘子,我也能体谅你的顾虑。放宽了心,大和尚我只是为了取出这白菩提心治病救人,不存着别的思量。小娘子你只需用手在一旁辅助便好。阿弥陀佛。”大胖和尚装的一脸和善法相庄严。
  朵思斯的小脸蛋上红的要滴出水,许是药力发作,脑袋里也开始变得一团浆糊,终是爱夫之心胜过了内心的纠结不安,害羞的微微点了点头。
  上师喜形于色,直接将一对大脚从盆里拔了出来,也不顾脚上水未干,直接湿漉漉的踩在地上站了起来,悉悉索索的开始褪着武僧裤。小娘子羞得一对秀眸紧紧盯着水盆不敢松开,心口砰砰直跳。啪的一声僧裤落地,小娘子借着水中倒影看到一根小臂大小的东西弹了出来,吓得呀了一声。
  万象透过屏风看到那层层叠叠的大肚黑影下是一根粗长的阳具剪影,龟头有如小拳头般大,整根性器朝着天,突突的上下跳着。这根大鸡巴,比起万象夺舍的这副身体的普通鸡巴,可谓是鸡巴中的天骄了。万象一想到,这新婚娘子连自家的鸡巴都还尚未见过,就要去瞧这荤和尚的玩意儿,便醋意横生。但自己身下那普通鸡巴确是膨大了起来,被内裤紧的隐隐作痛,万象无奈只好松了裤头将其放出。
  大胖和尚眼见小娘子紧绷着身子不敢动弹,便抓起她的芊芊玉手,缓缓引导小手抓向自己的巨根。朵思斯一触到火烫如烙铁般的勃起阳具,小手吓得回缩了一下。
  大胖和尚将她的手又按回他的大龟头上,本人舒服的颤了一下,顺道揉捏摩挲着她的小手问道:
  “你可知如何行这事?”
  “不知。”小娘子小声的回道。继续低着头,大眼睛盯着水盆靠着反光悄悄观察着男性性器的构造,尤其是那对鼓鼓囊囊的子孙袋,羞耻里带着一丝好奇,脸已经红到了耳根。
  “如此上下撸动便成。”粗犷的大手领着小手在鸡巴上上下运动。只是小娘子的手儿太小,套不住整根阳具,只能覆住上半柱身勉强进行。朵思斯来回的套弄着粗肉棒,感受着血管突起与那狰狞的冠状沟,心惊男性的阳具竟然如此丑陋。一想到一天后坦特罗结束,相公的这根丑东西也要进入自己的身子,就更加娇羞了。心里期望着相公的鸡巴能更秀气耐看些。
  “小娘子,如此应是成不了丹的,你的手太小了刺激不到大和尚我。”虽说如此但大胖和尚已是舒服的猪哼连连。“快快把上衣脱了,若是看着你的奶子,些许这白菩提心能早些出炉。”
  “上师,这……这是否有些不妥……”朵思斯有些挣扎。
  “莫是不想让你相公的身子健康长寿了?”大胖和尚神色一凛,语气重了几分。
  “小女子不敢。”朵思斯缩了缩脖子,开始言听计从的褪下外衣,露出了粉白香肩与内着的淡粉肚兜。那上师盯着她那优雅柔美的锁骨不住的舔了舔嘴唇,等不住的催促道:
  “快些着!”
  小娘子轻咬嘴唇,从背后解开了上下两处肚兜结,粉色肚兜唰的一声应声滑落。少女双手交叉遮着自己的一对儿椒乳,不敢看改站为坐的上师。
  大胖和尚那对饥渴的铜铃大眼瞪着她白洁的身子,仿佛要活吞了这小娘子般,抬起一只肥脚大剌剌的踢开了小娘子护着胸的双手。自此少女的双乳再无遮掩,生平头一次暴露在男子前,被大胖和尚一览无遗。只见小巧的乳峰上是一对嫣红充血的小豆,有如点在奶糕上的小粒樱桃。
  大胖和尚也忍不住了,将小娘子一把拉到左侧,让她继续为自己手淫。他的右脚随即踩上了小娘子一侧的乳房,用臭肥脚的粗糙脚趾缝夹着小娘子凸起的奶头,毫不怜香惜玉的夹弄揉搓把玩,这双重享受让大胖和尚的胯下巨根又是胀大了几分。身为处女的小娘子哪受的过这刺激,也随着大脚的逗弄时不时的喘出几声娇声,笑脸更是红的鲜艳欲滴。
  万象虽是看不见屏风背后,但这屏风上的满园春色剪影与先前成篇的霏糜淫语已是让人遐想联翩,又是不住的自己撸动起来。
  大胖和尚不满足于此,又心生一计,开始满嘴胡话:
  “大和尚我忘了一件要事,这菩提心需时刻被人之活气所滋养。若是离了体就枯死了。”
  “那可如何是好。”事已至此,小娘子急得轻咬朱唇,手儿上的活却是没敢停。
  “莫慌,大和尚我已有一计。小娘子你快快凑上前来用下身接住。女子那胞宫也是活气之源,所连之处也能充当容器。”
  “这怎能……妾身还想将身子留与相公。”小娘子虽说连连摇头,但下身在药力与外界刺激下却是已经出了水儿,流在亵裤上黏黏糊糊的。
  “你可是要前功尽弃?”大胖和尚又威胁了一道。
  小娘子一吓就没了主意,便不再坚持。朵思斯闭着眼将双手伸进裙摆,褪下了自己的亵裤,从一对小脚边脱出,阴道口与亵裤接着地方直接拉出道晶莹细长的丝来。小娘子一见这淫水丝拉的老长,臊的急忙用手指将丝勾断,把沾着水渍的亵裤赶紧叠好放在一旁。这少女的春光初露被大胖和尚尽收眼底。
  朵思斯赤着脸半蹲在大胖和尚身上,只是大胖和尚那腰太宽太胖,她尽力撑开双腿才能避开踩到大和尚的腰上。小娘子稳定住重心后,羞着脸按住裙子缓缓向下坐去。将阴道口对准方位后,用自己的处女穴慢慢迎入那硕大紫红的龟头。奈何尺寸差异实在太大,换了四五个角度还是塞不进去。倒是马眼与这少女蜜缝磨来磨去的,让大和尚享尽了艳福。
  大和尚推开小娘子,呸的一声往自己龟头上吐了口咸臭的口水,用大手抹了开,示意小娘子再坐上来。少女的小阴唇再次来回划过饱满的龟头,酥麻的让大胖和尚好不快活,终是找准了位置。马眼处一阵温热,便是已经顶到了阴道的开口,准备好挤入这无人问津过的蜜道了。见朵思斯犹犹豫豫的,大胖和尚一把握住了她的纤腰,向下一按,下身也配合着一顶,硕大的龟头跄跄的顶开了桃花源的小口,挤入了嫩肉之中。
  “嗯……啊……”小娘子一声惊呼,随即娇声喘了出来,处女阴道第一次接纳了雄性的入侵。
  “嗯……哦。”对面窗沿处传来一声满足的低吼,将万象的注意力拉回了屋外。原来是那瘦猴儿徒弟再也受不了这香艳场景,泄了身,随后匆匆系上了裤腰带,走回了自己的客房。
  万象待到那瘦猴儿关紧了门,三步并作两步。只见墙根有着一大滩腥臭的白浆,那正是瘦猴儿对着自己新婚妻的活春宫所射出的子孙汁。万象管不得这么多,急不可耐的学着那瘦猴儿,趴在窗框上向内偷窥,好似脱水之人见到了甘泉那般饥渴。
  朵思斯双手紧紧抓住上师的粗壮小臂,下身努力扭动着想要挣脱他的力道,继而护住自己那象征贞洁的处女膜。万象看向石榴裙下,两人下体间架着根肉棒的棒身。小娘子虽在抗拒扭动,但那棒身巍然不动,确是龟头卯进了她的花径,被紧紧吸住,将两人的性器的位置牢牢固定下来了。万象一看到此般情景心头一痛,报复般的愈发狠辣的搓动起自己的下身来。
  “大师可莫要再向前顶了。再……再前面是想要给相公的。”朵思斯用尽最后的一丝理智抗拒着还不知足想要继续开疆拓土的阳根。
  “依你,依你。”小娘子一扭腰,穴里的嫩肉也转来转去的,刺激的大胖和尚险些泄了身,便不再勉强她。大胖和尚随即稍稍直了直身,一手隔着裙子拖着小娘子的屁股,另一手扶着她的腰,小幅度的拿龟头抽插着。
  “哦……小娘子你真紧真润。”大和尚叹道。
  “嗯……唔……”朵思斯的阴道口也传来了从未有过的感觉,却耻于这外人鸡巴带来的快感,双手捂着嘴压抑着声音。
  “哦……大和尚我马上要泄了!”不一会儿,大胖和尚就加快了龟头进出穴口的频率。朵思斯也抑制不住这层层叠叠的快感,娇喘出了声:
  “嗯……嗯……呀……上……上师可要插稳了……莫……莫要前功尽弃了。”小娘子甚至双手伸进裙内,扶住了在穴外的一大截棒身,以方便大胖和尚能稳稳的射在穴内。
  “小娘子你且收好咯!”大胖和尚怒吼一声,龟头顶住了那层薄薄的肉膜,子孙袋急速的收缩,在膜上激射出了四五股浓精。
  “啊啊!”朵思斯被新鲜的精液一烫,阴道下意识的开始收缩夹紧,刺激着大和尚排出更多的子孙汁。
  万象看着屋内的动静,心痛到了五官扭曲变形,但下身与那上师同步挤出了白浊。可是他的子孙只能洒在墙根,进不去那温热湿润的新婚妻蜜穴,只能叠在了墙根那已冰冷风干的瘦猴儿的精液上。万象一秒便结束了射精,提了裤子向里望去,那大胖和尚还汩汩的往小娘子的蜜壶里灌着所谓的白菩提。只是为了防止精液倒灌而出两人换了个姿势,将朵思斯平放在床上垫了个枕头在腰下,大和尚自己则是在床边杵着,大龟头插在穴里面继续灌入。
  虽说是在小娘子阴道口处射出的浓精,但这极强的冲击力已然送了些大和尚的子孙越过处女膜进了小娘子的深处,这处女宫有无被男精污染也只有天道知晓。
  “上师,快……快些送妾身去外院房里给相公服……服药。妾身脚软走不动道了。”小娘子面色潮红,喘着气断断续续的说道。那大胖和尚闻言将她背对着自己抱起,一双肥腻胖手托住小娘子细腻的大腿,就这么背对着架着,维持着插入的状态向外走去。虽说射完后大胖和尚的巨根有些软了下去,可足够大的尺寸使得龟头还是像塞子般堵住了阴道口子,卡住了小娘子体内下淌流出的浓精。
  万象见他们要来寻自己,连忙跑回了房间,飞速往床上一躺开始装作从未醒来。
  大胖和尚如把尿般端着女主穿过了内院,就要走进了外院客房。
  “等……等下,相公若是醒来可怎办。妾……妾身可不能这么着见相公。”小娘子玉手一把攥住大胖和尚的衣袖,头摇得如拨浪鼓般。
  “莫慌,大和尚我点了他的穴便不醒了。”大胖和尚虚空一指点在了万象的百会穴,一股倦意随即席卷万象。但晨间吐纳而得的丹田处那一缕灵气自发的催动起来,向头部涌动冲开了百会穴,护住了万象的神智,这才使得万象能知晓之后的发展。
  大胖和尚架着小娘子,来回踱了几步,终是把小娘子的穴口对准了万象的嘴。小娘子羞红着脸,卷起了罗裙暴露出外阴,用两根玉指伸入万象口中,撑开了亲相公的嘴,随即转过头示意大胖和尚可以开始了。大胖和尚收了腰,啵的一声,半软龟头从紧致的穴口拔出。浓精混着小娘子的淫水涓涓的如小溪般飞流直下,丝丝的灌入万象的嘴里。浓精时而粘住了小穴口,这白色浆糊便断了线。直到从体内后续流出的白菩提在这穴口攒够了重量,才带着浓厚的桎悎汇成一滴大的液珠重重滴落。万象只觉得一股腥臭充斥了口腔,足量的男女交欢液逼迫他不住的吞咽。万象感觉自己好似那恭桶,而自家娘子被大和尚把这尿,向着自己排泄。小娘子因这暴露羞人的姿势,罗袜里的脚趾都羞的扣住了。
  这白菩提量之大,直把万象灌了个半饱才停。大胖和尚双手托着小娘子的雪臀,上下抖尿般抖了几下,好似要把挂在阴唇和阴道口上的好东西尽数抖下来,一滴不费的送入万象口中。见白菩提已尽,大胖和尚将小娘子换做横抱,抱着万象的新婚娘子回了房。
  万象丹田里那寡淡的灵气消耗殆尽,大胖和尚的点穴终是起了效,脑袋一歪昏死了过去。

  第三话
  又是一日雄鸡啼鸣,万象醒了过来只觉得有些头疼。
  “唉,知不知道晨鸡一声其道大衰这理儿啊。怪不得仙家宗门都只养鹤不养鸡。”
  万象抱怨着刺耳的鸡鸣,随后有些口渴砸吧了一下嘴,只觉得一股雄性特有的腥臭回味了上来。
  “昨夜那……莫非不是梦?”
  一想到这,万象的心停跳了一拍。赶忙一个鲤鱼打挺下了床,趿踏着布鞋急匆匆的朝着后院走去。一出门就撞上了提着小水桶的娘子。
  “相……相公今天也……也起真早啊。”小娘子看到自家相公杵在门口,小脸蛋儿刷的一羞,道的早安也是磕磕巴巴连不成句。把水桶往身后一藏,又觉得没啥可藏得,在原地扭捏了起来,只好说些话来缓解尴尬:
  “妾身……妾身想……想来服侍相公洗漱的来着!”
  “那得亏相公我现在起了,要是没起你不还得等好一会儿。”万象笑道。
  “嗯……嗯,也是呢。”小娘子本是想趁着万象睡着,帮他清洗下嘴巴的,没想着好巧不巧正好撞上了刚晨起的相公,只好胡编了个漏洞百出的点子。
  “相公洗漱好了唤妾身过来收拾哦!”少女把小水桶和洗漱具往万象怀里一推,赶忙逃离现场。
  万象苦笑着看着她远去的背影,便回屋洗漱了起来。洗漱完出了屋,见小娘子还在那收着衣服,便坐回在床上吐纳完十二周天,随后绕到屋后,把近日要用的柴给顺手劈了。
  万象抹了一把汗,终是将柴劈的七七八八了。
  “相公辛苦了。”小娘子似是收拾完了心情,笑靥如花,端着杯热茶从一旁迎了上来。
  “相公我都热的不行了,还给相公喝热茶。”万象眉头微皱,佯怒道。
  “对不起,妾身这就去给相公换杯凉的。”小娘子如受惊的小兽般,朝着厨房慌不择路的逃去。
  万象揪住她的后颈,让她停了下来,哈哈一笑,
  “相公我看你这么可爱,逗你玩的。娘子有心了。”说罢将小娘子拉入怀里,刮了下她的秀鼻。
  “相公你坏!”小娘子气鼓鼓的,在万象的怀里抡着粉拳,轻打着他的胸口。
  万象拉着小娘子在木桩上一同坐下,与她一同眺望着远方。正是天凉好个秋,秋风拂过远方的麦田,金黄饱满的麦穗儿互相攘着,搓出了寓意着丰收的莎莎声。成片的麦浪此起彼伏,当中却是空着一块方方正正的缺口。
  “等忙完了这阵,也把咱家的那块田种上。”万象握着小娇妻的手,指着那块空白,道着心中的报复。
  “那该种些什么才好呢?”小娘子满脸憧憬的望着自己的相公。
  “你喜欢麦子咱们就种麦子,喜欢大豆咱们就种大豆!”
  “妾身也不懂,都依相公。”小娘子脸上洋溢着幸福。“跟着相公定能过上好日子!”
  “只要……只要过了今晚。”小娘子用着没人能听见的声音暗自嘀咕道。
  又是一夜华灯初上。朵思斯踮起脚尖在万象的脸颊上轻轻一吻,与相公道了别。万象摸着脸回味着两瓣湿润的柔唇,嘿嘿的一阵傻笑。
  “呼----呼----”
  万象隐约间又听到了气流擦过竹管发出的嗽嗽声。赶忙进了后院偷偷一瞧,随后心里一沉,果真如他所想,那瘦猴儿又如前夜般在往房里吹着媚毒。吹完一管后瘦猴儿又从兜儿里掏出了一管新的,开了封鼓着腮帮子继续卖力吹着。看来哪怕是紧着最后一晚,大胖和尚也要糟蹋他那新婚娘子了。
  万象气不打一处来,紧握着拳,指甲都快嵌进肉里。但满腔怒火却无处发泄,只好如昨夜一般绕回另一边的窗户,静观屋内动静。
  “小娘子,今日我观你那相公体虚气短,服了丹后仍是未有好转。看来只能用那红白菩提心来救回一命了。”大和尚今日倒是没洗脚,坐在床上四下端详着小娘子给他洗净的新衣,呵呵的笑着颇为满意。小娘子乖巧的蹲在大胖和尚脚边给他锤着腿。
  “红白菩提心是何物?”小娘子闻言一颤,已是不想再与大胖和尚做那事了。但只觉得那股异香沁入了自己的四肢百骸,一想到昨夜那羞人的样子,两瓣小阴唇却充血了起来,甬道里面也是分泌起了丝丝粘液。
  “便是昨日那味药再混上处子血。”大和尚边说边用那肥脚踩上了小娘子的右乳,毫不怜香惜玉的揉搓着。
  “上师可还有……可还有什么别的法子?”小娘子一愣,好一会儿才消化理解了这处子血得出在谁身上,有了些许哭腔。
  “怎么,女施主是不喜这法子?”大和尚隔着衣服用大脚趾逗弄着小娘子的乳头。
  “不敢……只是……”小娘子心中天人交战,既想把干净的身子留给相公,但又不想相公落了病根。若是错过了这次的上师赐药,下回再去庙宇里想见到上师再求药可就没那么轻松了;但这处女身子怎又不该交给最在乎最爱的人呢?只是被把玩着乳头,酥麻的感觉如浪潮般阵阵袭来,她的脑袋里云雾缭绕又开始晕乎了起来。
  “佛前可打不得诳言。”大胖和尚把胖脚伸入裙中,蹭了下朵思斯的下身,如大胖和尚所猜脚背上传来了一股子湿暖。“小娘子看是已经准备妥帖了啊。”
  “没有……妾身还没有!”小娘子本能的否认道。
  “明尘速速进来吧,准备共行秘密大喜乐禅定,夺那红白菩提心了。”大胖和尚向着门外重重的拍了两下手,喝道。
  屋外那瘦猴儿乐的喜不自胜,挺着下身的帐篷屁颠屁颠的进了门。连形影不离的大刀都给忘在了墙根。
  “不……不要。”朵思斯想逃,却是浑身发软没了力气。
  “怎得这瘦猴儿也进去了,他们是想要做甚?”万象在窗外咬牙切齿,一拳锤在了地上,震起一片土渣。随即赶忙走到瘦猴儿腾出的那好地方偷窥,想要看个真切。
  只见小娘子浑身瘫软伏在地上,想要往外爬却被大胖和尚单手扯住了裙腰。
  “走嘞!”大和尚猛的一用力,裙子便被扯了下来,露出了小娘子淡蓝的亵裤和洁白细嫩的大腿根。
  “不要……呜,妾身不想再行这些事了,上师可怜可怜妾身吧。”小娘子呜咽着趴在地上,脸上已有了泪痕,双手捂着亵裤,身子耸动着还想向外爬去。
  “嘿,你这小娘子真是忒不知好歹,先不论行坦特罗的日子里师父想做什么你就得依着;这得道高僧自损阳精救你夫君,不感恩戴德也就算了怎还扭扭捏捏的?”瘦猴儿进了屋直接拿脚踢开挡着亵裤的一对玉手,踹了一脚小娘子那柔软有弹性的小屁股。
  “明尘,不得无礼。”大胖和尚假情假意的阻止了一下瘦猴儿。这明尘想必便是瘦猴儿的法号。
  “是师父。” 瘦猴儿嘴上那么说着,手上却不老实,俯下身揉了把那嫩弹的小屁股。
  “将女施主送到床上来吧。”大胖和尚大手一挥悠悠的说道。
  瘦猴儿应了一声便横抱起小娘子,随即将她甩到了褥子上。小娘子被下了药浑身没了力气只能象征性的抵抗两下。只是这个动作在瘦猴儿这样的成年男性面前,比起抗议更像是挑逗。瘦猴儿色心大动,将小娘子仰面朝天双脚并拢的摆好,拿着自己的臂膀锁住了她两腿的膝盖窝,将一双肥瘦恰到好处的玉腿折向她自己的脸颊。如此,裙下盖着一层薄亵裤的阴部便高高的暴露在了大和尚眼前。因小娘子的腿部动作的幅度太大,布料与阴裂的曲线严丝合缝,使得大和尚清楚地看到丝丝点点的蜜液正逐步渗出,将包着蜜缝的布料弄的湿漉漉的。
  “师父,您慢用。啊不是,请您做法。”瘦猴儿一脸谄媚的向着大胖和尚讨好,胳膊又上了几分力镇压住了小娘子腿部的反抗。
  大和尚见徒弟手脚勤快办事也利索,如猪般满意的呼噜了一声,起了身凑近了小娘子被迫暴露出的阴部。
  “求求上师了……放过妾身吧……”小娘子啜泣着向后缩着腰,尽可能的将自己的下体远离大和尚的脸,还抱着一丝希望能虎口逃生。“呜呒……嗯……咕噜咕噜。”
  看这小娘子张了嘴说话,那瘦猴儿空着的一只手从裤兜掏出个小瓷瓶,将其中液体尽数倒进嘴里含住,趁小娘子在求饶之际直接将自己的粗糙大嘴盖在了她的粉唇上,拿舌头撬开了两排皓齿,腮帮子发力,将药水混着粘稠腥臭还夹杂着些旱烟味的口水全挤进了小美人的嘴里。随后拿用自己的舌头不住的搅着她的小香舌,逼着她吞咽。小娘子被大嘴巴强吻着,只好本能的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
  这药一下肚,只见小娘子的小脸灿若桃花,眼神迷离的像发情雌兔的那般,仿佛能拉出丝来。小娘子不住的大口哈着气,一双有如羊脂玉般的大腿更是紧紧的并着来回摩挲,拿自己的腿肉挤着小豆儿舒服着。那瘦猴儿本来见着加药的任务完成,正打算直了上半身换回原来的姿势,脖子却被小娘子的藕臂猛地一环住,被迫停下了起身的动作。小娘子钩住了他的脖子,姣好的小脸主动贴了上来,猛的用一双湿软的唇吻住了那瘦猴儿的香肠嘴。
  万象在外面看的目眦欲裂。虽是被歹人下了药,但他还是不能接受自己那扭捏腼腆的新婚妻将她的首次热情主动展示给了外人。“明明……明明我才是该被回吻的那个人啊……”万象抱头喃喃道。
  下了药后小娘子那亵裤直接晕开了一大片水渍,大胖和尚反而是不急着提枪上马,将肥肿的手指按在女人专有的那颗小豆儿上,帮她时疾时缓的揉着。他想要最大化的催发药力,看看这先前满脸写着害羞的出阁闺女被药了后能骚浪成什么样。
  在药力的作用下,小娘子的阴蒂充血勃起的极为饱满,从包皮中探出头来,敏感到不行。经过大胖和尚的一通手艺活儿下来小娘子已是到了极限,小巧的足弓紧紧绷出曼妙的弧线,十粒白里透着粉的小巧脚趾紧紧扣着,腰儿不住的想要向上抬起。
  “有什么……有什么要来了!“朵思斯顿了一下。
  ”嗯……啊啊啊……!”小娘子的嘴儿一时间放弃了与瘦猴儿舌头的纠缠,小脑袋扬着发出了如黄鹂啼柳般一连串急促的娇吟,享受着人身中第一次直冲云霄的高潮。
  “哈……哈……”小娘子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连连喘着气,脸蛋儿红的像熟透的红苹果。一双玉腿没了力气搭在瘦猴儿臂膀上没了反抗的劲儿,一对桃花眼蒙上了一层水雾情欲未退,痴痴傻傻的盯着正前方。穴儿里还是不住的产着黏浆,似是没被刚刚的高潮喂饱似的,非得要有阳根进来驰骋一顿完成它与生俱来的配种使命不可。
  屋外万象的小老弟与他的内心同步,同时伤心的哭了出来。随着精液喷洒而出,万象的神智里恢复了几分清明,眼眸中更是添了几分狠辣。
  再向里望去,只见大胖和尚看到处子主动求欢的淫靡模样,兴奋的咽了一口口水,如给蚕茧剥丝那般小心翼翼一点一点的褪下了小娘子已全然湿透了的亵裤。终是又见到了他自打第一天偷瞧见起就念念不忘的那少女阴裂。
  只见那阴唇充血饱满,小穴口因高潮的惯性还时不时一缩一缩的痉挛,从里面挤出几滴晶莹的液珠来。液珠与先前的水痕合流,顺着光滑无毛的会阴而下,流过粉嫩的小屁眼,沾湿了床巾,在床巾上汇出一朵更大的水渍。
  大和尚纵是已经看了两晚,仍是心潮澎湃,肥厚的喉头咕蛹了一下,咽了咽口水,随即猴急的褪下裤头。但真当硕大发紫的龟头顶在穴口时,小娘子神智又恢复了一丝,小巧玉足的脚掌蹬在大胖和尚的一对儿肥奶上,又起了几分抵抗的力气。
  “女施主,我们还要取红白菩提心救你相公呢。”大和尚捉住了不断乱蹬的小脚,说道。
  “对……红白菩提心……救……要救相公。小娘子眼神又迷茫了起来,失去了力气双腿大开任其摆弄。
  瘦猴儿随即直接撕了小娘子上身的衣着,露出一对儿匀称雪白的奶儿,奶儿顶着颗艳红充血的小奶头,被一阵撕扯带的微微晃动着。
  瘦猴儿俯下身子,直接一口含住了白嫩胸脯上已然绽放的那一点蓓蕾,吮吸着逗弄着,为大胖和尚将要进行的破处做好预热。
  大胖和尚拿着狰狞的阴茎在小娘子一片湿润的下体上来回抹着,茎干上的血管突突的跳着。眼瞧着鸡巴上都裹满了淫水,对准了穴口滑了进去。
  “嗯……”小娘子感受到了龟头的进入,满足的呻吟出了声。但只是才刚刚进去一个龟头,大鸡巴的征程就被处女膜中断了。大胖和尚的大鸡巴在处女膜附近磨了几下,猛地一挺动肥腰,龟头突破了那贞洁的象征。整根阳具高歌猛进,在大量蜜汁的润滑下顶到了底,大半根棍身都被如饥似渴的肉穴给紧紧裹了进去。
  “哦……”插到底的那一瞬,纵是大胖和尚身经百战,仍是舒服的叹了出来。
  破瓜的那一瞬,小娘子秀眉微蹙,但在药力作用下痛感不一会儿就被快感给盖了过去,她随着缓慢的抽插节奏轻声的嘤咛着。穴里和乳头传来的酥麻快感让小娘子不住的扭动着身子。
  “如此这般你也终于是女人了,还不快谢谢上师助你成熟之恩。”瘦猴儿坏笑着,高高在上的说道。
  ”多……多谢上师助小女子成为女人。“小娘子道着这羞人的话,但穴里的媚肉却是没羞没臊的缠着男人的大肉棒。
  见她已经适应了破处的疼痛,大胖和尚不再压抑自己的欲火,快速的抽插起来,飞溅到被褥上的淫液偶尔带着丝丝殷红。硕大长满黑毛的阴囊随着腰身的晃动啪啪的拍打在小娘子雪白的臀上,久而久之沾了些淫液,随着大蛋与嫩臀来来回回的贴合分离拉出粘稠的丝来。小骚穴里面泌出淫水太多,使得随着抽插在小穴口磨出了一泡白沫,为这幅场景再加一分淫靡。
  大胖和尚将小娘子翻了过来跪在床榻上,从后面掰着两瓣臀儿,边使劲抽插,边欣赏着随着性刺激不住的收缩又放松的粉色小菊花。大和尚肚子和腰上的赘肉带着节奏啪啪的扇着小娘子的臀瓣发出淫靡的交合声;而瘦猴儿则在前面拽着小娘子的头,想拿着她的口腔和喉咙发泄兽欲。小娘子生涩但乖巧顺从的抓住肉棒柱,舔着送到嘴边的的大龟头。
  “这妞儿嘴巴还是雏呢!”瘦猴儿享受着小娘子生涩的口交兴奋的出声。
  “咕唔……呜……嗯。”小娘子勉强的吞吐着瘦猴儿的鸡巴,同时享受着下身被来回进出带来的酸涩快感,嘟囔出声来。瘦猴儿的鸡巴与那大胖和尚的不同,属于细长款。瘦猴儿不满足于只有前一小半被伺候,揪着小娘子的秀发往着自己腹部狠狠的一送,那细长的鸡巴直接毫无防备的捅进了小娘子喉咙里。被异物入侵的难受感使得小娘子不住的咳出声来。伴着小娘子的咳嗽,喉头的震动带给了瘦猴儿鸡巴顶部一阵酥麻,让瘦猴儿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刺激感。
  “莫……莫要再顶了,妾……妾身感有什么要来了。”小娘子带着哭腔哀求道,但下身却仍是不住的迎合着那根来回贯穿自己花径的性器。
  大和尚直接一巴掌大力的抽在小娘子的臀瓣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啪”,留下了一张嫣红的掌印,随后说道:
  “没想到你这小淫娃竟如此喜欢给相公带绿帽。速速承认自己是小淫娃,大和尚我便赐你这小淫娃一场极乐。”大和尚紧紧的攥着小娘子的腰,两颗大蛋紧绷,仿佛要拿阳具捅穿小娘子般大幅度的高速抽送着。
  “呜呜……我是小淫娃,给相公戴……戴绿帽子的小淫娃。”小娘子被刺激的眼神涣散,脑袋里雾蒙蒙的没法思考,只剩下动物的原始交配本能,胯部配合着大和尚的抽插迎送扭动,为了享受阴道里的极乐快感淫语连篇。
  大胖和尚一听,喝了一声,急速的抽插了几下,直接将鸡巴顶到了子宫口,全身肥肉颤了一下,两颗大蛋不住的收缩向外泵着。大量的浓精被一股股的滋入了小娘子幼嫩的子宫,眼见着小娘子平坦的小腹渐渐的鼓了起来。
  “嗯嗯……哦……哦……啊啊啊!妾身去了!妾身去了!”小娘子感受到了甬道深处的炙热,含糊但高亢的喊着,一双玉足紧紧绷着,手儿死死的攥着床垫,全身如触电般绷紧僵住,随之泛上来一层潮红。
  那瘦猴儿也是双手抓着小娘子的脑袋,龟头一顶撑开了她的喉头,马眼一松大量腥黄的精液强制流进了食道,最终落入了胃里。其量之大撑的小娘子轻声打了下饱嗝。
  屋外,万象瞪着屋内往生极乐的那三人,不知何时两根尖锐的木锥幽幽的浮在万象掌上。听闻大胖和尚师徒同时发出满足叹声的那瞬,万象催动全身仅有的,这两日吐纳而成的微薄灵气,改掌为指,向着二人的方向一点。灵气裹着木锥,牵带着木锥劲射而出。在两男享受着射精高潮毫无防备之时,轻松破了护体神通扎入了咽喉。一前一后两根鸡巴也因吃痛软了半分,受到小娘子甬道和口腔的挤压滑了出来,带出的白色精液飞溅在了地上。师徒二人大气喘不上来,浑身没了力气倒了下去。小娘子没了人支撑也随之瘫在了床边,许是精疲力竭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你……?”
  大胖和尚瞪着眼珠子看着万象,脸上的表情是三分舒爽七分错愕。刚喊出一个你字,血便涌上了喉头,只能抖出咕噜噜的血泡声。
  “新婚夜便是你们派人对我下的毒吧。”万象破窗而入,走过去蹲下对着大胖和尚说道。边说边抽出了大胖和尚脖梗里的木锥,加快了放血的速度。“那瓷杯里下的毒散乃是以马尿泡为引用乌奴龙胆练就,其药力可毙筑基修士的肉身。”
  听闻此言,大胖和尚不可置信的看着万象。只是喉头血错入了气道,使得大胖和尚此刻已是只有出的气没有入的气了,那裹满了淫液的鸡巴倒还是不认输般的立着,在灯火的照耀下灿灿闪光擎天一柱。
  “想当初还在宗门修炼,初学异域杂方那会儿,可是炼了不少这小西天的玩物送给小师妹防身。若是见了夺舍前的我,你这肥猪头还得恭恭敬敬道我声前辈呢。”万象揪着他的胖耳朵说道,“我若是死了,按你们地界的习俗,这美娇娘就需自断凡尘入你佛堂供你一辈子把玩了。因此你们今夜也是准备杀了我再次令她做寡妇吧?要不是那云游僧暗示这习俗警示于我,还真被你算计了去。”
  言毕万象对着大胖和尚一脸错愕的肥脸,带连着这三日夜里内心积攒的苦楚,狠狠踩了下去,血水混着脂肪脑花滋溅到了地上。万象庆幸着这目前唯一能发出的勉强一击如先前所算奏了效,随后伸进大和尚的脏僧袍里摸索了几下,带出了一卷度牒。万象一并抽出床上布衾,将小娘子卷了去,遮住了她满是污浊的姣好裸体,一把抱在怀中跨上了马。
  万象骑着马抱着小娘子,向着村口疾驰而去。村口火光点点,皆是僧兵举着火把设住了卡。那僧兵们便如老和尚先前所说的那般,架起了长矛,拦住了万象的去路。
  “这大半夜的何事?可有通关文牒啊?”带头一僧兵啐了一口在地上,扛着刀五大三粗的问道。
  “有的兵大哥,您瞧。”万象装出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从怀里摸出了大胖和尚的度牒。
  那领头僧兵的跟班屁颠颠的过来接了度牒,仔细地查证了一遍无误后,转向头领点了点头。那头领却盯着度牒眯了眯眼,眸子中精芒一闪,反倒迎了上来拿过度牒细细端详,问道:
  “你不是僧人,为何会有这度牒?”
  “行坦特罗时出了差错,上师差我带娘子前去寻医。”万象胡诌起了先前编好的借口。
  头领将那度牒翻来覆去地看,狐疑的打量着万象。
  “那这度牒上怎么还有血迹?”头领厉声道,“你给我下来!”,他拽住万象的手正要发力。
  “阿弥陀佛。”一声佛号打断了头领的动作。先前与万象打过照面的那老和尚不知何时站在了头领的身后。“老衲能证明这位施主所言为真。”
  “你又是何人?”头领虽知在小西天不可忤逆佛门中人,但看他衣衫褴褛又不似大师傅们那般宝衣加身,疑虑未散仍是没放开万象。
  老和尚从怀中掏出一块玉牌,上刻烫金的“行走”二字。“老衲是本甲子的小西天行走僧,近日督察到了你们这地界。如此可愿相信老衲所言了?”
  头领和僧兵们见到了那块牌子,慌乱了起来,皆放下了手头的物什,手背在自己的衣裤上三两下抹净了汗垢,随后齐齐的拜倒在地,恭敬的将头磕在地上。
  “小的们不知燃灯菩萨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该死该死。”头领不住的磕头道着歉,生怕因先前的无礼之举直接被老和尚就地正法。
  “老衲只是来迎这施主上山罢了,打搅尔等例行公务也非我所愿。一场误会,都起来吧。”老和尚倒也不计较,看着众僧兵平心静气道。
  僧兵们屁滚尿流的爬了起来,毫无先前的威风。当中的有些人还侧过身细细整理着自己的衣容着装,生怕平日里囫囵邋遢的模样被老和尚看了去,继而给执管此地的大胖和尚丢脸。
  “罢了罢了,老衲我这就与施主上数历山去了,你们接着忙吧。”老和尚挥了挥手,牵着马向着山上走去。
  万象在马上抱着不省人事的小娘子,两脚四蹄一步一步的上了山。两人一路无话,山上的鹦哥们只好仿着马蹄声笃笃的学舌。
  足足走了一个时辰,终是到了山顶。万象一个箭步进了破庙到了自己的泥塑身前。只是一触,那被夺舍的男子便化作虚影遁入了万象的泥塑肉身。万象的神智随之魂归本体,泥塑周身生机流转,半炷香的功夫那泥像就复原了肉身。
  万象先前的凡尘俗欲一扫而尽顿感清明,内视自身道体时惊觉伤病已愈,丹田之处竟多了上二下三排着的五座道宫。下排一道宫中悬着一朵大道金莲,莲台上静坐着先前被夺舍的那苦命男子,身着素白道衣,闭眸敛息,左手捻着阳明普度天尊诀,右手反掐长生保命天尊诀,身后宝光阵阵大放华彩,一改先前乡野村夫之气息,察着有股仙家气派。其一身的先天人道道痕闪着点点细光,正向着万象身体各处散去,与万象的经络连成了一片。
  “此子竟是先天人道道体!”万象先前因夺舍后修为不够无法自视,虽知这男子根骨不一般,竟还是低估了那具身体。此时万象自身的修为也是不知为何元婴已至臻圆满,虽未渡雷劫却一跃入了化神期。
  万象睁开了眼,从蒲团上站起,带着戒备走到寺外寻那老和尚。
  老和尚此刻站在山崖之上,长眉与僧衣随山风飘荡,远远眺望着才昂村的家家灯火。
  “你我因缘际会一场,老衲与你结个善缘,帮你料理了后事罢。”
  老和尚居高临下的向着才昂村的位置遥遥一指,朵朵火花爆燃而起,一座村落就这样付之一炬,前尘往事不再与他人说。
  “大师为何要助我?”
  万象望向老和尚,虽讶于老和尚的狠辣,但此番举动在这块僧尼掌着凡人生杀大权的地界上似是也算稀松平常,继而平心静气的问了这句。只见老和尚的脸上沟壑纵横,半边隐于黑暗中,另半边被火光映照的如烙铁般炽红,犹如八寒地狱中的地藏王菩萨般无悲无喜,诵了声佛号答道:
  “这乌烟瘴气的小西天也该变变天了。”
  老和尚转动了几下手中攥着的佛珠望向更西方,继续喃喃道:“但凭老衲一人可不打不上那灵山巅,不得已这才广结善缘。施主若是有朝一日神功大成莫忘了老衲今日之举便好。”
  “那是自然,若有那一日在下定当尽心竭力。”万象行了一揖。
  “施主创的这无上妙法有违天道,怕不是因此已在应这五毒心量劫了。”老和尚转身望向万象,叹了口气道。
  话音未落,万象见被识破秘密,已是单手掐诀,气息流转准备运起神通向老和尚攻去。
  “呵呵,施主莫急。老衲若觊觎这妙法,怕是早是得手了。”老和尚不动如山继续道。“寻常修士修行,尊天道而行,吸天地之灵气于自身,渡天劫终得道。而施主你若是继续修这无上妙法,按老衲所察,便需如此遭这般轮回于万界间,夺他人先天造化补全天人之体。因再次忤逆了天意逆天而行,终要渡天人五衰劫方能登得大道。”
  万象思量了片刻,见老和尚没有敌意,还道出秘辛提点自己,便暂时放下了戒备。
  “红尘尽览红尘仙,轮回终归轮回台。”老和尚赏着山脚的火光与哭号,悠悠吟道。“阿弥陀佛,施主与我小西天颇为有缘,若是还未为这无上妙法取名的话,便唤作《自在欢喜轮回决》如何?”
  “好名字,那在下就笑纳了。”万象应承着。
  “那天人五衰劫虽远,但眼下这五毒心量劫也并非那么好相与的。”老和尚见万象颇为上道,便多助言了几句。“这五毒心量劫以贪、嗔、痴、慢、疑五毒心乱施主的心智,最善将危局化作必杀之局。此次于小西天的夺舍轮回,若不是施主未被红尘蒙心寻出了一线生机,怕是早沦于肉欲,丧命在那大和尚谋划下了。”
  万象眉头微蹙,未曾设想这无上妙法竟会带来此等麻烦。老和尚继续道,
  “施主现回归本体虽神智清明,但在夺舍他人之时神魂移位,本心失守,却是让天道有了可乘之机。还望施主今后夺舍之时还能抱元守一,从一而终,莫被五毒心影响坏了大事。”
  “多谢大师提点,在下会当心的。”万象又拱了拱手,望向那被自己牵连,而惨遭蹂躏的可怜女子朵思斯,继而说道。“在下还有一事相请,不知大师可否代为安置这名女子。若是随着我在这荒山野岭破庙的,她一人应是活不下去的。”
  “那是自然,助人长乐。阿弥陀佛。”
  老和尚诵了一声佛号,代其扶住了马背上的女子。
  “苦海无返,欲醒还眠----。”老和尚赶着马杵着杖唱道,不再理会万象,向着燃烧着的山脚行去。“前程如梦,一枕----悠--然--呐。”
  万象对着老和尚离去的背影一揖,转身回到破庙中,盘坐在蒲团上运起《自在欢喜轮回决》寻着下一场夺舍,肉身又化作泥塑身无了气息,藏匿于了这山野间。

  第四话
  万象肉身化作泥塑后,神识沉入自身识海内。许是天量的人道道痕已接上了经络的缘故,识海中按着距离远近,熙熙攘攘的挤着一团团人气。放眼望去,数不尽的人气有大有小,有明有暗,一望无垠的挨着挤着,排出了他所在的这片大陆的形状。
  人之将死,人气便会破体而出,欲归于天地间往生轮回,进而也会被人道大能感知察觉。此时也是最易被夺舍之时。
  万象看着大陆东部有着一点明星,被周遭一大片朴实无华的人气们烘云托月着,脱颖而出。
  “想必那也是位意外将死的天道眷顾之子,若是能夺得其先天道体,入主道宫,对我的修为提升与天人补缺必是一大助力。”万象盘算到。
  中洲的正中位置也有另一明星,守在那大地的天元位上,镇着整张大陆。
  万象试着将神识一分为二。
  “既然要收集齐五具先天道体才能升仙,那么同时进行多人夺舍想必就是效率最高的。”万象思忖到。
  分离神识的尝试成功了,万象随即将两道神识分别投向了东边与中心处的那两颗明星。神识在自在欢喜轮回诀的催动下,于天穹飞驰而过,留下两划微不可察的大道道韵。飞向东边的那道神识稳稳当当的落在了那不曾谋面的天眷道子身上;飞向大陆中心的那道神识却是出了些许纰漏。这第二道神智因为万象一心两用以至力有不逮,没朝着他引动的那方向投去,却斜斜歪歪的砸进了中洲以北的荒凉之地——漠北。
  这漠北最北处有道关隘唤作燕关。这燕关因是兵家重地,中洲朝廷便招了当地乡勇为兵,戍边于此。那兵将的妻儿眷属也是随着丈夫父亲们扎在了这里生了根。有了人便要吃穿用度,也就有了生意,贩夫走卒,贩店食阁便随之熙熙攘攘的挨着燕关铺了开来。时间一久,这寒风簌簌的不毛之地竟也能凭空长了个像模像样的聚落出来,被本地人唤作将军屯。
  将军屯的分布也是颇有当地特色。这当兵的男人们喜欢的酒家青楼,说书听曲,全挨着燕关这边,是为北屯;而女人家家和小孩儿们中意的胭脂水彩,画本点心,倒是远着燕关,是为南屯。南北屯间一条将军河隔开了彼此,可谓是泾渭分明。
  有了人便需要差官来管。掌着将军屯一带政务的便是燕关经略。名义上虽是封疆大吏,但所辖的人口也就这屯加上周边零零总总几个村落,若是放在中洲内也顶多是一镇之里正。只是辖区内所住之人皆是燕关兵将家属颇为重要,且当地需有一文官于制衡燕关将军,这才在一屯之地开府设官。
  当今经略府大门上挂着冯家的牌匾,燕关经略便是冯行良,中洲人士。冯行良有一双儿女,迁官于此地后所生,于是以这地名冠名:头胎的哥哥叫冯漠,晚三年生的妹妹叫冯北儿。万象此时夺舍夺歪的便是这哥哥冯漠。只是这冯漠平日最喜勾栏听曲,饮酒作乐,在将军屯的名声自是没好到哪里去。
  万象睁开眼,四下环视了一圈,明白了眼下的情况。这冯漠应是喝晕摔进了路边阴沟儿碰着了脑袋,神魂不守,这才让他给夺了舍。晃荡了一下手里的葫芦甚至还有半壶酒。
  “操,怎么歪到了这么个废物身上。”万象爬出沟,在路边盘坐试着吐纳了一周天,叹了口气。这具身体经脉阻滞,天生道痕稀疏杂乱,只能称得上是修仙界的废物点心。
  “算了,这具身体应是不能用了,这地界离着小西天也山高水远的。以凡人之身回去路上说不定出什么岔子。还是想办法让东边夺得的那先天道体回归之时,绕个远路接走这道神识吧。”万象做好了打算便歪歪斜斜的站起了身。
  “少爷在那!”远处的黑暗里出现了几盏灯笼与一声喊声。那几盏灯火越来越大,越来越亮,正是提溜着灯笼的人向着万象迎了上来。
  万象没轻举妄动,老实的跟着迎上来的小厮们走到了一辆尺寸颇大的马车旁。
  “动作利索点,本小姐困死了。”马车里说话的人没着好气。那声音七分甜美悦耳可爱,两分元气满满,还带着一分娇蛮任性,说这话时还捎带着些如晒太阳的猫般的慵懒。万象听了觉得新鲜,头回听这么有趣好听的声音,道是响在耳边却痒在心里。声音的主人正是那冯北儿,今夜被爹娘差使着,领着一众小厮家丁出来寻那夜不归宿的好大哥。此时冯北儿以为是那些下人们又没找着她那倒霉哥哥,耐心已几近全无,小手捂着嘴连连打着哈欠。
  “额……”万象夺舍夺歪了心里也正不爽,此刻更是懒得去思考如何接住这刚见面的亲妹妹所抛出的话头,瞎吱了一声就当表示过自己回来了。
  “赶紧上来,回家睡觉了!”冯北儿一听是这位害得她晚上还在此督工寻人的冤家哥哥,气不打一处来,穿着绣花鞋的小脚踢了下马车壁催促着,言语里的火药味也明显高了几成。
  万象灰溜溜的上了车,坐在了妹妹的对面。
  “架!”车夫一甩鞭子,马车向着经略府徐徐驶去,一队小厮家丁小跑着护卫在两侧。
  马车轻轻的上下颠着,使得万象稍稍从夺舍歪了的消沉中走了出来,便抬了头想借此机会看清那嗓音颇为好听的妹妹长得什么样。
  歪坐在对面的那妹妹身着一袭介于常服与睡裙间的淡雅碧水裙,上身加了一件御寒用的无袖毛皮袄子,胸脯处的布料微微隆起。脚上的罗袜似是没穿正,歪歪斜斜的,右脚尖勾着粉色的绣花鞋百无聊赖的轻轻抖着。她的发髻于小脑袋两边简单的挽出两颗小丸子,脸上不施脂粉清新秀丽,一对灵动的眸子带着些许倦意,小嘴则向上撅着表达着不满。
  冯北儿在马车里有些坐不住,不停地用手指敲打着马车木板解闷。此时实在无聊的紧,便撩起一缕乌黑的发丝,用手指转着圈把玩着。此时察觉到了亲哥的视线,哼了一声表达着小情绪。
  “明天帮我溜乌龟的话,就原谅你耽误本姑娘睡觉了。”冯北儿叉了腰,用着完全不似商量的语气对着万象指使道。
  万象此时可丝毫没哄女人的心情,眼神朝着旁边一移,朝着马车窗外看去,开始欣赏起了街景。这将军屯的夜生活属实不错,到了该入眠的点仍是有些许铺子点着灯做着买卖。正当万象锐评着将军屯的晚间营生时,耳朵捕捉到了有什么呼啸而来的声音。万象随之伸手一抓,精准的捕获到了扑面而来的绣花鞋。绣花鞋内部还带着热气,一捏这绣花鞋,散出了阵阵好闻的熏香。不由得让万象好奇的凑近闻了闻。这一闻万象是不要紧,倒让坐在对面把鞋丢过来的妹妹刷的一下羞红了脸。
  “你这登徒子,怎么偷闻……闻亲妹妹的鞋子!”冯北儿没了之前的嚣张,着急忙慌的扑过来想抢回可能带着自己味道的鞋子。
  万象屁股往左挪了下,身形灵动的躲过了扑击。妹妹便扑了个空,摔在还残存着他屁股温度的坐垫上。
  “还你还你。”万象拿着粉绣花鞋在冯北儿的头上轻敲了一下,塞回了她手里。继续问道:“我答应你明早帮你溜……溜啥动物来着?”
  “乌龟。”妹妹被万象闻了她那女人家不该给予外人的鞋履后,服了软,委屈的噙着泪,双手攥着绣花鞋,小声嘀咕道。
  “好好好,答应你溜王八。但你别再嚷嚷了,让我一个人安静会儿。”万象安抚完这恼人聒噪的妹妹,叹了口气想着这宿主怎么还有这么个包袱,真不如上一次省心。随后撑着头看着窗外发呆,计算着从东边来漠北的路线。
  妹妹倒也没坐回对面去,就与万象并排坐着安静了下来,鼓着小脸一个人生闷气。
  一路无话。随着马的一声嘶鸣,马车终是停了下来。下人们打开了车门在一旁站着,恭迎两位少主人。冯北儿张了张嘴本想对哥哥说些什么,但回想起先前与他约定好了不再说话,便乖乖的又闭上了嘴,别过脸去背对着万象,弯下腰毫不避讳的对着他撅起臀,先行下了车。万象紧随其后也下了去,由小厮领着回了房。
  “坏哥哥,连晚安都不道一声,还对我爱答不理的,定是又去那青楼玩完女人了。”冯北儿望着万象远去的背影跺了跺脚,然后被丫鬟女佣们拥簇着,也回了自己闺房歇息。
  翌日,万象在小厮的服侍下更衣洗漱完毕,吃完了颇为讲究的早食。
  “不愧是大官家里。啥都给伺候的妥妥贴贴的。小西天那村户生活真是没法和这比。”万象看着自身衣袖上的丝绒刺绣叹道,不由得又想起了先前那次夺舍,在小西天遇到的便宜娘子。也不知她被老和尚带到了何处,过的如何。
  万象如此思量着,脚下没停,不知不觉中已被小厮领到了妹妹住的那小院。大户人家的府邸里,纵是小院也比小西天农户那二进院大了好几圈。冯北儿的小院更是与众不同,隔着矮墙就能看见种类繁杂的植被,生意盎然的缀满了每个角落。穿堂风一吹拂,带出了沁人心脾的清新气息。
  应是这王八喜欢绿植,冯北儿便把这小院郁郁葱葱的都给铺满了。虽说这小妮子对谁都不大耐烦,但对这大龟倒是真心实意的好。万象如此想着。
  冯北儿穿着朴素的居家袍子看是像是刚起,秀发简单随意的挽到小脑袋瓜的两边,弄出了个松散的类似于双马尾的造型,此刻已是早早的站在院门口候着哥哥了。
  “这就是那位要溜的龟哥哥啦。”冯北儿甜甜的笑着,牵出了一只竖起来能有半人高的大陆龟。
  龟哥哥……万象嘴角抽搐了一下,这叫法不由得让人怀疑她是不是在暗戳戳的嘲讽着自己。
  “你这王八就没个名字么。”万象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倒是有。”冯北儿雪白的手儿一摊,故作无辜的说道。“他叫雪豹。”
  “噗。”万象一听这名字径直笑出了声,心中已然是有了好点子:“我的好妹妹,前几日哥哥我神游小西天,给你寻了个当地土名回来,叫做‘丁真’。土语里的意思就是‘珍珠’,是要称赞你如珍珠般闪耀还有气质。若是你伴着这雪豹去小西天,当地人看了你的美貌都要礼赞一声‘一眼丁真’呢。”
  妹妹也没听出万象是在拿她的宝贝乌龟打趣她自己,真听信了万象的胡说八道。双手在胸前交叉竟还得意了起来。
  “算你慧眼识珠,哦不,慧眼识丁真。喏,赶紧牵了雪豹出去转转吧,若是他屙在家里娘又要说道我了。”冯北儿催促着,因得到了哥哥的“夸赞”而满脸写着开心,语气也柔软了几分,甚至还带着几分难见的撒娇。
  万象从她手上接过了牵龟绳,顺道打量了下冯北儿那开心的模样,不得不承认,心情好时的妹妹看着还真有点可爱,是个小美人胚子,至少比昨夜讨人喜欢多了。
  “别走太快了!雪豹腿脚慢!”冯北儿又想到了些什么,双手裹成个小喇叭放到小嘴前,对着万象远去的身影喊着嘱咐道。
  万象挥了挥手意思是收到了。
  万象牵着王八,七拐八弯的总算是绕出了这经略府。燕关经略府坐落于将军屯的最南边,此刻想要在城内遛龟,便只有向北一条道。
  万象独自一人牵着王八自偏门出了门。将军屯地处偏远,基本没什么流动人口,常住户们又皆是军属,几代人邻里乡亲的,大白天的出门遛弯倒也不用担心有歹人行凶,因故万象遣散了跟在身边的小厮,想要独自一人出门快活快活。上一轮的夺舍连那小娘子的嘴都还没尝过,就草草收了场,虽说大头觉得没什么所谓,但确实让身下小头受了不少委屈。万象寻思着将此次夺舍失误变废为宝,偷得浮生半日闲,趁机去那勾栏瓦舍感悟一下男女合欢大道。
  万象虽然不识路,但乌龟却是个地地道道的老将军屯龟,带着万象熟门熟路的逛进了南屯最热闹的市街。此时才是巳时刚过,将军屯的男人们要么在营房正经操练,要么赶上轮休在北屯快活,要么就是刚下了值夜还在呼呼大睡。故而这南屯的街市上一个男子都没有,万象就好似那唐僧进了女儿国一般。挑着脂粉小件的女人们停下了手上的活计,窃窃私语的婆娘们也不再八卦闲话,齐刷刷的看向了街上唯一的这男子。
  “哟,这不是冯少么。”, “冯公子快来瞧瞧我闺女,多标志,能不能做贵府的少奶奶啊?”, “冯少,我也想与经略府结为亲家啊!”
  认出了是的经略府的少爷后,女人们莺莺燕燕的推着自家闺女围了上来。身边没带着闺女的,也上来拉拉扯扯的抢着些他的注意力。
  “诸位姨婶们行行好放我过去,我今日只是替妹遛龟,并无聘娶之意啊!”万象在人堆里推搡着,想努力的往外挤出一条道来。“大婶您瞧着点脚,要踩在王八身上了!”
  倒也不是万象不动心,只是这些待嫁闺中的少女们长得实在是不大称心如意。面容姣好的倒也不是没有,只是看上去才约莫七八岁,乳牙都没换完。反正林林总总的一圈看下来,连老带少全加起来还不如家里那恶人妹妹一人耐看。
  看着万象拼死反抗,死都不愿从了她们的样子,女人们也只好让了个道出来。毕竟在他爹管的地界确实不好生米硬做成熟饭,今日留一线日后却还有的是说亲的机会。
  万象抹了把汗,总算是走出了这南屯市集,远远望到了那条将军河。这将军河畔修的也颇为讲究,石栏草坪,地砖杨柳,该有的都有,齐备的让人忘了自己身在塞外。两岸河堤夹着四五座桥,其中最大的那座便是万象面前的这石拱桥,直接连着南北屯集市,是为这将军屯的交通中枢。
  万象遛着大王八,身形晃晃悠悠的过了桥,朝着北屯走去。万象现在有些理解为何京爷儿们喜欢提笼遛鸟了,与这遛乌龟有着几分异曲同工之妙,都是漫步闲庭,颐年养寿的好法子。在一刻不得松懈的修行之路上,偶尔能这么偷个闲也是让万象逍遥自在了一回,万象甚至有些庆幸起来此遭夺舍夺歪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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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苏城外第几春”
  “便夜来湖上从相问”
  走着走着远远传来了软侬的歌声。万象打完哈欠一瞧,正是那青楼的方向搭了台,聚着一大片人,台上那人正唱着什么。
  “一朝山水一朝臣”
  “一片园林一片声”
  远远望去,一歌女穿着水袖,踩着调,一板一眼的唱着。回腔转调间游刃有余,尽显功底,让台下大汉们听的入了神,都一声不出安安静静的听着。万象也起了兴致,便牵着雪豹踱步过去一同凑个热闹。
  “曲溪傍旁山”
  “何家小姐恨”
  万象闭着眼细细品味着这吴侬软语。乌龟雪豹也似是能听懂似的,随着曲调轻晃着龟头。
  “丹壁藏书册廿三万”
  “读与报君恩”
  一曲《姑苏城》毕,掌声雷动,叫好声此起彼伏。
  “俺们这将军屯也号称是漠上江南呐!”
  “这吴下琴川定是也如我们将军河这般好看!”
  糙汉子们心随意动,纷纷站了起来,神情激动的为那勾画着千里之外江南之地的小曲喝彩着。
  “七溪流水皆通海,十里青山半入城。”
  万象听闻这歌女唱的竟是苏州常熟一带的吴地,便抖开折扇,边摇着边吟了一句诗。只是另一只手上还牵着那正抬头嚼着草的大龟,装出的才子风度顷刻就短了几分。
  待到万象吟毕,只见那歌女眸子里亮了起来,微微欠身向着万象行了个万福。“公子可也是中洲江南人士?”
  “非也。真要论起来,在下也是这漠北土生土长的。家父一脉倒确实是中洲迁过来的。”万象边说边牵着雪豹朝着唱台上走去。
  一旁的老鸨子早认出了这是经略府的大公子,心里算盘打的噼啪响,哪还会去拦着他见那歌女。那老鸨子见着万象对歌女有了兴趣,已是高兴的嘴角憋不住笑了,巴不得亲自上阵替万象牵着那龟爷,别让龟爷打搅了两人相逢。
  “不知姑娘芳名?”
  “小女名叫墨之桂。”歌女乖巧的答道。饶是察出了这位公子哥儿身份的不一般,低着头拘谨恭敬的看着万象的鞋。
  “名字也如嗓音那般好听。莫要如此生分,抬起头来。”万象称赞道。
  “多谢公子抬爱。”唤作墨之桂的歌女轻礼了一礼后,款款的抬起头来。
  万象凑近了一看,这歌女约莫着只比自家妹妹年长了一两岁,哪怕点了妆依然能看出脸上还带着些许稚嫩。虽年龄相仿,但完全没有冯北儿那股子任性脾气,行为举止洒脱大气落落大方,一颦一笑恰到好处,牵动着男人的心。不愧是被青楼从小培养,能将初夜高价挂起待价而沽的艺妓。保不准还真是老鸨子花了血本从那中洲江南之地运送而来的扬州瘦马。万象如此思忖着。
  “如此才色皆佳的小娘子委身于青楼如何是好。”,“公子快些赎了她,莫让佳人蒙尘啊!”
  军汉们吹着口哨起着哄,进行着“拉良家妇女下水,劝风尘女子从良”的后半部分。
  万象也是正有此意,这位墨姑娘论长相论才艺论气质都与先前南屯那些庸脂俗粉截然不同,只是初见就能让他这个处男怦然心动。他身子虽还站在台上装模作样,但心里已经开始掂量起与她生养几个孩子好了。
  “那墨姑娘意下如何?”万象问道。
  “小女一介女流,皆凭公子做主。”墨之桂未曾做过这样的美梦,公子哥儿刚打了一个照面就要为她赎身,好似话本里的故事似的。她小脸上写着些惊讶,随后两片榴花瓣突然飞贴到她的腮上似的,便用水袖遮了遮羞红的脸,扭捏的应了一声。
  “那就记经略府账上。”万象啪的声收了扇子,边说边拿扇头指了指老鸨。老鸨子深知这是个一掷千金,但也是一诺千金的主儿,已是笑得嘴角快咧到耳朵根,连连的点头应着,发簪子都快给抖了下来。老鸨子神采飞扬,想着这花了大价钱买来的瘦马可算是卖了出去,恨不得在这经略府少爷采撷这朵花苞的时候,亲自上阵去帮忙推屁股以示感恩。
  “与家父检讨后定了吉日,便来娶墨姑娘回府。”万象也是对着歌女郑重一揖。墨之桂羞得似是用水袖已经再也遮不住,只好别过了脸去轻声应着。
  “好!”“好一幕才子佳人!”“公子高义!”台下群众们又鼓掌喝彩起来,为这说书段子里才能见到的一幕郎情妾意叫好着,也是给将军屯这边疆苦寒之地留下了一段风流佳话。
  “今日是本公子的吉日,在场的诸位去鸨母婶子那挑个喜欢的姑娘上楼,我请了!”万象有了一丝红尘涤心游戏人间的感悟,反正花的不是自己的钱,便豪放了开,大宴四方。
  “公子高义!”“多谢公子!”“若公子日后有难,定两肋插刀!”这些军汉们平日里的俸禄都被家里的婆娘管着,却是馋这青楼里的妹妹们很久了。如今这万象不仅如评书里那般书生意气,还替他们解了心头渴,对万象的好感度可不是蹭蹭的暴涨。
  万象大笑着一一拱手回礼。
  “这官二代的生活确实爽,快意恩仇不用看他人脸色,还能拿钱来平不平事。除了不能长生也没啥遗憾了。”万象心情一片大好,这趟出门不仅娶得美人归,还认识了帮酒肉兄弟,摇着折扇带着王八乐呵呵的回了府。
  “这妹妹这么宝贝她的王八,还是亲手交予她手上的好。若是差人去送,中间出了什么差池又要来烦我了。”万象这么想到,环视了一圈,想寻个下人问问自己那刁蛮小妹此时位于何处。
  只是快到了用午膳的时刻,下人们要么在伺候着主子们要么在伙房帮厨,偌大的府上竟寻不着一个下人。万象无奈,只好尝试着问那叫雪豹的乌龟:“你主人平常在哪啊?”
  雪豹仿佛能通人言般,听了万象的询问,颇有灵性的抬起龟头,拿着一对深邃的大鼻孔在空气中嗅了几下,便慢吞吞的挪着步,领着万象去寻自己的主人。又是一阵七拐八绕,一人一龟进了一座晾晒着各式衣物被褥的院子。院里的房间房门半掩,传出了悉索声。万象凑近一瞧,看这房间布置应是间洗衣房,一排排的洗衣盆里装着换洗衣物。有一半的盆里已被皂角浸着,另一半盆里的衣物还未经任何处理。应是到了饭点丫鬟们来不及全给处理了,便先离去准备伙食了。
  但此时房内却还留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穿着打扮颇为考究,不似丫鬟摸样。
  “这松松垮垮的双马尾倒是有点眼熟。”万象看了眼带路的王八,王八的一双小豆眼也深沉的望着他。万象顿时明悟了,里面那人不是他那妹妹还能是谁?
  “只是她一大小姐来这下人干活的院子里是要做什么?”万象继续看着。
  只见他那妹妹从某个纳衣盆里翻找出一条男人样式的亵裤,不嫌脏的翻来覆去的查看着,小小的身体笔直的端坐,俏脸上满脸写着认真。
  “卧槽,这不是我昨夜换下来的那条么。”万象在门外有些丈八和尚摸不着头脑。
  冯北儿接下来的动作却是让万象傻了眼。冯北儿来回的研究完内裤上的污渍分布后,确认到了男人亵裤包着龟头的那位置,将那处兜着裆的布料翻了过来后,调整了下坐姿,小脑袋对着万象的内裤就是一个猛扎,直接把鼻子给埋了进去,狠狠的闻着。
  “似是没有精臭,难道这负心汉昨夜真没去野女人那鬼混?”冯北儿直回了身子,把脑袋从哥哥的亵裤里拔了出来,喃喃自语道。前额发丝随着她大开大合的动作有些凌乱。
  冯北儿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红晕慢慢爬上了脸颊,捧着哥哥的内裤在原地天人交战了一小会儿,终是下定了决心,又如先前那般把小脸埋了进去,用力的嗅着。
  “哈……哥哥的味道。”
  妹妹脸上写着陶醉,轻闭着双眼好像在回味一般。只是这专属于经略府千金的私密尊享时光马上就要戛然而止了。
  “碰。”大乌龟一个铁山靠直接撞开了半掩的门,有力的踩着地砖,向着主人走去。
  一阵沉默。
  “哥……”
  “北儿你……”
  四目相对,尴尬,紧张,疑惑,五味杂陈的情绪跃过了两人间正奔跑的乌龟,透过眼神在这对兄妹间来回传递着。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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