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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憾梦:元春篇(41-50)作者:玊生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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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憾梦:元春篇】 作者:玊生非 ============== 第四十一章赏那朝天一字分开的修长美腿,高举一只纤巧金莲的同时,本就极短极其轻薄的舞裙而随之被掀开。在元春白皙嫩红的双股之间,那道贞操带因为她此时的姿势
【红楼憾梦:元春篇】

作者:玊生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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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赏

那朝天一字分开的修长美腿,高举一只纤巧金莲的同时,本就极短极其轻薄的舞裙而随之被掀开。在元春白皙嫩红的双股之间,那道贞操带因为她此时的姿势已经深深地勒紧了少女股间的嫩肉里。虽然不能直接得见后妃的娇嫩肉缝,忠义亲王似乎也能透过贞操带的保护隐隐猜到在那铁片之下的淫靡画面。

却是不知,皇嫂此时的那两瓣阴唇是紧闭着,还是如其双腿般门户大开。一想到这个问题,忠义亲王的肉根正是滚烫涨硬了几分,惹得胯下正在耐心口舌侍奉的女人一阵轻咳。

亲王按着女人的螓首,把自己的肉根更向喉穴深处探去。在窒息的痛苦之中,女人喉穴内的嫩肉如同疯魔般急促蠕动收缩着。而亲王的脸色这才舒缓一些,似乎只有这般的爱抚侍奉才能让他把对面前美人的觊觎之心强行压下。

这时,一直没有动静的吴妃却是不小心跌坐在“焦尾”的琴面之上,发出一道极其狰狞的琴声,才把众人的目光吸引过去。

皇上还是极为宠爱吴氏,不然也不会让她用自己的穴肉弹琴。雷霆雨露皆是君恩。若是换做他不喜的妃子,还没有资格这般取悦自己。

男人拔出还湿漉漉的龙根,掀起女子面纱一角,在其光洁的俏脸上擦干净以后,也不穿上亵裤,就这般晃着自己的龙根大摇大摆地走向吴氏。

皇上看也不看那把珍贵的名琴“焦尾”,轻柔地把吴氏抱起来,仔细打量着她腿间的伤处。这才发现吴氏的双腿已经有些合不拢了,之前暗红色的娇嫩穴肉在长时间的拉扯牵引之下外翻出来,在美妇的穴间开出了一朵极其淫靡妖媚的穴花。

伤势最为严重的则是她的那颗细小肉蒂。此时肿胀到已经完全看不见根部的那只金环,上面渗出一丝丝鲜红的血痕。原来在琴声最后的收尾时候,那激亢高昂的琴音正好落在了系在美妇阴蒂的这一根琴弦之上。

而这一段琴音又要求奏琴之人使用轮指的手法。虽然吴氏的手上力气并不算大,但几根手指在极端的时间内飞速的拨动坚韧的琴弦,给那颗细小肉蒂产生的冲击力不可谓之不大。这也便造成了吴妃现在肉蒂的凄惨境地。

更为严重的情况是,奏弹古琴本就是一件极其耗费心力的事情,它需要弹琴之人全身心的投入其中。只有用自己内心奏响的琴音才能彻底摆脱肉体的桎梏,从能达到能使听客陶醉其中、乐不思蜀的境地。

而吴妃刚开始便经历了穴花绽放之百般苦楚,随后又付出了大量的心力:一边要认真奏琴,为元春的起舞伴奏来取悦君王;一边还要留出一点气力来忍受下体传来的时而酥麻时而刺痛的不适感。这般心灵与肉体的双重折磨下来,吴妃已然是强弩之末,等到元春舞毕,心中念头一松,竟然是直接昏死过去。

元春也是没有想到自家姐姐竟然会疲惫到昏睡于君王怀中,她心中焦急万分,想要瞧一瞧吴妃姐姐的情况。但她自己也是自顾不暇,没有皇上的命令,她只能一直保持着这难度极高的柔韧动作。

双腿之间门户大开的羞意倒还是小事,关键在于她的腰肢必须柔软到能让少女的螓首贴合住自己的小腿。这样对柔韧性要求极高的动作做一下还好,像这般一直保持下去就简直是一种无伤的酷刑了。但元春此刻却是银牙紧咬,檀口紧闭,相比于面色苍白的吴妃来说,她还能再坚持一会儿。

皇上对自己认可的女人还是心有怜惜,尤其是看到她如此取悦自己,更是心中略有触动。当即便是取下那七颗折磨吴氏娇嫩私处的金环,然后大掌拂过吴氏小腹,把自己修炼多年的精纯内力在美妇的伤处轻轻游走一遍。

也不见其他动作,忠义亲王便看到美妇那外翻的凄惨穴肉渐渐恢复了那柔媚的光泽,在一阵阵的收缩蠕动中慢慢缩了回去。而那颗伤势最为严重的阴蒂也是缓慢地恢复了正常情动之时的嫣红,而不是之前被金环死死钳制住时那种病态的暗红色。

美妇紧蹙的柳眉悄然舒展开来,一双美眸怔怔地望着身上的皇上。那双眸子还氤氲着淡淡的水雾,似乎刚才有偷偷哭过。

“皇上,是贱妾不好,扰了皇上玩乐的性子,还请皇上恕罪。”

说罢她便欲起身有所动作,刚一活动好像就触碰到一些还未恢复的伤处。不免檀口轻吐呻吟,娇躯陷在皇上怀里,却是动也不敢动了。

皇上向来赏罚分明,见吴氏如此知情识趣,自然是龙心大悦。指尖轻挑着吴氏的芙蓉美面,笑着夸耀道,“爱妃可是为朕弹了一手好琴呢。朕坐在温暖的龙床之上,整个人却似乎来到了冰冷的冬夜。如此高超莫测的琴艺能被爱妃以一介女子之身掌握,实在是难得可贵。朕要赏,大赏!”

吴氏轻柔的笑着,那甜糯的吴侬软语似乎撩在男人心头上,“妾身能以一介薄柳之姿侍奉君王,皇上不嫌弃臣妾的出身多次宠幸,还将妾身的位份一抬再抬,妾已然是感激不尽。如果皇上真要赏赐,不若便把臣妾的这一份一并赏赐给贾嫔妹妹。她今夜跳的舞臣妾虽然看不出来历,不过也是极好的呢。”

皇上瞧了一眼元春依旧保持着金莲高举的姿势,不置可否的点点头,“贾氏跳的都是教坊司改编出的艳舞,你若是想学可以让她教你。至于赏赐,吴氏你的位份已经升无可升了。这点你应该十分清楚。要赏也不过是一些黄白之物,你在宫里也缺不了这些东西。也罢,朕便遂了你的心意,一并赏给你的这位好妹妹吧。”

吴妃乖顺的轻点螓首。虽然说在后宫里皇上的宠爱便能决定妃子的命运,但位份的升迁可不单单局限于天子的心意。随着妃子位份的不断升迁,他必须要考虑到前朝与后宫的平衡。简单的体现出来便是后妃位份的上限与她在前朝的母族地位有着密切的关系。

母族势力越强,嫔妃能够升迁的位份就越高。至于她得不到帝王的欢心,位份久久不得变动,那便是另外一回事了。前朝的母族哪怕影响力再大,总不能把一介天子绑到自己的女眷宫中。

而吴氏自己只是一个教坊司的花魁,莫看那些士族子弟在她面前挥金如土只为博得佳人一笑。但其实在他们眼里吴氏不过只是一件光鲜亮丽的玩物而已。这样的观念一直伴随她的一生。哪怕她入宫依靠自己的种种手段获得帝宠,对于一个出身卑微的花魁来说最高也不过是一个妃位。

但元春不同,她出身显赫,乃是名门嫡女。现在皇上对她的忽冷忽热,只是一些文臣清流不喜她这个将门之后在私下里的一些运作而已。吴氏一直都很清楚,在皇帝的心中,元春的地位甚至还要远远高于自己。

吴氏瞧着皇上一脸沉思的凝重,知晓他在想着如何封赏贾氏。这其实也是吴氏揣度圣心的本事。封赏妃嫔无非是赐下金银珠宝,又或是抬升位份。皇上刚才的话语明显对赏赐金银不感兴趣,但又不太想给她们抬一抬位份。不然哪里还会沉思这么久的时间,定然是现在还没想好元春接下来的位份。

若是太高,定然无法服众。宫里那么多的老人都只能老老实实的熬资历,你却一飞冲天做了凤凰,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若是太低了,贾家那边便不好交代。让武勋一脉见了,还以为是打发叫花子呢。这样升的位分还不如不升。

吴氏忽然想到元春之前在忠义亲王面前表现出来的极度不适,不由得念头一转计上心来,糯声道,“皇上何必为此事劳神,贾氏的位份还不都在您的一言之中?”

见皇上面色缓和,饶有兴致的望着自己,吴氏继续说道,“妾身见贾嫔妹妹刚才见到忠义亲王时面色多有不虞,怕是陡变之间有些心神不宁。臣妾斗胆皇上准许让臣妾好生安抚一些妹妹,也好以后更加尽心尽力的侍奉皇上。”

听着吴氏如此言论,皇上唇角一勾,竟是欣慰的笑了起来。吴氏这话说的极其隐晦,只有个中知情人才能明白其中的韵味。

所谓的面色不虞,心神不宁,不就是知道自己要在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赤身裸体、搔首弄姿有些难以接受吗?所谓的安抚,不就是吴氏这位好姐姐要去劝导自己的妹妹安心接受这违背世俗礼教的一切吗?

“你很好,吴妃。朕对你很满意。”

龙颜大悦的皇上毫不吝惜自己的温柔,在吴妃的额角轻轻落下一个不大不小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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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宫闱秘事

翌日,吴妃寝宫。

微亮的晨曦透过寝殿中央巨大的窗户斜斜照射进来,一尘不染的地板上倒映着悬挂在空中的各式珠华,流光溢彩、尊贵奢华,让人分不清是在虚幻还是现实之中,又仿佛置身于瑶池仙宫。只有寝殿中央那宽大到足以容纳数人的宫床,以及上面正在酣睡的两个女子,才能让人感觉自己还在人间。

这也算是皇上赐予吴妃与贾嫔的一个共同殊荣。毕竟还没有哪两位妃子能够共居一室,再不出意外的情况下,她们只能睡在自己的寝殿之内,还要穿上极其拘束的睡袋,连睡在皇帝宫床的资格都没有。或许有那么一些特殊情况,她们可以如同这段时间的元春一样不用睡袋,但同样也要受到严苛的拘束。

可是现在,一个低位妃嫔和一个高位妃嫔竟然睡在了同一张宫床之上,并且她们并没有受到多少的拘束。而是娇躯半露,穿着极其轻薄的睡裙。那睡裙的样式都有些旧了,似乎很久都没有主人把它穿上。

她们唯一受到的束缚就是跨间雷打不动的贞操带,纤纤玉腰上的紧身胸衣,还有套着两只纤巧玉足的水晶高跟鞋。这些拘束相比于她们以往就寝时需要忍受的痛苦来说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所以两位少女睡得都很香,两弯细长的柳眉轻轻舒缓开来。在这难得的休闲时光里,她们并非是后宫里恪守宫规的嫔妃,而仅仅只是玩累以后睡在同一张床上以表亲近的好姐妹。

吴妃醒来的时候,元春还在酣睡之中。这有些令人奇怪,毕竟昨夜侍奉君王的时候明明是吴妃所受的痛苦最大、所经历的疲惫最多。

而元春就好像是简简单单的跳了一个略带淫靡之色的芭蕾舞,就算是落幕时那高超难度的一字马也不至于累成如此地步。到了这个时辰还没有丝毫要醒的迹象。

但吴妃却觉得这很正常。自己这个时辰醒来已经成为了一种刻在身体里的本能,毕竟一个流离欢场的花魁是没有资格睡懒觉的。她要早早的起床梳妆打扮,做好接客的准备。虽然那些文人骚客乐于见到女子慵懒娇憨的神情,但贪床迟到一样会导致他们内心的不喜。

而元春这边熟睡到了这个时辰还未醒来,与其说是身体上的劳累,还不是说是昨夜在一个外男面前展示自己娇怜妩媚的模样,这样巨大的冲击给她的心灵带去不小的波动。贾嫔不是醒不来,而是不想醒。

或许她就像这样沉溺于梦境的虚幻之中,这样就不必面对残忍冰冷的现实。毕竟对于她这样一个从一而终的忠贞女子,是很难接受这样一件在男人眼中可以自诩为“风流”的雅事。

吴妃纤指清扬挑起绯红罗帐,静静地望着还在身侧熟睡的少女。元春那张娇小妩媚的俏脸上面带着完美无缺的浅淡微笑,这是一个即使在睡梦中仍然保持着宫规所限定的那种如沐春风般的笑意,让人看不出来她的真实情绪。

但女子的细心驱使吴妃仔细观察下去,便不出意料透过那层清浅笑意,看到了少女内心深处的那丝皇宫不安。吴妃的心头兀自一跳,深闺寂寞,便是内心的情愫也不能轻易地向外人展现出来。

只是贾嫔妹妹,姐姐在你的心里还算是外人吗?吴妃的心里泛起一丝淡淡的伤感,对于她这样从教坊司出来的女人来说,经历了太多的别离变故,反而比一般的闺阁小姐更容易感时伤春。因为她们的世界很小,所希望得到的东西也很小。

吴妃随意地拨开元春俏脸上有些散乱的发绺,耐心的一寸寸抚平少女衣裙上的褶皱,单手撑着螓首无言地欣赏起元春美丽的容颜。即便没有脂粉妆容的衬托,少女依然保持着她独有的美丽,像是一种“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清新淡雅之美。

细长的睫毛随着少女的呼吸一颤一颤的,就像一只悬在花蕊深处偷偷采蜜的蝴蝶般可爱极了。吴妃此时的内心也就如同这只蝴蝶般微微轻颤,昨夜的她在皇上面前夸下海口,但直到现在她才意识到,想要说服这样一位忠贞不屈的嫡女接受皇上这般荒淫无道的行径属实不是一件易事。

皇上坐拥天下有着无数美人,在这后宫里只要他一声令下,燕环肥瘦各式各样的女子便会争先恐后的涌上他的龙床。因而对他这样的男人来说,一般的性爱已经很难让他体会到一种极致的愉悦之情。

所以他会变得愈加残暴,在洁白无瑕的女体身上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聆听着她们极度痛苦却又不得不献媚卖笑的娇吟,才能满足他原始的欲望。随着他手段的残暴程度不断加深,渐渐地,这种简单的肉体相交已经无法让他满意。每一次的龙精泄出时小腹的阵阵酥麻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状的空虚感。

于是他开始追求心灵上的变态享受。在皇帝的不懈探索之下,他终于探求到了能够满足自己心灵上愉悦的办法。怕是天下人怎么也不会想到,一个掌握天下人生杀大全的帝王,竟然是一个喜欢让别人给自己戴绿帽子的变态龟奴。

龟奴便是指那些有绿帽癖的男人,在与自己妻子普通的交合之中完全无法获得快感,只有把妻子交给另一个男人玩弄,让自己三书六聘娶回来的端庄娇妻在外男的胯下婉转承欢、痛苦求饶,这样他们才能在自己疯狂的自读之中达到极致的高潮。

按照绿帽癖的程度不同,龟奴还有着不同的玩法。有些龟奴喜欢让一些身份低贱的男人玩弄自己的娇妻,身份要越低贱越卑微越好,什么马夫、小厮,甚至是沿街乞讨的乞丐都并无不可。

看着自己娇妻雪白滑腻的身体被一个长相丑恶、身份卑微,浑身还散发着恶臭的男人压在身下肆意蹂躏,这种更加变态、更加惊世骇俗的场景反而能让这些心灵扭曲的龟奴享受到从未有过的极致快感。

相较之下,皇上的绿帽癖则有些“清新脱俗”了。他喜欢看着自己的女人在另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如若无人般尽情地展现出自己全部的女人魅力。在整个过程的期间,这位外男可以肆无忌惮地抚摸、亵玩、调笑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皇妃。但奇怪的是,皇上并不允许外男与自己女人的交合。

哪怕是口交也不允许。对于这样一个控制欲极强的君王来说,在绿帽癖的折磨之下能够允许外男得见自己宫妃的宝贵娇躯已然是一种损失极大的妥协了。无论是为了保全皇室颜面,还是维系他最后的一丝威严,在这皇宫之中除了他自己以外,其他的男女交合都是不能发生的。

对于皇上而言,想要满足他的绿帽癖最关键的因素在于人选的斟酌拿捏。男方皇上挑选的是忠义亲王,这么多年来他对忠义亲王的赏赐可没少给,一般的小事也都轻轻揭过。别人只知道皇上是处于内心的愧疚才做出此等补偿,又哪里会知道忠义亲王的补偿早就在自己皇嫂身上拿了回来。

女方的选择要更为慎重,她们大多都是出自名门,接受了良好完备的贞操观念。所以相较之下,一个花魁出身的女人似乎是这场荒唐游戏中的最佳人选。毕竟如果没有皇上的介入,她或许就是一个“一双玉臂万人枕,一点朱唇千人尝”的玩物。给谁玩不是玩呢?何况玩弄她还是天底下最为尊贵的两个男人。

吴妃已经不太记得自己第一次侍奉忠义亲王的时候了,好像那个时候自己也像元春一样惊异不已,只不过在欢场待得久了逢场作戏的能力也不弱,似乎那晚过后是宾主尽欢。皇上和亲王都得到了他们想要的东西。

吴妃也就是从那个时候明白皇上看似雨露均沾的背后,只不过是把众多妃嫔当作是自己的一个玩物。等到时机需要的时候,便挑选一个最为听话懂事识大体的玩物出来。尽管皇上总是在外人面前表现出一幅对她极度宠爱的画面,吴妃也知道男人的心里根本没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如果说天底下还有一个女人能够入驻他的内心,那恐怕只有凤藻宫里那个可怕的女人了。不过这样也好,大家各取所需,不动感情也便没有了情断以后撕心裂肺般的疼痛。既然一开始便做好了准备,等刀子再割下来的时候便已然麻木了。

吴妃想到这里,忽然有一种极为浓烈的悲哀。即便现在的元春再深得帝宠,在皇帝的眼里也不过是一个玩物而已。这便是这个世道身为女子的可怜之处。或许只有像那个女人一样,能够把后宫管理得井井有条,丝毫不影响男人的正事与享乐,再加上她母家显赫的家室,才能勉强在这位看似温情实则无情的君王面前像一个人而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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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醒

她不知道元春是缘何得到了皇上的赏识,吴妃自己能够侍奉忠义亲王就是因为皇上见她出身教坊司,贞操观念没有一般的世家女强烈,侍奉外男也不会要死要活。而后的椒房圣宠更是皇上对她的一点补偿。所谓等价交换,无外乎此。

而元春还未入宫是就以贤才淑德闻名于京城,所出身的武勋世家非但没有让她沾染上一点武将的粗鄙之风,反倒犹如避嫌一般把她教养得更为知书达理。

这样的一个少女尽管经过了皇上的百般调教,可她的身子始终只忠于皇上一人。但木已成舟,也没有其他办法,她只能耐心思考着能够说服元春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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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的元春其实早就已经醒了,她内心仍然慌乱不安的同时,又非常矜持和害羞。这是她第一次与其他女人同床共枕,尽管在这么多天的相处中元春和吴妃的关系已经非常要好,但在这个时代睡在同一张床上似乎意味着关系的进一步发展。

而女子之间的关系除了姐妹以外还能怎样进一步发展呢?

她忽然想到昨夜皇上命她与吴妃二女表演的花样,把吴妃的娇嫩穴花玩得伤痕累累,那种腔道嫩肉外翻出来的可怖场景元春再也不想看到。可是姐姐的琴艺当真高超,在这样的折磨之下都能把人带入到自己亲手编织的梦幻之中。

连自己舞蹈都受了不小的影响,本来不过平平的舞技在琴声的带动之下,不知不觉间达到了元春练舞以来的最好水准。

等等,舞蹈?

元春回想起昨夜那荒诞的一幕,自己穿着皇上亲手设计的轻薄舞蹈裙,在一个个训美司特意设计改变的诱人舞姿中,给一个外男展现出自己嫩白柔软的娇躯。最后的那个收尾动作,要求她一直保持着金莲高举、单足撑地的羞人姿势。虽然腿间戴着贞操带,元春还是觉得男人那炽热的目光似乎能把冰冷的贞操带给热化了。

“妹妹还在装睡呢?”

察觉到少女的睫毛因为紧张不安而在飞速的颤抖,吴妃伏下身子,在元春的耳侧悄声说道。

她的声音极其轻柔,在教坊司长期的训练之下,哪怕不用刻意为之,都能让人感受到一种如沐春风般的舒适。只是简单听她说上那么一句话,似乎都能令人平心静气,感到无比的安心。

“姐姐...”

元春轻轻的睁开眼,像是一只受到了惊吓的兔子。映入眼帘的除了那陌生尊贵的寝殿陈设以外,便是眼前吴妃那带着淡淡笑意的俏脸。

或许是因为受到惊吓现在有些缺乏安全感,在看到温婉如玉的吴妃以后,元春感到莫名的安心平静。或许吴妃昨夜的请命当真是一个明智至极的决定,对于这个初次接受绿帽行为的坚贞宫妃而言,作为唯一朋友的吴妃可能是解毒的最佳良药。

不知不觉间,元春的藕臂紧紧的环绕在吴妃的腰间,像是在外面受了欺负的孩子回家依偎在自己母亲的怀抱意义昂,少女的螓首轻轻贴在美妇平坦的小腹上。

或许她自己都没有察觉为什么自己双手在晨起的时候没有处于祈祷手套的禁锢之中。她只是螓首微微低下,有些贪婪的呼吸着吴妃身上那股淡淡的山茶花香。明明素淡的香气此刻却如同某种魔药,被少女用力的呼吸着。

“姐姐,都到了这个时辰,怎么还没有宫人前来服侍洗漱穿衣?”

元春似乎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却依然把螓首陷于吴妃温暖的怀抱里。显然她在经历变故以后激发出了某种恋姐情节,并且对吴妃有着一种近乎狂热的迷恋。

吴妃掩嘴一笑,自幼在人性的染缸中长大的她自然很是能够理解元春此时的心理。就像是刚刚在女官的逼迫下卖出了自己梳拢权的女孩一样,总是会对年长的姐姐产生一些莫名的情愫,其实只不过是为了寄托内心的惶恐不安罢了。

于是她就势慵懒地躺了下来,可两只纤纤玉手却是不老实地探到了元春胸前高高耸立的两团玉乳。元春的这两只乳鸽虽然是被宫里用秘药强行催熟的,不过这秘药在长期的使用中不断的改善,到了现在已经可以全无副作用地把年纪娇小的宫妃迅速的催出两只符合男人心意的乳房。

元春的这两团乳肉柔软坚挺、富有弹性,即使整个人完全躺下来也不会如一般妇人那样直接摊成两只圆饼,而是始终保持住水滴状的完美乳形。这不大不小的雪白嫩乳,以吴妃纤手的小巧也可以毫不费力的一只手抓住把玩,那软弹的手感饶是同为女子,吴氏也不由得心生一阵荡漾。

“姐姐...”

一丝难耐的羞红轻悄悄地爬上了她的俏脸,元春红霞双飞,盈盈秋水般的美眸里惊疑不定。她不知道一直以来严守宫规的吴妃为何今天会对自己如此轻薄,但莫名的她没有对此感到一丝反感,或许是因为她仅仅只是一个女人的缘故?

吴妃静静感受着来自少女玉乳处传来的滑腻软弹的美妙触感,就在刚才元春环抱住自己的一瞬间,她便想出了一个以毒攻毒的好法子。如果对贾嫔来说接受除开皇帝以外另一个男人的亵渎有些难以忍受的话,那接受一个女人的抚慰,尤其当她是自己一个极为要好的女人呢?

“今天是我们二人难得的自由时光,哪里又需要她们服侍起居。难不成妹妹还真喜欢这些锯了嘴的葫芦,却不喜欢姐姐吗?”

吴妃侧头轻声说道,还未束起的长发如流水般在她纤细的腰肢间泄下,黑与白的强烈反差美得让人目眩神迷。

那妙曼诱人的娇躯盖着一床轻柔的宫被,吴妃似乎有意为之,只遮盖住自己那两团饱满挺巧的玉乳,其余白皙无瑕的肌肤完全暴露在身侧的少女眼中。那平坦的小腹在紧身胸衣的帮助之下,拘束得更加纤细瘦巧,似乎元春的两只小手便能轻而易举的怀抱住。

一直以来每天沐浴时都赤裸相见的元春,却突然对吴妃此时半遮半掩的胴体有些莫名的感觉。她忍不住吞下一口香唾,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瓣。

之前都是在水里看不太真切,现在吴妃在柔软的宫床上侧躺着,元春才发现自己的这位姐姐身材竟然如此出众。那挺拔的双峰远比自己的要雄伟高耸,再配上那柔弱纤瘦的柳腰,整个人看起来就是一个匀称完美的性爱玩偶。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内心的某种情绪似乎被吴妃巧妙的带动出来,那暧昧不堪又若即若离的动作显然已经超出了一般姐妹之间的范畴,而吴妃的言语也是充满了暗示。

锯了嘴的葫芦是指那些隐藏在厚重黑袍之下沉默无言的宫人,可这喜欢二字从那鲜红的双唇之中吐出,元春的内心似乎也随着两瓣红唇的上下开合而有些轻微的颤抖。

“姐姐...妹妹我...”

元春有些结结巴巴起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忽然感觉自己是才从狼穴里逃出来,转身又跳到另一个火坑里去了。

“不用多说了,姐姐明白。”

一根纤指轻轻抵在元春的粉嫩唇瓣上,打断了少女还没说完的话语。元春还没来得及体会唇瓣上美妇微凉的体温,便觉得自己身上一凉。抬眼瞧去,原来是吴妃霸气地把她们一同盖着的珍贵宫被一把掀开。

元春下意识地想要捂紧身上的隐秘羞处,又想到自己在吴妃面前赤身裸体也不知道多少次,便慢慢放下了手,洁白的玉指在自己小巧的肚脐眼处局促不安地打着旋儿。

两个倾国倾城的女子就这般几乎赤裸地躺在宫床之上,一个心神不宁地望着天花板上的悠悠落下的阳光,一个正在不断勾勒自己计划的具体轮廓。

那一张有着倾城面容的女子,便是曾经最为受宠的吴妃。当年她被皇上从教坊司抬进宫的时候,无数的人骂她是个祸水,在私底下诅咒她在不远的将来失去帝宠,在冷宫里沦为连玩物都算不上的弃妃。

但吴氏就在这一声声的轻蔑中慢慢爬上了她所能达到的最高位份。尽管她想要摆脱教坊司的阴影,可她那一颦一笑之间,都不自觉的带上了那种戏子独有的诱人风情。或许她自己都还没有意识到,又或者她始终不肯承认,在教坊司学会的东西已经成为刻在她身体中的本能。

而元春的面容虽然没有吴妃的那样精致妖媚,要真说起来应当算是一种小家碧玉的类型。但她的那种气质,却能够让她从一众的嫔妃中轻而易举的脱颖而出。那是一种刚柔并济的气质,既有着古典美人柔情温驯的本分,又掺杂着武勋血脉的坚韧。既能在房事上对自己的夫主予取予求,可在某些自己的原则问题上却坚定不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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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泪

而具备这样复杂气质的女人,显然能够极大的勾起任何一个男人刻在身体本能里的征服欲。尤其是对于皇上这样身份尊贵的男人来说,他们是天下一切礼法的准绳,却热衷于打破禁忌、破除礼教。

若是能将这样一个女子改造成他心中想要的那副模样,那该给皇上的内心带去多大的满足。这种精神上的追求被填满以后,所获得的的快慰恐怕要比简单的肉欲要舒爽得多。

不知道什么时候,吴妃已经跨坐在元春身上,那一张妖冶妩媚的面容正正地落在少女的美眸中央。她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浑身的气势一反往日的清丽温婉,反倒是有了一种在她身上十分罕见的上位者的孤傲。

修长的玉指轻轻勾起元春圆润的下颌,吴妃俯下身温柔地吻过少女眼尾处的一颗泪痣。

一般来说宫妃的脸上必须保持绝对的纯洁无瑕,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污点。但这颗泪痣却恰恰相反,在皇上看来它就像是点睛之笔般,把少女本就清新淡雅的素脸莫名间增添了一丝妇人独有的妩媚风情。

因而在入宫以后,并没有谁来对着这颗泪痣指指点点。毕竟所谓的污点瑕疵也不过是皇帝的一句话,既然皇上喜欢,自然没有自作聪明的人拿它说事。

但是按照玄学的面相来说,凡生有此痣者,今生今世注定为爱所苦,被情所困,且容易流泪。

也有一种比较浪漫的说法是,泪痣是泪水凝结后的样子。是因为在人前世死的时候,爱人抱着他哭泣时,泪水滴落在脸上从而形成的印记,以作下辈子重逢之用。拥有泪痣的人,如果遇上了命中注定的那个人,他们就会一辈子分不开,直到彼此身心死去。而他也会为对方偿还前生的眼泪。

不过在这冰冷的深宫里,哪里会有如此真挚的情意,不过都是曲意相应,各取所需罢了。吴妃更愿意相信的还是有些残酷的前者,尽管作为一个女人,入宫之前她也曾经幻想过夫妻相谐、恩恩爱爱。只是妾永远是妾,哪怕用上再好听的名字,帝王也只会有一个妻子。

或许在元春有些固执到可笑的坚持背后,隐藏着一颗极其敏感可怜的内心。她承担的东西太多了,而所需要的只是很小很小的一点。她甚至不在乎是不是和别的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只希望男人不要把她如同货物一般随意地赏给别人把玩亵弄。

但即使是这样渺小的心愿也不能达到。在元春以自己的美丽和驯服获得帝宠的同时,她也获得了与吴妃一同满足他变态绿帽癖的“殊荣”。所谓情深不寿,慧极必伤。太过于注重感情的人,反而会为此付出极其惨痛的代价。

又或许是元春的前世太过幸福,在今生老天便赐予她这一颗泪痣。这颗泪痣会在其感情波动之中不断成长,催动那双明亮的美眸流出一滴滴委屈心酸的眼泪。等到眼泪流干了,再投入无情的六道轮回之中。

爱上一个帝王,是作为女子最为愚蠢的决定。你可以取悦他,讨好他,满足他对女人的一切需求。但唯一不能做的事情,就是爱上他。

吴妃在心里轻声说道,像是说给元春,又像是说给自己听。她那温柔至极的悄然落在元春的唇瓣上,元春像是惊呆了,没有任何抵触的情绪,任由自己的姐姐吻住自己的檀口。

少女似乎沉醉于美妇吐气如兰的淡淡香气之中,双手环住吴妃纤细的腰肢,一只粉嫩丁香小舌无师自通的探了出来,和吴妃的香舌交织在一起。就像是得到了母亲嘉奖的女孩,她热情的回应着身上这位姐姐的亲吻,似乎要以此摆脱那些压抑已久的痛苦。

吴妃的舌技十分高超,元春只能被动的迎合着那根霸气如女皇般的软舌。她忽然想到,皇上在宠幸自己的时候似乎很少吻过她,更多的时候是享受她紧致滑腻的三洞,又或者是把她当做一条母狗般肆无忌惮的玩弄。

带着对姐姐莫名的嫉妒之心,元春爆发出了从未有过的力量,娇弱的女体在一瞬间完成了把吴妃反压在身下的壮举。一直占据主导地位的美妇还没从被反杀的惊异中清醒过来,元春便已然俯身下来,带着势不可挡的气势吻向吴妃。

两只一大一小的娇软香舌,就这样肆无忌惮地在空气中交相缠绕。两女的俏脸贴得极近,似乎都能闻到来自对方的口脂香气。安静的寝殿里不时传来一阵阵淫靡的水声,宽大的宫床之上玉体横陈,两个各有风情的女子互相亲吻的场景足以让任何一个人感到热血沸腾。

元春似乎有些喜欢上女子之间亲吻的美妙滋味,没有男人口中那种难闻的味道,反而都是馥郁的山茶花香。许是觉得还不过瘾,少女放弃了简单的舌尖缠绕,转而使用自己最为熟练的口技。

濡湿的双唇轻轻噙住女人的娇软小舌,就像是在侍奉龙根一般虔诚地吸吮收缩着。同时还不断用自己的舌尖去不断挑动舔舐着女人受困的舌尖。

如此敏感的地方被少女用如此滑稽的方式挑逗着,美妇是好气又好笑。却不料十分专注的少女察觉到女人在自己的挑逗之下竟然开了小差,于是柔软的唇瓣悄然分开,整齐洁白的贝齿报复性地在吴妃的舌尖咬了一口。

“唔——”

吴妃吃痛之下火气也是上来了,仗着自己丰腴的身子把纤瘦的元春反压在身下,熟练的运用各式技巧亲吻着少女的檀口。

毕竟她在教坊司里接受过的调教不计其数,连女女磨镜之术都略有所得,更不用说这单纯的唇舌相接,一直恪守闺训的元春哪里是她的对手,不一会儿的功夫便丧失了自己小嘴的主权,完全沦为了身上大姐姐的取乐工具。

拥吻已久的二女唇分以后,各自或淡雅或妩媚的俏脸都是浮现出一层极其可爱的绯红。这层绯红有害羞的因素在里面,但更多的是因为缺氧额出现的病态潮红。

她们全身心的投入到激烈的亲吻中,却忘记了自己腰间还系着的紧身胸衣。虽然在长时间的穿戴之中她们几乎已经感受不到它的存在,可是一旦经历极其剧烈又或者情绪波动极大的运动,紧身胸衣就会让她们再一次体会到初次穿上它以后那种极度痛苦的心悸。

吴妃的忍受能力要稍微强上那么一些,在她恢复平稳呼吸以后,却发现一旁的元春瞪着一双可爱的大眼,双目无神的望着高处,便知道她定然是因为短暂的窒息而陷入了昏迷之中。

这个美妇心疼地看了元春微微起伏的酥胸一眼,接着从床头精致的抽屉里拿出一包嗅盐放在元春的鼻尖下面。

辛辣的气味很快便把元春从昏迷之中唤醒,腰肢间久违的刺痛感让她恢复了不少理智。感受着自己还躺在吴妃的怀抱之中,身下还有极其软糯的肌肤触感,元春俏脸微粉,幽幽一叹:“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呢?你我同为女子,又怎可做出相互亲吻这等不雅之举。你我的舌头还...还那样缠绕在一起。”

少女的声音随着她俏脸上红晕的蔓延而减弱,吴妃舔了舔现在都还湿润着的樱唇,上面似乎还沾有少女芬芳的味道。她娇笑着说道,“还能有什么意思。不过见猎心喜而已。皇上可以品味妹妹的小嘴儿,为什么姐姐不可以?”

“可这毕竟于理不合。《千金方》曾曰:男不可无女,女不可无男。若孤独而思交接,损人寿,生百病。又鬼魅因之共交,精损一当百。所谓孤阴不生,孤阳不长,如是而已。”元春正色道,一本正经的样子像是学堂里的老夫子。

“于理不合...咯咯咯...”吴妃捂嘴娇笑不已,妖媚的样子像极了一个祸国殃民的妖妃。她起身走到外面的偏房,足尖轻轻点在柔软的地毯上,哪怕现在还是赤身裸体却仍然优雅得让人自惭不如。

等她再次回来的时候,元春不由得瞪大了双眼。

吴妃的身上一反常态地穿了一件火红色的宫裙,紧身的面料勾勒出她窈窕有致的身材,开口极大的领口露出一大片白皙雪腻的乳肉。荷叶边的裙裾最长不过她的膝盖,一双修长笔直的美腿在纯白色丝袜的映衬之下显然格外迷人。

如果说之前的吴妃淡雅素寡到像是一个在庙宇里潜心修行的尼姑,那么现在收起自己所有伪装的她,就像是一只浴火重生的凤凰。那种贵不可言的气质从她身上无形的散发出来,一双狭长的凤眸微微睥睨着,仿佛带有一丝女皇的威严。

而吴妃在之前激吻中被元春吸肿了的唇瓣,却把这份令人想要顶礼膜拜的威严稍微冲淡了些。把女人从那高不可攀的云端打落的同时,又反而形成了一种极其特殊的气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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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劝说

元春失神了一会儿,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感到惊异的同时却又有种理所当然的感觉。常在帝王侧,哪无君王威。在那一瞬间,元春甚至觉得面前的姐姐都能坐上那凤位。

吴妃垫着足尖,犹如一只高贵的天鹅踱着步坐到元春床边。两条白皙修长的玉腿并没有尊礼地紧紧并在一起,而是交叠在一起。一只纤瘦小巧的玉足穿着波光粼粼的水晶高跟鞋,随着她的动作翘在半空中一摇一晃。

她的这只玉足肤如凝脂,又泛着些许淡淡的红晕,看起来娇媚动人。透过如羊脂膏玉般洁白细腻的足背肌肤,甚至还能较为清楚的看到那纤细小巧的淡淡青筋。足型纤瘦,在极细极窄的高跟鞋的禁锢之下已然是盈盈不足一握。

足踝小巧玲珑,凸出一截小小的玉骨。足趾受限于极其尖瘦的鞋尖,如十根玉白纤瘦的小葱整整齐齐的排列开去,深红色的豆蔻如鲜血般在透明的趾甲上晕开。

不知道为什么,尽管这双玉足在她们一同沐浴的时候元春早已经见过无数遍,可现在的惊鸿一瞥却令她的心尖微微一颤。或许是吴妃强势而又霸道的亲吻,又或许是在浴室的时候她的玉足没有涂上豆蔻,也没有穿上高贵优雅的水晶高跟鞋。

但无论怎样,元春不可否认的是,她竟然在这一刻有了一些心动的感觉——一些在皇上面前都从未有过的心动。

就如同恪守礼教的闺阁小姐总是容易深陷于落魄书生的温柔乡里,一直以来被贾家当做为皇室准备的最为完美的淑女佳媛——元春,在其安分温驯的内心之下,或许也有着一颗蠢蠢欲动的心。

如果没有其他外力的介入,元春会一直保持自己温驯乖巧的本性,规规矩矩的做着皇上的女人,为了讨好取悦他而履行着身份贾嫔的本分。而在吴妃对她这种女女互吻的禁忌快愉之中,好像有什么锁链被打破了,以至于她竟然对着自己姐妹的玉足有所感觉。

吴妃敏锐地注意到了元春落在自己玉足上的眼神,下意识的想要把脚缩回去,可像是想到了什么,嫣红的唇角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

“往日在教坊司的时候不少人都会沉溺于姐姐的容貌之中,不光是那些前来寻欢作乐的世家子弟,便是曾经服侍过姐姐的丫鬟婢女都有不少女孩拜倒在本宫的石榴裙下。”吴妃檀口轻吐,一只粉嫩小舌妖冶地探出头来,“要真说起来,本宫的一些手段还是从她们身上练出来的。”

“她们之中有人喜欢姐姐的手,有人爱慕姐姐的才华,有人喜欢姐姐的酥胸......”吴妃好像示威一般,挺了挺那对远远超过少女规模的圣女峰, “只是唯独只有妹妹,喜欢的是姐姐的脚。这倒还是个稀奇事。”

“贾嫔妹妹,本宫的足好看吗?难道你也是所谓的爱莲之人,不然怎会对姐姐的脚目不转睛?”

爱莲之人,便是一些王公贵族对有着恋足癖的人群的一种雅称。毕竟脚作为一种长时间踩在地上的器官,在传统的文化代表着一种低贱、肮脏的意味。

以爱莲二字来自诩,不但儒雅的表达了自己对女子玉足的喜爱之情,还附庸风雅的扯到宋朝的那位儒学大家周敦颐身上去。

只是不知道若是周敦颐泉下有知自己的名作《爱莲说》竟然被这群胸无点墨的人用来比喻女子玉足,会不会被气得从棺材里面爬出来。

元春的俏脸比之前二人亲吻的时候还有通红,让人怀疑会不会下一刻就滴出血来。她向来是知道有人有着恋足这种独特的癖好,并且能够利用女子的一对莲足满足自己生理或心理上的各种需求。

譬如皇上在有一次宠幸元春的时候就曾经命令她一边给自己舔脚,一边用穿着白丝的软嫩小脚为他足交。可是元春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也会对一个女子的玉足感兴趣。尤其是这位女子还是自己相知相熟的吴妃姐姐。

玉指局促不安地揪着床角,元春尴尬地说道,“姐姐...是姐姐的脚太太过迷人,妹妹这才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妹妹明明是武勋世家的嫡女,可一只嘴巴却比文官的女儿还要能说会道。”吴妃微微摇头,驾驭起女王的气势显然更加得心应手,“可不能就简简单单的避重就轻呢。还好好回答姐姐的问题,我的好妹妹。”

明明都是坐在宫床上,元春却觉得在吴妃的逼视下自己好像莫名比她矮了一头。再次看到吴妃火红鲜艳的宫裙,少女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还是浑身赤裸的状态,难怪姐姐会忍不住百般调笑与她。

“姐姐,给妹妹借一件衣裳吧。”元春抓过床上的宫被,遮盖住自己妙曼迷人的身形,只露出一只螓首,像是一只缩在壳里的乌龟。

“衣裳的事情等会儿再说,你我之间坦诚相见这么多次,难道还急着这一会儿吗?”吴妃爬上宫床,柔若无骨的身子像一只毒蛇般缠上元春的娇躯,纤纤玉指轻轻挑起少女的下巴,脸上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为什么不肯承认自己的独特癖好呢?”

“难道还在顾虑着什么世俗礼法吗?”吴妃嗤笑一声,语气愈渐加重,“那不过忽悠百姓的东西,对于我们这种贵族来说一文不值。我们只会被比自己更加高贵的人拘束住,遵循他的规则与意志。”

元春不是呆笨的稚女,她一下就听出了吴妃的言下之意。她的俏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似乎无法理解这样无情冰冷的话语竟然会从自己最为要好的姐姐口中说出。

“难道妹妹我遵循礼法,恪守从一而终的礼节,为皇上一人守贞还是我做错了吗?”

自那日浴池初见以后,元春便对这个同样淡薄清冷的吴妃有所好感,再加上从她这里了解到宫中的不少事情,平日里对她也很是尊敬。而现在却是元春第一次顶撞吴妃。

你当然没错,可皇上不认为自己有错。两个人之间总有一个人是错的,那你就只能错了。

吴妃在心里幽幽一叹,唇角带着一丝对少女无知的轻蔑,“礼法?礼节?那不过是上位者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而编造出来的一个谎言而已。是为了维护自己的统治而制造出来的舆论工具而已。”

“遵守礼法、恪守礼节?如果妹妹你非要这样做,那你也应该遵循皇上的礼法,恪守皇上的礼节。你入宫这么久了,难道还不知道皇上想要的是怎样的女人?听话懂事、温驯乖巧,不要和他唱反调。无论怎样的命令都要毫不犹豫的遵守。”

“如果不是姐姐昨天向皇上请命解除你的心结,可能今天你已经被打入冷宫了。那种生不如死的日子又岂是从小锦衣玉食的妹妹能够忍受的?”

“礼法、礼节、乃至宫里所谓的荣誉都是虚假的,一文不值。”尽管寝殿里一个人都没有,吴妃还是下意识的压低了声音,“无论是在深宫里,还是在宫外,真正重要、真正值钱的永远都是自己的地位。宫里向来是会捧高踩低的,妹妹自入宫以来便圣宠不断,自然是还没有体会过这种苦头。”

吴妃的手指轻轻磨挲着少女娇嫩的肌肤,静静地欣赏起元春脸上变幻莫测的神情。一入宫门深似海,这句话无论放在前朝还是落在今朝都是适用。虽然经过了皇后的一系列手段以后,后宫之中已经很难出现动不动就血流成河的宫斗事件。

不过可惜的是,皇后的整顿后宫看似改变了很多东西,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改变。譬如当某些宫闱丑事发生以后,上位者下意识想到的便是牺牲某个女人。

当年自己是否也像眼前的这位姑娘一样难以接受呢?或许自己在最开始选择与元春交好的一个重要原因,便是在她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吧。

元春有些矛盾,一方面她觉得自己没问题,另一方面又听不出吴妃话语中的问题。一时间竟是无言以对,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理清了头绪,不甘心的反驳道,“如果礼法、礼节都是虚假的。那大家活在世上总要有一个约束的准绳,总不能大家都放浪形骸、没有任何拘束吧?”

“虽然它们是虚假的,但并不意味着它们就没有作用。相反的,它们在世间起到的作用和法规律令等效,都能够起到准绳的效果。”吴妃轻轻摇头,“可是妹妹你想啊,法律、礼教都是谁提出的?都是由君王金口律令颁布下来的,它们能管束到这个国家最为顶层的那批人吗?”

“妹妹你从小就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将门嫡女,自然不会知道这一点。皇上在很久以前就禁止民间买卖土地。这道律令只能管束住毫无背景的老百姓,可他们本来也就没有什么闲钱去添置土地。而那些豪门大族却依旧会和穷到地都种不下去的他们打下白契,把那些农民世世代代耕作的土地以最低的价格收入囊中。这也便是所谓的富者田连阡陌,贫者无立锥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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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训

吴妃的语气里流露出一丝落寞,在沦为教坊司玩物之前,她的身份不比元春差。只是命途多舛、世事无常,若不是来到了教坊司,她也不会知道在世家大族的朱门绣户的背后,还有着千千万万个流离失所的贫民。是他们用自己血肉供养着肉食者鄙的世家豪门,可执掌权力的贵族却从未把这些田间的泥腿子放在眼里。

“我...我不知道...多谢姐姐教我。”尽管元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景,毕竟她从小到大几乎都没有出过贾家半步,可谓是真正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要知道家里的诰命妇人每月都要入宫觐见的。

但她还是毫不犹豫的相信吴妃的话,只是又有了新的疑问,“如果他们地位相当,那又该如何呢?”

“地位相当,能力却不一定相同。那便是最简单的法则,强者统治弱者。”吴妃立马回答道。

“弱肉强食?这样的我们和不受教化的蛮夷有何等区别?”元春反问道。

“蛮夷?什么是蛮夷?他们和我们都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难道我们比他们穿的衣服漂亮些,说的话文绉绉一些,就可以高傲地把他们叫做蛮夷吗?”吴妃淡然的冷笑着,“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只不过是穿着衣服的野兽而已。以一种更加儒雅随和的方式尽情地掠夺更弱者罢了。难道现在的四大商行是靠自己本分经营发展壮大的吗?还不是要靠着不停吞噬合并其他的商行来发展。”

“地位低的人便要被地位高的人来约束,强者便要统治弱者。这便是隐藏在繁杂众多的法律、礼法之中的真相。”

元春再一次保持沉默,她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吴妃经历的事情要远比她这个闺阁小姐多得多,她的世界一直都很小,从贾家到后宫遇到的人、见过的事情恐怕还没有一个小厮知道的多。

“现在,本宫的位份比你高,本宫是强者,妹妹是弱者。妹妹可就都得听本宫的。不然可是要宫规处罚的。”

吴妃瞧着少女迷茫的神色,脸上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她的手掌灵巧的穿过轻薄的宫被,轻轻捏住元春酥胸上那一刻淡粉的茱萸。

尽管还没有动情,但在宫廷秘药不要钱般的浇灌之下,元春的身体敏感程度提升到难以想象的地步。仅仅只是被女人轻轻捏住,便如同拿住了命脉一般,元春的娇躯顿时便僵住了。

吴妃慢慢剥下元春身上遮盖的宫被,就像是掐住了小猫儿脖颈后的那块软肉似的,少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洁白胴体重新暴露在女人的眼前。

明明刚醒来的时候也是浑身赤裸着,可到了现在这个暧昧的境地,如果还是身无片缕总觉得有点心慌的感觉。

吴妃轻轻拍了一下元春的酥肉,欣赏着那雪白滑腻的乳肉一阵荡漾的美妙场景,附在少女耳边轻声问道,“我的好妹妹,姐姐想问你,你是所谓的爱莲之人吗?想好了再回答,可不能敷衍姐姐。不然可是要受罚的。”

元春的螓首像鸵鸟一般埋在自己的胸口,微如蚊吟的声音一度让吴妃觉得自己是不是幻听了,“我...我是爱莲之人。”

吴妃俏脸上绽放出得逞的笑容,她的纤指离开元春的胸前蓓蕾转而轻轻挑起少女的下巴。明明也没用多大的力气,只要微微昂头便能摆脱女人的钳制。

元春却像是着了魔般跟随着吴妃的动作,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是自觉地塌腰挺臀,作母狗状跪倒在自己姐姐火红的宫裙之下。

元春心中大羞,虽然已经在皇上的胯下不知道跪倒多少次,可今日还是第一次跪倒在自家姐妹的石榴裙下。其中的羞耻之情简直难以言说。想要起身,却不知道膝盖为何软绵绵的,抬不上什么劲儿来。

“贾嫔妹妹,既然你承认自己是爱莲之人,那你想舔本宫这么美的足吗?”

吴妃抬起一只小腿,足尖微微用力,穿着水晶高跟鞋的粉嫩金莲便伸到了元春的面前。

小巧可爱的足踝,白皙嫩滑的肌肤,纤瘦洁白的足背,如贝壳般排列整齐的足趾,无一不让元春呼吸急促。

难道自己真的要去舔姐姐的脚吗?不过似乎也不是不可以,姐姐的身上都是好闻的山茶花香,连玉足也肯定是萦绕着淡淡的香气。

元春心头微动,好像并不觉得这是个羞辱的事情,反倒是弱弱地回答,“妹妹,的确想舔姐姐高贵的玉足。”

“先帮姐姐把鞋脱了,姐姐再让你舔。好妹妹,要用嘴,可不能用手呢。”吴妃的眼里浮现出恶魔般的调笑,她似乎也沉醉于这种调教的快感之中。

元春低下头,檀口微启,整齐的贝齿咬住高跟鞋的系带,螓首一摆便将它扯了下来。吴妃适时地翘起足尖,锋利细长的鞋跟抵在了少女嫣红的唇瓣上。

不需要多余的言语,元春心领神会地咬住了吴妃的鞋跟,螓首微微用力,便把这只美丽精致的水晶高跟鞋从女人的玉足上脱了下来。

禁锢许久的小脚刚一挣脱,便为自己主人带去极其舒爽的快感。吴妃忍不住轻声哼了起来,妩媚的俏脸上浮现出一种情动之时特有的娇容。

但她很快就压制住这股欲望,毕竟不能在自己的舔脚女奴面前暴露出自己的弱点。吴妃瞧着自己妹妹那股渴望的眼神,慢慢在封存已久的记忆中回忆起了和那些臣服自己的丫鬟们的游戏,便把自己粉嫩纤瘦的小脚踏在了元春的俏脸之上,五根青葱般的足趾调皮地玩弄起少女的两瓣芳唇。

元春乖巧的张开檀口,含住自己姐姐的小巧足趾。不出她的意料,吴妃的小脚并没有什么难闻的气味,反而似乎晕染着她独有的山茶花香,闻起来极为舒服。舔着的时候,舌尖的敏感颗粒能够清楚的感知到吴妃足底嫩肉的顺滑光洁,再配上鼻尖舒适的香味,这不能说是种惩罚,反倒是一种令人陶醉的享受。

吴妃似乎也很享受元春为她舔脚的这个过程,微眯着凤眸眼神有些放空。只是为了维持她现在“女王”般的高傲,把自己娇媚的呻吟压在了喉间。

在玩腻了少女双唇之后,吴妃又把足趾伸进元春湿滑温暖的小嘴里,肆意的拨弄着少女软嫩的香舌。

元春似乎有些不甘示弱,把小巧的檀口张得更大,让吴妃的足趾能够进入得更加深入。她的鼻尖已经能够触碰到美妇白皙的足背,火热而又滚烫的呼吸似乎能直接将那娇嫩的肌肤晕红一片。

自己的敏感玉足在元春不遗余力的舔舐之下泛起一丝丝奇怪的感觉。那酥酥麻麻、说是难受却又有些渴望的感觉,从玉足的每一寸肌肤开始,顺着修长的玉腿直冲大脑。不知不觉间,吴妃的整个身子都火热起来。

她本来是想着以毒攻毒来调教这位妹妹的,不料极其敏感的身子给了元春一个反杀的机会。

玉足之上那种湿滑温热的触感,就像是恶魔在耳畔的低语般让人难以抗拒。又像是在足心轻轻扫过的一只鹅毛,勾起身体最原始的欲望。虽然在教坊司的时候也见过寂寞的主仆二人作女女磨镜之事,可吴妃还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会在这一刻对一个女子产生了欲望。

“是我在调教她,还是她在调教我呢?”吴妃女王式的高傲如冰雪消融般悄然消逝,清冷如玉的肌肤泛出一丝丝暧昧的粉色。

许是有些疲惫,少女舔舐的动作渐渐放缓,舌尖只是敷衍地勾动几下。吴妃才刚刚享受没多久,元春此时轻柔的舔舐仿佛隔靴搔痒般令人烦躁不已。

美妇柳眉微微皱起,语气有些不耐,“可别偷懒啊,好妹妹。”

元春活动了一下有些麻木的香舌,螓首微微倾下,再一次投入到为自己姐姐舔脚的工作之中。

刚开始的羞涩悄然不见,取而代之的反而是一种乐在其中的享受。从前她不过是把舔脚当作是服侍君王的必要,虽然不至于太过厌恶,也没有什么快慰的感觉。却没有想过当她舔脚的对象变为与自己极为要好的吴妃以后,她首先便在心理上感觉到了一种奇怪的快乐。

再加上她的小巧香舌经过了训美司的改造,极其敏感的同时还连接着自己下身几大关键要处。每一次的舔舐都好像一只无形的大手轻轻在自己的阴蒂上、小穴内部悄悄拂过。若是舔舐的力气用大一些,胞宫便忍不住喷出一丝清亮的女汁。

元春之前放缓自己舔舐的节奏,并不是感到疲惫。相反的,在这样极度兴奋的状态下,一切的不适劳累都会被身体强行压下。真实的原因是她感到自己敏感的身子几乎下一瞬便要达到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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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乱

私自高潮的后果倒也罢了,不过就是在皇上面前领几顿鞭子,甚至有时候她还有些回味被男人肆意鞭打蹂躏的疼痛。更重要的是,她在自己这位姐姐面前还是有些放不开,有些不太情愿把自己泄身高潮的迷乱神情暴露在她眼前。

元春美眸紧闭,十分卖力的用自己香软的小舌服侍着姐姐的玉足。从敏感的足心,到光滑的足背,再到最有可能藏污纳垢的趾缝之间。但吴妃极为爱惜她自己的身子,平日沐浴的时候总会要嬷嬷擦拭得极为干净。

吴妃也是眼眸微眯,随着元春香舌的动作竟是自己檀口张开,轻轻舔舐着一根玉指。鲜红的豆蔻在娇嫩的双唇之间若隐若现,再配上美妇现在沉迷的表情,任谁都能看出现在的吴妃十分享受。

她忽然伸手解开了自己另一双玉足上的高跟鞋,修长的玉腿轻轻抬起,灵巧的足趾拨弄着元春因为重力作用而垂落成漂亮水滴型的浑圆玉乳。

那两颗坚硬小巧的乳尖更是美妇足趾的重点照顾对象,也不知道吴妃从前是怎么来练的,足上的功夫似乎比手还要灵活莫测。

吴妃的足趾时而如手掌把抓捏着元春软弹丰盈的乳球,在上面留下属于自己的独特符号,时而又在那两个挺翘粉嫩的乳头上施展“轻拢慢捻抹复挑”的七种技艺,又时而如灵蛇般钻进元春不住颤抖的腿间。

就这样隔着一层坚硬冰冷的贞操带,抚慰着禁欲已久的少女花穴。尽管这样的力度并不能让少女达到高潮,甚至还比不上元春舔足时利用香舌上的敏感颗粒达到的快慰大,但恰恰就是这种若即若离的滋味才最能让人欲罢不能。

小巧的琼鼻里哼出一声难耐的娇啼,身体本能般迎合着股间足趾的动作而扭动起来,想要获得更多更刺激的快慰。但贞操带之所以能让任何一个女人感到恐惧,就是因为它不但能够守护住女人的贞操,还能够阻止她想要自己达到高潮的可能。

不过吴妃在宫中待的时间很长,自然知道它一个不是破解办法的办法。吴妃再也没有保持住她的清冷,如同九天仙女堕入凡尘一般,她像元春一样瘫倒于名贵的地毯之上。

元春对自己的这位姐姐有着绝对的信任,似乎把自己的身体完全交给了这位吴妃,任由她把自己摆弄出一个奇怪的姿势。她自己依然紧闭双眼,继续着唇舌上的动作,可是不知不觉间,已经是一片绯红的俏脸上再次晕染了一层诱人的羞红。

原来吴妃把她摆成了一个二人头尾相接的姿势,元春的小嘴里依然塞着一只洁白无瑕的玉足,而吴妃的两只玉手却是不知廉耻般抚摸上了少女挺翘的玉臀。两人几乎完全的赤裸的娇躯此时已经是毫无阻碍的贴合在一起,柔软的酥胸轻轻挤压着吴妃修长的玉腿,似乎还能感觉到两朵红梅转瞬即逝的奇妙触感。

吴妃抚摸着,只觉得一个浑圆饱满、弹性十足的白皙玉臀就落入了自己的手掌之中。美妇的纤指用了些气力,一张一合之间似乎要把元春玉臀之上的每一寸肌肤都细细感受、体会一番。

那一道深邃诱人的臀缝夹得极紧,隐匿着里面娇嫩的秘密花园。吴妃轻轻将其掰开,便瞧见一道耀眼的金光坐落在这一道险峻的沟壑之中。那小穴之上自然是严丝合缝,只给尿道锁余下了一只极细极小的开口。

可那少女窄小菊穴之处,却是留有一个相对较大的开口。一只模仿着皇上龙根制作而成的粗大玉势便通过这个开口深深插入元春菊穴之中。除了必须的排便以外,非故不得擅自取出。

菊穴周围细密的皱褶被撑开拉平,元春的菊蕾也从小巧可爱的雏菊变成了象征成熟的向日葵。粗大的玉势强行挤开了直肠里的肉壁,推开不断蠕动的粉嫩肠肉,毫不怜惜的顶到了少女直肠的尽头。

若是一般的男根最多也就到达这个位置,但对于本钱雄厚的皇上来说显然不够。因而龙根玉势继续向里深入,把原本应当垂直走向的两截肠肉逐渐扯脱自己的原位,形成一条直线,继续容纳着长度惊人的玉势。

透过透明的玉势,吴妃甚至还能看到里面嫣红粉嫩的肠肉正在随着少女的呼吸而缓慢的蠕动收缩,以及那肠肉之上被玉势训练出的一颗颗敏感的肉粒。

吴妃想要利用到的便是这些极其敏感的肉粒,在长期的训练之中,它们的敏感程度甚至可以仅仅只靠磨挲这些肉粒就能让女子轻而易举的达到高潮。反正今天一天的时间她都可以肆无忌惮的“使用”元春的娇躯。

兰花玉指轻轻捻住玉势尾部的一只小环,随后轻轻拉动。玉势似乎在元春的菊蕾之中卡的很紧,那菊蕾一圈儿粉嫩的细肉被迫向外凸起一个小小的山包。

“姐姐...你...那里头是在太脏了...”

元春吐出沾满自己香唾的姐姐玉足,感受着后庭里传来的复杂感觉,一时间竟是有些慌乱起来。

玉势之上狰狞的青筋沟壑在女人的抽出中一次次的刮拭着菊蕾,那几乎要被撑成一圈薄片儿的可怜括约肌不由得发出一阵阵无声的悲鸣。等到那根粗长至极的玉势完全拔出元春身体以后,寂静的寝殿里忽然传出一声淫靡的“啵”音。

二女都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闺阁处子,自然明白那是菊蕾夹得极紧的表现。生理上的疼痛还是小事,心理上被自己姐姐玩弄菊穴的羞耻才真的是不堪忍受。

“妹妹怎么了?姐姐的位份可比你高,今天妹妹可不能拒绝姐姐的要求呢。”吴妃丝毫没有停下手上动作的迹象,反倒是用两根纤指撑开那道诱人的臀缝,方便玉势在里面更好的进出。

像元春、吴妃这样的妃嫔每日都要浣肠好几次,以确保自身后庭的干净无垢。毕竟象征皇上的玉势始终都要插在她们后庭中训练她们的肠肉,若是沾上了一些污秽之物,岂不是有损皇室的颜面。

吴妃抽插了几下,手指往那处探去,居然满手都沾满了少女湿滑温热的肠汁。在那还带着些许温热的肠汁润滑之下,玉势竟是滑落开去,那小巧紧窄的臀缝更是直接闭合了一多半,怎么赛都塞不进去了。

“妹妹嘴上硬的很,可这身子却是个不会说假话的。”

女人笑着十根纤纤玉指皆是深入臀缝之中,朝着两边略一用力便将臀瓣全部翻开,露出了里面还在不断吸吮收缩、涓涓流出丝丝粘稠肠汁的小巧菊孔。

粗大的龙首对准泥泞不堪的菊蕾就是一送,只听得元春一声难耐的娇吟,吴妃终于又是将龙根玉势尽根没入,微蹙着两只柳眉,用力把它送到少女的菊穴深处。

听得少女口中依然是阵阵娇吟,吴妃眼中兴奋的神色一闪而过,她似乎有些理解男人把女儿家按在身下疯狂抽插时那种心理与生理双重的快慰,手上动作也是愈发剧烈。

一边插着元春的菊穴,一边还自顾自地问道,“好妹妹,你的这身好皮肉连本宫这个女人见了都是有些爱不释手...这后庭怎生得如此之紧,本宫的手都快插酸了...皇上是不是每次插你都快活得很啊?”

偌大的寝殿里,两个赤身裸体的女子跪趴在柔软的地毯上。一个妩媚成熟的妇人正拿着粗大的龙根玉势狠命地朝着少女小巧可爱的菊孔深捣着,若不是亲眼所见恐怕很难想象如此窄小的肉孔是如何容纳那样粗大的玉势的。

似乎还觉得不够过瘾,吴妃理了理鬓角被香汗濡湿的一丝发绺,娇喘着继续说道,“妹妹武勋世家出身,是怎生养出如此诱人的人间尤物的身子...莫说是皇上...本宫都是有些迷恋妹妹了呢。好妹妹,本宫奸得你爽不爽?”

元春此时正是被吴妃插得娇躯乱颤的时候,连她的玉足都没顾上继续舔舐,任由那葱段般的足趾轻轻拍打在自己的小脸上。那菊穴深处敏感多汁的肉粒平日里倒好,习惯之下还没有多少感觉。

可今日先是为吴氏舔足,又是被她拿着玉势连捣了好几下,似乎把那肉粒隐藏的淫性全部激发出来。在那难忍的酥麻丝痒的折磨之中,元春只求一个粗大的玉势能够狠狠的贯穿她。只是在吴氏面前毕竟脸皮还是有些薄,怎么也不肯把那求饶的话说出口。

此时自己娇嫩的菊穴被吴氏用玉势狠狠的重捣几下,尖锐的冠状沟像是一只手掌般把那肉粒上的痒处全都挠了一遍,元春一时间只觉得浑身舒畅,什么羞耻什么礼教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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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悦

那娇软的唇瓣之间只一个劲儿地回应着,“是...妹妹被姐姐奸得好爽...妹妹这么多年养成的好身子骨就是给别人奸的...皇上奸的...姐姐也奸的...呜呜呜...妹妹有些受不住了...姐姐...你且轻个儿些...”

男女之间的性事与女子之间的爱抚,虽然看起来都是简单的抽插深入,但就元春的实际体验而言则是大相径庭。皇上的进入要更为强势、更为深入、也更为霸道,元春在他面前毫无反抗之力,只能把自己娇软俏丽的胴体完全交予他摆布玩弄。

而身为女子的吴妃在粗暴强势方面稍逊皇上,可女子特有的怜惜体贴却让她无论手上怎么用力,总还是瞧着元春的脸色适时地减弱玉势进出的飞快节奏。力求在受奸女子所受痛苦最小的同时,让她感受到最大的快慰。

这也是元春有些乐于像吴妃放开身心的重要原因。虽然受奸于吴妃身下的确很是舒爽,可若是她只是想要亵玩自己身子的话,总归还是有些不太得劲。如今元春一面乖乖受奸,一面心里又很是满足,似乎能够从吴妃那不断抽插的动作之中读出那一丝缠绵的情意。

吴妃被她这艳辞浪语一激,只管着手上用力继续啪啪啪地抽查着龙根玉势。在元春阵阵诱人的娇啼之中,她似乎感受到作为皇上肆意蹂躏胯下女子的快慰自足,那种拥有了权力以后至高无上的地位。

那是一种令人无比着迷的味道,一种如同罂粟般只要有过一次便再也摆脱不掉的诱惑。若是在一般的深宅豪门里面,如吴妃这种地位形同于妾的女子自然是想要坐上更高的位子。

可是在这经历了皇后整顿以后的深宫之中,莫说吴妃的家室决定她只能坐到妃位,便是她家室显赫、在前朝势力不小,她也最多只想做一个妃位。毕竟在宫里位份越高,受到的拘束痛苦就越大。凤藻宫的那位早就已经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了,这么多年来也没怎么主事,连每日的晨昏定省都给省了。

更重要的是,这女子相奸、相互爱怜之事不同之人有不同的见解。有些男子反倒喜欢他的一众妻妾在自己面前表演并蒂莲开的美事。而对于皇上来说,他显然是不怎么愿意这种事情的发生。

今日奸淫元春也不过是得益于昨夜讨的一个恩典,况且皇上可不知道自己打破少女心结的方法竟然会是所谓的以毒攻毒。若是让君王知晓了,只怕还得领几顿鞭子去。

恍然间,吴妃发觉自己与元春的相奸是如此的快乐而又是如此的短暂。过了今晚便再无可能重现今日之场景,毕竟除了浴池一会以外她们都要待在各自的寝宫里,无故不得私自外出。

一时间感情波动之下竟是无语凝噎,手上动作如报复般加深的同时恶狠狠地问道,“本宫插死你这个小骚货...小浪蹄子...这么生的这么骚浪?是不是天天想着被奸?连本宫一个妇道人家都能把你奸得浪叫连连...还想着你那劳什子礼教礼节吗?”

元春的俏脸上布满晶莹透明的泪珠,也不知道是被吴妃羞辱性的话语激的,还是完全享受在后庭菊穴处传来阵阵过电般的快慰。原本秀丽美艳的一张俏脸泛起了情至深处特有的扭曲表情,一对狭长的凤目紧紧闭着,细密的睫毛如战栗般不停抖动,琼鼻里喷吐出丝丝火热的气息。

许是忽然戳中了敏感的某处,少女两条细长的柳眉陡然间高高竖起,干涸的两瓣小唇张开说道,“是...啊...妹妹再也不敢想了...妹妹就是小骚货...妹妹就是小浪蹄子...妹妹是姐姐的骚货...妹妹是姐姐的小浪蹄子....妹妹是姐姐的性奴...只要姐姐开心,想怎样奸妹妹都可以...”

“啊...姐姐...轻些个儿...妹妹要去了...”元春话音刚落,又忍不住自相矛盾地说着,“姐姐再重些...还差点儿呢...”

“好个口是心非的小骚蹄子...姐姐这就满足你...”

吴妃这时候也不管不顾了,两只手握着玉势的根部,像是玉兔捣药般把玉势一下又一下狠狠的钉入元春的敏感多汁的菊穴之中。一股股清亮的肠汁随着她的动作从菊穴边缘飞溅出来,打湿了二女共同睡着的一片地毯,晕染出了一圈儿暧昧的水渍。

吴妃这个时候的短板便暴露了出来,她没有皇上丰富的奸淫技巧,只知道使着自己的一腔蛮力硬干。不过这对于后庭欲求不满的少女来说却可谓是久旱逢甘霖。

她之前就已经被奸到高潮的边缘,此时敏感菊穴又是遭受到自家姐姐不留情面的凶狠抽插,不小几十下便是泄了身子。

小嘴里拖出一声悠长的娇啼,趴在地毯上的娇躯也是剧烈的颤抖起来。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便像是失了魂一般瘫软在地。一大股一大股的温热花汁从胞宫中激射而出,撞击到坚硬的贞操带后,又从旁边的缝隙之中缓慢渗出。因为花汁的量实在太大,以至于贞操带时不时地被急促的水流顶起。

少女甫一泄身,在极度兴奋之中被强行压下的酸软疲惫便一股脑儿地涌上心头,整具娇躯顿时就没了气力,几乎在一瞬间美眸便是一闭,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小憩一会儿。

吴妃的俏脸上却是流露着意犹未尽的神色,再配上她手中那根还流光溢彩的玉势,显得格外的妖媚惑人。她把龙根玉势重新给少女戴好,又后知后觉地把自己的小脚收了回来。

却见那两只白皙玉润的莲足之上,还残余有不少的少女香唾。那柔嫩肤白的足背肌肤更是少女香舌的重点照顾对象,丝丝晶莹的水渍衬托着足背上淡青色的脉络,在已经明亮起来的阳光照射下,泛出一种诱人的清亮光泽。

虽然吴妃并没有在生理上达到如元春一般的高潮,但瞧着这位将门嫡女如娇娇儿般在自己手上婉转低吟的娇媚场景,尤其是看到最后那花汁一股股从贞操带的边缘流出的淫靡场景,吴妃在心理上达到了难以想象的愉悦之境。

这种从内心油然而生的快慰滋味,比之一般的肉体情欲还要强烈数倍不止。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吴妃才恍然有所顿悟,为何皇上对后宫三千佳丽兴致不高,冒着大不韪的风险也要挑选几个尽可能听话的妃子去侍奉他与忠义亲王二人。实在是心理上的快慰简直妙不可言。只不过皇上追求的是龟奴般的绿帽癖。

而吴妃则是有些喜好玩弄和自己一般的美丽女子。尤其是看着面容清冷的贾嫔妹妹,在自己步步为营的挑逗之下,那张冰山般的俏脸在那瞬间绽放出的芳华足以让她为之意乱神迷。

两女各自舒爽快慰之后,竟是不约而同般躺在地上,只是轻微的喘息着,似乎在恢复久战耗损的体力,又似乎在回想着刚才那激烈淫靡的一幕。一时之间,刚才乱作一团的寝殿此刻竟是一丝声响也未得听闻。

又过了一会儿,元春像是想到了什么忽而间惊醒,看着自己和姐姐赤身裸体的模样,脑海里顿时浮现出吴妃拿着自己的龙根玉势来抽插亵玩自己的荒诞场景。那此刻还有些酥麻的菊穴似乎又有些微微的痒意。

“姐姐...你...我...”元春话到嘴边,却又不知从何说起,说些什么,只羞得两行齐整的贝齿打颤不已。

“若是妹妹还是如此,保不成姐姐还要再奸你一次才好呢。”吴妃噗嗤一笑,一只纤指抵住元春的朱唇,附在少女耳边似威胁似诱惑的说道。

元春虽然在之前的淫戏中得了乐趣,但毕竟还是不想自己一日之间竟被自己最为要好的姐妹奸上数次,只得轻声说道,“姐姐说的是,妹妹不如此便是了。”

吴妃瞧见少女乖巧的模样,一点也看不到之前顶撞自己的不驯,不由得心中大为满足。有心想要再调笑几句,又念及元春脸皮薄。自己出此下策本就是以毒攻毒,若是再说上几句,毒性太强,直接把人给毒死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吴妃抱起元春瘫软如泥的娇躯,一同躺在了软绵的宫床上。纤指拉动了床头的传唤铃,看样子是要外面候着的宫女们进来服侍洗漱。

只是却丝毫没有什么避讳的意思,连一角宫被都懒得盖上。就这般把自己还染着晕红的火热娇躯暴露在空气之中,瞧在元春眼里,倒像是吴妃故意在她面前炫耀自己的诱人身段似的。

元春自然不会如她这般,之前的受奸实属鬼使神差,如今情欲退却以后理智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想到待会儿会有姐姐殿里的宫女进来,一阵羞耻之下还是悄悄捻了一个被角,盖在自己身上,简单的遮盖了一下玉乳、股间等私密羞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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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洁

吴妃慵懒的半躺在宫床上,纤指轻轻磨挲着元春的俏脸蛋,像是逗弄着自己养的贵妃猫似的,语气不复之前的强烈反而有着淡淡的惋惜,“倒是难为妹妹了...明明这么一个忠贞的女儿家,却是让本宫如此亵玩...那里可还生疼着?”

元春轻轻抬头,一幅雨露初歇后云鬓散乱的娇媚模样,口中也是柔柔回着,“姐姐何故与妹妹如此生分?不瞒姐姐,妹妹刚才却是受用不已。那里...到现在都还有有些想念姐姐呢...”

吴妃媚然一笑,“妹妹既是受用,那姐姐便放心了。姐姐不是真心要伤了你去,只是不下些重手怕是难以打开妹妹的心结呢...”

元春见之前还强硬不已的吴妃又恢复了往日的温柔亲切,一时之间竟是有些恍惚。她不是蠢人,自然明白吴妃此为是想要依靠这更加不为礼法所荣的女子相奸来打破自己对委身外男的反感。

她从前也是知书达理的名门小姐,可入了宫以后受到那么严密束缚不说,在皇上的面前只能像条母狗一样摇尾乞怜。到最后竟然是要把自己送给他的亲弟弟玩弄。虽然没有肉体交合,可这不过是掩耳盗铃的说辞罢了,难道她的名节自那也过后还能保得住吗?

既然皇上都能忍受自己戴绿帽子,还有些乐在其中,那她自己又何必为此困苦纠结以至于心生死志。这般想着,便不觉得雌伏于一介女子身下有何等屈辱,反倒在那对象是自己亲近的姐姐以后,甚至还有些莫名的期待兴奋起来。

一时之间这个已为妇人的女子却有了几分豆蔻少女的娇憨,美眸顾盼流转之间又显出其内心的巨大转变,“姐姐的意思妹妹自然知道...妹妹以后定然不会再拘泥束缚于那礼教之中,一切的规矩都按着皇上的意思来。”

俏脸上浮现一抹红晕,元春娇声道,“倒是妹妹还没想过,原来姐姐奸淫女子的手法竟是如此舒服。只是简单玩弄妹妹的后庭,妹妹便是有些受不住了。要是讲起来这倒算是妹妹第一次被女子如此玩弄,姐姐也算是给妹妹的菊穴开了苞呢。也算是这么多年报答姐姐的恩情,把妹妹冰清玉洁的菊穴贞操献给了姐姐呢。”

这倒是她头一次在吴妃面前说着这般淫语,女人不免有些惊异,那根亵玩少女脸颊的手指忽然僵住。

见吴妃脸上红霞双飞,元春反客为主的调笑着,“却是不知姐姐舒服了没,毕竟姐姐一直在卖力地干着妹妹的菊穴,自己却没有享受到什么。若是姐姐现在想要,妹妹可以为姐姐代劳。”

吴妃被她这么一激,竟是得意忘形,檀口一吐便说道,“难为妹妹一片苦心,姐姐自然是要好生享受才是。”

这话说完,便知失言。有心收回,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不禁无语凝噎。吴妃低头瞧去,见元春脸上尴尬之色闪过,那双灵巧的美眸飘忽不定,像是看着自己,又不知道想着何处。

元春之前的那几句调笑便已然是她今日能够做到的极限,虽然在吴妃的奸淫之下通体舒泰心满意足,可那毕竟完全都是被动的承受。若是让她自己来奸淫一个与她最为亲近的女子,怕是怎么也下不去手。

吴妃心里隐有悔意,看着怀里趴伏着的少女那惴惴不安的神情,一双美眸微微抬起,眼神来回躲闪着自己的目光,心里更是有些莫名的难受。

也不知道今日这以毒攻毒的一出戏到底唱好了没有,看起来元春似乎在自己奸淫之后对以色侍人没有多少抗拒。可若是今日以后对自己这个姐姐起了什么嫌隙,那吴妃可不是搬着石头砸自己的脚嘛。

不过吴妃刚刚才在元春面前树立起女王的形象,若是等下话说的不巧不妙,反倒会对少女起到反作用的效果。

这般想着,二女皆是沉默不语,略微有些尴尬。只是这寂静无言之境,与刚才那激烈淫靡之女女相奸性事相较之下,反而对元春来说更加的煎熬难耐。

毕竟元春还是极为亲近这位姐姐的,虽说她的方式方法自己不太认可,却终归在其中得了不少乐趣,也不愿再坚持什么礼教了。大不了就是闭着眼睛便是。这般思量了一会儿,元春刚想着说话,话都到了嘴边,忽然听到门外一阵动静,连忙把自己全部缩进了被子里去。

进来的正是一直在门口候着的宫女,虽然听了好大一会儿的春宫,却似乎并没有什么异样。黑色长袍之下伸出两只玉段般的素手,上面捧着一只精巧的青瓷脸盆,脸盆的一边搭着擦拭身子用的毛巾。

吴妃朝着自家的宫女微微颔首,见她素手一绞像是要上来替二人擦洗身子,心中念头一转,便挥手冲她说道,“你且下去吧,本宫自己来便是。”

说罢伸手接过脸盘,就是要为元春擦拭清洗身子。

“姐姐,不必了,还是妹妹自己来吧。”元春连忙摆手,玉白般乳肉从宫被的一角露出,随着她的动作轻柔的荡漾着。

“那可不成。”吴妃自知失言,便是要寻个由头安抚一下这位妹妹才好,又怎能轻易放过这个好机会,“妹妹刚才泄了身子,正是困乏无力的时候。还是姐姐来帮妹妹清洗一二,也算是姐姐的一点心意吧...”

元春不由得小脸又是一阵泛红,刚才还不怎么觉得,一下钻进宫被以后却又有些羞耻起来。自己宫被之下还是一幅赤裸娇躯的模样那白皙嫩红的臀肉里面还残余了不少肠汁淫液。

不过这般听闻之下,之前与吴妃之前的微笑隔阂也是随之悄然消散,便是慢慢松开了抓紧宫被的纤手,任由吴妃再一次把自己剥成一只赤裸裸的小白羊。

“妹妹,姐姐可是要来了哦。”吴妃暧昧的说着,好像是又要经历一场激烈的淫戏。可她只不过是去把毛巾打湿,接着便跪在元春身下,双手摊开毛巾,便是要去擦拭少女淫靡不堪的下身。

明明之前又是亲吻舔舐吴妃的玉足,又是被她用玉势奸的死去活来,可到了要擦拭身体的时候,元春却羞得如同刚刚侍寝的处子妃嫔一般。一双好看的秀眉微微皱起,不敢过多的言语,更不敢去看吴妃的脸色,只轻声细语地答了个“好”字。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

而吴妃却正是喜欢她的这幅模样,同为女子的她自然知晓,这种妙不可言的欲说还休正是女子在心上之人面前特有的反应。身为花魁的她生来就与情字无缘,可却从来没有想过,在这冰冷的皇宫之中,竟然会有这么一个女子把自己给放在了心上。

这般想着,手上动作更是轻柔,像是在抚摸一件价值连城的珍贵瓷器。吴妃自下而上,拿着毛巾轻轻按上去,细细擦拭着元春股间的污秽之物。

先是那还有些红肿的菊穴。玉势不能随心所欲的拔出,吴妃便就着少女菊蕾展开的皮肉纹理,纤纤玉指捏着毛巾的一角微微的擦拭着。

些许的凉意自那敏感羞处传来,元春战战兢兢地候着,螓首像鸵鸟般埋得很低,却反倒是顺着自己弯折的腰肢看到了跪趴在自己身后的吴妃。姐姐的表情认真地有些虔诚,让少女不由得间看痴了。

吴妃的手指很是灵动又不忘该有的轻柔,既让元春感受到自己指尖轻轻磨挲以后的舒适,又控制着手上的分寸,不至于碰到玉势去撩拨菊穴里敏感的肉粒。

到了贞操带之处,就改用手掌握住毛巾一大片的擦过。再到了渗出淫水的边缘,便给用细细的指尖沿着贞操带的轮廓,一路自上而下地擦拭过来。那染着豆蔻的指甲哪怕隔着一层毛巾都还有些尖锐,可在那已然靠近花穴的嫩肉上拂过,却是留下一股股似欢愉似刺痛般的奇妙滋味。

元春感受着下身熟悉的那股酥麻滋味,想着自己刚刚才被姐姐玩到泄了身子,如今还没过一时三刻的功夫,竟是在姐姐为自己擦拭身子的时候都动了淫性,一时羞惭不已,咬着唇瓣娇声道,“姐姐...”

再说吴妃这边,虽然是在给少女清理身下秽物,可是瞧着那少女股间妙曼美丽的风情,一时之间竟然有些乐在其中。听到前面声响以后,吴妃抬起螓首一瞧。

却见少女赤裸着自己雪白无瑕的娇躯,一身雪腻的肌肤透着淫靡的绯红之色,一头如瀑般的青丝随意地散落在自己酥乳之上,额角上沾有几缕濡湿的发绺。想来在自己姐姐面前张开双腿,任由其擦拭下身羞处实在是有些难堪。

之前受奸时还是跪伏在地,好歹看不到女人的动作。现在不过动作看的到,就连吴妃脸上若有若无的笑意也是看的一清二楚,这又如何让元春不心神荡漾?

因为实在怕羞,双手环抱着自己的胸膛,似乎想要把两只雄伟的圣女峰藏起来。可是那一对玉乳在宫廷秘药的滋润之下已然是丰满坚挺,又是两只藕臂能够遮挡的住。当即是不甘寂寞般从少女玉臂的上下左右各是泄出一点乳肉来,那宛若流光溢彩般的乳白与少女藕臂上的清亮洁白混杂在一起,可谓是相映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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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眠

吴妃的心里似乎有种顿悟,这或许便是元春红鸾星动之时应有的表现。便是这般于端庄贤淑间妖娆妩媚,哪怕心中羞耻万千也要把自己纯洁无瑕的身子奉献在那人面前。

即便没有见过元春在床笫之间是如何侍奉君王的,可吴妃却隐隐有种感觉,少女在皇上面前应当是没有如此行径。

又或许这位从小便在豪门内宅里学习规矩礼教的大小姐,却是深藏了一颗离经叛道的心。倒可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只是在世俗的眼光看来,女女相交终究不是什么大道,算个上不得台面的事情。在这巍巍深宫之中,则更为明显。

吴妃见元春一幅娇羞不堪的模样儿,倒也没接着往下去想,毕竟想的多了反倒越是有些伤春感时之悲。还不如就这般投身于眼下的美妙时光之中。

想着之前在元春身上的快活滋味,现在听着那檀口之中吐出的细碎娇啼,吴妃那干涸已久的内心却突然冒出了阵阵甘泉,手上动作更是娇怜轻柔。

等那下身擦拭干净以后,把那毛巾往脸盆里就是一扔,自己也是钻进了那薄薄的锦被之中。那细长的藕臂伸展开去便是一揽,将元春娇俏玲珑的美妙娇躯一把揽入自己怀中搂抱着。

一只玉手也没有了之前的百般顾忌,探上了少女的两团娇软玉乳。虽然如同猥亵般揉捏把玩着那顺滑的乳肉,动作之间却满是娇怜爱惜之色。

元春见吴妃如此温柔以待,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细长的睫毛轻轻颤抖了几下,美眸便氤氲起了一层水雾,如同撒娇般的软声道,“姐姐.. .要是你想要的话,妹妹也不是不可以的...让妹妹来伺候姐姐吧...”

她一边娇嗔说着,一边还眼神哀怨瞧了瞧正在自己酥胸处不断亵玩的一只玉手。

吴妃娇俏一笑,藕臂稍一用力,将元春的娇躯抱得更紧了些,纤指夹住那颗嫣红色的茱萸,只笑道,“妹妹却也是觉到了这其中的妙处?”

打开心扉的元春好像胆子都变大了些,从那锦被中弹出一只雪白的藕臂,修长的玉指顺着吴妃稍显丰腴的腰肢悄悄往上爬去,轻轻地在女人的乳尖上画着小圈儿。上着鲜红豆蔻的指尖撩拨着那两颗同样的红色珍珠,像是一只挠着自己主人的可爱小花猫。

少女娇声道,“自然是觉到了其中的妙处...不怕姐姐笑话...妹妹一开始的时候可是有些不情愿,后来姐姐的手法愈发激烈,便是再也忍耐不住下面的酸麻快感了...”

吴妃见她现在回答起当时的滋味很是爽快,也是笑道,“那是自然,你这身子受了训美司的调教,早就是敏感异常。便是那排泄用的肉孔都禁不住玉势的几下抽插。姐姐还不算是技巧娴熟的,不过是用了一腔蛮力硬干,现在手都还有些酸。若是换了皇上享用后庭,恐怕妹妹还会更加受用呢。”

说罢,想着刚才那后庭花开的淫靡画面,吴妃不免又是娇笑一声,伸手下去摸了一下那丝滑软弹的玉臀。

元春顿了顿,也是随着吴妃继续笑着,神色间看不出丝毫异色,“男人的肏干和姐姐比起来还是大相径庭,妹妹还是觉得被姐姐奸得极其快活,无论是身体还是心里都是满足的很呢...”

吴妃闻言会心一笑,此刻即使什么也不做就是这般与元春调笑嬉戏也觉得倍感温馨。往日觉得毫无生气的冰冷寝殿似乎都随着少女的娇声软语变得顺眼了些。

只是又转念想到,今日与元春妹妹的这般淫事恐怕就如昙花一现般再难重演,日后便又是要受困于紧密厚重的宫廷服侍之中,脸上又是要戴着一层难以捉摸的面具。实在是身心俱疲,不免手上动作阻塞闭滞了些。

元春正眯眼享受着女人温柔的爱抚,察觉到酥乳上明显不太对劲的玉手,只以为自家姐姐有些疲惫,便柔声问道, “姐姐可是乏了?若是乏了不妨枕着妹妹歇息一会儿吧。在训美司的时候嬷嬷专门调教过妹妹这些事情,定然让姐姐睡得舒舒服服的。”

说罢便起身从被窝里钻了出来,给自己的小腹上垫了一层被单,以免坚硬的紧身胸衣会咯到自己的姐姐。

吴妃见她如此贤惠温淑的模样,像是一个乖巧的妻子正在全身心的侍奉她的夫君似的,连忙说道,“你身子娇弱些,姐姐又怎么忍心枕着妹妹的肚子睡觉呢。妹妹还是快些进来吧,虽然屋子里烧了地龙,可总归还是有些凉风,可仔细着别受了风寒才是。”

元春点点头,乖巧地回到女人的怀抱里,吴妃故作惩罚般拍了一下元春的玉臀,又是笑道,“妹妹在想什么呢?怎么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

“一桩事便是姐姐的伤势。昨夜姐姐你用...用那处为皇上奏琴...”元春的脸色先是一红随后便是掩饰不住的担忧,“妹妹还是第一次见到那么可怕的场景,可姐姐却像是着了魔一般,任由那个地方鲜血淋漓。却是不知今日可还好了些。”

心头一股暖流涌动,吴妃笑道,“妹妹多虑了,姐姐练这等取悦君王的功夫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这点伤痛只是看着吓人罢了,算不是什么大伤。昨夜回宫的时候姐姐就上了秘药,今早起来的时候就恢复如初了。不然姐姐又哪来的精力来奸妹妹呢?”

说到最后,似乎还挑衅般地舔了舔鲜红的唇瓣,目光盈盈地望着自己怀中的少女。

元春停顿了一会儿,古怪地笑了一声,“这最后一桩事嘛,便是妹妹现在已经是彻底想通了。”

吴妃心头一颤,并没有说些什么,只是用眼神示意她接着说下去。

少女表情严肃,敛容道,“姐姐,我是想着服侍一人也是服侍,服侍二人也是服侍。既然皇上都不在乎自己头上的那顶绿帽子,妹妹又何必为了那虚无缥缈的贞洁要死要活。”

吴妃点点头道,“妹妹你能这么想那自然是极好的,倒是和姐姐想到一块儿去了。再反过来想一下,皇上想要做的事情还没有谁能够阻止,又岂是你我这两个深宫妇人能够左右的。”

“况且你我姐妹二人立身于这后宫的唯一根基便是帝王的宠爱。若是妹妹抵死不从,皇上碍于帝王颜面或许不会强逼妹妹侍奉外男,可这段日子的宠爱可就一去不复返了。他大可以在宫里再寻一个听话乖巧的妃子满足那种欲望,如若宫里没有,还可以继续大选秀女,总归是能找到的。”

“世人皆说鱼死网破,鱼死网破。可鱼死了,网都不一定会破。就算网破了,对于渔夫而言又有多么惨痛的损失呢?他不过是再换一张网来捕鱼罢了。可那拼死反抗的鱼却是失去了自己唯一的生命。”

“咱们这些身如浮萍般的女子有哪里能和这些个大人物斗呢。说的好听是个妃子,可这位份一路排上去,排到那顶天了的皇贵妃,说白了也不过是皇上的一个妾室。你看凤藻宫里的那位可会把咱们放在眼里吗?”吴妃淡漠说着,只比元春大了几岁的年纪却包含着岁月的沧桑。

元春想了想自己服侍皇后时,她似乎从来都没有正眼瞧过自己一眼,应了声是,又说道,“姐姐说的是,咱们说的好听点是妃子,说的不好听点就是以色侍人的小妾。只不过皇室尊贵至极,咱们也跟着水涨船高起来,还能左一个美人、又一个嫔位的赏赐着。”

“嘘——”吴妃一边轻柔抚摸着元春的秀发,一边轻声说道,“这些话在姐姐这里说说也就算了,可千万不能叫外人听了去。咱们的夫君可不是个性情温和的男人。他是何等尊贵的人,自然是听不得这些抱怨的话。”

元春低头,轻嗅着吴妃身上淡淡的花香,乖巧的温声道,“是...宫里人多眼杂,妹妹自然是知晓的。说起来,妹妹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女子之间也会有如此美妙的滋味。姐姐可还有些兴致,不若让妹妹来服侍姐姐一次吧。”

她这次是真心的,全无之前的调笑之意。那双美眸紧盯着吴妃的一举一动,只要她点头元春便会让她也体验一下菊穴被一个女子奸出高潮的快感。生理上的快慰还是其次,关键在于那种禁忌般的背德感才最令人着迷。

吴妃嫣然一笑,依旧柔声说道,“今日还是罢了,妹妹方才受累不少,姐姐又岂能为了一晌贪欢而害了妹妹的身子骨。妹妹还是好生歇息一会儿吧,可还是要姐姐抱着睡觉?”

元春俏脸渐粉,她又不是小孩子了,哪里有睡觉的时候还要人抱的道理。再说了吴妃也不是她的母亲,她又岂能如同倦鸟归巢般依偎在女人的怀抱里入睡。不过躺在吴妃的怀里,元春感到一阵莫名的安心温暖。这是在她的母亲王氏身上都得不到的东西。

像她们这样的豪门世家里面极为讲究规矩,便是母女之间都要严苛守礼,父母不能过于亲近儿女,以免出现溺爱纵容之事。从小到大,王氏抱过元春的次数可谓是屈指可数。而她性子里又是个对女儿要求极其严苛的豪门贵妇,有的时候元春觉得父亲可能都要比母亲要慈祥一些。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元春几乎从来没有从王氏身上达到过多少温暖。在承受不住训练的时候,元春有时都在想王氏是不是仅仅只是把她当做是一颗足以振兴贾家的棋子。

而在这个比她大不了多少的姐姐身上,她却莫名间感受到了母亲般的温暖。即便她并没有感受过,但她心里隐隐有种感觉。若是自己生在普通的家庭中,不必为了家族的兴衰操心挂肚,或许母爱就是这样亲近,就是这样让人迷恋。

瞧见元春一幅魂不守舍的神情,吴妃捏了捏她的腮帮逗弄她,笑着说道,“可还有什么事放不下的。左右以后便放下曾经学过的那些礼教礼法,只想着怎么取悦讨好君王才是我们身为嫔妃的正道。若是有朝一日飞上枝头作了凤凰,妹妹可别忘了姐姐才是呢。”

元春淡然一笑,轻摇螓首,显然只当吴妃是在说笑,只低声应了声是。之前兴奋着还不觉得,现在渐渐冷静下来确实有些疲惫,眉宇之间似有隐隐的胀痛,恨不得现在便闭目睡下才好。

吴妃这时也不与元春调笑,和元春一齐趟进了温暖舒适的宫被之中,还伸手替少女把被子盖好,不留一丝热气跑出去的可能,最后在元春的唇上落下湿湿的一吻,便是一同睡下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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