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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屌侠侣】 (11-16) 作者:曼﹒陀罗花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5-02-19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神屌侠侣】 作者:曼﹒陀罗花2025年1月17日发表于pixiv ================ 第十一回 求师终南 杨过吐出嘴里沙土,抹去眼中沙子,只觉全身半点气力也无,勉强穿好裤子,再想要移动一步也是艰难无比。眼见武修文躺着
【神屌侠侣】

作者:曼﹒陀罗花
2025年1月17日发表于pix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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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 求师终南

杨过吐出嘴里沙土,抹去眼中沙子,只觉全身半点气力也无,勉强穿好裤子,再想要移动一步也是艰难无比。眼见武修文躺着不动,又听得武敦儒大叫:“我弟弟死了!”心下一片茫然,明知事情大大不妙,却是无力逃走。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只见郭靖、黄蓉飞步奔来。郭靖抱起武修文,在他胸腹之间推拿。黄蓉走到杨过身边,问道:“欧阳锋呢?他在哪里?”杨过茫然不答。

黄蓉又问:“这蛤蟆功他甚么时候教你的?”

杨过似乎听见了,又似乎没有听见,双眼失神落魄的望着前面,嘴巴紧紧闭住,生怕说了一个字出来。

黄蓉见他不理,抓住他双臂,连声道:“快说!欧阳锋在哪里?”杨过始终一动不动。

过不多时,武修文在郭靖内力推拿下醒了转来,接着柯镇恶也随着郭芙赶到。柯镇恶听郭芙说了杨过发功的情状,此时又听得黄蓉连问:“欧阳锋在哪里?”而杨过全不理睬,当即走上前去,高举铁杖,厉声喝道:“欧阳锋这奸贼在哪里?你不说,一杖就打死了你!”

杨过此时已豁出了性命不要,大声道:“他不是奸贼!他是好人。你打死我好了。”
柯镇恶大怒,厉声道:“你一定不说?”

杨过道:“你有种就打死我,我怕你这老瞎子吗?”

郭靖纵身上前,重重打了他个耳光,喝道:“你胆敢对师祖爷爷无礼!”

杨过也不哭泣,只冷冷的道:“你们也不用动手,要我性命,我自己死好了!”反身便向大海奔去。

柯镇恶兀直大叫,“好啊!郭大侠收了个好徒儿啊!给你吃给你穿却教出一个狼崽子来!”

杨过闻言头也不回,边走边伸手解衣道,“我不穿你桃花岛的衣服就是,吃了的饭待我死后将我剖腹挖出即可”。片刻间,杨过已全身一丝不挂,解下的衣裤散落一地。

郭靖喝道:“过儿回来!”杨过奔得更加急了。

郭靖正欲上前拉他,黄蓉低声道:“且慢!”

郭靖当即停步,只见杨过直奔入海,冲进浪涛之中。

郭靖惊道:“他不识水性,蓉儿,咱们快救他。”

黄蓉道:“死不了,不用急。”

过了一会,见杨过竟不回来,心下也不禁佩服他的傲气,当即纵身入海,游了出去。

她精熟水性,在近岸海中救一个人自是视若等闲。黄蓉潜入水底,寻到杨过身影,伸手便抓住杨过肩头,正待运气往上一提,怎料那杨过裸身没有衣物可抓,少年皮肤又甚是软滑一时竟抓牢不住。黄蓉转念间,遂将手往下滑一把正好抓住杨过的阳具,轻轻一提便将杨过带了往水面上升去。

黄蓉抓住杨过的鸡巴将其拖到僻静的一处海滩,此处正好有大石遮挡住郭靖等人视线,原来黄蓉要先在此单独盘问杨过一番。

黄蓉将他搁在岩石之上,双掌直抵后背,以内功逼出肠中海水,杨过吐出海水仍然未醒转。

原来这一日里,杨过经历了与二武一番鏖战,又被二武与郭芙百般凌辱,更兼被郭芙金莲戏屌爽快到极致,接着又以为自己用蛤蟆功打死了小武带来的惊骇,再被柯镇恶的狠狠逼问以及郭靖的掌掴怒斥。

小小少年在一日之内,内心里又是羞耻、又是爽快、又是害怕、又是难过、又是委屈,各种情绪起伏,一时急火攻心昏厥过去,任那黄蓉如何拍打摇晃,杨过只是浑浑噩噩、眼神迷离,周身如一滩烂泥,惟有那身下一根大屌随着黄蓉的摇晃而左右晃荡不已。

黄蓉看在眼里,无奈苦笑一声,心里暗道真是个小冤家。粉面微红,俯下身子一口含住杨过那半软半硬的粉屌。黄蓉精通医理,知道人愈年轻愈对性事敏感,因此如遇青年男子昏厥,若无旁计可施时,以性刺激使其苏醒乃是一不二秘方。

只见黄蓉那樱桃小口含住杨过半软的大屌,仿佛含住一条肥硕的蚕宝宝,丝滑软糯,又以粉嫩舌尖在其包皮与龟头之间游弋、吸舐,软滑的舌尖不时拂过龟头上的系带,稍顷杨过软屌便成擎天玉柱,坚硬无比。

此时黄蓉身下已开始汩汩流水,面上绯红,虽说此处有巨石挡住远处郭靖等人视线,黄蓉仍觉似在自己丈夫面前与杨过偷情行淫,此种极羞耻又极刺激的心理竟令黄蓉不能自己,淫水泛滥。

却说那龟头系带乃是男子极其敏感之所在,杨过之血气少年那禁得住黄蓉那丝滑柔嫩的舌尖在系带上往复刮蹭,一会儿那龟头马眼里就流出一丝透明的粘液,随即杨过喉间也发出一阵“咯咯”的声音。

黄蓉知道此法起效了,遂一口深含住杨过又硬又烫的巨根,上下往复,每次深入都使其龟头抵住了自己的咽喉开合处。此种深喉的玩法乃是蓉、过二人某次在书房中行淫时摸索而得。

于杨过而言,阳物直抵黄蓉喉间既有巨根直入深穴之感,又有微硬半软的喉骨夹击龟头之奇爽,此中妙处远非肏屄可比拟。于黄蓉而言,阳物插口,既有以口作屄的羞耻感,又有抽插喉间使自己欲呕不已,但又并不痛苦且有一种被征服的超爽的奇妙感觉。

只见黄蓉玉口含茎不停上下往复,只深喉了二、三十下,突然头往后仰玉口大张,喉里发出一阵干呕,紧接着杨过大叫一声,龟头里射出二、三股浓稠阳精,顿时苏醒过来。

杨过醒转过来,见黄蓉仍在干呕不已,龟头又酥又痒,便知黄蓉刚刚为自己深喉,不由心中委屈上涌,一把抱住黄蓉泣不成声。黄蓉轻轻抚摸杨过脑袋,柔声道,“慢慢告诉姑姑,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蛤蟆功的?只要你老老实实,姑姑便不会怪你”。

杨过于是便讲了自己曾经被欧阳锋收作义子并传授蛤蟆功一事,又说今日在海边被大武小武殴打,阴差阳错激发了蛤蟆功打伤武修文,但却隐去了海边自渎,郭芙金莲戏屌等情节。

黄蓉听罢半晌无言,她万没想到老天竟有如此安排,只以为自二次华山论剑后,从此与欧阳锋便一刀两断再无勾连,却怎料想杨过竟是欧阳锋义子。黄蓉扶住杨过双肩,正色道:“过儿,你过往经历奇特,这不怪你。不过你需答应我从今日起与欧阳锋一刀两断。”

话未说完,杨过大声道,“在过儿孤苦伶仃之时,欧阳爸爸爱我怜我,还教我武功,我怎能做忘恩负义的小人,此事过儿恕难从命。”

黄蓉此时顿觉天意难测,更觉得桃花岛的平静生活恐怕从此又将陷入惊涛骇浪之中。脑中迅速回想,从当年失身于老毒物欧阳锋,到今日又与其义子做下不伦苟合野事,心中又悔又恨。此时,竟无比厌恶起杨过来。

黄蓉强压心头厌恶,厉声对杨过道:“你须知欧阳锋乃是我桃花岛死敌,你与他有此关系,则万不可再留在岛上。也罢,从此你与郭伯母之间情缘已尽,此前你我二人之事你都忘掉吧”。黄蓉虽说得绝决,眼眶也不由微红。

杨过聪明绝顶,听得黄蓉自称郭伯母,已知二人情义已断,再无回转可能。心里一阵难过,但又想决不可与欧阳锋恩断义绝,遂起身跪在黄蓉面前磕了三个头,再不言语。

黄蓉把杨过带到郭靖面前,命他穿好衣服,说道:“他这功夫是来桃花岛之前学的,欧阳锋若是来到岛上,咱们决不能不知。”郭靖点了点头,却一眼瞥见杨过赤裸的身下竟有如此大屌,小小年纪发育远超常人数倍,心中甚觉奇异。再仔细瞧时,却见杨过龟头似有余精溢出,心下有疑又不便发问。黄蓉见郭靖目光有异,面上微微一红,忙问道:“小武的伤怎么样?”郭靖道:“只怕要将养一两个月。”

一旁的柯镇恶恨恨说道:“明儿我回嘉兴去。”郭靖与黄蓉对望了一眼,自都明白他的意思,他决不愿和欧阳锋的传人同处一地。黄蓉道:“大师父,这儿是你的家,你何必让这小子?”

当天晚上,郭靖把杨过叫进房来,说道:“过儿,过去的事,大家也不提了。你对师祖爷爷无礼,不能再在我的门下,以后你只叫我郭伯伯便是。你郭伯伯不善教诲,只怕反耽误了你。过几天我送你去终南山重阳宫,求全真教长春子丘真人收你入门。全真派武功是武学正宗,你好好在重阳宫中用功,修心养性,盼你日后做个正人君子。”

杨过应了一声:“是,郭伯伯。”当即改了称呼,不再认郭靖作师父了。


郭靖这日一清早起来,带备银两行李,与大师父、妻子、女儿、武氏兄弟别过,带着杨过径往陕西赶去。待到终南山重阳宫,恰遇蒙古霍都王子大闹重阳宫,全真派危在旦夕,幸得郭靖出手击败霍都王子,方解了全真之危。此事神雕正传已有详叙此处略过。

风波既平,郭靖便将杨过托付给长春真人丘处机。丘真人得知杨过是当年自己的爱徒杨康之子,不由大大感概一番,遂将杨过交与全真门下第三代弟子中之翘楚,也是玉阳真人王处一的大弟子赵志敬悉心教导。郭靖感激不已,在重阳宫中盘桓几日后便告辞自回桃花岛去了。

此后,可怜杨过在重阳门下受尽赵志敬等人的折磨,终于在腊月之日的重阳大时,失手打伤恶道鹿清笃。后在众道人的追赶之下,误入活死人墓,遂开启了一段荡气回肠的旷世情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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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回 活死人墓

话说杨过为躲避重阳宫众道士追赶,慌乱之中闯入活死人墓,得遇古墓派孙婆婆,可怜杨过身世,视过儿作亲人。但因古墓派有男人不得进入之门规,古墓派掌门小龙女命孙婆婆将其送回。却在孙婆婆与全真派交涉时,双方又发生争执,最终导致孙婆婆被广宁子郝大通失手杀死,临死前将杨过托付给小龙女。自此,小龙女与全真派结下仇怨,带着昏迷不醒的杨过回到活死人墓中。

原来那杨过在短短一天时间内经历了诸多大事,先是重阳大较被同门师兄暴打羞辱,然后又以蛤蟆功打伤鹿清笃,后又被众道追赶误入活死人墓遇到孙婆婆与众道大战一番救下自己。

进入古墓中却被小龙女执意逐出古墓,刚与孙婆婆建立起婆孙感情瞬间又将化为乌有。谁料孙婆婆原本送解药想修复两派纠葛,让杨过得以重归重阳门下,却因众道不肯信任孙婆婆而又大打出手,最终导致孙婆婆命丧郝大通掌下。杨过本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内心哪里经得如此众多变故,在孙婆婆尸体上恸哭之际一口气上不来,便昏死过去。

小龙女料理完孙婆婆的尸首,再来给杨过把脉,只觉其体内经脉错乱,浑身滚烫似雄雄烈火,分明是中了本门冰魄银针之毒。原来杨过此前体内中了李莫愁之毒一直未能彻底清除,之前在桃花岛是因为一直暗自修炼蛤蟆功加之郭靖为其运功疗伤,方得以压制未发作。自到终南山以后,再不能修习蛤蟆功了,加上连日惊心动魄的经历,当下终于发作。

小龙女遂将杨过身子平平放在寒冰床上,以剑划破杨过衣裤使其赤裸于寒冰之上。

原来,冰魄银针之毒使体内热毒聚集,时间一长将经脉爆裂而亡。此前郭靖、欧阳锋等人之法俱是以内力慢慢克制治疗,恢复时间较长。唯一快速的解毒之法即古墓派独门解药。但杨过中毒已久,经脉尽受损,仅以解药无法完全根除,此时须得以古墓中寒冰床的极寒之气克制体内热毒侵袭,再以本门阴柔内力施以身体中五个重要穴位方可于七天之内拔除体内余毒。

此时,小龙女以二指从上到下逐一点在杨过身上天突、神藏、气海、中极、会阴等五处穴位,慢慢将内力注入其体内。尤以其中会阴穴最重要,此穴位于阳具与肛门之间,是阴气汇聚之处,以此处注入古墓派之阴柔内力最为上佳,能疏通体内血脉,促进阴阳二气的交替循环,最终化解其体内的余毒。

小龙女此时将视线移向杨过的会阴穴,竟发现杨过身下长着一根粗壮肉棒。那小龙女自幼在古墓中长大,并不知男女身体之别,也因祖师林朝英有遗训,禁止古墓派传人与男子有染,古墓一派对男子总是憎而远之。今日见了杨过裸体方知自己身下之肉缝处,于男人却是一根肉棒,不由得颇为惊奇。

此时的小龙女虽正值青春年华,却因多年修行而心如止水,并无常人之男女情感。对于杨过之大屌也只是稍感奇怪,并未有他想。

约一个时辰,杨过缓缓醒来,却觉下身会阴处一股温暖,甚是舒服。定睛一看,竟是小龙女玉指扣住自己会阴穴发功,杨过一时大羞,阳具竟也要蠢蠢欲动起来。

只见小龙女将内力自手指源源不断输送至杨过的会阴穴,这时却发现杨过的那条原本软软的肉棒竟慢慢立将起来,小龙女不知何故,颇为好奇的注视着那条肉棒,后来那肉棒竟越来越大,龟头上竟也渗出点点晶莹剔透的液体来。

小龙女不觉一皱眉。原来小龙女虽未经人事,但也猜到那条肉棒定是男子小便之器,这时见那物上渗出液体来,竟误作杨过的尿液,因此脸上显出厌恶之色。后来那液体竟兀自从那马眼处顺着阳根流了出来,顺势流到会阴部小龙女的手指处。小龙女手指触到那液体感觉滑腻腻的,颇觉恶心,不觉厉声喝道,你怎么就小便了。旋即玉指一弹正中龟头,杨过吃痛不已,红着脸说,不是不是小便。

“那是什么?”小龙女道,杨过只好硬着头皮说,反正就是如果舒服了就会流这个呢。小龙女也不再问。自此一连七日,小龙女每天给杨过疗伤一次,每次杨过的鸡巴都会硬挺流水,小龙女已视作自然,再无惊讶。

杨过伤愈之后便正式拜小龙女为师。杨过对小龙女尊敬有加,又因小龙女不喜师父这个称呼,杨过心中不由又想起黄蓉对自己的好来,遂以姑姑称呼小龙女。自此便跟着小龙女在古墓中潜心修习古墓派武功。

不觉眨眼间已过两年,二人把古墓派的独门绝学“玉女心经”的外功已练得纯熟,待得二人欲修习玉女心经内功时,那小龙女却一连数日沉思不语,似有难解之惑。

杨过道:“姑姑,这功夫很难练么?”小龙女道:“我从前听师父说,这心经的内功须二人同练,因此收了我与莫愁师姊两个徒弟,后来师姊被师傅逐出门户,你又来了古墓,只道能与你合修,哪知却不能够。”

杨过大急,忙问:“为甚么?”小龙女道:“若是女子,那就可以。”

杨过急道:“那有甚么分别?男女不是一样么?”

小龙女摇头道:“不一样,你瞧这顶上刻着的是甚么图形?”

杨过向她所指处望去,见室顶角落处刻着无数人形,不下七八十个,瞧模样似乎均是女相,姿式各不相同,全身有一丝丝细线向外散射。杨过仍是不明原由,转头望着她。

小龙女道:“这经上说,练功时全身热气蒸腾,须拣空旷无人之处,全身衣服敞开而修习,使得热气立时发散,无片刻阻滞,否则转而郁积体内,小则重病,大则丧身。”

杨过道:“那么咱们解开衣服修习就是了。”

小龙女道:“到后来二人以内力导引防护,你我男女有别,解开了衣服相对,成何体统?”

杨过这两年来专心练功,并未想到与师父男女有别,这时觉得与师父解开全身衣衫而相对练功确然不妥,到底有何不妥,却也说不上来。小龙女其时已年逾二十,可是自幼生长古墓,于世事可说一无所知,本门修练的要旨又端在克制七情六欲,是以师徒二人虽是少年男女,但朝夕相对,一个冷淡,一个恭诚,绝无半点越礼之处。此时谈到解衣练功,只觉是个难题而已,亦无他念。

杨过忽道:“有了!咱俩可以并排坐在寒玉床上练。”小龙女道:“万万不行。热气给寒玉床逼回,练不上几天,你和我就都死啦。”

杨过沉吟半晌,问道:“为甚么定须两人在一起练?咱俩各练各的,我遇上不明白地方,慢慢再问你不成吗?”

小龙女摇头道:“不成。这门内功步步艰难,时时刻刻会练入岔道,若无旁人相助,非走火入魔不可,只有你助我、我助你,合二人之力方能共渡险关。”

杨过道:“练这门内功,果然有些麻烦。”

小龙女道:“咱们将外功再练得熟些,也足够打败全真老道了。何况又不是真的要去跟他们打架,就算胜他们不过,又有甚么了?这内功不练也罢。”

杨过听师父这般说,当下答应了,便也不将此事放在心上。

这日他练完功夫,出墓去打些獐兔之类以作食粮,打到一只黄獐后,又去追赶一只灰兔,这灰兔东闪西躲,灵动异常,他此时轻身功夫已甚是了得,一时之间竟也追不上。他童心大起,不肯发暗器相伤,却与它比赛轻功,要累得兔儿无力奔跑为止。一人一兔越奔越远,兔儿转过山坳,忽然在一大丛红花底下钻了过去。

这丛红花排开来长达数丈,密密层层,奇香扑鼻,待他绕过花丛,兔儿已影踪不见。但见花丛有如一座大屏风,红瓣绿枝,煞是好看,四下里树荫垂盖,便似天然结成的一座花房树屋。杨过心念一动,忙回去拉了小龙女来看。

小龙女淡然道:“我不爱花儿,你既喜欢,就在这儿玩罢。”

杨过道:“不,姑姑,这真是咱们练功的好所在,你在这边,我到花丛的那一边去。咱俩都解开了衣衫,可是谁也瞧不见谁。岂不绝妙?”

小龙女听了大觉有理。她跃上树去,四下张望,见东南西北都是一片清幽,只闻泉声鸟语,杳无人迹,确是个上好的练功所在,于是说道:“亏你想得出,咱们今晚就来练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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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回 玉女心经

当晚二更过后,师徒俩来到花荫深处。静夜之中,花香更是浓郁。小龙女将修习玉女心经的口诀法门说了一段,杨过问明白了其中疑难不解之处,二人各处花丛一边,解开衣衫,修习起来。

杨过双臂透过花丛,与小龙女双掌相抵,只要谁在练功时遇到难处,对方受到感应,立时能运功为助。

两人自此以夜作昼。晚上练功,白日在古墓中休息。时当盛暑,夜间用功更为清凉,如此两月有余,相安无事。

那玉女心经共分九段行功,这一晚小龙女已练到第七段,杨过也已练到第六段。二人掌心内力交互,小龙女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异样。原来这玉女心经修炼须循序渐进打通全身九个重要穴位,修炼第七段的小龙女需要打通的正是会阴穴,因而这晚二人同修时,二人的内力全部汇聚在小龙女的会阴处,一股一股的内力冲击会阴穴,小龙女竟感到整个会阴部从未感受到的异样舒服,渐次更波及到阴穴和后庭处,内心竟感觉似如杨过之手在爱抚把弄自己的小穴和后庭一般。

小龙女不禁有些羞惭,更感觉小穴内流出汩汩淫液。这却是小龙女自小从未曾感受过的。而杨过的第六段功力正需打通中极穴,而这中极穴直接关联男性阳根,是以不多时,杨过阴茎已坚挺如铁,马眼处也同样阳精外溢。

各位看官一定奇怪,那古墓一派禁男女之欲,小龙女又自小修心养性并无男女之情,却为何修炼此功竟能打动其内心已禁锢多年的情欲来。这里却有一个神雕正传里并未公开的秘密。

原来,当日林朝英所创此玉女心经本就是一套阴阳双修的功夫,而且就是为自己与王重阳阴阳同修所创。当日林朝英与王重阳本是一对神仙情侣,二人所习功夫正好相反,王重阳所习至阳至纯,林朝英所练至阴至柔,林朝英阴柔功力修炼终不能有所突破,经七七四十九日冥思苦想,终于创出这一套阴阳同修的功法,林朝英将其命名为和合功法,意指阴阳和合。

二人遂赤裸全身阴阳同修,练到第七段时,王重阳即阳根怒挺,纯阳之气源源不断注入林朝英体内,林朝英体内阴柔内力遂得纯阳之气中和,内功修为得以大幅提升。

同时林朝英体内淫液爆发,以至阴之气注入王重阳体内与之中和,到第九段功力时,王重阳与林朝英交媾合体,二人俱得以达到各自武学修为的顶峰,所以才有了后来王重阳在第一次华山论剑时技压四绝,成就中神通的名号。

只是因后来种种缘故,王、林二人终于分手,王重阳出家为道开创全真一派,林朝英亦断绝尘心归隐活死人墓,更将此功改名为玉女心经,虽再传弟子均为女性只能以双阴同修,却也能达到一流武学高峰。后代弟子并不知其缘故,只以为此功系二人同修互相护持,却未知其实精髓竟是阴阳同修。

因而小龙女与杨过男女同修竟取得比其师父更神速的精进。也因此,当二人循序修炼至第七段时身心亦开始有此变化。这正是为其后第九段的阴阳合体打下内力基础。

待小龙女、杨过二人练到第八段时,此时体内绵长的内力不断冲击二人的淫器,二人自然顿生男女情愫,小龙女随着功力深入,玉门不断开合,阴液源源不断的流出,而那杨过也早已溢精多次,此时二人均倍感身心舒爽同时亦觉疲乏之至,这就是修炼此功时的凶险之处,一旦精元虚脱则有走火入魔之虞。此时全靠二人阴阳二气源源不断补充对方,方使得度过凶险而达至功成。

约莫行功半个时辰,功力稍弱的杨过率先度过险关,而功力更强的小龙女则须耗时更久。这时就凸显出杨过护持小龙女修炼之重要性了。杨过此时已完全阴阳契合,渐渐恢复了一半元气,精神奕奕,身心俱爽,双掌将体内阳气持续不断注入小龙女的掌心,要助小龙女尽快闯过此关。

正在此时,突然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杨过心下大骇,知道此时姑姑正是危急之时,受不得一点外部干扰。不一会儿,脚步声已走近花丛旁,却听得两个人在争吵,杨过侧耳细听,原来正是全真教第三代之翘楚人物赵志敬与尹志平。

只听到那赵志敬道,“你当我不知,你对那姓龙的女子有什么龌龊心思。”尹志平反驳道,“师兄岂可胡言妄语”。“嘿嘿,你道我不知,你整日在白纸上写小龙女却是为何?还有几次我在你房外偷听到你口内念着龙姑娘,身下却握着鸡巴行敦伦之事(指手淫意),你可知耻乎。”当面被人揭短,尹志平恼羞成怒,“铛”的一声拔剑出鞘。赵志敬亦怒道,你要灭口吗?接下来只听双剑相接,二人在花丛外打将起来。

杨过暗暗叫苦,心忧姑姑,此时小龙女亦听到二人对话,更听到赵志敬所言,顿觉自己清白被污,内心羞恼。一时情急不能专注,内力霎时在体内乱窜,功力顿破,“哇”的一声,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这时,尹、赵二人大吃一惊,循声注目一看,竟发现杨、龙二人裸身在花丛中。那赵志敬大笑道,“妙妙妙,尹师弟,看看你心中的小仙女竟在这里偷野汉子,而且是偷的那个欺师叛祖的小杂种。”尹志平眼里看到小龙女与杨过裸身于花丛,不由五内俱焚。

这时,小龙女已瘫倒在地无法动弹,口中却冷冷命令杨过,“过儿,给我杀了他们”。杨过裸身跳出花丛,挥拳直击赵志敬,赵志敬连忙挥剑应对,却没料到杨过今时已不同往日,内力已大大超过尹、赵二人,奋力一拳竟将赵志敬宝剑断作两截。赵志敬大惊连呼“尹师弟,大敌当前你我同门岂可袖手旁观”。尹志平这才回过神来,也上前助阵,打作一团。

本以杨过今日之功力要杀二人亦非难事,怎奈当夜练功已消耗大量内力,数十招下来,只是恰恰压住二人招式,但欲取二人性命却不是一时可为。这时,尹志平回过神来,毕竟是有修为之人,眼见双方虽势均力敌暂无性命之虞,但杨过竟是一味不要命的打法,也不由担心两败俱伤。于是虚幻一招,跳出圈外大声叫道,“龙姑娘,我二人并非有意冲撞二位,更兼你我同在终南山比邻多年,与其玉石俱焚何不罢手言和。我二人承诺绝不说出今日之事也就是了。”见小龙女不发一言,遂伸出左手,右手持剑一挥斩去一节小指,忍痛道“如此,龙姑娘当相信了吧。”

此时,小龙女看出杨过一时无法取胜,也担心杨过体力不支。于是对杨过说道,“让他二人起誓!”杨过大喝一声,“听见我姑姑说的话了吗?”二道也知此时如不服软今日当无法善终。遂分别对天立誓,灰溜溜的返回重阳宫去了。

那杨过内心痛惜姑姑,回身一把抱起小龙女,连声问道,“姑姑,你好点没有?”小龙女气若游丝,声音低低说到,“带我回去,过儿”。

突然小龙女面上一红,呼吸加快。杨过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裸体抱着同样裸体的小龙女。之前因心系小龙女伤势并未留意此节,此时一看竟不由被小龙女的胴体迷住,那通体雪白吹弹可破的细腻肌肤,竟比自己日夜心心念念的郭伯母还要娇嫩百倍,心念动处,下体的阳根竟不由分说的立了起来,直直地抵住小龙女的腰间。

小龙女早已粉面桃花,怒嗔道,“过儿,乱看什么。还不快把衣服给我穿上”。杨过顿时回过神来,连忙将二人衣服穿好,将小龙女抱回了古墓之中,将小龙女放置在寒冰床上疗伤休养按下不表。

自二人阴阳同修玉女心经以来,欢爱情欲已渐在二人心中生发,而当日二人裸裎相见之后,更是捅破二人最后一纸隔阂,男女情爱已在二人心内如烈焰般冉冉升起。因此,日后二人方做出一番惊世骇俗、震烁古今的绝代情事来,直令后世感叹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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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回 赤练仙子

却说小龙女师傅当日共收两位门人,除小龙女外,另一位正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赤练仙子李莫愁。

昔日,李莫愁是古墓派的第三代大弟子,天生丽质,温柔贤良。看到此处,诸位看官一定心存诧异,那李莫愁不是号称江湖第一女魔头吗?飞天蝙蝠柯镇恶就曾说过此人武功高强、心狠手辣犹胜当年的铁尸梅超风,怎么又成了温柔漂亮的女子了?

原来,那李莫愁本出身关中一官宦之家,因父涉官场党争愤而辞官归隐,欲耕读终老。岂料后来党争愈发严重,仇家竟派人将其满门灭口。此时,恰遇古墓派孙婆婆下山采买日用,见此惨状,出手救下李莫愁,遂带回终南山。

那李莫愁上山时已年满八岁,经此巨变,已记得仇家模样,为了报仇遂拜入古墓派,并发下重誓艺成下山为父报仇后终身再不出古墓。李莫愁自幼读书,天资聪颖,又温柔可人,师傅甚是爱怜,将一生所学尽心相授。

待到李莫愁年方十六,师傅依前诺让李莫愁下山报仇,原想待其回山后就将古墓派的镇派绝学《玉女心经》倾囊相授,然后再将衣钵传于李莫愁。岂料,李莫愁下山报完仇后,在回山途中竟遇到她一生的孽缘。

话说当日,李莫愁报仇已毕,即回转终南山,姑娘心情大悦,一路闲庭信步沿途欣赏春日美景。这日,到得终南山下的盘龙镇已是正午时分,李莫愁盘算在镇上打尖后下午便能赶回古墓,岂料李莫愁刚抬步踏进镇上一家小店,迎面就从店里冲出一个满身血迹的男子,后面更有三、四个大汉紧紧追赶。

李莫愁忙闪身一旁,举目看去,只见四个大汉各执兵刃围着那个男子,那男子虽满脸血污却掩盖不了清秀俊朗的容颜。李莫愁自入古墓以来,几乎未见过异性,此次下山一路所见男子也多是世俗凡夫,此刻见到如此英俊的青年男子,心里竟不由砰砰直跳。

只见四名大汉对着那男子左砍右劈,那英俊男子仗剑应对,招招稳重式式严谨,毫无破绽,招式间颇有武林名门风范,那四名汉子一时并不能取胜。但莫愁发现那男子右腿深及股间有一道伤痕,血流不止,腾挪跳跃甚是受碍,约三、四十回合下来已渐落下风。为首大汉叫道,“今日便要你江南陆家后继无人!”

闻听此言,莫愁顿时想起师傅曾讲过江南陆家庄系江南武林盟主,据说其庄主师承桃花岛,是江南数一数二的名门正派,心中暗忖须得助他一臂之力。但见那男子剑眉一皱,怒火攻心,挥出一圈剑花,逼退四人,怒吼一声,“我与尔等宵小拼了!”一剑直击其中一男子左肩,随后再不防守,竟招招以同归于尽之势逼向四人。

李莫愁在一旁看得真切,心里暗叫不好,这男子以不要命的打法虽能占强一时,但腿伤严重,再有五六回合恐怕就将命丧敌手。

来不及细想,莫愁姑娘箭步上前,两手一扬,两名大汉大叫一声倒地哀嚎痛苦不堪,原来正是古墓派独门暗器冰魄银针。惊变之下,那英俊男子精神一振,连甩出几个剑花,一剑刺中为首大汉的左胸。

与此同时,那男子再也支撑不住,单腿跪地右手持剑撑地喘息不已。几名大汉见势不妙,相互搀扶起拔腿就跑。李莫愁见状也不追赶,上前忙点了那男子天枢、气海两处穴道暂时止住流血。那男子血流过多,加之最后一击用尽全身内力,此时气息已若游丝。

莫愁姑娘心地善良,见此情形不及多想,扶起男子进了店房,要了一间上房为男子疗伤将养。莫愁见那男子腿伤显是一剑刺入再向上一挑所致,伤口极深甚是严重,若不及时以金疮药治疗伤口无法愈合恐将危及性命。

此时男子已陷入昏迷,莫愁救人心切,遂用剑划开男子大腿上一截衣物,顿时男子大腿处一道深深的伤痕显露出来,莫愁面上微红。要知南宋时候,男女授受不亲,肌肤裸露即是男女大防,虽说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但也令莫愁害羞不已。

但此时男子命在旦夕,莫愁不忍见死不救,遂一咬牙掏出金创药,以剑挑起细细敷在伤口处。却见那伤口极长,竟一直绵延到股间,上面尚有衣物遮挡,莫愁不由踌躇起来。原来再要挑开上面的衣物,那男子裆部股间即将暴露,这却是李莫愁不敢逾越的男女大防。

正在犹豫间,却听得男子轻哼了一声,只见那男子面色惨白,英武之气尚在,气血却已全无。莫愁一时无计可施,心一横牙一咬遂闭上双眼,凭感觉用手撕开男子裆部的衣物(因此处不敢用剑怕伤到男子),再以手触到伤口慢慢将金创药沿着伤口敷上去,莫愁玉手一路往上,忽触到一条肉乎乎的东西,莫愁以手去摸竟是一根约三指粗的肉条,心下奇怪,不由睁眼一看,顿时满面通红,原来摸到的正是那男子胯下阳具,只见那伤口已绵延至会阴处。

莫愁虽未经人事,但已年方十六,也知男女之别,见此便猜想到是男子那活儿,不由满面绯红心中乱跳。事已至此,救人要紧,随即眼观鼻鼻观心,将伤口敷完药再将男子盖好被子休息。

约莫一个时辰,男子缓缓醒来,看见一旁打坐养神的李莫愁,依稀想起莫愁出手相助,即知被姑娘所救,身上伤口也疼痛减轻,心下大是感激。当下起身下地双手抱拳单膝跪地对着莫愁深施一礼,口中不住感激。那莫愁见男子醒来对自己施以大礼,连忙托住男子双臂要扶他起身,却瞬间面红耳赤转过脸去,口中连说快快起身。

那男子煞是奇怪,突觉下身一阵凉风拂过,低头一看,原来裤子自裆部到大腿处已被撕开,一根硕大肉棒兀自露在外面晃荡。男子“哎呀”大叫一声,连忙跳上床去用被子盖住。二人一时尴尬无比,各自低头再无言语。过了一会儿,李莫愁道,“公子既已无恙,小女子就此别过”,说罢起身往外便走。脚还未踏出门槛就听得身后“咕咚”一声,莫愁回头一看那男子已从床上掉落地上,双目紧闭。

莫愁赶紧回身扶起男子,右手搭脉顿时眉头一皱,原来男子脉象显现身中剧毒,莫愁善施冰魄银针,于用毒解毒自是行家,连忙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来,此乃解冰魄银针毒性之药,对于普通之毒更不在话下。

当下给男子口中喂了几滴,再双手抵住男子胸前期门穴,运功以内力为其疗伤解毒。二人相对之际,莫愁才得以仔细看清男子容貌,只见他面如敷粉,双眉带秀,鼻如玉柱,口似丹珠。莫愁不由在心底暗暗叫一声好一个俊俏的男子。二人近身接触,莫愁闻到男子身上的阳刚气息,不由心里似小鹿乱撞,面上如红霞齐展。

男子经莫愁几日的悉心治疗也渐渐好转,莫愁此时方知男子系江南嘉兴陆家庄少庄主陆展元,并非江南武林盟主的太湖陆家庄,但也是名门正派,祖上曾为云南大理南诏国殿前将军,后辞官回归嘉兴,陆家武功源自大理天龙寺一脉,在江南武林中也是一等一的高手。

陆展元此次系奉父命赴陕西办事,客店交手那四人正是西北武林中的邪魔外道“关中四鬼”,此四人幼年时机缘巧合曾得遇长白山邪道高人“参仙老怪”梁子翁,学得一身武艺及制毒之法,在西北一带横行武林。

陆展元在途中恰遇四人抢劫民女,遂出手阻止,四人非陆展元对手,便假意败走却悄悄尾随,在陆展元住店时偷偷下毒,这才使其功力大损,又在混战中刺伤陆展元大腿,若不是莫愁及时相救,陆展元必命丧于此。

听闻陆展元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险些送了自己性命,莫愁心下爱慕之意更浓。陆郎人俊心善,这样的武林才俊真是天下少有。那陆展元也被莫愁的美貌惊艳不已,更有感于莫愁出手相救。二人你看我有意,我看你生情。那陆展元时年二十有一,正是傅粉何郎,英武气盛。莫愁芳龄二八恰是少女怀春,情窦初开之际。遂两心相悦私定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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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回 情为何物

陆展元从背后双手环抱住李莫愁,以脸颊轻轻摩挲莫愁的秀发,莫愁脸上荡漾着少女的幸福。自从陆展元伤势渐好,二人已在终南山中游览春景多日,整日价二人十指相扣,肌肤相贴,不舍一刻分离。也做些少年男女卿卿我我你侬我侬的事情,正是如神仙眷侣一般的日子。

这日与往常一般,在林中歇息时,陆郎轻轻抱住莫愁,二人气息相闻,沉醉其中。陆展元柔声道,“莫愁,我要带你回嘉兴见我的父母,以后你就是嘉兴陆家庄的少夫人了”。

莫愁听闻心中一阵激动,握住陆郎的双手,双颊微红,低声道,“莫愁听陆郎的”。陆展元的身体也激动得颤动起来,将莫愁抱得更紧了。莫愁突感觉身后股间被一硬物直直顶住,知是陆郎性起不由大羞。他二人私定终身缠绵多日,莫愁已知每次陆郎一激动,身下那物就会硬挺起来,但莫愁谨守家教师训,曾对陆郎言道,须得明媒正娶后方可共赴巫山。

但陆郎少年气盛,二人亲近时阳物总会性起坚挺,但好在陆郎从不越雷池半步,因此莫愁也任由陆郎大屌隔着衣物贴贴自己的身体。其实,每次缠绵悱恻之际,莫愁自己胯下不也是水流潺潺,毕竟二人正当青春,性起动欲乃是常情,只是二人能谨守雷池之禁,至多搂抱接吻隔衫抚摸,却从未欲摘取禁果。

此刻,陆展元把莫愁的脸转过来,以舌伸入莫愁口中转圈,二舌相接口液相融,莫愁只感觉幸福到几欲窒息,闭目沉醉。陆郎见状禁不住将手轻轻挑开莫愁胸前衣襟,慢慢将手伸进莫愁胸衣内,莫愁身子一阵颤栗,欲要阻止却口不能言。

陆郎以掌轻轻抚摸握持莫愁那对珠圆玉润的乳峰,莫愁只感觉呼吸急促起来,体内一股奇妙的反应在心里慢慢弥漫,竟舍不得推开陆郎。稍顷,陆郎的手指轻轻揉捻起莫愁玉峰上那对樱桃来,一会儿功夫,那两颗柔嫩的樱桃竟慢慢变得坚硬起来,个头也大了不少。莫愁一时心火难耐,口里也发出呢喃低语,身下裆部更是湿了一大片。

莫愁神情迷离间隐隐感到身后陆郎那胯下之物已越来越大,恍惚间竟伸出玉手握住了那物,顿觉入手滚烫似火,坚硬如杵,心中羞耻却又不舍松开。

陆展元大屌被莫愁握在手中,脸上顿时红光放射,二目通红,似暴怒野兽般再也忍不住体内的欲火。左手一扯拉开了莫愁的腰带,三下五除二将莫愁身下裙裤剥了个干净,一个白净如雪的玉体横陈面前,手掌触碰处肌肤娇嫩吹弹可破,再看莫愁两腿之间一丛稀松毛发内隐现一条细细粉红肉缝,其间似有晶莹透亮的玉露渗出。陆展元看得不由喉咙发紧,禁不住探下头去竟用舌去探那莫愁股间的林中玉穴。

莫愁不禁娇躯微颤,那陆展元舌尖已探入莫愁的洞穴中,果然洞中已水流潺潺,陆展元舌尖触到莫愁体内那微腥且带体香的玉露,不由用嘴贴住莫愁的玉穴吸食起来。那莫愁守身如玉十六年,第一次被男子如此舔舐阴部,那羞耻与快意无法言说,只是洞内洪水愈加泛滥,陆展元尽数将穴中玉露舔舐干净。

陆展元再看那洞口两扇门户通红,洞门一张一合,内里鲜红细嫩、褶皱丛生的肉壁时隐时现,陆展元再也忍不住了,掏出自己那早已硬得几欲爆炸的巨根,对着莫愁的粉嫩小穴狠狠地插入。

就在陆展元阳物刚触及莫愁穴口的电光火石之间,“啪”的一声,陆展元脸上挨了重重一击,接着整个身体飞了起来掉落在旁边的草地上。

原来,李莫愁在玉体将要失守之际,瞬间清醒过来,急切之间不及细想回手一掌打在陆郎的脸上。李莫愁功力本就比陆展元更胜一筹,这一掌急切间力道甚大,陆展元又毫无防备,竟将他打出一丈远。

李莫愁心下疼惜,连忙上前抱住陆郎安慰,却见陆展元面色铁青,冷冷道,“愁妹打得好,是我畜生不如”。莫愁眼含泪珠伸手堵住陆展元的口,道,“陆郎,是莫愁不好,情急之下伤了陆郎。不过你我二人曾有言在先,欲行云雨,当洞房花烛之夜,还望陆郎体谅。”

陆展元只不说话。莫愁无比爱怜的轻轻抚摸陆郎脸颊上那道掌印,又见陆郎身下阳物兀自挺立着,不由心生歉疚。颤抖着伸出玉手轻轻握住陆展元的阳根道,“陆郎,不要生气了,莫愁帮你泄出来吧。”

说罢玉手上下套弄起来,陆展元却拨开莫愁的玉手,悻悻道,“不劳愁妹了,是我不好,我不该自食前言”。说话间,阳物也软了下去,直如一根肉虫般。

此后几日二人又复原态,但陆展元心中却已有了嫌隙,只是念及莫愁那惊世美貌及对己的恩爱,一时心有不舍而已。

莫愁想到当初自己在师傅面前立下的誓言不由惆怅满腹,内心几番挣扎终于实言告之陆展元,陆展元听闻半晌无语。

莫愁突然站起身来,玉手缓动慢慢解开衣衫,双肩一抖衣裙脱落,白玉般的胴体立在陆展元面前。李莫愁双颊绯红,眼中含泪道,“陆郎若真心待我,愿与莫愁共赴古墓厮守一生,莫愁今日愿将身子交与陆郎,今生莫愁听凭陆郎做主。”

面对这天物般的玉体,陆展元不由暗暗咽了一口唾沫,身下鸡巴立挺起来,差点就要上前抱住莫愁行云布雨,却突然不禁打了个冷战。

陆展元想到要抛弃花花世界于古墓中厮守一生,顿生悔意,再不敢轻尝禁果。遂故作温存将莫愁衣衫穿好,信誓旦旦要洞房花烛夜再纳莫愁之身,假意哄骗莫愁需回返嘉兴告知父母,即来终南山相聚。

莫愁大喜,信以为真,当夜便亲手绣了一条红花绿叶的手帕赠予陆展元作定情信物。

却说,陆展元返回嘉兴,莫愁也自回古墓。

待见到师尊后,李莫愁将与二人之事细细禀告,师傅顿时大为震怒。师傅怒斥莫愁不该背负誓言,并言祖师有训天下无一男子是好人,轻信男子终究会后悔的。莫愁此时哪里肯信,坚称陆郎回家禀告父母就回来寻她。

师傅掀开莫愁衣袖,见当日种下的守宫砂仍在,便知莫愁尚未破防,心下稍安。叹了一口气,道若是半月内陆展元果依诺前来成婚,并愿终生不出古墓,师傅就同意此亲事,并将衣钵传与莫愁。

却料陆展元一去两三月再无音信,师傅遂言果如师祖之言天下无好男儿,严令莫愁从此待在墓中潜修不得再有他想。

那莫愁哪里肯信,只言定是陆郎事出有因,求告师傅再下山去寻陆郎问个清楚。师傅大怒,称若李莫愁坚持下山便将其逐出师门,莫愁此时已为情所困迷了心智,竟自顾悖师下山去寻陆郎。

那李莫愁一路奔波,到了嘉兴陆家庄却见庄内张灯结彩、乐声起伏,原来陆展元早负前盟,此刻正与大理武三通之义女何沅君成亲。

李莫愁怒从心起要杀了这对男女,却不料当日在场的一位天龙寺高僧出手阻止,莫愁不是敌手,只得依了高僧所言十年之内不得寻仇。此后李莫愁斩断情丝,浪迹江湖,苦练武功,誓言十年之后再报此仇。

那本来聪颖善良貌美温柔的李莫愁经此情劫,又被师傅逐出门墙。情人背盟,师徒反目,一时心性大变,竟成一代魔女,发誓要杀尽天下负心男子。一时间,江湖上掀起一股血雨腥风,凡有那采花浪子、负心之人,无论多远,只要李莫愁听闻便要赶去索命。只一月有余,便有河南开封“洛阳刀”掌门李承欢、

山西崆峒派大弟子玉面蝴蝶阮紫玉、河北“太极鸳鸯门”掌门欢喜郎君赵无忌等一众武林中声名狼藉的花心男子命丧其手。李莫愁手段极其毒辣,每每于夺命之后更要将男子阳物割去喂狗,一时众多采蝶浪子人人自危。

后来李莫愁心魔愈加严重,凡有普通男女在其面前现恩爱状也能激起心头恨意,痛下杀手伤及无辜。江湖中人遂将其唤作赤练仙子。赤练者,意指其心如蛇蝎,仙子则言李莫愁貌若天仙也。

十年之后,江湖传言,若遇一身穿黄色道袍、手持拂尘之美艳道姑,口中不念道家真言,却吟诵一句“问世间,情为何物!”势必要小心躲闪,那美艳道姑正是江湖中人闻风丧胆的赤练仙子李莫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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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回 师徒越礼

话说李莫愁十年后再度寻仇嘉兴陆家庄,却不料陆展元夫妇二人已不在人世,李莫愁竟将陆展元之弟陆立鼎满门尽灭,因见两个小女孩系有当年定情之锦帕不由想起当年与陆郎情缘,遂将其中陆立鼎之女陆无双掳走,另一女孩陈瑛却得桃花岛黄药师出手所救,李莫愁不敌东邪神功,只好作罢。后击杀武三娘时又遇到郭靖、黄蓉二人,再次落败。

那李莫愁一日之内接连遭遇两次挫败,不由愤恨不已。心里竟归罪起师傅当年未将《玉女心经》传授于己,否则岂有今日之败。但李莫愁也知道,师傅已将衣钵传与师妹小龙女,加之古墓中机关重重,李莫愁此前几次上山盗经,均铩羽被创、狼狈逃走。虽是如此,李莫愁暗想还得再寻时机,重回古墓盗经才是。

且说李莫愁行走江湖多年,早年也收下一个与自己当年经历相似的徒儿,名唤洪凌波。那也是一个遭遇强人灭门的伶仃孤女,因哀其身世,李莫愁便将其收作徒儿,不仅为其手刃了仇人,更将自己一身绝学倾囊相授。

李莫愁自从经历情劫之后,从此不再相信任何男人。然而莫愁却是已开情窦之人,虽断男女之情,但天性的欲望却难以遏制。有了洪凌波这个徒弟,却也解了李莫愁孤单之苦。那洪凌波为人甚是乖巧伶俐,对师傅从来是言听计从,而且聪颖过人,更对李莫愁无比的亲昵,李莫愁也是把自己所有的情感欲望都倾注在洪凌波身上,爱护有加。师徒二人互相呵护,相依为命,令李莫愁在江湖孤旅中有了不少欢悦。

因李莫愁收下洪凌波时其年龄尚小,为照顾小徒弟,师徒二人便同床而卧。常年的耳鬓厮磨,随着洪凌波渐渐成长发育,李莫愁竟对徒儿有了异样感情。李莫愁时常暗思,天下男子如猪狗一般,那些负心背盟之人比比皆是。倒不如我师徒二人情投意合,难道一个女子非得与男人厮守一生方是正途?我李莫愁与这乖徒儿互相爱护,厮守终生又有何不可。

待那洪凌波长到一十有六,已是出落得美貌动人,李莫愁越看越爱。这日夜里,洪凌波仍是如小时一般,仅着肚兜搂抱着师傅李莫愁入眠。听着徒弟轻轻的鼻息声,内心燥热的李莫愁却是难以入眠。她望着熟睡中的洪凌波,绣眉弯弯,杏目微合,白皙脸蛋两颊微红,光滑笔挺的鼻尖微微颤动,一抹红唇娇艳欲滴。那洪凌波已发育完成,小小的肚兜已兜不住那对少女玉乳,半边乳房已滑出肚兜一侧,露出那粉红娇艳的鸡头肉①来。

李莫愁不觉惊艳徒弟的美艳,暗忖漫道说男人了,就连自己这样貌美自负的女人都会心生爱慕。李莫愁不由得担心洪凌波这美貌将来不知会招来多少狂蜂浪蝶,又不知这些臭男人会给自己心爱的徒儿带来几多孽债情怨。想到此处,李莫愁心中一阵隐痛,心道绝不能让徒儿再步自己的后尘,李莫愁心中陡然升起一个连自己都感到可怕的想法来。

李莫愁的心跳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白玉般的胸脯剧烈起伏。李莫愁目中充满无限柔情,痴痴的望了徒儿半晌,突然目光坚毅起来,双手捧住洪凌波的脸颊,埋下头去用自己滚烫的双唇温柔的却又是有力的深深印在徒儿的玉唇上。

熟睡中的洪凌波悠悠睁开双眸,惊讶的发现师傅微闭双眼,粉面潮红,双唇紧紧的盖在自己的唇上。她感到师傅的双唇是那样的滚烫,烫得自己也浑身燥热起来,仿佛要把自己融化一般。

洪凌波像被定身一般惊愕而又呆呆地望着自己的敬重的师尊,慢慢地从师傅那通红的面上,洪凌波看到了一股炽烈的浓浓爱意,洪凌波知道那是师尊对自己无比的爱恋,是全天下任何人都比不了的。洪凌波从惊讶慢慢变成了沉醉,沉醉在师傅的浓情灼烤之中,接着洪凌波的少女身体慢慢苏醒开了,她开始回应师傅的爱,她的双唇也开始用力地回应着师傅的双唇。

师徒二人缠绵在一起,两唇相接,二舌缠绕,似有两团烈火在二人口中来回燃烧,渐渐地这烈火又由口中及至全身,烧得二人通体发热,香汗淋漓。

师徒二人遂剥去衣物,全身赤裸地抱在一起,二人都似发了疯一样的吻舔着对方的身体。那李莫愁抱着徒弟,一口含住洪凌波的红嫩乳头,用舌头不停回转摩挲,只舔得洪凌波娇喘不已,那乳头也充血肿胀,直挺挺的耸立起来。同时,李莫愁又以手掌握持揉捻徒儿的另一只乳房。

在师傅的舌攻掌搓的攻势下,洪凌波全身战栗,少女性欲的开关彻底打开,她只觉得阴部阵阵瘙痒袭来,禁不住将双腿夹住师傅的大腿,以股间在师傅的大腿上磨蹭起来。不多时,李莫愁大腿上已满是徒儿股间流出的淫液。

李莫愁将自己两个同样硬立起来的乳头与洪凌波的两个乳头顶在一起,混着自己的唾液把师徒二人的乳头互相摩擦转圜起来,二人的粉嫩乳头越磨越硬,心中的欲火也越来越烈。李莫愁遂也将自己的阴穴对着洪凌波的玉门,二人两腿交叉,以二人阴户磨将起来。此举古之雅称为“磨镜”,民间俚语谓之“磨豆腐”。

师徒二人的阴户紧紧吸在一起,四片阴唇摩挲不停,两人都使劲将自己那充血的阴蒂往对方洞内蹭。片刻,二人阴蒂均已变大突起,也将对方的洞口磨得溪水乱流。那李莫愁暗自运气直抵阴部,在内力的加持下其阴蒂变长数寸如小儿阴茎般,竟可深入洪凌波阴户内一小截,摩擦搓揉得洪凌波门户大开,淫水泛滥。

洪凌波玉齿轻咬绛唇,情欲无法自己,不由浪声道,“师父,再进来一点,凌波好痒啊。”

李莫愁再度运起内力,阴蒂却已再无变化,更不要说如男人般直抵花蕊。李莫愁不由叹息一声,心道二女磨镜终究不是阴阳修合之道,无法令师徒二人情欲达至圆满。

李莫愁深有歉疚的紧抱洪凌波,柔声道,“好徒儿,为师已无法再进了。真是难为你了!”洪凌波满脸通红的应道,“师父言重,弟子已万分感激师父垂爱了”。

李莫愁不由惆怅道,“只可恨你我师徒二人皆是女子,没有臭男人胯下那根浊物。唉!莫非离了男人咱们就没法子像夫妻那样快乐了吗?”

洪凌波是何等聪明的人,自小就知道师父痛恨天下的男人,连忙把脸依偎在师父的乳房上,温言道,“弟子知道天下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弟子情愿与师父厮守一生。凌波自小孤苦伶仃,多承师父爱怜,凌波已是无上的快乐了。”洪凌波说得动情,眼圈也微微泛红。李莫愁看在眼里也不由一阵感动,对徒儿更是爱意倍增。

李莫愁把身子一转颠倒过来,以口包住洪凌波的阴门细细吮吸。“啊……”洪凌波被舔得娇躯乱颤,她本就聪明伶俐,遂也依样转过头来舔舐师父的阴器。二人遂以灵舌互探玉门,一双柔软灵动的舌尖深入对方玉穴内壁刮蹭厮磨,只一会儿功夫,二人穴内又齐齐流出汩汩玉露。

李莫愁探身伸手在枕边摸索一阵,取出一物来,柔声对洪凌波道,“好徒儿,师父给你看个好宝贝”。洪凌波一见顿时羞红了脸,原来竟是一根木头雕制的男人的阳根。

那洪凌波虽未经人事,但因终日陪伴师父,偶尔得以窥见李莫愁杀死那些臭男人后割下的阳物,所以却也识得此物。虽然李莫愁每次行事不许洪凌波在场,但难免有时会被她偷窥到。

洪凌波此时害羞的接过师傅手中的宝贝,一双玉手握住那木雕阳根,顿觉那木雕之物无比光滑玉润。原来此物系李莫愁日常排遣寂寞、慰籍情欲之用,经其多年淫穴蜜汁的浸染,器物上早已包浆如玉。

李莫愁满眼含爱的手把着徒儿的手,教她如何用此物插入阴户又如何的抽送转圜摩擦。那洪凌波是处子之身,随着此物慢慢深入穴内,顶破了处子之膜,又疼又痒又充实的感觉令洪凌波禁不住呻吟起来。

李莫愁以假阳具直顶至洪凌波的花蕊深处,又往复抽插,直把个未经人事的洪凌波耍弄得浑身颤抖、粉面潮红、香汗淋漓,手足僵直,口里兀直发出“咿咿呀呀”的含混不清的浪声淫语。

突然,“咚”!窗外发出一声响动,接着传来一个少女的叫声“哎哟”!师徒二人俱是大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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