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指天下】第九集
内容简介:
铁浪设下圈套让夏瑶跳,不仅让她赤身裸体,还让毒蛊爬满她的全身,又用手去挑逗她的敏感地带,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救夏瑶?
两张床并在一起,一个猛男,一个欲女,还有一个略显矜持的处子,三人行之夜自当春色无边,一朵菊花今夜绽放。
成功获得三大女真族的信任,又用蛇蛊控制了达赖台吉,还带回了阮飞凤,铁浪此次出行算是完美落幕,而且独石城还有多位美女等着他来疼爱!
可惜,那狗皇帝的御旨当天就下达,要铁浪第二天赶到京师,靠!
铁浪本以为向嘉靖交代出行始末就可以回去疼爱美娇娘们,没想到路上遇见了一个完全出乎他意料的人,而且她已经站在上清宫那边!
【第九集】第一话:播种蛇蛊
一看到夏瑶,阮飞凤就软坐在铁浪大腿上,伸手捂住丰乳,显得非常惊愕,铁浪则露出灿烂笑容,叫道:「小瑶,你怎么……」
「你是不是很希望我死了?」夏瑶双眼血红,那只蝶蝎正在她头顶盘旋着,蝎尾翘起,似乎随时准备发动攻击。
蝴蝶的纤柔与毒蝎的阴毒结合于一体,显得非常诡异。
「我不是那意思……」铁浪很想站起身,可身中剧毒的他只能靠在牢边,望着牢外的夏瑶,见她手臂长着怪异的斑纹,铁浪忙问道:「你的手怎么了?」
夏瑶没有回答铁浪,而是盯着媚态尽显的阮飞凤,道:「她夺走了你,我要杀了她,我不允许任何人夺走你!」
见夏瑶显露杀意,铁浪忙叫道:「她是悦晴的娘!」
「徐悦晴也夺走了你!」夏瑶抓住牢笼的纤柱,哭道:「我忍受不了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所以我要杀了你身边所有的女人!」
说完,夏瑶已握紧拳头,伴随着一声怒吼,粗大的铁柱竟然被她拉弯。
搞不懂夏瑶为什么还活着,又为什么会变得如此暴虐的铁浪,急忙将吓得面色如土的阮飞凤抱在怀里,道:「我不知道你怎么了,但我知道这不是真正的你,也知道你很爱我,但是杀死她并不能让你完全拥有我。」
已走进铁牢的夏瑶浑身颤抖,只觉得脊背都燃起了烈火,那种深入骨髓的疼痛让她杀意更甚,冷冷盯着阮飞凤,道:「杨追悔是我的,不是你的!你想得到他,是不是?」
夏瑶一拳击向阮飞凤,铁浪却挡在她的前面。
「为什么?」收住拳头的夏瑶咬牙切齿着。
「我不知道你落下蛊井后发生了什么事,但我可以确定你现在做的一切都不是出于你的自愿,别伤害任何人,好吗?」铁浪认真道,他的肉棒还滞留在阮飞凤蜜穴内,伴随着阮飞凤的颤抖,肉棒缓慢在蜜穴内抽动。
夏瑶正要说话,数名巫卫冲下了台阶。
「既然你要护着她,那你们就一起死在这里!」夏瑶转身走出铁牢,面对刺来的四根长矛,她完全不当回事,左右手各抓住两根,运劲往后一拽,四名巫卫就被迫冲向夏瑶,还没反应过来,夏瑶的手掌便在他们胸前连击二十多下,宛如幻影。
当夏瑶收手时,只见巫卫倒地而亡,眼睛瞪得非常大。
出手速度之快铁浪完全无法想象,而且四名巫卫竟然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铁浪愣神之际,夏瑶已回过头,纤纤细手抬起,蝶蝎便落在她葱指上扇着翅膀。
「就让你们做一对亡命鸳鸯。」
听着夏瑶离去的脚步声,铁浪才发觉自己全身都被汗水浸湿了,而怀里的阮飞凤则像只刚出生的小鼹鼠般哆嗦着。
勾起阮飞凤的下巴,铁浪才看到她眼里的泪水。
「没事了。」拥着阮飞凤,铁浪在她脸上吻了好几下。
「你有没有看到那只长着蝴蝶翅膀的蝎子?」阮飞凤颤抖着声音。
「看到了,但我更想知道小瑶她怎么了。」
阮飞凤顾不了还在蜜穴内缓慢抽动的肉棒,呢喃道:「其实在所有的毒蛊中,攻击力最强的确实是冰蛊,但是还有一种蛊很可怕,可怕的并不是它本身,而是它的能力,它会将埋藏在人内心深处的恨意无限放大,夏瑶姑娘很爱你,但是不希望你和其他女人发生什么,这是埋藏在她心里的恨,可这恨恰好被那只蛊放大……」
听完阮飞凤的解释,铁浪才了解大概,但还是有些疑惑,便问道:「那是不是她在蛊井时中的毒?」
「应该是,若不是被蝶蝎蛊变成傀儡,面对蛊井之下成千上万的毒蛊,她根本不可能活下来,所以蝶蝎蛊救了她也害了她。」顿了顿,阮飞凤叹息道:「现在夏瑶姑娘因爱生恨,实在不好处理。」
按照阮飞凤的意思,自己爱上谁,夏瑶就要杀谁,那留在独石城和京师的美女们怎么办?
「没有办法了吗?」铁浪问道。
「有,以蛊攻蛊!」
「讲具体点。」
「你先把那个拔出来,要不奴家说不了话。」阮飞凤慢慢提起美臀,铁浪的肉棒便滑了出来,还洒出好多的淫水。
没心思交媾的铁浪便让阮飞凤坐在他旁边,一边看着她穿衣服,一边设法让肉棒软下去。
片刻后,整理完毕的阮飞凤开腔道:「若奴家猜得没错,冰蛊应该也是夏瑶姑娘杀死的,她深爱着你,你遇到困难,她不会坐视不管,但是因为奴家的存在,所以她之前才没有现身……」
铁浪忙打断阮飞凤的话,道:「这些都不是重点,你赶紧说说如何救她。」
「呵呵,看来杨公子确实很在乎夏瑶姑娘,她也是太在乎你了。」顿了顿,阮飞凤继续道:「那奴家便不说废话了,直接说重点。对付一般的毒蛊只需用金蛊便可,但蝶蝎蛊和一般的毒蛊不同,它并不是将肉身寄宿在人身上,而是寄宿在人的内心,这个听起来有点奇妙,但事实确实如此,所以只有让夏瑶姑娘感觉到你对她的爱,她才能脱离蝶蝎蛊。」
「爱?」铁浪傻住了,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该如何让夏瑶感觉到?
「呵呵,杨公子是个风流公子,这些奴家就不用多加解释了。」
被阮飞凤这么提醒,铁浪便问道:「你的意思是要我充当一回情圣?」
「正是,不过还有一些细节必须说清楚,也许杨公子会觉得很恶心。」阮飞凤附到铁浪耳边耳语着,铁浪听得嘴巴都歪到了一过,有时还忍不住发出惊叹声。
阮飞凤说完,铁浪就陷入了深思之中,好一会儿才点头,道:「在开始实施之前,只希望我还能活下去。」
「放心吧,夏瑶姑娘不可能见死不救的。」阮飞凤抿嘴而笑。
「我怕她会伤害你。」铁浪干咳一声,只觉得胸口异常疼痛,看来他体内的毒扩散得更加厉害了,浑身无力的他只想好好休息,可这牢笼内又怎么可能安稳,他很担心自己闭上眼就再也睁不开。
「奴家是不洁之身,死也无所谓。」阮飞凤轻声呢喃着,还看着铁浪胸前的伤口,见那儿的皮肤已出现黑斑,她更加担心了,伸手抚摸着铁浪胯间,道:「我们继续做,看能不能治好。」
「很累了,而且我不能让你受伤。」铁浪拥住阮飞凤,道:「我要好好休息,真的要好好休息,这些日子太累了。」
「嗯。」阮飞凤下意识地把着铁浪经脉,就怕他会突然死亡,不过就算如此,阮飞凤也无回天之能。
不久,又来了几名巫卫,他们并没有理会铁浪和阮飞凤,而是将死尸搬出去。
站在祭台前的周不仙正查看着他们的伤口,藏在面具内的脸气得快变形了,嘀咕道:「没想到蝶蝎蛊竟然会出现,看来必须想办法抓住它,否则老夫连觉都睡不安稳。」
「巫王,那我们该怎么办?」阿木尔问道。
「我要去布阵,你让他们处理好尸体。」周不仙转身便走。
「那何时处决他们两个?」
周不仙头也不回道:「这两天新的蛇蛊将会成形,到时候喂它们便是。」
「那……阮飞凤呢?」
「到时候杀了。」
让巫卫将尸体拖去埋了,阿木尔恶狠狠道:「要比冷血,我比你更胜一筹!」
深夜。
走到牢笼前的阿木尔看着抱在一起睡觉的铁浪和阮飞凤,眉头紧锁,干咳两声,待他们两人都醒来,阿木尔便道:「愿不愿意合作?」
知道阿木尔一定会来的铁浪浅浅一笑,道:「看来你也有觉悟了。」
「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先下手为强。」阿木尔动了动鼻子,笑道:「没想到你们在这里都搞得起来,看来阮飞凤你真的是饥渴太久了。」
「谈正经的,别岔开话题。」铁浪道。
「好。」阿木尔严肃道:「我要杀了巫王,然后控制部落,成功后,我会放你们走。」
「我记得周不仙之前也说过这话,你又是他一手培养的。我很难相信你的话。」
「在我眼里,你完全不重要,所以你可以相信我,你若不相信我,你这两天便会被种上蛇蛊,到时候你只会变成他的玩偶,他要你吃屎你就吃屎,他要你喝尿你就喝尿,比起受辱,也许你更希望死;若他让你回到中原刺杀嘉靖,到时候死的也不只你一个,而是诛九族。」阿木尔冷笑道:「所以你必须和我合作。」
如果真的要诛九族,恐怕铁浪要回到现代把亲戚都带到大明才行。
铁浪眼珠子一转,装得很害怕,点头道:「可以,那你要我干什么?」
阿木尔从袖口拿出一个瓶子,道:「这是解药,你服下便可以解体内的毒,但是我怕你会对我不利,所以这里只有一半,可以维持至少五天的药效,到时候没有另一半解药,你一定会暴毙而亡。」
接过解药,铁浪想都没想便往嘴里倒,吞下后,他顿时觉得胸口舒畅很多,力气也开始慢慢恢复,活动着五指,铁浪问道:「那你想要我怎么做?」
「你的武功加上我的智谋,我相信巫王绝对会死在我们手上。」阿木尔收好药瓶,继续道:「若我猜得没错,蛊惑之术将不会在祭台进行,而是在这里,到时候你必须孤注一掷,若失败,可别把我抖出来。」
「这么说,你无论如何都不会有事。」知道阿木尔险恶用心的铁浪冷冷一笑。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阿木尔从另一个袖口拿出一个塞紧的竹筒,道:「这里面有只蛇蛊,是我偷偷养的,到时候你就用在巫王身上,至于怎么用,你可以问那个贱女人。」阿木尔往后方看了看,道:「千万别露出马脚,我可不想死,告辞。」走上台阶,阿木尔扭头警告道:「出一点差错,另一半解药你绝对拿不到!」
阿木尔离开后,铁浪站起身活动着四肢,盘腿调息。
铁浪调息期间,阮飞凤便将瓶塞拔开一点,见里面盘着的确实是蛇蛊,她也大吃一惊,完全想不到阿木尔也会养蛊,而且还是可以拿来控制人的蛇蛊。
上梁不正下梁歪,看来阿木尔早就被周不仙教坏了。
将竹筒藏在袖子里,阮飞凤便静静等待着铁浪调息结束。
半个时辰后,铁浪终于将被打散的内力都集中于丹田,并均匀地送往身体各处经脉,如此一来才让功力恢复九成左右。
见阮飞凤不时点着头打瞌睡,铁浪忙将她搂住,问道:「怎么还没睡?」
阮飞凤揉着双眸,喃喃道:「等杨公子。」
「不叫相公了吗?」铁浪笑道。
阮飞凤白了铁浪一眼,道:「杨公子不怕奴家养成习惯,到时候在大庭广众之下也这么叫吗?」
铁浪耸了耸肩膀,道:「只要你不觉得害臊。」
「奴家当然会。」阮飞凤捶了铁浪一下。
「哎哟,」铁浪惨叫一声,「蛊毒又复发了。」
阮飞凤脸色大变,一时不知所措,哽咽道:「奴家不是故意的,奴家不是故意的,杨公子你可别吓奴家。」
「快叫相公,我快要断气了。」铁浪开始在地上打滚。
「相公,相公,相公,相公……」
听着阮飞凤那娇滴滴的声音,铁浪不再乱滚,而是搂住阮飞凤,嬉笑道:「又好了。」
「你在戏弄奴家!」阮飞凤这才反应过来,粉拳又砸向铁浪。
「谋杀亲夫!」铁浪抓住她的拳头,一把将她压在铁柱上,虎躯紧紧压着她,道:「为夫要好好调教你,否则以后绝对被你谋杀!」
见铁浪眼露欲光,阮飞凤将头歪向一边,喃喃道:「奴家知错了,相公要怎么惩罚都可以,只希望相公能原谅奴家。」
「会的。」铁浪一只手已伸进阮飞凤裙内,很轻易便触到软如豆腐的阴户边缘。
「唔……很痒……」
铁浪淫笑着,另一只手将她上衣解开,肆意抓捏着盈盈玉乳,还将她的亵裤脱下。
「为夫要用大鸡鸡好好调教调教你,让你知道谁才是这世界上最厉害的男人!」说着,铁浪已掏出肉棒,让阮飞凤单腿夹住自己虎腰,很轻易便捅进泥泞不堪的肉穴深处。
「噢……」被塞得满满的阮飞凤显然很满足,用力勾住铁浪的虎腰,希望他能再插得深一点,可阮飞凤的阴道比一般女人长,铁浪的龟头能捅开花心已经很不错了。
「我要好好治你。」铁浪挤眉弄眼,已开始快速挺动屁股,粗大肉棒则富有节奏地抽插着,插得阮飞凤连连呻吟,连连求饶,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媚笑,偶尔还会张嘴浪叫着。
欲女碰到猛男,结果可想而知,都爽歪歪。
接下来的两天,阿木尔和周不仙都没出现,三餐都有人送。只是铁浪有点无法适应每顿都吃肉,不过也没办法,谁教野人女真族是狩猎维生的民族,青菜萝卜都比山珍海味还来得珍贵百倍。
纵然如此,铁浪这两天还是过得非常愉快,因为有阮飞凤相伴,一入夜,两人便急急忙忙地干起来,每次都是阮飞凤被干得虚脱,不过她很喜欢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也只有铁浪这个修练淫龙九式的人才能让她满足。
当然,铁浪并不是单纯地和阮飞凤交媾,还用她的身体温习淫龙一式和二式,为和周不仙的恶斗做好准备,第三式淫龙暴虐则不敢用在阮飞凤身上,那简直是性虐待。
第三天早晨。
周不仙和阿木尔一同走下台阶,跟着他们的四名巫卫都守在门口。
一见到周不仙,生龙活虎的铁浪立刻装得病恹恹的,咳嗽道:「我快要死了。」
「你绝对不会死。」周不仙负手而立,道:「蛇蛊已经备好,今天你就将变成我的奴隶,而且还会变成大明所唾弃的千古罪人,呵呵,我还可以利用你报复上清宫。」
「看来我今天在劫难逃了。」铁浪看眼正在挤眉弄眼的阿木尔,道:「不过我有件事想和你说,是关于阿木尔的。」
「别听他的,」阿木尔忙叫道。
「嗯?」向来多疑的周不仙立即将牢门打开。
铁浪对阿木尔使了个眼色,并不是白痴的阿木尔立刻领会铁浪的意图,便叫道:「巫王,你千万不能相信他的话,我绝对没有做出对不起你的事!」
「绝对有。」铁浪勾了勾手指,道:「不能让他听到。」
「有话直接说,他在也无所谓。」周不仙道:「他又不能怎样。」
「是这样子的……」铁浪故意沉默不语。
「有话就说。」周不仙显然被铁浪激怒了。
「是这样子……」铁浪又重复道。
「老夫没时间和你耗!」周不仙走过去拽住铁浪的衣领,正要教训他,竹筒从铁浪袖口滑出,对准周不仙的脸,瓶塞一拔,一条蛇蛊便急窜而出,如闪电般窜向周不仙,在他还未反应过来时,蛇蛊已爬进他的口腔。
周不仙连连后退,干呕着,正要动手将蛇蛊抠出来,却觉得头痛欲裂,因为蛇蛊已经穿破他的上颚,钻进他的大脑。
痛得死去活来的周不仙在地上滚来滚去,全身痉挛,嘴里不断喷出鲜血,甚至连鼻孔、眼睛及双耳都开始流出鲜血。
看到这画面,阮飞凤强忍着恶心,叫道:「让他盯着你。」
早就了解如何种蛇蛊的铁浪当即走向周不仙。
「他是我的!」阿木尔叫道:「如果你敢乱来,你就得不到另一半解药!」
「迟早会得到的。」铁浪邪笑道:「到了这地步,你也无法阻止我。」铁浪蹲在地上,从周不仙袖口取出两个装着蛇蛊的竹筒,道:「按照他的计划,一个种在我身上,另一个种在陆炳身上,如此一来,你们便拥有两个足以动摇大明的傀儡。」
「你要干什么?」阿木尔连连后退,腿都发软了,竟连拿出毒蛊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紧紧盯着铁浪手里的竹筒。
「呵呵,压抑那么久的愤怒也到了发泄的时候,我现在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铁浪正要打开竹筒,阮飞凤却哭出声。
「他毕竟是我儿子!」
阿木尔心狠手辣,阮飞凤心慈手软,为了一绝后患,铁浪只能选择伤害阮飞凤,所以依旧对准阿木尔,拔掉瓶塞。
当蛇蛊以闪电般的速度钻进阿木尔嘴里时,阮飞凤惊叫着朝后倒下,晕厥过去。
看着正被蛇蛊折磨得七孔流血的周不仙和阿木尔,铁浪仰头大笑着,冷冷道:「让你们作威作福这么久,也到了该偿还的时候。」
铁浪将半死不活的周不仙踢得翻过身,盯着他那还在溢出鲜血的眼睛,道:「上清宫的长老,也许他们现在很想见你。」
这时,周不仙全身又开始剧烈抽搐着,整张脸都凹下去,蛇蛊的尾巴正从他鼻孔伸出,又马上溜了回去,铁浪甚至能看到蛇蛊在周不仙脑颅间穿梭的画面,十分恶心。
足有一刻钟,周不仙才停止流血,此时他盯着铁浪,面无表情。
「知道我是谁吗?」
「主人。」周不仙答道。
「很好。」铁浪拍拍手走到阿木尔面前,确定他们两人都被自己所控制,铁浪的心情非常愉快。
向阿木尔拿了另外一半解药服下,铁浪便道:「趴下,学狗叫。」
周不仙和阿木尔听到命令都趴在地上汪汪叫着,还使劲摇着屁股,可惜少了狗尾巴,否则绝对非常像只狗。
「舔我的靴子。」
看着他们伸出舌头舔靴子的下贱模样,铁浪笑不可抑,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
将尚在昏迷的阮飞凤抱起,铁浪便命令他们两个跟在自己身后走出去。
一出去,四名巫卫就将矛头对准铁浪。
周不仙忙喝出声,用女真语言训斥着巫卫,四名巫卫都傻住了,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铁浪虽然听不懂他们的语言,不过也知道变成傀儡的周不仙是在替自己说话。
片刻,巫卫都低头让在一边,铁浪忙抱着阮飞凤走向她房间。
吩咐丫鬟小柔照顾好阮飞凤,铁浪便带着周不仙和阿木尔走向另一间房,他要好好惩治他们。
坐在床边看着他们两个,铁浪眯眼笑着,道:「从今天起,周不仙你做男人,阿木尔你做女人,你们是夫妻,现在开始洞房。」
「是。」他们两个同时点头哈腰,要多乖就有多乖。
接下来,铁浪就将床让给他们。
「相公,你要温柔点。」阿木尔嗲声嗲气道。
「放心。」周不仙捋着白须,已将阿木尔抱到床上,更开始抚摸着阿木尔胸膛及胯间。
一想到周不仙将爆阿木尔菊花,铁浪就很解气,不过男男相奸的画面还是少看为妙,否则绝对会食欲不振。
才刚走到门外,铁浪就听到阿木尔的惨叫声,还叫道:「相公,痛,轻点,痛死了!」
铁浪额头冒出冷汗,嘀咕道:「这对鸳鸯一定会很幸福。」
铁浪虽然有爆过别人的菊花,可都是美女的,想象着周不仙爆阿木尔菊花的画面,他就有点胃海翻腾,索性走开让他们好好洞房。
走进阮飞凤屋内,见她已醒来,小柔正在喂她喝水,铁浪便放心了,微笑道:「你吓死我了。」
「阿木尔怎么样了?」阮飞凤急道。
「没事,只是中了蛇蛊而已,不用担心,我不会乱来的。」怕刺激到阮飞凤,铁浪只好尽量说好话,幸好被爆菊的阿木尔声音传不到这里,否则阮飞凤很可能再次晕厥。
阮飞凤面色十分苍白,却流露出一种病态美,让铁浪十分心动,不过小柔在这里,铁浪也只能规炬地做一个纯洁的女婿。
阮飞凤喝下一口水,便吩咐小柔退下。
小柔一将门关上,铁浪便将阮飞凤搂进怀里,抚摸着她的如玉肌肤,道:「凤儿,你可吓死我了。」
「阿木尔真的没事吗?」阮飞凤抬头问道,显得楚楚可怜。
「真的。」铁浪笑道:「他是你的儿子,我怎么可能会对他下毒手呢?现在他和周不仙都是我的傀儡,对我只有好处,我还要用他们控制这部落呢,所以你就放心吧。」说完,铁浪还俯身吻住阮飞凤薄唇。
「唔……唔……」阮飞凤忙推开铁浪,赤红了脸道:「别这样子,怕被看到。」眼神飘忽不定的阮飞凤已然忘记阿木尔的事,只是软软地靠在铁浪胸前,呢喃道:「现在你打算做什么?」
「进入你的身体。」铁浪呵气道。
「你又开始不正经了!」阮飞凤鼓起双腮,娇嗔道:「人家是问正经的,打算何时回中原?」
「还必须处理好建州和海西女真,否则我这次的出行就不算完成。」变得正经的铁浪感叹道:「不过我现在不在乎这些,我在乎的是小瑶,我绝对不能让她一直这样子下去,不仅仅是她,我甚至担心我爱的人都会发生危险。」铁浪连续叹息数声:「因为是她,所以我下不了手,真担心我要和她兵刃相交。」
「杨公子不用如此担心,夏瑶姑娘深爱着你,所以她一定是在部落的某处,只要依据我们之前说过的方式,我们一定能让夏瑶姑娘恢复理智。」阮飞凤含笑道。
「但愿如此。」铁浪还是没多少信心。
「我先陪你休息一会儿,等你恢复了,我们再处理好部落的事,必须将部落的统治权转到你手上。」
「奴家没想那么多,既然杨公子已控制了周不仙,让他将巫王之位传给你也可以。」
「不行,部落大部分的人思想都很呆板,让一个外族人来做巫王,这绝对行不通,想来想去,只有你最合适,而且你还要做为使者出使大明。」脱掉靴子上床的铁浪将床帘放下,拥紧阮飞凤,吻了一下她的耳垂,道:「先好好休息,这事晚点再说。」
感觉到铁浪下体硬物顶住自己的臀沟,阮飞凤便道:「这样子很难好好休息的。」
「那要如何?」
「没……」
「你说吧。」闻着阮飞凤体香,铁浪有些迷醉,可惜阮飞凤身体虚弱,要不然铁浪这只禽兽绝对掏出肉棒到处乱插。
「奴家刚刚是乱说的,杨公子不用在意。」阮飞凤尽量不去想那根让她又爱又恨的肉棒,紧闭双眸,逼迫自己休息。
没多久,铁浪睡着了,可阮飞凤完全没有睡意,因为铁浪老是挪动身子,不断摩擦着阮飞凤的下体。
「杨公子?」毫无睡意的阮飞凤唤道。
见铁浪一点反应都没有,阮飞凤只好选择沉默,却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抚摸铁浪胯间,心跳骤然加快,葱指沿着龟头往里摸,一直摸到睾丸。
阮飞凤咽下口水,见铁浪没什么反应,她的动作也开始变大,觉得这肉棒的温度越来越高,甚至快要将她点燃。
此时,铁浪睁眼看着她的动作,不做声,但是这样子摸来摸去的,就算是和尚也受不了,更何况铁浪这个经常拿枪乱捅女人私处的猛男?所以他终于干咳了一声。
「啊!」阮飞凤忙收回手。
铁浪抚摸着阮飞凤的大腿外侧,并朝内侧摸去,道:「把我吵醒了,你知道该当何罪?」
「奴家不是故意的。」阮飞凤嗔道。
铁浪手掌已隔着马面裙揉着那软乎乎的阴部,说道:「好像湿了。」
还没完全放开的阮飞凤娇羞道:「奴家懒得搭理你。」
「如果你身体恢复得差不多,我们就可以欢好了,只是不能像在牢里叫得那么大声,否则会被人听到的。」
「恢复……差不多了……」。
听到这话,铁浪立即将她压在身上,捕捉着她那到处闪躲的目光,轻轻一笑,已将她的大腿掰开,马领裙往上一掀,顺手褪下那件被蜜汁弄湿的亵裤,一朵胀鼓鼓的淫花遂展现在他眼前,肉瓣早已轻轻张开,正蠕动着,吐出芳香琼汁。
「别看奴家那里。」阮飞凤忙捂住眼睛。
铁浪咽着口水,已将肉棒掏出,顶住微微分开期待自己插入的蜜穴口,却故意在那里上上下下磨蹭,还故意用龟头去顶蜜穴口,每当阮飞凤以为铁浪要插进去时,铁浪却又拔出龟头,搞得阮飞凤坐立不安。
反覆几下,阮飞凤有点受不了了,遂伸手握住肉棒往蜜穴送去。
「你想舒服了?」铁浪嬉笑道。
「你就知道取笑奴家!」阮飞凤白了铁浪一眼,道:「再不进来,奴家便关门了。」
「既然美人邀君入瓮,夫君哪有不入的道理?」说着,铁浪用力一挺,肉棒「滋」的一声插入。
「噢……慢……慢点……塞满了……」
阮飞凤弓起蛇腰,感觉自己几乎要死了,只能怪铁浪插得太急,那东西又太粗长。
不过对于阮飞凤这种熟妇而言,越是这样子,她就越爱,只是还学不会像妓女般索求。
「是不是还希望我再深入一点?」铁浪问道,但是他的整根肉棒都已经插入。
「嗯……」
「你等等。」铁浪作势要拔出。
「你干嘛?」阮飞凤急道。
「我都插进去了,还不够长,我打算去外面找一根长度是我两倍的黄瓜。」铁浪一本正经道。
「黄瓜?」阮飞凤完全笑不出来。
「嗯,我的不够长,唉!」
「够……够了……」阮飞凤胀红了脸,简直想找个地洞钻下去,若铁浪那尺寸不算长,恐怕这世界上就没有几个男人的鸡鸡算长的了。
「既然娘子说够了,那我就再次入瓮。」铁浪坏笑着,用力一挺,插进了三分之二,又问道:「还希望我再深入一点吗?」
「够了。」阮飞凤别过头。
「可还留了一些在外面。」铁浪提高音量道。
「杨公子……请别戏弄奴家……」
「我这不是戏弄,我是希望你能更享受。」铁浪揉着阮飞凤左乳,道:「身体不够敏感,可体会不到洞房的舒服。」
「唔……知……知道了……」感觉到肉棒开始在蜜穴内缓慢抽劲着,阮飞凤的呼吸变得急促,更觉得喉咙十分干燥,不时咽着口水。
正在这时,门突然被推开了。
端着热水走进来的小柔见床帘拉起来,便以为夫人可能睡着了,所以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打算将脸盆放到床边,好让夫人醒来可以洗把脸。
勾开床帘一条缝,见是小柔,阮飞凤忙道:「放在桌上就可以了。」
「对不起,吵醒夫人了。」压根不知道阮飞凤和铁浪在云雨的小柔放下脸盆便想走出去,可铁浪发出了干咳声。
「嘘……」
想找刺激的铁浪却将床帘拉开,故意暴露两人的性器官,问道:「小柔,你看过这个吗?」
「啊!」小柔惊叫一声,忙捂住眼睛,就像被人点了穴道般动都不敢动。
上次阮飞凤替铁浪解除蛊毒时,小柔就站在门外,这事铁浪也知道,所以可以说小柔早就知道他和阮飞凤曾经交媾的事实,那么现在给她看到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这只是铁浪的看法,阮飞凤可是极不愿意,女人对性爱的观念和男人有很大不同,但无论如何,现在被小柔看到已是不争的事实。
正当阮飞凤要遮挡私处之际,铁浪已开始抽动,还故意将阮飞凤拉起,让她身体正对着小柔,那根肉棒则忙碌进出着,啪唧啪唧作响。
「唔……别……别看……」
「是不是很惊讶?」铁浪笑着问道,手则开始抓捏着阮飞凤的双乳,同时伸出舌头舔着阮飞凤的耳垂。
一边被干着,一边又被丫鬟看着,阮飞凤全身变得更加敏感,竟在连续数下抽插后达到高潮,阴精喷洒而出,像雨露般滋润着铁浪的耻毛。
「对不起。」心似小鹿般乱跳的小柔转身就要走。
「不看了吗?」铁浪问道。
小柔止住脚步,道:「小柔打扰了夫人和杨公子,真是罪该万死。」说完,她连忙跑了出去。
见吓跑了小柔,铁浪有种说不出的得意,不过如果小柔愿意一直欣赏这场交媾盛宴,铁浪也不会吝啬,他甚至希望小柔能参与,毕竟小柔长得也不赖。
「你羞死奴家了。」高潮后的阮飞凤一点力气都没有,只是配合着铁浪的抽动,穴内淫肉无规律地收缩,像小嘴巴般吮吸着火热肉棒。
「效果不是很好吗?你立刻就攀上峰顶了。」铁浪抱紧阮飞凤,不停做着活塞运动。
「这种事绝对不能再做了,奴家不喜欢身子被人看到。」阮飞凤喘息道。
「我知道了,你是我的宝贝,我也不希望你被别人看到。」让阮飞凤趴在床上,铁浪就采用狗爬式继续干着,看着那朵娇嫩菊花,铁浪抚摸着那儿,问道:「这里可以进去吗?」
阮飞凤急忙摇头,道:「杨公子别胡来,那绝对不行,奴家会死的。」
「好吧。」铁浪抓着阮飞凤蛇腰,开始以九浅一深的方式插着,每当用力捅开花心时,阮飞凤总会发出高亢的呻吟声,娇躯颤抖。
干了一刻钟,铁浪就将灼热的精液射进了阮飞凤子宫里,打着寒颤,并道:「都射进去了这么多次,你肚子里一定有我的孩子。」
「奴家老了,应该不会怀孕了。」阮飞凤昂首呻吟,只觉得小腹燥热难耐,有种想嘘嘘的错觉。
待肉棒软下,铁浪便替阮飞凤清理着私处,清理干净,正准备擦拭肉棒时,阮飞凤却道:「让奴家来。」
铁浪还未回神之际,阮飞凤已跪在地上,张嘴含住龟头,用力吸着,将那儿的精液都吃进了肚子里。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额外服务,铁浪超级兴奋,软呼呼的肉棒当即勃起。
「嗯?」见这东西又勃起,阮飞凤忙吐出,香舌沿着肉茎来回舔着,干净后就忙放开,道:「好了,杨公子可以收起来了。」
收好作案工具,铁浪就和阮飞凤仰躺在床上休息,聊着接下来该干什么,重点当然是拯救被蝶蝎蛊控制的夏瑶。
【第九集】第二话:吻醒美人
午饭后,铁浪特意去探望那对同性夫妻。
周不仙正抱着阿木尔在床上休息,地上还有血渍,看来阿木尔的菊花被捅烂了,吩咐他们穿好衣服,铁浪就带着他们出门。
此时,祭台前后聚集着全族的人,都盯着轻步走来的铁浪、阿木尔及周不仙,被捆绑着的陆炳此刻正带着有点僵硬的笑容看着他们,他也被种了蛇蛊,变成铁浪的奴隶。
「好了。」铁浪对阮飞凤使了个眼色,阮飞凤就走上祭台。
面对着全族的人,戴着虎形面具的周不仙开始滔滔不绝。
「真的要传给我?」阮飞凤显然有点惊讶。
铁浪眯眼笑着,小声道:「这是对你的奖励。」
周不仙将铁浪授予的话说完,他便当着全族人的面摘下虎形面具,很慎重地交到阮飞凤手上。
全族的人都跪在地上,匍伏膜拜着新的巫王阮飞凤。
抓着虎形面具的阮飞凤有点激动,颤抖着戴在脸上,场下顿时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声,每次的巫王继任大典都是如此,麻木的族人只会祈祷风调雨顺。
不管是谁管理他们,他们都不会有多大的怨言,只希望生活能过得好一点。
成功继任后,阮飞凤就开始将日后的打算告诉大家。最重要的当然是和大明联合打击鞑靼,说到这点,场下开始窃窃私语,看来很多人还不明白阮飞凤的用意。
「不能让他们发生骚动。」铁浪小声道。
有点力不从心的阮飞凤只好对他们分析其中的利与弊,这才缓和了他们的骚动。
继任大典结束,阮飞凤就派出两支巫卫队前往建州女真族及海西女真族领地,试图说服他们加入反抗鞑靼的阵营,成败如何,暂无定论。
如今,阮飞凤兼任巫医及巫王两职,铁浪这个幕后领导者自然是最大的受益者,不过他还是有点担心笼络不了建州和海西两大女真分支。
铁浪本打算看一看周不仙的真面目,却发觉那张假脸竟然已经和他的面部皮肤完全融和,看来他一辈子都看不到周不仙的真面目了,不过这也好,铁浪还打算将周不仙带回中原。
两天后。
望着窗外烈日,铁浪自言自语道:「不知道小瑶如何了?」
站在他身后的阮飞凤安慰道:「奴家已派出巫卫四处寻找,相信很快便有消息了,杨公子不必担忧。」
「建州和海西那边有什么消息?」铁浪转身问道。
「暂时还没有,不过应该快了。」
「成功的机率有多大?」
「三大部落之间很少来往,所以结果如何,奴家也不敢肯定。」阮飞凤如实道。
「真希望这边的事情快点搞定,到时候就可以带你回中原看望晴儿。」铁浪拉住阮飞凤的手,继续道:「你应该也是这样子想的吧?」
「奴家有点担心。」阮飞凤靠在铁浪肩上,落寞道:「想见晴儿,但又怕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
「见到久违的亲生女儿,这是难免的。」铁浪正欲继续安慰阮飞凤,门却被人敲响。
松开手,得到阮飞凤同意,巫卫推门而进,跪地,滔滔不绝说着。
待他说完,阮飞凤道:「有人看到了夏瑶。」
「快走,绝对不能让她再消失了。」
根据巫卫的指引,铁浪和阮飞凤来到破云山前。
「杨公子,还记得前些日子奴家和你说过的话吗?」阮飞凤问道。
「知道,以蛊攻蛊。」铁浪点了点头,先他们一步踏上了破云山。
「可是很难做到的。」阮飞凤忙跟上铁浪。
「有机会总要尝试。」
除了铁浪和阮飞凤,跟着他们的还有十几名巫卫。由于破云山岔路非常多,每到一处岔路,铁浪就派两名巫卫沿着岔路去寻找。
「啊!」
听到巫卫的惨叫声,铁浪蹬地而起,借着轻功鹰翔晴空,脚踩薄叶,眨眼间就消失在阮飞凤面前,毫无武功的阮飞凤只好跟着仅剩的两名巫卫朝声源处跑去。
夏瑶松开手,脸冒青烟的巫卫倒地而亡。
「小瑶!」落地的铁浪叫道,见她如此暴戾,铁浪的心都被刺痛了。
「你为什么还要来找我?」夏瑶冷冷道,肩上那只蝶蝎蛊正悠然自得地扬着蝶翅,蝎尾在阳关下闪着凄寒光芒。
「我想要你回到我身边。」铁浪一边往前走,一边道。
「那就让我将那些女人都杀死!」夏瑶吼道。
不敢太过于刺激夏瑶的铁浪只好安抚道:「我现在已经和阮飞凤划清界限,再无瓜葛,你和我回去,明天我们就回中原,到时候我就和半雪她们几个统统划清界限,只和你相伴到老,好吗?」
「我不会相信你的话,」夏瑶歇斯底里道:「你是个大骗子,我真想连你也杀死!」
「相信我一次。」额头冒出汗珠的铁浪慢慢接近夏瑶,却有点担心她真的会对自己下手。
「别过来!」夏瑶连忙后退,看着铁浪,她的脊背就更加疼痛,简直像要烧起来一样,一滴血泪自眼角滑落。
「听我说。」怕夏瑶跑走的铁浪停住脚步,道:「在我心里,你的地位永远没有人可以取代;这几天没有你的消息,我彻夜难眠,如果你再不回到我身边,我会崩溃的,小瑶,回到我身边,好吗?」
这时,阮飞凤和另外两个巫卫已经赶来。
「你还和她在一起!」夏瑶咆哮道。
铁浪顿时露出笑意,道:「我就是和她在一起,你又想怎么样?对于你这种嫉妒心强的女人,这世界绝对没有男人敢要,我要你是看得起你,你却如此不识时务。」铁浪一把搂住阮飞凤,暧昧道:「她是我的女人,每天晚上都陪我欢好,不知道有多销魂,呵呵,你怎么可能会懂那些?当然,如果你……」
「杨追悔!」夏瑶气得拳头都隐隐生烟,这毒拳绝对比以前狠毒万倍。
「你想怎么样?」铁浪冷冷道。
「我……我要杀了你们两个!」夏瑶娇声一喝,人已急奔向铁浪,她的步法竟如此之快,这完全超乎铁浪的预料之外。
「走。」铁浪拦腰抱起阮飞凤,使出鹰翔晴空,人已踏风而驰。
很有责任心的巫卫则纷纷亮出长矛打算阻止夏瑶,夏瑶懒得杀他们,脚一蹬,紧跟在铁浪后面。
看着怒意正盛的夏瑶,阮飞凤忙道:「杨公子,她快要追上了。」
「我完全没想到中了蝶蝎蛊的小瑶功力竟然提升这么多,我真怕待会制不了她。」动动耳朵,铁浪就知道夏瑶近在咫尺,反手抓住一根绿竹,拉弯,放开,绿竹便砸向夏瑶。
趁着夏瑶避开绿竹之际,铁浪已落到破云山之下,眼前正有八名巫卫赶来,还有一些站在门口张望的族人。
对铁浪而言,现在这些都算是自己人,所以他绝对不能让他们再出事,遂让阮飞凤将他们统统叫进屋内。
「相公,我怕。」说这话的并不是阮飞凤,而是依在周不仙身上的阿木尔,此时的他简直就是一个纯粹的人妖。
「娘子,有我在,你别怕。」周不仙忙哄着阿木尔,还不时往他脸上亲。
站在他们旁边的陆炳只是麻木地看着急奔而来的铁浪。
「统统进去。」铁浪吼道。
这么一喝,留在外面的周不仙、阿木尔和陆炳都急忙钻进屋子里,部落呈现从未有过的空旷与静谧,甚至连蚂蚁搬家的声音都听得到。
听到夏瑶的脚步声,铁浪急忙抱紧阮飞凤,像道旋风般跑向周不仙曾经用于饲养幼蛊的地下室。
「站住!」夏瑶一落地便追向铁浪,却不知即将落入他布下的陷阱中。
不对!应该是周不仙为夏瑶准备好的陷阱!
铁浪一脚踹开地下室的门,匆忙跑下去。
此时地下室那口石井已被封死,但空气中还是弥散着尸臭及潮湿气息,八名手持贴着道符的铁链和阴阳镜的巫卫躲在地下室两侧,他们都穿着白色道袍,戴着道帽。
夏瑶缓步走下,并没有发现巫卫的她冷冷道:「你们无路可走了,我今天便让你们葬身于此!」
「呵呵,我是不会让你伤害凤儿的,我还要带她回中原成婚。」铁浪退后两步,扫一眼地上的八卦阵,继续道:「你永远都不可能得到我。」
「闭嘴!」夏瑶奔向铁浪。
铁浪单指一弹,真气化成的气弹遂击向上方,将那道用黑纸糊住的天窗打烂,耀眼阳光射入,恰好照在八卦阵上,而夏瑶此时也刚好踩了上去。
阮飞凤立刻下令,八名巫卫急忙按照八个方位围在八卦阵前,纷纷拿出阴阳镜,八道纯白光柱射向夏瑶头顶上方,恰好将那只蝶蝎蛊笼罩在光柱的中心点处。
同时,巫卫甩出铁链,分别锁住夏瑶的四肢。
「啊!」
脊背好像要被烧着的夏瑶声嘶刀竭地吼着,表情狰狞,叫道:「杨追悔,我迟早要杀了你!」
见周不仙布好的阵法确实起了效用,铁浪总算松了口气,要不然他真不知道拿夏瑶怎么办。朝前走两步,铁浪便道:「小瑶,你被那只蛊迷惑了心智,我现在就来救你。」
「少惺惺作态!」夏瑶还在挣扎着,怎奈力量的来源蝶蝎蛊被阴阳镜封住,她自己也受道符影响,根本反抗不了,挣扎也成了徒劳;那只蝶蝎蛊则以极快的速度扇着双翼,蝎尾不断弹动,射出一道道毒液,却都被阴阳镜发出的光芒蒸发。
「叫他们退下。」铁浪道。
在阮飞凤命令下,八名巫卫分别将阴阳镜固定在墙壁四周,铁链另一端则拴在墙壁的倒钩上。
巫卫都退下后,铁浪便走近夏瑶,道:「我很想你。」
「可你竟然和她在一起!」夏瑶怒道,铁链被弄得当啷作响,似有断裂趋势。
「等我搞定蝶蝎蛊,你就知道自己内心真正的想法了。」铁浪看了阮飞凤一眼,问道:「都准备好了没有?」
「嗯,麻烦杨公子将夏瑶姑娘衣服脱了,切莫阻挡任何一道阴阳镜,否则蝶蝎蛊一获得自由,夏瑶姑娘也将逃走。」阮飞凤从角落取来一个用竹片编织而成,上窄下宽的竹篓,手已放在盖子上,里面不时传来毒蛊蠕动发出的细微声响。
走到夏瑶跟前,铁浪审视着这个身负血海深仇的巾帼须眉,手已环抱住她的小蛮腰。
「别碰我,你这混蛋!」
铁浪觉得这幕就如在若仙岛,那时夏瑶中的是淫毒终不欢,现在是蝶蝎蛊,不过蝶蝎蛊可比终不欢厉害万倍,若不是周不仙早已布好阵法,铁浪根本不知该如何制住夏瑶。
利用阴阳镜的摄魂威力锁住蝶蝎蛊,再用贴着道符的铁链锁住夏瑶,这也只有周不仙那老不死的想得出来,幸好夏瑶未落入周不仙之手,否则后果难以预料。
话说起来,傲为上清宫长老之一的周不仙都有如此的能耐,铁浪还真担心斗不过宫主邵元节,而且他还有嘉靖这昏庸皇帝做后盾。
随手解开夏瑶的腰带,那件青衣自然分开,露出被白布裹紧的酥乳及一条白色亵裤,平坦小腹展露无遗,随着夏瑶急促的呼吸,她的肋骨一目了然,看来夏瑶是一个典型的骨感美人,也许正因为瘦,她的乳房才显得那么精致。
来不及多想,铁浪便将夏瑶的青衣及亵裤剥下。
「畜生!」夏瑶叫着,羞极的她急忙并拢大腿,那无毛阴户却完全无法挡住,阴唇紧闭,隐约可见粉色嫩肉,隆起的耻骨十分光洁,这远比长着阴毛的女人更让男人欲火焚身,不过铁浪现在可没有交媾的心情,只希望夏瑶能早点恢复正常。
伸手抚摸着夏瑶的冰肌玉骨,听着她的谩骂声,铁浪却一直带着笑意,转到她身后,看着那黑色斑纹,手在那儿轻轻抚摸着,感觉着夏瑶的颤抖,他似乎能体会到夏瑶此刻心里的恨与爱。
微微叹气,铁浪将白布解开,随意一扯,一对并不算丰满但挺得很骄傲的玉乳大方地露出,还随着夏瑶呼吸颤抖着,乳头十分殷红,仿佛刚从水里捞起来的樱桃,可口诱人,可那儿却也长着黑斑,好像一对蝴蝶的翅膀般各捂住半边酥乳。
「生得真标致,女扮男装实在是可惜了。」阮飞凤语道。
「我一定要杀了你们!」夏瑶还在骂着,挣扎也更加剧烈,却完全没有效果,与铁链接触的手臂显出一道道瘀痕。
「凤儿,开始吧。」铁浪示意道。
阮飞凤走到夏瑶面前,将竹篓放下,从兜里取出一根竹筒,打开,将暗黄色的液体倒在掌心,一点点地抹在夏瑶身体的每个部位。
看着全身散发淡淡光芒的夏瑶,阮飞凤有点颤抖地将竹篓的盖子打开,那一瞬间,上百只毒蛊蜂拥爬出,有翅膀的直接飞到夏瑶身上,没有翅膀的则沿着她的小腿往上爬,一些拥有跳跃能力的则像跳蚤般跳到她身上。
在这之前,铁浪和阮飞凤身上都涂了金蛊分泌出的液体,所以毒蛊绝对不愿意接近他们。
看着夏瑶身上密密麻麻的毒蛊,铁浪的心里十分纠结,他很想制止这一切,可为了能让夏瑶重新回到自己身边,这点痛苦也只能让她承受。
「不要这样子!」夏瑶睁大双眸。歇斯底里叫着,而她头顶那只蝶蝎蛊则不断往四周撞着,显然也受到了其他毒蛊的影响。
让阮飞凤退开,铁浪正对着夏瑶,伸手捂住她的阴部,中指压进肉缝内缓慢滑动,片刻后便感觉到她的蜜穴变得湿润,潮湿燥热,更是不断抽搐着。
「这种感觉你应该还记得,那时候我们南下,发现你是女儿身时,我就想征服你的身体,可你个性的刚强让我一直没有下手,徘徊在欲望与理智边缘的你是最可爱的。」
「我不要听,我不要听,你是个大骗子!」夏瑶紧闭双眸,薄唇咬得发红,眼角似乎有眼泪滑落。
「那次你为了救燃迹和轩止步,误中淫毒终不欢,拜访魔医后才知道要如何医治你,那时候我心急如焚,恨不得用自己的性命交换你的平安。」铁浪喷出浓重鼻息,另一只手开始沿着小腹往酥乳摸去,那些毒蛊一闻到铁浪手上的金蛊气味便纷纷退开,让出一条雪玉般的大道。
握住一只酥乳,铁浪继续道:「后来我将你带到若仙岛,利用天仙泉治疗终不欢,那段日子痛苦的人不只是你和我,在若仙岛的每个人都很痛苦,都在默默祈祷你能好起来,你不应该忘记这些事,每件事都含着我对你的爱。」
「你说谎,你明明是为了练武才到若仙岛!」夏瑶怒视着铁浪,双目血红。
「你比任何武功秘笈都来得重要。」铁浪俯身含住夏瑶的乳尖,温柔地吮吸着,一手捏着微热乳房,另一只手则加快滑动速度,偶尔还用指尖去触碰夏瑶缩紧的淫花。
「唔……唔……」
夏瑶眼神闪烁不定,不断发出喘息声,但是又不愿意回应铁浪的抚慰,可自蜜穴深处溢出的蜜汁完全暴露了她身体已经开始回应铁浪。
「我知道你很喜欢这种感觉。」铁浪发着含糊不清的声音,就像婴儿般吮吸着夏瑶乳头,偶尔还握紧乳房,让乳尖那处的乳肉凸显而出,大口大口吮吸着。
「唔……不要……不要这样子……」
铁浪忽然放开双手。
「嗯?」夏瑶愣了一下,却又马上恢复愤怒,叫道:「有种就放了我!」
「杨公子,不能停。」阮飞凤忙道,看到铁浪调教夏瑶的画面,阮飞凤生理起了反应,下体潮湿。
铁浪将那只抚摸过阴户的手放在夏瑶眼前,道:「这手指上的水都是你的爱液,只有碰到爱的人才会流得这么多,所以在你的内心深处,你是爱着我的。」
「我确实是深爱着你!」夏瑶咬紧牙关,「但我不允许别的女人和我分享你。」
「你的嫉妒心被蝶蝎蛊放大到无止尽的地步,打开心扉,好好想想我们的过去以及未来,我曾经说过,我不是一个专一的人,但是我能保证我会爱着你们每一个人。」说着,铁浪将黏着淫水的手指按在夏瑶唇边,道:「尝一尝爱液的味道,你会想起我们的曾经。」
「哼!」夏瑶甩头,不理铁浪。
见她的态度还是如此坚定,铁浪蹲在地上,拨弄着她的阴唇,看着那被淫水渲染得淫光闪闪的粉嫩淫花,铁浪便道:「那夜在尚书府,我曾品尝这里,就像这样子,你绝对不会忘记那种感觉。」说着,铁浪张嘴吻住夏瑶的阴部,灵活舌头沿着肉缝不断舔吮着,发出「啾啾」声响,宛如奏着动人的乐章。
「噢……」夏瑶昂起头,变得有些迷茫,感觉到蜜穴时不时传来的电击效应,她似乎真的想起那夜和铁浪玩六九式并替他口交吞精的画面,但那只是一瞬间。
当蝶蝎蛊开始剧烈扇动蝶翅以阻止夏瑶回忆时,夏瑶双眸再次恢复凄寒,她更觉得被黑斑覆盖的肌肤如被烈火烧灼着,极度痛苦。
「不要,我不要想起来!」夏瑶痛苦地呻吟着,贴着道符的铁链不断发出当啷当啷的声响。
看到这一幕,阮飞凤有点不忍心,便道:「奴家先告退,在外面等候好消息。」没等铁浪同意,阮飞凤已走出地下室,空旷的地下室只剩下夏瑶的呻吟声,铁浪口交发出的啾啾声以及铁链的当啷声。
「我知道你很喜欢这种感觉。」铁浪那卷成柱状的舌尖缓慢插入淫汁满溢的蜜穴内。
「不能……不能这样子……」
铁浪的舌尖一顶到处女膜便收回来,如此做着活塞运劲,孜孜不倦,还不断吃着溢出的淫汁,狭窄的蜜穴不时被铁浪的舌头撑开,阴唇更是开始充血,有往外翻卷的趋势。
听着夏瑶的呻吟声,铁浪干脆空出一只手去抓捏她的乳房,偶尔还旋捏着硬起的乳头,上下同时刺激着她。
「唔……唔……」
这时,阴阳镜发出蜂鸣声,更加剧烈摇摆着,光柱也开始变得不规律,但都照住蝶蝎蛊,并没有让它溜走。
蝶蝎蛊开始疯了般撞着四周,蝶翅升起袅袅黑烟,那一直做出攻击状态的蝎尾已垂下,很是无力。
「追悔……告诉我……你爱我……」夏瑶哽咽道。
铁浪站起身,抚摸着她那被泪水弄湿的雾鬓风鬟,深情道:「小瑶,我爱你一生一世,沧海桑田,此心永不变。」说完,铁浪遂封住她的嘴唇,含吮着她那有点儿冷的双唇,轻易撬开她的贝齿。
「唔……」夏瑶睁大眼,有点迟疑地伸出香舌。
铁浪吮吸着她的香舌,吞吃着她的津液,一只手还小心翼翼地抠弄着她的蜜穴。
夏瑶闭上眼,灼热泪滴滑落。
破、破、破……
连续八声碎响,阴阳镜被炸得粉碎,碎片落得满地都是,蝶蝎蛊则开始自燃,发出劈哩啪啦的声响,像枯叶般落到地上,此时,那些毒蛊纷纷离开夏瑶的身体,聚拢在蝶蝎蛊周围,瞬间变成一个个不断蠕动着的肉球。
「小瑶,你回来了?」铁浪问道。
多日的爱恨交加让夏瑶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她只是轻轻点头,身子一软,螓首便靠在铁浪肩上。
听到爆炸声的阮飞凤忙走下地下室,见阴阳镜破损,她就知道大功告成,不多言语的她连忙替夏瑶解开铁链……
替夏瑶披上青衣,铁浪就抱着她往外走,阮飞凤则将毒蛊都引到竹篓中,又将地上的白布及亵裤揣在怀里走了出去。
见铁浪走向自己房间,阮飞凤便将竹篓交给一名巫卫,交代几句,她也跟了上去。
将夏瑶放到床上,铁浪让阮飞凤替她把脉。
片刻。
「脉搏趋于稳定,杨公子大可放心。」
「可这像恶梦的东西怎么还在?」铁浪抓起夏瑶的手臂,那黑斑完全没有消敞的迹象,只是颜色变淡了好多,「刚刚我在她后面看,这简直就是蝶蝎蛊的翻版,蝎子的尾巴都到她臀沟了,还有那可恶的翅膀竟然抱着她的乳房。」
「杨公子是吃醋了?」阮飞凤笑了笑。
「我是说正经的,因为一直这样子,小瑶也会受不了。」铁浪干笑道。
「至少人回来,杨公子你就别担心那么多了,奴家相信夏瑶姑娘会像以前那样的。」
铁浪皱眉,问道:「凤儿,听你所言,这东西会永远留在她身上?」
虽然不情愿,阮飞凤还是点头了,道:「过太久了,这烙印会将像胎记一样跟随着她一辈子。」
「可恶!」铁浪一举砸在床柱上。
「别吵醒夏瑶姑娘,她还需要休息。」阮飞凤忙道。
如果是在现代,利用现代的医学绝对可以让夏瑶恢复白嫩肌肤,可明朝根本不可能有这种技术,看来铁浪是束手无策了,不过至少蝶蝎蛊被消灭,夏瑶也回到他的身边,只是需要时间恢复体力。
夏瑶救回来了,铁浪便将心思放在建州及海西女真族那边,可他还必须等待巫卫的消息。
和阮飞凤走出房间,铁浪就看到几名巫卫正从入口走进部落。
「回来一队了。」阮飞凤欣喜道。
铁浪和阮飞凤急忙走过去,一名建州女真族的使者俯身向巫王阮飞凤行礼,开始叽叽喳喳着,听不懂女真族语的铁浪只能在那里发愣。
阮飞凤一回听着对方的叙述,一边回答着他的提问,整个过程持续了半刻钟。
「杨公子,建州女真族已同意增援,但有一个条件,那便是希望打败鞑靼后重新划分统治区域。」
「这好办,反正大明领土也未被侵占,只是受不了鞑靼那接连不断的入侵,若可以联手打败鞑粗,就算要多划分一些地域给他们也没问题。」
「杨公子,你误会我的意思了。」顿了顿,阮飞凤继续道:「他们并没有想多得到领土,只是希望将女真三族统治区域重新划分,因为他们觉得每个族拥有的区域资源太过于单一了。」
铁浪顿悟道:「那还不简单,进行贸易就行了。」
「这是打败鞑靼之后的事了,到时候再商议也行,现在要等另一队巫卫的消息,估计今天或者明天便会赶回来了。」
「有凤儿的帮助,这趟真是如虎添翼,晚上我要好好疼你。」铁浪嬉笑道。
阮飞凤面色泛红,想和铁浪撒娇,可眼前都是族人,她只好装得很正经,道:「疼死了,奴家便将杨公子的命根子咬了,看你还如何行凶。」
「到时候你会被我弄得没力气咬的。」
「谁说的。」
幸好女真人不懂他们的语言,否则铁浪绝对会被巫卫抓起来,谁让他调戏女巫王。
陪着建州女真族使者吃过午饭,三人便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商量合作的细节,对于使者提出的要求,铁浪都是满口答应,但是拥有决定权的却是昏庸的嘉靖,不过管他的,先笼络他们打败鞑靼再说,只要有功绩在,嘉靖想不同意也难。
安顿好使者,铁浪就去看望夏瑶。
怕夏瑶醒来受到惊吓,阮飞凤并没有跟着铁浪,而是去小柔房间休息。
看着嘴唇发白,还未醒来的夏瑶,铁浪握起她的手,轻吻其手背,就见她的睫毛动了一下。
「小瑶?」铁浪轻唤一声。夏瑶的睫毛动得更加厉害,好像一只即将破茧而出的蝶蛹。
铁浪俯身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在她耳边呢喃道:「回到我身边,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
夏瑶缓缓睁开眼,眼睛泡在泪水中,看着铁浪,夏瑶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不断哽咽着,像一个受了伤的孩童。
「肚子饿了吗,我去给你拿点吃的?」
「我不要你走!」夏瑶使劲摇头,十分的孩子气。
「你不饿吗?」
「不饿,我只想要你陪着我。」夏瑶抽噎着,颤抖着声音道:「我觉得自己活在黑暗里好久好久,想念你的拥抱,想念你的亲吻,想念你的一切一切。」
听着她的告白,铁浪笑得很大声,道:「你这个睡美人,被我唤醒了,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懂吗?」
「在若仙岛,你不就这样子说了吗?」
「这次再说一次,就说明下辈子你还是我的女人。」铁浪拥住夏瑶,擦拭着她眼角的泪滴,道:「哭多了会长皱纹,所以你要一直保持微笑。」
夏瑶勉强挤出笑意,道:「这几天我太任性,差点伤害了夫人,真是罪该万死。」
「都是蝶蝎蛊惹的祸,你不用放在心上。」
「那天我掉进蛊井,被无数只毒蛊围着,但是一会儿它们都逃走了,我就看到一只蝴蝶飞了过来,后来就觉得我更加爱你,但是不希望你有别的女人。」夏瑶将头靠在铁浪肩上,淡笑道:「现在想想觉得自己好傻,不管何种情况下,你都不可能被一个女人拥有,更别说是我了。」
「平安就好,那些就不提了,告诉你,今天建州女真族派来了使者,已同意协助大明攻打鞑靼。」
「真的?」夏瑶显然不敢相信这消息。
「嗯,使者正在休息,现在就看海西女真族那边的情况了,不过还有一个很棘手的事,那便是如何处理广宁卫的达赖台吉,他利用阿木尔将我们带入险境,如若知道我们反而控制了阿木尔,恐怕他会防备我们,到时候一定会发生流血事件。」
「你控制了阿木尔?」夏瑶又是一惊。
铁浪捏了下夏瑶弹性十足的脸蛋,嬉笑道:「我不仅仅控制了他,我还改变了他的性别。」
「剪掉……那里?」
「咳咳,才不是,只是利用蛇蛊的力量罢了,他现在和周不仙是一对。」
「周不仙,上清宫那个?」夏瑶又被惊吓到了。
由于这几日夏瑶被蝶蝎蛊所惑,一些重要的事情她都不知道,所以铁浪只好像说书先生般叙述着这几日发生的事,为了避免刺激到夏瑶,对于几乎每天与阮飞凤进行的交媾情节就统统跳过。
当铁浪说到自己利用蛇蛊的力量促成周不仙、阿木尔这对同性鸳鸯时,夏瑶忍不住趴在他身上大笑着。
笑了好一会儿,夏瑶才开口道:「那多恶心,男人怎么能和男人成婚呢?而且你还让他们洞房了。」
「女人下面有两个洞,男人下面有一个,有何不可?」铁浪正经道。
「真的不可能。」夏瑶抬头看着铁浪那不怀好意的目光,道:「前面和后面差别很大的,前面可以生孩子,后面又不可以,那是拿来便便的。」
「要不我们试一下?」铁浪挤眉弄眼道。
「才不!」夏瑶哼道:「人家才不像你这么变态!」
「我和施乐都有玩过。」铁浪坏笑道。
「真的?」
「嗯。」
「还是算了,那样子真的好变态,我才不和你试。」夏瑶正要说话,肚子却开始打鼓,脸一红,她不敢说话了。
「我去弄些吃的给你。」
「别走!」夏瑶忙抓住铁浪的袖子,「我怕你会离开我,我失去了太多,不能再失去你。」
「好,那我就到门口让人送点吃的进来,白粥怎么样?」
「嗯。」夏瑶这才松开手。
看着将门推开的铁浪,夏瑶真的很担心他会离自己而去,她凝视着手臂上的斑纹,似乎又想起了自己与冰蛊搏杀,铁浪和阮飞凤交媾等画面,淡淡嫉妒袭来,她忙用力捏了下手臂,轻微的疼痛可以让她不再胡思乱想。
铁浪再次回到夏瑶身边,道:「你身上这东西短时间内不会消失,不过很好看,是一只蝴蝶,一般女孩子想要还没有呢。」
「谢谢你的安慰。」夏瑶再次靠在铁浪身上。
一刻钟多点,小柔就端着白粥走进来,见他们有亲热之意,小柔便将白粥放在桌上合门而出。
「她刚刚好像脸都红了,难道你对她……」
「没!」铁浪急忙摇头,道:「可能是我太帅了,她看不习惯。」
「痴人说梦!」夏瑶白了他一眼。
端起白粥,铁浪一边吹气,一边喂夏瑶,看着她那渐渐染上红霞的脸蛋,铁浪终于放心了。
吃了一大半,夏瑶吃饱了,便躺下休息,铁浪则握着她的手,应着她的要求唱歌给她听,虽然很难听,不过夏瑶还是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动人的乐章。
夏瑶睡着后,铁浪并没有离开,他要让夏瑶一睁开眼就看到自己。
当部落笼罩在残阳中时,夏瑶终于睁开了眼,见铁浪靠在床柱上睡着了,她的心头一阵发热,露出难得一见的甜蜜笑容,艳如桃李,梨涡轻漩,可惜她现在还是女扮男装,如果能好好打扮,绝对也是倾国倾城。
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夏瑶就忙唤醒铁浪。
「两位,是我。」。
揉着眼睛的铁浪听到是阮飞凤的声音便让她进来。
「夏瑶姑娘可好?」阮飞凤迈步而来,「打扰两位的休息,真不好意思。」
「阮夫人,小瑶很好,多谢记挂,上次吓到夫人,还望恕罪。」说着,夏瑶还抱拳作揖。
「都是女子,那些繁文缛节都可作罢。我来是有两件事要和两位说,第一件是关于海西女真,第二件是吃晚饭。」
「有消息了?」铁浪忙起身。
「有是有,不过……」
「被拒绝了?」
「也不算是。」
见阮飞凤欲言又止,铁浪就知事有蹊跷,忙道:「有话直说,不必考虑太多。」
【第九集】第三话:瑶之雏菊
「是这样子的,他们愿意联合,但是又觉得如此做是屈居于大明之下,所以他们要求大明完成一件事。」阮飞凤观察着铁浪的表情变化,继续道:「他们生活的鱼失所一带这几日受海兽袭击,渔船损失惨重,所以希望大明能帮忙铲除那只海兽,只要如此,他们愿意全力相助大明打败鞑靼。」
「海兽?」铁浪脑子里马上想起大白鲨,甚至觉得大白鲨正张嘴等着他的光临,思考了一下,铁浪问道:「那你的想法呢?」
「海兽必须除掉,只有如此,海西女真才会信任大明,否则根本没办法联合他们。」阮飞凤坚定道。
「可是……」夏瑶插话道:「难道要我们现在就请大明派大军到鱼失所吗?」
「不行。」铁浪摇头道:「如此一来,我们的功劳很可能会被严嵩那只老狐狸全盘吞了,最好的办法是我们自己把那什么海兽搞定,不过我还真有点怕,杀人还好,杀什么海兽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那杨公子的意思是答应了?」阮飞凤问道。
「嗯,我的佩剑还在吧?」
「在呢,一直收着,都忘记拿给杨公子了,我现在便去取。」
「不用着急。」铁浪笑道:「等启程那日再说。」
「那两位随我去用餐,顺便了解一下那只海兽。」
「小瑶,你身子如何了?」
夏瑶忙爬起来,却发觉青衣里面竟然未着寸缕,吓得忙抓紧青衣,面颊红扑扑的,显得青涩而可爱。
见状,阮飞凤忙从柜子里取出一件白色肚兜和夏瑶的亵裤,道:「杨公子先出去,这是女儿家的事。」
现在是让阮飞凤和夏瑶培养感情的时候,识时务的铁浪自然提步而出。
铁浪离开后,阮飞凤便让夏瑶将青衣脱了,想要替她戴上肚兜。
「夫人,小瑶还是习惯用布裹着。」夏瑶含羞道。
阮飞凤拉着夏瑶的手,眯眼笑道:「你还小,若时常如此,日后会很不方便的,裹得太久,你这儿会变小甚至变形,如此一来,杨公子又怎么会怜惜你?所以听奴家的话,将这个戴上,我都没用过,很干净。」
「可是怕被人看出来。」夏瑶娇羞道。
「身子重要,而且只要你外面的衣服穿好,谁又会看到肚兜呢?」
夏瑶最后还是妥协了,起身,背对着阮飞凤将青衣褪下。
看着夏瑶背上那只好似还活着的蝶蝎,阮飞凤面色凝重,替夏瑶裹好肚兜,一边打结,一边道:「我觉得女人只有戴着这个才是最漂亮的,赤裸裸地给男人看其实没什么,只有那若隐若现的美才最让男人动心。」
「夫人好像懂得挺多的,呵呵。」
「等你到了我这年纪,你也会懂,其实男人最想的是将你最后那件蔽体之衣剥掉,有时候轻易让他得到是不好的。」
「可我的身子早被追悔看光了,而且今天早上……」夏瑶不敢再说下去了,因为那时候阮飞凤也在场,铁浪如何亲吻抚摸夏瑶,她都看得一清二楚,夏瑶也就没有必要再叙述。
「呵呵,别想那么多,杨公子是个好男人,来,脚抬起来。」阮飞凤弯腰,看到夏瑶的无毛阴部,道:「你下面很干净,都不长毛,和奴家一样,看来我们真的很有缘分。」
「麻烦夫人了。」夏瑶忙扶住床柱,惴惴不安的让阮飞凤替她穿上亵裤。
拉紧亵裤,阮飞凤还顺手摸了下夏瑶的阴部,道:「你和追悔做了几次?」
「没……」
「没有?」阮飞凤显然很吃惊,她一直以为铁浪和夏瑶已有夫妻之实。
「嗯,夫人别问了,怪难为情的。」脚有点软的夏瑶忙披上青衣长袍。
「都是女子,有什么好害羞的。」阮飞凤揽住夏瑶,替她环好腰带,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又拿着木梳梳理着她的长发,扎好,上下打量着,道:「好一个标致的俏姑娘。」
「会看出来吗?」夏瑶忙问道……
阮飞凤抿嘴而笑,故意装得很严肃,道:「粗略看去是个白面小生,仔细看去才发觉是一个标致的俏姑娘,呵呵,逗你的,这身打扮别人不会怀疑你,只要你说话注意点便可。」
「知道了,其实我平时都用假音,不过在追悔面前我都不用,夫人是自己人,所以小瑶也没用。」夏瑶干咳一声,还故意用中性声音说了几句给阮飞凤听。
阮飞凤拍手道:「妙哉,妙哉。」
「好了吗?两位。」门被铁浪敲响。
「晚上咱们睡一块,到时候好好聊一聊。」阮飞凤拉着夏瑶的手便往外走。
「那追悔怎么办?」夏瑶急道。
「那三个人一起睡?」阮飞凤反问道。
听到这话的铁浪用力推开门,淫笑道:「晚上咱们好好聊聊民生大计,不过那床有点小,得再找一张并在一起才行。」
两女同时瞪着铁浪,一把将他推出去。铁浪差点摔了个倒栽葱。
一边吃着烤肉,喝着肉汤,一边看着海西女真部落派来的使者在那里手舞足蹈着,咿咿呀呀的,他和夏瑶完全听不懂,却又要装得很严肃,至少如此会让人感觉他们很有诚意。
一顿饭下来,铁浪插不上半句话,显得十分无聊,幸好还有夏瑶偶尔陪他聊几句。
饭后,命人安置好建州及海西女真部落的使者,阮飞凤、夏瑶及铁浪便在部落附近的林荫小道上散步,聊着关于那只海兽的事。
听着阮飞凤的描述,铁浪和夏瑶都愣住了。
「追悔,是上次那只?」夏瑶叫道。
「好像就是。」阮飞凤的描述简直就和妃姬驾驭的蓝龙一模一样,只是一直没有提起龙头之上的妃姬,看一眼灰漾蒙的夜空,铁浪问道:「难道那海兽没有人驾驭吗?」
「未曾提起。」
「追悔,若真是那只,事情便好办了。」夏瑶兴奋道:「反正你只要进去出来进去出来,她一兴奋便会走了。」
铁浪白了夏瑶一眼,道:「搞不好她会爱上我,而决定留在地面生活,那时候你又要吃醋了。」
「都吃那么多次,不差这次。」说着,夏瑶便作势往铁浪胯间踢去。
「这是宝贝,不能乱来!」铁浪急忙往前跑,夏瑶则紧追上去。
铁浪故意使出三成的轻功,但又没有将夏瑶甩开,见夏瑶已使出吃奶的力气在奔跑,铁浪露出有点邪恶的笑容,故意加快速度,却在前方抓住一棵紫竹,身子急速回转,在夏瑶还未反应过来时,铁浪已奔向夏瑶。
伴随着夏瑶一声惊叫,她已撞进铁浪怀里。
搂紧夏瑶,铁浪嬉笑道:「美人儿,怎么自己送上门了,难道想和我亲热不成?」
「滚开!」夏瑶想要推开铁浪,怎奈他抱得太用力,也只好放弃抵抗,低着头,像一株含苞待放的花朵。
看着玩得很嗨的他们,阮飞凤总算安心了,不过她还在盘算着晚上三人行的事。自从夏瑶被蝶蝎蛊附身后,阮飞凤便知道她是一个大爱大恨之人,如若不让她学会和其他姐妹一起分享铁浪的爱,估计这种事还会再发生,至少那宛如噩梦的烙印还一直存在着。
玩闹一会儿,天色已黑,他们便往回走。
对于晚上是两女睡,还是一男两女睡,他们并没有说什么,似乎形成了一种默契,都走向阮飞凤的房间。
阮飞凤正要推门时,忽又拉住夏瑶的手,在她耳边细语几声,夏瑶便跟着阮飞凤离开,将铁浪一人晾在那里。
「你们去哪?」铁浪忙问道,他可不希望今夜孤枕而眠。
见两女连头都不回,铁浪郁闷得要死,只好垂着脑袋走进屋内。
让他惊讶的是,这房间的床竟多了一张,拼接得很整齐,足够三人翻云覆雨,可为什么阮飞凤和夏瑶要离开呢?
「女人就是很难理解的动物。」铁浪仰躺在床上,连烛火都懒得点。
此时,阮飞凤正在帮夏瑶宽衣,赤裸着身子的夏瑶忙捂着双乳踩进木捅,整人坐了下去,被温水亲吻全身的感觉非常舒服。
「水温可以吗?」从屏风后探出脑袋的小柔问道。
「刚刚好,谢谢。」夏瑶忙应道。
「好了,小柔,你出去吧,等洗好了再叫你。」
得到阮飞凤的吩咐,小柔施礼离开,这屋子就剩下夏瑶和阮飞凤了。
「洗得干净点,晚上才可以睡好觉。」阮飞凤拿着木勺舀起飘满花瓣的温水倒在夏瑶肩上,又替她按捏着双肩,问道:「这样子舒服吗?」
「谢谢夫人,应该是小瑶服侍您的。」
「呵呵,别和我客气了,难得有个可以好好聊天的姐妹。」阮飞凤的手沿着夏瑶肩膀摸到她乳房上缘,道:「我帮你捏捏。」
夏瑶还未反应过来,阮飞凤已开始温柔地捏着她的乳房,并道:「这是女人的标志之一,你可不能虐待它们,以后都不许用布裹着,奴家真怕它们以后都废了,还有,千万不要觉得害羞,有空便捏一捏,或者让杨公子帮忙,都是有好处的。」
夏瑶本想阻止,可又觉得她说的有道理,只好干坐在那儿任她捏着。
「不介意奴家和你一块洗吧?」阮飞凤问道。
「我可以帮夫人搓背。」
「互相帮助,挺好的。」阮飞凤开始宽衣解带,片刻便脱得精光,比起夏瑶,她的身段丰满不少,成熟风味尽显,阴户也肥厚得多。肉缝也没有夏瑶那闭得紧,这也难怪,谁教她都生两胎了呢?不过小腹还是那么平坦,看来怀孕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什么痕迹。
夏瑶看一眼阮飞凤私处,忙扭过头,十分害羞。
阮飞凤坐在夏瑶正对面,大腿夹着夏瑶的大腿,问道:「想好晚上怎么过了吗?」
「听夫人的……」
「呵呵,那怎么行?先不说那事了,恐怕杨公子也等得着急,转过身,我先帮你搓搓。」阮飞凤拿起飘在水面的毛巾,闻了闻,道:「我很喜欢这味道,相信杨公子也会很喜欢。」
「我一般都是用清水洗澡,因为怕气味被人闻出来,男人是不会满身飘香的。」背对着阮飞凤的夏瑶享受着阮飞凤的搓背服务。
看着夏瑶背上的烙印,阮飞凤搓得更加的温柔,道:「杨公子和我说过你的身世,奴家也希望你能早点报仇,之后以女儿身和杨公子在一起一辈子,那时你和我女儿便要一起服侍杨公子了。」
「可那样子感觉好奇怪,主仆服侍同一个男人。」
「从古至今,门不当户不对的婚姻也挺多的,其实两个人只要两情相悦,又何必在乎那么多呢?」阮飞凤轻轻揽住夏瑶,整个人都贴在她背后,有点迷茫地望着绣着青鸟的屏风,手则毫无意识地搓着夏瑶的前胸。
「那夫人呢?」
「什么?」
「你和徐……抱歉……」
阮飞凤微微叹气,道:「算了吧,一切都过去了,他早已认为我已入土,所以我还活着这事绝对不能和任何人说。我已决定以本族巫王的身份前往大明,虽不能和晴儿相认,但能见上一面便足矣。」
「之后呢?」
「未来的事谁又能说得清?走一步算一步吧。」此时,阮飞凤手已摸向夏瑶下体。
当手滑过耻骨时,夏瑶忙将之抓住,道:「这儿小瑶自己可以洗,不劳烦夫人了。」
「还是让我来吧,待会儿你也要帮我洗呢。」
面对阮飞凤那宛如母亲般的随和及温柔,夏瑶只得松开手,任由她的手游荡在自己阴部,感觉到阴唇不断被那灵活的手指挑逗着,夏瑶全身酥麻,只得软软靠在她身上享受着这一切。
「你和晴儿年纪应该相仿吧?」
「嗯……」
「那你就做我的干女儿吧。」
「不行,小瑶高攀不起。」
阮飞凤抱紧夏瑶,继续揉着她的私处,道:「我不能和晴儿相认,阿木尔又变得不男不女,我只希望还能体会到做娘的快乐,小瑶,你应该明白我的心情。」
「其实……我刚刚就觉得是我亲娘在替我洗身子。」夏瑶双眼已被泪水模糊,激动地转过身,也顾不得双方赤裸身体,紧紧拥住阮飞凤,哽咽道:「娘。」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却承载了多少感慨与悲哀。
「宝贝女儿。」阮飞凤喜极而泣,在夏瑶额头亲了两下,道:「以后咱俩便是母女了,你心里有什么想法记得和娘说,娘活到这把岁数,很多事都可以给你做个参谋,特别是那些什么情情爱爱的。」
「我对这个特别迷茫。」闻到阮飞凤双乳散发出的乳香,夏瑶几乎想像婴儿般含住吮吸。
「认准方向。别迷失了,娘教你怎么做。」阮飞凤附到夏瑶耳边呢喃着。
当阮飞凤将门推开时,床上的铁浪吓了一跳,见她们发丝湿淋淋的,才知道她们去洗澡了。
「我等好久了。」铁浪笑道,下体蠢蠢欲动。
「睡觉前洗个澡容易放松。」见铁浪连烛火都没点,阮飞凤便掌上烛火,甩开披在前胸的黑发,让其随意散在后背上,坐在床边梳理着。阮飞凤继续道:「天色已晚,两位也该好好歇息了,这两天便要前往鱼失所。」
铁浪咽下口水,见夏瑶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就将她往床的方向推去,道:「怎么还这么害羞?」
面对即将开始的三人行,夏瑶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刚刚阮飞凤虽有暗示过她,可真正发生了,她还是不知所措,所以只是机械性地坐在床边,接着便没有动作。
「要我帮你脱吗?」铁浪嬉笑道。
「才下要,也不给你看。」夏瑶靴子一脱,一个翻身,人已滚到里侧,道:「我睡觉了。」
知道夏瑶还不习惯,铁浪也没有强迫她脱衣服,只是当着阮飞凤的面脱得精光,那根完全勃起的肉棒正对着阮飞凤,好像示威般抖了好几下,让近在咫尺的阮飞凤都忍不住歪过了脖子,却又有点迷恋地看了好几眼。
「脱吧。」铁浪附到阮飞凤耳边,道:「晚上好好调教小瑶,她需要你的指导,要不然以后都不知该如何和她们相处。」
「嗯。」肩负着重大任务的阮飞凤将衣物一件件脱掉,肚兜和亵裤则由铁浪脱掉,铁浪还顺手在她肉缝处滑动了一下,弄得阮飞凤忍不住发出呻吟声,背对着他们的夏瑶则变得很不安,总觉得铁浪要对她下手了。
今夜注定变成淫靡的盛宴,而目的都是为了让夏瑶融入一男多女的交媾之旅中,要不然以后夏瑶绝对学不会和其他姐妹相处,为此,铁浪必须变得非常主动,阮飞凤也必须变得非常淫荡。
将龟头递到阮飞凤唇边,铁浪便道:「凤儿,张嘴含住我的棒棒。」
「坏死了。」阮飞凤白了铁浪一眼,红唇微张,香舌舔着略显干燥的唇瓣,遂吻住赤红龟头,并用双手将之握住,道:「好像又变大了,小瑶,你要不要看一下?」
「不要!」夏瑶立刻否决,却又很想回头。
「真的很大噢,热热的,还会动呢。」说着,阮飞凤张嘴含住整个龟头,开始用力吮吸着,发出「啾啾」声响,还故意发出有点夸张的呻吟声。
「用舌头舔我尿尿的地方。」铁浪双手叉腰,却没有注意阮飞凤,而是看着夏瑶,只希望她能早点适应这种淫靡气氛,如果连和阮飞凤一起服侍自己都接受不了,恐怕要她以后和梦岚、半雪、小月、施乐她们一道服侍自己,将会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
正思考着,阮飞凤却轻咬了一下肉冠,嗔道:「奴家服侍你,你却一直看着小瑶,都当奴家不存在。」
看着阮飞凤哀怨的神情,铁浪干脆坐在床边搂着她,手则开始按捏着她的双峰,道:「你们两个我都爱,只是我怕冷落了小瑶。」说着,铁浪还伸手拍拍夏瑶的肩膀,问道:「很困吗?」
「嗯。」夏瑶轻声应道,依旧不敢回头。
「那让我陪你休息。」铁浪爬上床,手落于她的小蛮腰上,轻轻抚摸着,呢喃道:「晚上睡觉会很热,你至少应该把外衣脱了。」
夏瑶使劲摇头。
见夏瑶还是很难放得开,阮飞凤也爬上了床,套弄着铁浪那根还黏着自己津液的肉棒,道:「刚刚我认小瑶为干女儿了,今晚便由我们母女俩一同服侍杨公子,作为杨公子即将前往鱼失所的奖励,记得要打败海兽噢。」
「母女?」铁浪吃惊道:「小瑶这个冷血动物竟然会……」
铁浪话还没说完,夏瑶手肘便击向铁浪腹部,疼得铁浪差点哭爹喊娘,他遂有点野蛮地将夏瑶翻过身,淫笑道:「你打了本少爷,本少爷要让你这等民女尝尝被强暴的滋味!」
「杨公子,先强暴奴家。」阮飞凤嗔道。
面对骚起来一发不可收拾的阮飞凤和必须霸王硬上弓的夏瑶,铁浪倒是有点迷茫了,不知道该先动谁,左看看右看看,铁浪便俯身吻了一下夏瑶的薄唇,呢喃道:「小瑶,我让你看看以后我们必须做的事,我们还从来没有做过。」
夏瑶脸红扑扑的,不知该往哪儿看。
「杨公子,是奴家在上面吗?」阮飞凤问道,手继续套弄着铁浪的火热肉棒。
为了让夏瑶看清楚两人的性器官,铁浪选择了观音坐莲式。
在铁浪的搀扶下,阮飞凤慢慢坐下去,确定龟头顶到蜜穴口,阮飞凤遂放松身子,享受着肉棒瞬间塞满蜜穴的充实感。
「都……都插进去了……」
「我感觉到了。」铁浪亲吻着阮飞凤的颈部,缓慢挺动着肉棒,道:「你里面好湿,而且很热,看来你已经很想我插进去了。」
「都是你这冤家害的,奴家以前可不会如此。」埋怨着铁浪,阮飞凤却非常主动地揉着自己的充血阴蒂,呻吟道:「小瑶,这样子被塞满真的很舒服,娘也想让你体会这种感觉。」
平躺在那儿的夏瑶想移开目光,可那不时进出粉色蜜穴的大肉壁让她的身子都定住了,肥厚的阴唇时而被撑开,时而又像嘴巴般含住肉棒,而且还不时溢出蜜汁,这种淫靡的画面让夏瑶觉得自己连呼吸都成了一种奢侈。
见夏瑶被吸引住,铁浪遂附到阮飞凤耳边呢喃着。
「小瑶,今天你我成为母女,我现在送一份礼物给你,是你绝对想不到的。」说着,阮飞凤已跪在地上,像只母狗般趴着,却不让肉棒滑出蜜穴,还将夏瑶的大腿掰开。
「干娘,你要干什么?」夏瑶被吓到了。
「送大礼给你。」阮飞凤已将夏瑶的腰带解开,很娴熟地拉下她的亵裤,看着那隆起的阴部及紧紧闭合的肉缝,阮飞凤感叹道:「年轻真好……」
铁浪抓着阮飞凤蛇腰,缓慢抽送着,为了能让阮飞凤顺利完成任务,他不能插得太快,就怕阮飞凤沉浸在性欲之中,忘记今晚的主角是夏瑶。
「干娘。」夏瑶不知道该说什么,一边看着阮飞凤那对前后摇晃着的美乳,一边捂住光滑的阴部。
「干娘要给你礼物。」面带微笑的阮飞凤很容易就解除了夏瑶的武装,看着那泛着淫光的肉缝,阮飞凤俯身,用那红唇亲吻着夏瑶的阴部。
「啊!」夏瑶惊叫出声,完全想不到阮飞凤会做出这种事,她一直以为只有男人才可以舔女人私处,没想到……
不对!在未遇到铁浪之前,夏瑶连碰都不敢碰私处,被铁浪多次调戏,直到那次在尚书府中六九式之后,夏瑶才知道原来男女可以互相舔对方的性器官,而到这一刻,她才知道原来女人也可以舔女人的性器官。
看着正埋头苦干的阮飞凤,夏瑶忍不住发出呻吟声。
比起铁浪的口交技术,阮飞凤应该算生涩得多,但同为女人的她知道阴部哪儿最敏感,也知道如何才能调动夏瑶的内心需求,所以便将那颗躲藏在软肉下的充血阴蒂压出,香舌在那儿不断舔动着,啾啾作响。
「干娘……别……别这样子……」被弄得完全失去抵抗能力的夏瑶只得任其摆布,眼睛盯着阮飞凤那随着抽动而发出阵阵乳浪的美乳,或是她那高高翘起的肉臀,她很想看一看铁浪和阮飞凤结合之处,可都被挡住,只能听到那不断回荡在房间里的性器撞击声。
见夏瑶已开始享受,铁浪的心也放松了不少,便问道:「小瑶,感觉如何?」
夏瑶被舔得浑身燥热,更觉得内功仿佛都被废了,哪里还有力气回答铁浪的问题,所以只是微微点头,不断扭动着如蛇娇躯,很想制止阮飞凤的侵略行为,可那种麻入骨头的舒服又让她欲罢不能,再加上铁浪那炙热双眸的监视,让夏瑶更加魂不守舍,嘴里不断哼出舒服的调调。
「小瑶,你这里真的很香,相信杨公子也很喜欢舔的。」阮飞凤将肉缝压开,吃着那不断流出的女液精华,舌尖偶尔还触碰到夏瑶那朵可爱的菊花。
「干娘……你会弄死我的……」
「这是干娘给你的礼物,以后你和晴儿也要如此服侍杨公子。」阮飞凤撑起身子,道:「让干娘好好抱抱你。」说着,她将夏瑶拥住,唇瓣开始在她颈部来回亲吻着。
由于阮飞凤改变姿势,铁浪也不得不改变,就用大腿支撑着阮飞凤的身体,肉棒依旧在她的蜜穴内横冲直撞着,算是观音坐莲与狗爬式的综合姿势,不过他还是不能用力抽插,毕竟他不是这场三人行的主角。
阮飞凤抚摸着夏瑶脸蛋,道:「把舌头伸出来。」
「干娘……那样子……」
「听话。」
胀红了脸的夏瑶只得怯生生地伸出舌头,还未完全伸出,阮飞凤便吻住,开始吮吸着。
「唔……」夏瑶睁大了眼,不由自主地将嘴巴张得更大,迎接着阮飞凤香舌的入侵,感觉到那灵活的舌头在自己口腔内不断游动着,还搜刮着自己的津液,夏瑶便开始学着她的动作,让舌头在阮飞凤口腔内搅拌着,像饥渴的沙漠旅人般咕噜、咕噜地吃着阮飞凤故意送进自己嘴里的津液。
瞬间,两女的舌头完全缠绕在一块,如同两条处于交媾状态的青蛇,不断发出的呻吟声更让铁浪性欲大发,只想将她们干上好几遍,可夏瑶还是处女……
阮飞凤用力吻了一下夏瑶的脸蛋,妩媚道:「喜欢干娘这份礼物吗?」
夏瑶拥着阮飞凤,呢喃道:「谢谢干娘,我知道以后该怎么做了。」
「嗯,干娘后面好热,你要不要试一下?」阮飞凤喘息道。
「其实……我和追悔说过,只有等大仇报了,我才会和他行房……」
「原来如此。」阮飞凤笑了笑,便附到夏瑶耳边呢喃着。
听罢,夏瑶猛地摇头,道:「绝对不可能,」
见夏瑶反应如此激烈,铁浪便问道:「讨论什么大事?」
「我和小瑶说从后面也……」
「干娘,别说了!」夏瑶忙捂住阮飞凤的嘴巴,双瞳不断闪烁着。
铁浪顿悟道:「小瑶,后面其实也可以的。」
「我才不会相信你的话!」夏瑶白了铁浪一眼,却又支支吾吾道:「如果……如果你要尝试……我会配合的……」
一听到这句话,铁浪鼻血差点喷出,肉棒遂从阮飞凤湿淋淋的蜜穴内拔出,弹跳了好几下。
莫名的空虚让阮飞凤显得有点失落,可今晚他们是打算调教夏瑶,所以也只能让自己委屈点了。
让在一旁,阮飞凤将战场交给他们两个,伸手摸摸阴户,那儿泥泞不堪,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臊味及铁浪肉棒摩擦留下的温度。
「你真的要试吗?」夏瑶睁大眼,莫名的恐惧让她浑身颤抖了好几下,见铁浪满脸的期待,她知道一切都将发生了。
「试一下,如果很痛便作罢。」铁浪搂着夏瑶,亲昵道:「一切都由你做主。」
「好吧,那我该怎么做?」
「躺下,屁股尽量拾高,放松,也可以唱唱歌。」
「唱你个头!」夏瑶白了铁浪一眼,躺了下去,螓首歪一边,却不时偷偷看铁浪的大肉棒。
「把腿分开。」
夏瑶连瞪铁浪好几眼,却也慢慢打开紧闭的双腿,将湿黏的阴部大方地呈现在铁浪面前,害羞的她忙捂住脸庞,道:「不许那样子看人家那里。」
「小瑶那里真的很漂亮。」阮飞凤由衷赞美道。
「干娘……不许嘲笑人家……」夏瑶嗔道。
「确实很漂亮。」铁浪手指沿着褶皱分明的肉缝不断滑动着,一条条闪着淫欲光芒的蜜汁水带便缠绕在他指尖。
看着那朵皱紧的雏菊,铁浪便拿着枕头垫在夏瑶粉臀处,让她的屁股撅得高点,要不然还真难捅进菊花。
其实要肛交的话,让夏瑶趴着是最好的选择,不过那样子趣味少了很多,铁浪希望能好好欣赏夏瑶的表情,不管痛苦与否。
按捏着夏瑶那略显干燥的菊花,铁浪将从蜜穴溢出的淫水涂在那儿,温柔地按抚着,道:「待会会疼记得和我说一声。」
「嗯……」
「公子,你这儿也不够湿。」说着,阮飞凤俯身含住铁浪的肉棒,开始啾啾地吮吸着,一只手还去揠弄自己的淫穴,自娱自乐。
「凤儿,你真的很会服侍人。」感觉到阮飞凤的舌头在自己龟头上不断扫着,铁浪打了好几个寒颤,就怕会被她这张吸力极强的嘴巴搞射了,所以忙将注意力集中在夏瑶的雏菊上,继续将蜜汁涂在她的菊花上,偶尔还试着将手指插进去。
「追悔……」夏瑶欲言又止。
「怎么了?」
「没……」
见阮飞凤吸得很欢心,铁浪便问道:「凤儿,应该好了吧?」
听到这话,阮飞凤只得将大肉棒吐出,有点不舍地亲了一下赤红龟头,道:「很湿了。」
「会疼记得提醒我。」铁浪将夏瑶大腿分得更开,原本紧闭的肉缝也微微分开,宛如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花,潺潺爱液顺着狭窄肉缝溢出,点缀着她那颜色略深的雏菊。
挪动大腿,铁浪的龟头已顶到夏瑶后庭处,微微用力,龟头便挤进去一点点。
「痛!」夏瑶弓直腰板,发出惨叫声。
「杨公子,你应该温柔一点,小瑶,别怕,有干娘在。」阮飞凤躺在夏瑶旁边,隔着肚兜揉着夏瑶的乳房,道:「这样子你应该会放松了。」
感觉到那根好像会将她后庭插裂的肉棒还在慢慢插入,夏瑶便握紧阮飞凤的手,喘息道:「真……真进去会死……」
见夏瑶如此痛苦,铁浪只好将龟头拔了出来,道:「真的进不去就算了。」
「轻点……小瑶可以的……」不想让铁浪失望的夏瑶忙道。
这时,阮飞凤已解开夏瑶的肚兜,亲吻着她的玉乳,试图让夏瑶转移注意力。
铁浪又取了些蜜汁涂在已有点儿分开的后庭处,道:「疼记得和我说。」
让龟头再次顶住后庭,铁浪便慢慢插入。
听着夏瑶痛苦的呜咽声,铁浪有点想放弃,但比起性交,肛交带来的满足感更强烈,而且这次若放弃,恐怕下次要再征服夏瑶的后庭将变得非常困难,所以他只得尽量忽略夏瑶的感受,让肉棒一点点地插入。
「干娘……」夏瑶几乎将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手掌上,阮飞凤被捏得差点喊痛。
「放松,快全部进去了。」铁浪安抚道。
「小瑶,别担心。」阮飞凤用牙齿厮磨着夏瑶的乳尖,之后便撑起身子看着他们的结合处,她也想不到那么粗大的肉棒竟然真的可以插进去,而且她觉得夏瑶后庭都凹陷下去了。
「还差一点,马上就好。」铁浪试着在夏瑶后庭内抽动,可还是有点困难,里面十分的干涩,可惜这不是现代,要不然倒点润滑油就好多了,不过勉勉强强还是可以抽动,只是他觉得茎皮快要脱落了。
「我帮你们。」说着,阮飞凤双膝跪于床,俯身亲吻着夏瑶的蜜穴。
「啊……干娘……别……别这样子……」
「干娘要让你今夜终身难忘。」阮飞凤压开那充血的阴唇,舌头不断舔舐着粉嫩淫肉,涓涓爱液不断流出,混着阮飞凤的津液流向被撑得呈O型的后庭处。
当铁浪肉棒拔出时,阮飞凤还很好心地吐点唾沫在上面,好让夏瑶度过难关。
蜜穴被阮飞凤舔着,后庭又被肉棒插着,两穴同时被攻击的夏瑶都快晕厥了,偶尔吃吃笑着,偶尔又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她真的快被铁浪和干娘搞疯了。
当铁浪整根肉棒都送进后庭时,夏瑶便觉得下体非常充实,但这种感觉太怪异了,似痛非痛,又有一种充实感,就好像有东西要拉出来,特别是当铁浪退出肉棒之际,让她简直快发疯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夏瑶已差不多适应了肛交,开始随着铁浪的抽插而发出低微的呻吟声。
阮飞凤亲吻着夏瑶的耻骨,道:「干女儿,插那里是不是很舒服?」
「干娘也……试过……何必问我……」
「你试过?」铁浪惊道,他可不记得自己有插过阮飞凤后庭花。
「难道没有吗?」夏瑶也同样的吃惊。
阮飞凤显得有点不好意思,道:「晚上洗澡时,奴家确实和小瑶说过杨公子有碰过奴家后面,因为担心小瑶会害怕。」
「干娘,你竟然骗小瑶。」夏瑶双腮鼓起。
「呵呵,不如此,你怎么会同意呢?没事,大不了下次轮干娘。」阮飞凤躺在夏瑶身旁,搂着她,抚摸着她的脸庞,道:「满身都是汗,看来待会儿又得洗澡了。」
「都是干娘的错……」夏瑶抱住阮飞凤,细如蚊声道:「后面感觉也不错,只是刚刚开始有点痛。」
「你可别骗干娘喔。」
「真的。要不干娘现在试一下?」夏瑶抿嘴而笑。
阮飞凤附到夏瑶耳边,道:「其实今晚都是为你准备的,因为杨公子很担心你以后适应不了和其他女人同时服侍他的场面,懂吗?以后这种场面还有很多,也许不只是两个女人,可能是好多个,到时候你可要把握住杨公子的喜好喔。」
「谢谢干娘,我都懂了,唔……」
「我可以再快一点吗?」铁浪问道。
见夏瑶没有回答,铁浪便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手还去捻夏瑶的阴蒂,偶尔还抹起蜜汁品尝着。
【第九集】第四话:爆菊将军
将精液射进夏瑶后庭深处,铁浪便趴在她身上休息,偶尔还去捻她那还处于充血状态的可爱乳头。
阮飞凤和衣下床,特意出门打了一盆水给三人擦身子,当铁浪用毛巾擦拭着夏瑶肿起的后庭花时,夏瑶全身都在颤抖,痛得叫了好几声。
清理完毕,铁浪躺在中间,左手抱着阮飞凤,右手抱着夏瑶,别提有多幸福了。
铁浪本打算先玩上两天再去鱼失所,又担心达赖台吉知道自己已和野人、建州两大女真部落达成协议,所以他决定一早便赶往鱼失所,儿女私情等回大明再好好享受。
如果那只海兽真的是妃姬驾驭的蓝龙,事情便简单多了,可为什么海西女真族人没有看到龙头之上的驭龙者呢?
听着两女均匀的呼吸声,铁浪也不多想,合上双眼,没一会儿也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铁浪便被夏瑶吵醒。
「起来,起来,起来。」已穿好衣服的夏瑶使劲推搡着铁浪。
「怎么了?」铁浪揉着朦胧的双眼问道。
夏瑶皱起细眉,道:「我现在连路都走不了了。」
「为什么?」铁浪忙支起身。
夏瑶当着铁浪的面来回走了几步,嗔道:「后面好疼,一走就更疼了。」
「过来。」铁浪伸出手。
「干嘛?」夏瑶坐在了床迹。
铁浪马上开始毛手毛脚的,道:「让我看看伤口,我的口水有治愈效果,舔一舔就好了。」
「才不要!」夏瑶忙溜开,道:「没见过你这么变态的,昨晚竟然真的捅人家后面,而且还和干娘合谋,我跟你说,下次你也要把干娘后面捅了,要不然我会心理不平衡的。」
「好,好,都听你的。」铁浪将夏瑶拉进怀里,道:「那今晚我们合谋把你干娘后面捅了,好不好?」
「我才不做坏人。」夏瑶再次推开铁浪,道:「赶紧穿好衣服,吃完早饭便要上路了。」
「去哪里?」
「鱼失所。」
「这么着急?」
「不如此,你是不是还打算留在这里日日升歌,然后每天晚上弄死我和干娘?」夏瑶已走至门口,推门走出,扔话道:「赶紧喔!」
「好像变得活泼可爱了,难道爆菊有这等好处?」铁浪笑得很下流,却又收敛笑容,他真的有点担心那只海兽了。
洗漱完毕,一起吃了早饭,大家就打点行李,准备前往鱼失所。
作为现任野人女真族的巫王,阮飞凤自然得留在部落,所以不能跟去。
周不仙、阿木尔这对同性夫妻是一定要跟去的,一方面是因为周不仙道术高超,另一方面是因为他们只受铁浪控制,不带在身边也怕出意外。
当然,陆炳也是少不了的,必要时刻,铁浪可以拿他做肉盾。
夏瑶虽自称菊花疼痛,但还是愿意同铁浪一道去鱼失所。
另外,阮飞凤还挑选了十名身强力壮的巫卫作为他们的护卫队。
着装完毕,他们也要启程了。
看着英姿飒爽的铁浪,阮飞凤将刻龙宝剑交给他,微笑道:「等待你们平安归来,记得照顾好我的干女儿。」
「一定。」铁浪点了点头。
「干娘。」夏瑶和阮飞凤拥在一块,哽咽道:「我会想你的。」
「没事,马上又会见面了。」阮飞凤看一眼正和周不仙拥抱在一块的阿木尔,道:「阿木尔作恶多端,落得如此下场也罪有应得,但……杨公子……奴家还是希望你能照顾好他,毕竟他是……」
「我明白,就算我没照顾好,我相信周不仙也会照顾好的。」铁浪耸了耸肩膀。
「时辰差不多了,你们也该启程了,不能耽误太久。路途遥远,好好保重。」
阮飞凤一声令下,巫卫便背起行李及弓箭走在最前面,铁浪等人则走在后面,野人女真族人都出来送行,十几岁的孩童还跟在他们后面乱蹦乱跳着,直到被他们的爹娘拽回去。
远离野人女真族的部落,铁浪倒有几分不舍。
本是以俘虏身份来到这里,离开时却被当作贵宾,这确实有点不可思议,究其原因,都是因为遇到了阮飞凤;若没有她的出现,铁浪现在早就和陆炳一样变成傀儡,甚至已回到中原刺杀嘉靖,更可能已人头落地,那么此次《剑指天下》之行就以穿越者的惨死画上休止符了。
「小瑶,其实我以前很喜欢收集木偶,我觉得人偶真的很漂亮,尤其是穿着古代衣服的木偶,那时候我爱它们爱得发疯,尤其是海……」铁浪淡淡一笑,道:「能见到你们真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
「听不懂。」
「也许等故事结局那天,你就知道我在说什么了,走吧。」拉住夏瑶的手,铁浪便加快了步伐。
「结局,有结局的那天?」夏瑶怔住,「我们会分开吗?」
「不会,会一辈子在一起,直到一方永远闭上眼。」
「若上清宫真的能炼出长生不老药,也许我们可以永远不闭上眼的。」夏瑶向往道。
「生死有命,所谓的长生不老绝对不存在,否则轮回早被逆转了,而且,生命正是因为从来没有永恒才值得珍惜,若永远都不会死,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你好像从来没有这么正经过。」夏瑶笑了笑,更是握紧铁浪的手。
此时,「相公,有蚊子咬我。」阿木尔嗔道。
「娘子,别怕,有我在。」周不仙忙搂住阿木尔的腰部,继续道:「再咬你,我就一巴掌拍死它。」
「谢谢相公,我好爱你喔。」
听着他们那变态至极的对话,夏瑶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更忍不住笑出声,道:「追悔,你真的很搞笑,竟然当红娘把他们撮合为一对。」
「你不觉得他们很合适吗?」铁浪扬起眉毛,显得十分得意。
「很怪异。」夏瑶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陆炳,道:「如今陆炳也被你控制了,看来我的大仇得报之日就快来了。」
「不管你要做什么,记住一定要先和我商量,严嵩父子可没有那么好对付,而且在他们后面还有上清宫的支持。」
「知道,我以后都听你的话。」
铁浪随手捏了一下夏瑶粉臀,嬉笑道:「还疼吗?」
「又开始不正经了。」夏瑶一把推开铁浪,像个快乐的森林精灵般往前跑着。
「真的像变了一个人,能一辈子这样就好了。」铁浪感叹着,也跟了上去;周不仙则在帮着他的爱妻驱赶蚊子。
从建州左卫出发到鱼失所,花了整整三天的时间。
期间铁浪还对夏瑶的后庭花起邪念,却被夏瑶拒绝了,因为她不希望第二天痛苦地走路,为了不让铁浪失望,她只好用嘴巴和手替铁浪解除性欲,还喝下了那自马眼喷出的美味精液。
当他们来到鱼失所时,那儿已有八名身着嫣红襜裙的少女在迎接着他们。
一看到这些妙龄少女,铁浪不禁感叹道:「文明开化的地方就是好,至少知道将美表现出来。」
擅长吃醋的夏瑶立即用手肘去捅铁浪的胸膛。
由于他们不懂女真族的语言,所以这次阿木尔变成他们的翻译,一名自称是族长的六旬老者将他们迎到部落中,将关于海兽的资料更清楚地告知他们。
铁浪多次问到海兽到底有没有人驾驭,可得到的答案都是没有,这让他忐忑不安,他可不确定凭着自己或者这把还未开封的刻龙宝剑,能杀死一只凶猛海兽。
如果是母的,铁浪就用大鸡鸡插死它。
如果是公的,铁浪的菊花可能不保。
谈话间,酒菜已准备好,那几名襜裙少女在酒席间翩翩起舞,偶尔还去挑逗铁浪,弄得夏瑶郁闷不已,女扮男装的她却不能赶走像蝴蝶般围在铁浪身边的少女们,而且还有两名少女围在她周围,不时用羽扇挑逗着她。
见铁浪一点都不收敛,还不时露出色眯眯的笑容,夏瑶心一横,干脆拉住少女的手,让她们坐在自己旁边,想以此刺激铁浪,可惜她又不是被帅哥围着,铁浪又怎么可能会生气呢?
饭后,他们便到族长为他们准备好的房间休息,为了防止铁浪拈花惹草,夏瑶坚持要和他睡一个房间,无奈的铁浪也只能点头。
休息了一个下午,一场略显平淡的晚饭后便是营火表演。
作为贵宾,铁浪被围在正中间,穿着异服的海西女真少女手牵着手哼着欢快的歌儿,还不时朝铁浪聚拢,让铁浪吃了不少豆腐。
「真是气死人!」站在人圈之外的夏瑶气得直跺脚。
见一个长相不错的少女又送上门,铁浪便装作无意间与她撞在了一起,顺手摸了一下她的大腿,被瞪了一眼,铁浪急忙收回手,反正只要有那堆营火,就算吃再多的豆腐也没人会注意到。
玩闹了近半个时辰,营火表演进入高潮阶段。
几个壮汉搬来用手臂般粗细的铁棍串好的剥皮黄牛,架在篝火之上,两人负责转动铁棍,一人负责涂油,其余的人则不断吆喝着,震耳欲聋。
半刻钟后,场上已弥漫着牛肉的香味,铁浪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这时,阿木尔走到铁浪旁边,小声道:「主人,这算是送别礼。」
「什么意思?」铁浪脸上的得意顿时消失。
「刚刚有人说明天主人即将和海兽搏斗,一般是有去无回,所以便为主人准备了这盛大的欢送仪式。」
听罢,铁浪才知道原来这是变相的送葬仪式,心里虽然有点不爽,不过还是尽量装得很开心,反正与海兽搏斗是迟早的,今夜就该好好享受一下,如果那些苗条的异族少女都能与自己亲热一番,那是最好。
可惜这一切都是铁浪的一厢情愿,有夏瑶在,他再放肆也不可能溺倒于异族少女的温柔乡中。
一会儿,族长便用刀将烤熟的牛肉一块块切下,装在盘子里,再分给铁浪他们几个客人以及族中的长老,至于那些族人,他们也只有看的分。
享受完盛宴,营火表演已接近尾声,大家开始收拾东西,铁浪则和夏瑶回房间休息。
躺在床上,夏瑶埋首铁浪胸前,问道:「明天真的要去找那只海兽吗?」
「就外表来说,它和我们在潮州看到的那只一样,但是为什么会少了驭龙者呢?」吃得有点饱的铁浪打了个饱嗝,继续道:「如果真的没有驭龙者,也许我可以变成它的主人。」。
「绝对不可能。」夏瑶撑起身子,盯着铁浪的面颊,道:「在我看来,追悔你确实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可面对实力完全不是一个层级的海兽,我觉得你应该小心一点,若不行,明天我们直接回去吧。」
「那此行的目的完全没有达到,更不可能联合得了海西女真,甚至会失去建州女真的信任,只联合野人女真是不可能打败鞑靼的。」铁浪搂紧夏瑶,嬉笑道:「怕什么?上次那只我能搞定,这次的也绝对可以。」
「你在安慰我,反正明天我要和你一起去,你死我也要跟着你死。」
「行,行。能不能帮我吸一下?」
「都硬起来了,真是的!」夏瑶白了铁浪一眼,非常主动地将其肉棒掏出,用那张樱桃小嘴封住热呼呼的龟头,开始埋首苦干,铁浪则在想着明天的事。
一刻钟后,铁浪便射精了,射得夏瑶满嘴都是,夏瑶将精液都吃进肚子里,之后躺在铁浪怀里,静静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安逸。
艳阳高照,数名渔夫正将绳索解开,推着渔船入海。
平时鱼失所的海边有很多孩童在抓螃蟹或者贝壳之类的,如今海边根本不可能看到孩童,都是那只海兽的影响。
「主人,族长和我说,只要渔船一出海,那只海兽便会出现,先是将渔船打烂,然后将渔夫都吃掉,之后又会消失在茫茫大海之中。」阿木尔解释道,周不仙正拉着他的手,好像怕他的妻子会爱上铁浪般。
「如此说来,这几个渔夫都做好赴死准备了。」
「因为他们都是以捕鱼为生,如今不能出海,那他们的生存之路就等于断送了,而且又有族长下令,他们就算不想也必须出海。」阿木尔解释道。
「娘子,别打扰主人。」周不仙严肃道。
「抱歉。」阿木尔忙拥住周不仙,嗔道:「人家只是分析给主人听而已嘛。」
看眼这对同性夫妻,铁浪握紧刻龙宝剑,道:「谢谢你的提醒,祝你早日为你相公生子。」
「他每晚都很努力的,每晚都把人家弄得欲仙欲死。」阿木尔害羞道。
铁浪还是不敢想象周不仙插阿木尔屁眼的画面。
这时,一名渔夫向铁浪招手,铁浪便走向那艘渔船,而夏瑶还在睡梦之中,为了能让她平平安安的,铁浪特意喂了点迷药给她,估计她醒来的时候,铁浪已在海中与海兽搏斗了。
抚着蓝金相间的刻龙宝剑,铁浪便跟着渔夫一道上了渔船。
「主人保重。」阿木尔、周不仙及陆炳异口同声道。
渔夫撑着渔船往远处驶去,船身摇摆不定,让人觉得渔夫是一个新手,可从他那佝偻之躯以及手指厚厚的茧来看,他应该是一个老渔夫才对。
铁浪很想和他交谈,可惜语言完全不通。
站在海边的海西女真族族长眺望着渐渐远去的几艘渔舱,双手合紧,匍匐于地,像虔诚的教徒般祷告着,其他在场的族人也都纷纷效仿。
见海边趴着那么多人,铁浪觉得自己似乎死到临头了。
「真搞笑,我怎么可能会死在这里呢!」铁浪慢慢拔出刻龙宝剑。
在艳阳照射下,剑身闪着金黄亮光,带给铁浪的却是冰冷至极的感觉,这把剑是加入忆柳、怀蝶的灵魂融铸而成,铁浪一直将它视为宝贝,所以不管它表现得多怪异,铁浪都不会太在意。
转动剑柄,凄寒剑身映出铁浪那张成熟的面颊以及那深邃且坚定的双眸。
收剑入鞘,铁浪站在船头眺望着远方,正期待着海兽的出现。
海岸线渐渐远离视线,混着咸味的海风不断钻进铁浪的鼻腔,长袍发出「猎猎」声响,更是裹紧铁浪那强壮身躯,黑发也被海风挑逗得如野草般飞晃着。
对于蓝龙的攻击方式,铁浪深有感触,蓝龙不会傻得从远方冲过来,而是选择由水底进攻,所以他的目光不是落在远方,而是近前。
海水散发着浓浓的腥味,还漂浮着一层浓黄色的泡沫,使得铁浪看不清海水下的动静。
随着时间的流逝,渔船离鱼失所越来越远,铁浪只能听到附近几名渔夫的喃喃自语,以及海浪拍打渔船的哗啦哗啦声。
霎那间,一股巨浪凭空而起,犹如魔鬼般张牙舞爪的扑向右侧的两艘渔船。
同时,一条蓝色尾巴腾起,在半空中定格,接着便狠狠砸向渔船。
渔船被砸得粉碎,木板飞得到处都是,一名渔夫也被巨力弹了起来。
海水如暴雨般不断下落,哗啦作响,海面渐渐出现一个漩涡,放大,急速旋转,伴随着渔夫的惨叫声,他们已消失在漩涡中心处。
看到这画面,其余的渔夫纷纷调转船头,企图逃脱这既定的命运。
嗷!
水面再次炸起巨浪,一头蓝龙正昂起脑袋,口中不断咀嚼着,鲜血从它颚角滴向浪花顿起的海面。
「真的是蓝龙,而且是一只没有人驾驭的蓝龙。」铁浪倒吸一口凉气。
当初铁浪之所以能制服妃姬,最重要的原因是她不能松开手,否则蓝龙将变得更加野性与暴虐,而如今这只蓝龙根本没人驾驭,那就表示它的攻击力与破坏力将比妃姬那只还来得恐怖。
霎那间,蓝龙口腔已集聚一股水柱,伴随着它那吼天呼啸声,水柱如同雷击般袭来,击中铁浪眼前那艘渔船。
巨浪滚滚而来,铁浪全身湿透,他更觉得冲天的血腥味正往鼻子里钻,原来,那艘渔船的渔夫直接被水柱击穿了肚子,内脏碎肉喷得到处都是。
铁浪抹去脸上带着血腥味的海水,镇定地拔出了刻龙宝剑,直指蓝龙,喝道:「以掌控剑,方成霜雪!」
刻龙宝剑脱离铁浪之手,犹如一道闪电般飞驰向蓝龙咽喉处。
击中,快速旋转着,妄图以一招了结蓝龙。
可铁浪想得太天真了,未开封的刻龙宝剑攻击力非常有限,加之蓝龙全身都是滑溜溜的龙鳞,所以剑旋转数下后便滑向一边,朝蓝龙后方飞去。
见状,铁浪忙蹬船而起。
嗷!
蓝龙发出震耳吼声,用动巨尾,拍向逼近的铁浪。
厉风袭来,铁浪连忙用仅剩的剑鞘去抵挡那比他还大上十几倍的蓝色龙尾。
一声闷哼,铁浪直接被拍向海面。
落水的铁浪急忙闭气,游向蓝龙后方,他的目的是取回刻龙宝剑,可管不了这个庞然大物。
蓝龙咆哮了好几声,脑袋扎进水里,见铁浪游向后方,它便调转方向。
庞大身躯调转方向让水流方向发生变化,铁浪差点偏离原有轨道,见前方有着一闪着苍白亮光的东西,铁浪更使出吃奶的力气往前游。
伸手握紧,是刻龙宝剑无疑,若再晚一步,恐怕它就要永沉海底了。
来不及感慨,铁浪已游出了水面,脑袋刚刚探出,眼睛还未完全睁开,一股压迫力随即降临,蓝龙那血盆大嘴正咬向铁浪!
深呼吸,铁浪猛地钻进水里,往斜下方游去。
蓝龙扑了个空,更为恼怒,遂钻进水里,巨瞳紧紧盯着铁浪,悄无声息地接近。
铁浪一回头,吓得喷出了一嘴的气泡。
(妈的。速度根本比不过这大怪物!)
铁浪以为自己这次绝对死定时,蓝龙却突然停止追击,颚角不断冒起气泡,接着便调转方向,朝下方游去。
见状,铁浪松口气,想游出水面换气,可又觉得海水开始沸腾,自己像浮萍般不断摇晃着。
扭头一看,铁浪眼珠子都差点掉了出来。
至少二十只蓝龙正迅速接近。
(操!)
铁浪还没反应过来,那些蓝龙已如洪水猛兽般冲过来,让他惊讶的是,这些蓝龙竟然不是野生,每个龙头上都有一个穿着火红长裙的美妇,戴着蝶翼面具,这打扮和妃姬完全一样。
困惑之际,游在最前方的蓝龙将铁浪拱起,窜向海面。
海浪翻腾,浑身滑溜溜的蓝龙昂起了脑袋,在艳阳映衬下折射出油亮光芒,昂首长啸一声,它便非常温顺地低着头,漂浮于水面。
趴在龙头上的铁浪抬起了头,看到的是一双炙热目光。
「我说过了,只要你遇到危险,我都会出现,只要是在海上。」妃姬扭头笑道。
「你是为了我而来这里的?」铁浪好奇道。
「其实……我们驭龙一族是要将那只逃走的蓝龙捉回去。」
「它的主人呢?」
「发生意外,已经死了。」望着海上飘着的木板,妃姬感慨道:「她犯错了,在领地之外松开了手,结果被蓝龙当场咬死,蓝龙往北逃窜,一直逃到这里。」
铁浪想起了上次妃姬与蓝龙龙角脱离一事,现在想想,那时候自己和她都算是比较幸运的,至少没有变成蓝龙的点心。
「公子这段日子过得如何?」妃姬问道,不敢松开手的她只能站着和铁浪说话。
铁浪站起身,看了一眼妃姬散发成熟气息的娇躯,便贴在她后面,道:「平平淡淡,轰轰烈烈,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公子请别碰我!」妃姬突然叫出声。
铁浪本以为妃姬是想和自己欢好,没想到被严辞拒绝了,只好后退一步,问道:「怎么了?」
「还有其他族人,不能给她们看到我们亲热,否则公子会被处死。」
听罢,铁浪那原本勃起的肉棒瞬间软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时,一只蓝龙浮出了水面,像死鱼般倒浮着,浑身满是鲜血,还不停发出凄凉的哀叫声。
看着这只满身都是咬痕的蓝龙,铁浪眉头皱在一块,生命的脆弱表现得太过于强烈了,上一秒,这只蓝龙还是海上霸主,下一秒却横尸于海。
强中自有强中手。
同一时刻,二十多只蓝龙在妃姬周围浮起,多名身段婀娜的驭龙美妇让铁浪差点喷鼻血,而且由于在水里泡过的缘故,她们的红衣都湿答答地黏着娇躯,该凸的凸,该凹的凹,甚至连那私密之处的轮廓都看得异常清楚。
「任务完成,我也该回去了,我送你一程。」妃姬和其他的驭龙人说了一声,便驾驭着蓝龙往鱼失所方向游去。
仅剩的五名渔夫一看到蓝龙,吓得瘫倒在渔船上,连动都不敢动。
「也带他们一程吧。」铁浪道。
「简单。」妃姬点了点头,便让蓝龙用身子推着渔船游向鱼失所。
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渔夫只是呆呆地看着龙头之上的铁浪及妃姬,连大气都不敢出。
铁浪捏了一下妃姬的嫩臀,道:「待会就要回去吗?」
「嗯,不能让族人等太久,也许下次还有机会吧。」妃姬显感伤。
「我有点怀念你那又湿又热的地方。」
面对铁浪的挑逗,很想和他云雨一番的妃姬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当海边的海西女真人看到蓝龙慢慢接近时,他们都吓得纷纷后退,只有夏瑶站在海边。
见铁浪平安归来,夏瑶松了口气,嘀咕道:「真是个让人担心的色狼。」
渔船被蓝龙推上岸,它又低下头,脑袋触地,让铁浪下去。
「希望还能再次见面。」铁浪笑了笑,便跃到沙滩上。
把姬点了点头,道:「再见。」
「再见。」
蓝龙渐渐远去,那些居民却还站在远处不敢接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甚至用畏惧的目光看着铁浪。
「混蛋!」夏瑶使劲踩了铁浪一脚。
「我都差点死了!」铁浪没好气道。
「我说过要死也要死在一块,你下次再敢如此对我,小心我把你废了!哼,人家差点急死了……」本想好好训斥铁浪一番,夏瑶却开始哽咽了。
这里人多,铁浪也不敢和女扮男装的夏瑶表现得太过亲密,只得道:「下次不会了,我向你保证。」
「鬼才相信你!」夏瑶哼了声便扭头,视线却有点模糊。
这时,活下来的几个渔夫就向赶来的族长叙述铁浪的英勇事迹,说得神乎其神,他们差点要将铁浪当成神来拜祭。
成功除掉海兽,海西女真族便确定无条件和大明联合一道抗击鞑袒,这完全是出于对铁浪的崇敬之情。
在封建时代,一个能打败海兽的人类自然会被当成神一般的存在,而且铁浪的事迹还会在其他两个女真族,甚至更广大的地方流传开,这也为他以后的霸业奠定了一定的基础,当然,也可能引来杀身之祸。
在鱼失所逗留一晚,铁浪一行人便启程回野人部落。
女真三个部落总算搞定了,现在让铁浪头大的则是那陷害自己的达赖台吉,他必须尽快搞定达赖台吉,绝对不能让他有所防备,对于此,铁浪已有了计划。
回到野人部落,当夜铁浪便和阮飞凤、夏瑶两女大战到半夜,夏瑶自然是再次献出后庭花,阮飞凤的后庭花则还没有被开发。
第二天,他们已准备启程回中原。
准备妥当,他们已登上破云山。
队伍成员主要包括铁浪、夏瑶、阮飞凤、小柔、阿木尔、周不仙、陆炳、海西女真族使者、建州女真族使者以及八名护送他们的巫卫。
五天后,广宁卫,达赖台吉军营。
此时,一个穿着宽大直筒到脚跟的长袍男子正站在主营的帐篷前,眺望着不远处的一队人马,两侧开岔,领口和袖口多用各色套花贴边的金黄长袍凸显出他的身份,他便是曾经假惺惺恭迎铁浪等人的达赖台吉。
阿木尔走在最前面,铁浪等人则像囚犯般被巫卫围在正中间。
他们一接近,站在达赖台吉旁边的侍卫纷纷亮出大刀。
「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他们都中了蛇蛊,现在都由我控制。」阿木尔道。
达赖台吉手一拂,侍卫便收刀入鞘,带着笑意,达赖台吉便拥住阿木尔,笑道:「好兄弟,你做得非常棒。」
「中了蛇蛊不能长时间晒太阳,所以能不能让他们进去?」
「自然可以。」达赖台吉让在一旁。
走进达赖台吉的帐营,铁浪露出一丝冷笑。
帐营外的达赖台吉和阿木尔寒暄了几句便走进帐营,想好好看一看阿木尔的杰作。
「我非常满意。」达赖台吉看着铁浪、夏瑶、陆炳等人,拍手道:「只要他们受我们控制,大明也将彻底完蛋,我还真想好好看一看嘉靖遇刺的画面。」
「就像这样子。」铁浪忽然拔出刻龙宝剑抵住达赖台吉的喉结。
「来……」
「再叫就阉割了你!」夏瑶威胁道。
达赖台吉顿时没了生气,盯着阿木尔,质问道:「你为何要出卖我,我们可是兄弟!」
「呃……伟大的达赖台吉,忘记和你说了,中了蛇蛊的人不是我,而是他。」铁浪笑道,另一只手从兜里拿出了竹筒,道:「你和阿木尔是兄弟,他中了蛇蛊,你也应该陪他。」
「求求你,你要我干什么我都愿意,我不想变成那样子。」达赖台吉双腿都在颤抖。
「我还记得当初你大义凛然,说要助大明一臂之力,彻底铲除鞑靼,不知你还记得不记得?」
「记……记得……」
「可都是骗人的。」铁浪剑锋一转,剑柄便敲在达赖台吉颈部,扑通一声,达赖台吉来了个嘴啃泥,却不敢有所反抗。
「追悔。和他这种人说话是浪费唇舌。」夏瑶道。
「杨公子,小瑶说得正是。」阮飞凤点头道。
「也对。」铁浪眼珠子一转,道:「阿木尔,你先带他们出去,我先种蛊,搞定后出去找你们;周不仙,你留下。」
「他又要干坏事了。」夏瑶白了铁浪一眼,拉着阮飞凤的手往外走。
「晚上我会在你身上干的。」铁浪调戏道。
当他们都离开后,铁浪便命令达赖台吉张开嘴巴,塞子一拔,白色的蛇蛊便像找到安身之所般钻进他的嘴里。
「唔……」
达赖台吉在地上不断打滚,眼睛紧紧盯着数步之外的帐营门口,头痛欲裂,连嘶喊的声音都没有,他的视线正慢慢被鲜血遮掩,七孔流血。
种蛊也需要一定的时间,铁浪又是一个不喜欢拖拖拉拉的人,便吩咐道:「周不仙,把他当成你的娘子,从后面插进去。」
「可我娘子在外面,被他知道我拈花惹草,这可不好。」周不仙低声道。
「我是你的主人,我叫你做,你就做,别婆婆妈妈的。」铁浪冷冷道。
想当初铁浪在周不仙的逼迫下与女野人发生性关系,还多次被周不仙及阿木尔殴打,现在不拿他们做出气筒实在是说不过去,既然周不仙经常爆阿木尔菊花,那么以后他便是铁浪的爆菊猛将!
只要是男的,不管高矮胖瘦,敢逆铁浪的意,周不仙这个仙风道骨的爆菊猛将就将出马。
铁浪指了指达赖台吉,周不仙只好开始行动。
对于男人爆男人的菊花,铁浪完全没兴趣看,他要的只是对方被同性虐待,这种行为对于自尊心将是致命的打击,不过对于即将变成傀儡的达赖台吉而言应该没什么区别。
瞄了一眼周不仙,见他已开始像狗一般挺动着,铁浪便背对着他们。
一会儿后,见周不仙打了个寒颤……
收拾妥当,铁浪与面无表情的达赖台吉对视,成功控制了他。
「从今天起,你将作为我的部下驻守在广宁卫,得到我的命令才能开始行动,绝对不能听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一个人的命令。」铁浪厉声道。
「是。」达赖台吉满脸都是血,正用袖子擦拭着。
搞定达赖台吉,铁浪此次远行算是完胜而归,只是回去之后将要面对更多的腥风血雨,严嵩父子、上清宫,甚至连徐阶都可能会是敌人!
走出帐营,迎来的是夏瑶那不友善的目光,铁浪耸耸肩膀,人已让到一边。
达赖台吉走出,道:「我一定会听话的。」
「真有礼貌的家伙。」铁浪笑了笑,继续道:「我们也该继续上路了,她们都等得着急了。」
夏瑶吐了吐舌头,拉紧阮飞凤的手,嘀咕道:「他这个色狼,只想着女人,回去后绝对把我们都忘记了。」
「杨公子应该不是这种人。」阮飞凤道。
「走吧。」铁浪道。
「真是的!」夏瑶气得跑在最前面。
「杨公子,你又气到小瑶了。」阮飞凤有点无奈地摇头,小声道:「她身上的痕迹还未消失,你可不能乱来。要是让蝶蝎蛊重生,没有阵法的辅助,恐怕你只能跪地求饶了。」
听到这话,铁浪笑容顿时收敛,边走边道:「这是我最担心的事,那痕迹颜色是变得很淡,但脉络还是很清楚。」
「奴家错了,不该说这些的。如今一切都很顺利,我也快要看到晴儿了,真是令人期待。」
「我也很想她们。」铁浪握紧刻龙宝剑,忙追上夏瑶。
【第九集】第五话:小别之乐
五日后,独石城外。
望着近在眼前的独石城,铁浪诸多感慨,总觉得离开好几年了,但事实上也不过才离开大半个月而已,也许是因为一路上发生太多事情了吧?
(爱人们!)
铁浪在心里呐喊着,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似乎看到人鱼姐妹双双服侍自己的画面,看到梦岚那欲拒还迎的模样,还有半雪这初尝性爱滋味的少妇诱惑。
当然,调戏优树这个可爱妹妹的画面也少不了。
想起各具风味的美人们,铁浪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她们身边。呃……等等……见视线忽然被什么东西遮住,铁浪顿时吓住了。
「傻鸟。」铁浪喊出声。
三颅凤凰振翅飞来,周身发出淡淡的金黄色光芒,在朝阳的映衬下显得神圣不可侵犯,犹如一只来自仙界的神鸟。
一声低鸣,三颅凤凰已落到地面,欢快地鸣叫着,接着便冲向铁浪。
「喂,等等!」来不及制止三颅凤凰亲热动作的铁浪直接被扑倒在地,三颅凤凰那笨重的身体当即压在他身上。
(主人!主人!太想你了!)
被压得差点背过气的铁浪勉强爬了出来,依次敲了下三颅凤凰的三个脑袋,道:「差点被你谋杀了。」
显得有点害羞的三颅凤凰用爪子不断划着沙地,还用脑袋去顶铁浪的胸膛。
「杨公子竟有此神鸟。」阮飞凤忍不住感叹道。此时,她已戴着象征巫王身份的虎形面具。
「先回去再说,她们都等着急了。」铁浪拍了拍三颅凤凰的背部。
「色狼,一定会把我扔在一边。」夏瑶嘟喃道。
城门刚打开,铁浪便看到几张熟悉的脸。
叶梦岚、徐半雪、小月、施乐、徐平,却没看到海露和优树。
「杨公子。」戴着薄纱的叶梦岚颔首而笑,正压抑着内心的喜悦。
徐半雪则有点害羞地走向铁浪,站在他面前,娇羞道:「相公,你终于回来了。」
看着徐半雪这小鸟依人模样,铁浪开始怀疑她是不是很想念床上之欢,本想好好调戏她一番,可大庭广众之下,他还是得有所收敛。无妨,晚上定搞得徐半雪淫叫不已。
附到徐半雪耳边,铁浪小声道:「多日分别,晚上记得好好服侍我。」
徐半雪的脸顿红,白了铁浪一眼便退到干娘叶梦岚旁边。
「还以为你死了。」向来口无遮拦的施乐打了个呵欠。
「杨公子回来就好。」小月细语道,她看起来还是那么害羞,和施乐形成反比。
四女问候完,徐平便将铁浪搂进怀里,拍着他的后背,道:「此行可顺利?」
一听他这有点嗲的声音,铁浪吓到了,这才想起徐平已是太监之身,忙道:「都挺顺利,细节回去再和岳父好好说说,对了,岳母呢?」
「她在带孩子,不方便出门,回去便会看到了。」徐平干咳了声,他很想装出沙哑的声音。可惜现在已无能为力了,之前的胡渣也都消失得干干净净,下巴十分光滑,而且动作也变得有点女性化了,看来他正慢慢变性。
回将军府的途中,铁浪便问了优树的近况,知道她太过于想念自己而闭门不出,铁浪的心有些痛,脑中不禁浮现那染满血腥的往事。
徐平负责安顿客人,铁浪则走向优树房间。
走到门口,铁浪便看到一身素色和服的纱耶正在门口徘徊着。
「杨君!」纱耶就像抓到救命稻草般跑向铁浪,紧紧抓住他的手,叫道:「你再不回来,公主都要疯了,她现在是什么人都不认得了!」
「我去看看。」
推门而入,铁浪便看到一名穿着花色和服的美人坐在床进,抱着三味线,明艳动人,衣襟半掩,露出如脂玉肤,隐约可见深深的乳沟。
见优树一点反应都没有,铁浪便干咳了一声。
「嗯?」优树抬起头,眼睛睁得十分大,就像看到外星人一般,随即放下三味线,眼泪夺眶而出。像见到失散多年的亲人般奔向铁浪,扑进他怀里,放声大哭着,还用粉拳捶着铁浪的胸膛。
纱耶靠在门上,感叹道:「看来这世界上,只有杨君才是唯一能让公主得到幸福的人了。」
「抱歉,我离开太久了,但是我现在回来,就再也不会离开了。」铁浪道。
「哥哥坏死了,优树以为哥哥不要我了,坏死了,坏死了,哥哥是个大坏蛋!」优树一边哭着,一边捶着铁浪胸膛,之后更张开双臂搂住铁浪的虎腰,嘤咛啜泣。
「好了,别哭了,要不然以后你没人要了。」铁浪调笑道。
「优树以后要嫁给哥哥,哥哥是我的男人,一辈子的男人,优树还要给哥哥生孩子。」优树抬起头,眼里虽还泛着泪花,但却露出难得一见的笑容,樱桃小嘴嘟起,给人一种啃咬的冲动。
拉着优树坐到床边,铁浪顺势将她搂进怀里,亲了一下她的额头,道:「现在哥哥回来了,优树要开开心心的,不然哥哥会再次离开的。」
「不要!」优树钻进铁浪怀里,使劲摇头,道:「哥哥要一直陪着我,我不许哥哥离开,要不然优树就自杀给你看。」
「那你要乖乖的,才会讨人喜欢,哥哥也就不会离开你了。」铁浪擦拭着优树眼角泪痕,道:「看你都憔悴了,这些天是不是都没吃什么东西?」
「因为每天看到的都是不认识的人,优树怕他们是坏人。」优树鼓起两腮,娇嗔道:「只要哥哥陪着优树,优树吃什么东西都可以。」
「真的?」铁浪扬起宇眉。
「嗯。」优树很认真地点头。
铁浪拉着优树的手按在胯间,肉棒渐渐勃起,嬉笑道:「那你吃这个。」
「什么东西?」优树显得有点迷茫,手缓慢抚摸着铁浪的肉棒,便去解铁浪的腰带,想看一看那热热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现在先别吃,下次哥哥教你吃。」铁浪制止优树的动作,因为门边的纱耶已经火冒三丈了。
「嗯,那要优树吃的时候记得说喔,只要是哥哥说的东西,优树都会吃的。」优树笑得十分腼腆,正把玩着铁浪的发丝。
「你现在只能记住我吗?」
「嗯。」
「知道了。」铁浪微微叹气,在优树光洁的额头上吻了好几下,提声道:「纱耶,去准备一些吃的给优树。」
「是。」
不久,端着鱼丝白粥的纱耶走了进来。
「她叫纱耶,是你的好姐妹,你可不能把她忘记了。」铁浪介绍道。
优树很认真地打量着纱耶,嘀咕道:「纱耶,姐妹,忘记,嗯,我不会忘记的。」
放下鱼丝白粥,纱耶干笑道:「一会儿便忘记了,我已经习惯了,虽然不希望公主想起往事,但这种被人遗忘的感觉真的好难受。」
「别在优树面前说这些。」铁浪打断道。
「是,杨君,我在门外,有事叫我。」纱耶笑了笑,便退了出去。
舀起鱼丝白粥喂着优树,铁浪偶尔还要帮她擦拭唇角,看着这个躯体成熟却又表现得如幼女般的皆川优树,铁浪嘴角翘起,他真的很想将她的衣服剥光,在她的成熟身体上体会奸淫幼女的快感。
其实,要奸淫优树应该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可铁浪又觉得现在不能下手,如果搞大了她的肚子,恐怕自己会被世人骂死,而且优树又没有自理能力,抚养孩子对她来说是一项不可能的任务。
喂她吃完粥,铁浪便吩咐纱耶去准备热水给优树洗个澡,他则找了借口暂时离开。
敲响海露房间的门,得到她的同意,铁浪便走了进去。
此时海露正在给幼蓉喂奶,由于前两次喂奶都被铁浪看到,所以这次她也没有避讳,一边抚摸着幼蓉那如剥壳鸡蛋般的脸蛋,一边看着走进的铁浪,微笑道:「悔儿,此行是否顺利?」
看着海露那被幼蓉吞吐着的莹润乳头,铁浪不禁有点欲火焚身,道:「都搞定了,女真族的三大分支都愿意助大明一臂之力,达赖台吉那边也点头了,现在主要看嘉靖那边了。」
「自古英雄出少年,悔儿,看来娘没有看错你,不过……」
「娘有话直说,悔儿都在听。」
铁浪不仅在听,而且还在看,他简直想夺走幼蓉的位置,用自己高超的舌技征服海露的双乳,他更在思考婴儿吮乳到底会不会让海露流出淫水。
「从目前状况来看,悔儿的仕途勉强算是一帆风顺,而这次嘉靖可能还会加封,不过有些事娘还是得先和你说。」见铁浪一直盯着自己的胸前,海露心跳加快,她下意识地拉了拉领子,藏好几乎半裸的酥乳,继续道:「如今朝廷的权力主要集中在吏部尚书严嵩手里,若悔儿想平步青云,那必须依靠他才行。」
「不可能。」铁浪立刻否决,「严嵩那狗东西,我杨追悔怎么可能会趋炎附势?伯母,你太小看我了。」
海露露出欣慰笑容,道:「你能说出这番话,娘也安心了,其实我和平哥哥都很担心你会顺从严嵩那老狐狸,因为……」海露沉吟片刻,道:「有些事现在还不能跟你讲,等过些时日再说。你现在要准备进京的事,嘉靖知道你已回来,绝对会连夜召见你。」
「我还想多留在独石城几天,好好陪陪大家呢。」铁浪无奈道。
「这些天雪儿茶不思饭不想的,晚上好好陪陪她,知道吗?」见幼蓉已吃饱,海露便将她放到襁褓里。
言谈间,铁浪一直盯着她那泛着微微乳光的美乳,也许是过于在意幼蓉,海露没注意到自己衣襟大开,那被紫蓝色肚兜遮住一小半的美乳着实让铁浪兴奋了一番。
盖好襁褓,海露顺手拉紧衣襟,瞥了铁浪一眼,见他露出如狼似虎的表情,海露的心为之颤动,却又非常失落,如今徐平已是太监之身,欲火焚身的海露根本不能得到释放,只能偶尔用自己的手解决,可手和肉棒比起来真的差了很多。
「你去陪雪儿吧。」海露示意道。
「知道了,娘保重。」铁浪点了点头便退出去。
「雪儿真幸福。」海露感慨道,似乎又想起那日撞见铁浪和女儿卿卿我我的情景。
不出海露所料,正午时,将军府便接到来自皇宫的飞鸽传书。要求铁浪明日赶往京师,知道这个消息后,徐半雪、施乐、叶梦岚等女都显得很失落,优树这个超级依赖铁浪的妹妹更是一边吃,一边哭,铁浪安慰了好久才平静下来。
明早就要前往京师,又太久没有和她们欢好,铁浪自然要好好把握接下来的时间。
午饭后,他先将徐半雪干到虚脱,接着就跑到小月、施乐的房间,和她们一起沐浴,又采用狗爬式及观音坐莲干了小月和施乐,面对索欲无度的施乐,已在徐半雪身上泄过一次的铁浪有点想逃走,可还是战胜了施乐,让她连续高潮两次,战斗完毕,铁浪便将她们抱到床上休息,而作为牛郎的他还有任务未完成。
走进叶梦岚的房间,他便看到叶梦岚正在刺绣。
「我来了。」铁浪笑得有点猥琐。
「杨公子……相公……」叶梦岚忙放下手中的活儿,起身将门掩上,还特意往外看,就怕有人看到。
「想不想我?」铁浪嬉笑道。
「嗯。」不擅长言辞的叶梦岚点了点头,道:「每天都很想。相公好像瘦了?」
抓住叶梦岚的纤纤玉手,将她的面纱拉下,红颜绿鬓,美若天仙,让铁浪心神触动,便一把将她抱起压到床上,道:「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再瘦也不在乎。」
「相公更会说话了。」叶梦岚吃吃一笑,不敢正视铁浪,用纤臂勾住铁浪的脖子。
闻着叶梦岚那气似幽兰的体香,抚摸着她那冰肌玉骨,铁浪便将她腰上的淡蓝轻纱解开,手沿着肚兜下缘往玉乳爬去。
当他的手成功登上峰顶并找到已然硬起的樱桃时,叶梦岚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呻吟,目光闪烁不安,脸蛋艳如桃李,娇躯也如青蛇般轻微蠕动着。
「你更敏感了。」铁浪笑道。
「羞死妾身了。」叶梦岚偏过头。
「好,好,不调戏你了。」铁浪另一只手已掀开叶梦岚的裙子,正在饱满且湿的蜜穴处摸索着。
「唔……」
「干娘,你在吗?」门外突然响起徐半雪焦急的声音。
这么一吓,铁浪差点滚下床,更吓得躲到屏风后面去。
「正要休息呢。」系好轻纱的叶梦岚起身打开门,将徐半雪迎进了屋,「雪儿,你怎么了?」
完全不知道铁浪就在房间的徐半雪道:「干娘,你能不能教我刺绣?我想绣手帕给追悔,要不然他可能会忘记回家。」
听到这话,铁浪都差点笑出声。
(看来半雪这个小妮子还是挺在乎自己的!)
正当铁浪得意之时,徐半雪又补充道:「如果他不回来,在外面拈花惹草,得了花柳病,那倒楣的可是我。」
铁浪彻底无语,原来徐半雪在乎的是自己身体的健康。
「干娘正好在绣,你回房间取些布料,我一步步教你。」叶梦岚含笑道。
「等我。」很开心的徐半雪像旋风般飞奔而出,完全没有已婚少妇的矜持。
铁浪将叶梦岚拉进怀里,道:「好好保重,下次回来再好好疼你。」
「淫龙九式修练得如何了?」叶梦岚突然问道。
「呃……」铁浪都快将淫龙九式抛诸脑后了。
叶梦岚严肃道:「师傅最后的心愿你该懂的,好好修练淫龙九式,可不能让九泉之下的师傅失望,懂吗?而且修练淫龙九式也有利于相公周旋众女,你应该勤劳点才是。」
「好,好,我知道了。」遭到数落,铁浪只得低头认错,并道:「我先走了。」
回到自己房间,铁浪从柜子最底层取出淫龙九式的秘笈,那儿还有珧铃儿的金色肚兜和亵裤。
抓起闻了阎,铁浪想起那夜爆她菊花的画面,明天进京,铁浪有点担心会遇到她。
「再遇再奸,奸到她爽为止。」铁浪仰躺于床,伸手抓抓胯间那有点酸的肉棒,开始仔细看着淫龙九式。
铁浪已熟练第一至第三式,还余下六式。
「第四式淫龙潜渊,此招式为前三式融合所成,需对女体进行更大程度的侮辱,必要时可伤其身体,女体高潮前封其四满、关元、曲骨三大穴位,吸收交媾精华。此招式是对前三式的融会贯通,可多加练习。」
对于淫龙潜渊,铁浪看得有点迷茫。既然说是前三式的融合,那就应该是将这三式的精华之处都融合在一起,可这口诀写得有点乱,根本没有说清楚到底要不要像第一式那样抽插七七四十九次,也没有说要不要将精液喂给女体,不过应该是要的吧?
感觉这招没多大意义的铁浪翻动秘笈,开始看第五式。
「第五式淫龙游旱,就是……呃……」铁浪差点傻了,没想到这第五式竟然是肛交,这真的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仔细看着口诀,铁浪才知道这招并不是简简单单的肛交,也需像第二式那样点穴,还需吃女体的阴精,还要将……
「我靠,够恶心的。」铁浪都快吐了,没想到口诀要求肛交后将肉棒插入女体嘴里,而且要让肉棒插进女体的咽喉。
当铁浪看到最后一行字时,他倒是松了口气,原来还有前提准备,便是吸收女体精华完要对肉棒进行清理再插进女体嘴里。
至于这招的作用,口诀却没有提及。
铁浪继续翻着,想看一看后面几式,却看到了几个大字:未修练第五式,绝不可参看第六式。
一张白纸就那么一行字,看得铁浪有点发毛,他现在才发觉自己竟然那么乖,从得到秘笈那刻起便没有胡乱翻阅,或者说他压根没有注重这秘笈,反正他觉得只要懂得前面两、三式便足够了。
「看来可以忽略第四式,直接修练第五式了。」铁浪收好秘笈,脑子里浮现着几位美人的倩影,想从中挑选出一个适合双修第五式的。
由于是要进行肛交,铁浪便将目标定在夏瑶或者施乐身上,可这两女都不合适,肛交之后要进行口交,一般的女人都不会同意的,夏瑶生性刚忍,施乐那菊花又不能乱爆,铁浪也只好放弃。
第五式并不是简简单单的爆菊,还要女方放下尊严,这实在是有点困难。
铁浪像热锅上的蚂蚁般在床上翻来覆去,想不出谁适合和自己修练第五式,毕竟这招式实在是有点变态啊!
可如果第五式都无法修练,他又怎么去修练余下的四式?而且这四式可能越来越变态,铁浪不禁怀疑淫龙九式的最终式很可能是要将女体肢解……
「真的好变态。」铁浪打了个哆嗦,不敢想象那画面,电锯杀人狂的古代版。
想着这些淫乱招式,铁浪脑海里又浮现出凌霄神尼的倩影,更想起她被司徒千凝刺死后被仙血龙鱼吞食的画面。
就当是为了师傅,铁浪也要好好修练淫龙九式。
躺了一个下午,铁浪也想了一个下午,最后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晚饭时间已到,他索性洗把脸去吃饭。
作为一名合格的丈夫,和妻子徐半雪分开那么久,铁浪晚上理所当然要和她一块睡,可又被优树那楚楚可怜的眼神征服,不禁在优树和徐半雪两人之间犹豫着,完全不知道该陪谁睡好。
站在走廊的铁浪看着左右两只手。嘀咕道:「优树是我妹妹,那么纯洁可爱,晚上不陪她恐怕她会伤心死的,而且她记忆力又那么差;雪儿是我明煤正娶的妻子,我又是上门女婿,回来的第一个晚上不和她睡觉也不行,唉,为什么我没有孙悟空的分身术呢?」
苦恼之际,铁浪的耳朵忽然披捏住。
「大不了你去陪你的情妹妹!」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徐半雪气呼呼道。
「轻点……」铁浪忙抓住徐半雪的手,要不然自己的耳朵绝对被拧下来。
揉着耳朵,铁浪叹气道:「娘子,要不然晚上三个人一起睡?」
「你!」徐半雪握紧拳头,却又妥协道:「好吧,那你把优树接到我们房间,我也知道你不可能属于我一个人。」
「那我能让小月、施乐、小瑶她们也来吗?」铁浪无耻道。
「可以啊!」徐半雪露出甜甜的笑容,「那我是不是也要把我娘叫来,然后让你为所欲为呢?」
铁浪忙摇手,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吃不消,呃,我去接优树,你先回屋里等我。」
看着铁浪跑开的身影,徐半雪垂着脑袋,嘀咕道:「我干嘛要答应和别人分享自己的男人呢?真是作践自己,可这是绝对会发生的,谁教我爱上了这个招风的男人呢?不过能嫁给他也是一种幸福。」想起中午被铁浪干得几近虚脱的画面,徐半雪下体隐隐生热,捂脸道:「我被相公带坏了。」
将优树带到房间,徐半雪已躲在被窝里,露出凝脂般的香肩。
见她那件粉色的绣花罗裳叠放在床尾,铁浪便知徐半雪现在绝对只穿着肚兜和亵裤,难道这小妮子准备来个三人行不成?
铁浪还在意淫着,优树已走到床边,好奇道:「哥哥,晚上我们三个一起睡吗?」
「当然。」有点猴急的铁浪已开始宽衣解带,并道:「优树乖,衣服脱了放在床尾。」
「好的,那要脱光吗?」优树认真道。
「不……不用……」铁浪露出有点猥琐的笑容,如果不是徐半雪在这儿,他绝对希望优树能脱得精光,然后再发生一些香艳的事。
「优树明白。」优树将花色和服脱下,叠好放于床尾后便钻进被窝,还很好心地替徐半雪盖好被子,接着便睁着那双明澈双眸看着爬上床的铁浪。
床有点挤,铁浪正面躺在中间,一手抱着徐半雪,另一只手抱着优树,闻着她们身体发出的幽幽体香,他那根不争气的肉棒一直处于勃起状态,却又不敢对任何一人下手。
这期间,徐半雪都没有很大动作,更没有说话,她不喜欢和女人分享铁浪,所以只希望自己能早点入睡,可脑子乱糟槽的,她根本睡不着。
「哥哥,明天你就要走了吗?」优树感伤道。
「嗯。」
「那可以带上优树吗?」
「下次再带你去,这次不可以。」铁浪安抚道。
「优树会很乖很乖的,哥哥要优树做什么,优树就做什么,哥哥不让优树做什么,优树就不做什么,如果哥哥要让优树吃那东西,优树也会吃的。」优树贴紧铁浪,丰满的双乳正无意识地蹭着铁浪的臂弯。
「我知道优树很乖,所以这次要听哥哥的,好好待在这里,哥哥很快就回来。」
「真的很舍不得哥哥。」优树略带哭腔道,手则放在铁浪强壮的胸膛前,问道:「这儿的人优树都不认识,优树真的好担心……担心哥哥不在了,优树会伤心死掉,呜……」
一听到优树的哭声,铁浪忙将她搂紧,道:「你这傻妹妹,哥哥都说很快回来,你哭什么哭?再哭,哥哥把你扔出去喂老虎。」
优树急忙擦去脸上的泪水,喃喃道:「优树知错了,优树知道哥哥最爱优树了,以后优树要给哥哥生好多孩子。」
「确实是好妹妹。」
「真肉麻,我都有点受不了了。」徐半雪嘟喃道。
「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
「本来睡着了。」徐半雪转了个身,道:「可被你们那肉麻的话吵醒了,我猜你已经和优树发生过关系了吧?」
「没。」铁浪马上否定。
「真的?」徐半雪显然不相信铁浪的话,在她眼里,铁浪是一个超级禽兽;优树又变成他妹妹,还说要替他生孩子,要发生关系岂不是非常简单?
「真的。」铁浪搂紧她们两个,道:「她是我妹妹,我才不会乱来。」
「那这又算什么?」徐半雪一手握住铁浪那硬邦邦的肉棒,鄙夷道:「这么硬,还说不是对她有意思?」
「它是为你而勃起的。」铁浪诚恳道。
这时,优树的手也去摸索铁浪的肉棒,并好奇道:「姐姐,哥哥有让你吃这个吗?今天哥哥叫我吃呢。」
「色魔。」徐半雪用力捏了一下铁浪的肉棒,气得想把他踹下床。
铁浪惨叫一声,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她们的话,这个黑锅他是得背了。
一大早醒来,铁浪黑眼圈十分重,一晚上他都没有睡好,也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只是被徐半雪攻击了好几次,而且每次都是攻击命根子,后来,铁浪只好像只蛤蟆般趴在床上睡。
打点了行李,铁浪也该前往京师了。
队伍其实和进独石城没多大区别,只是多了几名徐平特意挑选的精壮护卫,他必须确保阮飞凤等三位使者的安危,毕竟他们是贵宾,若出事,联合女真族攻打鞑靼一事很可能不了了之。
向前来送行的人道别后,他们迎着朝阳前往京师。
在这么多人中,最兴奋的当属阮飞凤,毕竟她快可以见到失散十多年的女儿徐悦晴,可惜不能相认。
当日午时,队伍进行短暂的休息,铁浪和护卫们闲聊,偶尔还爆发出爽朗笑声,铁浪的平易近人让护卫觉得非常自在,什么话都敢说,甚至还学铁浪说出不少黄色笑话。
铁浪正想讲黄色笑话,却闭上了嘴巴,伸手示意大家不要出声,自己则提着刻龙宝剑走向后方。
停住脚步,望着烈风萧瑟的黄土地,他总觉得有些怪异,却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也许只是神经紧张吧。
来之前,海露多次嘱咐铁浪一定要小心行事,尤其是要确保三个女真部落的使者的平安,更直言路上可能会有劫匪,所以他一直都很在意任何风吹草劲。
「杨公子,怎么了?」顶着烈日的阮飞凤正走过来。
「没事,只是我的错觉。」铁浪笑道:「这里风沙多,巫王还是待在马车里。」
「思,谢谢杨公子关心。」阮飞凤点头道。
铁浪刚想送阮飞凤回马车,却觉得地动山摇,一股风沙正从后方席卷而来,土块炸起,飞得到处都是,天空瞬间被滚滚灰尘所遮蔽。
「保护好使者。」铁浪慌忙拔出刻龙宝剑,面对越来越接近的沙尘暴,铁浪冒出冷汗,根本不知道对方是何方神圣。
「这是上清宫圈养的肉兽。」周不仙道。
「肉兽?什么东西?」铁浪叫道,听起来仿佛肉兽是一种美味佳肴。
「就是肉兽。」周不仙搂紧阿木尔,道:「娘子,别怕,有相公在。」
看到他们两个,铁浪有点郁闷,只得一边指挥他们往后退,一边看着越来越接近的沙尘暴。
轰的一声巨响,一只好像被剥了皮的肉兽从地底钻出,有两辆马车那么大,浑身上下都是血红色的肥肉,还缠绕着数不清的铁链,躲在肥肉下的脑袋伸出,长得就和龟头没什么两样,只是多了一张血盆大嘴,上下颚都是半尺长的巨齿,额前还贴着一张深陷入肉的道符。
肉兽「咚」的一声砸在地上,肉末飞得到处都是,还散发出腐烂气味,看上去就像一堆大便,铁浪差点将刚刚吃的食物吐出来。
肉兽只在原地乱叫,却没有攻击迹象。
「妈的,这到底是什么东西?」铁浪叫道。
「这是上清宫的肉兽,身上那些肉都是死人的,只是利用道符的力量将它们捆绑于一体,只要破坏道符,肉兽便会死亡。」周不仙解释道。
「不早说。」铁浪握紧刻龙宝剑,也顾不得这肉兽的恶心,提剑冲向它。
将内力注入剑身,铁浪用掌力推出刻龙宝剑,暴喝道:「以掌控剑,方成霜雪!」
刻龙宝剑如闪电般刺向道符,眼看着要刺中,肉兽那龟头一般的脑袋却缩进了肥肉里。
噗!刻龙宝剑穿透肉兽身体,但下刻却是当啷落地。
「靠!」铁浪忍不住骂出声,「他娘的,这龟头还会缩起来。」
肉兽全身在原地蠕动,脑袋从另一个方向伸了出来。
面对一团好像刚发酵的肉泥,铁浪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不过他一直想不通肉兽为什么不进攻。
「好久不见了。」一名穿着棕色皮质束衣的长发少女弯腰捡起刻龙宝剑。
「罂粟?」铁浪失声道,他绝对想不到罂粟会出现于此,可那身打扮只会是罂粟,暗红色布帽、狼牙项链,还有那带着残忍的笑意。
罂粟把玩着刻龙宝剑,用很不屑的目光看着铁浪,道:「我水远也忘不了你对我做过的事,所以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会向你讨回:我几乎每晚都会想起那时的疼痛,那时候我只想一死了之,可一想到你这混蛋不仅毁了我,还毁了我的家庭,更毁了我和哥哥的事业,我的心就无法平静。知道你在北方,我也就来了,呵呵,你现在的表情真可爱,我最喜欢看到这种表情了,更希望这表情能被鲜血染红!」
面对突然出现的罂粟,铁浪哑口无言。
「杨追悔,这算是见面礼,京师再会。」罂粟甩出刻龙宝剑,一吹口哨,肉兽便钻进土里,灰尘散去后,地面只留下一条绵延数里的土坑,罂粟和肉兽都消失无踪。
铁浪弯腰捡起刻龙宝剑,收剑入鞘,脸色极度难看。
铁浪不是一个自大的家伙,可经过若仙岛磨砺的他,一直觉得不管是江湖还是朝廷没有几个人会是自己的对手,罂粟的出现完全改变了他的看法,他甚至想不通罂粟为什么会和上清宫搅在一起,难道她对自己的恨真的足以让她付出任何代价吗?
心胸狭窄的人的报复实在可怕。
「出发。」铁浪觉得自己快发不出声音了。
「京师再会。」骑马跑在最前面的铁浪都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重复这句话了,他总觉得罂粟这简简单单的四个字暗含杀机,就像已经挖好陷阱,等待铁浪这头猎物跳下去一般。
在独石城,铁浪还算个人物,可京师是上清宫和严嵩的地盘,而徐阶那根墙头草在危机时刻绝对会将自己作为挡箭牌,如此看来,铁浪这次算是羊入虎口了。
「他娘的。」铁浪忍不住骂出声,加重马鞭,马匹像女人高潮般呻吟着往前驰骋。
一直透过帘子观察铁浪的阮飞凤似乎看出了端倪,却不敢贸然详问。
【第九集】第六话:师姐黛柔
日落之时,铁浪一行人在禁卫军的保护下进入京师,徐阶这个礼部尚书倒是很尽职,从城门口一直送他们到揽月轩。
揽月轩位于皇宫东侧,曾是兴献帝招纳文人墨客之地,兴献帝驾崩,那些文人墨客都被嘉靖躯散,从哪里来回到哪里,没地方去的直接沦为乞丐。
之后,揽月轩进行小范围的改造,成为各国使者暂居之处,如今的揽月轩还散发着一股浓浓的文人气息,可惜都变成了装饰。
宴席过后,下人带着他们去休息,铁浪则继续和徐阶饮酒,谈论着这次在异族的所见所闻,当然都是删减版,铁浪不可能将自己的风流韵事一一道出,至少徐阶不会是一个合适的听众。
醉意上涌的铁浪向徐阶打听上清宫,可除了知道他们炼丹外,徐阶什么都没有告诉铁浪,他甚至连淫兽这事都不知道。也不知道是和铁浪装糊涂还是真如此,反正铁浪绝对不可能对徐阶推心置腹,他出卖夏瑶一事,铁浪永远都记在心里。
想起罂粟那番话,铁浪拿起酒瓶咕噜咕噜喝着,只想一醉方休。
京师东街一萧条角落。
「他已经来了。」
「你应该很兴奋吧?」一名道士模样的胖子眯眼笑着,看上去憨厚老实。
「石师兄,他得罪了我那么多次,这次我一定要让他死无全尸!」一名裹着黑纱的窈窕美妇冷冷道。
「师妹,这事你不用担心,宫主早有安排,罂粟真是一颗好棋子。」
「已经开始对她进行改造了吗?」美妇问道。
「大致上是完成了,应该算是一切顺利吧。」胖道上仰望星空,见一颗流星划过天际,便道:「上清宫掌控大明的时机也快来临了。」
「反正我管不了那么多,我只要杨追悔死得很难看。」
「明日你会看到一场很精彩的表演,记得做好你的工作,呵呵,我先回去了,还得和邵师兄对弈,残局也许依旧要继续。」说罢,胖道士甩袖而去。
「我也回去了。」美妇脚一蹬,人如鬼魅般消失在夜色之中。
铁浪再次睁开眼已在床上,见撑开的窗户洒入点点亮光,他就知道自己已经睡了一个晚上。
下床,铁浪身子有点不稳,脑袋上方好像还有几只蜜蜂在嗡嗡嗡盘旋着,他更觉得肚子非常不舒服,好像要……
「哇」的一声,铁浪将昨晚吃的东西都吐了出来,房间瞬间充满发酸的酒气。
这时,一个丫鬟模样的红衣少女推门进来,正是徐悦晴的贴身丫鬟小曲。
「杨公子。」小曲忙扶着铁浪,让他坐在床上,之后匆忙跑出去,拿着湿毛巾替铁浪敷上,青涩的脸蛋上浮现出焦急神情,「这可怎么是好,小姐还要我请你回去,没想到你真的如老爷说的喝得酩酊大醉。」
铁浪看上去确实醉得一塌糊涂,但思路还算清晰,只是头痛欲裂得让他连眼睛都不想睁,抚摸着胸口,铁浪问道:「晴儿最近如何?」
「杨公子,我还以为你不省人事了。」有点兴奋的小曲脸上笑开了花,道:「小姐可想你了,都没心思弹琴看书了,你的魅力还真是大。」
「呵呵。」铁浪深呼吸着,想让大脑早点恢复功能,「去帮我倒点参茶,醒醒酒。」
「嗯,嗯,马上。」小曲像一阵风般飞了出去,没一会儿就为铁浪端来热呼呼的参茶。
喝了点参茶,铁浪终于觉得脑袋上方的蜜蜂都飞走了,靠在床头休息片刻,便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
「辰时刚过。」
「完蛋了,那岂不是早朝时间早过了?」
「不碍事的,老爷吩咐过小曲,说要好好照顾杨公子,让杨公子先将身子养好,说上朝这事可以推到明日。」
「他有这权力?」铁浪困惑道。
小曲扬起柳叶眉,挺胸道:「当然,老爷可是礼部尚书,大明又是礼仪之邦,宴请邦国当然要好好准备准备,所以推迟一天再正常不过了,这也显示出我们大明的诚意嘛。」
铁浪敲了一下小曲脑袋,笑道:「你这小妮子还懂国家大事,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
「都是小姐从小熏陶的啦,我跟你说哦,我家小姐虽从不出门,可熟读四书五经,精通琴棋书画,你能娶她是你一辈子的福气。」小曲突然拉长了脸,道:「可惜你已和大将军的女儿成婚了,她是正室,那么小姐只能是偏房了,唉,真的好不公平。」
「那只是一个称呼而已,晴儿不会在乎的。」
小曲瞪了铁浪一眼,道:「你自然这么说了,反正得到好处的都是你。」
「好,好,我错了。」铁浪可不想和小曲辩论。
「哎呀,不说了,杨公子要好好休息,小姐可想你了。」小曲摇晃着脑袋,笑道:「服侍小姐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小姐魂不守舍的模样,这难道是爱情的魅力吗?」脸上泛起桃花的小曲又使劲摇头,自言自语道:「这个只有小姐才知道,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可能会知道呢?唉,我也体会不到……」
看着在那里手舞足蹈,偶尔还害羞地捂着脸的小曲,铁浪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干脆做她的观众。
不久,戴着虎形面具的阮飞凤走了进来,见多了一个少女,她还以为是亲生女儿呢,一听说她是女儿的贴身丫鬟,阮飞凤便坐在床边和她谈着关于女儿的一切,完全没有心计的小曲一五一十回答阮飞凤提出的问题,偶尔还会爆点料。
看着她们两个,完全被无视的铁浪只好躺在床上休息,偶尔还用眼神意淫着小曲和阮飞凤胸前那耸起的乳峰,甚至还想用手去摸一摸,来确定谁咪眯的手感好。
谈到尽兴处,阮飞凤便很想去看望女儿,铁浪也只好陪着她一块过去了。
走进尚书府,铁浪经车熟路地朝悦晴阁走去,小曲和阮飞凤都有点跟不上他的步伐,谁教他现在酒还未醒,不知道自己走路还用上了轻功。
上楼梯时,铁浪更是三步并作两步。
连门都不敲,他直接推开了阁楼的门。
「呀!」
正在换衣服的徐悦晴发出惊叫声,忙用白色纱裙遮住酥乳,雪白如玉的大腿却大方地暴露着,毫无赘肉,犹如巧匠精心雕琢之作,三寸金莲更是精致至极。
一看到徐悦晴这般诱人模样,铁浪鼻血差点喷出,意识到自己过于冒昧,他忙退步将门掩上。
「怎要了?」跑过来的小曲忙问道。
铁浪耸耸肩膀,只是傻笑着,并没有说什么,她旁边的阮飞凤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一门之隔,门内就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整整十五年未见面,阮飞凤的激动心情可想而知。
门打开,穿着一身白色纱裙的徐悦晴让在了一边,细语道:「请进。」
还未上妆的徐悦晴可以说是天生丽质,风姿绰约,清新脱俗中又透出几分妩媚,轻柔的动作为她增加了几分优雅。
看着徐悦晴,阮飞凤眼眶都湿了,身子微微颤抖,差点哭出声,幸好还有虎形面具的遮掩。
眼前这个妙龄女子简直就是她年轻时的翻版,不单单是容貌,就连气质也非常的接近。
过于激动的阮飞凤腿有点软,只得让小曲将她扶进屋内。
「小曲,去拿点上好茶叶给两位泡上。」徐悦晴一边准备着糕点,一边吩咐道。
看着徐悦晴摆弄糕点的熟练模样,阮飞凤的思绪完全被打开,似乎看到刚成婚的自己,可惜一切都是过眼云烟,如今的她是异族巫王,完全不能像普通人那样享有子孙满堂的福分。
「杨公子,身子如何?要我派人炖点补品吗?」徐悦晴问道。
「有虎鞭吗?」铁浪认真道。
「什么?」徐悦晴疑惑道,朱唇微张,如月里嫦娥般立在那儿,完全不知道铁浪是在调戏她。
「没……没什么……」铁浪笑了笑,介绍道:「这位是女真族的巫王,她精通巫术,但都是用来救人,这位是徐悦晴姑娘,徐大人的掌上明珠。」
「见过巫王大人。」徐悦晴屈膝作揖。
「真懂礼貌。」阮飞凤忙起身扶住徐悦睛,颤声道:「没想到……真的没想到……这么大了……」
「嗯?」
「因为杨公子有和本巫王说起你,我一直以为是个乳臭未干的女童呢。」阮飞凤忙解释道。
「女童?」徐悦晴很自然地笑着,道:「也许在杨公子心里,晴儿永远都没有长大。」
「够大了。」铁浪盯着徐悦晴的翘臀,意味深长地笑着。
「我给两位抚琴,前些天拿到了《广陵散》的曲谱。」徐悦晴坐在檀木制成的矮桌前,试着拨弄琴弦,含笑道:「不算很熟练,希望两位别见笑。」
「我是一介莽夫,巫王可是熟知音律之人。」铁浪笑道。
「略知一二,晴……徐姑娘你弹吧。」阮飞凤心情久久不能平静,真的很希望将女儿拥进怀里,哪怕只是一次,她也满足了。
「献丑了。」徐悦晴活动了下十指,便开始弹奏。
琴声开始在房间回荡着,旋律哀婉低叹,娓娓道来,偶尔又突然换了个音调,略微的不和谐让阮飞凤神经绷紧,她好像置身于琴声缔造的世界中,看到那个为了报父仇而毁容吞炭,改变容貌,后进宫弹琴行刺韩王的聂政。
这种虚幻却又真实的感觉让阮飞凤无法自拔,完全被徐悦晴琴声操控着。
「先生人中豪,志不肯司马。一曲广陵散,绝世不可写。」徐悦晴清脆的声调和琴声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加上那倾国倾城之貌,就算赞美她是天仙下凡也不为过。
比起这凄美的意境,铁浪脑海里却浮现出一幅淫靡的景象:徐悦晴这女儿弹琴,铁浪则和她娘在一旁做爱。
想到那种雅致与淫荡互相交叠的绯色画面,铁浪不禁觉得那头不争气的淫龙快要勃起了。
只能说,铁浪完全是一个不合格的听众,徐悦晴简直是对牛弹琴,不过幸好还有阮飞凤这个忠实听众在。
一曲而终,铁浪和阮飞凤都还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直到徐悦晴随意拨弄几个调调他们才回过神。
「见笑了。」徐悦晴低语道,声调如小桥流水般悦耳动听。
阮飞凤起身,开始像一个音律师般告诉徐悦晴弹奏的一些注意事项,每句话几乎都说到了徐悦晴心坎上,让她茅塞顿开,还将位置让予阮飞凤,让她弹着曲子,她则变成阮飞凤的听众。
看着这对不能相认的母女,铁浪不禁觉得现实有点残酷,不过现阶段也只能如此,等到自己掌控了大明的生杀大权,她们也就能相认了,当然,徐阶必须死。
小曲探进脑袋,怕打扰他们雅兴的她像做贼般走了进来,放下茶具,将一杯还冒着热气的浓茶递到铁浪面前。
「没想到巫王也多才多艺呀。」小曲小声道,怕打扰了她们俩。
「是多才多艺。」铁浪品着浓茶,道:「这比揽月轩的茶香多了,那边的简直是茶渣。」说着,铁浪又咕噜咕噜喝了好几口。
「好茶要细品。」小曲白了铁浪一眼。
教授完毕,徐悦晴感慨道:「山青青,水碧碧,高山流水觅知音,一声声,如泣如诉,如悲啼。叹的是,人生难得一知己,千古知音最难觅。」
「呵呵,本巫王也只是略知一二,晴儿姑娘可别见笑。」
「巫王大人懂的比宫内乐师还多,而且很精。」过于兴奋的徐悦晴脱口道:「听巫王的声音,我总觉得和我娘亲差不多。」
「是吗?」阮飞凤眼睛睁得非常大,声音颤抖道:「应该说我和你娘亲年纪相仿。」
「晴儿说错话了。」徐悦晴将茶水端给阮飞凤,道:「耽误巫王大人这么多时间,想必也渴了。」
「谢谢。」阮飞凤一边喝茶,一边看着水灵秀气的徐悦晴,心里感慨万千。
快到午饭时间,阮飞凤和铁浪便欲回揽月轩用膳,但在徐悦晴的一再要求下,两人还是留在尚书府用膳,只是派小曲和揽月轩管事的说声。
铁浪、阮飞凤、徐悦晴、徐阶、夏瑶,五人一起用膳。
平时话不多的徐悦晴,这顿饭倒有点喋喋不休,一直追问着阮飞凤关于抚琴的一些技巧,仿佛想用一顿饭的工夫摇身变成抚琴高手,徐阶则老是提醒她女孩子应该矜持点。
铁浪吃着饭,看着他们几个,总觉得这饭局实在好玩。
阮飞凤是徐悦睛亲娘,是徐阶明媒正娶的老婆,如今却要以巫王的身份和他们接触,自己这个未来女婿却搞了阮飞凤好几次,给徐阶戴了一顶非常有分量的绿帽,每每想到此,铁浪忍不住想拍手叫好,如果让徐阶知道这件事,大概这个老不死的会直接被气得七窍生烟。
笑得很下流的铁浪心思似乎都被夏瑶揣着,不知道被夏瑶瞪了多少次。
下午铁浪本想和徐悦晴这个冰清玉洁的大小姐好好亲热一番,怎奈有阮飞凤和夏瑶的存在,想好的亲热画面都变成了赏花、赏琴声了,让铁浪憋了一肚子的欲火,只好将可能性寄托在晚上,反正他在揽月轩可以随意走动,到时候想怎么干阮飞凤都可以。
可惜,现实与幻想总是有所出入。
用完晚膳,徐悦晴竟希望阮飞凤晚上能留下共寝,阮飞凤也答应了,搞得铁浪得一个人回揽月轩。
一个人走在略显萧条的街上,铁浪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喷嚏,嘀咕道:「也不知道哪个女的在想我,早知道就把半雪、梦岚她们带在身边,也不至于连个暖被窝的都没有。」
一路唉声叹气,铁浪几乎忘记了罂粟曾说过的那番话,只能说,铁浪的性欲永远大于任何事。
走着走着,铁浪突然停住脚步,一只小猫正慢悠悠地走向池。
定眼一看,这哪是什么小猫,而是一只白狐,待它走近,铁浪弯腰盯着它,它也不闪躲,歪着脖子与铁浪对视着。
这只白狐的吻不太尖,耳廓短圆,颊的后部生有长毛。跖部也密生长毛。体毛纯白,仅无毛的鼻尖和尾端黑色,模样煞是可爱,惹得铁浪不禁想将白狐送给某位美女,以攫取她的欢心。
「给叔叔抱一下。」铁浪伸手欲抱起白狐,白狐却哧溜一下跑开了。
蹲在不远处,白狐继续望着铁浪,好像在勾引他一样。
心情本有点失落的铁浪见此白狐如此通人性,很想据为已有,遂轻步移向白狐,想将它抓住,可意识到铁浪目的的白狐不断后退,走走停停,既不逃走,也不愿意变成铁浪的猎物。
如此几个来回,白狐已将铁浪带到一破庙前。
在地上打了几个滚,白狐跳进寺庙。
只想抓住白狐的铁浪可不管这是哪里,一把推开虚掩的庙门,开始寻找白狐的踪迹。
当他看到罂粟像幽灵般坐在屋檐上,并很悠闲地摇着裸露着的大腿时,铁浪不禁怔住了,马上警觉起来,观察着四周动静,确定这里只有罂粟一人,他才稍微安心,否则他绝对拔腿就跑,他对那只肉兽已产生了恐惧症。
罂粟看着自己的手臂,雪白色的绒毛正慢慢消失,浅浅一笑,道:「没想到一只白狐都可以将你引到这里。」
「因为它太可爱了,总比你这带刺的玫瑰要好。」
「呵呵,能得到你的夸赞还真让人高兴,嗯,我想想该找什么话题和你聊,我总觉得单纯的语言交流似乎没多大的意义。」罂粟耸了耸香肩,问道:「杨追晦,当日你插了我前面和后面,不知道现在见了我是不是还有这种欲望?」
「那是对你的惩罚,你差点害死优树!」铁浪冷哼道。
「惩罚,惩罚,惩罚!」罂粟突然吼道:「那我那些死去的兄弟的帐找谁算?难道他们就该死吗?整个大明有多少贪官,有多少奸商,我们抢一点喂饱肚子也有错吗?」
「你如果真的是抢劫贪官奸商的财物,我绝对没有意见,甚至会拍手叫好,可你抢的是沿海百姓的财物,你断送了他们的生存根本,你和你所谓的兄弟不知道害死了多少老百姓。」
「呵呵,看来我们一点共识都没有,我想想要怎么折磨你。」罂粟飘然落地,拍了拍翘臀上的尘埃,道:「不过你要感到幸运的是,宫主要求我不能杀了你。」
「你以为你可以杀了我?」铁浪干笑道。
「我可以,但是我不想脏了这双手,你也许该看看地面。」
铁浪低头,脸色煞白,原本干燥的地面此时变成了一大块的肉泥,所见之处都是如此,铁浪甚至看到了一张丑陋的五官正在地面不断移动。
咚!
铁浪猛然回头,门已被关上,好像活了的肉泥正像壁虎般爬上门和墙壁,隐约还传来如同老虎磨牙的蠕动声响。
顷刻间,这个破庙已完全变了样,铁浪几乎是置身在肉兽的内部。
「有肉兽的帮助,我绝对可以杀了你。」罂粟得意道。
铁浪想要抬脚,可双脚都被肉泥缠住,动弹不得,脑子快速转着,短时间却想不出有什么办法可以逃走。
为了争取时间,铁浪只好和罂粟周旋,问道:「你为什么要加入上清宫?」
「我说过了,只要能杀了你,不管多大的代价我都愿意付出,哪怕是我的性命!」罂粟掩面,残忍地笑着,道:「你绝对体会不到能主宰别人性命的快感,就像你干一个女人,她最舒服时的那种感觉。」
「你还不如说是当我将精液射进你身体里的感觉。」铁浪挖苦道。
「别再提那些事!」罂粟全身都在颤抖,铁浪爆了她前后两穴的事一直是她的噩梦,她甚至连回忆那一幕都觉得恶心,而且她现在对黄瓜起了反感,只要一看到黄瓜就想吐,这都是铁浪的功劳。
「我现在确实走不了,你想怎么样,直接说吧。」铁浪妥协道。
「可惜我不能杀了你,否则我绝对要将你的肉一片片割下来,再让你一片片吃下去,最后再把你的心给挖了。」罂粟走向铁浪,目光阴冷。
看着越来越近的罂粟,铁浪那双藏在背后的手已开始运劲,确定她已走进攻击范围,铁浪便使出轰天击,势如破竹般的真气流硬生生击中罂粟的胸口,罂粟被弹飞,像流弹般砸在土墙上,缓缓落地,脑袋已歪向一边。
铁浪压住差点冲开经脉的真气,看着一动不动的罂粟,道:「像你这种人绝对不能留在世界上,否则绝对会害死很多人!」
「呵呵。」
听到罂粟的诡异的笑声,铁浪全身的寒毛都竖起。
轰天击的威力堪比大炮,罂粟又是近距离被击中心脏,就算心脏不被贯穿,她也不可能活着。
可罂粟确实还活着,只是嘴角溢出鲜血。
缓缓站起身,罂粟眼睛睁得更大,眼里迸射出邪性光芒,阴阴道:「九尾狐有九条命,你这点能耐怎么可能杀得死它。」
「白狐,九尾狐,罂粟……」当铁浪将它们联系在一起时,他的脑袋轰的一声,仿佛快炸开了。
「我接受上清宫的改造,能够在九尾狐和人之间变换着,就像这样子。」罂粟抚胸而笑,摘下布帽扔于一边,人就像泄了气的气球般干瘪了,束衣、短裤落地,一只非常可爱的白狐正蹲在地上,伸出小舌头舔着前肢。
看到这诡异一幕,铁浪满脸都是恐惧,他完完全全不敢相信上清宫竟然能完成这种惊世骇俗的改造实验!
之前见过仙血龙鱼、三颅凤凰,所以铁浪对于那些珍禽异兽早已见怪不怪,可当他亲眼看到一个人变成白狐时,他简直快发疯了,这远比小月、施乐这对美人鱼的变化带来的刺激大。
除了惊讶和恐惧,铁浪更想把萧九这个垃圾作者抓来大骂一顿。
好好的一本书,写了五万字就放弃,后事全部都没有交代,如果知道《剑指天下》的世界里还有类似基因改造的上清宫存在,铁浪宁愿死也不会选择重生于此。
当然,如果知道后面的故事情节,铁浪绝对会极力避免这种事的发生,找一、两个美女归隐山林也比在这里被吓死来得好。
臆想间,那只可爱的白狐已跳到铁浪肩上,正蹲在他头顶摇着尾巴。
跳到地面,白狐转身正对着铁浪,全身绒毛都竖起,惊叫一声,它的身体又开始发生变化,慢慢变成一个人形,一个全身裸露的女人,身上还长着白色绒毛。
昂起脑袋,甩动长发,全身是汗的罂粟喘息着,眼神略显暗淡,片刻就恢复了凶狠,赤裸裸地站在铁浪面前,完全不避讳,甚至还指着自己那长着些许耻毛的阴部,问道:「你现在是不是很想从这里插进去?」
铁浪咽下口水,不知道该说什么,一切的一切都来得太诡异了。
「我知道你很想。」趁铁浪精神不集中,罂粟已点中铁浪的紫宫穴,让他动弹不得。
「啧啧,其实你长得不错。」绒毛慢慢消失的罂粟伸手抚摸着铁浪的面颊,纤细手指移到他胯间,将肉棒掏了出来,见肉棒还软得像一只泥鳅,罂粟便轻轻套弄着,哼着铁浪完全听不懂的歌儿。
「你到底想干什么?」受制于人的铁浪叫道。
「让你舒服。」罂粟邪笑着,人已蹲地,张嘴含住发皱的肉棒,缓慢吞吐着。
有人替自己口交应该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可此刻铁浪满脑子都是恐惧与疑惑,他绝对不相信恨自己入骨的罂粟会下贱到替自己口交,难道她想将自己的鸡鸡咬断?
一冒出这种想法,铁浪就忙集中真气于丹田,可勃起的肉棒将这可能性都毁灭了,铁浪完全集中不了真气,倒是让肉棒勃起到几乎胀痛的地步。
罂粟吐出铁浪的大肉棒,舔干净嘴角的津液,用舌尖舔舐着那充血的龟头,那模样就好像是一只温顺的白狐。
「宫主说不能杀了你,但是并没有说不能让你变成太监,我曾经杀过一个男人,他正在和他女人做,我让人将他绑在床上,又让那女人继续和他做,等他快要射时,我就用剑将那丑陋的东西斩断。」罂粟幽幽盯着铁浪那张早失血色的脸,用力吮吸了数下龟头,「然后他的血就像喷泉一样喷得到处都是,还有那恶心的液体,当然,看那个男人在那里惨叫才是最爽的部分,而且那根东西还在女人身体里,那女人直接被吓死了。」
听完罂粟的叙述,铁浪终于知道她的目的,原来是想将自己变成太监,而且是在射精的那一瞬间……
可怕!
罂粟实在是一个可怕的女人。
「你快要射了吗?」罂粟问道,啾啾地吸着火热肉棒。
「就算你吸上一年,我也不可能射的。」
「是吗?」罂粟站起身,拉着铁浪的手按在早已淫湿的私处,控制着他的手指沿着肉缝来回滑动,喘息道:「那如果我用这里将它包住,你又能坚持多久?」
「也许你可以试一试。」
「我才不会再次让你进去,」罂粟甩开铁浪的手,愤怒得好像一只斗鸡,盈盈可握的挺乳因为气愤而不断耸动,乳头似乎已硬起充血。
「呵呵,死之前让我舒服也是应该的,如果你解开我的穴道,我将带给你更大的快乐。」铁浪怂恿道,只要能活动自如,再利用吮阴心诀,不管罂粟有几条命,铁浪都会将她吸干。
「你再说!」罂栗葱指顶住铁浪下巴,「如果不是宫主的命令,在你来京师的路上我已杀了你,才不会将你的命留到现在。」
「看来我应该备一点礼物去感谢邵元节才对。」
「其实……他也为你准备了礼物。」罂粟在铁浪面前来回走动着,之后便开始穿衣。
戴好狼牙项链,布帽往头上一戴,罂粟盯着铁浪那根还未软下的肉棒,浅浅一笑,走向铁浪,道:「我不想再浪费时间了,我决定用狐狸的爪子将你那根丑陋的东西切掉,不过你放心,你最多变成太监,绝对不会死的。」
感觉到罂粟那冰冷的五指已握住肉棒,铁浪几乎绝望了,当罂粟渐渐运力握紧肉棒时,铁浪不禁叫道:「只要你让我活着,我绝对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有很多人都想要你死!」罂粟的指甲变得尖利,就像狐狸的爪子,而且她已将那爪子般的指甲刺向铁浪的龟头。
轰!
一声巨响,寺庙的门被震得粉碎。
在罂粟还未反应过来时,一名仙姿佚貌的白衣女子执剑驰来,剑尖刺向罂粟咽喉,罂粟本能后退数步,正欲反击,白衣女子已甩出丝绸软纱,缠绕住铁浪的虎腰,用力一扯,铁浪整个人就飞了起来。
拥有绝色倾城之貌的白衣女子伸手搂住铁浪的虎腰,剑尖顶地,当的一声,两人已像飞仙般飞出了寺庙。
整个过程来得太快,罂粟完全来不及反应。
「该死!」罂粟气得浑身颤抖,完全没料到会半路杀出程咬金。
片刻,罂粟又露出阴险笑意,自语道:「呵呵,不过没关系,反正明天你将身败名裂。」
带着铁浪飞到街角,白衣女子顺手解开了他的穴道。
一身白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一根镂空金簪,缀着点点紫玉,流苏洒在青丝上。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
面对如此一个绝色女子,铁浪不禁呆住了,难道……难道这是上天赐予自己的仙女吗?
白衣女子指了指铁浪下体,并转过了身。
低头,见肉棒还留在外面,铁浪忙将它藏好,傻笑道:「敢问仙女芳名7」
「你竟忘记了。」白衣女子幽幽道,转身,冰冷的面颊上没有一丝笑意,冷若冰霜,那双黑瞳却十分的灵动,仿佛看穿了铁浪的心。
(忘记了?难道……难道这个美女和杨追悔是旧情人?)
铁浪脑子快速转动着,却想不出她是谁,只得装傻道:「噢,我想起来了,你怎么来这里了?」
通常这句话就可以套出对方的来历。
「师傅准许我出冰墓,知道你来这儿了,师姐我便到此,只想见你一面。」
师姐……施黛柔!
铁浪就像中了头等奖般,伸手就想将眼前这个天生尤物揽进怀里,可又知道这一切不能太着急,否则很可能挨揍,所以便道:「其实我是不敢相信会再见到柔儿,所以我才那样子说的,在悔儿心目中,师姐永远都是仙女,唉,这些日子我一直很想柔儿,怎奈师傅不近人情,我也只好逃出了冰墓,经历了太多的事,但我从未忘记你,只希望有天能回到冰墓与师姐团聚。」
「罢了,罢了,见一面即可。你已成家立业,我这等无名无姓之辈也不过是个过客罢了。」施黛柔看了一眼铁浪,转身便走。
「师姐。」铁浪伸手抓住施黛柔的手腕,直接将她拉进了怀里,道:「这次相遇,我绝对不可能再放你走,我要和师姐在一起一辈子!」
「放开我。」施黛柔轻微挣扎着。
「如果我放开,师姐会离我而去!」铁浪搂紧了施黛柔,闻着从她身上散发出的诱人体香,一种原始的冲动在他心里蔓延着,他更想用鸡鸡去确认一下施黛柔到底还是不是处女。
在原版《剑指天下》中,施黛柔失身于伏虎山道士,但是之前杨追悔又说没有,至于真实情况如何,还有待铁浪用鸡鸡去考察,只有实践才能得出精确结论啊!
「本已成陌路,何故不放手?」施黛柔呢喃道,表情虽还是那般冰冷,可内心早已翻腾,她似乎听到了铁浪的心跳声。
「我一直打算大业成就之日向师傅提亲,只是还需些时日,没想到师姐误以为我是个薄幸之人,这真的不是我的初衷。」铁浪装得很悲切,却用手去感觉施黛柔肌肤的细嫩,用眼睛去意淫施黛柔那仙姿佚貌。
施黛柔低着头,道:「不管如何,师傅都不可能同意我们两个,当初如此,现在也是如此。当初我将你带入冰墓是个错误,让师傅收留你也是个错误,与你那般投缘更是错误,与其让错误继续下去,还不如此刻放手,好吗?」?
「不可以!」铁浪立刻否决,道:「如果师姐执意如此,那悔儿只能找一根铁链将我们两人拴在一起。」
「你又何必执着。」望着满天繁星,施黛柔呢喃道:「那你想要柔儿怎么办?」
「和我在一起。」
「我必须回冰墓,否则师傅会来京师找我,师傅那倔强脾气你也知道的。」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一定会让师傅明白我对师姐的爱慕之心。」
「这……」沉默片刻,施黛柔道:「那我先留在悔儿身边几天,但是……悔儿已成亲,若有人知道我和你在一起,那岂不是有伤风化?」
「只要柔儿师姐明白悔儿的心就好,我绝对不是朝三暮四之人,只是有些事不是我能主导的,所以我才和半雪成婚。」
施黛柔深吸一口气,道:「过几天我必须回一趟冰墓,这相处的几天就别提那些事了,好吗?」
「嗯。」
铁浪本想一路牵着施黛柔的手走向揽月轩,可她不同意,所以铁浪只能和她并肩而行。
第一次和施黛柔接触,铁浪就可以感觉得出她对杨追悔的爱,如果被施黛柔知道杨追悔早已死于自己之手,她肯定会立刻杀了自己,所以他和施黛柔说话都要很小心,不能露出破绽。
一路上,铁浪都在和她聊着关于冰墓和师傅冰落夜的事,没有说那些情情爱爱的,只有深入了解了,铁浪才能确定自己能不能上手;至于那个比顽石还固执的师傅,铁浪没有打算下手,至少在没看到她容貌之前是如此。
看过《剑指天下》前五万字的铁浪对于杨追悔和施黛柔之间的关系已经有点模糊了,特别是他们到底有没有同床共枕这点,所以一直到走进揽月轩,铁浪都没有问施黛柔晚上到底要不要和自己睡,如果她默认了,那就爽了。
走进房间,铁浪便点起烛火,正经道:「师姐,晚上你睡床,我打地铺就好。」
「这不行。」
铁浪本以为施黛柔同意同床共枕,没想到她却道:「你忘记了师姐没有睡床的习惯了吗?」说着,施黛柔抽下那条挽于腰际的丝绸软纱,甩动,丝绸软纱遂如蛇般缠住梁柱,将另一头缠在对称的梁柱上,人旋身而起,像蜻蜒点水般落在软纱上。
看着只睡在一条软纱上的施黛柔,铁浪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干笑一声,道:「师姐还真是有雅兴。」
「习惯了。」施黛柔看着铁浪,淡淡道:「明天你还要上朝,记得早些歇息。」
「谢谢师姐关心。」顿了顿,铁浪继续道:「若师姐在上面睡得不舒服,可以到床上来,师姐别误会,悔儿没有非分之想。」
「我知道你的为人,好好歇息吧。」
如果施黛柔真的知道铁浪的为人,她肯定会立刻拔剑杀了铁浪。
铁浪吹灭烛火,脱了长袍躺在床上,借着微弱的月光,一直望着施黛柔。
静若处子,动若脱兔。
闭月羞花之貌,蕙质兰心之息,看上去又像仙子般冰清玉洁,任何一个男人见了这等尤物都会想霸占她,更何况是铁浪这个曾经将施黛柔的木偶当作终身伴侣的男人呢。
铁浪想上施黛柔,这是毋庸置疑的,只是还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在床上翻来覆去,铁浪睡不着,无聊的他干脆一边看着施黛柔,一边套弄着肉棒,就像当初看A片时一边打手枪一样,只不过现在是个真人摆在自己面前,一个不能上手的真人。
「还没睡着吗?」听到动静的施黛柔问道。
铁浪忙松开手,道:「快了。」
幸好他的床背光,要不然被施黛柔看到自己打手枪,她肯定会气得半死。
「我上一下茅厕。」铁浪翻身而起,穿上长袍走了出去。
上了茅厕,路过周不仙和阿木尔房间时,他听到了阿木尔那厚重的喘息声,点破窗纸一看,阿木尔趴在床边,周不仙正在他后面做着抽插运动,两人都是光溜溜的。
看到男人插男人的画面,铁浪总觉得有点诡异,甚至有点恶心,他急忙提步走开。
第二天一大早,由陆炳领导的皇宫锦衣卫来到揽月轩,要护送他们进宫。
让施黛柔待在屋里,衣冠楚楚的铁浪就和建州、海西女真族的使者上了官轿,赶往皇宫。
自古以来,皇宫都是是非之地,朝代的更迭必定染满血腥,就算它看上去再干净,也可能埋藏着无数尸骨,后宫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走到太极殿前,铁浪看到了阮飞凤,在她旁边还有几个正在那儿窃窃私语的大臣,其中自然包括徐阶、严嵩等人。
见铁浪走来,那些大臣恭敬地挽袖低头。
「自古英雄出少年,不错。」严嵩笑道。
「这多亏严大人当日的极力推荐。」铁浪抱拳道。
「请。」太监大总管刘管材引领着铁浪四人走进太极殿,向嘉靖通报了一声便退到一边。
铁浪本以为这只是一次很普通的早朝,却见太极殿上摆满了矮桌,上面堆放着西域葡萄、上等青果、鹅壶汾酒、千层糕等贡品,后面还站着好几名手执大羽扇的宫女,淡绿色的繁花宫装外披着一层金色薄纱,给人一种极其高贵的感觉,宫女如此,坐在嘉靖身边的贵妃珧玲儿更是如此。
一看到珧玲儿,铁浪忙低下头。
「赐座。」脸色蜡黄的嘉靖朗声道。
使者和铁浪入座后,那些还在外面等候的大臣才陆续走进太极殿,坐在各自的位子上。
嘉靖左右手各放在龙椅两侧,笑道:「能得女真族的援助,实在是大明之福,我敬三位一杯!」
话落,负责斟酒的宫女忙将斟好的汾酒端到嘉靖面前。
嘉靖举起酒杯,很豪爽地一饮而尽,包括阮飞凤在内的三名使者也纷纷举杯饮下,他们之中除了阮飞凤外,其余两人都听不懂大明的语言,所以阮飞凤需要不时提点他们。
拿过宫女递来的丝绸擦了擦嘴角,嘉靖继续道:「诸位大臣,不用客气,尽管吃吧。」
皇帝下了命令,他们自然都端起敬酒。这也是阿谀奉承的好时机。
「酒宴本想设在晚上,但寡人晚上需炼……需批阅奏折,所以只好此时宴请三位使者了,还望海涵。」
「陛下英明!」
只要是皇帝的马屁,不管时机对不对,都有大臣拍的。
「杨追悔,此次你功不可没,上次封你为武德将军,这次寡人要封你为怀远将军,上前听封!」
铁浪对于这些什么将军之类的都不感兴趣,但此刻他还是要装得受宠若惊,要不然辜负了这狗皇帝的一番心意,铁浪就可能被拉出去斩了。
匆忙起身走到大殿之下,铁浪躬身,等待着赏赐。
看着铁浪,珧玲儿的粉拳握得非常紧,眼里闪着妖异色彩,心道:「这次你死定了。」
嘉靖正欲开口,铁浪却抬起了头,目露凶光,两步并作一步冲向嘉靖,并叫道:「你这狗皇帝,我要杀了你!」
铁浪的一反常态让在场的人都怔住了。
一切都还没准备好,铁浪就打算推翻大明统治,这怎么可能?
刚刚跃起,铁浪却如折翼白鸽般跌落在地,缓缓抬起了头,完全不知道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扭头一看,锦衣卫已冲进殿内……
【第九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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