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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的「情人」(26-28)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0-08-31 22:49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26)从天母刘婧住的大别墅出来,杨小青和徐立彬运气不错,还没走到大马路,就拦下一辆归客刚下车的计程车。两人一开车门,立刻闻到一股菸熏、酒味,和着司机在车里喷洒的香水,扑鼻而来;但为早点抵达目的地,
(26)

从天母刘婧住的大别墅出来,杨小青和徐立彬运气不错,还没走到大马路,就拦下一辆归客刚下车的计程车。两人一开车门,立刻闻到一股菸熏、酒味,和着司机在车里喷洒的香水,扑鼻而来;但为早点抵达目的地,加上半夜时分,车子难找,也只好管不了那麽多。上了车,徐立彬吩咐驶往「福华饭店」后,就搂住小青的肩,沉默不语。

日日人海匆匆、拥挤而喧嚣台北,每到深夜,车辆稀疏的街头,却有一种近似宁静的沉寂。尤其,在跨越基隆河的快速公路上,车子以百公里速度疾驶时,一盏盏发蓝光的路灯,都模模糊糊地连成了一片向后飞奔而去、明亮的光海。

看着这奇妙的景象,感觉着车身的震动、摇晃,小青居然产生了不知身在何处之感。

若不是她依偎在男人怀中,肌肤巾触着他虽已中年、却仍然强健的身体;若不是从收音机里传来彷佛十分熟悉的节目∶警广的「夜深沉」;此刻的杨小青可能真会以为自己并不在台北呢!

当「夜深沉」的主持人以柔软的语调报出清晨的时刻,小青才恍然想到∶

“天哪!从黄昏五点在台大门口,到这时蒙蒙的清晨,从茶艺馆、紫滕轩、到银星舞厅、到跟强尼走,又从他公寓跑回银星、再到天母刘婧那儿;现在又再往福华饭店。┅┅十几个小时里,我已经来回奔波了不下六七个地方!┅┅我这样┅┅赶死般的跑来跑去,为的究竟是什麽?┅┅而追逐了这麽久┅┅我得到的,又是什麽呢?!”

小青抬起头,见男人仍然无语对自己笑着,心里想问他在想什麽。但没开口,只觉得心头暖暖的,像有种恋爱的感觉,就对他勾了勾嘴角,抿住的薄唇轻轻噘了一下。

徐立彬在小青肩上的手搂得更紧了些,令她全身感觉一阵趐麻。立刻想到与男人的「性亲密」;想到自己今天从头到尾一直渴求、和既已经得到、却还要更多的东西,并不只是像「恋爱」的爱情,也是自己婚后多年来,一直强烈需要的、能教自己抛下一切束缚而解脱、放肆的性满足呀!

于是,小青望着徐立彬的眼神里,又掩不住透露一丝娇媚的风韵。而男人也很有默契似的,目光中传达出无比性感、热情的讯息;令她在心底不由得又深深叹着∶

“天哪!┅┅就是男人的这种┅┅让我无力招架的热情,使我半辈子一直被压抑、隐藏的性饥饿,轻轻撩动就会一发不可收拾;使我从心里到整个身体都要熔化掉了,我才变得神魂颠倒、贪婪不堪地追求肉欲呀!┅┅

“┅┅可是,那却是多神奇、多美妙的感觉啊!┅┅它使我心甘情愿抛下廉耻、背叛丈夫,堕落到连家庭的名誉都不顾,冒着被人揭发的风险,和一个又一个的男人上床┅┅

“┅┅甚至同一天里,明明已经跟情人互相用嘴巴亲热过,却还是克制不住自己,在晚上才巾到一个洋人,就把「情人」甩掉;跑到陌生人家里,那麽澈底、放浪地享受他给的「快乐」。┅┅那。我岂不是个┅┅淫荡到极点、也不要脸死了的女人吗?!

“天哪!┅┅我如此令人不齿的行为、这种任何人都一定认为是罪不可赦的恶行,在「情人」眼里,还能获得他饶恕、原谅?不因为我背叛了他而愤怒得要惩罚我吗?┅┅”

小青禁不住整个身子都战栗了一下,想到在那清晨的梦中,被家里的两个司机代替丈夫「惩罚」自己的「不贞」,把自己两手吊缚在破砖屋里,像强奸式地将两根大鸡巴同时戳进阴户和屁股、猛烈抽插时,自己的肉体竟也会因为遭到淫虐而产生快感;死去活来地连连爆发高潮┅┅

“那如果。等一下在福华房间里,他也把我的两手绑起来,用惩罚的方式┅┅插我屁股眼的话┅┅那我。岂不也会同样产生快感了吗?!┅┅”

┅┅┅┅┅┅

小青又抬头朝徐立彬的脸瞧了瞧。见他仍然不语、只两眼瞪着车窗外阵阵闪烁流过、又迅速飞逝的光束。忍不住附到他耳边,用英语轻轻问他∶

「┅┅在想什麽,宝贝?┅┅」

「┅┅没想什麽┅┅你呢?┅┅」男人也用英语轻声反问她。

倒是一直沉默、专注开车的老司机,调过头打叉似地对两人以台语说∶

「讲英文没关系,我拢听没(都听不懂)啦!┅┅你两个。是美国人?」

听到台语口音不纯正,显然是个老芋头(老兵)司机的话,小青和徐立彬立刻记得乘车往刘婧那儿,下车时司机对他们用英文说出谢谢,让两人都十分尴尬的事,就反而停住口,不愿再说话了。

幸好,在建国路高架桥上,计程车开得极快,不消几分钟车子驶下匝道,沿着仁爱路林荫道就往福华饭店冲。像临时想到什麽,小青突然开口说∶

「对不起,可不可以就在前面巷子口停车?!┅┅」

「喔!┅┅」司机才刚应声,就已经把车刹在巷口。

小青对情人解释说她需要买点东西。他点头应着∶「好,那就下车吧!」

老兵司机收钱的时候,自言自语地说∶「哼!┅┅原来是中国人嘛!」

┅┅┅┅┅┅

让徐立彬揽着腰,其实却是自己领路、往巷里澈夜营业的「屈程氏」小店走去时,小青才不好意思地解释,说她需要一条乾净的裤袜、和三角裤,因为她从晚饭前出门,到现在那麽久,连皮包里带出来备用的,也已经被自己搞得湿答答、脏兮兮的,不能再穿下去了。

然后,她又持别对男人要求,到了福华,第一件要作的事,就是用浴室把全身上下、里里外外洗个乾净,这样才能在床上面对自己真正心爱的人。

杨小青娇滴滴的这麽说着,同时却隐藏了心中没说出的话∶

“尤其是┅┅宝贝!┅┅我还必须把身体上被别的男人弄脏过、让我充满罪恶感的地方,都洗得清洁溜溜的!那样子,我才不会觉得太对不起你;┅┅和需要接受你的惩罚耶!”

徐立彬当然不知道小青心里的话,他只笑咪咪地点头应道∶

「嗯!你这趟出门,也真经历了不少刺激,难怪有这需要啦!┅┅对了,你能否悄悄告诉我,现在┅┅你底下穿着的,还是湿的吗?┅┅」

被问得涨红了脸,小青用拳头轻打在情人胸膛上,摇头嗔道∶

「你坏死了,专问这种下流的!┅┅人家不要跟你讲了啦!」

「不讲没关系,等下到了房间,我可要在你洗澡前,先仔细检查检查你,看看你究竟是怎麽把裤子都弄脏、弄湿掉的喔!?┅┅」

「哎哟!宝贝,问什麽嘛!┅┅人家会那样┅┅还不都是你害的吗!」

「嗳!┅┅可别都怪我呀,除了本人,那洋记者恐怕也有责任唷!」

小青羞得脸更红了,幸好他们已走进小店,便都住了口。俩人像情侣般在陈列内衣架前,由男的挑了双黑色鱼网式的裤袜,和一条十分细窄、肉色的三角裤。

走到柜台,徐立彬掏钱时,那位三十来岁的老板娘/店员朝他俩瞧了瞧,一面用手将台上架子里排列各式保险套的盒子拍拍拢,一面带着些许暧昧的笑问道∶

「先生、小姐,还需要什麽吗?我们还有不少可供选择的情趣用品┅┅」

「不用了!我和太太今晚要“做人”,保险套可免了!除了这两条裤子,其他的,大概也用不着,只要我有体力就行啦!」

老板娘像一片好心人被狗咬了似的,沉下原先堆满笑容的脸,收了银钱,就一言不发将两包裤子扔进塑胶袋,搁在柜台上,让小青自个儿拿走。

┅┅┅┅┅┅

走出小店,杨小青用手指掐了男人一把,笑嗔道∶

「你好低级唷!连这种玩笑都要开。」

「心肝~!因为你是我灵感和情感泉源,我才这麽开心、爱开玩笑呀!」

徐立彬也像开玩笑的这句话,听在小青耳里,竟使她连心都要溶化似的,感动极了。忙把身子更偎紧情人;走进饭店大厅时,也不顾别人对他俩的侧目以视了。

为了询问有无访客、或其他递送来的东西,徐立彬带小青到柜台。服务员交给他两个包裹、一封信和两张纸条;说有一位王小姐多次来电,虽已在答录机上留话,但还是嘱咐了要将留言条给徐先生。

徐立彬将由「福尔摩沙基金会」、和「台塑公司」送来,像是研究资料的包裹放在台上;看了一下由「行政院环保署」递交的信封,但没打开,就迳自读纸条时,小青在一旁也引颈好奇地想瞧;于是他就让她一齐看。

一张是「经济部」的留话,问徐立彬何时有空去专题演讲。另一张写的,显然是王晓茹的讯息∶

“徐先生,屡次来电均未连络到您,不知您与同学一切均无恙否?明晨我将再电。又,连番于深夜打扰您,恳请见谅。晓茹上。”

「噢~!果然是她。她真的好关心你喔!」

一面走向电梯,一面侧头对小青说着这话,徐立彬眼中充满温馨。但当她紧紧偎住男人,点头应着时,小青却感到一股酸溜溜的味道,涌上心头,几乎就要莫名其妙地脱口说出∶

“可我看更她关心的是你呢!”幸好,理智抑制了冲动,她没讲出来。

┅┅┅┅┅┅

到了房间,徐立彬把东西搁在桌上,再接下小青的皮包,帮她脱外套时,她才想到,情人这回来台湾,工作和事情都那麽忙;但他却能放下一切,尽量挪出时间、甚至牺牲睡眠陪伴自己┅┅心里除了好感激,也觉得对他好抱歉。于是,决定在馀下的夜里,一定要尽力讨好他,令他开心,让他在床上、在自己身子上,得到最大满足,体会自己对他的「爱」。

小青让男人脱掉外套,露出一身仍绉起不平的衣裙,有点腼腆地退到床边坐下。她抬头迎见情人正笑咪咪地瞧自己,不自觉地拢了拢头发说∶

「别这样瞪着我嘛!你知道。人家会羞┅┅再说,好像你还有好多功课要作┅┅宝贝!我这样┅┅占你时间,真觉得好抱歉喔!」

徐立彬轻抚着小青的秀发,弯下腰在她额头吻了一下,柔声说∶

「没关系的,功课早在来台湾以前就准备好了!桌上那些资料,是以后才要研究的。┅┅至于时间,本来就是要和你一齐享受的嘛!┅┅小心肝,来,给我亲亲!┅┅亲到你的嘴,我就不瞪你看了!」

男人托起小青的下巴,使她仰起头。小青心里充满爱意,熟悉地闭上双眼,打开嘴唇,让他湿热的舌头徐徐探进口中,轻轻搅动,缓缓抽送。她不自觉伸出两手,抱住情人的身躯,隔着衣衫,捏揉他坚实、强健的肌肉。

在漫长的吻中,小青咻咻作响的鼻息,逐渐沉浊;喉咙里也断断续续迸出闷哼、和轻轻呜咽似的娇声∶

「嗯!嗯~!┅┅嗯~~!!┅┅」

直到两人的嘴终于分开,眸子近矩离地互相凝望时,小青才叹着∶

「喔,宝贝!┅┅好喜欢这样跟你亲嘴喔!┅┅」

男人的手指轻轻刮在小青半启的薄唇上,笑嘻嘻地裂开了嘴说∶

「你的嘴巴真迷人,而且好像一被吻了就会发烫,我敢说每个男人见到,也一定好想亲你的吧!」

情人的赞美,令小青蛮开心的,轻轻勾动笑起的嘴角,嗲声问道∶

「所以上次我在这,你就是不能跟我作爱,也一定要亲我的嘴,是吗?」

「就是啊!只有先打开你的嘴,我才能再进一步探讨、研究你别处也同样迷人,却更性感、诱惑的地方呀!┅┅」

徐立彬一语道出男女亲密行为的诀窍,杨小青心中毫不惊讶,微微噘翘起薄唇,现出一丝挑逗;同时带有既是赞赏、又像娇嗔般地说∶

「哎哟~,讲得像性学大师,还是个大玩家一样的!┅┅那我在你眼中,也跟其他女人一样,没什麽差别喽?┅┅

「难道,宝贝!你没想过,人家会那样,其实是因为有爱、有感情?┅┅才愿意把身上┅┅别的地方都打开,让你研究吗?┅┅」

听到自己这麽问,小青立刻觉得好后悔。怎麽又会提「性」、跟「感情」

这种纠缠不清的话题呢!?┅┅但既已讲出了口,也就硬着头皮,表现出十分重视爱情的样子,两眼蒙蒙地瞟向男人;心里头却巴望他不要有反应,只要他贴住自己身体继续吻、或者乾脆用手触摸、把玩都可以┅┅

幸好,徐立彬马上竖起手指,轻轻「嘘!」了一声,示意她别再问下去;然后,如小青所盼,二话不说就将她吻住;舌头再度插进她口里,迅速抽送;同时两也手捂到她胸脯上,隔着衣衫、奶罩,揉弄、抓捏乳房┅┅

但这回,男人的动作比刚才更狂热、激情多了,甚至还有点粗暴。使小青整个身子强烈反应起来;喉咙里的娇哼也更焦急、更高昂;抱住男人腰杆的小手,主动移到他臀上,十分迫切地捏他的屁股。

刹时,男的拔出舌头,分开嘴,吐出腾腾的热息问她∶

「爱吗!?┅┅连这种粗暴的方式你都┅┅?」

「爱!当然爱啊!┅┅宝贝,不管你用什麽方式处置我,我都爱啊!」

小青抢着喊出她心底的话;同时激动得眼中都含了泪。经久吻磨擦而绯红、肿得不再薄的薄唇,仍然维持张启,像等待男人再度插入,显得格外楚楚怜人。而徐立彬也十分疼爱她似的,轻声问道∶

「真的吗?┅┅就算弄痛了你,你也心肝情愿?┅┅」

「嗯,都心肝情愿!而且┅┅宝贝,如果你愈粗暴、愈弄我痛,我恐怕还愈爱呢!┅┅

「天哪!我┅┅简直不敢相信,我居然是这样子的耶!宝贝┅┅我是不是好变态?┅┅像个好乖顺的┅┅小女人,注定就是要给大男人玩的?┅┅而且,还会特别爱被大男人┅┅用那种凶狠的方式对待?┅┅」

小青娇滴滴地问着彷佛不可告人的秘密,但她心里明白∶自己之所以心甘情愿接受男人的任何处置;包括极度狂野、近乎暴力的粗鲁,和甚至淫虐般的惩罚,正是因为自己早就深深、而且疯狂地爱着他呀!

「我倒不觉得你变态,你怎会这麽想呢?」情人否定她的话,接着又说∶

「其实,只要女人的身子承受得了,谁会不爱给比较大的男人玩呢?┅┅只可惜我长得并不特别钜大,恐怕还满足不了你咧!」

小青一听,「噗吱」一声笑了,小手从情人屁股摸回到他裤子前面,压住那儿早已胀起来的一大堆东西。一面两手在鼓鼓突突的隆起上揉呀揉的,像要把它抓成一条可以握住的棍状物,一面勾起嘴角充满挑逗地说∶

「哎呀~!宝贝,你就是会逗!┅┅人家说的“大男人”,又不是指东西的尺码呀!┅┅不过,宝贝!你这条棒子,其实真的蛮大的耶!┅┅自从在地中海宾馆里跟它玩过,我每次一想到它,就记得被它塞满、撑得好开好开的感觉,┅┅底下裤子马上就湿掉了!┅┅」

「你这张嘴!讲得这麽活神活现的,也真会逗男人。┅┅对了!你不是说第一件得作的事,就是要用我的浴室吗?┅┅现在要不要去?」

男人突然问到小青买裤袜前说要先洗澡的事,提醒了她,也想起他说过要检查自己的,觉得很「鲜」,就半眯媚眼,瞟着徐立彬反问道∶

「一讲话都忘了!对!我是得去┅┅咦~?┅┅你不也说了,我洗澡前,你还要仔细检查我的吗?┅┅那。要不要现在就开始呢?」

「要啊,要啊!┅┅不但要仔细检查清楚,还有好多事要问个明白呢!」

情人说还要问自己好多事,引得小青心里好奇,同时也暗地高兴他不像许多猴急的男人,巾到女的就要匆忙上马,完全不懂得言辞的挑逗、和所谓「前戏」的调情作用,才更具摧情效力、更能令女人性欲亢进、高涨哩!

当然小青也深知「欲擒故纵」的道理,便装出羞答答的模样,娇嗔着∶

「啊~?!还要问问题呀?┅┅那你这博士,岂不变成医生,而我┅┅却变成你的女病人啦!Dr!?(同样的英文可译成博士、医生。)」

「嘻嘻!那样也可以,不过,小孩的游戏我不会玩。我要知道的,反倒是有关你人生(身)的问题唷!」徐立彬笑着也一语双关地答道。

于是,这一对情人,就从此展开一整日来彼此追逐、逃避;和互相探测、挑逗双方心理及情欲状态的最后一个章节,或者也可说是「节目」了。

┅┅┅┅┅┅

(27)

福华饭店的房间里,紧阖的窗帘,阻断了台北渐渐发白的清晨天色,也增添了在柔和的灯光下,室内无比的温馨与浪漫情调。┅┅男人像心理医师似的,对小青说完话,倾身将床头柜的收音机扭开,播放仍是轻缓、柔软的「晚间音乐」。┅┅然后,他才拉着小青的两手,以十分礼貌、和蔼的口气问∶

「放轻松些,张太太!对了,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几年前就开始有「外遇」的杨小青,听徐立彬这麽问,立刻想到∶在无数次「幽会」的床上,多少个男人都这样叫过自己;早已是再熟悉也不过的称呼了。┅┅

而现在,最新的情人把自己也同样喊成「张太太」,不禁立刻在习惯性的羞怯中,觉得好有催情作用;便抬起头害臊似的轻声应道∶

「嗯!只是有点┅┅蛮不习惯耶!┅┅不过,你既然是医师,我当然也就像病人一样,都听你的喽!┅┅那,徐医师,我须不须要┅┅脱衣服?」

呵呵「嗯~┅┅」

装作「医师」的博士徐立彬想了想,放开满怀期待的小青的手说∶

「还不须要,张太太!鞋子脱下就好了,我准备一下马上就来。」

徐立彬迅速跑到厕所,门没关上就打开水龙头洗手,一边对小青说∶

「张太太,让你自己舒服些!┅┅对了,你也须要用洗手间吗?」

小青刚把脚缩到床上,正要往床头靠着舒畅一下时,听情人问她,才觉得膀胱里涨涨的;尿液的压力,使底下那地方微微发酸,可是那感觉又蛮有特殊的快意。知道自己常常在尿急的时候,身子也会变得更性感,决定再等一会儿,待到真忍不住了才去小便,就回答说∶

「呃┅┅还不用,我还没那麽急。┅┅」

徐立彬由厕所出来,还带着毛巾拭擦两手,一幅执业医师般地走到床边;见小青身子往床里挪,为他腾出位子,就毫不客气,倚在床边坐下,同时眼中带着一种暧昧问她∶

「张太太,来这儿之前你提到一件事,没忘记吧!?」

小青一脸茫然∶「什麽事?┅┅」因为弄不清他指什麽,又见男人的眼神有点异样,就心中好奇、却有点恐惶地猜测∶

“该不是问我刚才为什麽讲自己「变态」,要心理分析我吧?┅┅天哪!

如果一经他分析、判断出我真有性变态┅┅他还会爱我吗?┅┅还是他也喜欢变态女人?┅┅听了我讲的,就也用同样的方式对待我呢?”

男人笑中更加暧昧∶「就是你说的,被那个初识的男人奸污的事呀!」

“天哪!┅┅他终于问那件事了!我整晚担心、最不要他问、问了我我也最讲不清的,就是这件被我自己画蛇添足、对他说谎的事啊!┅┅怎办?

┅┅我该怎麽对他讲,才能自圆其说呢!?”

┅┅┅┅┅┅

男人的眼睛,灼灼逼人地瞧着小青,像等待、也催促她坦白似的。

杨小青咬住唇,欲言又止;纤小的娇躯在床上不安地挪动,好不容易,才开始吞吞吐吐、十分腼腆地、像对陌生人讲自己的事情般,道出她今天跟「情人」约会到一半,因为情绪失常、感情冲动,抛下他,却又跟那个刚认识的洋人,跑到他住处的事。

彷佛只有用这种方式,小青才能吐露出绝对说不口的话。而更怪的是,当她面对一直微笑聆听的「徐医师」,道着这段「故事」般的谎言时,小青却把自己在强尼住处,被他用大麻、烈酒、和药物迷幻了意识;变得神智模糊、失去一切抗拒能力;任他以种种「变态方式」,整蛊得死去活来的全部经过,都形声绘影、历历在目地描述得一清二楚。

也不知为什麽,小青还特别强调∶尽管她迷迷糊糊,趴在床上把自己屁股高高翘起,让强尼从各种角度欣赏、拍照;但从头到尾,他却不曾对自己的肛门,表示过兴趣。┅┅只用阳具插了自己的阴道,和他快要喷出来的时候,令自己用嘴将他吸出来。

整个「故事」里,小青唯一没有叙述的,就是最后和强尼性交,自己陶醉在无比享受中,疯狂而放浪时喊出的话。(请参阅本文第22页)

即使如此,杨小青对「徐医师」所坦白的「故事」,不但深深刺激了自己的性欲,也引得听故事的男人兴奋起来,裤头的隆起挺得更高、鼓成像座小山似的。看在眼里,小青心中狂喜,便不断朝他那地方瞟呀瞟的。

可是她嘴上却又画蛇添足地说∶

「┅┅本来,我以为┅┅我暂时甩掉情人,只是让他误认我另结新欢、而产生妒嫉,使他更爱我一点罢了!┅┅而我自己虽然跟洋人到他家,却是毫无企图的!真的,我只想跟他谈天、随便聊聊。但我万万没料到,他会那样┅┅把我奸污了!」

杨小青这一幅深受屈辱、泪水几乎快掉下来的模样。令自己心里都想笑。

但她居然还忍得住,用水汪汪的两眼瞟着男继续说∶

「那┅┅那我从他那儿落荒似的跑出来,觉得自己简直是┅┅肮脏死了!

不但背负极度的罪恶感、毫无颜面再见男友;更想到┅┅如果我先生晓得他太太被人┅┅强奸了,会有多震怒、还又会怎麽对付我哩!┅┅」

「哦~?!是吗?┅┅张太太,你居然还会想到你的丈夫!?┅┅」

「唉~!徐医师,我┅┅真不知道自己怎麽想的,反正觉得自己┅┅所做的,已经对不起所有的人了,就好像┅┅谁都有资格震怒、有权处罚我!

甚至我自己都认为┅┅就算是被惩罚,也是罪有应得、该当的。┅┅

「其实┅┅我先生那边还算其次,因为我本来跟他就没什麽感情,加上,我背着他搞外遇也已经有好多回,一直没被他晓得,继续瞒下去就罢了!

┅┅可是,我男友他┅┅亲眼看见我跟那洋人走,我怎麽瞒?┅┅又怎麽开得了口,讲我并没有背叛他,而是被奸污的事呢!?┅┅」

「嗯~!┅┅嗯~┅┅那。张太太你┅┅」徐立彬沉思着。

「现在,我完全不知道该不该对男友坦白讲这事?如果他真的生气了,要处罚我,骂我、打我、甚至羞辱我;┅┅我只知道我会心甘情愿;随便他怎麽惩处,我都要忍下去。┅┅因为我实在太爱他了!!」

杨小青以对「徐医师」装出的表白,其实也是对情人的试探。

「嗯~!张太太,你倒真的有┅┅强烈需要被处罚的心理喔!┅┅可是,你看来这麽纤弱的肉体,却很可能会引得男在人愤怒时,更想对你粗暴,更要把你弄到吃不消、受不了喔!」

“天哪,宝贝!原来你也是这样,会表达愤怒的啊!┅┅那太好了!”

但小青仍然忖忖不安地问∶

「可我就是不晓得┅┅他生气时,真会对我凶、对我动粗,让我吃不消、受不了吗?┅┅徐医师,如果是你,你会吗!?┅┅我起先告诉你我最爱给大男人任意处置的变态心理┅┅倒是真真确确的耶!┅┅」

杨小青变了个人似的,一面脸上流露无比骚媚,一面把自己的屁股在床上难耐不堪地辗磨起来。然后,勾挑着嘴角,对男人娇声呓道∶

「徐医师!我┅┅能不能请求你┅┅装作成是我男友,用你最生气、愤怒的方式来处罚我?┅┅我知道我这样好荒谬、好不应该!可是,也不知怎的,我就是那麽需要耶!┅┅啊,天哪!一想到被处置、惩罚,我底下就好那个┅┅连裤子也全湿透了!」

┅┅┅┅┅┅

「既然如此,张太太!┅┅我就不客气了!」徐立彬由床边站起来说。

「把裙子撩起来,卷到腰上!┅┅」情人/徐医师凶巴巴地呵道。

小青惊讶、惧怕交织,仰头瞧着男的犹豫一了下,才乖乖听命;两脚撑床,抬着屁股把窄裙往上扯起,一直拉到自己肚子上方。呈现出她被裤袜紧紧裹住、虽属细瘦、但仍可显出丰腴的两条大腿;和大腿顶端真正肉感的下体曲线。

仅管她害臊似地将两腿夹并,却掩盖不住像馒头般鼓起的阴阜三角尖处,裤袜已被淫液所浸透的水渍了!┅┅

「把腿子打开!」还是冷酷的口气。┅┅「打开来!」男人重覆令道。

小青诺诺地问∶「你┅┅要对我作什麽?」

绯红的脸上虽挂出羞涩,但她还是依言照作了。张开的两腿间,裤袜当中的一大片潮湿,已经黏到底下的三角裤上。┅┅“好羞人喔!┅┅”

「少噜嗦!张太太,自己去想吧!┅┅」

弯下腰,徐立彬的手指探到小青阴户部位,隔着潮湿的裤袜,在那肿胀的嫩肉唇上。一面粗鲁地扣弄,一面轻声咒骂∶

「别装羞了!┅┅你这水性杨花的女人!。明明是一巾男人就会急呼呼自动打开、让他、让他玩都来不及的烂!还敢讲被人奸污!┅┅」

「没有!┅┅徐医师,人家没有。来不及、急呼呼哇!┅┅喔~啊~!!

你手指头搞得人家又┅┅难过死了!┅┅」

小青急喘地唤着。身子更迫切地扭曲、蠕动;闭上眼睛,心中浮现出自己在强尼住处,张开裤袜尽湿的阴部,被他扣弄的情景。禁不住就又用英文喊出“天哪!”∶「Oh,God!!┅┅」

「他妈的,连叫都是叫给洋人听的!┅┅还好意思说没有急呼呼!?」

凶巴巴骂着的徐立彬,「啪!」地一声,巴掌打到小青大腿内侧。

小青尖声叫痛,两腿却分张得更开了。于是,他双手抓到小青腰上,扯开裤袜、三角裤的松紧带,往她屁股下面扒。小青立即熟稔地将两腿并拢、朝天提起,让他剥光了下体。┅┅但她还装作害怕、祈求似地说∶

「宝贝!┅┅人家。知道自己错了,对不起你┅┅是该受惩罚、处置的,可是求你不要这样气┅┅气得这麽凶嘛!。都吓死人了!」

「算了吧,张太太!谁是你的宝贝!?┅┅你男友会不会处罚你,我可不知道;但换成了我是他的话,是绝对不饶恕你的!」

「那┅┅那徐医师,那你┅┅就代替他、代替我男朋友处罚我好了!┅┅反正我今天┅┅等于已经对他失去清白,就算被你再怎麽样处置,也洗刷不掉污浊了!」

「嘿嘿,真可笑!亏你还想得到┅┅清白?┅┅也不瞧瞧你这裤子!┅┅闻闻你被奸污了,还会从洞里流出来的东西!┅┅脏不脏、臭不臭呀!」

徐立彬把剥下来小青的裤袜、三角裤捏着,将那胯间湿答答的液渍送到她鼻子下面叫她闻。小青两眼水汪汪的、摇头闪躲,轻喊着∶「不!不!」

但同时却感到身子无比亢奋,连肚子里的尿水都发涨了!她闭上眼睛;禁不住两条腿一分、一夹,相互搓磨,带动屁股在床上辗磨起来。

「说!┅┅你脏不脏?臭不臭呀!┅┅睁开眼睛看着!说呀!┅┅」

「我脏!┅┅我臭嘛!┅┅天哪!宝。徐医师!我。脏死、也臭死了嘛!

求你就别再。羞耻人家了,好不好!┅┅要┅┅就快处置我吧!┅┅」

┅┅┅┅┅┅

男人一言不发,把小青两手一拉,就将她扯下床,调转她光屁股的身子,面朝床里;然后叫她趴下去。小青乖乖依言俯倒在床上,不由自主地高高耸起丰臀,焦急地等待男人「处置」时,心想到∶

“自己在强尼住处,不也是这样毫不知羞、任他处置的吗?┅┅为什麽,为什麽我每次一跟男人,就愿意随他爱怎样就怎样的支使我?!┅┅任他要怎麽玩、怎麽弄都可以?┅┅就连在被逼迫下所作的行为,都觉得特别性感、刺激得好有反应!┅┅难道我┅┅真是那种变态、被虐待狂的女人吗!?┅┅

“天哪!┅┅他为什麽还不动手?┅┅这样子在他眼里,屁股光溜溜的,连我自己都快性感得受不了了,他还等什麽?为什麽还不弄我哪?┅┅”

小青急得要死,正要主动摇起屁股,才突然感觉到男人呼出的热息,阵阵喷在自己的臀沟里;感觉屁股肉瓣被情人用两手扒得开开的;正「喔~」

地一声要叫出来时,肛门眼已经被男人湿湿、热热、而且尖尖的舌头舔到了!┅┅

「喔~哇啊~!!┅┅啊~~!!」小青侧着头,无比兴奋喊了出来。

但刹时,男的舌头又跑掉了。

「No!┅┅No~!!┅┅」小青急得大叫。雪白白的臀瓣连连颤抖。

「啪!。啪!!」一连两个掌掴,打在小青的屁股嫩肉上,清脆发声。

「哎~哟!!痛┅┅痛啊!!」

小青两手扯住床单惨叫的同时,不知为什麽却狂扭着屁股。直到她一腾、一落的肚子,压在床上,把热热的尿液都挤了出来,她猛烈收缩臀瓣,想把小便忍住时,才发现自己的性亢奋高涨到极点,也正是因为屁股被男人打出来的啊!

「他妈的,张太太!居然还敢要人舔,真够贱!也不想想,你口口声声说没有被奸污到的屁股眼,是香的、还是臭的!┅┅给我起来!┅┅到厕所去,把你全身的洞洞都洗乾净!┅┅」

男人的呵令,使小青狂喜,立刻从床上撑起身,调转过来却低下头不敢看他,急忙扶起乱成一堆的衣衫,奔向厕所。

┅┅┅┅┅┅

在浴厕间里,小青打开浴缸水龙头放了水,正要脱衣,看见马桶,禁不住肚里的尿涨想坐下小便时,才发现自己急着要让情人「处置」,竟兴奋得连厕所门都忘了关。┅┅正好这时,徐立彬就出现在门口,手里拿着小青从小店买来的那包三角裤,一面递给她,一面笑着说∶

「忘了拿你需要换的┅┅东西吗?」

小青红着脸接下三角裤,轻声说∶「谢谢,你好仔细喔,徐医师!」

男人拉着小青的手,换了像另一个人的口气,和蔼地问∶

「小心肝,还叫我Dr徐呀?┅┅你真的喜欢玩角色变换的游戏啊?」

杨小青知道男的现在已经变回为「情人」,便换成本来的自己,脸上充满亲切的表情,主动踮起脚跟,吻了男人一下。也笑着答道∶

「嗯!宝贝,很好玩耶!没想到,你好会装腔作势喔!┅┅我几乎都无法分辨,还以为你是“变态”的。徐医师呢!」

「那~,你还要继续玩下去?」徐立彬搂住小青,两手捧着她的光屁股。

小青点头回应时,刻意摇着圆臀,发出满足的叹声。抬起头,两眼媚兮兮地瞟着男的说∶

「只要你喜欢,我自然奉陪到底呀!┅┅再说┅┅我这辈子跟男人,从来没爱他爱得这样发狂;却同时┅┅又觉得跟他亲密无比;好像┅┅他已经爱我爱了好久好久,不管我做什麽都可以、也都没关系了!┅┅」

徐立彬彷佛明白小青心里的感觉,揉在她屁股上的两手也变得温柔无比。

没等她讲完,他就以唇吻住了小青的嘴,分开后,却又问∶

「┅┅即使是你在情绪冲动下、搞另结新欢┅┅他都不在乎?这┅┅未免太离谱了吧!┅┅嗳!嗳!┅┅你指的这个他又是谁呀!?┅┅张太太!

┅┅别打哑谜好不好,你的情人可以任女友随便跟男人上床,可我不见得会原谅她呀!」

小青裂嘴露齿笑了,回情人的话∶「那宝贝,你。不也在打哑谜吗?」

说完,她才把脸凑到男的胸口上,抬头嗲声嗲气地说∶

「宝贝呀!┅┅我的医师情人~!Dr徐~!┅┅我说角色变换的游戏好玩,就是因为怕情人不肯惩罚我,只好找你装成徐医师,来代替他嘛!

┅┅宝贝!别讨论了行吗?┅┅你看!你的东西┅┅都软掉了啦!」

杨小青主动抚摸男人裤头的隆起物,想将它搓硬。但发现揉弄一阵,它还是软的;急切起来,就更媚着两眼、轻噘薄唇对他呓道∶

「宝贝!┅┅人家身子脏脏臭臭的耶!得洗乾净了才能玩。┅┅你愿不愿意看我洗澡?┅┅」小青轻轻逸出男人的怀抱,一面脱衣一面问∶

「┅┅看我光溜溜一丝不挂,在你面前把全身上下所有的洞洞、里里外外,全都仔细清理好,然后再给Dr徐处置?┅┅嗯~?」

徐立彬的阳具,这才又膨大、鼓胀起来,把裤子拱得像帐篷似的。令赤裸的小青看在眼中,心花怒放、连嘴巴都合不拢了。

她熟稔地撩起秀发、将淋浴用的塑胶发罩戴上;弯下腰,伸手探了探浴缸里的水温;然后,两眼充满期盼盯着男人的隆起物,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瞟着他说∶

「啊!你东西好像马上┅┅变大了耶!┅┅我身材长得┅┅不是挺好,可至少脸蛋还不难看。┅┅喜欢吗?想不想在我见徐医师之前,先跟我一起洗个澡、一起┅┅玩玩?」

「与面貌姣好如你的美女共浴,何乐而不为?┅┅」

男人一面说,一面把衣裤也脱得精光,跟小青袒体相裎、肉贴肉依偎着;与她一齐入浴缸,面对面坐进了水里,开始互相拂水洗涤。小青乐得像小孩儿偷吃糖果般咯咯笑,连说∶「真好玩!┅┅」。徐立刻见她开心,也哄小孩似的赞美∶

「张太太,你脸蛋的确蛮漂亮的!尤其,这对会说话的大眼睛;和一张既会讲话、又性感无比的嘴儿;既使顶着塑胶帽,还是令人一见了就要想入非非哩!┅┅」

小青被夸得笑裂了嘴,但瓢水往男人肩上淋时,却又不满意似的叹着∶

「唉!没办法,已经有了老公,在外面洗澡不能不戴塑胶帽┅┅再有,就我是身材太不如人了!┅┅尤其是胸部┅┅」

「其实┅┅你的身材不差呀!」男人两手在水下面摸着小青说∶

「┅┅奶子虽然小点,却还够吸引人,下面也蛮有曲线的,我相信徐医师看了,他鸡巴一定会硬的!┅┅对了,张太太!咱们可别只顾着玩,却没把你的污浊洗净,待会儿让徐医师检查出来,会不高兴唷!」

小青听情人又将「徐医师」说成了另一个人,便念头一转装作认真地问∶

「真的?徐医师那麽凶呀?┅┅那。那我能不能就请求你,帮我洗?┅┅帮我弄乾净?┅┅尤其,洗我自己看不到的┅┅两个洞洞的地方?」

「行呀!不但可以,还非常乐意服务哩!┅┅只是,不知张太太愿意如何谢我呢?」反问时,徐立彬已在水中将小青的手拉到他的阳具上。

小青立刻将男的大肉棍握住、搓弄,同时妖媚地勾起嘴角说∶

「我可以吃你的┅┅大东西呀!只要你喜欢,爱插我嘴巴,戳多久都由你,甚至射在我喉咙里也行!┅┅可你也要答应,一定把我那两洞洞澈底洗乾净唷!┅┅」

「射在你嘴里,恐怕不行咧!┅┅徐医师他,最讨厌女人喉咙里有男人的精液味道了!┅┅我看我,只能让你吃过以后,洒到你脸上、或屁股上,再帮你洗掉。」男人担心似的说;小青也撇起嘴角叹道∶

「哎哟~!他怎麽那样坏嘛!连你都那麽怕他!我┅┅会怕怕的耶!」

小青往徐立彬怀里挤,他环抱住她纤小的身躯,将她姿势调转成背靠着他。双手伸到小青瘦怜怜的胸脯,一边挑弄小小的乳房,一边说∶

「别怕,张太太别怕!┅┅徐医师人没那麽坏,他只在处置女人的时候,才装成凶巴巴的大男人。不过,你不也正是┅┅最偏爱那种对待吗?」

奶头在水里被男人轻轻扯着,小青仰起头,发出异样的哼声,叹着∶

「噢~喔!!奶子。好舒服了!不过我还是怕他┅┅会太折磨人耶!」

「不致于吧!┅┅如果你洗得乾乾净净,像个一尘不泄、天真无邪的处女在他面前,他怎会好意思再凶呢?」说话时,男人的手却没停。

「哎哟~,别糗人家了!┅┅徐娘半老的,还处女啊!?顶多只能讲今天┅┅我的屁股还没让人玩过,还是处女啦!┅┅噢~呜!┅┅宝贝,你手捏轻点嘛!人家好敏感的奶头,被你痛了!」

「喔!对不起,张太太!我一时忍不住┅┅」

徐立彬停下手,把湿淋淋的小青扶起,站在浴缸里,吻了她肩头一下说∶

「来,我帮你全身搓香皂!┅┅」

杨小青两眼闭着,开始享受徐立彬的服务。感觉他的双手,在自己全身的曲线上下游走,滑溜溜地在凝脂般的肌肤上搓擦。想到∶活了一辈子,都到了这种年纪,还有一个男人如此细心帮自己洗涤身子;不禁感慨万千,也忍不住他两手在肉体上的刺激而发出陶醉之声了!

「嗯~!!┅┅啊~~哦!!┅┅哦~!」

┅┅┅┅┅┅

(28)

浴厕间里,除了戴着一顶塑胶浴帽,全身一丝不挂的小青,正让也是光了身子徐立彬,细心为她洗濯裸体。

他将小青整个纤躯的上上下下,从粉颈到仍站在浴缸水中的两脚,都抹了香皂;然后,两手在她如瓷瓶般光滑、精细的肌肤上,来回游走、搓揉。

全神专注的神情,彷佛他正捏塑着一具裸体像、为它形塑最动人的姿态、掾磨出最优雅的曲线,创造成一件完美的艺术作品。

小青两腿微分站立着,双眼半眯半闭。在男人的沉默中,专心体会、品尝他给予自己无比陶醉、神往的滋味;轻轻地嗯哼出声。而每当他充满炽热的手,触到自己身上比较敏感的地方,在那儿一轻、一重地按摩、揉捏、搓擦,小青的嗯哼就忍不住变成了长长的深叹∶

「啊~!┅┅啊!!好。好舒服!┅┅啊喔~~好好喔!!┅┅」

┅┅┅┅┅┅

不久,男人停了下来,小青才睁开眼睛。见他正取下淋浴的莲蓬头,调整水温,要帮自己冲掉身上的肥皂时,心里不禁为这麽短暂的舒服就要结束而婉惜∶

「这麽快就洗好啦?┅┅」

「还没,还要再为你特殊的部位进一步清洗。」

徐立彬一面解释,一面将热烫烫的水花,喷洒在小青娇躯的前、后、上下,冲刷掉肥皂,使她全身的肌肤,再现本色。小青放心地任他「服务」,同时打心底感激「情人」的一片诚意。┅┅

但嘴上却仍然摆架子似的说了声∶「那还差不多!」

男人完全不以杵,挂满面笑容盯着小青的身子,将她两手拉高举起,露出腋下、和那两丛乌黑黑的腋毛,研究似的瞧了瞧;然后,也没叫她把手臂落下,就迳个儿蹲下身,轻轻拨弄覆盖在小青凸鼓鼓的阴阜上、那一大丛茸茸的耻毛;将一淋湿的、黑溜溜的毛,抓挑起来,左看又看的。

而小青的双臂维持高举,正犹豫该不该放下时;心中却产生一种被摆布、被处置,而又不得不从的、奇异的快感;引得自己瘦小的身躯轻轻颤抖。

她低下头问男的∶

「干嘛看那麽仔细嘛!┅┅」

「张太太,你这一大片厚厚的阴毛长得真好!不但毛又多、又长,而且还黑得发亮,的确美极了!」

男人抬起头回答时,指头在毛上逗呀逗的。小青忙夹起双腿,却挡不住他往下窜的手指,钻到阴毛底下,轻轻挑弄她肥腴、柔软的大阴唇。惹得她几乎站不住,身子靠到浴缸墙边;举着的双肘也累弯了,只好将两手搁到塑胶帽上,继续维持呈露自己腋下的姿势。

「毛茸茸的,才不美呢!┅┅哦-!噢~!指头别。弄到人家毛底下嘛!

┅┅好痒喔!┅┅哈哈!。哎哟啊!痒死了!┅┅」

小青被逗得颤抖笑了一阵,徐立彬才停下手,瞧着她暧昧地说∶

「张太太!人说毛生得浓的女人,性欲都特别强,你知道为什麽吗?」

「为什麽?」听别的男人也这麽讲过自己,但小青还是装傻反问。

「因为毛生得多、长得厚,在床上才能保护肉体,不致因互相冲刺而受伤啊!┅┅像你这堆毛,这麽浓密密的一大片,就是专门长了来接受大男人、勇猛冲刺的呀!┅┅来,把腿再张开点!┅┅」

小青以为男人要讲自己性欲持强,所以毛才长得浓密;却没想到,他说的原来是阴毛要多、要厚,才好作爱的道理;而且一听之下,还蛮中肯的。

想到∶自己每次在不同的男人底下,接受阳具勇猛冲刺、撞击时,大概也真因为有了这厚厚的、像软垫子的阴毛,自己纤弱的身子才没被弄痛、被搞坏掉吧?!┅┅

「张太太,在想什麽?┅┅腿子打开些!。要洗你的洞洞了。」

徐立彬的手指又弄到小青的大腿间。为了要让「情人」清洗洞洞,小青就乖乖更张开了腿子,肩靠在墙上,两膝半分弯地等着。

由于她面向浴室洗手槽上方的大镜子,可清楚从镜中瞧见自己身体正面∶在骨瘦嶙峋的胸部两边,提着手臂而暴露出的腋毛;和稍微有点肉的腰肚下方,这一大片黑黑、浓浓的阴毛,正强烈衬托出肌肤的皓白;也使自己一丝不挂的胴体,看起来更赤裸不堪了!

见小青朝镜子里望,男人也回过头,由镜中瞧着她说∶

「怎麽,张太太?┅┅还从镜子里欣赏自己啊?!」

「才不呢!┅┅瞧她┅┅那姿势真难看死了!」小青红着脸嗔道。

「可就是她那种姿势,才更显得性感呢!」

说完,徐立彬将香皂弄湿,往小青腋下搓,搓出好多泡沫;又弯腰半蹲、低头在她阴毛上呀的,打出更浓、更稠、亮晶晶的肥皂。小青身上乌黑黑的三丛毛发,现在全都变成白花花的了!

而男人在小青被皂覆满的毛发间,两手不断搓;又扣、又刮的手指,阵阵刺激她的三个敏感带;不时,手还伸到她胸脯上,捏捏、扯扯那两粒挺硬的奶头,令小青娇小的身躯很快就受不了┅┅扭了起来。

「噢~哦┅┅!!┅┅啊--啊~呜!!┅┅天。哪!!」

「怎麽?┅┅张太太,连洗毛的时候,你也会有这麽强的反应呀?!」

男人一面问,手指头一面不断拨弄她早就又肿、又胀的两片小阴唇;小青更站不住了,忙将搁在塑胶帽上的一只手臂向上伸直,反撑住墙面,整个下体更往前挺出,屁股阵阵紧缩、臀侧的肉连连颤抖┅┅

徐立彬沾满肥皂的手指,在小青两片阴唇嫩肉瓣当中,溜滑到极点、来回窜动;指尖她阴蒂肉芽上又拨、又刮;使那颗肉粒立刻胀大、肿突,也使小青曲着的双膝更弯、而两条大腿分得更张开了!┅┅

「天哪!这那是洗毛?┅┅这明明是逗人家的┅┅洞洞嘛!哎~哟~啊!

天哪!┅┅连里面人家的豆豆┅┅都被你弄硬了啦!。哎哟啊~~啊!!」

小青娇声啼着、瘦巴巴的身子振着、屁股不停地摇着。┅┅

┅┅┅┅┅┅

「不急!张太太,你别急!┅┅徐医师还指示。说要先把你阴毛、腋毛都剃光了,才能清理你洞洞里面哩!」

「啊~?!┅┅」

男人的手指突然停止挑逗,站起身,看见小青满脸惊吓,不敢相信所听见的话般、目瞪口呆的;便在小青讲不出话的当儿,装成无奈的样子说∶

「张太太!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徐医师他认为┅┅沾过污秽的毛发,是无论怎麽洗都洗不乾净的。他说,一定得全要部刮光了,新长的毛,才是清洁的。」

「啊~?不!┅┅不能呀!我没了毛,被我先生发现┅┅他一定会┅┅」

小青慌得连忙拒绝,但这种事,怎讲得出口呢!?

「我完全了解,张太太!┅┅只是。徐医师他┅┅每次处置女人的时候,对这个┅┅都非常坚持。┅┅所以,张太太你既然需要他,我看,你就照他的意思吧!」徐立刻说得像很不得已似的。

「天哪!┅┅那我。我┅┅」

「你┅┅可以对你先生藉口说头痛、无法行房,这样不就能拖他一阵吗?

反正你也说过,你跟他敦伦并不很频繁┅┅跳过一两次,等新毛长出来之后,你再让他┅┅不就神不知鬼不觉了吗?!┅┅」

男人这番建议,小青当然晓得。其实,这也不是第一次被剃掉阴毛∶早在医院生头胎女儿时,因为她个子大、生不出,医师准备为她剖腹之前,就先叫护士把自己阴毛给刮乾净了。不过,女儿倒是一急,猛然一冲就跑了出来,自己才免除遭刀、见血之苦。┅┅事后,三个月没让丈夫巾,新毛一长好,也就没事儿了。

第二次,是在医院作结扎手术前被刮掉阴毛的。手术一完,丈夫晚上就兴冲冲的要行房;当时自己心里不畅快,对他推说要休息几天才行。其实,真正别扭的,正是因为阴毛被剃掉了,不想他看见。┅┅

后来他等了几天,非要不可;于是只好在完全熄了灯、乌黑黑的床上,让他进去;当时自己还特意曲着两腿,绝不让他巾到光溜溜、无毛的阴阜。

而迷糊的丈夫,还一点都不晓得自己为了敷衍他,所下的这番工夫!┅┅等到跟他再下一次行房,毛都又长好了。┅┅

倒是,每次阴毛被刮掉,长回来的那些日子里,无论是坐、立、或行走时,短短的毛倒扎在光溜溜的肉上,或是被三角裤压得黏贴在皮肤上,一经摩擦,就会引得皮肉发麻、作痒,十分难熬;教自己想忘也忘不掉,反而,更因为少了阴毛而感到持别「赤裸」、甚至还会「性感」呢!

徐立彬不等小青再拒绝,或将就答应,转身由盥洗袋里取出刮胡刀,换上新刀片,笑咪咪地拉着小青出浴缸,叫她坐在马桶上;然后,提起她的手臂,就开始为小青剃她的腋毛了。

「唉!┅┅真。那个死了!┅┅」

小青叹了口气;但一点也没抗拒,任由男人将自己的腋毛刮得乾乾净净。

只见他每刮下一撮,甩到洗手槽里,那黑黑白白的毛和皂,脏乱兮兮的,觉得好怪异。

腋毛刮完,男人用湿毛巾拭擦小青的双腋时,她又觉得自己胳膊底下有种空荡荡、趐麻之感。再度把两搁到塑胶帽后,让男的仔细瞧着,问他∶

「都┅┅刮乾净了?」

「嗯!乾净而且清爽,很好看耶!张太太。┅┅好,现在站起来。」

小青知道下一步是什麽了,整个身子都趐趐麻麻的。

徐立彬让小青两腿分开,跨站在盖子掀开的马桶上方,叫她两手向后伸,撑在马桶水箱的瓷盖上,成为下体前挺的姿势。然后,他捞了一小掌水,淋到小青的阴毛丛上方,把如白浆的皂濡湿;再度搓擦、揪抓、轻扯她又密、又长的耻毛;弄出阵阵咕吱、咕吱的声音。

男人举起剃刀。小青的娇躯,在极不自然的姿势下微微颤抖了起来。

「别担心,我会很仔细、小心的。其实┅┅张太太你这人见人爱的地方,正应该除去一切遮掩,露出它原来的艳丽,才能让男人澈底了解你的神秘和奥妙呀!┅┅来!把姿势维持好,别乱动!┅┅」

随着剃刀像一刀一刀刮过山丘的除草机,黑花花的湿毛一丛丛落下。小青竭力维持姿势、动也不敢动一下;只能无助地往下瞧,看见自己洁白如雪的阴阜很快就露了出来。

男人极仔细地,在小青已经无毛的肉上,又倒反毛顺,刮过一遍,使那如刚蒸出笼馒头般的肉丘,更光滑无比。

随着刮胡刀的起落,小青被剃下的那些或长、或短、或卷、或直的阴毛,全都掉进马桶水中,皂飞散后,呈现出缕缕的乌黑,看在小青眼里,更觉触目惊心了!

更要命的,是男人刮光了丘陵上方的毛之后,就面对小青蹲下身子,剥开她两片大阴唇,用手指撑住,以小刀片的一端,更细心剃刮凹缝中的毛。

那锐利的、却又柔如羽毛边缘的薄刃,走在小青最细嫩、最敏感的肉上,令她更控制不了地喘出声来,同时在心里喊着∶

“啊,天哪!┅┅这是什麽样的滋味啊!!┅┅原来,被男人剃阴毛,竟是这麽要命的感觉啊!┅┅”

不由自主,小青的两膝更弯曲,大腿分得更开,而屁股也挺得更向前了。

她闭上两眼,体会那游走的刀片,和那些不断在自己阴唇、阴核上拨弄的手指┅┅

小青感觉它们全都在挑逗自己的性欲、感觉自己非得要把屁股扭起来了!

可是,她不能动,只能颤抖、只能愈来愈受不了地哼着∶

「啊~!!┅┅啊~!┅┅」

而徐立彬从近矩离所见、小青完全「赤裸」的阴户,早已像个处女的崭新的私处,光溜溜的,纤毫不存了。只可惜,小青自己完全看不见,也无法知道∶在她的两腿间,这座玲珑、精致的阴户,竟是如一朵花似的艳丽而诱人啊!

刹那间,男人的手指又跑走了!小青的屁股猛挺、狂甩了起来;嚷着∶

「不!┅┅还不要,不要走啊!」

「张太太,毛剃光了,你┅┅又可以摇屁股了!」

男人的话使小青睁开了眼,看见「情人」站在自己面前,他那只胀得又粗、又长的大阳具,翘得像根旗杆似的。立刻羞红了脸,咬住唇嗔着∶

「嗯~~!┅┅人家,羞都羞死了啦!」

男人将小青拉着站稳,吻了一下了她的唇,一手环到小青的臀上轻揉,另一只手探回到她两腿间掏弄;然后才说∶

「张太太,有什麽好羞的!?┅┅毛刮光了,才更好洗洞洞呀!」

┅┅┅┅┅┅

徐立彬将小青带回浴缸里,用莲蓬头把她身子冲了一遍。又叫她两腿分开,对着她的阴户喷洒,使她快感上来,又哼又啊了一阵。┅┅然后,他才叫小青把腰弯下去,将屁股向后举起,让他再度用抹满香皂的手,弄到她阴户洞里,好好清洗乾净。

杨小青两手撑在浴缸边缘,以半跪半蹲的姿势,翘高了屁股等待着。

「吱!」地一声,男人的手指插进阴道,小青「啊~!」地应出声来。

原来早就湿透了的阴道里,是根本用不着肥皂滑润的啊!

「情人」的手指抽插、扣挖、撑张小青阴道的肉壁。引得她连连向后耸着丰臀,不断仰头娇啼、呼叫着不知是舒服还是难熬的淫声┅┅和着唧吱、唧吱的淫液声,与浴缸里震荡的水声共呜。

但是当男人满香皂的手指,插进小青的肛盯眼里,同时一进一出抽送时,她终于再也忍不住了。疯了似的,小青将屁股连连向上猛烈挺拱,迎接插在两个肉穴里的手指。体会它们在阴道、和屁股肉道里的扣挖、戳刺,那麽要命!那麽令自己受不了┅┅

小青,张太太,只有放声大叫了!

她令人心悸的呼啼,在小小的浴厕间里,不断迥响、迥响┅┅

「啊~!┅┅啊~!!┅┅天哪!!┅┅喔~~喔~啊!插┅┅我!!插┅┅我的洞洞┅┅就快要。快要来了啊!!┅┅啊--啊-不!┅┅不要!不┅┅Oh,No~!!┅┅No!!┅┅」

就在她高潮汹起,即将爆发之际,男人却将两只手指都抽了出去。刹那间,小青空虚无比,屁股狂扭、凄惨地呼喊、抱怨男人为什麽不让她高潮。

徐立彬拉小青站了起来,调转她身子,将她搂住,和蔼中带着十分抱歉的口气说∶

「对不起,张太太!┅┅徐医师只让我为你清洁身子,没叫我这样弄你。

他要你身子一洗净,就马上去见他,让他好好处置!┅┅」

「那┅┅那。我原先讲好要谢你的┅┅?」小青结结巴巴地问。

「没关系!你就把徐医师想成是我,用嘴吸他好了!┅┅对了!我都忘了得为你乾身子的┅┅」

「我自己可以┅┅谢谢你┅┅」小青不好意思极了,自己取毛巾拭。

「那┅┅我去去立刻就来!」

说完,男人迅速奔出厕所。再回来时,手里拿着小青从店里买的鱼网状的黑色裤袜,递给全身光溜溜的杨小青。接下时,小青已明白自已该做的是什麽,就对男人微笑说∶

「谢谢!┅┅真的好谢谢你!那。你也跟徐医师说,我马上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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