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指天下】第十集
内容简介:
铁浪竟然和当今皇后在大牢相遇,皇后还用金丝请铁浪吃鸡?半夜更是跑出一个年轻貌美的师姑!
倒楣的珧玲儿再次献出菊花,并被迫协助铁浪修成淫龙第五式,却因此丧失内功。
本以为铁浪要被狗皇帝砍脑袋,没想到他竟然阴险地将铁浪派往大同府,不给一兵一卒,还要他抵挡鞑靼兵的进攻。以为这趟旅途会很无聊的铁浪竟然遇到一个浪荡女子,还自称是上清宫上代长老。
哟!哟!哟!长老还撅起屁股欢迎铁浪进去做客,这是阴谋还是阳谋?
【第十集】第一话:皇后张氏
铁浪跪在地上,浑身冒着冷汗,睁大眼看着举刀围向自己的锦衣卫,不知所措。他的脑子里一团混乱,正在重播着刚刚那诡异的一幕:受赏者竟然要杀当今皇帝!
这绝对是杀头之罪!
「抓下这个乱臣逆子!」嘉靖怒吼,像猴子般跳了起来,而坐在他旁边的珧玲儿则一脸镇定,嘴角显露着快意笑痕。
凭铁浪如今的武功修为,想要挡下那些锦衣卫是小事,而且为首的还是受命于自己的陆炳,只要铁浪随便说出一个字,陆炳便会倒戈相向,变成自己的盾和矛,可是……考虑到半雪她们的安危,铁浪也只能束手就擒了。
锦衣卫擒住铁浪,将他压在地上,等候着嘉靖的发落。
「寡人视你为国之栋梁,你却当着大臣及外邦使者的面辱骂寡人,还欲行刺!杨追悔,你这是大逆不道!来人,推出去斩了!」
「陛下息怒。」徐阶急忙躬身走出,道:「请三思,请听他解释再发落。」
「尚书大人说得有理,陛下切莫气坏了身子。」珧玲儿抿嘴而笑。
嘉靖冷眼盯着铁浪,问道:「杨追悔,念你屡立战功,寡人想听听你的解释。」
「陛下,我……」
铁浪该怎么解释,难道要说自己精神错乱吗?(操!)「看来他是默认了。」珧玲儿叹息道:「真可惜了。」
铁浪抬头瞪着珧玲儿,恨不得跳上去强奸她。
「先打入大牢,听候发落。寡人头疼,两位尚书负责招待外邦使者,我先回寝宫休息了。」一脸恼怒的嘉靖起身便走。
珧玲儿白了铁浪一眼,跟在嘉靖身后离去,锦衣卫则架起铁浪,拖出太极殿。
阮飞凤面具下的那双眼睛充满了恐惧,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甚至连呼吸都快停止了,只希望这一切都是梦,可这个梦太过真实了。
被迫换上囚服,铐上手炼脚炼,铁浪被关进了最偏角的大牢内。
铁门一锁,狱卒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哼道:「这是死牢,不管你是皇室中人,还是曾经那尾巴翘得比狗还高的大臣,永远都不可能离开这里,除非是你要被斩符的那天!」
狱卒大笑几声,摇摇晃晃地走开了,还打了好几个酒嗝。
铁浪压根就不想理会这种下贱小人,只是观察着大牢的构造。触目所见都是粗如手臂的铁柱、枯黄干草、潮湿的墙壁,一扇脑袋大小的窗户位于一丈多高的墙上。除此之外,墙壁上还残留着道道血迹,早已干涸,也不知道是哪个被折磨的倒霉蛋留下的。
长叹一声,铁浪想着自己先前到底是哪根筋出了毛病,竟然会去刺杀那个狗皇帝,难道是自己月经失调不成?
想起珧玲儿那不怀好意的笑容,铁浪总觉得一切都和她有关,不过也可能是幸灾乐祸,谁教自己三番两次迷奸了她,而且还爆菊,又偷走了她的肚兜和亵裤。
早知道,铁浪应该将她的肚兜和亵裤带在身上,刚刚直接扔到嘉靖脸上,看他有何反应!
走到铁牢前,伸手触摸着肮脏的铁柱,铁浪知道曾经有无数双手摸过这里,十恶不赦之人、被陷害的忠良,绝对都曾经有过,自己到底算是前者还是后者?
正邪善恶通常都是相对的,在珧玲儿眼里,铁浪这个奸污她的人是坏蛋,但是在梦岚、小月、海露等人的眼里,铁浪是一个好人。
想着从后面干珧玲儿的香艳画面,铁浪还是有点想不通——一个堂堂的贵妃怎么会跑到琼州去扮演妓女?
除非……
铁浪眉头深锁,如果一切真的如他想像的那般,估计事态会变得更加棘手,而且他已经将轩止步等人的死和珧玲儿挂上钩,但是为什么燃迹又能逃过一劫?
千头万绪,铁浪脑子都快爆炸了,索性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这个监牢也只有那一堆枯草可供休息,所以铁浪打算躺下好好休息一番。正要躺下,铁浪却觉得眼前的草堆好像动了一下,定眼一看,铁浪差点蹦起来——一只脚裸露在外面!三寸金莲!
难道草堆下面有一个女人?还是说只有一只脚?
为了解除困惑,铁浪便将枯草一点点地踢开,一个趴在那里的女人渐渐显露出。
她也和铁浪一样穿着囚服,只是这件囚服破烂不堪,还黏着不少干涸发黑的血渍。由于她趴着,铁浪无法看清她的容貌,不过单单看那挺翘美臀以及完美的身体曲线,铁浪下意识地觉得她应该是一个美人胚子。
当然,也可能是背影杀手。
不管如何,铁浪还是得先确定她的生死。
铁浪蹲在地上,抓住她的手腕,见脉搏还在跳动,只是很紊乱,这才松了口气,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女人只是手指无规律地动了几下,并没有其他的反应。
铁浪轻轻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看着她那脏兮兮的脸蛋,虽不算是国色天香,但也天生丽质,只是此时的病态将一切的美都掩盖了。
皱巴巴的苍白嘴唇,双眸紧闭,乱如稻草的鬌发。
单单从容貌来看,这个女人应该四十岁左右,不过微微敞开的衣领暴露出的肌肤还算是冰肌玉骨,如果让她洗个澡,换一套干净的衣服,她应该会是一个大方得体的女人。
看了一眼她那高耸的乳房,铁浪问道:「夫人,你还好吗?」
她动了动嘴唇,却说不出一个字。
见她如此的虚弱,铁浪便道:「我去叫人来帮你看病。」
正要起身,她却突然抓紧铁浪的手臂,全身都在颤抖,上下唇动了好几下,声如蚊蚋道:「不……不要……」
铁浪不小心看到她的肚兜一角,见肚兜边缘缝着金丝,便知她的身分绝对不一般,就想利用真气帮她恢复点体力。这时,脚步声响起。
铁浪忙用枯草遮住她的身子,若无其事地在牢里踱步。
「吃吧!」狱卒将一碗混着青菜的白饭和一碗水放在牢前就走开了。知道这个女人快虚脱了,铁浪便让她躺在自己大腿上,将水一点点地喂给她,求生的本能让这个女人张大了嘴,要不然铁浪还不知道该如何喂水给她呢!
水喝下一大半后,女人干咳了好几声,十指紧紧抓着铁浪的衣角,无力道:「谢谢你……」
见她还不能睁开眼,铁浪便问道:「我再拿点米饭给你吃。」
「谢谢你。」
知道这个女人太久没有进食,胃无法消化这干巴巴的米粒,铁浪便将剩下的水和饭菜搅拌在一起,当成米粥喂她。
一刻钟后,女人终于将米饭都吃光,太过疲倦的她枕着铁浪的大腿就睡着了。
看着她那起伏得很有规律的双峰,铁浪稍微放心了。一个时辰后,女人终于醒来,伸手触摸着铁浪的脸颊,问道:「你是何人?」
直到这一刻,铁浪才发现她是一个瞎子!愣了一下,铁浪答道:「我叫杨追悔,无父无母。」
「呵呵,杨追悔,是徐平、海露夫妇收留你的吧?」
见她知道这点,铁浪更为惊讶,不禁想着她会不会也是杨追悔的老相好?可想来想去,铁浪都觉得这个可能性非常小,因为《剑指天下》开篇的五万字涉及到的女人很少,几乎都在铁浪以前收集的木偶行列里,那么她又会是谁呢?
「嗯,是的。夫人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铁浪忙问道。
「呵呵,说来话长。」她露出笑意,轻声吟道:「寥落古行宫,宫花寂寞红。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玄宗。」
听着诗句,铁浪大致确定了她是一个被打入冷宫的妃子,可这里是死牢,又不是什么冷宫。为了确定她的真实身分,铁浪直言道:「敢问夫人尊姓大名?」
「贱妾姓张,张碧奴。」
「张碧奴……」铁浪念叨着,突然像射精了般抖了一下身子,急问道:「夫人是母仪天下的张皇后?」
「正是,唉……」张碧奴微微叹息,道:「飞得越高,摔得越重,贱妾深知这道理了。」
铁浪难以置信地盯着她那张脸,又觉得她没有必要骗自己,便问道:「那么张皇后又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说来话长……」张碧奴便将自己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告诉铁浪:「自珧贵妃进宫后,贱妾便失宠;知自己花容凋零,我也没什么好奢望的了,只希望能看着初彤长大嫁人。怎料那天睡到半夜遭人劫持,醒来后便在这儿,眼睛还瞎了。知道这是死牢,我便向狱卒求救,可他们说张皇后好端端的在宫里,我再胡说,他们便要杀了我。」
铁浪问道:「这听起来确实有点不可思议,娘娘你有得罪什么人吗?」
「贱妾一直都待在后宫,安于本分,不可能会得罪人的。」
「珧玲儿呢?」
「珧贵妃……」张碧奴陷入了思考,好一会儿才开口道:「贱妾记得有次看到她和上清宫的邵道长在聊天,不过贱妾不记得他们说了什么。」
铁浪面色凝重,看来他一直小看了珧玲儿,没想到她也是上清宫的人!
「你有看到我女儿初彤吗?」张碧奴问道。
「我刚到京师,还没有见过公主。」铁浪如实道。其实他根本不知道有初彤公主的存在,毕竟他是一个穿越者。
「我很担心她的安危。」顿了顿,张碧奴问道:「你怎么会来到这里?」
铁浪只得将太极殿上发生的事告知张碧奴。
「怎么会这样?」张碧奴叫出声,「这不可能的,只要是正常人都不可能会做出那种举。弑君!严重的话会诛九族的。」
「也许只能说那一刻我不正常了。」
「真的好可惜,杨公子本来可以飞黄腾达的。」张碧奴感叹道。「我从未想过什么飞黄腾达,我现在得考虑如何离开这里。」
利用轰天击可以打烂铁牢,要逃出大牢非常简单,可收尾工作做不好,徐半雪可能会受到牵累;若那狗皇帝听从珧玲儿、严嵩等人的花言巧语,恐怕连海露都有危险。
铁浪一人死了是一了百了,可要让那些美娇娘们守寡,铁浪怎会愿意?他还要用自己的大鸡鸡让她们过上性福的好日子。
思量许久,天色渐暗,监牢外点起火把,晚饭也送来了。
狱卒看了张碧奴几眼,道:「我还以为你已经死了,想把你包起来抬去埋了,没想到还苟延残喘,看来我要把你扔进另一个牢里才行。」
「这位大哥,我也快死了,临死前你还是让我沾点腥味吧!」说着,铁浪顺势将张碧奴搂进怀里。
「公子……」张碧奴显然有点惊愕。
「啧啧,都像个要饭的你还要,看来你的品味够独特的。」狱卒厌恶地看了他们几眼,转身就走,没一会儿又拿了一份饭菜扔到牢前,还补充道:「喂狗也比喂你好,真是浪费!」
看着远走的狱卒,铁浪握拳道:「虎落平阳被犬欺,这些狱卒都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了。」
「呵呵,若公子给他们他一些银两,公子要吃香喝辣都可以。」
「衣服都被狱卒收走了,现在足身无分文。」铁浪耸了耸肩膀,端起钣菜,并道:「不够吃我这里还有,你要先把身体养好。」
「贱妾明白。多亏杨公子,要不我就要死在这儿了。」张碧奴细嚼慢咽着,就算如此落魄,她还是非常的大方得体。
未听到铁浪动筷子的张碧奴问道:「是不是食之无味?」
「不知道,就是没有胃口。」铁浪如实道。
「不管如何都要吃点,刚刚杨公子还劝我多吃呢!」说着,张碧奴夹起一根空心菜递到铁浪鼻孔前,「我曾经如此服侍过陛下,今天也这样子服侍你,吃吧!」
双目失明的张碧奴以为自己将菜递到了铁浪嘴边,却不知道递到了鼻孔那儿。
「也许有天我会坐在他的位置上。」铁浪轻笑了一声,张嘴就吃。
筷子被铁浪嘴巴碰过,张碧奴在喂了铁浪几次之后悄悄换了一头,自己接着吃,却不知道这个小小的动作完全被铁浪看在眼里,铁浪忍不住笑出声,看来皇后也是一个很爱干净的人。
吃过晚饭,张碧奴便像之前那样躺在铁浪大腿上休息着,偶尔还会问有没有把铁浪压得不舒服,如果铁浪说把他压得勃起了,不知皇后会有什么反应。
铁浪迷奸珧玲儿两次,给嘉靖戴了绿帽,如果现在把他这个皇后也奸了,那就是给他戴了两顶绿帽。
看了一眼张碧奴,浑身脏兮兮的,奸污她的打算也只能暂时抛之脑后。静心思考,铁浪觉得皇后绝对是得罪了珧玲儿才落得如此下场,但堂堂的皇后失踪了,皇宫都没有派人找她?或者说……有个假的张皇后替代了张碧奴的位置?
上清宫能制造出淫兽、肉兽,能将罂粟改造成一只白狐,要搞出一个假的张皇后也是容易至极,铁浪甚至有点担心他们会制造出一个假的自己,然后和美娇娘们……
铁浪哆嗦了一下,不敢再联想下去,只想好好休息一番。
戌时刚过,铁浪便睡着了,张碧奴也沉沉入睡。
半夜,张碧奴醒来,轻唤了铁浪两声,确定他睡着了,她便将领口拉开,錤出火红色的肚兜,露出双乳间的深深沟壑,肚兜似乎都有点难锁住她的胸前风光。
一只手抓住肚兜边缘,另一只手则将边缘上的金丝扯下来,偶尔还下意识地抬头看铁浪,只是双目失明的她看到的除了黑暗还是黑暗,这也只是为了让自己安心点吧。
刚开始还让囚服遮住乳房以下的部位,为了扯下肚兜下缘的金丝,她只好将囚服都脱掉,在火把映衬下,那裸露在外的肌肤如凝脂般嫩滑,身上的脏污掩盖不了这身美感,但脊背上却有几道伤痕,让这种美显得格外凄艳。
当她将肚兜上的金丝都扯下来后,赶忙穿好囚服,急促的呼吸总算恢复平稳。
做完这一切,张碧奴便怀揣着金丝继续睡觉。
天还未亮,听到狱卒走动声,张碧奴便凭靠感觉走到监牢前,将金丝交到狱卒手上,细语几句后摸索着回到铁浪身边,躺在他大腿上继续睡觉。
铁浪睡得很沉,直到狱卒的嘈杂声将他吵醒,见狱卒打开牢门,将一只香喷喷的烤鸡放在地上,他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叫醒张碧奴,铁浪急忙跑过去拿烤鸡。
「今天竟然改善伙食了。」铁浪抓着那只冒着热气的烤鸡,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高兴。
「闻起来挺香的。」张碧奴含笑道。
「这个给你。」铁浪扯下一只鸡腿递到张碧奴面前。
「谢谢公子。」感觉到热度的张碧奴抓住了鸡腿,捏着兰花指的她开始低头品尝着。
铁浪狼呑虎咽地吃下了一大半的鸡肉,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舒服,还将满嘴的油渍擦在囚服上,反正现在是阶下囚,顾不上这么多。
怕张碧奴饿着,铁浪还将另一只鸡腿也留给张碧奴,不过她拒绝了铁浪的好意。
将仅剩的骨架扔到一边,铁浪抚摸着肚子,感慨道:「平时都不觉得鸡有这么好吃,没想到在这种地方吃竟觉得特别香。」
典型的犯贱呀!
「公子觉得好吃便好。」张碧奴望着铁浪,很想看一下他的笑容,可惜看到的只有无边的黑暗,心里有点失落的她只能强颜欢笑。
不多时,狱卒送来了饭菜和水。
这一天,铁浪都在无聊中度过,而张碧奴几乎都在睡觉,以补充体力,所以铁浪也只能一个人无聊了,偶尔还将手伸进裤子里,一边套弄着肉棒,一边看着张碧奴的脸,明眸皓齿,曲眉丰颊,只是稍微清冼便如此诱人,若让她好好洗个澡,再换上那套象征权势的凤袍,绝对是雍容华贵!
天渐黑,狱卒再次点燃火把。
吃了点晚饭的铁浪开始盘腿调息,否则他的骨头都僵硬了。
真气从下丹田出发,经会阴,过肛门,沿脊椎督脉通尾闾、夹脊和玉枕三关,到头顶神庭穴,再由两耳颊分道而下,会至迎香,走鹊桥,流经任督二脉,沿胸腹正中回丹田。
如此循环三次,铁浪才睁开眼,简简单单的三个小周天竟花费了足足一个多时辰,看来调息还是很好打发时间的,只是平时铁浪都在众女之间周旋,调息机会很少。
思维更加明澈的铁浪盯着皇后,见她不时朝自己这边张望,便问道:「娘娘,你还没睡吗?」
「噢,我是打算等你练完功再睡。」张碧奴忙解释道。
「地板太硬,草太脏,看来还是我的大腿适合当娘娘的枕头。」铁浪走过去,坐在地上,牵着张碧奴的手放在自己大腿上。
枕着铁浪大腿的张碧奴显得有点不自然,道:「别称贱妾娘娘了,直接称我张夫人,或者碧奴都可以。」
「张夫人。」
「嗯。」
「早点睡吧,今天你气色好多了,继续保持。」
「你也是。」张碧奴露出淡淡笑意。
这时,两个狱卒一前一后提着灯笼走来,一名穿着拖地黄色古纹双蝶云形千水裙的美妇走在中间,正是蛇蝎心肠的贵妃珧玲儿。
狱卒插好灯笼,珧玲儿便吩咐他们退下。
「好久不见了。」珧玲儿冷笑道,双眼比毒蛇还阴狠。
「珧贵妃?」张碧奴被吓到了。
铁浪扶正张碧奴,起身看着珧玲儿,问道:「你来这里是想看我如何落魄,还是打算用你的身体安慰我?」
「你三番两次羞辱本贵妃,没将你阉割便是最大的宽容。」珧玲儿从袖口拿出摺子扔到铁浪面前,道:「这是陛下的圣旨,明天午时将你发配充军,可要安分点噢!要不然你那个明媒正娶的娘子徐半雪会守寡的。」
「以你的蛇蝎心肠,怎么会放我走?」铁浪不以为然道。
「这是本宫对你的大恩大德,你应该磕头谢我才是,哼丨」
「珧贵妃,我女儿还好吗?」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被珧玲儿陷害的张碧奴问道。
看了一眼张碧奴,珧玲儿露出厌恶表情,道:「你是什么东西,好臭!」
「她是当今皇后,你不可能不记得,而且……你还害了她!」铁浪冷笑道。
「我害了她?啧啧,没证据可别乱说,张皇后还在宫里,我昨天还和她一起喝茶。」
「睁眼说瞎话。」铁浪激动地冲向珧玲儿,脚炼拖地发出当啷、当啷声响。
隔着铁牢打量着这个仙姿佚貌却毒如蛇蝎的女人,铁浪问道:「在琼州时,有几位武林髙手遇害,相信都是你的杰作吧?」
「本宫有去过琼州?」珧玲儿鄙夷道:「那等蛮夷之地,我堂堂贵妃又怎么可能会去?你要栽赃陷害也得找对人!」
「现在这里没有别人,只有我、你,还有瞎了眼的皇后,你大可将面具撕下,让我知道一些想知道的事情。」
珧玲儿突然抓住柱子,叫道:「你别再提琼州一事,那是我一辈子的耻辱!」
「但我知道你很舒服,舒服得连晕了还在畔吟。」铁浪完全不退让。
珧玲儿后退两步,拂胸道:「反正你也完蛋了,我就让你知道一些事。没错,那些老不死的都是我杀的,那又怎么样?」
「燃迹呢?」
「他为了得到《九转仙经》,出卖了其他人,是我杀了其他人,而你们逃走了。经过就是这样,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佛门弟子竟然……」
「任何人都有贪欲,他想提高武功造诣而和我合作,这又有什么错?」
「你是上清宫的人吧?」
珧玲儿耸了耸肩膀,道:「我是上清宫的信徒,和陛下一样。」
「那我在大殿为什么会如此反常?」
「那得问你自己。好了,我只是来传圣旨而已,也该回去了,你慢慢享受余下的时光吧。」看了一眼张碧奴,珧玲儿提步而走,嘀咕道:「这个贱女人竟然还没有死,我明天就搞死她!」
珧玲儿离开后,铁浪特意就着灯笼将圣旨看了一遍,知道明天要被发配边骝,不禁心如死灰。
「公子,这是怎么回事?」完全没有防人之心的张碧奴问道。
「我也该离开这里了,但是……」铁浪顺手将圣旨抛到角落,道:「一个人能无牵无挂,上天入地都可以,可当他的心开始记挂某些人时,羁绊也产生了,已不可能来去自如。」
「公子,若你能离开这儿就离开吧!要不明天被充军了,想再回到京师或者独石城也不可能了,碧奴只是一介女子,死不足惜。」误以为铁浪指的羁绊是自己的张碧奴忙道。
「我逃出这里会连累更多的人,不只是你的生死。」铁浪笑道。
「羁绊,贱妾明白。我好担心初彤。」
「她是大明的公主,珧玲儿不敢乱来的。」铁浪安慰道。
其实他也不敢确定初彤公主有没有遭毒手,以珧玲儿那种毒蝎性格,任何坏事都做得出,根本不能将正常人的思维方式加在她身上。
和张碧奴聊了片刻,铁浪便让她枕着自己的大腿入睡,他则陷入繁琐的思绪之中。
半夜。
「啊!」
连续的几声惨叫将铁浪惊醒。
「追悔,是我。」一名黑衣人闪到牢前,拿着从狱卒那抢来的钥匙打开了牢门,面巾一扯,正是那拥有惊鸿艳影之貌的师姐施黛柔,见铁浪腿上还躺着,个女人,施黛柔脸色微变,道:「抱歉,师姐来晚了,快跟师姐走。」
铁浪确实很想抛下一切跟着施黛柔走,可逃狱之罪连累到的不只是自己,所以他摇头道:「我一走,海露他们一家会受到牵累,更会导致独石城防御力降低,若鞑靼进攻,大明便危在旦夕了。」
施黛柔显然有点惊愕,她一直记得杨追悔应该是一个放荡不羁的男人,从未想过他还会关心国家大事,可此刻她只希望铁浪能平安,便道:「师姐管不了那么多,你先跟我走!」
「抱歉。」
「大不了连夜到独石城,让他们跟着我们一起走!」
「师姐,你还是不明白追悔的意思,追悔是怕大明的黎民百姓受到鞑靼的迫害。」
「你!」施黛柔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咬牙道:「你跟不跟师姐走?」
「我自有对策,师姐先回揽月轩等我。」
施黛柔笑了笑,丹唇微张,道:「你还是那么固执。罢!罢!反正这几日我会留意朝廷的动静,若他们对你不利时你还在牢里,到时候我绝对要把你救出去。」施黛柔拉上面巾,转身将牢门锁上,嘱咐道:「一切要小心,师姐会在揽月轩等你的。」
「师姐,保重。」
「师弟也是。」施黛柔明眸闪过一丝忧郁,多看了铁浪几眼便疾步离开,不久,铁浪又听到了狱卒的惨叫声,看来又被施黛柔殴打了。
不到半个时辰,铁浪又听到狱卒的惨叫声,他有点闷,难道施黛柔又跑来劫狱了?
思考间,一名黑衣人拿着钥匙开门。
藉着火光,铁浪仔细打量着黑衣人,可以确定是女子,体态略比施黛柔丰满,也比她高了一个头,以及那娴熟的动作,铁浪怀疑她会不会是海露,可海露会来劫狱吗?
黑衣人将门踢开,道:「跟我走!」
这声音铁浪从未听过,根本不知道她的意图。
「快点!」黑衣人又催促道。
「我不能离开。」铁浪又打算说那些爱国大道理了。
「必须走,不能死在这里!」黑衣人疾步走向铁浪,一把抓住他的肩膀,五指已锁住他的肩胛骨,想将他拽起来。
铁浪忙用另一只手抓住黑衣人的手,内力一震,黑衣人只得松开手后退数步,甩了甩被震得有点发麻的手掌,笑道:「小小年纪,内功却如此精湛,勤加修练,绝对是世间罕见高手。」
「我确定我不认识你。」看了一眼张碧奴,见她睡得很香,铁浪稍稍安心了。
「但我认识你师傅。」黑衣人道。
「冰落夜?」
「另一个。」
「凌霄神尼?」铁浪惊道。
「正是。」黑衣人得意地笑着,道:「所以我才来救你,要不然你以为我是吃饱没事干,跑到大牢救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你必须跟我走,不能让凌霄派的香火断了。」
「我真的不能离开这里,前辈的心意我心领了。」
黑衣人盯着张碧奴,道:「难道你想在这里和这个女人修练淫龙九式不成?」
「前辈怎么会知道淫龙九式?」铁浪又是一惊。
「实不相瞒,我乃凌霄神尼的师姐凌绾白,师妹创出淫龙九式也有我的功劳,你现在修练到哪式?」
「第三式。」
「进度有够慢。」顿了顿,凌绾白继续道:「接下来的六式口诀,你看了吗?」
「只看到第五式,因为……」想起那几个字,铁浪忙问道:「难道真的必须修练第五式才能看第六式口诀吗?」
「必须循序渐进,你按照秘笈进行修练就好。你应该尽快突破第五式,把手给我。」凌绾白半蹲于地,把住铁浪的脉搏。
片刻。
「看来也修练了那似邪似正的吮阴心诀。」凌绾白盯着铁浪的脸,继续道:「刀枪不入之身确实是武林高手梦寐以求,但比起上清宫的妖术,你这点能耐不算什么,就算你能熟练霜雪飞剑、珈蓝问佛等剑法,你也斗不过上清宫,最多自保而已。要想让凌霄派入驻中原,最大的敌人其实是上清宫;上清宫渗透朝廷内部,你要走的路还很长,必须尽快修练到第九式,将九式融会贯通,达剑心通明之境。」
「师伯,你说话口吻和我师傅好像,可否一现尊容?」
「你这修练淫龙九式的弟子,难道只要是女人都想轻薄一番吗?」凌绾白将面巾一拉,皓齿朱唇,柳眼淡眉,看上去不过二十岁左右。
铁浪不禁感叹道:「师伯真年轻。」
铁浪还没看够,凌绾白已拉起面巾,道:「时间不多了,你必须跟我离开这里。」
「我不能连累半雪……」
铁浪话还没说完,一阵吵杂脚步声便响起。
「该死!」凌绾白低吼一声,人已跃起,像壁虎般躲在监牢阴暗的角落。
珧玲儿和几名锦衣卫正赶到监牢前,多疑的珧玲儿打量着监牢各角落,却没有发现屛息的凌绾白。
「喂他吃下。」珧玲儿让在一边,冷冷道:「听说之前有人来救你,没想到你还不走。为了让你乖乖上路,皇上已传下口谕,要求你吃下软筋散。」
「不把我逼到绝境,你绝不罢休是吧!」铁浪目眢欲裂,恨不得奸杀挑玲儿。
两名锦衣卫走向铁浪,躲在墙角的凌绾白忽然现身,左右掌各搫中锦衣卫的胸膛,排山倒海之势让锦衣卫双双呕血,身子像沙包一般飞到后方,撞在柱子上,头一歪,已然断气。
「抓住刺客!」珧玲儿忙退后,让余下的四名锦衣卫冲锋陷阵。
凌绾白的手掌如幻影般击出,两、三招便让四名锦衣卫倒地死透。
刚收回手掌,凌绾白整个身子朝后方弯去,一根金丝从她乳尖上方划过,打在墙上又反弹回来,刺向凌绾白的后脑杓。
见状,铁浪终于明白在琼州遇到的黑衣人就是珧玲儿,只是他想不通武功高强的珧玲儿为什么要假扮妓女接近自己?来不及多想,铁浪已用内力震断手炼脚炼,也加入了战斗。
早已被惊醒的张碧奴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三者内力的波动让她十分不安,不时发出惊叫声。
「小心!」凌绾白手用力一拂,震开铁浪,而他原先待着的位置正划过一根金丝,若再晚一步,恐怕他已被金丝绞断脑袋。
有惊无险的铁浪只得更加小心,但这里只有火把,金丝又太不显眼,若不是金丝偶尔反光,铁浪和凌绾白可能早遭毒手。
珧玲儿用牙齿咬住金丝,人已退到监牢外,冷冷一笑,甩动金丝,却不是攻击他们,而是将近前的几枝火把都打灭。
黑暗对铁浪和凌绾白非常不利,在他们还未反应过来时,金丝已刺向凌绾白。早已闭眼的凌绾白正听着金丝搅动空气发出的声音,身形一闪,人已避开,金丝抽空,啪的一声砸往地面,扬起阵阵尘埃,呛得张碧奴眼泪直流。
「追悔!上!」凌绾白顺手捡起铁炼甩出,在金丝上缠了好几圈,想趁机制住珧玲儿,可这金丝又细又滑,在铁浪奔向珧玲儿的过程中,珧玲儿已抽出金丝,耳朵一动,往右侧甩出金丝。
啪!
「追悔!」凌绾白叫出声。
金丝确实打中了铁浪,还缠住铁浪的手臂,完全不知痛的铁浪速度不减,吼叫着用一只手掐住珧玲儿的脖子,将她按在监牢的铁柱上。
「我只要一扯,你的手臂将会断掉!」珧玲儿威胁道。
【第十集】第二话:淫法废功
「呵呵,在那之前,你已经断气了。」铁浪冷笑道。
「放开!」珧玲儿吼出声。
修练吮阴心诀的铁浪虽号称有刀枪不入之身,可面对可以轻易切裂人体的金丝,心里其实还是有几分忌惮,所以那只掐住珧玲儿脖子的手也不敢太用力,就怕珧玲儿冲动之下催动金丝,到时候自己就成了断臂的维纳斯。
僵持之间,凌绾白凭感觉甩出铁炼,正中珧玲儿双乳间的紫宫穴。
「这个臭女人!」凌绾白骂出声,「追悔,用她的身体发泄,刚好可以修练第四式。」
解除金丝的束缚,铁浪从不远处拿来几枝火把,让这间监牢重新恢复光明,而被点穴的珧玲儿只能兀自咬牙切齿,像雕像般的她已被铁浪抱进监牢,用铁炼将她绑在柱子上。
打量着怒气正盛的珧玲儿,铁浪冷冷道:「你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吗?」
「有种杀了我!」珧玲儿气呼呼道。
「喷啧,你难道要我奸尸吗?」铁浪舔了舔嘴唇,道:「现在我就让你再次体会一下做女人的快乐。」铁浪看着凌绾白,问道:「第四式只是对前三式的融会贯通,那我直接修练第五式也可以吧?」
「呵呵,看来你比我想像中的还邪恶,随你吧。」
「师伯,我能不能问一下第五式的作用?秘笈上好像没有提及。」
「我想想。」顿了顿,凌绾白道:「好像是废除女体的内功。」
「不要!」珧玲儿脸色煞白。
「难道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吗?」铁浪有点郁闷。
「从中得到的快乐难道不够吗?」
「呵呵,我的心思好像被师伯看穿了。」铁浪伸手抚摸着珧玲儿那苍白如纸的脸,轻轻一捏,肤若凝脂,吹弹可破,那双眼睛却凶狠异常,铁浪有种想将它挖掉的冲动。
「让我看看,你的身体是不是已开始呼唤我的大鸡鸡了。」铁浪的手慢慢移向珧玲儿胸前,轻轻点了一下她的酥乳。
「唔……」
手沿着乳沟继续往下走,轻易挑开珧玲儿挽于杨柳腰处的轻纱,随意一扯,高贵的黄色古纹双蝶云形千水裙便分开,露出凝脂玉肤,随着珧玲儿急促的呼吸不断起伏的肉乳被一件绣着凤凰的金色肚兜裹紧,隐约可见乳房的轮廓以及顶起布料的乳尖,金肚兜质地十分轻薄,将珧玲儿的美乳衬托得更加诱惑。
除此之外,那条有点低腰的亵裤也很有看头,那儿正绣着凤凰的尾翼,尾翼指着那隆起的阴部,好像在说:操这里,操这里!
铁浪咽着口水,五指按住珧玲儿的阴部,温热无比,微微用力,中指已将亵裤压进肉缝内,亵裤顿时被蜜汁沾湿,温度瞬间升高。
「混……混蛋!」珧玲儿怒道,面颊浮起红霞,瞳孔虽显得有点不安,但还是如毒蛇般让铁浪反感。
「这么湿,看来你是一个下贱的女人!」铁浪猛地用力,两指连同亵裤一起插进珧玲儿蜜穴内,并肆无忌惮地搅拌着。
「啊!」下体传来的疼痛让珧玲儿忍不住喊出声,蜜汁却如潮水般溢出。
铁浪继续搅拌着,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搅弄数下,便扯烂挑玲儿的亵裤,看着好像河蚌般微微张开的肉唇,正慢慢吐出滑溜溜的蜜汁,顺着珧玲儿颤抖的大腿内侧流向地面,模样十分淫靡。
「我要杀了你!」珧玲儿怒道。
「你杀了和半雪很要好的鬼仙、食仙、毒仙,和我的义父任执;曾经还想利用半雪威胁我,如今又害我入狱,种种罪行加起来,足以让我杀了你,但死对你而言只是最小的惩罚!」掏出肉棒的铁浪将珧玲儿大腿分开,顶开阴唇,用力一挺,肉棒遂整根没入这泥泞幽径之中。
「噢……」珧玲儿睁大媚眸,瞬间的入侵差点让她痛晕,在她还未完全适应这等世间罕见的粗长肉棒时,铁浪已开始卖力抽动着,完全不理会珧玲儿的感受,很想插死这个多次惹恼他的女人。
啪唧……啪唧……啪唧……
「噢……唔……」
性器撞击声与珧玲儿痛苦的呻吟声相互交织,形成一曲旋律优美的曲子。抽插上百下,铁浪将锁住珧玲儿玉腿的铁炼解开,蛮横地抓起她的修长大腿,强迫它夹住自己的虎腰。
两手各捏住一瓣肉臀,一边捏着,一边干着,犹如猛虎下山,珧玲儿的娇躯则像被暴风雨搫打着的小舟般前后摇着,表情扭曲,声嘶力竭地叫着。
珧玲儿的阴户为名穴凤凰点头,第一次和珧玲儿交媾时,铁浪还刻意用肉棒去寻找那颗能带给双方强烈性刺激的肉钩,可这次他才懒得去寻找,只想用这根摩擦得越来越火热的肉棒插死珧玲儿,以泄心头之恨!
「啊……」
珧玲儿小腹剧烈痉挛着,竟然轻易泄了身子,淫水混着阴精从被撑大的交合处喷洒而出,弄得铁浪一裤子都是。
感觉到珧玲儿穴内淫肉在吮吸着肉棒,铁浪便冷笑道:「玲儿娘娘,被强暴到高潮的感觉很爽吧?」
已经虚脱的珧玲儿完全没有力气说话,原本阴狠的目光也变得涣散,无力地望着铁浪,而娇躯还在随着铁浪的抽插而摇晃着,香汗淋漓,股间一片泥泞,粉色阴唇张得非常开,都肿起来了。
凌绾白极其平静的看着他们,偶尔会将视线落在他们交合之处,那根充血肉棒的尺寸和进出速度都被她看在眼里。
张碧奴则缩在角落,身为熟妇的她就算眼睛瞎了,但那啪唧、啪唧的性器撞击声已在她脑海里勾勒出一幅淫靡的性交画面,她甚至觉得自己脸红了,不时朝发出声源的地方望去,想亲眼看一看铁浪到底有多勇猛,可什么也看不到。
「追悔,这里不是久留之地,快点进行吧。」凌绾白催促道。
铁浪猛地拔出肉棒,看着淫穴喷出道道淫汁,道:「玲儿娘娘,好戏现在才开场,你会爱上后面被塞得满满的感觉。上次是迷奸,你清醒后只觉得疼吧?这次你会感受到每一个细节的。」说着,铁浪将珧玲儿整个身体抬起来,自己则靠在柱子上,从后面将她搂紧,隔着肚兜使劲捏着玉乳那硬邦邦的豆粒。
意识到铁浪将再次爆自己后庭的珧玲儿抽噎道:「求你……别那样子……」
「相信我,你会爱上那种感觉的。」铁浪用牙齿厮磨着她的耳垂,像帮女童嘘嘘般各抓住她的一条腿,分开,那朵淫靡之花大方地展现在凌绾白眼前,而铁浪的肉棒已在后庭处摩擦着。
「不要……前面可以……后面不行……求你了……」
听着珧玲儿求饶声,铁浪问道:「你再说清楚一点,什么前面后面的?」
「前面……前面那个洞……可以插……后面不行……」珧玲儿脸上都是泪水和汗水,后庭花更是缩得非常紧,生怕铁浪会插进去。
「唔……唔……」
「那你求我插前面。」
「求你……求你插我前面的洞……」珧玲儿咬牙道,那娇羞模样十分罕见。
「嗯,我满足你。」铁浪挺动屁股,让肉冠顶住珧玲儿还不断流出蜜汁的蜜穴口,在那儿顶着,龟头插进去又拔出来,如此重复着。
「求我。」铁浪咬住珧玲儿的耳垂。
浑身都在发热的珧玲儿喘息道:「求你……快点插进去……我要……」
铁浪往珧玲儿耳轮吹气,吐气道:「娘娘,我知道你是怕内功被废,所以宁愿像狗一样哀求,可……」铁浪忽然顶住她的菊花,用力一挺,龟头遂顶开括约肌,朝后庭深处奔去。
「啊!」
珧玲儿两眼翻白,思绪完全被打乱,后庭传来的剧痛让她差点晕厥,看不到交合处的她觉得那儿一定血喷如柱,其实还好,只是流出一点血。
铁浪的肉棒在干涩的旱道快速冲刺着,嗤笑道:「后面被塞满的感觉是不是比前面还强烈,是不是更爽?」
「唔……」
珧玲儿剩下的只有呻吟声了。
「这招需耕耘后庭,但也要让女体泄身才行,看过秘笈的你应该知道。」凌绾白走到他们面前,并起两根手指插进珧玲儿的名穴内,模仿肉棒开始在里面抽插着,每次拔出都带出不少的淫汁。
后面被铁浪的肉棒塞满,前面又被凌绾白揠弄着,从未受过这等羞辱的珧玲儿根本不敢看眼前的凌绾白,只是呻吟着,偶尔还会发出浪叫声,特别是当铁浪整根肉棒都塞进后庭,或者凌绾白手指在那淫湿蜜穴内快速搅动时。
被搞得几乎神经错乱的珧玲儿歪着脑袋,眼睛不时翻白,看来是快被搞疯了。半刻钟后。
「追悔,点穴!我感觉到她快要泄了。」凌绾白忙道。
分别点了珧玲儿四满、关元及曲骨三大穴道的铁浪继续耕耘着她的后庭,凌绾白则用三根手指抽插着,偶尔还去捏珧玲儿敏感的乳头,以促使她早点高潮。
「唔……」
珧玲儿露出痛苦的表情,小腹剧烈痉挛着,已达到了高潮,可由于穴道被封住的缘故,她无法像平时那样任由阴精泄出,便觉得腹部非常难受,好像有股水正积在那儿,无法排出。第一次体会这种怪异高潮的珧玲儿觉得自己下面快要胀裂了,便乞求道:「求你……我不行了……」
「才刚刚开始。」铁浪依旧干着珧玲儿的后庭花,并问道:「师伯,接下来怎么办?」
「你不是看过秘笼,还问我?」凌绾白白了铁浪一眼。
「我衔接不了,我记得……」铁浪脑子快速转着,喜道:「我知道怎么做了!」
「我的任务也结束了。」凌绾白拔出手指,整个手掌都是滑腻腻的蜜汁,闻了间,一股臊味让凌绾白露出厌恶的表情,将蜜汁抹在珧玲儿肚兜上,凌绾白退后数步看着铁浪,期待着他的精彩表演。
铁浪一边复习着第五式的口诀,一边用手揠弄着珧玲儿蜜穴,连续抽动一百多下后,他解开珧玲儿那三处被封死的穴道,道:「若我猜得没错,当女体的后庭被塞满时,某些穴道将受到牵累,会导致女体的内功像水一般泄出来。」
「呵呵。」凌绾白轻笑了一声,道:「那些穴道是长强、腰俞、秩边三大穴位,上接丹田,而你的阳具则成为丹田和阴穴之间的挢梁,引出女体的内功,以达到废除内功的目的。」
说话间,珧玲儿的淫穴已喷出道道阴精,洒得满地都是,而她的全身都在抽搐,小腹周围的皮下脉络都看得一清二楚,甚至觉得在发光,而这是将珧玲儿毕生内功引到子宫,进而通过阴道排出体外的现象。
此时的珧玲儿虽明白自己的内功正像水流般渐渐失去,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像傀儡一般任由铁浪摆布。
铁浪轻轻抽动着,笑道:「那再容追侮大胆猜测一次,第五式最后的深喉步骤其实可有可无,只是单纯的羞辱女体吧?」
「正是。」凌绾白点头笑道:「淫龙九式是由《九转仙经》转变出的招式,为男女淫修。从本质来说,交媾时男体越霸道邪恶,女体越害羞痛苦,效果越好,不过这都要看你自己了。」
铁浪将肉棒从珧玲儿后庭内拔出,用那象征高贵身分的千水裙擦拭着,接着便解开她手臂上的铁炼,按于地,一手抓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嘴,另一只手则将肉棒塞进她嘴里。
看到这一幕,凌绾白笑着点头,而做为被迫口交甚至深喉的珧玲儿纵使百般不愿,可被点了穴道,又被废除武功的她又能怎么办?也只能像条搁浅的鱼般任由铁浪摆布了。
将整根肉棒都插进珧玲儿喉咙内,铁浪开始缓慢抽动着,本就有射精欲望的他打了一个哆嗦,便将浓热的精液射进珧玲儿喉咙内。
咕噜、咕噜。
珧玲儿被迫吞下那黏腻的精液。
爽完的铁浪拔出肉棒,看着被干得虚脱的珧玲儿,扭头道:「师伯,这穴怎么解开?她已经没有威胁了。」
「这是最基本的点穴技巧。」凌绾白走上前,随手往珧玲儿双乳间点了一下,「这儿是紫宫穴,不过离死穴非常近,稍有偏差,对方便会丧命,所以追悔你不懂就别乱点,特别是对自己人。」
「咳咳,咳咳。」珧玲儿趴在地上不断干呕着,呕出唾沫和精液的混合物,黏黏腻腻,像鼻涕般垂在那儿,已经完全没有贵妃气质的珧玲儿用手抹干净嘴角的液体,并用阴狠的目光看着铁浪。
「好了,让我杀了这女人。」凌绾白正欲动手,铁浪却将她拦下。
「她得留着,如果死在这里,我罪责难逃,更会连累半雪她们。」
「也可以,那你现在必须和我离开这里。」
「不能,我……」铁浪正欲讲他的大道理,凌绾白玉指划过他颈部,铁浪身子摇晃着,人已晕倒在地。
「你必须修练完淫龙九式才行,我可不能让你在这儿逗留下去,她们的生死比起你肩负的重任可完全不能相比。」凌绾白看了一眼直打哆嗦的张碧奴,走过去,用同样的手段将她弄晕。
再次醒来,铁浪就看到坐在床边的皇后。
「这是哪儿?」铁浪忙问道。
「我看不到……我也不知道……」张碧奴显得有点不知所措,「我醒来就在这儿,一直听着公子说梦话,所以我真不知道这是哪儿。」
铁浪忙溜下床,推开窗户,阳光射入,让他睁不开眼睛。眯成一条缝的眼睛四处打量着,才发觉自己身处在一间客栈,从街道景物来看,应该还在京师。
昨晚先是施黛柔来劫狱,然后又跑来那个年轻貌美的师伯,他和师伯合力制服珧玲儿,并用她的身体修练淫龙第五式,铁浪觉得这一切简直是一场梦,可皇后就在眼前,让他明白一切都发生过,只是铁浪不知道珧玲儿有没有被师伯杀死。
如果珧玲儿已死,铁浪绝不可能得到嘉靖的饶恕。
「公子,淫龙九式到底是什么?」张碧奴怯生生问道。
「武功心法,没什么。」铁浪敷衍道。
「明白了,贱妾多嘴了。我们这是在哪儿?」
铁浪关好窗户,道:「在京师的一间客栈吧,具体位匮不确定。」
「噢。」张碧奴其实还有很多想问的,但又不想烦铁浪,也只好闭嘴了。
见桌上放着两套干净衣服,张碧奴仍穿着脏兮兮的囚服,铁浪便道:「张夫人,我叫点水给你洗个身子。」
「不用了!」张碧奴叫出声。
「为何?」
「我是个瞎子,男女授受不亲,还是罢了。」张碧奴觉得自己脸都红了。
「不碍事的,就当我是皇后身边的小太监。」铁浪笑了笑,将门推开,正欲将小二叫上楼。
「听说了吗?那个杨追悔逃狱了,现在全城都是搜捕他的官兵。」一个客人道。
「可不是,街上贴着的都是捉拿他的告示。」另一个客人道。
「赏金是一百两黄金吧!」正擦拭着桌子的小二插话道:「能抓到,我就不用在这里当苦力,可以自己开一间客栈了。」
「可不是!不过他是一个好人啊!本要进宫受赏,没想到却想杀皇帝。说实话,皇帝真是昏……」
「嘘……小心脑袋落地。」
看来铁浪的处境十分不妙,如果被抓回去,恐怕就不是充军那么简单了。凌绾白还真是帮倒忙,也只能怪铁浪一时疏忽,被凌绾白打晕劫了出来。
有点郁闷的铁浪将小二叫到楼上,怕他看到自己的脸,他还特意将门关上,吩咐他打几桶温水上来。
小二倒也听话,没一会儿就将温水打了上来,此时,张碧奴和铁浪都坐在床上,以为他们是小俩口的小二没敢多打扰,将水倒进木桶便匆匆离开了。
「好了,夫人,可以洗澡了。」
张碧奴显得有点扭捏,道:「还是算了。」「夫人您必须洗澡,这身打扮怎么能在街上走,我们都还穿着囚犯的衣服呢。」铁浪严肃道。
见没有办法,有点害羞的张碧奴只得点头,道:「那麻烦杨公子将碧奴带到屏风后面。」
牵着张碧奴的手走到装满温水的木桶前,并将新衣服挂在屛风前,铁浪道:「衣服挂在屛风上,在您的左边,我先出去了,有事再叫我。」
「好的。」
听到铁浪走出去的脚步声,张碧奴这才放心,矜持片刻,便开始脱衣服。此时,铁浪正站在屛风前看着她宽衣解带,眼瞎的张碧奴并不知道铁浪这个色情狂就在几步之外,所以动作十分顺畅。
将囚服脱下扔在地上,张碧奴那丰腴娇躯显露大半。
铁浪显然愣住了,并不是因为皇后的身材有多么好,肌肤有多细嫩,而是那件肚兜----他分明记得肚兜上应该纹着价格不菲的金丝,可现在连一根都没看到。
想起那从天而降的烤鸡以及皇后先前和自己说过的一番话,铁浪这才明由位后是用金丝贿赂狱卒,这才换来了那只烤鸡。
一个眼瞎的皇后竟然还能考虑自己这个人渣的食欲,铁浪感动得几乎想过去好好抱抱她,不过现在他还是决定视奸皇后那越来越暴露的娇躯。
通常,偷窥美女洗澡都要躲着,这次算是特例;比起偷偷摸摸的窥视,这梯郎无忌惮的偷窥让铁浪更加兴奋,眼睛盯着皇后胀鼓鼓的双峰,她的手正解问肚兜的红绳,红绳一解,绷紧的乳肉便得到了解放,大方地展露在空气中,颜色略深的乳头证明了皇后是个经历多次性爱的女人,虽没有少女的粉色,不过这种深色乳头带来的刺激也不小,更说明皇后在床技方面会比少女强上不少。
张碧奴将肚兜扔于地,右手横着将乳房挡住,还本能地往屛风的方向望去,以为铁浪在屛风之外的她遂弯腰将亵裤缓缓脱下。
铁浪又往前走了两步,蹲在地上盯着皇后那即将显露的阴部。
过紧的亵裤缓缓退下,有点赘肉的小腹之下是隆起长着浓浓耻毛的耻骨,而那条潺潺小溪被耻毛遮住,只能勉强看到幽谷的入口。
铁浪曾听人说过,女人阴毛越多,性欲越旺盛,若这是真的,那张皇后岂不是一个骚起来比施乐还淫荡的女人?
不过这定律似乎只适合一部分人,阮飞凤是个白虎,性欲却非常旺盛,还钌女同倾向。
来不及多想,铁浪雄缤盯着皇后阴部,可还没来得及好好研究那杂草盛长之地,张碧奴已跨入木桶内,伸腿那一瞬间,阴唇张开,稍深处的淫肉似乎沾满了淫水,让铁浪的肉棒为之一振。
整个人坐进木桶里,张碧奴的玉手在水面摸索着,好不容易才找到毛巾,遂很惬意地擦洗着身子,露出舒畅的微笑,太久没有洗澡了,她不激动才怪呢!
她激动,已走到木桶前的铁浪也很激动,盯着她那对若隐若现的美乳,水波荡漾,乳头偶尔被水覆盖着,偶尔又露出水面。
在水的滋润下,她的乳房显得丰满硕大,如水袋般,偶尔漂过的花瓣还亲吻着她的乳房。
铁浪忍不住咽下口水。
「嗯?」张碧奴脸扭向铁浪这边,脸上满是困惑,还皱起柳眉。
铁浪吓到了,站在那里连呼吸都非常小心,就怕被皇后发现。
片刻后,张碧奴继续搓洗着身子,只是动作显得有点僵硬,少了之前的俐落,也许她意识到铁浪在偷窥,但身为一个双目失明的弱女子,她又能怎么办?
将上半身擦洗了一遍,张碧奴抓着那条毛巾沿着小腹滑向阴部,轻轻搓弄着,发出微弱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煞是诱人。
通常,幼女、少女很少会去触摸自己的私处,而像张碧奴这种熟透了的熟妇就很喜欢用手去触摸自己的私处,从中获取极少的满足感,特别是当丈夫已无法满足她们之时。
喘息着,张碧奴脸上红晕更甚,似乎都冒出了香汗。
擦洗完阴部,张碧奴抬起左腿压在木桶边缘,用毛巾擦拭着。
铁浪视线沿着那修长的小腿往大腿根部看去,他的眼睛似乎能穿透水面,看到皇后那朵正裂开呼吸着的淫花。
饥渴难耐的铁浪下体早已搭起帐篷,又不敢胡来,只能用那双充满欲火的眼睛视奸着皇后。
当张碧奴伸出另一条大腿时,铁浪真的受不了了,遂悄悄掏出肉棒,像以前高中时那样一边看八片,一边打手枪,只是这次的场面实在太火爆了,他还能听到皇后那好像故意勾引他的喘息声。
快速套弄着肉棒,铁浪虎躯一震,精液飞射而出,全部都溅落在皇后双乳之间。
这是铁浪打手枪以来第一次如此快熄火,这只能说明皇后实在太有诱惑力广。
「嗯?」张碧奴摸了摸乳沟,表情有点不自然,遂用毛巾擦拭着洁白柔软的乳房,缓缓站起身。
皇后如同出水芙蓉般站在铁浪面前,看着这朵浑身上下散发成熟气息的水芙蓉,铁浪那软下的肉棒又抖了好几下。
张碧奴拧干毛巾,将身子擦干净,走出木桶,一边走向屛风,一边用两只手在前面摸索着,走得非常慢,她深怕自己会撞倒屛风。
性欲渐渐降低的铁浪已悄悄走出屛风,问道:「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杨公子,刚刚你……」张碧奴欲言又止,道:「没事,我可以自己来。」
成功触碰到屛风,张碧奴的手开始在那儿摸索着,终于抓到那一套专门为自己准备的新衣服。
仔细摸索一番,确定除了长裙之外还有肚兜和亵裤,她这才松了一口气,要不然她还得将脏掉的肚兜和亵裤拿起来穿。
穿起肚兜、亵裤以及纯白的百褶裙,轻纱在腰际打了一个简单的蝴蝶结,赀得一切妥当之后,她便扶着屛风走出去。
「杨公子,你在哪儿?」张碧奴怯生生道。
纯白百褶裙略紧,让她的双峰显得更挺拔,腰肢更细,而裙摆那几尾金鱼更是点睛之笔,当裙摆摆动时,金鱼似乎都活了,在那儿嬉戏着。
皓齿朱唇,乌丝洒着点滴水珠,皇后看上去就像一朵出水芙蓉,只是那双永远看不到光明的眼睛成了这朵出水芙蓉的瑕疵。
「杨公子?」张碧奴又唤了一声。
铁浪这才回过神,忙走过去,道:「我在这。」
扶着皇后坐在床边,铁浪便吩咐小二再打盆水上来,他倒是懒得坐在木桶里洗,只是脱得精光,拿着毛巾上上下下搓着,再换上那套浅蓝色对襟长袍。
着装完毕,铁浪便透过窗户观察着楼下的动静,满满的客人在那儿飮酒吃菜,谈笑风生,铁浪不禁暗骂那个笨蛋师伯,竟然把他们扔在这种龙蛇混杂之地,想走动都很麻烦,可在这里一直待着也不是办法,他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可以拿来浪费。
思考了一下,铁浪便拉着皇后的手走出去,沿着二楼走廊走到通风的窗户前,揹起皇后跳出窗户,站在屋顶上,正通过周围的建筑物确定着自己的位置,望着位于右方的紫禁城,人已开始在屋顶间奔跑着。
张碧奴则紧紧搂住铁浪的脖子,铁浪那忽上忽下,忽快忽慢,忽跳忽蹲的动作让她倍感不安,却又不希望打搅了铁浪,所以只能像树懒般紧紧贴着铁浪后背,丰乳不断摩擦着铁浪的脊背。
要有速度又要避开街上人潮,铁浪的行进路线并不是直线,而是曲曲折折,花费了好大的劲才看到了揽月轩。
蹲在揽月轩前的屋顶上,铁浪观察着揽月轩的兵力部署,和他第一次来时有很大区别,那时嘉靖派了一队的禁卫军守卫揽月轩,生怕外邦使者出事,而此时揽月轩门前只有两名手持长矛的侍卫。
没多加思考的铁浪从侧面跳入揽月轩,沿着小径走到自己住的房间前,伸手点破窗纸,正欲往里看,一条飞纱打破窗户,从铁浪脸边飞过,差点命中铁浪的脸。
「追悔。」施黛柔收回轻纱,心中虽喜悦,却没有表现出来,「我听说你越狱了,没想到现在才到这儿。」
进屋,让皇后坐在床边,铁浪便道:「事情不是师姐你想像的那样,其实我是被人劫出来的。」
「嗯?」
「一个世外高手将我打晕搬了出来,我刚刚才醒过来。师姐,我问你,有没有听到珧贵妃的死讯?」
「没有。」
「那你看了捉拿我的告示了吗?上面怎么定我的罪?」
「我都在这儿,所以不清楚。」
「明白了。」
「追悔,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我暂时也不知道,形势对我非常不利,进退两难。」铁浪叹息道:「只怪我太低估上清宫了。」铁浪想了一会儿,道:「师姐在这里等我,我去找个人!」
还没等施黛柔反应过来,铁浪已跑出房间,跑到周不仙和阿木尔房问前,懒得敲门的他直接推门进去,就看到他们两个抱在一起,在床上滚着。
铁浪捂着额头,嘀咕道:「这个老不死的性欲倒是很旺盛,每天都不知道插了阿木尔几次菊花。」
「啊!」阿木尔发出娇滴滴的惊诧声,忙掀起被子将两人身子裹住,并问道:「主人有何事?」
「周不仙,起来,我有些事要问你。」
周不仙忙穿衣走到铁浪面前,恭敬地鞠躬。
铁浪将太极殿发生的一幕仔仔细细地告诉了周不仙,周不仙白眉皱紧,正捋着白须,片刻便道:「主人,把手给我。」
把完脉,周不仙便道:「看来主人你是中了上清宫的扰心乱魄散,这种散会让人做出失去理智的事,甚至是杀人,也会让人将内心想法表现出来,应该是在主人飮的酒里下药的。」
「珧玲儿那贱女人!」铁浪握紧拳头,道:「早知道上次便将她活活奸死!」
「不过主人不用担心,扰心乱魄散只会发作一次,以后小心行事即可。」
「周不仙,我问你,上清宫是不是可以将人改造成白狐,让她在人与白狐之间变来变去?」
「这个……老夫离开上清宫已有些年月,真没听过呢!不过白狐我倒是见过,刚刚还在外面。」
铁浪一惊,急忙转过身,就看到那只由罂粟幻化而成的白狐正跳到墙上,歪着脖子看了铁浪几眼,转身跃下。
铁浪没想到那只白狐竟潜伏在身旁!
「你继续,我走了。」铁浪忙跑向自己房间。
「东西收拾一下,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铁浪催促道。
施黛柔其实没什么好收拾的,只是将刻龙宝剑交到铁浪手里,便道:「这把剑材质十分奇特,比冰块还冰冷,而且还未开封,追悔你应早日将它开封才是。」
「知道。」铁浪揹起皇后,正欲出门,可外面已响起杂乱的脚步声。
「该死!」铁浪只得放下皇后,对施黛柔道:「师姐,好好照顾她,我先出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管如何,千万不要现身,特别要保护好她,她是当今的皇后!」
施黛柔急忙点头。
铁浪跑出房间,正看到三十多名禁卫军在一个胖道士的领导下逼近。
「呵呵,没想到你真的在这儿,来人,给我拿下!」
铁浪拔出闪着寒光的刻龙宝剑,剑尖直指胖道士,怒道:「谁敢上前一步!」
胖道士眯眼笑着,道:「我乃上清宫弟子石羽,你可以叫我石胖子。你欲行刺陛下,又抗旨逃狱,陛下已下令捉拿你回大牢。若胆敢反抗,那我们只能请尊夫人到京师来喝茶了。」
铁浪最怕徐半雪变成他们威胁自己的棋子,果然不出所料。
「拿下!」石羽挥动拂尘。
禁卫军轻易拿下铁浪,并将刻龙宝剑交到石羽手里。
「什么破剑。」石羽顺手将剑扔在地上,转身便走。
看着铁浪被他们抓走,屋内的施黛柔别提有多心疼了,她已经打算今夜再去劫狱,也打算学那个世外高手将铁浪打晕,将他带到离京师很遥远的地方!
当啷!
铁浪再次被丢进那间牢里,饱受狱卒的冷嘲热讽。
半个时辰后,太监总管刘管材在两名小太监的陪同下拿出圣旨对铁浪进行宣判。
「于今日午时三刻处斩。」
这些好像只有在电视剧才会听到的字眼,这次竟然发生自己身上,铁浪完全懵了。
「杨追悔。」刘管材嗲里嗲气道:「珧贵妃吩咐我捎句话给你,若想逃跑,独石城那些花花草草都会被烧光的。」
「叫她去死!」铁浪怒道。
「还有一个多时辰,您慢慢享受吧!我会和狱卒说一声,不会让你做饿死鬼的。」刘管材高傲地昂起头,扭着屁股走开。
铁浪睁大眼,喃喃道:「我马上就要死了……」
【第十集】第三话:蔷薇示爱
半个时辰后,狱卒为铁浪送来最后的午餐,大鱼大肉,还附有鸡汤,浓香四溢,但铁浪一点胃口都没有,就看着一群蟑螂将它们占领,有两只还溺死在鸡汤中。当狱卒拿着木枷走进时,铁浪已知道自己即将和这个世界说再见。木枷扣上,铁炼I锁,狱卒将铁浪带出大牢,交由禁卫军押往刑场。铁浪缓步走上刑台,光着膀子的刽子手正提着大刀在那里等候着,胸部肌肉抖了好几下。
「待会记得别乱动,砍错地方了,你疼,我还要补一刀。眼睛一闭,睁开就在喝孟婆汤了。」刽子手正往手心吐唾沫。
「现在好人怎么这么短命呢?」一名围观的老大妈叹息道。「奶奶,我们走吧。」她那才七、八岁的孙子使劲摇着她的手。「好,好,唉!」
铁浪一眼看到站在人群里的施黛柔,从她的眼神,铁浪已知道她有救自己的想法,可半雪她们怎么办?没有那狗皇帝的旨意,铁浪进退两难,不是自己死,就是徐半雪她们受牵累,正因为如此,铁浪才没有从牢里逃走,情愿被押解到刑场。
「跪下丨」刽护手叫道,一脚踢中铁浪的膝窝。
铁浪瞪了一眼刽子手,并没有屈服。
施党柔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正欲跳上刑台营救铁浪,却听到马蹄声。「刀下留人!」陆炳正用力挥动马鞭,双脚踩住马证,用力一蹬,人已飞了起来,一脚将刽子手踢到刑台下。
禁卫军跑上刑台时,他已拿出圣旨,喝道:「圣旨在此,谁敢动手!」禁卫军忙收起长矛,单膝跪地。
陆炳打开圣旨,朗声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念及武德将军杨追悔屡立战功,朕今特赦你无罪。」
听到这里,铁浪不禁傻了,总觉得嘉靖不可能这么好心,就算他这么好心,以上清宫那帮王八羔子的阴险个性,不把自己打入十八层地狱都得感谢他们了,又怎么可能会突然放了自己,难道是珧玲儿爱上被爆菊的感觉了吗?「快点打开!」陆炳喝道。
待禁卫军将铁浪的木枷和锁炼解开,陆炳便附到他耳边,小声道:「主人,筝情是这样的,昨晚寅时,鞑靼军队进攻独石城,但又有部分兵力从阴山南侧经长城进攻大同府,双方兵力悬殊,估计大同府的守卫力量只能坚持到傍晚或者午夜。」顿了顿,陆炳继续道:「圣上要求女真三族及达赖台吉发兵营救独石城,并想从独石城抽调兵力支援大同府,若大同府失守,京师将不保。」「如此更好,让嘉靖下地狱!」铁浪咬牙道。「主人,你错了,大同府的防线一旦崩溃,圣上将会逃往南方。」铁浪认同了陆炳的话,却问道:「这和我的赦免有关吗?」陆炳笑容有点僵硬,道:「圣上要求女真族和达赖台吉发兵,但女真族的使者联名保主人,若主人被斩,他们将拒绝为大明提供任何援助,更可能倒戈;达赖台吉那边按兵不动,完全没有援救独石城的意思。所以,圣上要主人戴罪立功,现在我要带主人回皇宫,圣上还会升你的官,但若主人无法完成任务,恐怕还是得回这里,然后……」
「那你知不知道狗皇帝是要我去独石城还是大同府?」「独石城有徐平、马芳他们,主人自然是去大同府。」
「我靠!这个该死的狗皇帝,简直拿我当炮灰,哪里有危险便往哪里扔,真是的。」铁浪虽有不满,可还是得乖乖领命,和陆炳一起跨上骏马,朝皇宫奔去。
事情果然如陆炳说的那样,一进太极殿,那儿挤满了大臣,阮飞凤和另外两个使者也在。
焦虑不安的嘉靖一看到铁浪便露出笑容,连忙封铁浪为怀远将军,赏赐了一套黄金打造的铠甲以及金牌给铁浪,还命他立即前往大同府,接管那边的守城将军一职,却没有分配给他一兵一卒。
这时的铁浪才明白嘉靖的用意,他才不管自己的死活,只希望通过这一手段让女真族和达赖台吉都协助大明抵抗鞑靼!
铁浪看了一眼坐在嘉靖身边那笑得奸诈的珧玲儿,躬身道:「臣领旨!」铁浪接过那套黄金铠甲走向阮飞凤,对她耳语了几句便疾步走出太极殿。从京师快马加鞭到大同府至少要五个时辰,比去独石城还远,而大同府很可能再三个时辰就被鞑靼攻陷,铁浪很可能一去便成了鞑靼的俘虏,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回到II月轩,铁浪当着施黛柔的面脱下浅蓝色长袍,穿上了那套笨重但防禁力十分好的黄金盔甲。
戴上抹金凤翅盔,铁浪便道:「师姐,我马上要启程前往大同府,麻烦你带着皇后到独石城,以我师姐的身分入住将军府,让海伯母照顾好皇后。还有……让羡霓、施乐她们几个好好协助守军,争取早点打败鞑靼,举兵到大同府助我一臂之力!」
「可是……」施黛柔沉默片刻,道:「我明白了,我现在去找马匹。」「我已为师姐准备好了。」铁浪看了一眼显得很不安的皇后,安慰道:「夫人,相信我,独石城不可能被鞑靼攻陷,所以你去那儿更安全,至少奸人害不了你。」「我只是想见我女儿初彤一面。」张碧奴如实道。
「等这场战打完再说。」铁浪忽将施黛柔搂进怀里,道:「师姐,这一战为你而打,你要等我回来。相信我,我绝对不会辜负你的一番心意。」「等那边安全了,我会和她们一起到大同府找你的。」「嗯,你先收拾行李,我去找一下一道来的朋友。」
铁浪走到周不仙和阿木尔房间前,确定没有听到异样声响才推开门。
「我现在要你们马上赶往广宁卫,让达赖台吉调集所有兵力营救独石城!」正在卿卿我我的两人忙点头。
部署完毕,铁浪便从施黛柔那儿取来刻龙宝剑,和她们俩一起走出揽月轩,那儿正拴着三匹马。
铁浪骑上一匹,施黛柔和皇后一匹,第三匹则是留给周不仙和他的妻子阿木尔。从京师到广宁卫,来回至少需要十一一天左右,战争中分分秒秒都存在变数,十一一天都可能国破家亡,可铁浪管不了那么多,只要有希望他都不会放弃,只怪这时代的通讯实在太烂了,要是有电话,就可以节省很多时间。
「看来,下次穿越要多带几支手机才行。」嘀咕着,铁浪已挥手向施黛柔告别,策马朝西城门奔去。
「师兄,对于他的惩罚想好了吗?」和石羽一起站在高楼上的珧玲儿问道。石羽脸上依旧是和蔼的笑意,道:「师妹,你放心,宫主已派罂粟前往大同府,绝对不会让杨追悔有好日子过的,以报师妹内功被废之仇丨,」
「没办法恢复了吗?」
「宫主正在想办法,师妹放心。」石羽双手抓着护栏,看着渐渐远去的铁浪,道:「我倒是想知道他到底属于哪个门派?竟然修练淫功。」「会不会是神蟒教?」
「不是,神蟒教武功路数我一清二楚。师妹,你是不是还有什么细节没有和师兄说的?」
「我都说了。」珧玲儿忙道,其实珧玲儿只是承认自己被奸污,并没有说是后庭花。
石羽深吸一口气,道:「其实之所以针对杨追悔,大部分原因是他欺负了师妹你,你是宫主的亲妹妹,为你出气是应该的。不过如今神蟒教神龙见首不见尾,又搞不清杨追悔到底是何门何派,我们行事应当小心才是。」「反正我要他死!」珧玲儿恶狠狠道。
「他迟早要死的,但必须弄清楚他的门派才行。竟然能用淫功废了你的内功,说不定还有比我们上清宫所有道术更加邪恶的淫功。」石羽眼睛已眯成-条缝,道:「让淫獣拥有这种淫功,日后要让江湖各派向我们上清宫俯首称臣,便易如反掌了。」
「我明白师兄的意思,只是这个杨追悔让我实在是不爽。」珧玲儿双乳随着急促的呼吸而耸动着,似乎还能感觉到后庭花隐隐传来的疼痛,要不是敷着上等金创药,她今天可能连路都走不了。
「师妹,以大事为重,待我们上清宫称霸朝廷和江湖那天,你要谁死只需一个字I杀!」
「玲儿会学会克制自己的情绪,师兄请放心。」「呵呵,无妨,无妨。师妹,有兴趣和师兄对弈吗?」「嗯。」
「棋局早已摆好,随师兄来。」
午夜,大同府北城门。「走!走!走!」「跟上!跟上!快点!补上去!」
穿着女式软甲的持弓妙龄少女在一旁娇喝着,曼妙身段被这质地柔软的软甲衬托得格外玲珑有致,高耸的乳房正随着她那摇动的手臂抖擞着。
从她的打扮可以看出她在军队中的地位不低,而那些同样持弓的士兵则像脱躺的野马般,沿着马道往箭楼涌去。
大同府的城墙构造分为正楼、箭楼、闸楼三重城门。闸楼在最外面,其作用是升降吊桥,箭楼在中间,正面和两侧设有方形窗口,供射箭用。正楼在最里面,是城的正门。
本来像大同府这种军事重地都配有火炮,可鞑靼从未进攻过大同府,朝廷便以为鞑靼要入侵大明只会将独石城做为突破口,所以大同府连一门火炮都没有。可这次鞑靼将境内的大部分兵力都投入战场,一部分兵力进攻独石城,另一部分则进攻大同府,打算前后夹击京师,以顺利完成对大明最猛烈的一次侵略。
正因如此,大同府的防御十分薄弱,最主要的武器是投石车和弓箭,鞑靼则以弓箭和长矛为主,还有一百多名鞑靼兵抱着大木头撞击城门。
随署吆喝声,数以百计的石弹被投石车抛出,如急雨般飞过城门,砸向鞑靼进攻的浪潮中。
惨叫声响彻天际,可那些红了眼的鞑靼兵根本不怕死,冒着石弹继续往前冲。
妙龄少女跑到城门之上,一名老兵用盾牌挡在她前面,急道:「柯小姐,你怎么也来这了?快点回去,老爷会担心的。」
「从小到大,蔷薇像男儿一样接受各种训练,我爹爹已让我接管北城门的指挥权,我绝对不会让他老人家失望的!」柯蔷薇正色,「我要给这些胆敢入侵我们家园的鞑子一点颜色瞧瞧!」
「我知道了,那这盾牌给小姐。」
「才不用,拿盾我怎么拉弦?」柯蔷薇轻笑着,取下一枝箭矢,移到盾牌之外,架箭,拉满弦。飕!
一名鞑靼兵被射穿了咽喉。
得意之际,已知柯蔷薇身分不低的鞑靼兵将攻击目标都转移到她身上,她的眼前顿时下起箭雨,老兵用盾牌挡在她面前,盾牌顿时受到箭矢的亲吻。夺、夺、夺——好像有无数只啄木鸟在啄着盾牌般。
「可恶!」柯蔷薇只得弯腰躲在那儿,老兵则将她送到箭楼处,这样子至少能保证不会受到正面攻击。
「谢谢你。」柯蔷薇还想好好指挥箭楼内的士兵,可这会儿都乱成了一团,他们只顾着拼命射箭,完全无暇听从指挥。
听到木头撞击城门的声响,柯蔷薇娇声喝道:「必须死守城门!射死那群鞑子!」
说完,她再次跑到城门之上,箭矢瞄准一名抱着木头的鞑靼兵。飕!箭矢正中对方的胸口。
正要第一次拉弓,数十枝箭矢已朝她飞来。
老兵忙举起盾牌挡在她前面,却忽略了自己,柯蔷薇是安全了,可老兵的身上陆续中了八箭,完全变成了箭靶。
「小姐……盾牌……」将盾牌交到柯蔷薇手里,老兵那风烛残年之躯已从城墙跌落,落入了敌军阵营,还尚存一丝气息的他遂被七、八支长矛刺穿身体,血流如喷泉般渲染着这片早已尸横遍野的土地。
柯蔷薇脸上完全没有悲悯之色,有的只是对鞑组的怨恨。「大家加把劲,绝对不能让鞑子攻入城内,否则大同府百姓都将遭殃,里面有你的爹娘、妻女丨‘」
柯蔷薇清脆响声传开,那些赶来补充箭楼守卫力量的守兵更是加快了步伐,其中甚至还有一些百姓,拿着专门用来打猎的弓箭参战。
透过缝隙,柯蔷薇看着怎么杀也杀不光的鞑靼兵,眼睛都红了,骂道:「狗朝廷,连大炮都不配给我们,要不然鞑子根本不可能如此嚣张!」
柯蔷薇说的是事实,比起投石车,大炮不仅射程远,塡充方便,而且威力巨大,可惜现在想到这点已经太晚了,他们还是必须用现有的配备挡下鞑靼的进攻。
「朝鲁大哥,看样子她便是守城将军了。」一名绑着头巾,长得高瘦的男子叫道。
「看到了。」应他话的是一个浓眉大眼的魁梧大汉,他们正站在离城门约半里的地方,观察着城墙之上的柯蔷薇。
「该是大哥表现的机会了。」瘦子嬉笑道。
「做为本次出征大元帅,我确实没做什么像样的事情。」朝鲁取下黄金打造的弓箭,人已跨上战马,马鞭一挥,战马呼啸了一声,跑向战场。
不久,朝鲁已到守军弓箭的射程边缘,架上弓箭,猛地拉弦,手臂的肌肉都鼓起。
飕!箭矢一放出,朝鲁已驱马后退。当!一枝箭矢射穿了盾牌,正中柯蔷薇腹部。
完全无法想像盾牌会被射穿的柯蔷薇身子前后摇晃着,人已跌向城墙之下,下面的鞑靼兵都举头盯着她。
「大哥好样的!」瘦子夸赞道。
回到原地的朝鲁正欲说话,却见城门左方跑出一匹烈马,一名穿着黄金铠甲的男子策马奔向坠城的柯蔷薇,那身黄金铠甲在战火的映衬下十分耀眼。
柯荡糇乌丝散开,美眸涣散,从嘴角溢出的鲜血淌在她那绝美的脸赚上。
铁浪一见掉下来的是一个长发飘飘的女将,他便站在马鞍上,跃起,在半空中接住了柯蔷薇,双腿在城墙上蹬了好几下,飞到城墙之上,稳稳落地,仔细盯着怀里的女将,这才发觉她长得非常不赖。
柯蔷薇用涣散的眼神望着好像从天而降的铁浪,螓首一歪,人已晕厥。这时,城下的鞑靼兵将铁浪当成了箭靶,箭雨射在铁浪的后背上,铁浪却完全不在意,只是将柯蔷薇抱入马道,让一名守兵将她送回去治疗。
再次踏上城墙,望着眼前上千名的鞑靼兵,铁浪缓缓拔出刻龙宝剑。城下的鞑靼兵见铁浪毫发无伤,都吓到了,连忙上箭继续射击。铁浪别过脸,任由那冲击力很强的箭矢射在身上,拼命用手护住脸,受伤还好,毁容是绝对不行的。
躲在箭楼内的守兵都看呆了,在他们看来,铠甲不管做得多好,都不可能挡下如此多的箭矢,而且铁浪还如此从容不迫。
只是他们不知道,铁浪是藉由吮阴心诀的力量达到了刀枪不入的境界。不过正如凌绾白所说,身体就算刀枪不入,可遇到上清宫一些变态的道术,铁浪还是无能为力,甚至会像上次破庙那样束手就擒,不过对付鞑靼兵还是游刃有余。铁浪冷冷一笑,人已飞下城门。
「杀了他!」鞑靼兵叫嚣着,举起长矛,准备刺穿铁浪的身体。铁浪一挥剑,带出的剑气斩断长矛,瞬间将两名鞑靼兵的双手斩了下来。「啊!」
现在的铁浪毫不仁慈,一落地便使出了剑法珈蓝问佛,冲过来的一一十多名鞑靼兵咽喉都被割破,倒地而亡。
看着汹涌而来的鞑靼兵,铁浪弯腰捡起一枝长矛,喝道:「我乃圣上御赐的怀远大将军,如今接管大同府守将一职。你们这群狗娘养的,以我杨追悔一人之力便可拦下你们!」
声音如雷,在城门内外传开,双方士兵都愣了好一会儿。铁浪将真气注入长矛之中,暴喝道:「以掌控剑,方成霜雪!」
急旋飞出罾矛瞬间贯穿了不下十名的鞑靼兵胸口。
看着可以以一敌百,甚至敌千敌万的铁浪,瘦子忙问道:「大哥,杨追悔到底是谁?」
朝鲁看上去还很镇定,道:「我曾听辛爱王子提起过,那次他领兵攻打独石城正是因为杨追悔的出现才落败,他还说过这个人好像铁铸的一样,就算中箭也毫发无伤。我一直不相信,看到这一幕,我倒相信了。」「那怎么办?」瘦子像热锅上的蚂蚁般踱步。「吹响号角,让大家撤退。」
「兵败会受到大汗重罚的!」
「呵呵,不怕,毒火飞炮已在运送的途中,只要大炮一到,他再敢阻拦,就将他轰成碎片!」朝鲁大笑道。「我明白大哥的意思了。」
「哈达,战场不是摔跤场,蛮力可不能成事。」「明白!」哈达忙举起号角吹响。
听到鞑靼兵撤退的号角声,幸存的守兵都兴奋得抱在一起,城内的老百姓也开始欢呼起来,仿佛盛大节日来临了。
比起节日,鞑靼撤退这消息更让人精神振奋!
鞑靼撤退后,城门打开,守兵都挤在城门口看着铁浪,充满了敬畏之情。铁浪将刻龙宝剑上的鲜血擦在鞑靼兵的尸体上,收剑入鞘,嬉笑道:「看什么看,还不快点回去和家人团聚!」
如此爽朗的笑容让守兵都笑开了,他们涌向铁浪,将他举起来,欢呼着,抛向上空,玩闹了好一会儿,他们那激动的情绪才得以缓解,就在旗牌官的指挥下清理着战场,以及准备迎接鞑靼的下一波进攻,铁浪则被他们簇拥向总兵府。
还未到总兵府,一名拄着拐杖的中年男子一瘸一拐地走向铁浪,身上简单地披着一件官服,腰带没有系,头发有点凌乱,面色更是苍白如纸。
铁浪看了一眼官服,便知道他是这儿的总兵柯兴宁,亦是守城将军,连忙走过去,拱手道:「我是杨追悔,受圣上之命,特来接管大同府守城将军一职。柯总兵,在下有礼了。」
看着年轻有为的铁浪,柯兴宁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哽咽道:「柯某差点让大同府失守,幸好杨大人及时赶到,下属已向柯某说了关于你的事,若不是你道出身分,我真还以为神仙下凡了。呵呵,快,快,随我进来,我要好好招待你。」
「这是圣上交予在下的金牌,麻烦柯总兵看一下。」铁浪将随身携带的金牌递到柯兴宁眼前。
看了一眼金牌,柯兴宁笑道:「大同府能迎来杨大人这种神勇大将,真是百姓之福。」
尊老爱幼的铁浪扶着柯兴宁走进总兵府,问道:「刚刚那位姑娘怎么样了?」「那是小女蔷薇,昨晚柯某守城中箭,今晚让她视察,没想到也中箭了,唉!幸好杨大人及时出手,否则我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柯兴宁应该四十岁左右,可这副病态让他看上去苍老了许多。做为武将,上战场自然骁勇万分,可受伤之后的柯兴宁却有点老态龙锺。
走进大厅聊了一阵子,柯兴宁便让人将大同府所有旗牌官与旗牌官以上的官差叫到总兵府,当着他们的面将守城将军一职转给铁浪。
铁浪年纪轻轻,又生得俊朗不凡,不论年纪多大的女人看到都会爱上他,男人当然会嫉妒他的英俊,不过他们大部分都见识到了铁浪风驰电掣般的作战能力,柯兴宁宣布的那一刻,他们都露出了喜悦神色,将铁浪当成救命的稻草0大致了解了大同府的守备、兵力分布、粮草及老百姓等情况后,铁浪便在下人的引导下走进柯蔷薇的房间。
「小声点,小姐刚敷药睡下了。」素衣丫发忙做了噤声手势。「静儿,这位是杨大人。」领着铁浪进房的下人说了一声便退出房间,并将门掩上。
「杨大人好。」姿色一般,但模样乖巧的丫鬟静儿屈膝行礼。「我想看一下蔷薇小姐。」
「可以,不过不能发出声音,小姐的伤口刚处理,需要好好休息。」静儿将床帘拉开,葱指放于唇边,明澈双眸正在柯蔷薇与铁浪之间徘徊着。
救柯蔷薇时,铁浪都没来得细细看她,现在才得偿所愿。巧鼻、粉颈、丹唇,显得有点散乱的万千乌丝懒散地贴在她的额头及面颊两处,似乎正在做恶梦的柯蔷薇,那细长的睫毛很不安地搐动着,搭放于小腹上的玉手则紧紧拽在一起,铁浪似乎能感觉到她的痛苦。
轻轻一笑,叮咛静儿照顾好柯蔷薇,铁浪走出房间。
静儿跟着铁浪走出房间,再次行屈膝礼,道:「杨大人走好。」「夜深了,你也早点休息。」铁浪颔首微笑,人已消失在拐角。「一点架子都没有,笑起来真好看。」静儿这才发觉自己脸红了,忙走进房间。变成白狐的罂粟正蹲在角落,不时伸出舌头舔着前趾,行为不像白狐,倒有点像一只白猫。
天濛濛亮,铁浪已起床,洗漱完毕,参将邓子龙便带着铁浪熟悉大同府东城门及北城门的防御情况。
走到北城门上,望着昨夜恶战后的战场,箭矢、长矛满地都是,被鲜血染红的石头处处可见,一些破烂的布甲被堆在城墙下。
眺望左侧,铁浪还能看到袅袅浓烟冲向高空,那儿堆着半丈多高的尸堆,从申时开始烧,一直到现在还没有烧完,都是鞑靼兵的死尸。守兵的尸体大部分都被认领,没人认领的直接葬在两里外的荒坡处,简单地立着墓碑,上面只有「大同府7‘弟兵」六个大字,连姓名都没有。
敌我双方加起来,一个晚上至少葬送了五百多条人命。铁浪讨厌战争,更讨厌伤亡惨重的战争;他宁愿以一人之力扭转战争,也不愿意让自己的手下赔上性命,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的例子实在太多了。负手而立,铁浪的视线停留在正前方那缕缕轻烟处,问道:「子龙,那边垲鞑靼扎营的地方吗?」
「正是。」比铁浪矮一个头,身穿铁制盔甲,头戴锁子护项头盔的邓子龙眺望着正前方,继续道:「看样子他们还是不死心,还会进攻的。不过有杨大人在,他们来再多也不怕,呵呵。」
「未来总是存在太多的变数。噢,邓参将,打从我出生以来,从未听过鞑靼进攻大同府,而且两国之间不是还有长城隔开吗?」
「杨大人,就连当今圣上也是你这想法,可能鞑靼正是知道我们都有这种想法,所以才刻意分兵从阴山千里迢迢赶到大同府。」邓子龙作揖道:「昨夜差点失守,多亏杨大人及时赶到,否则大同府万千黎民百姓都将遭鞑靼毒手,而且从大同府到京师一路都没有阻碍,鞑靼会轻易攻到京师,到时候便亡国了!」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这道理我懂。身为大明的一分子,尽点力是应该的。」
铁浪沿着城墙缓步而走,扭头问道:「你是大同府人吗?」
「子龙乃江西丰城人,追随柯总兵来到大同府,不过我倒是想去琼州一带抗击倭寇。」
「海瑞总兵是个很不错的人,我有幸去过那儿。」铁浪扬起头,朝阳已从山的另一边冒起,光辉洒在这片被鲜血染红的土地上,感到有点刺眼的铁浪眯着眼,像很多人那样想用眼睛探索太阳的秘密。
「杨大人,用早餐了。」静儿手做喇叭状在城下喊着。「你呢?」铁浪问道。
「我待会儿和他们一起吃,杨大人保重。」邓子龙抱拳道。
「我们年纪相仿,你叫我追悔或者杨兄弟,呵呵,子龙兄,我先走了。」
「杨兄弟保重!」
只有三人一起用早餐,铁浪、柯兴宁及其夫人秦丰艳。秦丰艳穿着纯臼千瓣菊纹上裳,月白色百褶裙,如漆乌发梳成一个反绾髻,头上斜簪一支金钗,総下细细的银丝串珠流苏,耳上的红宝耳坠摇曳生光,气度雍容沉静。
秦丰艳属于小家碧玉型的女人,有点怯生生的,偶尔会用眼角余光瞄铁浪,又像做错了事般低头吃着饭。
铁浪倒是没有注意这个从未说一句话的女人,而是和柯兴宁谈着大同府守城细节。
做为驻守大同府一一十多年的总兵,柯兴宁对这里的设施自然了如指掌,他就像一位教书先生般,毫不吝啬地将守城之道全部传授给铁浪,因地制宜,并不是照本宣科。
熟读《六韬》、《三略》、《易经》三本治世宝典的铁浪,自认用兵之道比柯兴宁懂得多,却不敢低估地利这一兵事成功的重要因素,所以柯兴宁说的侮个卞都被铁浪细细咀嚼着。不懂之处,铁浪也会提出,让柯兴宁替他好好分析分析。
如此下来,一顿简单的早餐花了足足一个时辰才结束。
此时,铁浪对于如何守住大同府也有了把握,只是担心鞑靼又会增兵,而且他们到现在都还没再次进攻大同府,铁浪不禁怀疑他们是不是在搞什么阴谋。,管它阴谋阳谋的,反正来了杀光就是了!
铁浪当然不知道,一直按兵不动的朝鲁是在等着足以让铁浪粉身碎骨的毒火飞炮。
闲暇之下,铁浪特意去看望了柯蔷薇。
见床帘还垂着,铁浪便示意静儿走过来,小声问道:「小姐怎么样了?乙「已经醒了,不过还不能吃东西。」静儿有点兴奋又有点着急。「恩公。」柯蔷薇将床帘撩开,仔细打量着沐浴在晨光中的铁浪;早已褪下厚重铠甲的铁浪看上去像一个书生,温文尔雅,使得柯蔷薇都不敢正视他那双充满关心的眼睛。
不等柯蔷薇发话,铁浪已走到床边,关切道:「柯姑娘,身子如何?」有点激动的蔷薇脸上浮起两三朵红晕,轻声道:「谢谢恩公关心,蔷蔽身子好多了。战事如何了?」
静儿搬来椅子,铁浪笑着坐下,道:「鞑靼已经撤退,不过在两里外安营紫寨,很可能还会再次进攻。现在守将一职已由我接任,我以我的人格保证,绝对不会让他们越雷池一步。」
柯蔷薇闭眼休息,含笑道:「早上醒来,静儿有和我说起恩公的风采,不过静儿也没有在场,我想听恩公说说你是如何逼退鞑子的。」
「爹爹来了,做为儿子的自然要跑了。」铁浪笑道。
「听恩公这么说,你也是鞑子了?那等蔷薇身子好了,蔷薇要把恩公就地正法了。」柯蔷薇淡笑道,唇角浮起可爱的小梨祸,灵动的明眸上下打量着铁浪,一点也不害羞。
铁浪抓捏着下巴,嬉笑道:「那我希望蔷薇姑娘立刻就能将我就地正法。」
「可惜没有灵丹妙药,要不然我希望能和恩公一起上战场杀鞑子!」有点激动的柯藉薇欲支起身子,但腹部传来的剧痛让她身不由己,只得榭续躺着,「恩公,若鞑子退回鞑靼,恩公是要继续留在这里守城,还是离开?」
见他们聊得投机,乖巧的静儿也就不当电灯泡,掩门而出。「我还要回独石城,我的家眷都在那边。」
「噢,我知道,徐半雪是你的结发妻子。上次你和她成婚时,我爹爹本来要去,可又担心这边会出事,所以只让人备了些薄礼送过去。」
「呵呵,心意到就好了。」想起和半雪的成婚经历,铁浪还是有点不敢相信那夜他与半雪结合了!直到现在,洞房之夜还是让铁浪回味无穷,害羞却又亟欲品尝性爱滋味的少女最可爱了。
「恩公,那我也要和你去。」「嗯?」
「恩公如此神勇,我已经看上你了。」柯蔷薇认真道。听到门外传来静儿咯咯的笑声,铁浪有点窘迫,以为自己听错的他便问道:「蔷薇姑娘,你刚刚说什么?」「我说我看上你了。」
「看……看上我?」铁浪干笑道:「蔷薇姑娘还真爱开玩笑。」
「我真的看上你了,只要能和恩公在一起,蔷薇愿意做牛做马。」铁浪伸手摸了摸蔷薇的额头,道:「你可能烧坏了脑袋,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了。」说完,铁浪就跑了出去。「恩公……」
一跑出房间,铁浪与静儿撞在一起,差点吃了静儿的豆腐。「杨大人,怎么了?」静儿坏笑道。
「我想想我该怎么解读你家小姐说的话。」铁浪紧张地回过头,就怕柯蔷薇突然下床跑出来。
「嘻嘻,过来,我和杨大人说说我们家小姐的古怪脾气。」静儿勾了勾手指,铁浪只得跟着她走到走廊拐角处。
静儿摘下花瓣扔进走廊边的鱼池内,看着金色小鱼相互追逐着,道:「我家小姐的性格和男人差不多,并不是说大刺刺的,而是她不喜欢将感情藏在心里。其寊我家小姐可优秀啦!能文能武,人又长得可爱,很受大家爱慕的。」
「重点,说重点。」
【第十集】笫四话:寒香索欲
「嗯,嗯。」静儿打量着铁浪,坏笑道:「杨大人仪表堂堂,以一人之力驱退鞑靼,还在万分危急之刻英雄救美,试问一个花季少女怎么不会看上你呢?而且我说了噢。我家小姐不喜欢隐藏感情,所以刚刚是将自己内心想法说给你听,你有必要那么害怕吗?我家小姐可是大同府之花呀!
「我不管她是花还是草,女孩子最基本的矜持还是要有的。」铁浪啼嘘道:「邡样子多恐怖,我和她根本不熟,还说看上我,这话应该是要我说才对。」「好呀!那你现在进去说吧!」静儿吐了吐小舌头。
「我可没有那种想法。」铁浪往回走,并道:「好好照顾你家小姐,我要去外面走走。」
「嗯,嗯,记得有空来看望小姐噢!听说看到心爱的人,伤口会癒合得更快。」铁浪连头也不回,甩话道:「你这黄毛丫头懂什么,快去照顾她。」「看来有好戏看了。」静儿浅浅一笑,小碎步跑进了房间。「恩公被我吓跑了吗?」柯蔷薇问道。
「可能是一时接受不了小姐,不过,我记得教规第一条便是不能和男子同房行乐,若杨大人真的愿意和小姐好,那可怎么办?杨大人长得如此魁梧,那方面绝对有需要的。」坐在床边的静儿皱眉道。
「先追到手再说!」柯蔷薇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他救我的那刻最帅了,我真的以为他是来自天上,要接我上去当神仙呢!」
「不能去,要不静儿服侍谁呢?」「呵呵,那你找人嫁了吧!」
接下来的两天,鞑靼那边都没有什么动静,只有那袅袅炊烟表明他们还驻扎在两里外。就算如此,铁浪也没有放松警戒,每天都在城墙上站上半个多时辰,三餐后更要像散步一样到处走走,偶尔他还会去看望柯蔷薇,可每次过去都遭到她的表白,铁浪有点哭笑不得,索性不再去看望她,只希望她的闹剧能早点结束。虽说柯蔷薇姿色不错,可倒追自己,铁浪还是有点接受不了。不过等柯蔷薇康复,铁浪倒是想知道她会不会主动献身。
吃过晚饭,和邓子龙在外面巡逻了一圈,铁浪便决定回房间休息。躺在床上,铁浪正望着窗户发呆。
不多时,黑暗已慢慢笼罩大地,到了该点灯的时间了,不过铁浪完全懒得动,反正一会儿便要睡觉了,现在点灯也是浪费,而且他不喜欢那种好像烧焦的气味,给人发生火灾的感觉,所以他依旧躺在那里。
来这里已经两天了,鞑靼却按兵不动,铁浪考虑着要不要带兵杀过去,可邡些明军不像自己这样刀枪不入,伤亡是铁浪不想看到的。
从目前局势来看,大同府趋于安全,可独石城不知如何了?继承了凌霄四雏独特武器的半雪、梦岚、纱耶及施乐,应该会成为海露她们很好的帮手,若三顾凤凰肯出手,鞑靼绝对攻不下独石城。
再者,八天后,达赖台吉的援兵应该会到达独石城,擅长马术的他们将会成为攻击力很不错的援军,至于女真族,估计没那么快赶过来。
除了担忧独石城,铁浪更担心战争胜利之后,面对道术偏邪的上清宫,铁浪就显得有点嫩了。
此刻,铁浪倒希望师伯凌绾白能在自己身边,至少她会告诉自己;些对付上清宫的办法。
吱的一声,门被推开。铁浪翻身而起,看到一个黑衣人走进来。「何人?」铁浪马上警觉起来,已抓起刻龙宝剑。
「在下寄寒香,曾是上清宫三大长老之一。」声音很温柔,很难将她和什么长老联繋在一块,而且好像还有点熟悉,不过铁浪想不出在哪儿听过这声音。
上次与周不仙聊天时,周不仙有提过寄寒香,却不知道对方竟然是女人,而且还跑到了自己房间。
「找我何事?」铁浪依旧保持警觉。
「听闻阁下与上清宫结怨,阁下能否和在下细说一番?」「理由?」
「呵呵,如今的上清宫已被邵元节弄得面目全非,道义无存。」顿了顿,寄寒香继续道:「当初我、周不仙、邵元节三人都为轻仰道人之徒,成为上清宫创派三大长老,花了十年扩充上清宫,让上清宫和伏虎山齐名。轻仰道人病逝,宫主之位便要从三大长老中选出,怎料年少气盛,我被邵元节气跑,师兄周不仙也远走蛮夷。这些都是陈年旧事,以我对邵元节为人的了解,得罪他的人绝对不可能活着,所以你想活命就必须和我好好道来。」
这个往事周不仙曾和铁浪说过,寄寒香又重复了一遍,使得真实性更髙了,不过铁浪还是不明白寄寒香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从她那满头黑发来看,似乎遛不算老,便问道,「寄前辈,您多大了?」
「我自小被轻仰道人收养,不知真正的年龄,应该快四十岁了吧。」「看起来,周不仙比你老多了。」铁浪脱口而出。
「你见过周不仙师兄?」寄寒香忙道:「听闻你联合了女真三族,又闲师兄曾去那边,那你确实见过他了?」
「噢!」铁浪忙解释道:「我到野人女真族时,听人说起过,因为你师兄在那里住了几年,所以大家都知道他,不过他前段日子已过洋到东瀛,好像是要研究什么兽的。」
「那也是我不愿意沾染的。」寄寒香将门掩上,道:「坦诚相见,将你和上清宫的恩恩怨怨都告知在下,兴许在下可以救你一命。」
「自己的路自己走,不劳寄前辈费心了。」铁浪回绝道。「呵呵,我相信下次见面,你会和我说的,告辞!」寄寒香作揖后便退了出去。铁浪走到门口,左看右看,确定她走了,这才松了口气,嘀咕道:「莫名其妙。」
第二天一大早,铁浪依旧像前两天那样去巡逻,之后回到总兵府用膳。
吃完早饭的铁浪本打算回房间调息,却遇到了秦丰艳。
提着花篮的秦丰艳抿嘴而笑,道:「杨大人现在有空吗?」「夫人,有何事?」铁浪笑着,上下打量着这个风韵犹存的美妇,那双美眸含着淡淡的温柔,给人一种很好亲近的感觉。
「我要到后花园摘点桃花泡茶,家丁都不知跑哪儿去了,杨大人武功高强,可否帮小女子一次?」
面对美妇的邀请,铁浪却之不恭,便和秦丰艳一道走向后花园。总兵府的后花园种满了铁浪叫不出名字的花花草草,而秦丰艳所说的桃树种在一条蜿蜒小河两侧,两根横放于两岸的木头成了小河之间的独木桥。「为什么总兵府的后花园会有河流?」铁浪好奇道。
「可能是便于花园的浇灌吧,我嫁入总兵府时就有了。刚开始也觉得有点奇怪,久了便见怪不怪了。我们到对面去。」秦丰艳已踏上独木桥,也许是由于木头潮湿的缘故,她差点失足跌进河里,幸好铁浪拉住了她的手,这才幸免于难。「谢谢杨大人。」秦丰艳忙行屈膝礼。「小事。」
走到河对面,秦丰艳负责提花篮,铁浪则开始卖弄轻功,飞起,摘下桃花,落下,放进花篮,换来的是秦丰艳的拍手赞美。偌大的花园不断回荡着秦丰艳那有点夸张的笑声,似乎有点儿放荡了。
摘了满满一花篮,秦丰艳便坐在河边休息,偶尔还将花瓣扔进河里,看着金鱼相互追逐着,秦丰艳笑靥横生,好像一朵盛放的牡丹花,让坐在她旁边的铁浪看得都有点痴了。
也许是因为刚刚太过兴奋,在树下跳着蹦着,秦丰艳脸上一片桃红,腋窝处也被香汗浸湿,让那儿的布料近乎透明,隐约可见淡蓝色的肚兜,那对美乳被裹得十分紧,从侧面观察她那秀峰的铁浪似乎看到了美乳边缘轮廓,一条绝美的弧线。
鸡鸡为之一振的铁浪忙移开目光,不敢再意淫秦丰艳,就怕自己会做出禽兽行为,不过这里四下无人,禽兽一下也无妨吧?V::、:编丽0正想着淫荡之事,秦丰艳已将螓首靠于铁浪肩上,道:「好累,让我靠一下。」
「嗯。」闻到秦丰艳浑身散发出浓浓幽香的铁浪忍不住深呼吸着,视线更是斜斜射进秦丰艳那略微有点分开的领口内,一条深深的沟壑落在被挤得紧紧的双峰间,淡蓝色肚兜挡住了铁浪的视线,让他不能将这对美乳看得一清二楚,不过这种朦胧美比全裸更诱人,让铁浪胯间都搭起了帐篷。
为了掩饰自己的兽性,铁浪只好屈起左腿,让鸡鸡贴着左大腿内侧,如此一来秦丰艳至少不会看到自己的丑态。
「杨大人喜欢这里的风景吗?」秦丰艳呢喃道。
「挺喜欢的。」铁浪忙答道,偷偷看了一眼秦丰艳那似乎蕴藏着哀思的双眸,铁浪喉咙有点干涩,咽下口水,道:「田园风光其实挺好的。」
「那你说是我美,还是这里的桃花美?」
听到这句好像故意在勾引自己的话,铁浪已忍不住了,一把将秦丰艳搂进怀里,盯着她那双到处闪躲的眼眸,道:「夫人比桃花美上一百、一千倍丨乙秦丰艳轻轻推开铁浪,人已跑开,在桃树下旋转着,裙摆飘起,那双修长白嫩的大腿不时显现,让铁浪更加饥渴难耐,他遂站起身,紧紧盯着她的下体,恨不得裙摆飘得高一点,那样子便可以看到那神圣的土壤。
几瓣娇红桃花落下,被秦丰艳接住,捧着桃花,轻轻呵气,花瓣飘起,在空中转了几个圈儿后飞到了铁浪掌心。
「真的是我美吗?」此时的秦丰艳已少了那分羞怯,多了几分野性,好像一只母狮般,正用贪婪的目光盯着铁浪,不时发出银钤般的笑声。
「我向来不会说谎。」铁浪三两步便跑到秦丰艳跟前,搂住她的柳腰,将她整个人都按在了桃树前,身子更是紧紧压着她,含着花瓣,道:「我要像品尝花瓣那样品尝夫人,以确定到底是夫人好吃?还是花瓣好吃?」
「也让我先吃一下花瓣。」秦丰艳踮起脚尖,不由分说咬住了那还未完全被铁浪呑吃的花瓣,更吻住了铁浪的嘴唇,有点饥渴地吮吸着。
欲火焚身的铁浪手在秦丰艳身上乱摸着,一边回应着她的激吻,一边解开她腰际的薄纱,用力一抽,他的视线遂被她那完全暴露的下体吸引了,原来这个騒货竟然没有穿疲裤,只戴着肚兜,看来她实在是騒啊!
秦丰用一只手遮住私处,白了铁浪一眼,道:「都看了人家下面,那人家也要看你下面,快点脱。」
「你要含吗?」铁浪淫笑道。「你敢脱,我就敢含!」秦丰艳哼道。
铁浪三两下便除了长袍,露出那根青筋暴露的大肉棒,用手摇了摇,嬉笑道:「夫人,麻烦你用你的樱桃小嘴将它含住。」
「让我摸摸,看它有多热。」秦丰艳走到铁浪面前,依旧用一只手撝住私处,另一只手则握住那根热得有点烫手的大肉棒,笑道:「真的挺热的。」「含住吧,它需要夫人的小嘴巴。」
「你猜猜,若我现在大声叫出来,总兵府的人会认为发生了什么事?」秦丰艳轻笑道。
「什么意思?」好像被泼了冷水的铁浪的肉棒立刻就软下来,完全不懂秦丰艳话里含义。
「我们可以合作,我知道你被上清宫追杀了很久,还废了珧玲儿的内功,以你的能耐加上我对上清宫的了解,我相信这合作会非常的愉快。」秦丰艳已不再显得妖媚,倒是多了几分冷艳。
听她的语气,铁浪冷汗都冒了出来,道:「你是寄寒香!」「正是。」
「怎么……怎么会……」
「十五年前,我离开上清宫,怕邵元节迫害我,我被迫嫁给柯兴宁。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想要夺回上清宫,不愿意让邵元节将上清宫搞垮。他现在虽让卜;清宫的香火达到极繁盛的地步,可物极必反,江湖所有门派几乎都对上清宫有成见,而且又与神蟒教结怨,种种迹象表明上清宫将遭噩运,身为上一任长老,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上清宫毁掉。」
「我只是一个无名小卒,又做不了什么事。」铁浪笑道。「你别和我惺惺作态,明眼人不说瞎话。你利用淫功废除珧玲儿内功这事我可是知道,单凭这点,你就会遭到上清宫的追杀。你之所以还能活着,全靠女真族的使者,不过等到这边的局势完全稳定,你还是会被上清宫杀死!」
铁浪附到寄寒香耳前,吐气道:「那前辈打算怎么做?」
「很简单,和我合作,合力打败上清宫,我要让上清宫重归正道,要不轻仰道人永远不会瞑目!」
「这似乎是不错的交易。」铁浪忽然将寄寒香压在桃树上,抓住她的手臂,一把经脉,冷笑道:「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要用这种卑劣的伎俩让我屈服,原来现在的你连一点内功都没有。」
「看来你也不笨。确实如此,若我还像以前那样,我昨晚定用武力让你说实话。」寄寒香一副不屈不挠的模样,不过现在的她只是一个弱女子,为了让铁浪就范,她只能色诱了。
「如果你真是长老,就算武功不高强,也不可能连一点内功都没有吧?」铁浪继续闻着寄寒香娇躯散发出的幽香,喃喃道:「你的身子保养得真好,我真的很想好好尝一尝。」
「实不相瞒,当初我遭邵元节毒手,身体多处穴位被封死,这才被迫嫁给柯兴宁,以图苟活于世。」
「好,那我可以和你合作,不过……」「想要我,是不是?」
「前辈真是性情中人,一语道破晚辈的想法,呵呵,这也算是你合作的诚意,没问题吧?」幻想着插入寄寒香蜜穴的画面,那根肉棒再次恢复威武,马眼还析出了晶莹的液滴。
寄寒香搂住铁浪的脖子,问道:「在那之前,告诉我你的师傅是谁,以我的阅历,我从未听过有专门修练淫功的门派,只知道神蟒教有合欢这一说,不过神蟒教向来只收女弟子,所以我对你的门派很有兴趣。」
「我对前辈这里很有兴趣。」铁浪一把捣住寄寒香的阴部,中指已沿着有点泥泞的幽谷插入,「没想到前辈这里这么湿,看来也想和晚辈一道修练淫功了,嘿嘿。」「唔……」寄寒香娇躯微微颤抖,完全没有阻止铁浪的侵犯,只是盯着他的双眼,道:「告诉我你的师傅或者门派。」
「我最早师承冰墓派,之后被冰落夜逐出师门,后来偶然得到一本武功秘笈,记载着淫功口诀,所以我无门无派。」
「那秘笈呢?」
「烧广,因为我怕这世界上有第一一个人学会它,到时候像前辈这么可口的女人很可能会被他分享。」
「真的?」寄寒香还是有点不相信铁浪的话。
「淫功修练者只能为男性,前辈只能辅助,和晚辈一道修练很可能会让前辈重新获得内功,要不要试一下?」铁浪嬉笑道,中指正在寄寒香蜜穴内抽动着,寄寒香那时不时皱紧的柳叶眉让铁浪非常得意。
寄寒香一边承受着铁浪手指抽插,一边仔细思考着铁浪的话语,最后还是点头了,看来她也明白她要想夺回上清宫,也只能将希望寄托在铁浪身上,那么双修绝对是少不了的,只要有获取内功的方法,她都不会轻易放弃。
这十五年来,寄寒香已悄悄拜访了多名自称医术高超的大夫,可被封死的穴位根本解不开,这也是她为什么愿意待在柯兴宁身边最大的原因,要是恢复了以前的三成功力,她早拍屁股走人了,不过柯蔷薇已成了她的牵挂。
「麻烦夫人转过去,我从后面进去,我会让夫人体会淫功的魅力所在。」
「那种体位我可从未做过,不过今日当作见面礼,要是听到脚步声可不能継械,到时候我会叫强奸的。」寄寒香转过身,双手压在桃树上,非常主动地翘起了笑,那朵微微裂开的淫花两侧是鼓起的肉丘,花瓣上都是折射淫光的蜜汁,幽谷入口也展现在铁浪面前,稍上方还有一朵褶皱分明的后庭花。
见铁浪没有动静,寄寒香扭头看着他,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的私处,寄寒番倒有点不满了,道:「我如此有诚意,你却一点都不诚恳。」
「抱歉,前辈,是你那里太漂亮了。」铁浪握着肉棒顶住幽谷入口,慢慢挺进。「唔……」
虽说寄寒香已是四十熟妇,可丈夫柯兴宁一直忙于军务,很少和寄寒香欢爱,加之寄寒香认为柯兴宁能娶她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所以不太愿意和他欢好。成婚那段日子倒是一、两天欢好一次,可越到后面,寄寒香越觉得柯兴宁只是一介莽夫,十月怀胎生下柯蔷薇后,两人便很少欢好,寄寒香都快忘记蜜径被塞满的感觉广。
「噢……」当铁浪将整根送入时,寄寒香双腿颤抖,穴内淫肉箍紧铁浪的大肉棒,她更觉得肉棒那好像会烧死人的热度正直冲子宫,搞得她差点站不住。
一只是简单的插入都让寄寒香如此满足,若铁浪开始抽送时,寄寒香还不被奸死呀!
「前翚,晚辈这东西不赖吧?」铁浪调笑道。
「很大……很长……」不喜欢掩饰的寄寒香直言道,似乎柯蔷薇也继承了她这有话直说的优良传统。
「谢谢前辈的夸赞,晚辈会更努力的。」铁浪扎好马步,已开始缓慢抽送着。「慢……慢点……我还没有适应……」寄寒香将臀部撅得更高,还轻微摇摆着,使得铁浪的龟头不断撞击着热呼呼的淫肉,滚烫蜜汁更是沿着交合处溢出,滴答入地,滋润着树根,也许明年的桃花会开得更加娇艳。
铁浪深知要满足一个虎狼之年的欲望熟妇,最佳方式是往死里干,所以一开始他便用力捅着,每次都冲开寄寒香的花心,退出时又连龟头都快滑出,定格,再次用力捅入,如此反覆一一十多下,寄寒香都快发疯了。「噢……噢……热……热死了……」
听着寄寒香的浪叫声,铁浪很难将她和上清宫长老联系在一块,现在铁浪只将她当作一个求欢的女人,自己那根大肉棒是她最大的渴望。
「我让你感觉一下淫功的魅力所在,你会体验到从未有过的性爱快感。」铁浪趴在寄寒香背上,双手各捏住一只丰乳,隔着肚兜找到了那早已硬起充血的樱桃,左右旋转着,并大力抽动着,啪唧、啪唧,简直都有点像抽水机,那股股淫水则不断喷出,不仅弄湿了铁浪的阴毛,有些还洒到铁浪胸前,淡淡的臊味在两人之间蔓延开,飘入彼此鼻中,铁浪干得更用力,寄寒香叫得更欢了。
在后花园优美风景的衬托下,这场淫騒交欢倒是多了几分神圣色彩,如果再多一条蛇,那铁浪便是亚当,寄寒香则是夏娃,蛇引诱他们吃了禁果,沾满淫水的禁果。铁浪还在继续驰骋着,被不断摇晃的桃树洒下片片花瓣,有些落在寄寒香娇躯上,有些落在铁浪脑袋上,有些更是落在两人交合处,黏在寄寒香屁股或者铁浪耻毛处,用它们的身体感觉着神圣的性交。
「慢点……我受不了了……」寄寒香呻吟道。
「不够爽吗?」铁浪猛地拔出湿淋淋的肉棒,整根肉茎都是寄寒香的蜜汁,龟头都有点反光了,寄寒香那被干得不能闭合的蜜穴则一张一合着,吐出有点浑浊的蜜汁。
「爽,快点捅进来。」寄寒香忙道:「我还要继续体验你的淫功丨。」
「我知道前辈很爽!」铁浪再次用力插入。蜜穴再次被塞满,寄寒香发出了十分满足的呻吟声。连续抽插上百下,寄寒香已经受不了了,全身都在颤抖,喘息道:「要出来了……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可不是现在,淫功才刚要开始。」铁浪有点邪恶地笑着,点了寄寒香的四满、关元、曲骨三穴位。「啊!」
寄寒香昂起螓首,声嘶力竭地呻吟着,以为阴精会喷洒而出,却觉得子宫口好像被堵死了,这会儿甚至连淫水都没有流出一点,都被封在蜜穴深处。「好胀……唔……怎么回事……」
「淫功的精髓所在,利用女体的高潮让彼此获得额外的内功。」铁浪亲吻着寄寒香的颈部,寄寒香则歪过脸,非常主动地伸出香舌,两人的舌头立即缠住,像交欢的淫蛇般不断扭绕着,非常饥渴地吃着对方的津液。
「唔……唔……」寄寒香皱起柳眉,尿意让她非常难受,更郁闷的是,铁浪那好像永远不会射精的大肉棒还在越缩越紧的蜜穴内冲刺着,寄寒香觉得整个子宫都快沸腾了。
舌头分开,铁浪将手插进寄寒香肚兜内,握住发烫蜜乳,屁股则开始快速抽送着,精关松开,滚烫的精液噗、噗、噗射入,却因为穴位被点的缘故,精液不能射进子宫内,都堵在那缩起来的子宫口。
「不行了……身子要坏了……」寄寒香的表情非常痛苦。「现在开始享受最大的乐趣。」连续打了好几个寒颤的铁浪立即解开寄寒番的穴位。
「啊……」
比高潮还来得高亢的浪叫声在后花园回荡着,完全无法支撑身体的寄寒香直接跪在地上,不过还是将美臀高高翘起,让铁浪的肉棒不会滑出。
铁浪用力拍打着寄寒香两瓣臀肉,看着那一个个手掌印,轻轻抽动了几下,钡时觉得一股热流从肉棒涌入丹田,让他思路清晰了不少。「不可能丨」寄寒香突然叫出声。「怎么了?」铁浪吓了一跳。
「怎么会这样?」寄寒香睁大眼,穴内淫肉还在快速蠕动着,吮吸着铁浪那渐渐软下的肉棒,由于屁股撅起,阴精都还喷不出来。「怎么了?」铁浪又问了一声。
「我感觉到……感觉到一个被封了整整十五年的穴位被涌入丹田的内力冲开了……」寄寒香像发现了新大陆般喊出声。
「那说明和我一起修练淫功是不错的选择。」铁浪嬉笑道,肉棒已从蜜穴滑出。寄寒香躺在绿茵上,任由阴精像尿流般喷出,眼睛则盯着铁浪的肉棒,马眼处还垂下一丝黏腻的精液,像钓鱼般吸引着寄寒香的注意力。
「真是不可思议。」寄寒香露出难得一见的笑意,一手抓住铁浪的肉棒,「我爱死它了!」寄寒香撑起身子,张嘴含住这还散发出臊味的大肉棒,I边呻吟着,一边吮吸着,帮铁浪清理着战场。
看着寄寒香这副骚样,铁浪知道自己在大同府不会寂寞了。舔干净,寄寒香便让铁浪将她拉起来,双腿大开,让精液缓缓滴出,偶尔还伸手去撩断精液流,抹在桃树上。
弄干净,穿戴整齐,腿还在发抖的寄寒香只得坐在地上休息,还故意将裙摆掀起,让微风亲吻着那还红肿的蜜穴。
穿好衣服的铁浪则仰躺在草地上,看着寄寒香这个床技一般但非常骚的熟妇,问道,「前辈这段日子有什么打算?」
「有空便和你交欢,我相信多做几次,我被封死的穴位就能全部解开,到时候我便可以和邵元节好好较量一番!」寄寒香笑道。「嗯,希望你能成功。」
「我待会儿去弄点蔘汤给你补身子,晚上我们继续,就在这里。」寄寒香道:「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
「谢谢前辈夸奖,我也能从中获得好处,何乐而不为呢?只不过我希望前辈替我保守这个秘密。噢,对了,前辈应该都待在总兵府,又为何知道我在京师做的事?」
「这个你不用多问,问了我也不会告诉你。」寄寒香支起身子,靠在铁浪胸膛上,伸手抚摸着铁浪的胯间,道:「我第一次知道男人这东西比仙丹还有效。」「只有我的有这能力。」铁浪自恋道。
「你这晚辈倒是不知害臊,幸好你来了此地,要不然我可能要一辈子做个平庸的妇人,直到老死。」寄寒香忽然变得非常严肃,道:「我一定要替上清宫清理门户,不能让邵元节再胡作非为,所以……」
「所以我们要夜夜交欢。」铁浪抢话道。
「反正鞑靼还没进攻,有空你便到这里和我相会。」
面对如此饥渴的寄寒香,铁浪都觉得自己可能会被她搾干,更意识到绝对不能将淫龙九式告诉她,否则失去了利用价値的自己很可能死于非命!
周不仙如此的人渣,眼前这个欲望熟妇说不定也是如此,小心驶得万年船!「前辈,还有几个穴位未冲开的?」
「一共被封死了九个,刚刚是冲开了府舍穴,离下面最近,其他的不知道能不能顺利冲开,若能,我真该好好感谢你才是。」寄寒香抚摸着铁浪的手臂,道:「你若早出生二十年,我绝对嫁给你。」「难道现在不能吗?」
「我已嫁予柯兴宁。」想起柯兴宁那个莽夫,寄寒香又开始叹气了,道:「都拜邵元节所赐,要不是被他追杀,我又怎么可能忍辱下嫁于柯兴宁这等庸莽之辈?」铁浪的手开始在寄寒香乳尖流连着,嬉笑道:「夫妻之实比起夫妻之名更尔要,如今我和前辈已有夫妻之实,至于夫妻之名,不谈也罢。」「我听闻小女蔷薇向你表白了,那你是怎么想的?」
「她才十五岁,不过看上去倒是很成熟,呵呵,我不会乱来的,前辈你放心。」「确实还很小,所以你不能用她的身子修练淫功,那种速度和发热的感觉,蔷薇是承受不了的。」
铁浪翻身将寄寒香压在身下,嬉笑道:「那前辈的意思是你能承受啰?」「现在不行,再弄,我会走不了路的。」寄寒香一把推开铁浪,起身整理又被弄乱的衣裳,提起一篮桃花,道:「走,我泡茶给你喝,再派人买点野味给你补身子,晚上你可要好好努力。」
「好吧。」铁浪显得有点无奈。
他们走出后花园,罂粟幻化成的白狐还蹲在墙上,整个过程都被她看到了,照理说,她应该回去向上清宫的人报告发现寄寒香一事,可她只是为了能杀死铁浪才甘愿接受改造。若改造完成,她就会脱离上清宫,更何况只是一个和她完全没有关系的人呢?她甚至觉得上清宫被毁了也无所谓,只要铁浪能落到她手里,让她任意折磨便可!
只是,如今改造还未完全结束,她还必须依靠上清宫,所以还得乖巧地执行着任务,不过那宛如蓝宝石般的瞳孔总是透露着杀意。
铁浪正和柯兴宁在大厅聊着鞑靼迟迟未攻城的猜测,寄寒香则为他们端来刚泡好的蔘茶,上面还飘着片片桃花,一股清新淡味蔓延开。
「我夫人泡这个最拿手了,杨兄弟你试一下。」柯兴宁热情道。「刚刚我还帮夫人摘桃花呢。」铁浪笑着接过寄寒香递来的蔘茶,闻了闲,赞美道:「柯夫人,感觉很好吃啊。」
「是好喝。」背对着柯兴宁,寄寒香白了铁浪好几眼,还似勾引般伸出香舌在唇瓣上舔了一圈,这才转身替柯兴宁端上参茶。「夫人,你今天这走路姿势……」
「噢,摘桃花时我想爬上去,结果摔倒了。」寄寒香忙解释道,摔倒是假,被铁浪干得下体发痠才是真。
「柯夫人,你该回去好好歇息,身子要紧。」铁浪正经道。「那妾身告辞了。」寄寒香行了屈膝礼便走进内堂。
「自从嫁入我柯家,她便很少说话,今儿倒是肯开口了,看来我夫人和杨兄弟倒是挺投缘的,有空请和我夫人多说说话,这样子我也放心些。」柯兴宁笑道。
「嗯,我有空的话会的。」铁浪看着柯兴宁,差点笑出来,这不摆明让自己多干他老婆吗?何乐而不为呢?
接下来的三天,铁浪每天早上及深夜都和寄寒香到后花园交欢,寄寒香一次比一次来得放荡,还为铁浪跳裸舞,铁浪则用热如烧红铁棍的大肉棒狠狠满足她,干得她比妓女叫得还欢,这激情的结果则是寄寒香穴位一个个的解开。
越到后面,穴位解开便越困难,解开第五个穴位时,铁浪用寄寒香身子连绩玩了两次淫龙第一一式,才将那穴位冲开,不过连续两次的双修直接将寄寒香干得晕厥,足足半个时辰后才醒来,醒来之后,她便替铁浪口交,还将铁浪的睾丸吸进嘴里,一边套弄肉棒,一边品尝着,让肉棒又如铁棍般硬起。
要不是寄寒香身子受不了,铁浪又要持枪插入了。
三天一共交欢了不下八次,不过也只解开了五个穴位而已,看来要解开余下的四个穴位将非常困难。
再一次高潮,寄寒香昂首呻吟着,享受酣畅淋漓高潮的同时,她还用心感觉着位于脚踝处的大钟穴,感觉是快要被冲开,可硬是冲不开,寄寒香有点烦躁,想再次和铁浪交欢,又有点吃不消,只得打消这念头,和铁浪依偎在一块。「杨兄弟,杨兄弟,杨兄弟……」
听到邓子龙的喊叫声,铁浪和寄寒香大惊,匆匆穿上衣服。跑进后花园的邓子龙并没有注意到他们的慌张表情,只是上气不接下气道:「杨兄弟……鞑靼……鞑靼已发兵,快随我到北城门。」
来大同府整整六天,鞑靼总算发兵了,骨头都快生鏽的铁浪也该好好表现表现,他要让那帮鞑子知道自己可不是好惹的!
只是,铁浪还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鞑靼那足以将他轰成碎片的毒火飞炮……
【第十集】笫五话:完胜而归
跑回房间匆匆穿上黄金铠甲,抓起刻龙宝剑,铁浪、邓子龙等一行人跨上战马,朝北城门飞驰而去。
此时,朝鲁正用千里镜观察着北城门上的情况,哈达则在他旁边来回走动,显得非常着急。在他们身后是八门毒火飞炮,炮手都已准备完毕,炮口对准城门。这种毒火飞炮射程可达十里左右,而这里离城门只有区区两里远,要命中目标简直是易如反掌,只是朝鲁的目标是穿着黄金铠甲的铁浪,这八门毒火飞炮都是为他一人准备的。
「大哥,情况如何?」有点耐不住性子的哈达问道。
「那小子应该快来了,冲锋号角再吹一次,我就不相信他不出来,逞英雄的垃圾!」朝鲁冷哼道。
哈达忙跑到斜坡处,挺胸收腹,深吸一口气,再次吹响号角。闷沉的声响传向四周,如潮水般涌向北城门的鞑靼兵更是加快脚步,喊着嘹亮的口号。
相较之下,北城门之上的守军显得安静多了;他们正蹲在箭楼处,透过方形窗口观察着鞑靼,箭都已上弦,只要各组旗牌官一声令下,他们就将进行射击。
城门里面的投石车也都已准备妥当,每个人都坚守着自己的岗位,誓为守住大同府尽一分力。
「守城将军已到!」邓子龙喊出声,大家脸上都露出了兴奋的神色,纷纷扭头看着在艳阳下策马飞奔的铁浪,那身耀眼金光让众人不禁肃然起敬,完全将他当成了救世主。
勒住缰绳,铁浪已和邓子龙沿着马道跑到正楼之上,观察着越来越近的鞑靼兵。
「先让投石车准备,进入射程马上抛射。」铁浪叫道。
一名专门负责目测射击距离的守兵应了一声,并前后不断张望着,偶尔还让下面的守兵改变投石车的抛射角度,以图一次多杀点鞑靼兵。「抛射!」他一边喊,一边做着手势。
负责投石车的守兵举刀砍断好不容易拉紧的粗绳,脑袋大小的尖石被抛出城外,像暴雨般砸在鞑靼兵之间。惨叫声顿起。
但鞑靼兵完全不畏惧,加快了前进速度。
「我看到他了,还真是显眼。」朝鲁冷冷一笑,道:「你们将炮口瞄准正楼第二层。」
八门毒火飞炮都准备好后,朝鲁一声令下,炮响震天,燃烧着的炮弹已朝正楼飞去。
铁浪还没反应过来,眼前的垛口已被炮弹炸得粉碎,爆炸引起的巨大冲搫波更是将他整个人掀飞,身体重重砸在正楼上,跌下,恰好落在箭楼处。
同时,他刚刚落脚的垛口周围又受到至少五枚炮弹的攻击,石块、碎屑四处飞散,那儿也出现了一个很大的缺口。
「将军,你没事吧!」躲在箭楼内的守兵急忙将口吐鲜血的铁浪扶起来,「我送将军下去休息。」
「不用了,小事,准备迎击那群王八羔子!」铁浪勉强站起身,顿时觉得全身上下的骨头都被重组了般,更觉得胃中好像有无数只手在搅拌,差点吐了出来。「杨兄弟!」安然无恙的邓子龙从缺口跳到箭楼,急道:「如何?」
「幸好没被命中,要不然死定了。」没听到炮声的铁浪忙道:「他们绝对是在塡充炮弹,下一波攻击就会将城门轰开,到时候大同府的防御将功亏一篑,快点让投石车撤退,城门一开,投石车首当其冲丨,」
「子龙明白!」邓子龙忙下令,守兵拉着投石车退到后方,为下一次抛射做准备,而他们的最远射程都定位在城内,也明白下一波的炮弹定会轰破城门。
透过方形窗口,铁浪观察着鞑靼,他们都未再前进,恰好站在箭矢射程边缘,等待着炮弹的再次射击。
「不能再等了。」深知城门可能失守的铁浪遂拔剑跳出箭楼,脚在闸楼上蹬了一下,人已飞向鞑靼兵。
正以为铁浪已经被炸死的朝鲁得意洋洋地站在那里,一见铁浪又出现,还跳出城墙,他气得差点将手里的金弓折断,怒吼道:「瞄准他,不惜一切代价!」
「大哥,这次要攻击城门,都等了这么多天,不能再等下去了。」哈达阻止道。「只要他活着,就算大同府所有的城墙都倒了,我们也不可能攻下它。」朝鲁脸上已冒出了冷汗,道:「攻击!」
铁浪已落到鞑靼阵营中,一剑刺穿一个鞑靼兵的胸口,又用力往前推,将另一个鞑靼兵也刺死。
夺过鞑靼兵手里的长矛,往右边刺去,三个鞑靼兵的喉咙顿时被贯穿。「啊!」铁浪如雄狮般吼着,用力挥动刻龙宝剑,剑光闪过,好几个鞑靼兵都被斩断了脑袋,身子却由于惯性还在往前奔跑,鲜血洒得满地都是。
看到这一幕,箭楼内的守兵都想下去助阵,可只会一些拳脚功夫的他们都出不了城门,又如何帮忙呢?所以只能瞪大眼,看着铁浪冲锋陷阵。
这时,炮声又起,炮弹落在铁浪周围,炸死上百名鞑靼兵,命大的铁浪只被飞出的铁屑击中腿部、腹部,却没有流血,黄金铠甲终于起到了保护作用,不过就算没有铠甲,凭藉刀枪不入之体,铁浪也不怕会受伤,只是担心若被炮弹直接击中,那绝对没有生还的可能性。
「我来!」朝鲁推开一名炮手,重新调整炮口瞄准的角度,拿过火把点燃引信。正暗自庆幸大难不死的铁浪忽觉得震耳欲声,一声巨响,眼前一片漆黑,整个人被浓烟笼罩着。
明明感觉到炮弹在自己面前爆炸,但铁浪却不觉得疼痛,有的只是像蜜蜂绕着头顶的嗡嗡嗡声。
当他闻到腐肉气息时,他脸都煞白了。罂粟!
一砠皿不愿意想起的名字。
浓烟渐渐散去,眼前的场景证实了铁浪的猜测,那只丑陋无比的肉兽挡在自己面前,正像大便一样落到地面,浑身上下都是铁屑,在它面前则是一个刚刚被炮弹轰出来的土坑,还在冒着浓烟。
这只肉兽替铁浪挡下了那枚足以夺走他性命的炮弹?铁浪根本不敢相信,明明罂粟是想要他死的!
头一偏,铁浪已看到罂粟幻化而成的白狐正用阴冷目光看着他,片刻就消失在城墙下,肉兽则钻进土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来不及多加思考罂粟那奇怪行径,铁浪已执剑往前狂奔。
炮弹落入自己阵营,鞑靼兵早就溃不成军,铁浪轻易突破他们正要形成的包围圈,跃起,稳稳落于离朝鲁不到百步之处。
看了一眼朝鲁的衣着,铁浪便知他是此次战争的指挥官,遂使出霜雪飞剑,刻龙宝剑脱离铁浪的手,朝朝鲁飞去。
朝鲁已搭弓,拉弦,松手,箭矢急速飞出,箭头恰好命中刻龙费剑的剑尖。当!
刺耳声响后,箭矢被震断,刻龙宝剑继续往前飞去,可朝鲁早已移到‘边,刻龙宝剑从他耳边飞过,插在树干上,叶子震落一地。这时,哈达已冲向铁浪,跃起,双脚踢向铁浪胸口。铁浪略微后退两步,避开脚锋。
哈达双掌撑地,以手代脚,似乎只剩下幻影的双腿扫向铁浪的脚踝。铁浪暴喝一声,人已跳起,哈达踢了个空,左手掌用力撑地,身体在半空转了好几圈才落地。
像猴子一样的哈达弯腰盯着铁浪,道:「没有了剑,难道你就是一只缩头乌矩了吗?」
「我会让你对这句话负责的。」铁浪冷冷一笑,走向哈达,右掌暗暗运劲。
「我会把你踢飞!」似乎只懂腿功的哈达又如先前那样攻击铁浪。这次,铁浪不闪不躲,那早已灌满真气的右掌奋力推出,结结实实打在哈达脚掌上。
轰天击!
一声脆响,哈达右腿骨头直接被震碎,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打滚。「哈达!」朝鲁忙搭箭射向铁浪。
档!射在铠甲上的箭矢弹向一边,铁浪已弯腰将哈达提起来,转身,冷冷看着朝鲁。「大哥……大哥……救我……」「哈……」
朝鲁还未叫出声,铁浪已运劲掐断哈达的脖子,一脚将他踢到朝鲁面前。「哈达!」朝鲁几乎是嚎叫出声,并迅速将一门毒火飞炮对准铁浪,点燃引信。铁浪两三步就跑到火炮前,一脚踢歪炮口,炮口旋转了一百八十度,准确无误地对准了朝鲁的脑袋。轰隆!
朝鲁的脑袋直接被轰烂,身子却还伫立着,一手拿着火把,另一手拿着金弓。主帅一死,鞑靼兵都慌乱了,纷纷朝四周逃去。
杀了那些正欲逃跑的炮手,铁浪又调转七门大炮的炮口,对准逃兵,点燃了引信,将耳朵一堵,轰天巨响之后便是七股浓烟冒起,鞑靼兵被炸得抱头鼠窜。铁浪取回刻龙宝剑,面对着城门,高高举起,吼道:「出城歼敌!」「冲啊!」
城门缓缓打开,守兵蜂涌而来,追击着鞑靼的逃兵,铁浪身先士卒。经历了半个时辰的追击、劫杀、俘虏、清理战场,大同府的危机已经解除,铁浪站在城楼上看着守兵将掳获的鞑靼兵驱赶到城门前,粗略估计,这里至少有五百多名俘虏,其他的都去见阎王了。
等到守兵将他们都聚集起来,邓子龙便小声道:「将军,该下令处死他们了。」「处死?」铁浪愣了一下。
「嗯,一般战俘都是直接处死的,我们没有多余的粮食给他们吃,所以还是直接杀了妥当,就地处决,挖坑活埋都可以。」邓子龙解释道。
「也对,白起活埋四十万人都可以,这数百名的蛮人活埋了又有何不可?」铁浪深吸一口气,道:「传我命令,将他们放走。」
「放走?」邓子龙叫得非常大声,用不可思议的表情盯着铁浪。「嗯。」
「将军……可是……可是……」
「我说放走就放走,少啰嗦!」铁浪冷哼了一声,视线停留在那一张张恐惧的脸上,说道:「今天,我不杀你们,也不奴役你们,我放你们回去。我不管你们是出于什么目的加入军队,回去后好好的和家人过日子,别再让我在战场上看到你们,否则我绝对杀无赦!」顿了顿,铁浪继续道:「我乃天神下凡,不管弓箭、刀枪还是炮弹都对我无效,这次战争你们也见识到了,天下当受大明统治,任何异族都不能瓜分大明领土一分一毫!」
话落,城门之下一点声音都没有,战俘和守兵都望着铁浪。
片刻后,站在最前面的一个战俘跪在地上,匍匐于地,喊道:「神明在上,受我查干巴拉一拜!」
一个战俘跪下,其他的战俘也跟着跪在地上,重复着査干巴拉那句话。「神明……」邓子龙脸上冒出了冷汗,斜眼看着铁浪,在艳阳照耀下,铁浪那身金甲熠熠生辉,真的有点像被佛光笼罩着的神明,让邓子龙腿有点发软了,几乎有种下跪的冲动。
不仅是邓子龙,在场的守兵都有这种感觉,好几个负责驱赶战俘的守兵也都跪在了地上。
「处理好战俘,受伤的记得替他们包扎伤口再放回去,我要回去休息了,头有点痛。」说完,铁浪转身离去。
「知……知道了。」邓子龙忙点头。
回到总兵府,早已获得捷报的柯兴宁为铁浪准备了丰盛的午餐,桌上还摆上7三瓶上好的女儿红,就算有病在身,柯兴宁也想和铁浪好好喝一杯。
铁浪不喜欢酗酒,只有心情很好或者很差时才会喝,至于现在心情好还是差,铁浪也不知道。大同府能够安然无恙,铁浪是该高兴,可这一切都是拜罂粟所赐,恨不得将自己撕碎的罂粟竟然役使肉兽搭救自己,这实在是太不合理了!
「来,来,杨兄弟,我敬你。」柯兴宁举起酒杯,「腿不方便,柯某无礼了。」「我们共患难,你怎么还跟我客气。」铁浪连忙起身,碰杯后,两人一飮而尽。
将最后一道菜端上来的寄寒香替他们斟满酒,本想退下让他们好好聊聊,柯兴宁却要求她也坐下一起吃,寄寒香只好陪着他们了,只是还装得很矜持,滴酒不沾,只负责帮他们斟酒或者夹菜,偶尔自己也吃点菜。
看上去十分贤良淑德,可铁浪知道她这都是装出来的,至少在后花园的她比妓女还淫荡,喝得有几分醉意的铁浪肉棒勃起,恨不得将寄寒香压在酒桌上好好干一干。
「如今鞑靼短期内不可能进攻大同府,杨兄弟此行算是顺利完成圣上交代的任务,那杨兄弟打算何时回京师?」
寄寒香目光也落在铁浪身上,似乎不希望他离开,毕竟余下的四个穴位都要靠铁浪才能解开,现在的她虽然有了一点内力,可还是个弱女子,要想和邵元节那种变态道士斗,不解开她余下的四个穴位是绝对不行的。
见两人都想知道自己的打算,铁浪便道:「这边的事处理完毕,我一定要回去向圣上禀告这边发生的事,还要回独石城和我的家人圑聚。」
「也是,能够娶到海露的女儿,证明你很有福气,以后徐大人的位子一定是你接的,到时候我们一起抵御鞑靼的侵略,为大明的国泰民安献出一点绵薄之力丨,」说得有点激动的柯兴宁吩咐寄寒香替他们斟满酒,又是一飮而尽。
见他们脸都有点红了,寄寒香劝道:「可别喝太多了,要不然待会我要叫家丁把你们揹进屋子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夫人今天可不能打搅了我们的兴致。」酒量本就不行的柯兴宁有点摇摇晃晃,抓起空酒杯,往桌上敲了好几下,道:「斟酒,斟酒,斟酒。」寄寒香只好再替他们斟满。
酒过三巡,铁浪没有完全醉倒,不胜酒力的柯兴宁则直接趴在桌上。铁浪撑着下巴,道:「总兵大人,再来,再陪我喝,才喝这么点,你怎么能退缩呢?」
「都已经喝很多了。」寄寒香将柯兴宁手里的酒杯掰下,有点不满的道:「你们男人喝酒就发酒疯,又吵又闹,平时的君子作风都荡然无存了。」
铁浪起身,走过去将寄寒香搂进怀里,嬉笑道:「我杨追悔向来不是什么君子,现在要和夫人好好亲热亲热,你摸摸,我这里都硬起来了。」说着,铁浪抓起寄寒香的纤纤玉手便按在自己胯间。
「他在这,你别疯了!」寄寒香白了铁浪一眼,将他推开。确实有点醉的铁浪摇摇晃晃,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真是的。」寄寒香有点郁闷,走过去想将铁浪拉起,却反被铁浪拉倒,更被他骑在身上。
「别这样子,会有人进来的,而且他还在,晚点再弄,行吗?」寄寒香求饶道,可瘦弱的她完全反抗不了铁浪。
铁浪俯身,酒味喷在寄寒香脸上,嬉笑道:「夫人,你长得可真漂亮,我要进去好好探索探索。」
「别这样子,现在不能。」寄寒香盯着虚掩着的大门,又望向醉得一塌糊涂的柯兴宁,就怕他突然醒来。
「好,好,好,我放了你,起来。」铁浪一把拉起寄寒香,却没有放她走,反而将她压在酒桌上,手已伸进她的裙内,触到软绵绵的阴部,便笑道:「看来夫人永远都没有穿亵裤的习惯呀!」
「还不是为了方便你!」寄寒香瞪了铁浪一眼,还未完全反应过来,铁浪已将火热的肉棒塞进她的蜜穴内。
「唔……」寄寒香怕叫得太大声,忙捣住嘴巴,眼睛则盯着已发出鼾声的柯兴宁。意识模糊的铁浪只顾着往死里插,压根就不在意近在眼前的柯兴宁,肉棒大起大落,狠狠冲击着寄寒香的蜜穴深处。
「唔……唔……」寄寒香表情痛苦,怕叫出声,她拼命咬着手指,顶着衣裳的双乳在酒桌上不断蹭着,木质酒桌随着铁浪的抽动频率而前后摇晃着,桌脚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鸡汤都洒了出来,沿着桌边滴向地面,有些还弄脏了柯兴宁压在桌上的袖子。
铁浪掀起寄寒香的薄裙,手拍打着她的肉臀,笑道:「拍一拍,夫人就夹得更紧了,很爽吧?」
「别这样子……会被发现了……唷……」过于激动的寄寒香竟然轻易被铁浪送上了性爱巅峰,滚烫的阴精浇灌着铁浪龟头,又顺着交合处溢出,在地上画着一幅水墨画。
「要不要让他睁眼看一看你被我干的场面?」铁浪举起酒壶,揭开盖子,昂首,直接往自己嘴里倒,下身则很有规律地抽动着,让肉棒在寄寒香那不断收缩着的蜜穴内冲刺着。
「好酒!」铁浪甩开酒壶,打了个酒嗝,脑子不太清醒的他干脆环抱着寄寒香,下体机械性地干着。
「别这么用力。」寄寒香求饶道,可铁浪哪里听得进她说的话,继续自娱自乐着。
这时,柯兴宁忽然抬起头。
「完了!」寄寒香忙撑起身子,与柯兴宁目光相遇。
觉得自己的夫人变成好几个的柯兴宁问道:「杨兄弟呢?」
「去……去……去茅厕了……」寄寒香忙答道。铁浪的身子被寄寒香挡住,可那双手正抱着她的腰肢,若柯兴宁看得仔细点,就会看到那双手,更会发觉自己的妻子下体塞着铁浪的大肉棒,还在忙碌进出着。
「我头好晕,你好好照顾杨兄弟,我要先回房间了。」柯兴宁站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向内堂。
「快点拔出来。」寄寒香咬牙道。
这次铁浪倒是挺听话,屁股往后一挺,肉棒已从湿淋淋的热穴内滑出,像不倒翁般站在那儿,看着柯兴宁,铁浪喊道:「过来再喝几杯,总兵大人。」
柯兴宁头也不回道:「我不行了,我要去休息,我夫人会好好照顾你的。」扶着墙角,柯兴宁已走进了内堂。
「你男人要你好好照顾我。」铁浪坏笑道,再次将寄寒香抱住,龟头则在她臀沟乱顶着。
「差点被你害死了!」寄寒香转过身,一手抓住铁浪的肉棒,死瞪着他,;屁股来在酒桌上,大方地分开雪白大腿,夹住铁浪的虎腰,「进来点。」
看来寄寒香也愁火焚身了。
铁浪压在寄寒香身上,寄寒香则将铁浪肉棒引入蜜穴内,并紧紧夹住铁浪虎腰,一声闷响,肉棒已整根塞入,只留下两颗蛋蛋在外面。
「好胀。」寄寒香咽下口水,用筷子夹起一根青菜,道:「把嘴巴张开,我喂你。」铁浪缓慢抽插着,傻笑着张开嘴,寄寒香却将青菜送入自己嘴里,然后吻住铁浪双唇,双手紧紧搂住铁浪脖子,将青菜一点点地送进他嘴里,并非常主动地耸动臀部,好得到更大的快乐。
吃着青菜,铁浪手隔着衣裳揉着寄寒香美乳,并大肆吮吸着她的香舌,几乎将它呑下去,两人的唇边都是彼此的津液和油渍,可交媾带来的热潮完全让他们忽略了一切,他们只想从彼此的身体里寻找着更大的快乐,并用自己的身体满足着对方的欲望,以共同攀上高峰。
「夫人,你里面越来越热了。」铁浪左右手各抓住寄寒香一瓣香臀,一使劲,寄寒香整个人都被铁浪抱了起来。
「啊丨」寄寒香发出惊叫声,大腿更是夹紧铁浪虎腰,双手也不敢放开,整个人就像树懒般依附在铁浪身上,这种悬空的错觉让她的蜜穴显得更紧,直接导致了她第一波高潮的来临。
全身都在痉挛的寄寒香都快没了力气,呜咽道:「不能……不能再做了……我会死的……」
「可夫人明明很享受。」铁浪在酒桌前来回走动着,大肉棒不断冲刺着,偶尔还顶到了寄寒香子宫口。
「唔……要死了……」寄寒香被干得连话都说不清楚,咬着牙享受着这种欲仙欲死的快乐。
可快乐总会结束,这次则结束于铁浪精液的喷射。
在寄寒香还未反应过来时,铁浪已将她压在大厅的木柱上,快速抽插了几十下,虎躯一震,灼热精液全部射进了寄寒香子宫内。寄寒香睁大眼,惊道:「你还没有点我的穴道!」
寄寒香交媾的最大目的是藉由淫功解开被封死的穴位,而铁浪只是单纯的享受交媾的快乐,现在又喝得有点醉,哪里还会顾及寄寒香的需要,再说了,每次都修练淫龙第一丨式多无趣,铁浪都想用第五式搞寄寒香屁眼了。
抖了几下,铁浪软下的肉棒已从寄寒香蜜穴滑出,道:「扶我回去,我头真的好晕。」
「这样子怎么回去。」寄寒香白了铁浪一眼,放下裙摆,跪地,张嘴含住铁浪的肉棒,一边发出呻吟声,一边含吸着,替他清理战场。
清理干净,寄寒香将铁浪这让她又爱又恨的肉棒塞了回去,还替他系好腰带,这才扶着他走出大厅,往他的住房走去。
「才中午就喝这么多!」迎面走来的静儿坏笑道。「嗯,打了胜仗,他和老爷都喝多了,蔷薇怎么样了?」寄寒香问道。「已可以下床走动了,还说要去见杨大人呢!因为杨大人好几天都没去看望小姐。」静儿鼓起两腮,道:「我先去外面买点东西,再见,夫人。」「照顾好蔷薇。」寄寒香嘱咐道。
将铁浪扶到床上,寄寒香的骨架都快散了,替他脱了靴子,盖上被子,寄寒香仔细打量着这个有点轻佻的男人,淡淡一笑,合门而出。
这时,I直隐匿在角落的白狐跳到床上,坐在铁浪胸前,歪着脖子看着他,偶尔还去蔬他的脚趾。
「你终于来了。」铁浪忽然睁开眼,一点也不像喝醉酒的人。白狐立刻跳到地面,慢慢幻化为少女模样。
赤裸着身子的罂粟昂起头,忍受着蜕变所带来的痛苦,当全身的&色绒毛都消失时,她便用冷漠的眼神看着铁浪,道:「刚刚在大厅,你不是和她干得很爽吗?原来你是假装喝醉。」
「醉翁之意不在酒,你在总兵府隐匿这么久,我却从未发觉,不用这种方式又怎么将你引出。」铁浪掀开被子,目光落在罂粟的阴部。「我受上清宫所托,要时时刻刻监督你。」「那我上茅厕你也在看吗?」「杨追悔!你少恶心!」罂粟怒道。「为什么要救我?」
「我最终将杀了你,别的你不用知道。」罂粟退后两步,冷笑道:「你这种男人只要看到女人都想上,最低级下流,到时候我绝对要将你那丑陋的东西剪下来,再让你自己吃I!」
「为什么要救我?」站起身的铁浪重复问道。「没有理由!」罂粟叫道。
「不管如何,今天你确实救了我一命,我应该感谢你才是。」「好,现在你的命是我的,你现在用那把剑杀死自己!」看着怒气勃勃的罂粟,铁浪实在猜不透她的心理,便道:「真的不能告诉我原因吗?」
「因为你是我要杀的人,任何人都没有权力先夺走你的性命!」「呵呵,那岂不是说我只要遇到困难,你都会挺身而出了?」铁浪忍不住笑出声。「你错了。」罂粟阴阴而笑,道:「等上清宫完成对我的改造,我就立刻杀了你。」顿了顿,罂粟冷冷道:「我讨厌你用这种目光看着我!」铁浪正要说话,罂粟已化成白狐跳出房间。
「改造。」铁浪眉头皱在一块,已从罂粟言语间明白了一些端倪;罂粟不杀自己,反而要救自己的原因,大概都是因为上清宫。以罂粟那冷傲性格,估许改造一完成,她也将脱离上清宫的控制。
看来铁浪的性命像风信子一般,永远都拽在别人的手里。「绝对不能让这种事发生!」铁浪一咬牙,人已跑出房间。闯进寄寒香房间,寄寒香正在整理柜子里的衣服,柯兴宁则像死猪一样趴在那里呼噜大睡。
「你怎么来了?」寄寒香叫出声,忙将床帘放下,小声道:「现在不能做,晚上我们到后花园去。」
「有件事我一直没有和你说,现在我必须和你说。」之后,铁浪便将罂粟接受上清宫改造以及袭击、保护自己的事说了一遍。
「这么说,那只白狐一直在总兵府?」寄寒香倒吸一口凉气,道:「这种事你应该早点和我说的。」
「我原先不知道她在这里!」
「现在完了。」寄寒香咬牙道:「我的身分已暴露,总兵府不是久留之地,我必须早点离开这里,但是……但是蘅薇怎么办?邵元节心狠手辣,知道蘅薇是我的亲生女儿,他一定会对蔷薇下手的,这下糟了!」
「以我对罂粟性格的了解,她不会告密,只是象征性地监督我,或者在想着要用什么方式杀死我,现在唯一的羁绊便是未完成的改造了。」铁浪叹道:「以我;人之力可以打败上千人的军队,却被上清宫任意耍弄,实在是令人不爽!」
「以我道术的造诣,只要穴位都打开,我有办法对付邵元节,可……」寄寒香将目光集中在铁浪身上,问道:「有没有办法一次打开我的四个穴位?」铁浪沉默了片刻,道:「要回到独石城才知晓。」「那我和你一起去。」寄寒香急道。「蔷薇怎么办?」
「我只能相信你一次,相信那只白狐没有告密。」寄寒香深呼吸道:「赌一把,输赢由天!」
「那可以,我们今夜便回独石城,不能再耽搁了。我先回去收拾行李,你找匹快马,牵到后门等我。」
「可以!」
一刻钟后,轻装的铁浪已走出后门,寄寒香已骑在马背上,道:「上马!」铁浪伸出手,寄寒香一把将他拉到马背上。寄寒香马鞭一挥,骏马便载着他们往独石城奔去。「你下面没有穿亵裤吗?」铁浪问道。
「怎么可能?不穿还不被马鞍磨伤?」寄寒香没好气道:「这几天我还不是为了让你方便弄,所以才不穿亵裤的!」
「我还以为前辈你现在又没有穿,那我可以进去参观参观。」抱紧寄寒岙的铁浪干脆左右手各捏着一颗酥乳,马背的颠簸让乳房摇颤着,铁浪不捏都可以感觉到寄寒香乳房的盈盈颤抖。
「没个正经!」寄寒香嗔道。
大同府、独石城、京师三地呈三角之势,所以铁浪不用经过京师,降低广矮澥行踪的可能性,铁浪也深信罂粟不可能追上自己,当她发觉自己已经离开时,估计她会发疯的。
当然,这只是铁浪的猜测而已,说不定罂粟和那只肉兽正跟在铁浪后面呢!第一一天早晨,铁浪和寄寒香终于到达独石城附近,而马也被他们累死了,他们只能步行。
「对了,你这样子跑出来,柯兴宁不会追究吗?」铁浪问道。
声音变得有点沙哑的寄寒香答道:「我留了封信给他,说我回永平探亲,他很信任我,不会多想的。」
「所以你给他戴了一顶大绿帽?」「何谓绿帽?」寄寒香疑惑道。铁浪耸了耸肩膀,道:「当我没说。」
「那你呢?你又和谁说你回独石城了?」「没有,我直接跑出来了。」「连盔甲都不要了?」
「下次进京,直接和嘉靖说盔甲打仗时破烂了,说不定他会重新赏赐一套给我。」
铁浪嬉笑道。
「不知道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寄寒香又白了铁浪一眼,望着笼罩在浓烟中的独石城,道:「看来这边的战事不乐观。」
看着那些冲向天际的浓烟,铁浪一眼就看出这是炮弹爆炸后扬起的浓烟,担心美娇娘安全的铁浪急忙拉着寄寒香的手往前狂奔。
「喂,喂,喂,我可没力气了!」寄寒香娇嗔道。「真麻烦!」铁浪一把抱起寄寒香,将她扛在肩膀上往前跑。被铁浪的举动吓到的寄寒香忙伸手拍打铁浪胸膛,铁浪完全不理她,已用上了轻功。
「杨兄弟回来了!」守着南门的守兵叫出声,连忙让人打开城门。放下寄寒香,铁浪走了进去,寄寒香则一脸愤怒地跟在他后面,刚刚的顚簸差点让她吐出来。
向兵询问粗略了解了战况,铁浪总算放心了。
原来昨晚鞑靼对独石城发动了截至目前最大一次的攻击,而且他们的攻击重点放在城内,百炮齐鸣,炸得城内土房倒的倒,着火的着火,百姓也被炸死了不少,但守兵用火炮对他们进行了狠狠的反击,打散了他们的阵营,还在梦岚、半雪、施乐、纱耶、黛柔及三颅凤凰协助下攻入他们的阵营,可惜在那上百门毒火飞炮的威胁下,守兵也只能撤回城内。
梦岚的鬼葬,半雪的龙啸,施乐的嗜血剑,纱耶的剔旋,都在这场战争中发挥得淋漓尽致。
当铁浪得知徐平将抓到的战俘都处死时,他的眉头皱了一下,却也没有说什么,只和寄寒香一起赶往将军府。
一路上,铁浪看到了破烂不堪的房屋,看到了百姓坐在自己屋前哭泣着,看到了缺胳膊断腿的伤员,看到了一具具摆放在街边的尸体,更是听到了他们的哀号声。
看着深受战争之苦的黎民百姓,铁浪的心有点痛,终于知道了徐平处死战俘的原因;要是鞑靼兵用火炮轰死大同府的老百姓,那时铁浪绝对会化身为魔王,将城下的战俘统统处死!
【第十集】第六话:独石城危机
走进将军府,铁浪差点与大夫撞在一块。
「噢,杨公子,老朽正要去药房取药。唉,太惨了,恐怕药都不够用。」感叹着,大夫已急匆匆跑开。
「谁受伤了?」铁浪急忙问道。「都有!」
铁浪担心她们出事,急忙跑进大厅,大厅挤满了伤员,几名大夫正替他们处理伤口,海露和梦岚则在一旁帮忙端水递毛巾。「杨公子!」叶梦岚叫出声。「悔儿,你不是……」海露也发出惊呼声。
铁浪只得将大同府那边的战况简单的说了一遍,便问道:「她们没事吧?」知道「她们」是指谁的叶梦岚浅笑道:「都很好,只是施乐受了轻伤。」「这位好像有点眼熟。」海露打量着寄寒香,表情由疑惑转为欣喜,道:「你该不会是柯总兵的夫人秦丰艳吧?」
「正是。奴家要去永平,刚好和杨大人同路,所以一道过来看看,也想等这边稳定7再去永平,否则路上也不安全。」寄寒香答道。
「也是,女人不容易。」海露拉住寄寒香的手,道:「这边忙得不可开交,待会我和夫人好好聊聊,一直想抽空去大同走走,却老是抽不出时间,呵呵。」
「我帮夫人吧。」寄寒香含笑道。
「你们聊,我去看施乐。」说着,铁浪已奔出大厅,朝后院跑去,像一阵风般,差点把端水的碧兰撞倒了。
推开施乐房间的门,铁浪却没有看到人,只听到了戏水的声音。「谁呀?」施乐的声音从屛风后面传来。
铁浪没有说话,只是走进去将门合上,蹑手蹑脚走向屛风。「谁?」施乐语气显得非常不友善。
「还有谁呢?」铁浪脑袋忽然出现在屛风上方,正拎起施乐那件火红色的丁字裤,闻了闻,道:「有股騒味。」
正和小月泡在水里的施乐表情转为欣喜,一下就站起来,那对巨乳上下摇晃了好几下才趋于稳定,很想跨出木桶的施乐忙招呼道:「相公,快过来,我想死你了。」
看着童颜巨乳的施乐,铁浪走上前,伸手捏住她左乳上的樱挑,道:「梦岚说你受伤了,可看起来没事嘛!」
施乐弹开铁浪魔手,嗔道:「你不在的日子里,人家的心一直都很受伤。」面对湿答答的施乐,铁浪想好好亲热都不行,便问道:「难道梦岚骗我?」「是真的。」小月开口道:「姐姐昨天被鞑靼兵的长矛刺伤了,不过我们人鱼复原能力比人类强上十倍以上,所以今天就好了。」
看着一脸轻松的施乐,铁浪勾起她的下巴,给了她一个深吻,道:「可要好好保护自己,要不然以后你怎么服侍我?」
「大不了投胎再来找相公你啰!」施乐噘起樱桃小嘴,道:「相公,人家想要你了,没有你的日子,人家双腿都快变成鱼尾巴了。」说着,施乐还隔着裤裆抚摸着铁浪渐渐勃起的肉棒。
「现在不行,晚上再陪你,乖!」铁浪摸摸她的头,道:「我先去看看她们。对了,黛柔住在哪里?」
「在你新房左边那间。」施乐脸一下拉长,瞪了铁浪一眼,道:「永远都把我们姐妹放在最后面,恨死你……!去,去,去,不理你!」
「嗯,好吧!晚上我就不过来了。」铁浪转身就走。「喂,一定要过来!要不然我就把你杀了。」施乐忙叫道。
铁浪转身,扬起眉毛,道:「晚上我会插死你的。」
「我才不怕!我会把你那坏棒棒夹断的!」说着,施乐弯腰捧水泼向铁浪,铁浪两步便跑出屛风,这才幸免于难。
像例行公事般看过半雪、纱耶、优树、黛柔等人,铁浪便走进张碧奴的房间。此时张碧奴正安静地坐在床边,听到脚步声,她朝门这边张望,可又不知道是谁,有点逆来顺受性格的她正等着对方先开口。「夫人,我回来了。」铁浪开口道。
「杨公子。」张碧奴忙站起身,有点侷促不安的她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矜持地站在那里。
「这几日可好?」铁浪扶着张碧奴坐在床边。
「呵呵,大家都对我很好,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饭菜都很香,每天晚上也睡得很香。刚开始,羡霓还陪我睡,因为怕我会做噩梦,呵呵,都快被她们惯坏了。」张碧奴甜滋滋地笑着,继续道:「杨公子能平安回来真是太好了,可让妾身担心了。」打量着张皇后,她的气色非常好,皓齿朱唇,仙姿佚貌,梳理精细的鬓发被金色发簪固定住,面颊两侧还垂着一小簇弯鬈的发丝,像垂柳般微微摇曳着,而那似乎经过打理的睫毛十分显眼,让人觉得那双眼睛如夜明珠般晶莹剔透,可它永远都看不到光明。
高高在上的皇后被一个得宠妃子所害,双眼失明,还被不明不白地打入大牢。纵然如此,她还是那么的相信身边的人,甚至不愿意相信是珧玲儿害她,对于这个女人,铁浪早生怜惜之情,更想霸占她的身体。那天正大光明地偷看她洗澡,她那被茂密耻毛包裹住的阴部还烙印在铁浪脑海里,铁浪不禁想问她下次洗澡的时间,到时候再来偷看一番。
意淫完毕,铁浪便问道:「夫人,我岳母有请大夫来看您的眼睛吗?」「看了,但是大夫没和我说我眼睛怎么了,可能治不好了。」张碧奴道:「不过无所谓,这样子也挺好的,只要身边有几个可以说真心话的人就好。有初彤的消息吗?」
「我没去京师,直接来了独石城,等独石城情况稳定了,我还得回京师一趟,到时候我就进宫去探望初彤公主,顺便看一看到底是谁假冒了您。」「只要初彤平安,我便心安了。」
「夫人好好休息,追悔先退下了。」铁浪习惯性地抱拳作揖,得到皇后同意后便退出房间。
知道海露她们还要忙很久,铁浪便回到自己房间。
门被推开,徐半雪像做贼般将手藏在身后,道:「相公,我要给你一倘惊喜。」
「难道是有我的骨肉了?」铁浪嬉笑道。
「给你这个!」徐半雪伸出手,一条折叠整齐的白色手帕正躺在她掌心处,「花了好多天,快点看一下,保证你会喜欢。」
「真的?」铁浪拿起手帕,见绣着两只长得有点像鸭子的动物,便问道:「这有什么深刻含义吗?游泳的鸭子?」
「是鸳鸯!」徐半雪踩了铁浪一脚,哼道:「人家花了五个晚上才绣好的鸳应,你却说是鸭子,不给你了!」
徐半雪伸手去抢手帕,铁浪却将手帕举得高高的,就是不让徐半雪碰到。这时,铁浪盯着徐半雪双峰,还在一蹦一跳的徐半雪双峰竟然也会抖动了,铁浪吃了一惊,顺手去捏。
「干嘛呀你!」徐半雪忙护住玉女峰,嗔道:「大白天就想乱来呀?」「我记得以前你这里不会动的,现在都会动了,是不是变大了?让相公我用手测一下。」铁浪走上前,顺手将徐半雪搂进怀里,将她手拿开,撝住左乳,反覆揉捏着,嬉笑道‘,「真的变大了,看来不再是小馒头了。」
「你才小馒头。」徐半雪被铁浪刺激得面颊绯红,抓着铁浪的手,问道:「晚上几个人一起睡?」
听到这话,铁浪有点答不上来,他刚刚答应晚上要去陪施乐,优树可能还会吵着要和自己同床,很爱吃醋的半雪又问这种尖锐的问题。
想了一下,铁浪答道:「晚上还要和岳父岳母商讨对付鞑靼的策略,可能要通宵达旦,不确定何时回来休息。你可以早点睡,我回来会把你叫醒,到时候你就很有精神陪我玩了。」
徐半雪白了铁浪一眼,道:「懒得理你,我要去帮娘的忙了。好心给你绣鸳鸯,你还说是鸭子!」鼓起两腮的徐半雪已跑了出去,还哼着欢快的歌儿,并没有生气,心里反倒有淡淡的甜在蔓延着。
打开柜子最底层,珧玲儿的肚兜还摆在那里,铁浪上次真该带肚兜进宫,然后直接扔给嘉靖,龙颜大怒的嘉靖绝对会处死珧玲儿,只是自己也要一起陪葬。不对,应该是珧玲儿给自己陪葬才对。
不管谁给谁陪葬,反正两个都要被拉出去砍脑袋就是了。撇开肚兜和亵裤,铁浪拿起了淫龙九式的秘笈,心里多少有点激动,因为传说中的第六式即将展现在自己面前。
看着第五式最后那页的几个告诫大字,已用珧玲儿身子修练过第五式的铁浪很自信地翻页,躺在床上仔细研读着第六式。
「第六式龙吟春巢,此式需对五个女体同时进行阴精采集,配以吮阴心诀,在点修练者的大赫、会阴、膻中三穴位,切勿点鸠尾,否则女体将泄阴而亡,点穴顺序也不能乱,否则修练者将真气外泄,衰竭而死。利用吮阴心诀收集五女阴精,再配以甘露服下,以达强化丹田之目的。」
还想翻页的铁浪又看到了「未修练第六式,绝不可参看第七式」这几个大字,看来他只能修练了第六式才能去看第七式。
丹田做为真气的容器,若练武者真气超出丹田所能承受的极限,人体很可能暴毙而亡,看来凌霄神尼也有考虑过这点,所以特意搞出了可以强化丹田的第六式,可……
「五个女人,要五个女人。」铁浪摸着下巴,思考着如何从这么多女人中挑选出五个以共修第六式。铁浪的女人缘一直都很好,脑海里一下子冒出了好几个名字,如梦岚、小月、施乐、半雪、阮飞凤、寄寒香等,可重点是要让她们同时和自己双修。梦岚、小月、施乐这三个要一起还好,半雪是绝对不可能的,若让她知道干娘叶梦岚都被铁浪干了,说不定她还会气得拿剪刀剪断铁浪的命根子。
阮飞凤又被自己叫回女真族搬救兵,而寄寒香居心叵测,不能让她知道太多关于淫龙九式的秘密。
如此推算下来,能确定参与第六式的只有梦岚、小月和施乐,还差两个,难道把优树也算进去?或者那个又疯又癫的易梦?整天给幼蓉喂奶的海露?被自己破了后庭的夏瑶,女忍者㈣矹?
铁浪霍地站起身,又无奈地躺回床上,不知道该如何再找两个女人加入这场6?之中。
「烦躁啊!」铁浪干脆收起秘笈,垂着脑袋走出房间。
见海露、梦岚、寄寒香、半雪等人都在大厅忙碌着,铁浪只得在将军府无所事事地溜跶着。
快到中午,大厅的伤员才算处理好,之后由未受伤的守兵扶下去休息。打扫干净,海露都有点虚脱了,便吩咐下人准备午饭,又让碧阑带寄寒香到客房休息。
吃过午饭,需要参加军事讨论的几人来到后花园的沁心亭,丫鬟上了浓茶,他们便开始讨论关于彻底摧毁鞑靼进攻可能性这个尖锐话题,参与军事讨论的有铁浪、徐平、海露、宣府总兵马芳、副总兵宋襄渝及参将葛柳。
身为独石城的守城将军,徐平根据军事地图将目前的形式大致阐述了一遍,认真地分析了双方的利与弊。
每个人面色都很严肃,铁浪自然也是,可他老是想笑,因为他实在有点接受不了徐平的嗲声嗲气,看来他真的该进宫去做大内总管了。
徐平阐述完,马芳、宋襄渝及葛柳进行了补充,统筹大局的徐平自然会忽略;些细节,而他们三个刚好弥补了这个缺陷。
待他们讲完,铁浪应他们要求讲述了大同府守卫战。虽然没有刻意突显自己,可那种以一敌千的画面还是将他们吓住了,他们完全不敢相信是铁浪一人力挽狂澜。铁浪讲完后,终于轮到海露这个巾帼英雄总结了。「大家都已经说完,那由我来大致说说要取得胜利的策略。」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海露继续道:「大同府那边已经守住,鞑靼绝对会孤注;掷,调遣更多的兵马参与这边的攻城战中,而他们最得意的便是毒火飞炮,我们也领教过。而且他们在大同府只投入了八门毒火飞炮,却在这个战场投入了一百多门,所以我们这边才是@攻击的重点,而且这也是追悔能取得胜利的最大原因,要是大同府那边也投入了一百多门毒火飞炮,我可以很肯定追悔难守住大同府。」
「确实如此,岳母分析得极是。」铁浪忙拍马屁,不过确实如此,别说一百门毒火飞炮,就算五十门,大同府城门绝对会被攻破,铁浪也不可能接近毒火飞炮,以杻转大同府战争形势。
报以微笑,海露道:「悔儿,近日你确实是战功显赫,不过可不能太骄傲,虚心的人才能成大事,所以我才点醒你。」
「多谢岳母大人提醒,悔儿一定谨遵教诲,为大明效犬马之劳!」「都是自己人,这些话就不必说了。」海露妩媚一笑,露出皓齿,继续道:「言归正传。若我分析得没错,俺答汗那边很可能还会增兵,更可能增加毒火飞炮,不过要运送笨重的毒火飞炮到龙啸关,日夜兼程也要两天左右,我们绝对不能坐以待毙,应先发制人,要不然我真担心独石城的百姓又将受苦。」说到此,海露柳叶眉挤在一块,满脸愁容道:「我们的目的是保护全城百姓,这次却辜负了他们,我至今还记得那一具具被埋入土里的尸体,还有他们亲人哭泣的悲惨模样。」
「岳母,现在不是感伤的时候,为了让死者安息,让活着的人平安,我们应早点做好打算才是。」铁浪安慰道。
「悔儿说的极是,夫人保重。」宋襄渝道。
「抱歉,我是个女人,不像你们那么坚强。」眼睛有点泛红的海露调节着气息,道:「那我说说自己的打算。」海露站起身,葱指点住地图上的龙啸关三字,道:「这里,他们的军营就扎在龙啸关后面,关口非常小,易守难攻。根据情报,他们早已做好防御,有十门飞炮架在关口,只要我们的人一接近,定遭炮弹攻币,而两侧都是险要高山,根本无法偷袭。」
「可以,岳母,我可以。」铁浪插话道:「只要我驾驭神鸟。」「你确定?」徐平问道。
「当初在潮州海战,我便以神鸟摧毁海盗在南澳岛的防御阵线,使得潮州的守军攻陷南澳岛。」
「这事我和平哥哥都知道,我爹有飞鸽传书过来,不过我还是有点担心。」「岳母,你不相信我也应该相信神鸟的。」铁浪笑道。「我都相信。」海露笑道:「只是怕雪儿不肯让你冒险。」
「国事为先。」徐平拍了拍铁浪的肩膀,道:「做为你的岳父,我其实也不希望你出征,当初若不是圣谕,我和露儿都不会同意你到女真族领地去,不过你真的很争气,竟然能联合已分裂上百年的女真三族,以后我这守城将军一职非你莫属了。」
你的女人也非我莫属!
铁浪陪笑道:「岳父你说笑了,不过是悔儿运气好而已。现在不谈过去的事了,先把眼前的事解决再说。」铁浪抱拳道:「岳父、岳母,请同意悔儿夜袭龙啸关!」「这……」徐平与海露对望着。片刻,海露拉住铁浪的手,道:「今天晚上你先好好陪陪雪儿,明晚再行动。」「但是……」
「没有但是,我是守城将军,这里我最大,我以守城将军的身分命令你晚上好好陪着雪儿!」徐平严肃道,可那太监音总是将他的威严大打折扣了。「好吧!悔儿明白了。」铁浪点头道。「别和雪儿提起这件事,否则她会担心的,知道吗?」
遇上海露那有点灼热的目光,铁浪也只能点头了。
「马总兵、宋副总兵、葛参将,军营的事还请三位好好处理,我徐某人感激不尽!」徐平抱拳道。
「都是为朝廷效力,徐将军不必客气。」三人异口同声道。听到这话,铁浪有些疑惑,他记得每次战争一起,徐平都会住在军营中,现在竟然不去军营,还要让他们处理事务,这也太奇怪了吧?
疑惑归疑惑,铁浪还得装作什么都懂,偶尔还用眼光余光偷看自己这个风韵犹存的岳母,那充满奶水的双峰正随着她的呼吸鼓起,娇艳欲滴的薄唇更让铁浪想凑过去咬上一口。
事情差不多敲定,各自散开,海露则和铁浪继续坐在亭子里聊天,问了一些关于他和女儿及那些美女们的事,虽然都是旁敲侧击,可铁浪都听得懂,看来海露是在怕铁浪因为这强大的后宫而冷落了她女儿。
当海露道出女儿向她抱怨要和别人分享男人时,铁浪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得一直傻笑,以静制动。
海露似笑非笑道:「自从收养了你,我一直把你当作亲生儿子,你在潮州的表现更是让我爹爹飞鸽传书,说要你和雪儿赶紧结婚,好像怕你这块宝被人抢走似的,呵呵,大概是因为小月、施乐她们和你一道去潮州的缘故吧。岳母也不和你拐弯抹角,和你直言了吧!当雪儿和我说那番话时,我说你的优秀决定了你身边女人的数量,而且她们几个也都非常优秀:小月很温柔,施乐虽然有点野,会挖苦人,不过上战场,身手敏捷,当时还替小兵挡了一剑。优树倒是挺可怜的,国破家亡,又失忆,你确实应该好好照顾她。」
「那岳母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和她们成婚了?」铁浪喜道。
「看来你早有此打算了。」海露道:「你的仕途还未稳定,先别和她们产生太多的羁绊,情债难还,而且你现在还小,身子也吃不消。」「什么身子吃不消?」铁浪疑惑道。
「你现在也算是我儿子了,我就有话直说了!不管你们男人多强壮,房事太多,身子都会垮的,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嗯,嗯,知道了。」铁浪猛地点头。
「我问你,你和羡霓到底什么关系?」「江湖上的朋友。」铁浪忙答道。
「其实……唉,算了,算了,岳母管的太多了,只希望你好自为之吧!」海露站起身,走开没几步,回头继续道‘,「晚上必须好好陪着半雪,不能让她独守空闺,或者好几个女人一起睡,知道吗?要的话,你下午抽空陪陪她们几个。」
「我会好好努力干……好好努力的。」铁浪忙点头,差点说出要好好干徐半雪。望着海露离去的背影,那翘挺的香臀让铁浪想入非非,恨不得冲过去将它办开,认真观摩一下她的私处有没有出水。
摇了摇脑袋,让自己打消这种荒淫想法,靠在亭子的柱子上,铁浪也该好好考虑到底该如何安置那些美女了。他总觉得放在将军府是最佳选择,自己出门至少可以放心,可心思缜密的海露如今都告诫自己不能乱来了,那他又该如何顺利完成淫龙第六式?难道要去妓院找五个妓女乱干一通?「好恶心。」铁浪马上开始鄙视自己。
和妓女交媾倒是没有什么,重点是要将五人的阴精混合,配以甘露服下,要是阴精换成妓女的,就算那些妓女扔钱给铁浪,铁浪也不会喝的,说不定其中还有另一个男人的精液!
有点迷茫的铁浪显得无精打采,望着亭下那些游来游去的金鱼,他蓦然想起了静月湖,想起了自己的师傅凌霄神尼,更想起了她的遗愿。
「为了师傅,我一定要快点练成淫龙九式,以报答她的知遇之恩!」铁浪握紧拳头,表情非常的严肃,却又露出苦恼神色,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找齐五个可以同时上的女人。
「哥哥!」优树那清脆声音忽然传入他耳中。
一扭头,穿着花色和服的优树已飞奔过来,一下投进他的怀抱,差点将铁浪撞出亭子。
「优树想死哥哥了!」优树紧紧抱住铁浪的虎腰,双乳在他胸膛不断蹭着,好像一只可爱的小猫咪。
「呵呵,刚刚不是才见到吗?」铁浪五指插入她的发丝间,温柔地理顺着。
「可人家想你嘛!真是的,难道哥哥喜新厌旧了吗?」优树用那很无辜的眼神望着铁浪,眼角似乎都有泪光了。
「呃……怎么会呢!」铁浪陪笑道:「哥哥是要保卫国家,所以这段日子不能一直陪在优树身边嘛!」
正走来的纱耶将头扭向一边,哼道:「保卫国家,哼!都不知道在陪哪个女人,这次又带了一个回来。」
「她说你带回了一个很漂亮的女人。」优树眼角真的开始泛泪花了。「别听她胡说,那个女人只是路过而已,懂吗?」面对天真无邪的优树,铁浪有点慌了,忙对纱耶使眼色。
「好吧,路过。」纱耶蹲在池边,有点茫然地看着金鱼,突然问道:「杨君,你会照顾公主一辈子吗?」「当然丨」
「你身边的女人这么多,我还真怕你哪天对公主失去兴致,而将她冷落甚至赶走。」
「怎么会呢?」铁浪让优树坐在自己大腿上,从后面将她抱住,附到优树耳边,道:「我和优树这个好妹妹永远都不会分开,她还要给我生孩子的嘛!」
「杨君,若你是个薄幸之人,我会不惜一切代价杀了你!」纱耶冷冷道。「好可怕。」优树缩进铁浪怀里,眼里满是畏惧。「我怎么会……」
「在我心里,公主是最重要的,要不然我不可能随她跑到大明!」纱耶突然哭出声,嚷道:「不仅与她形同陌路,还经常被咬,每次都要把你搬出来解释许久,她才勉强能接受我,你知道这种滋味吗?反正你这色狼一定要照顾好公主一辈子,要不然……要不然……混蛋……」纱耶一边抹着泪水,一边往回走,弄得铁浪觉得自己好像已抛弃了优树。
「哥哥,她为什么要哭,你欺负她了吗?」优树天真道。「可能眼里进沙了。」铁浪敷衍道。
「晚上会陪优树睡觉吗?我们两个人,别和那位姐姐一起,要不然太挤了,优树上次都快被挤下床了。」优树落寞道。
面对内心过于脆弱的优树的请求,铁浪又该怎么办才好?
此时的他多么希望自己有孙悟空的分身术,那样子就可以同时满足她们几个,也不用一直为和谁睡觉而头大。
「可以吗?」优树摇着铁浪手臂,满心期待。
「优树。」铁浪似乎下定了决心,道:「晚上我要出门,要天亮才回来,所以不能陪你了。」
「怎么能这样子。」优树抽搐了一下,哽咽道:「我每晚都很想念哥哥,以为晚上可以一起睡,可现在……人家不依嘛丨」「现在陪你睡,好吗?」
优树捏着铁浪面颊,嘟哝道:「我才刚刚睡醒,睡不着了,哥哥陪我洗个澡,晚上优树就不缠着你。」「嗯。」
拉着优树的手回到她房间,在她的再三要求下,铁浪才让纱耶去叫下人打热水进来。
碧閜、碧莲将木桶加满水后便离开,纱耶则站在屋外,将里面这个小小世界留给了他们,纱耶很担心铁浪会对公主下手,可自己又不能阻止他们,否则公主绝对会恨死她的。
「哥哥帮我脱嘛!」站在木桶前的优树撒娇道,莲藕般的手臂圈住铁浪脖子,正哼着那首她最喜欢的《樱花颂》。
「真是顽皮。」铁浪解开她的腰带,本衿自然分开,露出白色内衬,有点透明的内衬凸显出美乳的轮廓,两颗樱桃正顶着内衬,隐约可见粉色点滴。
呼吸变得急促的铁浪手都有点颤抖,将她的和服褪下,悬挂于屛风上,转身,望着这个一尘不染却又好像在故意勾引他的童心熟女,都不知道咽下多少口水了,而依旧哼着歌儿的优树正摇晃螓首,摆出一副调皮模样。
胯间一热,肉棒毫无预警地勃起,铁浪却还要装得很镇定,面对完全不知性为何物的优树,他根本不敢露出禽兽本色。
「这件也要脱了,把手举起来,伸直。」铁浪撩起优树那及膝的内衬,那无毛的光洁阴部像磁铁般吸引着他的注意力,铁浪的手开始颤抖着,饱满的肉丘间那条粉色肉缝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就像含苞待放的玫瑰蓓蕾般,铁浪甚至想用手拨弄它,以促进它的茁壮成长。
手举得有点痠的优树嘟哝道:「哥哥,快点帮人家脱下来,手很痠耶!」铁浪忙将内衬剥下,眼睛又被她胸前那对皎白挺乳吸引住了,优树的乳房不算很大,但下缘的线条非常完美,就好像是新月的弧线,而那被浅色乳晕阐绕着的粉色乳头此刻已充血,散发出诱人芬芳。
站得过近的铁浪都看到了乳头上的点点凹陷,更知道那是以后乳汁将泌出的地方。
「我可以进去了吗?」优树再次勾住铁浪的脖子,毫无意识地将娇躯靠在他身上,打量着铁浪痴呆表情的美眸依旧清澈透明,像悬挂在绿叶上的露珠。「嗯。」
优树抬腿跨入木桶,却没有坐下,而是将毛巾递给铁浪,道:「哥哥帮优树洗洗,记得要洗得干干净净的噢!优树晚上要睡个好觉,还要在梦里和哥哥相遇。」
「会的。」铁浪将毛巾弄湿,眼睛死死盯着优树的阴部,手忍不住去触摸那儿。「很痒……哥哥……」优树嗔道。
「这里是尿尿的地方,必须好好洗才行,听哥哥的话。」铁浪手指沿着肉缝来回滑动数下,捧起温水洒在优树私处,接着用毛巾擦拭着那儿。
阴部是女性最脆弱最神圣的部位,铁浪擦拭得非常小心,生怕伤到了优树,一边擦拭,一边看着优树那好像有点痛苦的表情,铁浪道:「优树,不舒服记得和哥哥讲。」
「唔……只是有点想尿尿……哥哥……对不起……」优树娇躯微微颤抖着,却没有阻止铁浪。
「没事,不用担心。」铁浪将毛巾挂在木桶边缘,两手轻轻拉开优树的阴唇,狭窄的阴道正被紧缩在一块的淫肉封住,淫肉还在微微蠕动着,折射出淫靡光彩,还可以很清晰地看到那好像蜗牛触角般的尿道口,阴蒂更是露出了一点。「哥哥,里面也要洗吗?」优树天真道。
「当然,不过这里很脆弱,不能用毛巾,让哥哥替你舔干净。」优树蜜穴散发出阵阵淫香,铁浪实在受不了了,遂伸出舌头舔着那软湿得好像出水豆腐般的淫肉,淫香顿时扑进铁浪鼻腔,使得他的肉棒胀得都有点痛了。
「唔。:…唔……哥哥……要尿出来了……别弄人家那里……」「快弄干净了。」铁浪卷成柱状的舌头缓慢抽插着,但又不敢进得太深,怕弄痛了优树。
「哥哥……我腿痠……站不住……」
怕优树摔倒,铁浪忙扶住她的大腿,继续抽插着,偶尔还用嘴唇封住优树的整个饱满阴部,舌尖继续探寻着温热蜜穴,吃着溢出的蜜汁。「不行了……哥哥……好痠……」
铁浪正吃得欢心,门却被纱耶敲响,并道:「杨君,你收敛一点,别胡来!」知道自己不能做得太过火,铁浪只得给优树阴部一个深吻,捧水清洗着那儿,之后拿着毛巾擦拭优树身体的其他部位。
用毛巾擦洗优树美乳时,铁浪总觉得这滑腻腻的乳房似乎一直和自己的手作对,老是会滑开,被弄得很痒的优树不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还把玩着铁浪发丝,嗔道:「哥哥好笨,这都不会。」
面对优树的挖苦,铁浪报以傻笑,继续研究着这被温水弄得滑溜的乳房,还想用嘴巴去吸越来越充血的乳头,却又担心受到纱耶的指责,只得收敛一点了。「转过去。」
铁浪擦着优树光洁的脊背,视线则落在优树那两瓣肉多却没下垂的翘臀处,在温水的灌溉下,臀肉都有点反光了,微微摇颤的模样更是诱惑至极,铁浪真的很想掏出肉棒狠狠插进去!
「这里也要洗一洗。」铁浪弯腰,将优树臀肉掰开,看着那褶皱规律的后庭花,往那儿喷了点水,就用毛巾擦洗着。
「嘻嘻……好痒……哥哥……这样子弄人家真的好痒……」优树括约肌收紧,被弄得很痒的她使劲甩动肉臀,弄得铁浪一脸都是水渍。
「你这妹妹可真调皮啊!」将她的身子清洗一遍,铁浪用袖子擦去脸上的水溃,又拧干毛巾,替优树擦干身子。
擦着那些敏感地带时,优树总会发出蛊惑铁浪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偶尔高亢,偶尔低潮,铁浪则每分每秒都保持肉棒勃起到胀痛的地步。
让优树走出木桶,铁浪擦干着她的小腿,又忍不住用嘴巴去亲吻优树的阴部。
「哥哥,你那儿要优树亲亲吗?」优树含着指头问道。
铁浪忙站起身,替优树拿来干净的内衬,道:「不用了,以后再说,乖,手伸进来。」
替她穿上内衬,铁浪又想帮她穿和服,可面对构造有点怪的和服,铁浪根本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最后只得叫来纱耶,让她完成最后一道程序,他则带着满腔的欲火离开,想着找谁来发泄。人鱼姐妹绝对是最好的发泄对象,特别是施乐,她騒得很,可以完全满足铁浪的兽欲。
跑到人鱼姐妹房间,小月和施乐还在泡澡,铁浪便让施乐手扶着木桶边缘,翘起臀尖,他则扶着施乐细腰,从后面插入,接着便疯狂抽送着,干得施乐连续高潮了两次,差点虚脱,躺在木桶里的小月的脸则老是被施乐那摇来晃去的巨乳蹭着,弄得她满脸羞红。
、施乐投降后,还未射精的铁浪又打起了小月的主意,小月本想拒绝,可又知道太久不和铁浪交媾将维持不了人的形态,所以只能学着姐姐翘起臀部,她那害羞又杻捏的动作让铁浪干劲十足,掰开翘臀,粗大的肉棒用力捅入显得有点狭窄的蜜穴,瞬间的灌满让小月差点晕过去,只得咬着薄唇承受那抽送越来越快的肉棒的冲击。
将精液射进小月穴内,铁浪那被优树挑起的性欲终于得到满足,便将人鱼姐妹抱到床上,左搂右抱,和她们美美地睡了一觉。
醒来,已是傍晚,洗把脸,铁浪便回到自己房间,和徐半雪搂搂抱抱好一会儿,海露来喊他们吃饭了,他们才有点不舍地分开。
用过晚饭,铁浪陪着梦岚去集市买了点生活用品,还去看望了张碧奴,似乎想起什么的他又跑到了海露房间,询问关于张碧奴眼睛的情况。
得知独石城的大夫都束手无策,铁浪很郁闷,看来只能等阮飞凤这个妙手回春的巫医来到独石城了。
之后,海露教育了铁浪足有两刻钟,让他要好好善待自己的女儿,有点无辜的铁浪不禁想说徐半雪每次都被自己干得欲仙欲死,又怕玷污了自己在海露心里的纯洁地位,只得选择做一个好学生。
等海露唠叨完了,铁浪才得以回到徐半雪身边,此时徐半雪已睡着了,被褥只遮到小蛮腰上,酥乳处是一件红色绣着鸳鸯的肚兜。
脱衣上床,替徐半雪盖好被褥,铁浪轻轻拥着她,在她额头亲了一下,闻着她的体香,渐渐睡着了。
也许是由于白天太疲倦了,铁浪一个晚上都睡得很死,徐半雪倒是被热醒了,见铁浪陪在自己身边,她就揽住他的脖子,再次进入美梦之中,对交媾并没有太大的需求。
对大部分女人而言,性永远都没有爱来得重要,她们并不那么在乎性爱的过程,倒是很喜欢前戏及高潮后的身体接触。
当然,也有例外,比如施乐、寄寒香这种索欲女子。
第二天深夜。
穿上黑衣的铁浪走到三颅凤凰休息的地方,怕吓到它,铁浪将面巾摘下,依次摸了它的三个脑袋,道:「傻鸟,今晚你又要和我一起出击了,待会儿记得别再发光了,我们要搞偷袭,就像上次在南澳岛那样,知道吗?」
听懂人话的三颅凤凰使劲点头,三个脑袋都去顶铁浪的胸膛,铁浪有点站不住,没办法,这傻鸟的力气太大了。
今天白天,铁浪都没怎么和美娇娘们亲近,更没有和她们提起过今晚要奇袭鞑靼军营一事,都在和徐平、马芳、海露他们商量迎敌策略,而所有的赌注都押在这次偷袭上。
海露本以为白天鞑靼会发动攻击,没想到他们还是按兵不动,这让她松了口气,不然火炮飞进来,又不知道要有多少老百姓遭殃了。
想起海露白天的告诫,铁浪从怀里拽出军事地图,看着右下角比例尺,大致估算着龙啸关的位置,骑到三颅凤凰身上,拍拍它的脖子,懂事的三颅凤凰振翅而飞,消失在漆黑的夜里。
「我不会辜负所托。」铁浪拉起面巾,伏身抱住三颅凤凰的脖子,正以极快的速度接近龙啸关。
盘旋在龙啸关上空,眯着眼的铁浪已从他们点的火把大致确定了每个军营的位置,不过毒火飞炮放置在哪边,还是确定不了,所以他不敢胡乱接近,就怕自己和三颅凤凰被覊得尸骨无存。
知道个头过大的三颅凤凰太显眼,不适合侦査,铁浪便让三颅凤凰带着他落到离鞑靼军营只有半里的小山坡上,告诫了它几句,铁浪弯腰朝鞑靼军营而去。三颅凤凰趴在地上,盯着铁浪离去的背影,眼里满是不舍。(好想以人形陪在主人身边呀!〕接近军营,铁浪听到脚步声便立刻蹲下,透过杂草,铁浪看到师姐李笑霜正和辛爱一道走进主帅营。
【第十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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