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指天下】第十二集
内容简介:
铁浪和琉璃千代进入九乡溶洞,却遇到七彩血蟒苏醒,被迫迎战七彩血蟒。从七彩血蟒口中救下神蟒教教主白澜,白澜竟要求铁浪晚上到总坛一聚……
回到京师,铁浪恰好赶上徐阶状告严嵩的行动……
为了能早点刬除上清宫,铁浪必须寻找强大的盟友,而他竟然找来了淫荡无比的寄寒香。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铁浪到底能不能依靠这名强大盟友刬除上清宫?
出场人物:
小 爻——祌蟒教女弟子
白 澜——神蟒教教主。
婉 儿——神蟒教女弟子
暮 儿——神蟒教女弟子
青 丝——神蟒教女弟子
黄先升——法司。
邹应龙——御史。
林 润——御史。
蓝道行——做法道士
初 彤——大明公主
【第十二集】第一话:七彩血蟒
「继续往前飞,飞过彩色沙林,便会看到九乡溶洞,总坛便在那儿。」
「九乡溶洞?」铁浪愣了一下,问道:「总坛难道不是在彩色沙林吗?」
「我有必要骗你吗?」琉璃千代白了铁浪一眼,道:「若不是肚子里有你的孩子,我才不愿意透露那么多,而且我也相信你们这些昏庸的官兵不可能找到总坛。」
「那你为什么还要带我来这里?」铁浪问道。
「因为你和他们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鐡浪抱紧琉璃千代,视线投向领口内,看着鼓胀双峰的大致轮廓,他又想去捏了,而且琉璃千代现在有孕在身,捏一捏绝对会喷出奶水!
「少啰唆!」琉璃千代清了清嗓子,继续道:「平时我们都不会正大光明地从九乡溶洞前面进去,因为那儿时常会有人来拜祭七彩神兽,所以还有另外一条进入总坛的路。不过入口太小,神鸟只能留在外面。」
「我有点糊涂了。什么前面?什么入口?」
「我说得简单些。九乡溶洞内部便是神蟒教总坛,有两个入口可以到达那里,一个在九乡溶洞前,另一个是教众专属的秘密入口,明白了吗?」
「差不多吧!反正你带路,我都听你的。」铁浪吻了一下琉璃千代耳垂,吹气道:
「因为你是我的女人。」
「别闹,很痒。」琉璃千代面颊泛红,道:「第二个入口在那边,不过要小心点,周围都是暗沙。我跟你说神鸟要停哪里……」
根据琉璃千代的指引,铁浪让三颅凤凰停在两棵大树之间,大树的两侧及前方都是黄沙,隐隐流动。更前方则是一片密林,第二个入口正是在密林内。
「这附近都是暗沙,一般人都不敢接近。」琉璃千代举步刚要往前走,铁浪却拉住她的手。
「前面是暗沙,会陷下去的。」
铁浪拉着琉璃千代的手,紧紧盯着她的脚步,生怕踩空。每次下脚,铁浪总觉得自己会陷下去,却十分稳实,步步都踩在木头上。
拨开眼前茂密的树叶,两人终于踩在了结实的旱土上,都松了口气。
「难道就从来没有人从前面进入溶洞吗?」铁浪问道。
「里面有七彩神兽。」
「真的?」
「当然是假的。」琉璃千代吐了口气,轻轻抚摸着大肚子,道:「九乡溶洞被认为是圣地,从未有人敢闯入,所以众人不知道里面其实是神蟒教的总坛。不过总垲深处确实有一只神兽七彩血蟒,已经沉睡不知几百年了,也许神蟒教的名字也是因为它而得名吧!」
「很大吗?」
「非常、非常、非常大。」
铁浪还想询问究竟多大,见琉璃千代已继续往前走,他只好向三颅凤凰交代了几句,也跟了上去。
琉璃千代在岩石上摸索着,片刻,一道石门敞开,一条幽深小径出现在他们面前。
正要说话,铁浪却听到了「呲呲呲」的声音,同时,无数双发着青绿弱光的棱形蛇眼出现在四周,而且一部分已经朝他们爬来。
知道自己进了蛇窝,铁浪差点惊叫出声,琉璃千代忙捣住他的嘴巴,细声道:「你已经服用了三毒七蛇散,它们不会伤害你。不过你得把你的宠物藏起来,否则蛇会吞了它。」
铁浪点头后,琉璃千代才松开手,铁浪连忙将肩膀上的白狐塞进了兜里。
两人沿着台阶往下走,成千上万双蛇眼成了他们的照明工具,勾勒出一条螺旋形的青光小道。
一边往下走,琉璃千代一边向铁浪交代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而且还说可能会看到很多裸体美女,要他一定得沉住气,千万不能有非分之想。可铁浪一想到裸体美借着微弱的亮光,铁浪看清这是一条人工台阶,以大约四十五的角度倾斜向下,视线之外便是黑漆漆的一片,仿佛是前往地狱的通道。
琉璃千代走了进去,铁浪也急忙跟上。
一走进去,石门便自动关上,周围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女,肉棒早已勃起,只是黑漆漆的,琉璃千代也看不到。
「快点,快点,七彩血蟒醒来了!」
「血蟒醒来意味着什么?」铁浪忙抓住琉璃千代的手。
「意味着神蟒教陷入大灾难了!不行,我要去找月蝉!」琉璃千代急忙往前跑。
「喂,注意肚子里的孩子!」铁浪急忙吼道。可不能让她到处乱跑,要是胎儿出了事,琉璃千代很可能会立即离开他,所以不管她多么激动,铁浪都死死抓住她的手限制她轻举妄动,否则胎儿抖啊抖的,抖到流产便大事不妙了。
走下台阶,铁浪发觉他们身在一个山洞内部,上方长满钟乳石,水滴还沿着钟乳石滴下,嘀答嘀答作响。山洞两侧各插着一排火把,是这儿唯一的照明工具,那些只喜欢生活在暗处的蟒蛇不敢贸然跟上来。
「小爻,怎么回事?」琉璃千代拉住一个正从她旁边跑过去的苗族少女。
小爻喘着气,刚要说话,见眼前多了一个男人,她便作势要甩出蛇鞭,却被铁浪抓住了手腕。
「黑左使,你已被逐出教,没有资格回来!」小爻咬牙道:「而且你竟然带了杨追悔来总坛,要是被教主知道,你们都会被处死!」
「看来我还挺出名的,连这个小妮子都知道我的名字。」铁浪笑道。
「放开小爻!」待铁浪松手后,琉璃千代急忙问道:「我是来找教主的。刚刚有人说血蟒醒来了,这是怎么回事?」
被琉璃千代提醒,小爻才想起正事,急道:「七彩血蟒醒来了,教主正在与它恶斗,情况非常危险,我必须去助阵。」跑开两步,小爻又回过头,「黑左使还是快离开吧!要是被教主看到,你真的会没命。」
望着小爻的背影,琉璃千代道:「快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嗯!」
沿着溶洞往前走了大约半里,眼前出现一口直径约三十余尺的温泉,中间还有数个泉眼不断喷出水流,冒着袅袅白烟;而温泉两侧各有一条通往对面的弧形小路,铁浪和琉璃千代沿着左侧小路往对面走去。
「平时这儿都有人洗澡,今日血蟒异动,人都跑到后堂了。」一边解释着,琉璃千代一边往前走。
铁浪有点失落,因为没有看到美人出浴的画面。如果那该死的什么蛇不醒来,也许他早看到众多美女戏水的情形,他还可以跳下去用肉棒征服她们!
又往前走了一会儿,铁浪又看到了一个温泉,规模比前一个小,不过周围的装饰繁复得多。
两侧的石绘制着一幅幅春宫图,却与一般的春宫图有很大的不同。鐡浪看不到有着男性阳具的壁画,看到的只有阴部,画中根本没有男人,只有一个个沉浸于欲海的女人。她们互相舔着对方的阴部,或是用阴部摩擦着阴部,而画中还有一个女人躺着,周围跪着十几个女人,她们正用自己的手和嘴服务着那个女人。
除此之外,温泉对面还立着一个石座,后面的岩壁雕刻着一只昂首吐信的巨型蟒蛇。由于洞穴昏暗,蟒蛇又雕刻得极逼真,乍看之下还以为是真的蛇。
见铁浪盯着壁谢发呆,琉璃千代解释道:「这些壁画是神蟒教的精髓所在。神蟒教推崇女尊,认为女人可以满足女人,所以不需要男人。这里是议事厅,教中大事都在这里决议,我们教主喜欢和教众一边在水里嬉戏,一边讨论事情。」
铁浪脑海里马上浮现出几十个女人洗澡并互相抚摸、口交的画面,鼻血差点喷出。
「快走!」琉璃千代白了铁浪一眼,继续往前走。
铁浪本以为这里便是九乡溶洞的尽头,却发觉石座左侧还有一道石门。
穿过石门,又往前走了半刻钟,他们听到前方一片嘈杂,其中夹杂着少女的惨叫声,偶尔还会觉得整个山洞都在晃动。
「再往前走便是七彩血蟒沉睡的地方,看来是醒了。」琉璃千代显得非常着急。
「你待在这儿,我去看看发生什么事了。」
「不行!」
「你肚子里有孩子,要是出事怎么办?」铁浪正色道。
见铁浪第一次变得如此正经,琉璃千代才点头,道:「好吧!杨君,你小心点。」
「嗯,没事的,记得回去之后给我喝奶。」嬉笑了一下,铁浪已解下刻龙宝剑往前跑去。
「真是一个奇怪的男人。」琉璃千代嘀咕道。
跑上前一看,前方被上百名苗族少女围得水泄不通。
铁浪本想从她们头顶飞过去,可这里太矮了,贸然跳起来绝对撞得满头包,所以铁浪继续往前走,并道:「大家让一让,帅哥来了!」
本都在聚精会神看着教主和七彩血蟒搏斗的苗族少女,一听到男人的声音,便纷纷转过头,有的抽出蛇鞭,有的拔出匕首,虎视眈眈地瞪着嘻皮笑脸走来的铁浪。
「杀了杨追悔!」一喊出声,苗族少女都涌了过去。
「看来我真的出名了。」鐡浪笑了笑,加快速度往前跑去。
避开两根迎面甩来的蛇鞭,鐡浪攒进她们之问,凭转多变的百步穿枵腿法及轻功鹰翔晴空,如一尾顺流小鱼般游刃苻余,轻易就穿过了她们的包阐圈,偶尔还仲手去抓她们的胸部,场中时不时响起少女的惊叫声。
跑到深潭前来了一个紧急刹难,铁浪往下方一看,那色眯眯的笑容立刻凝固了。
眼前是一个巨大无比、直径至少在五十尺以上的大水潭,水潭上正浮着一只至少三十尺长的大蟒蛇,体色极其复杂,几乎每种颜色都苻。它正像石座后雕刻的蟒蛇一样昂首吐信,足以吞下一个活人的嘴巴更喷出道道血雾。
离七彩血蟒不到五十步的水面,站着一位满头银发的女人,身穿白色罗裳,手执蛇鞭,周围的水面还浮着几具女人的尸体。
由于是背对铁浪,铁浪根本看不清楚她的脸,但从满头银发来看,应该是一个老女人,不然头发也不可能白成那样子。而且从她那与众不同的服饰来看,她应该就是神蟒教的教主!
沉思之际,一根蛇鞭从左侧甩来。
啪!蛇鞭打空,铁浪早已退到一旁。
「杨追悔丨二这道声音非常熟悉,那身蓝色罗裳也非常的熟悉,那愤怒的可爱表情更是熟悉,不用说,眼前这个妙龄少女便是教主之女月蝉!
「好久不见。」铁浪招呼道。
「你这个王八蛋!」月蝉又甩出蛇鞭,却被铁浪单手抓住。
手一抖,蛇鞭便卷住铁浪的胳膊,月蝉想将铁浪甩入水潭,使足了力气,铁浪还是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笑嘻嘻地看着她。
教众正欲助阵,好强的月蝉却制止了她们,她要一个人抓住铁浪。可如今的铁浪功力又更上一层楼,就算十个月蝉也不可能打赢他。
「虽然分开很久,你也不用这么想我吧?」说着,铁浪朝水潭看了一眼,七彩血蟒和银发女人还在对峙,没有动作。
「你害得我姑姑那么惨,我一定要杀了你!」说完,月蝉已从腰间拔出梅花匕首,三两步冲向铁浪。
「她就在外面!」铁浪叫出声,用力扯了一下蛇鞭,月蝉脚步不稳,差点跌进铁浪怀里。险些刺中铁浪胸口的匕首让铁浪忌惮几分,想抓住月蝉的手腕,却抓了个空,双膝跪地的月蝉已将匕首狠狠刺进铁浪腹部。
「哇!」铁浪大叫一声,又低头看着秀峰耸动的月蝉,问道:「你要不要多刺几下?」
「不可能!」月蝉又往铁浪大腿上刺了几下,都没有出血,也没有刺破皮肤的那种手感。
「我说过了,你姑姑在外面,不信你可以出去看看。」顿了顿,铁浪继续道:「她现在跟着我过日子,不过很想你,所以特意来看你。」
「真的?」
「我骗你干嘛?」
月蝉将信将疑,看了她那正与七彩血蟒对峙的娘一眼,便冲出了人群。
铁浪扔掉蛇鞭,道:「我刀枪不入,你们过来只是送死。」
教众闻言窃窃私语,不敢妄动。
随着一声震天咆哮,七彩血蟒甩起蛇尾扫向银发女人,女人凌空而起,甩出蛇鞭,一道真气凭空出现,如利刃般袭向七彩血蟒,沿路的水面更是炸起道道丈高巨浪。
真气击中七彩血蟒下颚,七彩血蟒毫发无伤,反而变得更加恼怒,巨尾甩向后方,卷住一大块岩石,将岩石甩向还停留在半空的银发女人。
银发女人再次甩出蛇鞭,直接将飞来的岩石切成两半,玉足在岩石上踏了一下,借力飞向张开血盆大口的七彩血蟒。
知道她是教主,自己此行又是要和她商谈要事,铁浪便踏地而起,怒吼一声,举剑飞驰而去。
银发女人扭头看了铁浪一眼,那张脸却是花容月貌,如少女般的娇俏可人,要说她是月蝉的娘,铁浪完全不相信。
银发女人此时正欲甩出蛇鞭击打七彩血蟒的血瞳,一股血气却从七彩血蟒口腔喷出,那件纯白色罗裳瞬间染满血毒,她也狂喷鲜血,软下的身子朝下坠落,而七彩血蟒已张嘴咬向她。
「教主!」
「我不会让你得逞的!」铁浪双手握箸刻龙宝剑砍向七彩血蟒。
七彩血蟒怒吼一声,扭头咬向铁浪。
躲在铁浪兜里的白狐,迢时跳「半空,里抛物线落到七彩血蟒脑袋上。
白狐全身绒毛竖起,弓起脊背,在一阵强光中,它已完成蜕变,变成了一个全身赤裸的悄丽少女,握紧拳头,一拳挥向七彩血蟒的左跟,整个手臂都陷了进去!
「嗷!」七彩血蟒狂叫着,另一边血瞳在眼眶里乱转。
七彩血蟒本想攻搫鐡浪,可被罂粟那么一折腾,它已方寸大乱,攻势也明显放慢很多。铁浪咆哮着,双脚落于它上颚,看了罂粟一眼,将剑狠狠插入七彩血蟒的另一只眼中,剑尖更是穿透了它的上颚。
剧痛袭来,七彩血蟒变得更加疯狂,尾巴往水潭一拍,笨重的身体都蹦了起来。
「把手给我!」铁浪拔出剑,忙朝罂粟伸出手。
罂粟想拔出手,却拔不出来,似乎被什么东西卡住了。
「你快走!」罂粟喊出声。
眼见七彩血蟒快要撞上钟乳石,铁浪急忙将罂粟压在身下。
咚!七彩血蟒巨大的身体撞到上方的岩石,一根根钟乳石如剑雨般落向水潭。
「娘!」和琉璃千代奔到水潭前的月蝉惊叫一声,纵身跳入水潭。
神蟒教主此时已身受重伤,脑子却还非常清醒,一看到女儿接近,她便伸手抓住她的手臂,拼着最后一点力气跳了起来,下一刻钟乳石如利剑般插满她刚刚停留的位置。
一落在潭边,她就跪倒在地,捂着胸口,不断呕出鲜血。
铁浪还趴在罂粟身上,高速挤压让他感到胸腔几乎爆裂,幸好没有被钟乳石刺穿身子。
「杨追悔!」罂粟喊道。从鐡浪嘴角流出的血液正滴在她脸上。
「我没事……咳咳……」铁浪勉强站起身,一把将罂粟拉进怀里,知道七彩血蟒还活着,他便带着罂粟飞到潭边。
同时,瞎眼的七彩血蟒已坠落水潭,水浪溅起,洒得他们满身都是水。
「绝对要杀死它,否则它会把溶洞搞塌的!」教主厉声道。
铁浪虽然知道她这话是对教众讲的,可在场也只有他有能力阻止七彩血蟒的破坏,所以他便活动了一下差点错位的手关节,纵身跳下。
「杨君!」琉璃千代惊叫出声,脸上写满了担心。
「原来此人便是杨追悔。」教主咳嗽了数声,又封了小腹处的几个穴位,之后便搭着月蝉的肩,看着越来越接近七彩血蟒的铁浪。
被刺瞎双瞳的七彩血蟒正在不断挣扎,却突然抬起头,流着鲜血的双瞳盯着铁浪,不断吐着信子,尾巴一拍,张大嘴巴咬向接近的铁浪。
这时,铁浪才想起以前生物课学过的知识:蛇能靠皮肤感觉来自地面或空气中极细微的振动,它的嗅觉非常发达,接收器官正是舌头。蛇的舌头有两根分岔,能吸收空气中微小的气味粒子,分辨出不同的气味。蛇的眼睛已经退化,却能在夜间捕捉田鼠,靠的就是它眼睛与鼻孔间的颊窝。颊窝就像蛇的红外线接收器,可以根据接收到的温度高低,得知猎物的位置。
这个知识说明单单刺瞎蛇眼并不够,必须毁了它的蛇信和颊窝!
看着张着血盆大口的七彩血蟒,铁浪眼神一冷,将部分真气集中于刻龙宝剑,怒道:「以掌控剑,方成霜雪!」
刻龙宝剑急速旋转,并刺进七彩血蟒血盆大口内,一股鲜血喷出,一条比拇指还粗上两倍的蛇信被斩断飞出,挂在铁浪肩上,而刻龙宝剑已穿透了七彩血蟒的身体,「嗡」的一声刺在斜下方的岩石上。
就算蛇信被搅得稀巴烂,七彩血蟒速度依旧不减,毒牙弹出咬向铁浪。
「让你尝一尝这个!」铁浪抡起拳头就击向七彩血蟒的鼻孔。
「笨蛋!」罂粟叫出声。
此时,铁浪的整条手臂都被真气缠绕,那招曾经震断亚历克经脉的轰天击已积蓄至满点!
「啊!」
随着铁浪的咆哮,他的拳头已砸中七彩血蟒鼻孔,真气流涌向四面八方。几声巨响,炸起的水浪扑向四周,浇得月蝉、琉璃千代等人的衣裳全湿,隐隐显出肚兜的轮廓。
而结结实实中了铁浪蹑天击的七彩血蟒则受创甚巨,威力和火炮差不多的真气流穿透它的身子。
卡,卡,卡……
七彩血蟒的骨头就像被重组过一般,身子伸得笔直,又落进水潭。
虽然受了如此重的一击,七彩血蟒依旧没死,仍不断扭动着身体,被真气流冲得错开的骨头正慢慢移回原位。
铁浪凌空而起,用力拔出插进岩石的刻龙宝剑,剑锋一转,人如流星般下坠,抓好剑柄,高举过头,用力斩下!
刻龙宝剑直接将七彩血蟒的脑袋斩了下来,如喷泉般的血柱喷得到处都是,水潭顷刻间被染得血红。
铁浪站在才到膝盖处的水里抬头看着她们,招了招手,笑道:「搞定……!」
「太好……!」琉璃千代忍不住欣喜地喊道。
「搞定了……」铁浪重复了一句,便觉得视线变得越来越模糊,眼睛一闭,人便一头栽在水里。
「杨君!」
当铁浪再次醒来,他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石床上,琉璃千代正靠在床边,似乎睡觉了,还握着铁浪的手;维持着人形的罂粟则默然看着铁浪。
「为何要救我?」罂粟问道。
铁浪支起身子,轻声道:「这问题应该我问你。」
「只是任务。」罂粟将头转向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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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已经爱上我了。」铁浪嬉笑道。
「我只是希望孩子出生那天你能看到,噢不,是孩子能看到你,只要一眼足矣,到时候你死了也无所谓。」琉璃千代忙收回手。
「没事,绝对会看到的。」顿了顿,铁浪忙问道:「教主如何了?」
「服药睡下了,不过蛇毒非常猛烈,她的内功都被废了。」琉璃千代叹气道。
「只要人平安便好。」铁浪拉着琉璃千代的手,道:「你也要平平安安的,为我生下孩子。」
「我才不是为你!」白了铁浪一眼,琉璃千代站起身,道:「我去精看教主,让她照顾你吧!」
「她?」铁浪盯着依旧裸体的罂粟,隆起如肉蛤的私处让他忍不住吞了口口水,被单更是被顶了起来。
「待会见。」琉璃千代关门而出。
罂粟知道铁浪起了反应,她便走到桌子后面,坐在凳子上,桌巾挡住了她的下体,而撑起的双臂恰好挡住了椒乳。看着铁浪,罂粟问道:「为什么她会对你好?你以前不是强奸过她吗?」
「只要你愿意,我也可以对你好,我们可以忘记曾经对彼此的伤害。」铁浪笑道。
「这个交易永远都不会成立!」罂粟冷冷道:「看来你这个男人很会勾引女人,而且会抓住她们最脆弱的一面下手,我已经看透你了。」
「反正不管你如何臆想,都只是妄自猜测而已。」铁浪走下床,活动了一下筋骨,道:「没想到我可以独力杀死那么大的蛇,我还真是厉害啊!」
「要不是我弄瞎……算了,反正这一点意义都没有,只要这次你能活着回到京师,上清宫对我的改造也将完成,到时候谁也制止不了我,我会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
「走一步算一步吧。」铁浪走向罂粟。
「无耻!」罂粟骂了一声,瞬间变成白狐,跳到桌子上,舔着前趾。
铁浪坐在凳子上,微笑着看着白狐,道:「其实你这样非常可爱。」他伸手想抓住白狐,白狐却跳开了,瞪了铁浪一眼,便跳到窗户上,趴在那儿休息。
看着白狐,铁浪思绪变得有些混乱。要是事态真的发展得如罂粟所言,也许这次回京覆命便要和罂粟来个了断了,是要杀了她还是……
「请进。」
门被推开,一个非常清秀的苗族少女向铁浪行了一个礼,轻声道:「杨公子,教主有请。」
一下子变得如此客气,铁浪有点错愕,急忙点头。
「请。」招呼了一声,苗族少女已让到一边。
穿上长袍,铁浪便跟在苗族少女后面,不时注视着她那又翘又挺的香臀,臀肉并不多,走路时双腿又并得很紧,看来处女地还未被开发。
沿着阴森森的石洞走了好一会儿,绕了五个大弯,他们才来到教主房间前。得到同意,铁浪便走进去,苗族少女则在门外等候着。
房内有三个人I琉璃千代、月蝉以及神蟒教教主。
教主双唇发白,面颊无血色,不过双眸依旧炯炯有神,长发绑成一束落于左肩。
打量着俊俏的铁浪,教主脸上没有丝毫笑意,只是吩咐月蝉拿凳子来让铁浪坐着。
「你们两个出去,我和他聊一会儿。」
得到命令,月蝉便扶着琉璃千代走出房间。
沉默了好一会儿,她才开口道:「我是神蟒教现任教主白澜。」
「在下无名小辈杨追悔。」铁浪抱拳道。
「无名小辈,呵呵。」白澜露出淡淡笑意,干咳两声,道:「要是你是无名小辈,整个江湖中又有谁敢自称侠者,朝廷又有谁敢自封功臣?你也太谦虚了。」稍作停顿让气息顺畅,白澜继续道:「得知你要来攻打神蟒教,我便放出消息,只要谁能取到你的首级,我都将重金酬谢。不过你刚刚救了我们神蟒教,也算是我们的恩人。我们神蟒教虽不是名门正派,不过至少比上清宫光明正大得多,所以我不会再为难你,你随时都可以离开这儿。」
「白教主,不知千代有没有和你提起我们此行的目的?」
「略有提及,你不妨详细说明。」
「嗯。」
铁浪将自己和上清宫的恩怨说了一遍,又将自己能保住神蟒教的计策也说了一遍,白澜则闭眼倾听。
直到铁浪不再说话,她才睁开眼。
清了清嗓子,白澜道:「神蟒教和上清宫一直以来都有矛盾,只是我想不到他们会借助朝廷的力量。不过要是真如你所言,神蟒教倒是可以保住。其实,要是血蟒未觉醒,以我的武功对你,你应该在我之上,不过我精通蛇毒,略施小计你便完蛋了;而且溶洞易守难攻,不管你来多少人,洞口只有那么点大,我只要二十个人便可以守住这儿。」
「在下明白。」
「也只有深入九乡溶洞,你才会明白。」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白阔继续说道:「如你所言,你回去也会被上清宫陷害,为何又要回去送死呢?」
「呵呵,实不相瞒,在下有妻子徐半雪在独石城,无论如何我都要回到她身边。」
「原来你也是重情重义之人,只是为何和我女儿描述的完全相反呢?」
「因为在下给她的第一印象很差,而且……」
「而且你又侮辱了黑左使,致使她怀孕?」
「正是。」
「我虽生了月蝉,不过我一直很厌恶男人,特别是怀了月蝉之后。我想不通为何黑左使会因为一个孩子而性情大变,从前的冷血黑左使变成了温柔善良的女人,真是不可思议。」说话时,白澜一直盯着铁浪,似乎想看穿他的心思。
「只能说千代其实本性善良,呵呵。」
「你的意思是说我的本性邪恶?」
「在下还不算了解教主,所以不敢妄加臆测。」铁浪笑道。
「好了,我们先不讨论这个话题了,反正她现在属于你,你爱怎么办便怎么办,我也管不着。你回京师是死是活我也不管,反正我只需管好神蟒教便可,咱们谈谈细节吧!」
「嗯,大方向在下已说过,现在便和教主谈一下细节。」
经过两刻钟的协商,铁浪才和白澜谈好行动的具体时间,向她要了五颗三毒七蛇散后,便和她拱手道别。
「姑姑,你说怎么办?我怎么能做出那种事情呢?我虽然在教中长大,可从来不做那种事啊!刚刚我娘叫我一定要做,你说我该怎么办?姑姑,你一定要帮我。」
「这事真的不好办。据我所知,神蟒教每个教主上任都要如此,你娘也是过来人。」
「可她每天都爱干那种事,蝉儿从来不干的。姑姑,我的好姑姑,你一定要帮我。」
月蝉抓着琉璃千代双手直撒娇。
铁浪走上前,笑道:「什么好事啊?」
「好个屁!」月蝉白了铁浪一眼,道:「要不是看在你善待我姑姑,又杀了七彩血蟒,我早一鞭子抽死你……!」
「嗯哼,说说有什么好举,我也想凑热闹。」
「教主要求月蝉……」
「姑姑,别和他说!」月蝉忙道。
「要月蝉和教里的人亲热。」
「姑姑,干嘛和他说!」月蝉鼓起双腮,却也没有太大的反应。
铁浪捏着下巴,疑惑道:「难道教徒还有男的不成?」
「杨君,你有看过壁画吧?」
经琉璃千代提醒,铁浪顿悟道:「女女亲热,我懂了。不过你们都还是处女,手指又不能插进去,怎么会舒服呢?」
「色狼!」月蝉骂道。
「我只是说事实啊。」
「姑姑,你看他,欺负蝉儿,你要替我讨回公道!」月蝉急得差点哭出来了。
「杨君,你别说话了。」
「嗯,不过我们也该回去了。」
「我姑姑属于这儿,我会照顾好她!」月蝉忙挽住琉璃千代的胳膊。
「这可不行噢!因为你姑姑还答应替我做一件事,而她还没有做。」铁浪扬起眉毛,显得非常得意,而琉璃千代脸都胀红了。
「看你那副德性便知道没好事!」月蝉瞪着铁浪。
「绝对是好事。」铁浪挤眉弄眼道。
「我姑姑才不跟你去!」
「月蝉,姑姑答应了他便不能反侮,这叫信守诺言,知道吗?」
琉璃千代这番话让铁浪肉棒为之一翘,看来这个孕妇也想和自己亲热呀!铁浪知道怀孕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都不能有性生活,前三个月进行性生活可能导致流产,后三个月进行性生活则可能造成早产,不过琉璃千代怀孕五个月,做的时候只要小心点,应该没问题的。想像着和孕妇做爱又喝奶的画面,铁浪鼻血都快喷出来了。
「姑姑,你看他那表情。」
「真的有点恐怖。」琉璃千代皱眉道。
铁浪马上摆出一副无害的笑脸,上前道:「我会好好爱护千代的。」
「蝉儿。」
听到由澜的喊声,月婵只好松开手,瞪了鐡浪几眼便定进房问。
「走吧。」铁浪牵着琉璃千代的手,两人缓慢行走着。
「千代,你有没有心理准备?」
「什么?」
铁浪附到琉璃千代耳边,耳语道:「让我喝你的奶。」
琉璃千代的脸更红了,小声道:「回去再说。」
「你可不能反悔。」
「我琉璃千代向来不是那种人!」
「好,我喜欢这句话。」铁浪又变得一本正经,道:「今晚我们好好聚一聚,明天我要带人来剿灭神蟒教了。」
「反正你别忘记你的承诺,要是神蟒教因为你而死了人,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一定。小心点,地很滑。」
走到议事厅附近,白狐从后方跑来,跳到铁浪肩上。
往前走了一会儿,铁浪便听到好多女人的笑声,间或夹杂着泼水声。
知道有教徒在洗澡,琉璃千代迟疑了,她很不想让铁浪看到教徒光着身子沐浴的模样,可是要走出去只有这一条路,所以她便警告了铁浪几句,才和他继续往前走。
走到温泉旁,看着一具具若隐若现的美妙胴体,铁浪血液沸腾,而且沐浴中的少女肌肤异常嫩红,水灵灵的,又玩得那么一两个搂搂抱抱,亲吻着彼此的身子,铁浪这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哪里受得了,肉棒已完全勃起,恨不得跳下去干她们。
也许是因为铁浪救过教主,温泉中的十名妙龄少女都没有制止铁浪的窥视,反而大方地面对着他,让他看个清楚,有的甚至用手拨开大阴唇,将那朵娇嫩淫花展现给铁浪,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铁浪死死盯着,不愿意移开视线,却突然惨叫一声;差点被铁浪气死的琉璃千代狠狠捏着铁浪的臀肉,小声道:「你若是不走,我可要先走了。」
铁浪只得向她们挥了挥手,道:「可爱的美女们,我先走了,还会回来的。」
「再见。」
鐡浪和琉璃千代走远后,一名教徒问道:「婉儿姐姐,就是刚刚那个男人把黑左使肚子搞大的吗?」
「嗯,而且还让她变了个人。你们说,黑左使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才跟了他,还是说因为那色色的称呀?」
「真不知道和男人做会不会舒服,唉。」
「暮儿,可不能那么做噢!否则你会被教主废去武功,赶出圣教的。」
「知道啦,我又不是笨蛋。婉儿姐姐,来,亲亲妹妹的下面,里面好痒,舌头要插进去噢!」
「嗯,待会妹妹也要舔姐姐下面噢!」
也许是受了铁浪影响,本来还不太过火的十个人,顿时陷入了难以自拔的淫欲中,互相揉着对方的乳房,搓弄或者舔着对方的阴部,甚至有人将手指插进对方后庭花内。
「唷……婉儿姐姐……弄死妹妹了……噢……」
耳朵很尖的铁浪似乎能想像她们的淫欲大餐有多丰富,所以一边走一边叹气。走在前面的琉璃千代则一脸的无奈,扭头道:「要是你喜欢,你大可留在总坛,她们会满足你的;等你搞大她们的肚子,你便有好多奶喝,就不用找我了。」
铁浪忙拉着琉璃千代的手往前走,嬉笑道:「你吃醋了,说明你爱上我了。」
【第十二集】第二话:孕妇奶水
「才没有!」白了铁浪一眼,琉璃千代踏上了台阶。
听着蟒蛇的呲呲声,铁浪不禁有点腿软。他虽然除掉了七彩血蟒,可那时候脑子充血,现在回想那惊险的情况,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而且台阶上的蟒蛇有可能是七彩血蟒的孩子,要是它们要为血蟒报仇,铁浪不禁担心自己会被它们咬得肠穿肚烂。
「我们不能从溶洞出口出去吗?」铁浪问道。
「不能,那样会暴露总坛的所在。」
见琉璃千代已消失在黑暗中,铁浪忙跟了上去,成千上万条蛇又成了指路灯。
铁浪每跨出一步都非常小心,生怕踩到了它们,直到踏上最后一道台阶,琉璃千代打开石门,阳光射入,周围的蟒蛇都溜得无影无踪,铁浪这才松了口气。
「跟着我,小心点。」关上石门,琉璃千代迳自往前定,铁浪想拉住她的手,却被她甩开。也难怪,色相表现得如此直接,琉璃千代不吃醋才怪呢!
不过骑上三颅凤凰后,琉璃千代想甩开铁浪也不可能,只得让铁浪抱着她。
「傻鸟,回去吧!」
三颅凤凰低鸣一声,振翅而飞,周围卷起丈高黄沙。
抱着琉璃千代,铁浪道:「景色真美。」
琉璃千代视线一直落在夕阳上,成熟的脸庞因为夕阳的照射而显得娇红一片,犹如一颗熟透的红苹果。她轻轻抚摸着肚子,似乎能感觉到胎动。她感到有点迷茫,自己最终的归宿难道便是杨追悔?她不喜欢太过放荡的男人,而杨追悔正是其中的顶级放荡男。不过,未来的事谁又能说得清?所以她还是决定走一步算一步。
回到知府府邸,海露急忙奔向铁浪。
「悔儿,你可急死我了!」海露忙抓住铁浪的手,道:「下次可不能再做这种事,伯母和你一道来此的目的便是协助你,你又怎么能独自一人深入虎穴呢?」
「哪是一个人?有千代帮我呢。」铁浪也握着海露的手,感受她的细嫩温滑,道:
「那边的情况已经差不多打听清楚了,明日便可领着大军进攻!」
「真的?」
「不假。」
「伯母真为你感到骄傲。」海露搂住铁浪,道:「这边的事解决了,我们便可回去和他们圃聚了。」
「嗯!」闻到海露身上若有若无的乳香,铁浪恨不得将她剥个干净,好好干上一番。
片刻后,铁浪道:「我先送千代回房,她这一路上可累坏了。」
「嗯,去吧!记得好好照顾她。」说话时,海露目光落在琉璃千代隆起的肚子上。
送琉璃千代回房,两人聊了一会儿,铁浪便让琉璃千代好好休息,他则要去和海露、吕良等人商议进攻神蟒教的细节。这件事情不能出半点差错,若发生意外,琉璃千代很可能会离他而去。
在这场即将展开的战斗中,铁浪充当的角色十分的奇妙,就如同一个人同时支配着棋盘两边的棋子,要让它们都参与战斗,又要确保双方都毫发无伤。
找来海露、吕良及阮飞凤,铁浪指着军事地图,问道:「吕大人,你知道神蟒教总坛在哪儿吗?」
「彩色沙林。」
「那其实是假象。」铁浪食指按在九乡溶洞处,道:「这儿才是神蟒教的总坛。」
「这怎么可能?」吕良差点跳起来,叫道:「九乡溶洞乃七彩神兽洞府,怎么可能会是神蟒教的总坛呢?」
「先入为主。」海露插话道:「我们总觉得溶洞里面住着七彩神兽,不会有人出入,但事实恰好和我们认为的相反。但是……神蟒教的人不是都在彩色沙林出没吗?」
面对海露提出的疑问,铁浪脑子一转,道:「要是神蟒教的人都正大光明地从溶洞入口进出,我们岂不是早知道他们的总坛了?」停顿片刻,看着他们的表情,铁浪继续道:「她们之所以在彩色沙林出没,就是担心暴露总坛所在,所以大白天才在彩色沙林出没。熟悉彩色沙林地形的她们可以轻易找到隐匿之地,从而截杀我们的人。
等到深夜,她们便会走出彩色沙林,从九乡溶洞入口回到总坛,这便是我们为何一直忽略九乡溶洞是神蟒教总坛的主要原因。「
铁浪分析得非常的有道理,他们都纷纷点头。
笑了笑,铁浪继续道:「不过,还有一点不知吕大人知否?溶洞里面有很多毐蟒活动,外人一接近便会中蛇毒而死。」
「在下不知。」
「我这里有五颗药丸,服下之后不管什么毒蟒都不敢接近。」说着,鐡浪已拿出三毒七蛇散。
「那岂不是表示只有五个人可以进入溶洞?」吕良问道。
「正是。」
「这根本没意义。」吕良道:「按照杨大人的意思,是要五个人服下这丹药后,进入溶洞和神蟒教决一死战吗?」
「当然不是。」铁浪笑了笑,继续道:「引蛇出洞,让伏击在外面的官兵将她们全数歼灭!呵呵,要是她们不肯出来,我们用烟熏!」
「既然杨大人如此有信心,那要老夫做什么尽管吩咐,老夫愿效犬马之劳!」
「吕大人言重了。」
又谈了一刻钟,他们才解散。知道自己任务的吕良,已飞鸽传书给大理府及云南府的知府,请他们连夜派兵到楚雄府。
吃过晚饭,铁浪便扶着琉璃千代回到她房间。
关上房门,铁浪摩拳擦掌,道:「夫人,我渴了。」
坐在床边的琉璃千代纹风不动,只是盯着窗户,道:「把窗户关好,我可不想被人看到。」
关好窗户,铁浪坐在琉璃千代旁边,拉着她的手,道:「夫人准备好了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随便你吧!不过要是明天神蟒教出了什么事,我琉璃千代绝对不会放过你!」
「绝对不会,我会处理得非常完美。」铁浪拥住琉璃千代,手沿着她那细嫩的脸蛋慢慢往下摸,轻易滑进了她的领口内,还想寻找肚兜的系带,却直接摸到了一团又软又热的乳肉,轻轻一捏,琉璃千代便发出呻吟。
「肚兜呢?」铁浪疑惑道。
「很胀,所以没戴。」琉璃千代靠在铁浪肩膀上,任由他揉捏着,说:「轻点,不然要喷出来了。」
「什么喷出来?」
「奶……奶水……」
见琉璃千代羞红了脸,铁浪忍不住笑出声。昔日的蛇蝎女子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如今的琉璃千代变得女人味十足,看来铁浪当初的强奸是最明智的选择啊!
「让我看一看。」铁浪正要拉开琉璃千代的衣裳,门却被敲响。
「哥哥,你在吗?」门外传来优树的声音。
被打扰的铁浪有点郁闷,不过还是乖乖地去开门了。
门一开,优树扑进铁浪怀里,眼睛眯成一条缝,撒娇道:「哥哥,优树要出去吃好吃的,快带优树出去。」
「晚点好吗?」铁浪很为难,他可不希望冷落了琉璃千代,而且他还想比婴儿早一步吃到纯天然的母乳啊!
「杨君,你还是带优树出去走走吧!反正我都在这儿。」
看着娇艳欲滴的琉璃千代,铁浪哪里舍得?郁闷之际,铁浪忽然搂住优树,问道:
「刚刚才吃了饭,所以你应该不是肚子饿,而是口渴了吧?」
「嗯,是呀!」
「嘿嘿!」铁浪已将猥琐的目光投向琉璃千代。
琉璃千代脸一红,叫道:「不能那样!」
「优树,想不想喝奶?那位姐姐的奶水可好喝了。」铁浪游说道。
「要!」优树大声说道。
「可是她好像不怎么愿意,你去问问。」说着,铁浪已将优树推到琉璃千代面前。
优树用天真的眼神看着琉璃千代,道:「姐姐,优树口渴了,能不能给优树一点奶喝?」
琉璃千代还未开口,铁浪已将她搂住,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铁浪已将她的衣裳拉向两侧,一对因为储存过多奶水而显得异常丰润娇挺的美乳弹了出来,不断晃着。
「啊!」琉璃千代惊叫一声,想要护住乳房,可铁浪的魔手已托着右边那只,轻轻一捏,乳白色的奶水便从乳头处溢出,淡淡乳香扑进他们鼻孔中。
「优树,吸这里,很好喝的。」
「杨君,你怎么能教坏优树?」琉璃千代面红耳赤,被铁浪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手足无措,只得任由他们摆布。此时优树已靠了过来,张开红润薄唇,轻轻含住琉璃千代的乳头。
啾啾、啾啾、啾啾……
「唔……优树……别吸……姐姐受不了……」
吮吸了几口,优树便更用力地吸着,还本能地轻轻捏着琉璃千代的乳房,挤出更多的奶水,酸甜的奶水让她几乎舍不得松开嘴巴,只想这样子一直吸下去。
「噢……」被自己的双胞胎妹妹吸奶,这是琉璃千代做梦都想不到的。这种姐妹禁忌让她非常紧张,甚至觉得自己下体已经湿了,呜咽声也变为了呻吟,断断续续的呻吟伴随着优树吸乳的啾啾声,在房内回荡着。
好一会儿,优树才松开嘴巴,盯着还溢出一点乳汁的乳头,伸出舌头舔干净,笑道:「姐姐这儿真好吃,等以后优树肚子大了也给姐姐吃。」
「嗯……」琉璃千代喘息道。
「优树还要。」说了一声,优树再次含住乳头吸着。
「优树……轻点……很痒……」
看着姐妹俩陶醉的模样,铁浪不甘被冷落,所以他便坐在另一侧,俯身含住琉璃千代另一只乳头,而且他不只是吸,还用灵活的舌头搅拌着乳头,更大程度的刺激着琉璃千代。
「唔……你们两个……」琉璃千代被弄得都快没了力气,只得搂着他们的脖子,任由摆布,偶尔还会挺着腰,想将整个乳房都塞进他们嘴里,以获得更大的快乐。
吃着美味至极的乳汁,铁浪魔手已撩开琉璃千代薄裙,沿着滑溜溜的大腿内侧往私处爬去。
琉璃千代忽然警觉起来,道:「杨君,不能摸……啊……」
话还没说完,铁浪的手已捣住她的私处,轻轻的揉搓差点让琉璃千代叫出声。
「都湿了。」
「不许这样子说……唔……轻点……很痒……」
铁浪隔着亵裤揉着琉璃千代那湿答答的阴部,很想插进肉洞,可这又不是三角裤,要插进去必须脱掉亵裤才行,不过那样子会打搅优树吸奶,所以铁浪只得继续等待着。
不过能吃着琉璃千代的奶水,揉着她的阴部,这也很幸福呀!
如此过了半刻钟,优树终于吃饱了,还打着嗝,而她也将整个战场让给了铁浪,自己搬来椅子坐在那儿看着他们两个,不知何时跑进来的白狐正趴在她的怀里。
铁浪将琉璃千代放倒在床上,问道:「准备好了吗?」
早被弄得下体湿淋淋的琉璃千代没有回答铁浪,而是将头歪向里侧,理都不理他,大腿却慢慢分开,似乎期待着他的插入。
完全解开琉璃千代的衣裳,铁浪盯着那隆起的大肚子,轻轻抚摸着,道:「以后孩子生了出来也不能离开我,知道吗?」
「才不!」琉璃千代哼道。
「好,好,好。」铁浪边应着边褪下琉璃千代的亵裤,挡住阴户的部分已湿得都快透明了。铁浪放在鼻下闻了闻,并不觉得难闲,反而闻到一股淡淡的梨花香。
「你洗澡了?」
「嗯。」
「难道你是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所以特意洗得干干净净的?」
「才不是!」
「呵呵,反正我是这样子认为。」说着,铁浪已脱得精光爬上了床,怒拔肉棒正激动地上下抖动着。
瞄到那根大肉棒,琉璃千代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似乎想起当初被铁浪强奸、被迫口交的情景。
「把腿再打开一点。」
「再打开点。」
铁浪趴在她大腿之间,盯着那淫水四溢的隆起私处。
铁浪记得五个月前琉璃千代的私处非常小巧,而且阴阜那儿还有着一丛精心修剪的倒三角形耻毛,可如今她的私处非常饱满,两座肉丘鼓起,中间只留下一条粉色的小肉缝,还会随着呼吸而略微张开,露出褶皱有致的淫肉。
除此之外,那丛倒三角形的耻毛变得有点乱,看来是很久没有修剪了。
琉璃千代肚子那么大,要像以前那样自如地修剪耻毛也成了一项很严峻的工程,要是不小心压到胎儿就完蛋了,所以她才没有再修剪耻毛吧?
尽管这只是铁浪的猜测,不过他确实猜对了。
「让我尝一尝。」铁浪埋首至琉璃千代大腿间,张嘴堵住肉洞口,用力吮吸着。
「噢!」发出酣畅喊声的琉璃千代忍不住用大腿夹着铁浪的脖子,浑身哆嗦。同时,铁浪已将舌尖插进琉璃千代肉洞内慢进慢出着。
「杨君……别进来……快受不了了……唔……」
铁浪没有理会琉璃千代,而是继续用舌头抽插着,并将溢出的蜜汁尽数吃下,鼻尖还不时触到琉璃千代的充血阴蒂,带给她更大的刺激。
替她口交了一会儿,铁浪仰头问道:「舒服吗?」
琉璃千代看了铁浪一眼,正要说话,却忍不住笑出声,颤抖着声音道:「你岛子上黏着毛。」
铁浪摸了摸,看着那根鬈曲阴毛,笑道:「这是你的噢!」
「才不是!」琉璃千代收敛笑容,又将头歪向一边,理都不理鐡浪。
铁浪往前挪动,将被单垫在琉璃千代臀部,并道:「夹着我的腰。」
琉璃千代没有回答,不过动作倒是挺俐落,修长玉腿已夹住铁浪的虎腰。
看着琉璃千代的大肚子,铁浪倒有点害怕了,虽说和孕妇做爱是一件非常刺激的事,可要是捅坏了胎儿该怎么办?不过已经到了这地步,铁浪不想插进去也不成。
调整着姿势,铁浪握着肉棒在淫湿洞穴处摩擦着,龟头在肉缝间来回滑动,偶绡还碰到极为敏感的阴蒂。被挑逗得欲火大起的琉璃千代希望铁浪马上插进去,可又学不会主动,便一直等待着。
此时,好奇心很重的优树跪在床边,傻傻地看着他们的性器官,问道:「哥哥,上次你是用这东西插进优树下面的吗?」
「嗯。」
「优树都这样子了,你怎么能动她?」琉璃千代质问道。
「我会照顾好你们姐妹的,放心。」怕琉璃千代再质问,铁浪挺着屁股,龟头慢慢挤开淫肉,一点点地插进她的身体。
「唔……」琉璃千代紧紧抓着被单,表情复杂,似痛苦,似舒服,也像是在担心着什么。
感觉到铁浪的火热肉棒慢慢插入,琉璃千代呼吸几乎停止,下体的充实让她快崩溃了,那种感觉是她从未体会的,就连上次被强奸时也没有这种感觉。
插进去一半,铁浪便问道:「这样子可以吗?」
「那我开始动了噢!」
「嗯。」
铁浪深吸一口气,温柔地抚摸着琉璃千代的大肚子,开始缓慢抽插着,动作极慢,似乎怕伤害到胎儿。
「千代,你说要是我们的孩子看到我的棒棒,会不会用嘴吸它?」
「我怎么知道?那棒棒是你的,要是孩子有吸,你应该知道。」
「真的好神奇!」优树忍不住叫出声,「哥哥的棒棒那么大,竟然可以插进去,真的好神奇呀!待会优树也要哥哥的棒棒!」
优树伸手抹了一点奶水放在白狐唇边,道:「小白,你也吃一点,味道可好了。」
白狐伸出小舌头舔着乳汁,还含住优树的指头吸了好几下。
「我喂你噢!」优树俯身含住琉璃千代的乳头,用力吮吸着,吸了一嘴的奶水,接着便掰开白狐的嘴巴,将乳汁一点点地吐进它的嘴里。由于太多,白狐险些被呛到。
「还可以快点吗?」铁浪一边抽插着,一边问道。
「太快了我会说的。」琉璃千代小声道。
听罢,铁浪便加快抽插的速度,注视着时进时出的赤红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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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喝吗?」优树眯眼问道。
白狐打了一个饱嗝,使劲摇头。
「嗯。」抱起白狐,优树将它放在桌子上,道:「我帮你抓虱子,别乱动噢!」
房间内顿时响起白狐的惨叫声。
有了白狐的惨叫声掩护,琉璃千代的呻吟也高亢了不少。
抽插了两刻钟,铁浪依旧没有射精迹象,但琉璃千代已高潮两次,肉洞变得更湿更滑,噗噗作响。
「杨君……我吃不消了……」
碍于琉璃千代是一个孕妇,没办法马上射精的铁浪不能操得太快,他只好拔出了肉棒,肉棒一拔出,那还不能闭合的肉洞便吐出一大滩淫水。
看着铁浪那根好像变得更粗的肉棒,琉璃千代无力道:「杨君还出不来吗?」
「那再弄吧!」
坐在床边,铁浪抚摸着琉璃千代潮红的面颊,道:「不用了,我已经很满足了。
你这么累,晚上可要好好休息,明天我会给你最满意的答案。你好好休息,我先带优树去走一走,晚上我会陪你一整夜的。「
「不用了,我肚子大,两个人睡不方便,晚上你还是陪着优树吧!她更需要照顾,不过可不能乱来。算了,反正我知道你会乱来的。」此时的琉璃千代依旧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被干了这么久,她的腿都有点麻了。
「我自有分寸。我先帮你擦干净。」放下幔帐,铁浪走出房间,没一会儿便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拧干毛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琉璃千代那红肿肉洞。
「会痛……轻点……」
清理完琉璃千代的下体,铁浪替她盖好被子,道:「记得好好休息,这边的事情处理完我便接你回独石城,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
「嗯,去吧!优树等不及了。」
铁浪扭头一矜,优树哪里会着急,她正玩白狐玩得不亦乐乎,可怜的白狐不时发出惨叫声,因为优树每次下手抓虱子总会拔下不少的毛。
「好好休息。」嘱咐了一声,铁浪拉着优树的手往外走,可怜的白狐依旧在她怀里受着虐待。
在外面逛了足足一倘时肤,傻树才恋恋不舍地和铁浪回到知府府邸。铁浪先送优树回房间,又去找阮飞奴说了一此;识,便去陪优树过夜。
铁浪知道优树玩得很疲惫,想让她好好睡一觉,却被她无知的挑逗弄得欲火难耐,之后便抱着「反正都干过了,再干一次也无所谓」的想法,搞得优树呼天喊地,连续泄了两次。又因为铁浪先前没有射精,所以他将积蓄已久的精液都送进了优树子宫内。
感觉着鐡浪精液的灼热,优树流着幸福的泪水,因为她觉得这样自己可以怀上铁浪的孩子,她觉得只有怀上铁浪的孩子才是最大的幸福。
第二天一大早,简单梳洗一番,吃过早点,铁浪便随着吕良一起走到西城门前,那儿已经聚集了至少一千名官兵,每个人都将目光投向铁浪,等着他发号施令。
在这之前,铁浪已将三毒七蛇散分别给海露、阮飞凤以及吕良。拿到三赖三毒七蛇散的吕良将两颗分别交给此次大理府和云南府出兵的负责人,如此一来,至少确定有两个外人可以成为剿灭神蟒教的证人。
简单交代了几句,铁浪便驾驭着三颅凤凰飞向九乡溶洞,怕计画被打乱,铁浪只身前往,让海露及阮飞凤跟着他们出发。
这次,铁浪可没有从那条挂满毒蛇的小路进去,而是让三颅凤凰停在九乡溶洞前面的入口处,独自一人走了进去。
铁浪本以为这次又会看到众多妙龄少女群浴情景,可让他失望了,此时的神蟒教教众都在议事厅集合,粗略一算,不到两百人。
「准备得如何?」白澜手扶着石座站起身。
「一切准备就绪,不知教主的尸体准备好了没有?」
「都准备好了。你放心,我们这边绝对不会出现差错。」
「嗯,在下明白。」铁浪打量着这些均为处女的教众,心里不免有点疑惑,问道:
「神蟒教只有这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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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其中一小部分,大部分的教徒都在各据点,因为我相信你。」
「教主放心吧!在下先出去等官兵来,还望教主藏好她们。」
「这没问题,九乡溶洞错综复杂,外人根本不敢乱闯。待会和你接头的是我女儿月蝉,你们俩一定要配合好,知道吗?」白澜目光在铁浪与月蝉之间流连着。
月蝉虽不想和铁浪合作,可为了神蟒教,她还是点头了。
在议事厅逗留了大约半个时辰,确定他们快接近九乡溶洞,铁浪便走了出去,坐在三颅凤凰背上望着正慢慢接近的浩荡大军。
想到自己布好的棋局即将开始最重要的一步,铁浪不禁心跳加速。要是这步棋走错,绝对满盘皆输,后果之严重是铁浪不敢想像的II里面两百名教众都将牺牲,琉璃千代将与他反目成仇,铁浪更可能因为私通神蟒教而被狗皇帝处死!
看着骑马奔跑在最前面的海露和阮飞凤,铁浪露出淡淡的笑意,迎面走向她们。
纵身下马,海露问道:「里面情况如何?」
「没什么动静,不过可以确定里面有人。」看了随后赶来的吕良一眼,铁浪继续道:「等他们到齐,我再细说。」
等了半刻钟,一千多名的官兵已将九乡溶洞外面挤得满满的,手握红缨枪,等待着铁浪发号施令。
打量着他们,铁浪举起调令金牌,道:「全军必须听从我的指挥,谁敢违抗,定斩不饶!」
「是!」
「由于溶洞内藏匿着大量毒蛇,所以诸位只需在这里候着,我……」铁浪话还未说完,一名官兵已用红缨枪指着前面一个满身是血的蓝衣少女。
一回头,就看见月蝉带着惊恐的表情冲了出来,叫道:「血蟒出世,神蟒教完……!
血蟒出世,神蟒教完了!「说着,她瘫倒在地,浑身哆嗦着。
铁浪急忙跑过去,却没有英雄救美,而是用剑顶着她的喉咙,大声问道:「里面究竟发生何事?」
月蝉一看到铁浪便想发火,可她还得继续扮演着悲惨的角色,便呜咽道:「溶洞内那条七彩血蟒觉醒了,我们全教的人都被杀死了,呜呜呜呜……」
走上前的海露忙道:「悔儿,可别中了她们的奸计。」
「飞凤,帮我查看一下她的伤势。」
早已晓得铁浪计画的阮飞凤蹲在地上把着月蝉的脉搏,叹息道:「经脉紊乱,中毒太深,性命堪忧。」又翻了翻月蝉的眼皮,继续道:「是中了蛇毒。」
「我有些事要问她,麻烦你帮我救她。」铁浪回头大声说道:「听说洞内有一条大蛇,但圣上之命不能违抗,所以麻烦有服用丹药的人随我进去,其余的人在外面候着,切勿轻举妄动!」
随后,海露、吕良以及另外两名服用了三毒七蛇散的人,跟着铁浪进入九乡溶洞,阮飞凤则负责医治月蝉。
一进去没走几步,他们就听到了毒蛇的声音,更看到阴暗处不时有各种花色的蟒蛇钻来钻去。海露和吕良都表现得非常镇定,另外两人却被吓得提心吊胆,不时注视着地面,生怕踩到毒蛇。
走到议事厅附近,一声惨叫从左侧石门传来。
「快走!」铁浪忙钻进石门,后面四人也陆续跟了进去。
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间或夹杂着女人的惨叫声,似乎就在前面不远处。
「四位小心些。」嘱咐了一句,铁浪悄悄拔出刻龙宝剑,加快了脚步。
跑到水潭前,铁浪暴喝一声便跳下去。
「悔儿!」海露喊出声。
四人跑到水潭前时,铁浪正站在被血染红的潭水之中,一条巨大无比的蛇躺在水里,蛇首分离,被铁浪踩在脚下,水面上还飘着上百具尸体,有的缺了胳膊,有的缺了脚,有的甚至连脑袋都没有了。
铁浪抬起头盯着他们,长叹一声便跃上去。
落地,铁浪甩了甩剑身的血渍,道:「这条蛇实在太可恶,将所有教众都咬死了。」
海露捂着鼻子,眯眼盯着那些尸体,正要开口,却望了铁浪一眼,才道:「现在只有出去问那个人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了。」
「嗯,我们出去吧。」
吕良等人被吓得满身起鸡皮疙瘩,听铁浪这么一说,他们连忙往回走。
走出九乡溶洞,阮飞凤正在喂月蝉喝水。
「她伤势如何?」铁浪问道。
「活不过一个时辰,蛇毒太深,已渗透她全身,我也没办法救她了。」
「咳咳……」月蝉目光涣散地看着铁浪,无力道:「她们怎么了?」
「抱歉,全部都死了。」铁浪单膝跪地,扶着月蝉,问道:「你们教主呢?」
「教主……教主身先士卒,第一个和巨蟒拼斗,后来大家都去帮忙,而我则出来找帮手。不过要是连教主都死了,这一切就没有意义了。咳咳,教主真的死了吗?」
「嗯。」铁浪点头。
「那我待会便可以见到教主了,呵呵。」月蝉抓着铁浪衣角,道:「现在你们满意了?要是巨蟒不醒来,我们绝对可以杀死你们的,可……」
「一切都结束了。」铁浪望着九乡溶洞,道:「伯母、吕大人,如今总坛被巨蟒毁了,我们剿灭神蟒教的任务是不是也算完成了?」
「嗯。」吕良点了点头,目光落在海露身上。
「我们算是完成任务了。」海露也点头。
「那她怎么办?」铁浪问道。
「等死了,找个地方把她埋了吧。」吕良提议道:「不能让她曝尸荒野。」
「不要!」月蝉颤抖着声音道:「我要回到教主身边,我要和她们一块葬身总坛。」
铁浪拦腰抱起浑身是血的月蝉,道:「反正她也快死了,我做一回好人吧!带她回到同伴身边。」
「那……」
「你们在外面等我吧,我顺便查一下洞内还有没有神蟒教的余党,没有我的吩咐切不可进去,蛇很多的。」铁浪这句半带威胁的话让他们又起了鸡皮疙瘩;一则是因为洞内确实有太多毒蛇,二则是因为那些神蟒教众死状太恐怖,恐惧让他们忙不迭的点头同意。
抱着月蝉走进九乡溶洞,走了一会儿,活像死鱼般的月蝉使劲掐了一下铁浪的腰,跳到地上,道:「下次别再叫我扮演这种烂角色!」
「我觉得你挺适合的,呵呵。」
「胡说!」月蝉朝着铁浪吐了吐舌头,道:「看在你救了神蟒教的分上,以前的仇恨一笔勾销,不过你可要善待我姑姑,否则我会把你活活掐死!」
「那我是不是要谢谢你呢?」铁浪双手交叉,抱着后脑杓,跟在月蝉后面。
「干嘛跟着我?」月蝉回头直瞪铁浪。
「因为我还要把你送到教主身边啊。」铁浪理所当然道。
「去,去,去!去管好你的走狗们,我四肢健全,不用你帮忙。」
「嗯,我待会出去会把洞口封了,以后你们只能从那条小路进出了。」
「好,以后就不会有人来打扰。」
铁浪停住脚步,道:「就送你到这里吧,代我和白教主问好。」
「不送。」月蝉摆了摆手,继续走着自己的路。
「能不能对我笑一个?」铁浪叫道。
月蝉回过头,露出有点夸张的笑容,咬牙切齿道:「杨将军,你满意了吧?」
「一般般,下次要笑给我看噢!再见。」
「再见。」
铁浪舒了一口气。虽然搞定了神蟒教,心里却有点失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有在那充满肉欲的温泉里泡上一次。
往回走了没几步,月蝉却跑了回来,道:「我娘叫你日落之后到这儿来。」
「没问题。」
「再见!」
「嗯。」再次和月蝉挥了挥手,铁浪脚步变得轻快许多,他似乎看到自己和神桥教众女在温泉淫欢的香艳画面,鸡鸡为之一振!
走出九乡溶洞,铁浪满脸沮丧,吩咐官兵将事先准备好的炸药埋在洞口,点燃。
轰隆!伴随着震天巨响,洞口上方的岩石尽数崩落,将整个洞口都堵死了。
烟尘散去后,铁浪还派人检查了崩塌处,直到确定就算里面有幸存者,也不可能活着出来后,铁浪才下令收兵。
来时,铁浪一人搭乘三颅凤凰,回程则带上了海露和阮飞凤。
望着一望无垠的晴空,海露道:「悔儿,有时候我真的很佩服你的演技。」
「伯母何出此言?」
「那尸体根本……算了,我不多问了,反正你也长大了,很多事自己知道如何处理,只是希望在做之前能和伯母说一声,要是对的,我会全力支持。」坐在最前面的海露发丝被风吹乱,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我做事情都会考虑周全,岳母请放心。」
「嗯。打算带着那位千代姑娘回去吗?」
「是的。」
「好吧。不过到了独石城,保密工作可要做好。你是我们徐家的上门女婿,又是当朝怀远大将军,不论做什么事都得考虑自己的风评,知道吗?」
「这些我都明白。」铁浪有点困惑,合着自己在这时代活像变成了大明星,不论走到哪里都会有人注意,不过幸好没有摄影机、录音机等现代产品,否则自己的风流韵事可能会被偷拍,又重演一出艳照门了。
「你明白就好。」海露感叹道。
「现在先别想那么多。岳母,打算何时启程回去?」
「都可以,你做主吧!不过记得把所有的事都处理好。」
「遵命。」
【第十二集】第三话:男欢女爱
回到楚雄府,铁浪便将这个好消息告知琉璃千代。知道神蟒教安然无恶,琉璃千代自然高兴万分,还给了铁浪一个深情之吻。
铁浪又想吸奶,她也大方地搂着他,让他像婴儿一般吃着新鲜的奶水,每当乳头被铁浪用力吮吸时,琉璃千代也忍不住发出了呻吟。
待吕良回来后,铁浪还特意找他聊天,确定他对此次的结果非常满意,即将飞鸽传书上报京师,铁浪这才松了口气。当然,只有吕良一人上报还没多大意义,等到大理府和云南府的报告都到达京师,嘉靖便绝对会相信神蟒教已经被剿灭了。
一整天,铁浪都和琉璃千代腻在一块,偶尔优树还会跑来搅局,还想让琉璃千代给白狐喂奶,琉璃千代是一万个不愿意,最后优树也没有办法,只好继续「帮」白狐抓虱子。
成功剿灭神蟒教,吕良本打算当晚设宴款待铁浪,但铁浪想起入夜还得去九乡溶洞走一趟,便婉拒了,只和他们吃了饭,等待着夜幕降临。
当大地最后一丝余辉被黑暗吞没,铁浪便悄悄驾驭着三颅凤凰飞向九乡溶洞。
飞到彩色沙林上方时,铁浪有点郁闷,因为凭着肉眼,他根本不知道总坛的入口在哪儿,看到的都是黑漆漆的一片。
正当郁闷之际,他突然看到了前下方出现火光,他急忙命三颅凤凰落到火光附近。
落地后,一名苗族少女走上前,微笑道:「杨公子,教主知道你可能找不到入口,所以命我在这儿候着。」
「你不怕被人看到吗?」
「今天这儿发生这么大的事,根本不会有人来。而且这儿地势高,要看到火把必须爬到彩色沙林上才行,我相信没有一个人愿意这样子做。」她得意道。
「你的脑子真灵光。」
「都是教主教导有方。好了,杨公子,请随我来。」
走下台阶,那些蟒蛇都因为火光而逃开,不过嘶鸣声还是非常明显,就好像随时会进攻一般。不过他们最终还是走下了台阶,沿着略显潮湿的溶洞往前走。
「你入神蟒教多久了?」铁浪盯着她那翘臀问道。
「快两年了。」
「我也想入教,能不能告诉我入教条件?」
铁浪其实知道入教条件,但他想好好调戏她一番。
「处女。」她的回答干净俐落。
「处女……呃,你是吗?」
少女回过头,浅笑道:「也许今晚便不是了。」
「何解?」
「我也不知道。走吧,教主正在等我们呢!」
接近第一个温泉,铁浪又听到了少女们的嬉闹声,走了数十步,他便看到十几个赤身裸体的少女正在温泉里嬉戏,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躺着、站着、跪着、趴着、抱着、舔着、抠弄着,动作极其丰富,而当看到铁浪时,她们都将目光移到铁浪身上,甚至还有人向铁浪打招呼,发出有点放荡的笑声。
从旁边走过去,铁浪口水都快滴进温泉里了。
见铁浪魂不守舍的模样,少女笑道:「教主在前面的温泉等你噢!」
一想到银发教主站在水里勾引自己的情景,铁浪顿时加快了脚步。
「真可爱。」池中少女笑道。
走到议事厅前,铁浪呆住了。
温泉里一个人都没有,只有火把的倒影,而白澜正坐在石座上。
白澜的打扮非常简单,一身素白纱衣,银发束起,那张年轻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意,薄唇诱红,杏眼含媚,不算仙姿玉貌,却也一顾倾城,不过铁浪最想知道的,还是她为什么能保持如此的年轻。
要说她是月蝉的姐姐,铁浪还相信;要说她是月蝉的娘,铁浪根本不会相信,因为完全没有一点迹象表明她的岁数已上了三十,简直和二十岁少女没什么区别。
经过一天半的调理,白澜的身体已痊愈得差不多,但因排出蛇毒而削减的内功,却需要一年半载才能恢复。
站起身,走到铁浪面前,白澜抚摸着铁浪的面颊,道:「真滑。」
「呃……」铁浪无语了。
盯着白澜那白里透红的脸蛋,铁浪也伸出手去摸她的脸,道:「教主,你的脸也很滑,像婴儿一样。」
「大胆!」旁边的少女出声制止铁浪逾矩的行为,白澜却示意她先退下,继续让铁浪摸着她的脸。
少女走后,议事厅便只剩下铁浪和白澜,两人互相对望着,铁浪的眼神十分织热,白澜的眼神却活像盯着猎物的猎人。
对视了一会儿,白澜拿开铁浪的手,道:「你不觉得这样子很累吗?」
「不会。」铁浪视线往下移,盯着白澜那随着呼吸而耸动的乳房,道:「若教主要我将手放在其他地方,我也不介意。」
「比如这儿?」白澜用手捧着左边乳房。
「嗯!」铁浪应了一声,便想将白澜搂进怀里,白澜却转身坐在石座上。
「呵呵,杨追悔,看来你和其他男人一样,只想着得到女人的身体。」
「这是本能。男欢女爱,天经地义。告子有云:」食、色,性也‘,我只不过是在实践先人之言罢了。况且,女人的身体若没有男人的欣赏与抚慰,又有什么意义?「
白澜一手倚着石座,一手撑着下巴,打量了铁浪一番,道:「其实女人也可以欣赏女人,带给对方更大的快乐,这是男人无法给予的。」
「我不信。」
「那我让你看一看。」白澜拍了拍手,两名只穿着肚兜、亵裤的绝色少女走了出来,略显害羞地站在白澜两侧。
「我绝对不相信。」铁浪继续刺激道。只有不断刺激,他才能看到一场淫欲之宴。
「婉儿、暮儿,你们两个让杨公子看一看女人的自给自足,不用拘束。」
「是,教主!」
婉儿和暮儿拥在了一块,四片薄唇贴住,轻轻吮吸着,并将香舌探进对方口内,同时,她们的纤纤玉指已握住对方的乳房,忽快忽慢地揉捏着,发出愉悦的呻吟。
看着这香艳场景,铁浪裤裆被顶得高高的,他很想上前操死这两个欲火焚身的女人,可有白澜在,他又不敢胡来。
「婉儿,进攻暮儿下面,给杨公子看清楚点。」白澜命令道。
「唔……好的……」
两人解开对方的肚兜,两对娇挺傲乳弹出,乳头早已充血硬起。
走到铁浪面前,婉儿便跪在地上,将暮儿的亵裤褪至膝盖,当着铁浪的面轻轻捏着暮儿的大阴唇,并将之拉开,道:「请杨公子看清楚我是如何让暮儿舒服的。」
铁浪弯腰盯着暮儿的无毛私处,阴唇粉红,穴内淫肉泛着幽幽淫光,加之隐蒂的凸出,很明显这个女人已经动情了,而且那窄小的洞口正随着她的呼吸而微缩微开,吐出香喷喷的蜜汁。
「婉儿姐姐,快点舔。」暮儿娇嗔道。
「杨公子看清楚了吗?」婉儿问道。
「嚼,嗯。」
「那我开始了噢。」婉儿伸出香舌在暮儿阴蒂周围打着转,还用手指去搓捏募儿的阴唇。
「噢……婉儿姐姐……舒服……暮儿好舒服……快点……」
婉儿舌尖慢慢移向洞口,并插了进去,在穴内轻轻搅拌着,由于舌尖不可能顶到处女膜,所以婉儿的动作有点激烈,一边用舌头抽插着,一边大力吮吸着,吃着暮儿喷出的淫汁,还用一只手去抓捏暮儿的乳房。
面对近在眼前的香艳,铁浪简直口水流满地。看着暮儿那微微张开的樱桃小嘴,铁浪真的很想掏出鸡巴塞满她的嘴,可现在白澜是要向铁浪表明女人也可以让女人舒服,他是绝对不能介入的,所以只能站在那儿干看着。
看到铁浪那副色狼模样,白澜忍不住笑出了声,道:「杨公子还真是把‘食、色,性也’,一直记挂在心呀!」
铁浪依旧盯着暮儿被舔舐得充血的私处,道:「我这人很直接,学不会沩装。」
白澜收敛笑容,道:「杨追悔,我问你,现在朝廷以为我们神蟒教已被你歼灭,你下一步是不是回到京师?」
「当然。」
「你这不是自找死路吗?上清宫绝对不会放过你和你身边的人!」
「可我绝对要回去。实在不行,我会带着她们离开那片是非之地。」
白澜走到铁浪面前,幽幽道:「上清宫一天不灭,你永远都得不到安宁。」
「那教主的意思……」
「你是个聪明人,不用我点明。」
「不过要搞定上清宫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们实在太深不可测了。」
「你别忘了神蟒教是上清宫的宿敌,既然是宿敌,自然有他们惧怕的原因。」白澜勾住铁浪的脖子,吐气如兰道:「你杀死七彩血蟒,救了我们神蟒教,这个人情我是一定要还的。我会让月蝉跟你回去,到时候她会协助你搞垮上清宫,之后你记得要送她回来,知道吗?」
「好!」
「丑话先说在前头,要是你敢动我女儿一根寒毛,我会让你生不如死。」说话时,白澜几乎贴在铁浪身上,胀鼓鼓的乳房挤压着铁浪的胸膛。
「嗯,我知道的。不过,教主……」
「何事?」
铁浪指了指白澜的胸部,道:「这里快被我压扁了。」
「还真是个有趣的男人。」白澜看着不断呻吟的暮儿,凑过去吻住她的嘴唇,问道:「暮儿,舒服吗?」
「唔……教主……暮儿很舒服……噢……」
「白教主,你一直相信女人带给女人的快乐大于男人,可没有男人做对比,你又怎么会知道呢?」
「那你的意思是要做一次对比啰?」
「晚辈愿效犬马之劳。」铁浪拱手道。
「呵呵,还真是有趣。」白澜沉默了片刻,道:「不过神蟒教的弟子都是处女,让你‘效劳’岂不是便宜了你?」
「没有对比,又怎么能得出结论?要是暮儿待会说被我干更舒服,那么结论便出来了。」
面对铁浪的挑衅,白澜饶有兴致地抓弄着暮儿的乳头,问道:「暮儿,你的想法呢?」
「要是……要是破身之后教主还肯让暮儿留在神蟒教……暮儿愿意尝试……」
「好,铁浪,那我们来打个赌。要是我赢了,你挥刀自宫;要是你赢了,我们神蟒教归你指挥!」
输了得挥刀自宫,赢了则能得到整个神蟒教,这实在是个大赌注;而且,要是暮儿坚称铁浪搞得她一点都不舒服,那铁浪只能和大鸡鸡说再见了。
「杨追悔,你就答应了吧!」月蝉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
「你难道想看我挥刀自宫吗?」铁浪鄙夷道。
「娘,容蝉儿和他说几句。」将铁浪拉到角落,月蝉细声道:「你那么厉害,连我姑姑都愿意委身于你,暮儿绝对也会愿意,更会说和你做更舒服,所以你答应吧!」
「你的话似乎暗藏杀机。」
「杀你个头!」月蝉附到铁浪耳边,道:「我娘现在一点内力都没有,已不能担任神蟒教教主之位,而她想将教主之位传给我,但要进行的仪式是和百女交欢,到时候我要跟她们干那个,我才不愿意!所以你一定要和暮儿做!」
「要是我得到了教主之位,我是不是也要和百女交欢?」
「这个要问我娘。」月蝉摆出一脸凶样,道:「所以为了我,你一定要答应,否则我是不会和你回北方的,到时候你便死定了。」
铁浪干笑道:「你这算是恳求还是威胁?」
「都有。」月蝉瞪了铁浪一眼便转身走开。
「如何,杨公子?」白澜笑道。
看着眼神迷离、肌肤绯红的暮儿,铁浪确实很想过去好好搞她一番,可要是她咬定还是和婉儿搞更舒服,铁浪岂不是要将自己的大鸡鸡乖乖剪下来?为了暮儿这一棵处女树而失去整片森林,这非常的不明智。
「要是不行便算了。」白澜刺激道。
「行!」铁浪脱口而出。
做为男人,铁浪一定要赢得这场比赛,而且这场比赛可不是简简单单为了当教主或者干暮儿,而是要让神蟒教徒都认清一个事实:男女交媾是天经地义,女女相爱只是辅助,不能成为主流!
「婉儿,你让开吧!」
婉儿一走开,被弄得浑身无力的暮儿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像一只母狗般喘息着,垂下的美乳显得更大,微微颤抖着,眼神迷离地望着铁浪胯间。
注视着暮儿这个童颜巨乳的少女,铁浪扭头问道:「教主,在这里吗?」
「等等。」白澜拍了拍手掌‘二十多名苗族少女走了出来,将铁浪和暮儿围在中间,正好奇地打量着铁浪。
「好了,可以开始了。这些都是见证人,要是你赢了,你将是神赌教下一任教主,输了可别怪我心狠手辣噢!」白澜娇笑道:「暮儿,你也该上了。」
暮儿没有作声,像一只母狗般爬到铁浪面前,解开他的腰带,裤子一脱,一根巨大无比的肉棒示威般呈四十五度高昂着,马眼更是分泌出了晶莹的液滴。
「哇!」众女都感叹出声。
套弄着火热肉棒,暮儿感叹道:「这么大,进去会裂开的。」
铁浪刚要安慰暮儿,暮儿却张嘴含住龟头,啾啾吸吮着,手抓弄着铁浪的阴旗。
铁浪打了一个哆嗦,差点因为暮儿突如其来的进攻而射了出来。
坐在石座上的白澜笑道:「杨公子,要是你软了,可就输了噢!」
一听这话,铁浪忙拔出肉棒。
「我还要!」暮儿叫道。
「小骚货,现在该我了。转过去!」
「好嘛。」暮儿转过身,半趴着,将白嫩翘臀高高撅起,露出肥沃的三角地带,洞口早已因为情动而微微张开,还缓缓流淌出香靡蜜汁。
暮儿手指沿着肉缝缓慢滑动,一边呻吟,一边道:「杨公子,暮儿的第一次给了你,要是无法让暮儿舒服,暮儿便是你最后一个女人了。」
面对暮儿的诅咒,铁浪绝对不能让它实现,所以他必须让暮儿爽到死才行!
跪在地上,铁浪先用舌头插进暮儿穴内搅拌着。
「唷!」暮儿轻轻摇动丰臀,让整个阴部在铁浪脸上摩擦着,以获得更大的快感。
由于暮儿已被婉儿挑逗得淫水直流,所以铁浪根本无需做任何前戏,但他想将暮儿的性欲挑逗至另一个境界,以求一枪让她达到高潮,所以依旧用舌头捅着蜜穴,用舌尖勾弄着充血阴蒂,偶尔还将两瓣阴唇都含进嘴里用力吸吮着,一股股的淫水喷出洞口,都被铁浪吃得一干二净。
「噢……杨公子……好痒……再进去点……好痒……」
面对暮儿的要求,铁浪依旧没有满足她,而是持续在那儿吸吮着,直到嘴巴吸得有点酸,他才挪动身子,让龟头顶着暮儿的肉洞口。
暮儿身子抖了一下,道:「杨公子,快点插进来。」
看着面带微笑的白澜,铁浪道:「女人的深度只有男人才能到达,这是女人无法办到的。白教主,请看好了!」
白澜还未开口,铁浪已用力捅入,龟头冲破处女膜,紧紧顶住了花心,一枪到底!
「啊!」暮儿全身痉挛,剧痛与酥麻混在一块,侵蚀着她身体的每个细胞,让她差点迷失在淫欲海洋中。
白澜浅笑道:「你在后面,你看不到暮儿的表情。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暮儿的表情非常痛苦,像被狠狠捅了一刀。」
「我知道。」铁浪压在暮儿身上,左右手各握住一只美乳,寻到乳头,轻轻捏着,时而左旋,时而右转,时而压入,时而往外拔,并道:「暮儿,舒服吗?」
「唔……舒……舒服……」
铁浪刚要向白澜炫耀,暮儿却又补充道:「但婉儿姐姐弄得更舒服,不会痛。」
「呵呵,杨公子,你要是不努力点,待会你下面也要出血了噢!」
铁浪有点郁闷,只好开始缓慢抽送,眼睛则注视着肉棒上的血丝。
以极慢的动作抽动了三十多下,感觉到暮儿的肉洞似乎张开了不少,铁浪便开始狂风暴雨般的抽动,轻易将暮儿推向了高潮。
「哨!」暮儿全身痉挛,正趴在地上享受着人生第一次的高潮,那种似乎被抛上云霄又被狠狠扔进海里的感觉是她从未体会过的,而且铁浪的粗大肉棒还在穴内不断抽插着,每次都顶到她的花心。
「舒服吗?」铁浪再次问道。
这次暮儿没有开口,而是闭眼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见暮儿没有反应,铁浪忽然拔出了肉棒。
「我还要!」暮儿叫出声。
「那,舒服吗?」
暮儿抬头看着教主,不敢说话,只是将屁股撅得更高,道:「快点插进来。」
铁浪再次持枪桶入,紧紧顶住暮儿的花心,问道:「难道不舒服吗?」
「唔……动一动……杨公子……」
面对只知道索求却不想说出心声的暮儿,铁浪当然有办法对付她。快速抽插了二十多下,他忽然拔出了肉棒。
「我还要,杨公子……」
「舒服吗?」
「舒服,非常舒服。」被插得思绪混乱的暮儿脱口而出。
鐡浪再次捅入,抓紧暮儿的小蛮腰,整个人朝后方倒去。
「呀!」伴随着暮儿的惊叫声,她已经坐在铁浪腹部,肉棒更是整根被蜜穴吞没。
躺在地上的铁浪抓着暮儿的小蛮腰,道:「你自己动。」
暮儿双手撑地,不断摇摆着臀部,享受着性器官摩擦带来的巨大享受。
周围那些教众都看呆了,因为现在很明显是暮儿要给铁浪干,而且还那么的主动,骚得很,要是不喜欢男女交媾,她又怎么可能会如此主动呢?
「是和你婉儿姐姐弄舒服,还是和我弄舒服呢?」
「和杨公子弄更舒服。」暮儿脱口而出。
铁浪很得意地看着默不作声的白澜,还示威地抬起屁股用力抽插了好几下,暮儿的淫叫顿时在山洞内回荡着,性器官撞击的啪唧声更是传进每个人的耳朵内,站在白澜旁边的月蝉看得都忍不住并紧大腿,因为她觉得自己下面已经湿了。
「白教主,你还满意吗?」
甴涧皱眉道:「算你赢了吧!以后你可要带好神蟒教,不能让神蟒教的弟子出半点事,知道吗?」
「会的。」感觉到暮儿淫肉缩得非常紧,铁浪便将她压在身下,大起大落地抽插着。
随着暮儿歇斯底里的浪叫,她再次达到了性爱巅峰,并不断喊着铁浪的名字,周围的教众看得下体都湿了。
休息了一会儿,铁浪拔出了湿漉漉的肉棒,坐在地上喘息着,暮儿则靠在他身上休息,她觉得自己的武功完全被铁浪的大肉棒废了,一点力气都没有。
疯狂之后,下体虽然传来阵阵疼痛,可她还是希望继续体会这种欲仙欲死的感觉,不过又担心教主会责怪自己刚刚那么不坚定,所以干脆一直躺在铁浪怀里。
「你们扶暮儿回去休息,我还有点事要和新教主杨追悔说。」顿了顿,白澜道:「蝉儿,你先下去休息,晚上娘陪你说说话。」
「嚼。」
看着走路姿势有点怪的月蝉,铁浪不禁想问她是不是湿了,碍于白测在场,铁浪只好闭嘴不言。
她们都退下后,白澜道:「黑左使不能和你回去。」
「为什么?」铁浪惊道。
「你都说京师暗潮汹涌,又为什么要带着黑左使去冒险?」
「我只是希望她能一直陪在我身边。」
「那你要的是天长地久,还是曾经拥有?」
「天长地久。」
「嗯,那等你处理好那边的事,再带着黑左使到任何她想要去的地方吧!」
虽然有点不情愿,可铁浪还是点头了,因为他要的确实是天长地久。如今他根本摸不透上清宫,要是带着琉璃千代回独石城,她可能会变成上清宫威胁岛己的筹码。
「你有空就把黑左使带来这里吧。」顿了顿,白澜问道:「你打算何时回去?」
「没意外应该是明天或后天。」
「到时候我女儿会跟你一起北上。」白澜站起身,拍了拍手,之前引导铁浪进来的少女再次出现,「青丝,你送新教主出洞,可不能打他主意噢!」
「青丝明白。」
和白澜道别后,铁浪便和青丝一起往外走,外面的温泉里还泡着三个教徒,一听青丝说铁浪是新教主,她们都发出了惊叹,还想拉铁浪下去洗澡,可铁浪知道要是满足了她们,回去会太晚,所以便婉拒了她们的邀请,反正以后还有很多和她们相处的机会,要将她们从少女变成女人非常简单。
想起以后神蟒教有无数个处女等着自己开发,铁浪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走吧,不然晚了。」青丝催促道。
向她们招了招手,铁浪便继续往前走。
沿着台阶往上走,铁浪问道:「你想和我来点刺激的吗?」
「不想。」
「为什么?」
「前任教主说的。」青丝回头看了铁浪一眼,道:「虽说你是新教主,不过这只是个称谓而已,我还是得听白教主的话。除非你能永远留在总坛,不过那是不可能,嘻嘻!所以你还是乖乖回去吧,以后还有机会碰面的。」
「也对,那下次我们一起玩点刺激的吧!」
青丝往铁浪胯间抓了一下,暧昧道:「最刺激是这个,下次记得哦!」
将铁浪送到石门外,目送着铁浪骑上三颅凤凰,青丝便往回走。
回到知府府邸,铁浪想去和琉璃千代好好聊一聊,见她房间已经熄灯了,铁浪只好跑去找优树,没想到优树也睡着了,铁浪只好蹑手蹑脚地脱了衣服爬上床,一躺下,屋内顿时响起白狐刺耳的惊叫声,同时也把优树吵醒了。
优树的手在铁浪屁股下摸了摸,将差不多被压扁的白狐扯了出来抱在怀里,迷糊道:「哥哥,小白以后都跟我睡,你不能跟它抢位置,知道吗?」
「好……」铁浪想爬下床,优树又补充道:「它睡我身上,你睡旁边。」
看着双眼发出幽光的白狐,铁浪实在很想揭穿它的真面目,他不希望因为一只白狐而无法和优树亲热呀!不过回去之后便可以和白狐说再见,铁浪也只好忍了。
可到时候要和罂粟决一死战吗?
铁浪有点茫然,微微叹息,伸手想抱着优树睡觉,又怕打扰了她和白狐,只好缩在一侧;优树却往他身上挤,她很喜欢那种身体接触的感觉。
铁浪还想和优树聊天,却听到她已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他只好独自想着那些烦心的事。
第二天,铁浪和琉璃千代说了自己的打算,要她留在神蟒教。琉璃千代虽有些不情愿,不过还是点头了,便让铁浪送她到总坛,跟回来的则是穿着一身蓝衣的月蝉。
海露等人也没有认出她,毕竟那天她整张脸都涂满了血。
商量好隔天启程回京覆命,铁浪便带着优树和月蝉在街上乱逛。
对于琉璃千代的孪生妹妹,月蝉自然非常好奇。得知她曾经在一次战争中失去了记忆,而且还只剩短暂的记忆力,月蝉顿时觉得优树的命运实在太坎坷了,不过能忘记黑暗的过去也是一种幸福!
为了测试优树的记忆力,月蝉还试着消失了半个时辰,再次回到优树身边,问她自己是谁时,优树使劲摇头,还很害怕地躲到铁浪身后。
「和我姑姑简直是两类人,怎么会是一个娘胎生出来的呢?」月蝉有点不解。
逛了一个下午,特色小吃也吃了不少,好心的优树还拿着肉丸子往白狐嘴里塞。
周围的人看到优树如此虐待动物,都为白狐捏了一把冷汗,铁浪倒是看得很开心,因为只有他知道白狐的秘密,就连曾经看过白狐变身的月蝉都忘记了这件事。那夭她太在乎娘亲的生命安全,早就将白狐变身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逛街时,铁浪问起月蝉是不是带了什么对付上清宫的宝贝,月蝉却要鐡浪搜她的身,看有没有他想要的法宝。
铁浪确实很想将她全身搜遍,尤其是那些重点部位,可见她如此的主动,铁浪又担心其中有诈;要是她肚兜或者亵裤内藏着一大堆毒蛇,铁浪手一伸进去绝对倒楣,不过铁浪又想着,要是毒蛇钻进她的私处,会不会让她高潮呢?
呃……月蝉应该还是处女,要是让蛇钻了进去,处女膜岂不是被它捅破了?第一次给了一条蛇,这……
铁浪很想和月蝉聊这有点另类的话题,但见她和优树玩得很开心,他便打消了这打算,准备掏银子买她们想吃的冰糖葫芦。
晚上月蝉和优树一块睡,铁浪则跑去和阮飞凤大战了好几个回合,隔壁房间的海露又是一边听着他们的交媾声,一边自慰。一开始用中指抽插蜜穴,得不到满足的她干脆并起三根手指插入,幻想着和铁浪交媾的场景。
虽罪恶,却最能让她达到高潮。
阮飞凤浪叫之际,海露也被手指送上了巅峰,之后的空虚便开始哨食着她的精神,让她差点哭出声来。一个正值狼虎之年的熟妇却得不到性满足,这实在是一种很大的悲哀,更悲哀的是她的男人连男根都没了,完全是个太监!
第二天,和吕良等人道别后,铁浪、海露、阮飞凤、优树以及月蝉,依次爬到了三颅凤凰背上,往北方飞去。
要到达京师只要三天左右,但太早回去又没什么事做,所以他们五个靠着三颅凤凰这超级交通工具游赏了桂林山水、杭州西湖等名胜古迹,期间铁浪自然又和阮飞凤、优树做了好几次,也被海露偷窥了好几次,几乎每次铁浪都有注意到,所以他迈用力地干着阮飞凤与优树,他要用实际行动勾诱海露,以后要上她便轻而易举。
十天后,京师。
此时铁浪和月蝉已通过南城门例行检查,走在通往礼部尚书府的路上。海办、碍树和阮飞凤已搭乘三颅凤凰回独石城,只有他们两个留在京师。
「这是我第二次来这里。」月蝉嘀咕道。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你的地方。」
「有吗?」月禅疑惑道。
铁浪便将那次和夏瑶一起追赶淫兽的事和月蝉说了一遍。谈起陈年馎艰,铁浪似乎想起了什么,忙问道:「那次你们为何下毒毒死那对夫妻?」
「有吗?」月蝉反问道。
「那次你看到了我,后来到街口和千代会合,之后便消失了,难道你不记得了?」
「我想想……」月蝉皱眉道:「那次我在街上看热闹,后来人太多太挤,我便和我姑姑离开了。这有问题吗?」
「你难道没有看到我?」
「我那时候又不认识你,就算看到了也不会记得。」
「你的意思是说,他们不是你毒死的?」
「难道你以为我们神蟒教会无聊得到处毒死人吗?」月蝉踩了铁浪一脚。
「但是……」见月蝉跑得比兔子还快,铁浪忙跟了上去,问道:「教中是不是付一种毒,气味和杏仁差不多?」
「我不爱吃,你别问我。」
「我好歹是教……」遭到月蝉白了一眼的铁浪很郁闷,索性不再提那件事,反正也过去了这么久,就算知道是谁下的毒,意义也不大。
走进尚书府,在大厅中等了好久,下人才带着铁浪前往徐阶的书房,月蝉则留在大厅喝茶。
片刻后,徐悦晴走到了大厅。看到徐悦晴的脸,月蝉嘴里的茶水都喷了出来。
「姑娘,你没事吧?」徐悦晴连忙拿出手帕递给月蝉。
「你是?」月蝉觉得眼前这个端庄少女和那个艳丽巫王,根本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我叫徐悦晴,是尚书大人的女儿。你是和杨公子一道光临寒舍的吗?」
「嗯,是啊。」打量着徐悦晴,月蝉道:「原来你便是杨公子说的红颜知己呀!」
「只是普通朋友而已。」顿了顿,徐悦晴问道:「杨公子呢?」
「去书房找你爹爹了。」
【第十二集】第四话:扳倒严嵩
走进书房,铁浪吓了一跳,里面除了徐阶外,还有两个素未谋面的人。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另一个则长得温文尔雅,一副书生样;看上去都是四、五十岁。
「这位乃我贤婿杨追悔。」徐阶介绍道。
「早闻怀远大将军威名。听闻您博学多才,骁勇善战,今日一见,果然一表人才,真是大明之福啊!」书生模样的男人向铁浪拱手致意,并道:「在下法司黄光升。」
「在下御史邹应龙!」
「晚辈杨追悔,见过二位。」
「贤婿,你离开这十几天,万寿宫失火一事你知否?」
铁浪摇了摇头。
「坐吧,把门关上。」徐阶地替铁浪拉了一把椅子,等铁浪坐稳后,徐阶继缤道:
「前些天圣上到万寿宫祈福国泰民安,后在严嵩的怂恿下,决定在万寿宫住一晚,以证明圣上的心诚。但当天晚上万寿宫失火,烧死了三名宫女,圣上福大命大逃过!劫。
因为留宿万寿宫是严嵩的主意,所以圣上应该已对严嵩产生了猜忌,时机也成熟了。「
「小婿有点不明白。」接过徐阶递来的茶水,铁浪轻抿了一口。
徐阶沉吟片刻,问道:「我请两位拟的奏折可好了?」
「早准备好了,就等尚书大人一句话。」黄光升忙从袖里拿出一卷奏措。
铁浪本想好好看一看这奏折到底写着什么,可这个黄光升的字龙飞凤舞,他惯是认不出几个字,却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只得装作很认真地看着奏折,偶尔皱眉,这样子至少不会显得自己太无知。
「贤婿,你觉得如何?」徐阶将奏折推到铁浪眼前。
「挺好的,呵呵。」铁浪干笑道。
「写得确实不错,不过两位能否为老夫解答二一?」
「尚书大人有什么不明白的,可提出来。」黄光升道。
「你们认为什么罪足以致严嵩父子于死地?」
听到这话,铁浪吓了一跳,原来徐阶这只老狐狸已经打算行动。他记得严嵩父子确实是被徐阶告倒,没想到自己竟能参与其中!
不过铁浪也要考虑全局才行,如今徐阶将这等很可能招来杀身之祸的大事告诉自己,摆明是要让他淌这浑水!
「严嵩父子贪赃枉法,积聚了不少民脂民膏,又设冤狱残害杨继盛和沉练,众解这两项已搞得民怨如山,足以治他们死罪!」黄光升义正词严道。
「光升啊!你在朝中也算元老了,应该知道圣上的脾气。民怨对他而言根本一点都不重要,简直是狗屁!」说话间,徐阶已从书架上拿出另一份奏折,扔到桌上,盖过了黄光升的奏折,正色道:「你们想治他们父子何罪?」
「死罪!」黄光升与邹应龙异口同声道。
「这沈、杨两案虽说是严世藩出的主意,但却都是圣上亲商定的罪。圣上是何其爱面子,如若以沈、杨两案为由治严世藩的罪,圣上必定会加以维护,到时候严世藩依旧逍遥法外!」
黄光升将徐阶拟写的奏折浏览了一遍,拍案叫绝道:「作乱、通倭!尚书大人乃神人也!」
「光升,待会麻烦你前往严嵩老巢,将我要告发他的事说给他听。」
「尚书大人这是何意?」黄光升惊道。
「老夫自有用处,光升不用担心,只需按老夫说的做,不过要等到晚上戌时之后,切勿过早,老夫不能让严嵩这只老狐狸连夜进宫面圣,知道吗?」
「这……」黄光升似乎还是没搞清楚徐阶的打算,可与徐阶共事这么久,他也知道徐阶若没有十足把握,是不可能上书告严嵩父子的,所以便点头了。
「这次关乎我们的身家性命,所以希望两位务必谨慎行事。明日圣上会在景仁宫打坐,麻烦应龙将老夫拟写的奏折拿回去抄一遍,待明日蓝道行施法结束,严嵩上奏时,应龙记得把奏折呈给圣上,记住别让严嵩说太多话。」
「明日景仁宫戒严,除了在下和另一位御史,其他人都不允许进出景仁宫,徐大人又怎能断定严嵩那老贼会上奏?」邹应龙不解道。
徐阶指着上方,笑道:「天知。」
「好吧!那按照尚书吩咐便是。」说着,邹应龙已将奏折卷起,藏于袖中。
「麻烦两位了。」
「尚书大人太客气……!」
聊了一会儿,黄光升、邹应龙一道离开了书房,房内只剩下铁浪和徐阶。
沉默好一会儿,徐阶才开口道:「贤婿,知道我要干什么吗?」
「扳倒严嵩父子。」
「正是。不过……」顿了顿,徐阶继续道:「前日圣上已收到楚雄知府吕良、云南知府周梦和、大理知府张钧的飞鸽传书,他们都一致赞扬你的将帅之才,更将剿灭神烧教的功绩全部记在你身上,你觉得这是不是好事?」
「还请尚书大人明示。」
「呵呵,贤婿客气了!你挑选个良辰吉日迎娶小女,到时候你就得叫我岳父了。
哈哈哈,能有你这等贤婿实在是太好了!「说着,徐阶还重重拍了一下鐡浪的肩膀。
「嗯,这个晚辈知道。不过还请岳父解释一下刚刚那番话。」
「当初你前往女真是受严嵩陷害,那时他已对你怀恨在心,在很多荜情上,徐平和严嵩的意见分歧,而且你又成了徐将军的上门女婿,严嵩就更想除掉你。如今剿灭神蟒教的所有功绩又落在你身上,等你面圣那天,圣上很可能会再次给你加官晋爵。
短短一个月,你从平民百姓成了从三品怀远大将军,这次更可能变成正三品昭勇大将军,甚至是从二品、正二品。你懂老夫的意思了吗?「
「那该如何是好?」
铁浪有点懵了,忙问道:「何意?」
「呵呵,你还太年轻,官场的尔虞我诈你自然还不清楚,只要按老夫说的做便可。
来,我再给你详细地说一遍。「徐阶附到了铁浪耳边。
半刻钟之后,心领神会的铁浪和徐阶一起步出了书房。
走到大厅,徐悦晴正在和月蝉聊天,夏瑶则站在徐悦晴旁边。一看到铁浪,徐悦晴便站起身向铁浪行屈膝礼,夏瑶没什么动静,但从那双炽热双眸中可以读出她有多么的担心铁浪,要不是这里不方便,她绝对会张开双臂飞奔向铁浪。
「这位是我在云南结交的江湖朋友婵月,这位是礼部尚书徐阶徐大人。」
简单的互相介绍之后,铁浪和徐悦晴到花园里聊天,做为护卫的夏瑶一直跟在他们身后,月蝉则继续坐在大厅里喝茶,她可不想打扰了铁浪谈情说爱。不过她也不无聊,因为徐阶这只老狐狸正在陪她聊天,聊天的范围和月蝉本身无关,而是围绕着铁浪在云南的所作所为,旁敲侧击,似乎想获得额外的讯息。
夕阳西下,五人一起用饭,之后铁浪自然留在尚书府过夜,却是独守空床,直到半夜,巡逻完的夏瑶才来陪铁浪。
夜深人静,孤男寡女,难免干柴烈火,擦出性爱火花,不过夏瑶还是坚持扳倒严嵩父子后才肯将第一次交给铁浪,所以铁浪只能握着大肉棒插进夏瑶后庭花内。虽然有点干涩,不过别有风味,更有征服感。
肛交时,当铁浪说出明天严嵩父子可能会被问斩,她高兴得直接高潮了,滚烫阴精从空虚蜜穴涌出,弄得一床湿迹。
在夏瑶后庭内射精,两人清理战场后,抱在一块呢喃蜜语。
「我怎么感觉你好像不认识月蝉了?」铁浪好奇道。
「难道你要我当着徐大人的面,揭穿她是神蟒教教主之女吗?」夏瑶使劲掐了一下铁浪的屁股。
「哎哟!」
「小声点!要是被人听到就糟了。」夏瑶忙捣住铁浪的嘴巴。
张嘴含住夏瑶玉指吸了两下,铁浪道:「还是小瑶知我心。」
「知你的什么心?」
「色心啊!」
「啧啧,大色狼!还说剿灭了神蟒教,我看你是用这坏东西把她们都搞了吧?告诉我,你这次云南行又多了几个女人?」
「暮儿、婉儿、一儿、二儿、三儿……」铁浪伸出双手,装模作样地一根一根掰着,然后又屈膝,道:「好像手指加脚趾都数不完,怎么办?你要不要把你的手指、脚趾也借给我算一下?」
「去死!不和你说了,好困,我要睡觉了。」说完,夏瑶帮铁浪盖好被子,枕在他的手臂上。
「明天你的大仇将报,以后便安心留在我身边。」
「嗯……」
第二天,在徐阶的授意下,铁浪只身前往景仁宫。
上清宫虽名为道观,却只负责炼丹,一般的道教活动都不参与,所以此次祈福的道士便是由徐阶亲自推荐的蓝道行。
此时嘉靖正坐在景仁宫大殿的蒲圃上。身穿印有八卦太极的道袍、头钺道帽的道士蓝道行,正将戒刀上的咒符点燃,在空中晃晃悠悠好几下后绕到神案前,嘁嘁喳喳念着只要是人都听不懂的咒语,一身素衣的嘉靖显得非常虔诚。
除了他们两个,大殿两侧还各站着八名奏乐道童。
香烛摇曳,青烟笼罩着整个大殿,倒有一番神仙秘境的错觉。
负责陪同的两名御史则站在门外,其中一人正是邹应龙。他望着外面的大门,希望严嵩能早点出现,否则他实在不知道该不该把奏折呈给嘉靖,心里暗暗焦急。
平时他不喜欢看到严嵩,此时却希望他能马上出现。
蓝道行念完咒语后,双眼翻白,浑身哆嗦着,拂尘一甩,道:「吾乃玉清元始天尊,受弟子蓝道行请求特下凡。天宫还有要事,不能久留,陛下有话请讲。」
嘉靖合起双手,道:「元始天尊,朕想长命百岁。」
「陛下寿命会比普通人长,这点可放心。还有想问的吗?」
「不敢多问,知道这点足矣!」嘉靖谦卑道。
「陛下,走之前我泄露点天机吧!今日会有奸臣奏事,威胁大明江山。」说完,蓝道行全身再次剧烈颤抖,之后跪在地上,叫道:「元始天尊慢走,元始天尊慢走……」
几乎同一时刻,怒气冲冲的严嵩正不顾护卫阻拦,闯进景仁宫,为的自然是昨日黄光升的「告密」。他要是知道徐阶明里讨好他,暗里算许他,他早将徐阶玩死了!
看到严嵩,邹应龙露出淡淡笑意,便示意另一个御史林润拦下严嵩。林润道!「严大人,圣上正在打坐,请不要惊了圣驾!」
「我有急事要奏,请通报一声!」严嵩吹胡子瞪眼道。
「请大人稍等。」
林润走进大殿,小声道:「圣上,吏部尚书严大人有要事启奏。」
「严嵩!」嘉靖差点跳起来,一想到刚刚元始天尊说「今日有奸臣奏噩」,嘉靖就下意识地认为严嵩便是元始天尊所指的奸臣。迷信道教的嘉靖,绝对想不到蓝道行早被徐阶收买了!
嘉靖站起身,披上龙袍,道:「让他进来!」
严嵩一进去便跪在地上,哭天喊地道:「圣上,您要为微臣做主啊!微臣冤枉啊!」
「有何冤情?」嘉靖额上青筋爆起。
「微臣昨日闻徐尚书诬蔑微臣。」
「细细说来。」
「遵旨。」匍匐在地的严嵩眼珠子一转,道:「微臣曾经……」
「圣上!」邹应龙突然闯进大殿,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奏折递给嘉靖,道:「严嵩父子作乱通倭,还请圣上明查!」
「作乱通倭?」嘉靖眼睛都红了,急忙打开奏折。
「邹应龙,你为何诬蔑我?」严嵩怒道。
「住口!」嘉靖叫道。
「圣上息怒。」严嵩忙道。
嘉靖粗略浏览了一遍奏折,内容自然是严嵩父子打算造反,并且私通倭寇;加上前几日万寿宫失火、元始天尊泄露天机这两件事,气急败坏的嘉靖已完全不信任严嵩,几乎想一脚踹死严嵩。
「恳请圣上治严嵩父子的罪!」邹应龙跪地叩首。
被气得差点吐血的嘉靖后退两步,正要开口,铁浪却出现在门口。
「圣上,微臣回来了。」
「杨将军,辛苦了。先回去休息,等朕有空再召见你。」
「臣这次……」铁浪看着严嵩,道:「原来严大人在此啊!那臣先退下了。」
铁浪转身正要走,嘉靖却把他叫住,道:「有话直说不妨。」
严嵩扭头看着铁浪,脸上表情极其惶恐。
「这……」铁浪装作满面为难,道:「微臣说了,还请圣上别治微臣的罪。」
「快说!不然朕真要治你的罪了。」
「遵旨。陛下可记得,微臣曾赴潮州协助海瑞总兵逼退倭寇一事?」
「嗯,继续。」
「那时,微臣从倭寇口里得知一个惊人的消息。严大人……严大人私通倭寇!」
「杨追侮,你别污蔑我!」严嵩吼道。
「够了,够了,朕不想听了!」对严嵩完全失去信任的嘉靖挥手道:「来人!将严嵩押入天牢,立即派人抄家,并将严世藩也一并押入大牢,听候处置!」
「皇上圣明!」邹应龙忙道。
「圣上,微臣……」严嵩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双眼翻白,已然饿去。
「微臣告退。」得到嘉靖同意,铁浪和邹应龙一起走出了景仁宫。
严嵩父子被收监的消息一传开,京师的老百姓都跑到大街上欢呼,有一部分人更是跑到衙门击鼓鸣冤,将严嵩父子侵占家产、逼奸民女等罪状一一告发。
仅仅一天,京师衙门就收到不下两百封状纸,对象都是严嵩父子。当嘉靖看到这些状纸时,恨不得立刻处死严嵩父子,但念在严嵩劳苦功高,并没有治他死罪,而是剥夺其家产及官职,并将他赶回江西,其子严世藩则因通倭罪被杀。
京师南城门。
在老百姓的欢呼声中,穿着粗布衣的严嵩背着包袱走出了城门,蜡黄的脸上尽是疲惫与惊恐,浑浊双眼更是噙满了泪水。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吏部尚书顷刻间沦落为过街老鼠,这种翻天覆地的巨变让他感到生无可恋,可他还是不敢去死;他畏惧死亡,害怕死了之后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步履蹒跚的严嵩想起儿子被斩,泪水一下涌出,跪倒在地放声大哭,哭了好一会儿,才起身继续往前走。
走到城外小路,严嵩碰上了早已在那等候的夏瑶,铁浪则靠在大树后面,他不想干涉夏严两家的恩怨。
「你也许已经认不得我了。」夏瑶冷笑道,慢慢拔出了佩剑。
「你……你……」严嵩颤抖着声音道:「没想到徐阶这老家伙搞得老夫家破人亡还不够,还要杀我灭口!」
「住口!」夏瑶歇斯底里道:「当年我爹爹夏言劝狗皇帝光复河套,你却从中阻拦,还说我爹爹挟天子而令诸侯,让他丢了官职。后来我爹爹原打算返乡安度晚牢,而你……」夏瑶一剑顶住严嵩胸口,哭道:「而你唆使仇鸾告发曾铣,信中还提到曾铣和我爹爹交好。曾铣被斩首后,返乡途中的我们一家被狗皇帝召回,继而被斩首!
而我是被徐大人暗中救下的夏言之女,夏瑶!「
「老乡啊……呵呵。」严嵩感慨道。
「明明知道我爹爹和你是老乡,你却还用毒计害死他,你这种人鹊该死!」
「我还以为夏言没亲人了,没想到他的女儿还在,还成为了徐阶的护卫。」严嵩深吸一口气,道:「杀了我吧,我也该下去向你们夏家赔罪了。」
「我当然要杀了你!」夏瑶举起剑,却没有动静,突然将剑扔到地上,叫迨:「你这种人连死的资格都没有,快滚!」
严嵩没有说话,而是跪在地上,向夏瑶重重磕了三个响头,才道:「常初被富贵荣华所惑,现在失去了一切才知道后悔。夏瑶,我真对不起你们一家。」
「人都死了,说再多也没有意义,滚吧!」
严嵩站起身,道:「徐阶不是好人,你还是早点离开他吧,否则会被他害死的。」
「滚!」
严嵩离开夏瑶视线后,夏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掩面而哭,树后的铁浪忙走上前将她抱在怀里。
「追悔,明明他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明明我该杀了他替亲人报仇,可为何到了最后一刻,我却下不了手,你说我是不是大傻瓜,呜呜呜呜……」
抚摸着夏瑶的发丝,铁浪安抚道:「他死不死都无所谓,只要你能好好活着,这便是对你九泉之下的家人最大的安慰,懂吗?小傻瓜。」
「追悔,我现在没有目标了,怎么办?呜呜呜……」
「离开徐阶,和我在一起,和半雪一样给我怀上孩子。」说着,铁浪擦拭着夏瑶眼角的泪水。
「追悔!」夏瑶哭得更大声,紧紧搂着铁浪的脖子,叫道:「我要变成你的女人,我要帮你生孩子,我要一辈子和你在一起!」
「放心吧,绝对可以的。」说这话时,铁浪眉毛都快挤在了一块。他实在很怕上清宫会来找他麻烦,也担心改造完毕的罂粟。
「追悔,徐大人对我有恩,我要是现在离开他,他会愿意吗?」
「说实话,你离开与否,对他都没多大影响。毕竟现在严嵩垮台,他已经算是嘉靖最信任的大臣,位高权重,又深得民心,没什么人会害他的。」
「要是那帮臭道士要动徐大人呢?」
「你傻了呀!」铁浪捏了一下夏瑶的鼻尖,笑道:「要真是如此,徐大人又怎么可能会活到现在呢?一直以来,徐大人曲意逢迎严嵩,严嵩完全将徐阶当成了甭种,他才能活到现在。上清宫和徐阶没什么利益冲突,不会加害于他的,所以呢……」铁浪在夏瑶脸上使劲亲了一下,「所以就穿上漂亮的裙子,和我一起回独石城,做我杨追悔的女人,好吗?」
「那悦晴小姐怎么办?」
「选个良辰吉日迎娶她,这也是你希望的吧?」
「我怕……无法面对她。」
「船到桥头自然直。」铁浪一把将夏瑶拉起来,道:「走吧,回去和徐大人说一声,然后就跟着我回独石城。」
「嗯!」
回到尚书府,夏瑶向徐阶请辞。徐阶倒也没有为难夏瑶,只是要她有空就回来走走。离开之前,铁浪还跑去和徐悦晴温存了一会儿,并说了一大堆的甜言蜜语,说好会选良辰吉日向她爹爹提亲后,便和夏瑶及月蝉一道离开尚书府。
回到独石城,铁浪第一件事自然是去探望小孕妇徐半雪。
才离开十几天,铁浪便觉得徐半雪的肚子似乎大了不少。而当他得知叶梦岚、小月和施乐已于十天前离开将军府,不知去向时,铁浪吓出一身冷汗,以为她们被上清宫挟持,急得团团转。当得知叶梦岚有留下一封信给自己时,铁浪忙打开信封,浏览一下,他悬在半空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在徐半雪脸上亲了一下,铁浪便乘着三颅凤凰飞往静月湖。
在静月湖上空,铁浪隐约看到水里似乎有两个人在嬉戏,仔细一看,原来是施乐和小月。
落到小屋前,铁浪正想调戏她们两个,叶梦岚却从屋内走出。
面纱早已除下,面容有些憔悴的叶梦岚面露淡淡笑意,走上前轻轻拉住鐡浪的手放在肚子上,呢喃道:「相公,妾身也有了。」
「你也有了?」铁浪兴奋得将叶梦岚整个人抱了起来,叫道:「那我岂不是有三个孩子了?」
「快点放妾身下来!」叶梦岚急道。
将叶梦岚放到地上,铁浪捧着她的脸吻了好几下,道:「我要去买白参、红参、高丽参,还有燕窝、鹿茸给你补身子。要是想吃肉,我把仙血龙鱼杀了给你吃!」
「不要了,那会变胖的。」叶梦岚在铁浪嘴角亲了一下,道:「这段日子妾身不能陪你修练《淫龙九式》了,要等到生下孩子才行。其实妾身真没想到商己还会怀孕,想都没想过,相公。」叶梦岚又拉着铁浪的手按在腹部。
「以后还可以生很多个呢!」铁浪抱紧叶梦岚。
「相公,相公,相公。」变成人鱼的施乐嗔道:「人家也怀孕了。」
「真的?」
「是啊!我已经想好了,要是生出来是条鱼,我把它炖了给梦岚姐姐补身子;要是一个人,那放着养;要是半人半鱼,那就扔到海里让他自生自灭吧!」
铁浪很难想像施乐生出鱼或者半人半鱼的画面,更觉得那画面有点恶心,便小声问道:「你真的怀孕了?」
施乐游到铁浪面前,嫩白双臂压在木板上,媚笑道:「那要相公多射几次才行。」
「还好。」铁浪松了一口气。
「相公,我们姐妹俩可不跟你回去了哦!在这里每天都可以泡在水里,别提有多舒服了。而且这里环境安静,很像鬼窟。」施乐身子往后一仰,人已潜进水里,忽然又从小月后面钻出来,被吓了一跳的小月差点摇尾逃跑。
「你们不怕仙血龙鱼吗?」
「水底什么都没有,连一条鱼都没有,除了我们姐妹俩。」
「仙血龙鱼没有在水底?」
「没有,相公要是不信可下来找找。」
「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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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仙血龙鱼,铁浪便想起师父凌霄神尼被司徒千凝杀死后,遭仙血龙鱼吞吃的血腥画面,心里不免有些失落;他更想起凌霄神尼的嘱咐,要他成为一代淫皇,成为朝廷和武林的统治者。可他现在似乎没有了这种狂妄梦想,只希望自己的几个女人能平平安安,所以他必须想办法解除上清宫的潜在威胁才行。
「相公,怎么了?」叶梦岚问道。
铁浪回过神,笑道:「没事,只是在想着那么大的东西能飞到哪里去?」
「呵呵,也许都飞到海里变成降雨神龙了。」
「离开这里就好。我先下去洗个澡,今天和夏瑶从京师回来,满身都是臭汗。」
「去吧。」叶梦岚附到铁浪耳边,呢喃道:「相公可以在水里让她们舒舒服服的,施乐可是每天都记挂着你哦!」
「她这家伙永远都得不到满足,但是每次都被我干得想逃跑。我这就去会会她。」
说着,铁浪已当着叶梦岚的面脱得精光,扑通一声跳下水,朝正在仰泳的施乐游去。
浮在水面的施乐双峰露出水面,高耸得犹如两座大山,大山顶端又缀着两颗诱人楼挑,要是有小鸟看见,说不定会以为这是休息之地,更可能用喙去啄施乐的乳头。
趁施乐闭眼休息之际,铁浪已快速将其大腿分开,握着肉棒用力刺入。
「呀!」施乐吓得连呛了好几口,接着便用腿夹住铁浪虎腰,织续漂浮着,任由铁浪勇猛冲刺,她的浪叫声则在静月湖上不断传播着。
看到这情形,小月急忙游到叶梦岚面前,要她将自己拉上去,同时,她的尾巴也变成了修长双腿。
「小骚货,刚刚不是还是尾巴吗?怎么这么快变成腿了?」铁浪抓着施乐小蛮腰用力冲刺着。
「因为听到梦岚姐姐的话了,知道相公要搞我,所以我先做好准备呀!噢……相公……顶到了……再进去点……」
叶梦岚看着正用毛巾擦身子的小月,问道:「你怎么不和相公好好玩玩?」
小月浅浅一笑,腼腆道:「我对那个没什么需求。」
「你们两姐妹性格真的完全不一样。」
「嚼。」
在水里让施乐高潮两次,铁浪便将精液射进她子宫内,之后便和她们三个坐在木屋边聊天。铁浪聊着这些日子游玩名胜古迹的感触,更讲出自己在九乡溶洞成为神蟒教教主的经过,听得浑身燥热的施乐又想给铁浪干,铁浪只好让她坐在大腿上,肉棒狠狠插入蜜穴,然后一边调戏着叶梦岚和小月,一边缓慢抽插着,叶梦岚和小月都被这淫靡情景弄得脸都红了。
在静月湖待到傍晚,铁浪便骑着三颅凤凰到附近的城镇买了些食物和补品给她们,之后回到独石城。
和海露、徐半雪、夏瑶、阮飞凤、月蝉、优树、纱耶、徐平八人吃着晚饭,铁浪便道:「我要离开七、八天。」
「去哪儿?」海露忙问道。
「带着皇后去找名医。我要让她重见天日,老百姓不会希望母仪天下的皇后是一个瞎子的。」
「悔儿,她的眼睛没有复原的可能,大夫已经说了。」海露叹息道。
「那是他的医术有问题,我既然这么说了,自然有办法医好她的眼睛,岳母不用担心。」铁浪笑道。
「要去找魔医吗?」徐半雪开口问道。
「嗯。」
「我能一起去吗?」
「你有孕在身,必须留在府中好好休息,我过几天便回来,再也不离开。」
「好肉麻。」纱耶嘀咕道。
「好吧!那相公打算何时启程?」
「明天早上。」
「悔儿,你要小心点。不论你做什么,我们大家都支持你。」海露笑道。
「我会的。」
吃完饭,铁浪便去看望待在房里吃饭的张皇后,见她正一点点地往嘴里扒饭,铁浪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希望魔医能把她治好,因为他还要用皇后这张王牌完成一些对付上清宫的细节工作。
铁浪深知嘉靖非常信任上清宫,更相信邵元节会炼出长生不死的仙丹,所以要瓦解上清宫,就必须先剥夺嘉靖对他们的信任,而张皇后将会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
铁浪站在门口看着张皇后,并没有出声。看了好一会儿,见她已将饭吃完,铁浪才发出声音。
知道是铁浪,张碧奴马上露出笑容,问道:「杨公子今日可好?」
「非常好。」铁浪笑道。「明天请夫人和我去一个挺远的地方,回来后,夫人就能看到您的女儿初彤公主了。」
「真的?」张碧奴马上站起身,激动道:「我一直期盼着这一天,但是我的眼睛……」
「夫人晚上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就来接您。」
「真是麻烦杨公子了。要是真能看到,碧奴第一眼看到的绝对是杨公子,还不知道杨公子长什么模样呢!」
「到时候便知道了。夫人好好休息,我先退下了。」
「好的。」
倚在护栏前望着那轮刚刚升起的明月,铁浪思绪变得非常混乱,有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要是可以不管江湖和朝廷的纷争,带着自己的几个女人远走高飞该多好啊!可是上清宫存在一天,铁浪想要的宁静便很难得到。淫兽、肉兽这些邪恶妖物总是会浮现在脑海里,他更担心某天自己的女人会成为它们的食物。
伸了一个懒腰,铁浪并没有回房休息,而是骑上三颅凤凰飞往西边。
对付上清宫,他还有一张更大的王牌,但他不确定这张王牌到底会不会为他所用,甚至有点担心这张王牌最后会反扑自己,不过比起成天提心吊胆地生活,铁浪更宁愿放手一搏!
半个多时辰后,铁浪已经飞到了大同府上空,找到总兵府邸,铁浪便让三颅凤凰降落在府邸后花园,他则去找寄寒香。
寄寒香正在房内刺绣,一看到铁浪,她差点跳起来。
放下针线,寄寒香忙拉着铁浪往外走。一到后花园,寄寒香也不管趴在那里的三颅凤凰,一下便将铁浪抱住,道:「可想死我了!」
铁浪拉着寄寒香的手按在胯间,淫笑道:「不是想我,而是想这根东西吧?」
「随便你怎么说。」寄寒香勾住铁浪脖子,暧昧道:「今天自己送上门来,是不是怀念我的身体了?」
「是啊,我还想干得你乱叫。」
「我也想。」寄寒香踮起脚尖要去吻铁浪,铁浪却别过头。
「怎么了?」寄寒香忙问道。
「我可能快要死了。」
「怎么回事?」
「搞定神蟒教,上清宫再无敌手,失去利用价值的我自然成为他们的迫害对象,也许我待会便被人暗杀了。」
「这倒是。」寄寒香沉默片刻,道:「不管那些了,你现在和我做,看能不能一次打通余下的三个穴位,要是能,以我的功力绝对可以帮你度过难关!」
「前辈有听过魔医吗?」
「魔医?」寄寒香皴着柳叶眉,道:「知道,不过他很早以前便退隐江湖,你提他干嘛?」
「我知道他住在哪里,所以我打算明天带你去他那里,让他替你打开穴位。你觉得可能性高不高?」
「他只会杀人,我从未听过他还会救人。你带我去,不怕我们都被他杀了吗?」
「有晚辈在,前辈自然可以放心。跟我去,好吗?」说着,铁浪已将手伸进寄寒香裙内,沿着绵软私处上下抚摸着。
「唔……听你的……」寄寒香娇嗔道。
「那现在跟我回独石城。」
「柯兴宁那边怎么办?」
「你再回一次永平,又有何不可?」
「你真是坏死了!」寄寒香白了铁浪一眼,道:「那我去写信,你在这儿等我。」
「我不等你了。」
「你要让我一个人骑马到独石城吗?」寄寒香不满道。
「我不等你,它等你。」铁浪附到寄寒香耳边,道:「我的大棒棒在这里等你,它想操死你。」
「我的小穴要夹死它!」白了铁浪一眼,寄寒香挣脱他的怀抱,像一只小麋鹿般跑出了后花园。
「真是一个深不可测的女人,伪装得那么完美。」铁浪自言自语道。
【第十二集】第五话:美人媚眸
等了一会儿,寄寒香拎着包袱走了过来,两人骑上三颅凤凰飞向独石城。
飞行期间,抱着寄寒香的铁浪十分不规矩,上下其手,弄得寄寒香乳头充血,私处尽湿,可在鸟背上又不好交媾,所以她只能要求铁浪将手指插入蜜穴内抠弄,以获取一丝慰籍。之后她还转过身,将铁浪的大肉棒掏出来,俯身吮吸着。
飞到独石城上空,她还是没能把铁浪吸到射,所以只好作罢。
安排一间厢房给寄寒香,铁浪便回房去陪徐半雪。
此时徐半雪还未睡着,听到开门声,她忙支起身,嗔道:「还舍得回来呀?」
「夫人吃醋了?」铁浪嬉笑道。
「才没有!」徐半雪白了铁浪一眼,道:「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又纳了一位爱妾?」
「何意?」
「那位婵月姑娘呀!人长得那么标致,和你在云南出生入死,你又将她带回来,难道她不是你的爱妾吗?」
铁浪脱衣上床,搂着徐半雪,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抚摸着,笑道:「她们都是妾,你是妻,难道还不满足吗?」
「懒得跟你说,反正都好几个了,不差她一个。」徐半雪在铁浪唇上吻了一下,爱怜道:「相公,早去早回,雪儿会想你的。」
「我也会想你。照顾好自己,给我生一个白白嫩嫩的女儿。」
「儿子不好吗?」徐半雪反问道。
「我这么多妾,要是你生个儿子,等我老了不中用,他和我抢女人,怎么办?」
「要是生了女儿,你是不是打算将她也变成你的妾?」
「我可没有这么说,是你自己说的。」
「你一定是这么想的!」徐半雪往铁浪胯间一抓,狠狠捏了一下,嗔道:「要是你敢打女儿的主意,我绝对拿剪刀把你的命根子给剪了!」
「那以后谁满足你?」铁浪嬉笑道。
「手指。」
「我给你讲个笑话。」
「嗯。」
「从前有个人娶了一个漂亮的女人,洞房时,新娘被弄得受不了,要求他马上插进去,然后他竖起了五根手指问道:你要哪根手指?」
徐半雪噗哧笑出声,道:「因为他是个太监。」
「我的雪儿真聪明!」
「当然!这不用你说,这是大家公认的事实。」
「嗯。等过几个月,我家雪儿这儿变大有奶水了,我可要先喝噢!」说着,铁浪隔着肚兜轻轻揉着徐半雪的乳房,确实觉得它好像变大了一点。
「别摸了。」徐半雪忙拿开铁浪的手,道:「我可不想待会再换一条亵裤。」
「有那么容易湿吗?」
「都是你这坏蛋弄的!」白了铁浪一眼,徐半雪拉起被子盖住脖子以下,道:「路上小心点!真希望你能早点安定下来。自从我们成婚以来,你十有八九都出门在外,我一个人好孤单。」
「快了,再给我一点时间。」搂着徐半雪的小蛮腰,铁浪呢喃道:「不用多久,我们便可以长相厮守。」
「她们是妾,你是妻,难道还不满足吗?」
「懒得跟你说,反正都好几个了,不差她一个。」徐半雪在铁浪唇上吻了一下,爱怜道:「相公,早去早回,雪儿会想你的。」
「我也会想你。照顾好自己,给我生一个白白嫩嫩的女儿。」
「儿子不好吗?」徐半雪反问道。
「我这么多妾,要是你生个儿子,等我老了不中用,他和我抢女人,怎么办?」
「要是生了女儿,你是不是打算将她也变成你的妾?」
「我可没有这么说,是你自己说的。」
「你一定是这么想的!」徐半雪往铁浪胯间一抓,狠狠捏了一下,嗔道:「要是你敢打女儿的主意,我绝对拿剪刀把你的命根子给剪了!」
「那以后谁满足你?」铁浪嬉笑道。
「手指。」
「我给你讲个笑话。」
「从前有个人娶了一个漂亮的女人,洞房时,新娘被弄得受不了,要求他马上插进去,然后他竖起了五根手指问道:你要哪根手指?」
徐半雪噗哧笑出声,道:「因为他是个太监。」
「我的雪儿真聪明!」
「当然!这不用你说,这是大家公认的事实。」
「嗯。等过几个月,我家雪儿这儿变大有奶水了,我可要先喝噢!」说着,铁浪隔着肚兜轻轻揉着徐半雪的乳房,确实觉得它好像变大了一点。
「别摸了。」徐半雪忙拿开铁浪的手,道:「我可不想待会再换一条亵裤。」
「有那么容易湿吗?」
「都是你这坏蛋弄的!」白了铁浪一眼,徐半雪拉起被子盖住脖子以下,道:「路上小心点!真希望你能早点安定下来。自从我们成婚以来,你十有八九都出门在外,我一个人好孤单。」
「快了,再给我一点时间。」搂着徐半雪的小蛮腰,铁浪呢喃道:「不用多久,我们便可以长相厮守。」
「快睡觉吧,不早了。」
第二天一大早,铁浪便带着皇后和寄寒香飞往南方。
三天后,来无回岛。
根据上次的经验,铁浪轻易走出了以奇门遁甲之术排列的椰子林,来到了魔医居住的小木屋前,站在篱笆外,朗声道:「魔医前辈,晚辈杨追悔有要事相求。」
「何事?」魔医推开紧闭的窗户,打量着他们三人,遂将门打开,道:「先进来吧。」
这次他倒是现身得非常快,没像上次那样装世外高人,不过他确实是世外高人。
扶着皇后坐在竹床上,铁浪问道:「续珏可好?」
「老样子,没什么好不好的。」魔医走到木桌前捣着草药,问道:「是要我替她治好眼睛吗?」
「嗯。」
「看来你一点也没把我‘魔医’这称号放在眼里。」
「江湖人都知道魔医只会杀人,不会救人,还会用人做试验,可谓是邪恶至极。」
寄寒香拱手道:「在下上清宫前长老寄寒香,早闻魔医大名,本以为已是花甲之牢,没想到还这么年轻。」
「懂医术自然懂得如何保持年轻。」魔医扫了寄寒香一眼,又看着铁浪,问道:「当日那位姑娘中了上清宫的毒,你现在却带着上清宫长老来此,不知何意?」
「她是前任长老,而且是因为与现任上清宫宫主邵元节不合才离开,罾㈱他迫害,导致身体多处经脉被封,内功尽失,所以希望魔医前辈能替她打通经脉,再帮我将这位夫人的眼睛治好。」铁浪急忙解释道。
魔医放下铜冲子,走上前抓住寄寒香的手,拇指沿着手腕处的外观穴压向四渎穴,拉起她的袖子,盯着那道显红痕迹,道:「天突、灵墟和命门三大要穴被封,又怎么可能会有内力呢!」
「正是!」寄寒香兴奋道。
「要恢复也不难,只需针灸。」魔医突然望向铁浪,问道:「你刚刚叫我什么?」
「前……」铁浪眼珠子一转,忙拱手道:「岳父!」
「呵呵,看来你还记得你的诺言。单凭这点,我便可以无条件帮你。」
「岳父?」寄寒香愣住了,她怎么也想不到,铁浪竟连魔医的女儿都搞上了。
「我先看一下她的眼睛。」魔医坐在床边,问道:「夫人,眼皮能不能张开?」
张碧奴摇了摇头。
「完全张不开吗?」
「是的,大夫。」
魔医伸出双指,想将张碧奴那紧紧黏在一块的眼皮强行拉开,却发觉它们似乎黏在了一块,变成了一个整体,浓眉顿时皱在一块,满脸严肃。
见魔医的表情,铁浪意识到问题严重,便小声问道:「岳父,如何?」
魔医又查看了张碧奴另一只眼睛,遂站起身,示意铁浪跟他出去。
走到木屋外,铁浪便问道:「岳父大人,难道不能让她重见光明吗?」
「上眼皮和下眼皮都已经长在一块,变成了一整片眼皮,神仙也难救了。」魔医道。
「一点办法都没有?」
「要是你执意要她睁开眼,我倒是有一个办法可以试试,但是若失败了,她会死。」
见魔医满脸凝重,铁浪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铁浪知道,皇后现在活着最大的希望便是看到女儿初彤,自己不能将她的希望之火熄灭;要是点头了,又可能给她带来生命危险。
沉默片刻,铁浪问道:「成功机率多大?失败机率多大?」
「一样。」
铁浪扭头看着一直带着淡淡笑意的张碧奴,一狠心,道:「只要有一线希望,都不能放弃!」
「嗯,我喜欢你这种性格。」魔医笑了笑,再次走进屋,道:「寄寒香是吧?请随我到里屋。」
寄寒香走进里屋,魔医便让她躺在竹床上。
魔医从药柜里拿出一盒银针,先在药水里泡了一遍,接着便让寄寒香闭上眼睛,拿着一根银针刺在她脑门之上的神庭穴,见她没有多大反应,他便拿着银针在神庭左右各半指之处连续刺下四根银针,轻轻旋转,问道:「功力恢复后,你打算如何?」
寄寒香眼皮一直跳,却不敢乱动,道:「我要好好整治上清宫。」
「变成新宫主?」
「有这打算。你问这干嘛?」
「这么多年,只有杨追悔这个福大命大的男人有幸来到老夫宅前,又匆匆离开,我都没人可以好好说说话,既然有活人,我自然想多聊聊,而且这也是你感兴趣的话题吧?」说着,魔医在寄寒香锁骨之下的天突穴下了两根银针。
「唔……」
「现在会有点痛,待会真气会流经全身所有经脉,到时候会更痛,你可要有心理准备。」
「没事。只要能恢复功力,再痛苦也值得!」
「我魔医虽杀人无数,不过救人也有一套,你放心吧丨」
一刻钟后,寄寒香全身都插满了银针,双手握紧,由丹田涌出的真气正冲击着附近的经脉,这种从未有过的冲搫让她觉得身体几乎要爆炸,更觉得经脉都快要被冲断,犹如刀割般的痛苦正袭遍她的全身,她却紧咬牙关,不愿意发出一丝痛苦的呻吟。
「过半个多时辰,等你感觉到天突、灵墟和命门三个穴位都被冲开后,可不能乱动,必须等我回来才行。拔针也要有秩序,否则你会落得个终身残疾。」
「嗯。」寄寒香咬牙道。
在屋内停留片刻,确定寄寒香情绪稳定,魔医放下帘子走到外屋,和铁浪说了一句话,铁浪便搀扶着张碧奴走出木屋,魔医则背起了药箱。
铁浪本以为魔医是要带他到续珏待的地方,却是走上了另一条岔路。
走了至少两刻钟,他才停住脚步,眼前出现一个半丈多高,容许四个人并排通行的山洞,股股寒气从洞内涌出,铁浪和张碧奴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这是极寒禁地,随我进来。」说了一声,魔医已走了进去,铁浪忙扶着张碧奴也跟了进去。
铁浪打量着洞口两侧发出淡淡白光的晶体,却不知道是什么,只觉得它们发出的都是冷光,还透露着股股寒气。感觉到张碧奴在发抖,铁浪忙搂紧她,没心思去闻她娇躯散发出的淡淡香味,只是不希望她受凉。
越往里面走,周围的光线越亮,却越来越冷。
走到后面,铁浪都忍不住往掌心呵气,见张碧奴哆嗦得更厉害,铁浪忙将长袍脱下披在她身上,自己则靠着真气维持体温。
「扶着她坐在这上面。」魔医指着眼前的一朵冰兰花,它正不断散发出极寒之气,寒气如轻烟般飘渺。寒气一钻进鼻孔,铁浪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杨公子,你把衣服穿上,否则身子会受不了的。」说着,张碧奴便想将长袍还给铁浪,铁浪却按着她的肩膀,不让她脱下来。
「我是习武之人,这点寒气根本奈何不了我,夫人尽管放心吧!」
「扶她上去。」魔医催促道。
「可能会有点冷,忍着点。」说着,铁浪已扶着张碧奴坐在冰兰花上。
「杨公子,这个好冷!」张碧奴叫出声。
「这是极寒之花,山洞之所以如此寒冷都拜它所赐,而我也是因为它,才决定在来无归岛定居。这种寒气不同于一般的寒气,它可以让人体温降至极限,人会进入无止境的沐眠却不会死去,其实……」魔医沉默了好久,才道:「其实我有打算年迈时让续珏和我一起在这里休眠,永远活着,却也永远死去。」
「这对续珏太不公平!」铁浪叫道。
「好冷。」张碧奴紧紧抓着铁浪的手,浑身哆嗦。她坐上去之后,冰兰花周阅的寒气暴涨,几乎将她整个人都笼罩住。
「要是我死了,续珏一个人根本活不下去,她将会在饥寒交迫中死去。」
「不是还有我吗?」鐡浪叫道:「我说了会娶续珏就是会,我杨追悔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
「我从来不相信任何人,只有等到你娶续珏那天,我才会相信,所以别讲那么多了。你让开,老夫要封了她的几个穴道,否则这种寒冷可能会将她折磨死。」
铁浪让在一边,魔医从袖子上拔出几根银针,在张碧奴手背、脖颈、后腰等处分别刺入一根,本还一直哆嗦的张碧奴便没了反应,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岳父,现在我该做什么?」
「等。」
耔点担心张碧奴安危的铁浪一直盯着她的脸,却发现她一点表情都没有,似乎进入了甜甜的梦乡之中。铁浪想开口喊她,可见魔医一脸沉稳,他只好打消念头,继续等待着。
足足过了两刻钟,一直站在那儿的魔医才有所行动。
抓着张碧奴的手腕把脉,又用手在她眼皮处来回摸了两下,接着便从袖子里拿出一把做工非常精细、长两寸、宽三分、薄如蝉翼的尖刀,怎么看都像现代的手术刀。
「华佗被曹操害死后,曾想将写好的《青囊经》交由狱史拯救苍生,怎奈狱史胆小怕事不敢要,华佗一气之下便将《青囊经》投于火中,想一焚了之。后来另一名狱史在清理牢房时看到了《青囊经》的残本,虽说烧了一大半,但还留下了一些治病养身药典。这名狱史便是我的祖先,他将残本一代代传下,最后传到了我的手里。我本想靠着残本救天下之人,却因为夫人与人私奔,而变成了江湖闻风丧胆的魔医。我杀人无数,一直以为我这双手是为杀人而存在的,不过今天我会证明它也可以救人。」
「原来岳父大人还有这段过去。」铁浪不禁想着,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拐走魔医的女人?要是被魔医抓到了,八成会被当作实验对象给生生解剖。
「现在别说话,要是乱了心神,我这刀会刺伤她的眼睛。」说着,魔医已跪在张碧奴面前,有点颤抖地握着尖刀,另一只手则抓着张碧奴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并道:「我用银针封死了她的肢体感觉,极寒之花又让她全身血液几乎停止流动,只有这样子才能将已经封合的眼皮割开。要是老夫猜得没错,她的眼珠子应该是没问题的。」
「哦。」铁浪不敢多说话。
刀尖此时已抵到张碧奴眼角处,魔医眯眼,盯着上下眼皮之间那道暗红色的疤痕,微微用力,刀尖刺破眼皮。
用手感觉着张碧奴眼皮的厚度,确定刀尖没有碰到眼珠,他的手臂遂往左边滑动,黏合的眼皮随着尖刀而裂开,略微翻卷,还渗出了一点血液。
轻轻压开眼皮,看着那颗涣散瞳孔,魔医嘴角微微翘起。
左眼眼皮完全割开,魔医又用相同的办法将右眼眼皮割开,接着便从药箱取出一瓶药水,将之倒在纱布上,蒙住张碧奴的眼睛,在其后脑杓处打了一个结,调整着纱布的松紧度,便道:「她的眼珠子并没有受到伤害,所以再过两天将纱布拿掉,应该可以重见光明。」
「多谢岳父大人!」铁浪抱拳道。
魔医阖上药箱,问道:「那个寄寒香戻气太重,我针灸时故意封了她的天髓穴。
要是日后她对你不利,你只需点了那穴道,她便无法反抗了。「
「岳父考虑得实在周到。」铁浪继续拍马屁。
「呵呵,我只是不希望续珏要和我一起在这里变成活死人。」魔医看着张碧奴,将她身上的银针拔除,道:「再过一刻钟,她的身体机能将会开始恢复,你要用真气替她保暖。这里太冷了,我先到外面等你们。」
「嗯,追悔明白!」
魔医离开后,铁浪蹲在张碧奴面前看着她,伸出手抚摸着她的脸庞,光滑却硬邦邦的,好像冰雕一样。
手往下移,落在其左乳处,可以感觉到心跳,但非常缓慢,比常人慢了至少五倍以上,而且非常微弱,要很仔细才能感觉到她的心跳。
一刻钟后,铁浪绕到张碧奴身后,运气,双掌压住张碧奴背后的身柱、神道、心俞、至阳等穴位,将真气一点点地送入她的体内。
顿时,张碧奴全身都冒起袅袅白烟。
如此持续了半刻钟,张碧奴脸蛋已变得红润,全身更是渗出淋漓香汗,罗裳汗湿,隐隐显出肚兜轮廓,饱满双峰更是将之顶起。
又过了半刻钟,张碧奴的手指动了一下,双峰开始剧烈起伏,干咳一声,张碧奴整个人倒向后方。
铁浪忙将她抱住,喊道:「夫人,感觉如何?」
张碧奴又咳嗽了好几声,紧紧抱着铁浪喘息着,双峰起伏得更加剧烈。她并没有说话,埋首铁浪胸前,身子时不时颤抖着,还发出轻微的哽咽声。
铁浪紧紧抱着张碧奴,手在她脸上、肩上、手臂等处抚摸着,由于出汗的缘故,显得有点黏,不过已经开始发热,这至少证明张碧奴的身体正在慢慢恢复。
好一会儿,张碧奴才开口道:「杨公子,眼睛好痛,我什么也看不到。」
「魔医前辈说,再过两天娘娘便可以视物了。这儿太冷,我带夫人出去。」
「嗯。」
铁浪本想扶着张碧奴出山洞,但她的脚关节被冻得尚未恢复正常,他只好将她背出山洞。
回到木屋时,魔医已将寄寒香身上的银针都拔除。
一获得自由,寄寒香便走出木屋,双手运劲,左掌推出。
轰隆!地面瞬间炸起一片烟尘,烟尘散去后,地面竟然出现了十个深达一尺多的土坑。寄寒香发出歇斯底里的狂笑声,表情变得非常阴冷,握拳道:「邵元节,这十多年的仇恨我将一并讨回,不会再让你作威作福了!」
透过窗户看着寄寒香发功的铁浪和魔医,都被她的功力吓了一跳。
魔医压低声音道:「此人的功力深不可测,你要小心才行。记住岳父的话,要是她要对付你,记得搫其后颈处的天髓穴。」
「嗯,知道了。」铁浪点了点头。
望着寄寒香的背影,铁浪突然觉得自己释放了一个怪物。要是这个怪物能为自己所用,很多问题便可迎刃而解;但要是这个怪物倒戈,铁浪觉得她完全可以抵得过一个上清宫。
寄寒香盘腿调息,让真气运行了一个小周天后,她便睁开眼,眼中少了平日的温柔与妩媚,多了几分的阴冷和暴戻。活动着手臂站起身,转身看着窗前的铁浪,淡淡一笑,道:「非常谢谢你。」
「我只是希望上清宫能重回正轨,所以寄前辈要好好努力。」鐡浪皮笑肉不笑道。
「会的,我会让邵元节那混蛋从我裙子下钻过去!」
见天色已晚,铁浪扭头问道:「岳父,晚上我们若在这儿过夜,齐不会不方便?」
「以天为被,以地为席。她们两个睡床上,我们在外面打地铺。我还想和你这个上门女婿好好聊聊,因为老夫对你几乎一无所知。」
「呵呵,好呀!」铁浪干笑道。
「你先去看我女儿吧,我准备点吃的。」
「好的。」铁浪点了点头,和张碧奴交代几句,便起身前注后山。
走到绿草地前,铁浪看到了续珏,那个一天可以睡上十一个时辰的素衣少女。来得不是时候,此时的续珏正侧躺在草地上睡觉,面容静美,双腿微屈,嘴角更是露出淡淡的笑意,看来是正在做一个非常甜美的梦。
铁浪不敢打扰她,所以只站在那儿远远欣赏着。
几片落叶随风飘下,落在续珏娇躯上。她完全没有反应,呼吸均匀,她的美梦似乎永远都无法被打扰。
「睡美人,是不是等着她的王子来吻醒?」铁浪露出有点邪恶的笑容,却不敢轻易靠过去。他真觉得续珏酷似一株长在仙界的月桂,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看了好一会儿,铁浪转身想走,却听到了声响,转身一看,续珏正用好奇的目光看着他,坐起身,打了一个呵欠,面露笑意,甜甜道:「杨公子,好几天未看到你了,这几天过得可好?」
铁浪记得,自己离开来无归至少有五、六个月,续珏却以为向己才离开几天,看来是因为长时间沉睡的缘故。
走进草地,铁浪笑道:「这些日子到外面转了转。」
「真好,我的活动范围只有这儿。」续珏困惑道:「爹爹从来不肯让我走出去!」
「在这儿也挺好的。」
「杨公子,我们何时拜堂成亲?」续珏眼巴巴道。
「正在准备。你很向往成为新娘吗?」
「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觉得当新娘很棒。」续珏抱着膝盖,含笑道:「因为那样子会有一个家。」
「那现在呢?」
「现在这个家不完整,少了我娘。」续珏打了一个呵欠,枕箸铁浪的大腿,闭眼道:「我要成婚,要成为别人的娘,绝对不会离开家。」
「你会成为很好的新娘,我期待着。」铁浪揉着她那头很少见的蔷薇色长发,问道:「你是不是又想睡觉了?」
「续珏。」铁浪轻喊了一声,她并没有回应。
铁浪凝视着她那两瓣温润嘴唇,很想学习王子,用吻将睡美人吻附,对终究还是没有付诸行动。他不禁开始思考,以后娶了续珏应该怎么办?
单就身材而言,续珏的身材非常好,虽然纤细,但乳房、臀部都很丰满。
可……
铁浪最担心的其实还是她太贪睡,根本无法像正常人那样生活,更难以怀孕,成为她所向往的母亲,那么她的梦想便不能实现了。
生儿育女是每个女人的基本权利,续珏也应该拥有,可为什么她偏偏得了这种贪睡怪病,难道连魔医也束手无策?
陷入思考中足足一刻钟,铁浪才小心翼翼地挪开腿,生怕打扰了她的美梦。
站起身,看着续珏,铁浪显得有点惆怅,很想一直陪着她,但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只期待事情早点解决,到时候便可以来迎娶续珏了。
多看了她几眼,铁浪已走出草地,踩着枯叶走向木屋。
吃过晚餐,陪着张碧奴聊了一个多时辰,见她不住地打呵欠,铁浪便将蜡烛吹灭,和寄寒香打了一声招呼,便走出木屋。
看着仰躺在铺着床单的地面的魔医,铁浪也学着他的模样躺在他旁边。见魔医闭着双眼,铁浪以为他睡着了,便没有说话。
不多时,魔医睁开眼,道:「我其实很喜欢睡在外面,一闭眼,耳朵里听到的都是虫鸣,非常惬意。」
「续珏那附近似乎没有虫子。」
「我在草地周围泷了药粉,任何动物都不敢接近,不管是蚂蚁还是老虎。」
「岳父,我能不能问你一件事?」
「说吧。」
「续珏那病是天生的,还是?」
「我没兴趣和你聊这个。」说着,魔医翻过身,背对铁浪。
「抱歉,我只是想知道,为何连医术高明的岳父都治不好续珏的病。」
「睡觉吧,明天你们也该离开这儿了。」
「知道了,岳父。」铁浪有点郁闷。明明魔医说过晚上打算好好和他聊一聊,没想到一谈到续珏,他便缄口不语。铁浪不禁怀疑,续珏之所以如此,该不会是魔医一手造成的吧?
躺在魔医旁边,铁浪总觉得有点不自在,便起身走到篱笆外,躺在三颅凤凰柔软的羽毛间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铁浪、张碧奴和寄寒香搭上三颅凤凰,离开了来无归。
「寄寒香前辈,如今你已经恢复功力,打算做什么?」抱着张碧奴的铁浪问道。
寄寒香半眯着眼,冷冷道:「让邵元节付出惨痛的代价!」
「之后呢?」
「管好上清宫。我不能让它和武林为敌,这是师父不乐见的。」
「再之后呢?」
寄寒香扭过头盯着铁浪,问道:「你还想干什么?」
「没。」铁浪干笑道。
寄寒香妩媚一笑,道:「我还想和你大干一场,到时候可别让我失望哦!」
见寄寒香笑得如此淫荡,铁浪稍微放心了。他还以为恢复功力的寄寒香完全没想过要和自己交媾,没想到她心里还惦记着这个,看来她的本性还是淫荡的。
两天后,他们到达了河南境内,在一个小村庄附近打尖,让寄寒香和三颅凤凰待在一块,铁浪带着张碧奴走向小村庄。
「杨公子,碧奴有点怕。」张碧奴道。
铁浪握紧张碧奴的手,道:「夫人,放心吧!您绝对可以看到东西的。」
「我相信你。」
走进小村庄,在一个女童的引导下,铁浪走进了她的家里,她娘正在往灶里加火,听了他们的要求,连忙去打了一盆温水,并从衣柜里拿出一条干净的毛巾,还将老是围着他们转圈圈的女儿拉了出去。
「夫人,别想太多。」铁浪绕到张碧奴身后,伸手解开纱布的结。纱布一圈圈地解开,他的眼睛则盯着张碧奴眼前那面镜子,要是未见疗效,一眼便可以看出来。
即将解开最后一层纱布,铁浪的手都在发抖,他非常害怕疗效不如预期,可要真是如此,还是只能接受。
揭开,铁浪望着镜中静若处子的皇后,温柔道:「夫人,您可以睁开眼睛了。」
张碧奴眼皮动了动,并没有睁开眼,而是转身伸手抚摸着铁浪的面颊,沿着脸的轮廓摸了一遍,浅浅一笑,接着便慢慢睁开眼。
一双明澈黑眸正在两汪湖水中荡漾着,纤长睫毛将它衬托得更加的秀气动人,而铁浪那张英俊的面颊正映在其中。
「看得到吗?」铁浪担忧道,因为那瞳孔动都没动。
张碧奴露出灿烂的笑容,兴奋道:「杨公子,你长得和我想像的差不多!」
「终于重见光明了!」得意忘形的铁浪紧紧抱住张碧奴,凑过去在她脸上吻了一下,却又想起她是皇后,忙松开手,抱拳道:「臣该死!」
张碧奴却抱住铁浪,呢喃道:「要死,上次你偷看碧奴洗澡便该死了。」
「那时欺负皇后是个瞎子,所以就……呵呵,抱歉。」铁浪拨开张碧奴额前秀发,道:「明明知道我在偷窥您洗澡,那时您怎么不说呢?」
「因为……我怕……」张碧奴盯着铁浪的脸,捧住它,踮起脚尖吻住铁浪嘴唇,轻轻吮吸着,正当铁浪想张嘴迎接时,张碧奴却松开了,继续道:「那时碧奴是个瞎子,生死都握在你手里。要是碧奴说破你在偷看我,你说不定会发了疯将碧奴……羞死了……不说了!」
「您快可以看到心爱的初彤公主了。」铁浪感叹道:「真是不枉此行!」
「我也很想见她,只是……」
「怎么了?」
「我有点怕珧贵妃。你们都说她是坏人,又有个假皇后在,我真的很怕。杨公子,怎么办?」说完,张碧奴娇躯贴得更紧,胸前两团软肉蹭得让铁浪有点受不了。
感觉到肉棒正慢慢勃起,铁浪忙将思绪引入正轨,道:「该面对的总要面对,而且皇后别忘了还有我在,我不会让恶人当道,我会让您重新回到母仪天下的后座!」
「其实跟在你身边也挺好,在独石城是我最开心的日子,每个人都坦率而真诚,后宫明争暗斗太严重了。」张碧奴苦笑道。
「这个以后再谈,先把正事办好。我有些事想请娘娘帮忙。」
「说吧。」
「待会再细说,我们先回去。」
「好的。」
和民宅主人告别后,两人便往回走。
得知皇后眼睛痊愈,寄寒香并没有表示什么,不过这两天她一直都是如此,只思考着如何对付邵元节,对于其他事一律没兴趣,和以前那个风骚成性的泰丰艳简直是天壤之别。
两天后,他们三人悄然到达京师,暂时住在尚书府。怕徐阶知道张碧奴的身份,鐡浪特意帮她买了一顶斗笠,到了厢房才让她摘下,却仍蒙着面纱。
休憩片刻,得知嘉靖隔天又要到景仁宫打坐,铁浪的计画已隐隐浮出水面,遂通过徐阶与道士蓝道行牵线,为扳倒上清宫做准备。
第二天一大早,嘉靖正在两名御史以及多名宫女、太监的陪同下前往景仁宫。上次因为严嵩,他在大殿内大发脾气,怕惊怒八方神仙,所以决定再次静心打坐,以表诚心。
走到景仁宫前,宫女和太监依次站在大门两侧,嘉靖在两名御史的陪同下走进大殿,和蓝道行说了几句话,他便脱下龙袍,换上道袍,盘腿于蒲团上。蓝道行则像上次那样点燃咒符,咿咿呀呀的念着咒语。
蓝道行施法完毕,正要招来元始天尊,假扮成奏乐道童的铁浪忽然走了出来,抱拳道:「参见圣上。」
嘉靖睁开眼看着铁浪,不满道:「爱卿怎么此等打扮?」
「圣上,微臣有要事相告,斗胆恳请圣上,令蓝道长屏退众人。」
「圣上。」蓝道行拱手,等着他下旨。
嘉靖显得非常不满,摆了摆手,道:「爱卿,有事待会再说。」
铁浪压低声音道:「圣上,有人想要谋朝篡位。」
「大胆!」嘉靖拍案而起,道:「蓝道长,将他们都带出去,没朕的命令,谁都不能进来!」
「是!」
蓝道行带着奏乐道童退出大殿,却有一名道童还站在那儿,一直低着头。
「还有你。」嘉靖冷冷道。
道童抬起头,不是别人,正是当今皇后张碧奴!
张碧奴摘下道帽,长发散开,眼泛泪水的她忙跪在地上,道:「皇上,臣妾是碧奴!」
嘉靖显得很惊讶,忙道:「这时你不是应该在寝宫,为何会在这儿,还打扮成这样?」
「皇上,其实臣妾已离宫好些时日,您在皇宫中看到的根本不是真正的臣妾。」
「怎么可能?」嘉靖龙躯一震,忙将张碧奴扶起来,问道:「你该不会是和朕开玩笑吧?」
「圣上,娘娘说的确实是事实。」铁浪抱拳道:「当初娘娘知道珧贵妃与邵元节要对圣一:不利,所以被人打晕,醒来后便在大牢中,奄奄一息,双眼也失明了,恰好那时微臣被打入大牢,才救了娘娘。前几日,微臣带着娘娘到南方寻求名医,这才治好了娘娘的眼睛。」
「邵道长不可能背叛朕。杨追悔,你说话可要有证据!」嘉靖怒道。
「圣上息怒。」铁浪忙单膝跪地,拱手道:「只需请来另一个张皇后对质,便知真假!」
嘉靖看着张碧奴,又将目光移到铁浪身上,道:「你凭汁么让朕相信这个是真的?
也许她是你找来,存心想挑拨朕与邵道长!「
「皇上……」张碧奴哽咽道:「春色恼人眠不得,月移花影上栏杆。」
「你真的是……」嘉靖震惊得说不出话来,目光移向铁浪,道:「朕现在将假皇后传来。朕倒要看一下,邵元节到底想做什么!」
「圣上英明!」铁浪忙附和道。
【第十二集】第六话:公主初彤
两刻钟后,假皇后在两名太监的引导下走进景仁宫。
走进大殿,她忙行屈膝礼,道:「臣妾参见皇上。」
躲在内堂的铁浪和张碧奴都吓了一跳,因为眼前这个假皇后和张碧奴长得一模一样,仿佛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就连举止和气质都非常接近。要是没有先遇到张碧奴,铁浪绝对不会怀疑眼前这个皇后是假的。
铁浪看了张碧奴几眼,又看着外面的假皇后,实在是分辨不出谁真谁假。
「春色恼人眠不得,月移花影上栏杆。」背对着假皇后的嘉靖朗声道。
假皇后忙附和道:「皇上真有雅兴。」
「你还记得,上次初彤公主是何时吟诵这首诗的吗?」
「臣妾最近记忆力非常差,好多事都记不住了。」
「是去年中秋之时,那时候你还夸初彤才识过人,你难道忘记了?」嘉靖反问道。
假皇后连忙点头,顿悟道:「臣妾想起来了。呵呵,这事怎么能忘记呢?」
「假的。」嘉靖叹息道:「爱卿,出来吧!」
话音刚落,铁浪和张碧奴一道走了出来。
一看到张碧奴,假皇后愣了一下,马上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一个箭步上前,欲劫持嘉靖。
「护驾!护驾!」嘉靖吓得面色如土。
「中!」
铁浪喊出声,随手拈来的竹签已甩出。
「呀!」
一声惨叫,竹签已刺穿假皇后的手背,鲜血洒得满地都是。她握着手腕,恶狠狠地看着快速走向她的铁浪。
知道自己不是铁浪的对手,假皇后转身飞奔向门口。
「关门!」铁浪喊出声,守在门口两边的御史便将门关上。
假皇后见状,只好往左边跑去,想从窗户逃走,可铁浪已飞奔而去,一手抓住她的肩膀,用力一捏。
「快放开我!」假皇后痛得跪在地上,另一只手已受伤,根本反抗不了铁浪。
铁浪将她抓到嘉靖面前,喝道:「你为何假扮皇后?」
假皇后抬头看着嘉靖,全身都在哆嗦,俯身道:「皇上,臣妾知罪。」
「大胆!」嘉靖拂袖道:「你到底是谁?」
「我……」假皇后干咳了一声,颤抖道:「民女只是个普通人,有人说我长得和当今的皇后很像,而且又愿意花一百两黄金让我当皇后,所以民女才……」
「再不说实话,我会把你整条手臂都卸下来!」铁浪喝道。
「快说!否则朕直接将你拖出去斩了。冒充皇后的欺君之罪,足以让你被诛九族!」嘉靖怒道。
「民女说的都是事实!」假皇后哭道。
铁浪微微用力,五指几乎都陷进了她的皮肉内。
「啊!」假皇后面孔苍白,喊道:「民女是受珧娘娘的吩咐!」
「珧玲儿!」嘉靖闻言,似乎一下子老了好几岁,脚步都有点不稳,捂着额头,道:
「你还知道些什么,都说出来。」
「民女只知道这些。」
「要是我没有猜错,你应该是受邵元节指使才对。」铁浪冷笑道。
「民女……」假皇后语塞,忙磕头道:「只要皇上能饶民女一命,民女知无不言。」
「可以。」
「民女是受邵道长所托,后由珧贵妃调教,之后便取代了张皇后的身份。民女只是一时鬼迷心窍,并非存心欺骗皇上,请皇上明鉴。」
「你老家在哪里?」铁浪问道。
「苏州。」
「家里还有谁?」
「年迈的爹娘、刚刚娶妻的弟弟,还有我的丈夫和一个十岁的女儿。」
「就这样子?」
「是的,绝对没有骗人!」
铁浪手又加重力道:道:「若真如此,你根本不可能会武功。要是我没有猜错,你应该是上清宫的人!」
假皇后身冒冷汗,又重重磕了几个头,道:「皇上恕罪,民女确实是上清宫的入门弟子。」
「别说了!」嘉靖烦躁的看了她一眼,道:「爱卿,先让邹应龙将她柙到牢里听候发落。」
「不可!」铁浪叫道:「要是被上清宫的人知道假皇后已被拆穿,他们绝对会发动叛乱。上清宫现在又是国教,几乎每个地方都有他们的教徒,牵一发而动全身,所以恳请皇上将她交给微臣处置。」
「随便你吧!朕的心情非常不好。严嵩父子意图谋反,如今朕一向很器II的邵元节也想谋反,难道朕如此无能吗?」嘉靖摊开手臂,大笑道:「要是祖先知道我如此无能,他们绝对会死不瞑目的。」
「皇上,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应该想办法解决眼前的问题才是。」
「杨爱卿,朕都听你的,你有什么计策便说出来吧。」
铁浪看了假皇后一眼,一掌击中其后颈。闷哼一声,假皇后已晕倒在地。
「皇上,其实上清宫很多勾当您还不知道。当初徐阶徐尚书家里闹鬼,还发生婢女被奸杀之事,主使其实都是上清宫。他们将一些动物,如熊之类的加以改造,让熊的舌头变成男根,而且比我们的腿还粗,一抽插,女人的下体都会裂开。」
「有这种事?」
「皇上身处深宫中,很多事都不知道。」铁浪想了想,继续道:「他们还可以将人改造成动物,做法非常邪恶,所以皇上切不可明目张胆地斥责邵元节,必须以智谋将他抓住!」
嘉靖叹息道:「朕一直希望他能替朕炼出长生不老药,没想到他居然欺君罔上,朕一定要重罚他!」
「此事切不可过急,需从长计议。」铁浪虽表现得胸有成竹,其实他也很担心,最怕就是罂粟的改造完成;若如此,他必须要和罂粟来个生死大战。
「杨爱卿,你安排吧!朕现在和皇后回宫,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你想到办法,立刻和朕禀报。」嘉靖从袖里掏出一张金牌,道:「有此金牌,你可以去任何地方,可以抓任何人,当然也可以直接晋见朕。」
「谢圣上!」铁浪忙接过金牌。
「皇后,随我回去。」说着,嘉靖已走到门口,御史立刻将门打开。
「这……」张碧奴看着铁浪,非常不舍。
「圣上,如今假皇后在微臣手里,也许珧贵妃会来找真皇后,所以微眨必须交代娘娘几件事。」
「嗯。」
嘉靖离开后,张碧奴突然扑进铁浪怀里,呢喃道:「我不想离开你,我不想回皇宫。」
「你不怕被他看到吗?」铁浪笑道。
「大不了这皇后不做了。」张碧奴嗔道。
铁浪忽然勾起她的下巴,狠狠吻了一下她的红唇,温柔道:「回去陪着初彤,我这两天便会搞定上清宫,到时候你这个独一无二的皇后就要和我私奔喔!」
「真的?」
「假的。」
张碧奴瞬间变得失落。
「真的。到时候你可要做好和我浪迹天涯的准备。」铁浪又吻了一下张碧奴,道:「回去后尽量别接近珧钤儿,我怕你会露出马脚,到时候事情便不好办了。」
「好的。」张碧奴挣脱铁浪怀抱,跟着他一块走出去。
交代邹应龙将假皇后关在景仁宫内,铁浪便回到了尚书府。
找到寄寒香,铁浪和她讨论对付上清宫的诸般事宜。
「上清宫现在主要由邵元节和石羽负责,只要能制住他们两个,其他事情都好办了。」寄寒香得意道:「而且我又是前任长老,只要我出马,其他人都会归顺于我。
当然,前提是制住邵元节和石羽。「
「还有珧钤儿。不对,她现在已经没什么危害了。」铁浪这才想起,上次利用淫龙第五式废了珧钤儿的内功。
「我们来场豪赌如何?」
「我和你?」
「不是,是我们和上清宫,让嘉靖做为见证人。」寄寒香阴笑道:「必须尽快进行,否则消息走漏,邵元节就会有所防备。要是他派出淫兽,我们会倒大楣的。」
「既然寄前辈如此有信心,不妨将计谋告知晚辈,晚辈定效犬马之劳。」
「不介意到床上聊吧?」寄寒香抚摸着铁浪脸颊,妩媚道:「空虚了好几天,需要你将我下面的小穴塞得满满的,没问题吧?」
「当然!」铁浪一把抱起寄寒香,有点粗暴地将她扔到床上,放下幔帜,手已仲进她的裙内,捂住软绵绵的阴部使劲搓弄着,轻易找到了那条微微分开的裂缝,笑道:「前辈好淫,这儿都湿了。」
寄寒香大方地张开双腿,道:「因为知道你要进来,所以它自己便湿了。」
铁浪掀开寄寒香的裙子,将她的亵裤扯下,盯着那两瓣肥厚肉氐,铁浪仲出舌头舔着那颗早已充血的阴蒂,并起两根手指插入肉洞内抽插旋转着。
「杨追悔,转过来,我要吸你的棒棒。」寄寒香欲火焚身道。
铁浪大话不说,当即脱鞋跨到床上。
寄寒香掏出铁浪的肉棒,闻了闻,道:「有点臭。」
铁浪正要辩解,却觉得肉棒深入了一片泥泞之中,原来寄寒香已将它含住,香舌正在龟头上舔舐着,并卖力吮吸着,发出啾啾声响。
「吸我那里。」寄寒香忙道。
「我会好好服侍前辈的。」铁浪两指拨开湿润阴唇,舌头插入她的蜜穴内抽插转;互相口交了一刻钟,铁浪便将寄寒香大腿分开,龟头在其肉洞口摩擦了数下,便用力插入。
啪唧!
肉棒整根插入,交合处还喷出了不少淫水。
寄寒香夹紧铁浪虎腰,不断挺起杨柳腰,道:「快点,动一动,插死我。」
「前辈还真是淫荡啊!」铁浪笑道。
「我知道你喜欢,所以我要变得更加淫荡。快点插我,快点,用你的大棒棒……」
寄寒香渴望道。
铁浪搓弄着寄寒香乳房,下体并没有动静,还故意去刺激寄寒香的乳头,让她的欲火升腾到最高点。
「快点嘛!」寄寒香瞪了铁浪一眼,并威胁道:「要是你不动,我可要强奸你了。」
「前辈也会干这种事?」铁浪疑惑道。
寄寒香忽然支起身抱住铁浪,玉臂一用力,铁浪整个人被她翻过了来,她则骑在铁浪身上。由于动作过猛,龟头都顶到了花心,寄寒香一阵痉挛,差点泄了身子。
铁浪枕着手臂,准备享受着寄寒香的奸淫。
寄寒香休息片刻,等到高潮的错觉烟消云散,她便双手撑着床,开始摇摆着肉臀,肉棒开始在蜜穴内进出着。
由于采用女上男下式,寄寒香穴内的淫水流得更多,将鐡浪邵丛鬈曲阴毛邰打湿了,有些甚至都喷到了他的小腹上。
看着寄寒香那淫荡至极的表情,铁浪忽然用力挺了一下屁股,龟头洱次捅到花心。
「唷!」寄寒香弓起身子,喷道:「你别乱动,人家还想多玩一会儿。」
「前辈不想和我谈谈上清宫的事吗?」
「现在不行,我脑子很乱,只想和你做。」寄寒香抬起肉- ,厂沉,肉棒冲向蜜穴深处,顶到不断吐出蜜汁的花心,龟头摩擦着它,寄寒香便发出浪叫声。
每次龟头顶到花心,寄寒香身子总会僵住片刻,不希望这种酥麻感觉消失,可她还想寻求更多的快感,所以又抬起屁股,让蜜穴吐出肉棒,接着又将它吞吃。
玩弄了鐡浪足足两刻钟,寄寒香身体已经变得非常敏感,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趴在铁浪身上喘息着,却还伸出舌头舔着铁浪的乳头。
感觉到寄寒香的淫肉不断箍紧肉棒,铁浪便知道她快要高潮了,遂左右手各握住一瓣肉臀,屈起双腿,开始用力抽插着。
啪、啪、啪……
「哦……哦……唔……啊……」
急速抽插了五十多下,寄寒香娇躯一阵痉挛,已被铁浪带到了性爱巅峰。
「我也要射了!」铁浪虎躯一震,一股浓热精液射入寄寒香子宫内,浇灌得她进入第二次高潮。
寄寒香趴在铁浪身上喘息着,喃喃道:「和你做真的舒服死了。」
「前辈要是喜欢,摆平了邵元节他们,我们有空还是可以一起玩。」铁浪吻了一下寄寒香的额头。
「摆平了他们,我便是上清宫的宫主,得对上清宫内部进行大整顿,可能没有那么多时间和你玩了。」寄寒香舔了舔嫣红的嘴唇,道:「现在我可以和你说说怎么做了。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做,只需一次,邵元节、石羽和那个什么贵妃,都将落入我们手里。」
「前辈请讲。」
寄寒香附到铁浪耳边,将自己的计策大致说了一遍。
听完,铁浪眉头皱紧,分析着她这办法的利与弊。思考了一会儿,铁浪点头道:
「那我晚上便进宫面圣,让他早点将一切准备好,到时候你可要好好教训邵元节那老贼!」
「嗯,好累。」寄寒香的手在下体摸索着,肉臀一抬,那根半软半硬的肉棒滑了出来,她忙捣住私处,躺在铁浪旁边,道:「都流出来了,你射了好多。」
「这证明我很能干。」
寄寒香杏眼含媚,笑道:「是,是,是,你最能干,难怪有那么多的女人。要是我女儿蔷薇想跟你做夫妻,你要怎么办?」
「我听前辈的。」
「算了,先不讲这个了,我们先把大事做完,小事日后再说。不过等这边的事情解决了,我要让蔷蔽留在我身边,让她跟着柯兴宁完全没有前途。」
「让她成为上清宫的圣女吗?」铁浪笑着问道。
「要是她愿意,这自然不成问题,我要用实际行动告慰我师父轻仰道人在天之灵。」
铁浪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寄寒香那坚决的神色,似乎更不了解这个心狠手辣却又喜爱男欢女爱的女人。
休息一会儿,恢复了些体力,寄寒香便走下床,清理了下体的秽物,之后又用嘴巴清理铁浪的肉棒。
由于被干得太累,寄寒香倒头就睡,就连中午铁浪叫她起来吃午饭,她都懒得动弹,铁浪只好帮她留了一碗玉米粥。
下午,铁浪乖乖地坐在徐悦晴闺房里听她弹琴,还要故意装得很懂音律,不时摇头晃脑。因为一旁有小曲这个电灯泡,铁浪不敢放肆,直等到快吃晚饭时,他才趁着小曲离开时将徐悦晴抱在怀里,说着怀春少女都爱听的甜言蜜语。
饭后,铁浪在尚书府转悠到天黑才离开。往腰际摸了摸,确定金牌还在,他大摇大摆地走向皇宫。
金牌在手,真可谓是通行无阻,不论是锦衣卫、太监还是宫女,都不敢阻挡铁浪,而且又有陆炳这个被蛇蛊控制的锦衣卫在,铁浪自然更加的如鱼得水。
走到嘉靖的寝宫I太极宫前,等看门小太监进去通报后,铁浪才走进去。
此时嘉靖正坐在金丝楠木矮桌前,桌上摆着的不是奏折,更不是书,而是一堆瓶瓶罐罐,立着、倒着都有,满桌都是黑色小药丸,有些甚至滚到了地上,铁浪不禁觉得眼前这个男人不像是皇帝,倒有点像炼丹道士。
「微臣叩见圣上。」铁浪忙跪地行礼。
嘉靖连头都不抬,道:「起来吧。杨爱卿,找朕何事?」
「不知圣上为何苦恼?」
「朕啊……」嘉靖拿起一只瓶子,摇了摇,道:「这些都是邵道长进献的灵丹妙药,每天都需服用,可一想到他竟然背叛了朕,朕根本不敢再吃,但又担心这身子会垮。」
「圣上可曾让宫中御医检查过这些药?」
「灵丹妙药,岂可让凡人看到?」嘉靖叹道:「爱卿救驾有功,自然可以一睹。」
铁浪知道,这个狗皇帝还惦记着长生不老,还没下定决心铲除邵元节等人;要是如此,铁浪也不敢贸然将计策告知嘉靖。要是嘉靖一直犹豫不决,给了邵元节可趁之机,倒楣的绝对是铁浪。
想了想,铁浪便道:「圣上,微臣不敢隐瞒,微臣其实已经长生不老了。」
「真的?」嘉靖一下跳起来,按住铁浪肩膀,问道:「是何方神仙赏给了你长生不老药吗?」
看着嘉靖这副猴急模样,铁浪差点笑出声,却必须装得很严肃,道:「微臣曾到过极南之岛,那儿住着四位仙女。微臣在那儿逗留了一个多月,得她们真传,微臣现在身体已经刀枪不入,圣上要是不信,可以试一下。」
「真的?」嘉靖还是不肯相信,在铁浪身上连拍了好几下,只觉得他的肌肉非常结实,却感觉不到它刀枪不入。为了验证真假,嘉靖便将挂在梁上的宝剑取下,拔出,指着铁浪的胸口,问道:「可以吗?」
铁浪拍了拍胸口,道:「圣上尽管来。只要圣上相信微臣的话,那么圣上也有可能长生不老。」
一听到「长生不老」四个字,嘉靖显得非常激动。这是他一生的梦想啊!遂不再犹豫,一剑刺向铁浪。
剑尖顶住铁浪胸口,剑身却弯向一边。
见铁浪毫发无伤,嘉靖忙收回剑,命令铁浪将领口拉开。
看着铁浪那只是红了一点儿的胸口皮肤,嘉靖激动得几乎想将铁浪抱住,赶忙扔剑,喜极而泣道:「杨爱卿、杨爱卿,你有此等本事,应该一早和朕说才是!朕要让你当朕的贴身护卫,你便可以教朕长生不老的办法了!」
铁浪拉好衣服,道:「这是小事。只要能除了那帮叛臣逆子,微臣会将所有不死不老的秘诀都一五一十地告知圣上。」
「好!」嘉靖重重拍了一下铁浪的肩膀,坚决道:「你给了朕信心,朕现在便叫人将邵元节等人抓入天牢!」
「别。」铁浪忙道:「此事切不可着急,邵元节精通邪术,要是贸然抓他,被他逃走了,将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那杨爱卿觉得朕应该如何?」嘉靖布满血丝的双眼充满了渴望。
铁浪故装神秘,问道:「圣上对赌博可有兴趣?」
「朕只求长生不老,别的一概没兴趣。」
「要是有人想阻止圣上长生不老呢?」
「杀!」嘉靖恶狠狠道。
「其实邵元节他们从来都没想过要让圣上长生不老。要是他们很早便做到了这点,就不会受到圣上重视了。」
「朕如此恩宠他们,还将上清宫封为国教,没想到这个邵元节竟然欺君罔上!」
「现在不需要他们了,微臣便可以略尽棉薄之力。但是放任他们不管,将会导致叛乱,所以当务之急是先搞定上清宫。微臣恳请圣上下一道圣旨,让上清宫和神蟒教做一个了结。」
「神蟒教?」嘉靖又被吓到了,「你不是已经铲除神蟒教了吗?」
「圣上,请听微臣一言。」铁浪压低声音,将自己的计策和嘉靖说了一遍。
嘉靖听完,考虑好一会儿才点头。
嘉靖已经同意,铁浪自然没必要再留在这里和他耗了,便准备告退。嘉靖却想将铁浪留下彻夜长谈,他非常渴望知道铁浪是如何变得长生不老的。
一想到要和嘉靖同床共枕,铁浪哪里愿意,便以回去准备为由,离开了太极宫。
时间还早,铁浪也不想这么早回去,便问了一个宫女张皇后的寝宫所在,随即兴奋地跑向了坤宁宫。
走到坤宁宫前,两名宫女想阻止铁浪进入,铁浪忙掏出了金牌,在她们眼前晃悠两下,宫女急忙跪地行礼。
「皇后可在里面?」
「在。」
「噢。」铁浪忙收起金牌,左腿一抬,已走了进去。
「我好像忘记和他说初彤公主也在里面了。」一宫女道。
「没关系,进去便知道了。」另一宫女安慰道。
走到正宫前,铁浪见门虚掩着,他便轻轻推开,探进脑袋。
皇后的寝宫非常宽敞,左右两侧挂着一条条垂下的金色半透明薄纱,微风正吹拂着它们,轻柔飘逸,一张被遮盖的凤床正陈设在宫殿最深处。
为了给张碧奴一个惊喜,铁浪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
走到床前,透过幔帐看着床上的张碧奴,铁浪不禁想立刻扑上去。
此时的张碧奴背对着铁浪,下身盖着一条金黄色被单,上身则是一件金色肚兜。
由于背对着铁浪,所以铁浪也看不到什么,但单单是看着张碧奴脊背那玉白肌肤,铁浪就有点受不了了。而且被单盖得很低,亵裤也穿得非常低,隐约可见臀沟。
视线移向下方,看着张碧奴那修长大腿的轮廓,铁浪差点喷出鼻血。这儿装饰非常的华贵,要是能和张碧奴在这里一夜春宵,绝对会在铁浪心里留下深刻的印象,所以他决定今晚便搞了张碧奴,顺便给嘉靖戴上第二顶绿帽子!
轻轻拉开幔帐,铁浪坐在床边,伸手去摸张碧奴的玉臂,慢慢往上,在她肩膀上轻轻抚摸着,触感光滑如玉!
铁浪咽下口水,手慢慢移向她的下体,钻进被单,隔着亵裤抚摸着她的臀部。
张碧奴似乎被铁浪弄醒了,反过手拍了一下他的手。
铁浪知道张碧奴其实希望自己再深入一点,便探进亵裤,毫无阻碍地摸着她的雪臀,还沿着臀沟摸向私处。
爬过后庭花,铁浪摸到了张碧奴那软绵绵的阴部,手隔着肉缝缓慢滑动着。
「母后,你别乱摸初彤那儿。」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把铁浪吓注了。他忙往对方的阴阜摸去,只摸到了几根柔软耻毛,想起张碧奴耻毛非常茂盛,铁浪便知道自己摸错人了。
正在彷徨之际,门突然被打开,张碧奴正站在那儿。
「杨公子!」张碧奴叫出声。
「杨公子?」卧床休息的初彤急忙回过头,见是一个陌生男人,她立刻一巴掌打在他脸上。
铁浪急忙收回手,退向后方,捂着火辣辣的脸,道:「抱歉,我搞错广。」
「混蛋!」俏脸娇红的初彤急忙拉起被单捂住上身,叫道:「母后,他……他摸了女儿下面!」
「杨公子,你怎么能……」张碧奴都不知道该如何说广。
铁浪很不好意思地看着眼前这个五官精致的少女。
韶颜稚齿,蛾眉曼睬,冰肌玉骨,两条马尾辫垂在两侧柔肩上。
她正恶狠狠地盯着铁浪,呼吸急促,双峰起伏不定。堂堂的大明公主竟然被完全不认识的男人摸了私处,这怎么得了?
「杨公子,这是怎么回事?」张碧奴故作怒意。
「呵呵,这个……这个……」铁浪搔着后脑杓。
「母后,您要替我做主。」初彤撒娇道。
「杨公子,你也真是的,怎么能……唉!」
「我以为床上的是你,所以我便……」铁浪苦闷道。
「难道是我母后,你便敢乱来?」初彤柳眉横起,道:「我一定要让父皇将你处死!」
「初彤,你听母后说。」张碧奴急忙走上前,将铁浪拉到身后,道:「柺公广足好人,这事当作没发生过,好吗?」
「可我的势子从未被男人碰过,他……他……他竟然摸了女儿的……」一想起铁浪的手摸了自己的私处,初彤气得想将他杀死。
「可爱的初彤小公主,我还有事,先走了,下次我们再好好聊。」铁浪大笑,在张碧奴臀部摸了一把,转身便逃。
「混蛋!」初彤骂道。
「初彤,算了,反正你安全就好,别管他了。」张碧奴忙抱着初彤,迨:「埘后现在上床陪你聊天,晚上我们一块睡。」
「嗯!」
跑出坤宁宫,鐡浪吓得满身大汗,顾不得宫女惊讶的目光,像一阵风般跑出宫。
回到尚书府,铁浪将情况告知寄寒香,寄寒香很满意,便要和铁浪洱亲热一次。
铁浪也没有拒绝,将寄寒香扔到床上,剥光她的衣服,挺起长抬刺入她的穴内,齐力操着,脑子里却想着初彤那个臭脾气丫头生气的模样。
第二天一大早,一道道圣旨将朝内重臣都召进了皇宫,而其中还有上清宫宫主邵元节。
身材枯瘦、留着八字胡的邵元节将圣旨狠狠扔在地上,叫道:「岂有此理!没想到白澜竟然还活着,还跑到嘉靖那里告我们的状!」
一旁的石羽弯腰捡起圣旨,粗略看了一下,道:「皇上已同意比武,不知师兄有何想法?」
「我才不怕那个女人!我定要在擂台上向嘉靖那个白痴证明,我们上清宫才是正教,神蟒教是邪教——」
「师兄要亲自出战?」
「当然!」邵元节哼道:「白澜是神蟒教教主,她既然要亲自上阵,我身为上清宫宫主,又怎么能退缩?难道你要上吗?」
「石羽不是这意思。」石羽忙拱手道。
「对了,罂粟如何了?」
「已经按照宫主的要求进行改造。」石羽阴笑道:「她想背叛上清宫,而我们将让她做一只白狐,永远都不能变回人身!」
「很好。真是个蠢女人,没想到这么好利用。走吧!不能让皇上等太久了。」
「是!」
此时,太极殿外面已搭好了大擂台,嘉靖坐在石阶之上的龙椅上,旁边还坐着张碧奴和珧玲儿。而徐阶、铁浪、邹应龙等大臣,也只有站在两侧的分,不过偶尔有妙龄宫女为他们端来西域葡萄,这也是一种不错的享受。
嘉靖等人的目光几乎都集中在一个人身上,那便是穿着一身紫色百褶裙,蒙着白色面纱,站在擂台之上的寄寒香。她正等待着邵元节出现,亲手了结邵元节!
过了半刻钟,邵元节、石羽以及八名上清宫弟子出现在宫门前。
邵元节盯着寄寒香,并没有认出她,误以为她是神蟒教教主肉溯。
走到石阶前跪地行礼,得到嘉靖允许,邵元节便只身走上擂甍。
拂尘一甩,邵元节压低声音,咬牙切齿道:「白澜,真没想到你竟然会跑到皇上面前告状。敢说我们上清宫的坏话,今天老夫一定要让你尝一嗜上清宫的厉害!」
凛冽寒风吹拂着寄寒香娇躯,裙摆飞扬,露出一双修长美腿。
看着邵元节,寄寒香轻蔑一笑,左腿跨前,伸出左手,道:「请赐教。」
「请!」
双方都未先发动攻击,似乎都在等着对方出手。
「圣上,要是神蟒教教主蠃了,那……」徐阶欲言又止。
「嬴了便羸了,又有什么问题?」嘉靖不满道。
「来,皇上。」珧玲儿摘下一颗葡萄递给嘉靖。
嘉靖却不领情地转过头,要是以前,绝对张嘴去吃。一想到珧玲儿也要陷害自己,嘉靖恨不得立刻将她打入天牢。
邵元节见白澜一直没有动静,便有点不耐烦,遂从袖里抽出一张道符抛向上方,念道:「五帝五龙,降光行风。广布润泽,辅佐雷公。五湖四海,水最朝宗。神符命汝,常川听从。敢有违者,雷斧不容。急急如律令!」
话落,原本晴朗无云的高空顿时聚起乌云,雷鸣作响,道道闪电劈下。
「哼!」寄寒香冷笑了一声,道:「别以为五雷咒可以奈何得了我。邵元节,你还太嫩了点!」
寄寒香从袖中抽出两张道符,食指在上面快速划了几下,便抛向高空。
道符疾飞而去,左右合并,将邵元节抛出的道符夹在中间。
「榀隆」一声巨响,三张道符爆裂,绽放出一朵火花,高空乌云也随之消失。
邵元节皱紧眉毛,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女人,似乎想起了什么,便道:「寄师妹,好久不见了,没想到会在这种场合和你重逢。」
「师兄一直以为我已经死了吧?」寄寒香冷笑道。
邵元节笑呵呵道:「师妹,这里是皇宫,说话不方便。何不向皇上说出你的身份?
我可以封你为上清宫的圣母,让你被千人万人膜拜,还可以拥有享不尽的荣华宫饩。「
「邵元节,当年你为了宫主之位,赶走周不仙师兄,又封了我的命脉。要不是我吉人天相,我早被你害死了。这十五年里,我做梦都想杀了你!」寄寒香怒道。
「师妹,我都想通了。我们师兄妹一场,陈年旧帐就一笔勾销吧!合我们之力,绝对可以将上清宫发扬光大,而且……」邵元节神秘一笑,道:「大明的江山都会是我们的。」
「住口!」寄寒香甩出一张道符,娇声喝道:「威严大道,游行太空。天兵降临!」
一个全身放出金光的金甲天兵从天而降,舞起方天戟刺向邵元节。
「你别不知好歹!」邵元节连忙抽出四张道符抛到上空,喝道:「责龙。虎,队仗纷纭。朱雀玄武,侍卫我真。急急如律令!」
话落,四张道符幻化成了四大神兽,青龙、白虎、朱雀、玄武。
当!方天戟砍在玄武背上,天兵被弹出了好远。同时,青龙张嘴喷出水柱,白虎扑向天兵,朱雀凌空而下。
天兵舞起方天戟,跃起,刺中白虎咽喉处。白虎惨叫一声,化作道符落于地。
同时,水柱已击中天兵,天兵急忙横着方天戟,却被这股力量冲到擂台边缘,身上金光时弱时强。
天兵嚎叫一声,如闪电般跃起,一方天戟敲下,来不及躲避的朱雀直接被打回了原形。
看着天兵和神兽打斗的情景,嘉靖等人都吓得面色如土,他们根本不敢相信这两个人会召来天兵和神兽。
铁浪也显出惧色。他只知道上清宫有淫兽、肉兽,却没想过他们的道法竟然已达到通天之能!
天兵狠狠敲下,方天戟击中玄武龟背,玄武急忙缩起身子,见它安然无恙,天兵干脆将方天戟从它的龟头处刺入,一道白光闪过,地上只剩下一张道符。
将三张道符打回原形,现在只剩下还盘旋在上空的青龙。
天兵抬头看着青龙,又嚎叫了数声,还使劲拍着胸脯向青龙示威。
青龙怒吼了好几声,撞向天兵。
天兵举起方天戟欲置青龙死地,青龙却盘住方天戟,像蛇一般盘绕着,张嘴咬向天兵,獠牙正中天兵手臂。天兵吼了一声,方天戟一转,迅速抽回,青龙被割出好几道血口,忙松开嘴,飞在上空盘旋着。
天兵和青龙身体都泛着忽强忽弱的光芒,道符隐约显现。
「师兄,这种雕虫小技是奈何不了天兵的,你还是下黄泉向师父磕头认错吧。」
寄寒香冷笑道。
「你的天兵也快死了。」邵元节哼道。
天兵大吼了一声,以方天戟顶地,高高跃起,张开双臂抱住青龙的脑袋,坠向地面。
一阵烟尘过后,地上被砸出一个大坑,天兵和青龙都已消失不见,只剩I两张贴在一起的道符。
「师兄,不知你还有何能耐?」寄寒香冷笑了一声,连续掷出五张道符,掐指喊道:「顺吾咒者,速来伏降。违吾咒者,倾死灭亡。天王降临。急急如律令!」
邵元节愣了一下,叫道:「师父怎么会传你天王咒?」
「因为我是师父最疼爱的弟子!」寄寒香大笑道。
五张道符飞向高空,融合为一,幻化为托塔天王李靖。他正举着镇妖塔,嘴里念念有词。
「不行!我不能被镇妖塔困住!」邵元节急忙将袖子里的十几张道符抽出,洒向上空,「怒动天地,日月失光。气吞五岳,倾摧四方。天篷召来。急急如律令!」
寄寒香召出托塔天王,邵元节则召出了天篷元帅。
面露凶相的托塔天王大叫一声,甩出镇妖塔;天篷元帅抡起九齿钉耙,一钉耙敲在镇妖塔上。
当!镇妖塔飞起,一道柔和光芒笼罩住天篷元帅,天篷元帅遂被收进镇妖塔内,镇妖塔随即坠向邵元节。
知道自己的道术无法与寄寒香匹敌,邵元节连忙退到擂台边缘,转身喊道:「皇上,此人为上清宫叛徒,十五年前被我师父逐出师门,恳请皇上将她拿下!」
嘉靖冷冷道:「既然是上清宫的叛徒,理当由宫主清理门户才是。」
感觉到上方威压逼近,邵元节只得纵身跳下擂台。
咚!镇妖塔砸在擂台上,震耳欲聋的声响让在场的人都差点跌倒在地。
寄寒香一拂袖,镇妖塔和托塔天王同时消失,地上剩下十几张道符,天上还飘着五张道符。
「师兄,看来你是黔驴技穷了。」寄寒香笑道:「还敢说我是叛徒,真不知道谁才是叛徒!」
「皇上,她会对您不利,恳请将她抓下!」邵元节又喊道。
嘉靖捂着额头,漫不经心道:「邵元节啊!亏你还敢说出这话,要说到叛徒,你更是吧!而且你竟然还想动朕的江山!来人,给朕拿下!」
面对着突如其来的变故,邵元节的反应非常快,叫道:「石羽,抓住嘉靖!」
【第十二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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