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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婚】(33-48)作者:云清朗

海棠书屋 2025-03-20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三十三)“骚货,从我回来就勾着我操你。如愿了吗?”仰春觉得她一瞬间就被贯穿了。她能感受到柳望秋的形状。长,硬,灼烫。像一条刚刚苏醒的长蛇,在她的身体里蛰伏,让她连呼吸都凝滞了。仰春不由自主地去触摸
(三十三)“骚货,从我回来就勾着我操你。如愿了吗?”

仰春觉得她一瞬间就被贯穿了。
她能感受到柳望秋的形状。
长,硬,灼烫。
像一条刚刚苏醒的长蛇,在她的身体里蛰伏,让她连呼吸都凝滞了。
仰春不由自主地去触摸自己的小腹,恍惚间觉得按压下去能按到他的肉棒。
她的牙齿不受控地咬住那块冰冷的玉佩,来对抗被填满,被戳到深处的紧绷和不适。
光洁的额头上冒出冷汗。
虽然花穴已经很湿润了,但是只是舌头的开发尚且禁不住他粗暴、不加试探的一插到底。
柳望秋更不好受。
被死死夹住的疼痛感让他蹙起冷淡的眉,更显出冷峻的色情。
他只觉一瞬间就被甬道里千万张小嘴咬住了。
那种密密麻麻、层层迭迭的吸吮和包裹让他几近失语,只能喘着粗气、竭力适应。
他从前在书院里听过那些学子闲话,说女子初夜破瓜时会生疼痛。
但是怎么没人告诉他,男子初夜时也会这么疼?
尤其是仰春咬住玉佩缩紧她的小腹和嫩穴时——
她的肉壁更显出绞杀异物之感。
这让他疼得低低吸气。
他没有再动,而是也用跪伏的姿态撑在仰春的脊背上。
从侧面看去,俩人几乎以相同的姿态重迭。
只是上面男人的身形更加高大,像把下方女子全然地拥住。
从柳望秋的视线看去,他看不见她被盖在衣衫下的面容。只能看见他散下的头发和她的发丝交织在一起垂落在榻上,几乎分辨不出谁是谁的。
柳望秋刚刚不受控的愤怒突然消失了。
第一次插入女体之中,他盈满心间的并非是肉体的酥爽,而是心脏里头盈盈荡荡的满足。
他终于进入了她的身体。
终于拥有了她。
他也终于被她占有。
被占有是极为幸福的——
毫无保留地交融。
她的小穴勾勒出他肉棒的形状,他也在感受被她含吮的极乐快意。
酥如梨花溶溶落,麻似萤火点点飞;心湖涟漪层层起,魂梦缠绵阵阵回。
柳望秋仍未急着插动。他近乎驯静地看着两个人缠绕的发丝,突然很想执笔将这场景画下来,永远地收藏起来。
但他旋即又想起她试婚归来时在徐府门前巧笑嫣然的模样。
徐叁公子也这般操弄她吗?
她也这般翘起腿淫荡地让他吃穴吗?
他们的头发也会交迭在一起吗?
只是想着,柳望秋的眼底便爆发出冷如箭矢的寒光。
沁凉的声音犹如神袛的宣告低低地响在仰春耳边:“是哥哥的鸡巴,是哥哥的鸡巴在捅你……记住,记住它的形状,一辈子都不许忘。”
他十指张开,紧紧扣住仰春的手指。然后将她的肩膀向后拉,把她头上的衣物拿掉,迫使她的小脸能看见自己的面容。
柳望秋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
“告诉哥哥,是谁在操你?”
仰春吐掉玉佩,呻吟道:“是……嗯……是哥哥。”
“哥哥的什么东西在操你?”
“是哥哥的……肉棒……”
柳望秋短暂地阖眸,迫使自己不去感受她话里到底有几分情真意切,又有几分敷衍的沉迷。而是摆起腰身,大力而快速地抽插起来。
而他一动,仰春就觉得连魂儿都被顶散了。
插在肚子里的那根东西太长了,轻易好像能将她顶穿。又太粗,太烫,灼烫得能把她的小腹融化。
但他眉目却仍是冷着的。
低蹙着眉头,敛着长眸,绷直了唇线。
每一次的抽动都能带来强烈的快感,她想逃走,但是逃不掉。只能被他扭转身体,被迫看着他是如何操弄自己的。
“骚货,从我回来就勾着我操你。如愿了吗?对哥哥这根还满意吗?”

(三十四)对哥哥张开腿就得一辈子被哥哥操

仰春想说不太满意。
太深了、太深了。
也太粗暴了。
她喜欢温柔挂的。
但她没敢,她有一种很强烈的预感——
此言一出,冰山变火山。
于是她顺着他的话哄他:“哥哥最好了,最欢喜哥哥了。”
柳望秋闻言唇角勾起,又被他迅速压平。他扯住她的纤细的手腕,用力顶入,似乎想将自己和她的距离消融到一点不剩。
“说,谁教你这般引诱男人吃穴的?”
撇开大腿,流着淫水,不知羞耻。
“是爹……爹教的……试婚前夕,爹爹教的……”
柳望秋神色骤变,眼底已冷如寒潭。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冷哼一声,然后眉目沉沉,似笑非笑地把掉落在床榻上的玉佩重新塞进仰春的口中。
“吃住了,掉下来就惩罚你。”
口舌骤然一凉,还没等仰春反应过来,下一瞬,一个巴掌拍在了她的臀肉上。
仰春下意识地尖叫一声,一张嘴,口中的玉佩便掉落了下来。
柳望秋冰冷地勾起唇角,“笨蛋妹妹,刚说过不许掉就掉下来了,是想让哥哥罚你是吧?”
他撤腰,把水光粼粼的阳具从她穴里抽出来。那棒身已不是粉色,而是殷红殷红的,斜斜地伫立着。
仰春细看过去,才发现他的阳具端口,还有一点上翘。
和他的睫毛一样。
下一瞬,她就高声尖叫。“啊!……哥哥……”
他拨开她的肉穴儿,对着她蠕动的粉肉直直地大力地捅进去。
一股猛烈的舒爽顺着她的尾椎骨一路爬到肩胛骨。
她下意识地屏住呼吸,下一刻,又是抽出、插到底。
只两次大进大出,就插得仰春潮吹了。
小股小股的清液从红艳艳的穴肉里淌出。花穴里剧烈的收缩,将柳望秋的阳具挤了出去。他看着被挤出的肉棒,抬手又是一个巴掌打在臀肉,打出一波震颤的肉浪。
“吃住!”
这一打,蔫哒哒红艳艳的穴肉又吐出一泡淫水。
再次插入,柳望秋恍然觉乎插进一处温暖的泉眼中。
温暖得想让人喟叹。
难当。
高潮过的花穴更加敏感多汁,穴儿拼命吸嘬着恨不得将嫩穴里的那根肉棒嘬烂。柳望秋声音喑哑,边扇她垂下来的圆乳边道:“骚货,怎么这么会流水儿?”
仰春被他打得一哆嗦,不是很痛,但是很爽,且不知道他的巴掌什么时候会落下来,更有一种刺激的心情。
“哥哥,别打了……”
“还说不打?”在她的奶子上落下不轻不重的巴掌。“把哥哥的鸡巴都快夹断了,不该打吗?”
大掌又一次扇在摇晃的奶子上。
“光着身子让哥哥给你吃穴,不该打吗?”
这次巴掌落在了她的小穴上。
对准那个颤颤巍巍的阴核和大半个阴户打下去。
“像一只小母狗一样吃哥哥的肉棒,不该打吗?”
大手紧接着来到她潮红的面颊,捏住她的下颌。
“父亲没教你那哥哥教你,对哥哥张开腿就得一辈子被哥哥操,记住了吗?”
仰春被他的直进直出入得讲不出话,只能含糊地嗯嗯。
柳望秋惯常是个容不得沙子,较真的人。就算是,此时也断不会让她浑水摸鱼了去。
手指用力,将她的脸儿掰向自己。
“重复,妹妹。”
仰春吐出艳红香软的舌,舔舔自己的唇,尽可能地说清楚。
“一辈子被哥哥操。”
柳望秋想说一辈子只能被哥哥操,但是深知现在说还不是时候。待他解决了和那个徐三公子的订婚,再将她的婚事把握在自己手里,便可操作了。
现在这个答案,姑且算作满意。
柳望秋不再分心,扶着她的腰身操得更狠,恨不得将他两颗卵蛋一并塞进了去。但那是行不通的,所以光洁的两颗便随着他的频率重重地碰撞在她的臀腿上。
粉红的花穴,粉红的肉棒,一个极力的吞,一个竭力的插。交接之处又是一片艳红。
软烂的穴已经吃不住了含不住了,什么水什么汁的统统吐出来。
柳望秋见她爽得合眸启唇,伸长脖颈,竭力地喘。两团雪乳抖得晃眼,小腹也深深收缩,两条大腿哆嗦着,便知她是吃饱了。
于是也不再忍耐,又挺腰插个百十来下,才尽数将他的阳精射进她软烂艳红的花穴深处。

(三十五)药汁清苦,何必自讨苦吃

仰春喘着粗气瘫在床榻上,身上的软肉仍在余韵中颤抖。
红肿的穴口流出乳白色的阳精,蜿蜒向下,看得柳望秋目色沉沉,眼见着那根粉红的龙首又要昂头,仰春急忙从榻上扯住锦被盖在自己身上。
“哥哥,你守的《礼记》里圣人可是教诲过的‘乐不可极,乐极生悲,人不可纵欲,纵欲生灾之类的…’”
仰春混乱地说着,一脸的“今天我要做圣人永远的拥护者无欲无求谁也不要靠近我”的表情。那副生动的模样逗得柳望秋缓和了他冷肃的眉锋,他不自觉地勾了勾唇。
“‘乐不可极,极乐成衰;欲不可纵,纵欲成灾’,圣人之言,不可乱改。”他道。
仰春用手指朝他胯下那处方向轻轻点了点。
“圣人之言,不能不守。哥哥定不会知礼不守礼。”
柳望秋闻言挑挑眉眼,淡淡地笑了一下。
他很少有这般表情,极愉悦,放松,又有点玩世不恭。
像是雪山上突然绽放出一枝桃花,灼灼其华。
看得仰春也不自觉随着笑起来。
“哥哥,我们不闹了,你帮我清理一下,我们要起来用膳了,你还没有喝药。”
柳望秋“嗯”了一声,他在白马书院并不养尊处优,很多事要自己做,且日常也是要侍奉老师的。所以简单的清理,他做得极好。
只是他做起来,眉目专注,面容认真,像是在抢修一件脆弱的、心爱的、珍贵的古籍。
如果忽略他忽而幽暗、忽而更幽暗的目光的话。
仰春时而看他的眼睛,看他因为垂头而顺敛的眉眼和他弯翘的睫毛;时而瞄着他同样翘起的欲根,粉红粉红、光洁可爱、越来越大…她顿时眼睛一闭开始念叨:“守礼、守礼、守礼、守礼…纵欲成灾、纵欲成灾、纵欲成灾、纵欲成灾……”
柳望秋发出低低的愉悦笑声。
两人穿好衣物,早膳早已冷透了,柳望秋要唤霜叶换下去再端新的上来,仰春劝他:“哥哥,等她们做好了再上来,早膳就变午膳了。要不我们就少垫一下,午膳再吃吧。”
柳望秋不反对,他对吃食不讲究。
吃了东西又喝了药,深棕色的药汁不用凑近就可以闻得到酸苦的气息。
柳望秋紧促眉头,将药汁一口气喝掉,然后端起清茶就要灌下去。仰春急忙阻止,“哥哥,茶会改变药性,不能马上饮茶。”
柳望秋冷着脸,看出来很怕苦了。
“现在也没有蜜饯给你吃,转移下注意力会好很多。”
怎么转移。
仰春扶住他的肩头,在他的薄唇下落下一吻。用唇舌带走他残留的苦汁,香软的小舌安抚性地舔过他的唇肉,抚触他的舌尖,舔舐他的牙齿。
最后在他的唇角碰了碰。
柳望秋抬眼,面色仍是冷峻的,但是他的眼底却柔和了几分,连室内清苦的药味也觉得散去不少。
“药汁酸苦,何必自讨苦吃?”
仰春摇头。
“哥哥,苦汁凝琥珀,君心胜醍醐。哥哥不苦,我就不苦。”
柳望秋怔然。

接下去的一连三日,仰春都在自己的房间里悠哉游哉,翻翻话本子看,带着丫头们去捡玉兰花掉下的花瓣,吃苏小娘派柳慕冬送来的美膳。
说也奇怪,苏小娘自己却是不曾来过的。每次让柳慕冬来,他总要黏黏糊糊地靠着她好一会儿,才被仰春用理由撵走。
柳望秋那里却是不能过去了。
因为他回来的两日与她胡闹,思虑过度,裸身受凉,那日晌午吃过药后反而病得更重了。
药苑的大夫说不好好静养下去会在肝肺留有病灶,而且与人接触也会有传染之疑。
柳望秋听得后半句,直接让霜叶来通知:“大公子讲,二小姐近日就别再过去了,免得过了病气。”
还让大夫给她开了几碗棕色的苦药灌下,说是预防一下。
这可真是“自讨苦吃”了。
霜叶每日都来告诉几次柳望秋的恢复情况,高烧了、退烧了、咳得厉害、还有些咳…能看出柳望秋恢复得很快。
仰春希望他快快好起来,快点回白马书院去。到时候她和徐家走完流程,嫁到徐家去,就不用怕他拆穿了。
按照六天之期,徐家明天就该来下聘了。
仰春想起徐庭玉面如凝脂,眼如点漆,谪仙模样,就觉思念异常。
到时,到时就依徐庭玉所言。
去外面转转。
“二小姐,二小姐,不好了。”垂丝匆匆忙忙跑过来,气喘吁吁道:“徐家派人来告,徐老夫人…过世了。”

(三十六)你的耳饰忘记摘了,别急,哥哥在

仰春闻言骤然一惊,追问道:“如何过世的?我前几日在徐府还见她……”
垂丝一张小脸上又惊又惧,摇头道:“传话的下人没说,只说下聘的事,要后延了,徐大夫人着人来知会一声,说等过几日再详谈婚事的后续。”
仰春此时哪里还顾得上婚事不婚事的,连忙回房换衣服,再嚷着小厮道:“让侧门的备车,我要去徐府。”
仰春脱下春衫,找出一件素裙,洗净了脸上的妆容,把头发在后面挽一下,便嚷着荠荷要去徐府。
柳望秋就是这个时候来的。
这么大的事,传话的肯定是先找这个家管事的。掏出令牌后,得知柳北渡不在,消息就立刻先传到了柳望秋那里。他比仰春还早知道一会儿。
“不要慌,事已至此,去是要去的,但别匆忙地反而给别人添麻烦,越是这个时候礼数越要足。”
柳望秋沁冷的声音响起,像是一杯冰镇过的水,丝丝凉凉地安抚了她焦躁、无措的心。
“哥哥……”仰春轻唤。
柳望秋垂眸,好像低低地叹了口气,又好像没有。他惯常没甚么表情,此时也就分辨不出他的心情。
只是他走上两阶台阶,轻轻地揽住仰春将她的耳垂放在掌心,“你的耳饰忘记摘了。别急,哥哥在。”
仰春忽然眼有热泪氤氲,但是眼泪这等不争气的情绪向来比理智来得快,她一时也分辨不出因何生泪,只能强忍回去泪水。柳望秋看见了她眼底的泪意,心跳突然一窒,但那种感觉也很平常,仓促间弯了腰了,突然被惊吓住了,心都会一窒的。
他也只作平时处理。
任由自己粗略的、有意的、忽视那一瞬间。面色如常地对荠荷吩咐,“我接到消息已经第一时间让人去准备了香烛纸钱,三牲祭品。挽联祭幛一时间拿不出,已派人快马去寒山寺求主持方丈恩写了。你去侧门查检一遍,切记奠仪忌双不忌单。”
柳望秋又有条不紊地交代了一些,如将马车和仆人戴上孝之类的,便牵住仰春的手上了马车。
仰春这次没有心情挑帘子看,蹙着眉梢,心里乱糟糟的。只感觉没过多会儿,便到了徐府。
徐府早已挂上白幡。
徐庭玉一身粗麻布衣立在门前,对前来祭拜的人还礼。
他的面容憔悴,眉目间是说不出的哀伤和沉默,脸上也较之前更苍白了几分。
仰春只一见便扑簌簌落下泪来。
她跳下马车径直奔向徐庭玉,徐庭玉也看见了她,牵起唇角算是安抚她,抬手将她圈在怀里。
“庭玉哥哥,祖母她怎会?…”
徐庭玉哽咽一下。
“前几日下雨湿滑,青茹阿嬷一个没看住,她就滑倒了,便很快去了。”
仰春反手抱住徐庭玉,轻拍他的后背安抚他。
“春儿,徐三公子还要礼迎贵客,你缠着他会让他怠慢其他客人的。随我进去。”
仰春看看徐庭玉憔悴的面色,犹豫。但是徐庭玉也对她笑着点头,示意她进去。她便跟着柳望秋进去了。
再往前,便见到一个和徐庭玉长相很是相似的男子送一位客人进到灵堂又转身折返。年纪约莫比徐庭玉大个三四岁,仰春猜测这是徐庭玉的二哥徐庭礼。
再向前看过去,是一个儒雅的中年男子,和另一个更年轻些的男子。没等仰春细打量,柳望秋已带着她去给那二人打招呼。
“小子向徐姨父问安。”又对着他旁边的人抱拳,“徐长兄安。”
是徐侍郎和他的长子徐庭泽。
“望秋也大了,越发的一表人才了。这就是小春儿吧,见到庭玉了吗,他替我在前面迎客。本来赶回来是为了你们的婚事的,结果……”
仰春行礼。“姨父切勿这般说,祖母仙逝,春儿不胜悲痛。但姨父莫要伤心过度,应以身体为重。”
徐侍郎闻言颔首。
“去里面吧,去见见你们姨母。”

(三十七)剔尽寒灯梦不成

站在院落,能看见灵堂当中抹着眼泪的几位夫人。当中最中间的被团团为主的,脸很生,但是能看到几分徐庭玉的眉眼形状的应该就是蓝氏。
柳望秋带着仰春走进去,按照规矩,先给徐老夫人敬香跪拜后才退到一旁。
陈氏和王氏也都戴着孝,抬眼和仰春视线相交,微微颔首就算打招呼了。
等到一波又一波来吊唁的客人送过礼走过,暮色如醉,残阳融金,天际晕作鸦青。
柳望秋本想先行回家,但是蓝氏派人通传要他们晚留下叙旧。仰春轻轻碰了碰柳望秋的手臂,小声问道:“哥哥,蓝姨母和我们多久未曾见过了?”
柳望秋都未曾抬眼看她,只是呷了口茶便了悟她的心思,淡淡道:“我小时候见过很多次,但是二妹小时候她见得便少了。自打她随徐侍郎进京后,只在母亲过世时见过一次,算来也有十多年了。”
仰春点头,心下松快一些,但是又看着柳望秋,不好意思地笑笑。
蓝氏在两个媳妇的搀扶下走来,邀请他们到后院去。
徐庭玉肖母,不只是长相,更是气质。
她气质疏淡,眉目清朗,虽人到中年、育有三子,但能看出她保养很好,依旧容颜淑丽。
徐家要点长明灯最起码四十九天,所以檐下还挺亮堂。蓝氏转身牵住仰春的手腕,细细打量。愈看着,愈滚出热泪来。她的啜泣是悲伤的,有声的,难忍的。
手指在仰春的眉眼间摩挲,又滑到她的面颊。蓝氏哽咽道:“‘独唱独酬还独卧,无奈轻寒着摸人。泪洗残妆无一半,剔尽寒灯梦不成’,这是幼时我们两个填的诗,她来唱首联颈联,我来和颔联尾联。进京之时她还说要让我先行探探京城里的好玩物、好吃食,到时领她去。我特意裁了纸钉成册子,都给她记着。但再次见面,她已形销骨立,猝然逝去,孤单单冷冰冰地睡在棺木里。”
“当时我和她‘剔尽寒灯梦不成’,她说会常常与我相伴,免得我还要在梦里见人,如今她已去十二年,我真真地在梦里也记不住她的面旁了。”
蓝氏泣不成声,耳边好似又想起她的挚友俏皮的声音。
“你少诓我,你我一个姑苏,一个京城,如何常常相伴?”
“那我就每年给你邮我的画像,也不会教你忘了我的模样。”
“不过,我会叫画师一直给我画十五岁的模样,然后你会诧异,我都这么老了,妹妹怎么还这般年轻美貌?”
蓝氏一寸一寸抚摸着仰春的脸,“你和你母亲很像,我见了你,才又想起她的模样。”
“姨母……”仰春哀哀地唤了一声。
可是,那个被母亲用命生下的女孩,却也不知道去到哪里了。只留下她这么个鸠占鹊巢的异世界的孤魂野鬼,侵占她的一切。
仰春的眼泪簌簌地流下。
陈氏见蓝氏和仰春都这般悲伤,赶忙劝阻道:“母亲,你这般不是剜仰春妹妹的心吗!媳妇我知道你心疼林姑母和仰春妹妹,待日后仰春妹妹和庭玉成了亲,您亲自养在身旁疼,往后的好日子多得很呢。”
蓝氏急忙擦掉仰春的眼泪。
“好孩子,好孩子,姨母对不住你,姨母不说了,我们去那边说会儿话吧。”
说罢,携着仰春的手进了厅堂。
一行人乌泱泱地走进去,只留柳望秋走在最后,望着泪眼模糊的仰春,陷入了沉思。

(三十八)春儿妹妹,我很难过

“青茹阿嬷还是不肯吃饭吗?”
陈氏扶着蓝氏坐定后,问旁边伺候的下人。
“是的。”一个丫头低声答道。
陈氏叹了口气,王氏面上也有难过,最后还是蓝氏开口:“去请个大夫过来看看,青茹阿嬷年纪也大了,经不住的。”
几人又叙话一会儿,蓝氏才开口道:“其实我们早有准备会有这么一天,老太太这几年的状态就不太好,本来以为能坚持到你们完婚。如今她老人家骤然仙逝,这婚事就要延后叁年了。”
真真人算不如天算。
仰春并不太了解大启朝的守孝制度和华国历史上的是否相同,即便相同,此时她也不该发表任何意见。于是垂下头道:“全凭长辈做主。”
蓝氏今晨才从京城赶到了姑苏,在灵堂迎来送往一日,又大哭一场,身子已是乏极了。明日还有老太太的后事要主持,里里外外都要安排。且老太太去了,徐金要丁忧叁年,她也不必陪着回京。往后可以见的时日很多,她也就没多留仰春和柳望秋,又说了几句便让他们先行回府。
柳望秋和仰春一一行过礼,退出厅堂。
“走罢,我们回府。”柳望秋道。
“哥哥先上马车吧,我一会儿就来。”
柳望秋闻言瞬间蹙眉,眼若寒潭,声如冷泉。“你要去见徐叁公子?”
“是的,我要和他告个别。”
“一盏茶的功夫,过时不候。”他冷冷地甩下一句,转身向府外大步走去。
不知道在装什么,好奇怪一男的。
仰春腹诽。
她拦住一个下人,问道:“你们叁公子在哪呢?”
除了刚进徐府时的一照面,她一整个下午都未曾和他说上一句话,他跟着他的两个兄长和徐侍郎,在外头接待男客。
“回柳二小姐的话,我们叁公子在西厅守灵,小的带您去。”
仰春摆摆手,“不用了,你去忙罢,我识路的。”
试婚时候,她吃撑了,徐庭玉牵着她到处走,是走过去西厅的路的。
仰春循着记忆走过去,见得处处白幡白烛,地上几个白布蒲团,一人身姿挺拔地跪在灵前。
仰春静静地走过去,也跪在白蒲团上对着棺木和牌位郑重地叩首。
徐庭玉知道她此时寻来,定是有话要和他说。也叩首叁次,才扶着她起身道:“我们出去说罢。”
俩人来到西厅旁的小花园里。
冷月无声照花影,夜风有意送幽香。月华如练,夜凉如水,照得两个人的影子摇曳着拖很长。
仰春觉得有些冷,环抱着双臂,率先开口道:“庭玉哥哥。”
不是和他玩笑时的徐公子,而是郑重地唤他“庭玉哥哥”。
说来惭愧,祖母去世,他在悲伤之余也有一丝担忧,就是和她的婚事。守丧叁年,不可姻亲,不然他的父亲、大哥、二哥都会受到礼部的弹劾,也有违祖母的疼爱。
可是叁年,他会等下去,她会吗?
叁年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是太长的青春。
徐庭玉忐忑,他很怕她说出来些他惧怕的话,又很忐忑要她等叁年是否太过自私。
“庭玉哥哥…”
徐庭玉轻轻地打断她的话,“你是不是冷了,先暖暖吧。”
他走上前一步,伸手想拥住她。但是骤然想到自己此时穿着孝服,怕她介意,于是脱下外衫挂在一旁的花枝上,再伸出手将她拥了个满怀。
这很无礼,徐庭玉心想。
打断她的话很无礼,脱下孝服很无礼,未经同意抱住她也很无礼。
但他只是怕,怕这是最后一次可以拥住她。
仰春被他抱了个满怀,他不知在灵堂里跪了多久,身上青竹的香气沾染上蜡烛燃烧的气味,仰春深深地嗅了一口气,仍然嗅到让她心安的气息。
仰春感觉到有力的双臂在紧紧地圈住她,像是要把她摁进自己的身体里。她不喊紧,也不喊疼,只是同样也用力地回抱他。
只是她用力了,那头的力气却轻了。
“庭玉哥哥,你是不是很伤心。”
徐庭玉低低地“嗯”了一声。
“祖母患有鹤膝风(类风湿),每逢阴雨天或者降温时就四肢疼痛,父亲和兄长有官职在身,便让我陪祖母回来尽孝膝前。”
“我眼见着祖母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其实心里预想过很多次今日,但是真到了今日,我仍然无法不悲伤。”
“祖母到后来已经认不得人了,只能记住父亲和青茹阿嬷。那日早晨我去请安时,她将我认作父亲。对我说:‘学堂那样冷,阿金手上是不是又生了冻疮?’”
“我后来离开了,青茹阿嬷说,祖母让她去拿冻疮药,一定要红棕色瓶子的那个,说那个气味最小,阿金不用担心涂抹了影响同窗。”
“青茹阿嬷刚去拿药,祖母便说还是自己去找,刚一出房门,就摔了。”
“上午摔了,下午祖母便去了。”
“春儿妹妹,我很难过……”

(三十九)他自愿走进思念的高塔

那袭清癯身影如月下的孤竹,霜节佝偻成月牙的弧度,琅轩翠影悲伤地折下,折在仰春的肩头。
仰春突然感觉到,有一滴热泪从她的肩头滚过。
仰春轻轻地拍着他绷紧的背,“庭玉哥哥,祖母是去为我们准备下一世的家啦。等到我们都老去了,祖母便一个一个地接,她会对青茹阿嬷说‘青茹,孩子们都长大啦,很孝顺的啦’,她会对姨父说‘阿金,快到娘这里来,娘的这款冻疮膏不熏书卷气’,她会对你说‘读书累了就先吃点糕饼吧’,如果她还记得我,也会对我说‘小春儿,不要再吃撑了满院子转圈呀’。”
仰春顿了顿,含着笑意轻声细语道:“庭玉哥哥,是一家人,就终会相聚的。”
徐庭玉没有答话,他只是伏在仰春温暖的肩窝,静默地悲伤。
好半晌,他才平复了情绪,轻轻问道:“春儿妹妹,本来明日是下聘的日子,我原本打好了大雁准备送去,只是春雁易寻,佳人可等否?”
仰春沉默良久。
她本想嫁到徐家来就可以躲避知道真相的柳望秋,只需要讨好他数日,便不归他管了去。
谁知这一番变化,叁年内她无法与徐家成亲。
柳望秋并非好糊弄的人,讨好装乖能哄得了他多久?哄得到他的真情,她还能嫁吗?哄不到他的真心,他若要找原主,若要烧死她,她断断躲不了。
可若不将徐家当作避风港,又不在柳望秋的身边叁年,只有两个选择。
一是重新选择成亲的人选;
二是走为上策。
这两个选择,都无法让她在这个月夜轻易地将甜蜜的承诺当作麻醉药涂抹君子竹上的瘢痕。
风声是什么样的?
在仰春没有回答的静默里,徐庭玉听见了风声,从他的心口呼呼刮过的凛冽的大风。
“再让我抱一会儿你吧仰春妹妹。不要推开我,我现在…”他声音涩然,“见不得你的眼睛…”
见了,便会更加不舍。
仰春猝然流下泪来。
她闷闷地埋在徐庭玉的胸口,啜泣道:“庭玉哥哥,我有难言的苦衷。春雁易寻,郎君难得。若叁年之后你尚且寻得到我,只需再为我打一双大雁,我便与你再续‘世间双双水云身’的缘分。”
徐庭玉不会去问她的苦衷。
他突然想起幼时二哥给他讲的传奇话本《白蛇传》。徐庭礼评说:“千年道行换镇塔永寂,愚甚。”
他那时尚不懂爱,也不知情之一字深浅。
但他现在甘心自愿走进等待和思念的高塔,因为他听见了心脏的回答。
夜静如水,孤月照人,相拥的影子像是一团纠缠的云。阶下青苔和红树也在寥落月色下映出长长的暗影,暗影之处,有一瘦长的身影凝视着那两道身影已久。
他冷冽的面上凝结出理智的疯狂,嫉妒像一把尖锐的冰锥,在冰冷的月光下凝成壮大,直至刺向摇摇欲坠的青竹。

仰春坐上马车时,柳望秋正闭眼靠在马车后寂静地坐着。
仰春坐到一旁:“哥哥久等了,我回来了。”
柳望秋不答话。
“哥哥?”
下一刻,一具沾着剔透寒气的身体便重重压下来。他的手指很凉,捏住仰春的下颌,逼得她吐出小舌来汲取更多的氧气。
柳望秋想说什么,但微启唇又紧抿起来,露出紧绷的弧度,他用细长的指尖扯出她的红舌。软舌像小鱼一样往回溜,却被他微微用力夹住收不回去,仰春只能流着口涎,哼哼着拍他绷紧的臂膀。
“和他接吻了?”
柳望秋的声线是冰棱坠入深潭的脆响,裹着万年积雪的寒意。
仰春摇头,晶莹的水痕从红唇到指尖。

(四十)操你的时候,怎地就不能成为你的爹爹

柳望秋看着她流下的口涎,用指腹重重一捻,将水色捻匀在他指端。
“哥哥让你去多久?”
仰春喘息着用手背抹去唇上的水光,气喘吁吁地不回答。
任谁被夹住了舌头都会生气。
柳望秋细白的手指又钳住她的面颊,将她面颊上滑腻得一塌糊涂的软肉挤起,带着粉唇也嘟起来。
“说话,哑巴了?”
仰春嘟囔着道:“一盏茶。”
“那你去了多久?”
“半个时辰。”
柳望秋面色更冷,声音也带着极凉的语意。“为什么不听哥哥的话,嗯?”
他声音冷,就更显得这个疑问的“嗯”字轻飘飘地,像水凝结成冰前的最后一瞬飘出的白气。
仰春也气。本来不能和徐庭玉在一起就令她很伤心了,这个罪魁祸首还来质问他。讨好他两日,还真以为自己是谁了。
仰春顿时将下颌扬起,蹙着眉头和他较劲,反问他:“为什么要听哥哥的话?叁从四德也没你份呀,我未出嫁听爹爹的,出嫁了听庭玉哥哥的,哥哥你守那么多礼读那么多书,我问问你,哪条圣人之言要我父亲夫君还在却听哥哥的?”
好好好。
柳望秋的面色像能结出冰碴子,他不由自主想到那句“爹爹教的”,又想到徐庭玉窝在她肩膀她用力环抱住他的那一幕。
一股又怒又涩的陌生情绪从心底咕嘟咕嘟地涌出,顷刻间就把他的四肢泡酸了。柳望秋没去分析这种失控又令人颤抖的情绪应该归结于七情六欲的哪一种,他只是定定地去看她的眼睛,然后轻笑。
竟是被她哄骗了去。
什么“你这样存心让我担心着急”
什么“我真心觉得哥哥俊逸”
什么“哥哥最好了,最喜欢哥哥了”
都是骗他的。
她看向自己的眼睛里,不是较劲、反抗;就是讨好,哄骗。
她看向徐庭玉的眼睛里,是欣喜,难过,心疼。
不一样。
人在气极时真的会笑,但随即又觉得嗓子又干又哑,笑不出来。
仰春还挺着脖子,倔强地看着他。
柳望秋冷冷地勾唇——
糟心玩意儿,不爱看她的眼睛,看着就生气。
挨操吧。
只有挨操时可爱点。
将她的面颊松开,俐落地将她纤细的手腕捏在一处,在她的质问声中扶住她的细腰,手掌翻飞,仰春就被他转了过去。
被迫跪在马车的软垫上,却也不舒服。尤其是她的位置是右侧边的中间,马车的窗就在她面前,粉色光稠的车帏甚至被夜风吹到了她的鼻尖。
她扭动,恶狠狠地瞪视他:“你干什么?”
“你说呢?”
柳望秋不答反问,单手扯开自己的衣袍扔在一旁,将她垂下的腰带撤散,叁下两下一具白嫩的女体就被拨开。
每次她挣扎,白花花的软肉也会跟着颤抖,衣袍没了但是兜衣还在,柳望秋看不见那上面的图案,只是见仍是白的。
他想,不知道是不是还是蝶恋花?
将兜衣背后的系带解开,衣乳分离,白嫩的乳肉因为跪姿沉甸甸地垂下来。
仰春惊呼,“你要在马车里?!”
“呵”,他一声又轻又冷地笑,粉嫩的阳具如棍子一般打在了她的臀上,顿时臀肉就生了和那凶器一般颜色的打痕。“你不是问我不是你的爹爹也不是你的夫君凭什么管教你吗?好啊,我来回答你。”那根粉色的肉棒又在他的掌心的扶持下狠狠地打在她的花穴上。“那就操你就好了,操你的时候,怎地就不能成为你的爹爹,操得多了,把你的小穴操烂了,怎么又不能成为你的夫君?”
“至于这是什么礼?呵,敦伦之礼。”
仰春惊呼出声,臀肉被抽打一下,就有七分疼痛。肉穴又被抽打一下,就又疼又酥。
她感受到在自己腿间的热气腾腾的肉棒,低头透过胸腹看了一眼,却见那根东西也是图穷匕首见。
又长又粗,傲气而怖人的上翘,经过两回性事它一点也不粉嫩可爱,虬结的环绕的青筋和粉红的颜色让它呈现出截然不同的扭曲和恐怖。此时那微微开合的马眼吐出一点晶莹的前精来,越发衬得那东西的蓄势待发。
仰春此时怕了,悔了,感觉前功尽弃了。心里暗骂你惹他作甚!他惯是个凶的。
所以此时她立刻改换成讨好的笑容,“哥哥,你这样可不是君子所为。”
“我不是君子,我是你爹爹。”
“哥哥,随便乱了辈分,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柳望秋生平第一次被人骂得这般脏,他却全然不在意,只是在她臀上的打痕上又添了一巴掌。
“我是公狗,你就是欠操的母狗。
“你……”
仰春还想说什么,柳望秋便把那个分离了的垂落在胸前的兜衣径直地团成一团塞进了她的口中。
糟心的玩意儿,不爱听她狡辩,听着就生气。
柳望秋用手指拨开她湿淋淋的肉穴,现出里头一呼一吸的小嘴。若仰春没被摁在马车上,她应当看得到,分开她穴的那两根手指的指尖也是微微上翘的。
小穴湿淋淋的,像被浇了温水,软烂成一团粉红色的嫩肉。阳具的头部甫一贴上,就好似有成千上万个小嘴贴上来亲吻他敏感的龟头。那肉穴又娇俏又狡猾,悄时粉肉含春,狡诈时又趁他不注意猛然一裹,鄙得他精关险些一松,在她面前丢脸。
穴如其人,需要管教。
柳望秋握着阳根深深地插入少女的蜜穴中,待完全进入,便不再忍耐疾风骤雨地抽送起来。
上下两张小嘴都被塞住,连呻吟都无法做到,仰春只能伸长了脖颈死死地夹住他的肉棒。本就紧致的甬道因为她有意地收缩小腹而更加难缠。两个人较上劲一般你捅开我的包围,我又层层迭迭的咬住你。
柳望秋被夹得抽不出肉棒,在她的奶子上一拍,哑声道:“骚货,松开爹爹。”
仰春被扇得哼了一声,旋即又被身后的男人一记凶猛有力的深插爽得头脑发昏。
本来那根东西就极长,现下她跪趴的姿势,后入插进更是插得极深极深,似乎顶到了胞宫。
马车也在动,他也在动,她就被迫跟着动。
雪白丰润的玉体摇晃不止,小穴像一口装了水的井,棍子从水面上下压,就会有一股水迸溅出来。
“啪啪啪。”
肉体撞击肉体的声音一下比一下大,水四溅的咕叽咕叽声也一下比一下大。

(四十一)点太多了,起不出名字了,公主请自己读吧

柳望秋一巴掌扇在她白嫩的屁股上,一泡透明的淫水含不住立刻流了下来。柳望秋眼见此幕,双眼发红,冷冷道:“骚货。含鸡巴含得这么多水。”
刚刚还说不要,一脸愤怒和不情愿,现在被一根鸡巴捅一捅,又水儿直淌,穴儿直吸,奶儿直摇。
一股更加隐秘的怒气油然而生。
虽然是他自己见不得她抱着那徐三公子,也见不得她用愤怒和厌嫌的眼神来看他。
是他把她摁在马车里操。
但是随便一个人迫她一迫是不是她都会这般乖乖挨操?
是不是都会这般含不住鸡巴、骚水直流、奶儿乱蹦、喘着香气?
她在徐庭玉的身下也这般娇,这般嫩,这般骚吗?
只是想想,徐庭玉就觉得自己要疯了。
凭什么只有他受这个苦,知道这个肉洞也如此动情地含过别人的鸡巴,他也应该拉徐三公子来看看,看看她被他入得浑身颤抖,浑身粉红的模样。
一颗心像是被泡在了醋里又酸又苦。柳望秋寒声道:“再给我多流点骚水出来!把你的骚穴用淫水洗干净,以后只能撅着屁股给哥哥操,明白吗?”
可怜仰春已经被他插得连声音都发不出,仅剩的一点理智只能控制着自己不被顶出马车被人看了去。他从身后将她的两只手腕禁锢住,重重顶下去却被他反牵着手腕拉回,只能任由粗大的阳具在她的穴道里越来越深,越来越深。
深到不仅一下子就干到了她的花心,还把那闭合的宫口顶开了一条小缝儿。
柳望秋敏锐地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
她在他的胯下越发的颤抖,也绷直了大腿要逃跑,她甚至不怕手臂被他折断也要扭着手腕挣脱他的钳制。
害怕仰春受伤,他松开了她的手腕。掌心抓住她的脚踝就将逃跑掉的她一把拉在他湿淋淋的小腹。
小腹上都是她的淫水,没有毛发的阻挡,那淫水不仅打湿了他结实的腹部,也使得他饱满的大腿水光艳艳。
“趴好。”
扶着腰,一边挺腰将阳具往她的洞穴里送,一边将她往自己的身上摁。
柳望秋以他的莫名的潜意识觉得——
只要不停地冲开那道缝,就会获得一份礼物。
于是他又快又深地朝里头顶。
仰春将堵住自己唇舌的奶兜拿下握在掌心,死命地将手上的力量发泄在白色的胸衣上,以抵御濒死的快感。但他操得太凶,无论她怎般说好坏,求饶,他只作充耳不闻之态。专心致志地顶操她的胞宫。
花穴里的嫩肉争先恐后地涌上去含弄,试图将这个不讲道理、不分黑白、凶狠冷漠的入侵者绞杀,但还没含住就被快速的抽插搞得溃败不堪。
大股大股的水从两人交合之处流下,仰春突然一阵痉挛,将柳望秋的阳具挤了出去,灭顶的快乐让她浑身酸软,还在高潮的小穴一抖一抖地吐出大量的花液.
她不止下面的洞在流水,上面的洞也在流水。
明亮的眼睛因为高潮的刺激此时雾蒙蒙地氤氲着眼泪,喷出水的一霎那,眼泪也簌簌地流下。
仰春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眼泪擦拭在手背上,两条莲白的臂膀无力地探出窗外。
红色的铠甲仿佛这暗夜中的烈火,林衔青在寂静无人的长街上打马而过。
只是一辆寻常的马车,看着是富贵些,但是马头上还挂着白色的花儿,可见是吊唁归来的一家。他只下意识地观察了一下,便打算从旁路过。
突然,一双在暗夜里嫩白嫩白的手臂柔软地伸出马车,手背上还有一颗晶莹的泪珠。
林衔青鬼使神差地用温热的指腹将那滴泪珠轻轻摸掉。
那双手臂的主人骤然一惊,从掌心中掉落一团白色的东西,然后缩回手臂。
林衔青抄手接过,掌心顿时传来柔软、光滑的触觉。
他凑近一看,赫然是女子的肚兜,只是被濡湿了一片,还散发着幽幽的芬芳。
林衔青顿时要扔掉,为自己刚才的冒犯和无礼感到无比的后悔,但这女子的胸衣随意扔在长街上被人捡了去……想了想,他还是将那团盈盈白色布料揣在了盔甲下的心口处。
扬鞭时,嗅闻到掌心一片幽香。
缩回的手臂被柳望秋一把摁住。
“哥哥许你喷了吗?嗯?”
没等她喘匀气,柳望秋再次将他的阳具插进去,专注地盯着花心撞击。原本打开一条缝儿的宫口此时被死命钻顶的龟头撞得又麻又酸。
柳望秋在她的小腹上一摁,那宫口就像倒放的水袋,压力迫使它打开了宫口,柳望秋径直操进了她的子宫里。
仰春呼吸一窒,只觉头晕眼花,眼前有一片片白光闪过。
“哥哥!哥哥!!”
柳望秋在她的子宫里撞击起来,宫腔和花径相比,不知窄小敏感多少倍,就像一个套子死死套住他,裹住他,咬住他,箍住他。
他被她的子宫咬得难受,却也爽至魂灵之中,面如沉沉冰雪将落不落,动作越发狠厉起来。
“哥哥不是管教不了你吗?你叫什么?该叫我什么?”
仰春只想让他快点射出来,于是拔高了声音呻吟道:“爹爹,爹爹,爹爹射给我吧,放过我吧…我要被爹爹操死了……”
柳望秋只恨自己没能把她生出来,一直养在身边,关在身旁,不给她试婚,不许她嫁人。这样想着,这样被她唤着,更有一番意趣。
于是他狠狠地打了她臀瓣一下,纵情地在她身上驰骋。
“爹爹射给春儿,射给春儿…”
柳望秋小腹一紧,骂道:“骚妹妹。”
又顶操几十下,在她又一次高潮的时候,他也任由精关大松,将大股的白灼阳精射进她的胞宫中。
马车早已停下,霜叶识趣地到对面巷子里,远远地看着。
也就没有看到,从正门处走出一个身形宽阔挺拔的男人。
柳北渡听着仰春哭喊得又肉又媚,透着说不出的欢愉和娇怜,登时胯下肿得老高。
待听清仰春喊叫的内容,坚毅的面容瞬间一黑。
谁?
什么?!

(四十二)都是长子的错

柳望秋把自己的衣服穿戴好,又来给仰春穿衣服。他左右环视一周,问道:“兜衣呢?”
仰春惊呼。
“我刚刚似乎把兜衣掉出去了。”
她感觉手上好像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并不十分确定,当时一惊就把掌心的兜衣掉落了。
柳望秋面色一沉,将她剩下的衣服穿整齐后,打横将她抱起来,抱下车。
六目相对。
空气中只有马的响鼻声和鸟雀的叫声。
柳望秋心里有一种微妙的情感。
刚刚就有。
他厌恶那种只有自己的心在翻腾的感觉。
看到他们的父亲在外面,面色阴沉,他竟然觉得微妙的开心,于是也轻轻地笑出来。
至于事情会向什么方向发展,他倒是不知,不过他蛮期待的。
“父亲此行还顺利吗?可曾遇到了我派去传信的人?”
柳北渡面色阴沉,未语。半晌才低沉道:“送小春儿回房休息,你跟我来。”
柳望秋低头看向刚刚一见到柳北渡就立刻缩在他胸膛当鹌鹑的女孩儿,轻轻一笑。“父亲先去书房等我,我马上就来。”
柳北渡不想吓到仰春,忍耐着问:“去哪?”
柳望秋不答,反问仰春,“我去给你找,你先回去,你自己走进去?”
仰春点头,从柳望秋身上跳下来。
柳望秋将马车的套绳解下,翻身骑上马背,才答道:“父亲且去书房等我吧。我去寻一重要东西,去去就来。”
柳北渡居高临下地看着垂头的仰春,想说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说什么。这种无言的感觉在近来面对她时时有出现。但大门外并不是说话的地方,柳北渡转身进门,一挥衣袖。
“与我过来。”
*
还是那间书房,四扇山水屏风,宽阔的书桌上摆着上等的狼毫和砚台。
柳北渡坐在椅子上,背靠着椅背,他身形太过高大以至于即便坐下,高度和威势也极为逼人。
仰春站在书桌对面,垂着头不看他。
已经被柳望秋发现了,决计不能让父亲也发现她是个假的。
借力打力呢?
仰春觑着他宽阔如山的肩背,沉沉地思索着。
如果让柳北渡将自己送走,亦或是把柳望秋送回书院不让他回来,那么她就可以有很多机会了。等徐庭玉,亦或是跑到无人的地方去,也就都有可能。
正思索着,柳北渡沉声问道:“在想什么”
仰春垂下眼睫,不知道如何回答。
见她不开口,只以为她是害怕和羞愧,于是柳北渡轻叹了口气,有意识地让自己缓和语气。
“我接到你哥哥的消息就快马赶回来了。徐老夫人仙逝,你和徐家三郎的婚事要等等了。”想到他听到的马车上的娇喘呻吟,胯下的肉棒是猛然一跳,他立即将身体坐正,借着书案挡住自己的反应。接着道:“你若是不欢喜那个徐庭玉,为父就去帮你把亲事退掉。”
虽然这头人家家里刚逢丧事就退婚会很不道义,但是想来以蓝氏与他家这些年的交情,也不会责怪往外说什么。
总比她不满意婚事就和兄长乱搞在一起来得好。
仰春闻言立刻上前一步,“女儿未有不满,庭玉哥哥极好,女儿是满意的。”
柳北渡蹙眉,“满意你为何?是你兄长强逼你?”
仰春闻言咬唇垂眸,不知怎般回答。
最开始是她强逼兄长,只有这次不知道他发什么癫又冷又凶。
不过她可以将锅甩在柳望秋身上,最好让他赶紧回白马书院去,莫要再把持着自己。于是故意地啜泣两声,一字不答。
柳北渡见她不反驳,只以为是兄长欺弱妹的戏码,气得登时拍案而起,“这个孽子!待他回来,待他回来……”
小春儿待嫁,又少有母惜,试婚时候教她三四让丈夫更欢喜她是他的初衷。上次在她的小逼处射精已是不对,他自己都羞愧逃走,这孽子竟然还那般欺她,入得她哀叫连连,淫叫不止,什么“要被爹爹操死了”“爹爹射给春儿”的昏话浑话都说。
都是长子的错。
柳北渡故意忽视又肿大好几分,充血到生疼的肉棒,盖棺定论。
“你兄长有伤了你吗?把衣服脱掉,爹爹要查看一番方才心安。”

(四十三)要铺子

仰春轻轻扯住衣领,回答道:“哥哥未曾伤我,父亲不必担心。”
柳北渡不太知晓这个女儿什么性子,自己常年跑商,并不怎么在家,对她多有疏忽,但想来是柔弱的。
他的长子他有所了解,能在白马书院做了案首,得到学子和书院那群老师们的认可,性格很是强势。
他平日里与人言商,总会有人因为长子的缘故给他一些薄面。
女儿对徐叁公子是满意的,又缘何会和长子在马车上?想来长子必有强迫之举。
于是他仍旧坚持道:“让父亲检查一下。”
仰春想起身上柳望秋留下的痕迹,眼底闪过一丝精光。
她缓缓地扯开衣袍,顿时一具痕迹斑驳的女体展现在柳北渡面前。
率先入眼的是两团高挺的玉乳,她没穿兜衣,衣袍一扯那两团盈盈蜜桃一般的乳儿便跳出来。但再定睛细看,两颗红艳艳的奶头可怜兮兮地肿着翘立着,一看便知是被人含住用力吮吸了的。那两团雪白绵乳上此时还有粉红色巴掌印,像是被人扇过后留下的红痕。
视线再向下是她的腿间,她双腿并拢看不见里头的风光,但是腿肉上还有凝固的白色精斑,大腿上一片红,红色的掌印连绵到身后去,可以预见臀肉上也是一般的颜色。
“转身。”
仰春将衣袍彻底脱下,背后是遍布的青紫色吻痕,两个臀瓣上都是手指印,弯进去的腰窝上还有掐痕。
仰春接着将两个手腕递上前。
柳北渡面色极沉,他起身,从书案的另一边绕过来,目光带着怒火落在她手腕上的红色捏痕。
他甫一靠近,灼热和威势也靠近。仰春不由自主地将双手向身后一背。
柳北渡摊开掌心,那双大手里的纹路清晰,微有薄茧,一眼可见蕴含着力量的青筋。
“爹爹再看看你的手。”
仰春将手腕搁在他的掌心里,男人手一合拢就能将这两截骨肉掐断。但他只是一手托住,另一只手用掌根轻轻的摁揉。
“小春儿,还有哪里痛?”
痛?
其实疼痛感真的不多,更多是巴掌扇下来时叁分痛里伴着七分爽。
她的身体爱留痕,看着怖人,其实未曾感觉怎样。
不过拿着这些让柳北渡解决柳望秋,总比自己琢磨来琢磨去好。
于是她垂下眼睫,掉出两滴眼泪,“不痛的,爹爹。”
哭过的眼睛总是更蓄不住泪的。
泪痕一连串地洒落,直到一双大手将它们接在掌心。
“不哭了,疼的话揉揉就好了。”
柳北渡将她的衣袍穿上,然后将她拦腰一抱,抱在怀中。俩人一齐坐进书桌后面的梨花木的椅子里。
男人高大的身形将女子衬得更为娇小,像整个人嵌进了他身体似的。
大手先是抚上她的胸乳,没穿胸衣的乳房水绵绵的,带着凸起的乳尖的触感,轻轻一揉便觉荡悠悠、软弹弹。
柳北渡手极大,但是依然只能握住一只乳。
他放轻力度,慢慢地从身后圈住她,一手一个握住胸乳,轻轻揉捏。
“嗯…嗯…父亲……”
她不知为何,只是被柳北渡轻轻地揉乳就浑身又酥又痒。
断断续续的嘤咛夹杂着娇喘,一声一声地往柳北渡的耳朵钻。
他只觉女儿叫得太魅了、太荡了。
臀腿下传来被顶住的感觉,有着不可忽视的硬度,很硌人。
仰春轻轻地挪了挪屁股,两个臀瓣在本就极度渴望的阳具上擦过,顿时激得柳北渡胯下一跳。
他声音沙哑,轻轻地在她乳肉上捏了一下。
“别动。”
她不再动了,他才用了很大的耐力放开她的乳。
掌心下滑到她的腰间,还是掌根,轻轻地揉着。
平日走商,搬运、点货、从前争执更是不少,难免有磕碰,或者单纯是骑马坐车久了,身上也会酸疼。所以柳北渡摁揉的技术还算好,手又大,又热,摁上去很舒服。
缓解疼痛倒不尽然,但是和柳望秋性事带来的酸软倒是极为缓和。
“父亲……”仰春斟酌着开口,“这叁年,我不想在家里空等。”
她捏住他宽大的骨节,揉捏着:“你常年在外,哥哥也整日在书院。我在家里百无聊赖。”
“父亲可有什么事情与我做的吗?查账,收账,点货,管一间铺子,亦或是什么,我都可的。”
柳北渡倒是没想到她会开口说这个,便忍不住去深思她的用意。
这惯不是女子做的,但是也不是没有女子在做。柳北渡倒不是那等迂腐之人,只是——
“这些太辛劳了,不若你在家里舒适。”
“父亲,是自己要做的事,就没有辛劳不辛劳。不论日后嫁人,就这叁年,我若整日地看看花,逛逛园子,等日落,等用膳,就无趣极了。”
“我是很想做的,望父亲答应。”
柳北渡将她圈了圈,“不要说的那般客气,只是你有没有打算想做什么?”
仰春细想了想,她若想跑,那就要对这个朝代有所了解。
政治,地图,朝代,习俗……
去另个地方要不要路引?
是否可以随便买房买地?
有了土地可否找佃农耕种?税收几何?
社会是否安定,路上会不会有土匪?……
这些都需要她去了解。
贸贸然跑出柳家这棵大树,不比烧死下场好。
柳北渡经商,定然都了解,以管理的角度去询问和摸索,定然不会引人起疑,还能明晓很多。
至于想做什么,其实她并没有特别想做的,或者说想做的她也没能力做出来,只能在柳家原有的基础上学着去做。于是她道:“我想先给我一间很小的铺子让我去管理,我跟着您手下的掌柜先学着,等我学入门了有自己的想法了,我再跟您说,好吗?”
柳北渡失笑,“可以。”
只是拿个铺子给她解闷儿,不算事情。
仰春得偿所愿,就从柳北渡怀中跳出来。
向他行过礼,还不忘以退为进将她便宜哥哥一军。
“那春儿就先回房休息了,父亲莫要过于责怪哥哥。”
柳北渡怅然若失地感受着怀里的空荡,闻言低低地“嗯”了一声。
*
柳望秋打马向来时路走去,长街上空荡荡的,只有一个更夫走街串巷地叫喊。
一眼望到头的街上不曾见任何白色兜衣的影子。
他反反复复从徐家门前到自己府上找了叁四回,也未曾找到。
他只能作罢。
回到府内,柳北渡背手站在窗前,在等柳望秋。
柳望秋抚平衣袖,行礼道:“父亲。”
柳北渡未曾转身,依旧面向着窗外溶溶冷月。问道。
“为何?”
柳望秋不答反问,“父亲为何?”
两相沉默。
还是柳望秋率先开口,“如果父亲知道我的理由,就不会如此质问于我,而是质问于她;如果父亲不知道我的理由,那便是我质问父亲。”

(四十四)看铺子

旭日衔青嶂,晴云洗绿潭。
风烟俱静,天山共色,是难得的好天气。
仰春一觉醒来已是日上叁竿,屋外隐隐传来丫鬟们的说笑声,她坐起身,透过窗外见荠荷领着一众丫鬟在绣女红,石桌上还放了一盘果子,氛围轻松和美极了。
她看着也不由觉得欢快,唤了一声,荠荷连忙放下手头的东西,向她走来。
“二小姐醒了,东西收收起来,准备伺候了。”
很快,盥洗的物品一一端来,仰春边洗漱边问道:“今日有无事?”
荠荷回道:“无甚大事。叁少爷来过,我说二小姐还未醒,他便回去了。大少爷着秋霜来告,药苑的大夫说大少爷的风寒好了七七八八了,接下来只需用心修养即可。”
“父亲呢?”
“老爷一大早就出门了,不知去了哪里。”
“父亲没有给我留下话?”
“未曾。”
仰春心里奇怪,昨日答应得好好的,要她管一间铺子,怎么今个儿没信?
但她转念一想,自己太心急了,挑选一下,再通知一下,怎么也要个几天,她再耐心等一下。
这一等就是叁天。
第四天晌午,有一个自称李掌柜的让下人通传,说奉柳北渡的命令来听仰春差遣。
仰春顿时高兴地道:“快去把人请到偏厅。”
李掌柜约莫四五十岁,胖矮身形,穿着一身绸缎,看着比一般人家都要阔。见人就先眯缝着笑眼,离几丈远便点头哈腰,一幅友善和气的姿态。
李富荣怎能不小心着伺候,他昨个儿接到信儿便上下打点打听一番,却是什么消息也探不到。只说刚刚和礼部侍郎府叁公子试婚,试婚时场面阔气极了,吉祥钱不发铜板发碎银。
但是李富荣也怪之——
怎么这个柳二小姐喜欢什么,什么性格,大家都说不知道呢?
总而言之,八字箴言。
全力满足,小心伺候。
陪“太子”读书,这可是顶好的差事。
如果他能哄好柳二小姐,也许他那多年未曾改变的掌柜之职可以更进一步。要是能在柳大爷身旁做事,那更是风光无限。想到此,李掌柜更是笑眯了眼,腰也更低。
“二小姐有何吩咐尽管指使小的,小的一定尽力完成。”
“先说说你在掌管什么?”
李掌柜极其有眼力见儿地从怀中掏出两本册子,一本是账目,一本是官府的文书。
“小的管的是一家书铺,平日里也卖些文房四宝和他人的书画之类。”
“这是这叁年的账目,请二小姐查看。”
仰春粗略地翻了翻,她并不擅长看账本,也并不懂什么收支明细,如果真有猫腻,她也发觉不了。所以还是实地去看看,才能看出这家铺子经营得如何。
仰春接过账本道:“芰荷,让咱府里的账房先生给我誊抄一份。李掌柜,烦请你带我去看看铺子。”
李掌柜立刻道:“好嘞。”
穿过叁条街巷,在五味街的中心,一家上下两层,前后两进的铺子映入眼帘。
红匾额上四个工整的大字——曦林书屋。
仰春率先走进去,一进门,就有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小厮笑着迎上来,“姑娘要买书吗?”
李掌柜紧跟在后头,呵道:“这是咱们柳二小姐,快请上座。”
小厮笑起来和李掌柜很像,都是眯缝着眼,弯成一条线,弓着腰身,很是谦逊和气。
“二小姐,请随我到楼上来,我给您沏壶好茶。”
仰春摆手,“无妨,你忙你的,我就随意看看。”
小厮叫木生,他却还是笑着跟在后头,“现在没客人,我陪二小姐逛逛,给您解惑。”
仰春觉得也可以,就让他随着。她四下看过去,就见前厅左右两边摆着落地通天的大木架,每架约有十层,每层都分为四五个区域。上面摆满了书目,有简册装,因为都是竹简所制,不好拿动,都被摆在了最下方两层。有卷轴装,第叁层和第四层;更上面就是轻便的经折装和蝴蝶装制式的书籍了。另一个书架还有很多的线装书籍,一本一本立在那里,看起来书目有上前册,而且打眼一看,未曾看到很多重复的书目,可见书目之丰,种类之全。
仰春看着满意,问道:“平日里客人怎样买书?”
李掌柜上前道:“书铺行的通常是预定制。有人要甚么书,就来相告,我们不卖原本,只卖手抄本,先付定金,在规定的天数后来拿书,再把尾金结清。如果有人变卦不要了,书我们就会登记起来,下次有客人来要可以直接卖出。平时,我们也会请一些需要补贴家用的读书人来抄一些书,一本是六十到一百五十文不等,要看他的字好看否,错漏多少来评定。”
仰春听得明白,心想这样经营也没错,只是怪被动的,很是没效率。
她心里暗暗记下,往二楼的区域走。木制的楼梯一踩会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一个折角之后,就看到了一个开阔又明亮的区域,以免摆满了十几个小桌子,四面都是货架,上头搁着各色各样的文房四宝、笔墨纸砚。
“二楼我们通常卖一些读书会用到的东西,从西到东价格不等,这部分的利润是我们书铺最主要的进项。”
木生补充道:“是的,有些读书的买不起书,但是再穷的,也得耗些笔墨纸砚。”
仰春点头,问道:“你这最便宜的一套墨和纸是多少钱?”
木生答道:“最便宜的纸是毛边纸,是用竹子做的,有些毛糙,不过胜在便宜,十分钱一沓纸。墨最便宜的是松烟墨,二十文一块。”
李掌柜补充道:“二小姐,咱们这的货很全,优的普通的都有。就这墨就有十七八种,最贵的百两也是有的。”
仰春颔首,嘱咐道:“到时候你们按照我的方法将这些货物重新盘点了。每一种都标明采购价格,余量,售卖价格。”
李掌柜称是。
他们又去后院逛了逛,后院里头除了生活区域就是四间装扮还算雅致的茶室,给客人品茶聊事的。李掌柜说,他们通常只收一些茶水钱,但不是所有人都许进,买过书的客户才行。
仰春不动声色地记下,又转了转,见到上了两个客人伫立在右边的书架前,望了好一会儿,才蹬蹬蹬地上了二楼,不一会儿一人拿了一块松烟墨走。
仰春若有所思。
她没再多留,对这间铺子仰春是满意的,地段好,经营简单,掌柜的配合,有营收但是没有特别多,更多是利民的生意。想来柳北渡挑中这间是深深斟酌了的。
仰春上了马车,叫李掌柜不要多送,便回了柳府。
账房的先生很有效率,只这一个多时辰就已经将账目誊抄好了。仰春注意到,李掌柜划掉了的墨迹,帐房先生并未直接将改正后的誊抄上去,而是也依样地将划掉和更改的都写了上去。
仰春满意,她从头细细地看,但是只能将金额加加减减,并看不出内里的门道来。
干中学,学中干。
皇天不负有心人,这账目得会看。
于是她问道:“父亲回来了吗?”
禾雀道:“回二小姐,老爷在呢。”
仰春将账目往袖口一揣,“走,去请教爹去。”

(四十五)学看账目

仰春寻至柳北渡书房时,他正在练字。玄色的衣袍衬出他身形挺拔,腰部一条暗银色的腰带勾勒出他劲瘦的窄腰,他站立桌前,一手背至身后,一手执着狼毫。
柳北渡执笔的手势如握长戟,笔锋未落,宣纸已微微凹陷。再细看纸面,墨色穿透纸背,在桌面上留下深痕,墨色浓重处,似龙蛇盘踞;笔锋转折处,如刀刻斧凿。
见仰春款步走来,他的笔锋一顿,一朵墨花便晕开了。
他搁笔、伸手将手腕上悬挂的一大块雕刻成云样的金坠子解下放在一旁,问道:“小春儿有事找爹爹?”
仰春凑近看他的书法,即便是她这种不曾研究过的也能看出他的笔力,不由赞叹道:“横如长枪横扫,竖似利剑出鞘,爹爹这幅字真是极好。”
柳北渡闻言轻轻勾唇,“你若刻苦训练,也能写得好。 ”
仰春点头称是,心想也该练一下了,她虽认得大部分的字,但不曾练过软笔,现在写起字来,如虫爬、似鬼缠。
下定决心后,她又将袖子里的账目摆在桌面。
“爹爹,我不懂这看账的关窍,您教一教我罢?”
柳北渡失笑。
上午才来了人,她便去看了店铺,回来就要查账,还真是很有劲头。
于是也就不打击她的积极性,将一旁的凳子一拉,道:“来,坐过来。”
李掌柜帐记得很细,也明了,大致一扫柳北渡就判定出他不曾赃私狼藉,当然这些他在前天也查探过,人品行事都是信得过的他才会把人送到仰春前头。
仰春依言坐过来,柳北渡立刻闻见她身上的馨香,幽幽若兰花,茂然葳蕤的香气。
他定了定,将青瓷镇纸压在帐册上,指尖划过墨痕,道:“小春儿,我们看账讲究一个四柱结算法——旧管、新收、开除、实在,如同四季轮转。”
“旧管加上新收扣除开除即为实在,(旧管+新收-开除=实在)这是铁律。”他翻开账目,找到上个月的记录:“你看书铺叁月旧管两,新收…”
仰春突然顿悟,“新收栏目分列细目里,书籍进项32两,文房竟有78两?”
“正是关键。”柳北渡赞许点头:“文房利在周转快,你看松烟墨……”他执起算盘噼啪作响:“月售400块,一块利5文,共二两利,但这狼毫笔……”算珠定格:“20支狼毫笔,一支利50文,共十两利。宣纸,月售100迭,一迭利二十文,共二十两利。金墨,只卖出一块,利十叁两。”
“所以,你懂爹爹的意思了吗?”
仰春若有所思:“所以我需要知道每种货物的定位,哪些是薄利多销的,哪些是利大少买的,哪些是‘厚利货’,哪些是打名气,哪些是赚吆喝的。再合理安排他们的进货数量,让周转快的物品成为厚利货,让昂贵的好东西打名气,再用一些必需品赚吆喝。对吗?”
柳北渡笑着微微颔首,“再看这开除项…”他指着某处,“抄书支出占新收叁成,但若…”他长臂一挥写下‘交换’二字,“若将抄《诗经》的人力改抄《叁字经》,工钱不变,销量将翻倍。”
见仰春仍面露疑惑,他大手罩住她的两个耳朵,微一用力就将她的头扭向窗户的方向。他凑近,身上磅礴的热气‘呼’地一下涌来,低沉地嗓音若上好的木铎:“就像园中的玉兰与牡丹,虽同是花卉,开花时节不同,获利便分高低。”
春日玉兰盛放,白色粉色,一大朵一大片,谁都忍不住驻足;
夏日牡丹倾国,但春日时它只是绿叶窄芽,自然不若玉兰受人喜爱。
仰春深思,随后恍然:“春日里稚子启蒙,《叁字经》的需求量大,若提前抄录好,定能多售出很多。啊,原来卖书也要分时令!”
柳北渡失笑,“卖什么都要时令。所以你当掌柜要做的,便是将旧管减少,不要积压;将货物运转起来,让它们能更好地发挥你预定的价值;再减少开除项,或让每项开除都物有所值。”
“这说起来简单,但是做起来却是很难,决策力,眼光,对市场的把握等缺一不可。你可以先慢慢练,李掌柜那我已嘱咐,你不懂的随时都可以问他。”
仰春仰头,看向他坚毅的下巴和突起的喉结,问道:“爹爹,我不可以来问你吗?”
柳北渡感受到她目光的注视,微微低头,看向她光洁的额头和小鹿一般的眼睛。
“自然可以,只要我在的话。”
仰春满意地勾唇,立刻随竿而上,“那我现在就要请教爹爹。”
“嗯?”
“如何打算盘呢。”
柳北渡刚要说话,仰春顿时竖起一根手指抵住他的唇。
“我要爹爹像教我试婚那般教我。

(四十六)打算盘

人的记忆不打开也就罢了,一打开便似瀑布洪流,呼啦一下倾泻而出,冲刷理智的堤坝,湮灭五官的感知。
一句“像教我试婚那般教我”,柳北渡顿时深觉,有一只手,盈盈白白的,轻而紧地攫住他的呼吸。
眼睛看到了白里透粉的女体;
鼻子嗅到了幽幽淡淡的馨香;
唇舌尝到了圆挺嫩滑的娇乳;
耳朵听到了细软难耐的呻吟;
掌心触到了滑腻软绵的腿肉;
阳具抵到了软烂水淋的穴口;
……
柳北渡舔了舔干燥的唇瓣,焦躁地感受到了——
人的器官都是有记忆的。
他的嗓音低哑干涩,“小春儿,为父并不宜在试婚教导之外再与你行亲密之事,这种事只该和你的未婚夫婿来做…”
仰春垂下眼睫,露出泫然欲泣的神情。
“父亲,可是哥哥与我做时我很害怕,我想如果我一定要学习东西,我希望是从父亲这里学到的,我信父亲定不会伤我。”
柳北渡心中五味杂陈。
所以在他不在家的时候,长子是伤害了她吗?
自己平日里经商繁忙,交到宫里的东西不可怠慢,不能大意,所以他甚少在家。如果他不在时长子再行禽兽之事,小春儿该如何办呢?
柳北渡心想,是时候让长子回到书院去,再给春儿配几个贴身的有拳脚的女侍。
看出柳北渡的神色动摇,仰春将桌上的算盘轻轻地移至两人中间,又轻又媚地唤了声:“父亲…”
理智和欲望站在脑海的两端撕扯。
一边清楚地想起前几日长子的话,一边又浑沌地想:这是女儿的要求。
他若像长子一样强迫她,那定是罔顾人伦、丧心病狂的;但若他和女儿都情愿,那便是两情相愿、顺心而为的。
但是,她若只是此时遭逢婚礼延后、被兄所迫而一时的担忧守怕,寻求庇护,做父亲的却趁虚而入,待以后她生怨生恨了,该如何?
她说她欢喜徐庭玉,若以后徐庭玉知道了,她该如何自处?
众多纷纭的想法乱麻一样纠结在他的心中,让柳北渡的嗓音更哑,目色更沉。他执起那个檀木的算盘、算盘长十寸,共有十叁档木梁,木梁上是泛着莹润黑紫色光芒的算珠。
仰春两手托起来的算盘在他的掌心却衬得十分小巧。
“前朝有一个算术家叫程大位,他的《算法统宗》有云:‘珠动数出,数出珠显’你看这…”他左手按住“天元”位,右手叁指并拢如执笔,“上珠为五,下珠作一,梁上悬珠为十。”
仰春盯着他翻飞的指尖,忽见那粗硬的食指勾住顶珠向下一压,五颗紫檀珠齐齐叩在横梁上,发出空山落雨般的清音。
“叁下五除二,原来是这般。”仰春突然喃喃道。
她学着去拨,但是眼睛会了,手还没会,拨弄两下便迷糊了。
柳北渡横着右臂将她整个揽在怀中,宽大的玄色袖袍带着沉木的香气笼罩她半个臂膀。宽大灼热的手掌覆盖住她白嫩的小手,是能团团包裹住的差别。
他执着她的手,摁上算盘,灼热的呼吸吐在仰春的耳边。
“逢叁进一,退五还二——”
柳北渡的左手虚点梁上珠,右手却插进她的指缝中,将她蜷缩的手指一根一根握住,摩挲她嫩滑的指尖。
“要用指腹推珠,像这样……”
仰春的手被他带着在檀木档间游走,下珠叁颗次第上推时,他的小指状似无意擦过她的掌心。仰春立即弯曲了下手掌。
濡湿的舌面舔过她小巧粉嫩的耳朵,一根粗长的东西隔着衣袍抵上她的侧腰。又烫又湿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耳廓和侧脸,带起一层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
“五除二,余叁。”
他含住她的整个耳朵,有碎发被卷进湿热的口腔,又被人舌尖一顶吐了出来。
“小春儿,你分心了。该将顶珠落下补足了。”
仰春被他舔吃得颤抖着。
唇舌放过可怜的耳肉时,仰春忍不住向后仰靠高高地昂起脖颈。
纤细的脖颈因为主人的不堪忍耐而脆弱得要折过去。
随着“嗒”的一声,算盘上补足的珠子落到它应该去的地方。
五珠与叁珠被宽大的指尖拨弄着同时在梁间相撞。
两双干燥的唇瓣和两条湿软的舌头同时在口中纠缠。
窗外竹影扫过青砖,玉兰花在风的摇曳下颤抖着花枝,吐出卷包的花蕊。
一件衣裙也被风吹散。

(四十七)一肚子爹爹的阳精,春儿好幸福啊

那天晚上月凉如水。
他的长子用一样带着如月华般冷寒的声音问他:父亲为何。
春风不语,竹影柳梢在春风里看不清楚,但两个人的心却都被对方分明知晓了。
不是一个儿子在质问父亲;
而是一个男人在质问另一个男人。
那晚他沉默不语,甚至未敢回头去看。
他不知道如何回答他的长子,如何回答另一个男人,因为他也不曾弄懂他自己的心。
只是她看过来的眼睛永远像小鹿一般。
灵巧、陌生、甜蜜。
仰春被拨开衣裙,春风便钻进她的袖口,滑过她滑嫩的肌肤,吹过她软腰上温热的肉。
她的后腰泛起一层疙瘩。
但随即,这番冷意便被一只大手拂了下去。
掌心有一些粗糙,是茧子,刮蹭肌肤一下便有丝丝麻麻的痒。
大手摁住她的软腰,柳北渡将硕大坚硬的阳具不再掩饰地顶在她的臀缝间,将她摁在冰凉的书桌上。
桌面凉极,甫一贴上胸前两颗茱萸便被激得站立起来。
凉意使她忍不住哆嗦,直到一片灼烫的,饱满的,坚硬的胸膛压过来。
“爹爹……”
柳北渡轻轻“嗯”了一声。
感受到臀后的分量、热度和硬度,仰春有些怕。
她预感到,这次不是在外面蹭蹭顶顶可以解决的了。
虽然这个局面是她有心推动的,但真的感受到她这父亲雄厚的资本,仍觉有些心惊胆颤。
吃得下么?
柳北渡也在想这个问题。
他不需要怎样深刻地回忆,便能想起女儿的花穴是什么模样的。
红艳艳的,湿淋淋的,水光光的。
软烂到像被捣碎了的花芯。
轻轻一碰,就张开小嘴儿往外吐水儿;重重一摁,就可怜兮兮地收缩着粉肉。
这样的花穴儿,吃得下他的肉棒么。
手掌滑至胸前,一颗硕大浑圆的美乳便被男人攥在掌心揉捏。柳北渡一手从她的臂弯下伸进去揉她的奶,一手将她的裙摆撩至腰间。
手指精准地找到穴口,不出意料地一片黏湿的滑。
“小浪货,什么时候摸,什么时候都是湿的。”
仰春扭着屁股表示抗议,但这个动作让他的肉棒顶着滑顺的布料戳进她的臀缝之中。
柳北渡骤然感受到温暖和紧致,轻嘶了声,在她的穴肉上轻轻一拍,呵道:“别乱动,夹到爹爹的肉棒了。爹爹还没教完你打算盘呢。”
仰春敏感的嫩穴被粗粝的手掌拍了一下,她立刻一抖,呻吟道:“爹爹别打……我不是学会了吗,怎地还没教完?”
柳北渡的喉结滚动,低低的笑声溢出:“刚刚的教你的是‘统宗法’,现在爹爹教你‘起五诀’。”
仰春疑惑,“起五诀是何为?”
柳渡北将他的叁根手指捏在一起,递伸至仰春面前,“‘起五诀’说就是一种技法,它要人叁指捻珠如拈花,就像这样——”
仰春见他手指如拈花状,还未曾细看,下一瞬,那叁根拈花的指尖便将她腿间的花捻起,放在指腹上揉捏。
阴唇娇嫩,哪里守得住指腹这样又热又重地捻。一股又爽又痛的感觉从他的指腹间迸发,激得仰春连连哀叫。
“父亲…爹爹…我的好爹爹……别捻了,别捻了,春儿受不住了!”
花核在他的捻揉下越发的嫣红软烂,像一颗果实被拿在指尖玩弄,一用力便皮破肉烂、汁水横流。
“爹爹……啊……春儿好难受啊……”
是难受,也是爽,爽到呼吸急促,心跳加速,脚趾蜷缩。
“爹爹……要被揉到了……”
柳北渡闻言,叁指的速度加快,对着那阴核和阴唇便如捣花、如碾花。
没几息,仰春便哆嗦着颤巍巍的腿肉、伸长着脖颈高潮了。
柳北渡抬手。
欣赏自己掌心湿淋淋的水光,眼底闪过一抹奇异的亮光。
虽然阳具要撑爆了,但他像有耐心的猎鹰,轻佻地欣赏着自己掌下的白兔。
没等仰春缓过气,他又沉声问道:“爹爹再教你两种技法,唤作‘九归法’和‘破五进’。”
仰春有些惊惧地闪躲,不觉得这是什么好学的技法,柳北渡长臂一捞,便将欲逃跑的娇儿抱在怀里。
他坐在椅子上,将仰春抱坐在大腿上。如剥花瓣般将她的衣裙完全脱下扔在一旁,从后头环住她的两个沉甸甸的挺立的奶子。
握在掌心。
完全掌控。
“‘九归法’就是食指拨下珠,拇指托上珠,指尖相触最好如蜻蜓点水,又轻又快。”
一边说,一边将她的两颗奶头玩弄。
食指放在奶头的下面,拇指放在奶头的上面,如鸟首啄物般又轻又快地揉捏她的奶头。
奶头硬如小石子,小石子却敏感地让酥麻之感从她的脊椎骨开始向上直至在脑海中炸出绚烂的烟花。
“‘破五进’便是让顶珠下落时擦过指甲盖。”
喷薄的热气拂过耳后的绒毛,仰春分不清是哪里热了。
他将手指横背过来,故意用冷而硬的甲面去蹭硬挺的奶头。不消多时,仰春便用双手难耐地摁住他坚实的大腿,呻吟起来。
“爹爹……好舒服……好爽……”
“爹爹……你玩得春儿……爽死了……”
“奶头好舒服……春儿……春儿喜欢被爹爹玩奶子……”
腿间的淫水横流,打湿了柳北渡的玄色衣袍。
柳北渡起身将她的上半身放在书桌上,小屁股和腿垂下来。
脱掉衣袍,一根雄赳赳气昂昂的紫红色阳根瞬间弹跳出来,‘啪’地一下打在她的腿根。
“小春儿,爹爹再教你最后一个技法——‘撞归法’”
话音一落,那根阳具便如铁杵直直地插进早已软烂的小穴里,没等仰春将强行被撑开的窒息感适应住,柳北渡便开始撞起来。
只要想着他在肏着女儿的逼穴——
只要想想——
他的鸡巴在女儿的身体里;
都要射精了。
擂鼓般的‘啪啪’声不断响起,每一次深度的撞进去再归回原位,都会顶得仰春又骚又媚的叫。
“好深啊爹爹,爹爹…爹爹…好深啊……”
“春儿受不住了,顶到头了,顶到女儿的胞芯了……”
“撞归法,春儿喜欢,春儿喜欢爹爹撞我……”
“嗯嗯……啊……归出去,就会撞得很深……”
柳北渡爱极了。
小女儿这副风骚淫荡得娇媚样子,嫣红的两张小嘴儿都忙得很。
上面那张忙着说淫声燕语;
下面那张忙着吞精吃棒。
柳北渡无法去形容这种感觉,只觉说是温暖紧致的销魂窟一点不夸张。
二人紧紧相连的性器间,那噗嗤噗嗤的交配的声音响个不停。
鸡巴是极大,但是肉穴也是极弹极水,紧紧包裹住阳具,吃得啧啧有声。
是因为她是我的女儿吧。
所以她的穴儿吃得住我的。
所以他甫一进去就被死死含住。
所以她水流得要把他淹了。
她也为他动情吧,为她的爹爹动情。
柳北渡心乱如麻,装了一肚子想问的话,但他一句也问不出口。遂不再多想,只是挺腰狠狠地入她的嫩逼。
“小浪货,放松些……你想夹死为父是吗?”他拍了拍她的臀部,一层肉浪立刻荡开,晃红了柳北渡的眼眸。
“让爹爹插进胞宫里去,乖春儿,让爹爹好生搞搞你的骚穴。”
仰春只觉得连呼吸的力气都被他顶散了去。
她这爹爹比她的哥哥、她的未婚夫都要熟练,都要技巧熟稔。
粗硬的鸡巴一深一浅地往里顶,专顶着她的花门胞宫,感受到缝隙儿,那巨大的龟头就研磨似的卡在那,仰春觉得小腹里一阵酸,她尖叫着要逃开,却被他摁住腰身,恶劣地继续朝那条缝隙深入。
仰春哪里受得了,哪里守得住,当下连连抽搐,扭着腰臀,喷出一大束清亮的阴精。
喷出的花液滚烫地浇在龟头上,柳北渡沉眸挺身,不客气地继续在他女儿的身上鞭挞。
阳根在花壶里强而有力地进出着,趁着她潮吹的机会,胞宫打开,他穿过娇嫩红艳的淫洞和密实吸吮的甬道径直地顶进去。
一股巨大的吸力让柳北渡爽得头皮发麻,险些缴械交精。
他顿时后撤,想将阳具撤出来。
但她的胞宫,她的阴穴一如她本人,贪吃、狡诈。
趁着柳北渡后撤之时,胞宫紧紧地箍住龟头,甬道疯狂地收缩挤压,将柳北渡的阳精生生吸出来。
一股沸热的浓精射进胞宫深处,烫得仰春不住地哆嗦。
腿肉不自觉地颤抖,抖出粉白色的肉波。脚趾和手指用力地蜷缩紧握,用以对抗极致的快乐带来的濒死的窒息。
她感受到柳北渡还在她的肚子里射精,不由回首吻住他的唇角。
“春儿的骚子宫都被爹爹的鸡巴干开了……一肚子爹爹的阳精,春儿好幸福啊……”
柳北渡紧闭双眸,用肉棒堵住流淌到甬道里的精水,顺势含住她香软的唇舌。
眼底突然有氤氲的湿气。

(四十八)温泉

柳北渡将她用外袍裹起来,大步抱至自己卧房中,他甚少在家,他的拔步床没甚么额外的装饰,只有床体本身精美对称的镂空菱花格雕花。
床上摆放一个软枕,铺一层软垫,迭一席锦被。
仰春被放置床上,觉得没她的床软,不舒适地调整身姿。
柳北渡一眼看出她的不满和挑剔,淡笑一声,问她:“后头有汤池,小春儿可要泡一下?”
仰春眼睛一亮,向柳北渡张开手。
汤池子是府后山上引来的水,有下人去开了阀门,清澈而氤氲热气的温泉水便很快填满菱形池子。池子四角各有一个圆肚窄口雨后青蓝瓷瓶,瓶里养着绿竹、桐叶、还有两株葱绿的、叫不出名字的植物。
墙上一个棕木架子,上头摆了烛台和一幅字。
刚劲有力,上书“竹影扫阶尘不懂,月穿潭底水无痕。”
菱花格的窗子透进光来,洒满了叁个阶梯和阶梯下的一池水。
“父亲。”
仰春唤一声,声音里满是对这清雅环境的喜欢和惊奇。
柳北渡的手臂穿过她的腿弯,将她横抱起来,坐进汤池子中。汤池子里的浮力立刻让仰春轻轻脱离他的臂弯浮了起来。
仰春吓得环住他的脖颈,柳北渡又是低声轻笑。
他伸出宽掌,摁住她的小屁股,将她又摁回自己的腿上。
仰春顺势环抱住他的脖颈,依偎地将头埋在他厚实的肩膀中。
温热的水没过胸口,轻柔地冲荡着两人的身体。仰春舒畅地叹口气,感觉到刚刚激烈性事带来的身体酸软和劳乏都消解很多。
有下人送来托盘,托盘上摆着胰子巾帕等物,柳北渡将她往怀里深处搂了搂。
仰春舒爽地叹气,感受到柳北渡也极为放松,眼中闪过一丝狡猾的光。
这么平和静好的氛围,此时不提要求,更待何时?
“父亲,仰春可以向您求一些东西吗?”
柳北渡从喉头滚出一声“嗯”,又问道:“何物?”
“仰春想要一间可以印刷的坊子,坊子里的雕版模型可以完全一些。”
柳北渡没想到她会要这个,有一瞬间的惊诧,旋即明白了她还在琢磨书铺的事呢。
他的名下并没有可以印刷的坊子,但是这种也不难寻,消息放出去,自有要巴结的人打点好了都送过来。
柳北渡颔首,“可以。”
仰春得寸进尺。
“爹爹,我出门见到好吃的、好用的、好耍的便都想尝一尝、试一试、玩一玩。但我一直没有月银……”
仰春也是这几天出了门才发现——
她没有钱!
平时吃喝穿都是府里的下人送过来,有临时要的也是荠荷去准备,她金银首饰、美玉珠宝倒是好多个箱子,现钱嘛,一两都没有。
但她不能拿首饰去变卖,一是全姑苏的当铺都和柳家有些关联,二是她的首饰听荠荷说都是特殊样式单独打造的,一流通行里的人一看便知,叁是荠荷每过几天就会清点一下,若她以为是底下人干的,平白连累了别人也不好。
思来想去,为了他日以备不时之需,还是得光明正大地要钱。
至于要多少,仰春贪心,仰春试探。
“爹爹,我可以自己去支取银子吗?”
多大点事儿。
柳北渡将她圈住,“自去取用即可。”
“那……我若是取多了何如?”
“为父不敢称富可敌国,但也算富甲一方,你放心取,不用顾忌。”
仰春满意。
仰春撒娇。
一个又响亮又大力的吻落在他的脸颊上。
“谢谢爹爹!”
柳北渡轻笑,拍了拍她如羊脂白玉般的臂膀。
仰春被热气蒸腾得香腮带赤,如同吃醉了一般,不仅面颊耳朵,连露在水面外的雪肌都泛着淡淡的粉红色。
像一块掉进了香粉中的软玉,滚了一圈又甜又香。
柳北渡眸色暗沉,惜她年幼柔弱,克制地别过头去默数窗上有几个菱花格子。
日光虽暖融,但汤池子里的水仍是渐渐冷下来。
仰春不由自主地更加往柳北渡身上贴靠,他不需静心,便能一下子感受到她的玲珑娇躯。
胯下的阳具几乎是一瞬间抬起的。
柳北渡只觉喉头一紧,口中干涩不已。
玉兔一般的奶子挺立着,凸起的乳头情动时是风骚的殷红色。纤细的腰肢有一点点软肉,扶在手中几乎要化了。
下一刻,只听仰春“啊”了一声,双腿就被男人强有力地分开。
随着炙热干燥的嘴唇包裹住香唇时,一同被侵袭地还有她因为跨坐而大开的嫩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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