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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风雨录】(11-18)作者:沉心

海棠书屋 2025-03-10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江山风雨录】(11-18) 作者:沉心字数:46447   第十一章 马背淫母   “湛非,那官司不打了吗?”   “不打了,李家都被人屠了满门。就是想打官司,有没人和我们桃花村打。县老爷说了
          【江山风雨录】(11-18)

作者:沉心
字数:46447

  第十一章 马背淫母

  “湛非,那官司不打了吗?”

  “不打了,李家都被人屠了满门。就是想打官司,有没人和我们桃花村打。县老爷说了,我们只管回去准备秋收事宜,按时按量缴纳官税就行。”

  “那李家的租子?”

  “阿娘不必操心,李家人都死绝了,哪里还用着缴他家的租子。日后安心种地就是。”

  日落西山,陈湛非与养母一同骑在大红马上,沿着山路回村。

  原本周慧不敢上马,听陈湛非说大红马通人性,只管他说一声,就会收起性子,徐徐而行。

  周慧一试,马儿果然温顺如小狗般,怕惊了女主人,走得十分平稳。

  也因此脚步慢了些。

  初始,陈湛飞也要上马,周慧怕他人见着,死活不愿。要自个下马行路。

  陈湛非便不上马,说哪有让母亲走路,儿子骑马的道理。他人看见,必说他不孝。

  于是母子二人,一个骑马,一个牵绳走路。自县城出来行了三四里路。

  陈湛非气运丹田,使全身出汗,又作喘息模样。

  周慧见儿子幸亏,就要下马换他骑上来。陈湛非却以孝道相拒。

  周慧无奈,见山野无人,便叫儿子上马,由他坐在身后搂着。

  “阿娘,你好美。”陈湛非一跃上马背,便将养母搂在怀中。下巴贴在她肩上,鼻子细细嗅着发间诱人的熟香。

  “湛非,不可。”周慧低着头。在这马背上,她只能由着长子抱紧,感受他浑厚的呼吸和宽厚的胸膛。

  美人在怀,陈湛非心无他物。左手攥着缰绳贴在养母小腹,右手按在她胸下,时不时摩擦那对沉甸甸的乳肉。

  周慧无可奈何,又哀求无果,只盼能早些到家。

  昨夜与荆修将投靠金军的乡绅首级悬于城头,又将他们的罪证贴在城门上后。陈湛非本欲回馆驿入睡,再装作无事发生。那荆修却劝他何不如到庙中享用两个李家妇人一番。听说一个是李禹的正妻,一个是他的亲娘。

  陈湛非当即来了心思。心想你李禹还想对我阿娘和小妹行不轨之事,且看我不单屠你满门,还要将你亲娘和妻子通通奸上一遍。叫你死了也是个绿头王八。

  正好被阿娘勾得浴火无处发泄,便欣然与荆修前往城西破庙,将李氏婆媳轮流奸了个遍。二人发泄一通,荆修正欲提刀灭口时。那李禹亲娘忽然出声哀求,说她儿媳有孕。又说未见着二人面目,还望留下性命。

  李禹之妻已被荆修与陈湛非奸晕过去。

  荆修虽心狠手辣,杀人无数,却还从未取过孕妇性命。

  至于陈湛非,本就不想屠李家满门。想着今夜之事若叫师父知道,最轻也要将他修为全废,逐出山门。?

  陈湛非本就懂些医术,一号脉,便知李禹亲娘未说谎话。?

  二人顿时犯了难。

  荆修握着绣春刀,道:“杀还是不杀。”

  陈湛非道:“且放她婆媳二人一条命。”

  荆修道:“不怕她们天明报官,或日后寻仇?”

  陈湛非道:“明日崇礼县全城皆知李家通敌卖国,做了金人内应。她二人躲都来不及,哪敢露面。”

  这话既是说与荆修,也是说给李禹亲娘听的。意思是饶你婆媳性命,只可装死隐匿苟活,妄想日后复仇。

  李禹亲娘连声道谢,结果又被二人合奸一通,开了前后双穴,生生肏晕过去。小嘴,肥屄,后菊,皆灌满了浓精。

  且将两妇人留在庙中。

  陈湛非踏出庙门,才惊觉漏了一人,那便是崇礼县的朝廷命官,赵彦明。

  二人又连夜赶到府衙后堂,果见赵彦明寝屋灯火不息。

  屋中木桌上,放着一卷专门写与他的劝降密卷,和一把剃刀。

  但赵彦明苦思半夜,却未署上性命,也未按上手印。

  二人欲杀之。赵彦明却镇静自若,只求二人等他换上官服再动手不迟。

  荆修不解,问他何意。

  赵彦明一边换上官服,一边道:“我乃大宁天子门生,领天子之命治理崇礼县。可叹平庸无能,不能造福百姓,倒裹挟与士绅之流。如今金兵压境,我却犹豫是降是战。我愧对天子,愧对百姓,更无颜面对泉下父母。与其剃发易服,不如着我大宁衣冠,留最后一丝颜面。二位无论是杀李鉴山全家,还是杀下官,皆是义举。只是不知他日金兵来时,谁人能保崇礼县六万三千七百余乡民。”

  说罢,赵彦明引颈待戮。

  陈湛非提剑正要了结他,忽听县衙之外嘈杂的人声。原来是城南那群失了居所的流民无处可去,只能聚到县衙求助。

  “这狗官也不杀?”荆修诧异。

  “若是杀了,这崇礼县大小事务,六万乡民,何人能治。”

  “嗯……小兄弟言之有理。”

  如此,准备赴死的赵彦明竟捡了一条命。

  距桃花沟还有五六里路程,天色便暗了下来。倒也还能见着些许亮色。

  “湛非,放过阿娘吧,若叫村中人见了去,嗯哼……阿……阿娘可就没脸面活下去了。”

  周慧身子娇软无力,此刻正仰面靠着长子肩头,小嘴微张,呻吟不止。

  原来一路行来,陈湛非越发放肆。先是大胆揉捏养母那对随着马儿行走而不停跳动的肥大奶子,又嫌不过瘾。强行扯开其上衣胸襟,推开裹胸,将饱满的美乳赤裸裸暴露出来。

  周慧苦求不得,直好以双手掩住。

  陈湛非得寸进尺,摸着奶子不说,又一只手强行伸入阿娘裙中,挤进腿心,按在那密林覆盖的娇软熟穴之上,缓缓研磨起来。

  “咕叽咕叽……”

  “阿娘嘴硬,小屄流了水,还要湛非停手。莫非是嫌湛非手法不熟。”

  “快住手,阿娘快羞死了啊……呜呜,又丢了。”

  一路至此,周慧已被儿子在这马背上弄丢了两次。

  “阿娘嘴上叫着不要,小屄却老实得很,呵呵,这下正吃着我的手指,舍不得松开呢。阿娘,让湛非将鸡巴插进来如何,保证使你更加舒服。”

  陈湛非说着,还使劲挺着炽热的大鸡巴去顶养母软弹丰满的臀沟。

  弄得她不得不微微踮起身子。

  “呜呜,你这孩子,光天化日的,就晓得欺负阿娘。”

  陈湛非按在奶子上的右手捧着养母小脸,使她侧脸与自个相对,对准两片微微张合的唇瓣便亲上去。舌头凌厉地钻入口腔,勾住那小舌头吮吸起来。

  “唔唔...嗯嗯...”

  “滋滋滋...”

  如此,周慧身上四处敏感的部位皆被儿子肆意侵犯。小嘴被他大舌头扫遍,或吸或舔,孜孜不倦地吮吸口腔内温热香甜的汁液。两颗饱满白腻的大奶子暴露在衣襟外,乳尖发硬挺立,随着马儿的步伐上下晃动着。陈湛非或捏或揉,有时抽出扣弄养母蜜穴的左手,一齐用力揉捏两颗肥乳。食指与拇指捏住乳尖,轻重交替,弄得周慧娇躯酥麻不已。想要说话,又被儿子大嘴吻着,近乎窒息。

  至于下身双腿之间的熟屄,一直流水不止。一片湿滑,不光沾湿阴阜上那一丛茂密的阴毛,还留到臀下,打湿了马背上垫着的毯子。

  她一山野妇人,哪经历过这些手段,没多久便彻底败下阵来。

  陈湛非修长的中指和食指按住两片花唇,上下左右研磨,次次掠过穴口的阴蒂。粗粒的皮肤刮在养母肥屄那软嫩的屄肉上,直弄得她屄水横流。不时还钻入穴中,刮蹭那一圈圈精致缠人的蜜肉。

  因稍前周慧小穴喷水,爽得肥臀翘起,正好被儿子抓住机会,趁机挺着硬得发痛的大鸡巴挤入臀缝。借着马背颠簸,前后摩擦她的熟穴与后庭。

  “呜呜...放过阿娘吧,阿娘回家再与你弄还不行吗?”

  距离桃花沟越来越近,虽天色已暗,可就在这山野中被儿子放肆玩弄,周慧如何都不敢。

  倒不是这桃花沟民风保守所致。只是她性子天生谨小慎微,面皮子薄。

  “阿娘别怕,在山野中交合肏穴,又不是什么稀罕丢人的事。”陈湛非终于放开养母的小嘴,肆意地笑道,“去岁仲夏,我在野牛坡打猎,无意见着吴六与他娘子肏穴呢。他明知我就在附近林子,还故意叫他娘子大叫出声,分明就是故意引我看着。”

  “不...不要脸。”周慧啐骂道。

  “那阿娘保证,我在这马背上不弄你,回家之后,你肯让我肏你的熟屄?”

  “哼,才不许...啊哈...轻些,呜呜...不许你在家中乱来。”

  “不许在家中?那在此处便可肏弄阿娘的身子?”恰好经过一处平坦地势,陈湛非攥紧缰绳,止住马背。

  “嗯?”

  周慧微微侧脸,便瞅见儿子那双腥红的眸子。浑厚的喘息打在脖颈间,告诉周慧,她的儿子已到了极限。说不准就要将她按在这旷野中奸淫。此刻,她实在惧怕极了。身后的养子彷佛一头恶魔。

  周慧没有出声,只是眼泪一个劲往下掉。

  “唉。”

  一声叹息后,陈湛非道,“我答应不在这野外强要阿娘身子。”

  “湛非。”周慧面露喜色。可儿子再开口,她又陷入阴影之中。

  “湛非只是允诺不强要阿娘身子,可为说不再碰你。”

  说着,陈湛非面露狠笑,两手抓住挂在养母肩上松松垮垮的衣裳,彻底脱下,围在她腰间。又将其转过身子,与自个相对而坐。

  接下来的动作,直吓得周慧连连求饶,“湛非,绕过阿娘吧,呜呜.....阿娘实在怕了。”

  “阿娘莫慌,只须脚勾住我脖颈之间即可。”

  说着,陈湛非抓起养母双腿,褪下裙摆,同上身衣裳围在其腰间。

  握着养母小腿搭在自个肩上,将其推倒,提膝夹住她暴露在外的肥臀,白花花的,十分惹眼。

  “啊哈,不可,不可,快将阿娘扶起。”

  陈湛非压着性子,掰开周慧两条大腿,将紫红色的大鸡巴插入腿心,压在那湿滑的熟穴口。又并拢其双腿。

  “嘶...真是爽极了。”

  “驾。”陈湛非一夹马腿子,身下马儿提着步子,在这小路上跑起来。

  “阿娘勾住湛非脖颈,细细享受就是。哈哈。”

  “呜呜,你怎可如此捉弄阿娘,嗯哼...”

  如此,周慧几乎赤身躺于马背,肥臀抵着儿子跨上,两腿竖直,只用脚背勾着儿子脖颈。

  马尔轻跑,颠簸不止,清晰的铃铛声响彻在平野中。

  陈湛非拉着养母两只手腕,手肘夹紧她膝盖,加速挺动夹着她腿心的肉棒。

  “啪啪啪.....”

  每次抽插,那大如鸡卵的龟头都要碾过软烂泥泞的穴口,压着两片花唇,干出一滩滩白沫。

  “啪啪啪...”

  周慧呻吟不止,陈湛非抽插不断。

  平野之中,马上奸母,实在香艳罕见。

  就连那身下轻跑的马儿也发了情,腹下吊着一杆成人手臂粗长的肉屌,随着步伐甩来甩去。马眼冒出腥臭的粘液,流了一路。

  可怜周慧视陈湛非如同亲子,却受他这般折磨。可便是被弄的熟屄喷水,露奶露屄,也只是哭声哀求,不曾骂过他一句。

  陈湛非见着身下的女人,心头实在爱怜至极。暗暗发誓,此生定不负她。

  直到跨过山口,望见桃花沟,陈湛非才终于在养母腿心痛痛快快地射出精来。

  一股又一股滚烫的浓精先是糊满周慧阴部,又落在她小腹,奶子,脖颈,还有脸上。那模样,狼狈,淫靡,又怜弱不堪。

  行到河边,陈湛非驻马,将养母抱下。从怀中摸出一块香帕,沾了清水,细心为她搽干净身子上的精斑和汗液。

  “阿娘为何不说话?”陈湛非故意问道。

  “啪,啪。”缓过神来的周慧抬手狠狠在养子脸上扇了两巴掌,随后便痛哭出声,泪水似身旁小河,源源不断。

  陈湛非,不恼反喜,只抱着养母坐在河边,享受轻风拂面。

  待周慧哭了没力气,催促之下,他才又抱着人骑上马,朝家中赶去。

  “叮当,叮当。”

  闻到铃声,陈家石屋内先后走出三名妙龄女孩。一个是陈湛非的未婚妻,陈芸。一个是新婚燕尔,盘着妇人发髻的陈大虎媳妇,王香儿。还有一个稍小些的,则是陈二虎那青梅竹马的姑娘,杨绣。

  “大哥。”

  “大伯哥。”

  “湛非哥哥。”

  “嗯。”陈湛非点头回应,拉着养母的手,扶她下马。

  陈芸走到阿娘身旁,与嫂子一同扶她进屋。

  见她面色疲惫,便问道:“阿娘怎么了?”

  周慧羞于启齿,身后的陈湛非道:“从县城赶来,一路颠簸, 阿娘未曾骑过马,故有所不适,歇息一阵就好。”

  王香儿扶着婆婆坐在家中唯一一把椅子上,走到灶台边,揭开笼盖,将热腾腾的饭菜端到饭桌上。舀了饭,先后放在婆婆周慧与大伯哥座前。

  “你们还未吃过晚饭?”陈湛非端起碗,夹了块鱼肉放在养母碗中。

  陈芸与王香儿点头,说周慧与他未归家,便先等着。

  杨绣说自个已在家中吃过晚饭,只是来问嫂子一些闺阁之事,说完便要回家。

  陈湛非晓得这丫头是想见自家三弟,又想她家中缺粮,少有饱饭,便邀其入座,一同吃饭。

  “大娘,湛非哥哥,绣儿已吃过饭,就不打搅了。”杨绣脸皮子薄,又怕晚归遭阿爹责骂,便谢了陈家好意。

  “阿绣,不用客气,反正明年你也要做我嫂子,就是我们陈家人了,快吃饭吧。”

  “是呀,阿绣,嫂子已经把饭盛好了,不吃就凉了。”

  杨绣见着饭菜,自然是想吃。

  周慧拉过她的手腕,使其坐于身旁。

  “绣儿莫要客气,只管当做家里便是。大娘前些日子就与你阿爹阿娘商量好,明日订下你和二虎婚事。你呀,迟早也是我的儿媳。”

  “大娘。”小丫头弱弱地叫了声。

  “快些吃吧。”

  饭后,陈湛非在柴房喂马。

  “芸儿,大虎和二虎呢,天色已黑,怎不见他二人归家?”

  陈芸端来一盆凉水,倾在牛圈食槽中,马儿低头狂饮。旁边正磨牙反刍的大水牛见状,也伸头喝着。

  “旁晚日落,大哥和二哥提着油灯,蜡烛,说去河边寻些鱼儿虾蟹什么的。快有半个时辰了。”

  这两小子,摸鱼虾竟不等他这个大哥。陈湛非笑了笑,琢磨着喂完马,去河边寻两个兄弟去。

  第十二章 淫人之妻

  月出东山,悬于天际,甚是明亮。

  陈湛非身为习武之人,本就目力极佳,接着月色步行,稳当如白日。

  桃花沟村子沿河流而建,南北朝向,两侧山坡,中间一条桃花溪,流经村中地段,水势平稳,浅底清澈。山民多在两岸开垦田地,引水灌溉。闲时,有人撒网捕鱼,或使鱼竿钓鱼,或放些竹笼,其中置着诱饵,引鱼虾自投罗网。

  沿着小路从村中而下,少时便行至溪边。只听流水淙淙,见得波光粼粼。陈湛非沿着溪岸徐步,约摸百来步,仍不见有火光。

  “这两小子,跑到何处摸鱼去了?”

  陈湛非念叨着,立于一块光滑的巨石之上,举目四望。往日里,若是在家,他也常与两个弟弟拿着抄网、鱼篓,提着用野猪油做的油灯在溪水两岸捞鱼摸虾。多是在这平躺河段。

  “该不会...”

  陈湛非望着泛起月光的溪水,立时心头惊慌不已。

  生怕两个弟弟出事,他立刻施展轻功,纵身飞跃于水面,轻盈如飞燕般,灵巧急速,踏出道道波纹,却只是湿了鞋底。

  少顷,便向下游飞纵了百余步。总算听着南岸有人声交谈。不是他那两个心性未成的弟弟,又是谁。

  南岸一处稻田边,不止何人用去年剩的谷草搭了个草棚。陈湛非定睛一看,其中隐隐闪着烛光。

  陈湛非怪异两个弟弟不捉鱼虾,倒有闲情来此处潇洒。正要发声询问,却又听闻另一人的声音。

  “大虎,此事不可。三娘原先与你阿娘商量过,着你借精怀子,如今你私下叫二虎来,又被他所知,三娘实在羞愧。你们快些回家中吧。”

  陈湛非听着,不由来了兴趣,原是自己那新婚燕尔的二弟带着三弟来给孙氏受精。他胆子可真大。

  捏着劲,陈湛非缓缓靠近草棚。

  又听其中声音响起,是自己二弟陈大虎。

  “哎,三娘,大虎方成婚,每晚要往着香儿穴里灌上不少精水,如今只怕分量不够,特地叫二虎同来,一齐借精与你。此举也是为着三娘好,你早日生子,三叔也才高兴不是。三叔无子,可是绝后了。”

  陈大虎说着,给二虎递了个眼色。

  二虎道:“三娘,我二哥说得也是。反正你已向他借过精,我...我再添些,多多益善嘛。”

  “就是就是。”陈大虎接着道:“之前与三娘借了三次,次次都把三娘熟穴灌满精水,还是不孕,大虎琢磨着可是三娘体质异常,须再多谢精水,或可着孕。三娘,你看天色不晚,不如快些脱下裤子...”

  “可明日你家便要到我家提亲,到时绣儿就成二虎未婚妻,我就是他的岳母。这...哪有女婿和岳母做这档子事,实在太羞人了。日后叫我如何面对绣儿。”

  “三娘莫羞,此事只有你我三人知晓,我和二虎保证,定会守口如瓶。不与他人道处半个字。三娘,快来吧,我在香儿身上熟络了,一定肏得你快活的。”

  “不可,三娘实在...唉,也怪我这身子不争气,呜呜...不能为你三叔生个儿子,叫他被人看不起。”

  草棚里妇人一把心酸,掩面哭泣。

  “三娘莫慌,都说女婿也算得半个儿子,二虎娶了杨绣,就是你和三叔的半个儿子,往后定会如亲子一般孝敬你们。”

  这是陈二虎的声音。

  又听妇人哭泣道:“可正因如此,三娘才不愿向你借精。绣儿若是知晓,我倒不如死了算了。你们快回家中去,只当此事不曾有过。给三娘留个脸面。”

  大虎二虎平日里本就对杨绣之母敬重有加,若不是阿娘周慧劝着大虎借精与她,也不会发生今夜如此荒唐事。可虽说荒唐,这山野人家,要是一个儿子都没有,才是最要命的。

  毕竟是些种地的农户,民风粗野,没那么多礼教。借精生子,借腹生子,也不是多稀罕的事。

  孙氏与丈夫商量,今晚再与陈家二郎野合,多借些精,却不想陈大虎竟然叫自己弟弟也来了。明日便是陈二虎的准岳母,这叫她如何放下颜面。

  “唉,既然三娘不愿,我与二虎也不强求。我二人暂且在溪边捞些鱼虾,三娘可先行回家,免得遭他人见着,引起非议。”

  说罢,陈大虎与弟弟便余退出草棚。却猛然见外侧立着一尊人影,灯光一照,竟是大哥。

  孙氏坐在干草堆上,正擦着脸上的泪水,草棚外忽然又走进一人,抬眼一瞧,是陈家大郎。

  “啊!”孙氏当即吓得花容失色,颜面羞愧。

  “湛非,你...”孙氏看着站在她身前的陈家三兄弟,磕磕绊绊道。

  眼前的少年郎,虽穿着粗衣麻布,却难掩俊朗的容颜和高贵的仪态。便是看着他长大的孙氏,也难免春心萌动。之前与丈夫商量借精,便想着若能借上陈家大郎的种,最好不过。只是陈家大嫂不愿。

  陈湛非见着惊慌的妇人,心中早已淫性大起。孙氏看着他长大,对他关爱有加,虽姿色不及养母,亦是妇人韵味十足。平日不在意,当下忽地来了心思。

  瞧着身后两个耷拉着脑袋的弟弟,陈湛非摇了摇头,他俩还是太嫩了。就着时机,让他俩好好学学兄长是使何种手段,叫女人自愿解下衣裙,撑开双腿。

  他恭恭敬敬地朝孙氏行了个拱手礼,道:“三娘,听闻你多年不曾怀孕,湛非在山门学了些医术。若三娘放心,且叫湛非与你诊断。”

  孙氏羞的双手抱脸,道:“哎呀,三娘没脸活了。这可如何是好啊,呜呜...”

  “三娘不必如此,你与杨三叔想要个儿子,实乃人之常情。湛非知晓你与大虎借精,却不会以为你是那放荡不堪的淫妇。”陈湛非蹲在孙氏身边,“三娘可愿让湛非为你诊断?”

  孙氏缓缓放下盖在脸上的手,瞅了眼陈氏三兄弟,终于难为情地点头。

  一刻钟的功夫后,只见草堆上的孙氏额上渗出薄汗,口唇微微张开,喘息着。

  陈湛非握着她右手脉搏,一股真气源源不断地汇入其中,窜入苏孙氏五脏六腑。一只手隔着粗糙的麻布衣料,按在她的小腹上,肚脐下一寸处。

  孙氏只觉得浑身暖和,小腹下至腿心处酥痒不止,只得苦苦坚忍。

  “三娘,湛非确诊无误的话,想必你多年以来患有宫寒之症,故而生下杨绣之后,难以怀孕。也难怪你先前与大虎借了三次精,都怀不上。”

  孙氏红着脸,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液,问道:“可有法子治这病。”

  陈湛非道:“法子自是有,只需以少男至阳至纯之阳精注入三娘穴中即可。只是三娘宫寒严重,若不持续以大量少男阳精灌入滋养,只怕无济于事。”

  “啊!这...”孙氏面色复杂,“可还有别的法子?”

  “有是有。”陈湛非回道,“我可撰一方子,三娘以汤药调理即可,只是汤药调理,只怕没个三五年,不能见效。”

  接着,他说出了方子中需要的药材。

  孙氏一听,随即面露苦涩,家中穷困,哪里买得起那些名贵的药材,更何况还要吃上三五年。又不是那锦衣玉食的贵妇人。

  “唉。”孙氏叹气,只怨自个命不好,这辈子都难有过儿子。

  陈湛非见此,心中甚喜,当即朝两个弟弟使了眼神。

  大虎二虎会意,劝道:“三娘,不如就照大哥说道,我兄弟二...啊...三人,三人都借精与你如何,如此保管你尽快生子。日后你怀孕,也是我们陈家的种,我和大哥、二虎,也会尽量帮衬着。”

  “三娘放心,此事绝不叫杨绣发现。二虎保证,定会好好对她,奉养你和杨三叔如亲生父母。”陈二虎道。

  陈湛非成热打铁,道:“三娘,如今天下大乱,兵灾四起,朝廷用兵日紧,也不知过几日就要征兵。我听闻传言,只要男子,就是残废,也要征入军中。只怕到时不仅我陈氏三兄弟,杨三叔也会被征军发配。三娘想想,家中若无一个男子,如何活得下去。我阿娘,早年里就没了我阿爹,若不是有我三兄弟,这村中不少人都敢欺负她。”

  “可...”

  “三娘放心,湛非保证此事绝不为外人道,大虎二虎一向听我话。你尽可放心。”

  孙氏抬起头,看了看围着她的陈氏三兄弟,不由得心内慌乱,只觉得身处草棚,好似掉进了狼窝。

  她哆嗦着,想要起身逃离,被陈湛非轻轻一按肩旁,又无力跌落在干草堆上。

  只见陈湛非三两下解下腰带,从裤中掏出一根硕大如铁棒的紫红色肉棒,直挺挺横在孙氏面前。

  “啊,湛非你快收起来,呀....”

  孙氏这才开口,猝不及防地遭肉棍打在脸上,几乎把她魂都敲没了。那浓烈的雄性气息,烫人的棒身,瞬间叫她失去了反抗能力。

  “三娘,湛非这就为你治病,还请配合才是。”

  孙氏正欲开口回绝,却突然从喉间发出一道呻吟。

  “啊哈...”

  原来陈湛非直接大手扣在其阴户上,中指与食指贴紧两片肉唇便用力扣弄起来。虽是隔着布料,依旧刺激得孙氏流出骚水。

  “啪啪啪...啪啪啪...”

  月渐中天,夜风习习。

  小小的草棚内,灯火摇曳,呻吟声,喘息声,肉体激烈碰撞之声,声声不绝。淫靡的气味充斥着草棚内每一个角落。

  孙氏躺在草堆上,衣襟打开,两颗肥大的奶子随着被肏干的力道剧烈摇摆着。两只手一左一右,被陈大虎陈二虎攥着,手心裹着他们兄弟二人年轻而充满着活力的鸡巴快速撸动着。陈湛非抱着孙氏两条大腿,自个裤中早已脱下甩到一旁,裸着下身,耸动健壮有力的臀肌,每一次都是飞快地将硕大的鸡巴狠狠插进妇人的熟穴,干出一汪一汪粘稠的浊液。

  他肏得十分用力,几乎每下都将龟头干进孙氏的子宫,重重撞在更加温热的子宫壁上。直肏得身下妇人头晕眼花,魂飞天外,连叫喊的力气都没了。

  孙氏嘴唇半张着,吐出舌头,两只眼睛更是翻起眼白,喉咙里呜呜咽咽个不停。

  “啪啪啪...”

  奋力在妇人穴内肏干了近两刻钟,肏得她泄了三次,陈湛非这才挺着鸡巴抵在子宫内肆意喷射起来。

  “唔唔...”

  鸡巴从被撑到极致的熟穴内抽出来,被干的失神孙氏换了口气,无力地看着从双腿间起身,跪在她肩侧的陈湛非。

  “噗滋。”

  “啊嗯...哦...”

  陈大虎见大哥终于完事,便急不可耐地扶着鸡巴就着大哥干出沫水,顶开两片肉唇,立刻填满还未合上的甬道,抽插起来。

  忍耐了半天的陈二虎见二哥的鸡巴与自个准岳母的熟屄交合处,急得催促道:“二哥,你快些,你和大哥都肏过三娘,我还没尝过三娘熟屄的滋味呢。”

  说罢,陈二虎狠狠一把捏着孙氏的右乳,痛得妇人出声求饶。

  “就快了,就快了,你稍等等。”陈大虎一边肏弄妇人肉屄,一边应付道。

  “二虎,三娘可是你的准岳母,不是什么下贱的淫妇。当下,也只是我兄弟三人借阳精给她生子罢了。不可轻薄于她。”

  “是。”陈二虎听着大哥的教训,虽然心中急切难忍,也只得尊从。

  可很快,他又惊诧不已。

  原来大哥才教训完他要尊敬孙氏,就扯过孙氏散落的头巾擦净鸡巴上的粘液,接着捏住孙氏脸颊,挺着龟头便塞入其口中,一下一下抽插起来。

  “唔唔...”

  “咕叽咕叽...”

  “啪啪啪。”

  孙氏上下齐失,熟屄被陈大虎肉棒塞满,口腔又被陈湛非那根更为硕大的鸡巴抽插,干的她几乎晕厥。

  不到一刻钟,陈大虎就泄了精。陈二虎急红了眼,二哥才拔出肉棒,他就急吼吼地将其挤开,扶着肉棒插入准岳母那被两位兄长肏的软烂不堪的淫穴中。

  “啪啪啪...”

  肉体拍击声再次响彻在田野间。

  可怜的孙氏,屄穴一刻不停地伺候兄弟三人的肉棒,被他们轮流灌入至纯至阳的少年浓精。

  陈二虎初次肏穴,经验不多,才半刻钟就泄了。一时懊恼地双手撑地,坐在一旁,气喘吁吁地看着孙氏被大哥翻过身子,大手捧着她的脸,肉棒更加深入地肏着她的小嘴,直至喉咙。

  “呜呜。”

  陈二虎分明见着,大哥肉棒才塞进一半,自个岳母的喉咙便浮现清晰可见的凸起,随着他一次又一次缓慢的往复推进,孙氏的喉管最终浮现出明显的管状凸起。

  大哥竟然将大半肉棒插进了三娘的喉咙,像肏穴一样缓慢肏干着!

  另一边的陈大虎歇息好,扶起孙氏的肥臀,跪立在她后面,以后入的姿势再次插入其穴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油灯里的油将近到底。

  晕乎乎的孙氏缓缓睁开眼睛,只觉唇边不断有冰凉的液体流入。她口渴难耐,张开唇瓣,蠕动舌头吮吸。

  原来是二虎捏着树叶卷成的容器,往她嘴边滴着冰凉甘甜的溪水。

  可是,双腿似乎被两只粗糙的大手抱着,穴中依然被肉棒塞得满满当当。

  “啪啪啪...”

  肉体碰撞声响彻耳际。

  也不知这三兄弟射了多少阳精,孙氏只觉得小腹涨鼓鼓的,有些暖和。

  再看那正在肏干自己熟穴的人,正是陈家大郎。妇人感慨,习武的少年就是精力足。

  想要开口,却因喉咙被鸡巴抽插过,一时难以出声。孙氏无奈,只好满满饮水,滋润喉管。

  摸着涨鼓鼓的小腹,她想这次一定能够怀上孩子,运气好生好几个。回家与丈夫一说,他肯定高兴极了。

  第二日,天色明朗,惠风和畅。

  周慧备好礼品,一壶酒,小罐子粗盐,三尺棉布,邀着村中长者,拿着长子写好的聘书,往邻居杨三家去提亲。

  杨绣早早地便起床梳洗打扮,将一颗红绳系在辫子上,换上一件平时里舍不得穿的新衣,又将陈芸赠与她的唇膏抹在唇上。

  接着,小姑娘又和母亲孙氏打扫院落屋舍,准备饭菜,款待来客。

  “娘,你可是身子不舒服?”杨绣手执扫帚,一边清扫院子里落叶碎石,一边问道。

  孙氏摇头,“娘身子好着呢,快些忙吧,别叫人家看了说我们懒。”

  “哦。”

  孙氏昨夜被陈氏三兄弟折腾了一个多时辰,穴都干肿了,最后被搀扶着才勉强回到村中。今早醒来,穴口仍旧肿痛发痒,以致孙氏行路不敢迈开步子。

  一想着不多时,陈家那三个小子要到家中,孙氏内心羞涩不已。尤其那陈二虎,还是来向自家女儿提亲。

  孙氏一边擦洗座椅,一边侧脸见着正在打扫院子的女儿,清秀水灵,乖巧听话,倒也配得上陈家三郎。可自己这个做娘的,昨日却先替她品尝了陈二虎那根规模不小处子阳物。此刻胯间曾生下女儿的熟穴,昨日被陈二虎肏干了不知几次,那灌进子宫的阳精,还未化掉呢。

  “唉。”孙氏一声叹息,又想起昨日借精回到家中,丈夫询问如何,她憋屈半天,才将被三兄弟轮流肏弄实情一一道出。

  “好啊,好啊,这般,娘子定能怀上,说不定还是双胞胎,三胞胎呢。当初我还想同你商量,若能借得陈家长子精水更好。到时生个俊朗聪明的儿子,好叫那些瞧不起我杨三的人只有羡慕的份。哎,娘子,你且将事情说清楚,他三兄弟是如何肏你的?”

  孙氏哪里想到丈夫不但不知羞愧,竟还对自个媳妇遭外人轮奸之事来了兴趣。他那兴奋劲,好似最高兴的不是娘子借到了精水,而是她被别的男人肏了。纠缠不休,非要孙氏将溪边草棚之内发生的事一一俱道。

  临了,孙氏疲惫入睡。杨三贴在她耳边道:“趁着陈家三郎俱在,娘子可多借些精水。若是都怀上他兄弟三人的种才好呢。”

  “别说胡话了,二虎明日就来与绣儿订亲,我身为他的岳母,哪还有脸面与他借精。快些睡,明日还要早起招待媒人。”

  “哎,好好好。”杨三回味着娘子描述她在草棚内被陈家三郎轮流奸肏的场景,越发兴奋起来。甚至还想亲眼目睹。一想着三个少年把自个娘子肏得失神落魄,满身浓精,杨三竟隐隐觉得萎了多年的阳物有了勃起的征兆。

  巳时三刻,按着吉时,媒人领着陈家人来到杨家,诉说来意,递上聘书。

  杨绣与陈二虎本是两小无猜的青梅竹马,周慧和孙氏,杨三早就有意他二人结为夫妻。故此,提亲流程只是走走过场。杨绣从闺房中羞涩走出,面对媒人询问,一一点头。

  待回到家中,陈芸问大哥为何总是笑而不语。

  陈湛非答曰:“三弟喜事,自然高兴。”

  陈芸哪里晓得,三位兄长笑意所为何事。

  第十三章

  中秋时节,天气渐凉。桃花溪两岸的稻田到了收割的好时候,趁着没有雨水,家家户户凡有力者,一齐出动,收割庄稼。

  除在桃花溪两岸种植水稻,在地势较高的平地处,山民们还开垦了不少旱地,种些高粱,番薯,大豆,小麦,粟米,麻之类的作物。这其中,番薯和玉米还是前十几年才由越州的商人引进。据说番薯原产于南洋,玉米则是西班牙人从海外蛮荒之地带来。

  两物虽不原产于华夏,却产量不低,且耐旱极佳,便是贫瘠之地亦可生长成熟。因此无论是官府,还是耕地的百姓,均十分喜爱,大量种植。

  周慧家中三子,还有个十五岁的女儿,如今又添了新媳妇,就是六口人,全家一早备好米粥咸菜,赶着水牛和陈湛非那匹大红马,带着麻绳、箩筐,便朝野牛坡那几块去岁新垦的土地赶去。

  一同去的还有杨三一家。杨三虽双脚残疾,倒也能使唤双手做些事。

  野牛破位于桃花溪上游,离村子有三里多。山高林密,路途崎岖,有不少野兽出没。前几年雷击引火,烧掉大片山林,桃花村有几户村民欣然前往,开垦荒地。这其中陈家与杨三一家开垦的亩数最多。别人家还等着育肥土地,两家今年春始,便种上了庄稼。

  杨家虽少地,男人却使不出多少劲,全靠孙氏和女儿杨绣操劳。别看那杨绣才十三岁,两手早早结了一层茧子。

  故而周慧叮嘱三子,杨绣虽未过门,亦是她的儿媳。杨家少力,陈二虎这个准女婿,得帮帮忙,不能叫自个媳妇劳累过度。

  陈二虎脑子活络,早想与杨绣亲近,便点头答应。

  玉米剥皮,装进箩筐,由木架架着,牛马驮往家中。那剩下的秸秆,一半驮回家中煮饭烧火,一半烧成灰烬,作肥地之用。

  连着忙碌两日,起早贪黑,野牛破的庄稼仍未收了。第三日,周慧嘱咐儿媳和小女在家晒粮食。她与三个儿子又去了野牛坡。

  虽名为野牛坡,却无一只野牛,野猪野鹿,猴子山羊倒是不少。

  陈湛非和两个弟弟在庄稼地周围做了七八个陷阱,以粮食作诱饵,第三日一去,一一检查,竟捕获了两头一百多斤重的野猪,和一只百来斤的黑山羊。

  正午时分,日头旺盛,叫人燥热难耐。一家四口聚在大树下遮荫,顺便吃些稀粥咸菜充饥。

  正是午睡之时,周慧隐约察觉到耳畔涌来一阵阵灼热的呼吸,她睁开眼帘,就见着长子那张俊朗的脸。

  “湛非,大虎二虎呢?”周慧四处张望,不见次子和幼子。

  陈湛非笑了下,手指山谷间的溪流,道:“他二人牵着牛马下去饮水,又说水旁清凉,正好歇息,就不上来了。”

  “哦,那你也好好歇息吧,这几日最辛苦的便是你,阿娘都看在心里。”周慧避开儿子那满是情欲的目光,打算继续小憩一阵。

  陈湛非目光敏锐,居高临下望着躺着溪边草地上的两个弟弟,又看向身旁闭着眼眸,枕着草甸的养母,哪里还有什么睡的心思。他身上的火,比天上的日头还旺呢。

  “阿娘,湛非睡不着。”陈湛非坐在养母旁侧,靠着树干,口中衔着一根草,百无聊赖道。

  周慧又睁开眼睛,道:“为何睡不着,不累?”

  陈湛非道:“阿娘方才说这几日见着儿子辛劳,却又不见来宽慰我。”

  妇人不解,问道:“这要如何宽慰?”

  “大虎娶了媳妇儿,夜夜欢好。湛飞甚是羡慕,每日夜里听着他与弟妹动静,心中烦躁,睡不着。”陈湛非俯首贴近养母面容,道,“如今鸡巴硬的难受,阿娘,帮帮儿子可好?”

  陈湛非说完,一把抓住周慧的手腕。

  “你这孩子。”妇人熟知长子胆大,生怕他的越轨之举遭他人瞧见,急道,“不许乱来,大虎二虎,你三娘三叔都在此地,若叫他们瞧了去,阿娘可就没脸活下去了。”

  陈湛非见阿娘言辞坚决,心中大为不悦,欲火难耐,想着不如找去孙氏泻火算了。两家的地相隔一片稀疏的小树林,不及百步。

  陈湛非阴下脸色,起身就走。

  周慧坐起,忙问:“湛飞,你要做甚?”

  “听猎户说野牛坡有虎豹出没,儿子想着虎皮豹皮可比山猪野鹿金贵多了。就想去山林中猎上一只,也好卖了换些回山门的盘缠,再余些给阿娘家用。”

  陈湛非说完,转身朝林中迈了几步。身后传来养母的声音。

  “虎豹凶险,你一人赤手空拳,如何猎得?岂不是叫阿娘揪心。再说,你还有七八日才至归期,急着说甚回山门去?至于盘缠,阿娘自会为你备好,何须你操心。”

  周慧走到长子身旁,满脸委屈。她明知他的心思,可又如何拉的下脸面。她毕竟是他的阿娘。更何况这青天白日,虽在山野之中,可两个儿子就是坡下,邻居夫妇也在近旁。

  陈湛非本就欲火难耐,养母又在身旁,那身子散发的熟香勾的他胯下阳物高高顶起。

  “湛飞,听话,等夜里,阿娘再...呀!快放开。”

  陈湛非一把将养母拥在怀中,贴着她耳畔急切问道:“到夜里,阿娘可愿意让儿子品尝你的肥屄?阿娘试试可好,儿子的鸡巴只是贴着你的穴口磨上几下,便叫你喷出一汪汪,骚水。若插进去,管教你快活非凡,日日思念。”

  说罢,不待反驳,陈湛非按着养母双肩将她推倒在草垛上,解下裤带,便露出一根硕大的鸡巴。那堪比鸡蛋的龟头顶端,马眼里流出一条清亮的粘液。

  “呜呜,你就非要逼阿娘与你做这些难堪的事。”周慧捂着脸,委屈不已。

  “阿娘最好快些,儿子也不想叫大虎他们瞧着。”陈湛非抓过养母两只小手,缠在自个肉柱上,缓缓撸动。

  周慧只得认命,甚至暗暗将儿子的鸡巴握得更紧,撸动加快,以求他尽快射出精来。

  清凉微风拂过山岗,草木摇动,树影斑驳,沙沙作响。又不时听得虫鸣鸟叫。

  陈湛非粗长的鸡巴被养母生着厚茧的小手撸动着,终于泄了些许火气。一时爽得他微闭着双眼,享受起来。

  那马眼口接连流出清液,粘连周慧手心。

  又觉得不过瘾,瞅一眼养母歪开的小脸,陈湛非目光移向那随着喘息而微微颤动的饱满胸脯。

  嘴角上翘,露出邪笑,一只大手毫不在意盖于其上,如捏着面团似地揉弄。

  “嗯哼...别,别弄。”周慧道。

  “阿娘奶子大如水瓜,手感饱满软弹,实在叫人爱不释手。阿娘可知,儿子一见着你这对挺拔奶子,鸡巴便硬得发疼。可惜,湛飞未曾尝过阿娘奶水。”

  说着,另一只大手也攀上周慧的乳峰。一边肆意揉捏,一边特意将食指寻到那奶头,按压拨弄。

  “不过也好,日后阿娘怀上我的种,就有奶水喝了。阿娘给阿爹生了三个,我也要阿娘生三个。”

  周慧面色羞红,咬着下唇瞪着长子,骂道:“说的胡话。哪有娘给儿子生孩子?”

  陈湛非笑道:“湛飞只恨不是阿娘亲生之子,若是,更好不过。能叫亲母怀上自己的种,就是高官厚禄,万两黄金,亦不值一提。”

  这番惊世骇俗之语,直叫妇人难以启齿。

  “阿娘还请宽心,你虽是养母,在儿子看来,远胜那丢下儿子不管的亲娘。阿娘,把身子交予儿子吧。”

  “不可。”妇人摇头。

  陈湛非偏偏要羞辱她。扯开她颈下衣襟,掀开麻黄色的外衫,再勾开白色的里衣,两手扣着裹胸布,轻易拉到腹口。

  周慧惊讶于长子手速之快,连忙弃了他的阳物,紧紧握着他的手腕,试图推开。可惜长子劲大,手掌覆上她饱满的瓜奶,一抓一揉,如何使力都难以推开半分。

  中午时分,本就炎热,何况还被长子玩弄身子,周慧额头之上渐渐布着一片汗珠。

  “啊...痛。”

  陈湛非见着养母可怜模样,更起了肆虐的心思,食指与拇指家住鲜红软弹的乳尖,用力一捏。

  他挪动膝盖,跪在养母肩侧,左手握着大鸡巴,故意挺到养母面前。

  “你拿开。”周慧歪过脸,长子那肿胀圆润的龟头差点就杵在她唇上。一股腥臊之气灌满鼻腔。

  “阿娘,就不想尝尝这根鸡巴的滋味如何?”

  妇人闭目不语。

  “阿娘,既然你不肯儿子肏你的肥屄,就请张开小口,用口舌服侍。”

  陈湛非捏住养母双颊,使起面向自个那根直挺挺的大鸡巴。

  “呜呜,不可。”

  “阿娘最好听话,否则儿子不介意在草垛上肏弄你的身子。若是大虎二虎目睹,儿子就直接想他俩表明,要娶母为妻。你说,到时,他们是称我为兄,还是唤我为父。”

  周慧委屈至极,竟骂不出半个脏字。只是双眸红润,可怜巴巴看着长子。

  陈湛非俯首,吻着养母眼角泪珠,缓声道:“都说长兄为父,湛飞替阿爹尽了抚养弟妹职责,如今也该是享用阿娘身子的时候了。”

  说罢,扶着鸡巴一送,硕大的龟头杵在周慧两片唇瓣上。掐着双颊的手指一用力,便拼命挤开两排白如瓷片的牙呲,塞入口中。

  周慧欲咬,又怕伤了儿子命根,只得认命,由他肆意作为。

  “唔...呼,咕叽咕叽...”

  陈湛非爽得头皮发麻。仅仅一个龟头,就占据养母大半口腔。那温软香舌遭马眼下沿压着,动弹不得。

  “阿娘,嘴张大些,用舌头裹着龟头舔一舔。”

  “唔唔。”周慧摇首,却被长子伸着右手按在后劲,接着抽动鸡巴,将她的小口当作屄穴肏弄。

  “咕叽咕叽...”

  陈湛非享受着养母小口侍奉,右手按在她后劲处,左手揉捏两团奶子一番,顺着小腹滑下,解开她腰侧的系带,一把扯掉下身的马面裙,手掌插入合裆长裤之中,穿过浓密阴毛,一把扣住那叫他日思夜想的熟穴口。

  “阿娘,为何身下小穴湿成这般,莫非是对湛飞动情?”陈湛非抽动三指,扒开两片湿滑的花唇,指尖往穴中钻去。

  周慧本能夹紧双腿,难以阻止半分。

  “阿娘的穴可紧了,也不止当年是如何生下大虎兄妹三人。不过既然四五斤的人儿都能生出,想必吃下儿子这根鸡巴并无不可。”

  周慧小嘴,美穴均被长子侵犯,两手上推下挠,终于乏力。干脆没了抵抗,捂着脸面,妄图保留一丝尊严。

  山坡下,溪边的两个儿子面朝蓝色天穹,躺在草地上,脸上盖着遮阳的树叶,睡得正香。白云飘渺,溪水淙淙,鱼虾潜于浅底,牛马栖于岸边。时有清风徐来,拂动林木,又闻林间崖上,飞鸟高鸣,猿猴哀嚎。

  大虎大虎哪知晓,半坡之上,自己那一向敬仰的大哥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奸淫母亲。鸡巴抽插她的小嘴,手指扣弄她的熟穴,弄出一汪汪淫汁。

  “啵”的一声,陈湛非将鸡巴从养母口中抽出,同时手指也从她穴中抽出。

  “呼...呼...”

  近乎窒息的周慧大口喘息着。

  她伸手去够长子脱下的马面裙,却被他握住手腕。

  “阿娘,喝水润润嗓子。”陈湛非提起水罐倒了碗水,递到养母嘴边。

  周慧瞪了他一眼,张嘴喝水,却没引下。口中翻涌几下,吐于干土上。有才重新饮水。

  还以为长子已经发泄完毕,就此放过她。不料他露着叫人心生惧怕的邪笑,将碗置于一旁,靠着树干,将她搂在怀中。

  “湛飞,放过阿娘吧。”

  “湛飞都未射出精来,如今被阿娘弄得欲火正盛,怎可就此作罢。”

  陈湛非俯首吻了下阿娘湿润的唇瓣。暗自将自个裤子脱下,赤裸下身,完全露出明晃晃的骇人肉茎,还有根部两颗大如鸡卵的睾丸。

  “阿娘,继续。”

  “湛飞,不要,不要啊。”

  可怜的周慧又接着被长子淫虐。

  陈湛非将养母按到,双脚摆向正对山坡下两个弟弟的方向,鸡巴再插入其口中。又趴下身子,头朝养母胯间,褪下长裤,强行掰开其双腿。一时,那黑密耻毛遮掩的熟穴完全暴露出来,好似一朵红透的花儿,沐浴在日光,清风中。

  “呜呜...”

  周慧哭出泪来,怎奈长子瞧着劲瘦,却重如泰山,两只小手找其大腿,腰腹,又掐又推,完全无济于事。

  陈湛非膝盖跪在养母头侧,耸动坚实的臀肌,赤红的大鸡巴朝下,于其口中小幅度抽插。干得养母嘴角流出白沫,不能言语。

  那浓密黑亮的阴毛,不时撩过周慧的鼻尖、下巴,面颊。浓烈腥臊的气味更是灌满她的鼻腔。

  太大,太粗,仅仅插入一半就使她极为难受。一睁眼,就见着长子肉茎根部两颗硕大的睾丸上下摆动。

  此时周慧下体赤裸,蜜穴暴露在外。陈湛非掰开两条白皙大腿,低头凑近,伸着舌头舔弄养母已被蹂躏的泥泞不堪的花穴。

  “啊哈...”

  长子火热的大舌头一接触柔软敏感的花唇,周慧当即身子猛颤,穴里喷出水来。那日光一照,显出一道彩虹。

  周慧浑身酥麻,晕晕乎乎,只觉得好美,好似飞上九天云外。

  “啾...啾...啾...”

  陈湛非贪婪地吮吸着养母流出的蜜液,犹如最甘甜的蜜汁,胜过世间美酒,令他陶醉不已。

  原本抱住养母大腿的两只手压在其内侧,手指扒开肥厚的阴唇,更加方便陈湛非往熟穴深处舔弄。

  “咕叽咕叽。”也就一炷香的时间,周慧再次喷出蜜水,洒了长子一脸。

  陈湛非也终于到了极限,转过身了,抽出肉棒,抓住养母两只小手握紧,飞速撸动起来。

  一股又一股浓稠的阳精自马眼喷薄而出,射得周慧满脸都是。

  陈湛非还嫌不过瘾,又插入养母小嘴,在口腔里射了几发。

  周慧倒在草垛上,任由他淫辱。嘴角流出奶白的精液,拉出一条细丝。脸上新鲜的精液,在树影间洒下的日光照耀下,泛着白光。

  “啪啪啪。”陈湛非跪在养母头侧,扶着鸡巴在她布满精液的脸上拍了几下。

  扭头看向那日光下水汪汪的肥屄,鸡巴更硬了。

  “啊...”陈大虎撑两了个懒腰,“睡得好舒服啊。”

  起身叫上弟弟,上坡继续干活。

  “大哥,阿娘这是怎的了?”

  “天气炎热,阿娘出了虚汗,大哥帮她擦干净。”

  第十四章 洞中淫母,光满浓精

  及至申时三刻,日渐西斜。

  一家子已收了六筐玉米,两框高粱,三袋粟米。另一旁,杨三与妻子孙氏收了两框玉米,一筐高粱,两框红薯。幸得有陈家那头水牛和大红马。否则全凭人力搬运,比耗不少力气和时辰。

  杨三家地里的粮食收获完毕,陈家尚有两块共计半亩之数的苎麻还未割下。

  谁知此时,天色忽变,乌云盖集与东南方向。且风势渐强,气息转凉,恐不时将有大雨。

  陈湛非吩咐大虎赶马驮着两框玉米,另加两袋粟米回家,又叫二虎赶着水牛帮忙将杨三家的两框玉米驮走。

  杨三与孙氏本想留着帮忙,被陈湛非婉拒,说是杨三腿脚不便,且先乘于牛背之上,与大虎二虎一同回家。孙氏亦跟着回去,背着一筐高粱。

  陈湛非一个眼神,自家三弟急忙叫着孙氏放下箩筐,由他背着走。

  地里,独留母子二人。周慧生怕长子趁机与她求欢,却见他只顾着挥起镰刀,弯着腰快速收割一茬又一茬苎麻杆,若有一抱之量,则用麻绳捆好,以便搬运。

  “呼哧呼哧...”

  陈湛非挥汗如雨,不一时就割了大半块地的苎麻。另一头的周慧也割完了剩余苎麻。

  叫着长子辛苦,周慧从树下端来一碗凉水。

  “湛飞,先歇息片刻。”

  “儿子只怕不多时便要降下大雨。耽搁不得。”陈湛非说完,天际忽而一道闪电划过,便有雷声滚滚而来。太阳辉光彻底隐于黑云之中。

  “不急,大不了余下这块地,眀日再割不迟。”周慧一边举起袖子擦着长子下巴的水渍,一边说着。

  “阿娘歇息,这块苎麻地交于儿子便可。”陈湛非提着镰刀跳下坎去,落在另一块苎麻地里。正要弯身收割,又听隐隐雷声,暗道不妙。

  “罢了,明日再割不迟。”陈湛非抬首道,“阿娘,我恐雨急,不如先将这几框粮食搬下坡地,置于那口温泉洞中,以免着水,受潮发霉。”

  庄稼人最怕粮食发霉。周慧亦有担忧,就应了儿子的话,与他将粮食搬下坡地。

  一筐玉米便有一百五十来斤。养母虽不是娇生惯养的贵妇人,陈湛非哪舍得她受累。便吩咐养母且留在地里,将捆好的苎麻杆一一横插在长竿上。他则扛起装着玉米的竹筐,朝下坡地下奔去。

  四筐玉米,两框高粱,还有三袋粟米,俱被陈湛非运到坡地下临溪的洞中。至于杨三家的两框红薯,因着雨无碍,便与陈家割好的苎麻杆放在了大树下。

  “轰隆

  雷神大作,电光烨烨。

  周慧与长子守着粮食,避于洞中。

  此洞临溪,有十来步之距,东西走向,是一穿洞。洞内有两口泉愿,五尺见方。常年冒出热气,是为温泉。

  因是穿洞,空穴来风,故而洞中虽有迳流不息的温泉,却还算干燥。

  扛着粟米入洞时,母子二人已淋了不少雨。

  陈湛非寻着洞里干草枯枝,生了一堆火。湿衣贴身,实在叫人难受,他便脱了上衣拧出水,又在火堆边以树枝插入石缝,作成架子,挂上衣服。

  男子倒是无碍。只可怜周慧浑身湿透,衣衫,裤裙贴着身躯,极不舒服。

  “阿娘何不脱衣,如此烘得快些。”陈湛非道。

  他臀下垫着干草,双手撑地,身子后仰,两腿大开,置于火旁。

  周慧摸着额头上的雨水,一手捂着曲线凸显,被长子直勾勾瞧着的胸脯,道:“阿娘身为妇人,怎可随意脱衣?再者,你还在一旁。”

  儿子上身赤裸,那胸腹、臂膀,肌肉分明,线条凸显,尤为精壮。难得他一口气上下扛了几百斤的粮食。

  “儿子不是外人,阿娘何必拘谨?”陈湛非道。

  周慧本就心中有气,怒道:“阿娘脱了,好叫你看着身子?”

  陈湛非笑而不语,开始盘腿打坐,运作丹田。真气沿着七经八脉涌边全身。

  周慧见长子周身冒着热气,欲开口询问,又怕干扰他练功,便闭上了嘴。

  不多时,陈湛非忽然眉头一挑,睁开了双眼。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火势渐小,陈湛非起身又在洞内寻了些枯枝。

  一阵冷风穿过洞内,周慧不禁哆嗦,又打了喷嚏。

  “阿娘,这雨一时半会儿怕是停不下,山谷中风冷,你若仍穿湿衣,只怕害了风寒。”陈湛非劝道。

  心中感慨养母竟如此矜持。明明午时才被他插嘴,舔穴,还摸了奶子,却还是坚守人母的底线。可偏偏又叫她着陈湛非喜欢上。

  周慧瞅了眼儿子,道:“阿娘若是脱衣,必遭你轻薄。你那两个弟弟寻来,见着。我该如何解释?你只晓得从阿娘身子上取乐,却不顾阿娘心中惊恐。”

  陈湛非笑了,心道阿娘就算不脱衣,也要遭他轻薄。

  他走至洞口,望着昏暗的天穹,暴涨狂涌的溪流,还有势头已过,仍旧连绵不绝的雨水。

  等,只要雨还在下,下到天黑,大虎二虎就不会寻来。山路崎岖,泥泞难行。大虎二虎赶着牛马回村时,他便叮咛二人,若天黑,雨仍不停,就不必冒险再来,他自会与阿娘来此洞避雨。

  不过虽说如此,万一两个弟弟放心不下,冒雨而来。那可就麻烦了。

  再回首望向火堆旁的养母。湿衣贴着肌肤,衬得风韵娇躯曲线毕露,极为诱人。那对水瓜般饱满的奶子,还有侧身屈腿坐着而紧绷的两瓣肥臀,堪称极品。这山野中,竟生得如此美妇。

  “阿嚏。”冷风不绝,妇人抱紧身子。

  只可惜火势越来越小,这雨仍未有停下的迹象。

  “阿娘,快些脱吧。天色已黑,雨势未消。儿子早前便与大虎二虎说过,如此不必犯显再来。洞中柴草有限,如不及时烘干衣物,恐得风寒。”

  见养母犹豫,陈湛非又道:“阿娘嫌儿子无礼,儿子这就出洞。”

  说罢转身朝洞外走去。

  “回来,阿娘听你的就是。”

  陈湛非身子一顿,嘴角不禁上翘。

  周慧脱了外衫,里衣,马面裙。下身留着长裤,上半身却只有一圈裹胸布。两颗奶子丰盈高挺,那裹胸布只能遮住一半,一片白花花的乳肉暴露在外,火光跳跃,照得十分惹眼。

  “呀...湛飞,快些穿上。”周慧惊呼着,将头迅速扭开。

  “儿子穿着湿裤子,难受,索性脱了。”陈湛非脱了裤子,随外衫搭在枯枝上。

  浑身赤裸,两条大腿匀称修长,肌肉紧实。胯间一根粗长的肉棒吊着鼓鼓囊囊的睾丸,随意晃动。

  “唔哼~嗯~”

  周慧靠在长子怀中,被他捏着下巴,亲吻着小嘴。那粗糙火热的大舌头蛮横霸道,搅遍她温暖多汁的口腔,裹着香软的小舌头拼命吮吸。一股股热气喷洒在面庞上,又被她吸入肺中。受冷的身子渐渐暖和起来。

  周慧心中早有预感,大虎他们离开那一刻,自己必然遭受儿子淫辱。

  两条白皙浑圆的美腿紧紧贴合,长裤早已被养子强行脱下,全身上下仅胸前挂着一条裹胸布。一颗雪白的奶子失去束缚,颤巍巍晃荡。下一刻,一只粗糙大手覆与其上,肆意揉捏。

  养子的侵犯使周慧痛苦,可他的身子好暖和,火炉似的。

  裹胸很快被扯下,周慧彻底一丝不挂地靠着长子怀中,两瓣肥臀坐在他跨上,那烧火棍似的鸡巴就卡在臀缝中,龟头一下一下地冲击肥厚的花唇。

  “呼~呼~”

  周慧喘着气,面色潮红,醉眼迷离地看着居高临下的长子。那根大鸡巴直挺挺冲着她的小嘴。

  发簪不知何时被取下,万千青丝如瀑布散开,凌乱地遮掩她的脸庞。

  陈湛非勾起养母下巴,道:“阿娘,张嘴。”

  周慧合上眸子,缓缓张开小嘴,陈湛非立刻将龟头塞进去。

  “阿娘应学会如何伺候男人,还请伸舍舔弄龟头。”陈湛非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养母鬓角下的肌肤,微微挺动臀胯,顶弄养母的小口。

  自知难以逃过一劫的周慧果真听话,蠕动湿滑的香舌贴着龟头光滑的表面舔舐,很快学会将舌尖低着冠沟打圈。又随着养子按在后脑大手的力道,前后晃动螓首,唇瓣裹着棒身吞吐。

  “呜呜~呼~”

  “咕叽咕叽~”

  “叫他射出精来,便会住手吧。”温柔的女人如此想着。

  陈湛非捧着养母小脸,肉棒越插越深,硕大的龟头直抵紧窄的喉咙。

  “唔~嗯~咳咳...”

  周慧咳出声来,已是两眼翻白,几近晕厥。

  陈湛非故技重施,却是身子在下,将养母抱在身上,头尾颠倒,双臂贴着养母大腿外侧,两只大手盖着臀肉,使力掰开,将那肥美的花穴暴露眼前。

  花唇肥厚,颜色鲜红,犹如鲜艳多汁的花瓣。陈湛非一口热气呼出,烫得花唇收缩,更刺激养母身子一阵颤栗。那白花花的肥臀抖出数层肉浪。

  陈湛非粗粒火热的舌头探出,犹似毒蛇出洞,舌尖舔弄敏感花蒂,飞快拨弄,又如铁犁破开肥田,划开四片花唇,将那温热的蜜汁尽数卷如口中。

  “啾~啾~”

  “啊哈...湛飞莫要舔了,呜呜,好酥,好麻,要丢了啊...”

  “阿娘为湛飞吹箫,湛非自然报答你才是。”陈湛挺了挺阳物,杵在养母唇上,“阿娘不许偷懒,快含,湛非要试试我母子人,谁能先将对方弄泄身。”

  “呜呜,湛非,放过阿娘吧。”周慧回首,满面春色,一双眸子含着泪花。

  陈湛非微微一笑,将头埋进养母臀缝,一边舔弄一边瓮声瓮气道:“阿娘若早于儿子泄身,儿子便要用这根鸡巴插进你的肥屄,将阳精灌满其中。嘿嘿,阿娘若还犹豫,今夜必在洞中彻底失身与我。”

  “滋...滋...”

  陈湛非舔得相当上手,大嘴含住养母湿哒哒的唇肉,舌头如毒蛇迅猛钻入湿滑的甬道,搅弄更为敏感的媚肉。

  “噢...不行了,不行了,阿娘要丢了。”周慧哭喊着,晃着螓首,披头散发。

  又怕真先于长子泄身,遭他奸屄灌精,只得握着肉棒,低头将龟头含入口中吞吐。

  “咕叽咕叽...”

  “滋...滋...”

  母子赤身交叠,落在干草上,互相舔弄对方的生殖器。那淫靡的味道渐渐充盈洞穴,经久不散。

  周慧虽年长,可从未曾给男子口交,口技生疏,如何比得上陈湛非这花丛浪子。

  未多时,就遭陈湛非

  “啊嗯...呀,丢了。”

  妇人螓首高昂,吐出悠扬魅惑的呻吟,口角流着浊液,那肥臀抖如筛糠,再也夹不住,猛然如大水决堤,淫汁狂喷而出。

  “唔,咕咚,咕咚。”陈湛非如遇甘露,大口痛饮。嘴角更是得意上翘。

  今夜,将彻底占有阿娘身子。纵死亦无憾矣。

  陈湛非起身,将养母身子摆好,又为她梳理粘连在脸上的发丝。低头轻吻。

  周慧按住长子肩旁,泪眼婆娑,道:“湛非,就此罢手,莫再淫辱阿娘了。”

  陈湛非盯着可怜的妇人,犹豫片刻,仍旧下了狠心。阿娘,必须从为他的女人。

  掰开养母双腿,陈湛非扶着肉棒抵着花唇上下挤压。

  深吸一口气,深情望着啜泣不止的养母,道:“阿娘,儿子进来了。”

  “不要,不要,呜呜...”

  “啪。”

  一声脆响,蜜汁飞溅,粗如儿臂,七寸之长的大鸡巴狠狠塞入妇人肥美的熟穴中。

  “哦~”周慧被干得胸脯挺起,小口大张,双眼翻白。

  “嘶...哈。”

  陈湛非爽得倒吸凉气,几乎泄精。

  他停下抽送,道:“阿娘,你的熟屄实在会吸,真要把儿子魂都吸走。”

  炽热,充实,肥穴湿滑的甬道内传来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一圈圈媚肉紧紧紧箍着青筋缠绕的棒身。挤压,蠕动。

  “啪~啪~啪~”

  “嗯~啊~啊~啊~”

  渐渐适应养母肥穴肉壁的挤压后,陈湛非按着她的双膝,耸动臀肌,缓缓抽插起来。

  终于,还是没有逃过长子的魔爪。周慧羞愧难当,只得双手掩面。喉咙随着长子的冲击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嘶~阿娘,放松些,你夹得儿子太紧了。”陈湛非爽得头皮发麻,开口道。

  “呜呜,你这混徒,啊哈...非要嗯哼...强占阿娘身子。阿娘有何颜面见你九泉之下的阿爹?”

  周慧哭哭啼啼道,胸脯上两个饱满的奶子跟着颤动,立刻鲜红乳头分外显眼。

  “阿爹眀理,知阿娘寂寞,有湛非安慰,亦会欣慰,阿娘不必自责。只须享受欢爱便可。你看,穴中水如泉涌,分明是阿娘骚屄着儿子肏得舒服了。”

  “呜呜,不许说了。”

  “啪啪啪...”

  硕大的龟头犹如猛将,于周慧的肥屄中横冲直撞,那锋利的管沟每下抽出便会刮出一圈圈淫汁,在二人交合处被碾成黏糊糊的白沫。母子二人的阴毛全遭浸湿,互相粘连。

  “哦哦...啊哈~轻些。”

  随着长子鸡巴抽插加快,力度越重,龟头次次直抵花心,将其撞得软烂不堪。周慧再压抑不住那一阵阵涌边全身,酥麻酸胀的快感,微微张开小口,呻吟起来。

  丰腴的娇躯遍布绯红,渗出湿淋淋的香汗。

  陈湛非越发兴奋,捞起养母一只腿弯,俯身压下,一只手扶着她的后劲,便吻着香唇肆意轻吻,也不顾那小嘴稍前含着他的肉棒吞吐了半天。

  “啪~啪~啪~”

  抬起臀部,每次抽插便重重砸在周慧胯上,撞得淫水四溅,娇躯猛颤。龟头连撞花心十余次,周慧经受不住,泄了身子。

  可没得喘息,长子就着熟穴里喷出的水,两手将她紧抱怀中,双膝跪地,高抬屁股,使力砸下。

  “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太重了,湛非,呜呜...阿娘又要丢了啊~”

  快感连连,高潮不止。美熟妇肥屄遭儿子鸡巴捣得软烂不堪,骚水源源不断地流出。滴落臀下,打湿铺垫的干草,又渗入土灰中。

  周慧被干得披头散发,眼色翻白,舌头吐出。忘了矜持,两只小手情不自禁攀上儿子宽厚有力的肩背,埋首于他的胸膛中。两条 白皙的美腿更是被儿子一左一右搭在他的腰上。圆润的肥臀被压着上翘,在火光照耀下,母子二人的交合出清晰可见。

  “啪啪啪...”

  陈湛非尽根没入,两颗硕大的睾丸狠狠砸在养母肥臀上,显出两块红印。

  他故意寻着那紧窄的花心撞去,意图将养母开宫,在花房内灌精。可不经意见着养母被肏干宫口时,口中痛呼,贝齿紧咬,忽而心中不忍。

  罢了,阿娘虽生了两个弟弟与一个妹妹,但空旷多年。阿爹阳物必不如自个这般粗长骇人,未曾让阿娘试过宫交。想来若强行插入,必伤其身。反正今夜漫长,且徐徐试之。

  又将养母肏上一次高潮,陈湛非这才射出精液。

  “呼...阿娘,湛非也要射了,都...都给你,射进你的肥屄,怀上儿子的种,哦...射了。”

  陈湛非恨不得将养母揉进身子里,大嘴吻着她的香唇,屁股一落,肉茎直抵花心,激射而出。

  “啊~”

  可怜周慧欲说不得,又被儿子滚烫的阳精烫得身子颤栗,快感涌遍全身,再次泄了身。

  陈湛非侧躺着,手臂垫在养母颈下,一边轻吻她的小嘴,一边揉捏那汗涔涔的水瓜奶子。跨部紧贴养母肥臀,沾满粘液的鸡巴大半埋在穴

  里。

  第十五章 温泉深喉养母,火堆旁持续奸淫

  雷声隐隐,雨势已停。暴涨的溪水变成湍急的洪流,冲刷着两岸沙土。所幸那温泉洞距溪岸较远,高出一丈,才未被淹没。

  洞中火堆将熄,仅余几点火星,尚有余温。

  陈湛非拔出阳物,摸了摸树枝上挂着的衣物,自个的已差不多干透,养母衣裙还有些许湿润。便取下自己的外衫,为养母披上。取来一袋粟米,当作枕头,让养母靠着。

  “阿娘,你且歇着,莫要走动。若溪水漫涨至洞口不停,你可弃了粮食,由后边洞口出去,寻高处等我即可。”

  说罢,陈湛非拔下插在石缝里作晾衣架的树枝,折成几段,放在火星子上。吹上几口气,引燃。

  火光跃动,洞中才勉强看得见人。

  周慧看着长子,着急问道:“天色已黑,你出去作甚?”

  陈湛非提起镰刀,道:“柴火将尽,我去砍些来。阿娘还未进食,想必肚子也饿了。正好生火烤些粮食来吃。”

  陈湛非说着,赤身裸体,握着把镰刀,由后洞口而出,走入夜色中。

  周慧头靠着粟米麻袋,双目红润,看着他离开。

  一场暴雨,竟于洞中失身养子,周慧心头思绪万千。委屈,痛苦,后悔...

  可一回想起方才被养子挺着大鸡巴插入穴中,狠狠爆肏,她便忍不住磨动腿心,引起一阵酥痒。那充实的滋味,实在销魂至极。从未在亡夫身上体验过的快感,今夜竟在养子的肏干下酣畅淋漓地体验了一回。

  罢了,罢了。就允他胡来一次,再不纠缠。

  “唉。”周慧长叹一口气,静静盯着那微弱的火光,陷入沉思。未几,身心疲乏的妇人合上眼皮,沉沉睡着。

  直至一阵冷风呼号而过,身子一颤,才猛然惊醒。

  “湛非,湛非。”妇人抱紧身子,耳边出了风声与溪流湍急之声,再不闻半点响动。身旁柴火堆早已熄灭,不见半点火星。

  妇人打起冷颤,靠着粟米袋子,双手抱膝,将头埋在怀中,缩成一团。

  “呜...呜...”

  风势愈紧,吹入洞中,犹如鬼魅哀嚎,听得妇人心头惧怕。

  她埋怨自己,何为方才心中不肯,却不开口叫住长子。夜色漆黑,不见五指。他出洞去,天黑湿滑,又不着寸缕,倘遇到豺狼猛兽,岂不有性命之忧。

  周慧悔恨不已。可遭养子奸淫肏穴,还被他浓精灌入穴中,确实难以启齿。

  她扯过树枝上挂着的衣物,顾不上有未干透,便套在身上。

  “嚓,嚓...”

  妇人听着洞外传来动静,仔细一听,既非风声,亦非水声。不是长子离开的后洞口,而是温泉流出的前洞口。

  那声响缓缓靠近,如人走路,又听得粗重喘息。

  “湛非,湛非。”周慧抬起头,朝前洞口喊道,“你砍柴来了?”

  未有回应。那动静戛然而止。

  恐惧感袭遍全身,周慧哆嗦道:“湛非,可...可是你来了?”

  “轰隆。”

  卡在此时,一道惊雷炸响,亮光瞬间闪过。

  “啊!”

  周慧一声惨叫,洞口站着的,哪里是自己儿子,分明是一头尖嘴獠牙,张着血盆大口的,胸前一道白毛的黑熊啊!

  后肢站立的黑熊嗅着活物,当即趴下,嘶吼着朝周慧冲来。

  妇人已被吓得浑身瘫软,四肢使不出半点力气。

  所幸黑熊在暗中行动所限,亦见不着人,只凭着气味寻来。

  “呼,呼...”

  黑熊逼近,一只前掌搭在妇人脚上,张开就咬。

  此刻,一道破空之声划过耳际,似有什么锐器刺中黑熊。便听的急喘的呼吸与脚步逼近。

  “畜生,你找死。”一声喝骂,陈湛非拔出插在黑熊头上的镰刀,一脚猛踢它心窝。

  “嘭。”一声闷响,黑熊笨重的身躯重重砸落在前洞口。

  这畜生果然凶猛,竟挣扎起来,却着陈湛非气势骇住,转身就逃。

  “噗呲。”

  沾着鲜血的镰刀从陈湛非手里飞出,瞬间插入黑熊头颈。

  待周慧再次醒来,洞中已燃起温暖的火光。

  火烧得很旺,树枝噼啪作响。不过那树枝着雨,故而生出不少烟雾,熏着人眼。

  “啊。”周慧一睁眼便瞧见倒在玉米箩筐边上的黑熊,惊得大叫一声。

  “阿娘,不必惊慌。”一只大手把周慧颤抖着的身子搂入温暖的胸怀里,“这畜生已被我用镰刀砍死,我还卸了它一只前掌,您瞧,烤得正香呢。”

  “呜呜。”怀中女人还未开口便哭出声来,伸出手臂将陈湛非脖颈紧紧搂住,“是你,真的是你。你这孩子,怎舍得留阿娘独自一个在这洞中。你可知我有多怕,呜呜...”

  陈湛非从未见养母这般失态,只觉心酸不已,后悔之前离开洞穴的危险举动。

  他将养母抱在怀中,看着那张声泪俱下的脸,道:“是湛非顾虑不周,阿娘,您就打我吧。”

  女人咬牙,真的用力扇了她两巴掌。

  “我是要打你。”周慧哭诉道,“占了阿娘身子,又将阿娘丢下,呜呜...你怎可如此不负责任?”

  陈湛非捧住养母小脸,低头吻去。直吻得她面红耳赤,捏着拳头捶在胸口,他这才放下。

  “阿娘,先吃个红薯。”陈湛非递上一个碗,碗里装着一块飘着热气地红薯。

  原来他出洞后,到坡上林子边砍了颗腿粗的大树。想起装水的罐子和碗还在白日歇息的大树下,想着有罐子作锅,正好煮些新鲜红薯来吃。又从杨三家的箩筐里拿了几个大红薯,装入罐子。

  他一手抱着瓦罐,一手用镰刀勾着树干拖向洞口。忽听猛兽嘶吼,紧接着就是阿娘的惨叫,便握着镰刀飞快朝洞口奔去。

  此时云销雨霁,月亮现身,加之陈湛非目力极好,及至洞口,一眼看见黑熊身影。唯恐其伤阿娘性命,便奋力挥出手中镰刀,又飞身而至,一脚踢飞黑熊。

  “阿娘,吃些熊肉,补补身子。”陈湛非用镰刀割下冒着油光,被烤得滋拉作响的熊掌肉,递到养母嘴边。

  “你放入碗中,我自会吃。”周慧抬起还装着半块红薯的碗。

  “阿娘,趁热才好吃。只可惜未带盐来,否则这烤熊肉的滋味,神仙也抵挡不住。”

  陈湛非把熊肉递到养母唇边。

  周慧看他一眼,无奈地张开嘴,将熊肉含入口中,满满咀嚼,吞入腹中。

  陈湛非又割下一块,递到她嘴边。妇人张嘴,长子竟趁机把两根手指也塞入她口中。

  “阿娘吃完,可别忘了给湛非舔干净这手指上的油脂。”

  “你...唔唔。”

  周慧恼怒,正要开口呵斥,却遭他两根手指夹着软舌。

  “阿娘,快舔,就如之前舔弄儿子鸡巴那般。”

  周慧无奈,只得依照他。软舌贴着修长的手指,一点一点舔舐上面的油脂,混着唾液,吞入腹中。

  陈湛非甚是满意,又割下几块熊掌肉塞入养母口中。

  “够了,够了。”周慧歪开头,“熊肉肥腻,吃两块便可。”

  “阿娘可多吃些,补充体力。之前湛非将你熟穴肏喷不知多少次水,想必耗你不少体力。”

  “你还说。”周慧委屈,“我是你阿娘,遭你强占身子。当下羞愧难当,你却还要糟践我。仅此一回,你不得再胡来。”

  陈湛非吞下一块肥腻筋道的熊掌心肉,抹去嘴角溢出的油脂,侧身面向养母,道:“湛非既已得了阿娘身子,便将阿娘视作自己的女人。怎会就此一次?阿娘被鸡巴肏弄肥屄时,绞着鸡巴不放,小口呻吟,分明就是身子舒服了。如今只有你我,又何必矜持?”

  “你...呜呜...你怎变得这般狂浪无礼,呜呜。”妇人失身不久,又见长子无礼,一时委屈,又啼哭起来。

  陈湛非愣住,这才后悔自个方才的蠢话。伸手欲抱住养母,遭她推开。只见养母侧过身去,靠着玉米箩筐,两只小手贴着脸,哭声甚为凄惨,身子颤动。想来必是伤心欲绝。

  陈湛非心痛如绞,悔恨不已。一双眸子闪着泪光。

  “湛非大逆不道,奸淫阿娘身子,不思悔改,反愈加羞辱...湛非对不住师父教诲,对不住阿娘养育之恩,唯有以死谢罪。”

  说罢,双膝跪地,匍匐着身子的陈湛非朝养母连磕三个响头,便起身朝洞口走去。

  “湛非,湛非!”周慧猛然回望,养子身影已没入夜色中。

  “回来,你给我站住。”周慧起身奔去,纵声大哭,却听扑通一声,陈湛非已投入湍急的水流中。

  “啊。”周慧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迟疑片刻后,竟也跳入水中。

  ......

  洞里,那堆柴火烧得噼啪作响,耀眼的火光将洞内照得灯火通明,释放的热量驱散了冷意。

  压在柴火上的陶罐被烧的咕噜作响,其中翻滚着几块熊心肉。肉香飘散,甚是诱人。

  可那火堆旁的干草上,却不见有人。

  ...

  “阿娘,这温泉泡澡果然安逸吧。”陈湛非搂着怀里娇软的美妇,一手盖着她肥硕的水瓜乳,“前两日,我与大虎二虎累出一身汗,便来洞中泡上半会儿。舒缓筋骨疲乏,畅通气血。”

  周慧双眸未干,眼眶红润,因长子伸手玩弄胸前奶子而面色羞红。却又不敢推开。原来,她已答应做了他的女人。此刻,她依偎在长子宽厚坚实的怀中,像极了一个受尽宠爱的小女子。

  陈湛非环抱着养母身子的大手落到她的软腰上,揉捏奶子的大手贴着小腹肌肤滑下,拨开如水藻般飘散在温泉水中的阴毛,探入夹紧的腿心出。

  “阿娘,张开腿,让湛非摸摸你的熟穴。”

  “不...不可。”

  “阿娘,如今我既是你的儿子,也是你的男人。阿娘应该学会如何听男人的话才是。”

  “唉。”

  周慧羞红着脸,缓缓张开并拢的双腿,任由长子大手贴住她敏感的花心。

  “嗯哼~”周慧捂住小口,昂起螓首,“你轻些。”

  “好。”陈湛非笑得尤为得意,他明白,自己终于得到了这个女人的心。

  她只是一农家妇人,不识文字,容貌气质比不得师娘与沈媚娘那般生养于豪门世家的贵妇。

  可她慈爱贤惠,性行温和,勤于家事,相助邻里。更是将五岁的陈湛非当作亲子收养。家中但凡好吃好穿的,先予他享用。

  三指并拢,贴着妇人肥厚的唇肉上下研磨一番,中指与食指便挤开蚌肉,缓缓探入穴中。

  “嗯~好...好痒。”妇人双手贴在儿子胸膛上,不安地抚摸着,感受他怦怦跳动的心脏。

  “阿娘。”陈湛非叫道。

  “湛非?”

  “儿子的鸡巴硬得难受,还烦阿娘用小手握着撸动才是。”

  “是...是。”

  周慧已下意识将长子的话当作不可违抗的命令,当即行动起来。

  左手探入水中,握住如同铁棒一般坚硬,抵着自个小腹的肉茎,缓缓撸动。

  “哗啦,哗啦...”

  “咕叽咕叽...”

  陈湛非右手双指在养母肥屄里快速扣弄,带出不少淫汁。

  “啊~”周慧昂首看着长子,呻吟道,“太快了,好...好酥,好麻。”

  妇人说着,亦不自觉夹紧双腿。

  陈湛非被养母这般媚态勾的欲火大起,便叫她撸得再快些。搂着软腰的左手摸到腋下,一把握着养母沉甸甸的左乳,拇指与食指夹住娇挺的红豆,大肆揉捏。又低下头,大嘴封住呻吟不止的小嘴,勾住软舌,搅动起来。

  “唔唔...”

  水波荡漾,娇喘连连。

  妇人很快败下阵来,身子一阵激颤,熟穴在温水里喷出一股蜜汁。

  “啊~呜呜,丢了,阿娘又丢了。”

  “呼~呼~”

  陈湛非气喘如牛,一手扶着养母右臂,一手撑着身后光滑的石头坐了上去。

  两脚夹着养母软腰,一手勾起她的下巴,一手握着尚在滴水,被温泉泡得十分干净的肉棒,陈湛非道:“阿娘,张嘴。”

  周慧知晓长子鳖得难受,将耳际的发丝捋到后脑,便握住肉茎根部,低下头,将那硕大的伞菇含入口中。

  “嘶~”陈湛非快活得深吸一口气,挺动臀部,鸡巴在养母温暖湿润的口腔里抽插起来。

  虽口技不佳,周慧亦学着之前的经验,舌头裹着棒身舔弄,舌尖不时划过龟头表面,马眼,冠沟。直弄得长子眉心舒展,眼角含笑。

  “阿娘,再含多一些。”

  “唔...嗯。”

  妇人努力张大小嘴,红唇贴近棒身,一寸一寸深入口腔。

  “呕。”

  尽管她努力吞入,只到一半时,龟头便抵到了嗓子眼。

  太长了,太粗了。

  周慧深吸几口气,缓缓将肉棒吐出,看着沾满唾液,膨胀到极点的紫红色龟头,再次低头含入口中,舌头绕着打转。

  “嗯~阿娘舔得湛非鸡巴真舒服啊。”陈湛非情不自禁开口道,没想到阿娘口技提升如此之快,很快就掌握了让男人舒服的技巧。

  不过,仅仅是吞吐龟头并不能叫他尽兴。

  周慧再次低头,含入更多棒身。

  “咕叽咕叽...”

  唾液被肉棒积压得浑浊不堪,从妇人嘴角溢出,每次吐出肉棒,唇瓣与棒身便会拉出一条丝线。

  妇人口腔逐渐适应长子鸡巴的粗大,吞吐的愈来愈快,握住根部的小手也撸动得越发快速。

  突然,她无师自通,竟伸出搭在养子大腿上的手,握住肉棒根下两颗大如鸡卵的精囊,轻轻把玩起来。

  “喔~”陈湛非忍不住发出一声爽快的呻吟。

  他俯首看着卖力吞吐自己鸡巴的养母。螓首前后摇晃,秀发上下翻飞。一身肌肤被温热的泉水泡得红润细腻,富有弹性。

  他伸手摸着被鸡巴撑得胀鼓鼓的脸颊,轻轻摩挲着。他的阿娘,心甘情愿地吞吐他的肉棒,实在太美了。

  而且,相比熟穴,她的小嘴也不遑多让,给予他极佳的体验。

  陈湛非享受着养母的口舌服侍,忽然想起在县城破庙里轮奸李禹娘妻时,粗暴地将鸡巴尽根没入口腔,直至插入喉咙里。那般紧凑温热的体感,几乎爽得升天。那柔弱的妇人在胯下哭泣,不能言语,直到晕过去。

  暴虐的心情不知不觉爬山陈湛非心头。

  他抬起左手插入养母秀发中,按在其后脑上,随着她的每次吞吐,便用力一分。

  “呜呜...呕。”周慧停下动作,昂首看向养子。

  “阿娘,湛非尚有一半棒身留在口外,”

  “唔唔。”周慧摇头抗议,她晓得长子话中意思。

  若不让他尽兴,必不会放过自己,再者,既然已许诺做他的女人,伺候好他才是本分。可塞在口中的阳物,又粗又长,这该如何完全吞下。

  “阿娘,湛非难受。”陈湛非佯装哀求道,“我听说,有娘子为男人口交时,若鸡巴过长,便会吞入喉咙里,直至双唇含到根部。”

  言罢,按在养母后脑上的大手施加了缓缓施加压力。

  “唔唔...”

  龟头缓缓挤开紧凑的嗓子眼,肉棒一寸一寸往喉咙里塞入。

  “嘶~”

  陈湛非爽得几乎泄精,没想到养母喉咙竟然必熟穴肏着还舒服。薄薄的软肉紧紧贴着肉棒,随着呼吸而蠕动着。

  “咕叽咕叽...”

  陈湛非一手按在养母后脑,一手捧着小脸,开始肏弄养母紧凑软嫩的喉管。每次龟头冠沟退到喉咙口,又朝里插入。

  “哇...呜。”

  周慧几乎窒息,每次长子肉棒插入,便刺激的她翻起白眼。泪水淌出,却不知更加激发了长子的淫兴。

  喉管十分紧凑,肉壁又相当温热软嫩,陈湛非本就在养母口中抽插了不少时间,没多久,脊椎尾一股酸麻涌遍全身。

  他呻吟着将肉棒退出养母喉咙,在起口腔内尽情喷射。

  “唔唔...咕咕...呕...”

  太多了,甚至喷入周慧咽喉,呛得她眉头紧蹙,眼泪流出。

  “呼...呼...”

  陈湛非拔出大鸡巴,龟头抵在阿娘脸上,继续射出滚烫的浓精。

  唇瓣,脸颊,鼻子,眉毛,额头...

  可怜的妇人,被辛苦养大的长子肆意凌辱。却无力反抗。

  很快,周慧脸上被陈湛非涂满精液。正要将口中浓精吐出,确被他捂着嘴,命令全部吞下。

  歇息片刻。陈湛非将养母的小脸清洗干净,捞出温泉。放置在垫着衣物的干草上。往火堆里舔了些柴,他端起一碗温水递到养母唇边。

  接着,就在周慧努力喝下温水,湿润口腔与喉咙之时,两条白皙丰腴的美腿被他掰开。

  “啊!”妇人一声痛呼,肥屄已被长子粗大的鸡巴塞满。

  “啪啪啪...”清脆的肉体拍击声响彻洞中,混合着妇人娇弱的呻吟和男人雄浑的呼吸。

  第十六章 宫交爆肏,爆菊内射

  “嗯嗯~啊啊~”周慧被肏得咿咿呀呀叫着,胸前两颗奶子乳浪翻飞,肥臀更是被撞出一片红晕。

  陈湛非抱着养母大腿,夹在腰侧,劲瘦的腰杆肌肉绷紧发力,每一次都是全根抽出,仅余龟头留在蜜穴口,再猛力插入,直抵养母甬道深处软嫩紧凑的花心。

  尽管见着妇人被肏弄得秀眉紧蹙,忍痛咬着下唇,亦丝毫不减力度。

  他俯下上半身,一手搂着养母肩背,一手扶着她的后脑。

  “阿娘,忍着点。”他喘息着,深情凝视那双流露出哀求神色的眸子,“既然阿娘已是我的女人,今夜,请将身子毫无保留地交予儿子,让儿子的鸡巴完全占有您身子的每一处。”

  “啪啪啪...”陈湛非疯狂耸动坚实的臀肌,重重砸在养母臀瓣,砸出一圈圈激荡的臀浪。

  “啊啊啊~”周慧终于忍不住开口大声呻吟起来,“嗯嗯~啊啊~太粗了,湛非呜呜...阿娘受不了了。”

  她抬起汗涔涔的手臂,抓在儿子肌肉紧实的大手臂上,指甲扣出一道道深红的印痕。她企图使儿子减速,却反刺激他肏得越发凶狠。粗长坚挺的鸡巴一下下重重插入她的花心,反复攻击那处窄小的花径。犹如一杆粗长无比的攻城锤,在千军万马的推动下冲击着摇摇欲坠的城门。

  “呼哧,呼哧...”

  陈湛非肏干的起兴,自个胸膛前亦流出一层薄汗。

  他吻住养母呻吟的小嘴,一手按在她不停晃动的大奶子上,肆意揉捏。那饱满的乳肉被捏得由指缝间溢出。

  “啪唧啪唧...”

  淫汁四溅,水流不止。周慧花穴如同洞外暴涨的溪水,骚水泛滥,一刻不停地喷溅着。

  “啪,啪,啪...”

  “唔唔...哦哦,要...要进去了。”周慧哭喊着,小嘴大张着,彷佛能吞下一个鸡蛋,此时她已神智迷离,控制不住翻起了白眼,粉红的软舌在唇口微微蠕动着。

  “呼,阿娘,湛非要进去了,湛非的大鸡巴要插进你的子宫了。嘶哈...好紧,简直如你的喉咙一般。儿...儿子要肏进你的子宫,在你孕育大虎二虎他们兄妹三人的地方洒下自己的精液。”

  “啪啪啪...”

  陈湛非用力将养母搂在怀中,深埋在熟穴深处的龟头狠狠凿击她的子宫颈。他必须要进去,如此才算彻彻底底占有养母。如此,他与大虎兄妹三人的感情情才算更加亲密。毕竟,作为养子的他,终于也要进入养母孕育生命的子宫。

  实在太禁忌,太兴奋了。

  “嗯嗯...啊啊...”

  周慧完全失去神智,身体本能发出原始的动作。子宫颈被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凿开,尚未合拢,又被干得撑大一圈,直到完全能通过整个龟头。

  “噗滋。”

  “啊...”

  硕大的龟头终于破开宫颈,小半肉棒随之鱼贯而入,插入更加温暖的子宫内。

  周慧昂起螓首,喉咙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随即昏迷在养子怀中。丰腴的身子却抵达了高潮的巅峰,肥屄犹如山洪暴发,“噗呲噗呲...”喷出一股股淫汁,划过空中,散在熊熊燃烧的柴火上,咕咕沸腾的水罐中。

  陈湛非见着养母活活被自己肏坏的可怜模样,自是万分心疼,可眼下肉棒已插入她子宫深处,龟头,肉根,遭熟穴前后两张小口紧紧咬着,实在舒爽。

  “啪,啪,啪...”

  他提臀继续肏干,片刻之后,终于忍耐不住,龟头直抵养母软嫩的子宫壁,射出一股股滚烫的浓精。

  “啊~阿娘,湛非射进去了。”

  “嗯哼~”

  随着养子浓精的强劲冲击,短暂昏迷的周慧逐渐清醒。

  “好烫,好满。”周慧呻吟道,只觉得小腹微胀,好似蓄了一团热。伸出小手颤巍巍摸向小腹,竟有明显的凸起。

  天呐!自己的养子究竟射了多少,太满了,一定会怀孕的。

  “嗯~”陈湛非发出一声爽到极致的呻吟,看着养母水汪汪的眸子,低下头,极为柔情地轻吻她的小口。

  “啾...啾...”

  周慧在养子的调教下,很快学会作出回应,主动伸出舌头,迎合他的吮吸。母子交换着唾液。

  “呼,呼。”

  陈湛非扶着养母软腰,缓缓抽出肉棒。周慧凸起的小腹,明显可见一根规模不小的棍状物慢慢消失。

  “啊,痛。”周慧秀眉瞬间拧做一团,两只小手抓着养子的小手臂,“湛非,慢些。”

  陈湛非点头,一点点后退。深埋在熟穴内的龟头冠沟正好与养母宫颈嵌合,一时难以拔出。莫说娇弱的养母,就是他也被箍得难受。

  “啊哈...莫...莫再动了,阿娘实在痛...痛得厉害,你嗯~太大了。”周慧痛得连声呼喊,一双泪眼看着养子,小手伸到他汗涔涔的胸膛上,轻轻抚摸着。乞求他给与怜惜。

  “好,那就待鸡巴软下来,儿子再拔出来。”陈湛非自然心疼妇人,便又贴着她的肥臀,缓缓侧躺,胸膛贴着她光滑的肩背,使其枕着右臂。

  左手按在妇人大腿上,沿着腿背上滑,掠过小腹下那团湿哒哒,纠缠不清的阴毛,摩挲小腹细腻的肌肤,最终一把握着饱满傲人的右乳。

  “阿娘,都怪湛非鸡巴太大,把您弄疼了。”陈湛非贴在养母耳畔,温柔道,“阿娘若有怨,就打我吧。就是打死,湛非绝无半点怨言。”

  周慧扭过头,目光里多少含着埋怨,呵斥道:“既晓得你那物过大,又怎狠心插入阿娘深出,你可知你不要命的折腾,阿娘几乎丢了半条命。”

  陈湛非把玩着养母肥硕的奶子,食指拇指夹着顶端颗红豆细细揉捏。

  他道:“大虎二虎,还有芸儿,皆从阿娘此处生出。湛非若不插进去,便总觉得遗憾。当下既肏了阿娘宫苞,还灌满阳精,也算与他三人是异母同胞的兄弟姐妹。”

  这一番话,周慧听着,竟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原本怨恨养子的鲁莽,听了他的话,又心生疼爱。这孩子,总怨自己不是她的亲生儿子。

  母子二人休息片刻。

  周慧道:“你怎还不拔出来?”

  “阿娘,儿子还硬着,实属无奈。”

  “嗯~你...你怎还朝里顶?”

  “阿娘子宫与熟屄实在温暖,夹得儿子舒服,便忍不住。”陈湛非道,“我想,不如再肏一回,儿子鸡巴必定能软下来。”

  “啊~不可,不能再来了呀~哦..嗯嗯啊啊...”

  “啪,啪,啪...”

  陈湛非抬起养母左腿,前屈着,肉棒又开始肏干起来。

  “阿娘,精液漫长,乖乖地享受儿子如何肏你。你的肥屄,奶子,小嘴,宫颈,都属于儿子一个人。”

  “呜呜...不要再弄了。”周慧哭喊着,左手按在养子小腹上,企图将他推开。

  “啪。”

  “啊。”

  陈湛非忽然抬手,朝养母浑圆的肥臀拍了一巴掌,打得她娇躯颤栗,小嘴痛呼。

  “既然做了湛非的女人,就该乖乖爱肏才是,嗯,说什么不肯?”

  “呜呜...太羞耻了,饶过阿娘吧。”

  “啪。”又是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周慧那白皙浑圆的肥臀上立时显出一个红印。

  “骚穴阿娘,还说不要,看你的肥屄都流了多少淫水。”陈湛非加大撞击的力度,胯部配合巴掌,一下一下撞在养母臀瓣上,“都被大鸡巴儿子肏爽了,还口是心非。骚穴阿娘不听话,该打。”

  “啪啪啪...”

  “啊...呜呜,阿娘不骚,湛非,求你绕过阿娘吧。”

  “叫我大鸡巴相公,大鸡巴儿子。慧儿快说,要大鸡巴儿子使劲肏你的肥屄,快说...”

  “啊啊...不可以,呜呜...”

  “慧儿阿娘不听话,看相公如何教训你。”

  陈湛非露出狠相,一手搂着养母腰肢,一手撑着干草堆站起身子。接着将怀中美妇用把尿的姿势抱在怀中,双手抓紧她的大腿,稍稍屈着身子,激烈而又快速地肏干她水淋淋的蜜穴。

  周慧双腿大开,熟穴如花瓣似的绽放,养子紫红的大鸡巴毫不留情地捅进捅出。用这万分羞耻的姿势,龟头次次破宫,一次又一次地将薄薄的子宫壁撑开。

  “啪啪啪...”

  肉体冲击,淫汁飞溅,如雨幕般落进火堆里。

  “阿娘快求相公,求相公肏你的骚屄。”

  “哇啊啊...”

  周慧心理防线彻底崩溃,放声喊道,“相公,大鸡巴相公快肏惠儿,啊啊...肏慧儿的骚穴。啊啊...大鸡巴儿子,肏死阿娘了,骚穴又要丢了啊...”

  实在太刺激,太淫荡了。陈湛非兴奋至极,看着在怀中一边被自己激情爆肏,狂插子宫,一边摇头哭喊哀求的阿娘,控制不住地露出张狂的笑容。

  龟头在激烈的抽插中不知道进出了宫颈多少次,可母子二人皆陷入性爱的巅峰,早就忘了。

  “啪啪啪...”

  “啊啊呀...又丢了。”

  周慧哭喊着,四肢胡乱摆动,那湿哒哒的花穴“噗呲噗呲”,好似喷泉般,喷涌出漫天的水雾。

  陈湛非气息急喘,脸色通红,亦抵达高潮,随即转身将养母轻轻置于草垫之上,便挺着沾满淫汁的大鸡巴,对着养母瘫软地身子疯狂撸动。

  “啪,啪,啪...”

  精液狂射,尽数落在周慧身上。奶子,小腹,脸,头发,双臂...

  “呼,呼...”

  陈湛非跪在养母头颈侧,扶着鸡巴杵在她的小嘴旁,道:“阿娘,张嘴舔干净。”

  可怜的妇人才睁开眼睛,便被养子捏住双颊,一根大鸡巴毫不留情丢插入她的小嘴中。

  “唔...咕叽咕叽...”

  待养母将肉棒舔干净,陈湛非狂饮了好几碗水。鼻子嗅到肉香,折断两根树枝做筷子,将软烂的熊心肉夹在碗里,大快朵颐起来。

  自然,他不会忘记一旁,被自己肏得体力透支的妇人。先给她喂了点热乎的汤汁,又将撕碎的熊肉喂进她口中。

  见火势变小,陈湛非操起镰刀,砍下一截树干,又从中间劈成几块小的,一齐扔进火堆。随后起身,捡起自个用的汗巾,去到温泉边上,放那温泉里洗了洗,拧去水分,转身回到养母身边,细心地为她擦拭身上污秽。

  “湛非。”周慧有气无力地抓住养子掰开自己双腿的手,“阿娘自己来,你快些歇息吧。”

  陈湛非不为所动,跪在养母腿间,膝盖顶着,叫她难以闭合,只能毫无保留地将被肏弄多次,红肿不堪的花唇呈现在他眼前。两片肥厚的肉唇被蜜液浸染得反射光泽,软塌塌地朝两侧分开,露出中间留着白浊精液的鲜红小穴。

  “阿娘累了,儿子自然要侍奉才是。”陈湛非攥着湿汗巾,围着阴唇外围擦拭一圈。

  “哪有这般侍奉的?阿娘累了,要睡觉。你也快些歇息,免得明日没了精神。”周慧瞪了他一眼,将头靠向一边,任由他胡来。

  陈湛非反复清洗汗巾几次,将养母身子擦拭干净,见她穿上衣衫长裤,双目闭合,不忍再打扰。便也穿上衣裤,抱着入睡。

  可合上眼皮半响,不仅没睡着,反倒觉得浑身燥热,精力充沛。

  陈湛非以为柴火燃得旺盛,便抱着养母往远处挪了挪,岂料身子燥热依旧不止,且从头至脚底,周身皆烫。莫非是得了风寒,身子发烧?

  摸了摸额头,觉得不对劲。若害风寒,必然头晕脑涨,四肢胀痛,体弱无力,又伴着鼻塞。

  可自个这症状,仅仅发热,反倒精力充沛。一模胯下,那根尝了肉味不久的肉柱,又变得一柱擎天。

  陈湛非热得厉害,索性将短衫裤子都脱了。

  将将把养母搂在怀中,就见她睁开双目,看着自个儿。

  “阿娘。”

  “阿娘好热,湛非你别抱着我。”

  “是。”陈湛非缩回双手,四仰八叉地躺在一旁。闭目半天,仍是难以入睡。

  一睁眼,见着那根一柱擎天,龟头被跳跃的火光照得反射光泽的大鸡巴,自嘲地笑了下。随即伸出右手握住,慢悠悠撸起来。

  谁知撸了没多久,身旁的养母忽然翻过身,一对黑亮的眸子盯着他。

  “湛非,阿娘身子好热。”周慧丝毫不介意陈湛非正撸着他的大鸡巴,出人意料地挪过身子,靠在他的臂膀。

  “阿娘,且将衣物都褪了。”

  “嗯。”周慧一点头,居然真当着养子的面脱下身上衣物。

  陈湛非看得口焦舌燥,趁养母脱里衣时,一把拽下她的合裆长裤。母子俩经过方才几番激烈的性爱,已是心有灵犀。只一个眼神,二人赤身裸体紧紧抱着,热切激吻。

  周慧想着,不如就肆意放纵这一晚吧。

  可情况却出了意外。原来陈湛非之前三次肏干得太狠,将养母花唇和宫颈弄伤。这番可叫人哭笑不得。

  养母好不容易与他情投意合,心甘情愿张开双腿让他肏穴,却实在疼痛难忍,半寸都动不得。

  想用她温暖的小嘴泄欲,又听嗓音沙哑,想必之前深喉太狠,弄伤了嗓子眼。

  见着上半身趴在自个胸膛上,小手拼命撸动肉柱的养母,陈湛非的注意力落在她浑圆光滑的肥臀上。大手摸着摸着,不经意划过臀缝,引的养母娇嗔。

  “嗯?”看着摇晃的肥臀,注意到其中隐没着一个更为窄小的肉洞,陈湛非心头顿时产生了一个淫邪的念头。

  “阿娘,你的菊穴,我也要。”

  周慧初听不解其意,茫然地回首看着长子,直到他的食指再次划过自己那敏感的菊蕾,特意朝里戳了戳,这才反应过来。

  她惊恐地摇着螓首,“不要,不要,那处不可以,呀...”

  ...

  原本筹算初次肛交用在李娘子身上,如今忽然想起养母身子上也有一个,陈湛非立刻换了注意。阿娘是他的,每一个肉洞都是他的泄欲用具。

  他将养母摆成跪趴的姿势,斜对着火堆,两瓣肥臀高高翘起,那圈小小的菊眼在火光照耀下清晰可见。

  “湛非,那里不行,阿娘用手给你如何?啊...”

  周慧一声惊呼,养子居然伸出舌头在她湿润的菊穴上舔了好几下。接着又用右手中间三指在肥屄中搅动,沾满精液与淫水混合的粘液,然后一根一根地插入湿痒难耐的菊眼里。

  说也奇怪。今夜身子忽地发热,那平日里敏感的菊穴竟如同熟穴一般,肠壁隐隐流出些许汁夜。故此,陈湛非三根手指同时塞入,缓缓搅动,竟也不会十分排斥,反而缓解了菊穴的瘙痒。

  “呜呜,湛非,那里脏呀。”妇人哀求道。

  “阿娘的菊穴,才不脏呢。”陈湛非扶着胀痛难耐的肉棒,叫养母舔得遍布口水,便扶着她的肥臀,使力掰开,硕大的龟头抵着紧闭的菊眼,一点一点朝里挤压。

  “嘶,阿娘放松些。”

  太紧了,硕大的龟头远不是三根手指的粗细能比拟。陈湛非奋力塞进半颗龟头,就已寸步难行。紧缩的菊穴死死箍紧侵犯的异物,自然地产生便意,企图将异物排出。

  “啊,太胀了,嗯哼...”

  周慧牙关紧咬,额头渗出汗液,两只小手死死将身下干草抓成一团。

  陈湛非调整呼吸,一手摸到养母小腹,一手贴着臀肉,调运丹田真气,注入养母体内。

  周慧本就燥热难受,又被养子灌入至纯至阳的真气,很快全身就变成一个温暖的水壶。肌肉酥软,肠壁谷道受了刺激,分泌出更多肠液。

  陈湛非深吸一口气,扶稳阿娘粉胯,提臀猛送。

  “噗滋。”

  一整颗龟头瞬间塞入阿娘的菊蕾之中,被更加温热的肠壁包围紧裹。

  “啊...”周慧痛得眉心紧锁,身子不由自主地拱起,“求你了,太痛了,呜呜,快拔出了呀。”

  “阿娘,你的菊穴也是儿子的了。”陈湛非咬着牙道,往里又塞入了几寸。

  好紧啊,比喉咙和宫颈还要紧凑。陈湛非缓缓抽插了几下,差点就泄了精。

  “阿娘,您可受得住?”

  陈湛非话音刚落,就见养母艰难回过头,一双泪眼道:“你试试,阿娘无事。”

  “噗滋噗滋...”

  鸡巴在温暖紧凑的肠壁内徐徐抽送,搅得肠液噗滋作响。一番润滑后,陈湛非逐渐加快抽插菊穴的速度。

  “啪,啪,啪...”

  小腹撞击养母肥臀,响起清脆的拍击声,虽不响亮,但配合着养母“嗯嗯啊啊”的声音,亦是悦耳的仙乐。

  第十七章 激烈肛交,征服养母

  “哦哦~啊啊~好粗,好大。”

  周慧遭儿子干得披头散发,浑然不顾身为人母的矜持,一张小嘴随着肉棒在肠壁内的摩擦不停吐出呻吟。

  “啪。”陈湛非在养母肥臀扇了一巴掌,道:“阿娘说清楚些,何物粗,何物大?”

  “嗯哼~”周慧摇头道,“呜呜...阿娘不知,阿娘魂都要丢了。”

  “啪,啪。”陈湛非左右开弓,扇得两瓣红彤彤得肥臀摇得似水嫩嫩的魔芋豆腐一般,“不听相公话,叫你不听相公话。分明是惠儿的屁眼被儿子相公的大鸡巴干爽了,夹着不肯放呢。”

  “啪。”

  陈湛非一手掰开养母肥臀,一手挥下。

  “啊,别打了。”

  只见巴掌将将落下,那一圈紧紧箍住肉棒,密布细细褶皱的菊眼忽地紧缩了一下,夹得粗大的鸡巴便是不动也爽得飞起。

  陈湛非来了兴致,到也不插了,肉棒埋在养母菊穴深处,感受着那股紧密火热的包裹感。

  “湛非?”周慧回头看他,“你...你怎的不动了?”

  周慧初始不适,只觉得菊眼胀痛难忍,身子如同被利刃劈成两瓣似的。在她看来,菊穴不过排泄污秽之处,怎能用来如小穴那般抽插。

  岂料养子一番细缓摩擦,到使肠壁瘙痒酥麻,有一种别样的快感,就连下边的蜜穴也隐隐骚动,流出水来。

  陈湛非俯下身子,伸手把玩养母两颗瓜乳,道:“阿娘方才还被肏得骚水狂喷,在儿子怀中纵声浪叫,这才几刻之后,就忘了你还是儿子女人的事实?况且这次是阿娘主动寻欢,被儿子连屁眼都干了,还要假作矜持。如此扫兴,儿子不做也罢。”

  说罢,陈湛非放开奶子,身子微微后撤,埋在养母菊穴里的鸡巴退出了小半截。

  “咕叽。”

  随着肉棒缓缓拔出,菊穴内浑浊的白沫也被带出,在周慧那圈被肉棒撑大到极致的菊蕾处形成一圈圆环。

  “嗯~”周慧摇头道,“湛非。”

  养子粗大的鸡巴徐徐退出,仅留龟头埋在肠壁末端,前面大半截谷道立刻陷入空虚瘙痒的状态。周慧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突然变成这般,熟屄,小嘴被养子肏干就算了,后庭竟然也贪恋起他那根大鸡巴的滋味。

  妇人欲哭无泪,难道自个身子真地骚浪寂寞?

  不,一定是熊心肉。要不然自个和儿子怎会热得睡不着。

  陈湛非俊朗的脸庞上露出冷漠的表情,叫养母见着,不由得产生有一种陌生感。好害怕他突然离开。

  周慧哭泣道:“呜呜...你不要阿娘了,还是嫌阿娘身子不如那年轻姑娘的好?”

  陈湛非道:“阿娘不必妄自菲薄,您的身子对湛非来说,就是天上的仙女也不能相比。可我见阿娘虽已答应做我的女人,却只将我当儿子看待,不愿与我尽情欢好。竟然阿娘为难,湛非不愿强求。”

  话毕,大手按着肥臀,就要拔出剩余的龟头。

  “不。”周慧急忙阻止,“阿娘喜欢,喜欢与湛非交欢,喜欢湛非的大鸡巴,呜呜...别戏弄阿娘了。”

  陈湛非这才止住,居高临下看着养母泪眼涟涟的小脸,道:“喜欢湛非的大鸡巴做什么,湛非又是你的谁?”

  他爱极了养母,但同时也将她彻底视做自己的女人。所以,他不允许自己的女人不听话,不对他完全放开。他就是要可以碾碎她的尊严,撕去她矜持的外衣。

  “啪。”陈湛非毫不留情地扇了一巴掌,吼道:“快说。”

  “啊...湛非是惠儿的长子,是惠儿的相公,大...大鸡巴相公,呜呜...”

  “娘子,想要相公的大鸡巴肏你的屁眼吗?”俊朗的脸庞勾起淫邪的笑意,他感受的养母那不安摆动的肥臀,菊穴里蠕动着的肠壁嫩肉。他知道,养母动情了。

  “想...想要。”

  “呜呜...想要大鸡巴肏惠儿的屁眼,想要大鸡巴相公肏我,哇啊啊...”

  周慧坚持不住,在养子面前完全失了脸面和尊严,崩溃大哭。

  “啪。”陈湛非双手抱着肥臀,奋力冲撞,一根七寸有余的大鸡巴瞬间全根没入妇人紧凑的肠壁中。

  “啊!”周慧被肏得高高扬起螓首,眼中洒出热泪,滴落在草地上。

  太舒服,太销魂了,就是这种全根塞满的充实感,瞬间驱散先前空虚寂寞的瘙痒。

  “啪,啪,啪...”

  陈湛非大力挺动臀胯,鸡巴好不怜惜地抽插初次开苞的菊穴。硕大的龟头,锋利的棱沟,反反复复刮蹭软嫩又富有韧性的肠壁。

  “噗叽噗叽...”

  菊穴里源源不断流出浑浊的白沫,又被陈湛非肌肉紧实,线条分明的腹肌撞得四散飞溅。

  “嗯嗯~啊啊~要坏了,屁眼要被儿子肏坏了呀...”

  “呼...呼...”陈湛非肏到兴致高昂,向前抓起养母两只压在干草上的小手,左手扣住两只手腕,挺直腰杆,将养母趴伏的前身拉起,悬于半空,便是一顿激烈的抽插。

  “啪啪啪...”

  “啊啊啊...湛非,大鸡巴相公嗯嗯...”

  “肏死你,肏死你,骚穴阿娘,儿子肏你的小嘴,肏你的肥屄,肏你的屁眼啊...嘶...好爽,阿娘的屁眼比骚穴还要紧,嗯哼...儿子快被你夹射了。”

  陈湛非亦陷入快感的巅峰,拼命肏弄养母菊穴。如此淫乱的姿势,他彷佛化身骑术高超的骑士,骑着养母这匹将将彻底驯服的野马,狂驰在乱伦、淫荡的平原之上。

  “啪啪啪...”

  直至后半夜,洞中淫靡的喘息呻吟和肉体拍击之声响彻不绝。

  “啊啊啊...又来了,慧儿又来了呀。”

  周慧彻底丢掉廉耻,喉咙里带着颤音哭喊。

  陈湛非忽然想起之前将阿娘抱在怀中,以把尿姿势抽插她子宫的姿势,淫邪一笑。当即双脚蹲地,两腿夹紧阿娘肥臀,两手抱着她的大腿,站起身来。

  “啊...”

  起身一顶,深入直肠,插得周慧灵魂彷佛出窍,翻起眼白。

  “啪啪啪...”

  陈湛非怀抱养母,将她身子上下抛动,每一落下,鸡巴便奋力朝上顶去。

  可怜的妇人连哭喊都做不到,唯有喉咙在本能地“嗯嗯啊啊”呻吟。胸脯前一对肥大的水瓜奶子亦上下翻飞,或是互相碰撞。

  如此飞速连肏数十下,失了魂的周慧忽然身子猛颤,四肢舒展,熟穴里喷出一股蜜汁,接着又是一股...

  “嗯?”

  陈湛非好奇一看,原来另一股泛黄,散着骚味的汁水竟然是养母的尿液。他不止肏喷养母的屄水,竟然还肏得她失禁,尿液也洒了出来。

  蜜汁与尿液混合,在火光照耀下泛着金色光泽,噗滋噗滋洒在火堆里,冒出热气。

  陈湛非不想浪费,特意调整角度,好叫养母的蜜汁和尿水都洒在水罐中,混合着熊肉汤。

  “哈哈哈,太刺激了。”颇有成就感的少年大笑着,鸡巴猛顶肠壁顶端,龟头马眼一张,射出一股股滚烫的精液。

  “呼,呼...”

  陈湛非大口喘息着,连番的肏弄和射精消耗了他不少力气。就算贪恋养母肉体,也要休息一会儿。

  母子二人倒在草垫上。陈湛非缓缓抽出略微疲软的肉棒。

  “啵”的一声,龟头拔出菊眼。

  连遭蹂躏娇嫩的菊眼一时竟难以闭合,留着一个二指粗的小口,其中鲜红软嫩的肉壁,清晰可见。不多时,缓缓有奶白色精液流出。

  陈湛非不忍再折磨心爱的女人。将鸡巴插进养母熟穴中,拥着她睡入梦中。

  竖日,凌晨下了场小雨。未几,风吹云散,日光于渐渐扩散的云缝里照耀着莽莽群山。

  大虎二虎,连着孙氏一早骑马牵牛,赶到野牛坡,提篮里装着饭菜。

  泥路湿滑,三人不得不缓慢而行。

  昨日,两兄弟与杨三夫妻将将赶到村口,便下起了大雨。两家各自把粮食搬回家中,半个时辰后,见雨势减小,大虎二虎便骑马撑伞,赶往野牛坡。岂料山路湿滑,兄弟俩连着胯下马儿跌落路边斜坡。所幸斜坡不过一仗有余,覆着厚密杂草,二人才无性命之忧。但也负了伤。二虎被马压着落地,肩旁脱臼。大虎后脑咯着碎石,割出一道半指长的口子。

  那身躯庞大的马儿却没伤一分,自个站起来,看着泥塘里痛呼不已的兄弟两人。

  二人担忧着地里的娘亲和大哥,忍痛欲往。不料雷神轰鸣,淅淅沥沥的小雨陡然间变成了瓢泼大雨。无奈之下,兄弟俩只得暂回家中治伤。

  “阿娘,大哥。”

  “阿娘,你们在哪?”

  兄弟俩走到路口,看着野牛坡那一片坡地,大声呼喊。

  “大嫂,我们来接你们了。”杨氏也跟着喊道。

  .....

  “啊~嗯。”

  陈湛非打了个呵欠,睁开眼睛,看着怀里依旧沉睡的妇人,脸上露出幸福满足的微笑。

  伸手捏了捏养母的奶子,他一动下身,才发觉自己那玩意竟还插在养母蜜穴中,泡了一夜。

  还未拔出肉棒,就听着两个弟弟的呼喊声。

  陈湛非一惊,迅速起身,拔出肉棒,引得养母嘤咛几声,秀眉颤动。

  “不好,大虎二虎若不见回应,肯定朝洞里寻来。”陈湛非三两下穿上短衫长裤,又唤醒养母。

  “湛非?”

  “阿娘快起身穿衣,大虎他们就在洞外,见着就不妙了。”

  初时,周慧双目干涩,尚未看清。一听两个儿子已经寻来,当即吓得坐起身子。岂料这猛地用力,顿时痛呼出声。

  “啊。”周慧咬牙,一把捂住小嘴。

  只怪长子夜里肏她前后两穴过猛,这稍一动作,便牵动伤处。

  陈湛非拾起裹胸布巾和里衣,迅速为养母穿上。有扯过合裆长裤,穿过她的双脚,套在下半身。

  听着步子和呼喊声由后洞临近,陈湛非道:“儿子恐大虎他们见着,先去拦着,阿娘赶紧穿好衣物。”

  “嗯。”周慧点头,看着长子的背影,无奈接受昨夜失身于他,被爆肏多次的结果。

  “唉。”她长叹一声道,“只求你日后莫辜负阿娘就好。”

  果不其然,陈湛非方才走出洞口,就见上方坡地的小路上,自己那两个弟弟疾步而来。他快步走,拦住二人。

  “大哥,万幸你无碍,弟弟昨夜担心死了。”

  “大哥,阿娘呢,也在洞中吗?”

  陈湛非点头道:“阿娘尚在洞中休息。倒是大虎,头上缠着纱布,可是受伤?”

  “昨日路滑,又急着来接阿娘与大哥,结果马儿蹄子打滑,连着我与二虎坠落草坡下泥塘,故此负伤。”

  大虎指了指弟弟的右肩,又转过头让大哥看自己的后脑勺。

  “有劳你们还惦记着大哥与阿娘的安慰,无事就好。”陈湛非拍着两个弟弟的肩膀,心头却暗自狂笑。

  心想两个弟弟冒雨来寻,失误负伤,却不知昨夜,他俩担忧的阿娘在身后这温泉洞里,被他这个大哥反反复复奸了彻底。此刻,说不定孕育兄弟二人的子宫和蜜穴中,还存着他射进去的浓精。

  那肚子里,只怕不久就要怀上他的种。

  见孙氏也寻来,陈湛非向她行了个礼。

  孙氏见着几日前一起肏弄她的三兄弟,不禁脸色发热,点头应了声。询问陈湛非与陈家大嫂是否无碍。

  陈湛非答她,身后洞里传来养母的声音。

  “三嫂,你也来了。”

  孙氏挎着竹篮,走到洞口,道:“大嫂,我和绣儿他爹昨夜一直惦记着你们母子安危。无奈雨大,想着你定与湛非到洞里躲雨,未与大虎他们来接应,您可别放在心上。”

  周慧捋顺鬓角散乱的秀发,道:“无妨,昨日连着下雨到夜里,你们就是来,我和湛非也担心出事呢。”

  孙氏笑着,将竹篮放到火堆旁,解开盖着的蓝布,现出三个碗来。各是两碗糙米饭与半碗腌菜、半碗鱼肉。

  “湛非,饿了吧。”孙氏一边取出碗筷,一边转身朝洞外喊道,“快来与你阿娘吃饭了。”

  “来了,三娘。”

  陈湛非带着两个弟弟走入洞中,忽听一声惊叫。

  “啊!”

  跑去一看,原来孙氏瞅着黑熊尸体,被吓得瘫倒在地,正由周慧扶着。

  陈湛非一边吃饭,一边述说昨夜黑熊袭击,被他用镰刀砍死之事。

  大虎二虎直呼兄长勇猛。

  陈湛非笑着,唯有养母知他心中所思。

  二虎生火,大虎使镰刀砍下一只熊腿。

  待火势旺起,将盛着肉汤的陶罐放置火堆里,熊腿置于边上烘烤。

  “咕噜咕噜...”

  肉汤冒开,香气弥漫,但细闻起来,还有股子异味,骚气。

  “来来来,这可是难得的熊心肉,都尝尝。”陈湛非端着碗,给每个人都夹了一块。

  大虎二虎尤为兴奋,竟然有幸品尝熊心肉,难得的机遇啊。端着碗便要塞进嘴里咬。

  “慢着,还...还是别吃了。”周慧道。

  “阿娘,为何不能吃?”大虎问。

  “是啊。”

  周慧面色难堪,想起夜里,长子两次抱着自己肏干,那骚水和尿液洒进罐子里不少,如今怎吃得下。实在羞人。

  “过了夜,变味了,只怕吃了闹肚子。”周慧道,“你们闻闻,肉汤里是不是有股子怪味。”

  大虎兄弟,孙氏闻了闻,纷纷点头。

  陈湛非笑道:“熊肉自然有怪味,正常不过。昨日我们捉的野猪还有股子腥臊味呢。但吃无妨。”

  说完,一块肉塞进嘴中,大口咀嚼。

  周慧羞得低下头,避着长子目光。

  大虎咬了口,道:“可惜无盐,不然更香。”

  二虎道:“哎,我记得粟米地边上有一株盐麸木。且先别吃,我去摘些叶子,放这汤中,就有盐味了。”

  “快去快去。”陈湛非催促道,只怨三弟不早说,叫他昨夜吃了无盐味的熊肉。

  盐麸木者,乃灌木矣。常见于山野丛中。果叶皆含盐味。山民贫苦,若无钱买盐,便寻此树,采枝叶果实与锅中熬煮,得结晶为盐。

  二虎采来一把盐麸木叶片,投入罐中熬煮,不多时便飘出香味了。众人津津有味吃起来。

  之后,陈湛非与两个弟弟收割余下的苎麻。孙氏与周慧在洞中烧烤熊腿,当作午饭。

  第十八章 树上奸母,子前犯

  临近午时,最是难受。只因雨水未干,山中潮湿,加之阳光曝晒,好似蒸笼般闷热难耐。

  兄弟三人割完一块地的苎麻,已被晒得浑身湿透。将昨夜放在树下的苎麻与红薯搬到地里晾晒,三人躺在大树下,解开衣襟散热。

  洞里,孙氏与周慧做好午饭,招呼兄弟三人去吃。

  红薯,粟米,熊肉汤,还有一只冒着油光,被烤得吱吱作响的熊腿。有盐麸木增加盐味,孙氏又去附近山岩上摘了些野胡椒,那熊腿更加鲜香有人。

  兄弟三人还未走到洞开,就有肉香扑鼻而来。

  “开饭了,开饭了。”二虎急匆匆地往里跑去。他饿的饥肠辘辘,走路都有点飘了。

  捧着准岳母孙氏端来的一碗香喷喷粟米,二虎一屁股坐下,操起筷子就要吃。

  “你大哥还未吃呢,急什么?”周慧呵斥小儿子,“平日里先生教你的礼数都忘哪去了?”

  二虎嘴巴张着,粟米饭都快扒进口中,又不得不闭上,道:“阿娘,人家肚子饿嘛。”

  那模样,嘴角一撇,委屈得快哭出了。到底才十六岁,还是个孩子。

  陈湛非走在后头,摆手道:“二虎年幼,还在长身体,方才地里收割苎麻出了不少力,且先吃无妨。”

  他坐到周慧身边,接过她端来的碗,道:“在这山里,就不必讲那么多规矩。二虎,快吃吧。肉这么多,管你饱。”

  二虎委屈巴巴的眼睛瞬间笑开了花,一边点头道谢,一边大口扒拉粟米塞入口中。

  这新收的粟米,吃起来就是香。就是壳比较多,吃着口感不佳。孙氏和周慧也无奈,毕竟不在村中,没有舂米去壳的工具。二人只能将粟米穗置与石块之上,用木棒反复轻轻敲打,然后将脱下的壳吹走。最后捧入瓦罐中焖煮。

  每人一碗粟米饭,分量不多。故而还煮了番薯。周慧孙氏一人一个,三兄弟每人两个。烤好的熊腿肉用镰刀割下小块,伴着盐麸木和烤熟的野胡椒,盛在碗里。十分下饭。

  剩下的熊腿被陈湛非劈成两块,分给两个弟弟啃。

  周慧见状,问道:“湛非,那骨头上肉还多,你怎不给自己一份?”

  陈湛非笑道:“阿娘,我昨夜就吃了不少。再吃就觉着腻了。大虎二虎是弟弟,我作为兄长,自然要替阿爹照顾好他们。”

  孙氏道:“哎呀,湛非如此懂事,不愧是考了功名的读书人。大嫂有这般孝顺懂事的儿子,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嗯嗯,都说长兄如父,大哥对我们太好了。二虎也要勤读苦学,日后考上功名。”

  “就是,大虎还要跟大哥学武,日后鞑子来犯,杀他个片甲不留。建功立业,报效国家。”

  周慧微嗔道:“快些吃吧。瞅你们这样子,满嘴流油,还说要学湛非,却不像他那般斯文。”

  陈湛非笑了笑,没有说话。独自走出洞,去到溪水边,捧起清冽的溪水灌入口中,又洗了把脸。

  割完苎麻,几人并未急着回家。而是操起镰刀,将旱地周边的杂草,灌木割来,连着玉米秸秆,堆在地里,引火点燃。这是山里农户常使的肥地法子。若懒得肥地,下季再种,庄稼必会减产。用人畜之粪更佳。

  申时一刻,陈湛非叫二弟牵马,先将两筐玉米和两袋子粟米驮回家中。再来时,将水牛一同牵来,余下的粮食和两百多斤的黑熊,一趟便能运完。

  大虎运粮食回家,二虎被吩咐与孙氏去她家的地里割草烧灰。如此,这片坡地,又只剩周慧与长子。

  擦了擦额角的汗水,周慧坐在树下,朝光着膀子一个劲割茅草的养子喊道:“湛非,歇息吧。”

  “好。”陈湛非抱起一捆茅草,走到地里,放在燃着浓烟的草堆上。

  提着镰刀走到大树下,他一屁股坐在草堆上。

  “不必如此劳累。”周慧端起一碗水,捏着袖子为长子擦汗,“反正明日还要来,不急这一时。”

  “咕咚咕咚。”陈湛非一口气灌完一碗水,道:“若久在家中,湛非自不会如此急躁。只是还有四日便要回山门。若不多干些活,又怕阿娘与两个弟弟劳累。”

  周慧捧起罐子,又倒了碗水,“这个家,多亏了你,不然阿娘一个妇道人家,如何能养活你那三个弟弟妹妹。”

  陈湛飞喝完第二碗水,将碗摆到树根上,长舒了一口气。

  清风吹来,卷起他的发梢,俊美的脸庞因劳作加上太阳暴晒,汗液滋润,肤色泛着金黄。显得成熟而富有魅力。

  周慧将汗巾沾了水,为他擦拭胸膛上的汗液。闻着长子身上散发的浓烈雄性气息,娇躯不禁一阵酥麻。

  陈湛非见着贤惠温婉的妇人,伸展手臂,将她搂在怀中。

  “呀。”周慧吓了一跳,“不可不可,你二虎和你三娘还在,大虎去了半天,只怕也快回来了。”

  “阿娘怕什么。午时洞中吃饭,二虎可是亲口说的长兄如父。再者,昨夜洞中春宵梦短,我将阿娘全身上下奸了个彻底,也成了你的男人。与你亲近有何不可?”

  “唉,阿娘愿做你的女人,可阿娘始终要点脸面。”

  陈湛非低头,在妇人额头浅浅一吻,指着莽莽群山,谷中溪流,缓缓道:“金人大举围攻襄阳城,只怕不日便要破城。金兵残暴成性,所过之处,一城一村,无不血流成河,遍地尸骸。若金军攻破崇礼县时,湛非远在山门,阿娘可叫大虎二虎,携家中粮食,牲畜,暂于野牛坡避难。”

  “阿娘听你的。”周慧点头。

  长子神情严肃,不见半丝轻浮。她虽未见过金兵,亦对其暴行有所耳闻。

  “慧儿。”

  “嗯?”周慧抬头看向长子,“别...别这样叫阿娘。”

  陈湛非勾起她的下巴,拇指指腹轻轻摩挲红润的唇瓣,道:“阿爹以前不就是这样叫你,阿爹叫得,我如今也做了你男人,却不能叫得?”

  周慧道:“我怕你那两个弟弟听见。”

  陈湛非不为所动,手上动作越加放肆,伸出中指和食指强行塞入养母口腔,“阿娘,给我舔,就如同舔我的鸡巴那般。”

  “唔...不要。”周慧摇头,乞求的目光看着长子。

  “哼。”玩弄一番养母软红的小舌头,陈湛非干脆将身下裤子褪自膝盖,一根半软肉茎明晃晃地暴露在养母眼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粗变长。

  周慧身子一颤,昨晚被长子抱着,大鸡巴暴力抽插肥屄的销魂感似乎又遍及全身。

  “湛非,放过阿娘吧。”

  “慧儿阿娘不听话,大鸡巴相公儿子不介意当着大虎二虎的面,把你肏得死去活来。让他们知道,我既是他二人的大哥,也是他二人的爹。让他们看清楚,他们出生的地方,是如何被我这杆大鸡巴肏出骚水的。”

  “呜呜...”周慧被长子威胁的话吓出眼泪,深知他的性子,不敢违抗。靠在长子怀中,一只小手朝那根骇人狰狞的肉柱伸过去。

  “好烫,好粗。”妇人缓缓套弄,惊讶于长子肉茎的恢复速度之快,明明昨夜在她身子里捣弄好几次,射了不少阳精,怎第二日就精神抖擞了。再看根下两颗睾丸,硕大饱满,胀鼓鼓的。天呐,这里面又蓄了多少精水。

  “阿娘,仅用小手可不行。”陈湛非捏着她的双颊,故意晃了晃鸡巴,道:“给儿子舔吧。”

  妇人欲哭无泪,昨日此时,就在这颗大树下,被他用鸡巴狠狠奸淫小口,还瓣开大腿舔弄她的熟穴。今日只怕不单被迫给他口交,还要被他舔穴。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趴在长子小腹上,握着鸡巴一边吞吐一边套弄,才一会儿,裙子和合裆长裤就被他扒到小腿。青天白日,只怕也难逃他的奸淫。

  “阿娘,腿再插开些,屁股放下来,儿子要舔你的肥屄了。”

  “咕叽咕叽...呜呜,不要,不要啊...”

  “嗯,阿娘的穴都快湿成泉水了,还说不要。”

  “啪。”

  “啊。”

  陈湛非在肥臀上用力扇了一巴掌,接着抱住养母两条大腿,两只大手一左一右扒在臀瓣上,使劲朝两边放开。将隐匿在臀沟和腿心的菊穴和熟穴完全暴露出来。

  “哧溜~”

  光天化日之下淫弄养母,更何况两个弟弟随时可能发现。陈湛非无比兴奋,火热的大舌头贴在湿软的花唇上,狂乱地舔舐着。

  “啾...啾...”

  “嗯哼~”周慧情不自禁地发出陶醉的呻吟,两瓣肥臀不安分地扭动。

  不争气的身子,养子舌头还未舔着,就控制不住流出水来。等粗糙火热的大舌头匍一贴上,便瞬间犹如昨日的大雨,一发不可收拾。

  “咕咚咕咚。”陈湛非大口饮下养母花穴中流出的蜜汁,口中还赞叹道,“阿娘的骚屄肥嫩多汁,流出的骚水也十分可口。湛非往后要经常吃。”

  说罢,舌尖扒开花唇,朝温热多汁的蜜穴内钻进去。更将两手食指沾了蜜穴流出的粘液,往那紧凑的菊蕾一点一点塞进去。

  “呜呜...呕,哇...”

  “咕叽咕叽...”

  周慧正想吐出肉棒,阻止长子扣弄她的后庭,怎料稍一抬头,就遭他猛地一顶,粗长的大鸡巴直接通破嗓子眼,灌入极具韧性的喉管之中。

  接着,被长子双膝夹住头,动弹不得。口中肉棒继续向上肏弄,速度虽慢,却次次全根没入,几乎一半都插入喉咙里。

  那紧窄纤薄的喉管连着食道,随着大鸡巴的插入而出现明显的管状扩张凸起。

  “呜呜,呜呜...”

  周慧拼命拍打长子的小腿,甚至用力抓在肉上,连皮都掐破,渗出鲜红的血液,也不见他有半分松动。

  周慧只得臣服,趴在长子身上不再挣扎。还主动调整角度,以便肉棒顺利抽插。

  约摸一刻钟的时间,母子俩几乎同时陷入高潮,互相在对方的口中喷射。

  “呼,呼...”

  周慧大口喘息着,嘴角挂着一条晶莹的丝线。肩背靠着树干,双母目红,水光泛滥。

  而她眼前的长子,他为什么不提上裤子,反而连鞋脱了,彻底精光。还不及开口,她的马面裙与合裆长裤也被扒下。

  “不要,湛非,不要啊...大虎快回来了啊。”

  妇人软弱无力的阻挡根本无济于事,少年将她一把提起,转过身面朝粗大的树干,一手搂腰,一手将她的外衫里衣,连同裹胸布扯下,挂在腰际。

  “阿娘听话,乖乖受儿子肏干就好。”陈湛非下巴搭在妇人瘦弱的肩旁上,“倘若叫大虎二虎见了,就让他俩好好学着该如何把女人肏服。”

  扶着鸡巴抵着花唇,提臀猛顶,陈湛非毫不留情地全根没入。

  “啪啪啪...”

  激烈的撞击声响彻山野。陈湛非似乎刻意想叫他人瞧着似的。

  “呜呜,不要啊,放过阿娘吧。”周慧哭成泪人,可怜她即便哀求也不敢大声。

  陈湛非肏得更加用力,将养母两只小手撑在树干上,便一手绕至胸前,握住两颗白腻饱满的大奶子尽情揉捏,一手摸着浑圆的肥臀,时不时拍上一巴掌。

  “啊...痛,阿娘受不了了。”

  周慧痛呼哀求。原来长子掐住她瓜乳顶端的两颗红豆,用力拉扯,将下垂的奶子都拉直了。

  陈湛非腰臀发力,彷佛一只发情的公狗般拼命抽插养母的肥屄,插得媚肉外翻,骚水喷洒。

  “阿娘叫...叫我大鸡巴相公,大鸡巴儿子,叫我肏你的骚屄,快。”

  “哦...”

  陈湛非一记猛顶,鸡巴直接捣入养母子宫。宫颈咬着龟头下沿,爽得他头皮发麻。更是肏得养母翻起白眼,小嘴大张,发出凄惨无力的吟哦。

  “哦哦啊啊...慧儿要丢了,慧儿的骚穴要被大鸡巴儿子肏坏掉了,嗯嗯...肏...肏慧儿阿娘的骚穴呀..哦~”

  只听噗呲噗呲的喷水声,随着周慧身子剧烈地颤抖,胯下的熟穴花唇绽放,小口犹如决堤的水坝,里面骚水喷涌而出。

  ...

  陈大虎骑在大红马上,手里牵着一根麻绳,家里的老牛慢慢悠悠地跟在后面。将要走过一片林子,抵达自家旱地所在的山坡时,隐隐听到女人的呻吟之声。

  陈大虎早就与孙氏借过精,前前后后肏了她三次。如今取了媳妇,更是夜夜春宵,精力全发泄在媳妇身上。他听得清楚,那分明就是女人被男子鸡巴肏爽到高潮时才会发出的呻吟。

  “嗯?”陈大虎疑惑地吐出口中衔着的草,“野牛坡今日也就我们家和三娘来,莫非...是大哥和二虎在肏弄三娘的身子?哎呀,这光天化日的,实在叫人兴奋。不过他俩不怕阿娘见着?不行不行,我得赶上,不然亏大了。”

  少年拉着缰绳,踢了一脚马肚子,朝林子外奔去。

  “奇怪。”陈大虎将牛马牵至大树下,却不见大哥与阿娘,也不见二虎和孙氏。但耳中仍隐约听到女人被肏干发出的呻吟,似乎就在附近。

  他左看又瞧,不见动静。倒是发现树干下原本垫着的干草堆有些湿润,散发着熟悉的气味,可一时又想不起来。

  他才蹲下去闻,忽然觉得头上淋了雨水。站起身子昂头一看,只见茂密的枝叶间淋落稀疏的雨点,在日光照耀下光芒闪闪。

  “下太阳雨了?”陈大虎看向天空和四周,伸出指头抹了点落在脸上的雨滴品尝,只觉得味道怪怪的,不像是雨水。

  再次仰头细看,因大树枝叶繁茂,实在看不出什么端倪。耳中女人的呻吟却是真真切切。

  “他娘的,三娘叫得可真骚,相比大哥和二虎把她肏舒服极了。我得赶过去。”

  少年以为阿娘在温泉洞里休息,便兴冲冲地穿过一片小树林,跑至杨三家的地里。

  果不其然,孙氏又在借精。却不见大哥。只有弟弟二虎将孙氏压在地坎旁的草丛里,学大哥在草棚那晚用的姿势,扛着孙氏两条腿肏她。

  “嗯嗯啊啊...二...二虎,三娘又要丢了,哦...你饶过我吧。”

  “啪啪啪...”

  “骚岳母,肏死你,肏死你,肏大你的肚子,让你和绣儿都生下我的种,一起在床上伺候我,嘿嘿。”

  “啊啊...不可,绣儿若是知道,三娘可就没脸面对她了。”

  “嗯...三娘骚屄肏着舒服,奶子手感也很好,软,大,肥,弹。我大哥的画本上可是有男子用女人奶子夹住鸡巴当小穴肏弄的姿势,稍下我也要试试一番...哟,二哥来了。”

  “啊?”孙氏扭头一看,一道身影已经立在旁边。一张口,就遭少年将那硬得胀痛的鸡巴塞入口中,然后耸动屁股,完全将小嘴当做骚穴来肏干。

  “呜呜呜...”

  与此同时,数十步外的小树林里,那最为高大,枝繁叶茂的树上。距地面七八丈高的树枝上,陈湛非正抱着养母肏个不停,紫红的大鸡巴却插在她的后庭中。前面的肥屄泥泞不堪,花唇外翻,阴毛湿哒哒的,微微张开的穴口流淌着浓浓的阳精。

  “阿娘,你瞧,大虎二虎又在借精给三娘了,想必她很快就能怀上孩子。呵呵,也不知道会是谁的种。不过不用操心,都是你的孙子。你说,三娘以后该叫你娘,还是继续叫大嫂好呢?”

  “呜呜...嗯嗯啊啊...两个小哦...小畜生,啊啊要丢了...”

  周慧愤怒地看着不远处草地里那淫靡不堪的一幕,忍不住对两个亲生儿子骂出声。

  最后以被长子抱着用把尿的姿势抽插菊穴,灌入浓精,前面熟穴因高潮失禁,骚水和尿液一齐狂喷涌出而结束。

  “啊啊啊...慧儿骚穴又丢了呀...大鸡巴儿子。”

  陈湛非抽出鸡巴,特意调整方向,好让养母绽放的熟穴朝向两个弟弟的方向。

  “噗呲噗呲。”周慧骚水喷个不停,稀稀拉拉滴落枝叶间。

  草丛里的两个少年肏得正起兴,怎会注意到大树上香烟淫乱的一幕。

  他们很委屈,明明自个干活没偷懒,回家后确被阿娘罚跪着饿肚子,还结结实实地挨竹条抽了一顿。幸好有大哥拦着。兄弟两更加感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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