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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海棠书屋 2025-03-04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房间内的灯光刺眼而冰冷,四张小床上躺着的女人呻吟声此起彼伏,低沉而压抑,像被什么堵在喉咙里吐不出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腥臭味混着甜腻的香水,呛得人鼻头发紧。我站在原地,双腿僵硬,林雪贴在我身边,
房间内的灯光刺眼而冰冷,四张小床上躺着的女人呻吟声此起彼伏,低沉而压抑,像被什么堵在喉咙里吐不出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腥臭味混着甜腻的香水,呛得人鼻头发紧。我站在原地,双腿僵硬,林雪贴在我身边,手指死死攥着我的胳膊,两人瞪大双眼紧紧盯着前方的景象。

灯光下,四个净奴开始动了。他们下身空荡荡,阉割得干干净净,只剩一块平滑的皮肤,像被阉割的牲口,可他们的动作却熟练得吓人。他们先走到床边,健壮的肌肉鼓鼓,像铁块般结实,然后一把将床上的女人从后抱起,姿势就像抱着小孩子撒尿。女人们被抬高身体,双腿大张,下体毫无遮拦地面向观众,暴露在刺眼的灯光下。女性的私处已然发情,阴唇红肿湿润,阴道口微微张开,透明的液体缓缓淌出,反射着光泽。一个净奴低声对左边的女人说:“把自己的身体张开,给大家看看。”女人们抬头往观众方向瞥了一眼,可观众所在的区域黑得像深渊,她们看不清任何动静,却能感觉到无数双眼睛像饿狼般盯着她们的身体。

强烈的羞耻感让她们浑身发软,无力地瘫在净奴怀里,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喘息声急促而混乱。她们的手颤抖着,慢慢滑到大腿下方,强忍羞耻,用手指扒开自己的大阴唇。粉红的小阴唇和娇嫩的阴道口就这样暴露在所有人眼前,灯光打在上面,反射出湿漉漉的光泽。我站在黑暗中,两眼一动不动地盯着这淫靡的景象,心跳加速得像擂鼓,下体硬得像要爆炸,口舌干燥得忍不住舔嘴唇。林雪的呼吸也重了起来,她低声说:“老公,这……这太下流了……”可她的眼神却没移开,像是被什么吸住,胸口起伏更快,布料下坚硬的乳头形状清晰可见。

现场鸦雀无声,观众的眼睛瞪得溜圆,没人说话,只有偶尔传来的吞口水声打破死寂。最左边的净奴突然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来,你们好好跟观众介绍自己,说说你们是怎么落到这儿张开大腿任人观赏的。”他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女人们身子一颤,低头咬着唇,羞耻和屈辱写满脸上,可还是不得不开口。

最左边的女人先发出声音,她声音细得像蚊子,低得几乎听不清:“我……我叫阿玲,28岁,马来西亚人。我跟我老公结婚多年,一直没孩子,才来这儿求子。第一次来的时候……被好多人干到高潮,那是我结婚以来从未体会过的快感。回去后我一直忘不了那种感觉,夜里做梦都是这儿,所以……所以我又回来了,求大师调教。”她说话时,阴道口一张一合,像在回应她的羞耻,一滴又一滴透明的液体从里面淌出,滴在地上,发出一声轻微的“嗒”。

第二个女人接着开口,声音稍大,但带着颤抖:“我叫雅婷,29岁,新加坡人。我是因为好友介绍,好奇心驱使来这儿玩玩,结果在这儿被干得高潮连连,整个人像疯了一样。回去后,我老公那短小的阳具再也满足不了我,我受不了那种空虚,就又跑回来接受调教。”她说到一半,咬着唇停顿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迷离,像在回忆那疯狂的夜晚。

第三个女人声音沙哑,像是曾大声喊叫过:“我叫美凤,32岁,马来西亚人。我老公有早泄的问题,结婚多年我们几乎没愉快的性爱。我来这儿被干过一次后,回去就一直想着这儿的滋味,像着了魔一样。所以我回来了,接受调教。”她说完,低头喘着气,双腿颤抖,像在释放某种冲动。

第四个女人声音清脆,却透着冷漠:“我叫小雯,台湾人。我本来是猎奇来的,想看看这儿的表演有多怪。结果被干得高潮连连,爽得我整个人都懵了。回去后我再也受不了老公那平淡的床上功夫,直接跟他离了婚,然后就回来这儿接受调教。”她说完,抬头扫了一眼观众的方向,嘴角微微上扬,像在挑衅。

她们的话像炸弹在人群里炸开,观众低声议论起来。胖子低声说:“操,这几个娘们真骚。不过这身形这模样,今天这一趟没白来,待会拍卖时得多花点钱把她们买下来。”卷发女尖笑:“老公 不行就来这儿找男人,够贱的!”林雪突然低声对我嘀咕,声音里带着疑惑和不安:“老公,这些女人……怎么可能因为性爱就背叛老公的爱情?我不信她们真会这样,爱情不是应该比这更重要吗?”她的语气满是怀疑。
我心一沉,不知如何回答,低声说:“雪儿,我也不知道。”

这时,净奴把女人丢回床上,动作粗暴得像扔垃圾。女人们摔在皱巴巴的床单上,双腿还大张着,喘息声更大。净奴们俯下身,伸出舌头。“啊!”林雪惊叫一声:“老公你快看他们的舌头,怎么有两个舌头?”我仔细观察,发现这些“净奴”的舌头果然像分叉一样,左右两片灵活地上下游走,从女人胸口滑到小腹,再往下探去。人妖嘻嘻笑着说:“‘净奴’的舌头经过分舌手术,就是在舌头中间划一刀割开,再经过慢慢训练,就能像蛇一样灵活。那种灵活的舌头滑过身体的感觉非常舒服,怎么样,要不要也来试试?”大家都不搭理她,继续瞪大双眼观看“净奴”的行动。“净奴”的舌头来到女人下体后,先用左右舌尖轻轻夹弄女人的阴蒂,像羽毛扫过,女人们身子一颤,呻吟声变得尖锐。接着,舌头绕着小阴唇打转,湿漉漉的口水混着女人的液体,发出“啧啧”的声音。净奴们舔得更深,舌头猛地伸进阴道口,快速抽动,像在挖掘什么。女人们被舔得仰起头弓起身子,双手抓着床单,指甲抠进布料里,嘴里发出低吼,腿间不断淌出一股股黏液,床单瞬间湿了一大片。

就在女人们快要达到高潮时,净奴突然停下动作,舌头抽了出来,站直身子,冷眼看着床上扭动的女人。女人们喘着粗气,身体还在抽搐,阴道口一张一合,像在渴求什么,可高潮却被硬生生掐断,呻吟声变成了哭腔,像被吊在半空不得释放。这些女人有的开始想用双手抚摸自己,却被“净奴”用力阻止。一个女人低声喊:“别停……求你……”可净奴们不为所动,过了一会儿,才转而伸出手指,两根粗糙的手指猛地插进女人的阴道口,左右快速摇动,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然后深深探进去,抠弄内壁。女人们被插得尖叫,双腿乱蹬,可净奴的手指却故意避开最敏感的地方,只让她们在边缘徘徊,无法达到高潮。净奴们反复玩弄,舌头和手指轮番上阵,先舔得女人阴蒂肿胀,再插得阴道口红润,每一次都停在高潮前,女人们被折磨得满头大汗,哭喊着求饶,可净奴们冷着脸,像机器一样继续。

林雪看得眼睛瞪圆,呼吸乱得像狂风,她低声说:“老公,他们……他们这是在干什么啊?我……我受不了了……”她的身体抖得更厉害,双腿不断左右扭动夹紧。我自己的下体早已坚挺得直立,内心一股欲望只想释放出来。与此同时,其他四个穿裙子的男人和他们的老婆开始按捺不住,双手不受控制地互相抚摸身体,亲吻起来。

“那杯酒有问题。”我在心里猜想着。

林雪看到这些,眼神更迷离,她的手突然滑到我下体,摸上我的阳具。她手指轻轻捏住我硬得发胀的小弟弟,低声说:“老公,我想要了。”她的动作羞涩却大胆,揉得我一阵酥麻,下体更硬,像要炸开。我低声喘着气说:“雪儿……”可话没说完就被欲望吞没。

陈泰站在旁边,冷眼看着这一幕,嘴角扯出一个阴冷的笑。他眼神像刀子在我和林雪身上剜了一圈,却没说话。

这时人妖突然喊了句:“谁让你们动手动脚的?来人,把他们几个给我绑起来。”说完,几个保安走上来,一把抓住我双手,往后一扭,然后用手铐拷住,其他四个男人也一样双手被拷在身后。人妖笑嘻嘻地看着林雪她们几个:“怎么了,是不是想要男人了?来,你们这几个净奴把她们好好伺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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