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憾梦:元春篇】 作者:玊生非 ============== 第五十一章 交易 在与吴妃姐姐奸淫过后,元春忽然觉得宫里的时光并非太过糟糕。至少她每日清晨沐浴的时候,她都能见到吴妃姐姐和蔼温柔的面容。虽然她们再也不可能如那天般疯狂的交合抚慰,但只要能够见到姐姐,和姐姐说上几句话,元春的一天都感觉有些轻飘飘的,像是踩在了云端似的。 宫外的书信忽然多了起来。除去话里话外的家常琐事以外还多了几件极其有趣的事情。 说是贾雨村带着姑苏林家的嫡女林黛玉入了贾府,宝玉见了林妹妹的娇容当即是话都说不出来了,只一个劲儿的叫着林妹妹。 看到这里的时候,元春不免轻笑一声。自家这个弟弟的性子她向来是知道的,他自幼衔玉而生,被全府人视作是贾家未来的继承人,老夫人也对他极其宠爱。他素来是个喜欢漂亮妹妹的,寻常时候都喜欢在自己小院里和那些丫鬟打闹玩耍,后面还要偷吃她们嘴上的胭脂,可当真是没有半点主子的模样。 要真说起来那些丫鬟不都是宝玉日后的姨娘,哪里又跑的出他的手掌心,又何必如此急迫。反倒是让外人瞧见了看了笑话。只不过宝玉深受老夫人宠爱,自己这个嫡女虽然身份尊贵,可为了能够嫁入皇宫平日里连绣楼都不能多出几步,也管不住这事,也便听之任之了。 若是只是简单的爱好美色这本没有什么,自古以来成就雄才大略的男人哪一个不是妻妾成群。别人可不会说他荒淫无道,只会觉得这是他应得的东西。可宝玉不但整日留恋于莺莺燕燕之中,还对科举取士之道不屑为之,多次在父亲面前出言不逊,甚至顶撞父亲。若不是王氏和老夫人的劝阻,只怕早就是一顿家法伺候了。 黛玉入府以后,宝玉便与她是形影不离。整日一块儿吃饭,一块儿吟诗作对,就连睡觉都要睡在一张床上。虽说他们年岁还小,可终归男女有别,还是要避嫌的。贾家一向在此颇为慎重,岂会犯这个错误。 元春联想到姑苏林氏现在的那位族长,在文坛上颇有建树,便把王氏的想法猜了个七八分。无非是想与林氏联姻,把林如海给拉拢过来。待他百年之后,他留下的家产乃至文坛之中名望都会归贾家所有,毕竟黛玉一介女子嫁为人妇,又岂能出去自立门户?自然是随着夫家的来。 一般来说女孩的感情总是在小的时候格外强烈,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青梅竹马的爱情故事。只是这样用感情去算计一个还未懂事的女孩,实在是有些不齿。不过在豪门大院里面,这样的事情数见不鲜,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再者说,林如海身体危重怕是活不过几年,等他身故以后黛玉区区一个弱女子,又怎么能够守得住那偌大的家业呢?到时候还不是要被一帮亲戚朋友给吃了绝户,还不如早早的找个知根知底的人家许配了才是。 元春想到这里忽然惊觉,在朝堂里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的林如海岂会看不出自家的心思,可他却并没有什么反应,显然已经是默许了这件事情的发生。 早早的就定下一门亲事,总好过以后大变之下的草草为之。况且宝玉看起来很是喜欢这个女孩子,再加上林家的万贯家产,也不怕受了欺负去。定是被宝玉捧在手心里宠着。倒是比自己要强上不少。 元春收回这些不该有的心思,继续往下看着。在黛玉进府以后不到一年的功夫,王氏的亲戚薛姨妈便带着自己的一儿一女一同进了贾府。儿子名叫薛蟠,自幼被薛姨妈宠成了一个二世祖,吃喝嫖赌可谓是无恶不作。 而那女儿名为宝钗,却如同莲花出淤泥而不染般,端的是一幅静婉淑德的性子。模样也是生的极好,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脸若银盆,眼如水杏。虽然是商贾出身,却并未沾上那铜臭味。身上穿的衣裳既不奢华,也不至于朴素过度已至于失了身份。 宝玉便又是犯了那好色的老毛病。得见这位美若天仙的姐姐进了自己府上,当即是连自己捧在手心的林妹妹都不要了。他们二人本是手拉着手一同而去,宝玉见了宝钗便丢下林妹妹一人不管,自顾自地和宝钗打起了招呼。 好在宝钗倒是个安分守己的女孩,一番言语下来倒也没有出什么岔子。只是那生了气的黛玉却不是那么好哄,一连几天都不许宝玉亲近。元春读着信上的这些趣事,似乎都能看到那个女孩躲在自己闺房里暗自蹙眉的可爱场景。 这种孩童之间的情愫不掺杂任何利益的成分,没有大人们眼中的算计得失,只有最真挚最纯洁的友谊。这个时候宝黛之间应该还只是简单的友情,贾家的大人甚至都不在意他们是否避嫌。或许等他们再大一些,就不能再像小时候这般亲近了。 等到皇后第一次来到她的寝宫探望元春的时候,元春已经在宫里待了七年。 “贾嫔妹妹。”皇后有些无情的说道,“本宫也是女人,也知道一个女人对子嗣的渴望。但是你应该知道的是,在本宫这个皇后没有皇嗣之前,宫里任何一个女人都不可以怀孕。所以你也能看到,在妃嫔侍寝以后都要喝下避子汤。可唯独你是一个例外,本宫知道,皇上把你的避子汤换成了助孕的汤药。贾嫔妹妹,你说对吧?” 元春木然点头,她当然知道正妻无子、妾室不得有孕的规矩。只是当年皇上心情一好,给她换了汤药以后,元春心里还有些小得意,并没有往这方面去想。只以为这是皇后默许了的事情,这么多年来她也从来没有说过什么。却不知为何今日提及此事。 等等,这么多年?元春的后背开始发凉,如果说其他妃嫔无孕是因为侍寝后背灌下的避子汤,可自己侍寝以后喝下的都是助孕的汤药。皇上也是个龙精虎猛的男人,又有宫廷御医的辅佐,房事方面自然没有什么问题。可为何自己多年仍旧不孕呢? 厚重的面纱之下,皇后的冷笑似乎回答了她的问题,“本宫是不可能让一个嫔位赶在本宫前面诞下龙嗣,贾嫔可别怪本宫心狠。其实这也是为了保全妹妹你啊,第一个诞下龙嗣的女人竟然不是一国之母的皇后。不需要本宫推波助澜,妹妹便会成为后宫的众矢之的。” “所以那根本不是助孕的汤药是吗?”元春颤抖着声音问道。 “在太医院的时候它是,等入了你的寝殿便不是了。”皇后并未否认,反而坦荡的承认了,她的语气里似有疲惫之色,“可是后来,随着本宫久久不孕,皇室那边也颇有微词。毕竟本宫不能为了一己私欲而断绝了后宫里其他女人怀孕的可能,对于皇室来说,他们只需要有皇子诞生即可。至于母妃是谁,那只是我们这些女人才关心的事情。” “娘娘的意思是——”尽管元春的心里充满了对这个女人的恨意,却也不得不保持应有的恭敬。 “就在前些时日,无数杏林圣手给本宫做了一次极为细致的检查。得出的结果是,本宫因为小时候的体弱多病,导致现在宫寒难孕。说是难孕,本宫知晓那不过是他们怕本宫一怒之下责罚而说的托词而已。本宫应当这辈子都不会有孕了。” 伴随着皇后落寞的声音,元春简直啼笑皆非。一个挖空了心思想要受孕,还不惜一切代价阻止其他妃嫔怀孕的皇后,竟然自己本身就是一只下不了蛋的母鸡。这对于皇后来说简直是莫大的讽刺。她身份再高贵又有如何,须知在宫里母凭子贵并不是什么难事。 “本宫也是早就预料到了这一点,早早的就做了准备。几年前便嘱咐太医院往那避子汤里面多掺了几味药材。既能慢慢调理妹妹虚乏的身子,还能已然保持住妹妹不受孕的体质。不过毕竟喝了那么多年的避子汤,身体虚弱之下不便受孕。” “今天过后,送到妹妹嘴边的便只会是助孕汤。你可以试着要一个孩子,皇嗣出生以后,便有机会进入皇室享受数不尽的荣华富贵。本宫的要求只有一点,如果你生下的是女孩,那她就是帝国的公主,由你亲自抚养。如果他是个男孩,那么她就是帝国的大皇子,皇上最为尊贵的嫡子,并且寄养在本宫名下,由本宫亲自抚养。”皇后冷冷的说道。 元春终于明白了她的意思,竟然是想要借腹生子。说是寄养,其实一旦送去以后就难得再见两面。小孩子又是容易哄骗的,到时候自己的儿子天天在她的膝下承欢,不出几年若是出现只知养母,不识生母的情况也不足为奇。 只是她还有得选择吗?皇后既然敢只身一人来到她的寝殿,毫不顾忌的把对自己的阴谋全盘托出。这样的女人不是傻子,就是有所依仗。 皇后自然不是傻子,她这般行事就是意图敲打元春,老老实实的按着她的计划来。怀孕生子,然后把儿子亲手送到她手里去。 只是这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甚至说皇后只要求把儿子送过去已经是网开一面了。在多数的世家豪门里面,姨娘在受宠也不过是一个妾室的身份,一个以色悦人的玩物而已。时下为了避免小妾管教不好自己的儿子,一般而言妾室生下的儿女都会寄养在家中大妇的名下,由知书达理的正妻亲自抚养。 ============== 第五十二章 选择 可这样下来,自己怀胎十月孩子却平白无故的要和自己生分起来,他们要管大妇叫娘,而管小妾这个真正的生母只能叫姨娘。譬如元春自己府上的赵姨娘便是如此,她一男一女两个孩子都只能唤她姨娘。 皇后继续蛊惑道,“贾嫔妹妹。一旦你诞下皇子,你会获得的殊荣将会超乎你的想象。皇上会怎么赏赐你这个唯一给他生下皇子的嫔妃本宫还不知道,但想来位份得往上走好几个台阶。而且皇子寄养在本宫名下,他便是最为尊贵的大皇子。不论日后宫里有多少个皇子诞生,他身份地位都是最高的。” “贾嫔妹妹,你不为你自己的位份考虑,你也得为你怀胎十月才辛苦生下的皇子想想。是跟在妹妹名下做一个前途还未可知的皇子,还是寄养在本宫名下做一个前方一片坦途光明的大皇子?” 元春沉默了,虽然她现在还未怀孕,没有亲身体验过为人母的那种心情。但理性告诉她皇后说的没有什么问题,把皇子寄养在中宫名下无论是对元春自己还是对那个还未出世的孩子都是一个最好的选择。只是莫名的,心里还是有些哀伤。 “贾嫔妹妹,你是个聪明人,自然明白该选择走那条路才是最好的。从今天起,妹妹便是要想尽一切办法去承接皇上更多的雨露。本宫在凤藻宫等着妹妹的好消息,祝妹妹好运。” 望着皇后逐渐远去的背影,元春默然不语。她该恨这个女人吗?可是前期没有这个女人的帮助,她也没办法在短时间内来到嫔这个位置。她不过也是个渴望子嗣过了头的可怜女人罢了。 相反的,元春内心中莫名的浮现出对皇后的同情之意。她优雅的屈膝行礼,目送着皇后那笼罩着黑袍之下如同鬼魅般的黑影。 当再一次喝到温热甘甜的助孕汤后,元春落下了激动的泪水。现在的她每天下午跪在皇帝的画像前极其虔诚的祈祷,以期望晚上皇上能够召唤她去侍寝。 当然,皇上已经很少召她侍寝了。毕竟现在的元春已经二十多岁了,虽然容貌和身材都在宫廷秘药的辅助下得以保持,但对于永远追求新鲜感的男人来说还是有些玩腻了的乏味。 在这宫中,向来都是只闻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再漂亮的容貌,再诱人的身段,或许都比不过刚刚进宫的青涩处子般,对男人的吸引力要大。 并且和纯粹的肉体性爱相比,皇上似乎更加钟情于让她在自己与忠义亲王的面前展现出成熟妇人独特的美。就是是如此,元春还是咬牙忍受,一次又一次地用自己的身体取悦这两个变态的男人。 终于,在几个月后的某一天。她发现自己一直按着固定规律到来的月事却迟迟没有到来。刚开始得知此事的她心脏都快要跳了出来,元春连忙派人去请太医院的御医过来查看。 可真当御医以肯定的语气确定了她怀孕的事实之后,元春却忽然惶恐起来。她希望诞下的是一个公主,但女孩在皇室里面并不受到重视。虽然能够与自己朝夕相伴,但最终不过是一个用来联姻的工具而言。不论是对元春自己而言,还是对费了不少功夫把她送进皇宫的母家来说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帮助。 只有平安的生下皇子,元春的地位才能够母凭子贵地水涨船高,贾家也能因此重获圣恩沐浴。可她却要就此失去自己的孩子,眼睁睁看着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骨肉唤另一个女人为娘。 从情感上元春不希望这一胎是个儿子,但从理性上、从大局出发,她又只能希望自己肚子里躺着的是一个皇子。这或许便是为人妾室的难处,元春似乎能够理解赵姨娘看着自己的一对儿女却要管当家主母叫娘的那种心情了。 在众人走后,热闹的寝殿重归寂静,只有吴妃一人还陪伴在元春身边。见到自己妹妹身子有孕,吴妃显得很是高兴,蹲下来侧耳贴在元春的小腹上,似乎是想要去听听现在还不存在的胎儿心跳声。 “姐姐你这是做什么,现在哪有什么声音可听啊。”元春娇嗔一声,再沉重的心情也被打的烟消云散。 且不说现在有孕还不过几天的光景,肚子里恐怕连胎儿的轮廓都还没有。便是胎儿已经在子宫内成型,隔着一层肚皮不说,要知道元春的腰肢上现在还穿着一件紧身胸衣呢。这般阻碍之下,要是能听到声音那才叫稀奇。 吴妃拉着元春的一双小手坐到床边,温声细语道,“妹妹这么多年可算是熬出了头,怀了龙胎。怎么还是这么愁眉苦脸的样子,听说孕妇若是怀胎的时候心情不畅,怕是会影响腹中胎儿的发育呢。” 元春连忙挤出一抹清浅的笑意,尽管知道现在小腹之中还没一个成型的胎儿,可母性的本能却让她不愿做出丝毫可能有损胎儿发育的事情。她的玉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小腹,似乎能从紧身胸衣和柔软小腹的遮蔽中抚摸到那股生命的律动。 那是一个孩子,我的孩子。 “妹妹,皇后说的话其实也不无道理。若是当真诞下了尊贵的皇子,交予凤藻宫那边抚养照料或许才是最好的选择。”沉吟了一会儿,吴妃还是毫不避讳的劝慰着。在这深宫之中,唯一能够劝慰此时元春的恐怕就只有她了。 皇后与之密谈的事情元春自然没有瞒着这位姐姐,吴妃从一开始就认可了这场利益的交换。且不论元春的本家能够从此获得多大的好处,便是单单只从元春母子二人看来都是利大于弊。 首先元春的地位会水涨船高,再加上有皇后的好感,位份定然升迁起来极为迅速。若是元春先恶了皇后,虽然她挡不住皇上对有功之妃的赏赐,可赏赐多少还是能够吹些枕边风的。 再者也是为了那个还未出世的孩子考虑。元春的性子太过随和温婉,对于一个以色悦人的妃嫔来说自然是极好的。可若是作为一个皇子的教导者那还远远不够。 相较之下,在众多秀女之中杀出重围,并且在六宫之中大刀阔斧施展过自己一番手脚的皇后显然要更为精明睿智。再加上她的家世和地位能够为皇子日后的学习提供良好丰富的保障,由她来教导皇子显然是再合适不过的事情。 还有比较重要的一点就是,皇后既然要来照看皇子,那身上所受束缚的时间和程度就会有所变化。不管皇后的忍耐力如何,作为一个女人而言,少受些拘束总归还是好的。这里便又能给皇后那边送上一个好处。 这般一举多得的好事,在吴妃眼里简直是送上门来的好机会,如若是她定然毫不犹豫的接受,不会有丝毫纠结的情绪。身为教坊司花魁的她,早在记事起就明白以自己的出身不可能做男人的正妻,最多不过是一个宠妾。 既然为妾,最重要的便是自己要侍奉的夫君和当家主母。其中又以主母最甚,毕竟男人闯荡在外日夜辛劳,自然不会整天龃龉于内宅妇人之事,寻常内宅小事都是主母一手操持。 这也便是为何妾室进门之前还要给主母奉茶,便是让她知晓除去夫君以外还有一个女人是坐在她头上的。若是讨不到主母的欢心,被打死发卖了的都不稀奇。如今皇后这宫中主母都对元春发起了橄榄枝,又岂有不受之理? 若是在一般的豪门世家里,吴妃还要想着会不会有什么阴谋诡计。但在这经过了整顿之后的后宫,吴妃丝毫没有担心的意思。皇后身为这场改革的发起者,若是对元春这个小小的嫔位还要耍这些阴谋诡计,那不亚于自毁长城。 斟酌了一会儿,吴妃还是把自己思量的一切以一种较为委婉的方式告诉了元春。就如同多年前的那天清晨,少女被浇灌得日益成熟的身子依偎在吴妃的怀里,女人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元春的秀发,眼里全是一阵爱怜之色。 只是时过境迁,曾经那个被自己奸到羞涩不已的少女,如今已然是怀上了尊贵无比的龙嗣。就算只是一位公主,元春的地位也能水涨船高,给宫外的母家带去不少的助力。也算是尽了自己的一番孝心。 呼吸着姐姐身上熟悉的山茶花香,元春泪湿两行。少女并没有说话,吴妃却知道她已经做出了抉择。 她的肚子一天天的长大,随着胎儿的逐渐发育,元春几乎被免去了一切束缚。紧身胸衣是不可能再穿了,一直以来必须保持充盈状态的膀胱在确认怀孕的当天就排空,这还是元春这么多年来第一次体验到不用憋尿的感觉。 高跟鞋却是脱不下来了,毕竟她的小脚在长期的适应之中,肌肉和骨骼都发生了不小的改变,强硬让她穿上平底鞋的后果便是足底一阵钻心般的疼痛。宫里也只好为她专门定做一双鞋跟稍低些的高跟鞋,大小也是完全按照玉足的大小设计的,并不如之前一样特意做小。 现在的她每天几乎没有什么事情可做,连下午的祈祷时间都不需要跪下,只是在躺在床上默默进行便可。内心不再纠结的元春每一次的祈祷,都希望皇上恩赐于自己的是一个男儿。 为皇室诞下一个皇子,这是何等的荣耀。皇后会把他过继到自己名下,为他继承大统铺平所有的道路。而元春自己少说也跑不了一个妃位,宫外的母家也能随之扬眉吐气,不必再看他人脸色过活。 她的胃口越来越大,吃的东西越来越多,身体也愈渐丰腴。一直安静的小腹慢慢有了动静,时而会传来一些钝刀割肉般的疼痛。吴妃告诉她,那是肚子里的孩子在踢腿,伸展自己的身体。这说明她的孩子非常的健康。 ============== 第五十三章 孕中侍寝 等到元春怀胎六月的时候,皇上第一次在孕期召她侍寝。 为了安全起见,束腰、罩袍、祈祷手套等等拘束装束都没有穿戴,只脚下踩了一双高跟鞋,身上裹着一床宫被,便在四个宫女小心翼翼的搀扶下,一步三顿地走到了皇上的寝宫。 孕妇在度过了前三个月的危险期后,单就侍寝而言危险并不是太大。反而因为孕妇这一层禁忌的身份,会使得男人玩弄起来更加刺激。甚至某些心里变态的高管每次去到一个地方上考察,当地官员便会投其所好地送给他几个怀孕了的少女玩弄。 六月份的肚子已经有相当的规模,皇上自然不可能让元春继续跪下膝行过来,竟然是屈尊降贵地亲自牵着元春上床。 “爱妃,快把身上的衣服去了,朕要瞧一瞧这怀孕了的女人骚穴会有何等不同。” 元春低头答是,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慢慢解开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当她再次抬起头来时,光鲜亮丽的宫裙顺着那修长的玉颈之下,到了元春丰腴的小腹先是一顿,随着孕妇少女的轻摆玉臀,便跟随着那窈窕有致的腰肢曲线飘落到金黄的被单之上。像是一朵娇花悄然开放般绕着元春散开,少女就坐在花蕊的中央。 自元春怀孕,皇上几个月都没有得见贾嫔的赤裸娇躯。如今一瞧之下,不免心神荡漾。那丰腴饱满的少女玉乳更加是大了好一圈儿,鼓鼓胀胀的,随着少女的动作左右轻微摇晃着,似乎里面盛满了芬芳甘甜的乳汁。 硬如石子的两颗红樱桃,顺着细小的乳孔,不需要外力的帮助下便自顾自地涓涓流出乳白色的液体。为本就暧昧的环境增添了更能刺激男人兽语的淫靡画面。 元春脸上红晕密布,对于皇上那炽热得快要把她吞下肚去的目光视若无睹,反倒是微微站直身体,把那挺巧的孕妇小腹展现在男人面前。两条细腻修长的玉腿,主动地微微分开一些,把自己湿热的花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 元春的成熟花穴经过了男人这么多年的抽插玩弄,却依然保持着处子般的光洁白嫩。难看丑陋的阴毛早已被宫人拔出,花穴周围没有一丝一毫影响男人视觉感官的碍眼事物。两片粉嫩娇艳花唇,此时却如同处子般紧闭着,似乎在向面前的这个登徒子保持着自己主人最后的一点私密羞处。 少女孕妇温柔地望着面前的皇上,那盈盈秋水般的眸子里氤氲着情欲的水雾。男有思春,女亦思春。在训美司的日子里元春服下了不少催情的药水,她身体的敏感度早就被改造得极高。再加上怀孕,身子更是敏感多汁。这半年来都没有与男人同过房,心里早就是有些渴望皇上龙根的进入了。 “自己掰开,朕要仔细瞧瞧才好。”皇上把元春摆成躺在床上,双腿大开的姿势。若不是考虑到那个大肚子,定是要她双脚反到自己螓首之后才行。眼下怜惜其孕育子嗣不易,便只在其吞下垫了个枕头,把股间的羞处更加突出了些。 元春咬着唇瓣挤出一个娇俏的笑容,那种妩媚之中带着些许柔顺的乖巧,在配上少女因为怀孕以后渐渐圆润的俏脸,简直让人看得心头一暖,不免对其更加怜爱珍惜。 少女应声答了句是,纤纤玉指在男人火热的目光之中,一点点掰开了那两瓣肥厚的花唇。刹那间,元春藏了六个月的孕妇花穴就这样在其主人的动作之下完全地暴露在皇上面前。 这还不算晚,元春的葱段玉指按在了自己的两瓣花唇上,就如同当年吴妃姐姐一般在皇上的面前,指尖逐渐用力把自己的花穴慢慢向两边扯开。花穴里的诱人红光随着花唇慢慢变得纤薄而逐渐盛放开去,妖媚之中带着极度的淫虐。 由于花唇被少女用力的拉扯着,那两瓣可怜的肉条几乎快要断裂开去。孕妇成熟的花腔慢慢显露出来,就像是当年吴妃弹奏穴琴般,羞答答地慢慢浮出了一些还在不断蠕动收缩着的嫣红媚肉。 瞧在皇上的眼里,像是元春的私密腿间绽放出了一朵淫水连连的阴花。和她的姐姐吴氏一样美艳诱人,那朵阴花暴露在有些微凉的空气中,微微颤抖着,让人不禁有种想要狠狠的淫虐它的欲望。 “贾氏,朕要看你自读。” 明明下身已经涨硬到恨不得立马提枪上阵,把这朵妖媚惑人的阴花插到死去活来,可莫名的皇上却强行压制住了内心的欲望。 元春哀怨地瞥了皇上一眼,却无法拒绝心爱男人的命令。两只玉手略一迟钝后边分工明确。左手指尖不停地磨挲刮拭着那颗早已经敏感无比的小巧肉蒂,右手盖住自己的粉嫩花穴,明明已经情欲焚身,却依旧保持着自己贵女的矜持,只用了一个小巧玲珑的中指缓慢地抽插着,挑动着花穴内层层叠叠的媚肉。 “再快些,再快些...” 皇上暗自抚慰着自己火热的龙根,嘴上还不忘了催促。 少女加快了自读的速度,尿道锁大开的粉红肉孔似乎都在着强烈的刺激之下失去了最原始的功能。那可怜的膀胱嫩肉再也是收缩不住,随着元春手上的动作,一点点向四周喷洒着滴滴清亮的水珠。 虽然元春侍寝前便对自己的三穴、膀胱等污秽之处都有所清洁,可此时的快慰似乎太过强烈,以至于就这么一会儿生产出的汁液都会随之泄出。 妃嫔的尿液打湿了宫床上的被单,这本应是极其僭越的事情,可在现在的皇上看来却是不值一提。正所谓情之所至,一往而深。只要到了兴头上,所谓的规矩都是可以用来打破的。 “啊...皇上...” 元春的俏脸泛起诡异般的潮红,这是刺激到了极点才会有的娇媚情态。那粉红娇嫩的宫口也在这般强烈的刺激之下从那花径的深处探出头来。随着元春纤指的抽插往复,那娇嫩宫口也是颤颤巍巍的随之来回摆动。于若隐若现、若即若离之间,像男人展示出孕妇的可爱宫口。 在少女的那声娇啼过后,元春的娇躯忽然间还是轻微颤抖起来,好像是突破了某个临界点似的,那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柔嫩小手却是飞速地在自己花穴处不断抚慰着。看那动作的激烈程度,显然这个正在表演自读的孕妇已然是完全沉溺于情欲之中了。 “皇上...妾身有些忍不住了...求皇上...” 尽管现在连话都说不怎么利索了,元春还是牢记着在男人面前不能私自高潮的禁令,娇啼着向皇上讨要着高潮的权利。 “朕准了!” 听闻此言的元春如蒙大赦,娇躯在一瞬间剧烈的颤抖着,皇上连忙扶住了她丰腴的身子。虽然这龙床足够宽大,可若是一不小心摔落下去伤了龙胎,恐怕百年以后自己是要被列祖列宗指着鼻子骂的。 元春花穴里的娇媚淫肉在激烈的收缩之中分得极开,把深处那娇小可爱的宫口完全暴露出来。那层层叠叠的嫣红肉褶,此刻正在疯狂的收缩蠕动。皇上毫不怀疑若是现在自己把龙根放进去,不消几个回合便是要被榨出精来。 那清亮粘稠的花汁如同大江决堤般汹涌而出,喷射到皇帝就寝用的被单之上,留下一道道淫靡的暗色水痕。 两条修长白皙的玉腿呈一字马的姿势大大的分开,此时在体内强烈高潮的刺激之下,一对玉腿本能般的想要合拢收起。却又拗不过自己主人的顽强意志,一张一缩之间显示出少女乖巧柔顺的娇怜媚态。 “太美了,太美了,爱妃你还有更美的地方...” 可皇上却并没有要放过元春的意思,他喃喃自语着从旁边的暗格里拿出一个形似鸭嘴的扩宫钳。毫不犹豫的借着淫水的润滑一路之下,精准而快速地插入那个还在如婴儿吸吮般不断开合着的幼小宫颈。 心知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皇上在几个呼吸之间便把那不到一指粗细的宫颈立马撑开到足有自己拳头大小的可怕程度。 “啊...皇上....” 一阵阵哀婉的娇啼显示出元春现在下身的剧痛,但刻在骨子里的温驯服从又使得她银牙紧咬,借着高潮后的快美余韵来压制开宫的疼痛。 随着那根粉色肉径的完全张开,元春用来诞育子嗣的圣洁禁地,也完全的暴露在男人眼前。里面一分一毫的细节,都躲不过皇上此时炙热的目光。 那原本粉红娇嫩的子宫内壁,随着女人怀孕日子的逐渐增长,而慢慢变得光滑锃亮。在宫中女汁的浸泡之下,散发着诱人至极的魅惑光泽。 小小的子宫在怀孕的刺激之下长大成为一个鼓鼓囊囊的嫣红肉袋,里面盛满了大半袋的动情女汁。在那女汁的包裹之中,漂浮着一个初现人形的肉球。随着女人一阵阵的宫缩,那颗颇具规模的肉球也随之飘摇摆荡,在皇上看来显得格外有趣。 他再也忍受不住胯下生疼的火热,左手抓住那滚烫的龙首飞速的套弄起来。那少女孕妇温驯顺从地张开双腿,为了取悦面前的夫主,把自己怀胎六月的圣洁子宫都拿出来让自己玩得尽兴。这般强烈的刺激之下,皇上什至不需要进入那紧致的女体便有种想要泄身的冲动。 ============== 第五十四章 各怀心思 “啊...皇上...臣妾...” 那压抑至极的媚叫萦绕耳畔,皇上可以看到孕妇的丰腴女体仍然纠结于疼痛与高潮的快慰之中无法自拔。为了方便眼前男人的亵玩,元春的两只小手抓住了自己的脚踝往外尽力张开。那嫣红妖冶的孕妇花穴里面,层层叠叠纵横交错的媚肉还在不断的蠕动着,掀起一片淫靡至极的粉色肉浪。 虽然元春没少被皇上开宫,寻常侍寝的时候只要有幸能用到这只花穴,皇上是定然要享受宫交这更为紧致的包裹滋味的。 只是那个时候都是情深所至以后水到渠成的开宫,并没有太多的疼痛感。如今那宫颈口撕裂般的剧痛,让元春忽然又想到自己第一次侍寝时被皇上三穴齐开的场景。 那个时候他也是这般毫不怜惜地轰开了自己的宫口。只是那一次却没有如今夜一般,把自己已经怀孕了的圣洁子宫完全张开。还在孕育尊贵龙嗣的胞宫却是要忍受着男人滚烫到犹如实质般的目光。 皇上的呼吸都凝重了几分,鼻腔里呼出来的都是火热的气息。颤抖着一直空闲的右手,慢慢伸进了元春门户大开的花穴之中。顺着光滑的花腔一路深入下去,通过被撑开的可怜宫颈,男人的手指轻轻拨弄着娇嫩敏感的子宫内壁。 柔软多汁的宫腔嫩肉是何其敏感的地方,哪怕是在男人的轻柔拨弄之下,也是如同痉挛般地不断抽搐着。可元春俏脸上的那股温驯媚态却是让男人的心头一荡,他忍不住伸手抚摸那个已经初具人形的胎儿肉球。 顿时,原本还比较安静的宫腔立马抽搐痉挛得更加厉害,那颗粉红肉球一下便挣脱了男人还在不断作恶的手指,浸泡在乳白色的孕妇女汁中上蹿下跳着。那种无助的样子似乎在寻求着母体的帮助。 “啊...皇上...别捏啊...小心伤着皇嗣...” 腹中胎儿被男人手指轻轻拂过,那种疼痛简直不足为外人道也,比宫腔嫩肉被指甲掐过还要难以忍受。元春本来还可以借着高潮的余韵压制一下痛苦,但在极端的疼痛之中,那甘霖般的余韵如潮水般飞速退去。 已经六月怀胎的身子,此刻却被男人无情的亵玩着,这种心理上的巨大落差带着女人难以自容的极度羞辱。而那娇嫩宫颈、细腻子宫内壁出来的剧烈疼痛更是让元春苦不堪言。 但疼痛一旦通过了某一个限制的阈值后,却诡异般变成了一种可以为女体所接受的快慰。这是元春在训美司长期的训导之下学会的一项本能,把疼痛和快感挂钩,便可以让女人在疼痛之中也能感受到难以自拔的快感。 说起来元春的这项本能反应得倒是有些迟缓了,之前只消皇上拿鞭子抽几下便能投入其中,如今得玩弄起她的孕妇子宫以后才能有所感觉。或许这便是女子怀孕以后,生理机能都有着不同程度的衰退。 不过对皇上的爱意却使得元春能够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的孕妇子宫奉献出来,完全交由皇上亵玩欣赏,忍受着常人所无法忍受的剧痛来取悦君王,一直撑到了疼痛突破了那个阈值。 “爱妃无妨,有了朕的帮助,想必日后爱妃定然能够诞下一个龙精虎猛的皇子...” 元春丰腴的娇躯微微颤抖着,檀口微张,吐出一阵阵令人心悸的哀婉娇啼。可是她已然双手紧紧抓住自己的小巧足踝,把自己股间那朵粉嫩娇怜的阴花完全呈现在男人的眼前。任由皇上肆意地玩弄她的孕妇花宫,那种低眉顺眼的乖巧神态,更加是勾起了皇上强烈的淫虐欲望。 只是他毕竟不是桀纣一般的暴君,到底还是考虑了一下元春的感受。知道少女毕竟是重身之体,受不得过长时间的刺激,便熄了想要在此花腔之中大开大合抽插几番的念头。 当即是运足内力在丹田一沉,手中动作加速间腰身一阵熟悉的酥麻传来。皇上也是不再忍耐,瞪着通红的双眼大吼一声,胀痛的龙根终于是满足的释放出来。 一番云销雨霁之后,元春赤裸着娇躯躺在宫床上,腰肢间垫了两三个枕头。香软嫩滑的花穴还是疼得不住颤抖着,衣服却是没有穿上,以便满足男人的视觉享受,反正皇上的寝宫里四季如春。 虽然已经上了顶好的宫廷秘药,可那不过是让女子肌肤恢复如初,却并不能那钻心的疼痛在一瞬间之内突然消失。若真想要这般,宫里并不是没有这样的秘药。只是那种药或许对女子腹中的胎儿有恙,元春便没让皇上用。 平心而论,在众多妃嫔中元春或许才是他最为满意的。温驯听话懂事乖巧,虽然说之前还会耍些小性子,但随着年岁的渐渐增长,为人处世觉变得更加成熟。心理上稚气已脱,可这幅娇弱的身子却还是如同处子般让男人爱不释手。 既能让皇上体会到世家大妇那种独有的柔婉神情,又能让他感受到妖媚娇妾那引身折腰的万种风情。 既能让他享受到女人柔情似水的美妙娇躯,又能毫无顾忌地把自己暗藏多年的邪恶欲望全部发泄到这具诱人的女体之上。实在是男人床上不可多得的人间尤物。 念及此,纵使皇上再怎么铁石心肠,也不免心中怜惜不已。反正不过是一个弱质女子,又能翻起怎样的大浪来呢? 皇上抚摸着元春隆起的小腹,温柔地问道,“爱妃,朕玩起女人来是不是太过粗暴了。” “是有一点儿...”许是因为疼痛,元春虚弱的说着,声音微如蚊吟。 “是一点儿吗?”皇上不置可否的笑了一声,“朕刚才可是玩弄了爱妃的子宫,爱妃难道不怕吗?” “不怕。为皇上奉献自己的全身心,是为人妃嫔的本分。这又有什么怕的呢?”元春含情脉脉的望着面前的男人,温柔而坚定的说着,又沉默了一下,接着补充道,“其实臣妾还是有些怕的,怕伤了腹中的龙胎。” 皇上的心头一阵剧烈的颤抖,进入贤者模式的他此刻保持了极其理智的清醒。他以绝对的理性审视着这么些年自己对元春的所作所为,不由得有一种极其强烈的愧疚。 对自己如此爱怜乖顺的女人,自己不但肆无忌惮的玩弄虐淫她的娇躯,还要不择手段地利用她反过来对付她的母家。这简直是卑劣无耻到了极点。 但那昙花一现的内疚很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那踌躇满志的勃勃野心。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如果不趁他病,要他命,如果不把那四家武勋宗亲给彻底铲除,朕又何时才能彻底掌握那至高无上的帝王权柄呢? 更何况是,元春既已入宫,生是皇家的人,死是皇家的鬼,与其前朝的母家再也没有半点关系。从她进宫那天起,她便只会有一个家,便是尊贵的皇家! 皇上俯下身去,双手捧住元春还有些绯红的俏脸,在她额角落下一个轻柔的吻痕,语气平淡的说道,“爱妃,对不起。” 这句毫无动作根基的“对不起”听起来格外的虚伪单薄,可这却也是皇上唯一能为贾氏说的一句道歉。 元春自以为皇上是在为刚才的粗暴行径而感到抱歉,哪里又会想到男人在说出这句话以后就做出了一个对她来说极其残忍的决定。或许多年以后,她会啼笑皆非地回忆着这句并没有多少歉意的“对不起”。 少女热切地回应着夫君,以微凉柔软的唇瓣,柔声说道,“皇上何出此言。元春是皇上的嫔妃,是皇上的女人,取悦服侍皇上是臣妾的本分。这些疼痛臣妾都还可以忍受,只能皇上高兴便是。只是臣妾有个不情之请,皇上还是要顾念着臣妾腹中的龙胎。臣妾受些苦头都算不得什么,左右在训美司的时候都已经喜欢了。可若是伤了龙胎,臣妾便是万死难辞其咎的罪过了。” 男人的手掌落在隆起而不失柔软的小腹上,感受着里面蓬勃的生命力,沉默了一会儿,随后抚摸着元春的俏脸,说着,“日后朕或许如这般粗暴的玩弄爱妃的机会恐怕就不多了。” 元春柳眉一挑,患得患失地说道,“皇上玩腻了臣妾的身子了吗?之前有段时间也是如此,皇上很久都召唤臣妾侍寝了。皇上难道忍心见臣妾独守空房吗?” 皇上摇头道,“爱妃此言差矣。娶妻娶贤,纳妾以色。等爱妃安全诞下龙子之后,位份定然水涨船高。在这后宫之中,可能只会居于皇后一人之下。到了那个时候,爱妃又岂能同那些以色侍人的嫔妃相提并论。若是召爱妃前来只是为了简单肉欲,实在是暴殄天物啊。” 元春这才放心下来,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怯生生的说着,“臣妾明白皇上的意思了。只是那些嫔妃们没怎么受过调教,若是服侍不好皇上那可如何是好呢?不若臣妾再在那人面前为皇上表演一二,皇上可还喜欢?” 那人,便是元春一直以来羞于提及的忠义亲王。皇上自然明白元春的意思,心里又是轻轻叹了口气。最难消受美人恩。那种柔情似水的力量足以击穿一切坚硬刚强,他不敢再拖下去,他怕再拖下去自己就真的不忍心对贾家下手了。 “怀孕的女子身子不太方便,今夜爱妃便在朕这里歇息了吧。” 虽然皇上更多的给不了元春,但一些小恩小惠还是可以给予她的。就这样,贾嫔达到了宫里从来没有任何一位妃嫔达到的成就——侍寝后能与皇上同床共枕。 同床共枕,在民间可是夫妻之间才会有的行为。在皇上深深的歉疚之下,连皇后也未曾拥有的殊荣在今夜被元春轻而易举的获得。 同一张宫床上,在只有咫尺的距离之中,两个人各怀心思地睡下了。 ============== 第五十五章 产子 三月后,元春寝宫中,内殿之外。 一阵阵凄厉的娇啼从里面传来,哪怕是经过了训美司的调教,在这人体所能感知的极限疼痛之中,元春的呻吟愈发虚弱。伴随着众人沉重的心情,内殿里不断有身着黑袍的宫女进进出出,手上端着的铜盘里满是耀眼的鲜血。 今日便是贾嫔临盘产子的日子,也是能够决定宫中势力重大变迁的日子。可是现在已经快要过去一个时辰了,里面还没有御医的喜讯传来。贾嫔娘娘的声音也从最开始的高亢激昂,转变为现在有些虚弱的呻吟。 若是时间再长一下,哪怕有着珍贵的人参吊着性命,恐怕也是没有多大的力气继续下去。那位牵动宫中无数人耳目的皇嗣只怕连降生出来的机会都没有了。 要是真到了那个时候...宫女们想到这里脚步有些虚浮,差点都端不稳手上的铜盘。后宫多年以来只有贾氏一人有孕,如今皇室添子的希望若是断送,一怒之下的君王指不定要拿她们这些宫人的性命来给那位还未出生的皇嗣陪葬。 紧闭的殿门之下,乌泱泱的跪下了一大群身着黑袍的嫔妃们,都是眼眸低垂,在内心里虔诚的为这位即将到来的皇嗣祈福。跪在最前面的是皇后和吴妃。她们和贾氏的关系较好,便不需要黑袍蔽体。不过她们倒也没什么心情穿金戴银,只穿着一件朴素的淡色宫裙,颜色各异的俏脸上都是写满了焦急不安。 吴妃的焦急是因为元春是她在宫里唯一一个要好的姐妹,若是她今日出了什么变故,日后在这冰冷的后宫里便又是只有她一人踽踽独行。皇后的焦急是因为她已经等不及了,她入主中宫多年却一直无所出,照女子七出所言此为大不敬。 这样的污点足以遮盖住她的一切功绩,哪怕她把宫廷整治得井井有条,前朝还是会有人拿这事去打压她的母族。对于以家族荣耀为己任的皇后来说,她宁愿死也不愿意因为自己而连累家族。 皇上站在众女的最前面,看似古井无波的神情下面也是焦急万分。看着那些宫女们愈来愈快的脚步,铜盆里越来越深的血色,他又何尝不知里面已经危急到一定的地步了? 在这个时代,女人想要生产就是在鬼门关里走上一圈儿,头一胎就更加的危险。稍有不慎,便是一尸两命的悲惨结局。能不能平平安安的诞下皇嗣,全看产妇的意志力和老天爷的心情。这一点哪怕是贵为天子,皇上还是毫无办法。他虽然是九五之尊,此刻却也和普通人一般无能为力。 听到元春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就像那风中残烛一般,风一吹似乎就会直接熄灭掉,皇上的内心几乎快要揪成了一股绳。尽管在这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可是知道现在皇上才知道他没有如自己所料想的那般云淡风轻。 这种无法掌控命运的感觉很不好受,身为一介天子,自己的嫔妃生子的成功与否,居然要把希望寄托于虚无缥缈的天意之上。这简直是对他这个帝王最大的讽刺。 他恨不得把太医院的那些庸医全部抓过来杀头,为何简单的一个女子生育都保证不了贾嫔和她肚子里龙胎的平安。 但他又深深的知道,太医院对此也是无能为力,妇科的发展限于世俗礼教的束缚一直难有起色,是个极其缓慢的过程。就如同他要对付贾家,也是要徐徐图之。 皇上面色稍定,而吴妃这边却是开始小声的啜泣起来。女人的嘴巴还被口中花堵着,虽然声音不大却是流露出格外的哀伤。她的双手还在单手套的拘束之下,身旁的嬷嬷连忙为其擦去泪水,以免惹得皇帝不喜。 “哭哭哭,哭有什么用。吴氏你又不是刚进宫的新人了,怎么这点规矩都不懂?”皇帝冷声说道,虽是责怪语气却并不强硬。 显然吴氏这位在宫里一直温驯清冷、不爱招惹是非的女人还是很受皇上宠爱的,也不想过多苛责与她。毕竟那个徘徊在生死边缘的女人不单单是他的宠妃,还是吴氏在宫里唯一的一位姐妹。 皇上抬眼瞧了皇后一下,发觉她竟然也是同吴氏一般,眼眶红红的,眼底里布满了血丝,似乎很是悲痛的样子。 “皇后,你带着吴妃先回去冷静下吧。在这里吵吵闹闹的,反而更耽误事。”皇上也没多想,挥挥手不耐道。 两女在自己嬷嬷的帮助下站起身来,恭敬地屈膝福礼,随后便在嬷嬷的搀扶下缓缓走出宫门。 她们走后,偌大的寝殿门口又重新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宫女们出入房门的轻微声音,和嫔妃们窸窸窣窣的祈祷声交织在一起,听起来却让本就烦躁的皇上变得更加不耐烦。 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原本忙碌的宫女诡异般的闲了下来,全都待在紧闭的房间里一言不发,而女人原本凄厉到令人心疼的哀婉叫声却是一点点的变弱。 皇上当然知道这预示着什么。宫女们不再捧出带血的铜盆,是因为贾嫔的产道已经流不出血来了;而女人逐渐减弱的叫声,却是说明她的体力已经快要在这场超时的生产中耗尽了。 等到元春彻底耗尽体力,龙胎就会憋死在她肚子里。一尸两命的惨剧就会不可避免的上演。 “娘娘,用力,用力啊。要是您现在睡过去,那可就是一尸两命啊。您不为自己想,也要为肚子里的皇嗣考虑考虑啊。” 听到里面这样的话语,皇上再也是忍耐不住,几个纵步过去便是想要冲进产房。直到生死一线的时候,他才终于看清楚自己的内心。他无法接受失去元春的痛苦,即便是死,他也要亲眼看着她死在自己的面前。 “皇上...您可不能进去啊...这样污秽的地方您要是进去了...会冲撞您的万金之躯的...不吉利啊...”也不知道宫女们是怎么听到动静的,她们一窝蜂地冲了出来,组成了一道人墙拦住了快要失去理智的男人。 她们对于处理这样的事情似乎很是熟悉,几个宫女并做三排一齐挡在门口。饶是皇上体质不弱,在不动用武功的情况下,也是无法突破这几位弱质宫女的重重防线。 可皇上在极度的失控之中,竟然忘记了自己一身的高强武艺,可以毫不费力地像抓鸡仔一样把挡在面前的宫女一个个扔出去。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恢复了大半的理智。 正如宫女所言,就算他冲进产房,对于正在产子的元春来说也是无事无补。甚至还有可能起到反作用。 嫔妃们还在低头虔诚的祈祷着,在她们看不见的前方,皇上高大的身形无声的矮了下来。男人蹲在地上,眼睛满是通红的血色。在这一刻,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称孤道寡的九五之尊,仅仅只是一个担心自己妻儿安慰的丈夫罢了。 突然,紧闭的房间里传出了一声男人期待已久的婴儿哭啼声。 皇上心中悬着的大石终于落下,他长舒了一口气,站起身来,眼神牢牢盯着那人墙之后朱红的房门。 婴儿的啼哭声听起来高昂嘹亮,一听便知道皇嗣定然没有什么大碍,很是健康地诞生于皇宫之中。但元春呢,她会不会有事?皇帝的心又揪了起来。 正在这位帝王罕见地开始惴惴不安之时,紧闭的房门终于从里面打开。却见稳婆喜气洋洋地走了出来,脸上虽然是掩饰不住的疲倦,可眼角眉梢都是带着喜悦的笑意。 “恭喜皇上,贾嫔娘娘诞下的是个白白胖胖的龙子。” “嗯...贾嫔现在如何了?”皇上脸上的笑意一闪而过,随后便是满脸的凝重之色。 稳婆倒是被他一下给问住了。她自以为自己第一个出来给皇上报喜生的是个大胖小子,一直没有子嗣的皇上定然会高兴得找不到北。哪里又会想到自己的这位主最为关系的却是那位险些毙命的贾嫔娘娘。 “自然是母子平安,皇上不用担心。”心里暗道一声贾嫔的好运,竟然能够得到一介帝王的如此深爱,稳婆还是笑着说道。 一般而言,上至豪门世家,下到贩夫走卒,妻子若是诞下一个麒麟儿,做丈夫的自然是喜笑颜开,抱着自己的儿子上看下看也是百看不厌。至于虚弱至极的产妇早就被高兴至极的丈夫抛诸脑后,又哪里互相面前的这位帝王般关心至极呢。 得到了自己满意的结果,皇上大喜过望,赏赐也是毫不吝惜地给着,“朕赏你百两黄金,还有今日只要在此殿内伺候过的,不论宫女还是嫔妃,朕统统有赏!” 说罢心急如焚的皇上抬步便走,挡在门口的宫女再也不敢有所阻拦,连忙闪到一边。 她们黑袍之下的俏脸也是写满了喜悦之情,虽然在这宫中时时刻刻都要穿着黑袍,连首饰妆面都没有购买的必要。不过赏赐下来的金子却可以送出去补贴家用,等到日后自己放出宫去,还能攒下一笔不小的嫁妆。 一进房间,铺面而来地便是一股浓重的血腥味。皇上皱了皱眉,一向爱干净地他似乎也顾不了这么多,顺着宫人来时的痕迹一下子就冲进了元春的产房。 产房里,见皇上急冲冲的闯进来,一直在产房里候着的宫女自以为是天子想要见见自己的儿子,便抱着刚刚出生的龙子迎了上去。 ============== 第五十六 贵妃 仅仅只是一眼,那种血浓于水的感觉便吸引了皇上的目光。他颤抖着双手拂过婴儿的小脸,就如同他在书籍里看到的那样,刚出生的婴儿浑身皱皱巴巴的,甚至还有些难看。只有日子长些了,皮肤才会变得越来越光滑。 不过在沉浸于得子喜悦中的皇上来说,就算自己的儿子是个丑八怪他也喜欢,更何况现在的婴儿只不过稍微有些难看罢了。皇上拿手指逗弄了一下,那婴儿便瞪大了自己的双眼,似乎在辨认面前的男人究竟是谁。 说来也奇怪,见到了皇上以后,之前还哭闹个不停的男婴,此时却是安安静静的,没有丝毫的动静。那双大眼睛里面充满了灵动之色,看着看着,忽然朝皇上笑了起来。 皇上焦躁不安的内心在这笑容之下忽然平静下来,他挥挥手命抱着婴儿的宫女退下,他的注意力已经全部放在躺在宫床上的那位女子。 元春紧闭着双眼,似乎陷入了沉睡之中。纤长的秀眉微微蹙起,似乎还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光洁的俏脸早已是香汗淋漓,鬓角濡湿着几根调皮的发丝。 但皇上却从元春那急促的呼吸声中知道她根本还未睡下,又或者说身为母亲的本能让她放心不下。 皇上坐到妇人身旁,轻轻拉过元春的小手安慰道,“爱妃不必忧心了,你生下的是一个白白胖胖的皇子,很懂事,刚才还知道对朕笑呢?爱妃放心,朕一定会好好待他。待他成年以后,他便是太子。” 听到男人温柔的话语,元春微微睁开双眼,苍白的小脸先是闪过一丝男人意料之中的喜悦,可转瞬之间又被深深的忧虑所取代。 或许元春还是小看了一个母亲的本能,孩子生下来前她还能有些惬意的答应皇后的要求,可真当自己历经千辛万苦才生下儿子以后,她却有些迟疑了。 她有些不愿把这个怀胎十月才从自己身体里掉下来的一块儿肉,就这样拱手相送。母亲的本能让她扛过了危险的生产,却也让她有些放不下了。 “皇上...可曾为皇子起名?” 皇上轻轻摇头,令元春有些失望。皇室宗亲起名有着一整套严密而复杂的流程要走,一般来将皇子出生前就会由廷议决定。可现在皇上却说自己的儿子还没有名字,这岂不是说皇上对这个孩子不太重视。 但皇上接下来的话语打消了她的不满,“那帮老顽固起的名字朕不喜欢,朕这里有个刚刚起好的名字。” “朕的第一位皇子,便名为启。” 元春心里大为满意,不光是皇上心血来潮的自己为儿子取名,而是这个名字背后的含义。启,为开启,启动,启运之意。皇上能为刚刚出生的婴儿取这么一个名字,显然已经在心里确定好了他以后在政治格局中的地位。 “魏启,魏启...” 元春轻轻的默念着,随后越念越是大声,眼角的笑意怎么藏也藏不住。现在的她又哪里是一个高贵的妃子,只不过是一个幸福的妻子而已。 皇上很是欣慰,伸手把元春揽在怀里,轻轻抚摸她的发梢。一时之间,在最为冰冷的皇宫里,竟然升起了一种极为温馨的感觉,一种名为家的感觉。 二人就这般躺了一会儿,元春睁开双眼,眸地里写满了坚定的神色,忽然说道,“臣妾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皇上准许。” “说罢,无论爱妃有怎样的要求朕都允了。”皇上高兴地说道。 “臣妾恳请皇上能将皇子寄养于皇后名下,以全当年皇后提携之情。” 皇上闻言身体不禁僵住了,神情有些疑惑。元春当年的确是走了皇后的路子进宫,可这样的恩情也不至于付出自己的一个儿子吧。尤其是在这位皇子还很被自己这个帝王所看中的情况下。 所谓的提携之情不过是保全颜面的托词罢了,皇上立马反应过来一定是皇后与元春之间达成了某个秘密的协议。协议的内容也不难猜到。无非是元春把皇子交予一直无所出的皇后抚养,这样也算是堵住了天下之人的悠悠之口。 后族势力强盛的皇后既能把皇子抚养成为一个合格的帝位接班人,又能在深深后宫之中,给作为生母的元春不小的帮助。如此一举多得的事情,皇后没有任何理由不去做,问题的关键只在于,元春牺牲的或许有点多了。 皇上下意识地就想要拒绝,但他很快反应过来。这对元春来讲或许不失为一件天大的好事。要不了多久贾家就得被自己抄家灭族,这样一个污点身为女子的元春可能无碍,毕竟她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 可她名下的皇子可就没那么好运了,朝中一定会有人拿他的出身说事。到时候莫说登上帝位了,就连想要保全自己的一条小命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和这样悲惨的下场相比,或许养在皇后的名下对他来说还是件好事。有着皇后的名分摆在那里,一些蠢蠢欲动的朝臣想要有所动作之前也要先看看皇后的母族。 感受到皇上僵直的身子,元春的呼吸也是一凝。她既希望皇上不要答应自己的请求,又希望皇上一定要答应自己的请求。两相纠结之下,她只希望皇上在答应的时候不要表现得太痛快了。 皇上有些坐立不安起来,理智告诉他这样的做法对两个女人都是一件好事,感性却劝慰他这样的做法对于刚刚诞下龙子的元春来说有些太过残忍了。连孩子都没有捂热乎,就要眼睁睁的看着他投向另一个女人的怀抱。 沉默了半晌,皇上终于开口了,做出了自己最后的决断,“好,朕答应你。” 虽然这是自己亲口提出的要求,可真当皇上答应的时候,元春还是觉得莫名的心痛。她心里隐隐有种感觉,就在这一瞬间,有什么东西似乎悄然离她远去了。 有些失神的女人重新躺会了柔软的宫床上,或许只有被单的包裹才能让她感受到一点温暖。皇上坐在床头又看了一会儿,心头升起一阵苦涩的愧疚。没有事先的通气,他却和自己的皇后合起伙来一起算计了这位可怜的女人。而她还不知道,她亲手推走的皇子可能会是以后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 在元春的孩子出世以后,她便一直待在自己的寝宫里修养。就像那些豪门大妇产子以后坐月子一般,元春在一个月的时间内都不能洗澡不能吹风,头顶上那扇巨大的窗户都被宫人封了起来。 不过身体上的难受倒还是其次,心理上亲手送走儿子的苦痛才最让人难以忍受。元春每次只要一闭上眼睛,眼前浮现的便是那皱巴巴的婴儿样貌。如果不是吴妃隔上几天就会陪她说会儿话,恐怕元春早就快要被逼疯了。 等到元春的身体基本恢复正常以后,一条极大的喜讯从寝殿外传来——她被皇上册封为皇贵妃,封号贤德。贤才淑德,这的确是对她最好的诠释。只是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自己的位份未免也升迁得太快了。 现在的元春在后宫里可真的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仅次于凤藻宫里的皇后。在不出意外的情况下,这已经是一个妃子能够达到的最高位份了。她也需要好好想想,怎么扮演好皇贵妃的角色,它可要比嫔麻烦得多。 皇贵妃最早起于明,源于一个帝王对自己宠妃的赏赐,更多的是一种荣誉的象征。与同样代表皇室荣誉的皇后不同的是,皇贵妃并没有太多的实权,六宫之事还是由皇后执掌。 但和一般的嫔妃相比,皇贵妃却凌驾于她们之上。妃嫔的本分是用自己的身体取悦君主,而皇贵妃则更多的是一种皇室颜面的象征。如果皇上一时兴起,皇贵妃的确能够履行侍寝的义务,但大部分情况下她都不必要做这些事情了。更不用说那有些低贱的侍奴工作。 不过在皇贵妃正式的册封仪式之前,可谓是母亲子贵的元春首先要做的第一步就是换上专属于皇贵妃的拘束服饰。毕竟在这后宫里,地位越高,所要受到的限制就越大。 “贵妃娘娘。”嬷嬷谄媚的笑着,语气却是不容置疑,“您现在这一身嫔位的装束应该换下来。就比如说您的双手应该处于标准的反向祈祷姿势上,表现出您身为贵妃的极度优雅高贵。” “标准的反向祈祷?告诉本宫,那是什么意思。”尽管还没有完成册封仪式,元春的声音却带上了一种身居高位所特有的淡漠。 “是,娘娘。它大致上和您戴上祈祷手套是差不多的。区别在于您的手臂还要再上来一些,手指要固定在脖颈的位置。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它是永久性的。一旦固定以后就不可能被解开。因此它也被人称为永恒的祈祷。” “虽然娘娘您已经基本可以把双手反在背后,但老身不得不提醒娘娘一句,尽管如此,您要想达到标准的反向祈祷仍然需要长时间的痛苦训练。但一个女人的手臂能够永久地保持住那样弯曲的姿势,她从而失去了独立完成任何一件事情的能力,她必须要依靠大量的宫女。这对于您这位贵妃娘娘而言是多么的优雅和无助。” 元春敏锐的捕捉到了“永久”这个从未出现过的新词,她心里感到有些担忧,于是又追问一句,永恒的祈祷究竟是怎么回事。 ============== 第五十七章 改造 “贵妃娘娘,在永恒的反向祈祷之中,您的双臂会被束缚在背后,肘部并拢,手掌在肘部向上弯曲,手掌完全贴合在一起就像是在默默祈祷一样。指尖会固定在您玉颈的项圈之上,然后您的双臂还需要被固定住。这时的固定并不是用祈祷手套,而是黄金做的笼子。一旦戴上以后就不可能再被取下,所以它是永久性的。它将伴随您在宫里以后的一生。” 元春有些发抖。看看这所谓的贵妃之位给她带来了什么?她失去了自己的儿子,现在甚至连双手都要彻底失去。可她任何一句不满的话语都不敢说,元春只能扯出一道完美的微笑,“这对本宫而言的确是一项莫大的荣誉。” 尽管它听起来十分痛苦,她在心里无声地说道。 事实上它也的确十分痛苦。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她被禁足在自己的寝宫里,不允许其他嫔妃的探视,也不允许她离开宫殿。说是禁足,实际上她每天绝大部分的时间都要躺在一张刑床之上。 她的两只手腕被细绳系紧,细绳穿过屋顶上方的圆环来到几位身材粗狂的健妇手上。随着她们不断用力,细绳逐渐收缩拉紧,少女的指尖与自己玉颈的距离也就越来越小。 元春也是在这个过程中明白了嬷嬷的话语。虽然只是相差不到一掌的宽度,可实际上指尖每往上移动一点,少女都能感受到手臂末端那种快要撕裂开去的剧痛。但她并没有反抗的余地。毕竟所有的宫人都说,永恒的反向祈祷是她这位皇贵妃必备的女性礼仪之一。 直到元春的指尖终于能够触碰到自己修长白皙的玉颈,蒙着眼的皇室匠人恭敬地走了进来。他秉持着不可直视眼前贵人的铁律,在双目被遮挡的情况下,为元春的手臂戴上了一个漂亮华贵的金丝笼。金丝笼完全固定住她的双手,连手指都不能有丝毫的寸动。 正如嬷嬷所言,这样的反向祈祷是永久性的。其实元春在极端的痛苦中都觉得这只有些分量的金丝笼或许只是皇室用来展现自己雄厚财富的工具而已。因为一旦她的手臂被强行弯曲到几乎不可能实现的极端位置,与王氏那极其短暂的一瞬不同的是,在长期的拘束之下,肘部肌肉和骨骼都会发生一定程度的改变。 就如同现在她的小脚已经完全适应了高跟鞋那高高抬起的足弓,如果脱下了高跟鞋她蹒跚的步伐甚至还比不上一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孩童。同样的,她的双臂永远都会卡在那里,永远无法恢复之前的形状了。 与之发生巨大改变的不单单是元春白皙修长的藕臂,还有那本就纤细无比的腰肢。在她躺在那张刑床之上时,元春的腰肢也是嬷嬷们重点照顾的对象。虽然相较于一般的嫔妃而言,少女的腰肢已经达到了双手环抱的标准。但对于地位崇高的皇贵妃而言,元春刚刚产子以后略显丰腴的腰围显然还不达要求。 嬷嬷们每天都是尝试进一步缩小这位皇贵妃的腰围,把它绑到完全不能动弹为止。元春再一次感受到了从前束腰时的痛苦,在最开始的时候每天她都会因为缺氧而昏厥数次不止。但辛辣的嗅盐又一次次地把她从昏迷中唤醒,回到残忍的腰间地狱之中。 在如此严苛残酷的训练之下,元春的腰肢尺寸开始急剧缩小。等到嬷嬷满意的那一天,元春的腰围已经从出月子时的70cm缩小到不足一握的45cm。这个时候,嬷嬷们取下一直折磨元春的紧身胸衣。却将一条更为瘦小的黄金腰带服侍元春穿上,随后彻底焊死腰带两端的接口。 就如同她的一双玉臂般,元春的腰肢将保持永久45cm的优雅腰围。在这样极限的拘束之下,少女将永远保持极其浅薄的呼吸。稍微大一点的动作都会让她感受到心悸般的难受,这也是在皇室的眼里一位皇贵妃应该做到的事情。 元春现在还没有度过泌乳期,对于皇宫里这么地位尊贵的女人而言,是不需要和一般家庭一样自己给孩子哺乳。皇室里自第一位秀女入宫起就开始豢养的乳娘在这个时候也便有了用武之地。 妃嫔们的全身心都是属于皇上一人,这哺乳的权力自然不归她自己所有。那胀满乳汁的丰满玉乳只能是作为闺阁之中的情趣之物,用以取悦自己的夫主。除此之外,哪怕双乳再是涨得生疼,都是不能私自流出一滴乳汁。因此,乳环便是元春必不可少的一件饰物。 这种用以禁乳的乳环和之前元春穿戴的乳环略有不同。形制构造都有着自己的独特之处,除了有幸为皇上诞下龙嗣的元春以外,宫里头还没有哪个女人有这等殊荣穿上禁乳的乳环。 穿环这天,元春仰面躺在刑床之上,双手陷入了一个专门用以放置手臂的凹陷处,双脚则是被床头铁链牢牢固定住。两只丰硕的玉乳上高高挺立着两粒又红又肿的乳蒂,周围是孕妇特有的红艳乳晕,一滴滴晶莹的乳汁悄然从细小的乳孔中渗出,顿时满室都是飘散着的馥郁乳香。 嬷嬷拿着一只精致的木盒放到元春面前,轻轻挑出一根锋利的银针。 “娘娘,你瞧着这对乳环如何?” 元春勉力抬眼瞧去,却是一对玫瑰样式的乳环静静地躺在锦帕之上。 “本宫瞧着倒也漂亮,你给本宫戴上吧。”元春哪里还关心乳环的精致美丽,自己双乳早就涨到疼痛不已,只希望快些穿好这禁乳用的乳环。 “那就得罪了,贵妃娘娘。”嬷嬷假惺惺的告罪一声,鹰爪般的手指掐住了元春的乳尖,把那饱满挺拔的玉乳拉成了竹笋状,好方便自己刺入那极小的乳孔之中。 尖锐的针头不偏不倚地刺入那嫣红的乳头之中,尽管嬷嬷已经很是小心,在针尖逐渐深入的过程中,也不免剐蹭到娇嫩的乳道。一滴滴妖冶的鲜血随着嬷嬷的动作缓慢冒出,可她却很是耐心地转动手上的银针。 元春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嬷嬷并未停下手上的动作。她深知长痛不如短痛的道路,指尖微微用力,尖锐的针头便贯穿了元春的一只细小乳孔。 一旁伺候着的宫女连忙跪下来为受伤的椒乳敷药,饱满的玉乳上涓涓留下几行血痕,大胆的宫女伸出自己的香舌,舔了个干干净净。 嬷嬷抽出银针,把玫瑰乳环从刚才开拓好的乳孔中进入。这般如法炮制,两只乳环就一同穿好了。 乳环紧勒着乳头的根部,并且里面的万千细刺避开输乳管穿透了直插进了最深处的乳腺,使其彻底在乳头上固定下来同时也控制着乳汁的排出。。 原本粉嫩的乳头在乳环的强力拘束下被迫充血勃起,呈现出妖艳的紫红色。乳环的前缘留有几个小的锁扣,可以用来悬挂乳饰和乳链。 “'一双明月贴胸前,紫禁葡萄碧玉园'。对一位皇贵妃来说乳头如果是粉嫩色那其他妃嫔一定会笑话她的,乳头就得是这种紫红色,紫葡萄才好看啊。” 嬷嬷又拿出两只乳头罩来。乳头罩就是一个透明的水晶圆柱,比乳头略小,可以卡进乳环上的凹槽。毕竟皇室不可能让元春这位皇贵妃有私自触碰敏感部位的机会。 嬷嬷轻轻盖上了乳头罩,乳头罩的中心立马伸出一根极细的银丝直入乳头伸出,并在里面伸出一个十字架般的固定装置。这样即使乳环和乳头罩之间的契合关系被打破,敏感多情的乳头也只会被拉出一道长长的尖笋,而不会又丝毫释放的机会。 乳头罩紧紧地罩住了元春两颗美丽的紫葡萄,和乳环一同的作用下压迫着乳头,即让它永不停止的持续充血,又保卫住敏感的乳头,不让它被任何事物所碰触到。这样下去,持续充血却得不到抚慰的乳头只会越来越敏感。到最后,可能行走时乳头与乳头罩的碰撞都能让她荡漾出无限春情。 最后,嬷嬷再用细长丝带圈住元春白皙挺翘的乳房,用力拉紧,然后把本就非常狭小的乳铐用力挤到乳房根部,乳铐紧紧锁住着乳房根部,直到元春的一对美乳那里出现葫芦状的轮廓才停手。她抽出探路的丝带,把钢针卡好扣死。 现在,元春一对丰硕饱满的玉乳即便是在躺着的情况下也让人傲然的挺立在空气之中。每一只玉乳在乳拷和饱胀乳汁的共同作用之下,饱满得两手都无法完全掌握。 ============== 第五十八章 束颈与穿环 乳房的表面泛起一丝丝若隐若现的淡青色脉络,似乎预示着里面的乳汁已经饱胀到快要接近极限了。两只淡紫色的乳头上却悄然盛开着两朵金色的玫瑰花。玫瑰通体都是由黄金制成,绽放在少女圆润的乳尖上显得格外淫靡。 而花蕊的部分却是一个透明的乳头罩,与乳环一同作用,死死地夹紧了少女的乳根。两只因为强烈刺激而坚硬如石子般的乳头便是最为娇艳的花心,花心处原本小巧到微不可查的乳孔在嬷嬷之前的刺激之下大大的张开。 本能般的想要把少女椒乳内鼓鼓囊囊的乳汁排出去,可由于乳头根部被乳环和乳罩的双重禁锢住,使得那令元春痛不欲生的饱满乳汁是一滴都流不出去。在宫灯的辉映之下,元春的玫瑰乳环配上她丰腴饱满的白皙玉乳,倒真是显示出一种优雅的贵气。 嬷嬷又噼里啪啦地准备了一会,手上捧着一大堆东西走过来,神色凝重地对宛若一尊雕像般的元春说道,“接下来我会给你戴上颈环。它会极大地限制你的呼吸,让你变得更加柔弱,你确定可以接受吗?” 元春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在极度的痛苦之中,她的内心却莫名地有些渴望真正变成一个标准的皇贵妃。 嬷嬷拿出一个金色的颈环,颈环的两边分别有一个小扣环,显然是要用来拉牵引绳的。在最中间有一个银质的铃铛。但最可怕的是这个颈环看下来极为狭小,元春大概估摸了一下,大概只有自己玉颈的三分之二宽。 她的这点小动作自然瞒不过嬷嬷的眼睛,嬷嬷心里暗道一个淑女怎么可以随便动用自己的手臂呢,待会儿一定要让她尝尝单手套的滋味。 嬷嬷把颈环打开,分成前后两个半环。先把后半环卡在元春的玉颈上,元春只觉得自己的后脖颈好像被人用手掐住了,但这样的疼痛她还可以忍受。 她又把前半段颈环用力套在元春的玉颈上,这令元春的喉咙感受到一股刺骨的冰冷。这时候两个半环还没有合紧,中间还有很大一段距离,只是简单地卡在了细腻的颈肉上而已。 嬷嬷等待了一会,让元春做好心理准备之后就猛地将两个半环一合。元春感觉到一股强大的紧锢感自玉颈上传来,伴随而来的还有不小的窒息感,喉咙的地方仿佛有一只铁钳死死地掐住。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心里有些害怕了。 “不要太慌张,三分之二规格的颈环对一个您这样的皇贵妃来说完全没有问题,只是您的心理作用而已。”嬷嬷循循善诱地安慰着她,待她神情稍有放松后,立马使出全身的力气把两个半环用力一按。 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颈环完全的闭合了。这种几乎是上吊般痛苦的压迫感几乎要让元春昏厥过去。她痛苦地颤抖着,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这细若半指的颈环死死地勒住她的玉颈,深深地陷入娇嫩的肌肤里。 元春受到这样的痛苦本能地想要娇呼出口,但极度的窒息感让她说不出任何话来,只能努力的张大嘴巴如痉挛般急促地呼吸着空气。她不停地流着眼泪,一对玉手下意识地想把颈环从脖子上扯下来,可她似乎却忘记了自己的双手已经在背后永久性的固定住了。而且这只颈环已经深入玉颈一圈的嫩肉里,只能是徒劳无功。 也不知过了多久,疼痛感慢慢减退,只有压迫感永远存在,元春渐渐开始适应玉颈被压缩得只有原来三分之二的微弱呼吸。 嬷嬷按了颈环上的一个机关,元春突然感到颈环所在的一圈嫩肉传来一阵剧痛。这痛楚元春十分熟悉,有点像乳环锁死时细针入肉的感觉,只是被放大了许多倍而已。 随着嬷嬷的解释,元春渐渐明白。原来颈环的内部有着无比精细的机关结构。一旦机关被启动,里面潜藏的无数银针就会毫不留情的刺穿使用者的颈肉。这些银针长有三厘米左右,上面长满了细细麻麻的倒刺。一旦伤口长好,血肉与银针融为一体,这个颈环就再也不可能被取下了。它将成为元春身体的一部分,永远跟随着她,直到她迈入皇陵。 “这实在是太紧了,嬷嬷,我感觉自己已经无法呼吸了。”坚硬的束腰把她本就纤小的腰肢箍得越来越细小,让她感觉肺里面的空气都要被挤光了。再加上这个死死勒紧柔嫩颈肉里的颈环,元春现在只能微弱地呼吸着。她的小脸愈发的苍白,紧紧地咬着嘴唇,似乎随时都会昏厥过去。 “放轻松,贵妃娘娘。颈环的设计刚好可以使你呼吸微弱的空气而不至于感到窒息,您现在是太紧张引起的呼吸加速而已。”嬷嬷摸着她脖颈上的银环意味深长地笑道,“当然,如果和皇上做一些激烈的运动的话您可能会昏过去。不过男人们都喜欢女人可怜柔弱的样子。一个皇贵妃没有被颈环和束腰折磨得昏过去的话,就会被认为不淑女的。” 元春努力使自己的呼吸平稳下来,她的上身微微的摇曳着,带着不自然的颤动,似乎随时都会从那盈盈一握的纤腰处折断。那颈环死死地扣进她的肉里,只给她一点维持呼吸的空气。她轻轻呼吸着,脸色慢慢变红。这不是健康的红色,而是因为窒息所浮现出的红色。 嬷嬷拿来一个带着白色蕾丝的束颈给元春看,并说道,“男人们一般不喜欢女人东张西望,对女人来说这也是一件很丑陋的事情。一般的嫔妃有着厚重的黑袍加以遮蔽,但对于本就应该展现在众人面前的皇贵妃而言,她的脸上是没有任何遮蔽的,所以一件束颈对您来说是必不可少的。” 元春微微低头看了一眼,疑惑地说道,“我还以为您会用钢铁制成的束颈,这种蕾丝材质的真的有用吗?” “钢铁太过粗暴了。它的内侧是密密麻麻的一圈针口。”嬷嬷把束颈翻过来给她看里面的银针,“说起来贵妃娘娘可能不会相信,与坚硬冰冷的钢铁相比,这样的束颈或许还更为有力。” 嬷嬷优雅地把束颈放回桌面,“这就像训狗一样。只要它还是吼叫,你就对它一阵毒打。这样持续几个月下来,它只要看见你拿起棍子就会比石头还要安静。” “贵妇娘娘,您是否有过这样的感觉。越是复杂麻烦的事情,或许就有着越简单直接的方法来解决它。”嬷嬷淡淡的说道,“束颈里面没有机关、没有药物,只有简单的一圈银针,让所有佩戴的淑女像训狗一样惧怕那种针刺感。这样束颈的任务就完成了。” 元春听得后背发凉,嬷嬷的话让她毛骨悚然,这是比45cm的束腰和三分之二规格的颈环还要让人窒息的事实。历朝历代的皇上把他们的女人看做什么东西?所谓的最为宠爱的女人,皇室竟然用训狗的方式让她们保持这种精致的美丽。而这美丽的表面之下,是贵妃们泪流成河的痛苦。 但随着呼吸逐渐的趋于平稳,脖子上死死地收紧感却又让她感觉到一种真正的被奴役、被具物化的屈辱。可她并不太反感这种屈辱,甚至下体泛起了一阵阵潮湿的感觉。 这让她不禁在想她是否因为接受了长期的礼教教育从而在侍奉皇上的过程中表现得异常羞涩。但实际上她在骨子里是一个看似纯洁实则淫荡的女人,一个看似尊贵实际上非常渴望皇上鞭打虐待她的下贱淫妇。 元春的呼吸有些急促,在束腰和颈环允许的范围内小口呼吸着。腰部和腹部仍然感受着剧烈而痛苦的压力,脖子上美丽的颈环让她感到心悸而难受。但她不知何时保持着优雅端庄的贵妃仪态,手脚都是一动不动,脸上还露出了一个甜美的微笑。 对于贤德皇贵妃来说,简单的口中花似乎不能满足皇室对于她的要求。现在她在这座后宫里的地位是如此的尊贵,甚至在某种程度上还要超过凤藻宫的那位中宫之主,所以她的小嘴所要受到的拘束自然是要更加的严苛。 嬷嬷接过宫女捧着的一只金钳,在几位宫女的帮助之下,她打开了元春的小巧檀口,用钳子夹住这位贵妇的舌头。元春经过训美司改造了的香舌又长又软,甚至展平以后可以垂到自己的下巴。 然后,令这位尊贵的娘娘大吃一惊的是,嬷嬷拿出了一件用纯黄金制成的奇怪物品。它的制作极其精良,形状有点像扁平的腔管,一头悬着一根同样金质的铰链。 嬷嬷把这件奇怪的腔管打开后,绑在她的舌头上,嘴巴外面那侧随着铰链咔嗒的一声便牢牢卡死元春的香软小舌,不然它在接下来的过程中到处乱动。 随后嬷嬷的手上突然多出了一根略粗的金针,即便她没有说明,元春也能从那隐隐反射着刺眼光芒的针尖感受到一种可怕的滋味。 元春想要摇摇头,束颈上锋利的针尖立马毫不留情地刺进她娇嫩的玉颈细肉里去,贵妃吃痛之下一双美眸含满珠泪,只能用哀婉的眼神恳求着。 但嬷嬷只是笑着说:“娘娘切莫害怕,这对您来说是莫大的荣幸。” ============== 第五十九章 残忍 黄金腔管的顶部和底部都有能够容纳金针通过的小孔,嬷嬷毫不犹豫地将锋利的金针插入其中。一阵钻心般的疼痛从敏感的舌尖传来,元春痛到眼泪直流,可娇软香舌却被腔管牢牢的束缚住,连一分一毫的动静都是做不到。 宫女们有条不紊地擦拭伤口上的血迹,因为这种事情不能耽搁,嬷嬷的动作很快,往往沾血的湿巾刚一离开,嬷嬷就将一根粗金针穿过。整个痛苦的过程一次又一次地在这座冰冷的宫殿里不断重复着,直到元春原本粉嫩娇弱的香舌穿好了三十六个孔洞嬷嬷这才罢手。 宫女恭敬地呈上一个托盘,里面装着三十六颗金色的舌珠。嬷嬷稍微等元春恢复了一些体力,再把这些舌珠按照天罡星图的轮廓一一安装到贵妃娘娘娇软的香舌上。得亏元春还接受过训美司的改造,一条小舌较之一般妃嫔长了不少,不然这么多的舌珠还不容易安装上去。 这些舌珠和之前穿戴上的束腰腰带、金丝笼一样,永远无法移除,已经镶嵌进元春娇嫩的舌肉里面。在不伤及舌头的情况下,这位贵妇娘娘是不可能安全地取下这么多的舌珠。 冰冷的钳子都被元春的小舌焐热,这个时候香舌的禁锢也被松开,元春收回了她的舌头,试着活动了一下已经有些僵硬的小舌。那种舌头上满是冰冷舌珠的感觉令元春奇怪,她下意识地摆动香舌想要把它们甩脱出去,但在嬷嬷精湛的技艺之下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元春想要说些什么,但那殷红地檀口之中,吐出的都是些奇怪的呻吟声,像是还没长大的孩童牙牙学语一般。 “娘娘,您这经过了改造的香舌果然适合穿上舌珠。” 嬷嬷满意地笑道,“您现在安静得就像是一位皇室的公主。失去了口中花的您并没有随之失去您檀口之中的美丽,反而在这些舌珠的作用下更加的高贵优雅。” “作为一个女人,一个尊贵的女人,她最大的魅力在于她精致的容颜和温顺的品格而不是她喋喋不休的声音。所以娘娘您会发现自己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了,这还仅仅只是开始。舌珠的构造是经过医师的精密计算,等到他们不断地摩擦您舌头上的经络以后,娘娘您将彻底失去说话的能力。” 元春惊恐的呜呜大叫起来,但麻痹的舌头只能发出一些毫无意义的呻吟。她宁愿戴上最厚重最难受的口中花,也不愿意从此以后成为一个哑巴。但皇室的意志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挡,她只能被迫地选择接受。 “娘娘您或许已经注意到这些舌珠的大部分都极为突出,这当然是为了让您的夫主感到无比的愉悦。在您下一次的口舌侍奉之中,皇上一定会对娘娘的小嘴感到满意的。”嬷嬷话锋一转,语气有些怜惜,“但遗憾的是,如此多的舌珠已经基本上把娘娘您的味觉破坏干净,您很难再体会到食物的美味之处了。不过这点小困难对于您这样尊贵的人来说显然不成问题,一个皇贵妃又怎么能够沉溺于口舌之欲当中呢?她应该做的事情是取悦他的夫主,已经向众人展现皇室的高贵之处。” “不过娘娘您的舌尖还是保留了一些微弱的触觉,或许您可以通过舔舐食物来回忆起曾经那美妙的滋味。”嬷嬷似乎在好意的提醒,又似乎只是在简单的嘲笑着,“除此以外娘娘您的小脸要经历的改造还有不少。老身还要打一些孔洞出来,还请娘娘忍着些痛。切记不要发出不符合您尊贵身份的不雅声音。” 用以穿刺的金针又回到了嬷嬷手上,这一次是她的耳朵。除去元春在贾家就打好的一个耳洞以外,嬷嬷还在那两只小巧玲珑的耳垂上留下了三个耳洞。 然后是她的鼻子,两边各有一个洞,分别穿有一个金环。小巧的耳垂承受了四只有些沉重的金环,一根细小的金链从她的舌环穿到最靠近外侧的那只耳环上,接着从鼻环到下一个耳环这样练成一条线。 现在元春的俏脸上永远都悬挂着一条分量不小的金链,随着她的呼吸又或是其他的动作时时刻刻都在轻轻磨挲着娇嫩的脸颊。这是痛苦还是所谓的荣誉? 终于脸上的穿环结束了,但出乎她的意料的是,嬷嬷手上的动作却并未停止。那鹰爪般的手指来到了元春小腹上纤巧的肚脐上,随后一个同样金质的脐环在一阵剧烈的刺痛中留在了贵妃如同梨涡般的小巧肚脐上。 脐环上面还镶嵌着一颗晶莹的珍珠,与元春肤白若雪的娇嫩肌肤相映成趣。元春下意识的想要痛叫出声,但舌头上密密麻麻布满的舌珠,让她只能发出一声长长的似是愉悦般的呻吟。 “贵妃娘娘,接下来我要对您的下体进行改造。使它只能成为皇上的泄欲工具的同时又增添不菲的诱人魅力。” 元春微微点头,粉嫩五毛的光洁下身就暴露在嬷嬷的面前,不自觉的从紧闭的肉缝里渗出几滴露珠。 为了防止待会穿环的时候乱动,嬷嬷把她的大腿分开,将高跟鞋自带的锁环扣在了床头的两只白玉柱子上,接着用指尖挑起露珠面不改色的放进嘴里,看的元春面红耳赤,没想到嬷嬷年纪足以做她的祖母却是这么不要脸,吃她下面流出来的淫水。 嬷嬷轻轻地掰开两片粉色花瓣,映入眼帘的是娇嫩的阴蒂。阴蒂的下面露出一个极小绿点,那便是控制女人排泄用的尿道锁。一直贯穿了少女整条的娇嫩尿道,完全深入膀胱之内锁死。 接着就是里面还在不停蠕动的粉红肉褶。她长吸一口气,不由得叹道,“娘娘您的花穴可太美了。若不是老身知道您已经为皇上生了个白白胖胖的皇子,老身还真以为您还是个处子呢!” 元春淡然一笑,心中思绪万千。 嬷嬷递来一块手帕要她含住,手上开始准备动作,摇头笑道,“等娘娘的改造全部完成,皇上一定会在您的肚皮上日日春宵。” 元春的小嘴里含紧了手帕,美眸慢慢合上。接着下体就传来了一阵针扎的刺痛,不过和她现在舌尖被舌珠慢慢镶嵌的疼痛来说还算是可以忍受。但很快一股极其强烈的、她此生都没有经历过的剧痛从阴蒂那里传来。她恍惚间脑海里立马浮现出一个画面——一朵牡丹花正在花田里纵情地绽放,而一把钢刀直插入牡丹花的花蕊里去。 她本能地伸腿想把在自己腿间的嬷嬷踢出去,却忘记了自己的一对小脚被锁在柱子下,只能发出些轻微的响声希望可以让她停下来。 但嬷嬷在做正事的时候并不会因为她的惨叫声而收手,反而生怕时间不够似的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元春的下体已经疼痛的有些麻木了,只能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的阴唇被拨弄来拨弄去。 终于,在元春疼得满头大汗的时候,嬷嬷发出了一声在她心里如同天籁的声音,“大功告成,贵妃娘娘可以自己看一看了。” 元春抬起头勉力弯着身子看去,却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她那处白白净净、没有一丝丑陋毛发的耻丘上有着斑斑血迹,告诉她这里曾经遭受了一场怎样的蹂躏。两朵娇小粉嫩的花瓣从上到下整整齐齐地穿挂着八枚银光闪闪的小环,一条暗金色的细链穿梭于小环之中,像一把无比精致的小锁将她诱人的蜜穴牢牢封锁。 阴蒂的包皮被剥开,阴蒂的根部死死地箍住,它是那么的紧,让整个阴蒂肿胀得有些发紫,永远都处于情动的状态。阴蒂的中心也穿了个细小的阴环,那就是刚才引起她剧烈疼痛的罪魁祸首。阴环连了一根细长的银链,银链末端是一个小巧的银色铃铛。 阴蒂经过了这样的改造现在处于永远的唤醒状态了。这种唤醒的状态让她几乎很难专心致志地做一件事情,很难做任何事情除了幻想和她的皇上做爱。但她相信经过长时间的适应,自己可以一边忍受着阴蒂、阴唇上传来的快感,一边像从前的自己般面不改色命令宫人们。那些在自己面前恭恭敬敬的宫女们永远都不会想到,一脸威严的贵妃娘娘的下面是如此的淫荡。 嬷嬷取下银铃,为元春穿戴好贵妃专属的贞操带。枯枝般的手指轻轻在贞操带的上部拨弄了一下,元春就惊奇的发现自己的阴蒂怯生生地从贞操带里面探出头来。 对着元春疑惑的目光,嬷嬷笑着解释道,“贵妃娘娘可别心急,皇室的贞操带是不会留下可以让女人抚慰阴蒂的漏洞。这只是为了皇上赏玩的乐趣而已。” 她拿来一个透明小巧的阴蒂罩轻轻放在阴蒂上面,可怜的阴蒂才刚刚逃了出来就又失去了自由。阴蒂罩察觉到温度变化立马开始自动合拢,像有生命力般牢牢地吸住阴蒂。同时尾部也开始收紧,卡住阴蒂根部,和那里本就存在的一枚银质阴蒂环共同作用,把本就充血勃起的阴蒂勒出颜色更为娇艳的嫣红色。看起来可真像是一株娇艳欲滴的花骨朵。 ============== 第六十章 鞋 阴蒂罩底部的圆环还伸出三道细刺,不偏不倚地刺进阴蒂嫩肉,在根部中心链接起来,确保不会有任何外力把阴蒂环拉下来。如果有人想要不通过钥匙取下阴蒂罩,就只能带着阴蒂一同取下。 阴蒂罩延伸出一条美丽的银链,嬷嬷把刚才取下的银铃重新吊了上去。只微微颤动,便发出一连串清脆悦耳的响声。 “贵妃娘娘,闺阁之中的弱质女子行走的时候是不是要佩戴禁步吗?这就是您的禁步。若是您仪态端庄,行走无声,那你的阴蒂铃自然不会发出声音。可若你步态散乱,那别人就一定会好奇尊贵的贵妃娘娘怎么身上会有铃声。” 元春刚才还被阴蒂的又一番折磨疼得小脸发白,现在又觉得深以为然。这阴蒂罩不仅可以是床榻之上取悦王爷的器物,还可以是检验自己贵妃礼仪的工具。实在是不可多的的宝物。 “试试您的新鞋子吧,只有皇贵妃才有资格穿上的芭蕾高跟鞋。”嬷嬷慢慢扶起元春,又从宫女的手上接过一双尖头的细高跟鞋,递到了贵妃娘娘的面前。 顾名思义,这双高跟鞋大体上与元春跳芭蕾舞时穿着的芭蕾舞鞋差不多,同样都是采用透明的水晶制成,能让有幸亵玩贵妃娘娘一双金莲小脚的男人清楚的看到里面玉足的情况。鞋尖的部分还簪了两朵金色的牡丹花,尽显高贵雍容之色。 区别只在于,芭蕾舞鞋是没有鞋跟的,舞者只需要在必要的时刻保持较短时间的足尖垫起。可这双水晶高跟鞋却有着一根又长又细的鞋跟,鞋跟紧紧地贴住几乎笔直的透明鞋底,这就意味着鞋跟的高度完全由玉足的长度来决定。 虽然元春的一双小脚在长期的禁锢之中保持住了幼女般的纤巧,但毕竟三寸金莲不过是士人阶级充满着浪漫色彩的幻想,实际上这位贵妃娘娘的玉足却是有五寸的大小。一旦穿上以后,元春就要一直保持着芭蕾舞中垫起脚尖的高难度动作。 嬷嬷脱下元春脚上现在穿着的高跟鞋,把这一双新的水晶高跟鞋为其穿上。鞋子的大小一如既往的缩小了一些,但或许是考虑到足尖要完全垫起的情况,缩小得还不算太过紧致。仅仅只靠嬷嬷一人便能轻而易举地为元春穿上,而不想之前一样需要好几个宫女帮忙再加上鞋拔的帮助才能穿好一双极其狭窄逼仄的高跟鞋。 等到元春在宫女的搀扶下站起来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到了鞋子里的不同寻常之处。鞋底有些凹凸不平,就像是赤脚踩在了坑坑洼洼的石子上,足心敏感的软肉被强烈刺激着。 嬷嬷适时地解释了她心里的疑问,“芭蕾高跟鞋里面有很多个细小的玉石凸起,它们的位置经过了精密的计算,对应着娘娘您足底经络中一些催情的穴道。这同样也是您贵妃仪态中的一部分。” 似乎的确如此,透过芭蕾高跟鞋那透明的水晶鞋面。可以清楚的看到,元春的脚趾被挤压成一个漂亮的菱形,看上去非常可爱。而她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这根粉嫩的足趾之上,不禁让人升起一种极端的淫虐欲望。 当这位重获新生的贵妃娘娘开始迈着蹒跚的脚步行走的时候,现在她身份发生了一些微妙的转变,引以为证的就是她身上明显的变化:她的双臂在背后弯曲成永恒的祈祷,现在已经完全失去了它最开始的作用而知保留了最简单的装饰美感。金色的链子披在她的脸上,她的乳房从乳根出被乳铐牢牢地锁住,形成了一对比妓女还要大的奶子。 她的下身穿着只为皇上而打开的贞操带,里面还有一道由阴唇和银环金链组成的防线。她的阴蒂也被穿了环,上面罩着一个透明的阴蒂罩,下面还连着一个铃铛。但是在三个铃铛叮当作响的时候,它们更大的作用可能只是挑动皇上的情趣。她的双足被限制在小上的五寸芭蕾细高跟里,让她永远只能踮起脚尖以最慢的、最淑女的步调小步行走。 除了露出皇室最标准的笑容以外,她就只能像外人展现出她绝对的优雅和完全的无助,以此来表现皇室的富庶尊贵。她现在不能说话,不能快走,任何一个最简单的事情都要依靠宫女们的帮助,她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这种感觉。 这时元春忽然想到当年隐匿于一身黑袍之中的皇后,那惊鸿一瞥把她带回了皇宫。或许如同皇后那般尊贵无比的女人,才能真正体会到皇贵妃这层光鲜亮丽的身份背后,那令人心悸的折磨。 这让她深刻地理解到,她是怎么慢慢地被调教成一种华丽的性玩物,失去一切自我,连自己的性欲和排泄都要听从皇上的命令,仅有的功能就是取悦皇上、反映出他的财富和地位,以及皇室的高不可攀。毕竟没有哪位世家能把自己的大妇调教成这般模样。 无论是世家还是皇室,男人们对女人的看法并没有什么不同。女人只是用来取悦他们我玩物而已。女人越是作践自己,越是折磨自己,男人们就越兴奋,越高兴,越喜欢这个女人。 当元春把自己全部的重量都施加到自己的足尖之上时,她是多么的希望自己都再次躺在那张刑床之中,哪怕用各种羞人残酷的姿势都行。玉足在受限制的鞋体里无法伸展开去本就是一种难耐的痛苦,更不用说足尖传来的阵阵钝痛,再加上现在全身上下的穿孔都在传递出一种隐隐的阵痛,元春不免有些慌乱起来。 从来没有如此长时间的保持足尖垫起的元春,竟如同初次穿上高跟鞋的女孩一样,跌跌撞撞的样子好像随时都会摔倒似的。嬷嬷不得不多叫了几个宫女扶住娘娘纤弱的腰肢。 芭蕾高跟鞋的立足点实在太小,每一次的落脚真正支撑着身体的不过是还不到铜钱大小的鞋尖与鞋跟。为了保持身体的平衡,元春必须要减小自己的脚步,从而在不需要腿环的帮助下便能轻松地保持住比妃嫔步长还要端的步伐。 但很快地,她似乎掌握了足尖垫着走路的诀窍,在不算小的寝殿里来回走了几圈。唯一的问题出现在门槛上。腰间拘束着的紧身胸衣让她始终保持上身挺直的姿势,芭蕾高跟鞋让她的脚步有些虚浮,而颈环和风纪束颈的存在又让她没办法看到脚下的方位。 她只能猜测自己的下一个落脚点,在柔软且平坦的地毯上这当然没有什么问题。可当她试图跨过门槛的时候,她猜错了落脚点。这位刚刚学会在芭蕾高跟鞋上走路的贵妃娘娘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好在地面都铺着地毯,并没有摔出什么伤来。 但腰肢间的压力猛地一紧,像一把铁钳般挤压着元春腹腔里微不足道的一些空气。再加上颈环限制了元春呼吸的强度,在极度的缺氧之中,她一下就昏了过去。 当元春被辛辣的嗅盐再次无情的唤醒之后,她的俏脸上一直保持着病态的潮红。这并非是因为摔倒后的羞耻,而是无时无刻的窒息感和强烈的痛感一直都在折磨着这位贵妃娘娘。 元春在宫女们的帮助下重新站起来,嬷嬷为她讲解如何驾驭这双极其拘束的芭蕾高跟鞋,“贵妃娘娘,这双鞋子的穿法可和您之前的高跟鞋大不一样。抬脚的时候要自己主动地把足背绷直,而不是等着鞋跟把它给撑起来。落脚的时候不是像我们一般走路那般脚跟先落地,相反的是,娘娘您应该脚尖先落地,然后脚跟着地。这样才落得稳当,不会轻易摔倒。” 宽大的寝殿内,一个浑身被拘束到十分极致的女人轻柔地抬起自己的三寸金莲,又轻柔的放下。按着嬷嬷说过的教导,控制着自己足尖和脚跟落地的先后顺序。 “哒哒哒……”锋利的鞋跟即便是踩在柔软的地毯上也不免踩出一阵阵略显清脆的响声,元春莫名间想到了当年在御花园见到的那四驾女体马车。那八只娇小可爱的黄金马蹄,踩在坚硬的青石板砖上,发出的似乎也就是这般声音。 (未完待续)
红楼憾梦:元春篇(51-60)作者:玊生非
【红楼憾梦:元春篇】 作者:玊生非 ============== 第五十一章交易在与吴妃姐姐奸淫过后,元春忽然觉得宫里的时光并非太过糟糕。至少她每日清晨沐浴的时候,她都能见到吴妃姐姐和蔼温柔的面容。虽然她们再也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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