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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指天下】第十一集[河图实体]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0-08-31 22:48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剑指天下】第十一集  内容简介:  为了报复李笑霜,铁浪将其捆在树下,肆意凌辱……  解除了独石城的危机,和美娇娘们疯狂了十几天的铁浪,又接到了狗皇帝的命令,竟然要他到去云南剿灭神蟒教?  铁

  【剑指天下】第十一集

  内容简介:

  为了报复李笑霜,铁浪将其捆在树下,肆意凌辱……

  解除了独石城的危机,和美娇娘们疯狂了十几天的铁浪,又接到了狗皇帝的命令,竟然要他到去云南剿灭神蟒教?

  铁浪头大了。他曾经强奸了琉璃千代,绑架了神蟒教教主的女儿月蝉,他这一去不是自投罗网吗?

  

【剑指天下】第十一集[河图实体]

  【第十一集】第一话:凌辱道姑

  对于李笑霜这个冰指小仙,就算她化成灰,铁浪也不可能将她忘记。要不是她的冰绾青丝,铁浪根本不可能遇上叶梦岚,更不可能成为凌神尼的唯一男徒而修练淫龙九式。如此说来,铁浪还得好好感谢李笑霜?

  不!李笑霜使出冰绾青丝那刻,她已经对铁浪动了杀机,要不是铁浪福大命大,他早就去拜见西方诸佛了,所以李笑霜是他的敌人,就算要感谢,也要用性虐待的方式!

  见主帅营周围都是鞑靼兵,想去偷窥辛爱和李笑霜是否在做苟且之事的铁浪,还是决定先干正经事,遂蹲在地上,一边藉着月光看着地图,一边比对周围的景物,以确定自己现在的位置。

  一门火炮不怎么显眼,但是一百多门绝对很显眼;而且要应对骤变的军事行动,火炮一定是放在容易搬移的地方,地形要平坦,所以铁浪便根据地图大概锁定了几个可能放置火炮的地方,打算全部找一遍。

  收好地图,正准备离开,铁浪便听到了脚步声,一扭头,一个鞑靼兵正朝他走来,不过身处暗处的他似乎没有被发现。见那鞑靼兵提着裤头,铁浪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了。

  铁浪慢慢后退,而这内急的鞑靼兵三两步就跨入了草丛,往后看了看,就走到离铁浪不到五步的位置,掏出了命根子,一阵酣畅淋漓之后,鞑靼兵提起裤头往回走。

  「要保命就别出声!」铁浪那把刻龙宝剑已抵住他的喉结。

  「别……别杀我……」

  「回答我几个问题,我便不杀你。」顿了顿,铁浪问道:「这里有几门火炮?」

  「大……大约一百二十多门……」

  「都放在哪里?」

  「这不能说,否则王子会杀了我的。」

  「你不说,现在我就杀了你!」铁浪微微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鞑靼兵几乎喘不过气来。

  「在那边。」鞑靼兵急忙指向右侧,「往右一直走,火炮都放在那里。」

  「有多少人把守?」

  「大概……大概一百个人……」

  「你是不是处男?」

  「什……什么?」鞑靼兵吓了一跳。

  「到底是不是?」

  「是……」

  「那我留你一命,让你回去溥宗接代。」

  「谢……唔……」

  鞑靼兵还没有完全表达出他对铁浪的谢意便被敲晕,衣服和帽子都被铁浪剥了下来。

  铁浪匆匆穿上鞑靼兵的军服,调整着帽子,将刻龙齐剑藏到草逋里,拔出鞑靼兵的弯刀,试了一下手感,确定没什么问题,便走出草丛,装模作样地提着裤头,还对正在巡逻的鞑靼兵打招呼,接着便往右边走去。

  铁浪一边走,一边观察着地面,地上有多处车辙,一直延仲向前方,看来那个鞑靼兵确实没有撒谎。

  走了半刻钟,铁浪停住了脚步,眼前是一丈髙的草丛,偏中问的位置有一个很大的缺口,缺口两侧各有两名鞑靼兵守着。

  左右两侧都是一丈高的草丛,十分茂密,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形,不过这里确实最适合藏匿火炮,至少明军的探子不可能知道火炮究竟有多少门,炮弹的存量又是多少。

  「干什么的?」一名鞑靼兵走了过来。

  「辛爱王子派我来这里看看你们有没有擅离职守。」铁浪冷哼道。

  「我们都没有偷懒。」趾高气扬鞑靼兵马上就成了缩头乌龟。

  「除此之外,辛爱王子还要我试验火炮。」

  「现在要开炮?」鞑靼兵显然吓到了。

  「不是。进去再和你们说。」走到入口处,铁浪勾了勾手指,道:「你们四个也跟我进来,辛爱王子要求这事要保密,因为他怀疑我们军营中有内奸,否则以我们的实力,怎么可能拿不下独石城呢?」

  一听这话,四个人面面相觑,都冒出了冷汗,连忙跟在铁浪后面走了进去。

  一走进去,看到那一百多门火炮,这回换铁浪冷汗直冒——横十竖十一,恰好一百一十门,再算上关口处的十门,整整一百二十门!

  每门同时射出一颗炮弹,一百二十颗啊!都不知道要炸死多少人了。独石城部分老百姓的性命,就是被这些火炮夺走的!

  一看到铁浪,正坚守岗位的一百多名鞑靼兵都将目光聚集在铁浪身上,见他后面的四名鞑靼兵对他毕恭毕敬,他们也不敢放肆。

  铁浪没有开口,继续作戏,昂首挺胸,围着场地转了一圈,回到原地,说道:「我受辛爱王子重托,要来这儿完成一项试验。我想问大家,现在有谁想去尿尿或者拉屎的?」

  几乎所有的人都摇头了。

  「有,才能进行试验。」铁浪补充道。

  这次,大部分人都点头了。

  铁浪阴阴一笑,道:「你们到各自位置去,将你们那可以征服娘们的玩意掏出来对准炮口,快点!」

  「是要干什么?」一名鞑靼兵问道。

  铁浪手指入口,道:「我之前也想向辛爱王子问这个问题,结果原本要和我一起来执行任务的人,问了之后便被王子杀死了,所以我也不知道辛爱王子的用意。其实,我也很好奇,如果你有种,我们在这儿等着,你去问吧!」

  「我随便说说的。你看,我已经站好了。」

  「快点,快点,王子还等着结果呢!」铁浪忙催促道。

  每门火炮由一名鞑靼兵看守着,而入口处的四名鞑靼兵是不需要看守火炮的,但是为了让他们也参与其中,铁浪便要他们四个和另外四个共用一门火炮,这就出现了两根鸡鸡对着一个炮口的场面,让铁浪想起了八片中经常出现的两男对一女。不过要塞满火炮的炮口,估计至少要三十根鸡鸡,当然,如果每根都像铁浪那么的粗,二十根就可以塞满了。

  确定他们都准备好了之后,铁浪便道:「吸气,收紧菊……屁眼,放松,尿!」

  一声令下,一道道尿流便喷进了炮口。

  听着那整齐至极的尿尿声响,铁浪继续道:「我有听辛爱王子提过一点,说尿液与火药搅拌在一块会提高炮弹的威力,特别是当铁片插入明军体内时,不管他们怎么治疗,最后都是死路一条,所以你们要多尿一点!」

  等到他们都尿完了,整个场地都弥漫着尿骚味,熏得铁浪有点受不了,他只好捂着鼻子道:「离天亮还有两个多时辰,按照辛爱王子的估算,明军天亮后很可能会进攻,所以在这两个时辰里,谁有尿记得尿进炮口,绝对不允许尿到别的地方,听明白了吗?」

  「是!」

  看着这一张张陌生的面孔,铁浪低下头阴险地笑着,但抬起头又是一脸的严肃,道:「好了,大家好好休息,天亮打得明军屁滚尿流!」

  「是!」

  看着他们兴奋的样子,铁浪心中暗笑,走了出去。

  铁浪本想现在立刻返回独石城,但又担心自己这过于简陋的计谋会出意外,到时候明军贸然进攻,而炮管内沾着尿液的火药又被调换了,恐怕明军都会变成焦尸,所以铁浪改变了主意,决定做一件更有利于扭转战况的事。

  走到主帅营附近,铁浪低着头走了过去。

  「主帅已经休息,宵什么事?」守卫伸手拦下铁浪。

  「刚刚查到关于独石城守军的最新情报,要向主帅报告。」铁浪拱手道。

  「等等。」守卫说了一声便走进去,片刻,他走了出来,摆了摆手,铁浪便低着头走了进去。

  主帅营布置得非常简单,中间一张长方形矮桌,摊放着一张小型的军事地图,右侧挂着一张更大张的军事地图。辛爱的床靠着主帅营偏右,外面还挂着一面白色床帘,所以铁浪只能确定里面有人,但不能确定有几个人,说不定李笑霜正和辛爱在床上玩得不亦乐乎。

  走近几步,铁浪拱手道:「主帅大人,打扰了,有紧急军情。」

  「有什么事就说吧!这儿没有别人。」辛爱慵懒道。

  「遵命!」铁浪疾步上前,弯刀出鞘,猛地一挥,床帘被斩断落地,将出一张陌生的面孔。

  铁浪一惊,他虽然只在独石城见过辛爱一次,而且那时他还乔装成药店老板,可不管如何乔装,脸型也不可能变化这么大——铁浪记得辛爱下巴很尖,可眼前这个男人整张脸都是圆的,根本不是辛爱!

  「救命啊!有刺客,有刺客!」铁浪还没有做出反应,「辛爱」已经放声大叫。

  「该死!」铁浪手一挥,刀影闪过,假辛爱已经脑袋搬家,转身正欲逃出化帅营,眼前却出现两个和铁浪都有一面之缘的人,李笑霜和亚历克!

  「竟敢行刺!杨追悔,这次你可跑不了了!」亚历克二话不说,举起九天金杵击向铁浪。

  铁浪急忙后退,正欲用弯刀砍断支撑主帅营的软木,却被十几枝长矛抬先了一步,几声高叫,长矛刺穿了主帅营的帐幕,直接刺向铁浪。

  前有九天金杵,后有长矛,早有打算的铁浪并没有停滞,继续后退,任由长矛刺到自己的身体。

  腰被扎得有点痛,却没有刺破皮肤。

  铁浪一转身,手已抓住长矛,暴喝一声,一股真气涌出,直接震飞了主帅营外的鞑靼兵,同时,铁浪借力将手里的长矛都甩向了数步之外的亚历克。

  没有刀枪不入之体的亚历克没有退缩,而是挥动九天金杵弹开了长矛,弯腰一个回旋,九天金杵再次搫向铁浪。

  还未反应过来,带着亚历克一身怪力的九天金杵硬生生击中铁浪胸腔。

  闷哼一声,铁浪人被弹出主帅营,重重落地,嘴角溢出鲜血。

  铁浪慌忙爬起来,捂着胸口跳进旁边的草丛。

  「把他留给我。以前他和我师妹戏弄我,我现在要好好折磨他!」亚历克正要追击,李笑霜却阻止了他。

  「他要暗杀辛爱王子,我是王子的护法,绝对要亲手杀了杨追悔!」

  亚历克正要追击,一脸轻松的辛爱已从另一顶帐营走了出来,道:「亚历克,你随我去一趟火炮那边,杨追悔便留给李道姑,至少她的冰绾青丝比你的金杵更有用。」

  「好!」亚历克连忙走了过去。

  「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李笑霜冷冷一笑,跳入草丛,紧紧跟在还没跑远的铁浪身后。

  李笑霜追击铁浪时,辛爱和亚历克已经走到了放置火炮之处,一闻到空气中弥漫着的尿骚味,辛爱忍不住捂住鼻子,简单询问了守在外边的鞑靼兵几句,确定没问题便和亚历克一道离开了,却不知道每门火炮内的火药都被尿液淋得湿答答的。

  「等这次战争结束回国后,我要好好叮咛他们注意军营卫生。」辛爱嘀咕道。

  向来不擅长阿谀奉承的亚历克没有接话,只是安静地跟在辛爱身后,金杵上的八个金环时不时发出当啷当啷的声响。

  此时,铁浪已经跑到了离三颅凤凰非常近的位置,而穷追不舍的李笑霜就在十几步之外。

  受到内创的铁浪停住脚步,转身道:「师姐,好久不见啊!想不想师弟呢?」

  「我想死你了!」一身道姑打扮的李笑霜冷冷道:「我正想着,为何冰绾青丝未能夺走你这条狗命!」

  「这是因为我命贱啊!」铁浪笑道:「师姐怎么和鞑子好上了?」

  李笑霜已拔下一根发丝,将寒气注入其中,冷冷道:「我听那鞑子说你现在刀枪不入,刚刚看了确实是那么回事,所以我想知道你究竟练了何种武功。」

  「然后师姐也想学吗?」

  「明知故问!」

  「可惜这武功只有男人才可以学,除非师姐去装一根那东西。」

  「无知小辈!」李笑霜被气得浑身颤抖,娇声喝道:「我这冰绾青丝连石头都可以插入,就算你刀枪不入,我也相信青丝毒照样可以要了你的小命,识相就快点告诉我!」

  「师姐,你有没有听那鞑子说过我其实还有一只神鸟,有三颗头,全身还会发光?」铁浪嬉笑道。

  「什么?」

  「你抬起头就知道了。」

  李笑霜以为这是铁浪的金蝉脱壳之计,所以根本不往上看,却感觉到上方的空气流动似乎异于寻常,她便抬起头,一眼看到三颅凤凰的三颗脑袋,而且都怒瞪着她!

  原来铁浪来到附近时,三颅凤凰已飞了起来,准备随时攻击追杀主人的李笑霜。

  李笑霜还来不及做出反应,三颅凤凰已急速落下,抓住李笑霜的两条胳膊,并将她压在地上,还张嘴低声叫着。从未见过神鸟的李笑霜,当下被吓得花容失色。

  「师姐,现在还想不想学刀枪不入的武功绝学?」铁浪淫笑道。

  「我先杀了你再说!」李笑霜正欲甩出手里的冰绾青丝,三颅凤凰却加重了力道。

  痛得几乎麻痹的手自动松开,冰绾青丝掉落在地。

  「有傻鸟在,你是不可能伤得了我的。」铁浪蹲在地上,看着这个颇呉姿色的师姐,嬉笑道:「我看到师姐和那个鞑子一起走进帐中,莫非你为了得到我的武功秘笈,便委身于他?」

  「要不是你三番两次用计,我李笑霜早将你千刀万剐了!」

  看过《剑指天下》前五万字的铁浪,也知道李笑霜多次被杨追悔戏谇,所以对自己恨之入骨也是很正常的,只可惜她现在已是铁浪的囊中之物,要杀要剐都是铁浪说了算。不过比起死亡,性虐待会更加的刺激,而且李笑霜又是一个性格刚烈的人,虐待她将会获得更大的满足感。

  打量着李笑霜,那随着她急促呼吸而起伏的双峰,总是让铁浪充满了遐想。眉头一皱,铁浪一掌拍中李笑霜颈部,李笑霜闷哼一声,头一歪,晕了过去。

  当李笑霜醒来时,发觉双手被脱下的道袍捆绑在一棵树上,丝丝凉风从肚兜下缘往上吹,轻抚着她的乳房。

  李笑霜一低头,差点惊叫出声。藉着月光,她看到自己上半身只剩一件肚兜,下半身则是白色亵裤。

  「你终于醒了,已整整过了一个时辰,看来是我下手太重了。」铁浪正仰躺在三颅凤凰背上,左手拿着半只烧鸡,右手拿着一只酒葫芦,其实里面只是蜂蜜水,并不是酒,毕竟铁浪的酒量向来不怎么样。

  「这怎么可能?」李笑霜大惊。

  铁浪说的确实是事实,这一个时辰里他可干了不少好事。先是将李笑霜绑在树上,接着又从火炮场的后方草丛潜入,确定炮管里还是沾着尿液的火药后,找回了刻龙宝剑和夜行衣,驾驭着三颅凤凰回独石城一趟,向海露报告他的进展,并要求明军天亮即对龙啸关发动突袭。之后,铁浪从海露那儿拿到了烧鸡和蜂蜜水,并驾驭着三颅凤凰回到捆绑着李笑霜的地方,本以为她已经醒来了,没想到还在昏迷,所以他只能无聊地躺在傻鸟背上吃烧鸡喝蜂蜜水。

  「师姐应该口渴或者肚子饿了吧,需要吗?」铁浪跳到地面,将半只烧鸡和蜂蜜水举到李笑霜眼前,「要喝还是吃,还是都要?」

  「我要杀了你!」李笑霜怒道,使劲挣扎着,想用内功震断绑着双手的道袍。

  铁浪察觉,遂将真气集中于指尖,在道袍快要裂开的那一瞬问,他也不管能不能点中李笑霜的紫宫穴,手顺势往她双乳间点去。

  「唔……」

  李笑霜哼了一声便没了动作,表情却十分愤怒。

  「别胡乱挣扎了,否则我就点了你的死穴,到时美丽的师姐可就香消玉殒了。」

  见李笑霜气得杏眼圆睁,铁浪更兴奋了,嬉笑道:「师姐,你应该知道我不是一个好惹的人,你虽有冰绾青丝,脑子却没有我灵光,遇到高智商的我,师姐又有什么胜算呢?」

  「为什么我觉得你变了一个人?以前的杨追悔,就算再恶劣也不可能这样子侮辱我!」李笑霜依旧挣扎着,却不敢太使劲。

  「人总是会改变的,特别是在这个花花世界中待久了。我只是将自己心中所想表达出来而已。」铁浪凝视着李笑霜,继续道:「师姐若不吃,我可要吃光了。」

  「随你!」

  「随我?呵呵,那后果可严重了,反正现在离天亮还有一个多时辰,我和师姐还有很多时间交流,特别是……」铁浪色眯眯地盯着李笑霜纯白色的肚兜,就算月光昏暗,他还是能看到乳尖的大概位置,遂伸手过去握住左乳。李笑霜这种三十岁左右的熟女,乳房已经完全发育,虽比不上施乐的巨乳,可恰好能一掌握住。

  「你干什么?」向来洁身自好的李笑霜惊叫道。

  铁浪扭过头,道:「傻鸟,隔离这个区域。」

  三颅凤凰点了点头,低鸣一声,已撑开了金色的守护光环。这次的守护光环范围非常大,直接将铁浪和李笑霜都笼罩在内。虽说守护光环表面会有金光闪烁,不过这里距鞑靼的军营还有一段距离,加上铁浪之前的骚扰,就算周围有异动,他们也不敢贸然出击;所以只要李笑霜的声音传不到鞑靼耳中,铁浪就可以尽情玩弄她,唯一的观众就是三颅凤凰。

  铁浪用力搓弄着李笑霜的左乳,淫笑道:「我感觉到师姐的乳头已经硬起来了,没想到这么快便有了反应,看来师姐很喜欢我的侵犯啊!」

  「胡……胡说……我要杀了你!」李笑霜想阻止铁浪的侵犯,可穴道被点了,她根本反抗不了,而且她也感到敏感的乳头确实随着铁浪那只魔手的抚弄而渐渐硬起,这种感觉让她非常害怕,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比被冰落夜逐出师门,无处可归还来得恐惧。

  「既然师姐不承认,我只能眼见为凭了。」阴险一笑,铁浪干脆将半燮烧鸡抛到一边,将酒葫芦放在地上,接着便温柔地解开李笑霜肚兜的繋带。肚兜飘落于地,那对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嫩白的玉乳便大方地呈现在铁浪面前,随着她紊乱的呼吸不断颤抖着,吸引着铁浪的视线。

  铁浪咽下口水,舔着发干的嘴唇,道:「师姐这对奶子实在是太好看了,乳头的颜色如此粉嫩,看来很少男人来此涉足吧?」

  李笑霜怒瞪着铁浪,叫道:「我们冰墓派向来戒淫,你却做出如此出格之行为,要是师傅知道,她绝对会杀了你!」

  「李笑霜。」铁浪冷盯着她道:「当初你为了学习冰墓派上乘武功,不惜偷取秘笈,后来被师傅发现,才将你逐出师门。之后你又多次为难我与黛柔师姐,要不是看在曾经同为冰墓派的分上,我早将你杀了,你这种人不配再提起师傅!」

  被驳斥得面红耳赤的李笑霜哑口无言,却因为乳头被捏住,而无法控制地哼出声。

  「左边这颗比右边的硬,那就说明师姐确实有了感觉,所以如果我这样子一直捏下去,师姐两颗乳头将会同样的硬,而且师姐下面还会流出水噢。」铁浪邪笑着,捏着乳头的四指加重力道,并快速旋扭着。

  「啊……」李笑霜娇躯微颤,乳房传来的丝丝痛痒让她濒临崩溃。

  「不管你是谁,有一点永远改变不了,你始终是一个女人,上面下面都是你最脆弱的地方。我现在弄你上面你都受不了,要是我弄你下面,你岂不是要爽得死去?」

  「绝对……唔……绝对不能……」李笑霜蛾眉挤在一块,那种又痛又舒服的感觉让她几乎要发疯,她本能地排斥铁浪那粗暴的抚摸,可身体似乎有点享受这种感觉,因为她下面已经湿了,她怕铁浪注意到她那湿润的下体。

  「师姐,我们来玩一个很有趣的游戏。」铁浪松开了手,弯腰拾起酒葫芦,「这里面装着蜂蜜水,甜而不腻,现在……」

  李笑霜还未反应过来,铁浪已倒转瓶口,冰凉的液体沿着李笑霜深深的乳沟往下流淌,瞬间流过平坦如镜的小腹,渗入亵裤,沿着腹股沟汇向女性最为私密的蜜穴。当那冰凉的蜂蜜水与蜜穴入口那略显温湿的蜜汁混在一块时,李笑霜差点惊叫出声,双腿更是用力并拢。

  铁浪的手指沿着乳沟往下滑去,停在裤头,问道:「师姐,你下而现在是不是湿了?需要师弟帮忙弄干净吗?」

  「若你不杀我,我绝对会把你千刀万剐!」李笑霜恶狠狠道。

  「刀对我可没用,我建议你还是用你的冰绾青丝,不过现在暂时没有这个可能性。」铁浪手指已勾开裤头,五指慢慢探入。

  「不许碰我!」李笑霜吼道。

  铁浪收回了手,道:「师弟的手都湿了,不过还没有碰到师姐那儿。这蜂蜜水真甜。」将手放在李笑霜唇边,铁浪道:「师姐先尝一尝蜂蜜水的味道,待会我再让师姐嗜一尝你那儿流出来的水。」

  「哼!」李笑霜干脆将眼睛闭上。

  「看来师姐是想直接尝一尝那儿的味道了。」铁浪冷冷一笑,顺手一扯,李笑霜的亵裤便被脱至小腿处,那被稀疏耻毛点缀着的阴部暴露在空气中。令铁浪惊讨的是,三十岁左右的李笑霜下体阴毛竟然那么少,只在耻骨那儿长了一丛倒三角形的阴毛,仔细一看,发觉这丛阴毛并非天然形成,而是有经过一番的修剪。

  「我绝对不会放过你!」李笑霜吼道。

  「师姐,我还没有玩够。」铁浪抓着李笑霜的下巴,冷哼道:「师姐的身材保养得真好,不知道下面被几个男人干过?」

  「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为了让你更坚定这个信念,我绝对会进一步侵犯师姐,比如插进去。」铁浪淫笑着,手想握住李笑霜的美乳,可那儿都是蜂蜜水,滑溜溜的,根本握不住,还弄得李笑霜娇喘连连,脸上更是增添几分妩媚。

  「师姐的表情可真是可爱。」铁浪俯身含住李笑霜左边的乳头,用力吮吸着,右手旋扭着右边的乳头,左手则沿着她那凝脂般的体侧,往私处摸去。

  「混蛋!」当女性最私密的地方被铁浪的魔手碰触时,李笑霜忍不住骂出了声。

  铁浪用牙齿厮磨着李笑霜的充血乳头,手指则沿着湿漉漉的肉缝来回滑动,身体成熟的李笑霜阴唇非常厚,铁浪的中指便轻易陷入其中,温湿滑涧,再次往下滑动时,他的指头已经找到了洞口。

  「师姐,我的手指可以进去作客吗?」铁浪问道。

  「我会杀了你!」

  铁浪耸了耸肩膀,道:「看来我只能自己来了。」

  「杨追……啊!」

  当铁浪将中指瞬间插入时,下体传来的剧痛让李笑霜差点镦厥,铁浪中指在里面搅拌了好一会儿才拔出来,指上都是鲜血。

  「原来是一个老处女,可惜你的第一次已经给了我这根手指。」铁浪手指在李笑霜眼前晃了晃,道:「不过想必以冰指小仙这等美名,江湖上也没有几个人敢娶师姐。既然要做一辈子的老处女,还不如将第一次给我的手指。」

  李笑霜痛苦地闭上眼,守了三十年的贞操竟然被一根手指夺走了,这是她做梦都没想过的事,隐隐作痛的下体让她恨不得自杀,可她不愿意就这样子死去,她要让眼前这个男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师姐,怎么不说话了?」铁浪疑惑道。

  李笑霜睁开眼,露出淡淡的笑意,问道:「师弟,不管你现在想干什么,师姐都满足你,只是完事之后你要放了师姐,好吗?」

  面对突然态度大变的李笑霜,铁浪自然知道她心里的打算,便顺水推舟道:「如果我插进去,师姐也同意?」

  「嗯。」李笑霜应道。

  「谢谢师姐的成全。」铁浪连忙抹掉手里的蜂蜜水,掏出了早已勃起的大肉棒。

  一看到铁浪那根青筋暴起的大肉棒,李笑霜倒吸了一口寒气,道:「师弟,你的太大了。」

  「难道师姐看过小号的吗?」铁浪反问道。

  「没……」

  「师姐,你让我舒服了,我便会放了你,以后还会好好疼爱你。」铁浪握着肉棒,

  在李笑霜那还残留着落红的蜜穴口上下摩擦着。

  「师弟……很痒……别这样子……」李笑霜呜咽道。

  「那师姐现在希望我怎么做?」

  「随便你。」

  「我是你的师弟,自然要迁就师姐了;师姐现在是希望我插进去,还是这样子继续磨?」铁浪故意加快了摩擦速度,还用龟头顶李笑霜那颗充血阴蒂,弄得李笑霜娇喘更甚。

  「如果师弟想插进去,师姐不会拒绝的。」李笑霜媚笑道。

  「那麻烦师姐邀请我进去。」

  「师弟……快点插进来……师姐需要你……」

  铁浪却突然收起了肉棒,冷哼道:「没想到心狠手辣的冰指小仙也有如此淫荡的一面,真让师弟钦佩不已啊。」

  「你!」李笑霜面露凶相,叫道:「杨追悔,你这混蛋!」

  「我现在终于知道了师姐的真面目,原来师姐是一个人尽可夫的騒货!」

  「随便你怎么侮辱我,我都无所谓。」

  「我懒得侮辱你,那简直是浪费我的时间,而且就算师姐的身体再干净,也弥补不了你那变态的心。若我插进去,才是对我的侮辱。」铁浪捡起酒葫芦,邪笑道:「所以我还是打算这样子。」

  「你要干什么?」

  「这样子。」铁浪将酒葫芦的尖嘴对准了李笑霜的洞口,缓慢插入。

  「唔……混……混蛋……」

  酒葫芦尖嘴大约一寸长,和铁浪拇指差不多粗细,加之李笑霜蜜穴非常紧,所以将尖嘴全部插入时,李笑霜觉得下体被塞满,又因为尖嘴过于冰凉,李笑霜感到一阵颤栗。

  铁浪将酒葫芦置于李笑霜双腿间,防止它滑出来,然后继续用嘴巴吮吸着李笑霜的乳头,用手刺激着李笑霜的阴蒂。

  「唔……唔……」

  如此玩了一刻钟后,铁浪便拔出了酒葫芦,倒转,一丝丝黏腻的淫水从葫芦内流出,像鼻涕般垂在那儿。

  「师姐,看到了没有?这都是你下贱的证明。如果你不是一个下贱的女人,是不可能流出这么多的水。」闻了闻,铁浪感叹道:「散发着一股臊味,不过还是挺香的。」

  「你继续说,我无所谓。」

  「我也懒得和你说了,反正你是一个让我完全提不起「性」趣的女人。」铁浪再次将酒葫芦插入李笑霜蜜穴内,让她用腿夹住,继续道:「不过我相信明军会很喜欢你这个战利品的,到时候一群还没尝过鲜的男人扑过来,师姐嘴里含着两根,下面插着两根,左右手各握住一根,还有好多根在排队等着插入,那情景绝对很让人期待。」

  「若冰落夜知道你变得如此淫邪,她绝对会将你逐出师门,娃至杀了你!」李笑霜咬牙切齿道。

  「在那之前,你已经被奸死了。」铁浪跳到了三颅凤凰背上,仰躺着,侧望着李笑霜,道:「我要先睡一觉,天亮就有好戏看了,到时候我倒要看看冰指小仙要如何满足他们。」

  「混蛋!」

  「傻鸟,可以解开守护光环了。」铁浪细声道。

  三颅凤凰低鸣了一声,守护光环也随之解开。

  铁浪看了李笑霜一眼,道:「这儿离鞑靼军营不算远也不算近,你喊大声点,他们会听到的。到时候他们冲来了,我逃之夭夭,而你这个裸体美人会被他们操死,所以要想保住贞洁,麻烦小声点,我还想好好睡一会儿。」铁浪打了一个呵欠,早已开始打架的眼皮已经合上,因为李笑霜一直没出声,所以铁浪一会儿便睡着了。

  一刻钟后,李笑霜叫道:「杨追悔,你这混蛋,快点放了我!」

  铁浪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偶尔用手搔着老是被蚊子亲吻的面颊。

  李笑霜冷冷一笑,闭上眼,运劲集中着真气,费了好大的劲,李笑霜才在丹田集中了一小部分的真气,并将之逼向乳房下缘的中脘穴,感觉到胸口隐隠传来的燥热,李笑霜便一口气将真气逼向膻中穴。

  膻中穴离死穴非常近,所以她只敢将真气逼到膻中,不敢冒险。紫宫、死穴、肭中几乎成一条直线,而且要让真气到达被封死的紫宫穴,就必须经过死穴,那意味着李笑霜很可能会因此丧命!

  看着睡得正酣的铁浪,李笑霜眼中恨意突增,遂试着将膻中处的真气逼向死穴,真气一接近死穴,李笑霜顿时觉得思绪变得浑沌,昏昏欲睡。

  为了冲开紫宫穴,李笑霜一狠心,咬破了嘴唇,让自己变得清醒一点,她可不愿意就此死去。

  控制真气流动的过程中,李笑霜不敢过于躁进,只能一点点地逼运真气,要是流动过多过快,很可能完全触到死穴,便一命呜呼了。

  花费一刻钟,李笑霜才勉强让真气通过死穴。此时,她的嘴角都是鲜血,不只是嘴唇破掉流出的,更多的是因为内伤而呕出来的。

  李笑霜深吸一口气,运劲逼动真气,随着她一声痛苦的呜咽声,被封死的紫宫穴已冲开。

  「哇」的一声,一直积蓄在喉咙处的鲜血喷出,洒得满地都是,落在她那饱满的双乳上,增添了一分凄艳的美。

  低头舔着嘴角,吐了好几口唾沫,李笑霜才觉得口腔内的血腥味淡了一些。获得了自由,李笑霜便张开双腿,微微用力,那还塞在蜜穴内的酒葫芦被挤了出来,噗的一声脱离蜜穴,落在地上。由于蜜穴长时间被尖嘴塞着,所以一时半会也闭不了,淫水还自顾地流出,沿着李笑霜大腿内测往下流。

  月光照着李笑霜的下体,由于有淫水和蜂蜜水的双重渲染,那丰满的阴部显得水光盈盈,凹陷的肉缝更是神秘异常,谁也想不到铁浪竟然不愿意插入此地,反而让一个没有生命力的酒葫芦占了便宜。

  休息了好一会儿,李笑霜大乱的气息才恢复得差不多,胸口那股闷气也通畅了许多,只是功力无法完全恢复。

  看着铁浪,李笑霜气得浑身发抖。她咬牙运劲,震断束缚着手腕的道袍,化作碎片落在地上。

  与此同时,李笑霜已拔下一根青丝,注入寒气,柔软的青丝立即竖起,犹如一根夺魄银针,对准铁浪的脖子,李笑霜甩出了冰绾青丝。

  【第十一集】第二话:势如破竹

  李笑霜本以为这次铁浪一定会中招,冰绾青丝却被三颅凤凰突然撑开的守护光环挡下,落在地上。与此同时,铁浪已经睁开眼,冷冷盯着李笑霜。

  李笑霜急忙拉起亵裤,也顾不得上半身的赤裸,转身跑开。

  看着李笑霜的狼狈样,铁浪忍不住笑出声,道:「没想到冰指小仙也有裸奔的一天,早知道刚刚应该把她的亵裤也扯烂,那定会有好戏看!」

  三颅凤凰见铁浪根本没有追击的意思,显得非常困惑,六只眼睛都傻傻地看着他,接着便用脑袋去顶铁浪的胸口,似乎在怂恿他赶快追击。

  「李笑霜用真气冲开了穴道,这会儿肯定受了很重的内伤,天亮那战她定是参与不了的,所以暂时不管她了。」铁浪抚摸着三颅凤凰的脑袋,眯眼笑道:「傻鸟,还是你好,在我陷入危险的时候总会帮到我;如果你是个女人,我绝对会娶你的。」

  (主人,我其实就是个女人呀!)

  三颅凤凰鸣叫着,拍打着金翼,恨不得立刻变成人形与铁浪成婚,可妈妈的遗愿她还记得很清楚,她必须以三颅凤凰的形象一直守护着铁浪,直到老死为止。

  「嘘!」铁浪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道:「我还想再睡一会儿,别太大声,否则会惊动那些鞑靼兵。」望着李笑霜逃窜的方向,铁浪皱眉道:「待会这里应该会很热闹,所以我们还是换个地方睡觉吧。」铁浪捡起酒葫芦,一倒转,李笑霜的淫水就缓缓流出,量还不少。

  「真是个騒货!」铁浪甩开酒葫芦,爬到了三颅凤凰背上,道:「去那边的山顶,还可以睡一会儿呢!我要为天亮的血战养精蓄锐。」

  三颅凤凰立刻载着铁浪飞到了那才三十余丈的小山顶上,如此一来,铁浪可以一边监视鞑靼军营,一边悠然自得地与周公下棋。

  望着鞑靼军营,铁浪不见李笑霜带兵来抓自己,有点无聊的他便靠在三颅凤凰背上睡着了。

  一会儿后,三颅凤凰发出了耀眼金光,熄灭后,一个重点部位被金色羽毛遮蔽着的巨乳小女孩出现在那儿,她伸出雪藕般的双臂将铁浪拥进怀里,表情满足,还带着淡淡的微笑,全身不时散发出微弱的光芒。

  铁浪再次醒来,天已经蒙蒙亮。

  起身伸了一个懒腰,扭头看着早已恢复傻鸟模样的三颅凤凰,见牠趴在那儿似乎睡着了,铁浪不想吵醒牠,便独自一人走到了山脚下,面巾一戴,身穿夜行衣的他巳经潜入了朦胧的夜色中。

  溜到军营附近,铁浪沿着草丛潜到放置火炮的场地外圈,钻进一丈高的草蕺内,用剑柄撇开那茂密的杂草,没走几步,他已经看到了那一排排火炮,还闻到了尿騒味。

  也许是太累了,现下看守火炮的鞑靼兵都靠在炮架上睡觉,只有三、四名负责执勤的鞑靼兵还在场地周围走动着。

  看准时机,铁浪便溜到一门火炮前,也不管那个还在打瞌睡的鞑靼兵,他将剑柄伸进炮口,在里面戳了好几下,取出,确定火药还很潮湿,这才松了口气。

  弯腰随机检查了十口火炮,里面的火药都是潮湿的,完全不可能被引信点着,铁浪这才放心。看来辛爱根本没察觉火炮早已被做了手脚,还将它们当作是秘密武器。

  嘴角翘起的铁浪像一只野猫般钻进了草丛中,一个打滚,人已从草丛另一侧滚了出来。

  「有趣的战争即将开始,不过我还有事要办。」回到三颅凤凰身边,铁浪远眺着正被雾霭笼罩着的独石城,偶尔也注意着鞑靼军营,免得自己的计画被打乱。

  旭日刚刚升起,铁浪听到了西南方传来的战鼓声,其中还夹带着战马嘶鸣以及明军们的嘹亮喊声。

  同时,鞑靼军营也响起了号角声,那一门门火炮正被推出,鞑靼兵将火炮拉到龙啸关关口,得到允许后便推出龙啸关,在那儿整齐地排列着。负责塡充炮弹的鞑靼兵将炮弹塡入炮口后,不断调整着炮口瞄准的高度和角度,以图多轰死一些明军;而负责点燃引信的鞑靼兵,已经举着火把井然有序地出了龙啸关,在每门火炮前待命。

  一会儿后,身穿金色战甲的辛爱和李笑霜、亚历克出现在了龙啸关关口,辛爱登上高台,正用千里镜观察着远方的动静,看来他是非常有把握能守住龙啸关。

  透过千里镜,辛爱已看到徐平正骑着战马跑在最前面,后方还跟着几位将领及铁浪的红颜知己。

  辛爱笑了笑,道:「护法,看来他们是疯了,竟然比我们先发动进攻,毒火飞炮会让他们死得很难看的!」

  「王子所言极是。」亚历克点头道。

  身受内伤的李笑霜本想在营中休息,可又不能被辛爱知道自己受伤一筝,所以她只能死撑着。不过有这么多门毒火飞炮在,她也不相信铁浪敢来造次!

  可一切的一切都在铁浪的掌握之中,他们能依恃的毒火飞炮,早已被铁浪动了手脚。

  身处两军之间的铁浪,正静静观察着两军动静,并估测着明军进入火炮射程的大概时间和位置,随后摘下面巾,转身跨到三颅凤凰背上,抚摸着三颅凤凰的三颗脑袋,道:「傻鸟,我们只要将关口那十门火炮解决了,便万事大吉了,明白吗?」

  三颅凤凰猛地点头,爪子不断在地上刨着,跃跃欲试。

  「梦岚、半雪、黛柔、施乐、纱耶,这组合实在是强大啊!」铁浪嬉笑道。

  「我看到好多大炮喔!」视力非常好的施乐叫道。

  「你要相信杨公子!」和半雪同骑一匹战马的叶梦岚叫道。

  「到时候都变成炮灰了!」施乐气鼓鼓道。嘴里虽抱怨着,可还是用力挥动马鞭,另一只手握紧繋于腰际的嗜血剑,准备随时用鞑靼兵的鲜血喂饱嗜血剑。那被繍花罗裳裹紧的巨乳,正随着战马的奔跑而上下大幅度摇颤着,都快要将乳罩的系绳撑断了。

  明军一进入火炮射程内,辛爱立刻做出了攻击手势,鞑靼兵忙点燃了引信。

  「走吧!」铁浪拍了一下三颅凤凰的肩膀,三颅凤凰便鸣叫着,冲向龙啸关关口。

  还没有注意到三颅凤凰的辛爱,只想欣赏明军血流成河的惨烈,可眼前的场景完全让他目瞪口呆——那一百一十门火炮的引信确实点燃了,也确实烧进了炮口内,可压根没有听到炮响,只发出放屁一样的声音,然后炮弹被挤出炮口,直接落在地上。

  由于没有足够的推力,这些炮弹根本没有爆炸,部分被蒸发的火药,混着尿騒味从炮口不断涌出。

  「搞什么?」差点呕出的辛爱急忙捂住鼻子,嗅觉受重创事小,重点是这些火炮发射不出便打击不了明军,而且明军正以极快的速度接近,那些本以为火炮可以稳住大局的鞑靼兵全都傻了。

  离高台最近的一名炮手叫道:「王子,不是您昨天晚上吩咐我们尿进去的吗?说这是试验。」

  「试验?狗屁!」一向很有大将风范的辛爱完全失了分寸,吼道:「进攻,进攻!他妈的,你们给我进攻!」

  辛爱正想指挥炮手将那能够带来希望的十门火炮推出关口,可铁浪驾驭的三颅凤凰已先他一步飞进关口,一声低鸣,那些正欲往炮口塡充炮弹的鞑靼兵都吓得屁滚尿流。

  三颅凤凰未落地,拔出刻龙宝剑的铁浪已跳到地面,手起剑落,近身的三名鞑靼兵咽喉都被割裂,倒地而亡。

  左侧一名鞑靼兵举起长矛刺向铁浪,刚刚落地的三颅凤凰金翼拍过去,鞑靼兵口吐鲜血,整个人都飞出了关口,砸在一门火炮上。

  「你们两个给我去杀了杨追悔!」辛爱气得脸色铁青。

  领命的亚历克和李笑霜纷纷跳下高台,跑入龙啸关。

  「纳命来!」亚历克巨吼着,奔向铁浪,挥动九天金杵,一杵击向铁浪胸口。

  一旁的三颅凤凰急忙撑开守护光环。

  九天金杵击中守护光环,光环竟硬生生被敲得凹下去,可这终究是凡人的力量,亚历克根本不可能破得了神鸟三颅凤凰的守护光环,所以当他力气用尽时,守护光环产生的弹力硬是将他弹出数十步之外,他更是被震得嘴角溢出了鲜血。

  李笑霜见大势已去,便往右侧潜逃,打算逃离这是非之地。

  「傻鸟,谢谢你。不过我一直很钦佩亚历克,所以这次的胜负你别介入,你去干你该干的事吧。」让三颅凤凰解开守护光环,铁浪便直视着亚历克,道:「我以此剑对你的九天金杵,谁败,谁就葬身龙啸关!」

  亚历克擦着嘴角的鲜血,点了点头,握紧九天金杵,用力往地上一敲,道:「我亚历克受大汗所托,誓死保护辛爱王子,放马过来!」

  铁浪握着开始散发寒气的刻龙宝剑,浅浅一笑,道:「在《剑指天下》这么多男人中,我一直觉得你亚历克才是真正的男人,不过太愚蠢了,保护着根本不値得保护的人。」

  「住口!」受到刺激的亚历克高高跃起,双手握着九天金杵,用力砸向铁浪。

  「你这是愚忠!」一个侧身,铁浪已避开了九天金杵,一剑刺向亚历克背部。

  亚历克虽体型高大,不过反应并没有铁浪想像中的迟钝。九天金杵落地那刻,他已弯下腰,刻龙宝剑恰好从他背部划过,并没有伤到他的身体。

  依旧弯着腰的亚历克舞起九天金杵,扫向铁浪双腿。

  铁浪急忙跳起,双手握紧剑柄从上方刺向亚历克,犹如猛虎下山。

  「看招!」亚历克横举起九天金杵。

  当!

  刻龙宝剑砍在九天金杵正中间,铁浪借力往右侧砍去,亚历克只得松开一只手,却用单手操控着九天金杵,硕大的杵头攻向铁浪胸口。

  来不及避开的铁浪被金杵击中,一声闷哼,人被弹飞,重重落地,顿时觉得体内翻腾不已,好像五脏六腑都移位了。

  正看守着十门火炮的三颅凤凰想去救铁浪,可见铁浪依旧面带笑意,牠便放弃了这念头。

  站起身的铁浪吐了好几口唾沫,道:「幸好是一只手,要是两只手同时使力,恐怕我早已命丧此地了。」

  「我现在便让你死!」亚历克抡起九天金杵再次攻向铁浪。

  面对气势正盛的亚历克,铁浪也只能使出看家本领了。

  「一掌控剑,方成霜雪!」

  随着铁浪的一声暴喝,早已被他注入真气的刻龙宝剑顺势推出,急速旋转着的刻龙宝剑,剑尖恰好刺中九天金杵杵头正中间的凿痕。

  当、当、当……

  亚历克已经顾不得攻击铁浪,双手紧紧抓着九天金杵,丝毫不敢有所松懈,因为霜雪飞剑带来的强大推力是他完全想像不到的。就在这时,铁浪已跃起,一掌拍向他胸口。

  亚历克举掌迎向铁浪,两人手掌击在一块,亚历克的袖子瞬间爆裂,露出强壮的胳膊,而轰天击带来的巨大冲击力直接震断了他手臂的所有经脉,又沿着他的手臂传到他的胸口,震伤五脏六腑。

  噗!

  亚历克呕出鲜血,完全控制不了九天金杵,九天金杵应声落地,而力道还未被完全化解的刻龙宝剑随即刺向他的胸口。

  本以为这次死定的亚历克干脆闭上了眼睛,剑却没有刺中他,睁开眼,铁浪手里正握着刻龙宝剑,剑尖指着亚历克的胸口。

  铁浪道:「亚历克,愿不愿意跟着我?我绝对不会亏待你!」

  「我亚历克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鞑靼之事,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铁浪望着关口,见鞑靼兵已经被杀得差不多,而且辛爱已经被徐平绑住,他便道:「辛爱已经被抓住了,你也没有必要再坚持下去。天下是大明的,不是鞑靼的,知道吗?」

  亚历克见辛爱真的被抓住,目訾欲裂,用还能活动的左手握住刻龙宝剑剑身,人随之往前一倾,刻龙宝剑刺进了他的胸口。

  「唔……」

  见状,铁浪想收回刻龙宝剑,可亚历克死死握住。

  亚历克笑着看着铁浪,道:「护法连主子都无法保护,这命也不该留丨」说完,

  亚历克又往前走了一步,刻龙宝剑刺穿了他的身体,当场毙命。

  亚历克慢慢闭上了眼,巨大身躯往后倒去,重重砸在地上,扬起阵阵尘埃。

  「可惜了。」铁浪微微叹气,收起刻龙宝剑。

  不到两刻钟,鞑靼的阵营完全崩溃,主帅辛爱被擒,歼敌四千多人,俘虏三百多人,一部分逃走。由宋襄渝和葛柳组成的队伍,则开始在周围的树林间搜寻着鞑靼的残党,只要不是逃回鞑靼境内,都要将他们揪出来!

  「相公!」毫发无伤的徐半雪跑向铁浪,紧紧搂住他,亲昵道:「雪儿想死你了。」

  「我也是。今天表现得很英勇嘛!」铁浪夸赞道。

  「哼!要不是你弄坏了那些火炮,本小姐还打算用龙啸对忖他们呢!」

  「那可不行。你狮子吼一出,自己人岂不是也跟着倒楣?」

  「这里真的好臭。」施乐捂着鼻子,道:「难道他们都小便失禁不成?」

  「绝对是这样。」铁浪忙道,他可不希望自己昨晚那不光彩的手段让自己的女人知道,随即眼睛一扫,铁浪却没有看到施黛柔。

  「黛柔师姐呢?」铁浪急忙问道。

  有点吃醋的徐半雪两腮鼓起,指着右侧道:「她说看到她师姐,所以就跑去找她了。」

  「完了,我必须去救她!」铁浪头也不回地连忙往李笑霜潜逃的方向追去。

  「真是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徐半雪被铁浪这一举动气得快哭出来,使劲跺着地面,而她旁边的施乐倒是一脸事不关己的表情,不断抱怨着这里的满天尿騒味。

  此时,施黛柔正在一片竹林中与李笑霜对峙,身受内伤的李笑霜根本不是施黛柔的对手,所以只和她叫阵,并不敢动武,藏于身后的手却捏着一根青丝,打算做最后的抵抗。

  「师姐,这两年你在外兴风作浪,杀人无数,师傅命我替冰墓清理门户,可我们终究师姐妹一场,我不想杀你。你和我回冰墓向师傅磕头认罪,相信师傅会念在往日恩情,饶你一命的。」施黛柔道。

  「师妹,师傅脾气我是知道的,她可比我毒辣多了;若我回去,她绝对会杀了我,我宁愿死在这里,也不愿意被她侮辱!」

  「若师姐再固执,可别怪师妹出手伤人!」

  「若你真的念在同门之情,就应该放我走!」

  「我不能再让你伤害无辜之人,所以你必须和我回冰墓向师傅认罪。」施黛柔抽出软纱,玉臂一挥,似乎有了生命力的软纱以极快速度飞向李笑霜。

  「你太小看我了!」李笑霜身子往后一弯,五指顺势抓住软纱并转了几圈,软纱便缠在她身上,而她已经甩出了冰绾青丝。

  「黛柔师姐!」百余步之外的铁浪吼出声。

  「孽徒,沐要伤人!」一声凌厉娇喝从上空传来,一身淡绿长裙的中年美妇从上空落下,手里那把玉白长剑已脱离她的手,以极快的速度刺向施黛柔。

  玉白长剑从施黛柔鼻前不到半寸之处刺到地面,冰绾青丝恰好被它挡了下来。

  「师傅!」施黛柔和李笑霜异口同声道。

  身穿一袭素锦宫衣,外披水蓝轻纱,微风吹过,轻纱飞舞,整个人散发出空灵之气。青丝挽成一个简单的碧落髻,簪着一枝清雅的梅花簪。肩若削成,腰如约素,眉如翠羽,肌如白雪。

  铁浪看着已落地拔起玉白长剑的美妇,口水差点流出来,根本不敢相信这种活像天仙下凡的美娇娘会是杨追悔的师傅,简直娇艳欲滴呀!

  咽下口水,铁浪忙抱拳,道:「弟子拜见师傅!」

  看着冷若冰霜的冰落夜,李笑霜腿都在颤抖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颤声道:「师……师傅……」

  「当初你生性好斗,为师才将你逐出师门,让你跟随紫云师太出家修行,没想到你竟杀了紫云师太,又以冰指小仙自居,在江湖不断掀起杀戮。」冰落夜剑尖指着李笑霜,冷冷道:「你虽被我逐出师门,可你这身武功还出自冰墓,今日我将废你毕生武功,拘于冰墓,终身面壁思过!」

  「不……不能……师傅不能这样子对待徒儿……」李笑霜吓得面如土色,叫道:「若我有罪,那么杨追悔与施黛柔呢?他们通奸,而且杨追悔昨日又侮辱了徒儿,弄脏了徒儿的身子!」

  铁浪本想替李笑霜说好话,没想到她现在狗急乱咬人,便道:「师傅,我与黛柔师姐的事您也知道,我们从未行苟且之事,而且笑霜师姐的功力比我高,又有冰绾青丝,不论从哪方面来说,追悔都不可能羸得了笑霜师姐;要说侮辱,追悔被笑霜帅姐侮辱的可能性更大。」

  「杨追悔!」

  「你们别吵了。」冰落夜盈步走向李笑霜,道:「转过去跪着。」

  「师傅!」李笑霜急忙抱住冰落夜双腿,叫道:「笑霜愿意随师傅回冰墓,但师傅别废了笑霜的武功。」

  「师傅心意已决!」冰落夜身形一闪,人已闪到李笑霜身后,竖起食指,在李笑霜脊背点了数下。

  「啊!」

  李笑霜惨叫了一声,整个人都趴在地上,全身力气尽失,嘴角溢出鲜血,她却握紧拳头,哽咽道:「冰落夜,你今日废了我的武功,若你不杀了我,总有一天我李笑霜会报仇的丨,」

  「师姐还是执迷不悟。」施黛柔轻叹道。

  「师傅来了,那我们怎么办?」铁浪小声道。

  「等师傅决断吧。」

  冰落夜俯身抓住李笑霜的手腕,剑压住她的手臂,一划!

  「啊!」

  裙摆沾染鲜血的冰落夜挑断李笑霜双手的手筋,又封了她双手的经脉,以防止她大量出血而死。

  看到这画面,铁浪全身冒出冷汗,完全不知道冰落夜手段如此的狠,这手段和她天仙般的姿容完全不相符。

  「废你武功和双手筋脉,量你有飞天之能也奈何不了我,乖乖随我回冰墓!」冰落夜插剑回鞘。

  李笑霜勉强站起身,垂着的手臂还在流血,低着头,颤声道:「我……我知道了。」

  她显然被冰落夜这极端手段震住了。

  冰落夜看着施黛柔和铁浪,道:「柔儿,你随我们回冰墓。杨追悔,我们冰墓派向来不管江湖琐事,更不会涉及朝廷之事,如今你两方都有涉入,我也不可能将你带回冰墓了,你好自为之吧!」

  「师傅,我想和黛柔师姐在一起!」铁浪突然抓住施黛柔的手。

  「追悔……」施黛柔想挣脱,却没了动作,面颊顿红。

  冰落夜表情依旧冰冷,说道:「七情六欲向来是冰墓最大忌讳,当初好意收留你,你却对柔儿动了情,这事我绝对不能容忍;如今你还想和她在一起,你觉得我会同意吗?」

  怕铁浪受到伤害,施黛柔立刻甩开他的手,急忙走到冰落夜身前,道:「我从未对追悔滋生过情愫,请师傅明监,我现在便和师傅一道回冰墓。」

  「如此甚好。」

  「师傅,我要和柔儿在一起!」铁浪急忙跑过去。

  「追悔,若你再进一步,我便死给你看!」施黛柔忽然抓起冰落夜手里的剑抵在脖子上,道:「走,回到你该去的地方,冰墓不属于你,我也不属于你!」

  铁浪知道施黛柔怕自己受到伤害,遂道:「师傅,徒儿在这里与你约定,我总有一天会回冰墓与师傅决斗。若我赢了师傅,恳请师傅让我和柔儿师姐在一起。」

  「输了呢?」

  「追悔,你别犯傻!」

  「输了,追悔愿意自断经脉,在冰墓服侍师傅一辈子!」铁浪抱拳道。

  「可以,师傅答应你。走吧!」

  看着她们离去的身影,铁浪久久不舍得移开视线,直到她们都消失于竹林深处,铁浪才转过身往回走。

  铁浪本想刚刚便向冰落夜下战书,不过现在上清宫那边的事还搞不定,就算蠃了冰落夜,让施黛柔跟在自己身边也很危险,还不如让她先回冰墓,至少那儿是最安全的地方。

  做好打算,铁浪沿着原路返回。

  回到龙啸关,明军还在清理战场,而他们抱怨最多的还是空气中弥漫着的尿騒味。

  铁浪回到了美人们身边,调戏了施乐一番,又惹得徐半雪醋劲大发,幸好还有叶梦岚这个干娘在开导她,否则铁浪担心徐半雪恐怕会当着大家的面来招狮子吼,到时候倒楣的可不只铁浪,在场的估计都会被震破耳膜。

  见辛爱已经被装进囚车运往独石城,铁浪和四位国色天香的美人也骑上骏马返回独石城,三颅凤凰则在他们上方盘旋着,那身金翼在朝阳映衬下更是显得神圣异常,道道金芒时不时灏在他们的身上。

  回到独石城,徐平便拟书飞鸽传书到京师,向嘉靖报告这次战争,提到最多的自然是铁浪,更将这次战争胜利的最大功劳归结到铁浪身上。

  铁浪本以为嘉靖那狗皇帝又会急着将他召到京师,可一点动静都没有,只是派人押送辛爱到京师。有鞑靼大汗之子这张王牌在手,谅鞑靼也不敢再侵犯大明!

  不仅如此,在取得独石城守城战完胜后的第三天,被蛇蛊控制的达赖台吉也率军抵达龙啸关。由于鞑靼刚受到重创,铁浪便授意达赖台吉以收回领土的名义率军进攻鞑靼。

  鞑靼的统治者本是达赖一族,所以达赖台吉此次进攻也是理所应当的。而且俺答汗统治鞑靼以来老是滋扰大明,虽有所收获,可战争带来的是妻离子散、国库空虚,最大的受害者自然是生活在鞑靼地区的平民百姓,所以达赖台吉进攻的第一天起,便有一部分鞑靼地区的老百姓倒戈,加入反攻的人潮中,其中更有一部分是铁浪在大同府守卫战中放走的鞑靼兵,他们都坚信铁浪是天神下凡,更相信鞑靼只有交给和铁浪有所交情的达赖台吉治理,才会国泰民安。

  如此一来,达赖台吉的反攻可说是如鱼得水,本来需要考虑路途遥远、粮草难以供给等细节,可热情的鞑靼居民完全替他们消除了困扰。

  短短十天反攻战,达赖台吉已成功收复一大半的领土!

  同时,来自女真三大部落的援军也抵达独石城。

  按照徐平的说法,女真族的援军已经派不上用场,想直接请他们回去,可他们千里迢迢赶来,又无事折返,女真族绝对不会愿意被当作傻瓜玩弄,所以在海露的授意下,铁浪独自前往两里外的女真援军驻扎地。

  还未走到他们的驻扎地,铁浪便看到了戴着虎形面具,裙摆正被烈风刮起,露出白嫩小腿的阮飞凤。

  走到阮飞凤跟前,铁浪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抚摸着她的发丝,问道:「凤儿,想不想我?」

  「别这样子,会被人看到的。」阮飞凤忙推开铁浪。

  「啧啧,现在都不让我碰啦?」

  「奴家可不是这意思,奴家确实是怕被人看到,毕竟后面还有奴家的族人;若他们误会了,以为杨公子要对奴家不轨,到时候你身体可是会被种满毒蛊的哦!」

  「我明白了。那我现在不动你,晚上可要好好服侍我哦!」

  「奴家……奴家知道了。」害羞的阮飞凤当即低下了头。

  打败辛爱率领的鞑靼兵,至今也有十几天了。这十几天里,铁浪自然没少和美娇娘们亲热,叶梦岚、徐半雪、施乐、小月和寄寒香,都被铁浪干得淫叫不已,可铁浪还是没办法修练淫龙第六式,要同时和五个人交媾并取到她们的阴精,不是那么容易的。

  如今阮飞凤回到铁浪身边,铁浪自然高兴万分,至少修练第六式的可能性又提髙了。

  和阮飞凤甜言蜜语一会儿,铁浪便开始说正事,之后两人并肩朝驻扎地走去。

  命人叫来建州和海西女真此次的行动指挥官,铁浪开始和他们商量要事,阮飞凤则以野人女真的行动指挥官及翻译官双重身分参与此次的会议。

  对于铁浪,建州女真的行动指挥官还不算很熟,可他早已从海西女真族人的口中得知铁浪以一人之力降服海怪,非常钦佩他,更将他视若神明,所以不管铁浪说什么,他们几乎都点头赞成,完完全全同意了铁浪的所有建议。

  首先,铁浪要求他们三族进行简单的贸易往来,各取所需;其次,铁浪要求他们通婚,以达到三大女真族融合为一族的可能性;再次,铁浪要求他们定期向大明缴纳一定的贡品。

  当铁浪说出第三点时,建州和海西女真的行动指挥官倒是没什么意见,可阮飞凤马上有意见了。

  「杨公子,奴家虽是明人,但也要替他们说一句话。大明的存在与否和女真族一点关系都没有,这次是因为要营救杨公子你,才千里迢迢赶到这儿,你却反倒要我们每年进贡,这是何意?」

  「飞凤,你误会我了。」铁浪笑道:「嘉靖是一代昏君,痴迷炼丹,身边又有严嵩这种大奸臣,若你们三个女真族成功融合为一体,很可能对大明的江山造成威胁,到时候大动干戈,总有人要牺牲的,所以先向大明进贡,如此一来大明便不会动你们了,懂吗?」

  听完铁浪的解释,阮飞凤点了点头,道:「没想到杨公子人品如此之好,还懂得替我们着想。」

  「自然了,呵呵。」

  铁浪当然不知道自己的一时好心促成了改朝换代。在华夏历史中,明朝之后便是清朝,清朝前身为后金,即女真族,所以铁浪对他们下的三条命令,直接促进了女真三族的融合,并为以后努尔哈赤建立后金政权奠定了基础。

  要阮飞凤向他们说明第三点,又随便聊了一会儿,每句话都要阮飞凤翻译,多有不便,所以铁浪便让会议提早结束,他也该回独石城了,否则美娇娘们可要等急了。

  铁浪似乎还记得昨天好像有答应过寄寒香什么事,又一时想不起来,昨晚和她干得太厉害,铁浪耳朵里只听到她的叫床和性器撞击声,那断断续续的言语都被他忘得一干二净了。

  为了让他们觉得不虚此行,铁浪决定和徐平、海露商量,从独石城或者周边城池运送部分物资到他们的驻扎地,一方面可以表示大明的诚意,另一方面可以让他们回去有个交代。若他们回去说跑到独石城什么事都没干,像被耍了一般,建州和海西女真族的首领疯起来很可能会举兵攻打大明,铁浪必须将所有的危险性都抹除!

  和阮飞凤行走在回独石城的路上,铁浪不断开心地哼着小曲,阮飞凤则安静地跟在他的身边。

  走了一刻钟,独石城已看到全貌,这时,阮飞凤开口问道:「杨公子,若他们要回去了,那我呢?」

  「自然是留在我身边了,而且我还要娶晴儿为妻,你这个岳母怎么能回去呢?」铁浪嬉笑道,见四下无人,他便揽住阮飞凤蛇腰,嬉笑道:「我知道你也舍不得我。」

  「可奴家是巫王,又是巫医,族人的存亡与奴家息息相关,奴家若不回去,他们怎么办?」阮飞凤急道。

  铁浪收起笑意,迟疑片刻,道:「凤儿,这么和你说吧!不管是哪个民族的首领,总有死的一天,他们也会觉得族人没有了自己便活不下去,可事实完全不是如此。只要选出了新的巫王,他们定能好好活下去,野人女真的血脉也会一直传下去,所以你必须留在我身边,懂吗?」

  「奴家懂杨公子的意思,让奴家再考虑考虑,好吗?」

  「嗯。」

  铁浪若有所思地望着灰蒙蒙的天空,道:「自从打退鞑靼,我的生活平静了许多,可又觉得我不可能拥有这种平静,上清宫绝对不会放过我的,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会发生。」

  「杨公子想太多了吧?」

  「我也希望是我想太多了。」铁浪突然扭头亲了一下阮飞凤,道:「晚上你留在独石城,别回去了,我们要好好沟通沟通。」

  阮飞凤那躲藏在面具下的脸都羞红了,呢喃道:「沟通……沟通什么?」

  「语言上的沟通啊。」铁浪道。

  「只有如此吗?」阮飞凤似乎有些失望。

  铁浪坏笑道:「伟大的野人女真族的巫王,是想和我这个无名小卒进行肉体上的沟通吗,比如掰开巫王的大腿,拨开那朵可爱的花朵,再将我的棍棒插进去?」

  「坏死了!」

  院飞凤用开铁浪的手,碎步跑向前,羞得几乎想找个地洞钻下去了。

  「晚上你就知道我有多好了,你会爱死我的。」铁浪追上去,将阮飞凤拦腰抱起。

  「杨公子,放奴家下来,快放奴家下来,被人看到了可不好,快点呀……」

  不管阮飞凤如何挣扎,如何恐吓,铁浪就是不放她下来,还加快了步伐跑向近在眼前的独石城。

  接近独石城,依旧躺在铁浪怀里的阮飞凤不敢挣扎也不敢说话,幸好有面具遮脸,否则她简直不知所措。

  进城时,铁浪便将她放下来,并大声道:「巫王大人,你右腿受伤,走路可要小心点丨。」

  守卫起初还有疑惑,听铁浪这么一说,也就了解他为什么要抱着巫王进城了,所以也就不再胡思乱想。可阮飞凤为了不露出马脚,她还要装成瘸子,一瘸一拐地走着,铁浪则在一旁坏笑。

  「再笑,奴家晚上喂你吃蛇蛊,吃光你的大脑!」阮飞凤小声威胁道。

  铁浪干咳两声,忙扶着阮飞凤,道:「巫王大人,你年纪大了,脚又瘸了,走路可要小心,让小辈扶着你吧。」

  听到这话,阮飞凤哭笑不得,只得任由他扶着。

  此时,太监总管刘管材正从将军府走出,一看到铁浪,他便眯眼笑着走过来。

  【第十一集】第三话:龙吟春巢

  一看到这个死太监,铁浪就知没好事,不过基本的礼貌还是要有的,所以娥浪也报以微笑。

  「多日未见,怀远大将军更有大将之风了啊!」刘管材笑咪咪道,手做兰花指状,走路比妓女还来得招摇扭捏。

  「公公客气了,远道而来,定有要事吧?」

  「哟,自然是关于大将军的了。」刘管材食指在身前划了条弧线,嗲声嗲气道:「大将军不仅守住了大同府,又以闪电般的速度跑到烽火连天的独石城,还凭一人之力智取龙啸关,不仅弄残他们的火炮,更掳获了敌国王子,以后看他们还敢小敢放肆!」

  铁浪可不记得自己做了这么多事,他记得最清楚的便是让鞑靼兵尿尿到炮口里,不过既然刘管材这么说了,铁浪自然受之无愧,拱手道:「我是大明子民,向然要保卫大明的江山社稷,这些都是应该的,公公谬赞了。」

  「呵呵,大将军不必过谦。」刘管材眨了眨眼睛,道:「下官来此的目的是颁圣旨,刚徐将军已经替你接下了,大将军回去可要仔仔细细看一遍。」

  「圣旨?」一听到这两个字,铁浪就觉得大难临头,遂告别刘管材,和阮飞凤一道走回将军府。

  走到大厅,徐平和海露正坐在那儿交谈着,一见到铁浪,徐平急忙走过去,双手重重拍在他双肩,道:「这回可不好办了!」

  「岳父如此着急,到底怎么了?」铁浪忙问道。

  「悔儿,你自己看吧。」海露已把圣旨递给铁浪。打开圣旨一看,铁浪脸色大变,叫道:「狗皇帝是不是疯了,怎么什么浑水都叫我蹚,这不是要人命吗丨,」

  「彩云之南,名字虽好听,可那儿的民族十分混杂,彝族、白族、壮族、苗族、回族,大大小小有二十多个少数民族;而且地势多变,石林、元谋土林、彩色沙林、九龙河瀑布、玉龙雪山、虎跳峡、九乡溶洞、阿庐古洞,还有热泉,一不小心,悔儿便可能客死异乡了。」海露面露愁容,蛾眉紧锁。

  「这些都还好,关键是神蟒教,这狗皇帝绝对是疯了,怎么会要我到云南铲除神蟒教……」铁浪几乎想一头撞死。若他告诉海露,自己曾经强奸了神蟒教内很有威望的琉璃千代,又绑架过教主的女儿月蝉,真不知道她会有何反应。

  强龙不压地头蛇,铁浪这头淫龙若跑到云南,落入神蟒教手里,绝对会被剥皮!

  「岳父、岳母,这次我绝对不去,我怕到时候恐怕会死无葬身之地。」铁浪沮丧道。

  「可圣旨都已经下来了,抗旨也是死路一条……」海露道。

  「可以托病吗?」

  「圣上会派御医过来。」

  「那说我月经……唉,算了、算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铁浪将圣旨扔到桌上,问道:「那,是不是明天就要启程了?」

  「按照圣旨,应当是今天,不过明天启程也无妨。对了,」海露从兜里摸出一块纯金令牌,递给铁浪,道:「这是圣上御赐调令金牌,只要持有调令金牌,悔儿你可以任意调动云南地区的兵马,以助你铲除神蟒教。」

  「多谢岳母。」铁浪收起调令金牌,问道:「若我让云南所有兵马都举旗反抗朝廷呢?」

  「大逆不道,不可胡言!」海露忙道:「这里是自家,要是在外面,乱说话会招来杀身之祸!悔儿,你年纪轻轻,娘可不希望你出半点事。娘二十年前去过一趟云南,所以此次会和你同行。」

  一听到这句话,所有的危险都被铁浪抛诸脑后。看着这个娇艳欲滴、浑身上下散发熟妇气息的海露,铁浪立刻感到心痒难搔。想着和海露出行可能发生的色色场景,铁浪胯间那根肉棒瞬间勃起,他忙侧过身,严肃道:「这怎么行?岳母,您还要照顾幼蓉,而且独石城这边也需要您打点。」

  「我的好女婿。」徐平插话道:「露儿还未嫁给我时,可是江湖女豪杰,身手好得很,又师承鬼仙,看起来温柔婉约,动起手来就算几个你也不是她的对手。刚刚我已经和露儿商量过了,我也同意她这次的出行;幼蓉有人照顾,而且现在也断奶了,所以露儿也该好好活动、活动了。」

  铁浪之前考虑到海露要徐幼蓉修练《玄阴真气诀》,不愿意让她喝别人的奶水,但听徐平这么一说,海露已可以不用喂奶,而且双乳应该还有很多奶水才对,随手一捏,那美滋滋的奶水就喷出来……

  铁浪不敢再意淫下去了,生怕自己会射出来,便问道:「那我们何时启程?」

  「明天吧,今天我要把该交代的事情都交代一番。」

  「嗯。哦,对了,小婿还有件事要和岳父、岳母商量,是关于女真三族的。」随后,铁浪便将自己之前的打算说给他们听,虽要独石城损失部分的物质,不过徐平和海露都点头表示赞同,徐平更是立刻让下人去通知参将葛柳负责此举。

  聊了片刻,铁浪才想起阮飞凤还在门外,忙将她接进来,道:「这位想必不用介绍了,女真族女巫王。神蟒教善于用毒,而巫王本身还是巫医,精通救人巫术,所以小婿希望她也能同行。」

  「我们当然没意儿,只是他们族人……」「巫王大人,有问题吗?」铁浪问道。

  刚刚在门外,阮飞凤也佴听到他们的谈诂。木以为铁浪要去云南,她只能回部落,没想到他要求自己也一块去,心头一阵温暖的阮飞凤不假思索地点头了,道:「杨公子和本王是好友,云南险象环生,本王能帮上忙,实在是荣幸之至。」

  「那今晚巫王大人便留在府中歇息,明日一道出城吧。」海露建议道。

  铁浪晚上本就打算和阮飞凤好好乐乐,既然海露都开口了,他自然使劲点头,阮飞凤却道:「本王今晚需回去和族人交代清楚,要不然他们会以为我失踪了,所以……麻烦待会杨公子送本巫王回去,方便的话,晚上我再和杨公子回府。」

  虽然有点周折,不过只要阮飞凤晚上愿意留在将军府,要铁浪多跑几趟他都愿意!

  申时刚过,离吃饭还有些时间,猴急的铁浪便想送阮飞凤回去,可海露要阮飞凤留下用膳,最后铁浪只能妥协,等吃完饭再送她回去,事务处理完毕,再弄回来好好调教!

  阮飞凤本想像上次那样请人端了饭菜到屋里吃,以防徐平夫妇认出她来,不过又想起以前自己从未和他们见过面,且事隔十几年,自己模样也有了些许变化,所以便和他们一块吃饭。

  饭桌上只有铁浪、徐平两个男人,其余都是各具特色的美人儿。

  撩起面纱用膳的叶梦岚,成熟的海露,初为人妻的徐半雪,拥有傲人双峰的人鱼姐妹小月、施乐,身体成熟思想却幼童化的皆川优树,一直以皆川优树为中心的女忍者纱耶,上清宫前长老寄寒香,母仪天下的张皇后。

  当然,眼前这个刚刚摘下虎形面具的绝代佳人阮飞凤也是不可不提的。

  众人一直以为,能够担任巫王的女人绝对是满脸沧桑,可阮飞凤不仅拥有闭月羞花之貌,举手投足间更是娴雅至极。

  不过话说回来,坐在这里的十个女人都各胜擅场,并不能根据一、两个优缺点来定义谁更美。

  坐在铁浪旁边的徐半雪,一见巫王原来是个大美人,一下便鼓起了两腮。想到铁浪这个大色狼去女真族的地盘都和这个大美人待在一块,绝对会发生一些令人心跳脸红之事,而且他们还要一起到云南,她气得脸都红了,可初为人妻的她也懂得要给铁浪面子,所以只得低头扒饭。

  吃到一半,徐半雪突然觉得胃海翻腾,她忙跑了出去,站在走廊处干呕着,但只呕出了一些津液,可还是觉得肚子很不舒服。

  这时,海露走了出来,拍着女儿的背部,问道:「雪儿,上个月有没有出血?」

  「好像……没有……」徐半雪胀红了脸,似乎知道海露在指什么。

  「你快回房间休息,我请大夫来替你把脉。」

  没等徐半雪回答,海露已经急急忙忙跑出了将军府。

  「难道我真的有了?」徐半雪摸着肚子,没有多大的感觉,但还是觉得很想吐。

  转过身,徐半雪便看到众人都站在门口盯着她。

  「只是……只是身体不舒服而已,我并没有怀孕。」徐半雪忙解释道。

  铁浪看着施乐,问道:「我们有说什么吗?」

  施乐皱眉道:「我们什么话都没说。」

  「那她为什么说自己怀孕了?」纱耶疑惑道。

  「我没有怀孕啦!」徐半雪气得推开他们,跑回房间。

  「不过杨君,你和雪儿结婚这么久,她也该要有身孕了,要不然你的身体可能有问题。」纱耶道。

  「伯母去叫大夫了,待会便知分晓。」

  大夫来了之后,大家都挤在徐半雪房间里,坐在床边的徐半雪被他们看得面红耳赤的,希望怀上铁浪的孩子,又担心自己还太小,不知道如何抚养孩子。

  片刻后,大夫抱拳道:「恭喜,这位少夫人有喜了。从现在起不可让少夫人劳累,要请人好好照顾。谁随我回一趟药铺,拿些安胎药炖给少夫人吃?」

  「我派下人跟你回去拿吧!」海露笑了笑,便和大夫一起走出去。

  大夫一走,兴奋过头的铁浪当即将徐半雪抱起来,叫道:「我要做爹了,我要做爹了,我要做爹了……」

  「快放我下来,她们都在看呀!」徐半雪拚命拍着铁浪的肩膀,铁浪却更是得意忘形,直到叶梦岚提醒徐半雪已有了身孕,铁浪才将她放到床上,还很体贴地替她盖好被子,不许她到处乱走,要她把孩子平平安安地生下来。

  感觉自己瞬间变成病人的徐半雪有点郁闷,可她也希望孩子平安无事,所以只好乖乖地躺在床上。

  足足半个时辰,众人才依次退出徐半雪的房问,铁浪本想留下陪着小孕妇,可还要送阮飞凤回驻扎地一趟,便让叶梦岚陪着她。

  送阮飞凤回去的途中,铁浪一直在考虑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那便是修练淫龙第六式的时间和人选。

  从时间上来说,今晚要是不修练,下次可能要等从云南回来才行,可此行生死未卜,也许淫龙第七式会让安全度倍增呢!

  从人选来说,已经确定能参与淫龙第六式的女人包括叶梦岚、小月、施乐、阮飞凤,第五个却不怎么好决定了,难道是心机甚重的寄寒香?

  有点难下决定的铁浪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阮飞凤见他眉头紧锁,以为他在考虑很重要的事悄,所以并没有打扰他,却不知道他满脑子里转的都是淫欲之事。

  送阮飞凤回到驻扎地,女真族三个部落的人都在狂欢,其中还有以葛柳为首的五十多名明军,他们负责运送丰厚的物资前来,顺便也留下来和他们一起狂欢畅飮。

  恰好赶上的铁浪自然也被拉去喝酒,身为巫王的阮飞凤则拥有自主选择权,她选择站在一旁看着他们狂欢。

  半个时辰后,狂欢接近尾声,女真族三个部落便收拾东西回各自的休息处,葛柳带着明军拉着马萆拄独石城赶去,阮飞凤则将带来的野人女真族人都聚集在一起,和他们说一件非常难以启齿的事,可为了永远待在铁浪身边,又不得不说。

  起初,阮飞凤以为族人会大力反对,没想到他们都非常平静,甚至有人怂恿她要一直跟在被他们称为冲的镪浪身边,信奉神明的他们甚至觉得只有巫王陪在铁浪身边,他们的种族才能一直繁衍下去。

  如此一来,阮飞凤的心结总算解开了,也摘下那张戴了近一个月的面具,要求他们带回族里传给下一任巫王,并禁止他们用武力或者巫蛊决定下一任的巫王人选,而是要通过一年的观察,看谁用虫蛊救人最多,那么他不仅仅是巫王,也将是野人女真族的巫医!

  谈妥之后,阮飞凤和铁浪盘腿坐在地上,野人女真族人则将他们围起来,互相交谈着。时常有人问铁浪问题,每次都要阮飞凤替他翻译,他才回答得出来,不过相处久了,一些简单的问候话语倒是听得懂。

  一直聊到戌时过后,他们也该回城了。

  两人在前面走着,野人女真族人则在后面送着,走了足足一里路,他们才驻足原地,不断朝他们挥着手。

  「是不是觉得和他们相处久了,感情也出来了?」阮飞凤问道。

  「是啊,人真是很奇怪的动物。当初要翻越破云山,他们抓住我们,那时候我只觉得他们是专吃生肉的野人,之后更是坚定了这想法,可自从我们控制了周不仙和……之后,一切都改变了,特别是我降伏了海兽后,他们都好像把我当成神明供奉,我说什么他们便做什么。若我一直生活在他们那边,我相信依据我的号召力,我可以将三个部落都统一起来,变成……」铁浪眉头一皱,历史书的内容从他脑海里闪过,他便惊叫道:「后金,是后金!后金后来变成了满清,最终大明被满清所取代,清朝也变成了中国历史上最后一个封建制朝代,之后是帝国主义的侵略……」

  将这些琐碎线索联系起来,铁浪赫然发觉一件非常棘手的事——若他真的有心取代嘉靖的地位,之后女真三族的融合将会变成他最大的敌人,而且铁浪记得满清似乎还融合了鞑靼族!

  但是……但是从目前情势来看,他们都顺从于铁浪,要是铁浪真的将嘉靖赶下台,他们也绝对是服从于铁浪。可人算不如天算,铁浪还是不相信以一己之力能改变华夏历史的前进。

  再联想下去,若华夏的历史因为他的介入而完全改变了,那么,他以前生活的时代是否也会随之改变?有些人可能会凭空消失,有些人可能会凭空多出来,国与国之间的关系更可能发生重大的变化!

  铁浪还记得自己以前经常去河图的网站关注罗森、默默猴等大神的出书情况,要是自己改变了历史,那么罗森、默默猴甚至是河图,还会是那个模样吗?

  铁浪真的不敢再联想下去了,只得深吸一口气,拉住阮飞凤的手,问道:「凤儿,你觉得做皇帝重要吗?」

  「杨公子为何如此问?」

  「说说你的看法吧。」

  「奴家只是一介女流,想法自然和杨公子不一样。奴家只希望晴儿能开开心心一辈子,如此便满足了,再无他念。」

  「那我得好好考虑考虑最终的生活了。」铁浪吐气道:「真不希望因为我而发生巨变。」

  「杨公子今天好像一直愁眉不展,雪儿姑娘有身孕了,再过九倘月左右,杨公子便要做爹爹了,应该开心才是啊?」

  「确实。」铁浪搂紧阮飞凤,魔手在她腰上拧了一下,淫笑道:「凤儿,我跟你说,我要让你和晴儿都怀上我的骨肉,到时候你既是我的女人,也是我的岳母了。」

  「才不要呢!」阮飞凤嗔道。

  「喷啧,这可由不得你。我都射进去这么多次了,也许你已经珠胎暗结了,嘻嘻。」

  「杨公子可别吓奴家,奴家只希望能陪在你身边,然后看着晴儿长大生子,偶尔抱抱你和晴儿的骨肉,便是奴家最大的幸福了。」阮飞凤急道。

  铁浪捏了一下阮飞凤那吹弹可破的脸蛋,问道:「要是你现在已经有了我的骨肉了呢?」

  「那……那……那……」阮飞凤声音变得越来越小,低语道:「那奴家生下来和杨公子……一起抚养……」

  说完,害羞得全身发热的阮飞凤立刻扑进铁浪怀里,叫道:「奴家很想要,可又觉得那不太可能!」

  「嘻嘻,那我们去云南后,我每天晚上射一次,我可不相信我像国足一样射不中!」

  「国足,什么东西?」

  「唉!很悲剧的东西。」铁浪道:「反正我会好好努力的。噢,对了,我晚上有一个计画,我说给你听……」

  附到阮飞凤耳边,铁浪便将自己那邪恶的计画说给她听,听得阮飞凤面红耳赤,使劲摇头,可在铁浪的不断央求下,阮飞凤还是点头了。

  将阮飞凤安排到厢房,铁浪便打算进行自己那邪恶又淫荡的计画。

  他先和梦岚、小月、施乐打个招呼,将计画简单说了一遍。叶梦岚从未和众女一起服侍过铁浪,刚开始还想拒绝,可一知道是为了修练淫龙第六式,她还是同意了;小月自然没意见,她的性格就如同软泥,铁浪想捏成什么形状都可以;至于施乐这个成天只想要铁浪操她的浪货,自然是一百个愿意了。

  如此一来,需要的五个女人便确定了四个,还差一个。想来想去,铁浪只好将人选定为寄寒香,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举。他不可能对优树、纱耶、海露、张皇后她们下手,而且本有可能做为人选的徐半雪,也因为怀孕而无法参予。不过话说回来,铁浪得先去安抚徐半雪,才能进行自己那邪恶的多尸之旅。

  坐在床边,铁浪不断抚摸着徐半雪的小腹,徐半雪则枕着铁浪的大腿,似乎意识到什么似的,忽然伸手往铁浪胯间摸了摸,道:「相公,你都在想着坏坏的事吗?」

  铁浪还未回答,徐半雪继缤道:「想做吗?」

  「你有身孕,可不能乱来,否则对胎儿不好。」知道怀孕三个月之前都不能做爱的铁浪笑道。

  「嗯,娘刚刚和我说过了。不过要是相公你想要,你可以去找她们,我不会有意见的。」

  徐半雪这话恰好说到铁浪心坎去,可做为一名好丈夫,他还必须装得很为难,道:「那怎么行?我应该要好好陪在你身边才是。」

  「没事,只要你记得回来睡觉便好。」徐半雪继续抚摸着铁浪那根慢慢勃起的肉棒,道:「都这么大了,还是去找她们,要不然我怕晚上相公你一激动,雪儿便倒楣了。」

  「那我完事后便回来陪你。」给了徐半雪一个深深的吻,放下床幔,铁浪退出房间。

  铁浪在走廊上碰到了寄寒香。正想去找她,她自己却送上了门,铁浪不高兴才怪。

  铁浪还未开口,寄寒香便问道:「你是不是忘记昨天答应我的事?」

  「什么事?」铁浪确实忘记了。

  「昨天你和我做没有点穴,之后答应今天晚上努力让我解开大钟穴的,你难道忘记了?」寄寒香皱眉道。

  面对自己送上门的寄寒香,铁浪一把将她抱住,在她胸前抓捏了好几下,道:「前辈,我怎么会忘记呢?这十几天我不是都在努力吗?只是那穴道实在难以冲开,所以我今天便好好准备了一番,你绝对会喜欢的,记住到时候可别提什么解开穴道或者暴露身分,懂吗?」

  寄寒香半信半疑,可她把恢复功力的希望都寄托在铁浪身上,便点头了。

  和铁浪一道走进叶梦岚房间,寄寒香便吓到了。

  小月和施乐坐在床边聊天,叶梦岚和阮飞凤坐在圆桌前喝着茶。

  寄寒香知道自己来此的目的是和铁浪发生肉体关系,那么,岂不是会被眼前这四个女人观看?还不知道她们都是铁浪女人的寄寒香几乎想逃出房间,可见她们都面带微笑,那浅浅的微笑似乎预示她们已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

  将门反锁,铁浪便道:「我明天要去云南,那边很危险,也不知要离开多久,所以今天晚上我打算好好陪陪你们,让你们把我记在心上。」

  「相公。」施乐将裙摆撩起,露出被丁字裤裹得异常肥美的阴部,痴笑道:「能不能把你记在这里?」

  「我自然不介意,反正我待会会把你塞得满满的!」铁浪见寄寒香还有点放不开,便从后面抱住她,在她脖子上亲吻着,道:「我先从秦夫人开始,你们可要看仔细了,看为夫有多勇猛。」

  施乐拥着小月,暧昧道:「要是人家看得湿了怎么办?」

  「那下一个便是你了。」

  「杨公子……」寄寒香欲言又止。当铁浪将魔手插进她领口内,并隔着肚兜揉着她的美乳,而另一只手钻进她的百褶裙内,扣住整个软热阴部时,寄寒香脑子瞬间空白了,两处敏感地带都被铁浪擒获,她能做的也只是靠在他身上轻微呻吟着,匀称的娇躯更是不断贴紧铁浪,翘挺肉臀还不断摩擦着他的胯间,已经开始渴望那根粗大肉棒插入她的肉洞内。

  铁浪附到寄寒香耳边,耳语道:「前辈,放下所有的包袱,今夜和她们一起狂欢。越放得开,前辈的大钟穴就越容易解开。」

  「我先让你爽一爽。」铁浪已将寄寒香那黏着些许蜜汁的亵裤退至膝盖,掏出肉棒,紧紧贴着寄寒香的臀部,龟头则沿着臀沟慢慢滑向又热又湿,还轻轻张合着的肉洞入口。

  滑过后庭花,铁浪的龟头已触到了肉洞口,那儿温热湿润,轻轻!挺,龟头已顶开了软软的淫肉。

  「我会站不住的……」寄寒香呜咽道。

  「这样子才刺激。」铁浪用力一挺,整根肉棒都插了进去,接着便用两只手疯彺地揉着寄寒香美乳,下体也开始挺动,感觉到寄寒香那穴渐渐变得湿润,铁浪的挺动速度也渐渐加快。

  没一会儿,房间内便回荡着性器撞击的啪唧声,让其余四个还未受到宠幸的女人都将目光聚集在他们身上,而目光的集中处自然是那还藏于裙厂的性器官,她们都想看一看肉棒抽插淫穴的画面,因为那声音实在是太动听了。

  「小月……」施乐呢喃道。

  「怎么了,姐姐?」

  施乐拉着小月的手按在自己三角洲处,道:「你摸摸姐姐这里,已经好湿了。」

  小月急忙收回手,道:「小月不敢。」

  「小月,你就摸吧,手指也可以插进去。」铁浪怂恿道。

  「妹妹最听相公的话了,所以你知道怎么做了吧?」施乐干脆平躺在床上,大腿压在小月大腿上,很主动地将裙子掀开,拨开火红色的丁字裤,那朵被蜜汁滋润得殷红绽放的淫花已微微分开,春色尽显。

  看着姐姐的私处,小月整张脸都红了,颤巍巍地伸出手,沿着微开的肉缝滑动着,手指落在肉洞口,不知道该不该插进去。

  犹豫间,施乐已主动地挺起屁股,那根手指遂插入了温热的蜜穴内。

  「妹妹,你也有看过相公干我的,你现在要把你的手指当作相公的棒棒,该怎么做你知道的。」施乐痴笑着,正吮吸着食指,眼中尽是迷离。

  「嗯。」小月轻应了声,食指遂开始缓慢抽动着,这种从未尝试过的行为让她都羞红了脖子,可手指被又热又湿,好像还会吮吸的淫肉包住的感觉非常舒服,让她情不自禁加快了速度。

  起初是一根手指,片刻后她便将两根手指也插进去。

  「妹妹,我后面也要,你插进去。」施乐又提出了新的要求。

  「嗯。」渐渐放开的小月便将拇指插进施乐后庭花内,食指和中指继续留在肉洞内,三根手指同时满足着施乐。

  虽说手指带来的快感远非肉棒能比,可前后两处都有东西塞着,施乐还是挺满足的,娇喘声顿起,都快盖过寄寒香的淫叫声了。

  「竟然……竟然是后面……」寄寒香呜咽道。

  「你想不想也试一下?」早已将她衣裳和肚兜扯掉的铁浪,更放肆地抓捏着她的乳房,偶尔还捏住她的两颗乳头往外拉,直到寄寒香喊痛,铁浪才松开手,偶尔则将她的乳头往里压去。

  上下的同时刺激让寄寒香快站不住了,嘴里淫叫着,双腿颤抖着,成熟脸蛋媚态尽显,大腿内侧早已被蜜汁溅湿。

  「凤儿,你最了解女人的身体,可否过来帮忙?」

  阮飞凤放下茶杯,道:「我正和羡霓谈着杨公子,才知道你那么坏,到现在还瞒着雪儿。要是让雪儿知道你连她干娘都动了,看她怎么收拾你!」

  「帮帮忙嘛!」铁浪眨了眨眼睛,直抛媚眼。叶梦岚和阮飞凤都忍不住笑出声。「我先去帮忙了。」阮飞凤站起身便走过去。

  跪在地上,阮飞凤脱掉寄寒香的百褶裙,铁浪那根正在匆忙进出的大肉棒顿时落入她的眼帘,阮飞凤拇指在寄寒香充血阴蒂上轻轻揉着。

  「唔……干……干什么?」寄寒香身体犹如被闪电击中,娇喘连连。

  「这里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凤儿会让秦夫人明白的。」说箸,阮飞凤用两只手抓着寄寒香的大腿外侧,整张脸压在她下体,舌尖开始在寄寒香阴蒂上舔着。

  「唔……唔……别这样子……啊……」

  寄寒香显然没受过这种优待,那种怪异的感觉让她变得更加的敏感,甚至觉得自己好像被抛入了大海,狂风巨浪不断拍打着她,道道巨浪更将她整个人都推向了高空,却又无情地将她抛弃,任凭她落向百丈之下的大海。

  欲仙欲死的感觉不断侵袭着寄寒香的身体,肉棒和舌头同时进攻着私处,她都快受不了了,呜咽道:「杨公子……我快要来了……快点……唔……快点……」

  前些天,铁浪认认真真地研究了一遍第六式「龙吟春巢」,起初还不明白「配以吮阴心诀」到底是什么意思,后来大致参透了,更明白第六式最最重要的一点其实是「切勿点鸠尾」,鸠尾穴一点,再封女体的四满穴,意味着女体将阴精泄尽而亡,和吮吸心诀其实没什么两样,但只要不点鸠尾,情况却会大不相同,如今便是用寄寒香的身体做实验的时机!

  铁浪先封了自己的大赫、会阴和膻中,感觉到寄寒香穴内淫肉急速蠕动吮夹着肉棒时,铁浪便点了她的四满穴。

  「羡霓,快点!」铁浪突然道。

  「嗯。」叶梦岚忙端起桌上的瓷碗走到他们面前,会意的阮飞凤已让开。

  「出、出来了……」寄寒香全身痉挛着,阴精喷洒而出,在吮阴心诀的作用下,她的阴精喷得特别多,连续喷了两次。要是铁浪点了自己的鸠尾穴,恐怕此时寄寒香已因连绩高潮而死了。

  铁浪的大肉棒还堵着寄寒香的蜜穴,感觉到整个龟头都被阴精浸泡着,铁浪才慢慢抽出肉棒,叶梦岚还握着肉棒让它慢慢滑出,瓷碗则置于寄寒香阴户正下方。

  噗!

  亀头滑出,丝丝黏腻晶亮的阴精像雨露般滴在瓷碗,没一会儿便将底部铺上一层。

  淡淡臊味在房内散开,首当其冲的叶梦岚并不觉得阴精的臊味难闻,反而觉得这亮晶晶的阴精蜜汁似乎充满广诱惑,使得她几乎想尝一尝。

  寄寒香被干得全身虚脱,铁浪便把她抱到床卜。刚想去干施乐,却觉得一直处于勃起状态的肉榉被温热小嘴含着,低头一看,施乐正用力吮吸着肉棒,那双媚眸还带着些许的无辜。

  「你这小骚货,比相公还主动!」铁浪淫笑道。

  施乐吐出肉棒,用手套弄着,嗔道:「反正都要做的,主动点相公也会喜欢,不是吗?」

  「当然。乖,把屁股翘起来。」

  「嗯,被小月弄得都湿了。」施乐忙翻过身子,头枕着小月的大腿,雪臀高高撅起,肉洞早已张开,显得粉红幽深,略深处的淫肉还锜无规俅蠕动着,折射出亮晶光亮。

  铁浪俯身亲了一下施乐蜜穴,道:「我钤好好满足你运騒货的。」

  龟头顶住肉洞口,用力一挺,噗哧一声,粗大肉榨整根没入。

  「啊!相公……你要弄死我了……好粗……好胀……我好喜欢……」

  面对騒淫成性的施乐,铁浪根本不需要什么前戏,只需往死里插,所以卖力抽插不到一刻钟,施乐已经受不了,接近卨潮。

  铁浪本想让施乐多享受一会儿,没想到她已经快要高潮了,他只好点了她的四满穴,如同之前那样收集着阴精。

  抽出依旧挺拔的肉棒,看着瓷碗内的阴精。

  寄寒香的阴精臊味有点重,施乐的却如仙琼玉酿,两人阴精混合在一块,那股臊味便减淡了不少,还散发出淡淡的香味。

  搞定施乐,铁浪当即把一旁的小月拉到身边,嘴巴作她阴部亲吻着,足够湿润后,他便挺着长枪刺入。

  小月永远都显得那么的害羞矜持,就连被干得十分舒服,她也是咬着薄唇,不想发出呻吟,可每当花心被龟头捅到,小月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哼出声。

  用同样的办法收集了小月的阴精,铁浪的目标便落在叶梦岚和阮飞凤身上,看着她们两个,铁浪冒出一个非常邪恶的想法。

  让寄寒香、小月和施乐三人好好休息,铁浪整理好衣服,便让叶梦岚和阮飞凤跟自己走进小月、施乐的房间,铁浪便附到她们耳边耳语着,说得两人面红耳赤,可都点头了。

  根据铁浪的指示,身体熟得好似多汁蜜桃的叶梦岚和阮飞凤都褪去了衣裳,赤裸裸地站在床边,矜持片刻,阮飞凤便爬到床上躺着,一只手遮住阴部,另一只手遮住美乳。

  「该你了。」铁浪捏了一下叶梦岚的翘臀。

  「嗯,妾身明白。」看了媚态初显的阮飞凤一眼,光着身子的叶梦岚也爬上了床,但并不是躺在阮飞凤身边,而是压在她身上,四只乳房顿时压在一起,轻微摩擦着,玉白美乳已呈现斑驳的娇红,可口至极。

  铁浪脱光衣服爬上去,看着她们两人几乎贴在一起的肥凸凸阴部,他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一龙戏双凤,还是两只处于成熟期的凤凰!

  「让为夫尝一尝你们的蜜汁。」铁浪俯身,舌头开始在两女阴部间来回敌甜着。

  「唔……唔……」

  听着两女的呻吟声,铁浪舔得更卖力,偶尔还将两人的阴唇拉开,卷成柱状的舌头插入淫湿肉洞内,并起两指插入另一人肉洞内。

  叶梦岚与阮飞凤对望着,眼神迷离,有女同倾向的阮飞腿遂勾住叶梦岚脖子,吻住了她的香唇,并乘着她呻吟之际将香舌探入。

  「唔……」

  叶梦岚睁大双眸,从未和女人舌吻过的她觉份这饨感觉非常新鲜,加上铁浪的舌头正在蜜穴内抽插着,已进入状态的她遂服从了他们两倘,一方面将番舌伸进阮飞凤口腔内搅动着,一方面则轻微摇着雪臀,让早已充血的阴锊摩擦转铁浪的面颊,老是被铁浪嘴唇碰到的阴蒂更是带给她无尽的享受。

  「味道真好。」铁浪啾啾地吃着叶梦岚蜜穴溢出的蜜汁,并搅拌着阮飞凤蜜穴,偶尔还品尝着黏在自己指上的蜜汁。

  片刻后,铁浪让阮飞凤和叶梦岚将臀部都翘得高一点,他则先将肉棒塞入叶梦岚蜜穴内。

  「哨……相公……」叶梦岚浑身颤抖着,肌肤被香汗点缀得异常皎白。

  「我要开始了。」铁浪拍了下一叶梦岚的臀部。受到刺激,穴内淫肉更是箍紧肉棒,褶皱的淫肉频频震动,这是名穴「飞龙在天」的特性,所以铁浪几乎把持不住,忙开始抽送,他可不希望叶梦岚未高潮前自己便射精了。

  「羡霓,你应该很舒服吧?」阮飞凤问道,她那不规矩的手正捧着叶梦岚的美乳,随意揉捏着。

  「唔……」力气似乎都被肉棒抽空的叶梦岚干脆趴在阮飞凤身上,喘息道:「都是女人……唔……你明白那种感觉的……」

  「很舒服,我知道。」阮飞凤勾起叶梦岚的下巴,嘴唇遂凑过去,两女又开始舌吻,吃着彼此的津液。

  抽插了一一十多下,铁浪便拔出肉棒,对准阮飞凤的肉洞狠狠插入。「啊!」阮飞凤紧紧抱住叶梦岚,差点被这突如其来的充实弄得登上性爱巅峰。

  「舒服吗?」这回换叶梦岚问她了。

  「真舒服!又热又痒,还有点麻。」阮飞凤娇喘着。

  「那这样子呢?」叶梦岚伸手捏住阮飞凤乳头,轻轻旋扭着。

  「啊!别……别这样子……我会喷的……」阮飞凤浪叫道。

  此时,正和徐平谈完去云南细节的海露,抱着女儿幼蓉从门外经过,一听到他们的呻吟声,海露愣住了,两女的呻吟声让她面红耳赤,而且她还听到了铁浪的声音。

  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的海露忙点破窗纸,眼前一男大战两女的香艳场面赤裸裸地暴露在她眼前。看着正卖力干着女巫王的铁浪、正用手揉着女巫王乳房的叶羡霓,海露不仅脸红了,某个器官更是被刺激得騒痒异常。

  呼吸都快停止的海露移开目光,不敢再往下看,忙朝自己房间走去。

  坐在床上,海露脑海里还浮现着他们交媾的淫靡场景,身体的空虚开始侵犯着她,她又开始将手伸进亵裤内,搓弄着渐渐升温的阴部,幼蓉则躺在床上安静地睡觉。

  自慰根本解决不了她的生理需求,可徐平都成了太监,她又能怎么办?

  正自慰着,海露突然惊叫出声:「怎么回事?悔儿怎么和雪儿她干娘搞在一起,

  还有女巫王!」

  一想到自己这个人见人爱的女婿竟然如此淫乱,海露的心有点痛,可她的手还在私处不断摩擦,寻求着更大的刺激。

  当她用手指让自己达到高潮,海露的思路才变得清晰。她虽知道铁浪与小月、施乐有染,却不知道他连雪儿的干娘和女巫王都上了。一想到一路上女巫王也要同行,海露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事情。

  「真不知道是造什么孽。」海露微微叹气,玉指在幼蓉红嫩的脸上轻轻抚摸着。

  【第十一集】第四话:勾诱海露

  此时,铁浪、叶梦岚和阮飞凤又换了新姿势,早被铁浪干得丢了身子的叶梦岚平躺在床上,阮飞凤趴在她双腿间舔着她的潮湿蜜穴,舌尖时不时插入正不断收缩的肉洞内,弄得叶梦岚娇喘吁吁,而铁浪正扶着阮飞凤蛇腰,从后面用力干着她。

  「别舔了……我受不了了……」叶梦岚呜咽道。

  同样也在呻吟着的阮飞凤可没有理会叶梦岚,而是继续舔着,懂得女人最敏感之处为阴蒂的她,还用舌尖在叶梦岚阴蒂周围来回舔着。

  「啊……啊……不能弄那儿……」

  「看来凤儿比我还懂得让女人舒服啊!」铁浪笑了笑,一边用拇指按捏着阮飞凤后庭花,一边快速抽插着,见阮飞凤没多大反应,铁浪便将手指插进她的后庭花。

  「杨公子……别弄那里……」阮飞凤娇躯一震,简直没力气替叶梦岚口交了,螓首昂起,享受着两洞被同时侵犯的别样乐趣。

  「想不想像小瑶那样?」铁浪淫笑道。

  知道铁浪想插她后面的阮飞凤立刻摇头,道:「下次奴家洗干净了再给杨公子,今天不行。」

  「嗯,我知道了。」铁浪调整着姿势,用力抽插着。

  「啊……杨公子……太深了……你的太大了……慢点……慢点……奴家受不了了……」

  听着阮飞凤的淫叫声,躺在那儿休息的叶梦岚满脸潮红,更被阮飞凤那淫荡的表情吸引住了。

  花了不到半刻钟,铁浪终于也让阮飞凤高潮了,忙收集着她的阴精。

  收集好五女的阴精,铁浪让叶梦岚和阮飞凤一同就寝,他则很郑重地端着那装满阴精的瓷碗往自己房间走去。

  见徐半雪已经睡着,有点疲倦的铁浪将碗放在桌上,宽衣解带,也钻进了被窝。

  力战五女,铁浪全身都快散了,最后又将精液喂给阮飞凤,所以现在非常疲累。

  手落于徐半雪腹部,轻轻抚摸着,徐半雪怀孕的事,让他开始思考以后要如何做一个好父亲,而且他希望这胎是个女儿,到时候来个光源氏计画也不错呀!

  铁浪的想法向来很邪恶,只是不知道到时候徐半雪会不会同意。

  一早醒来,铁浪往左边摸了摸,空荡荡的,徐半雪已没在床上,更没在屋里,而且……

  「我的……我的……」见桌上空荡荡的,铁浪忙穿衣下床,像疯了般冲出去,见徐半雪正捏着瓷碗往回走,铁浪顿时大脑一片空白,看来他昨晚努力收集的阴精已经被徐半雪倒了。

  「水好像臭了,我把它倒了。这碗还要吗?不要的话我拿去洗了。」徐半雪道。

  「倒……倒了……」铁浪像泄了气的气球般靠在门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相公,怎么了?」

  「我更爱你了。」铁浪沮丧道。

  「那当然,我可是你的好娘子,而且现在宵饩饩了,我要更注意卫生才行,我要胎儿平平安安的,愤吗?」

  「雪儿,你真是好女人。」铁浪眼泪都快喷出来了。

  要在出行之前再次收集五女的阴精根本不可能,看来第六式只能回来再修练了。

  不过话说回来,神蟒教教众都是女性,要是能搞定教主,就算要收集几百个女人的阴精也是小举,可是……

  铁浪曾经强奸了琉璃千代,又绑架过月蝉,要是落到她们手中,不被她们阉割就万幸了,哪还能奢望让她们都献身于自己?

  「相公,我娘刚刚说,刘公公早晨叫人送来一只白狐,说是圣上御赐,要你带着牠到云南,会保佑你的。」

  「白……白狐?」铁浪惊叫道,急忙朝前狂奔而去,弄得徐半雪满脸疑惑。

  跑到大厅,铁浪看到一只很可爱的小白狐正趴在海露大腿上,不时还舔着前趾,听到脚步声,白狐抬起头,两人目光相遇,铁浪的胸口像被扎了一刀,这种好像要把人吃下去的狠戻目光,除了罂粟还会有谁!

  穿着白色纱裙的海露抱起白狐,笑道:「这小东西真的很可爱,好像还听得懂人语,圣上还真是用心良苦。」

  铁浪不敢走近,双脚像灌了铅一般,甚至觉得脚下不是地板,而是那只腐臭的肉兽!

  「悔儿,有了牠,我们路上不会无聊了。」完全不懂自己手上抱着何物的海露眯眼笑道。

  「岳母,你根本不懂牠有多可怕!」铁浪叫道,完全失了分寸。

  白狐轻叫了一声,跳到铁浪肩膀上,伸出舌头舔着他的耳垂。

  铁浪睁大眼睛,一把掐住白狐的脖子,白狐却完全不挣扎,而是安静地盯着铁浪。

  「侮儿!别胡来!」海露急忙抢回白狐,抚摸着牠的脊背,斥责道:「这白狐乃圣上御赐的吉祥物,目的是希望我们此行能平安归来,到时候还要将牠完整地交还圣上,要是被你掐死了,如何跟圣上交代?」

  「小婿明白了。」铁浪伸出手,道:「给我抱抱,我刚刚脑子不清醒。」

  「小心点。」

  抱着白狐,和海露聊了几句,铁浪将牠抱出了大厅,走到无人角落,铁浪便将白狐扔到地上,问道:「罂粟,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白狐目露凶光,全身绽放耀眼金光后,一个赤裸身子的女子站在铁浪面前,乳房不大却很挺,两颗幼红樱桃正长在最尖端,最容易让男人脑子充血的阴部只长着几根稀疏耻毛,中间微微裂开的肉缝更是露出两瓣娇嫩新芽,配以两条匀称大腿;罂粟的的下体可算是非常的完美,给人一种騒而不淫的感觉。

  不过,再完美的身体也隐藏不了她那阴险本性!

  罂粟昂起头,粗重的喘息着,眼神暗淡,好一会儿才恢复。她最讨厌白狐与人身之间的转化,每次骨头都好像被拉长、压短,极不舒服,可这都是她的选择;为了这个选择,她不知道痛苦挣扎了多少个晚上。

  满身是汗的罂粟盯着近在咫尺的铁浪,淡淡道:「只要完成这次的任务,上清宫答应我进行改造的最后一个步骤,到时候我便完全自由了。」

  「什么任务?」

  「保护你。」

  「保护我?」铁浪忍不住笑出声,道:「罂粟啊罂粟,这话拿来骗三岁小孩都嫌低级。我是你不共戴天的仇人,你怎么会保护我?」

  「这是上清宫的命令,我只是奉命行事。」

  「让我猜一猜上清宫的用意。」铁浪来回踱步,道:「上清宫的最大敌人是神蟒教,要是神蟒教被我灭了,上清宫在江湖的统治地位便可确立,所以上清宫便唆使嘉靖,

  要他派遣我到云南,不管我生或死,他们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要是我剿灭了神榜教,他们便获得了大大的好处,而等我回来,我的死期也到了。」

  「我不爱多问,你不用和我说太多。反正我的任务是保护你,至少此行是如此。等我完成改造,我就要你死在我手里。」罂粟面无表情道。

  「呵呵,看来最大的笨蛋是我,一直被上清宫利用!」

  「你别无选择,要不他们会将毒爪伸向你的女人,比如怀孕的徐半雪,我相信目前她在你心目中的地位最重要。」罂粟阴冷道。

  「我讨厌被人利用!」

  「杨公子,你在那边吗?」

  听到叶梦岚的声音,铁浪连忙走出角落,道:「我在这呢,我正在和……」扭头,罂粟早已不见,可爱的白狐正用脑袋拱着铁浪的脚踝,「和小白狐玩。」

  「真可爱。」叶梦岚弯腰伸出了手指,领口敞开,嫩白乳肉露出三分之一。

  白狐跳到叶梦岚怀里,叶梦岚轻轻抚摸着牠,道:「还真有灵性,杨公子何时得到牠的?」

  「我希望一辈子都没有遇到牠。」

  「马上要吃饭了,雪儿刚刚在替你打点行李,待会杨公子便要启程了,不知何时才能再相见,路上可要注意安全。」

  「我会的。」吻了一下叶梦岚的唇,铁浪便抱过白狐,和叶梦岚一道走向大厅。

  吃过早餐,众人也就准备启程了。

  铁浪、阮飞凤以及抱着白狐的海露已走到后院,用餐完毕的三颅凤凰正趴在那儿歇息,听到脚步声,牠便张开眼,兴奋地鸣了好几声。

  寄寒香走到铁浪面前,道:「谢谢杨公子,第六个终于搞定了,还差三个。在这边也待太久了,今天我要去永平探亲,之后便回大同府。期待杨公子早日归来!」

  铁浪还不知道昨晚的交媾替寄寒香打通了第六个穴位,看她红光满面,铁浪便知她希望自己回来后去找她,可铁浪担心自己有去无回。

  「秦夫人保重,回来后我会抽空去看你的。」铁浪笑道。

  「相公。」徐半雪依偎在铁浪胸前,呢喃道:「等你回来,雪儿肚子一定大了,到时候一点都不好看了。」

  「怀孕的女人其实更美丽,因为马上要晋升为娘了。」铁浪用手指理箸徐半雪的发丝,道:「我离开的日子,记得要把自己养得白白胖胖的,可不能亏待了自己。」

  「好肉麻啊!」施乐叉腰道。

  「姐姐,别这么说。」小月小声道。

  「雪儿,时候差不多了,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过几天他们便回来了,知道吗?」叶梦岚安慰道。

  「嗯,雪儿明白。」

  「早上天气好,也可以飞得远一点,不过我还真有点担心会掉下去。」海露开心地看着温驯的三颅凤凰,她还没有搭乘过这么先进的交通工具。

  道别完毕,铁浪接过碧兰、碧莲递过来的包裹,左右两肩各背着一袋,又让阮飞凤拎着一袋,三人爬到了鸟背上。

  铁浪本想坐在最前面,但他有点路痴,所以将舵手的位置让给海露,阮飞凤坐中间,他则坐在最后面。

  向众女几个招了招手,铁浪便命令三颅凤凰往南飞去。

  「你有没有觉得那神鸟脚上好像有东西?」视力极好的施乐问小月。

  「好像……有……」小月歪着头,不敢确定。

  「完蛋了!」满头大汗的纱耶一阵风似的跑到后院,叫道:「你们谁有看到我家公主?」

  「我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施乐耸了耸肩,道:「优树小妹妹攀在神鸟的腿上,不过我真想不通她是怎么爬上去的。」

  「腿……腿上?」纱耶仰望着早已飞上云霄的三颅凤凰,手圈成喇叭状,大叫道:「杨君,杨君,优树公主在下面!你这混蛋,快点把她弄上去!」

  距离这么远,三颅凤凰又飞得非常快,铁浪根本听不到,他耳朵里都是风的呼啸声。

  一刻钟前,大伙才吃完饭,知道铁浪要乘着三颅凤凰远行的优树,便独自跑到后院,钻到了三颅凤凰腹部。她的和服虽是花色,却以白色为底色,三颅凤凰的腹部长着厚密的白色绒毛,优树躲在下面根本不会被人发现,加之三颅凤凰起飞时掮动翅膀带出的疾风,让大家都难以睁开眼,所以等到三颅凤凰飞高了,她们才仰望着三颅凤凰,却根本没注意到优树正抱着三颅凤凰的腿部,也只有施乐这种拥有极佳视力的人鱼才会看到。

  如此一来,那身体成熟、心智如幼童的优树公主便和铁浪他们一起旅行了,只是坐在鸟背上的铁浪完全不知情,他正算着到达云南的大概时间。

  铁浪记得上次从若仙岛日夜兼程赶到独石城只花了三天,独石城到若仙岛和到云南的路程其实差不多,所以赶一点的话,三天就可以赶到,不过铁浪才不愿意那么拚命,不管是否能灭了神蟒教,对他都没有好处。

  剿灭神蟒教,回去要被上清宫暗算;就算上清宫不对付铁浪,变成温驯白狐的罂粟也会搞死他;若是落入神蟒教手里,琉璃千代和月蝉绝对会将他生吞活剥!

  所以,不管此行结果如何,铁浪都无法从中获得好处,不过他也不想得到什么好处;他现在只想平平安安地活着,所有纷纷扰扰都不想沾染,只希望徐半雪生子那一刻能陪在她身边,不过这似乎很困难。

  铁浪沉思之际,用双臂抱着三颅凤凰大腿的优树有点吃不消了,幸好她的双腿各踩着三颅凤凰的爪子,否则她可能已经掉下去了。

  「哥哥,哥哥,哥哥。」优树紧闭着双眼,烈风让她睁不开眼,轻柔的呼唤声也被风声盖过,根本传不到铁浪那儿。

  飞过京师上空,有点尿急的阮飞凤要铁浪找个地方落脚,同时也让三颅凤凰休息补充体力。

  三颅凤凰一落到地面,全身酸痛的优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哭着。

  众人看到优树都傻住了,完全不知道她从哪里冒出来的。

  「优树,你怎么在这里?」铁浪忙过去将她扶起来,见优树双手红肿,铁浪非常心疼,忙替她轻轻揉着,还不断呵气。

  「哥哥又要离开,优树舍不得,所以躲在鸟下面了。刚刚一直喊哥哥,哥哥都不理优树,要是再晚点,优树可抱不住了。」优树双眼泛红,不断抽噎着,好像是铁浪欺负了她一般。

  「哥哥真的不知道你在下面,要是知道,我绝对不会放着你不管,哥哥好心疼你。」

  当着海露和阮飞凤,铁浪紧紧搂住优树,呢喃道:「哥哥一辈子都会好好照顾你的,放心。」

  「我先去小解。」阮飞凤往草丛走去,海露则抱着白狐依树而坐。

  一直维持着白狐形态的罂粟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眼里充满了疑惑。

  感觉到铁浪身体传来的温暖,优树破涕为笑,道:「哥哥,你可不能送优树回去,优树要一直跟着你,知道吗?」

  「好啦,好啦。」

  「悔儿,我能不能和你谈一谈?」海露插话道。

  「哥哥马上回来陪你。」捏了一下优树的脸蛋,铁浪便和海露一道走到不远处。

  看了眼正可怜兮兮看着他们的优树,海露道:「此行可不是儿戏,凶险难测,让她跟着我们非常的不明智。现在离独石城还不算太远,敁好还是送她回去。」

  「岳母,我知道,可她都跟来了,我真的不想伤她的心;我决定带她到云南,到时候将她留置在官府,办完事之后再接她回独石城。」

  「只是……」薄唇不点自红的海露小声道:「娘是担心我们自身的安全。年少时我有去过云南,虽熟悉那里的地形,却没有和神蟒教接触过,因为她们实在是太神秘了,而教众在那一带又非常多,常常街上走着的便可能是神蟒教教众,我们又分辨不出,所以到了那边,我们的周围有太多未知的危险了。」

  「相信我一次。」铁浪坚定道。

  「好吧。」海露点头道:「怕她无聊,这只白狐便由她照顾了。」

  「我来。」铁浪接过白狐,一边走向优树,一边小声道:「不许你伤害我身边的任何人,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白狐低头舔着脚趾,没有回应。

  看到如此可爱的白狐,优树兴奋得合不拢嘴,铁浪还没递给她,她便冲过去抢过白狐,紧紧抱着,偶尔还抛向上空,接住又往上抛;化为白狐的罂粟就倒楣了,她被扔得七荤八素,不时发出刺耳的惊叫声。

  看着优树那股兴奋劲,铁浪发自内心地笑了,喃喃自语道:「这样笑起来真可爱。」

  阮飞凤回来后,海露、铁浪和阮飞凤便一起商讨到了云南之后的行动,得出的结论是向云南府、大理府或者楚雄府借兵,然后利用人数优势压向神蟒教教坛,不过至今都没有人能确定神蟒教教坛的具体位置,所以这只能算是临时性的决定。

  休息一刻钟,四人再次爬上鸟背,继续赶路。铁浪依旧坐在最后面,优树则坐在他前面,像温驯的小猫咪般直往铁浪怀里钻,偶尔还故意去搔铁浪的腋窝。白孤则蹲在阮飞凤肩上,默默看着他们两个。

  两天后的傍晚,他们到达了离泸州约十里的一条小河边。

  这两天,他们都未在人多的地方休息,主要是怕神鸟引来过多的注意,所以都选择在野外露营。晚上,优树几乎都和铁浪睡在一起,海露则和阮飞凤一起睡,罂粟则一直维持着白狐的形态,趴在树上睡觉,还可以充当警卫。她虽然讨厌铁浪,不过为了能够顺利完成改造,这次她会全心投入「护卫」这个角色中,等改造完成之后,铁浪就死到临头了。

  「奴家要下水泡一下,浑身都黏黏的。徐夫人,你呢?」阮飞凤擦着汗水,发丝都黏着两鬌,被汗水浸湿的衣裳更是显出肚兜的大致轮廓,双乳高挺。

  「早上我洗过了,那时你们还没有起床,所以现在就不下水了,你去吧。」

  「那麻烦杨公子替奴家把守。」铁浪点头后,阮飞凤遂拎起包袱,沿着小河往下游走去,铁浪也跟着,海露则留下来陪着优树。非常疲倦的优树正蹲在地上,不断打着呵欠。

  走了一会儿,眼前的河面非常平静,波光粼粼,几乎每处的深浅都一样,而且可以清楚地看到河底的小石子。

  阮飞凤将手放入水里,浅笑道:「水还有太阳的余温。」扭头正要说话,见铁浪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前胸,阮飞凤便道:「别乱看,你岳母在附近!」

  「没事,他们看不到我们的。既然要把守,自然离你越近越安全,所以我们一起洗澡吧!」没等阮飞凤同意,蠹蠢欲动的铁浪已开始脱衣服,当他那根早已勃起的肉棒跳出时,阮飞凤吓得撝住嘴巴,不时望向海露落脚的方向,幸好那边长着半人多高的芦苇,这里又处于下游,所以不会轻易被发现。

  「我们都两天没有亲热了,快点把嘴巴张开含着。」铁浪淫笑道。

  阮飞凤白了铁浪一眼,将包袱放在一边,反覆套弄了十几下火热肉棒,并没有照做,而是当着铁浪的面脱下花领褙子、粉红立领中衣及雪青马面裙,却没有脱掉将双乳衬托得非常高耸的肚兜以及那遮住女人私密之处的亵裤。

  「奴家很累,杨公子可否帮忙?」阮飞凤暧昧道。

  铁浪猛吞一下口水,当即将阮飞凤抱在怀里,龟头正在她肚脐眼周围乱顶着,而他的魔手已攀上乳峰肆意抓弄,使得阮飞凤呻吟不已。

  「杨公子……别这么用力……奴家受不了……」阮飞凤娇嗔道。

  「凤儿,你都快把我的魂儿勾出来了。」铁浪咽着口水,当即将她的肚兜解开,两只饱满娇挺傲乳在铁浪眼前摇晃着,颜色略深的乳头更是刺激着他的视线。

  没等阮飞凤反应过来,铁浪已俯身咬含着她的乳头,啾啾作响。

  「唔……别吸……好痒……奴家快站不住了……」阮飞凤娇喘道。

  铁浪没有理会阮飞凤,而是将手插进她的亵裤内,爬过那丛茂密森林,在森林下游的潮湿地带找到了肉洞入口,中指遂缓慢插入,一阵燥热沿着他的手指传向他的全身。

  「原来都这么湿了,看来凤儿早希望我弄你了。」

  「没……是刚刚才湿的……」阮飞凤辩解道。

  「我们要做落水鸳鸯了。」

  「嗯?」没等阮飞凤反应过来,铁浪一把将她抱起来扔到水里,伴随着阮飞凤的惊叫声,一阵水花炸起,没有心理准备的她被呛得满嘴都是水,一浮出水面,一根赤红龟头便出现在她眼前,也下水的铁浪叉腰奸笑着。

  「奴家快被你淹死了!」白了铁浪一眼,阮飞凤便用手套弄着铁浪的肉棒,还往那儿洒水。弄得水光盈盈后,她张嘴将龟头含住,不快不慢地吸着,另一只手则伸入水里,将亵裤脱下,顺手抛到了岸上,之后便用两只手握着肉棒,粗大的龟头不时被她的殷红双唇裹着。

  看着阮飞凤那副悠然自得的模样,铁浪笑道:「如果你洗得太久,她们可能会来找你的哦。」

  听罢,阮飞凤脸都红了,忙吐出肉棒,转身道:「那奴家不理你了。」

  「我理你。」铁浪贴紧阮飞凤,由于比阮飞凤高,所以要采取后入式插入就必须曲着腿,不过这都不是问题,只要能插入那褶皱有致的蜜穴内,要铁浪跪着都行。

  「我要进去了。」铁浪在阮飞凤耳边细语着,没徵得阮飞凤同意,他已用力一挺,

  肉棒捅入,阮飞凤的娇哼声更是悦耳至极。

  此时海露正往下游走去,因为她听到了阮飞凤的惊叫声,以为出事了。

  当她拨开芦苇,看到铁浪和阮飞凤正做着苟且之事,她顿时愣注了。阮飞凤那或快或慢,或高或低的呻吟正像恶魔的音符般传入她耳中,那熟悉至极的抽插动作更是让她焦躁不安,很想移开视线,可又舍不得移开,已经很久没有获得这种满足的失落,让她心都有点痛了,她又想起了自己同徐平新婚燕尔之时,可这美好的回忆被现实打碎了,徐平已经是太监!

  海露觉得喉咙非常干涩,躲在芦苇中的她正紧盯着交媾得正火热的铁浪和阮飞凤,手不由商主地伸向下体,隔着白色纱裙按捏着饱满的阴部,幻想着取代阮飞凤的位置。

  和女婿发生性关系是天理不容的,可正因为如此,幻想起来才那么的刺激。海露用力按捏着阴部,沿着肉缝来回滑动着,娇躯时不时颤抖着,薄唇被咬得都快出血了。

  一刻钟后,海露竟然在这种罪恶的性幻想中达到了高潮,溢出的阴精将纱裙都弄湿了,一大块水渍印在三角洲处。

  见铁浪还在干着阮飞凤,海露已不敢再往下看,转身往回走,双腿都有点麻了。

  完事后,铁浪依旧穿上那套白色长袍,阮飞凤则从包袱拿出一件蓝色翠烛衫和散花水雾的百褶裙,肚兜和亵裤自然也少不了,只是那条湿漉漉的亵裤让阮飞织很为难,铁浪便直接将它扔了,说会贸条新的给阮飞凤。

  回到原地,海露正走向他们,道:「我也要去洗澡,悔儿你就不用跟来了。」

  「好的。」

  见海露走路有点扭捏,铁浪一头雾水,他当然不知道此时海露的下体都是蜜汁,不去水里好好洗一下,待会臊味溢出可不好。

  海露去洗澡,铁浪陪着优树聊天,白狐慵懒地趴在枝桠间看着他们,被铁浪干得浑身无力的阮飞凤则拿出毯子铺于地,坐在那儿休息着。

  海露回来后,吃了点干粮的他们开始讨论着围剿神蟒教的事,根本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的优树,则将正在打瞌睡的白狐抱在怀里,替牠梳理着绒毛。

  夜幕降临,镪浪生起了火堆,四人围在火堆前聊着,聊来聊去都是关于剿灭神蟒教的事,弄得优树直发困,干脆枕着铁浪大腿睡觉。

  戌时刚过,他们的谈话也结束,海露和阮飞凤躺在毯子上睡觉,铁浪则继续坐在那儿,偶尔往火堆添柴,直到困得不行,他才躺在地上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的铁浪没有看到优树,突然听到河边傅来白狐的惨叫声,忙朝那边跑去。

  拨开蘧苇,铁浪看到优树正蹲在河边,白狐则被她往水里压,惊慌的白狐使劲挣扎着,发出刺耳的叫声。

  将白狐从水里拎起来,优树用手搓弄着牠那紧贴着身体的绒毛,嘴里依旧哼着《樱花诵》。

  见优树在替罂粟洗澡,铁浪松了口气,走到优树旁边,笑道:「你不怕把牠淹死啊?」

  「牠憋气很行的。」说着,优树又把白狐压进水里,两腮鼓起的白狐在水里不断划动着四肢,嘴边还冒起气泡,怎么看都不像会游泳。

  一把抓起,优树抿嘴笑道:「看见没?牠没死嘛。」

  见罂粟在瞪自己,铁浪忍不住笑出声,道:「也许以后我们可以让牠到水底帮我们抓鱼。」

  「牠太小了,会被鱼抓走的。」优树噘起樱桃小嘴,道:「要也是哥哥你下水去抓,我才不让牠去呢!」

  「难道我没有牠重要吗?」

  「牠会一直陪着我,哥哥又不会。」优树掰开白狐的前肢,手开始在牠胸前搓着。

  当优树的手在白狐性器官周围搓弄时,白狐的挣扎更加剧烈,一旁的铁浪直偷笑。

  洗干净后,优树将白狐放在平坦的石头上晒太阳,还不时替牠梳理着毛发。

  一会儿后,优树跑到芦苇间嘘嘘,铁浪则笑咪咪地看着一脸无辜的白狐,道:「罂粟啊,其实做一只白狐也不错,特别是遇到优树这么有爱心的主人,你说是不是?」

  白狐咧嘴嘶叫着,显然不同意铁浪的观点,可牠又不敢变回人形和铁浪争辩。

  等到白狐身体晒干,优树将牠当成个毛球般揉来揉去的,将牠全身的绒毛弄得蓬松,才跟着铁浪回去。

  吃了点干粮,四人又继续赶路。

  接下来的两天里,铁浪与阮飞凤发生了三次的性关系,三次都被海露偷窥到;而且第三次时,铁浪也发现海露在偷看,于是他更用力干着阮飞凤,嘴里不断说着下流的语言,阮飞凤偶尔也回应他,偷窥的海露被他们的互动弄得下体都湿了。

  到了第五天中午,他们飞过了四川与云南交界处,正式进入了云南。

  根据海露的指示,三颅凤凰飞向了楚雄府。楚雄府左侧是元谋土林,下侧则是彩色沙林,都是神蟒教经常出没之地,在彩色沙林附近是九乡溶洞,傅说里面生活着七彩神兽,每天几乎都会有人不远万里到九乡溶洞前祭拜,求亲人平安、升官发财之类的,甚至有人说自己听到神兽的叫声,不过从未有人看过神兽。

  很多时候,所谓的信仰其实是建立在恐惧上。

  在楚雄府上方盘旋了一会儿,海露便找到了知府府衙的具体位置,遂命令三颅凤凰往那儿飞去。

  落到府衙院中,府衙内外的护卫都被吓到,纷纷拔刀盯着三颅凤凰,却不敢贸然接近。

  「调令金牌,悔儿。」海露忙道。

  铁浪在兜里摸了好一会儿才找到调令金牌,拿出。在阳光照耀下,调令金牌显得金光闪闪,那些护卫却不知道这是何物,直到大堂内的知府急匆匆跑出来,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一身艳红官服的知府忙走向他们,在十步之外停住,哈腰拱手道:「严尙书前日飞鸽传书而来,说杨将军这几日会到云南一带,没想到带着神鸟来了楚雄府,真让楚雄府蓬荜生辉啊!忘了自我介绍,在下楚雄府知府吕良。」

  吕良看上去五十左右,下巴留着一小簇胡须,国字脸,浓眉大眼,看上去倒不像是大奸之辈,只是他一开口便提到严嵩,给铁浪的第一印象就非常差。

  「吕知府,还认得我吗?」海露笑道。

  吕良仔仔细细打量着海露,先是疑惑,随后大笑出声,高兴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叫道:「露儿姑娘,我们到底多少年没见了,好像有二十年了吧?」

  「吕良大哥怎么还如此称呼我?我的大女儿都成婚了,这位是我女婿杨追悔,这位是女真族的朋友,这位是悔儿的妹妹。」

  「抱歉,人老,糊涂了。徐兄弟还好吧?」吕良目光一直停留在优树身上,似乎对于她穿着和服有所不解,不过也没有多问。

  「挺好的,咱们进屋再说。」

  吕良忙将他们迎到后院,三颅凤凰则飞到屋顶上休息。

  客套几句之后,他们进入了主题,身为云南楚雄府的知府,吕良对神蟒教的了解自然胜过海露和铁浪。

  「自从圣上将神蟒教指为邪教,我们在整个云南进行了大大小小不下十次清查,可神蟒教神出鬼没,根本查不出什么,不过我们大致还是确定了神蟒教多出没于彩色沙林一带,可那儿到处都是陡峭的岩壁,树木参天,暗沙、暗流又多,所以偶尔看到神蟒教的人走进沙林,我们也跟不上,毕竟我们都不熟悉那儿。」

  「也就是说,吕知府能确定神蟒教的大本营即在彩色沙林了?」铁浪忙问道。

  「猜测,只是猜测而已,本知府不敢武断。刚刚你们还说要用金牌招来云南各府的官兵来围剿神蟒教,若本知府所言为虚,岂不是让大家白跑一趟,更可能造成无法挽回的败局啊!」

  「吕大哥还是如从前那样的谨愼。」海露边喝茶边道。

  「人老了,没什么追求,只希望能平安到老。这条老命不足惜,我担心的是像杨将军这么年轻的国家栋梁啊!」吕良道。

  「谢谢吕伯伯关心。」铁浪道。

  「不过,要是你们想用调令金牌招来各府的官兵,我也没有意见。」

  「不着急,反正神蟒教的存在不是一天、两天。」顿了顿,铁浪问道:「晚辈斗胆问一句,为何神蟒教会被突然指为邪教,它不是都存在了上百年了吗?」

  「这是圣上的旨意。」

  在古代,高高在上的帝王是绝对皇权的象徵,只要他不高兴,一句话便可让人满门抄斩,更别提将一个教派打入旁门左道。不过铁浪知道,这都是上清宫的唆使,目的是铲除一切可能阻碍他们的力量。

  铁浪虽不知上清宫和神蟒教的过节,不过从那次月蝉和琉璃千代联手杀死淫兽的事来看,他们之间绝对存在着矛盾,而铁浪这个倒楣鬼被夹在他们之问,两边都想置他于死地,看来他的小命凶多吉少。

  见讨论不出个所以然,他们换了话题。海露和吕良谈着年少时的事,镪浪、阮飞凤和优树就在旁边听着,可怜的白狐则被优树翻来覆去,还很好心地替牠捉虱子,地上都掉了不少绒毛。

  吃过午饭,吕良便吩咐下人带他们到各自的房间休息。

  铁浪本想好好睡个午觉,可好奇心过盛的优树根本待不住,吵着让铁浪带她到外面逛,无可奈何的铁浪只得答应,不过要求优树换一套衣服,她这身和服实在是太显眼了。

  从海露那儿取来一套衣服让优树换上,优树也不避讳,当着铁浪的面脱下和服和内衬,赤裸着身子站在他面前,扮了个鬼脸才穿上衣服,并拉着裙角在铁浪面前来回走着,问道:「哥哥,我这样子穿好看吗?」

  优树身穿纯白色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莲花,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的一排蓝色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锦缎裹胸,身子轻轻转动,长招散开。长发依旧扎着,斜插一根流苏金簪,显得非常成熟妩媚,戴得有点儿低的褢胸又凸显出她的美胸,乳间沟壑总是让人想入非非。

  韶颜稚齿,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如刚出浴的美人,那双明眸更是显得异常灵动,如两汪清湖般荡漾着。

  不管是穿着和服还是这种明朝的长裙,优树都是那么的让铁浪爱怜,而且那种淘气的表情实在是太可爱了,他看得都有点呆了。

  「难道这样子穿不好看吗?」优树凑到铁浪面前,见他下体搭着帐篷,优树便伸手在那儿抓了一下,轻易便握住了火热的肉棒。

  铁浪这才回过神,忙搂住优树,道:「你穿什么都好看!」

  「不穿呢?」

  「也好看!」

  「既然不穿也好看,那优树干嘛还要穿呢?不是很浪费吗?」优树疑惑道。

  「人要衣,树要皮,这是非常简单的道理。好了,哥哥带你到外面走走,累了就回来睡觉。」说完,铁浪拉着优树的手往外面走去。

  「小白,过来。」优树扭过头,朝蹲在床上的白狐勾手指。

  白狐垂着脑袋,可还是跳到优树怀里。

  走在熙熙扩扩的街上,铁浪直打瞌睡,优树则拉着铁浪的手在在集市穿梭着,兴奋异常,眼晴比脚步还来得忙碌,正打量着那些从未见过的东西。

  「哥哥,这是什么?」

  「虫草。」

  「哥哥,这是什么?」

  「蘑菇。」

  「哥哥,这是什么?」

  「斑铜。」

  「这个呢?」

  「大理石。」

  「这个这个呢?」

  「砣砣肉,彝族待客的肉食。」

  「……」

  一路上,优树的眼睛和嘴巴都比平时忙碌十几倍,像个好问的学生般不断提着问题,铁浪的耳朵都快长茧了,只希望优树的好奇早点平息,可过了半个时辰,优树还是那么的兴奋。

  「哥哥,哥哥,快看那个,你快看呀!」优树抱着铁浪的胳膊,指着正随着艺人指示而开屛的孔雀。

  「那是孔雀。」铁浪打着呵欠。

  「孔雀真可爱,我想养,可以吗?」

  「你去问那个大叔。」铁浪指了指饲养孔雀的艺人。

  「哥哥你去问,他上身没有穿衣服,看起来好可怕。」优树嗔道。

  「孔雀是他的命根子,他是不会卖的,其实养这只白狐更好。」怕优树下了饲养孔雀的决心,铁浪忙将她拉出人群,故意走向人少的地方。

  「这副安胎药,你每天早上醒来、睡觉之前各喝一副。胎儿已经快五个月了,得注意点,别再做粗活了,知道吗?」

  「谢谢大夫,我记住了,再见。」一身粗布衣的孕妇从药铺走出来,正走在铁浪前面。

  看到孕妇脸的那一刻,铁浪整个人都僵住了。

  「哥哥,为什么……」优树正要说话,铁浪却坞住她的嘴巴躲到了小巷里。

  孕妇扭头看了几眼,继续挺着大肚子往前走。

  铁浪探出脑袋看着她的背影,一身黑衣已成了荆钗布裙,初次见面时的那种冷艳更是不复存在。

  「哥哥,为什么她的脸长得和我一样?」优树问道。

  那个孕妇不是别人,正是五个月前被铁浪强暴的琉璃千代!

  【第十一集】第五话:孕妇千代

  「哥哥,你怎么不说话?」优树使劲摇着铁浪的胳膊。

  铁浪完全被琉璃千代那挺着大肚子艰难走路的模样震住了,根本不敢想那一幕到底意味着什么。不假思索,铁浪忙拉着优树的手跑进药铺。

  「那个……那个刚刚那个拿药的是谁?」

  正包着草药的大夫根本就没有看铁浪,而是仔细打量着优树,吃惊道:「这位和吴夫人是双胞胎吗?」

  「请问,」铁浪挡在大夫面前,问道:「刚刚那个拿药的是谁?」

  「吴夫人。」

  「住在哪儿?」

  「你问这干嘛?」

  「这位是她的妹妹,从潮州那边过来找她,可地址好像和信里说的不一样,刚刚看到她,想追上去却跟丢了。她来大夫您这里拿药,您应该知道她住在哪儿吧?」

  「这样子啊……」大夫捋着长须,道:「吴夫人住在郊外,出城后往右走,会看到一条小路,沿着那条小路一直走,会看到一个小村庄,吴夫人便住在那儿。至于详细的位置,你到那边问乡亲们。」

  「她男人怎么没有陪她来?」

  「哪有什么男人?」大夫故作神秘道:「上次她肚子痛,一个小女娃来叫我出诊,我到过她家,根本没看到什么男人,而且碗筷什么的都只有一副,看样子是肚子被人搞大,而那个男人不要她了。当初我跟她说最好不要这个孩子,因为看她家境很差,自己都养不活,怎么养孩子呢?她说一定要,还向我赊了好多次药,说以后生了孩子会采草药到我这儿卖。」

  这下子,铁浪挤在一起的眉毛根本无法舒展开了。看着大夫那张布满雀斑的脸,他问道:「她欠你多少银两?」

  「二十两白银。」

  铁浪从兜里掏出一个金元宝扔在桌上,道:「够不够?」

  「太多,太多了。店小,没有那么多的碎银子找您啊。」

  「下次她来拿药,记得拿好一点的给她,谢谢大夫。」说完,铁浪头也不回地拉着优树的手走出药铺。

  「哥哥,我们现在要去找那位大肚子姐姐吗?」优树呢喃道。

  「嗯。」

  走出南城门,根据大夫的指示,铁浪找到了那条小路。这种山间小路似乎很少有人走动,两边都长满了杂草,勉强可以容纳两个人通行,偶尔还有蚊子飞来吸血,都被铁浪一巴掌拍死。

  铁浪知道琉璃千代现在大着肚子,所以走路不可能太快,而按照自己目前的速度,应该可以追上她,所以便将目光集中在前方,希望看到她,但又不想被她发现。

  「教主下了严令,要是你不堕胎,便要当场处决你!」

  「我已经不是神蟒教的人了。」

  「一日神蟒教,终身神蟒教,曾经是黑左使的你不可能不明白这道理!黑左使,你在教中威望甚高,又为何要如此固执?」

  「等我把孩子生下来,我会回去向教主请罪,再给我几个月的时间,求你们了!」

  「黑左使,我们帮你把孩子打了,你跟我们回去,还是神蟒教的黑左使,我们也会追随你!」

  「绝对不行!」

  听到前方的吵闹声,担心琉璃千代安危的铁浪急忙跑上前,见一名苗族少女正向琉璃千代挥鞭,铁浪暴喝一声冲过去,挡在琉璃千代面前,一手抓住蛇鞭。

  旁边两名苗族少女同时甩出了蛇鞭,卷住铁浪大腿,想将他掀到在地,可不管如何用力,铁浪都如雕塑般闻风未动。

  铁浪用力一扯,伴随着所族少女的痛叫弾,未站稳的她一个顚簸,直接跌入了铁浪的怀里;正要从腰际掏出匕酋,肩膀却被铁浪掐住,肩胛骨被锁,让她的五指都无法活动,更别说掏出匕首。

  铁浪轻易拿到了她的梅花匕首,并架在她脖子上,道:「你们两个再胡来,我一刀杀了她!」

  「敢和神蟒教为敌,教主是不会放过你的!」

  「我等着,快点给我滚!」铁浪一把将苗族少女推给她们,并将匕首扔在地上。

  「我们走!」她将匕首捡起来,便和另外两个苗族少女消失在草丛里。

  「公……」琉璃千代正要说话,可一看到铁浪的脸,她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差点跌倒,幸好铁浪描住了她的腰。

  「抱歉,吓到你了。」铁浪显得非常温柔。

  琉璃千代惊慌道:「谢谢公子,小女子还有事,先回去了。」

  琉璃千代一转身,铁浪便一把抓住她的手,道:「你绝对没有忘记我。」

  「我不认识你,从来没有见过你。我住在前面的溪水村,一直都是。」琉璃千代双眸显得忐忑不安,眼眶似乎湿润了。

  铁浪转到她面前,盯着她的右脸颊,那道浅浅的刀疤还在那儿,虽然破坏不了她这张精致的脸蛋,可这是她最明显的标志了,铁浪怎么可能会忘掉呢?他甚至还记得当初强暴她的每个画面,那流出肉洞的落红……

  「琉璃千代。」

  「你认错人了,我叫吴倩黛。」

  「倩黛,千代;吴,无。看来你已经打算抛弃原来的身份了。」

  琉璃千代深吸一口气,抓着药包的手都在颤抖,轻轻哽咽,道:「杨追悔,你害得我还不够惨吗?你现在出现在这里又是什么意思?」

  「我想知道这个孩子是不是我的?」铁浪目光落在琉璃千代隆起的肚子上。

  「不是。」

  「看着我的眼睛。」铁浪抓住琉璃千代下巴,目光如炬,琉璃千代眼神却一直闪躲着,根本不敢直视他。

  「告诉我,那孩子不是我的。」铁浪道。

  「不是。」琉璃千代挤出两个字,手却颤抖得更加厉害。

  铁浪抓住她的肩膀,用力摇了两下,叫道:「大声一点!」

  「孩子不是你的!」琉璃千代杏眼圆睁,抚着胸口,道:「自从被你玷污之后,我便退出神蟒教,在溪水村和一个再平凡不过的男人结婚,怀上了他的孩子。我现在只想平平安安地把孩子生出来,和他过一辈子,你能不能不要再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就当是做一回好人。」

  「我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

  「可怜可怜我,可以吗?」琉璃千代抓着铁浪的手放在肚子上,道:「要不然,可怜可怜这个小生命。」

  「可以,我走。你现在是要回溪水村的家,和你男人圑聚吗?」

  「对。」

  「呵呵,你骗我,我刚刚从那边过来,问了村里人,你一直都是一个人生活,根本没有男人。单从这点来说,难道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吗?」

  半晌,琉璃千代才道:「是又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我只希望你们母子两个都平安。」铁浪皱着眉头,道:「我送你回家。」

  「哥哥。」见他们不再吵架了,优树才走过来。

  当琉璃千代看到这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女时,她完全呆住了,紧紧盯着优树,说不出话来。脑子有点晕眩的她,只好轻轻靠在铁浪身上,小声问道:「优树怎么会和你在一起,还叫你哥哥?你是不是对她做了什么坏事?」

  「优树和你是双胞胎吗?」

  「嗯,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怕神蟒教的人又来滋事,我先送你回去,再好好和你细说。」说着,铁浪便接过琉璃千代手里的药包,扶着她往前走,优树则抱着白狐安静地跟在他们身后,好奇的一直歪着脖子看着琉璃千代的侧脸,化为白狐的罂粟双瞳里也充满了疑惑。

  溪水村坐落在一座高耸入云的高山山脚下,不过二十多户,一条河流将小村庄一分为二,而琉璃千代的房屋就建在一条小支流之上,底为青竹,排列并不密集,可以看到底下静静流淌着的小河,房子也很小,只有一张床,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品,连厨房都没有。

  推开竹质窗户,看着潺潺流水,铁浪问道:「你在这里生活多久了?」

  「自从被教主知道我怀孕后,我便住在这里了。」琉璃千代看起来非常平静,正将药包的绳子解开,拿来药罐,往里面倒了一点,道:「我去张婶那边煎药,你在这儿等我吧。」

  「我陪你去。」

  「不用了。」

  「你身子不方便。」

  拗不过铁浪,琉璃千代只好让他跟着。

  琉璃千代所说的张婶,就住在小河右侧的山脚下。走进庭院,一个扎着小辫子的七、八岁小女孩正在追赶两只毛黄黄的小鸭子,一看到琉璃千代便跑了过来,拉住她的手,道:「婶婶,我去帮你煎药。」

  没等琉璃千代开口,小女孩已抱着药罐跑进了屋。

  「挺可爱的。」铁浪道。

  「我很喜欢这地方。」琉璃千代看着铁浪,道:「我不希望你的出现扰乱了它的平静。」

  「不会的。」一时间,铁浪也不知道说什么话好,他实在想不到自己第一次成功播种竟然是在琉璃千代身上,更想不到她会为了一个因为被强暴而怀上的孩子离开神蟒教,跑到这种简陋的小村庄生活。

  一种莫名的感动开始在铁浪心里滋长。「你和我说说优树的事吧。」

  「嗯。」坐在院子的大石头上,铁浪将遇到优树以及优树失忆前前后后的事讲了一遍,他还是习惯性地忽略那些色色的情节,比如两人在草棚的初吻抚摸,在独石城替优树洗澡等等。

  听铁浪说完,琉璃千代微微叹息,眼中泛着泪水,便将不为人知的过去说给铁浪听。

  「我和优树都是皆川家族的成员,而皆川家族源于长沼氏。长沼氏有一个很古老的规定,其后代的皇族中都不允许出现双胞胎,所以从出生那一刻起,我便被抱走抚养,只有接生婆和我娘才知道这个秘密。可我七岁时,某次我和我干娘到和泉附近买布料,我看到了优树,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女孩子,在我的追问下,干娘才说出了我出生的秘密。当时我觉得一切都太不公平了,我和她同样流着皆川家族的血脉,为什么我要跟着一个农妇干粗重的活,而她却可以过得无忧无虑,每天有新衣服穿、有人服侍着她的生活起居?所以我决定盗走她的身分。那段时间,我经常一个人跑到和泉,怕人认出,我一直都蒙着脸,后来和优树偶遇,孤独的她开始和我交朋友,渐渐的我觉得她是一个非常善良的人,还不时弹三味线给我听。后来我觉得,选择权根本不在她手上,所以我放弃了这念头,可有次出了大意外。」

  琉璃千代深吸一口气,继续道:「那次我在宫殿前等优树,不小心被人扯掉面纱,居然是那时的天皇,也就是我的亲生父亲!因此我被抓起来,被装到布袋扔进河里。我被水呛得晕了过去,醒来时已经在船上。他们见我小,也不想养我,在一次对思明地区的抢劫中,我被他们抛弃,又被路过的神蟒教徒捡到,之后便留在神蟒教习武。天资聪颖的我接替了黑左使的位置,和暗右使一起辅佐教主。」

  「天皇为何那么不近人情?」

  「在我们东瀛人心里,祖训永远比亲情重要,所以我的生命根本不値一提。」琉璃千代怅然一笑,道:「听你那么说,皆川家族看来已经被盛禹家族取代了,那么我和优树都没有亲人了。」

  「至少你们两个见而了,以后可以生活在一起。」

  「和你吗?」琉璃千代干笑道。

  「当初我是出于泄愤才对你如此,当知道你是第一次,我很想对你负责,不过情况真的不容许;而且你又是神蟒教的人,还曾经用赤血碧炼杀死那个臭道士,我又对你那样,要是你恢复了精力,我岂不是会被赤血碧炼搞得肠穿肚烂?」

  「我那时候确实有这想法,后来知道怀了你的孩子,我使打消这念头,因为我不想让这孩子一出生便没了爹。」琉璃千代望着铁浪,青丝被微风撩乱,拂过她的脸和皎白如玉的颈部,那高耸的乳房将粗布衣高高顶起,怀孕后,她的乳房似乎变得更大了。

  铁浪站起身,拉住琉璃千代的手,道:「那你跟我走,我带你雕开这里,以后你的生活有我负责照顾。」

  「我对你的恨从未消失,所以我不可能跟你走,我宁愿生活在这里。我的前半生太过纷扰,我想在这山明水秀的地方一直生活下去。」琉璃千代推开铁浪的手,捂着额头。

  「优树现在失忆了,你不怕我虐待她吗?」

  「你应该知道这种威胁对我没用。」

  「好,那我用你肚子里的孩子威胁你。如今神蟒教已经知道你的下落,不出半天,她们绝对会派出大批杀手前来,到时候死的可能不止是你和孩子,连溪水衬的人都要遭殃!」

  「我有很多地方可以去,这也威胁不了我。」

  「一个挺着大肚子的人有很多地方可以去?你别说笑诂了!」铁浪抓紧琉璃千代的手,叫道:「你根本无路可走,否则不会待在这里,住在那么破烂的屋子里!」

  「我不想和你争辩,我现在很好,麻烦你带着我妹妹离关这里。」

  铁浪顺手把了一下琉璃千代的脉搏,问逍:「你现在怎么连一点内功都没有了?」

  「不关你的事!」

  「那你凭什么保护好我们的孩子?」铁浪正色道:「一个一点武功都没有的孕妇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要是神蟒教的人突然跑过来,你怎么办?」

  琉璃千代擦了擦眼角,低声道:「好,我现在跟你走,不过孩子出生后,我要带着孩子离开你,可以吗?」

  「好。」

  离孩子出生大概还有四、五个月,铁浪很苻口心能在迈段时问用真情戚动琉璃千代,反正只要她能先留在铁浪身边,铁浪便安心了。

  熬药期间,铁浪问过琉璃千代为何失去了内功,琉璃千代却不问答,只是坐在铁浪旁边,讲着她和优树玩闹时的事,那么多年的记忆却还像发生在昨天,由此可见优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有多么重要;铁浪也相信,只要之后她们两姐妹相处得融洽,她是不会轻易离开自己的,能同时拥有这么亮丽的双胞胎姐妹花,也算是铁浪来到《剑指天下》世界里的一大收获。

  铁浪伸手去摸琉璃千代的大肚子,想寻找做爸爸的感觉,可琉璃千代老是将他的手拍开,到第五次之后,琉璃千代才让铁浪为所欲为,却道:「我不想被别人看到,知道吗?」

  铁浪正要说话,一看上去四十多岁,穿着灰色布衣的中年妇女走进了院子,一看到他们如此亲密,便喜形于色,道:「倩黛,你男人终于回来啦?」

  没等琉璃千代回答,铁浪便跑到张婶面前,很热情地拿过她的菜篮子,道:「张婶,谢谢您这些日子对我娘子的照顾,小生没齿难忘,以后有需要我的地方尽管说。」

  张婶打量着铁浪,衣着华丽不说,人更是长得仪表堂堂,脸上便乐开了花,道:「长得真俊,你和倩黛简直是郎才女貌啊!早知道你要来,我真该进城买点肉回来。」

  「张婶不用客气,我其实也是乡下人,呵呵。」

  看着他们两个,琉璃千代面颊微微泛红,表面看不出喜怒,心里却有微微的甜蜜在蔓延,也许是因为这几个月受了太多苦了吧。

  自从加入神蟒教,琉璃千代便全心习武,连煮饭做菜都不会,平时开支也是由神蟒教报销,所以一离开神蟒教,她连自力更生都没办法,加上又是一个孕妇,根本没人敢雇她。之后她流落到溪水村,遇到了好心的张婶,才得以有个落脚之处;地方虽简陋,不过至少晚上可以很安稳地睡觉了。

  前两个月,她都采草药拿到城里的药铺换安胎药,可上个月起,肚子变得更大的她根本无法上山,所以平时饭食都由张婶张罗,安胎药则一直赊着。

  安胎药炖好,铁浪便喂琉璃千代喝下,这时不甘寂寞的优树也跑了过来,可怜兮兮地看着琉璃千代喝药,偶尔还吞着口水,以为那是琼汁玉酿,待铁浪喂她喝一口,她才知道这药苦得要命,抓着张婶的手吵着要喝水。

  之后,铁浪和这对双胞胎姐妹花在小村庄散步,走到瀑布旁,直泻而下的瀑布带来微风,更带来了水气,像可爱的小精灵般亲吻着他们裸露在外的肌肤,给人一种宁静的感觉。琉璃千代还想继续享受着水气的抚慰,可担心她会生病的铁浪坚决不让她继续待在这儿,拗不过铁浪的琉璃千代只得跟着他走开了。

  淘气的优树则将白狐扔进瀑布下的深潭中,之后又跑到水浅的地方等着牠游出来。

  化作白狐的罂粟既恼怒又无可奈何,像只落水狗般爬到岸上。优树将牠抱起,使劲甩了好一会儿,甩得罂粟晕头转向。甩到牠身上干了七成,优树才带着牠跟在铁浪后面,继续用手指梳弄着牠的毛发,偶尔还去挠牠的腋窝。

  跟张婶提了要接琉璃千代到城里,张婶很舍不得,不过知道琉璃千代有更好的生活,不用在这儿受苦,她自然也非常高兴,便杀了一只鸭子做为晚上的大餐。

  日落时分,小村庄飘着肉香,好心的张婶还端着一口大锅,挨家挨户送上一碗给乡亲们品尝。

  吃过晚饭,收拾了行李,三人走到了村头,很舍不得琉璃千代的张婶和她侄女一直站在那儿目送他们,直到他们消失在小路拐弯处。

  「比起江湖的尔虞我诈,你似乎更喜欢小村庄的宁静平和。」又背行李又搀扶着琉璃千代的铁浪笑道。

  「目前来说是的,不过这将变成回忆了。」琉璃千代浅笑道。

  「你被神蟒教赶出来,是不是很恨她们?」

  「要不是她们,我可能早就死了。不管如何,她们都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们东瀛人很看重情义,所以我只会一辈子感恩神蟒教,绝对不会恨她们。」

  「这与你那黑寡妇的邪恶称谓真是一点都不符合啊。」

  「要符合的话,你是不是要死,让我变成寡妇呢?」

  「不行,我还要照顾你们一辈子。」

  「孩子出生我就会离开你的。」

  「也许到时候你就舍不得我了。」

  「一个曾经对我无礼的男人,是不可能让我舍不得的。」

  「好与坏其实都可以相互转化。」铁浪望着红龉渲染的远方天际,本想说出自己此行的目的,好让琉璃千代帮他一把,知道她还心繋神蟒教,铁浪也不敢提及了。

  抵达楚雄府,见要走进知府府邸,琉璃千代显然有点错愕,忙问道:「你现在做官了?」

  「听说九乡溶洞有神猷,所以我想去拜祭,这儿的知府刚好是海露的老朋友,所以我们便住进来了。」

  「海露。」琉璃千代自然知道她,可一直躲在溪水村的她根本不知道铁浪如今的身分,更不知道海露是他的岳母。

  「走吧。」

  走进知府府邸,下人对他们都非常客气,可当琉璃千代听到「杨将军」三个字时,显然被吓到了,周围又都是人,所以她也没有问铁浪,只是乖乖地由他搀扶着到厢房休息。

  琉璃千代本想和优树睡一间房,可又觉得自己大着肚子实在不方便,所以只好自己独宿了。

  「悔儿。」海露走进屋,看着琉璃千代,正要说话,优树从她腋窝下钻过。

  海露视线在琉璃千代和优树之间徘徊着,根本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张着的嘴又闭上。

  「我出去一下。」和琉璃千代说了一声,铁浪忙走出房间,顺便把门关上。

  走到无人角落,海露便问道:「她是谁?」

  「优树的双胞胎姐姐琉璃千代。」

  「谁的孩子?」知道铁浪老是乱搞的海露,已经开始怀疑那是铁浪的种了。

  铁浪本想欺骗海露,但他与阮飞凤交媾之事已被海露看到好几次,所以他在海露心目中的评价绝对下降许多,而且现在琉璃千代又有身孕,想给她一个名分的铁浪便直言道:「当初我们南下寻找《九转仙经》,我遇到了琉璃千代,心生爱慕,之后便发生了关系,所以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悔儿,你怎么能如此的淫……」海露举手想给铁浪一巴掌,手却停留在半空,甩到一边,斥责道:「若你能改掉到处拈花惹草的陋习,你绝对可以成为我们大明朝的楝梁!」

  「大明没什么値得我骄傲的。岳母,你应该也知道,奸臣当道,国君吞庸,为大明洒再多的血都是浪费,我宁愿将那些时间花在她们的身上。」见海露气得双峰键动,铁浪便不再说什么,等着她的发落。

  良久,海露才道:「大错已经铸成,伯母不可能要求你抛弃她,反正你有那么多女人,也不差这一个了,只希望你好自为之,我可不希望以后你的女人比后宫三千佳丽还多!」

  「是。」铁浪低着头。

  海露深吸一口气,问道:「你们吃过了没有?」

  「已经吃了。」

  「那晚上你好好陪陪那位千代姑娘,别冷落了她,毕竟她肚子里的孩子会比雪儿的还早出生。」

  「嗯。」

  「我去和吕大哥谈一些事。」

  看着海露离去的背影,铁浪总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可事已至此,后悔又有何益?

  再说了,能搞大琉璃千代的肚子也挺好的,至少让这个黑寡妇完全转了性子,也是造福江湖啊!

  回到琉璃千代的房间,铁浪却吓了一跳,因为琉璃千代脸上又显出冷漠和愤怒,就如当初铁浪强暴她时一样。

  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的铁浪嬉笑道:「干嘛绷着脸?」

  「若你早告诉我,你现在在替狗皇帝卖命,还是来剿灭神蟒教,我绝对不会跟你到这儿!」

  「我本想和你说的,可时机不对。」铁浪摊开双手道。

  「时机?你所谓的时机是指什么?」琉璃千代怒极反笑,道:「是你被教主杀死,还是你砍下教主的脑袋?」

  「我会活着离开云南。若你希望我平安,就帮我一同讨伐神蟒教。」

  「笑话!」琉璃千代站起身,一把将铁浪推开,道:「滚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

  「好好休息,别气坏了身子,孩子要紧。」笑了笑,铁浪便退了出去,优树忙跟在铁浪身后。

  拉着铁浪的手,优树呢喃道:「哥哥,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哪有?」铁浪眯眼笑道:「妹妹最乖了,哥哥带你回房间。」

  「我要和哥哥一起睡。」

  「好吧。」

  将优树带到自己房间,铁浪连蜡烛都懒得点便仰躺于床,优树则趴在他身上,可怜的白狐被她扔到了一旁,蹲在床头看着他们两个。

  「哥哥,为什么她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这世界上长得像的人其实很多,也许世界的某个角落,也有一个人和哥哥长得一模一样。」

  「不要!」优树忙搂住铁浪的脖子,身子往前一挪,饱满双峰正好压在铁浪胸前,盯着黑暗中的铁浪的脸,优树幽幽道:「哥哥是独一无二的,优树不要两个哥哥。」

  见优树如此认真,铁浪忍不住笑出声,伸手捏了一下她的俏臀,笑道:「两个不是很好吗?如此你会有更多的时间和哥哥在一起。」

  「我只要你。」优树抚摸着铁浪的面颊,葱指在他的嘴边缓慢抚摸着,还去捏着他的下唇。铁浪正要说话,却觉得一股热气扑来,当他反应过来时,优树薄唇已吻住他的双唇,并啾啾地吮吸着他的下唇。

  冏到优树娇躯散发出的清香,铁浪那双魔手开始在她脊背抚摸着,沿着脊背往下,左右手各抓住了一瓣臀肉,偶尔温柔偶尔粗暴地捏着,优树那低微的哼声刺激着铁浪的耳朵,更让他的肉棒勃起到胀痛的地步。

  「哥哥。」优树咽下口水,道:「我也想像那位姐姐一样替哥哥怀上孩子,所以让哥占有我的身子,好吗?」

  「你知道占有是什么意思吗?」

  「好像知道又好像不知道,反正我知道哥哥绝对懂的。」优树脸蛋贴着铁浪的面颊,温柔道:「哥哥什么都懂,哥哥会教我的,反正优树要为哥哥生孩子。她们都可以,优树也可以的。」

  「那哿哥教你,可能会有些疼。」铁浪翻过身,将优树压在身下,俯身亲吻着她的颈部,手则将她的裙摆掀起,以极慢的动作摸向她的禁地。

  「唔……」

  手指快触及优树私处,铁浪便用另一只手拉开优树的领口,伸进衣服里,隔着肚兜揉拷饱满玉乳,感觉到那颗樱桃正随着他手掌的摩擦而充血硬起。

  「哥哥……那儿很痒……」

  「你不是要为哥哥怀上孩子的吗?怎么,不愿意啦?」铁浪轻笑道。

  「要!」优树坚决道。

  「那可要忍着哦。」

  「嗯。」

  屋子黑漆漆的,看不到优树的表情,但铁浪能猜得出,此时优树的表情绝对是害羞至极。

  铁浪亲吻着优树的颈部,解开她的肚兜,一扯,一股乳香扑面而来,让铁浪精神为之一振,随后便左右手各握住一颗,轻捏轻揉,好像怕弄伤了优树。随后,他的舌头和嘴唇开始在两座乳峰之间探索着,偶尔用舌头舔着美味的乳头,偶尔用牙齿轻轻啃着,偶尔还张大嘴用力吸着软绵乳肉,被弄得娇喘连连的优树则不断呻吟,怕叫得太大声,她早含住食指,可房间还是回荡着她的呻吟声,隐隐约约,断断续续,还夹杂着铁浪吸乳的啾啾声响。

  「让哥哥摸一摸优树尿尿的地方,看湿了没有。」没等优树做出反应,铁浪已将她的长裙连同亵裤一起褪去,往床尾一扔,人往后挪动,便将优树大腿分开,趴在她大腿间,深吸一口气,阴部淫汁淡淡的清香飘入他的鼻孔,他遂用舌头寻找着肉洞口。

  「哥哥,别舔那儿,优树会尿出来的。」优树急忙用双腿夹住铁浪的脑袋,可根本阻止不了他的侵犯。

  已用舌尖找到肉洞口的铁浪慢慢刺入,感觉到优树身体的颤抖,他便抽出舌头,舌尖开始沿着温热肉缝上下舔吮着,鼻尖偶尔还会摩擦着突出的阴蒂,弄得优树更加不安,十指抓着铁浪的头发。

  「这样子舒服吗?」铁浪用力吸着阴唇。

  「哥哥,很痒,快尿出来了,别弄了。」优树呜咽道。

  铁浪用手摸了摸优树的阴户,已经够湿了,便道:「那你要替哥哥生孩子吗?」

  「要。」优树还是很坚决。

  「会有点疼,你会忍住吗?」

  「嗯……」

  铁浪压在优树身上,用棉被垫着她的臀部,使得臀部翘起,好让交购变得顺利。

  一手握着肉棒在优树肉洞前摩擦,一手抚摸着她的脸蛋,道:「哥哥要插进去了,疼记得和哥哥说哦。」

  「嗯,哥哥进来,优树不怕疼。」

  「这可是你说的哦。」铁浪挺动屁股,垂头便挤开了阴唇,慢慢插入潮淫肉洞内。

  异物入侵的胀痛让优树忍不住叫出声,倔强的她却没有开口喊痛,搭在铁浪肩部的手指却在用力,弄得铁浪都有点痛了,不过修练吮阴心诀的他又怎么会在乎这点痛楚呢?

  顶到那层薄膜,铁浪便亲吻着优树的脸蛋,呢喃道:「痛吗?」

  「不……不痛……」优树哽咽道。

  「优树真勇敢。」夸了一句,镪浪用力一挺,肉棒瞬问刺破处女膜,朝缩紧的花心奔去,整根肉掉都塞入了优树又湿又紧的蜜穴内。

  「哥哥……疼……」优树抽噎着。

  「哥哥不动,马上就舒服了。」铁浪亲吻着优树脸蛋,觉得咸咸的,往她眼角一摸,才知道她痛得流泪了。

  「下面好像裂开了,哥哥。」

  「哥哥已经进入了优树的身体,待会还要把小孩子种在优树身体里,然后优树就会像千代一样怀上哥哥的孩子了。」铁浪的魔手再次攀到优树乳峰,轻旋着硬挺的乳头。

  「谢谢哥哥。」优树抱紧铁浪,道:「优树不只要一个,优树要一大堆,所以请哥哥多种几个进去。」

  「嗯。」

  肉棒在优树穴内休息了一会儿,得到优树的同意,铁浪才缓慢抽出肉捧,龟头快滑出时,他又缓慢插入。

  「痛……哥哥……求你慢点……」

  「马上会很舒服的,优树乖。」为了让优树早点适应自己肉棒的尺寸,铁浪依旧缓慢抽插着。每次插入,铁浪都觉得茎皮好像要被撕掉,足以见优树的穴有多么的窄,也难怪,毕竟这是她的第一次。

  如此抽插了三十多下,优树的呜咽转为喘息。

  「感觉怎么样?」

  「哥哥那个好像变小了。」

  「呵呵,是优树下面被哥哥弄大了。现在哥哥插快一点,优树应该不会痛了。」说着,铁浪立即加快了抽插速度,肉棒与淫肉快速的摩擦声在房间内回扰着。

  「好多了……现在优树下面好热,越来越热了,哥哥,优树要热死了,唔……」「很舒服吗?」

  「嗯……」

  连续抽插了上百下,感觉到优树穴内淫肉收缩加快,而且她又死死抱着自己,铁浪便知道她快要高潮了,遂以更快的速度抽插着。

  「哥哥……优树要尿出来了……唔……」

  阴精喷出,浇灌着铁浪的龟头,让他浑身一震,不过还不至于射精。

  肉棒用力刺入,顶住优树那忽张忽闭的子宫口,铁浪便不再动弹,他要让优树用心去感受两人第一次性交的高潮。

  正要询问优树高潮时的感觉,铁浪却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吸吮着铃口,弄得他好像全身都受了电击,本想体外射精,可这时他却忍不住,遂紧紧抱住优树,屁股用力一挺,钤口大开,伴随着一声低吼,精液噗、噗、噗射入了优树子宫内,浇灌得优树忍不住浪叫出声,但那种电击的感觉并没有随着射精而结束,铁浪依旧能感赀到优树子宫内好像还是有东西在吸吮着铃口,阵阵电流袭遍他的全身。

  直到这一刻,铁浪才明白了优树的蜜穴也是十二名穴之一,含苞舂芽!

  「含苞春芽」这类名穴的入口略大,蜜穴的宽度大概是标准尺寸,不过,花心天生比平常人大。一接触到男性的阳物时,花心口会立刻扩大,从里面吐出细细的肉针,可以插进阳物的铃口,并不断吸吮。碰到这种情形时,男人通常都会冷不防地大吃一惊,而其铃口也会被吸吮得门户大开,全身彷佛受到电击般,麻痹而不能动弹;这时候,花心尖端的形状,就好像花蕾吐出舂芽一般。

  拥有这种妙器的女人,百里挑一,这种名穴可谓上上之珍品。奇怪的足,拥有这种阴户的女性,一旦生过孩子,她的吸力就越强。

  纵使是身经百战的情场老手,第一次碰到这种女人时,都会被那股惊人的吸力吓一跳。

  想起师傅曾经介绍过的名穴含苞春芽,铁浪这才知道刚刚为什么会突然射精,看来来名穴真的比一般蜜穴要厉害得多,竟然让他这个床上高手轻易缴械。^

  「哥哥,你刚刚好像尿尿了。」优树呢喃道。

  「那是种孩子,不是尿尿。」肉棒已经软下,从蜜穴滑出,铁浪便下床点亮虮烛,看着优树下体的红肿以及被单上的血丝,他的嘴角微微翘起,忙帮优树清理着下体。

  害羞的优树则捂着脸,任由铁浪摆布,偶尔还透过手指缝偷看着铁浪。

  【第十一集】第六话:彩色沙林

  清理干净,被单往地上一扔,两人就赤裸裸地抱在一起,优树显得很安静,贴着铁浪的胸膛,倾听着他的心跳声。铁浪则在想着到底要如何处理好琉璃千代和神蟒教的关系,目前虽处于白热化,他还是希望能早点搞定神蟒教,到时候大局已定,琉璃千代再怎么顽固也得服从自己!

  可不知道为什么,铁浪隠隐觉得不安,毕竟自己一直都处于下风。

  感觉到优树娇躯的蠕动,铁浪便不再多想,在她额头亲了一下,打算今晚好好休息,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

  不多时,铁浪已经睡着,依旧维持着白狐形态的罂粟则跳到了床上,看着他们的脸,似乎有很多的不解。

  叼起优树的衣物,白狐便跳出了窗户。

  走到一个无人角落,罂粟化为人形,疲惫的她忙穿上优树那套白裙,翻出了知府府邸,独自一人走在街上,听着夜市喧闹声,闻到热豆腐的清香,罂粟这才觉得肚子饿了,坐在豆腐摊前,正要点碗豆花充饥,却发觉身上根本没有银两。

  「姑娘,要吃什么?」卖豆腐的老伯露出和蔼笑意。

  「我没有带银子。」罂粟起身就要走。

  「没事,没事。看你应该不是本地人,肚子也饿了吧?我给你盛一碗。」

  「那……谢谢了。」罂粟报以微笑,她觉得这不像平时的自己,这种温医应该从来都不属于她吧?

  寻思间,老伯已将热腾腾的豆花端到她面前,香气顿时打消了她的疑惑,肚子饿得有点受不了的她遂低头吃着。

  吃完一碗,老伯又替她盛满。

  第二碗下肚,她还有点想吃,这豆花味道很好,洁白、软嫩、清香,但肚子已经很饱了,吃不下了。

  起身谢过老伯,罂粟继续在夜市蹓跶着,沿着白天时铁浪与优树走过的路,似乎是在寻找着他们的足迹,可惜景物完全不同了,那些虫草、蘑菇、斑铜都已不知踪影,不过多了过桥米线、油酥紫米米花糖、香竹烤饭、饺渗面等小吃,可惜罂粟身上连一个铜板都没有,所以只能一直流口水了。

  最后,罂粟站在龙王庙前看了一场皮影戏《拾玉镯》,看着那几个影子在布上跃来跳去,以前她会觉得皮影戏很幼稚,可现在却看得出神,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直到皮影戏结束,她才恋恋不舍地走开,依循着青石往知府府邸走去。

  第二天一大早,按照吕良的安排,由十名知府护卫组成的队伍朝彩色沙林一带挺进,铁浪、海露等人则在府邸等候消息。

  当天傍晚,一匹马驮着重伤的护卫返回了府邸,从他口中得知,另外九名护卫都在彩色沙林遭到杀害,只有他一个人活着回来。吕良还想请大夫替他治疗,可他话说完就断气了。

  吕良派出的十人武功虽不是顶尖,可也算是上乘,竟然都被杀害,看来神蟒教真的不容忽视。

  阮飞凤检查了死者的伤口及五官,得出的结论是中蛇毒而死。要是早一个时辰回来,阮飞凤坚信自己有办法清除他体内的蛇毒,可惜天不从人愿。

  敌在暗,我在明,利用调令金牌调集整个云南官兵攻向彩色沙林,显然成了下下之策,一时间他们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根本找不到任何的突破口。铁浪本将希望寄托在琉璃千代身上,可她一直躲在房间里,根本不理铁浪,铁浪一推开门,枕头、茶杯之类的东西便迎面飞来,最后铁浪只好让优树陪着琉璃千代,自己则和海露、阮飞凤、吕良连夜商量对策。

  「神蟒教神出鬼没,目前为止,我们只知道教众大部分为苗人,教坛应该在彩色沙林中,其余什么都不知道,甚至不知道她们的教主长什么模样,所以官兵再多显然也没什么用。而且彩色沙林内部非常复杂,又多暗沙,一不小心便可能被沙子呑喷。」

  听着知府吕良的分析,海露、铁浪和阮飞凤也只有点头的分,根本不知道如何寻找突破神蟒教的缺口。

  「与其让大家不明不白地送死,还不如想办法打开一个缺口,至少要了解神蟒教才行。」吕良继续道。

  「吕大哥在这里待了一辈子,你可有合适人选进入神蟒教内部?」海露问道。

  「其实之前我们和神蟒教一直都没有过节,所以她们的下落,我们都不得而知。是前几日圣上诏告天下,将神蟒教定为邪教,我们才开始收集关于她们的资料,所以我现在也是一个头两个大啊!」

  「那怎么办?」

  「我有一个建议,但可能要杨将军冒险。」

  三人齐刷刷将目光聚集到铁浪,铁浪显得有点窘迫,道:「知府大人但说无妨。」

  「你有三颗脑袋的神鸟相助,便可以在沙林上方看个究竟,也许会看到神蟒教的教坛。」

  「行。」铁浪一口答应。

  「那今天便谈到这里,先回去好好休息吧,明天可要麻烦杨将军了。」

  「不必客气,都是为朝廷效力。」

  铁浪晚上可不是独眠独宿的,散会后,阮飞凤被他拉到了房间,自然大干特干一番,而阮飞凤的房间和海露的连在一起,难免会听到两人交媾之声,躺在床上的海露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只得幻想着他们交媾的画面,并褪去亵裤,揉着那饱满湿润的阴部,还将手指插了进去。

  第二天一大早,铁浪便和海露一道骑着三颅凤凰飞向彩色沙林。

  彩色沙林面积约六平方公里,地貌千姿百态,是七彩沙子凝聚起来的沙柱、沙峰、

  沙屛、沙皱的集合体。座座沙峰或独馑,或相连,参差有致,远看成林,近看成峰,高者达十丈有余;忽而盘旋直上,忽而陡然垂落,峰回路转,沿谷两壁呈现一族族屛、嶂、峰、崖,以及千姿百态的造型。

  由于是立体造型,沙林在早、晚、雨、晴、春、夏、秋、冬随着光线的强弱,阳光投射角度的不同,会产生不同色调构成的景观,酷肖一幅幅绝妙的「丹青国画」,纷呈的色彩,集红、紫、蓝、黑、青、灰、绿等各种颜色于一身。

  沙泉,在沙林最为独到,别看它的名字中有个「沙」字,就以为那里没有水,恰恰相反,沙林内多处泉水浸渗,潺潺流水,增添了沙林之灵秀。晴时沙而不灰,干而不燥,雨时湿而不泥,行而不艰。在泉水的出口处,水压冲沙、翻滚蒸腾,似袅袅炊烟,如游龙出海,沙泉清澈透明。

  正因为彩色沙林地形构造过于奇特,所以骑着三颅凤凰在它上空盘旋的铁浪和海露,根本看不清沙林的全貌,看到的全是相拥成簇的沙峰,沙峰间又长满了大大小小的草木,更增加了视察的困难程度。

  在彩色沙林上方盘旋了足足半个时辰,他们什么收获都没有,看到的全是沙峰、

  岩石、草木、泉眼、山间小溪。

  坐在海露身后的铁浪道:「岳母,必须下去才行。」

  「不行,这里太危险了,我们先回去再说。」海露断然拒绝铁浪的建议。

  回到知府府邸,将那边的情况告知吕良,吕良那皱紧的眉头更是愁眉深锁;利用三颅凤凰找寻线索这条路子也行不通,他几乎一筹莫展了。

  「麻烦两位了,再想想有什么办法吧!」有点晕眩的3良坐在椅子上,连喝了好几口参茶。

  「岳母,知府大人,悔儿先退下,有事再叫我。」拱手道别后,铁浪便走向琉璃千代房间。

  敲了敲门,得到琉璃千代允许,铁浪推开了门。

  见是铁浪,琉璃千代扭头道:「出去,我不要见你!」

  「我想和你商量一些事。」

  「只要和神蟒教有关都休提!」

  「先撇开你和神蟒教之间的关系,讲讲道理,可以吗?」

  琉璃千代冷冷扫了铁浪一眼,问道:「和你有什么道理可讲?你可以将我肚子搞大,难道还会和人讲道理吗?」

  铁浪将门关上,道:「有些事我一直没有和你说,其实我是迫不得已才来此。我之前得罪了上清宫,他们想统治朝廷和武林,所以欲藉助我之手除掉神蟒教这个最大劲敌,如此一来,他们便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了。据我所知,神蟒教只在云南一带活动,且从未滋扰百姓,对朝廷可说是无利无害,存在不存在都不关朝廷的事,可却危害到了上清宫的利益,所以这次主脑应该是上清宫,而不是朝廷。」接着,铁浪便将自己和上清宫的恩怨说给琉璃千代听,足足一刻钟才讲完自己和上清宫的过节,而迷奸、肛交、强奸之类会刺激到琉璃千代的情节都予以忽略。

  听完铁浪的阐述,琉璃千代沉默了。

  半晌,琉璃千代才开口道:「既然你说神蟒教是无辜的,朝廷也是无辜的,一切的过错都是上清宫,而你却跑到云南要剿灭神蟒教,这不是犯贱吗!」

  「很多问题的存在,才导致了这个结果。」铁浪坐在床边,拉住琉璃千代的手,道:「我有一个计策,只要你肯答应我,神蟒教绝对安然无恙,而我也可以和你回去。」

  「不行,回去你会死。」

  「呵呵,你开始关心我了?」

  「我只是希望孩子有个爹,才不是关心你。若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我早用赤血碧炼杀了你!」

  铁浪装出一脸的惊愕,问道:「难道你身上还有毒蛇?」

  「有!」琉璃千代忽又放低声音,道:「没有孩子,我可以让赤血碧炼满身子爬,可自从大了肚子,为了孩子着想,我便没有再碰毒蛇了。」

  「看来是孩子改变了你的性格,以后想不想再和我生几个?」

  「免了吧!现在说正经的,你说说打算怎么办。」

  「嗯,我说给你听。」铁浪附到琉璃千代耳边,将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

  听完,琉璃千代点头道:「若真是如此,神蟒教确实可以保住,不过要能说服教主才行,只要她肯点头,一切都没问题,但是……」

  「什么?」

  「你怎么办?你还要回去吗?」

  「要的,我任独石城有个家,也有一个像你这样子大着肚子的妻子。」

  「才一个?」琉璃千代鄙夷道:「依你那种处处留情的个性,才让一个女人大肚子,是在讲笑诂吗?」

  「我说的是真的。」铁浪嬉笑道:「只能说我们两个是真的有缘分,所以和你做一次便让你怀上了,所以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

  「孩子生下来后,我绝对会离开你!」顿了顿,琉璃千代道:「反正你只要能活到孩子出生那天,让孩子看一眼便可以了。」

  「看来在你心里,我还真是不値钱。」铁浪牵起琉璃千代的手,在她手背上亲了下,温柔道:「不过你在我心里比泥土还値钱。」

  「泥土?」琉璃千代苦笑道:「那算什么?」

  「没有泥上使不能稲植庄稼,那么人都无法存活,所以说泥土是万物活下去的前提。你比泥土遝爪要,是我心头永远都不能割去的一块肉,懂吗?」

  「我不是小孩子,你这些肉麻的话留着和我妹妹说。」琉璃千代歪过脖子,道:「我可以带你去见教主,不过要是出了差错,死的可不只是你,还有我和孩子,你可要考虑清楚。」

  「你只要告诉我如何见到她,你不用亲自去的。」

  「我必须去。你当日如此对待我和月蝉,就算教主不杀你,月蝉也会动手的。」

  「彩色沙林太危险了,水沙到处都是,还有很多暗沙,一不小心你会葬送在那儿,那么我们的孩子怎么办?」

  琉璃千代轻笑逍:「杨追悔,你以为我大着肚子便什么事都做不了吗?好歹我琉璃千代曾经是神蟒教黑左使,就算多怀几个也照样来去自如!」

  「那你打算怀几个?」

  见铁浪一脸猥琐的笑意,琉璃千代脸都红了,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遂板着脸,冷冷逍:「等这个孩子出生,要是你胆敢要求我再……我绝对用赤血碧炼让你肠穿肚烂而死!」

  「我确实挺怕那蛇的。」想起邵元鹤惨死的模样,铁浪不禁打了一个哆嗦,问道:「神蟒教教坛是不是到处都是蛇?」

  「嗯,我盖点忘记和你说了,通往神蟒教的路上都是毒蛇,只有服用了三毒七蛇散的人才可以进出,这是最棘手的。没有服用三毒七蛇散,你根本接近不了教主。」

  「那怎么办?」

  「我知道神蟒教在城里的一个据点,那里应该会有三毒七蛇散,我和你去取,她们应该会给我面子的。」

  「有你这娘子真好!」铁浪便想去搂琉璃千代。

  「我可是黑寡妇!」

  见她双眼圆睁,铁浪只好放弃亲近的念头。

  铁浪从吕良那儿借了一把油纸伞,和琉璃千代一块出了门。

  走了一刻钟,见琉璃千代要带自己进妓院,铁浪忙问道:「你们神蟒教的人难道都是妓女吗?」

  「这只是障眼法而已。」

  「那男人进去了怎么办?难道不给他们玩吗?」

  「大部分是妓女,但那些都不是我们神蟒教的人。我们教主最看不起的便是男人,只要没有成婚,入教都必须经受检验,不是处女都会被拒绝入教。」

  「那神蟒教现在有多少人?」

  「在云南本地有七百人左右,在每个地方还有分坛,不过都还在扩充阶段。」

  「难怪上清宫会视神蟒教为最大的敌人!」

  「呵呵,也只有神蟒教才有能力对付上清宫,伏虎山都没办法的。」

  「你这话可说错了,当今武林最大的帮派非清风帮莫属,你看天底?乞丐有多少人啊!」

  「用毒,我们神蟒教最厉害;用道法,当属上清宫。那些乞丐只想塡饱肚子,你觉得他们能有多少战斗力?我一条赤血碧炼便可以让几百个乞丐当场死亡!」

  铁浪哑口无言,只得点头,嬉笑道:「能娶到你这么厉害的娘子,实在是我的福分。」

  「我说过了等到孩子出……算了,和你说再多也无用。」哼了声,两人已经走进了妓院。

  179

  白天妓院非常冷清,门可罗雀,估计那些妓女都躲在被窝里养精蓄锐,为晚上的生意做准备。

  这时,一个正在打扫的小丫头走了过来,打量了琉璃千代一番,又看了看铁浪,道:「我们白天不做生意,要的话麻烦晚上再过来玩。如果你们是找客栈,出去往左走有一家。」

  「我是黑左使,我是来找这边的负责人的。」

  小丫头用扫把顶着下巴,笑道:「黑左使早已被逐出神蟒教,现在你又大着肚子,还敢跑到这里来?而且我知道他叫杨追悔,已经被我们神蟒教列入暗杀名单了。」

  「抓住她!」

  琉璃千代叫出声,铁浪已经火速闪到小丫头面前,五指锁住她的肩胛骨。

  吃痛的小丫头痛叫道:「我只是扫地的,对你们没有威胁,请别这么用力。」

  「要是你敢放出藏在袖子里的毒蛇,肩膀绝对会被他扯下来!」琉璃千代清了清噪子,叫道:「黑左使在此,还不现身!」

  「黑左使啊,我正在睡觉呢!」二楼一扇门被推开,一个穿着白色宫装的美妇走了出来,体态婀娜多姿,眼神又过于妖媚,一看便知道不是什么正经女人,不过若铁浪被她这外表迷惑,可要吃苦头了。身为此据点的负责人,她身上藏着的毐蛇可比小丫头多得多!

  「苏妩媚,我想要一粒三毒七蛇散。」

  苏妩媚胳膊压着栏杆,皱眉道:「这可不好办!要是让教主她老人家知道了,我岂不是要受到责罚?」

  「如今上清宫要灭了神蟒教,教主一点都不知情,我必须和他一块问去儿教主,将事情说个明白。举关神蟒教的生死存亡,希望你能顾全大局。」

  「呵呵。」苏妩媚中指落于乳沟间,一条黑蛇爬了出来,缠绕着她的手竹,正朝着铁浪嘶嘶地吐着信子。慵懒地哼了声,苏妩媚从乳沟里取出一颗黑色药丸,顺手抛给琉璃千代,道:「咱们虽没什么交情,不过我苏妩媚向来很尊重黑左使,希望这次你别让我失望。」

  武功全失又大着肚子的琉璃千代根本接不住药丸,还是铁浪伸手将它握在手心。

  「谢谢,我们先告辞了。」确定铁浪拿到的是三毒七蛇散,琉璃千代才和铁浪离开妓院。

  「苏当家,这么放他们回去,您不怕教主怪罪吗?」小丫头一边捏着胳膊,一边道。

  「也许教主会感谢我将杨追悔送到她手里,唔……」苏妩媚打了一个呵欠,道:「我还很困,要回去继续睡觉了。夜语妹,我可不希望再有人来打搅喔。」

  「嗯,嗯,我知道了。」夜语忙点头。

  路上,琉璃千代命令铁浪将药丸服下,铁浪虽有些不愿意,可还是闭眼将它扔进了嘴里,嚼了几下便咕噜呑了下去,并不觉得有什么不适,反而觉得好像浑身的经脉都通畅了许多,走起路来都有点轻飘飘的。

  见铁浪脸上疑惑的神色,琉璃千代掩嘴而笑,道:「三毒七蛇散是用三种毒药和七种蛇毒提炼而成,一方面可以让毒蛇回避,另一方面可以提升功力,你算是走运了。」

  「不过我的功力已经太深厚了,不用再提升了,否则我的丹田会因为功力太旺盛而爆炸的。」

  「不和你胡扯了。待会见到了教主,你别开口,都由我来说;我可不希望因为你那张大嘴巴而坏了事。」

  「其实……」铁浪干咳了一声,小声道:「其实我下面更大。」

  琉璃千代哼了一声便不再理会铁浪,铁浪则继续替她撑着伞,生怕她中暑而影响了胎儿。他希望琉璃千代和徐半雪生的都是女儿,要是儿子可完蛋了,说不定以后还会和他抢女人,继承他的优良传统啊!

  回到知府府邸,铁浪和海露说出了琉璃千代的真实身分,造成的露惊可不小,海露差点要对琉璃千代动武,直到铁浪说出「琉璃千代愿意帮助朝廷剿灭神蟒教」,海露才打消了这个念头。不过她对于琉璃千代的帮助半信半疑,对她了解不深的海露很担心她会对铁浪不利,所以当铁浪说要和琉璃千代一起到彩色沙林时,海露坚决不同意。

  见海露如此坚决,铁浪只好和琉璃千代一道走向后院,悄悄骑上了三颅凤凰往彩色沙林飞去。

  当海露发现时已经太晚了,他们早已飞出了楚雄府,正慢慢接近彩色沙林。

  怕压到胎儿,铁浪依旧坐在后面,让琉璃千代坐在前面。坐在后面的他正双手拥着琉璃千代,手落在乳房与肚子之间,不讨铁浪喜欢的白狐则蹲在铁浪肩膀上,由于要保护铁浪,所以这趟去神蟒教教坛自然少不了她。

  琉璃千代望着身下美景,不禁感叹道:「我还是第一次从这么高的地方看下面,真的太漂亮了。」

  「只要有飞机,我们还可以飞得更高。」

  「飞机是什么?」

  「呃……一种鸟的名字,飞得比傻鸟还高。」铁浪忙解释道。

  「原来如此。」

  闻到琉璃千代身体传来的乳香,铁浪忍不住将手往上移,刚触摸到琉璃千代的乳房下缘,琉璃千代便按住他的手,却也没有说什么。

  铁浪微微用力,琉璃千代便松开了手。

  铁浪的手指先是在她乳房下缘来回滑动着,见她没有反抗,他便大胆地抓注她的乳房轻轻捏着。

  琉璃千代忙抓住他的手,道:「别这样!」

  「嗯,抱歉。」铁浪松开手,附到她耳边道:「晚上回去给我喝奶,好不好?」

  「你觉得有可能吗?」琉璃千代哼道。

  「绝对可以的。」说着,铁浪还吻住琉璃千代的耳垂,轻轻吮吸着。

  坐在鸟背上,琉璃千代也无法闪避,只得让铁浪为所欲为,便道:「要是能平安回去,我可以满足你一次,算是做为你保住神蟒教的奖励,不过只有一次。」

  铁浪笑了笑,道:「那我过两天又来攻打神蟒教,到时候你是不是会让我喝第二次?」

  「再放肆,我便收回刚刚的话!」

  「好好好,我不说了。」望着近在眼前的彩色沙林,铁浪道:「我们快要到神蟒教的总坛了。」

  琉璃千代沉吟片刻,道:「神蟒教总坛不在这里。」

  「那在哪里?」铁浪惊道。

  【第十一集完】


本贴由[小脸猫]最后编辑于: 26日/12月/2012 13时10分41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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